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盛宴】

车神

　　　　　　　　　　　　　　　最后的盛宴
% }; l2 T" o& F2 b6 ]( Q: i8 f( I8 P　　
- \& o0 ?( P$ U作者：不详
8 R! V" R) D4 i　　蜜月刚刚渡完，我便离开了我新婚的爱妻莉莉，被公司派到加拿大去处理那
边的一些事情，半年的时间里饱受相思之苦。
+ E2 a9 h, ~+ K+ d8 ?　　虽然越洋电话有公司报销，但打得时间越长却越难受，想想看，刻骨爱恋的
) c* E" F" v. x& d. b人的声音在你的耳边轻响，身体却远在天边你无法触摸的地方，这是怎样的一种
) J: s" ~0 w! U1 M9 S' T( ]折磨？因此今天下了飞机钻进汽车的时候，莉莉就逼着我跟老总请了一个礼拜的
假，说就算是公司开除我，她宁可自己出去工作来养我，也不愿意和我再分开一
秒钟了。
　　「当然，我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你半步。」我抱着她，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
) @! I; k6 k$ q# ~" H她的泪水落在我肩膀。
　　在车上我们一直强忍着快要焚身的欲火，直到莉莉把车停在楼下，拔出车钥
匙的一瞬间。我一把把她从驾驶座上拉到我怀里，另一只手猛地拉开车门，钻出
汽车，把她扛在肩膀上，一脚踹上车门，连锁也没锁就往三楼猛跑。
　　楼道里没人，只有我的脚步和两个人的喘息在回荡，那喘息不是累的。到了
& T8 C. _6 @  f0 B三楼家门口，我的手差点哆嗦得把钥匙掉在地上，插进去，向右扭，怎么不开？
再扭，还不开，什么，钥匙错了，到底是哪把，到底是哪把？对，就是这把，没
错，插进去，行了，门开了，家，我的家，我日夜思念的家真实无比赤裸裸地呈
6 P- U3 D5 m: W! E# ?2 G现在我眼前。我的腿软得几乎迈不进家门，咬着牙挪进去把门在身后关上。
　　卧室呢？卧室在哪里？是了，这里，我扛着莉莉冲进去，这张床我思念了整
; P) d- e+ }6 u整一百八十天！莉莉像条麻袋一样被我扔在粉色的软床垫上，披头散发，脸色潮
  b1 I6 }! v' v5 m红，我扑上去刚想脱她的衣服，她从床上坐起来抱住我，一翻身反而把我压在她
下面，像骑驴似的骑在我的身上，十根手指灵活麻利地解去我的腰带和前面的裤
扣，掏出我雄伟的阳具一口吞进嘴里，用力套弄起来，全然不讲半点手法。
: S7 ]2 ]5 ]! S% M( ?　　这简直是在强奸我，不能示弱！想到这里我一把揪住她满头乌黑的长发，把
她的头狠狠按在我小腹上，阳具整根捅进她的嘴里，我甚至能感到龟头在她的喉
咙口顶着她的扁桃体。
　　莉莉憋的满脸涨红，几次想抬起头来都给我按下去，直到最后她实在坚持不
住了，用牙齿狠咬我阳具的根子，我才放开她。她抬起头长出一口气，手指依然
紧紧握住我的阳具，仿佛握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松开手就会沉下去再也上不来，
喘过几口气来后又把我的阳具吞进嘴里，手口并用，力度之大让我感到仿佛它要
从我身体上被拔下来一样。
+ n* v% x- M$ [% y; G& h/ J  R　　我趁这个机会脱光了自己的上衣，然后使出吃奶的劲才把莉莉从我的阴茎上
拔下来，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她压在我的身下，骑上去。莉莉母狼似地嗷嗷直
