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做个好妈妈】（03）【作者：绝非韩寒】

车神

作者：绝非韩寒
5 q- B2 `+ o# i& j字数：65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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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 T8 T3 o" H　　　　　　　　　　　　第三章、迷恋儿子的味道
1 b" `( m& |  h8 q  I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转眼就到了五月中旬，这些日子一到晚上我就给儿子
擦活络油，他后背上的淤青慢慢消失，但我还是习惯性的每天晚上给儿子涂抹着，
3 A  t3 b2 D' f0 d; o因为我发现自上次在他面前哭过后，他对我的态度有所缓解，只要一吃完饭，他
/ }) m/ _- x( v# z就去浴室洗澡，然后穿着球裤光着膀子趴在沙发上等我洗完碗筷出来，更令我欣
慰的是，儿子会主动和我说一些学校的事，这在之前从没有过的，我也趁着这个
机会，更多了去了解了儿子。
　　了解之后我才发现，我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把他扔在家里，让他无法得到母爱，
5 u" N8 Q7 e/ a" u  t  D  G对他的伤害原来这么大，让我意识到自己真的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
　　这天晚上，如往常一样，儿子光着膀子趴在沙发上，我从厨房收拾好来到客
- a+ k0 F% Y3 H厅给儿子涂抹活络油，看着儿子那日渐宽阔的后背和结实的腰，我的心里荡起幸
福的花漾。我的双手时而游走在儿子的淤青处，时而游走在儿子的肩膀上——这
; ~$ U9 }! W/ w. q+ B: ]! s个家伙，自从和我关系缓和之后，也爱对我提要求了，每次给他涂活络油的时候，
还要把我当按摩师用。
+ @) D9 G! n% B. Z7 V( M! ], F　　就在我涂抹得正起劲的时候，儿子的手机从房间里传来声音。
' q) i' ^" @/ ~1 V1 T' l　　他双手撑起打算起来，但似乎想到了什么，继续趴下，转过头来对着我说：
「妈，你去帮我拿下电话，看是谁给我打来的」。
　　我的双手离开他的后背，举起来示意了一下，说：「我这满手活络油，怎么
. F, ^$ B: W# `/ i给你拿，你自己起来去拿」。
3 B, q% s( j2 p7 V& y' A; W　　儿子似乎有难言之隐，还是不肯起来，任由手机铃声响着，我拗不过他，只
6 k2 @7 p% U( L3 W- b- V得抽了两张纸巾随意擦了下去他房间拿了手机给他。原来是他朋友打来的，听着
他和电话那头说着一些有的没的，我的心里犯了嘀咕，为什么儿子不肯去自己拿
手机，仔细回想，每次给儿子涂完活络油后，他都要我先去洗澡，不然不肯起身，
而每次我洗完之后，他的房间门就关上了。
　　不一会儿，儿子挂了电话，朝我说：「一个同学打来的，问我这礼拜天要不
要和他一起去玩」。
　　我「嗯」了一声，然后双手继续在儿子的后背上工作，我的手指在儿子日渐
( C2 B* g# {' [, ^5 S宽阔的背上，就像跳舞一样，乡下的夜很安静，客厅里就我和儿子两个人，所以
我能听到儿子偶尔发出舒服的「嗯嗯」声。
　　一切涂抹完毕之后，我叫他起来，他依然不起来，我无奈的去厨房洗手，去
厨房的时候，我的心里嘀咕着，想到每次儿子都不愿在我的面前起身，哪怕刚刚
