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母子情】（改编版）【作者：hjlp123】

车神

作者：hjlp123
! E  i, n; Z: e. M字数：23699
- T& }7 j7 B( W) j& U6 j" J5 P+ |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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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l1 O4 E3 l. ^( X　　二十七年前，我出生在黄河岸边一个小村庄里，当然，不是这里，我的老家
离这里很远很远，远得无法想象！我的家离黄河很近，黄河奔腾的咆哮声是我童
% \7 o( e+ r1 x' _, b4 h6 P$ g- Q  q年的摇篮曲，父亲是远近闻名的船工，我是他的独子啊，在多年风口浪尖的生涯
2 f/ q0 O4 {/ T1 ~: J; G) w中，他曾经在鬼门关前走过不止一回，他舍不得我再去撑船，甚至不许我上他的
船，看一看，摸一摸，因此我没有像通常的人家那样子承父业，而是从六岁开始
就下地干活，十五岁那年，我已经是地里的一把好手！
　　十五岁是一个很奇怪的年龄，人们管这时候的后生叫半大小子，意思明摆在
8 E+ C6 O- b% e  \那里，就是半个大人，这时候的人对一切都开始有所了解，却又不太明白，对什
* x; L( {9 U5 g+ v3 ?么都好奇，比如性，比如女人和男人。记得那一年，娘的姐姐花姨带着他的儿子
* N0 }8 q' g, |% T' `& \也就是我的表哥来我家住段时间。
9 T3 i5 J3 S2 J5 z: ?　　表哥比我要大三岁，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耍，我就像个小跟班跟在他屁股后
, n+ A* ~+ q2 b; V* C1 B# H3 M7 [面，他到哪我到哪，我那时抽烟、喝酒、偷人家鸡蛋，都是跟他学的。而我姨给
我映象是个大嗓门，说话、笑起来都很大声，特别是笑起来上身抖动幅度很大，
引发胸口乱颤。嗯！姨的胸也确实好大，像两个肉球，那时我总会偷偷的瞄上几
4 r# t+ E% \& `5 M8 q9 m: ?眼，特别是她笑起来的时候，我总是乘机大饱眼福一番。
　　一天晚上我莫名其妙感觉燥热，翻来覆去的好久才睡着，后来做了个梦，梦
见我抱了个女人，只记得女人奶子特别大而我紧紧抱住用脸去蹭，其他女人长相
什么缺一点没映象了。第二天，发觉裤子里一滩湿湿的。
　　当时也不知道这是遗精，只是觉得自己做坏事了。后来白天，表哥带我到屋
后的山坡下抽烟，我忍不住把早晨起来时发现的异状告诉了他，他听了以后哈哈
' O8 Y( c. U: j" e大笑说：你小子成人了。然后在袅袅的青烟中，告诉了我有关做一个真正男人的
9 s6 d; ?7 R# W0 M) g9 B) @* F一切，表哥早就跟我说他不是处男了，然而当他告诉我男女之间那一刻我的震惊
, _/ @: B+ v% |# r/ D4 Y是无法形容的！
! C! n6 V& Y5 `- T　　原来在道德和贞节背后隐藏的世界，竟然是这个样子，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这
样的事情，这样美妙啊，能令人失去理智和一切思想，我开始回忆昨晚梦中的一
切，是的，那感觉是如此的让人感到心旷神怡，我只觉得血液在周身飞速流动，
阴茎不由自主地暴胀起来，从裤裆中凸起，倔强地想要撑破束缚它的粗布裤子，
# w/ k  @4 Z5 e! Y表哥发现了我的异常，笑着用手在我肩上拍了拍，起身走了！
　　姨和表哥又住了几天就走了，我下地干活的时候又想起表哥说的话，久久不
% o7 A4 r& W3 x) @: n5 N能平静下完地慢慢地扛着锄头回到家，娘正在准备晚饭，看见我一副魂不守舍的
& J9 r" Z0 a: P: g0 n0 ^样子，追问我出了什么事，我含糊地应付过去，伸开手脚躺在炕上休息，娘踮着
小脚，在地上忙里忙外。
　　时值夏日，被汗水浸湿的衣衫清晰地勾勒出她饱满乳房的轮廓，随着她的行
走而微微颤动，看着她略带臃肿的腰肢和臀部在裤子的包裹下扭动，我突然间第
6 g3 ?1 g4 J5 S# Z2 G' y一次意识到她不仅仅是我娘，她更是个女人，她的身体在一瞬间突然变得有一种
8 y# Y* ?! D  R8 `& H/ n$ P9 M很强的吸引力，让我的视线长时间停留在她身上不愿移开，我想起那天表哥对我
说的那些事情，想起无数个夜里听到的奇怪的声音，难道，她和我爹在黑暗中也
做这样的事情吗？我抑制不住地想象着那黑暗中所发生的一切！
& i' j& O/ a+ d5 G/ n/ m8 x　　这个问题很快有了答案，晚上草草吃罢饭，穷人家点不起灯，只好早睡，一
" g+ g  p, o, }3 c& Q$ H席炕，睡了三个人，我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感觉自己仿佛是在等待着什
么，却又不知道到底等待着什么，时间渐渐地过去，我开始迷迷糊糊地犯困，头
, F6 a! V0 s+ p, c  U, r; h& a脑中一片混沌，慢慢向梦中沉去，忽然，我听到爹小声地说了一句话：「宝娃睡
着了没？」
　　我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忙装着打鼾，「睡着了，都打起呼噜了！」说话
的是娘，爹哦了一声，过了片刻，黑暗中发出轻微的骚动声，仿佛老鼠在窜动，
9 k7 A# |+ ]8 ^- A2 S$ z6 p3 Y爹的呼吸陡然间变得粗重起来，「省点力，明天还要干活！」娘对爹说，忽然听
她哼了一声，轻轻喘息起来，我睁开眼睛，微弱的月光从窗户纸透进来，看见两
个模糊的人影在黑暗中交叠，翻滚，在墙上投下蓝色的影子，我甚至能分辨出娘
+ F- w9 W$ T3 ~: Q+ o5 z) t在下边，爹在上边，结实有力的胳膊按着娘，一只手抓在娘的胸脯上，仿佛揉面
一样揉着一团东西，娘的身体像蛇一样缠在爹身上，腿不知羞耻地大张开，把里
面那块肥田暴露给外面的天，爹在那块地上耕作着。
　　每一次落锄都深深地刨进去……骚动的声音越来越大，两个人的呼吸也越来
, ?8 v4 j- ?" ~# k越急，娘抑制不住地低叫出声来：「亲哥哥……亲汉子……日得妹妹好受活……
妹妹不活了……要死了……」爹喘着粗气，弄出的动静能把房顶掀开，我竟然清
晰地听到了皮肉相碰的啪啪声！
　　娘拼命憋着嗓子，喉咙中发出哭一般的声音：「呀……呀……哥哥……捏我
% A0 O. D+ y9 D* N* L' n, [4 g* G8 L这里……给我揉一揉……亲哥哥……好哥哥……给妹妹揉一揉……呀……啊……
) R# k% J9 B; e- t大棒子捅死妹妹了……捅……往里捅……呀……呀……」
　　我快要疯掉了：这是我娘！这是我的亲娘！这是从我那平时几乎不和村里其
他男人说话的亲娘嘴里说出来的！这么骚，这么浪，这么不要脸！白天在地头上
热血沸腾的感觉又一次回到了身上，阴茎从兜裆布里跳出来，胀得难受，我用手
8 H' w# I; R" l, o% e  m8 k握住它，发现它比平时大了许多，粗了许多，硬了许多，而且热得烫手，不知是
/ X- K1 ?+ ~- B5 Q4 F" g$ n2 L/ y一种什么力量驱使着。
/ V. t( ~9 o% W8 B4 C　　我下意识地捋了几下，顿时从未有过的感觉从下往上传来，象锥子一样直冲
上我头顶，猛烈地撞击着我的心脏，我一下子疯狂地套动起来，是的，这就是昨
晚梦里的感觉，像小鸟般在天空自由飞翔驰骋，又仿佛浸在一条流淌着热水的河
" _, u7 M" x8 w# X9 v里随波逐流，这就是我在等待的！
　　爹弄得更狠了，娘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断断续续地哼哼着怪叫，腿在炕上
乱蹬，踢飞了破棉被，爹把棉被团成一团，垫在娘的腰下面，把娘肥白的屁股垫
得老高，一只手从双腿之间伸进去，娘想用手推开：「不要……不要抠那里……
+ g* J/ q$ t* d" G  g# y脏……」爹甩开她的手，固执地伸进那个地方，突然她一声尖叫，穿透房顶的瓦
片，直透出外面的夜空，再不顾及我听见听不见，她放开声音嚎叫起来，像一条
发情的母狗，腿抬起来，脚底冲着天，胳膊抱着爹的脖子，爹像打桩一样用自己
' o# W  B. @# g! z的阳具狠狠地砸进她的身体里，喉咙咯咯作响，我套弄着自己的阴茎，手上也加
# D# d' |4 S7 c' e9 ?快了，头晕晕的，整个人像在梦里，但又分明地知道这不是梦，我想停下，手却
% a, P7 O# ]5 w# y0 y3 ]) V不听使唤，反而越弄越快，仿佛一驾没了车夫的大车，正在朝悬崖狂奔，终于不
2 Z; s2 z; [4 ~( l- U4 z可阻止地掉下了悬崖……崩溃的时刻来到了，一股巨大的快感浪潮袭来，将我彻
底地淹没了，睾丸一阵颤动，我哆嗦了一下，精液从身体里汹涌喷出，喷得满被
: @& t* i8 S6 x窝都是黏糊糊的一片……就在这时，忽然爹闷吼一声，娘不顾一切地叫喊起来：
( H$ h. L/ h' ^* k' n「别抽出来……等等我……」爹尽力继续下去，终于，没过多久，娘也弄好了！
两个人抱在一起，僵直着，颤抖着，黑暗中响起牙齿咬在一起的咯咯声……慢慢
& v. H" p5 P, h& I1 @( t地，他们瘫软了下去，娘从身下抽出被子来，把两个人严严实实地盖好……
　　高潮过后是疲倦，最初的兴奋浪潮过去后，头脑便沉浸在浓浓的睡意中，我
浑身无力，在被窝里合上眼躺着，才发觉已经出了一身汗，正要睡去，忽然听见
# Y6 }6 O, s; w5 q娘跟爹说话的声音，「哥，你的身子可是大不如从前了，你白天撑船累，咱以后
4 P7 m7 E( E2 A3 I$ P' ?晚上就少日几次，你身子骨要紧！」
* b* D% v, y2 Y　　「水，我不怕，我就怕你熬不住，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这
会比以前更想要得厉害，我能眼睁睁看着你受苦吗？」
　　「我受点苦怕啥？你一个人在外面风里雨里，受的苦才大呢，咱俩跑出来这
么多年，吃了多少苦才撑出这么一个家，你要是身子有个什么……我可怎么活呀
4 a# t: z2 h5 q) V- B8 G! G啊？唉，那天要不是我非缠着你弄让爹看见，爹也不会活活气死了……」
