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都尼斯的漩涡】（序）作者：姐控眠

车神

作者：姐控眠
( |0 Y. a  F8 e, K$ l2 w字数：8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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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d; y, I' H. d8 B5 Y　　　　　　　　　　　　　　　　　序
7 O) s3 Q4 U+ x2 C4 q% e　　时值２０１６年秋季，距离怀王退位已有整整２５０年。
　　高大的罗曼式建筑群四周呈现出一片明黄艳红，树木随着午后的微风轻舞摇
4 n1 K2 K9 A# p# v& f曳。平整的青石小道偶尔有三两学员教师路过，飘零的落叶划过青春学子的眉梢，
让这个美丽的校园更显惬意。
9 P2 Q7 f. I, Y- a8 z& N$ Y　　这里是新罗马联合中始地区的北都【蓟】的郊区，旧称这里为【渔阳】，而
这片教学区只是庞大的教会学校圣利玛窦学园的冰山一角。
　　什么，我是谁？
　　我就是那在宽阔的阶梯教室百无聊赖欣赏秋叶的１７岁男生，对，就是坐在
倒数第二排窗边的那个，鄙人免贵姓乐，名序礼，字的话，这玩意现在不兴起了，
' V9 t, ^; ^( x# F3 N爷爷那老头子显然也没想起过这茬，说起来，我这个诸夏华族也活得挺失败的。
. i  Q) B7 d! x$ Z# ?: f　　「乐同学！」？在我托着腮帮子神游外物的同时，一声略显低沉的女声唤醒
+ ]/ k7 o& q! p% \了我，那个成年女性的声音显然不太高兴，而且根据我的分析，这个屋子里敢这
么大声说话的也只有讲台上的那位了。「是！」我身体一颤，神经反射地就像站
2 z5 t$ X% `/ c( H3 T( E起来，但是理智告诉我，我已经是高校准备学部的学生了，更是远东第一的圣利
8 d$ q" a4 s/ y% k3 N! s玛窦学园的学生，怎么还能保持学堂里的习惯。
' w& ]3 z' P3 b* t　　「噗嗤——」
　　静悄悄地教室里，旁边的这声忍俊不禁对我尤为显眼，然而我还没来得及报
# r' C: y* d/ F4 N* W) z' k复「马蛋」那个混蛋，讲台后的女人的眼神就让我全身汗毛竖了起来，这时我想
起来了流传在学园中的小道消息，罗老夜叉可是曾经在军队待过的主儿，以前不
7 d5 `+ }! |* t) p信，但是就凭这隔着黑框眼镜的一瞪，我就觉得传言有理了。
2 F& v2 `2 M8 I1 p! |* I　　罗老夜叉全名是什么，我也记不起来了，因为夜叉之名太响亮。叫她夜叉的
原因有很多，这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教我们的民法学及法制史基础，可以说是法学
' K( H7 U, `$ _4 {6 {+ }; g准备部最重要的课程，能在圣利玛窦教课的老师自然是专业水准颇高，而这女人
0 Z6 c8 R/ l( l" j更是出了名的严格，不能容忍学生们的错误，我个人觉得她肯定觉得无知和愚蠢
$ a  U- o$ t( ^/ k5 H; J" q是一种罪孽，判不了死刑也就给你缓刑几年；其二是她这个人不像学园其他的女
老师，尤其是与我们那温柔似水的班主任天差地别，一副刀削般的立体面庞端正
到刻板，不苟言笑到威严……虽然我不太像这教室其他处男一样，对班主任夏老
3 ~& g% s9 M3 R! g4 z4 F& e, c; A' o师虚伪的亲切一点不感冒，但也绝对不会对罗夜叉有什么好感。
1 ^  A$ r/ D; U$ |- _　　「乐同学——」？「是！」？「别插嘴！」罗夜叉撩撩耳边的短发，很不耐