# B2 _. {% ^& h6 n5 }& D$ E- W: g! @  C; J9 c叫，两眼通红全身冒火，也不知怎么就把我的裤子脱了下来。
1 y) q9 J6 B+ f7 t0 t/ C0 G9 Q　　我开始脱她的衣服，妈的，扣子这么多，好麻烦，不管了，伸手就撕，烂了
再买，妈的，怎么穿了这么多层？我一个耳光扇在她脸上，骂道：「他妈的，烂
* ~$ t. T( n) Q6 H# n贱逼，知道我今天回来还穿这么多？」
* ]! [" V! }/ c" k　　莉莉的手握着我的阳具，被我一把摔开，疯子似地猛撕她的衣服，嗤拉嗤拉
4 W1 f9 a0 k1 U( Q& h& p1 k5 U的声音中莉莉的胴体慢慢裸现出来，仿佛一只苹果被一刀刀削去果皮，露出鲜嫩
雪白的苹果肉。等不及全脱光，我一头扎进她丰满的大白奶子中间，一手一个死
死攥住，舌头沾着涎水，狗一样舔着她红喷喷的乳头，涎水流了她一胸脯。
　　不解气，我张嘴向她的乳房咬去，口齿间软中带硬，刀子一样的乳香味狠狠
剜进我鼻子来。莉莉狂叫着，我知道她不是疼的。她抱住我脑袋，按在她胸前，
大堆大堆的乳房肉铺天盖地地把我淹没，我差点憋死在她的乳房之间。
　　我挣开她的胳膊，把她的胳膊按住，她两腿大开，不等我提，已经自己架在
1 ?! ]4 b; m4 n, }, b6 o7 \我的肩上，不用去摸，小穴里流出的骚水已经打湿了好大一片床单。
) h5 x# f3 N, [% M6 H+ V# ^! }　　我备马提枪，枪尖铮亮，杀气腾腾一枪穿心而去，却不料敌将使两片钢刀相
( b  r( Y# B! b8 d# f' r迎，刀法精湛，反把一条长枪夹住，进退不得，我暗中使力，抽回长枪，又是一
" g+ Y( N9 B% Q3 X+ T# J. e招杀去，敌将钢刀如封似闭，借力打力，一团刀光裹住长枪，你来我往，招招夺
6 \# W! ?" Q/ m, t命，三百余合不分胜负。
% H7 m0 S9 t' d8 `/ ^5 y+ x& H- E　　忽地敌将一个破绽，我枪花一抖，使出绝杀百鸟朝凤，无数枪头在敌将身前
. O6 M0 C, Z7 {) [1 b3 z乱点，搅乱敌将刀招，当年赵子龙曾以此招斗杀业师高览，此刻使将出来，真是
虎虎生风，逼得敌将连连求饶。我哪里肯听，步步进逼，殊料敌将有诈，避过枪
尖，两片钢刀忽地搭上枪杆，以意使力，长枪顿时滞涩，不能随心所欲。
　　敌将催动内力，钢刀以主驱奴，枪头被刀光裹住，夺了几夺，多亏久经战阵
才未脱手。我两膀叫劲，夺回兵刃，催动坐骑，二马一错蹬，我佯作不敌，打马
4 H) p) o, k, R  a5 S6 q; p5 _落荒而逃，敌将举两片明晃晃钢刀紧追不舍，口中兀自叫骂不休。
; O( [! w% D- x, `/ l　　我暗中察看，见敌将面露骄狂轻慢之色，全无防备，时机已到，猛可里勒转
4 h: U% E  Q5 x9 d% v/ _& Z马头，回马枪倏然刺出，一记白蟒出洞直取敌将，这本是赵子龙绝技盘蛇七探的
) H& G# {5 W6 J* q9 T: {$ y第四招，去得疾来得快，敌将躲闪不及，一枪正中心窝，狂叫一声向后便倒。
* [" A  ^6 w! M4 U- a　　我正待大笑，却不料敌将手中钢刀脱手飞出，迎面而来避无可避劈，断长枪
& s9 ~) w' Q: O3 ~3 J! @4 @直取要害！大股大股的粘稠的液体激射出来，在莉莉的阴道深处水乳交融。我抱
着莉莉，哀号着瘫软下去。
" `+ X  \8 H% d0 D8 j3 _　　莉莉趴在我身上，下身紧紧贴着我，流出的东西在两人四条腿上蔓延开来。
　　莉莉喃喃道：「老公，让我现在死了我都不惦记啥了。」
　　这是我们自相识以来最为激烈的一次欢爱，真正的精疲力竭，虽然早就说好