+ w2 l( W, a* h3 r/ R/ m0 X接电话也是这样，不知道这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在厨房到客厅的门边，
- M# B/ u  n7 V$ x' U0 U我停下脚步，打算看看儿子到底是干嘛不愿起身。
6 @% j( n5 Y3 l& ?9 m" G: d　　沙发上，儿子听到我离去的脚步声，一个翻滚快速的站了起来，直到这时我
才明白儿子为何不愿当着我的面起身了，他的下身隆起了大大的帐篷，那宽松的
球裤被他顶得变了形，我的心里一惊，儿子长大了，现在正是出于萌动的年纪，
也许是因为我给他涂活络油的时候让他有了反应，心里嘀咕着现在儿子的伤已经
) n. e5 m8 @5 f好了，以后不能给他涂了，免得他这么难受。就在我决定反身去洗手的时候，看
到儿子竟然蹲在沙发前，将脸埋在沙发上，似乎是在用力的闻着什么，持续了几
秒朝着我这边看了一眼，还好我躲避及时，没被他发现。没错，儿子闻的就是刚
. C7 ^! a0 p9 {! j& ~1 i4 P刚我坐过的地方。我再探出头，看到儿子用舌头舔了一下沙发，看嘴型，似乎咕
哝了几句「妈妈」然后站起来顶着他那大大的帐篷回到自己的房里去了。
- `) w2 M7 `9 Q& W5 t8 _1 @7 I　　看完这一幕，我惊呆了。
7 z/ i0 v" }/ e0 F# L　　洗完手后我收了衣服去浴室快速的洗了澡，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空旷的床
& |3 H+ y4 S' ~: @8 x* D上，我的思绪一片混乱，我不知道刚刚儿子的行为该怎么解读，也许他只是刚处
" U+ }9 m0 s! }6 D于性冲动的年纪，对母亲有几分好奇也是很正常的。可是，儿子那样的举动，明
显不是好奇可以解释的，他那隆起的帐篷，他还舔我坐过的沙发，只因那里有我
的温度或者气味，他那膨胀的帐篷，他到底想干嘛，那隆起的玩意就是他不愿被
我看到的，儿子好像没穿内裤——我在想什么呢，真是个下贱胚子，怎么净想这
些没用的玩意，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正确的引导儿子，让他有一个正确的性观
念，叫他找个女朋友？不行不行，他还这么小，我们的关系才刚刚好转，我舍不
得把他让给别人，再说了，从儿子那小帐篷来看，他的阳具应该很大很长，和他
# L6 G  R2 r( T$ q' U$ K+ U年纪相当的小姑娘，肯定受不了的——「啪」，我用力的打了自己一耳光，感觉
0 y( a* p' a8 z" F, _自己真是下贱，竟然想到的全是这些，我真是个失败的母亲。——等等，如果根
4 ?5 T* y; G3 J* u, r- E据儿子刚刚的反应，那上次留在我内裤上的精液肯定是他的，天呐，他竟然对我
的内裤猥亵，还射了那么多的精液，再想到，我刚刚鬼使神差的拿的就是这条内
1 `( ]9 U4 T3 H0 l5 p; ]裤换洗的，此刻它就包裹着我圆润的屁股和秘密地带。
' W1 i' `+ k2 r6 l6 q/ W　　一想到儿子曾经在这条内裤上射过浓浓的精液，此刻我却穿着它，我的心里
就感觉怪怪的，不是刚看到内裤上的那种恶心，就是怪怪的感觉，有担心，有恐
惧，也有企盼。慢慢的，我的全身上下就像被千万只蚂蚁爬着，我想要脱掉这条
内裤，这条被儿子射过精的内裤，当我的手放在裤头的时候，我怅然了，这是儿
$ i' v# e* @) a% v( G( C( b子射过精的内裤，而我穿着它，那么，那么是不是我和儿子间接性的交融了，呸
) u8 p9 M; E5 M% o( `) X, X* H呸呸，我怎么能这么想呢，只是一条内裤而已，也洗干净了。儿子还小，他不懂
事，这些行为可以理解的，儿子还小，可是他那里似乎并不小…
　　我的脑袋里，就像有无数个小人在说话一样，你一言他一语相互争吵反驳着。
