【脱身】（01）【作者：绝非韩寒】

车神

作者：绝非韩寒
字数：5379

7 M- v3 {3 X+ ]8 t+ K　　写这篇文，主要是因为前段时间看了一部叫《脱身》的电视剧，结尾的时候
3 ], X, Q' K  [! w让我觉得有很大的发挥空间。
" ?5 Z- i+ g, v: Z　　本文中，我打算延续电视剧结局时的背景，至于人物关系和性格，也都是和
电视剧里面相差不大。
　　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脱身》这部电视剧。
　　另外就是，希望喜欢的朋友多多点赞和评论，大家共同探讨，不然的话，我
8 S0 ^2 y( [5 G- h% R" V会觉得这种文大家可能不太喜欢，所以也就逐渐散失写下去的动力。
　　……………………以下是正文………………
% U3 T3 [" Y) n* o3 I　　　　　　　　　　第一章、春梦是真是假
　　我是乔礼杰，物理学博士，现在在某机密部门担任科长，专职研究核物理。
/ S. o" `* e7 M: i( Y3 Z　　我有个双胞胎哥哥，也就是我的二哥，他叫乔智才。1949年国民党败退台湾
之际，他为了救我，假冒我被国民党抓了去，至今已经五年有余。
　　我们全家，包括妈妈、大哥大嫂，还有二嫂依然生活在镇宁屯，解放后的生
活虽然比之前清贫，但是少去战争和间谍的困扰，我们一家倒也其乐融融，唯一
9 G- {; `: a: G- ]- ?的遗憾便是二哥依然杳无音信，他的儿子小箱子已经逐渐长大，成了大家的心头
+ r' F; W: y/ ~, E; c肉，尤其是妈妈，之前大嫂迟迟未孕，二嫂给她生了一个孙子后，她自然开心得
4 M' H5 p: M8 k不得了，每天都绕在他的身边。但是全家只有我和二嫂清楚，这并不是她和二哥
- B5 b, i0 q& _# \4 q. |) p& o( y( f, x的结晶，而是和其前夫的儿子。但是为了保护小箱子，也为了不让妈妈伤心，我
+ G) H1 E% K4 r8 e2 w) W" k5 g们都心照不宣的选择隐瞒此事。
　　解放后，大哥找了一份银行的工作，继续做他的本职，而我每天的工作依然
去研究室里做试验。这几年，全国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上海，更是一天
/ ?" Y, O- z  X  l2 G& _( V一个样，之前住在镇宁屯的老邻居们很多都已不在了，他们或许因为成分的问题
被抓了抄家，或许逃到香港台湾去了。而我们家，因为我的缘故，以及二哥二嫂
- _6 e$ d1 }* x) C+ M之前为解放事业效力过的原因，所以才能得以继续住在镇宁屯，连同继续住下的，
' _& Q1 c' a3 P6 @/ V( E; y' _还有弄堂另一边的二嫂的妈妈和妹妹丽娜。
. V- L* ^8 l0 D& Q$ F7 X　　生活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着，转眼就是我三十岁的生日。
2 ?3 n, Y1 ]3 p0 D8 I　　生日这天，我因为试验的一组数据而耽搁了好几个小时，等我忙完之后窗外
已经漆黑一片，想到妈妈在我出门时还特意叮嘱让我早点回去，大家给我过生日，
2 r% A8 G% T5 {8 G2 @% |我赶忙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一走出办公室，便看到小箱子飞奔到我的身边，拖
7 N% H$ u$ i  m! M着我的手，而一旁的二嫂从长木凳上起身，然后伴随着高跟鞋的「噔噔噔」「的
声音，靓丽的身影朝我这边婀娜的走过来。
0 y2 x' L) O( s$ D. r+ @　　小箱子牵着我手臂摇晃着，奶声奶气的说到：「小叔，你总算出来了，你都
  w4 B% ]: N. t2 t6 y3 E不知道我们在这里等了好久」。
　　我另一只手摸着他的头，对着二嫂喊了一声「二嫂」，然后看着小箱子问道：
