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孝】（续）（09）作者：不详

车神

作者：不详
. c5 @8 _2 Z% ]! r& ~1 J字数：5310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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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Y, ~5 C0 K. b　　　　　　　　　　　　　　　　第九章
　　看着父亲的头像亮起，夫妻俩却面面相觑起来，谁都不肯接过笔记本电脑。
$ b6 X% A9 R5 z6 D) V0 f# R　　「别看我，你自己想好事，自己去聊。」
* [7 u) p6 `% R* _; A' T　　虽然知道和父亲聊天的任务，最后肯定会落到自己身上，但看着瑞阳笑嘻嘻
! P  Q, X4 A9 G- i的样子，栗莉还是有点来气，靠坐在床头，故意嘟嘴说道。
) ~- w" }0 Q3 Y' o　　「莉，好老婆，还是你来聊吧。」瑞阳做出一副苦脸，搂着着妻子的肩膀摇
晃：「我和爸两个大男人，聊那些话题，多尴尬！根本就说不出口。再说以前差
不多都是你和爸聊的，你们交流的时候气氛真的很好，爸已经习惯了。」
; i, b* x% y. Z7 ?. q　　「我不，现在爸知道是我们了，你尴尬，难道我就不尴尬？」
　　栗莉拖拖延延的一直不肯，一方面是有意为难丈夫玩儿，一方面是因为想到
4 g" d( U9 k# w0 O' r! V9 d' P1 R1 L0 T之前自己就是用这个号，和公公交流那些羞人的话题，对公公进行勾引，脸上确
实开始发烧。以前不知道彼此的身份还好，现在知道了，那些话怎么都不好意思
再说出口，何况今晚聊的还是更加深入和羞耻的话题。
% g( ]& a: k; N. e　　「好老婆，你不是也很想知道爸的快速转变和他真实的想法么？」瑞阳再次
把笔记本放在栗莉面前，继续请求：「如果连聊天都不好意思，那只有你们在一
起做爱的时候，你面对面的问爸了。就算你好意思当面问，爸会好意思承认？」
　　栗莉想想也对，真在那个时候，她可能只会更加问不出口。正在心里给自己
# t+ J. h2 R7 |' i; o8 U4 y5 ^  p打气的时候，丈夫笑嘻嘻的在她耳边又说：「老婆，你和爸都真刀真枪干过有几
次了，而且昨天晚上，你们还互相爆了粗口，你连射儿媳妇屄里这样的话都说了，
现在只是聊聊天而已，还这么害羞？昨晚可不是我教你说的，呵呵。」
6 I1 v/ ]3 L& @) \6 c　　栗莉被这几句话臊得满脸通红，想要去掐丈夫，想到他说的毕竟是实情，于
- a" l1 ?5 ?% U* y! R# r0 ]% Z是只能发出两声不依的哼哼来遮羞。
　　对方的ＱＱ亮了有一会了，这边的几个ＱＱ却没收到任何信息，夫妻俩知道
+ D# s* I+ F" ^  N8 L& D4 C父亲在等，或者也像他们一样不知道怎么开口。
( W- a/ M5 n& U% o　　栗莉把手放上电脑，整理了一下思路，在瑞阳早就点开的对话窗口打了一句
话，发出去。
) y5 y, {2 }/ O* V" b! j　　「爸，是我，你还没睡吧？」
8 Y6 C; s8 c+ m4 c4 G; U　　过了一会，父亲才回复过来，似乎有点吃惊怎么是用这个号聊：「小莉？还
' i4 N1 B; w2 \3 M. H是瑞阳？」
　　「我是小莉，是我在打字。」
　　「瑞阳呢？」虽然父亲肯定知道这边会是怎样的情况，还是迟疑着发来一句
进行确认。
2 @7 N  ~  A8 O( F" X( F　　「在我旁边。」栗莉很快回过去。
　　「嗯。」父亲回应的很慢。
- ]( I: ]# j3 L  f' z& @$ Q　　粟莉想了想，很快的打出一段话：「爸，上次告诉你实情，这个号就是我们，