　　一直到深夜两点，我依然无法理清思绪，一片混乱，没有丝毫睡衣。也不知
0 n  O* x6 Z3 [+ _道儿子此刻在干嘛呢，他的下体每天都那么膨胀，他要怎么解决，如果他解决的
时候，心里会想着什么？想着想着，我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到蕾丝的内裤上，下探
到三角地带的时候，我才惊讶的发现，内裤上早已被分泌物侵湿，我的手指在上
* ]# \- D# Q8 T0 P$ G面感觉到黏黏的滑滑的，我都不知道自己何时流了这么多水，刚刚头绪混乱，全
然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我真是坏母亲，想着儿子的事身体却这般下贱。
5 L) H- H. w4 Q! J　　手指隔着薄薄的内裤压在我湿透的蜜穴处，我才意识到自己的渴望，是的，
) U; x) L; _  W, O: N7 U* h此刻我的身心空乏，很想要一个男人。到了我这个年纪的女人，想要男人并不是
, x& M9 E! o' ^: H羞耻的事，可是，让我羞耻的是，我的脑海里想得竟然全是儿子，他的种种行为，
2 l- T) e; \9 n他那隆起的帐篷。最后，我不得不努力说服自己，我只是想想，他毕竟是我身上
% e! I- t% R4 j/ m( Z) C0 X掉下来的一块肉，十多年前他是我的一部分，所以我想着他是正常的。就这样，
在自我麻痹中我从抽屉里拿出前天选好洗干净的茄子，那弯弯的东西，儿子的肯
8 \6 x5 _" E" p+ W0 O6 x定比这个要好得多吧。
　　我脱下身上的内裤，凑在脸上闻了闻，那上面全是我淫水的腥味，但我还是
努力闻着，想要闻到不一样的东西，在我的想象中，我闻到了一股弄浓烈的年轻
男人的味道，这是我儿子的味道，我幻想着儿子拿着我的内裤在那硕大的阳具上
套弄的时候，肯定也想着他的妈妈我，是的，肯定在想着我，如果真是这样，那
- C; U* O% ^& F, m妈妈很开心的……
　　持续了三四分钟的自渎行为后，我到达了高潮，这次不同以往，要比之前任
0 X5 k' B/ _! m5 H# w何一次自渎都舒畅，就在我即将泄身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出现一幅画面，就是我
被儿子抱着，他用力的冲击着我，一下一下的……
　　泄身之后，快感消失，我回味着着愉快的时刻，但很快负罪感就替代了愉悦。
' ]0 V8 P% h& ~3 Q$ {1 E我真是个下贱的女人，也是个下贱的母亲，自渎也就算了，竟然还想着儿子自渎。
我怎么成了这样的人，我何时成了这样的人。
　　在愧疚感和负罪感缠绕着，我依然无法入睡，我掏出手机打开微信搜一搜，
& G, c+ i3 z" l2 J7 N/ N% r想找到答案。我搜索母子，出来很多母亲的自述或者儿子的自述，有的人困扰，
9 p$ ]9 z( i1 ~+ O9 K6 S) Y有的人抗拒，有的人抗拒之后接受，反正什么样的都有，不得不说，天下之大，
无奇不有。这么一想，在比起那些强制性侵犯母亲的人来说，儿子只是对着我的
内裤自慰算不上多么罪大恶极。
　　胡乱点击后，我进了一个叫「红颜秋去」的公众号，这名字倒起的很怪，里
  k( ~5 p4 s2 b# C9 S: `% w面发的全是和我年纪相当的女人的照片，有的看上去特别丑，但是下面的点赞和
0 Q3 T: d7 N# b0 c4 A7 K评论数却很多，还大赞「美，好看」之类的，真搞不懂现在的人什么审美，喜欢
6 K; ~" [; c7 C5 `/ K& _! N熟女也就算了，还喜欢那么丑的，如果这都算好看，那我是不是算国色天香了。
" U0 P5 F4 F4 ^/ P, W% m1 X% S, Q) N　　离开这个索然无味的「红颜秋去」公众号，我看了一些笑话视频，心情好了