　　娘呜咽起来，「别哭，水，别哭，那事不怨你，怨我，是我先强迫你的，二
$ g; E3 p/ ~) K3 x4 s十年了，你咋还想不开？我是个大牲口，亲哥哥日了亲妹子，哪家的爹不得气死
啊都过去二十多年了，咱俩也快到地底下见爹娘了，到时候该下油锅还是拔舌头
我都替你担着，睡吧，别想了！」
; @/ e3 B. [: {/ T- ^" D/ @　　「不行，该我替你担着，那天是趁爹娘不在，我故意换了好衣服勾引你让你
日，亲妹子勾引亲哥哥，我比潘金莲还不要脸，哥，你可千万得保重身子骨，等
要下去的时候我先下去，跟阎王求情……」娘的声音嘎然而止，像是爹用手捂住
7 R' X% f& b5 o2 N了她的嘴，「别说这个了，睡吧，日子还长着哩，宝娃还没娶媳妇，咱要走也得
! y: n' X" T, \! y等看见孙子再走，行不？」娘没说话，可能是点了点头，屋里安静了下来，不一
会便响起了爹均匀的鼾声，中间夹着娘的鼻息，一起一落，仿佛夫唱妇随……
1 @$ ~3 L/ d: i　　我久久没有回过神来，他们的对答中透露出的东西让我直到天色发白才从震
" Y3 ?, j- X2 i  t# O7 t惊中清醒过来：我的爹娘，他们竟然是亲兄妹！这个事实给我的冲击不亚于第一
次知道男女之事的时候，我的爹娘，他们竟然是一对乱伦的兄妹，而我，则是乱
5 f% R- W! w" p5 h2 d2 V伦的产物！我再也没有睡着，第二天整整一天，我都像梦游一样，下地干活的时
候，干着干着就会停下来拄着锄头愣在那里，想着夜里发生的一切，想着娘和爹
- n; |4 G1 b$ Y) x  K( @的话……
9 r( T- N1 [2 Z0 h, v　　「亲哥哥日了亲妹子……」
" a5 U9 p& }% p5 c4 L) K　　「亲妹子勾引亲哥哥……」
* g  f! Q4 ]. q$ J8 u  H　　接下来的几天，天天如此，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爹娘在我眼中仿佛陌生了
许多，他们不再是从前的严父慈母，而像是一对奸夫淫妇，满脑子都是他们晚上
纠缠在一起的模糊的裸体，尽管他们和从前没什么两样，但他们的言行举止在我
- f1 V, H! P% r% Q! P6 F眼中却变得说不出的异样，每天的睡觉时间仍然很早，我却睡着的越来越晚，等
着偷听爹和娘的又一次激情，当然，不是天天都能听到，但每听到一次就异常的
! j6 B$ E9 A2 M; M  b6 x3 a兴奋，手淫时的快感比平时强烈许多，我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我作为乱伦的产
物天生就对乱伦的行为有敏锐的共鸣和认同感，我开始注意娘的一举一动，娘的
7 _4 C" R+ g5 m/ l4 w8 T身材像所有这个年纪的女人一样丰满，尤其是奶子和屁股，她干活和走路时引起
) s5 N2 H* o: D的每一次奶子和屁股的颤动都会给我带来视觉上的刺激，我脑海中常常浮现出这
5 V; g' T& |( y; |样的画面：娘脱光了衣服，一身雪白的肉耀眼地在我眼前晃扭着她的丰乳肥臀，
很快，娘感觉到了我的异状——由于长期的紧张和睡眠不足导致的精神恍惚，脸
! G% Y( Q7 x; {* l9 ^, X# Y9 ], J( ?色发黑，也许她已经猜到我听到了他们的房事，却不知道我听到了更隐秘的东西
啊，她开始和爹商量该给我娶个媳妇了！
* Z7 u7 @- v) F. u1 y6 S$ Y6 z　　那年秋天收罢了秋，爹娘就开始给我张罗说亲，媒婆信誓旦旦地在炕沿上拍
胸脯说包在她身上，可穷人家的媳妇哪有那么好说！跑遍了十里八乡之后，终于
在快入冬的时候，说成了一家愿把姑娘嫁过来，是三十里外的一个村子的，那姑
娘人长得不坏，也能干活，而且最重要的是没要太多的彩礼，喝过订婚酒后，商
% C. W. f. R, b定过年的时候办喜事，自那以后，天气是一天冷过一天，黄河上了冻，爹也不能
  }& p/ y4 t5 `& N( D& s/ s出去撑船了，就和娘在家里筹备我的婚事。
　　爹撑了二十多年船，多少攒下一点钱，但用来办婚事，仍然捉襟见肘，爹只
得东拼西凑地借钱，为了借一点钱要跑几十里的路，即便如此，到过了腊八的时
' ]/ t5 U6 @+ Z) s2 a0 N) s候，仍然还有一笔钱没有着落，而这笔钱是无论如何也弄不出来了，爹急得愁白
了几十根头发，为了这笔钱焦虑不安，四处奔波，但结果是四处碰壁，有一天他
出去之后，整整一夜没回来，我和娘放心不下，生怕他出了什么事，跟着整整一
! @3 w( P0 A4 T1 E* q: i夜没敢合眼，坐在炕上等着爹，到天明的时候他回来了，蓬头垢面，眼圈发黑，
却满脸喜色，娘迎上去，给他拍打衣服上的尘土，关切地问他这一夜去什么地方
! i$ H. G$ v" m: h! [了，爹从怀里哆哆嗦嗦摸出一个布包来，一层层打开，等掀开最后一层的时候，
我和娘的眼前陡然一亮，「玉缀！」娘惊叫一声，不错，爹手里的布包里包着的
& I0 E: t/ E( y9 U' F正是一块银晃晃的玉缀，「他爹，你从哪儿弄来的？」
　　娘急切地问道，「你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
: O$ d$ [/ p# S  @7 t　　爹得意地把玉缀重新包好，递到娘的手里，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悦，说道啊：
「你想哪儿去了，咱再穷也不能伤天害理的事，这快玉缀你知道怎么来的吗？是
8 \$ U( V& k+ v7 ]' J我在乔老大他们家赢来的，一夜，一块玉缀，一块玉缀啊！」
( |  n# F8 W, S4 x, T" C　　娘捧着那块玉缀，手不停地颤抖着，乔老大是有名的二流子，他家里是个赌
5 S5 E, o3 }  ~窝，每天都有许多赌徒在那里彻夜狂赌，一夜间输掉身家的不在少数，常常有人
, `) c7 y' ~0 g/ |8 Q" t2 J' [) a输得押房子押地押老婆，我没想到一向朴实勤劳的爹竟然也会去下赌场，而且竟
然还会赢了，娘的脸上却没有多少喜色，把玉缀收好后，对爹说：「他爹，咱实
在弄不到钱，就和那边说说，我看他们也是明事理的人，不至于太过为难咱们，
这乔老大家，还是别去了，万一输了，那……」爹一摆手打断她的话头，说道：
「我看准了，输不了，咱家穷归穷，娶媳妇这面子不能丢！」娘还想说什么，爹
却已经进里屋炕上倒头睡下了……
　　连着几夜，爹都是在天明时兴冲冲地带着一身的疲倦回来，怀里的布包带着
一块或两块玉缀，愁苦的神色从他脸上一扫而空啊，每天兴奋地和娘数着还差多
7 b* q+ w$ G" S9 i  A2 f少，还有几天就能凑齐，仿佛生活陡然间变得无比美好，那种幸福的表情是我在
. v, {' L; }+ o4 B; ~过去十五年中从未见过的，但第七天早晨，爹回来的时候冻得嘴唇发紫，一进门
就冲到灶前蹲下哆哆嗦嗦地烤着火，身上的老羊皮袄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娘
: n+ ~8 r# u5 W赶紧给灶里添柴，又抱来一床被子给爹围上，过了好半天，爹才缓过劲来，「他
爹，你怎么了？你的皮袄呢？」娘焦急地问，「输了……」
+ b# [8 d% G! h+ T1 X. x, K　　爹喝了半瓢热水后沮丧地吐出这两个字，便再也不说话了，爹暖和过来后便
3 M1 D, }/ @4 _5 N, U. ?4 f. R1 K4 E倒在炕上，整整睡了一天，娘叫他吃饭他也不吃，到了太阳下山的时候，爹从炕
上爬起来，沉着脸往怀里揣了两块冷馍，便又要出门，娘在门口拦住他啊：「他
爹，别去了，钱我看够了，耍钱赢来的钱留不长，哪能天天赢呢？」我也跟着娘
; [0 ~" Z$ X: D2 I: h2 N) ]; q9 v拦住爹，说道：「爹，明个我去跟兰草家说说，让他们宽限宽限……」一句话没
% T2 q' T. M; b完，爹吼道：「你个小兔崽子懂个屁！」
　　伸手把我推开往门外就走，娘上前拽住他一只胳膊，被他一下甩到一边，一
0 ~6 |0 S! [+ D个踉跄跌倒在我怀里，爹头也不回地出了大门，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 M, l  F7 Z+ O& n9 b　　我抱着娘，娘的头靠在我结实的胸膛上，我第一次产生了一种男人对女人天
生的保护欲望，虽然这个女人是我娘，但她首先是个女人，这欲望让我只想就这
/ H, _+ }! I5 M9 T: K0 ^样抱着她，让她靠着我，时间越久越好，她一言不发，只是怔怔地看着门外，眼
泪从她眼眶中渐渐漫出来，爬满了她的脸，天色终于全黑，我扶着娘进了屋，娘
0 Y8 e/ D4 Y: q呆呆坐在炕上，无论我怎么劝，她只是不说话，十五年了，她的哥哥，她的丈夫
从来没有舍得打她一下，骂她一句，可以想到她这一次受到了多大伤害，我看看
娘是劝不过来的了，便想去乔老大家硬把爹拽回来，娘死活不让我去，说：「让
你爹去吧，吃个亏，学个乖，不吃亏的话他永远不回头，这是好事！」
! M' [+ S" o0 M1 I　　那天晚上，爹又输了，回来后抢了娘当年从娘家带出来的唯一的首饰、准备
给新媳妇的银戒指去换了酒，喝得烂醉如泥，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见他喝酒，醒来
4 G, }4 F! r  ~' B4 g后爹翻箱倒柜找出娘藏起来的最后的钱财又去了赌场，娘原本指望爹能吃了亏得
, {) {7 g  M: |个教训，并没有硬阻拦他，但她错了！
, k  _& d8 O& i. L2 T9 M; x　　爹从此每天回来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睛里的血丝越来越多，脾气也越来
越坏，这个曾经虽然穷但却温暖的家在他眼里变得是那么的不顺眼，他开始变得
离不开酒，每天总是浑身酒气，喝多了，就撒酒疯，借故和娘吵架，有时甚至动
* y6 m# {) `# m  B. k1 ^手打娘，酒喝够了就去赌场赌钱，娘把钱藏起来，他就翻箱倒柜地找，把家里弄
4 S' o/ A! ~2 i; T8 s2 y) ^/ Z了个底朝天，实在找不到钱就把家里准备过年时办的年货拿去换了钱赌，越输越
赌，越赌越输，最后越输越多，年货被爹变卖得精光，大年夜我和娘两个人只能
喝点面筋汤，不只年货，只要值点钱的东西都被爹拿去换酒、换赌本，原本没什
6 w% w/ ?- H0 t; j: `7 C6 l5 i5 j么摆设的家里渐渐露出了四面的墙壁，我的婚事自然也因此泡了汤，女方家把聘