也被你聪明的猜到了。从那之后我们就很少进行那方面的交流。可是瑞阳和我觉
得以前ＱＱ聊天的方式很好，可以坦诚说出彼此的内心，增进相互之间的了解。
从你搬过来，特别是最近两三天，我和瑞阳对你的表现和转变感到好奇，也有点
惊讶，所以想和你聊聊，相信您对我们肯定也有所疑问，今天晚上，我们都坦诚
- L( Y. A! {. \; J的在ＱＱ上说出来好吗？」
0 o, X$ J2 g# f' E- [　　打完后，栗莉询问的看着丈夫。瑞阳认为妻子这种开门见山的开场白非常好，
竖了竖大拇指。栗莉于是点了发送。
　　然后就是长时间的等待。
　　虽然知道父亲需要一定的时间来考虑，打字速度也慢，但如果不是头像一直
亮着，夫妻俩甚至怀疑父亲是不是因为羞愧和难以启齿，已经做了逃兵。
　　随着时间的推移，夫妻俩对视的目光由狐疑变得忧虑，差不多快有十分钟的
3 o' s' i/ l9 r1 o! F时候，粟莉已经打算放弃这次交流了，飞快的发过去一句：「爸，如果您觉得不
好意思说，就不聊了，早点休息！」
' @" f8 D2 d, }) S$ P+ y　　几乎与此同时，父亲的信息也发了过来，而且是很长的一段话：「小莉，瑞
阳，虽然小莉在对我说出实情之前，我就有所感觉，瑞阳你应该是知道的，我只
是不敢相信。因为打从一开始，小莉在我面前的那些露出，对我做出的那些亲密
  E$ W$ I3 E$ w1 ~) j( T5 T2 K动作，瑞阳你几乎都是在场的，即使你不在眼前，也都是同在一个家里，同处一
+ e  p1 W7 j: z0 O$ {: j! G个空间的。
  P. g: j! V8 s* I# m9 e, h" h　　瑞阳，爸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从小就孝顺。但是每一个父母，养育儿女长
大成人都是天经地义的，爸从来没有想过要从你那里得到什么回报，能够看到你
. e# W3 p1 x0 V4 t& u. l事业有成，家庭幸福，就是我最大的欣慰。爸真没想到，你会用这种方式，让我
1 s3 e: ~" V1 @; C: b的晚年得到快乐，可以拥有小莉这么美丽的女人。
& }2 Z* _2 b, z　　不管怎么说，爸从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就想开了。因为老家村子里，也发生过
类似的事。既然我已经和小莉发生了，小莉也是你支持才这么做的，你们俩为了
8 \4 O( F, X, H& C我，都可以不顾伦常，承受压力。如果我为了世俗的眼光而继续逃避，或者私下
7 W* L0 E! W8 a) N$ _; b里和小莉偷偷摸摸，掩耳盗铃，才真是失去了作为一个父亲和长辈的担当，更对
不起你们的一片孝心。
6 g- I0 i4 v' R% a　　瑞阳，从知道真相那天开始，有句话就一直在我心里打转，想要亲口对你说，
8 X6 x$ y4 z: j却又总是难以启齿。今天晚上，借着这个机会，爸要对你说：儿子，谢谢你！「
　　栗莉和瑞阳都没想到，父亲居然会用这样一番话作为开头，感动之余，又感
- F1 o. ~* {# d觉父亲的话语，未免显得太正式太严肃了，让他们不知如何是好。
7 W  j  S# b  `. t! v3 F) A# h　　瑞阳挠挠头，苦笑着接过电脑打出：「爸，是我，瑞阳。不用谢我，你应该
谢的，是栗莉。」
　　父亲回复：「嗯，爸知道。小莉这么好，又这么贤惠，你提出这么个事她都
答应了你，所以你以后更应该对小莉好，咱老陈家的男人，做人一定要有良心。」
& B% e4 X" w- x) r8 ^' X父亲回复说。
　　瑞阳看到回复后灵机一动，打出：「爸，对栗莉好，你也有份呀！她现在可
( W: c  f) g7 h1 B) A. d# y" Q1 ^% I是我们两个人的媳妇，嘿嘿。」也不征求栗莉的意见，直接发了出去。
　　粟莉看到后，羞得在他肩膀上捶了一下。
