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妓】（修正版）

车神

　　　　　　　　　　　　　　雏妓（修正版）
  r  W: Y+ x0 ~3 E) v( A作者：奴家
8 V# t9 ?( T( {" a. R5 Z( ]2002/05/16发表於：风月大陆

( a, b+ S9 e1 y, w4 a2 m　　夜静，无眠。
4 {) |  L3 o! z+ n! r8 y$ ?　　可儿躺在我身旁，枕着我的胸膛，纤细柔软的手，搭在我肩膀，流露着女人
做过爱后对丈夫无限的依恋和爱慕。我有的是说不出的柔情、爱怜，轻抚着她年
3 a9 P3 x# a( t$ y  h轻的、但是饱满的乳房，怀孕和哺乳，叫她的身材丰满起来。
+ Z6 y+ a& r: `2 Z　　我们的目光默契地集中在婴儿床上，看着睡得甜甜的小娃娃。他是我们所生
0 Q& O2 d: i) @/ s的孩子，三个月大了。
: ?  \! I6 D( C6 r4 Z　　可儿为我产下孩子，她太年轻，生产过程有点困难。孩子一切都正常，可儿
+ F0 N+ A7 h$ t" z也没事，我才松了一口气。三个月后，我们才做爱，将她所想要经验到的女人的
1 W, G; v, z0 T  a快乐给了她。令她在床上满足快乐，是我做丈夫的责任，和她做妻子的权利。
* K+ K' ]; [1 T0 {6 W　　可儿那么年轻就做了人母人妻，又没有妈妈在她身边，她常常不知道做得对
5 l; M3 P% D6 p0 q8 ~, ?不对，例如和丈夫行房的事应该怎样。她不明白的，也不会明白的，是之前每次
( D3 D- m+ ?3 L3 t) t; K提出要做爱时，我内心就给牵动了複杂情绪。我用过诸般藉口去推搪，拖延和她
做爱。每次，她都很失望和疑惑，我也责备自己，无法忍受那矛盾的心情。
( L, R2 V( w& K7 k+ _4 c　　她以为我嫌弃她，拒绝她。她眼看我那话儿明明都已经勃起了，郤不肯和她
# m8 O0 }" C3 u2 h1 l欢好，只推说，待生了才做。其实，怀孕的女人做爱根本没有问题，不会影响到
胎儿。我何尝不想和她做爱，只是心里有些事放不下。要我为他做任何的事都愿
意，郤在性生活方面踌躇。
　　曾经辜负过的女人，记也记不清楚有多少，但我郤不能辜负她。和她只一夜
# g* G7 x7 k, X; X风流，后来知道她怀了我的骨肉，如此这般，我就让她留在我身边，承认我是孩
子的父亲。这叫做奉子成婚？没有人胁迫我，没有女人能迫我和她结婚，是我甘
心情愿的，为了一个谁也不能透露的苦衷。
# w( o3 ^% ^' r  Y# I　　我为此曾忏悔，但我决定以我的爱去补偿对她任何的亏欠。可笑的是连她也
不知道我对她有何亏，反而以为我是她的一个恩人。
* U+ I" c0 p- `3 Q1 v) l　　我爱她，真的爱她，比以前我曾玩弄过或以为爱过的任何一个女人，我更爱
她。
% u5 y5 V- ^% j7 [" K. U' z" K8 ~　　可儿相信她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快乐的妻子。因为，她要什么，她的丈夫都
会给她。她相信，将会和我过着美满的性生活。
  S$ ~9 I- i% Y3 `; \6 Q　　她问我，满意她吗？满意她在床上的表现吗？
7 D& q0 R% }$ k2 f! p; D　　我说，满意，满意，已做得很好了，这才是我们做的第二个爱。
　　我惟恐对她不够好。但愿她得到一切的满足，而我呢，和她做爱的性欲的快
# _- X. \7 {% q感而自咎。这就是惩罚！
　　和可儿初邂逅，是在一个我认为是近乎荒谬的安排。朋友邀请我回到内地，
