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妈妈与情人】

车神

　　　　　　　　　　　　　　　　（一）
　　时间在悄悄溜走，不知不觉，袁礼文已经是个中三生了。另一方面，他母亲
杜芝玲亦升了职，被老板委以副经理的重任。因为工作愈来愈忙碌，两母子相处
. A4 \! {0 |" t5 o3 k9 `+ n: G的机会比以前少了。礼文偶然会向妈妈投诉，不过芝玲要赚钱养家，以工作为先
  m* e) K+ a* D  N" c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开学礼那天的下午，礼文上完补习班，和同学分手后，便独自搭地铁回家。
+ {4 A4 V) ~  ?4 q" f, k  E' n& q　　出了地铁站，穿过公园向居住的屋邨走去时，忽然见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揉
揉眼睛一看，原来是以前的班主任温老师。她坐在公园的禁烟范围内，独自抽着
' W5 f% h5 \' o$ c5 ^. }6 E  z: {2 O& G「闷烟」。
% `1 m2 Z$ h5 R8 l& E　　「老师！」礼文上前跟她打招呼。
　　「嗯。」老师点了点头，没说话。直至礼文要走开，她才说：「你妈妈还没
: ]* C/ }! y9 J& y; \下班哦？」
$ \; }# U' _$ Z　　「你在等她？」礼文厌恶地问。
　　「嗯。今天是我们相识两周年，我一定要见她。」温老师自言自语。
　　「老师想见我妈？真不巧，今天她要加班，最快也要八点钟才放工。」礼文
随便撒了个谎。其实杜芝玲跟老板上了深圳，和一个厂家开会，要明天下午才回
, G: T5 n" S* b1 X, C$ k% R2 c港。
% _6 ]! r; T& t  j9 x5 i( a　　「别说只是八点，十点钟我也等。」温老师喃喃说。
　　「老师你慢慢等吧，我去那边商场买些东西。」礼文向老师挥挥手，转身走
5 y( |+ [+ g0 K, B! }% X入商场的快餐店吃晚饭。一个人吃饭虽然有些寂寞，但想到自己的「情敌」在公
园中呆等，便觉得食欲大振。想跟他争妈妈？她没这个资格。
, f- s' b* g# J# z$ j9 x　　饭后再经过那个公园，见到温老师仍坐在那儿捱肚饿乾等时，就忍不住想笑
了。
　　「礼文，你妈妈还没下班啊？」温老师失神地问。
, W0 x6 }. I" ]; z7 X　　「她说可能要加班到九点。」礼文故意耍她。
- ]6 d4 C5 R* \, A3 j4 q　　「噢。」温老师想点烟，却发觉烟包早已空了。想去买烟，又怕错过了目标。
　　「要我帮你买烟吗？」礼文问。
4 C' W- ~* W( n6 J( d　　「你是小孩子，怎样买烟？」温老师摇摇头，只是苦笑。
; O* s- ^& C- Z* A, v　　「那么我回家啦！」礼文跟她道别，高高兴兴的上楼温习去。
　　　　　　　　　　　　　　　※※※※※
; ^, X4 d' T" Z0 F8 l- H　　十点钟，外面突然刮起一阵雷雨，礼文从睡房跑出客厅关窗时望向街外，竟
然见到温老师孤单的身影。原来她一直没离开，如今还坐在长凳上淋雨。
　　礼文有些不忍心。老师虽然搞同性恋，始终不是个坏人，自己这样愚弄她，
9 r0 W# N% `* p- Q+ t2 t是不是太过份呢？好吧，下去告诉她真相吧！
* z3 M0 m; R4 X3 _% w0 u0 m　　他拿着两把雨伞匆匆下楼，跑进公园。
　　「老师，我妈刚打了个电话给我，说公司有急事，要她赶上深圳厂房。你不
! \3 `/ l# y* ?6 e, P( ~6 u- \用等啦，她今晚是不会回来的！」
8 x% M4 D4 W2 R% ^　　「她不会回来？」老师失望极了，「周年纪念也见不到她啊？唉，我只是想
