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第二性】（03-04）【作者：delhaize】

车神

作者：delhaize
字数：4533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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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v6 d# n- l, X　　　　　　　　　　　　　妈的第二性（三）
/ H8 ]. ]% c: @! \1 O/ \　　妈离开半年了，时间匆匆来到旧历年底，虽然这几年台湾社会对传统过年越
8 K3 [8 C" w$ c2 w$ k' R6 M2 i3 i  j2 P来越不在意，但是看到家家户户准备打扫过年、同班同学讨论寒假要全家出国，
心里难免酸酸的。我与爸终於适应了混乱，彼此找到舒适的相处模式，反正他现
在沉迷在赌品、嫖妓与工作。
　　虽然内心还是对妈有所怨恨，但是也分不清到底在恨什么了，不过要我主动
  U4 k' ]5 o" ^' o# S联系她多多少少觉得很彆扭，我曾经用无来电显示打她手机，但是处於关机状态，
0 w& P5 S* t6 x她的脸书关闭，不过ＬＩＮＥ帐号似乎还有在使用。
; _: }: q  F* n% h$ ^　　除夕夜回祖母家过年，爸爱面子嘴硬的跟其他亲戚说：对妈感到厌倦疲乏，
所以双方暂时分开一段时间。我嘴里吃着山珍海味看着其他堂兄弟姊妹一家子快
1 Y  |3 G0 ^6 E. Y快乐乐拌嘴，心中很不适滋味，吃完饭就藉故躲到祖母家客房。
7 p  U2 f; w) Q8 t　　正玩着手机游戏，ＬＩＮＥ的聊天视窗弹出「ＨＩ，宝宝，我是妈」，看到
妈敲我心情有点激动但是不想立刻「已读」想要让她紧张一下，结果她传了好几
) R& ^  U& U4 g3 ^2 j句讯息其中一封好像是图片，好奇下只好点开软体，妈传了自己的裸照过来，单
手托着胸部感觉像是自拍，「我知道你们年轻人流行说道歉必须露出胸部，妈向
你道歉好吗？（笑脸图案）。」
$ F0 j* Z# _* n* H, U9 A  m　　我妈道歉不但露出胸部，因为自拍角度，还露出充血勃起的乳头、打了肚脐
) Z& G* U% O# A# U' c$ h; e) [环的肚子与茂密的阴毛，这一刻我大概是全台湾最最无助的少年吧。虽然我有时
; P( e0 i6 j, n$ T5 a3 |9 }打手枪想着妈，看到她留下的性感内衣会感到兴奋，并不代表我有淫母嗜好或她
* `9 r& D; }; }的外表与肉体能引起我的性欲，而是，她是我所知（认识）除了ＡＶ女优之外第
一个真正能够接受群体性交并且热爱多ｐ的女人这件事情让我亢奋。
　　她的裸照突然出现在眼前，我不知该怎么回应，只好已读不回。几分钟后妈
又传了讯息过来：「宝宝，很抱歉这些日子都没有与你联络，妈花了很多时间才
3 A. [% ^" D# P% D. H8 f安定下来，现在有了一个小房子，如果你有空可以来看看。」
- F9 c- ?1 n0 j3 X* p) h+ u　　「离开台北的第一天，妈就开始想念你」
　　「妈有很多话想说」
! r% n# Q: J3 x4 j; s' W　　「你是我爱的人，妈想要把所想的事情说出来」
1 f$ q& B. V9 r4 d　　妈夹七夹八说了很多，但是内容不外乎要我去找她、很想我、很爱我，出於
青春期少年的叛逆特性，我想要狠狠说些恶毒的话语伤害她，但是思母情绪无法
让许久未见的母亲伤心。已读不回几十封讯息后，我回到：「我现在跟爸生活，
* N, G& N; X9 |; ]2 s你要去问他同不同意我去找你」传完后有种小报复、刁难的快感。
　　妈很快已读，然后不回。
2 S' c% Q: @9 X　　消失几天后妈终於又传了讯息给我，「为了重拾母子感情以及克服距离问题，
我们来当网友吧。」
　　「妈开了一个新脸书帐号，但目前不适合加入你，我会每天传讯息跟你说做