; _5 ]7 u- v! h) b烦地打断了我，「你作为华族，应该以身作则，我理解你不好意思坐在前排的专
用座上听课，可是上课才几分钟就开始走神！」
　　夜叉训人实乃滔滔不绝，最后可能她都觉得厌烦了，终于叉着腰叹了口气，
. w% b8 ~* s7 W6 _, M" k9 Z「呼——」
　　「好了，你要是能答上来接下来的问题，我就不处罚你了。」
" F( {5 [6 b4 l# _& q) N: {  q　　切——这娘们，仗着胸大底气足，自己也是个华族，对我一点也不手下留情，
要是那些平民老师甚至是服从者身份的教员，躲我还来不及。
8 ?$ i6 Q) a: f　　「告诉我，自然自由人诞生的条件是什么。」
4 h' n& ~( n. E7 u) e　　我想也不想就回答了她的问题，「自然自由人的诞生需要其母亲自妊娠到生
产全部过程，父母均是自然自由人或者解放自由人。」
　　严苛的教师听了这个回答抬了抬鼻梁上的老土眼镜，点了点头，「不错，还
算预习了，但是这也不是走神的理由，所以下课你来找我。」
　　「唉？！」
7 _" l0 m# J( w+ j- V0 h" D+ ^　　「哈哈哈哈哈哈哈！」
　　坐在我身旁的高大男生用力地拍着我的肩旁，放肆的笑着，他卷曲的头发抖
5 i6 B; T6 [' N" n7 c1 W# ]动着，整个教室都被他的笑声感染了，所有人都开始嘲笑我的无奈，四面八方各
0 T! {# ^/ X+ p2 O/ E( k种颜色的头发攒动着，各式人种的脸庞都看向了我。我现在真的恨不得手撕了妈
" r9 @- I& l/ T6 y; F2 t5 i* y蛋这个没有道义的穆斯林家庭的发小儿。
　　「安静——！！！」？最后还是夜叉女士给我解了围，「马丹！站起来！想
9 R, T6 V" G; @, U5 Z和乐序礼一起来找我吗！」？「唉？！不——」
　　看到人高马大身着华丽长版丘尼卡的男生一脸懵逼，其他同学尤其平民孩子
4 d# E& E+ J! P2 s都一脸的恐惧，教室里突然安静了。？「回答我，自然自由人在帝政时代到１６
+ N4 c* {& A6 M0 ]- B. y实际，官方且最普遍的称呼是什么？！」？「唉？什么？——啊，自然自由人—
—」？「是生来自由人！——坐下！朽木不可雕也！」？罗夜叉恶狠狠啐了一口，
) N) u& W" }/ H* c, @6 y然后在黑板上开始写起来板书，组里嘟嘟囔囔地抱怨着，不知道是对我们这些不
争气的学生说的，还是自言自语，「离中始共和２５０年庆典没有两个月了，到
时候总则维护局能看上你们里的谁？」
' x  c3 ?. t' a# `　　「好了！今天要讲的主题是奴隶制到服从者制度的转变，也就是帝政时期的
人身依附制度到１６世纪末期私人服从者与法人服从者制度的转变…——」
3 n4 ]5 ^7 q: M9 ^　　　　　　———————————————————————
　　叮咚铛咚——
　　每个周五最后下午课程结束的终生都是那么好听，让人忘记这教会的礼仪在
周一到周四是多么地折磨，嘛，痛苦之后才有快乐，教室里倘佯着欢呼。
' [$ l$ }3 t0 Z1 W% {! A0 N　　「嘿！想什么呢！」
7 u' p: ~& J- j( w7 v$ U0 s　　马丹习惯性地拍了我的肩膀，但显然他没有注意收力，那大手传来的震颤足
以让我这个算得上壮实的男生都感到了疼痛，「没什么，不知道今天餐厅供应什
么。」？「腌制的臭鱼的五脏六腑？」？「去你妹的，别恶心我，还有那玩意不
: N; j0 I& |4 D; |3 Z是占卜用的吗？」？「跟你说，别信那帮教士神父的洗脑，我听我家老爷子说，
7 S4 Y. `$ S1 G  K2 y以前罗马那边的元老都吃那玩意——」？说着，这个浓眉大眼十分英俊的男生还
做了个恶心的怪样儿。
' ]' _' ~3 u/ d! b( z　　「乐序礼！——乐序礼——」
　　本想和马丹拉拉扯扯一会儿就能避过夜叉的灾祸，但想来还是太天真了。我