; n5 U0 ?  }  }  {4 ~见一见她，跟她聊几句而已。」
　　「老师，现在这么大雨，小心冷坏。」他体贴地递了一把女装雨伞给她，「
快些回家吧！」
% ^# e% I( c( @6 G0 l! y0 |　　「一个人四堵墙，回家又怎样？」老师凄然一笑，「礼文，你可不可以陪陪
我，喝几杯闷酒？」
7 }0 q0 M2 F- Y! p4 |* b　　礼文一怔。他很少喝酒，也不喜欢酒味。可是见到她的可怜模样，又不能拒
  X' i" C, C6 N绝她。
; z" [4 |" j1 ]3 }　　「我只会喝啤酒。」
　　「我家有的是啤酒。」温老师难得露出笑意，「走，跟老师回家去。」
　　　　　　　　　　　　　　　※※※※※
# A* _7 R6 u* n9 @　　喝了三罐啤酒后，温老师脸上现出迷人的酡红。
4 r1 |0 h  b4 W　　「老师，明天不是假期，你不要喝太多。」礼文忍不住劝她。
　　「我的名字不是「老师」，是「秀贤」，我叫温秀贤。」老师摊在沙发上吉
6 ~0 L2 O: O2 K吉笑，忽然伸手解开恤衫最上面两颗衫钮，「小朋友，我的乳沟美不美？」
- {7 P9 l: @3 f- F) ?　　「美，美极了。」礼文只觉眼前一亮。在胸罩的衬托下，她的乳沟很深很性
感，而且发出阵阵幽香。
　　「我记得你曾经来过这里，也看过我这条乳沟。唉，你妈妈也看过啊，为甚
么她偏偏不喜欢？」秀贤皱起眉头说。
' X3 O* H/ p" G　　「我妈只喜欢男人。」礼文直截了当地说。
　　「好热。」秀贤把余下的衫钮解开，脱下裇衫掷在地上，「你妈喜欢男人，
但我喜欢她。为甚么她不能改一改口味，试试爱一爱我？」
　　酩酊的老师站到学生面前，将胸罩一把扯脱，让一对汤碗型的乳房展示在他
面前。
　　「告诉我，如果你是杜芝玲，你会不会动心？」她挺着胸问。
　　礼文瞧得脸红耳赤，一时不懂得回答。要是答她「会」，她一定继续对芝玲
死缠烂打；要是答她「不会」，又未免口不对心。
　　「我的身材真是这么差劲？」温秀贤脸色一沉，失望极了。
9 t5 f9 R1 t; P2 d; a　　「不，老师的身材很好！」礼文连忙说。
( @3 N% ]; X! W  n: g# S, J, p; l　　「你骗人，你只是说句话来安慰我。」老师叹了口气，没精打采地坐在沙发
上。「如果我身材好，你为甚么碰也不碰我？」
　　「因为你是我老师啊！」礼文愕然说。
　　「离开了学校，我就不是你老师。」秀贤咬着下唇说，「我想得到一些……
　　一些鼓励。」
* R2 h) M: Y$ d; l! r, l　　有个裸女坐在身旁，说礼文不动心是假的。而老师的强烈暗示，亦为他壮了
" F5 l- }+ e0 p* a8 d, d4 J胆子。他侧了侧身，伸出手，按在她高耸的乳房上，揉了一下。
; @! v1 O2 j' |* I7 @　　「还可以吗？」老师抬头问。
　　「肌肤很柔软，又有弹性。」礼文大声称讚，说着又捏了几捏。
7 Q3 H; N( B0 p) h　　「我的乳头会不会太深色？」秀贤又问。
　　这句话倒是不易回答，因为除了温老师外，礼文只看过妈妈的乳头。
　　「回答我嘛！」
. E9 L, h  J7 Q. ]5 c3 a　　「妈妈的乳头比较粉红……」礼文见她显得有些失望，连忙改口，「……不
* [/ J' X+ f  F  Y过，老师这两点也蛮漂亮啊！」半天前他还在讨厌这个情敌，这时却又担心会伤
害到她。别说旁人，连礼文自己也觉得很奇怪。
　　「你永远是那么乖巧，那么讨人欢心。」秀贤轻抚他的脸庞，歪着头，用半
醉的眼睛盯着他看，「你真像你妈妈。」
/ l" {& B  O' c- `　　「是啊，很多亲戚都这么说。」礼文按捺不住，开始用指尖去撩弄她胸前两
8 }8 I, E( K! N9 v) c7 ~# {朵蓓蕾。