「那你为什么不叫人进去喊我呢，喊我了我们就可以早点回家了」。
2 V# w/ O* O& f3 J. x　　小箱子嘟着嘴巴说：「姆妈不让我进去喊你，说是怕我们打扰了你做试验，
! K7 }' N3 ?0 w0 Z; u让我们就在这外面等着，你听我的小肚子都咕咕的叫了，都快饿死了」。
　　我看着二嫂清澈的眸子，说到：「二嫂，其实你们可以喊我的，这不耽误多
% H! u( W5 \3 O! `7 Y少事，还害你们在外面等了这么久」。
　　二嫂理了理自己的礼帽，柔声的说到：「别听小孩子瞎说的呀，我们也是刚
  c$ @* l3 J2 F& N* P  ~刚过来的，妈妈说今天是你的生日，家里都备好饭菜了，就是不见你回来，所以
& z: |/ b# G# f% U0 m. D# a: ?小箱子硬要拉着我过来寻你的」。软哝细语的声音和腔调，是上海女人特有的那
; _5 K! U; z) N种韵味。
　　我说：「早上我就和妈说了，说如果我不能及时回去，你们就先吃，不用等
我的」。
　　二嫂过来牵起小箱子的另一只手，然后我们三人朝大门走去边走边说到：
「不打紧的不打紧的，大家都说这三十岁的生日是人生中最重要的生日，所以等
等你是应该的」。
　　走出实验室的大楼，一阵冷风吹过，让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不知道为什么，
今年上海的冬天似乎来得要早一些。我忽然愁从中来，说到：「是啊，都三十岁
7 ]5 j; b, s) p+ K2 s4 C了，今天也是二哥的三十岁生日」。不知道在海峡对岸，有没有人陪他过这个而
. n1 j& @8 o8 x, y5 ]; n7 A$ [立之年的生日。
　　二嫂长叹一声，然后偏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我隐约看到那眸子里透着亮晶晶
的泪光，她调整情绪说到：「也不晓得你二哥现在过得好不好，不过礼杰，待会
儿回去以后你不要提这个事了，免得妈伤心」。
8 ~8 i8 C& B" T  s9 Q: s% b　　我说了一声「好的」表示应允，然后和小箱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很快
) D/ V2 ]$ l9 h9 ?/ E8 m便走路到了家。
2 ]5 j; B6 B9 Q' v　　一进家门就感觉到整个身子暖和了许多，小箱子换了鞋飞奔到餐桌前，想来
是饿坏了，二嫂则进了自己的房间，我脱下大衣，妈妈从沙发上小跑过来帮我接
2 H" C/ i. f6 E% S, P9 p" V过大衣，然后挂在架子上，嘴上念叨着：「礼杰，叫你今天早点回来的呀，我们
大家给你过生日的，你看都几点了」。
; |8 a, A5 D% s1 N　　我走到洗手盆处一边洗手一边说：「有一组实验出了点小问题，所以耽搁了，
- g4 E- Y8 \# S0 a你们下次就早点吃饭，不用等我的，不然饭菜都凉了」。
　　妈妈挂号衣服，看到小箱子用手在碗里抓菜吃，赶忙小跑到餐桌前制止他，
5 h( H" s, y; t2 L# S说到：「我的小祖宗额，你手都没洗就吃东西，小心肚子里长虫子」说着拉着小
箱子也来到洗手盆处洗手，看到我洗好手转身，说到：「这么多年，每次都是等
你，大家都等习惯了，也不差这一天了，快点，叫你大哥大嫂下来吃饭了」。
　　我走到楼梯处，朝着二楼喊道：「大哥，大嫂，下来吃饭了」。得到回应后
+ `! }, p, T4 b( E, P0 S" R便走向餐桌前坐下，不一会儿，大哥大嫂下来了，妈妈带着小箱子也落座。
　　大哥问道：「耶？二弟妹呢」。
/ o6 v; [( x' ~5 R( t9 Y　　妈妈说环顾一下，说到：「刚刚和礼杰一起回来的，怎么一下子没见着人了」。
　　我说：「可能是去房间了吧，我去喊一声」。还没等我起身，小箱子便叫着：
7 k( b' [% D# Z( l" i" g) O「我去喊姆妈」，然后飞奔到二嫂的房间。不一会儿，小箱子拖着二嫂的手来到