- f# D2 Y5 X* I! y3 _张望着讲台的方向，发现夜叉还在收拾讲义，那么声音的来源就相当可疑了。
$ R7 N; f# A5 {" ]  f　　是谁？我可没几个朋友，马丹还算得上我的邻居，学堂时还和他同班了几年。
$ ?$ b' _8 l: H5 a) T排除了很多选项之后，我的颜色一下就黑了。？「……」
3 I" p) c! Z" o* A5 b' ^9 X) j　　「别不情愿了，茉莉大小姐都亲自来找你了，嘿嘿嘿~ 我似乎看到了禁忌之
恋，你爷爷会不会同意你们的婚事呢，那样岂不是你们家元老的席位就危险了？」
: m/ c+ K5 s" Q' D　　「别扯淡！」我生气地推开了他，径直跑向了上面声音传来的方向，要是晚
了几步，那个姑娘说不定会闹翻天。
　　在一通乱找之后，我终于在教室门外找到了那个脸上有些轻微雀斑的斯拉夫
, y5 r6 s# D& Q: x5 W8 W姑娘，那一头红发让人很轻易地联想到她的东欧血统，此时这个纤长窈窕的姑娘
挎着自己的漂亮提包，带着模仿桂冠的新式洋帽子，撅着嘴用眼神指责着我的迟
) |. l3 l8 ~: G6 Z( g到。
. o. ]7 R6 w8 o/ W# J( S- x　　「怎么才来，都不听我的话了？」？「没没没。但你能不能别那么大声。」
　　说实话，我还是很尴尬的，我这个人其实就喜欢安静平和，不喜欢什么爆炸
; t/ U% D5 I2 _  w! x3 k式新闻更不爱好刺激，茉莉啊，马丹啊，包括那个夜叉都让我感到不确定性和被
/ |; T* T5 M! w" P/ l# j* Z4 W3 A侵犯了私人空间，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 z5 O* U! @# Q! c+ J　　「唷——翅膀硬了啊，觉得姐姐我丢脸了啊？当没看见我不就行了。」？
0 K- u' t! L1 b' o6 V1 g( C「说什么呢！还有你好歹也是历史悠久的家系，别老学这些本地土话好不好，稍
微有点异域风情好不好！」？「哦活活活——」穿着英伦风情套装的斯拉夫姑娘
拿着高卢的花扇子掩面而笑，「老娘愿意，管得着吗？！你算什么，要想管我，
先上了我啊~ 不敢吧，怂！」？「我……我！」
　　好吧，我真他妈不敢，不说这就比我大一个月的妞是我死去的母亲的好友的
$ t0 m8 M; ?7 q8 y女儿，更是有个有钱人的爹，还有个在执政官面前都说得上话的伯父，只有我被
9 \0 D% j+ B' Z2 T9 o她强上不敢说话的份，我要敢强上她，我的下场估计只有永久性漂流在永定河了。
　　「没意思……说真格的，今天回不回去，你姑姑和我说了好几次了，你很久
不回家了。我顺路，把你捎回去。」？「啊——」
　　茉莉看似随口一提，其实眼睛一直在撇着我的眼睛，我不想骗她，可是我必
须骗她，她是我不多的朋友，「先生找我有事，社团还有事……」
　　这些理由显然不能让茉莉满意，于是我又追加到，「你不知道吗，我和那老
4 k! b1 [; i3 ^3 D7 U1 h1 \头子关系不好，回去更烦。」？「……」？「真的！」？我尽最大努力用真诚的
眼神看向茉莉，可是茉莉的眼睛里只有失望和看透了我谎言的愤怒，「是她对吧，
2 Y: b3 i/ E) Q; i自从她去了美利坚你就这个样子！」
　　「……说了多少次了，」我辩驳着不可辩驳之理，「不是那么回事！」？
$ \% J* [1 F" J8 `1 h, C7 Y: m「乐序礼！你对那个女奴……服从者有感情没有什么不对！她是你的，你爱怎么
着就怎么着！可是你一辈子都想着她吗！为了她什么都不做！你还真爱上了她是
怎么着！」
　　「茉莉——」
- U. l4 `: [, {# [; l　　我抓住了她的手，我明白茉莉为我好。我很珍视她的友谊，要不是有她和马
丹的插科打诨，我可能还活在回忆之中不可自拔，但是我怎么能忘了她？
: \- @: {  l0 I/ m, v$ _　　那天的她的眼泪也许会永远铭刻在我心中。
