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女友是同级生】（17-18）作者：小阉鸡

车神

作者：小阉鸡
字数：9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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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f) f2 ?7 A( h5 ]% T  o　　　　　　　　　　　　　　　（十七）
　　我和小茜在海边慢步了好一段时间，心想他们的排球大战应该打完了，天色
也开始暗，于是折返回去，那曾围着一大堆观众的绳网已经空无一人。
　　「他们大概回渡假屋了吧？」我猜测道，小茜扬着高低眉说：「你确定那是
6 C( S$ \: Z* z( O3 h. v渡假屋？」
　　「那是木屋…」作为一家人，哥哥惹来的不满，弟弟有责任赔不是。
　　回到渡…是回到木屋，哥哥和杨羚正在准备烧烤的工具，哥哥看到我俩揶揄
+ e1 @! z5 ~9 o6 H. v) x4 C3 ~道：「喂，趁着我们打球两个去偷情吗？」
  B2 p+ X* o  p( ~; i　　我慌张否认：「哪裡，只是去随便逛逛，什么也没做！」
　　哥哥扬着眉道：「我告诉你，偷情不一定要做什么，说两句令对方动情的话
; ^+ Y# e- x2 Z3 c  {# r9 V已经算是。」
8 s; p* z# g/ B& i　　「哪有这种事，我和小茜是是朋友，聊聊天不可以吗？小羚妳别相信。」
　　杨羚毫不介意的摇头笑说：「我当然不会介意，我不说过，会百分百信任我
" w4 n. X' E& @5 h* C8 E# B3 M! J. [的男朋友和我的好朋友？」
　　我鬆一口气，小茜没说什么的跟他们一起把工具拿出屋外，我们搭起烧烤炉，
开始准备到步后的第一顿饭。
9 v- z/ Z. y+ ?& z& _( ~　　「烧烤炉放远一点，风一吹木屋都给烧掉了。」
　　「没事，同学说这种破屋正常人不会肯住，烧了也没所谓，替他省掉拆屋的
钱。」
8 d/ J4 ^6 c4 m! b, T　　「这裡谁不正常了？」
* Z6 U$ X$ O0 S3 p5 S0 |　　弄好一切，烧起火，终于可以吃，杨羚乖巧地替我叉好鸡腿，跟我一人一只
$ N$ S, z5 c/ g/ J5 S8 R& W的起烧着：「鸡皮这边涂蜜糖，小心弄到手。」
　　「不怕，我在学校寄宿时也经常和同学烧烤。」
  v' g3 G% Y' _" U1 B1 _* ]　　「苏格兰人也爱烧烤吗？」
! M0 L) r/ p9 u9 r　　「大多是烧羊肉，他们总笑我是杨羚烧羚羊。」
. u: Z6 v' {" f0 S# G  f$ r9 ~　　「蛮押韵，大家都中文都那么好？」
　　「嗯，众居那边的都是华人，可以说是一起离乡背井，寄人篱下。」
( h0 W/ o, [' m: u% b8 T7 y( J　　我和杨羚边烧边聊，倒是哥哥和小茜没几句话，气氛有点寂寥。我见气氛怪
异，主动挑起话题道：「对了，刚才你们的排球大战谁赢了？」
% @$ ~# Z5 X4 R8 y) a　　杨羚叹气道：「很可惜，我们结果是不分彼此。」
# e: j# z9 B$ \9 N6 X　　哥哥笑说：「妳一个女孩子可以跟我打成平手，已经算是赢了。」
( N) o5 |: g) ^' G　　杨羚不忿道：「哪裡，都说排球场上是不男不女的，怎可以因为我是女孩子
便算我赢？」
; G# ]' j9 ^& r# s9 ?6 R7 q　　「好吧好吧，想不到小绵羊是这样均真，那下次跟妳决一雌雄。」
　　「下次我一定要把华哥赢个水落石出！」杨羚满有信心的笑道。
* o1 }3 b' b, M1 r8 w　　「哈哈，妳这丫头有意思，来，华哥敬妳一杯。」
+ |: Y1 K7 Y& ?9 E　　「我不喝酒的！」
. P: u# `# c6 ]+ P6 _　　「放心，是可乐。」哥哥心情大好的向杨羚递上汽水，女孩笑着接过喝了一
口，畅快的道：「好舒服，运动完之后的感觉真是很好，捏一把汗，人都好像轻
于鸿毛了。」
/ M! H. u3 v' x, ~# `! g* }　　哥哥在我耳边淫笑道：「最好的动运不就在床上，尤其白嫩的女孩香汗淋漓