; g$ O1 A2 C- F% A5 E+ k餐桌前坐下，她脱去了厚重的妮子大衣，穿着一袭深蓝花纹图案的旗袍，将身材
# S6 F, B8 N% I! s- S衬托的淋漓尽致。
- e4 B; d; m* H& H8 D+ u　　妈妈说：「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就开动吧，今天是咱们家礼杰的生日，
咱们就好好的庆祝庆祝——礼杰，你瞧，这些都是你最爱吃的菜，是我和你大嫂
+ M/ O* Q/ l* B( [+ U二嫂忙活了一个下午才弄好的，快趁热吧，来，大家都趁热吃吧」。
1 U- }4 n( y6 U- l3 w( D  Y$ T  s; n　　小箱子早已迫不及待的想吃了，妈妈给他夹了一个大鸡腿，他吃的不亦乐乎，
弄得满嘴都是油，惹得大家大笑，坐在一旁的二嫂，则稍显严厉的叫他不要太急，
9 x5 K- s5 ], F9 C) j慢着点。
　　我本来是不喜欢喝酒的，但无奈大哥想要喝两口，几次三番的都要叫我喝两
) w1 s( B+ W3 {8 L) T杯，我实在不愿扫他的兴，毕竟解放后，他之前那些朋友大部分都去了台湾，以
前的戏班子更是被拆了，他连给看戏的票友都找不到，也难怪这些年他越发的消
3 U5 i) s7 N4 G% }' h' {2 d沉，发际线也越来越高，人也变得苍老许多。
. y* `( g1 z. w7 r5 E　　酒过三巡，妈妈和大嫂二嫂及小箱子早已吃完饭，坐到沙发上拉起家常来，
9 G7 g1 D' T! O& `) U而大哥还意犹未尽，我因为已经处于半醉半醒之间，所以也是来者不拒，任由大
6 _7 \5 ~( s- R! }! x( W6 G哥一杯一杯的和我相互灌着，听他诉说着工作中的不如意。
, J8 Q+ B8 k+ u1 X/ \　　不知不觉间，一瓶茅台已经被我们两兄弟喝完。
# W* f9 s4 _, s) ~) R: [" t/ F　　大哥朝着沙发那边问道：「妈，还有酒吗，我还要和三弟拿来」。
　　还没待妈妈回答，大嫂并起身走了过来，面露愠色的说道：「喝不了就别喝，
1 F" T" U5 L/ V, |2 F. l5 I0 ]" [你瞧你都把三弟给灌醉了，人三弟每天都要做试验，都要用脑的，哪能和你这样
不中用的这么喝酒」，然后看向我，和颜悦色的说道：「三弟，你可别喝了，你
又不能喝酒的，喝多了伤身体，小心伤身体」。
　　大哥被大嫂埋怨了几句，心里自是不开心，以往也就那么一听，但这次趁着
酒兴，站起身来，大声说道：「你个娘们，我和我三弟喝两杯酒怎么了，还用得
- l3 J5 |+ V+ w( s% o8 C& e6 i: m+ q着你来管了——来三弟，咱不理她，我去拿酒，咱们继续喝，今天喝个痛快」。
! t5 s: a! I* t$ h4 ?说着扶着椅子摇摇晃晃的要去酒柜找酒，二嫂本来想发作，不过碍于大家都在，
只得低下头来不再接话。
　　妈妈也心生不满的走过来，将他拉到了桌前坐下，「你说你现在喝了酒怎么
成这样了，咱家的酒就这一瓶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什么年代，到处都是饥荒，
好多人饭都没得吃，哪里还有酒」。妈妈压低声音说道，「行了，月容，你快把
3 t4 ?1 \2 s, Y" _6 |' a8 M他扶到房间里去，别在这丢人现眼的」。
　　大嫂生气的走到大哥身边，扶起他的手要起身离开，却被大哥一把甩开，然
1 E% @/ S/ Z# t3 U$ C后继续瘫坐在椅子上，哀叹一声，说道：「都他娘的说解放了，可是解放了生活
0 d: R  M# ]% ?* U为什么还不如从前了呢，以前二弟在的时候，哪怕是抗战的最困难时期，也没有
- s: m6 m3 f. q这般——」话还没说完，旁边的大嫂终于遏制不住怒火，打断了他：「我说你够
) ^& c$ X9 c* b' d- D( @: C' v了啊，喝了两杯猫尿，你就什么话都敢说是吗，你知不知道这话可以让我们全家
