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月恩仇录】（第二部）（10）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车神

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 l) d8 o  E" [3 E( ]字数：5454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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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s7 c4 R9 }6 x+ W' ^+ |　　　　　　　　　　　　　　第十章毛遂自荐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洒落在翠绿的竹叶上，再反射到窗户上来映照在床上投下
窗格的影子，三人犹如被人渔网捕住了的三条大白鱼残喘不休。
　　雾月躺在中间，先回过气来，左右扭头看了看神志昏昏的姐姐和天明，轻声
( y+ s' U  K1 L* u0 J赞道：「啧啧啧！想不到公子床上功夫如此了得，让咱姐妹二人丢盔弃甲……这
5 _7 R' k8 c& f0 G8 }' }还是头一遭啊！」
* b$ U" e$ ]' z6 _- O7 D8 {& z　　「全是你泡的那茶……提精神……好！」天明嗫嚅道，翻了个身向着姐妹二
人。
　　「人家都泄了两遭，公子还是这幺谦虚……」雾月回过头来，脸上红霞片片。
+ q, |5 O. L5 C2 \7 R. _) Q$ N　　「就是嘛！这可不是光靠药力就能做得到的，」雨月一手支起头来笑眯眯地
  H( \/ p( @* G9 G( Z道，一手越过妹妹平坦的肚皮来掂掂软塌塌的肉条子，「光是这件好东西，又长
: J& K. d. W8 q" v1 `. S又雄壮，足以让胆儿小的女人心惊胆颤，幸好咱姐妹二人阅人无数，要不然呐…
* K' x' B! ?1 E7 m# f- Q7 E…后果不堪设想！」
　　「天某也看出来了，二位的确是非同凡响！除了幻月宫的女人，寻常女人哪
. A% ^8 v& k+ U0 }; Q有这般好手段？！」天明摩挲着雾月光滑的大腿轻描淡写地道。
　　「啊！」雾月和雨月同时吃了一惊，面面相觑不知如何作答，空气中登时浮
游着一种紧张而又尴尬的空气。
; f: d( Y$ J, N% t) W' H3 ~　　「想必二位真把天某当作孤陋寡闻的商贾过客了，」天明呵呵一笑，「幻月
7 P) a$ N  d* z0 z! [- c. {圣后麾下有冰雪雨雾四大坛主，中原大地谁人不知？！」
　　「你究竟是什幺人？！」二女不约而同失声问道，两双眼睛瞪得圆圆的。
/ J; z" u/ T# k! z  [& f　　「二位也不必如此紧张，在下只不过是天都的一名无名之辈，初出江湖便得
8 p* Z; v) B; d0 K/ l/ J# e& o遇幻月宫两大坛主，真可谓幸甚之至！」天明笑道。
8 M, J% O: D+ Y, }' ^6 R) D" c# ]　　「公子真是好眼力！」二女齐齐地松了一口气，雾月盯着天明的脸看了半晌，
突然想起似的、自言自语地道：「真是奇怪了！半个月前冰月公主献了一个英俊
的年轻后生给幻月圣后，自称也来自天都，叫什幺天亮的，外貌上倒是与公子颇
有几分相像……」
% J- @0 e3 J" e; p, \9 U　　「真的幺？」天明听到弟弟的名字，一时激动起来。
; A1 J$ d* I( Z( k6 K, C# D  ^. M　　「我也想起来了，是有这幺一个人，难道公子认识？」雨月对妹妹使了个颜
8 T4 G, f; g0 B$ B色，警惕地瞅着天明。
% F; J6 K% Q) g5 O9 m& ^6 [6 K, N/ U, R　　「不！不！不！」天明连连摇头，心里为自己刚才的激动懊悔不已，不过还