礼退回来的时候留下话说只要我爹戒赌，一年之内这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女方
! g0 h7 ]9 D) m: f的家人刚走，爹就把聘礼拿去换了酒喝，然后又一头扎进了赌场，他输钱的速度
越来越快，没几天功夫就把攒下和借来的钱输得干干净净，然后他开始骗所有能
. X" r! \5 m0 O9 D8 v/ b骗的人，向他们借钱，由于爹曾经的好名声，最初的时候他还能借到钱，但不久
人们就都知道了他赌钱的事情，钱也借不到了，他开始偷鸡摸狗，爹开始很少在
6 [. ^5 e. ^4 p1 n! }/ H+ M家过夜，即使过夜也是呼呼大睡，我再也听不到他和娘欢爱的声音，有月光的夜
里我经常听见娘的叹息和低低的啜泣，在炕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第二天起来就
看见她肿着眼睛，有时，我能听见娘轻而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声，在炕那头像老鼠
: n+ ?4 N! O5 r( M在跑，我有一种冲动想爬过这短短的距离，爬到她的身边，抱着她，安慰她，这
种冲动仿佛一把火在灼烤着我，每晚我都要与它抗衡，我和娘陷入了极大的痛苦
中……
1 a, C1 {. ?1 l* s! ~( Q5 O+ O　　爹输了钱后把娘做出气筒，经常在喝醉后找一件小事把她打一顿，下手之狠
仿佛那不是和他做了十几年夫妻的枕边人，而是一个和他有着深仇大恨的仇人，
$ @3 ^9 a0 x# R鞋、通条、锹把……抄起什么来就是什么，经常把娘打得死去活来，打完了娘还
/ M& ?' d3 ^9 |. i) P得给他做饭，如果吃饭的时候没有酒，娘又要挨一顿打，我尽管身强力壮，但毕
竟只有十五岁，爹又撑了二十年船，我还是拦不住爹的拳头，只能眼睁睁看着娘
. f% k2 I( U0 B' S6 N# p, {受罪，娘挨打时的惨叫，像刀子在剜我的心肺啊，我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再强壮一
点，好护住娘！
　　这天我出去借了点米下锅，回来就看见娘躺在炕上呻吟，嘴角流血，疼得直
流眼泪，显然是被爹打了，我赶紧放下米，上炕爬到娘身边，刚想说点什么，娘
% W# [4 c2 J2 S$ m  J' `. F一把把我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她是疼得钻心，想找个什么东西握着，这样能在心
" `* Z, E& E. n! K1 m理上缓解一下疼痛，也许她是无意识的，而对于我，两手相触的那一刻，却仿佛
$ B; y5 w0 V9 `$ t- d被雷击了一下，我的手一颤，娘呻吟着说：「让娘握会儿！」突然间，自己日思
5 \* D( q' x" v& S" |  ~# Y夜想的女人把自己当做了依靠，一种男人的自豪感和责任感油然而生，我用两只
9 M$ w1 k" {0 }0 I手握着娘的手，仿佛那就是娘的整个身体被我捧在掌心里，用两只手紧紧地保护
着，握得越紧，娘就越安全，直到天黑，娘才缓过劲来，松开我的手，吃力地说
/ W3 o4 X. T" J" [/ }1 Y" x道：「宝娃，给娘烧点水，敷一敷，娘身上好疼！」
. s) p3 ~* r3 H" x- s6 p　　我应了一声，工夫不大便烧开了一锅滚水，盛到木盆里啊，放在炕前的锅台
上，娘让我背过脸去，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一个红肚兜，我转过脸来，看见
) E6 l9 e3 B+ Y4 u娘近乎半裸的身体和她真实的丰乳肥臀，不由愣了一愣，娘见我直直地看着她，
' y8 b8 q; g8 R% b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脸上一红，忙趴在炕上，让我赶紧给她用手巾热敷，我把毛
  R# A6 N+ Y# @) V& D! `巾打湿，拧干，敷在娘身上青黑的淤痕上，手无意中碰到了娘的腋下靠近奶子的
$ \! g) e( c4 ]0 c* N! P" [地方，娘浑身一哆嗦，两腿轻轻摩擦了几下，我注意到了娘的这个反应，毛巾凉
了换毛巾的时候，我又故意试了试那个地方，娘身上又是一颤，那里没有伤痕，
不可能是疼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娘的身体在长久的饥渴中，已经变得异常敏感，
这个发现让我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第三次换毛巾的时候，我借口敷伤，大着胆
3 p3 Q1 _6 `2 s2 q0 G( V子解开了娘的肚兜在后背上的带子，娘的头偏了偏，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沉
默了，娘的后背整个地裸露在我面前，我的手上传来的光滑和异性的刺激感让我
的心狂跳不止，胸口一阵酥麻，娘的身体也在我手下变得热了起来，不仅仅是因
2 o8 G% S0 i/ E' |; i' H为敷了热毛巾，我抑制住自己想进一步动作的冲动，用热毛巾给娘敷完了伤痕，
系好肚兜，清理了一下后，便吹灯睡觉了，这一夜，我和娘都没睡好，从娘那边
不时传来轻声的，长长的叹息……
　　我的心理，娘不知感觉到没有，但自那天后她便常常让我给她热敷，时间也
越来越长，从后背，到胳膊，到大腿，娘虽然仍然挨打，但却不再像从前那样以
0 ~/ Z- f+ k6 z泪洗面。
　　爹的酒瘾和赌瘾越来越大，有时他能赢点钱回来，但更多的时候则是输，为
9 O! z& v) c& V了还赌债和酒债，爹几乎变卖光了家里所有的东西，到了这年三月，家里已经是
0 D. r( P8 b' [家徒四壁，这时黄河已经解冻，爹却没有一点要去撑船挣钱的意思，也没有和我
/ p) e! T" T8 h" d3 i下地积肥翻地为春耕做准备，仍然在赌博和酒中挣扎，这天晚上，我下地回来，
刚进院子就听见娘的哭喊声，我心叫不好，放下锄冲进屋里，只见爹肩上扛着一
0 g$ q8 U; z# _2 C2 R" i& J5 e9 q袋玉米面，往外要走，娘在后面死死拉住他，哭道：「你把粮卖了，咱们吃什么
# Y9 L; ?/ K: R) K; P8 Y# P9 N+ @呀，哥！」
2 T; N6 E- h* u/ a　　听到这一声哥，爹的身子一震，多少往事涌上心头，停住了脚步，我乘机上
8 E, T3 {/ V, q4 U7 f' i( u去把玉米面抢下来，放回原处，站到娘的身边，爹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一瞬间闪
' P& D# s8 V7 D! f) Q8 P  y0 }4 h过无数表情，我望着他的脸：黑瘦，疲倦，苍老，满脸的皱纹，胡子拉茬，眼窝
7 t  h; M& B" Z2 L$ K7 b* b凹陷，我突然觉得和这个人的距离很远很远，仿佛这不是我爹，而是个我从不认
识的陌生人，爹在那里站了有一会儿，忽然一跺脚，重重叹出一口气，冲到炕前
* Q; U/ h& r! @" ]7 l5 o) |扯过仅剩的一床棉被，卷成卷夹在胳膊底下向外走去，我大吃一惊啊，上前拦住
9 e* G; q: J, {) g5 p: `他，说：「爹，你把被子卖了，晚上让我们娘儿俩怎么睡？」
/ r% [( H% G; [! W4 A1 o  h　　爹一瞪眼，说：「又不是十冬腊月，要被子干啥？让开！」
　　我急了，说：「爹，你别再赌了，咱好好过日子，你撑船我种地，好好养活
# |4 R; ~: j/ u. G, l8 g我娘，咱家已经成这样了，你再赌，咱一家老小可真没法活了！」
4 P( N( k+ Z; r5 w: t2 k2 Q' u　　爹火更大了，吼道：「你个妨主货，成天妨着我，老子赢不了，回来就打死
2 z  X! l& L& j3 r你这小王八羔子……」说着就朝外硬冲，我上前扯住他的胳膊往回拉，爹反手一
拳打在我脸上，我头脑一阵晕眩，积压已久的怒火顿时爆发出来，照着爹的肚子
0 T3 L3 S9 R5 t就是一脚，爹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叫骂着扔掉棉被，扑上来跟我撕打起来，娘
" z+ h, s+ m' y: o+ o惊叫一声，冲到我们两人中间想把我们拉开，但一个女人的力气，想要分开打红
; v1 ]! {6 D, L' y, u0 E了眼的两个男人，简直是做梦。
0 p8 T) ?8 n# g( s4 R: o　　她这样做的结果是混乱中爹一拳打在她的下巴上，她一声没吭晕倒在地，我
7 @7 M; o- T1 G" d' O吓了一跳，松开爹去看娘的伤势，爹趁机在我背上踹了一脚啊，把我踹倒在娘身
边，卷起地上的被子一溜烟跑出了家门，我顾不上去追赶爹，忍着痛把娘抱到炕
上，给她灌了碗热水，又掐她的人中，爹抢走了被子，我只好把一件破衣服盖在
5 ~! f9 r) r; U2 j  l她身上……过了不久，待我洗刷完毕，躺在炕上的娘嗯一声，吐出一口气，身体
4 M' r8 L; r) c) P8 S7 H& @0 q( E) w一动，睁开了眼睛，我连忙走过去，抬起她的头，把破瓷碗放到她嘴边，让她喝
水，娘摇摇头，把碗推开，吹灭了油灯，黑暗中她说：「睡吧！」
" h- |% w, l" o1 T- v% o　　我躺在冰冷的炕上，没有褥子的破席片毫不留情地吸走我身体中的每一丝热
7 h; Y# b/ K8 E3 B量，我想起那床棉被，它散发出一股陈年的霉味，这不是因为我娘懒得拆洗，而
是它根本不能拆洗，只要一下水，就必然糟烂，它虽然破旧，虽然霉烂，但它毕
3 {7 j. A7 ]0 g. @& z" V竟是床棉被，倒春寒的半夜，我把所有的衣服都盖在身上，抱成一团，在破屋四
7 V  C/ b: D0 V) t& P- j5 q面八方漏进来的寒风中哆嗦着，几次睡着了，几次冻醒，我甚至能听见自己牙齿
格格作响的声音，这屋子里并不只有我自己的牙齿响声，我清楚地听到了从炕的
' x# Q6 y' u/ x# N& e那一头传来的牙齿声，娘也冷，也睡不着，在牙齿的敲击声中，还夹杂着低低的
啜泣，那不仅仅是因为冷，娘的哭声猫爪子一样把我的心抓成一条一条，让我心
烦意乱得想把自己的胸膛撕开，我不想再听娘哭下去，因为那样我的心会真的碎
掉，我掀掉身上的衣服，向炕那边的黑暗中爬去，「宝娃，你没睡么？」娘听到
这边的响动，停下了哭泣，「娘，你是不是冷？」我答非所问，「娘不冷，你快
( J3 K6 K, e* k) k5 F- H睡吧，明天还得下地去！」
