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村的媳妇】（03）作者：芳芳

车神

作者：芳芳
字数：34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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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B4 M+ ^$ K5 A) \$ {    三、切鋪 (上)
0 T3 d/ o" M6 M/ {    老公的老家不大，只有兩間炕房。一間公公婆婆睡，另一間自然是大哥大
) d% Q  C+ K7 e+ B嫂的房。我們回來了，大哥把他的房間讓出來，和公公婆婆擠一間去了。
# @! a  p1 q# `* q- V1 F    「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我客氣的說。
* n# f1 V( P5 c5 a    「說什麼傻話，都一家人了，還客氣什麼。」這位大嫂非常體己貼心，幫
我們把房間整理得乾乾淨淨的。炕房角落還堆了好多棉被，說是山村裡冷，怕
0 ]- g. L2 m2 D' g8 o3 ~7 }8 ~我們受不了。
3 [4 u- d& }) Z+ x/ g    鄉下人晚飯吃得早，太陽才剛剛偏西，大嫂已經來叫吃晚飯了。嫁出去的
大姐也和姐夫也回來了。加上老村長和老書記，剛好滿滿的一桌。大姐和姐夫
$ t! p1 Z6 E$ Y/ O1 P, q8 l倒是蠻登對的，大姐比大哥高，雖然生了兩個娃兒，身材卻圓潤豐滿，不顯得
胖。姐夫比小謙略高，全身骨架勻稱肌肉結實，像個武打明星。
    酒席間，就著酒，小謙自然把他這幾年的日子交待了一遍。那幾個男人也
老實不客氣的，一面勸我喝酒，一面一直把眼睛打量著我全身上下。
    「嘿、城裡的女孩兒，長得就是不一樣。你們看，芳兒那皮膚白裡透紅，
細細嫩嫩的，讓人真想咬一口啊。」大姐夫開始藉著酒意，敬酒的時候一個踉
3 R/ E6 g$ o; P" g. a0 X, x3 g2 V蹌，灑在我身上。他看我並不生氣，還裝作無意碰了一下我的胸部，掐了一
! Y2 T# Y) c3 g+ Y下我的臀部。
    「嗨、我說你這個人，猴急什麼啊。」大姐一把扶住了姐夫。
    「時候也不早了，」老村長發話了，「謙兒，你結婚了這麼多年，我們村裡
的習俗規矩可都跟你媳婦說清楚了？」
( L& u# g7 L$ y7 g* y* |3 _; x    「說是說了，可我們也不算新婚，也要走老規矩嗎？」老公說。
6 p; @; i$ l. \    「既然跟媳婦說過了規矩，照我們母系社會的傳統，就看看媳婦的意思吧
  Y# w, M4 q2 ]7 R$ H。」老書記一臉熱切地說。
8 F5 z8 ^. s2 S* o& i& O     這下子，眾人都把眼睛看著我，一個個的眼神之中似乎帶著熱切的期望，
一屋子鴉雀無聲。我看看老公，他卻故意別過頭去看著眾人，好像這件事跟他
( m9 J; A  @/ L+ J* a* L3 ~' Y$ _  H毫不相甘似的，真是讓我看了就有氣。
     我也不好太過隨便，就故意扭捏做態了一下說，「嫁雞隨雞、入境隨俗，
我才剛進門，也不便表示意見，就看婆婆的意思，我也不好掃了大家的興致。」
, M$ J& W4 P( M/ @    婆婆聽了，拍手叫好，「小謙，你真的娶了個好媳婦。原先我看小芳兒是
城裡來的，一身嬌貴的氣息。現在知道她真是像你說的善解人意的好媳婦。」
1 a! U5 {! Z" f" W5 H/ O    婆婆接著說，「那我就做主決定，把小謙的切鋪和芳兒的趕轎都一起辦
1 z, O( l! p1 ~1 W* S! D了。」