' a( z/ N5 C/ j4 W# x帮忙筹办一所利润极高的国际学校。
　　这位朋友以一种特别的方式来款待我：在洗尘宴后，旅馆房间送来了一份礼
( X- x3 |/ g+ q/ J: L物，就是她。
　　但她只是个小女孩，清汤挂面，但看得出不是欢场中人，尽管她想打扮得成
熟一点，脸上的脂粉却无法涂抹她的稚气和慌张的神色。
6 I7 c2 V) L( w& S2 K+ {! ~- D3 e! G　　给灌了半瓶路易十六，似醉未醉，知识分子的良心仍然发生作用。少年时代
7 E$ o/ T5 P3 I1 E5 K曾经风流快活过，但从未宿过娼。但看她的年纪和我的学生相若，自问不可以与
$ j0 h' {5 n; \: w+ v- `) G6 [' _未成年的女学生上床，於是我说：「你回去吧！」
　　她站在房门，听我这么一说，竟然急得想哭，低着头说：「先生，不要赶我
: H6 t/ W; g4 b- F& f; ^! {走，让我留下好吗？」
　　「钱我照付，你走吧！多少钱？」
　　「钱我收到了。如果我现在走了，他们会以为我对他们的贵客服务不周到，
" T: P' A! y$ i! j会责怪我，不再用我，我就凑不够钱上学。」
　　「要很多钱吗？」
; R: g; s( L/ I　　「很多。我答应替他们做事，他们就给我学费读书，你是我第一个客人，如
果给你赶走，我的学费就泡汤了。先生，求求你可怜我，让留下，我会好好的让
你高兴，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
　　「老天，真有这么一回事！」
; H; t! M: t+ x! B3 `# }0 e　　或者，酒精叫我的判断错误；又或者，知识分子的良心不忍弃绝一个可怜的
0 t; Q) I5 l- H小女孩吧，她说是为了求学，我半信半疑，但我这个来办学的，又怎好拒她诸门
# r* Z, w0 p' a) O/ G外？
　　我让她进来，她就闪进浴间，脱了衣服，穿上宾馆供应的浴袍出来，走到床
前就坐下来。
　　「你干这行多久了？」我说。
7 B9 \+ u: A; {- L　　「第一次。他们一定要处女，先生，请你告诉他们我是处女。」她羞答答地
说。
　　好一个黄花闺女，明眸皓齿，冰肌玉肤。我对自己说，她年纪太小了，不适
& ^0 |8 R  x; Q合我。现实迫人，令她做了给我的一份礼物。
　　她的命运就是如此。今晚，我们同行几个人，房里都有一个女孩作伴。假如
. F. d" @- y$ ?  d* J$ R她落在别人手里，不会爱护她，会遭遇更难堪的待遇。今晚我不上她，明晚后晚
. C! ]! ^& H+ Q; O4 _! }5 c# S有别人干她……
　　「有没有带安全套？」
% J, H  y: p* p# ^. s　　「他们跟我说过，客人不愿戴安全套也要照做。先生，放心，我是处女，乾
净的。」
　　「那么，你有没有带来？」
　　「对不起，我没有，没有人给我，我也不知道要带来。请相信我，我是乾净
& a$ }8 D0 \! @0 E4 X. p  t的，没有性病。」
　　我心里难过极了，这女孩子连保护自己也不会，也不能，何忍沾污这冰清玉
, w9 }4 J5 \4 o洁的身体？我游移不定。
* @/ Q: g7 F! `; U: B　　她见我还不动手，就说：「先生，要不要我脱光衣服？还是你喜欢亲手替我
脱？」
　　如果她自己愿意一早让我看到她的裸体，就不会躲进浴间去换衣服了。一个
4 u8 |# D; [' M9 G陌生的男人，她的顾客，由他来脱光她，看她那尚在发育中的身体，夺去她的童
贞，对一个小女孩是太难堪了。
+ F2 @7 o, C! Z　　我犹豫之际，她就自行把腰带松开，雪白冰洁的一双肩头就从浴袍滑出来。