4 \9 _' I2 V. E+ o8 B4 d! ]　　「礼文，可以吻吻我吗？」老师张开嘴，在他颈边吹出淡淡酒气。等不到心
3 ~. ?, \  i3 C爱的人，她唯有将感情寄託在她儿子身上。
. x. o/ y% |4 r　　「嗯。」在这一瞬间，礼文只觉得这个脸红红的秀贤老师挺可爱挺动人，能
够一亲芳泽，实在是求之不得。他托起她纤细的下巴，向着她微微颤动的樱唇亲
9 s' r  q, |: R6 ]了下去。为了方便接吻，秀贤除下胶框眼镜，丢在茶几上。
) \, f, {/ H4 O5 I0 a$ d: L* f　　一对师生相拥着倒在沙发上，由轻吻进而深吻，再由深吻转为热吻。最后，
秀贤吐出丁香，婉转地钻入礼文嘴里，跟他湿吻起来。
9 g9 x: L% _) S: `9 P) M& \7 O　　「礼文，不用怕，今晚我是属於你的。」她贴着他的嘴角低喃。
　　一个多月前，礼文曾经听过类似的说话。那时恩准他的人是杜芝玲，而今天
却换成这位更年轻的温老师。
　　他仍然有些顾忌，想在这最后关头打退堂鼓，但温老师的手已经探到他两腿
* j, z. |2 t1 B8 L+ ]之间，拉下他的裤炼，为他搧风拨火。
　　看来他是真的无法回头了。
. {3 K0 w$ V" u" Z* V　　　　　　　　　　　　　　　　（二）
　　温秀贤解开礼文的皮带，替他脱掉长裤，再把纤纤玉手探入内裤中，要掏他
* H+ ?, i) W# G6 a1 I8 X4 [的宝贝出来。可是，不知道是她醉了，还是事实真的如此……
: G7 L- u2 y6 v4 Y　　「哎，你的家伙又长大了？」她诧异地问。
- V2 Q9 e( c6 e/ F& Q, ]. t　　「是吗？我也不知道啊。」礼文口和手都没空，随便应了一句，便脱下她的
及膝裙，隔着三角裤挑逗她的私处。仅是摸了几下，爱液已经透过棉布，沾湿了
4 S  q* I. l' _他的指尖。
　　「你的手指好灵活，跟芝玲姐差不多。」秀贤轻轻喘息，闭目幻想。
　　礼文见她停了动作，便自行脱掉上衣、内裤，然后扯脱她的小裤子。低头一
瞧，她两腿之间早已体液淋漓，一发不可收拾了。亢奋的他埋首在她双乳间，肆
意呼吸着她的乳香。鼻端除了这动人的香气外，还吸到一丝丝酒气，和若有若无
% O% P5 H( ]. i  b3 i3 V的，属於学校教员室的香氛气味。
2 Y+ A" U: |+ E9 R　　教员室的气味提示他，如今搂抱着、吸啜着、爱抚着的美妙胴体，原本是他
的老师。那是一种奇妙的、近乎犯罪的感觉。然而这种充满刺激的犯罪感，却又
' P6 @: `0 \; ^3 m* C& T+ w为踏入反叛期的他提供了情欲燃料。他把老师推倒在沙发上，随即压了上去。
　　秀贤觉得有东西在阴唇外蠢蠢欲动，忙问：「礼文，你、你在干甚么？」
　　「跟你做爱啊！」礼文简单地回答，并且分开她双腿，准备行动。
　　这时秀贤酒醒了大半，着急地要推开他。但礼文本来比她强壮，兼且在欲火
薰心之际，气力更增加了些，她推了几下始终推不动。
　　「礼文，我是你老师，你不能强奸我！」她气急败坏地说。
( p  H% q; }; S; q5 ]* F　　「你刚刚说过，离开了学校，你就不是我老师的。」礼文一脸无辜。
6 x$ Z; b" {) d　　秀贤一怔，记得刚才的确说过这句话。但是，那只是一时意气，她可从没想
) x: r; S2 O6 p过和自己的学生做爱。
　　「秀贤姐姐，你不能言而无信喔。」礼文为自己申辩，跟着又低下头，忙碌
地吮舐她的乳尖。
　　一句「秀贤姐姐」叫得她心都乱了，唉，为甚么他说话的语气，和杜芝玲这
* C- c; P/ z/ Y( U, Q& B/ X么相像呢？
　　「至少……至少你要准备安全套……」秀贤娇喘细细，作出最后也最无力的
抗议。
　　「我书包里有安全套。」礼文得意洋洋地说。
2 ]0 I7 @1 E5 G5 z9 w　　原来杜芝玲在七月中打了避孕针后，因为工作繁忙，一直没空打第二次。於