! d/ P: H; W$ a9 d; S# m6 f+ C$ J& l什么了些什么事，保证不会骗你。也希望你能多跟妈妈交流。」
( c6 @6 j% k. j　　妈开始单方面作主把我当成网友了，把ｌｉｎｅ当成像脸书一样的发文，每
天早上起床会先传张起床自拍照，不一定会露点，然后自拍她的早餐（通常是简
单土司夹蛋夹肉松之类的）、自拍她要出门工作的穿着（看得出来是平价连锁店
成衣）、路上看到好笑的招牌名称或着小猫小狗也会拍照传过来、书籍里有意思
) h6 t# D4 {- a- N7 P; b的内容等种种生活细节小事。「妈今天休假要去找男人喔！」起床自拍照。
0 J+ S% E6 J/ J: Q9 ~2 d+ a　　「今天穿着样赴约」附上穿着内衣手抱着外出服在衣橱前比对的自拍照。
' N1 O* |6 O: Q, A1 H  u: w　　「要准备出门了喔」附上在电梯自拍的照片。
& {9 n6 A3 B& w: f　　「今天有三个呢，本来有四个人但是其中一个找藉口不敢来。」在车后座露
! E$ R: f8 S- `2 Z& A2 y出不屑的表情自拍，轻微的露出乳沟。
　　「这是ｘｘ汽车旅馆的ｘｘ型套房」传来好几张床、厕所、浴缸等设备的照
% v8 z: i5 c5 i$ n) u片。
/ Q4 d: z3 W* [0 A$ x& N& o　　「我很喜欢来这间ｘｘ旅馆的原因是！客房服务餐点非常好吃」在床上，装
满食物的托盘放在大腿上，用白色薄被子盖住下半身但是可以看到裸露的肚子与
, \# ?. v% M4 h冒出被子的一搓阴毛，仔细看照片可以发现白色被子湿了一片。
　　「今天约不到一起的，只好一个一个分次约了」自拍露出哭哭的表情。
　　「两间旅馆距离好远，真是失策，下次应该约近一点」在计程车上自拍，可
. P8 M7 ~: i/ @% L" d& B. X以看到凸起的乳头从大Ｖ领上衣中露出。
　　母亲如此热络频繁的向我报告她的性爱行事历以及分享自拍露点照，但是不
& A0 c- o3 M4 ]3 q: o0 I2 o会分享性爱照，露点的自拍照感觉像是记录照，既不会露出性器官也不会搔首弄
姿，就是单纯的向我分享她的生活。
2 E) k7 d/ d1 v: y* m& t7 J/ ]0 M　　我虽然对於知道母亲这些事情与裸体感到尴尬，但是必须承认，透过一张张
的照片、生活上的吃喝睡等琐碎，我那股愤怒怨气与仇恨不知不觉的消失了，抱
- b: Y0 f6 L0 I& G持不回应的态度在几个月后开始回传讯息并且分享我的生活，当然，我是不会传
裸照给亲生母亲。
. q$ ?/ \. n" v2 `$ k　　与母亲关系转佳之后，我有时会抱怨爸带妓女回来，以及使用娱乐性药物的
( r9 B, o; c7 M! ]3 S7 p$ W事情，妈通常会回我：「你要懂得尊重爸是一个独立个体，只要他没有违背作为
# J) H( f$ d# J6 n# G一个父亲的职责，你就让他好好享受吧。他的人生也不容易，年轻被课本压着、
, _! G9 w' Y& c9 F7 z被奶奶盯着，根本没有育乐，长大后开始工作，有钱之后外遇又要顾及我们母子
的观感，结果有婚姻关系的老婆是个淫虫，你就让他好好放松吧。」
　　我与父母的关系就如同所有青春期男生一样，不会太好，不闲聊、不分享心
事，反倒是妈离家之后，我意识到爸妈不过是有血缘关系的人类这件事情，我透
过偷窥爸床战妓女，原来那个严肃的爸喜欢帮女人口交而且性交的姿势五花八门
（题外话，我本猜想妈会偷吃是因为爸的肉棒表现不佳，例如早泄或着短小，想
不到爸的肉棒尺寸还不错，而且根据网路上调查的性交时间，爸都有达到），跟
女人调笑时会露出贼贼的笑容，跟外表完全不搭，那是我没见过的父亲样貌。
# X! X5 g9 `, F8 ]　　爸则是知道他自己的荒唐，开始用比较温和的方式对待我，也不再赋予我过
0 K1 i- T  Y5 _; H% `) {多课业上的压力，我们用一种成年人的方式生活在一个屋簷下。与爸相处改善，
! v* I$ {( ]; z我开始想像如果与妈生活会怎样，我虽然原谅她的离去，但是还是无法理解她热
7 F, ?: Y5 t: \* z於群交性爱以及向儿子分享裸照的原因，但是又很害怕知道真像后，我不够成熟