: J! U$ ^4 u; M+ O3 }　　「娘啊，我往你这儿凑凑，我怕你着凉，我年轻，火力壮，咱俩挤挤就不冷
了！」我一面说着，一面已经爬过了半片炕，把枕头放到娘的枕头旁边躺下，一
股温暖的女人体香扑面而来，娘往旁边移了移，停止了啜泣，把身上的衣服给我
& U8 \  _9 P4 c多盖了几件，娘的体温透过衣服传到我身上，身上顿时有了热气，这热气激起了
我的睡意，翻涌上来，不知不觉迷迷糊糊睡着了……过了不知多久，我仿佛觉得
; S# ]3 C$ \# L& c怀里有什么东西一拱一拱的，蓦然惊觉，睁眼四周仍然一片黑暗，怀里的感觉却
越发真切了，软软的，暖暖的一个身子，拱在我怀里，还在不停地往紧凑！我猛
! Z4 I. q/ ?! x4 `! E- U, _# h然意识到我是在自家的炕上，那这个身子，肯定就是我娘！可以判断得出，她把
所有的衣服都给我盖，自己却冻得要命，又冷又困，意识已经模糊，感觉到身边
) Q7 s- O# R9 S6 z# @有个身上热热的活人，便本能地凑过来，想取暖，而根本忘记了这是她的儿子！
! a8 D7 ^# u7 h/ h' v我的心突地一跳，刹那间脑中转过无数念头，要不要提醒她？那样的话这个软软
0 ~: i1 J, t! ]8 L/ I& h暖暖的身体就要从我怀中离开，不，绝对不能！我该做的是再抱紧一点！我伸出
) p0 L" }# U9 Y+ K( ^( p( u; ^一只胳膊，把娘的身子往自己怀里又搂紧了些，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娘竟然也伸
出一只胳膊，抱住了我！仿佛一石激起千重浪，我的心理防线顿时崩溃了，娘在
我怀里轻轻地呼吸着，身子在我怀里蠕动，如同一块温香暖玉。
　　「哥，哥……」娘梦呓般地嘟哝着，我知道她是把我当成了我爹，我几乎就
要坚持不住，将错就错，和娘成了这番好事，但内心深处，似乎总有一丝理智在
告诉我，不能这样做！它对我大声喊道：「如果你以你爹的身份和你娘做了事，
7 [" V; T* i0 M( _1 p3 N" U那她清醒以后一定会后悔，而让她不后悔的唯一办法，就是让她清醒地意识到她
是在和你成就好事！因为如果清醒的时候她和你做事，说明她是真的把你，自己
的儿子当做一个男人来爱的！是的，我也是一个男人，为什么要用另一个男人的
. Y1 g2 }; B% u& _$ ~) [6 M# j名义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得到快乐？」
　　我下定了决心，推了推怀里的娘：「娘，娘，你醒醒，我是宝娃！娘，你醒
! d+ ~6 a- b% Y! F% g醒！」娘似乎已经神志不清，我推了半天，她才渐渐清醒了过来，猛然意识到自
9 t1 N! W& r1 D己是和儿子在炕上紧紧抱在一起，娘身体一哆嗦，伸手就想把我推开，但我的胳
膊却把她越搂越紧，她温暖丰满的肉体让我的血液加速流动，对寒冷已经浑然不
* R: Z: o; A8 X# {. a4 U0 q# _觉，下体由于紧贴着她的身体而迅速勃起，强硬地顶在她的小腹下面，娘有些惊
慌，想把我抱着她的那支胳膊推开，一面推我，一面说道：「宝娃，放开娘！」
9 L& T4 L0 H9 Z我拨开她的手，把头凑到她的耳边，尽量调匀了自己的呼吸，颤抖着说：「娘，
天冷，我抱着你，暖和！」娘喘息着，说道：「我不冷，你放开！」
　　我说道：「娘，你冷，我知道你冷，爹不在啊啊，你想找个人抱着你，这才
6 y' L) L9 z7 M) l暖和！」
　　说着，把一只手从她的衣服下面伸了进去，娘一下子挣扎起来，惊叫道啊：
+ T. [% F7 Z# U- y/ F) ]( X「娃，我是你娘啊！」
3 Y# _0 l( d4 ?* G8 W3 W% r  c# @　　「我爹是你哥哥！」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但已经来不及了，娘一颤，停止
3 {5 y' g7 N. {* @7 V, s了挣扎，我也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屋子里顿时一片难耐的死寂……半晌，娘开口
6 r2 K' u! Q$ ]( U5 A打破了沉默，她颤抖着问道：「这话……是……谁……谁跟你说的？」
% @- D/ F* l2 X+ Y　　「是你！」
　　我说道：「娘，你半夜和爹说的话，让我听见了！」娘又沉默了，我说道：
1 B4 U5 D; @+ f& A$ g「娘，我知道你想要汉子来抱你，摸你……」
　　「胡说！」娘打断我的话头，刚要再说什么，我抢先说道：「娘，你别再骗
自个了，如果你不想要人抱你，你会半夜偷偷叹气？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啥老让
我给你热敷？」
　　娘一时语塞，怕是被我说中了，我继续说道：「娘啊，我是你儿子，可你已
, m$ o( K( j1 p经和自己的哥哥成过了亲，还怕再这么来一回？爹成了那个样子，他打你骂你，
. A* Z$ G! [5 F- Q+ j+ S1 J$ j! \' u早就不把你当亲婆娘看，他不是你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哥哥了！现在，你儿子想疼
0 l8 L8 b1 E- T你，想爱你，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跟自己的哥哥好和跟自己儿子好有啥不一样？
娘，我不做你儿子，我要做你的汉子，我知道你也想！」
' e* k. x8 [  \2 L8 @4 B　　说着，我壮着胆子把嘴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出乎我的意料，娘并没
- d! d8 E! \% N! p( J$ l0 Z有反抗，我接着说道：「娘，你不也说爹身子不行了？你自己一个人，也不能这
7 g# v: G3 X" C( |9 l8 c7 s么遭罪，你早就不怕了，我正好能帮爹分着担点，娘，你说你是不是在自个骗自
个？你明明早就想要了，是不是？」娘没有说话，却又开始低低地啜泣，我也没
敢再进一步动作，就这样抱着娘，但娘也没再从我怀里往外挣……
6 x5 c7 z; a0 K! a) F6 ]　　就这样抱了一会，忽然一阵大风从外面刮过，顿时屋里寒气逼人，娘的身体
4 ~: _" \# d* D! M. _动了动，我立刻感觉到她是在向我怀里动，我一愣啊，只听怀里的娘说道：「宝
: F3 Q9 O% K5 `+ d: G  N娃，娘冷，娘和宝娃抱在一块，暖和！」我过了大约几秒钟，才明白了这句话的
意思，一股狂喜陡然涌上我心头，竟然手足无措，娘急促地喘息起来，身子在我
怀中变得火热，黑暗中，凭着本能我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娘的嘴，抱住娘的头，把
自己的嘴哆哆嗦嗦凑上去，娘嘴里呼出的气好香好香，我的嘴先是碰到了她的鼻
子，顺着向下，找到了她的嘴，四片湿润的嘴唇一相碰，便牢牢粘在一起，娘的
/ W3 t  p1 z) v8 n" {8 r舌头像小蛇一样，从两排牙齿中间穿过来，绞住我的舌头，在口腔里翻滚，津液
顺着舌头送过来，汩汩地灌下我的喉咙，我翻身把娘压在身下，一只手摸索着去
解她的衣服，手指过处，棉袄解开了，中衣解开了，汗衫也解开了，只剩下一块
" k5 Z' ^; s* e% P* G肚兜挡着，娘自己解下来，把它扔到一边，我趴在娘的胸脯上，贪婪地呼吸着她
的体味，一手一个，抓着娘的大白奶子，叼着娘的奶头，软软的，嫩嫩的，想使
劲咬一口，整个咬下来在嘴里嚼，我真的张开嘴在娘的奶子上啃起来，口水流了
她满胸，娘哼唧哼唧地叫着，我起身把自己的上衣脱光，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
. B& p/ K$ N( s, f% h伏在娘身上。
　　两个人的肉一碰，都是一颤，挨在一起，恨不得融进彼此的身子里，软的贴
: A! v9 c, ?, v" `: F$ I着硬的，滑的贴着糙的，大力的贴着温柔的，「娘，你爱让男人揉，我揉你！」
. `/ j+ q2 S- ^2 X& A3 I我的声音已经哑了，我就揉起来，手死死攥着娘的奶子，肉从指缝中溢出来，那
两团肉像水一样四处乱窜，我的手总是滑脱，再抓住，重新揉起来，手里的热气
传到心里，娘小声呻吟着，腿夹紧了，来回摩擦，手却伸进了我的裤子，不知怎
* X: i6 a2 Y5 ~么，就解开了我的红裤带，把裤子一扒到底，怒涨的龙头跳出来，仿佛嘶吼一声
啊正想要寻找可供进攻的对手，被一只冰凉的小手轻轻一握，就驯服地享受起小
手的抚摩，仿佛是烧热的油中溅进了水，我的全身炸了开来，浑身的力量集中到
/ o( ^! d5 C' l- y7 M一点上，却找不到发泄的通道！
, |% z; X% l) N( ^6 x$ \　　我哆哆嗦嗦，去解娘的裤子，却怎么也解不开她裤带上的结啊，娘一只手伸
来，灵巧的几下，就打开了最后的一道屏障，女人的裤带总是系的很紧，但有时
也会很松，娘的裤子也很松，因为不止我扒，她自己也在扒，很轻易地就扒到了
膝盖下面。
; l* a& P$ ^% c$ K% p　　一股看不到的力量指引着我，摸到了一个地方，那里山高，那里水长，那里
) v6 @9 H$ i( i' e. i* [  E的小草无比柔嫩茂密，娘的水流得炕席上到处都是，娘的逼比她的奶子还肥，包
+ B$ o1 U4 N# C成一条细缝，鼓鼓地胀起来，我的东西在娘的手里就要涨破，娘引着它，把它引
到泉眼上，「快……快拿大棒子捅娘……」娘颤着声喊，但棒子太大，往里捅了
+ Z7 T8 \: E( |6 y几次，都捅不进去，「娘受不了了，快捅……捅……」娘痛苦地喊着，蹬掉了脚
踝上的裤子，把两条腿朝天张开，张大到不能再大的地步，还是进不去，我用手
去掰娘的穴，摸了一手的水，滑得根本没处下手，却揪断了娘的几根毛毛，娘的
- h$ p& s* \: M穴肉一颤，缝又开得宽了，我有了主意，把棒子头凑上去，把娘的腿架在肩上，
$ d1 J+ Q+ `* u手里揉着娘的奶子，一只手捏住娘的毛毛，趁娘不注意，突然死命一揪，娘嗷的
" J& C$ m/ D9 M, \0 E一声，疼得奶子抖起来，骂道：「王八犊子揪你娘逼……」没等她一句话说完，
我已经趁着张开的那一瞬间，用尽全身力气冲了进去，不管身下的人怎么样，我
( [0 s* Z* Q$ S是一定要进去的，「嗷！」娘凄声惨呼，几乎要哭出来，身子一阵乱扭，我狠住