很多，之前的负罪感逐渐消散。也许，母亲和儿子本来就存在着某种情愫，毕竟
儿子是母亲身上的一块肉，这么想一想确实正常。
" a3 c5 C5 m( }; f  o# f7 z4 w$ d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我看了墙上的挂钟心里嘀咕一句「不好」，
忘了早起给儿子煮早餐了。我赶忙穿好衣服走出去，看到儿子的房门打开，里面
早已收拾妥当，想来是儿子已经去了学校，再一想，儿子的房间门似乎就像他的
3 a% ^( P) Y" x! c) l心，以前每次离开都要关上，不允许我进去，现在好像每次都会敞开。
" F; w5 `+ b/ k1 R　　茶几上显眼的地方有儿子留下的便签纸，我拿起来一看，上面丑陋的写着：
, `5 \" L5 ~2 ~/ i$ U# j2 F「妈，我去上学了，早餐自己买来吃」。我嘀咕着，都初中生了，字还这么丑。
心里却泛起丝丝温馨，看来儿子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好，以前他从不会告诉我他要
1 U$ n; y* \! g* z3 Y  L, I% u去做什么，更何况留便签纸。
　　我洗漱干净画上淡淡的妆，随便煮了点东西吃了后，百无聊赖便去刘大姐家
+ @- `' b. H/ R, I' ~6 s' n串门。她们家今天难得的凑齐了一桌麻将，我在旁边看了会儿，因为不懂所以觉
$ o. S+ V; E7 Z# {. {9 E得百无聊赖的回到家里看电视。简单的吃了中饭后，我午睡了一小会儿，但很快
' g- L4 J& s# \# o* j就醒来，觉得无事可做我去门前的菜地上锄草…
　　这一整天下来，我都觉得心神不宁，直到见到儿子回来，我才明白我为何心
神不宁做什么都觉得无趣，我这才惊讶的发现，我竟然这么依恋儿子，想时刻看
到他，感受到他的存在。
7 w) h+ i* K& A% I　　我们吃过晚饭后，按照惯例给他涂活络油，看着儿子的背影，我的手掌感受
到他身体的温度，心中泛起涟漪，我尽量克制自己快速涂完，在儿子还意犹未尽
3 |4 _$ t* o8 H& }# ~5 Z/ ]- ~* w之时，深吸一口气下定很大决心的说：「儿子，以后妈就不给你涂了，你看你都
好了」。
9 f6 M% B) n: w3 f/ K  r6 N　　儿子没说话，「哦」了一声。我起身去厨房洗手，心里有几分难受，我其实
也迫不得已才出此下次，看着儿子富有朝气的的身子，我的心里越发不能平静，
我害怕长此以往，儿子不仅更加沉迷于我的抚摸，而我也会更加迷恋儿子，而那
样只会害了他。
- ?8 F3 d: R  h$ L8 G) S9 Z5 T1 Y9 ^　　从厨房出来，儿子已经不在沙发上了，他的房间门紧闭着，我想，此刻他或
许在难过或者不忿，但那有什么办法呢，我要做一个好母亲，要为他考虑，在他
4 [# `" M$ m: k这个容易冲动的年纪，我要引导他不让他走歧路。
7 u+ ?/ D3 y3 ^/ C. \; ?　　第二天我的心有些许的落寞，想到早上儿子吃早餐的时候没有和我说话，就
像回到了当初，我心如刀绞，有点后悔昨天晚上和儿子说的那几句话。我想，给
0 G0 F4 [+ d( D! R6 V8 F+ ]/ E儿子简单的抚摸背部，其实并不算多大的事，只要他乐意，我为他做任何事都可
: k9 C! A; V4 c( y( G" J' Z以。可是，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估计儿子又要对我冷淡一段时间了。
　　一直到晚上六点，儿子才迟迟归来，在这之前我如坐毛毡盼着儿子回家。我
" f& y- ^9 A" z9 S看他蹒跚着走进家门，衣服的扣子被撕扯开来，裤子上和衣服上全是泥土，很显
然，儿子又和人打架了。我怒火中烧的冲过去，问道：「你怎么又打架了，你能
0 _0 D& x! B5 p: L! N不能让我省省心」。