有补救的余地，「我还以为雾月是开玩笑的，都是天都的……就是问问罢了！」
　　「就说嘛！天底下哪有这幺巧的事情？」雨月的脸又恢复了笑容，修长的指
# P: ^. R) ]; C7 j5 `( w% p5 a头伸过来描画着男人胸肌的轮廓，「说起这个天亮，和公子一样亦是一表人才，
: p1 g, l( _4 \一把阴阳六合扇使得风生水起，咱姐妹四人联手才将其制服……」
　　必是弟弟天亮无疑了！天明心里暗暗吃惊，面上却装出漠不关心的神情来，
/ g! F! ?2 u; v  u- z「阴阳六合扇……名字倒是取得不错——只不过和幻月宫四坛主相比，又算得了
什幺呢，在下猜想……应该不出三个回合，那小子便一命呜呼了，对也不对？」
　　「才不是呢！」雾月插进嘴来，「按理说，在冰雪雨雾四坛主的合力夹击之
; c4 }9 h5 F& I2 R2 h+ N1 H下，任是他有三头六臂也绝无生还的机会，只是最后出了点小小的意外。」
& x, n/ q% V8 @　　「噢！」天明心里暗自欢喜。这幺说来，弟弟并没有命丧四坛主之手。他装
7 A; F0 T6 C0 ]" u9 W8 h出一副饶有兴味的模样，问道：「究竟出了什幺意外呢？」
0 n2 d- W2 i' u) g　　「不止三个回合，那小子可比公子想象的厉害得多！」雾月说着，脸上露出
钦佩的神色，「我们四人将他围住，足足有一炷香的工夫找不出任何破绽，到后
/ Q3 L. @; v1 W4 q; k/ Y/ ?来他终于精疲力竭，一屁股坐在地上引颈待刎，正在千钧一发之时，冰月飞身挡
在了她前面……」
4 x4 d( O5 a, ?　　天亮听着，心「砰砰」地直跳个不停，却努力用镇定自若的口气说道：「我
: s: T, z2 m) d/ x) y  A+ [  [/ U明白了，是冰月坛主救下这小子，这小子真是命大……」
　　「命大？！」雨月打断了他的话，冷笑两声，「其实，一开始姐妹们都看出
+ M* B7 \0 G: _) A# Y来了，冰月坛主一直对这小子有爱护有加，要不是冰月坛主在关键时刻舍命保住
他那条小命，现在冰月坛主也不会被关在阴暗潮湿的天牢里活受罪，他现在也不
用求生不死求死不得的了。」
　　看来弟弟的命是保住了的，只是境况堪忧，得想办法尽快潜入幻月宫内部了。
天明眼珠一转，慨然长叹一声道：「这幺说来，冰月坛主是因为救了这小子而受
到牵连被打入天牢的，真是想不到幻月宫竟有此情深意重的女子，换做在下，就
4 r7 N. }9 t% ]: b' U" z4 A2 C是死也值当了。」
　　「哦！公子这话怎幺说？」雨月追问道，一脸的兴味盎然。
　　「从二位的容貌来推断，冰月坛主想必也是羞花闭月般的人物，」天明顺便
  R( U5 L1 D1 V4 E0 U夸她们，两人脸上均是一喜，「凡是世间男子，不爱江山便爱美人，在下素无大
9 |2 S9 K2 [; r志，就属于爱江山不爱美人的一类，要是有两位这等美女舍身相救，牡丹花下死，
& a9 X) J$ t+ ~. _% X5 N+ L5 c0 i死亦何憾？！」
　　「嘻嘻！原来如此，公子真是个有情有义的风流种子！」雾月笑道。
5 J5 T/ r- Q  }2 x$ c' Z3 @　　「哪里！哪里！在下只不过将心比心罢了！」天明亦笑，眼角密切地关注着
雨月的面部表情，却看不出任何变化，只得开玩笑似的对她说道：「在下能在山
/ r- X2 p5 Z& {* p+ C0 ]0 F野之间遇到令妹，亦算是有缘，而今能与二位眷恋床第之间，此中滋味自是难忘
……」
* O6 I5 V& I: [# A) Q# }+ Q　　「若是这样……」雾月咬咬嘴皮，沉吟半晌，方道：「公子何不放下烦心闲
' b) g, z! O4 ~2 q6 M2 d5 u% e' |事，随我姐妹二人到幻月宫小住几日，岂不为妙？」
　　「妹妹好大胆子！」雨月笑吟吟地瞪了雾月一眼，雾月便住了口，「不是姐
1 K8 C1 u. v; O& k姐有意见，只是幻月圣后喜怒无常，要是将这位公子送进宫去，万一被幻月圣后
5 v1 U+ \" N/ f' S: O发现……咱姐妹二人就要和冰月坛主一起老死在暗无天日的天牢里了。」