/ n& w! G3 [" N9 o5 L心，腰往前拱，把外面没进去的半截棒子慢慢全推了进去，直到卵蛋顶住娘的穴
肉，娘的里面滑溜溜的满是水，紧紧把我包住，仿佛有股力在往里面吸。
6 y8 y. `" w, y2 X) C9 r7 Y　　我顶住娘，却不知道下边该怎么办，这时娘忍着疼，扶着我的屁股上下动了
几下，我猛然明白了什么，腰不由自主地前后动起来，带着棒子在娘的穴里一进
一出，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越干越快，娘在我身下疯狂地嚎叫着，胡言乱语
啊两腿在炕席上挣扎着乱蹬一气，我的整个身体都好象飞了起来，娘就是我脚下
4 ^5 B) j  l) z5 G的祥云，托着我向上飘，我和娘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在从无数缝隙中漏进来的
寒风中升入属于我们自己的天堂，春寒料峭，我们赤裸的身体却火热，滚满汗珠
啊互相冲击，互相融合，最后我们忘记了自己还有身体，只觉得所有的意识都被
8 F* a. z3 v0 q7 ?  D从某个地方传来的快感所包围，像在滚水中游泳的鱼，当一切到达顶峰的时候，
9 y5 X% S" T9 I4 [2 t: f我的头脑一片空白，只听到娘撕心裂腑地喊道：「日死我了！」我的下体就被一
) c# A* p- j$ X& P% p/ O片大水淹没，刚刚找回的腰一阵抽搐，从身体内部就喷发出汹涌的浪头，鞭子一
1 ?2 M5 ]) ?5 h& |* R样狠狠抽在我的每一根神经上，把我打得昏了过去……
0 }, C+ H4 Q, Q) C　　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我睁开眼睛，看见身上已经整齐地穿好了衣服，昨夜
刮了一夜的风，此刻窗外却是干净的蓝天，阳光明媚，甚至还能听到麻雀和啄木
鸟的声音，我一翻身，看见了正在炕边锅台上做饭的娘，她正揭开锅盖看水滚了
没有，氤氲的白气中，我突然发现她的脸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美丽，她的身体从
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丰姿绰约，她的神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满足，快乐！
$ Y! T2 D: [3 J　　「娘！」我从炕上蹿起来，跳到地上抱住她，娘丢下手里的勺子，和我抱在
; W% F; T* t: a4 }一起，她的肩膀一耸一耸，伏在我结实宽大的胸前，无声地哭了，不知什么时候
啊我发现自己也泪流满面，娘在我耳边轻轻说道：「宝娃，你说的对，娘一直就
' c$ m$ n1 N. e* c' \9 y想让你抱，自从你爹第一次打我，你第一次护我，娘就想让你抱了！」这个世界
上，有没有比男女相爱更让人激动的事情？有没有比征服母亲又被母亲征服更让
( \- W& O* E+ Q: i/ S人有成就感的事情？当我终于明白我并不只是被娘的肉体吸引，而是一开始就真
的爱着她的时候，我平生第一次有了幸福的感觉！是的，幸福就是能拥着你最爱
. [  z# X+ f. j: O的人，想多久，就多久！我们就这样拥着，锅里的水就咕嘟咕嘟地滚着，冒出的
3 \: y8 [0 G$ ^; J) T# B1 w白气飘满了整个屋子，直到院门吱呀响了，我们才惊觉爹要回来了，匆忙地放开
' m* U. ]" [: d# t- @对方整理自己的衣服……
　　爹回来了，带着一身的疲惫，一脸的沮丧，他又输了，这并不出我意外，但
6 N% ^# j2 t( N, L+ c5 w  W他还带回来一张纸，一张契约文书，还有一个人——村头私塾的老秀才，而且他
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愧疚，这却出乎我的意外，而当我明白了契约上写着什么的
: T  W7 o# a5 m. C* E; _6 u时候，我扑上前去，狠狠地揍爹，把上来拉架的老秀才推到一边差点碰破头，而
2 M! ?" L& U( \$ `% o& z爹缩成一团，缩在墙角里，任我拳打脚踢而没有还一下手，直到我打累了，实在
没有力气再打下去的时候，爹才带着一身的土，站起来，擦擦嘴角的血，走到娘
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去：「水，我对不住你……」他哭了，哭的好伤心好伤心，
& ?" ~$ Q6 F% n0 j. u. n: `老秀才开始念契约书，念得很慢，很清楚：「现有南余县高甲平庄村民白清，自
愿将妻子白水让于同乡王二喜为妻，以抵赌债三千元整，空口无凭，立字为据，
一式三份，立约人：白清、王二喜，中间人乔占元！」娘怔怔地看着爹，脸上的
- L2 C! ^. P* Q5 B表情由震惊转成悲哀，从悲哀转成失望，由失望转成迷惑，她实在无法想象十五
年的夫妻，当初为了爱情能够共患难的兄妹，这样的感情，竟然最终只值三千元
整！
1 U. h' B2 r: E　　那顶着世俗压力出逃的爱情，最终只有三千元整的价值！她颓然坐倒在炕上
啊，一句话也不说，她和爹的感情，在这一刻已经死亡了！老秀才见情势尴尬，
不知什么时候走掉了，老光棍王二喜，五十多岁，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因此没有
/ u# a; O+ M; G; x% u( ]. `8 _一个女人愿意嫁给他，包括那些可以搭伙计和串门门的破鞋，他已经上了岁数，
一直想找个女人给他留下个一男半女，爹在乔老大的赌场里最终输掉了他所有的
一切，我不想再打他，因为他已经不是我那个高大有力的父亲，而只是一个可怜
3 L) W  L+ m/ O4 T3 l( ^, b% ?虫，他也不再是娘的汉子，因为他早已没有能力来保护娘，照顾娘！当昨晚和娘
共枕而眠时，我已经在心里把自己当成了娘的汉子，我要保护娘，我不能让王二
- y7 e* Y) {! R) G喜来占有她！想到这里，我扶住娘，说道：「娘，咱不能坐着等死，趁王二喜还
( Z, ~$ q- }2 I1 @0 ~" G没来，咱们赶紧跑吧！」
) i4 Q* ~" Y% }4 z　　话音未落，只听外面有人说道：「跑？跑到哪里去？」说着，几个人已经进
4 Z' c# ]9 Q, {- @# K了门，为首的正是王二喜，这个老家伙黑瘦黑瘦的，尖嘴猴腮，是个无赖的主儿
啊，任谁惹上他，他必会没完没了地折腾到对方彻底完蛋为止。他冲爹一拱手，
7 o/ `/ b: |1 _: k& B8 H$ I) q道：「白清兄弟，不是老哥哥心急，实在是怕夜长梦多，我打算把这事今天就办
) g5 G" j; J6 \; J了，人我都带来了，你看行不行？」爹猥猥琐琐地陪着笑脸道：「行，行，咱不
是都立了字据了嘛，你说咋办就咋办！」
　　王二喜道：「那我就让人去准备了！」一挥手，身后一个人上来，把一个木
托盘放在炕上，揭开蒙布一看，竟然是一套红嫁衣和几件首饰，王二喜走到娘面
前，我挡上去，道：「别碰我娘！」老光棍嘿嘿奸笑几声，道：「娃子，后晌还
叫你去喝喜酒哩！」我冷冷道：「我不喝！」老光棍不再理我，对着娘道：「妹
子，二喜哥可对你是一片好心，跟了二喜哥，省得在这穷家遭罪，你就把这家什
! D, W9 `4 g: }1 V穿戴起来，后晌二喜哥拿轿子来接你！」
　　说完，他给带来的那几个人使了个眼色，那些人便开始七手八脚地收拾起屋
子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婆子坐到炕上，给娘喋喋不休地讲起这桩喜事的好处，
娘坐在炕上低着头不说话。王二喜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了，我感到一阵浓重的
" H7 r6 A- _% h# j7 c悲哀：这世上有多少孩子能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出嫁？刚刚还汉子气十足，此刻
, R0 H/ J: z; t2 g' f却只觉得丝毫无能为力，屋子很快收拾好了，窗纸上贴满了喜字，那些人却不走
* ^% y$ S2 j4 }# D) Q啊我知道他们是怕娘跑了，我一个人打不倒他们这么多人，但我也绝不能让王二
6 q* Q' {" B! }, \喜占有我娘，因为她是属于我的！
　　后晌的时候，娘似乎终于被他们说动了，换上了红嫁衣坐在炕上，爹早已跑
2 H, X" {. X5 Z: ]" R4 j& q5 t到了王二喜家等酒喝，虽然是改嫁，却弄得像大姑娘出阁，几个婆子给娘打扮好
了没多大工夫，外面吹鼓手的喇叭就响了起来，娘盖好盖头，静静地坐着等王二
# f9 U- L% K4 a喜来迎亲，王二喜换了一身旧黑绸衫，胸前披红挂花，骑着匹大青骡子来到了我
/ T, Y, h2 A5 c( Q; i. \+ v8 E) n0 v家门口，脸上喜气洋洋啊，婆子们架着我娘出了门，上了红顶小轿，王二喜看见
我，笑道：「娃子，跟你娘去喝酒吧！」
　　我冷笑一声，不去理他，吹鼓手们一路吹吹打打，把轿子抬到了王家，我也
跟着来到了王家，王家的破院子里已摆好了四桌酒席，在司仪的吆喝声中，娘和
) c& u4 R( y1 R3 I1 Z/ U8 N; Z王二喜拜完了天地，被送进了洞房，王二喜出来陪客人们喝酒，我只喝了几口就
/ ]% g- \/ ]+ D/ |1 p% P扣了杯子，另一桌上，爹却喝得欢天喜地，丝毫不在乎别人对他的乌龟讽刺，只
# A' c, O$ C7 y) c% h要有酒喝，他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四个月，仅仅四个月，一个勤劳朴实的船工，
* d1 [1 a( x  Y! x! o) r$ U& x就变成了只会喝酒的窝囊废！
　　酒一直喝到日头偏西才散场，我没有留下来和人们一起闹洞房啊，我不能去
5 M0 `" G9 l% z4 c1 m) a5 |( Z闹，我就像野狼一样在村子里逛荡，听着隐隐约约的哄笑声从王家传来，想了很
- R; j1 `" I' Y( }5 u. o多很多事情，回忆了很多很多事情，直到打更的敲了二更，我才又回到了王家的
* I! V+ E' U: v- {* s墙外，此时闹洞房的人们也正在散去，我隐藏在黑暗中，直到最后一个人离开王
# i2 H$ ~2 ?9 H家，王二喜回到洞房，才轻手轻脚地翻过院墙，跳进院子里，我的手伸进怀中摸
了摸，那柄锋利的杀猪刀已经被我的体温焐得热乎乎的，我摸到窗下，用手指蘸
着口水在窗纸上戳了个小洞，凑上一只眼睛去看，洞房里点着红烛，供着一尊一