　　茉莉低着头，帽沿挡住了她的眼睛，她的脸有点红，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行为，
2 W: ?5 |9 @3 p还是因为愤怒。
& x% s' u7 C5 I% p, c/ [1 }" @* A4 p　　「哼——好心当成驴肝肺！不管你了！」
　　说完便甩开了我，踩着高跟鞋踏踏地走开了。
　　我傻傻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莫名地感到了一种惊慌，要是我有一天连她都
7 j2 W6 h6 a, k9 n失去了，我还剩下什么？
( {3 t- B1 q- f　　「乐同学？」
5 @( o3 P1 O3 R) J1 L! k　　「什么？罗先生？」？———————————————作为法学院准备学
4 V& K+ z* n% \/ k% O# t9 @  ]部的教务主任，罗夜叉是有着自己办公室的，她再一次把我带到这里时，我就明
白了，她找我和课堂上的事情无关。
　　「坐吧。」
- i! h+ F  Y, o$ Y　　罗夜叉让我坐到沙发上，自己扭过头去准备茶水，「先生，不用那么麻烦。」
0 V- v/ ~& q) i* M　　也许你会惊讶我叫她先生……没错，我是跟着班里的二货们一起叫她罗夜叉，
但我们最早连夜叉这种贵霜的词汇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本质上，我是很尊敬这
位经验丰富的教师的，自然以中始的习惯，称呼她先生。
　　「没事，反正我也要喝。」
　　罗夜叉直来直去，连客气都带着自己的风格。
　　她走到了办公桌的旁边，弯下腰从柜子里翻找着茶叶，她今天穿着藏青色的
长袖衬衣，下身身着黑色的长裤，那蛮腰一弯，翘挺的大屁股和丰满有力的腿线
直让我吸了口凉气。
　　恩，我其实挺喜欢和这个严肃的先生待在一起的。想到这里，我不禁对那些
年轻的同学和品味底下的平民特招生们感到不屑，他们对夏老师那种青春纤细的
: U: Z! c3 M0 A4 v( ?6 a" B: r+ k# R妹子发情不止，却不明白罗先生的传统的肉体美，那是罗马的符号，健美匀称又
不是丰满。
9 J* H- U) ]& L) H! ?　　黑色的布料被丰厚的臀肉撑得淋漓尽致，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那完美的臀
6 E3 g& e' p8 i/ A  ]* ^5 O型配上完美的腰椎曲率左右晃动着就已经让我感到了裤裆里的膨胀，更别说那丰
满没有缝隙的大腿根和弧线完美的坚实小腿，裤腿底下透露出的一丝嫩白脚踝更
" L, K/ f4 B& N. T/ N$ x6 U$ R让人想要探究这具躯体的究极奥妙。
9 M3 a$ S4 u5 R6 S) w　　「终于找到了。」
8 D$ |0 W! r6 M　　咕嗯，我赶快调整好坐姿，稍稍弯着腰掩饰自己的尬尴。
　　罗先生拿出了个玻璃罐，向我摆了摆，露出了一丝终于达成目标的漂亮微笑。
' i! |" E" @/ `( V, r　　高高的颧骨光洁的面颊，配着我从来没见过的美妙酒窝和眯起的凤眼，让我
; m1 u1 [. S; j* a7 A5 m$ U, ]的心跳顿时慢了半拍。
　　原来仔细观察这个一丝不苟的女人，美得也这么飒爽坚毅。
　　「不好意思，马上沏好。」
) m3 s" H3 F% Y　　罗先生用丰腴白嫩的手指花了花额头上的汗水，让碎发抖了抖，本来让我觉
得男人气的短发也变得开朗俏皮。
　　哦，那白嫩的脖颈，哦，那宽宽的胯部，从后面顶进去一定会射出来的，哦，
那被憋在鞋里的一双肉脚，到底挥散发什么味道？
' o8 I: g: P" }* d% Y" e　　不，应该说，这屋子里就满是先生的味道了，这也是我这么享受这里的原因，
我觉得那酸涩的汗味和其中带有的微甜，绝对是荷尔蒙的味道，我知道，先生绝