要连轴狂欢，但现在我们躺在床上再也不想干了，没力气干，也没心思干，积蓄
的所有激情在短短几十分钟内全部耗尽。我勉强为自己点上一支烟，吸了几口，
+ @. ]. X) |- ~" t1 d+ X有了点精神。莉莉从我身上翻下来，躺在床上。一阵难耐的沉默后，忽然两个人
同时说道：「现在咱们干点什么？」
5 W( I# @5 I* H; {　　我和莉莉相对一笑，我们曾无数次出现这种心意相通的事情。
　　「看电影吧。」我说。
　　「好啊，看什么碟？」莉莉趴在我胸脯上问。
8 r# G6 n: x! k4 F　　「我去找找看。」我光着身子下床走到客厅里，拉开电视柜下面的抽屉，这
1 O$ g# B0 N$ N" O# ]0 k+ K里有满满一抽屉的盗版ＤＶＤ光盘。我取出一张夹在底层毫无标识的光盘，打开
1 `6 ]8 Z$ D8 B+ ?; n4 H% G7 WＤＶＤ机和电视机，把盘放进去。莉莉裹着一条大毛巾被走到沙发前坐下，我坐
" P& j. W  ?0 i5 r$ E回她身边，拿过遥控器，按下播放键。
　　「什么片子啊，老公？」莉莉软软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搂着我的脖子说。
- D- ]8 S! R: |* q　　「我先不说，给你个惊喜。」
( Y) B: A0 E8 p# J　　２９寸的宽荧幕上出现了一个房间，一群人正围坐在一起吃火锅。摄象机和
摄像师的水平都不高，画面有点模糊，过了几秒钟才清晰起来，但仍然有一点呲
光，还有点晃动。吃火锅的大约有七八个人，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正推
- z# ~$ ?  L4 {8 N+ \. N6 D3 Q$ h杯换盏。桌上摆满了盘子，盛放着红白相间的鲜肉片和下水，中间滚开的涮锅热
气腾腾。
8 T; t9 o1 O5 f! g9 v6 V　　「这是什么呀。」莉莉问。
2 f8 @( J2 Y' Y2 U　　「别出声，往下看。」
$ L' g( ^, z, Y! s5 y7 o* s　　这时一个人从画面外走进来，端着两盘切好的血豆腐片，桌旁的人们挪开几
个盘子，腾出地方来把血豆腐放下。那人搬过一把椅子坐在桌旁，说：「好了，
都齐了。」
　　「那人好像在哪儿见过啊。」莉莉说。
, T# N) n( s$ N+ z9 r9 W3 f　　「当然，那是我。」
　　「你？那些人是你的朋友？可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 h9 E! @! A1 C4 J3 A! P　　「别说话，接着看你就知道了。」
/ A+ J$ F- G4 e/ M　　人们继续着他们的欢饮，一盘盘的肉被送下锅里，略滚后捞出来，蘸着黄色
  M" v9 J" b$ d: u$ T+ F$ l: k的调料吃掉。莉莉问我：「这是多久以前的事情？」
' @5 J2 v4 @9 ?- P　　我说：「这是我第一个妻子死了之后。」
　　「你第一个妻子不是我吗？说，是不是你哪一任女朋友？我看你好象一点也
不伤心啊，开玩笑吧？」莉莉懒洋洋地说道。
　　「不，这的确是我第一个妻子死去的时候。」我加重了语气。
7 C7 K) I5 t  ^5 q& V& |* v　　莉莉看我不像闹着玩，这才有点警觉，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还没有回答，电视里桌子旁边的一个人站了起来，走出画面外，这时桌子
; I6 h/ v3 _8 x  K  Z$ J上已是杯盘狼藉。过不多时，那人端着一个黑色的大砂锅回来，人们七手八脚把