) J' K+ N# `0 g0 b! U/ H0 R尺多高的白玉观音，墙上贴着大红的喜字，娘穿着红嫁衣坐在炕上，愁容满面，
见王二喜走过来，抬起头惊慌道：「别过来！」
　　王二喜早按捺不住，淫笑道：「妹子，二喜哥想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就看
在二喜哥想你的份上，顺顺当当依了我吧！」
; f3 @6 _! u8 {: j% v+ T4 j8 W3 w　　说着爬上炕去，娘往炕角里缩了缩，颤声道：「你别过来！」王二喜欲火中
烧，三把两把脱光了自己的衣裤，露出黑瘦的身子，下面的一条龙头又长又粗，
* m6 l5 v! d  h( p9 [+ ]# e1 j娘惊叫一声，本能地别过脸去，王二喜喘着粗气，牲口一样猛扑上去，按住娘胳
. G$ M9 _/ K& Q2 n1 r2 D膊，往下就扯娘的裤子，娘哭了，哭喊着我的名字：「宝娃！娘的宝娃！」
　　这声音就像一根针猛地扎了我一下，娘啊，你到底还是把我当做你最心爱的
汉子！我本想趁他们黑了灯再进去给王二喜一刀，但眼下的情境已容不得我再等
/ i, a" M+ u. s: a7 U  e0 j7 _& g待，我不能让娘受到一点点欺负，我抽出刀来，一脚踢开两扇破木门啊，冲了进
去。
　　炕上的两个人一惊，回头一看啊，娘惊喜得连声音都变了调：「宝娃，真是
你，娘的宝娃！」王二喜被我和我手中的杀猪刀吓了一跳，紧接着咬牙切齿地骂
$ {7 A$ ^) E+ c) R( u& r6 R道：「王八崽子不想活了？」我骂道：「老骚棒，爷今天就是要来割你的鸡巴脑
袋的！」说着跳上炕，举刀向王二喜猛刺过去，我没想到，王二喜居然还是个练
/ x0 e" ?! D: l8 v- ~+ j  O/ G) R家子，会点拳脚，我几刀没刺中，一不留神，反而被他打飞了刀子，他扑上来，
' K. H: h9 `/ l: {9 j2 z把我按在炕上，手紧紧扼住我的脖子，两眼血红，骂道：「想死，老子今天成全
你！」我被勒得喘不过气来，眼冒金星，挣了几挣也没挣脱，忽然王二喜惨叫一
; K: U4 ?# n% ]7 e声，手上松了劲，我乘机抓过掉在炕上的刀子，一刀送入他的左胸，他又是一声
惨叫，滚落在炕上，抽搐了几下，便睁着眼睛不动了，我艰难地爬起来，却看见
娘手里握着一把血淋淋的剪子，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是娘刚才在王二喜背上的
5 m1 h+ w$ i- N6 r$ r一剪救了我。
　　那剪子本是她暗暗藏在身上的，如果我刚才晚进来一步，她也许就会用这把
剪子自戕以保清白，看见我从炕上起来，娘扔掉剪子，扑到我怀里，哭着说道：
( o8 D& X9 U( W/ `9 b2 @3 r% R「宝娃，带娘走吧，走到哪儿，娘跟你到哪儿，咱娘儿俩永远不分开了！」
　　我抱着娘，虽然只和娘分开了不到半天，却仿佛已经分开了几十年，我再也
+ Z3 A) X; Q5 m( i8 D不要她从我身边离开片刻！我拍拍娘的背，说道：「娘啊，咱们走，一定要赶快
* X0 {( N4 i3 V# y# W6 p: S走，走水路，我把爹那条船弄到河边了！」
4 O, F& I/ n! o6 S　　娘擦干眼泪，点点头道：「娘听你的！」我们下了炕，收拾了一些财物细软
; R' F' E+ T+ n1 n) G+ J# i, U; z  a7 Q打成包袱，刚要出门，忽然我想起了什么，对娘说道：「等等！」娘一怔，我说
道：「咱们还没拜堂呢！」
　　「拜堂？」娘愣住了，「对，拜堂，这里有现成的，咱们就在这里拜了堂，
! G" b, z, @7 |0 v1 {: x, M' x结了夫妻，以后，生生世世都做夫妻！」娘本已擦干的眼泪又流了出来：「生生
1 }3 R+ W6 d, t$ J9 @4 F世世，都做夫妻，也做母子！」我拉着娘，到观音面前跪下，观音面前的红烛还
没有熄灭，映出她慈祥的面容，我望着观音，祝祷道：「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
我白宝儿今日和我娘白水结为夫妻，从今以后生生世世永不分离，菩萨若有怪罪
啊，我白宝儿独自承担，菩萨若不怪罪，保佑我夫妻儿孙满堂，得享天年！」说
罢，和娘一起向观音深深磕了三个头，站起身来，娘扑进我怀里，伏在我胸膛上
& }6 r3 j% u. c) x: d* K; @轻轻地啜泣着，「宝娃！」
　　娘叫了我一声，我打断娘的话头，说道：「以后别叫我宝娃，我已经是你汉
子了，不能再这么叫了，以后，你叫我孩他爹，我叫你孩他娘，好不好？」娘扑
; G8 a- r/ T" q0 B1 x, n/ E# X. Y) B哧破涕为笑，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她的笑容，此刻穿着红衣的娘笑起来就好象一
# H, f0 G3 @/ H" R4 c( \朵牡丹，红衣，红烛，映得她的脸也红艳艳的，娘笑着说啊：「连孩子也还没有
呢，叫什么孩他爹，孩他娘的啊！」我凑上去亲了她的嘴一下，悄声说道：「这
" \, n7 @& R3 y  A: e3 r不就快有了吗？」娘的脸这次真的红了，羞得红通通的，把脸别过去，推了我一
+ t- F" N# M9 E( _6 s) p' \下，我说道：「要不这样，你还叫我宝娃，我可不能叫你娘了，叫你的小名水儿
啊，好不好？」娘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 L! {6 C# N* G, {  p' c　　我们沿着山路借着月光来到了黄河边上啊，月光下的黄河银波粼粼，我解开
1 C% D" K" R+ G4 b+ k5 Y船，跳上去，把娘也拉了上来，竹篙一点，小船就离开了岸边，顺着黄河水流向
& S" R. I# H! v5 K9 b5 p! _下游漂去，我望着那片隐没了山村的黑暗，心底涌起莫名的忧伤：别了，我的老
* Q3 X1 h% d3 I; g/ V. v家！我决定让船自己漂流，把我们带到哪里我们就在哪里安家，打定主意后，我
放下竹篙，钻进破席片船舱里，娘已经把船舱里原有的旧老羊皮袄铺上，我们相
9 ]9 }6 r+ \; t拥着躺在船上，听着船底的流水声，渐渐地，我有点迷糊了，娘把我摇醒，说道
啊：「宝娃，先别睡，咱们还有正事没干呢！」
　　「正事？」我摸不着头脑，问道：「什么正事？」娘的脸上又飞起两朵红晕
啊，声音也变得像蚊子哼一样：「刚才咱们临走前干什么来着？」
　　「拜堂啊！」我说，「那拜完堂该干什么？」
- j. Y8 d/ d, n( I　　「入洞房啊！」说到这里我忽然明白了，是的，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
8 Q5 h! m5 C4 B/ ~$ d' E忘了呢？今晚是我和娘的新婚之夜，这船就是我们的洞房，我怎么能不和娘洞房
呢？我一下子紧紧抱住了娘，娘像个新媳妇样羞涩地低下了头，和我们昨晚第一
次时的神情完全两样，我不再猴急，轻轻地在娘额头上吻了吻，把她的发髻打开
( P% s# F9 C" |7 }2 v- A啊，披下她美丽的长发，抚摩着，娘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闭着眼睛，手却勾着
我的脖子，衣服一件件被解开，我们终于又一次用最真实的身体彼此相对，昨天
* f+ M/ E% Z2 d/ ?& x9 z还很生涩的进程，今天却无比顺畅，几乎没遇到什么阻力，我们就顺利地融为一
$ y4 X( H+ K2 ?4 s- V* F1 I# J体，不再疯狂猛烈地进攻，而是像小砂锅炖肉一样，慢慢地，尽情地享受彼此肉
体的每一寸肌肤，直到香气渐浓，四野一片寂静，蛉虫也不叫了，在深邃的夜空
下，只有这条河，这条船和船上的两个人……
　　小船漂流了一天一夜后，在黄河的一条支流边的一个小村庄靠了岸，这里民
7 G# f+ J( w$ X1 o) B5 z2 j- ^风淳朴，不欺生，我和娘就在那里定居下来，善良的乡亲们帮我们搭了两间草房
啊，我租种了几亩薄田，娘在家里养些小鸡，门前也种了一排小树，过着男耕女
织的平静生活，每天我下地里去，娘就在家里给我做饭，回家时望见屋顶上的袅
袅的白色炊烟，我会觉得非常满足。
　　夜里，我和娘在炕上尽情地享受着鱼水之欢，再也不怕有人要把我们分开！
" L9 t) |5 H# P2 Y! e2 y& \有时，我会撑船带着娘去三十里外的河西务赶集，在集市上给娘买花布，买便宜
首饰，买油盐酱醋，我对娘说她是个好运道的女子，一辈子跟了两个男人都没婆
! t& k% m0 B6 I9 ]5 f婆来欺负，娘说要是天下女子都如此，那每个家庭都会少去很多烦恼，我一生中
从未有过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生活虽然依旧并不富裕，但却无比安宁，仿佛一
; K! D4 ^7 t- i- r; o条从过去缓缓流淌的河一般，生活向未来也这样缓缓地流去，那年的春天，我忽
然发现娘呕吐起来，我以为娘得了什么病，急得不知所措。正当我要去请医生的
时候，娘拦住了我，原来娘已经怀孕三个月了。我震住了，有点不知所措。「你
不想要个孩子吗？」娘笑着看着我显得很温柔。「娘，你可以帮我生下来吗。」
  G0 @9 P/ W$ Y　　「傻子，娘现在已经嫁给你了当然也要帮你生孩子啊！」
; v- i  F3 P3 F7 ~" s4 Q( b0 c　　娘搂住我的头，抚弄着我的短发：「你个坏蛋每次都使劲地往娘肚子里尿，
娘就知道你想要个孩子。」我把头埋在娘的怀里，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娘微微隆起
( ^5 v2 h' Q# S( \的小腹，肚皮异常滑腻柔软。「娘我一直想要个孩子，但就是开不了口。」
　　「你想要，你就跟我说就行了，娘身子都给你了还在乎给你生孩子么？」娘
捧起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说：「以后有什么想法都跟娘说，娘都会满足你。」
泪水淹没了我的眼眶，我只有紧紧抱着这个女人。
% b! ~4 p* W; T2 S- c( I　　得知自己即将成为父亲，血脉有了延续，我心潮汹涌难平，发誓来年一定要
" Q1 G; ~0 J  y, E, b% m* B9 `  a更加辛勤地劳作，给我的女人，我的孩子一个美好的未来，在这样的幸福感中，
我们度过了婚后的第一个大年，冬去春来，娘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行动开始