9 G: F: o9 c9 p6 Y0 C0 {对不是一个真正厉害的女人，更不是传言里的老处女性冷淡，她只是认真，只是
不容忍错误，要不然也不会几次三番找我谈话。
# {/ b# a8 P9 W' r, r0 F+ P3 `　　我为我能看到被称为夜叉的先生的另一面感到满足和兴奋，那些不能欣赏先
3 p: t6 o/ ]* ^. P  J4 v生美的人一定是个子不够高大，身体不够强壮，自认为驾驭不了这匹烈马。
　　「序礼同学。」
7 s8 m3 }9 X+ k/ X　　罗先生的语气比课堂上要温柔很多，她其实一直是个善待学生的老师，只不
  H1 n% ~' Z3 W- n! A7 L( x3 G8 U过从不在课堂上表露出来，那是她的职业素养，她曾经和我说过，课堂上必须保
证讲课的质量，我也认同她的质量，她从不夹杂私货不会东拉西扯，却又能把问
& `' U: s$ ^) d题讲得详尽，相比起这位女士，某某老师简直是除了脸蛋和身体什么都没有的绿
& q) r( N( N/ a茶，当然，我指的就是我的班主任。
6 R0 h  Y$ b6 ~8 E9 n$ k& F　　「还记得我跟你谈过的吗？」
　　她把装有热茶的盖碗端给了我，「小心，烫。」
3 b) @/ D+ Q/ u2 ^　　「谢谢……回去之后我也想过了，但还是觉得——」？「序礼同学，」
　　罗先生马上打断了我，虽然语气变得温和，她还是一样强势，这也可能是她
的问题，她会觉得自己是为对方好，她当然聪明，知道我的意思，但这样还是会
让人觉得不太尊重对方。
　　「你要明白，你现在没有侍读，也就是没有服从者，华族的独栋宿舍那么大，
& q, R: A  O5 I5 ^7 Z  s你请人打扫也要花钱，现在这个资助计划其实是大区执政官政府给你出钱——」？
「但是我还是觉得临时服从者什么的……」？「唉——」罗先生叹了口气，不知
道为什么，我甚至能感触到那丰厚红唇里气息的热度，「我知道你和某些特权阶
* y) f1 C) i+ n( r3 Q2 F" p级家的孩子不太一样，你很善良，真的，你比你想的善良的多，你不歧视那些平
民的孩子，你明知道他们里其实有很多未来都会成为服从者，服务于企业政府甚
至你这种家庭。你非常有道德感，但现实不是这样的。」？「不要漂亮姑娘当我
的女奴难道有错？！」
1 v7 N  @% i( @+ E! c3 {　　我的心中升腾起一种怒火，明知道罗先生没有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却还
向她倾泻而去，「更何况那些申请人还是我的同学，还是我的学姐！」
　　我说到这里头开始疼了起来，那天的画面不停在我脑海里闪烁。
3 s: n# J' d. p2 t: U5 a4 P8 V5 Z　　「序礼同学？！」
2 j$ n( e5 n# w: _8 t+ Z" [: P　　老师并没有计较我的用词不当也没计较我的失礼，一脸担忧地捂着脑袋的我，
我冲她笑了笑，可脑袋里还是嗡嗡直响。
　　该死——那天的画面又来了。
7 q  C7 N6 p- s5 T　　那白色的连衣裙，我送给她的裙子，那黑色的过膝袜，也是我送给她的，我
; ]9 w7 h6 k$ B5 C3 ]和她就如同以前一样在房间里嬉戏——可是她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她，不，
她早就长大了，只是我并不接受，不接受她的泪水，只看到了她完美的肉体，她
0 g8 O6 D. F! ~捂着嘴不敢尖叫，而我趴在那洁白如玉的退跟上，胡乱咬着吸着闻着，我甚至还
问了她——「序礼！」？「啊！」
　　我被摇晃着我的罗先生拽回了现实，我深呼吸了几口，甚至都没有好好体会
先生两只柔韧的手。
6 G, U9 K" A) G% o1 i0 S. {1 J　　「抱歉。」
　　「没什么，有什么不好的记忆吗？」？「不——」？「你在骗人，同学。」
　　老师温柔地笑着，她有着最女人的第六感，「给你讲个故事吧。」？「什么？」？