. W  v3 R# K3 [4 T$ q2 O# _# A时连肌肤也呈现粉红色，真是十分诱人。」
　　「连吃饭也要说黄话。」我搥一记他的胸口，但无可否认现在杨羚刚做完剧
烈运动血液奔腾，整个人红红粉粉的非常可爱。她身上仍穿着泳衣，只披上外套，
3 G  Y# M) P' _; [4 W$ u2 G隐隐约约露出胸脯肉球更是性感无比。
　　接下来大家有说有笑，但小茜说的话明显比其他人少很多，正如她刚才所说，
8 A7 k. I6 i- I/ H0 @伴侣太优秀会令身边人有压力，朋友太瞩目其实也是一样。
3 ?9 b& w4 |1 B% O0 l　　「小明，这只牛排可以吃了，来，张口。」
　　「我、我自己可以了。」
　　「不许，快，张口，呀唔～」
　　如果说一个人的运气是有限额，我想认识杨羚，至少已经花掉我人生的九成
+ i( H" ]2 e2 ?/ h8 x, A2 ~- x9 ?好运。
　　「好味吗？是不是活色生香，秀色可餐？」
4 K. ~1 F! Y+ e2 C　　「是…简直是绝色…」
　　饱餐一顿，活泼女友把握每一个游乐机会，指着面对自己的一个小山丘道：
$ e3 M( d+ A. ]; W+ J' a「好吧，吃饱了，我们一起去共赴巫山吧！」
- ~6 n' g8 g, m$ {6 [) E　　「这么主动？那不要浪费时间，立刻来吧！」哥哥一听兴奋不已，杨羚喜孜
孜地拖着我的手往通向山顶的路出发，哥哥莫名其妙，回头望着木屋的门口问道：
5 O. o! t) Z6 t* G$ B4 ~* ?& D「不是在裡面吗？一来便打野战那么刺激？」
　　「我们斗快上去，但好像有些乌云，要不要带伞子，我怕会翻云覆雨。」
　　「所以就说回房间，妳想要高潮迭起什么的华哥全部可以满足妳，喂，你们
7 @$ J: U" _2 u  \跑去哪裡了？不是一起做爱做的事吗？喂，喂…」
　　吃饱了去散步一下也是好的，杨羚不知哪裡来的用不完精力，打了一顿排球
, g6 _* L4 E( Z6 [3 D" a1 F9 w1 _1 [战，这边又来登山。海岛上有一小山，不算太高，但山路崎岖，团团转沿着小路
上山也蛮累人，只是看到女友兴高采烈地一路向上走，我虽有点累也只有跟上去。
　　行了两小时有多，终于来到山顶，从顶处欣赏下面的风景也有一番滋味，杨
羚兴奋地伸个偷腰，舒发心情的道：「太好了，终于可以和小明登峰造极！」
3 C% @3 k' b2 F2 v# k, _9 t1 t$ S4 F　　「哈哈，妳简直是武林高手了，总不觉累的。」我喘着气讚扬道，杨羚奇怪
的说：「咦，不见了华哥和小茜？」
　　「是呢，可能途中放弃了吧？」我也是回头一望，杨羚摇一摇手说：「那我
们下山去找他们好吗？」
+ E' b; Y9 y' }' a6 f$ ]　　「下山？才刚上到来啊？」我还未喘定气，杨羚拉着我说：「别这样偷懒，
% Z/ S6 B6 T+ B3 C反正没下雨，我们可以去海滩，刚才人太多也没有游泳，我想和小明一起好好享
' v. {4 A* K! ~5 n  s# K受鱼水之欢！」
　　「鱼水之欢？」我听得几乎流鼻血，也没反对下只有女友说什么便做什么。
9 h2 z6 @8 l: w$ }/ m0 d9 m9 |　　下山的时间总是比上山快，刚才两小时的路程才一半便回到起点了，看看哥
哥和小茜不在木屋，杨羚提议去沙滩那边找找，我俩一起来到水清沙幼的海滩上，
( A, M2 g( S  n! G7 N" U+ R9 @杨羚失望的说：「还是不见他们呢，到底去了哪儿？」
4 \! }' G9 ~% h8 i　　「可能到了别处逛逛吧？」哥哥高大威勐，小茜和他一起应该不会出什么问
题，杨羚也觉得不用太担心，于是放下心情享受沙滩嬉戏之乐：「小明，我们去
游泳吧？」
; h$ ?0 u& s% K9 I/ Y% E' Q　　「嗯。」
# `# l5 f, w' y6 i% Y　　杨羚脱下外套和拖鞋，再次展露那雪白无瑕的光滑肌肤，此时经已入黑，在
月儿映照下女孩白得透亮。还沙滩上已经没几个人，不然大概又要起哄了。
　　「小明，我们来斗快！」
　　杨羚不但身材好，泳姿也十分优美，在玻璃般澄澈的海水中愉快畅泳，美得
好像一套美人鱼的电影画面。
　　「嗄？嗄？好开心，很久没这样舒畅。」游过痛快，女孩拉着我到沙滩休息，
我上山下海喘吁吁的累得要命，杨羚却半点没说累，还心情兴奋地跟我说这说那。