- x7 B; c, v) x- O6 Z4 c火锅撤掉，把砂锅放在桌子中间。端锅的人得意地高声说道：「本年度最值得期
待的一道大餐正式闪亮登场！」然后揭开了砂锅的盖子，一团白气立刻升起来。
　　众人在刹那间几乎同时吸溜了一下鼻子，「好香啊。」有人说。
　　镜头推了上去，直到砂锅充满了整个画面。乳白色的汤?乖诠隹?牛?锩娣
?鲎诺亩?饕彩茄┌椎模???居Ω糜泻谏?秃焐?牡胤剑??且黄?┌祝?褚
豢徘蚰茄?蟆？ｂｒ /> 　　莉莉尖叫一声，钻进我怀里，嗔道：「你们干什么
啊，把鱼丸弄那么大，还刻得像人头一样。」
　　「这就是人头。」我告诉她。
: z; ?8 n1 s9 }/ O; _　　「瞎说，我不信，就你那点狗胆还吃人？」
0 {  U! p4 V6 i0 k　　端砂锅的人把锅里的东西捞出来，放在一个盘子中，端到画面里的我面前，
1 e8 s$ k( H7 @/ `2 w5 z, k) E! _, p说道：「请华哥给嫂子开苞。」
　　桌旁的人们哄笑起来。画面里那个略微年轻的我拿出一把刀来，轻轻割下了
盘中物前面两片薄薄的、突起的东西，并用筷子夹起来，蘸了调料后放进嘴里，
慢慢咀嚼着，人们欢呼起来。而失去了两片肉的球体，露出两排原本被遮掩的，
, V4 J0 R- w8 D$ Y5 N雪白整齐的牙齿。
　　「那调料是用她的屎和尿调成的。」我对莉莉补充道，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
8 D8 n  _2 g8 d  O) K下。
　　莉莉身体猛然一哆嗦，不说话了，用恐惧的眼神打量着电视机又打量着我，
身体簌簌发抖，于是我更紧地抱住了她。
　　人们纷纷下刀抢吃着耳朵，鼻子，有人拽出了变成褐色的舌头，有人用叉子
6 ^6 z( z' Z9 r3 a0 Q8 F剜出了煮熟后变白变大的眼球，看上去和鱼丸没什么区别。
- p! w! B. W3 p* z　　很快，脑袋上的下水被抢光了，人们开始在脸上下刀，把腮上和下巴上的肉
+ N: ~6 ]4 p7 w- e8 U剜下来。一个人用刀在头皮上划了道缝，剥下一块头皮来，于是人们又开始争抢
* ?& [2 }$ U( I* ]5 l头皮。立刻，一个完美的骷髅便摆在了餐盘的中央，黑洞洞的两个眼眶正对着镜
7 U+ j- h  P. z- {1 T, T头，呲着白牙仿佛在微笑。是的，我的第一任妻子婷婷是很爱笑的。
: [- k  g& S  V% _% O4 I, m+ Q; j7 u　　莉莉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 m  S8 l& A, G! O# X+ I　　我按下遥控上的暂停键，用毛巾被把莉莉捆成粽子，然后去卫生间接了点冷
水，泼在莉莉脸上，按住她的人中。
　　过了一会儿，莉莉哼了一声，睁开了眼睛。她的目光与我的目光一接触，立
" F' a! u' E6 [& S1 A9 t9 I' z刻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我只好用我的内裤把她的嘴堵上，再按下遥控器的播放
键。
　　画面继续播放下去。莉莉把头扭过去不看，我只好用胳膊挟住她，然后揪住
她的头发，使她朝向电视，而且无法闭眼。吃火锅的场景早已结束，画面换到了
# x% R9 c% Q% @9 d1 t一个看上去像是某个大食堂的地方，食堂特有的巨大的笼屉冒着大团大团的白色
蒸汽。刚才吃火锅的几个人现在又围坐在一张圆桌旁边，一边说笑，一边不时看
表，当然里面仍然有我。
" X& M" k5 E! r1 y　　过了大约两分钟，有人说：「火候差不多了。」
% Y7 i9 G, h: q0 q5 B1 e2 g　　大家都点了点头，于是四个人站起来，先弄灭了炉灶的火，然后小心翼翼地