「我的故事。」
% V% p) t3 R, k+ i0 J6 B1 {　　我的心感到一颤，我看了看前面，看了看旁边，不算大的办公室里设备齐全，
9 D: d6 [) n- t! z$ n沙发，桌子，这难道？呸呸！想什么呢！先生才不是那种人，这一点都不暧昧。
1 S8 Y+ }! {9 `) f! [　　先生一副回忆往事的模样，脸上带着丝丝忧伤，甚至不注意形象地揉弄着一
1 j1 r) T1 V+ k, J头短发，这是平时她绝不可能做的动作，她一直维护着自己教育者和认真严肃的
' f, T' E, B3 \6 f8 V) }# n& R形象。
& i5 G4 ]: c  ]: b1 t/ Y9 H  {　　「我啊，其实也不是蓟城人。」？「啊？啊——老师确实口音不太像。」？
% p) Y0 s2 L: z: ?/ u0 R- b「呵呵，听出来了吗，我生在西北，出生在个地方的小家族，虽然户籍上注册着
纯种华族血统，其实经济条件比普通平民好不了多少。」
　　这的确很惨了，我甚至能意识到后面将要发生的悲惨故事……你要知道，罗
马现今之所以能维持着相当比例的服从者，就是提倡提高法人服从者的待遇而相
" A; E4 A' B# X" ~4 H. U9 |( D6 j应降低平民员工的待遇，而私人服从者的薪资和对主人忠诚的回馈更是诱惑许多
人放弃自身的自由。
　　「难道先生——！」
7 P8 _, ~8 p- Y% \/ P6 _! R　　「脸别那么难看，没那么严重。」？「哦——」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呵呵，乐同学那么紧张，我都不好意思讲了。」
; [& c- Z$ O& r　　但是她还是讲了下去，那是一个生在贫穷华族家庭的女孩的故事，空有诸夏
贵族的名号，却没有维持体面生活的财产，甚至女孩上学的学费都需要依靠借贷，
为了上高等学院，女孩甚至同意了父母的看法，选择了结婚，靠着聘礼才能完成
: G% u/ R: c4 u& H9 }/ b学业，然而，那年她才十八岁，甚至必须同意夫家生下孩子之后才能继续上学的
条件。
& V: u+ k; s* s- E* N& `: h　　「很可笑不是吗，这正是罗马文明的地方，起码我还能靠华族的名头，被人
; d3 Z" K& U2 _0 r# `. Y) c4 V) Y4 A用钱财交易。」
7 v/ h0 s  q) z5 }　　罗夜叉的脸上此时带着我都能看懂的凄凉。
7 U5 G. x" m. T　　「先生……你没想过去澳大利亚吗？或者美利坚？他们——」？「澳大利亚？
他们也不会对第一代移民提供免费教育，而且要是我有去那里的钱，何至于完成
/ z% ~+ C- |: n. W6 _% Q, `: F不了学业？美利坚？等你大点就可以去美利坚见识见识真正的民族国家了，非洲
和西欧那些叫嚣独立的民族地区真不如那里百一……」
　　说到这里，罗先生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激动，「没吓到吧？」
) `; G7 H5 m" Z* l* Z. P　　「没没没，我第一次知道华族还有先生这种——抱歉。」
　　「没关系……」先生语气十分低落，完全不像没什么事情，那挺拔的身姿也
变得柔弱，「你是个好孩子，所以才会同情我，但我已经不需要同情了，我学成
了，甚至被选入军校深造，虽然有了孩子结了婚，但夫家给我的钱已经还清了—
0 ]7 z! w7 W" I7 X—我现在要说的是这些孩子，这些孩子需要资助，学园毕竟不是善堂，要是神学
& @& X3 G5 X  v% ?1 D' r; I0 q1 U院教会倒可以提供全部学员的学费，但可惜，神学院至今没什么愿意报考，这些
& x& i9 q# M$ H& v孩子很大部分都是差一点就可以拿到奖学金，你看……」
, K- l; I! B* Y9 g　　罗先生拿出那厚厚的一摞申报单，上面抬头写着【华族私人侍读申请表】，