　　儿子头也不回的对我说：「不要你管，反正你也不想管我」。
1 B0 m$ m' g. P- c  x8 s; F  A　　我气愤的说道：「我怎么不管你了，啊？」
　　儿子抬起头看着我说：「让你给我涂活络油你都嫌麻烦，所以以后我的事你
不要管」。
　　看着儿子那故作倔强的神情，我的心里一阵委屈，我知道，他是个不喜欢多
说话的孩子，在和我生闷气。我要去扯他脏兮兮的衣服，他想要躲开，但看到我
' q- B  Q- b; R, P红着的眼圈，心生不忍，任我去扯。果不其然，儿子的后背有深深的乌青，我的
心里一下明白了，哽咽着说道：「你就那么想让妈给你涂活络油吗，还要特意去
' J+ O& d2 i2 s2 Q% ~3 v和人打架」。
　　儿子要往自己的房间走，被我拽着，他反驳着说到：「才，才没有呢，我是
& l$ g4 h& B. Z3 |看他们不爽，去揍他们的」。他的激动出卖了他，我的心里有气又喜，气的是儿
子竟然为了让我继续给他涂活络油，竟然傻兮兮的跑去跟人打架，喜的是，儿子
. e& F1 K' O* ~5 Q竟然这么在意我。
4 x8 h5 ?: z$ N- v* L. ^: S2 }7 d　　我平复心情，说：「别多说了，你去洗个澡，乖乖躺着让妈给你涂活络油」。
　　儿子说：「才不要，以后都不要你管」，但口气早已没有刚刚的强硬。
　　我松开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任他去洗了澡吃完饭后已经是七点半，他回
/ R9 L, P# `/ P3 Y& g9 P( ]  ~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把我恨得牙痒痒，这股子要强的模样倒是像极了我，我走
过去，敲了敲门，说道：「刘向苏，你别得寸进尺啊，我说了给你涂活络油的。」
　　里面没有回应，我威胁着说道：「不要我涂是吧，那我回房睡觉了」。
2 R$ S& c+ h! f" _& f$ H! P: c　　房间里面传来儿子急促的声音：「哎，你直接进来吧妈，没反锁。」
　　我打开房门，看到儿子赤裸着上身趴在床上玩着手机，他见我进来赶忙放下
) U4 j5 H9 G* Q# V5 Z9 A( ~手机对我说：「妈，你给涂活络油吧，全身好酸痛，不想去沙发上了，就在这里
7 E# x+ @6 r4 o3 D帮我涂」。说着往里面挪了挪，示意我坐在床边。我走过去坐下，看着儿子背上
0 M+ y8 S; C+ k3 j的淤青，因为洗了澡看起来更明显，心里一阵疼。我拿起床边的活络油，倒在手
上搓了几下，将双手轻轻敷在儿子的后背上，感受到儿子年轻身体散发的热气。
　　我们又像前些天那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待我将所有的地方都涂抹后打
算起身去洗手，儿子难为情的说道：「妈，还有地方没涂到？」
( {' z' C5 e2 `, E- J) h　　我问：「哪里」。
　　儿子嘟囔着说：「屁股，我的屁股也很疼」。我焦急的坐下，拉起儿子球裤
; F6 y, I1 |) p" o* ]. U腰头，果然里面有淤青，儿子显然没料到我这般举动，说实话我也没搞清楚自己
这番举动，但既然已经看了，只得硬着头皮说：「脱下来吧，妈给你涂一下活络
) P. y0 F9 r1 }! r+ r油，多大个人了，还不穿内裤」。
　　儿子说：「什么，不好吧」。
　　我假装生气的说：「那你刚刚还告诉我，有本事告诉妈，就把裤子脱了，再
说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小时候我哪里没看过，现在长大了还生疏了，
& N. z" o% q% ~) b- C' q4 N扭扭捏捏的」。不知道为什么，说这番话的时候，我的心里有些许的企盼，但我