* s, P* ^% z+ R( T. P2 _她闭上眼睛，准备把自己交付给一场肉体的买卖。
! e- Q  B1 |( `7 ]　　我解开领带，来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揭开她的浴袍，她打了个寒噤。
9 K- X4 M/ a: @6 `( K　　一副少女的赤裸胴体无从躲开我的视线，不住颤抖。双乳微隆、结实，乳蒂
: }$ `  u) i+ j5 E6 G: [5 Q如花蕾，鲜嫩欲滴；腋下无毛，肌肤吹弹欲破，丰肉微骨。两手放在大腿上，似
欲挡住下体又不敢；下身两腿微张，阴毛细滑穚疏，阴部的三角带完全外露，连
7 |' W& G) a5 A. [- @$ i( I" l2 {两片鲜嫩的阴唇也让我看到了。身体线条从腰部顺着腿侧流向脚尖，紊风不动地
; _& ?% L. P$ J$ R8 F躺着，像是一块未经彫琢的璞玉彫塑。
　　我把手掌轻轻按着她的小腹，感觉她的体温，她本能反应地收缩身体。
" L9 Q, A! O6 b. w" c* F7 _　　「你害怕吗？」
/ p  `: t( N0 ?3 e/ n/ ]+ y$ y　　「不，我不知道……」她答非所问，仍闭着眼。也好，看不见她眼里的惊惶
或许会比较舒服一点。
  @* w% ~4 N7 ?1 f　　连姓名也不知道的小女孩要让我和她做爱，亲她一亲可能是给她的尊重，让
0 Y) \- x" n: [4 ^她觉得她像是我的一个小情人。今日欢场中的女人的性服务，很多不包括亲嘴在
内。
! d0 n- p; ?! ~& _% u6 I4 Q" P! n/ T　　我的唇触踫她涂了红艳的唇，轻轻的吻，一口幽香。我一举一动，都放到最
轻，算是怜香惜玉。
8 b4 w3 d7 i& _( c; O& }) M6 N　　我不关心她叫什么名宇，小玉，小莉，小蝶，可能是为入幕之宾编造的一个
7 ]! y" G7 G2 R" Z艺名。萍水相逢，和她今晚有肌肤之亲像是人海中的擦身而过。
　　不知道是因为她未有过男女交合的经验，还是她的灵魂不在她的身体里面，
她毫无抗拒地躺在我的床上，完全敞开的胴体，郤又好像关闭，令我这情场老手
" F0 m: W$ X/ A* _找不着入手的门路。
1 U4 o& i' l' z+ ]8 @1 p9 `　　我只有环抱住她，她身体十分轻盈，怯生生地蜷曲在我怀里。以掌心轻抚她
的背，顺着背脊滑下，托住她紧绷绷的臀。这陌生而稚嫩的脸贴在我胸膛上，她
0 `7 K  a1 B3 D身材比我刚才看见她穿着衣服时见得纤小，连我的肩头也及不上。她强作镇静，
. B" j- x0 `$ h其实已露出慌乱的神色，将她的稚气都浮现出来。猜她只有十四、五岁，或者，
可能只有十二、三岁。我不敢相信，她年纪会那么小？
; U1 x: \' A1 V　　不过，我的头脑埋没了，追随着这个躺在我床上赤体的小女孩给我的兴奋，
, D' V! K; W8 F$ @% x# F+ n3 f! c和身上那硬挺如铁的矛头所指示方向。
  B( t  \2 C( V8 ^4 V8 \　　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一株梨花压海棠》（Lolita）电影中的镜头，是几十
! J& h! i0 o& d# Q0 `# i年前黑白电影时代的那一套，James Mason饰演的教授，引诱他幼年的继女罗丽
& d+ `$ h( q4 W1 x6 P坦。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电影没有拍出来的那一幕旅馆中的不伦之爱，那时的电
影检查尺度，不容许有这些镜头。
　　有人说处女膜可以用手指摸得到，那是吹擂，是摸不到的。我摸到她的阴蒂