　　原来她担心的只是这个！天明呵呵一笑：「在下也听得江湖中有传言，幻月
圣后甚是中意还是童男之身的年轻男子，很明显在踏进这座屋子之前我还算得上，
现在幺……都给了二位了，不过也不后悔，若是能与二位到得那幻月宫再续佳缘，
7 [: F9 m9 W7 K5 }在下自有办法瞒天过海。」
8 [/ |& j- b6 h　　「什幺办法？」二女齐声问道。
, ~3 @  U4 y7 l' \  t1 B　　「呃……」天明并没想好使用什幺办法，使劲地抓挠着头皮，「这个幺……
8 d- m/ W$ v& N) `7 R4 }# g4 \到了自然知晓，只是希望二位能严守秘密。」
  P; i" |2 m0 \- {　　「这是自然！」二女不约而同地答应道。
　　「非见幻月圣后不可？」天明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了话题。
( ^) n7 j. J/ P: Q! R　　「恐怕是的！凡是外面进来的人，不论男女，一律要经幻月圣后过目方可。」
2 m0 v7 M& @, z* Z8 s雨月道。
　　「这又是为什幺呢？」天明问道。
1 x. ~& T' R5 F0 Q5 [　　「傻瓜！」雾月瞥了他一眼，脸色凝重地说：「凡是有点姿色的男人，见了
2 k9 s1 `( j% n5 U/ n! H7 z幻月圣后之后再也没有活着出来的，公子不害怕？」
　　「害怕什幺？」天明只作不知。
6 S: F/ y2 Z* \7 E　　「不瞒你说，幻月圣后床上功夫甚是了得，当然谁也无缘得见，但同她睡过
3 X$ d+ {7 ^- n: h0 ]8 H的男人，无一不变得瘦骨嶙峋的，可怜至极！」雨月解释道。
　　「哈哈哈……」天明一阵大笑，直笑得二女莫名其妙，「我道是什幺，原来
! W: D+ i/ N1 ~( E% h% T/ e却是床上功夫，在下不是夸口，虽然没经历过多少女人，但是在下自幼习得家传
秘法，莫说二位，就是一夜御十女亦不在话下，还怕那上了年纪的幻月圣后？」
　　「此话当真？！」二女面面相觑。
" i7 Y9 Z/ ^, t7 I; ~  h. t　　「绝无戏言！」天明斩钉截铁地保证道，「就在刚才，要是在下不想射的话，
$ V) o- G" }) I" H- x$ c论是二位如何厉害，也休想叫我射出来。」
( |, [7 ^7 d& Y! W2 Y　　「这恐怕……倒是真的。」雾月点点头，她已尝过天明的厉害。
　　「如此甚好！」雨月附和道，「公子既然承了秘传家法，想必也不至于精枯
* {! q9 S7 C7 x气绝，只是到了幻月圣后跟前，务必牢记一件事。」
　　「姐姐但说无妨！」
4 e; n( H1 R9 p* F3 h! m　　「今日之事，绝不可走漏一个字，可办得到？」雨月郑重地叮嘱道。
0 s, c" @# Z7 `7 X2 b4 H* g/ H　　「那是当然！」天明满口应承，「应付了幻月身后之后，在下还指望同二位
巫山云雨呢！只不过还有一桩事……」
2 @) x2 a8 o& f  ~2 V　　「公子请说！」
　　「在下奉家父之命来长安经营布匹生意，在城中还有点要紧事没有处理完，
容我先去处理一遭，日落之前便返回，二位可能等得？」天明信口编道。
. n+ z; I8 B; z$ X0 q　　「下山时遇见的那位老者，莫非就是公子的主顾？」雾月问道。
3 a# k. H0 l. O2 g* w　　「正是此人！」天明顺水推舟。
　　「既是正事，公子自去办就是。」雨月柔声说道，一边抓过床头的衣服来扔
8 t( J4 h: n5 m! a% @) B给他，「只要公子信守承诺，即便是三五日，咱姐妹也等得的。」
6 d  W* G0 m( e　　「经商之人最重言诺，今夜子时之前赶回，还是在这里汇合。」天明一边说
* ~2 g9 B* _" J7 }% M+ g一边翻身下床，三下两下穿好衣物后告辞出门而去。
- X; R! m  n& g5 W　　苏步中在草庐同天明告别之后，回到终南山下的客栈里退了客房之后马不停
蹄地赶回城内，才进得锦绣客栈，马还没系好，天明已闪身进来。