　　父亲显然不知道如何去接，只回复了两个字：「呵呵。」
　　瑞阳继续借题发挥：「爸，你以前只知道栗莉漂亮，能干，持家，贤惠，现
  h$ i, i( k0 q, P在又知道她别的方面的好了吧？呵呵。」
3 y& p; f  {2 w! m3 z8 z1 O　　父亲这次连呵呵也不发了，半晌回复一句：「你这混小子。」
) k; P5 T: U/ Q# \) x　　栗莉生怕丈夫说出更难堪的话，抢过电脑，打出：「爸，我小莉，别理他，
; \1 A5 P7 P5 |4 q& T我们聊。」
　　父亲回复：「嗯。」
! U2 x! n( a, h" L9 j* V　　栗莉问：「爸，你前面说村里发生过类似的事，是指的什么？」
　　于是父亲就又发过来很长一段话，把年轻时候听那个老光棍说的，关于村子
! M1 |9 q, ~2 v! r" e- N$ v里那对父子和儿媳同时在一张床上的传闻说了一遍。
8 E5 @6 l2 J- s; T1 U4 g　　看完父亲的话，瑞阳和栗莉对视一眼，目光都在发亮。原来，世上真的不只
是他们一家有这种三人关系，在三十多年前，更为保守的农村，就已经有这种事
情了？
　　夫妻俩一下子都有了松开一口气的感觉。莫愁前路无知己，相伴自有过往人！
% x% m1 {" Y* Z) j$ k8 `& S　　栗莉低头飞快的打完发出：「爸，你就是因为这个传闻，在知道我和你发生
$ @" |2 T0 Y' g1 U关系，是瑞阳提议和支持的真相后，才一下子转变这么快的吗？」
　　父亲先发来一个惭愧的表情，然后接连发来好几长串文字：「是这样的。以
' {: X) C/ i0 g: C$ {前虽然心里有所察觉和怀疑，但是毕竟没有得到确认。
; |/ {% p0 {- c3 ]2 m, j　　在我心里，如果瑞阳不知道这件事情，只是小莉自己私下里和我发生接触，
无论小莉多么年轻漂亮，温柔贤惠，我心里多么喜欢疼爱她，都绝对不会接受的。
3 ~: ], G  Z! P2 w　　除非有另外一种可能，小莉私下告诉瑞阳在性方面不行，我会考虑接受。因
4 G2 r6 c8 C5 [2 w: G为在以前老家农村，儿子不行或不能生育，由兄弟或者父亲代替，是常有的事。
如果真是这样，至少可以把小莉这么好的儿媳留在瑞阳身边，留在我们这个家里。
2 L$ u  D& `6 K　　所以，在最初两次小莉的露出胸部后，我躲避回了自己家里。后来你们俩到
我住处，还发生那样的事，以及几次瑞阳用话语对我的暗示，尤其是瑞阳说「家
+ o' d9 I. y" p6 s& [! g6 K( E' K& S里就小莉一个女人，我们只能用这一个媳妇了」这句，才让我意识到瑞阳可能是
知道的，然后我就马上想到了几十年前村子里的那件事。
' e) J  g7 W$ V4 o% q　　有了这方面的原因，加上当时你们用这个小夫妻和我聊天，开导我放开顾虑
! V# A9 o# O( j& e' j和世俗眼光，享受生活，享受儿媳的给予，我才开始一点点打开心结，最终和小
2 }; u7 m8 ?* r8 |( Q0 U' d- B莉发生了关系。
- g  j2 D8 e* U　　但是在我心里，背着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偷情，仍然是个沉重的心理负担和
压力，让我无颜面对瑞阳，觉得自己不配做一个父亲。
　　直到小莉那天向我说出了实情和真相，我才真正相信当年从那个老光棍口中
传出的事情，是真的。
/ x6 @, e, r, ]3 w  E1 q4 D* E　　也因为这个原因，我开始放下心理负担，既然瑞阳有这个心，也支持，小莉
. O2 y# _& p5 Q* B自己也愿意，而且我和小莉也已经发生过了，如果还继续逃避这个事情，不光辜
% v0 t0 q" ]7 {7 m' _. F负了你们的一片心意，我们这个原本和睦幸福的家，以后也会蒙上阴影。
　　所以，我才这么快转变了自己。「