2 ]- d/ ^( p$ O0 b; S& [: ^把笼屉抬下来，抬到桌上，大家一齐使力，揭去了笼屉的盖子。
　　氤氲的白气中，一具雪白的裸体盘膝而坐。她的眼睛半闭着，表情安详，嘴
" W  ]( Z+ d4 J* D角边若隐若现一抹微笑，长长的黑发披落到她胸前那有着红喷喷乳头的一对半球
1 p' S8 g4 Y/ y3 a9 ~% C' T状乳房上。
　　她的肚子高高隆起，身上却没有一丝额外的赘肉，修长的双腿即使盘起来也
仍然看上去笔挺有力，她甚至没有通常会出现的妊娠斑，皮肤白得完美无暇，遍
布全身的水珠使她看上去仿佛只是刚刚完成一次甜美的性爱。这是我的第二任妻
3 c9 t7 N# V* @/ I8 P子小梅。
　　仍然是我下的第一刀，电视里的我用盘子托着，切下她一只美丽的乳房，显
+ h8 O9 p# D) t  L/ E) u% t露出暗红色的胸部肌肉来，然后用一只不锈钢勺子轻轻剜下一块来放进嘴里。看
着电视的我则在回忆那时的味道：滑嫩，甜香，略带奶味，口感像炖鸡蛋，却比
6 P8 ?2 ^. J7 {; E; e炖鸡蛋美味百倍，而莉莉却在我怀里拼命挣扎，发出呜呜的声音。
2 ?, D  c" D% E' E' ?6 {7 D　　另一只乳房被我身边的一个人抢了去，然后他们开始刮削那具躯体上的肉，
蘸着面前碗里的醋吃下去。蒸了四个小时后的骨肉早已分离，纷纷脱落，腿和胳
/ Q7 M5 M3 ~8 |$ F  I膊很快就只剩了骨架。
3 j, O+ @, a9 v　　这时我让大家停下来，拿过一把长餐刀，插进躯体那高高隆起的腹部。我并
没有插得很深，只是刀尖的很小一点，轻轻向下划开，防止划坏脏器。她的肚子
# \8 R7 M! f) c7 }: s, t+ G6 D7 R上的刀痕由于肉的嫩脆而自动爆开，翻出了黄色的脂肪层，露出蒸熟的内脏。没
有放血的腹腔呈紫红色，这样的内脏是不能吃的，因为胆汁已经渗透到内脏中，
不仅有浓重的苦味，而且已经在高温下合成了毒素。
6 z( @% f  P% I3 l% R6 i, Y　　只有一个地方没有被污染，那就是我的目标。我用手拨开一堆盘在一起的肠
. Q% m* J! _, Z" [: |. _; [$ x子，露出鼓起的子宫，用刀割开一点表皮，然后拽住子宫壁向两边扯开。
　　仿佛拉开一副帘幕般地，一个蜷缩在里面的小东西露了出来，那是我儿子，
虽然看不出性别，但我知道那是我的儿子。我把他从母亲的身体里拉出来，切断
1 I: W4 ?8 _* N+ {) H/ C" O6 G1 i脐带，放在盘子里，送到一个人面前，他是厨师，是他想出了怀孕七个月后再吃
的点子。
　　「这是给我们的大厨的，谁都不许抢！」我高声说，人们鼓起掌来。
' H8 i  c! h7 H9 }  W' m　　大厨拿起白色盘子里深褐色的小婴儿身体，送到嘴边，只一口就咬掉了他的
' b7 z- t( G, B脑袋，未完全钙化的头盖骨在他嘴里发出咯蹦蹦的被嚼碎的声音。有人给他倒上
一杯酒，白瓷瓶上五个红字「贵州茅台酒」，他一饮而尽。举起无头的婴儿，仿
( Z1 N1 A3 G. u7 Y+ M6 o佛是一座奖杯。
; K7 i* N+ i% C% L4 w" A0 A　　人们欢呼起来。而电视机前的莉莉身体突然一震，我拔掉她嘴上的内裤，
「哇」的一声，一股混合着米饭和青菜、带着浓重胃酸气味的流质物从她嘴里涌
了出来，喷得满地板都是。真可惜，这地板是德国的「圣象」牌，花了一万多块
) H" Q0 Z8 _1 `' N% e钱呢。
1 s0 L. g! R1 I& h$ F, V　　她一直呕到什么也呕不出来了还是在不停地痉挛，我把内裤重又塞回到她的