! [; {7 I0 w8 ^6 H0 l　　两个人一起坐在沙滩上，看着那出水能跳、入水能游的女友，更觉杨羚不是
池中物，这样的一个天使真是我的女友吗？说实话我是完全配不上。
　　「小羚？」
2 k1 j) g/ m# i, j$ p7 D  u/ F) W　　「嗯？什么事？小明。」
) n* o: ?" u) |3 [7 }  M% W　　「我到现在也不相信，妳为什么要找我当男友，我觉得我连当妳的护花使者
也没资格。」
　　「怎么又是说这些，小明你总是对自己没信心。」杨羚有点生气道：「我不
/ n1 E4 \5 q& z; z& V% J" c是说过，跟你一起是因为觉得你人好，不会对我有非奸即盗吗？为什么你还不相
信我？」
+ I% [+ n, W0 X/ Z4 {& b1 ^　　「我不是不相信，但？喜欢一个人总是有理由吧？我小小一个高中生，什么
* e; d0 g  J# Q$ w- r也不能带给妳？」
　　「大家未成年，当然都是学生了，难道我去找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交往吗？
　　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怎样，但我觉得一个人的真诚比其他来得重要，而且我亦
( {) f0 c& x. p; x相信自己眼光，知道你日后一定会坐享其成。「
　　「坐享其成吗？」杨羚的四字成语没几个正确我早习惯了，但听到这四个字
* w$ H& h7 K$ o$ L; W9 L9 Q  ~还是有点讽刺意味，女孩掩着红面问道：「坐着享受成就，不是这个意思吗？」
/ ^9 Y1 Q0 x2 u0 M4 k6 }; `, E　　「我小小一个马明可以得到杨羚般的女友，其实已经算是坐享其成了。」我
5 R% z+ E  y9 }: U自虐道，杨羚罕有的责怪我道：「讨厌，明知人家说不好还故意捉我错处。」
) ~7 a+ h( y3 ?' p　　「没有，只是我真的没信心。」我搔着头说，杨羚嘟着嘴道：「即是说小明
, b; G( R6 z5 l" C$ i' j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是你的女朋友吧？」
+ l! b; b6 P8 e4 ]; K6 r, _　　「可以这样说吧，因为太神奇了，所以？」我苦笑道，可话没说完，杨羚忽
1 c- D2 q5 y3 W然挨过来，在我脸上一亲：「啜！」
2 W, `6 n& `% k3 W4 g　　「喔？」这一下太突然，我是完全呆了，杨羚满脸通红，咬着下唇问道：
「这样有信心没有？不是男朋友的话，是不会亲他的。」
　　「有？有信心了？」我收到天使香吻，错愕得不懂反应，只傻呼呼的不敢相
信，脸红耳热的杨羚小声说：「还是你觉得男女朋友，应该？亲嘴？？」
9 }& g- z: J( |' K1 j8 I8 l2 \* T　　「亲嘴？」我是快要连血管也硬化了。
　　可在这不思议的时候，杨羚没有说话，只闭起眼睛，缓缓嘟起唇儿，我心跳
加速，不是吧？她真的叫我亲她的？嘴？
　　这种情节在电影电视看过不少，但当真实发生在自己身上，还真是不知所谓，
是不知所措，这个表情应该是叫我亲吧？不会是误会吧？不会是理解错误吧？
　　这种时候不亲下去，女孩子反而会生气吧？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 Y6 g6 W5 G! g% ]$ r2 J　　「真…真的可以呢？」提示太明显，就是胆小如我也确定这是可以开动的讯
6 C1 H0 M% f4 @5 K) W9 ]  p- e( M- s, y号。就在战战兢兢打算一嚐女友香唇的时候，却听到不远处一个女孩的抽泣声。
* ~+ j$ l- x* v　　那一声不响，但熟悉的声线仍是立刻知道是谁，我望向那边，果然看到小茜
在抹着眼泪：「嗦？嗦？」
2 R6 _; `2 g, b) e4 ^( l& h' ^　　「小茜？」我惊觉同学在附近，小茜像被发现了什么的道歉两声，立刻转头
便跑：「对、对不起，阻着你们。」
　　「小茜，等等！」我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本能地跟了上去，小茜愈跑愈远，