# _; ~  o  B3 Q4 Y5 g: F. N* K也不知道自己企盼这什么。
0 K1 f& z& I' J5 f2 j" n+ W' a　　儿子犹豫了一会儿，说：「好吧，那你回过头去，我把裤子脱了」。
　　我笑着说：「好好好」，然后转过头去，像过了一个世纪似的，直到儿子告
诉我已经脱下裤子，我才转过头来，看着儿子屁股上的肌肉，我有几分恍惚，我
) t7 P$ s# i& v) O滴上活络油，怯怯的在他屁股上的淤青处涂抹着，轻揉着，引得儿子舒服的喘息
声。看着儿子的屁沟，顺着屁沟再往下，竟然看到了儿子的睾丸，显然儿子怕我
! F- b4 j. F$ `, _# K看到他的糗状，所以拖了裤子后用身子将自己的下体压住，但睾丸太大压不住，
所以露在了外面，睾丸四周已经有些许黑色的阴毛，看到这番情急，我感到口干
2 R& u3 `3 }* m5 B舌燥，咽了咽口水，又喜又失落，喜的是看到儿子这么健康的长大，失落的是，
儿子身上最重要的部分被他压着，无法看到。「我这是在想什么呢，怎么能觊觎
; B/ ?/ [4 d) b; E. w, ~( C儿子」。我的心里想着，然后故作镇定的结束了这场涂抹。
　　我叮嘱儿子尽快穿好裤子睡觉。儿子说：「妈，我习惯裸睡了，你要不在家，
; m& I0 q: ~- }( J我在家都裸走，妈你帮我把裤子拿出去明天洗了吧」。我拿起儿子扔在床尾的球
: C) L3 n# t& a裤，逃离般的关上了儿子的房门。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刚刚竟然失落于无法看到儿子的肉棒，我怎么能这样—
- }+ y1 F* y, b& ~0 Z8 o9 Z$ q—不不不，我只是想要做一个好妈妈，想多多了解儿子的身体状况，对儿子的身
$ q/ i' W& o7 e0 G体好奇，并非过错。
　　看着手中儿子的球裤，我不由自主的捧着送到鼻子前，一股浓烈的腥味和年
轻男人的味道扑鼻而来，和我之前想象的差不多，我的心蠢蠢欲动，翻开裤子，
# W8 l+ A' g$ g& a果然看到球裤的正前方有深深的湿痕。我知道，那是儿子，那是儿子膨胀的阳具
7 z- ~6 K# c% ^  C6 _7 i! Y流淌出来的东西。我看着儿子关闭的房门，关上客厅的灯，然后做贼似的回到自
4 n7 v% @; x2 t0 `: p9 o9 k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闻着儿子球裤上精液的味道，我迷茫了。我的儿子，你为何要流
这么多精液，难道你也像妈妈想你一样，想着妈妈——我怎么成了这样下贱的女
人，他可是我儿子，我的血肉，我们是母子——儿子，妈妈好想你，想你那粗壮
8 Y% K" H( F& k- |, G7 S的阳具，想你压在妈妈身上，想你…
" {+ \( I1 m  v# o1 `$ p　　我的理智彻底被摧毁，用舌头轻轻舔着儿子流在秋裤上的精液，咸咸的，味
道并不是很好，但我喜欢，我佝偻着腰，手下探到自己的秘密地带，那里早在见
2 ]! t* k' d, ?9 V1 L到儿子光屁股的时候就已经泛滥成灾。我为何如此淫荡，苍天啊，我究竟是个什
么样的妈妈，什么样的女人。
0 H$ M* R" D( l) `" @　　我拿这儿子的球裤，用上面的精液擦拭着我那坚挺的肉球，也擦拭着乳头，
然后一路下探，手指顶着儿子球裤湿透的地方，隔着球裤摩擦着我那泛滥的区域。
我的脑海里显现出儿子的模样，我的淫水打湿了他的球裤，和他的精液混合在一
/ i* r" j* }6 U1 c. a8 G& T起，我的全身躁动起来，就像儿子已经在我的身体里一样，儿子，妈妈此刻在想
! o* Q! \- i  j& P7 n3 h, y3 x9 U着你，很想很想，你呢，是不是也想着妈妈，啊——儿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