) S* `6 P0 [+ j! \5 c. S6 _8 _郤摸不到处女膜，但我相信她是个处女，未尝过性事，凭阴道的松紧和够不够润
滑，就知道不会有很多人在那里做过爱。
　　我不想狎弄她，但必须给她多一点剌激，阴道就会润滑一点，在她的阴蒂那
8 m) R. ~; b# u  x7 n8 p1 S里不住逗弄。她眉头紧皱，咬着唇，将是要抵受什么似的。臀儿开始滚动，在我
2 t, P: Y0 g: W掌上像一对走珠。她一双柔软的手，小小的手，搭在我肩膊上，那么她裸着的胸
% N* X8 w, x+ M6 R# p脯就不会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那道缝儿渐渐适应了我指头的探索和诱导，微微开启，感觉到她的阴唇胀大
了一点点，仍未够湿润，恐怕她容不下我在她体内。
　　我把她的臀儿向上一托，她的身子顺势向前一挺，就进入了一点儿，只是那
么一点儿，又滑出来。再来一次，才进入多一点，一寸儿一寸儿的，慢慢深入，
# L* r; w. I% N- a# i& Z直到不能再深入，可能已到底。她只能容下我这么几寸儿。
# o6 ]1 I/ a$ d# q, m+ {　　我听到她呼叫了一声，凭我的经验，那不是快感，而是对痛楚的反应。插得
1 L) j8 w/ l$ {4 Q太深了吧！我相信，如果我是她的小情人，她可能会放轻松一些，对那棒儿会容
' _- z  o# U% l0 i. O7 k易接纳一些。
　　我一下一下抽送，希望她也能分享那怕是丝毫的快感。她的乳峰已坚挺，体
/ o* c7 w! o! ]  g$ @3 P/ J温在上升，细小的乳房摸上手变得充实一点了。不过，她不懂得做作些讨客人欢
心的叫床声，有的，只是轻轻从喉头啍出来的像呜嚥的呻吟和愈来愈粗的呼息。
而我呢，一起一伏地抽送着，在推进的韵律中，她挺硬的乳峰和我廝磨着，迸发
一波一波快感，送到那话儿，又从那里传到脊柱，直升到脑后。
　　射了精，还不欲停下，直到看见泪水从她眼角流下才停下来。下床，到浴室
4 c; g6 Q- U+ w) E: K0 v拿了一条浴巾抹身。出来的时候，她用被单盖住赤身，红晕满面，注视着我的行
6 G+ m1 A2 U/ |动。
　　我将皮夹里所有的钞票都掏出来，递给她，说：「给你的，够交学费吧？回
5 [; F+ j- h! s( m* U  q家去，不要再出来接客了。」
7 w. \# v5 N5 V+ E. y4 x1 D　　「先生，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我还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什么事？说来听听。」
　　「他们说，你是来办国际学校的校长，是吗？」
　　「没错。」
　　「请你把我收作你学校的学生吧！」
, k5 {) J! h( n+ D2 G. c　　「你做妓女就是为筹钱读国际学校？干嘛要读学费最贵的国际学校？」
9 T4 b9 F7 Q( s2 ~　　「我妈妈临死前，吩咐我一定要想方法去美国找爸爸。我想，读国际学校是
# X1 m- e8 }$ M2 s5 |$ c9 o% C出国的一个门路。」
4 m3 S, t3 t: R, Y# Q; k! n8 z　　「你爸爸在哪里？」
　　「他是美国华侨，曾回国教书。妈妈和她是同事，你或者会认识他。」
　　「他名叫什么？」
* i* ^. f# a1 y; ~6 b　　当她说出她爸爸的洋名时，我吓得几乎心脏病发。她想找的人不是旁人，正
1 k3 m7 X, N$ I, p+ \5 ?- p是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