好不容易才把她追上：「小茜！」
4 r! K* }  [9 P) C# e$ l. `) K　　小茜忽然蹲下来，不住向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看你们
; t% T$ w; X0 j: c; k1 l8 j! H的！」
; P$ M$ P, ]; ~( E0 R　　「小茜，妳在？哭？？」我对小茜的反应感到莫名，她抹去眼泪，回头强颜
' l' \! _: {& R3 r, }" z9 V7 `) N欢笑的跟我说：「没事，只是吹了沙进眼，沙滩很多沙。」
　　「骗人，妳明明在哭。」
  B6 }& ^. J& F4 k% e: d  N5 w$ ~　　听到我这话，小茜再次忍不住泪如雨下的泣过不停：「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6 }0 G9 f& h" J为什么会这样，对不起，对不起！」
$ ]! b+ ~5 R: p3 d6 P　　「妳没做错事，没必要跟我道歉。」
( r2 r' X' y' e& c- O1 a　　「我错了！我阻了你俩，快点回去吧，小羚会误会的。」
, K) w2 j, ?6 h. o6 e　　「看到妳这样子，我怎放心自己回去，妳到底有什么心事，大家好朋友，不
如告诉我好吗？」我安慰道。
　　小茜情绪激动，大叫：「告诉你有什么用？我已经是华哥的女朋友，跟他上
7 A: d; h# W, ^- t过床，难道还可以说喜欢你吗？」
' F; w) \+ P# f" {: l6 }　　「妳？喜欢我？」突然听到小茜说喜欢自己，我不懂反应。她像赌气的叫道：
. b( i$ g( {7 i& b) z「是！我是喜欢你，朱茜是喜欢马明！那又怎么样？一切已经回不了头！」
　　「不会吧？如果妳不喜欢哥哥？又怎会跟他？上床？妳不是那种随便的女生
* U2 b7 }# y& F5 M8 K+ G# F6 s吧？」我自问十分了解这认识多年的朋友兼同学，哥哥是很英俊，人也滑头，但
以小茜性格是不会只因为外表便给迷惑。
) ]6 f6 t+ z9 t( t; t( O  F5 e# V! e- f　　「我？我？」小茜泣不成声，哭哭啼啼地把当日的事都全部告诉了我。
; L" c# F' c4 H# c4 _6 b& N  J$ k　　「那时候我说要和华哥交往，你没有反对，我觉得很失望，就是他跟你说要
, Y& o+ K0 @/ V- d  l- d& d8 f和我上床时你也没反应，我是彻底死心了。华哥也向我道歉，说本来想帮我，反
而弄成这样，我说感情这种事勉强不了，是不喜欢，也没有可以强迫。」
( U  q% [5 L) W+ |. J　　「之后我和华哥便没有见面了，后来有一天他突然找我，说希望我帮他一个
忙，说他爸爸得了重病快支持不住，希望我以他女友身份去探望老人家。」
% m) a- ?" D0 b% ^' K) b. [9 O4 y　　「哥哥的爸爸得了重病？」
　　「他叫我不要告诉你这事，说你和他是同母异父，你很憎恨他爸爸，觉得他
是一个始乱终弃的男人。而世伯命不久矣，也很后悔当年自己风流而对前妻做的
事，所以希望儿子不要重蹈他的覆辙，好好交个正经女友。」
. I  d% G: \) g7 O2 e* H8 d" G　　「我想着之前华哥帮了我一把，虽然没有结果，总算欠他人情，于是答应下
4 ]' I# q/ l! ~  z5 u来。那天和他一起去探望世伯，他看到我很高兴，叮嘱华哥要好好对我。离开世
! E3 H4 K/ i' }0 w伯家后华哥心情很不好，说父亲只有三个月命了，他也很恨这个男人，说他背弃
了妈妈，但始终是生父，再不对也是爸爸。」
　　「哥哥这样说？」
　　小茜点头，继续道：「那天他心情很低落，想我多陪他一会。我是第一次看
5 o. i% J+ o! n, m$ v4 w到华哥哭，安慰他别太伤心。我们去了一间小酒吧，我从不喝酒，但还是陪他喝
2 Z0 Q  |0 M: x8 c2 V$ \了一点，后来便迷迷煳煳的睡着了？」
　　听到这裡，我有种不好预感，小茜掩着脸大哭道：「醒来时，我已经全身赤
裸跟他睡在酒店，下体好像被火烧一样痛，我知道我们做错事了。华哥不断跟我
6 H; c. o" ?! F6 D: M2 }道歉，说他也是喝了很多一时胡涂，还会给我负责任。」