     「可是我娘家又不在后山村，沒人幫我辦趕轎呀。」頭腦機伶的我找了個
冠冕堂皇的理由，準備搪塞過去。
5 }3 z% l9 q1 I    「這個妳放心，我們這裡也有變通辦法。」大姐說，「我們這裡嫁出去的
# z. F1 C1 V7 Q' I2 n/ y女兒，可以代替新媳婦的娘家操辦回門宴。也就是說，芳妹妹，如果妳不嫌棄
，我的婆家就變成妳的娘家了。」大姐此話一出，眾人又拍手叫好。
# |3 O: Z/ G& s, |1 U0 u9 b- s% e    看起來盛情難卻，我被趕上架了。
4 y" z+ S( [9 ?/ k$ X$ W5 P& t    婆婆一看事情已定，就說，「大年初二是本地媳婦回娘家拜年的日子，
- T' C: t, j( f$ F$ p5 q就把趕轎訂在那天吧。」「至於切鋪，就在今夜吧。」眾人都說婆婆安排得好。
     婆婆接著吩咐結束飯局，送走客人，一家人準備早早洗澡就寢。
6 `4 z" |6 X" b- j    大姐夫一看樂了，就準備去洗澡。大姐捶了他一頓，「你跟人家湊什麼熱
鬧？明天一早開始你就要忙著幫芳妹妹準備回門宴了。」一邊數落著他，一邊
6 w. h# P/ z8 R3 Q! I把他向門外推去。
5 l* j& |. Y5 J0 c/ f# r    到了睡覺的時候，大嫂知道我怕黑，特別用個碟子裝了菜籽油，裡面放了
3 U; V( ~+ H9 p; Q' n& j3 F一條棉繩當燈芯，權且當成了油燈。
9 n; A4 X# e1 P& b, @1 m    折騰了一天一夜，終於可以躺下來好好休息了。第一次躺在炕床上覺得好
新奇，下面鋪著墊被，好溫暖、好舒服。躺在老公懷裡都覺得熱了。迷糊之中
  |  z. E: Y# _# P/ _- [  s2 D5 |我熱得脫了外衣褲，只穿著內衣褲沉沉地睡著了。
    睡了不曉得多久，聽到炕旁一陣唏唏唆唆的聲音。睜開睡眼，只看到炕旁
站著一個黑黑的人影，輕聲的叫著，「小謙、小謙，。。。起來了。。。。媽
+ s0 d# g% K: J* n/ \! K0 ?* w  J在叫你過去。」
! A6 R% L% E4 t. p3 h* ~" }     原來是大嫂來領著小謙過去了。大嫂從炕旁抽了一條被子給老公，「快、
快包著身子，半夜裡過道冷，別凍著了。」真是親切體貼的大嫂。
  e8 z2 j/ B9 O' X+ B& Z    老公看我醒了，親了我一下，說，「那我過去了。」
0 N" B) u0 Q* D9 y# m8 O* l5 h# ?     大嫂對我說，「沒事，一會兒爸爸和大哥就過來陪妳，別怕。」
' n2 h5 Y, R, F1 h4 Q3 l/ G6 ^     果然，他們前腳剛走，公公和大哥就出現在床前了。以往幻想的情節，
/ ]; T9 Q. G! P現在真實的呈現在眼前，讓我一下子心慌意亂、手足無措。他們兩個全光溜著
! P" G7 [2 E; `' N上身，下面只穿著一條小褲衩。我羞得用棉被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連頭都
, w4 H1 M2 u2 t8 H/ {4 r& [, i躲在被窩裡，不敢吭氣。
    公公和大哥看我這樣，也傻了眼束手無策。「把她交給妳娘處理吧。」說
2 Q9 W8 c0 ?! r" w( }) R' q# T完話，他們兩個就把我連人帶著被子從炕上抬起來。
     婆婆的房間比我們的大多了，那個炕床擠個十個八個人肯定沒問題。床前
$ B6 ^) B  t: y6 o1 s! p地板還生了炭爐。怪不得房間好溫暖。老公他們還沒躺下，三個人圍成一圈
; N9 I7 v: g9 R( E6 J: @  M6 Y，正在聊天。大嫂身上只披了件小遥�婆婆身上只剩一件小肚兜，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