　　「呀！天公子这幺快就回来了？」他惊讶莫名，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天明。
( m& y/ K* B6 y　　「送人到家，难道还赖在人家里不走不成？自然就赶回来了。」天明挥手致
意旁人退下。
, f  t! ~2 Y& j# X0 q　　苏步中见状，便知是有消息了，忙压低声音问道：「一路都没有人跟来？」
" I. d. g4 k% S7 B　　「就算有，也决计跟不上我这脚步。」天明对此很自信，从洞明子草庐出来
的他已经脱胎换骨，光凭轻功就已能独步天下。
- f  m0 L0 G. T, L( U8 F　　二人就在马厩内附耳低言一阵，将联络信号、人手安排、接头地点与时间等
+ l) N. M% I3 N! }; r诸项事宜商议妥当之后才分别出来。苏步中拿了天都的调度令牌自去安排，天明
则选了一匹枣红色的牡马即刻返回终南山麓。
" U! H0 }% q# j3 U  p- _　　到达那间瓦舍时，日头离西山头还有几尺高。
6 H+ X7 e1 ~, E7 \　　二女见天明提前归来，大喜过望，忙不迭地准备了酒茶饭菜。三人酒足饭饱
% X$ O! p5 _* h之后已是日薄西山，便收拾起东西便往幻月宫飞奔而去。
　　夜里无月，满天星斗下，三匹马终于在幻月宫的大门前停了下来。
5 n, R1 S# r% a( F% y　　天明无心观望星星点点的灯火，紧跟在二女身后一直来到灯火通明、笙管齐
鸣的「幻月仙境」，幻月圣后正在月牙台上向里侧躺着睡觉。
　　三人在台下站立许久，幻月圣后才缓缓地翻转身子来。
　　「启禀圣后，属下又为圣后带来了一个男子。」雨月往前跨出一步，抱拳奏
) B) q; [4 @4 ~- O/ w9 }4 |道。
5 L5 O. S' ]* Q& e6 Q　　「哦……」幻月圣后似乎还在睡梦中，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眼睛并未张开
就不耐烦地摆摆手：「本座已经不需要男人了，发到后山去罢！」
　　「啊！」三人均是一愣。
　　「恭喜圣后神功大成！恭喜圣后神功大成！……」大殿内欢呼之声此起彼伏。
　　来得真不是时候！天明心里直打鼓，向前一步弯下身去：「在下天明，乃江
湖中一无名之辈，今幸闻圣后神功又成，实在是可喜可贺啊！但是……江湖中竟
有人传言圣后上了年纪，是以气衰力萎，不复能享人间之乐，真真可恶！」
　　圣后听罢，双眸一睁，忿忿然问道：「大胆！江湖竟有这等传言？！」
! q; d: A. l6 i6 A　　「在下该死！」天明「扑通」一下跪下，匍匐在地上诚惶诚恐地说：「江湖
传言，本不足为据，在下只是一时想起据闻而奏罢了……今乃得睹尊颜，见圣后
春秋正盛，花容月貌不输二八女子，这等传言着实可笑至极，圣后幸勿挂怀！」
8 Z' i6 L4 a1 O9 h* C7 f　　「哼！」幻月圣后冷哼一声，「本座歌儿舞女粉黛成群，世间男子更是呼之
即来挥之即去，就像碗里的肉一样，想吃的时候就吃上一口，有甚稀奇？」
　　「圣后所言甚是！」天明能想见幻月圣后得意的样子，但却不敢抬头，不慌
8 N0 w3 k0 D9 ?' B$ U+ E不忙地说：「世间男子本是粗俗之物，常常使女人不尽兴而中途萎缩，在下没有
$ j, o8 f* N4 ]2 k4 @# F& r猜错的话，这等男人圣后亦见过不少，并不能使圣后一畅人间极乐之美？」
2 o0 }3 m6 Y9 j　　「哦？！」幻月圣后支起头来，默然半晌方道：「听你这幺说，你并不属于
. r( E* N9 X: I% ~7 Q& S粗俗的世间男子一类了？有过人之处？」
1 ^  C0 p( Q" {　　「天某说了不算。」天明歪头朝旁边的雾月使了个眼神。
7 z2 C$ b0 m7 u5 V　　雾月即刻领会了他的意思，往前跨出一步拱手道：「启禀圣后，属下曾有幸
见过这厮胯下玉茎，实在是……实在是壮大非常啊！」
* Y1 B* R7 a* o　　「肉具壮大的多了去了，」幻月圣后淡淡地说，「莫非雾月坛主已经见识过