! p6 {; H- f2 H( L的人格能否乘载这些资讯。
　　但是，人要长大总是要跨出第一步吧？我终於下定决心要去找妈了。
2 W9 w0 r) P9 W( L% @. E$ Q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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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於要进入主戏了，我自己都好期待阿～～。
6 s$ v- }7 V( e. g3 n　　话说，我虽然故意不提母亲的年纪外表身材等资讯，大家觉得是有点形容比
$ b7 v, q$ ]' M5 m) Q- u% C较好想像，还是完全不提比较好呢？
　　　　　　　　　　　　　　　　〈四〉
( v( f, M$ q$ {  n+ H9 S+ y5 z- I　　母亲的阴唇开的像朵花，淡紫色的血管像籐蔓从脚踝延伸到大腿鼠蹊部，我
目瞪口呆地盯着，虽然到台中与妈住在一个屋簷下，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也多少期
( g) Q% B* @3 P3 a5 J' Q待会看到她的裸体，但是没预料到母子相处不到五小时，她的性器就展露在我眼
4 J7 j# m/ n, h& }; f前。
　　我趁着暑假向爸编了一个理由，妈离家一年后我们终於见面了，到了台中车
站她已经等在闸门口，妈的气色很好剪了一头短发，穿着简单贴身白色Ｔ- ｓｈ
ｉｒｔ，两颗黑色乳头微凸。妈问我是要在外面吃饭，还是回她住所随意煮？我
  @- y8 k+ V3 g& J% }/ A8 u觉得妈不一样了，以前她对厨艺相当自豪并且严格限制我外食的机会，为了我爱
吃甜点甚至跑去参加料理学校。
　　「我们买菜回去煮吧」我这么说的。
　　在超市卖场结帐时，柜台男子死盯着妈胸口的激凸，看到我在瞪他又心虚的
把眼睛转开，妈倒是老神在在。到家后，「来，帮我把东西放好，然后去洗洗澡，
大毛巾我已经放在浴室了，洗完后来当我的煮饭帮手。」
6 {: x  F; x, e9 U# X7 l　　我看了看妈住的房子，一间闹区里两房没有管理员必须爬楼梯的小公寓，房
& a7 b+ z, `% P( ?% w子里没什么家具，客厅连一张沙发都没有，倒是有几个懒骨头座垫，大量书籍堆
/ s8 I" n6 i: e" v. ~置在地板，随意翻看了下；西蒙？波娃、阿尔贝？卡缪、弗里德里希？威廉？尼
$ L  `7 `- T  N0 ^& e/ w采、尚？保罗？沙特等等似乎都是哲学家的作品。衣服就一堆堆的散放在地上，
粗略一看大多数是情趣内衣，那本厚厚的用哲学家照片当封面的书上挂着一条丁
  o7 A+ u) F, }0 _0 {) S字裤。
  t/ Q, L, p; l0 I) ~0 n　　浴室倒是很乾净，不过有好几只矽胶老二情趣玩具直接放在浴室的架子上
3 w1 }1 _9 {, w( j  \. W（感觉是在晾乾），最粗的一支几乎比我的手臂还要粗，有一只长相奇特让我忍
; Q" U) f' w, W1 @% f/ V( j不住用手机拍照后上网查询，原来是肛塞，旁边一颗颗像弹珠串起的东西也是肛
门用玩具。
　　原本见到母亲有点尴尬，在厨房帮她做菜时那股气氛很快就消失了，母子说
( [6 ]+ g: b9 v% T5 ^4 G6 `说笑笑聊些不重要的东西，晚餐食物很简单，很快就只剩下一道需要燉煮的汤，
妈说：「好热阿，汤还要十分钟，宝宝先烤箱里的东西拿出来，妈去沖个澡，洗
. u& P( }3 s7 J5 r* V4 u2 R) ]. ?完就可以吃了。」
$ s; O/ g# T$ G: h( f( h　　我把食物放在厨房旁小小的固定在墙上的吧台桌上，这个吧台很小，台面大
1 S% a' d6 P2 q8 w0 e概只能放三四个盘子，不过造型设计的不错，还有两张别緻的高脚椅，很有欧美
1 y3 _( u5 o& Y住家的感觉，这么一想，这个房子确实很像是电影里外国学生的单身公寓。听到