　　「竟然有这样的事？」我震惊不已，小茜的第一次，竟然是这样给了哥哥，
她继续哭着说：「之后的就跟你看到的一样，他守承诺跟我交往，还对我很好，
7 a0 f: \- l, ~1 ~  W# W6 `但不知怎么，每次看到你跟别人一起，我便很心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已经是哥哥的女友，却好像忘不了弟弟。」
: p$ {5 x2 O, W+ T　　「小茜？」
　　「对不起！阿明！对不起！我是一个三心两意的女人，对不起！」小茜哭过
- t  s' ?$ R% |" [2 @! g+ ~不停，我心乱如麻。哥哥女伴无数，夜夜笙歌，真的会那么容易喝醉，真的会那
么容易做错事？
8 w: ^+ b6 ^( @% `8 I5 w　　难不成他是？故意？
　　「小明，小茜，你们没事吗？」这时候被我独个抛下在沙滩的杨羚跟了上来，
7 K: o  ^. f& q" v! e小茜连忙抹去脸上的眼泪，装作没事的笑说：「没、没事，我在生气阿明刚才怎
; ~! @& l* U' W0 p9 `$ l9 K, a么在山上丢下我，害我迷路了两个多小时。」
　　「迷路了？华哥没有跟妳一起吗？」杨羚问道，小茜摇头说：「他说上山太
) X( ^! l  f/ y6 i' Y8 G! e* [, G累没有去，回去沙滩那边閒逛。」
" }+ o4 G1 g0 C　　「是这样啊，对不起，其实是我拉着小明，也没留意妳是一个人。」杨羚抱
歉道，小茜笑说：「没事，是我自己胡涂，不过想找人出气，现在没事了，一起
% Z6 Q$ \. r. b回去吧。」
* _1 c- L" `) t* z$ Z/ O　　「嗯。」
　　我走在三个人的中间，不知道是否应该牵上杨羚的手，心裡的疑问没有一刻
4 J) d" D  @# W& [$ ?8 ]# b& R停下来。
4 k4 t" @/ ]' i6 X9 c0 j) F　　『哥哥？到底在想什么？』
　　　　　　　　　　　　　　　（十八）
　　『哥哥…到底在想什么？』
　　从沙滩返回木屋的途上，我的思绪很凌乱，难道哥哥真是为了得到小茜的处
女，而用那些卑劣的手段？以我所知他虽然好色，但也不致於会做出这种泯灭人
性的事情。我很想知道是怎样一回事，甚至打算给他问清楚，但在到达木屋前小
茜低头跟我说：「刚才一时冲动跟你说的话，别告诉华哥？」
　　小茜的表情告诉我她是很后悔说出真相，这种事的确不应该别人说，亦会影
7 l- f' |; T, T/ D0 H0 O  Z响他跟哥哥的感情，我尊重她的意思，答应不会跟哥哥说一句半句。
& L. A% z0 N6 c8 u! F　　回到木屋，哥哥已经在一边打游戏一边在等，看到我和两位女孩一起，吹一
声口哨道：「都找不到人以为去了哪里，原来是三人幽会，好小弟，今次哥哥先
. Z6 k  [& S: L) }% m给你将一军了。」
7 E! e2 K) g: D4 O5 ]8 U1 C; L6 k: x　　我呛着道：「别乱说话，只是在沙滩碰到的，而且哪有找不到人？大家都有
6 w" f4 X1 h( j5 k; z: R手提电话！」
" _0 c+ [. M8 U3 y7 J$ E　　哥哥轻佻地指着我的口袋说：「有手提电话，也要肯接才有意思吧？」
　　我拿来一看，果然是有两个未接来电，一定是刚才和小茜追赶时没有留意到，
我知道自已不对，道歉道：「对不起，在沙滩那边没听到。」
1 A/ R+ [  }( ]8 y3 j1 Z　　哥哥作一个没介意的表情：「算了吧，给好小弟一点艳福也是好的，没做什
. E6 v/ J7 m+ {  N么出轨事吧？」
, l3 M2 P9 [' f4 L% r, a2 l　　「哪、哪有什么出轨？」
　　「啧啧啧，难得给了机会也没进展，看来你这小马一世也是吃草。」哥哥揶
& y: G6 L: i3 p0 W揄我说，我心有不甘，多想告诉他吃什么草，刚刚才给亲了脸。
　　「大家不要只顾说了，开始准备晚餐吧？」杨羚见我俩聊得不是很好，主动
( F# m. a, o: `7 C7 X- q  z转个话题。说来已经九点多，今天累了一天，也是吃完饭便休息的时候。
  ], \# H& A0 s0 k　　晚餐十分简单，只是煮了几个方便麵，再搭些烧烤时剩下的牛排鸡翅，随随
便便就是一餐。
9 B+ s  r$ c* W( i　　「反正闲着，告诉你们一些有趣事。」