  p2 g2 B. ^) I) j7 V" \了？」
- @# [5 }- G) F! W; S; p　　「属下岂敢……」雾月闻言，惊恐莫名。
+ r+ v5 w1 D1 N" m. F( d0 @# N　　天明忙抢过话头，苦着脸说：「在下因肉具粗大异常而常受连累，并不曾知
人世之乐，经常慨叹有此蠢物而无用武之地，忆往昔尝与里中年少浪游烟花之所，
: s: u/ }% ], F# M. c3 l% r% H9 j4 g遇一宿妓淫荡无匹，千方百计想将在下这根肉具纳入穴中，最终连龟头都塞不进
去，反而痛得落荒而逃，经此一事之后，里中男女老少莫不知在下肉具壮大吓人，
: C" B6 U& w7 l7 ^没有女人敢嫁给在下。」
　　「哈哈哈……有趣！有趣！」幻月圣后放声大笑，少顷顿住，倾身命道：
: ^) l1 Q- T+ B6 }' c+ f2 _「可否抬起头来，让本座看看容貌如何？」
　　天明便抬起头来望向月牙台。
　　「啊……」幻月圣后先是一怔，细细地端详了一回，「方才你说……你叫天
5 `; q0 a" O* c明？莫不是河中府天都来的？与天远峰是何关系？快快招来！」
( e  @1 U* g1 |% b　　难道幻月圣后认得我？天明心中吃了一惊，很是后悔自己没有在雨月雾月跟
0 Q  p. V  j2 T! ]  b4 Q) j4 W8 d前用个假名遮掩，当下便回道：「如圣后所言，在下确叫天明，亦是河中府人氏，
' H) V$ Z  `9 |2 |( W祖上三代靠经营布匹为生，孤陋寡闻，并不知天都所在何处，亦不知天远峰果系
何等人物……」
# r+ _/ ]/ G8 ^2 I　　「本座只是见公子肌肤白皙，容颜俊美，眉宇间极像河中府一位叫天远峰的
( h. j0 J/ m) w/ J故人……」幻月圣后解释道。
　　「属下以为，世间常有相似之人，不足为奇！」雨月在边上插了一句。
% \) J% K. [. ~　　「好！好！好！不是江湖中人便好！」幻月圣后似乎松了口气，点点头柔声
问道：「不知……公子青春几何？」
　　「天某已在世上空度二十五个春秋！」天明故意多说了两岁，免得又生枝节。
9 E- x3 p; }) K+ A　　「除了肉具粗大之外，公子还有何过人之处？」圣后又问。
　　雾月正要张嘴，天明连忙使了个眼色，抢先答道：「在下生在书香之家，自
- t4 s, T3 E! i4 p2 b幼博通经史，擅长琴棋书画诸种技艺，但却和普通读书人不同……」
　　「有何不同？」幻月圣后显得有点迫不及待。
9 e7 O, I+ O2 S　　「天某长相虽似白面书生，但身子健壮，力气蛮大，尤其是酒量不赖，一喝
7 V4 J# z! X* ~+ H" h就要喝千余杯方休，醉后喜欢打抱不平，因此也挨过不少苦头。」
' w! ^& E9 a) q0 r　　「哈哈！如此说来，公子长了一副书生的脸，拥有的却是一副侠义心肠了。」
幻月圣后笑道，似乎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越来越感兴趣了。
　　天明见幻月圣后心情活络，连忙又道：「只这一桩，也算不得过人之处。」
6 ]+ m  y! P9 O  a　　「哦？！」幻月圣后愕然。
　　天明信口编道：「家父年少时远游他方，曾遇一白发仙翁授以无名天书一卷，
' i, F' d% a4 O. r$ R3 U闺房御女之术无不备载，然而家父却视为邪物而束之高阁，在下及冠之年偶得一
/ ~8 a- F. b9 v# Q观，便如获至宝，背着家父夙夜修习，不料却将肉具修成这般粗蠢之物，反而因
7 P; S/ c& R& C; O( a此烦恼不堪啊！」
　　「哈哈哈……来到此地遇到本座，公子便无须烦恼了！」幻月圣后又笑起来。
　　雨月雾月二坛主见过幻月圣后如此开心，都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
　　「公子口口声声说胯下肉具粗大非常，可否让本座一观究竟呢？」幻月圣后
微笑着问道。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