浴室水停，妈头上缠着毛巾，穿着及臀的细肩背心走出来，下半身露出一片阴毛，
什么都没穿。
　　「ㄟ，宝宝楞着干嘛，可以吃饭了，坐阿」妈走进厨房舀了两碗汤放在吧台
上，一屁股坐上高脚椅。我与妈并肩而坐，聊着考上高中后想要做的事情，也许
# o' h& t  R4 y是习惯吧，吃到一半妈改变坐姿把腿盘起来，原本被阴毛遮住的阴部展露在我面
前。
8 ]4 [: l+ Q- g8 m　　「妈，你要不要穿个裤子阿？」
' y8 k% z8 o& p: }/ B; F5 Q: {4 K　　妈用手摸了一下阴部：「ㄟ，刚洗完澡湿答答的很不舒服阿，不穿内裤可以
: r0 e4 Q0 T- q, G, C' K/ a: Z透透气。宝宝妈跟你说，这个小房子就是属於我的城堡，有这个城堡当我的衣服，
. w: C$ |. o& v1 Z+ c' G所以我在这里是不需要穿衣服的，如果你不想穿衣服也是可以。」
, B. q' Q8 F$ c, P1 h" g　　「可是，这样我很尴尬耶」
　　「有什么好尴尬的呢？你可是从这里出生的阿」说着，妈妈用手指掰开阴唇，
「你全身上下什么地方妈没看过呢？你不想裸也没关系，一切舒服自在就好，对
妈来说没穿衣服是没有拘束的居家装扮，所以我这么做了，就好像你以前打完球
* k0 ^* i# I* W- l; y) O常常脱掉上衣跑来跑去一样。」
1 G# a4 h, p6 L' b% f8 Z1 d! u& h　　我躺在平日妈当成书房的小房间，细数着妈妈改变的地方，以前家里是整洁
的，不能乱丢衣服，吃饭必须坐好吃，妈妈休闲空档通常是逛街、做複杂的料理、
) i0 d7 d, \1 u看看流行杂志与其他阿姨去喝下午茶。对比现在的妈妈，她开着小台灯躺卧在客
厅的懒骨头上翻阅着艰难的书籍，衣服乾了也不收进来，以前是不让我在厨房帮
忙以及碗盘都丢洗碗机，刚刚则是陪着我把所有的碗盘洗完。
2 o  O4 @  F7 r: a% K4 U) o, O　　台中的这个妈妈，感觉乱中有序、独立自主，而且有种，嗯，清爽的女人魅
力。我脑里一边想着这些改变，一边又想着妈赤紫色的阴唇抚摸肉棒。
　　起床后，妈带我到处走走，进家门后她就立刻脱光衣服做菜整理房子看书与
我聊天，不过，虽然她裸体那么自然，内裤（她出门不穿内衣）倒是穿着保守样
3 r6 d9 g8 ?+ _2 X式，没穿丁字裤之类的。
! L2 N  @- p  a% C& s& g　　母子度过除了裸体之外一切正常的两三天，某天晚上她跟我说：「妈明天必
/ c/ c3 O4 h- Y6 D须上班了，这里有台笔电你白天无聊可以使用，上上网，如果想要打游戏可以去
4 C' ~. r! H+ Q" O3 |0 r巷口的那间网咖，蛮乾净。然后，这台电脑里面，有妈所有的面目，有我的照片、
性爱影片、这一年离开你与爸爸的日记还有我试图写下之前所发生的事，脸书帐
号也没有登出。妈答应过不骗你，这就是我们诚实的开始。」
　　当晚，换我去洗澡的时候发现浴室里的情趣用品都不见了。
( W3 h# e3 Q7 B& D- J　　半夜听到女人呻吟的声音，打开门一看，对门母亲的卧房门敞开，床头阅读
8 \6 ^  @/ J2 H( i! [灯开着光照在她的身体，她上身趴着，屁股抬的高高的对着门口，很清楚可以看
到肛门塞着一个会震动的玩具，一支仿真的粉红色矽胶肉棒被她握在手里在阴道
6 ~5 a2 e6 ?' n0 d里进出。
　　这个场景实在太过淫秽，我忍不住脱下内裤套弄肿大疼痛的阴茎，龟头吐出
. I7 `  H- C: b1 o! r9 J史无前例丰沛的前列腺液，我套弄肉棒的声音与节奏逐渐跟母亲淫水「噗哧噗哧」
　　融为一体，母亲发出痛苦急促的喘气声，她突然整个人跪立起来粉色肉棒与
, R' N# z0 J: A1 l7 z7 C$ N4 F: ]肛门里的玩具被挤了出来，我的高潮也来的又快又急，精液激烈的喷射在她房里
的地板上。
　　当我在射精的那一瞬间，我看到母亲把头微微转过来单眼斜看着门口，昏暗
灯光下的眼眸闪闪发亮。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