1 y4 d2 L( D- o$ y0 ~　　吃着麵的同时，哥哥忽然跟我们说故事，初时没有什么，可听着听着，原来
是鬼故事。
8 c% P6 {% f7 f# H　　「於是那女孩便自杀了，而自此起，这附近亦被称为鬼屋，很多看不开的情
( p& P4 T% T2 m侣来徇情。」哥哥言之凿凿地说着，吓得两个女生脸也青了：「华哥不要说这种
) @4 Q3 F/ o, F6 Z) ?了。」
　　「哈哈哈，没事，只是传闻，屍体早给埋了，你们不会看到，说来那女的好
像是在浴室那横梁上吊。」
　　「浴室？」小茜和杨羚吓至面青唇白，本来白晢的皮肤变得更无血色，哥哥
9 N$ K; E$ N  j! t把大家吃完的碗收拾，着众人道：「好了，吃饱饱便去洗澡吧。」
. j1 I0 E2 [; Z% c5 ~9 e  x  z　　小茜跟杨羚面面相觑，给你又说女鬼又说上吊，谁还敢去洗澡？异口同声推
2 u, I5 t+ i' j( Y6 A却道：「我、我们不洗澡了！」
　　哥哥装作出奇道：「不洗澡？那怎么成，今天上山出了一身汗，而且小绵羊
好像去游泳了吧？不洗乾净身上的海盐怎睡觉？」
　　哥哥说得有理，但洋妹子也怕鬼，杨羚一脸惊慌，如何不敢一个去洗，哥哥
淫笑一声，提议道：「找个人陪你去，不就壮胆多了？」
　　我没好气，原来还是这样。
( b4 g6 b& N3 \2 O' _6 |　　陪女孩子洗澡这种事理论上应该由男友担当，但我们实在没有发展到鸳鸯戏
' M8 k  K' P6 i/ q3 j/ h& g* i水的程度，结果是两个女孩子一起去洗。
) U4 H: H2 Y) s8 q5 ~* M( i! _) Z) |$ k　　「喂，你故意说什么鬼故事，有什么居心？」两人进浴室后，我不满问道，
8 m# ?! s* H" i- c' T6 l- a哥哥反指着我说道：「你这个小弟，难得哥哥为大家谋福利，你却在装君子。」
　　说着望向浴室舔舌道：「我不是说了，这间屋破旧不堪，连浴室也没上锁，
轻轻一推便开，而且门隙也很大，春光乍泄，美不胜收。」
　　「你、你打算偷窥？」我大惊道，哥哥不以为意说：「拜託，你今年多大？
　　学校露营时没有偷看过女同学洗澡吗？有什么大惊小怪？「
　　我理直气壮说：「我真是没偷看过女同学。」
4 N! z6 E' V# _4 U　　哥哥替我悲哀道：「所以就说你的青春是枉过，这是每个年青人必须的阶段
" w0 T/ Q% |$ z) O" y* ]! O4 M吧？来，别说哥哥不让小弟，给你先看。」
, x  ^1 T$ k2 y4 d% X- J9 r3 g　　「我、我不会做这种事！」
　　「还在装正义，操女同学你没胆了，看一下没关系吧？又不是大奸大恶，每
个男生都会做。」哥哥不屑道：「其实我也是为你好，小茜全相我早看过了，你
0 R3 h- Q+ }! Z  d7 c也想知道女同学身材如何吧？看熟人是特别兴奋呢。而且小绵羊今天没看到她的
7 p! P! z4 g- `* m) S/ M波有多大？哪个男人不想看？」
　　「不行，那两个是大家的女朋友，怎可以做这种无耻的事？」
' O% Q& s, g% b- w2 d3 x　　「无耻？我说你无聊才对！算了，小弟不领情我自己看，我想你也还没看过
/ A( P; {7 j5 j小绵羊，待会告诉你奶头是什么颜色。」哥哥不理我的独个去偷看，我决不容许
4 U: E/ H. `) v; i$ O他做这事的从后制止：「不行！一定不可以！」
4 r; v% X, A7 X7 x2 ?　　「喂，你这是算什么？自己不领福利便不许别人领了吗？你不爱看奶便要全
世界男人跟你一样不看奶？」
　　「你这是什么歪理，一个是自己女友，一个是弟弟女友，怎可以对她们不尊
5 Z% W( F$ H  f( n, C重？」
　　「你一定是觉得拿小绵羊换猪小妹不划算了吧？我告诉你，别看小茜普普通
通，身材一样很不错，阴毛还要十分浓密，绝对值得一看。」
# n* x7 M( U+ A3 g8 q& r: n　　「这根本不是划不划算的问题，是尊重别人的问题。」
% z/ v6 p. m* _3 n: H6 e8 q　　「你简直是食古不化，她们快要洗完了，别阻着我！」
　　「我不会让你做这种事！」我俩兄弟闹作一团，你推我挤下，不知不觉来到