, Z: }3 \- {" F) t; [1 e$ }嘴里。这时场景又换了，换到了一间很大日式纸板房里，铺着塌塌米，除此之外
什么都没有。
2 h& L* m, O8 _2 C9 u3 n4 r% `　　房间里有几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全都一丝不挂。那个女人是我的第三任妻子
; J- G! n, ?- F' M阿娟。她被几个男人按倒在地上，秀发散乱。一个男人正拼命地强奸她，刮光了
" c9 ^: ?* j0 j6 ]毛的阴户可以清楚地看到阴茎在她的阴道里飞快地进出着，而我则和另一个男人
. z+ g6 o5 O5 W9 t8 O7 [按着她的两条胳膊。
7 D* A' a3 R& P# y' C　　一个男人把阴茎塞进她的嘴里，戴着牙套的嘴使她无法伤害他的生殖器，甚
至无法说话和叫喊，只能闷声哼哼。其他人则在把玩着她的乳房和玉足，舔着她
穿了白色丝袜的双腿。
! A6 K; j- n* ?! L2 l/ M- o　　阿娟还在挣扎，但这挣扎只是偶尔为之，正在强奸她的男人是我们中间功夫
) k7 _: L5 m) y% W+ L7 t& z- M' `最好的一个。他一面用粗长的阴茎抽插着，一面用一只手揉搓着她的阴蒂。阿娟
的肛门里塞着一只巨大的自慰器，嗡嗡的震动声响彻整个房间。
" F7 t6 [: X1 U2 Y, o% z　　镜头切换了几个她裸体上的乳房和阴部的特写后，干她嘴的男人已经坚持不
住了，腰部向前一送，抽搐了几下，片刻后便有白色的精液从阿娟嘴里溢出，男
/ C/ P* G" V3 o9 H. ^; g  {% `! f人刚刚把阴茎抽走，阿娟就一迭声地不停地咳嗽起来，然后开始呕吐。
  X$ O* a( p- X: D　　还没等她呕吐完，强奸她的男人已经找到了她的敏感带，开始全力地刺激，
' q: @( B( L: R) s阿娟的身体抑制不住地哆嗦着。突然，男人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用手更加用力
地刺激她的敏感带，几秒钟后阿娟嚎叫一声，头向后拗去，双腿中间肉缝大开，
喷出一股股浊白的液体，身体僵直，牙齿咬在一起，咯咯作响。
0 ]) }3 g3 T6 F' W% D　　她高潮了。
　　刚刚在她嘴里射精的男人早已等在她的阴户前，喷出第一股液体的时候，就
6 O  C5 P; x) g) k3 W8 X用大号玻璃皿接住，一直到她不再喷出时，已经接了大约半杯。阿娟的喘息渐渐
8 v, o1 `& g) ^6 {平息下去，他用布擦去残留在阴户上的阴精，然后亮出一把特制的旋刀，在空中
+ S4 t$ N+ q6 E6 }) |+ d3 G漂亮地转了个半圆后，猛地刺进了阿娟隆起的雪白的耻丘旁的嫩肉里。
% i& W* X) ]- i3 o* W% n5 B　　伴随着一声人类能发出的最尖利的惨叫，喷出的鲜血几乎射到了摄象机镜头
9 d0 f8 v4 D) i$ K) w  T$ n6 C上，而这时动作麻利的大厨早已把她的阴部剜了下来，泡进玻璃皿中的阴精里。
0 n# f* i& H" \$ S6 F) B0 t7 Z. E& a4 d　　几个男人死死按住阿娟才没让她挣扎起来，但她只叫了一声就没了声息——
她疼晕过去了。
  _. b3 H5 b; I, p3 G　　大厨把玻璃皿拿给我，我用叉子把带着血丝的阴部从里面叉出来，涂上黄油
% W3 j& R, F* q9 j  @( ?& |2 g4 d5 `和盐——这是古老的俄罗斯吃法，专门用来款待最尊贵的客人，只不过把面包换
( C* b/ B  ^/ p8 o成了阴部的嫩肉而已。刮得干干净净的阴部吃起来比乳房的肉有嚼头。