/ T( k( E' e' H+ d' Z' A& Q掉脑袋，要不是丽雯和礼杰把咱们这个家撑着，咱们早就不知道睡哪个桥洞下去
了，你还好意思提二弟，你为咱们这个家做过什么，二弟为…」大嫂忽然意识到
% S4 I- O1 M/ r" N自己这么提二哥，并且在这么敏感的时刻，赶忙打住。然后也不待大哥作何反应，
3 a( |: u9 n9 V- R6 r4 A双手抄起大哥的胳膊肘，急匆匆的将大哥一晃一晃的带到楼上去了。
　　妈妈见他们上了楼，便瘫坐到椅子上，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是呀，今天
# h; K4 b- c9 {. u也是智才的生日，也不知道现在智才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人给他过生日」。我没
有答话，斜眼去偷瞄了一下二嫂，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她，眼圈红彤彤的，但还是
% `& x0 j  i; m' A9 v) W假装若无其事的抚摸着已经睡熟的小箱子的头发。
　　良久，妈妈慢慢的站起身，说了一句：「大家都早点洗洗睡吧。」然后也上
/ H! E' q/ F- S了楼，我知道，她肯定是去书房给死去的爹上香了，祈求老爹在上天能保佑二哥
平安归来。
% f- ]4 i" ^) K- j3 B　　酒精在我的体内释放着它雄厚的威力，我的脑海中闪现着我这上半辈子所发
8 A9 O  y- d6 y# a: w& ~生的事情，这些事情的主角，有爹，妈，大哥，二哥，大嫂，二嫂，还有小箱子，
% n0 L4 F! y) Y, ^1 o: }+ V/ |9 P等等，直到我的意识逐渐变弱，心头除了恶心难受，什么都没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只温暖且柔软的手在我的脸颊上，伴随着柔声的「礼
" }1 J: ^* _5 W9 |" n' c8 F杰，礼杰醒醒，我送你回卧室」。我想睁开眼睛，但无奈眼皮似乎被胶水粘住一
般，无法睁开哪怕是一丝缝隙，迷糊中我感觉到旁边的女人凑近我，随之而来的
" X" x. T2 p  Q& y8 i4 n是一股香气，她抓起我的手，搭在她瘦弱的肩膀上，想要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
8 U) N( d5 q) ^  H无奈身边的女人太过瘦弱，而喝醉酒的我如同一坨烂泥，毫无力气，一屁股继续
坐到椅子上，身边的女人险些跌倒，她长吁一声，似乎在鼓足劲，一只手从我的
, X" d$ M8 d# c2 G/ V后背穿过到我的腋下，另一只手从我的胸膛摸过来，从侧边双手紧紧的抱着我，
4 o! x" }4 [+ a7 W; }! q然后用力将我整个人拖起身，我摇摇晃晃的伏在她的身边，而瘦弱的她用了吃奶
的劲，才得以不被我压倒在地，勉强拖着我一步一步的挪着脚步，迷糊中，我的
  g0 b4 ~8 X4 B3 y8 m右侧胸膛感受到身边的女人柔软的部分，我知道，因为她双手环抱着我的胸膛，
所以那份柔软来自哪里。我觉得有些许尴尬，虽然不知道她是谁，也许是妈妈，
也许是大嫂，又或许是我朝思暮想的二嫂。
0 C" Q2 D1 ]) d4 Y' r) r1 E　　是的，我喜欢二嫂，但这是一个秘密，我除了对我的二哥说过这个秘密，没
# ^2 D, O2 f& ?0 T' V有对其他任何一个人再说起，包括二嫂本人。也许这就是双胞胎，虽然我和二哥
性格迥异，为人和处事的方式也截然不同，但骨子里的那份基因，还是将我们紧
紧联系在一起，以致于让我们兄弟二人喜欢上同一个女人。有时候我也在想，如
果我先于二哥认识的二嫂，那是不是结局就完全不一样呢。
- s/ G# z, ]- @　　在身旁环抱着我的女人明显已经体力不支，她的呼吸声浓厚而炙热，似乎费
了很长时间，我那模糊的意识才告诉我，她已经将我慢慢挪到床边。她松开一只