9 e" Q1 F! I) V& A- n  f( s3 N) E# v浴室门口，哥哥把我推向浴室方向，我失去平衡手肘一撞，木门应声弹开，而我
: ?- H& r& z# D亦同时跌倒地上。
　　「呜！」我雪雪呼痛，抬头一看，眼前是身上涂着浴泡，全身赤裸的受惊女
孩，哥哥吹一下口哨，讚扬我的功劳：「小弟做得好！」
　　我不知道可以跟小茜和杨羚解释什么，只证实了两件事，小茜的确很浓密，
' C7 R5 g5 s$ v  P5 E; N1 k' O, R8 V而外国回来的女孩子，原来亦真的习惯剃光阴毛。
　　「粉红色？和啡色？」
- t6 X. A5 {1 D  P; k　　………………………………………………………………………………………
………
+ H8 H- W1 @$ [* [  o: j　　「小明你没事吧？」杨羚关心问道，同样被看光光，我给小茜狠狠掌掴，而
, ]# o3 v5 O# ?! v0 y/ d+ l4 u我那比较温和的女友没有对哥哥作同样教训。
* @* ^6 B4 k# J$ B+ e* T1 ~　　不过我明白的，被看光也许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站在谁的旁边，和杨羚相比
小茜奶子比较小，乳头比较黑，连阴毛也比较多，会一时气愤拿无辜者来发泄很
正常。虽然这样说是很贱格，但只是我在一窥两人全豹后的率直感想。
　　「下流！」小茜气仍未下的盯着我，打又打过了，掴又掴过了，到底还想怎
样？挖眼赔罪吗？不过我想若现在提出，小茜是会欣然接受。
　　倒是哥哥不以为意，还强调「不偷看不是男人」，企图把坏事正当化，将全
, @. v" |4 I- O" \' \世界所有男人一起拖下水。
  l/ P6 Q3 o: `) M& ?1 Y　　「对不起，小羚，我不是有心的。」杨羚也是受害人之一，我抱歉道，女友
不介意的摇头说：「我相信小明不是这样的人，何况我是你的女朋友，如果你想
看的话跟我说一声，我也可以给你看。」
　　我感到鼻孔里的血液在澎湃汹涌，想问如果我跟你说一声，你真的会给我看
吗？
1 @5 j. N5 L& a  J; L; L　　女友温柔，亦可能生於外国比较开放，杨羚对裸体身体不是太抗拒，反而小
茜骂了半天，还在念念有词诅咒我：「你这个变态色情狂？」
　　「算了吧，不看也看了，追究也不是办法，小茜你便原谅阿明一次。」后来
哥哥居然来给我求情，我觉得上天实在太没眼了。
4 \5 S% ^: {2 G9 z　　女生洗完男生洗，这当然不会有人偷看，更不会两兄弟一起洗，逐个完事后
出来一看，两位女生在看哥哥表演魔术，杨羚还拍手大叫：「小明你过来看，华
. A) p  Y9 y9 r0 f6 Z" b0 {哥的魔术很神魂颠倒呀！」
0 o& w% D" u) p　　「有那么利害？是骗小女孩的吧？」我咕噜道，小茜看不过眼说：「是吗？
/ H: z) @1 B! v7 |6 U1 Q　　那你一定更利害了，表演来看看？「
　　我没话说的投降道：「我…不会…」
　　「就是，最讨厌看不起人！」小茜哼着道，看来被看光的仇相信要维持一段
长时间。
　　「很晚了，这是最后一个魔术，这里有四只不同的牌，看我全部变一样。」
; ~: o) Q5 ]3 t% k0 H　　哥哥拿起四张扑克牌在表演，两位女生聚精会神地盯着看，还是看不出奥妙
, r' \, m4 n: ?来：「一、二、三，变！」
　　「哗，真的耶！」
+ g, m3 C) G3 }) t) E5 ]7 V, Y　　「好神奇…」
　　毫无疑问在这些把戏上哥哥是很有才，逗得两位女生啧啧称奇。我一无是处，
也只有看着兄长表演。
. I+ \6 ~! I! E, F) ^　　「那睡了，今天累了一天。」看完魔术，小茜拍拍肩头道，哥哥又是眼里放
5 z! v5 l5 ^3 K# c, P1 C光，是期待了这个时间很久的表情。
1 R, }& u8 G7 z  I　　木屋的两间房只相隔一道木板，每个房间各有两张床，小茜的编排是同性一
间房，可哥哥时候出招了：「喂，难得情侣来宿营，分房睡也太没意思了吧？」
　　小茜即时反对：「不行，阿明跟小羚认识才几天，不可以一起睡！」
) l/ {9 \5 b7 i% I$ c　　哥哥拍着其中一张床，振振有词说：「同房也不一定一起睡，房间有两张床，
3 _2 q/ j. E$ ]* i' Z* k每人一张便可以了。身为一个男人最重要是懂得尊重对方，即使是情侣也要保持