　　捷克作家雅。哈谢克在他的名著《好兵帅克历险记》中提到了奥匈帝国一个
吃掉自己勤务兵的上校，据他说肉味介于骡子肉和鸡肉之间，嚼起来很脆很香，
( }% q! c/ c# Q0 k0 a9 E) @/ g1 b只可惜他不知道还有比他的勤务兵更好吃的东西。中国一些地方的人吃涮羊肉的
时候根本就不涮，直接把生羊肉拌上调料吃掉，他们也很可惜，因为只有人肉才
是生着吃最香的东西，特别是女人的肉，尤其是女人高潮后阴部的肉。
　　大厨不知在阿娟的阴部抹了什么药，她的流血止住了。我们把她抬到一张长
% `. W6 Q" m+ L条桌子上，用一张网把她固定好，使她醒来后无法挣扎。大厨先把阿娟的头固定
) b9 ]1 A/ B6 h/ o/ D& d成向右看的姿势，然后撬开她的嘴，拽住她的舌头，用另一把特制的刀伸进去，
一旋一拉，阿娟的一条完整的小红舌头就被拉了出来，立刻被扔进一旁的酒里泡
着。
　　阿娟痛醒了过来，但她现在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喉音和嘶吼，身体被网绳紧
紧捆缚在桌上，把她身上的细肉一块块勒出来。她惊恐地看着我们盘腿坐在她身
边，每人端着一个盛满了调料的木碗，手中拿着锋利的蒙古割肉刀，从她身上一
小块一小块地把肉切下来，用刀尖扎着在碗里蘸了以后，送进嘴里。这个过程中
0 I" @& D5 Q, j+ f& j阿娟一直保持清醒，大厨给她服的药真是太神奇了。
; U& f; D* M0 J, S　　我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里，丝毫没注意到怀里的莉莉
: q2 j# Z1 v# @2 K; B7 [又昏了过去，直到一段录象放完，电视里的我把泡在酒里的舌头和酒一起吃了下
去，桌上的阿娟只剩一具血肉模糊的骨架，暗红色的血流满了纸板房的时候，我
才发觉了莉莉的不对头。我关掉了电视机和ＤＶＤ，解开她身上的束缚，拿出她
' _9 x5 [! c* j; o1 ]" g嘴里的内裤，然后用凉水把她浇醒。
　　她一醒来就疯狂地在屋子里奔跑，寻找菜刀和锅碗瓢盆以及一切可以使用的
东西砸向我，还想报警和喊救命，逃出屋子，我不得不再次按住她，费了整整一
个晚上的时间才跟她解释清楚，那些东西是我多年前偷渡到台湾的时候，因为穷
: @, E4 s2 c7 A困潦倒而被迫应征去拍的Ａ片，一切都是电影特技的效果，为的是迎合某些观众
( b6 v( |6 ?% }& h, E8 ]的特殊口味，原本是想用来吓唬吓唬她，和她开个玩笑，没想到她还真的被吓坏
了。
# j, G5 K) o8 ]6 l　　「如果那些是真的话，我怎么隐瞒我的结婚记录？我怎么逃脱法律制裁？」
4 B, V* k# f9 m/ `8 L这是我最终说服她的关键。
　　她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相信了我的解释，紧接着把我暴揍了一顿，最后哭
4 R3 Z/ m6 G! ~/ X; Q9 {倒在我怀里，我把世上所有道歉的话都说尽了以后又自己编了许多才把她哄得破
涕为笑，两人拥在一起，说着好久都没说过的那些甜蜜的情话。
　　这时门铃响了，莉莉不耐烦地大声问道：「谁呀？」
  Z9 j* a; _/ O+ b/ ]　　「华哥的朋友！华哥请我们来吃饭的！」
( ]2 \& l) \6 _: Q- `　　「他们来了，」我微笑着对莉莉说，「过一会你就可以尝到你自己的乳房是
  m* N9 q$ O8 _8 w什么滋味了。」
; I, P$ M( Y* ^6 A5 y: F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