: }  u. S! r- |5 }) h# o　　看完父亲的解释，栗莉和瑞阳的眼神久久对视，都感觉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夫妻俩交流了一下，都很想多了解一些那家的情况，于是栗莉打字问道：
5 ]6 I- V: j' u. D「爸，那你知道他们家的具体情况吗，知道他们是怎么发生的吗？」
4 _2 k3 J( K8 _! X　　父亲回复：「呵呵，住一个村子，情况都知道，那家也是孩子的娘早早去世
了，当爹的一个人拉扯儿子长大。具体是怎么发生的，应该没人能知道，村里人
猜来猜去，认为如果事情是真的，应该是因为那个时候农村穷，一家人就住在三
间相通着的筒子屋里，就算隔着中间一间，左右两间屋也就隔十来米远。
　　当爹的辛辛苦苦挣钱给儿子娶了媳妇，小两口晚上做那事，他爹能听不到？
1 }7 b/ \1 q6 }+ f! g- a他爹当年才四十来岁，正值壮劳力，身子比儿子还夯实，每天晚上听着，能睡得
着觉？最后可能是儿子看着自己的爹太煎熬，不忍心，就半夜自己装睡着，让媳
4 m4 U& \# P- a" G  m2 I! ~妇到公爹屋里做了那事，一来二去的，最后发展到在一张床上。或者还有别的开
. {7 R* i" P/ \8 D8 h! j( E头，谁知道呢！「
　　栗莉先发了一个笑脸，然后犹豫了一下，打出：「爸，那个儿媳漂亮么？是
7 ]; x1 M2 }" j4 ?( M: U7 v' f我好看，还是她好看？」
& [3 S. `; S; e　　瑞阳没想到妻子竟然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不由得佩服女人的比较心理真是
( g  V8 _& Z, T0 f0 h- y& l强大，相隔着几个年代，都会拿到一起比较，暗自好笑。
　　父亲显然也没想到，回复：「呵呵，我那个时候年轻，还是我当兵以前，听
% K1 w* O( `$ G( s# Y( `" N那些叔叔伯伯们拉家常说的。当时那个儿媳和你一样二十多岁，印象中个子比较
9 P5 I$ \5 z; t* T6 `7 S& P5 M( T5 \- Y矮，模样一般，但是比较丰满，出门的时候见人很害羞，不怎么说话。农村媳妇
& a7 k% d: n! d* _. z( ]风吹日晒的，哪能和你比？小莉你不光比她漂亮，个子也高，身材，皮肤更没法
: s# E4 f8 F# O4 C9 r: U" L比，当然是你好看！」
* s* N6 ~- F6 j　　瑞阳刚佩服完妻子，又不由得不佩服起父亲，这甜言蜜语夸人的话儿，比起
! F/ T9 ]4 L0 B4 Z/ W自己丝毫不差，呵呵。
# N* P3 V. l7 w3 x& ^8 a$ N8 [, F0 S2 f　　栗莉快速发出：「甜嘴。」
　　接着红着脸打出：「爸，您和那个公爹的经历差不多一样，你能说说，在接
受了儿子儿媳这方面的孝，和儿媳做的时候，你们心里是怎么想的，真实感受是
& v7 y$ I, ~% U什么吗？」
( t: z; E$ H: K+ B# a: }　　栗莉打完后没发，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丈夫。瑞阳精神一振，知道妻子是要开
" C# L. }- j" \* i& T" v始进入正题了，给她送去鼓励的眼神。
　　消息发出，父亲那边回了个：「小莉，这个……」好一会都没有下文。
( I2 o* b7 y+ D3 h, e: Y　　栗莉飞快的打出：「爸，是因为瑞阳在我旁边，不好意思回答么？」
* h- X) E  Y* }" B' D　　父亲回过来：「……有点。」
　　栗莉继续：「坏爸，不在瑞阳眼前，做都做了有几次了，当着瑞阳聊天，说
就不好意思说了？不是说了今天晚上，我们互相坦诚相见的吗？」
　　父亲过了一会回复：「嗯，我说。怎么说呢，那个公爹身强体壮，正当年。
  P& t) M; Y7 q( [9 _  \我一样从小也在农村干农活，又在部队干侦察兵，锻炼了几年，在这个年龄有那