君子之礼，不作非份之想。」
+ j/ m2 T  n7 F- e# W9 t# {8 u　　我心想你会懂得尊重别人了？刚刚还偷看！
0 `6 C  |# K, U% O, P　　小茜想也不想指控我说：「这种人根本不会尊重对方！」
0 g( K8 w% y. W5 K　　惨了，完全是被诬陷了。
　　哥哥知道杨羚的心最软，转向她攻道：「小绵羊，难得一起旅行，你不想跟
; ]6 O7 J& T0 A' W小马谈天说地，聊过不夜天吗？」
- F, f$ Q% W, C$ d) e0 o$ `　　「这？」杨羚脸露犹豫，小茜继续反对，这时候哥哥把刚才的扑克牌拿出来：
「算了，争论也没意思，不如给天去决定？这里有ＡＫＱＪ四只牌，抽中ＡＱ的
! x9 h6 R5 s# h* _9 _- w  o睡一间，ＫＪ的另一间，这够公平了吧？」
　　「那？万一抽中哥哥你跟？小羚呢？」我狐疑问道，哥哥想也不想抱着杨羚
" c3 L8 w" I6 A: s% R" S& M6 I' s的肩膀：「这是天意，当然随应天命了！就让我来代弟弟照顾弟妇一个晚上。」
! u; C) Y9 X1 T  k; o, J3 i　　「没可能！你们不用想！」小茜超级反对，哥哥望着女友说：「真的吗？这
* P5 q- h" x- `9 b4 [, i样你也可以跟小弟聊一晚啊？」
1 W5 D7 N4 h: @+ R' q　　小茜顿时语塞，哥哥不理别人的洗牌道：「开玩笑的，我才不会把小茜给别
% V& o2 e/ N; K3 P8 s  S人睡，万一抽中的话，便重来吧。」
8 V7 b  |; ~" v4 E& E6 f　　「怎么要抽？都没答应？」小茜仍在投议，可是当哥哥洗完牌后，他是递给
) s9 W0 f6 a. X, ]; X1 }' w' p杨羚：「来吧，小绵羊，抽一张，看看和我家小弟的缘份如何。」
' Z3 K- x/ O# v8 N# \　　女孩子对缘份一字是最没抵抗力了，杨羚脸上一红，战战兢兢地从中抽出其
% F$ t/ `; m$ P$ D& V& F中一张。
　　『真的抽吗？小羚？』我也是一同紧张起来，好像想她抽到和小茜一间房，
但也好像想她抽到？跟我一间？
0 u1 }" u# J( H　　杨羚的纤纤玉指翻开一看，是Ｑ，哥哥顺着把牌递给小茜，女孩别个头去：
「我不抽！」
+ e) w% J1 N1 M/ q; s, Q　　「好吧，那待马小弟来决定他的命运。」哥哥把牌转向我，我心跳加速，抽
/ g/ [! Y5 y. j# ]吗？还是不抽？
　　但在杨羚已经抽了的情况下，我也很难推却，拼下去的伸手想拿出一张，哥
+ b/ h# v5 s+ B# F哥突然把另一张推前，向我打个眼色。
　　『这张是Ａ？』我知道他的心意，这样我便跟杨羚同房了，虽然我也很想，
但小茜说得对，我们始终只认识几天，没可能共睡一房，而且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 B2 a1 ]. R! O自己是否控制得了。
　　「这张！」我毅然转向旁边一张，翻开来看，是Ａ！
! u8 A: W2 ]+ l! z1 U, @+ f　　喔，怎么会这样？我茫然不已，哥哥「啧」了一声，好像早猜到我不是好小
弟。
　　「太好了，一抽便中，这证明你们相当有缘，今晚好好过一个浪漫的初月夜
吧！」哥哥打完场的把我的手搭在杨羚小手儿上，像见证新人的牧师道。唯独剩
* F6 l4 ?5 R4 x0 R3 b下小茜依然像不给女儿嫁出的母亲大叫：「谁说这样决定了？我不会承认的！」
, z0 \' |/ I% b　　「来来来，我们过去谈情，别阻着一对新人。」哥哥强行把小茜拉走，就是
% v, J, X- K/ `( C; m到了邻房仍听到小茜的吵闹声。
( w  ]* N: p/ O6 b% l6 }; H+ F  b　　我搭在杨羚的手一直没有放下，女友垂着头，脸泛桃花的小声道：「这是？
6 G8 o/ Z5 _( r3 E6 ^% O浪漫的初夜吗？」
　　我几乎呛死：「是初月夜，一起聊天，唱ＫＴＶ和看电影的。」
5 L9 z0 _( o$ q! T5 m% Y　　「嗯！」杨羚一副什么都依我的表情，有这样可爱的女友，真是连骨头也酥
死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