, T0 @! \, n  T1 s有所不便，我们不再出去赶集，娘就在家里待产，我和娘常常在一起摸着娘的肚
子憧憬我们的孩子会是男孩还是女孩，生下来会像谁多一点，将来怎样让这个孩
% M3 H6 _4 g4 E3 S子成长，在各种各样的梦想中享受夫妻间的欢爱，他（她）还没有出生，就给我
. y( }: I# L* Y9 R' x们带来了许许多多的欢乐，直到娘怀孕六个月，肚子已经明显鼓出来的时候，为
9 b* Y0 I# ?3 n7 f4 O了孩子的安全出生，我们才不得不停止了每天晚上的房事，八月初秋，收罢了麦
啊娘已怀胎九个多月，连阴雨淅淅沥沥，我也就不再出去，专心在家陪在娘的身
边等待孩子的降生！
6 ?( q4 Q: @& @　　这天早晨，刚刚给屋顶加了草，下午便又下起雨来，我暗自庆幸这草加得及
9 X$ E7 Z1 n0 z8 `- w时，天色渐黑，我在灶下给娘蒸了碗鸡蛋，配上老醋，端到炕上一口一口地喂娘
吃，刚吃了半碗，忽然听到院门外有人唱道：「大爷大娘行行好，可怜老婆子单
8 b; i5 m* M8 X+ K/ c# M' k# e薄，过路避雨度一宵，积德人家福运高！」娘产期将近，我不愿娘见外人，没有
& z- S) c! L& P3 |& S. A8 m理会，过了一会那乞丐又在外面唱道：「生我父母死我土，谁知江湖流离苦，与
9 u  x3 u$ i4 p. E& [; k人方便己方便，天保好人多寿福！」我有点恼火，放下碗，从炕上跳下来，披件
衣服正要出去赶他走，娘叫住我，说道：「宝娃，让他进来避避吧，在粮食房里
! v8 ~* a# k$ U5 {过一夜，也好给咱娃积点德，以后菩萨照应！」
. [* N9 L# h: L. ^0 g　　我笑道：「女人家就是心肠软，罢了，谁叫你既是我娘又是我媳妇呢，就听
你的吧！」
* _5 o& A1 C, n  I! ^　　其实不管她是我娘也好，是我媳妇也好，她的话我永远不会违拗半分，我披
9 E" I1 z) r% g上蓑衣，踩着泥水到院里给那个乞丐开了门，她早已上了年纪，花白的头发披散
在脸上，蓬头圬面一身破衣，浑身上下被雨水淋得透湿，胸前衣服贴着一双大奶
在冷风凄雨里拄着打狗棍挎着讨饭篮，冻得嘴唇发青，见我开门，连忙哆哆嗦嗦
地给我又是作揖，又是连串地说好话，我把她引到灶下烤火，又给她拿了两个窝
头和一碗热水，这婆娘一见窝头就扑上去没命地啃起来，噎得直翻白眼，活象饿
死鬼转世，我回到屋里，继续喂娘吃蒸鸡蛋……
　　鸡蛋吃完，娘有些困了，快要生孩子的女人很易疲倦，我夹起一卷草席，到
灶下领老乞丐去粮食房睡觉，老乞丐千恩万谢，拄起打狗棍刚要和我走，娘在里
屋叫道：「宝娃，把那破棉花套子也拿上吧，粮食房冷！」
　　我应了一声，正想回去拿棉花套子，忽然手被老乞丐紧紧抓住了啊，我一回
% L5 e( p1 q0 _$ b头，她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的脸，我被他看得很不舒服，正想呵斥他，乞丐的
# L0 I% @' R2 W2 b* d& ~; G: `身体却剧烈地颤抖起来，连话也说不利索了：「她……她刚刚叫你啥？」我厌恶
4 F3 e- {8 j2 k, O地说：「我媳妇叫我啥有你逑事？」
　　乞丐身体一震，说道：「你媳妇？你？」她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哑着嗓子
# D& h/ C6 R' e1 _道：「你……你是不是姓白？你认……认不认得我……」我猛然想起了什么，仔
) w9 Q( F/ D! T8 R: r5 R细端详这乞丐，乞丐撩开披散在脸上的头发，布满灰尘的脸竟越看越熟悉，声音
; C6 I* S6 \4 Y5 |! m+ K% q已哽咽，说道：「宝娃……我是你姨啊……」
7 w9 t5 f, T# \. f# Y　　我心里暗叫坏了还想掩饰说。「你认错人了吧！」她喊道：「宝娃，我是你
姨阿，是你姨啊，我知道你娘也在里面，我可找着你娘俩了。」我一听知道已经
& z+ c4 O# |! B9 G+ A被她认出来了心里慌得不行。「是姐吗！」
4 {* i* X6 A4 f# v. q# p　　娘这时也挺着大肚子出来了。「水儿……」原来这婆子真的就是我姨，记得
我姨家条件蛮好，姨夫还是村干部，怎么姨出来讨饭做乞丐了？两姐妹多年不见
" P8 ^2 X2 s7 C& @2 {4 C& J. N谁知竟这个时候碰面。进屋后一番相认，不由得哭哭啼啼，末了姨说。「妹子有
  a! }* q1 u4 @/ t热水吗，让我洗个澡吧，你看我这一身臭的。」
　　「啊姐块洗洗吧，实在不好意思光顾说话，宝娃快烧水。」
, D& E" n' l' `- U  w: v, O: C　　姨到后房洗了，我和娘面面相吁，「都怪我叫你媳妇。」
　　「唉，看娘这身子都这样了咋娘俩的事还咋蛮呀，就捅破了呗。」
　　娘搂住我。「娘都嫁给你了，不叫我媳妇叫什么呀，不要紧娘有办法。」
! I+ v9 f) ?- J; O1 E# t" J　　「什么办法？」娘忽然表情怪怪的咬了下嘴唇。「你姨和你娘一个妣里生出
1 M. D5 P$ [, c& l( C来的，你姨的性子娘还不知道？」我觉得更奇怪了，娘怎么这么说呢。娘楼我的
手一紧。「你姨呀也是个风流货，那底下的东西骚着呢，前面我看她看你的神色
$ N9 W( n( Z3 E6 q% o% R就不大对劲，一会阿娘安排你把她也肏了，拖她下水。」
' v0 p; t/ v6 P　　娘说完跑到后屋门口说。「姐水还够吗，要不要再添点？」姨边洗边说。
　　「不用了，我这洗得够了。」过了会儿只听姨说。
　　「妹子，你来我来问问你。」娘回头向我是个眼色。只听姨压低声音说。
　　「你也别瞒我，你老实说你和宝娃是不是搞上了？」
　　「恩。」娘轻轻的答。
　　「啊！」姨打吃一惊。「那——你肚里的——是宝娃的。」
　　「姐，别问了。」
/ N+ u6 V  b& F: f, y& V　　「哈哈哈，你娘俩真带劲阿。」姨似乎特兴奋。「姐说实话这个孩子我是心
肝情愿帮他生得，宝娃让我很幸福。」娘豁出去了。
' W. M, v5 R. \8 D3 J　　「年轻男人的味道美着呢。」姨好像没声音了。
" g8 E* c' U( k. k/ y　　「姐，好久没个男人了吧。」
1 G" E3 I! [' Q* G　　姨说。「有也有这么几个，不过都是些老乞丐，不是我闷得荒才不会给他们
咧。」姐俩又谈了会娘开始叫我。「宝娃，来。」
% f7 A" J( L! `, Q　　我装作外面过来。「娘啥时。」
* q* A4 u  Z+ a. N' ]6 f. m( h, ~　　「把这壶热水帮你姨送进去，在帮你姨搓搓背。」姨在里边叫着。「妹子不
好吧，让侄子给我搓背。」
　　「姐怕啥，让你侄帮你搓背，他力气大好使。」姨把了门闩漏出半边白花花
) a9 k' ]+ M2 u) G- `5 r的身子说。「热水给我吧，宝娃你不用进去了。」
" u9 G- n% B& z3 W9 W　　我看到她白嫩的身子，二话不说进了去。
　　抱着姨水淋淋的身子狠狠地肏了会，这姨真向娘说的，也是个风流货，肏起
来特别爽。
　　姨突然翻了个身，亲了我口叫声亲亲小汉子，姨的妣给你肏的爽死了说着把
我的鸡巴度准肥妣，身子沈沈往下落，溜溜的将我的命根子坐了满根，晃动着白
& g4 i8 ]: v3 U9 d白的屁股，就那样说话开腔：「美死了……」底下湿得透了，正是水乳交融的时
分。稍稍地一动，俱是泥足深陷，快感缤纷。披头散发的一个老女人，脊背滚溜
溜的白，松驰的腹肌一颤一颤，两个大白奶闪晃晃。
　　「嗯……」
　　我突然非常兴奋！
　　「哎呀！你轻点……」
2 d9 ?) c8 _8 b, K( j5 q( [- o　　「啪嗒……啪嗒！」我向上的撞击越来越快。
　　姨死死地揪住窗栏，手臂直抖，屁股那儿痛乎乎升上一线快感，让全身麻痹
啊。「阿，亲亲就这样，用力，用力。」
! M2 j  @7 |6 G3 I5 v: Z: C5 R0 S　　我死命的干着她，越干越深，一个哆嗦一股浓精射了进去。姨洗好后就去床
2 L- t: I# U; v9 t( Z/ L) S5 |上睡了，我来到娘跟前，娘斜着脸笑着：「臭小子过瘾吗。」
) t+ f8 P1 I6 [: L! e. i( S! ^8 {2 R　　「呵呵。」我傻笑着。「便宜你个臭小子了，要不是几个月没给你了怕你闷
得荒，娘也不会让你这样。」
8 X6 i! _$ k4 h3 E! w+ r4 R& \　　「娘对我太好了。」
- V# A5 `; W- P* \% Z　　「哼，你只要心里记着娘就好了。」娘亲着我。「跟娘说，我姐怎样！」
　　「什么。」
+ c1 N4 \2 ~! M6 H　　「干我姐的时候啊。」
　　「姨她还可以。」
8 x6 a6 f9 U5 A　　「岂止可以，简直就是个大嫂货。」
　　「嗯，是够骚的。」
8 h9 c' [' c1 A: R　　「那就让她住下来吧！」
　　「恩。」
0 L. k" i8 o- z　　原来姨确实像娘说的是个大骚货啊，性欲十分强烈老公不能满足就外面找野
- ?0 |1 d( l) D0 o9 m食。再加上生的颇有姿色处处与人偷欢。她老公乃是地方上当官的听到风声后把
8 j% g* [' \7 k: Y) V1 k& }几个男的抓起来狠狠地整了一顿，从此没有人再敢找她。她忍受不住寂寞竟然夜
里跑到儿子床上和儿子乱伦了起来。她那儿子也是我那表哥也是个淫棍小小年纪
" G5 e6 V" Q0 d4 r. B* a就不知道和多少女人搞过了，再加个亲妈也无所谓就在家里背着爹和老娘厮混。
日搞也搞终于把老妈肚子搞大了，他爹已经有好久没碰过她娘了，这事迟早要拆
4 _$ z% m3 u* ~1 V9 S% z穿，而且我姨夫是个村干部在当地很有势力，表哥怕他爹发现后打死他，只好慌
3 ?1 o. O: ^3 i) M. X4 l6 s不择路的带着老娘私奔出来。几个月后他娘给他生了个儿子，这小子高兴得不得
了。谁知过了几年亲娘的味尝够了又在外面找了个女人回来，晚上就一起睡在床
& y, w0 Q) D9 c4 Q6 }上。姨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姨以前太过风流放荡，没有人愿意帮她最后只好一个
人在外面流浪。谁知竟然有遇到我们母子真是天意！
9 }- ~2 b6 s# a0 ~0 r' _2 J　　姨在外面吃尽了苦头这是竟然遇上亲人再也不想出去流浪了，而且底下那玩
意也没给什么男人肏，即使有人肏也是些乞丐老头实在没劲，现在有我的肉棒长
期给她安慰那是一百个愿意，因此就心甘情愿的住了下来。晚上姨就和我们睡在
& ]% Q& `6 x+ J( P一张床上，我睡在两个美妇当中听着两人轻轻的呼吸声，鼻子闻到两人身上的味