1 e# a7 {0 W6 v: Z" W. |种需要是正常的。你和那个儿媳一样，都年轻，一旦有了这种机会，我们很难控
制的住。至于做那个的时候，心里肯定会觉得对不起儿子，其他的，就是身体上
的快乐和得到满足吧！」
　　栗莉回复：「爸你说话不老实。」
　　停顿了一下，接着呼吸不匀手指微颤的打出一段文字：「爸，我还是和以前
$ @0 X7 F5 M  x, C( N2 q3 g4 ^8 x一样称呼你老男人吧，这样方便交流。老男人，和自己的儿媳做爱，你只是身体
$ c0 \- e1 i9 s' B" G9 O/ g上的快乐，和生理需要得到满足吗？那前天晚上做爱之前，你的儿媳站着，你说
想……看她下面，然后又用嘴亲，而且非要用手……把她弄到高潮。还有昨晚，
为了快点射出来，你对儿媳说那样的话，也让儿媳跟着你说，是怎么回事？这些
只是简单的身体快乐和满足吗？」
& X( s" t4 X, U' ?" \& s6 W( h9 ?　　打完后，栗莉的整个脸红晕无比，害羞的看着丈夫：「真的要发吗？不要问
了好不好？」
8 c) |3 d+ a' f　　瑞阳的表情既激动又赞赏，很认真的用力点头。
　　栗莉一咬嘴唇，纤指点了下去，发送的同时，呼吸似乎粗重了一下。
　　瑞阳更察觉到妻子半支着的两条腿在轻微的抖，于是手从臀下绕过去摸她下
面，之前刚擦过不久的阴部，又已经流了不少。栗莉和丈夫目光炯炯的对视一眼，
没有阻止，也把手伸到他下体，用力捏了几下坚硬的阴茎。
3 u& ~. H6 p* t. d　　这个时候，父亲的回复发了过来：「小莉，你把这些……都和瑞阳说了？」
7 s( A# e' Y2 r3 P" g　　接着补来一条：「不怕瑞阳听了生气，心里难受吗？」
　　栗莉把丈夫仍然在阴部抚摸的手拉开，横了他一眼，低声说：「感受一下就
* r' o+ ]( m8 e1 X' C, v6 X行了，你一直摸，我没办法集中精力，还要不要聊了？」
　　瑞阳这才嘿嘿一笑，收回了手。
9 Y( \4 w) ~) [　　眼睛看着妻子思考了片刻，打出：「你说呢老男人，整个事情都是你儿子提
出和支持的，他为了孝敬您，献出了自己老婆的身体，你说他有没有权利知道？
# C1 K: Z! n6 g+ z4 Z或者说，你是希望你的儿媳瞒着他？」
- L% l" U, ^9 t2 V" z' }　　父亲回复：「小莉，瑞阳，我不是这个意思。」
' t: N' {4 b0 w  R, Y6 @　　栗莉：「至于第二个问题，你是他爸，你希望自己的儿子生气难受，还是不
! F# Z& `1 I+ n% T% o生气不难受？」
　　父亲：「当然不希望。」
　　粟莉写道：「老男人，你别紧张，我实话告诉你吧，你的儿子听自己的老婆，
描述她和他的父亲发生关系的细节，并会不生气，也不会感觉到难受。你想知道
是什么原因吗？」
　　父亲回复：「我是想了解一下。不管怎么说，一个男人愿意接受自己的妻子
' ^- A6 x- y% H& X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是很不容易，也难以理解的事情。因为是我的儿子，我更
6 |& L0 p7 M& X: O# G加希望知道瑞阳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栗莉看完，拿询问的眼神看着丈夫，说：「老公，那我直接和爸说了？」
　　瑞阳知道妻子指的是什么，脸上的表情难得的有些尴尬，但他还是坚决的点
了点头。
3 C" k) Q; W" b* C& `" d　　栗莉便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额头，目光玩味的嗔道：「我看你呀，为了那些
龌龊的想法，连脸都可以不要了！」
　　瑞阳讪笑，脸蓦地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