/ L! I: v- A" L* ?0 q手，估摸着是想让我自己坐到床上去，但无奈我早已无法站立，这一松手，我整
个人瞬间往后倒在了床上，连同倒下的，还有身边的女人。
" m% v/ ?+ n  k- q  r+ ~) ?　　因为我的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所以她猝不及防的被我拉倒，整个人压在了
我的身上。我感受到整个身子被软绵绵的包裹着，更感受到胸前被两颗更软的东
0 P1 K; b- I$ ^+ L; H$ Z西压着，也感受到那炙热的气息在喷在我的脖子上，痒痒的，暖暖的。我想睁开
眼看看她是谁，但我做不到。
　　后来的事情我就记得越发模糊，我的胃在翻江倒海，我的头在天旋地转，记
忆中我似乎吐了很久，声嘶力竭的吐，坐在床边的女人不停的时而给我拍打背部，
时而轻抚，给我递水让我漱口，也许是吐到了一些在身上，我感觉到身边的女人
2 W: a8 }5 E7 q: e; F! d6 F( `在给我脱衣服，然后是裤子，一直到让我身上了无一物，之后便是用温暖的毛巾
! q9 K% B. j/ I9 \( @帮我擦拭全身，再之后，我便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当阳光洒在我窗前，我从朦胧中醒来，感觉到头昏欲裂，依然难受。
7 o$ i* C* ^; U3 I* s8 u　　我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梧桐，那斑驳的枝干似乎在向我展示着她来年依然可以
绽放甚至更加美丽，它让我忽然想起昨晚做过的春梦。在梦中，有一个女人钻进
' j" t9 y0 u, `) I  p( z  r' S2 F我的被窝，她是光着身子钻进来的，而这之前，她在我的床边脱去所有的衣物，
4 l$ m9 i+ \" n$ o% R/ }将它们挂在我的衣架上，看得出来，梦中的女子是个讲究的人。她先是在我的身
1 s) t" Z& z# W$ l$ S0 u) q) M边侧身躺着，抚摸着我的胸膛，那软绵绵的手，在这冬日的被窝里，传递给我莫
名的兴奋，她将这兴奋延续到我的脸上，抚摸着我的下巴，似乎细细的打量了一
番，然后才依依不舍的往下，经由我的胸膛，来到我的下体，开始小心翼翼的把
玩我因醉酒而软绵绵的小弟，但稍许我的小弟便被她作弄得一柱擎天起来。我感
受到她的呼吸深，还有她强烈的心跳声，因为她的整个人开始压在我的身上，刚
开始轻轻的吻我，然后猛烈的吻我，她跪在我的双腿之间，翘起屁股，扶着我的
小弟，伴随着一身沉闷的呻吟，她坐下来让我进入了她的身子。之后便是上方的
女子手忙脚乱的忙活着，她想放声大喊，但却不得不压抑自己的性子。
　　过了没多久，如同我以往的春梦一样，我很快便感觉到无法自制，射了。身
上的女人似乎有些许的意犹未尽，在我的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才缓缓起身，她
! q$ x+ V' H* M* Q! s5 D1 E; {2 K在我的脸上重重的吻了一下。我想看看她是谁，可是就像醉酒一样，我始终无法
睁开眼看清是谁扶我到卧室的。
　　……
　　想起这春梦，我忽然觉得好笑，竟然连梦中的女子是谁都不曾看清。
3 {; e7 ~6 r4 q% z　　我掀开被子，看着因为刚刚想起春梦中的美好而矗立的小弟——等等，为什
, l9 \3 q2 x# X8 y- Q- x- y7 ?么下体如此干爽，丝毫没有以往做春梦之后的粘稠——等等，既然是裸睡，那昨
4 l; g3 ~5 i) w. R5 f& s晚给我脱衣物的女人到底是谁，妈？大嫂？二嫂？——等等，昨晚我到底是做了
1 f* C2 h# \5 }! v/ g4 O8 J春梦还是真的有女人钻进我的被窝——等等，我的头好晕，我要再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