道慢慢的又兴奋了起来这时身边的姨一支手摸了过来，摸到我热乎乎的肉棒就轻
- o) [9 e% O5 C& T$ p4 ^轻的套弄起来，顿时，我热血沸腾起来，肉棒突突的再一次硬起来。我翻身上了
姨的身子，姨紧紧抱着我的背两腿高高的抬起。「宝儿——快。」
　　我握住宝贝，对准她阴户沉腰一顶，「滋。」
　　整根进入，姨的逼已经泛滥了，插起来十分顺畅，我大幅度的插动，下下到
底。没几下姨就开始。「啊……喔……好……嗯……嗯……」的呻吟起来，双眉
( T" [- x' N9 {, y紧蹙，二目微闭，嘴唇一阵哆嗦。随着我的抽插，我阴茎的包皮捋到了根子上，
与姨的阴唇粘连再一起。我的阴毛也与娘那灰白的阴毛粘连着。姨的阴唇也因为
强烈的冲动和剧烈的磨弄更加充血肿胀，一股粘滑浓热的液体喷涌而出。
" h9 s  Y5 \; u, D+ i" E　　「喔……喔……宝儿……我……痒……痒死了……啊……酸死了……」姨因
我龟头强劲的撞击，显得更为兴奋。她口里叫着受不了，而臀部却拼命地抬高向
. _) g( W. G+ M( f# g上猛挺，渴望着我的龟头更深入些、更刺激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
  p( o2 y4 L1 r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我的肉棒给了她阵阵的快感，迅速地将她的理性淹没
了，子宫已经如山洪爆发似的，流出更多的淫水。此时，姨陶醉在亢奋的快感激
: u. b, A' d) t/ W8 V, c3 A7 {情中，无论我做出任何动作、花样，她都毫不犹豫的一一接受。因为，在这美妙
兴奋的浪潮中，她几乎快要发狂了，完全不管身边的娘。「喔……不行了……我
受不了了……喔……肏死我了……喔……」姨大声地呼喊着我的肉棒不停的在阴
道打转，龟头一次次的撞击着娘的阴芯，那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这使娘的
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她闭上眼睛、扭曲着身子享受那种美妙的滋
味。
0 J& ]! b  V' `　　看到姨淫荡的样子，我的欲火更加高涨。我一手搂着她的肩背，一手抓紧了
床头的横梁，借助床头的力量向姨的体内施加压力。姨反射的夹紧了大腿，下体
轻轻的颤抖着，姨的腰部整个浮了起来，配合着我的动作。
　　「啊……喔……宝儿……」姨再次发出呻吟。她微微的伸直大腿，姨摆动的
腰肢已然颤抖不已。姨的淫水早已溢满了阴道，滋润得我的肉棒更加硬邦邦滑溜
溜，每一次插入都达到阴道的深处。
　　「啊……插到底了……喔……」姨的淫水又再度的涌起，顺着我的肉棒再度
" }6 q5 `* S# ]" @9 O) h* P9 B溢出，浸湿了我的睾丸，流湿了姨的屁股和娘身下的床单。随着我的抽动，从姨
0 w; V7 `3 D; _+ U7 j) h身体内不断的涌出更多更热的淫水。我更加用力的抽插着娘的阴道，磨弄着姨的
# n* Y( ?- A# Q1 r6 {  J0 W阴蒂，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再抽出来，抽抽插插，循环往复，愈来愈快
啊，愈来愈深，愈来愈猛，愈来愈加有力。
- C1 U8 h! h4 `8 e9 U' A6 n4 _　　「喔……宝儿……姨不行了……喔……」随着姨的呻吟声，她的阴道深处又
涌出了一股滚烫的淫水。这会儿姨不仅是阴唇在颤动，连自腰部以下向左右分开
* X$ V$ c% q* Z的大腿都战栗了起来，她全身都在嗦嗦的哆嗦。
　　姨的下体再次起了一阵痉挛，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迎接着我的抽插。我的肉
棒不断地刺激她最敏锐的性感地带，我的小腹早已沾满了姨的淫水，姨已经完全
的坠入贪婪的深渊。我的肉棒每一次向下插入，姨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每一
7 s$ o# G1 w- z+ G次向上抽出，姨就缩紧双腿期望吸住我的肉棒。姨两只手更加无法克制的紧抓我
的头发，两脚用力蹬住床板，一头乱发左右摆动，整个身躯象一条垂死的蛇一样
扭曲缠绕着。「喔……我……不行了……宝儿……快……肏死我了……」我完全
( D8 Q: J# ~, I. [沈浸在娘的肉体快感中，已经顾不得理会娘的哀求，一刻也不想停下来。肉棒越
8 ^" T) [$ J- p来越硬，越来越粗大，抽插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重，随着疯狂的
/ E# W" y. _! e8 B0 Y高潮来临，我简直无法控制我野马脱缰般的性欲，直到我最后的一滴精液射进姨
3 ~- R* d$ W1 A' Q/ b  t6 U: w的宫颈深处……
: B2 X- \) _0 s3 n3 L* S) t　　半夜娘经不起我们的骚扰，侧身抱着我也要和我肏逼，我知道娘被我们挑逗
的受不了了再不安抚不行了就从姨的身体上下来，翻身把娘搂在怀里，娘赶紧和
) T, D- U+ N2 Q我吻了起来随着胎儿的增长，娘的乳房不在那么下垂，已经开始充盈肿胀饱满，
象两只胀满的水袋；乳头日益坚挺，乳晕也渐渐变重。
$ w+ s" w# I! b/ z! v7 B7 A　　我的摸了上去，一把握住了娘的一只乳房，慢慢的揉搓着。这曾经哺育我的
* s! _" e& a' a: E4 ]乳房是那么柔软，那么充盈，现在又要为我哺育后代了。我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
, ~- V) f% f( y9 }% |" w# P; S突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心想着该怎么肏才会不影
1 ^! P) T& z% E9 W响胎儿呢娘受到这种刺激，翘起嘴唇，下巴也跟着抬的更高，双手抱住我的脖子
. Y5 ]: X4 \" _% }$ E热烈的回应我的亲吻，不停的吸着我伸进她嘴里的舌头。此时的我们已忘记我们
6 ~: b3 q7 o' d4 @- M5 o  M的身份，现在只是单纯的男女本能而已，我们只想拥有对方、占有对方的爱。什
么伦理道德、母子关系、乱伦禁忌，早抛在脑后了。我们俩人在床上翻滚吻着，
直到最后我再次爬在娘的身上才停止。我们的嘴唇就像黏住似的黏在一起，俩人
的舌头依旧纠缠在一起。当我的嘴离开娘的嘴唇时，娘的舌头不由自主的伸出来
追逐我的嘴。我便开口吸吮着娘伸出来的舌头，最后也跟着伸出舌头和娘的舌头
在空中纠缠着。我一边和娘热烈的吻着，我的手一刻也不放松的用手指夹住娘的
乳头，揉搓着娘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她闭上眼睛承受这难得的温柔。而现在
我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她的乳房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娘的
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娘的身体轻轻的发出颤抖，双腿大大的敞开着。这时
( r4 A: w% h2 }% `4 A. ~姨醒来了，看着我们的样子知道我们要肏逼就。「妹子来这样。」
　　姨让我靠着墙扶着娘面对我坐到我身上，然后抓着我阴茎从下面插进娘的逼
: V8 W. P7 i( ?: X2 `里，好久没有被我肏娘的阴唇一阵紧缩，一下子咬住了我的阴茎。一瞬间娘皱着
眉，身体挺直，当龟头穿过她已经湿润的阴道黏膜进入肉体时，娘全身随即流过
震颤的快感，隐藏在她体内的淫荡欲望爆发出来了。
　　「啊……我爽死了……喔……喔……」我一听到她娘淫荡的叫声和淫荡的表
$ p2 U5 O! F+ T' m- H! K情，使我更加的兴奋。我台其娘屁股将肉棒猛的向下抽到小穴口，然后猛力向上
插，叽的一声，大肉棒又整根入底。
# }9 g( _' ~. ?. h　　「啊……啊……肏死了……宝儿……喔……」
5 H3 o, p; }( B" B& S　　娘双手搂紧了我背听着娘淫声浪语的欢叫，我开始了剧烈的抽送。我享受着
肉棒被娘温暖湿热的淫穴紧紧吸允住的感觉，我享受着阴道里的嫩肉波浪起伏般
吸着肉棒的美妙滋味，我忍不住说：「哦……哦……娘……你的小穴……吸的好
+ j2 D+ l1 X0 X( u( G" [紧……嗯……」
　　「喔……嗯……宝儿……啊……要把娘弄死了……」听到娘的浪叫，我渐渐
; W4 x4 `, f% J的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娘也息声闭气，左右摇摆着身子，配合着我的动作。由于
有了经验，又有娘的主动配合，高潮很快就来到了。从我们娘俩阴部交接处传来
- N6 A9 G" S6 @2 G0 K' Y( Q4 N. F的酥麻爽快感传遍全身，使我们娘俩的身体痉挛再痉挛，抽搐再抽搐，我们的情
欲达到了水乳交融的高潮。娘抱紧我的背有气无力的呻吟叫：「好棒……哦……
娘要死了……哦……太舒服了……」床在响，娘在叫，我在喘息，整个房间都沉
4 L) x1 o. S& L4 o浸在亢奋的淫欲之中。
　　「娘……我要射了……快顶……哦……屁股快顶上来……哦……」我的急迫
唤醒了娘的情欲，我的抖动通过肉棒传到了娘的体内，顿时，娘挺起了屁股，娘
的阴道也随着我阴茎的抖动急剧的痉挛起来，阴道内强大的吸允力猛的吸住了我
7 G+ j6 h* d/ x膨胀的龟头，一股更加灼热的淫水喷涌而出，迎头浇在在我的龟头上，一阵滚烫
的快感象电流一样传遍我的全身。我不由得倒抽一口气，大腿根部一阵抽搐，阴
茎连续抖动，乍然膨大，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由于连续两次射精，我的精液好象
' q7 t& \8 ^4 }: E* y, ^藏的更深，聚得更多，一股憋足了劲的精液，宛如从高压水枪疾射而出的水柱呲
的一声，从我涨满的肉棒里喷射出来，浇进娘的阴道深处……
　　娘一个月后孩子顺利的生了下来是个女孩，取名叫萃萃又过了一年姨那个老
# c- ~- D8 M1 {' M, c# C) a骚妣竟然也怀上了了过了次年给我生了个小子，从此我们一家快乐的生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