; v3 ]; W* c* y* K" Q% ~3 d& V「这些孩子都是很优秀的平民学院，甚至有我这样的贫穷华族，都很漂亮，成绩
也好，可以帮助你学习，就算你有特殊的要求——虽然我不想这么说，但这些孩
子都有准备，接受了你的资助，在法律上就是你的临时服从者了，虽然这个关系
" d: p  w& r( Y& c. i会随着资助计划结束。」
2 O5 Y: [  c$ u, r  y( p; u5 E5 U8 e7 Z. `　　「……」？我沉默了，我自从那件事后就很抵触服从者这件事，爷爷和姑姑
也想给我塞点姑娘进来，但我都拒绝了，我会被罗先生说服吗？但我又被她说动
8 G/ k9 y/ k8 d! y了，她是这么过来的，她是用婚姻为代价才得到了前途，可婚姻束缚着她，别说
已经有了孩子，可能会束缚一辈子，而这些女生可能只会被束缚几年，这也不是
不能接受的计划吧？
+ d5 ^- v' w8 i　　可，可——不，不要骗自己了，这无疑是肮脏的行为。
　　「算我请求你了，序礼同学！没有人逼你对她们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资助
4 N- ?+ y& i0 F  ~  l3 r: d. K, j——」
　　我抬起了头，「请问可不可以把申请范围扩大到教职员？」
　　「唉？理论上是可以，但是——」
　　「先生的女儿在这里面吧。」
　　我艰难地说道，这是我早就知道的答案。老师不富裕，这明眼人都清楚，她
. K3 F0 G" G* K5 H没有浪费的习惯，穿着朴素，「您的茶叶，甚至都不是什么好茶……为什么呢？
在这个学园其实先生有很多捞钱的机会吧？」？「……」？先生再一次低下了头，
; K9 {$ o) R' b& r' O好像全身都松懈了下去，「那是我家乡的茶，虽然便宜但我很喜欢。」
　　她开始捂住自己的脸，那张脸现在让她那么羞愧，「我不想那么做。」？
2 V  E/ G9 }5 ]  ^' x「我看过那堆申请表的，但真正优秀的就那么几个，其中履历最好的，和先生长
' J- R$ j: r& S: N) S& B) N得很像。」
　　我冷静地说着，其实我并不想说出这些，这位教师要不是不愿意帮人拉关系
走后门，也不至于自己女儿要进入学园的学费都弄不到，可先生你又为何说了那
1 Q8 s# c3 [/ i- T- N$ k么多煽情的话，为何说了那么多真话，却还是为了一个自私的目的，其他的学生
5 s: N& I% y' b4 Z8 q3 k6 F7 ?不用资助吗？你难道觉得女儿很漂亮，所以对我就很值了吗？你为什么要把那个
2 ^. P  S7 ?! Y- ]: u& @6 M4 S8 R) F姑娘——是啊，她也是一个漂亮的姑娘，我的那个她，可是我只能给她带来眼泪。
　　我这时心里涌出了一种最罪恶不过的想法，这位先生该遭受惩罚，这个自以
为是的女教师——她本身完美无缺，却被我发现了知名的缺点，这也让我全身有
了力量，甚至让我勃起。
　　我走了过去，憋着气，用尽力气壮着胆，拥住了丧失神志的先生。
5 L% n1 ^' Z7 E: [5 B　　「罗先生？我不想害了令媛。」
, u4 V2 h7 \1 z1 _  D9 S　　这位丰满健美的女郎惊讶地看着这样的我，甚至忘了挣脱我四处乱摸的大手，
她的脸颊脖子被我的鼻息吹着，胯部的美肉被我捏着，肩膀肌肉触感的柔韧更是
$ i7 M! [! |6 T" Z8 ~% p! C让我有了别样的征服感。这个成熟的美丽的没有杂念却又带着微瑕的女教师，尽
在我的掌握了。
% K# f. ?7 T+ U" v, W# A　　「先生可以替代你的女儿服侍我，我会付出国家资助外更多的代价，我想我
% k5 r2 a5 h! x/ |2 ^祖父给我的零花钱就够做这件事了……」？「我不可以的……我不可以……」
2 E7 H; A9 u, ?　　女先生的嘴唇颤抖着发出的声音为不可闻，我舔了一口她的香甜的颧骨皮肉，
' I$ {& X2 V) @% ]+ A  T「真香——」
　　我的坚硬顶在惊慌失措的教师的腰间，可能是我的错觉，她居然在蹭我的阴
9 f6 r6 D/ ]: @% }茎。
, n( i+ e5 V5 x/ Y8 v; q1 {' Y　　「老师可别忘了，你之前在假公济私——」
　　听到那贬义词的时候，女人的身体僵硬了，不久，她转过了头，带着委屈又
无奈的表情点了点头，她肯定以为我没有发现那红润脸庞中的性兴奋，还有往下
! U+ Z' Z- h+ q4 U3 G8 x4 E看去她那深红乳头的凸起。
　　「同不同意？要不然我就去问夏老师了，她可是老故意招惹我让我注意她哦？」
　　啪！
　　罗先生用力拍了裤裆巨大的凸起，「同意！你绝对不能告诉那个婊子！」
! X/ h! n. Z4 ~) f% s* g8 [　　我吸了一口凉气，果然有竞争才有魄力，不过我的小兄弟当时就软了下去。
+ A7 d# E1 R. u; t; e　　第二天一早，我在邮箱里找到了名为【罗晨】的三十四岁女性的侍读计划申
3 D6 S/ L' K* F( _4 f* r( p1 a+ ^请表和合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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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授！教授！」
7 i0 A! d& l, n! H% I2 }9 }, E　　在这座【鬼屋】的正中央的那个中年人对身后的呼唤置若罔闻，继续在书堆
里写着什么，甚至还不时停下思考。
　　「教授！！！」
　　长相可爱的东洋女子终于受不了社团指导的无视，用了叫破喉咙的力度喊了
出来。
　　这终于让桌前这位发际线堪忧的绅士回过了头，「啊？仓木同学？」
　　「什么啊！您的电报！」？「什么事啊？」？穿着整整齐齐棕色西服的绅士
! Z: w  L2 ?1 u' k% D咧开了嘴，他本来是个面相优雅的英伦人，却因为牙齿的参差不齐多了些亲和力，
1 f) ~" h  F# D, `" B, y「现在还有人用电报，一个电话不就完事了。」？「圣利玛窦故居可不让安装电
话啊！还有这是来自美利坚的电报，说是学术交流！」？「不要这么大声啊，我
! x3 K6 [3 b/ O: m还没到耳背的年龄，等等——什么学术交流！」
　　娇小的东洋女生撩了撩自己的公主头，把电报直接扔给了教授，「自己看。」？
「该来的还是来了——」
/ F/ a2 H1 d4 q! ~2 d. W% K6 r　　优雅的绅士变得紧张，揉弄着蓬松的偏分，「快去叫欧阳和序礼，让他们帮
# U0 g; y0 h" x忙翻翻咱们社团以前的论文。」
　　「哈？」？「美利坚的神秘学学者明天就到了，快去吧！」？「好好！」
! O. Q1 e- u! c- c" v6 v　　说着，仓木就从被书柜围城的空挡里跑了出去，又独留下教授一人坐在这昏
. Y/ V4 c4 m* L( X8 Y暗的被书籍破沙发堆成的小城池里。
　　他看着桌子上那份电报，还有他刚才进行绘写的黄色纸张，陷入了深深的自
) z. w. g  \# d. M+ Z) ~责里。
　　接着，他一脚踢翻了摞在沙发前的书堆，「该死！」
4 t5 C) z, T! m9 T: A6 ~　　昏黄的油灯照亮着电报，让人能模糊得辨认出电报的内容：【明日我将乘坐
2 d4 f0 u' L/ D  t! R0 I空艇抵达中始蓟城，正式开始神秘学相关的学术交流活动，代我父亲向您问好，
霍利斯教授——蒸汽汽水公司总裁克莱默·爱迪生】「该死该死该死！」
　　如果【人类文化研究部】的成员在的话，一定会被这位智慧沉静教授的失态
+ U8 U: e$ m. I3 K" O5 \- j5 z惊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