; B  H' l9 s1 `是礼文提议用安全套代替，而芝玲也接纳了。今天礼文刚巧买了一盒新的，而且
刚巧放在书包内。
% S8 w" r1 E. X" `" q　　秀贤听到这句话，芳心更加乱了。在她乱哄哄的心里，忽然起了个傻主意：
男人们都喜欢用「外父政策」、「外母政策」，那么她对杜芝玲用上「儿子政策」，
4 `/ g  H8 c3 p" i9 }' C会不会也管用呢？有袁礼文从中帮助，要接近芝玲会否事半功倍？事到如今，只
得铤而走险了。
　　「礼文，这沙发太挤啦，我们不如进房吧！」
2 e! t0 W" w! O  l　　「好啊。」礼文见老师不再抗拒，不禁大喜，立刻打开书包取出新买的安全
" p/ C2 n! u- l( u套，握着她的玉手，一齐赤裸着身体走入她的睡房。
- E& S, }7 Q. C& ^; ]8 s　　　　　　　　　　　　　　　※※※※※
　　秀贤坐在床上，轻柔地抚摸他的东西。当手指沿着阴茎往下探，碰到细嫩的
- P7 h7 N* F3 ]阴囊时，他不由自己的缩了一下。当指尖再从大腿内侧向上扫，经过阴茎落在龟
/ |1 J/ i3 H* p  V& ?头上时，他又机伶伶地颤了一下。
　　「你的身体好敏感。」她笑着说。
　　「是啊，我妈……」他伸了伸舌头，没说下去。
- q* J) f3 s2 B) j( S2 m. p　　「你妈妈也这样说？」秀贤酸溜溜的问。
　　「嗯。」礼文尴尬地点头。
4 ~# N6 V3 e# Z( o3 Z- x& h　　秀贤打开包装盒，撕开锡纸取出安全套，小心地替他戴上。礼文挺着钢炮站
在她面前，让她服侍自己。但看了片刻，已经忍不住出言干涉。
　　「老师，这个……你好像掉转了……」
% s) x/ I7 D9 k6 ^　　秀贤红着脸笑笑，嗫嚅地说：「其实我没太多经验，不如……不如你自己戴
( z: x9 R, q0 `1 j吧！」
　　礼文前后用过三次安全套，经验倒是有的，便一手握着阳具，一手将它套了
2 v' u7 g% ]) P) U" R) a. y* j上去。秀贤觉得呼吸有些促，只好静静的躺在床上，让他採取主动。
　　「礼文，你可以爱抚我一会吗？我有些紧张。」说话时，她胸前两个肉包子
& \  o# l  X! C6 z8 I7 l# k- }% x也在上下起伏。
3 K' q' T9 R: m; L- T9 J( w　　见到这般诱惑动人的胴体，即使老师不说，礼文也是不会白白浪费的。他侧
! O$ r) n& [. v" l3 V; `! q) J1 O身躺在她身边，手指从她的粉颈开始漫游，越过高山，跨过沟壑，翻上尖端，再
0 C2 W! j, F. i走过平地，穿越丛林。最后，它们探索到一缕清泉，泉水微温，而且汩汩不绝。
　　秀贤闭上眸子，用舌尖舔着下唇，全身沉醉在情欲中。
　　「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礼文翻身压在她上面，扳开她的大腿，将坚硬的阴茎凑上她的私处。手指在
皱摺的肉瓣中摸索，找到入口后，便用力挺了挺腰，将身体插进去。
) `$ P4 h' ?' s! u　　「啊！」秀贤皱起眉低呼。
2 w1 G4 b/ R6 O　　「老师，你痛吗？」礼文停了动作。
2 X: M6 k' F& ?7 }& a5 M　　「还好。」老师勉强笑笑，「你继续吧。」
: C9 Z0 i; U6 p. A5 S, Z% l　　既然老师这么说，他就老实不客气的提枪上马，再度向着禁地闯去。虽说前
$ N) n0 f; h  A* ?奏已经做足，她的分泌也流得够多，阴道却依然紧迫得很。他发力向前推，几经
. o8 \, h9 }0 `, M& g7 s) o辛苦才前进了少许，前端却又遇上障碍了。
5 o) {1 r' p0 X5 e4 V　　「老师，我进不来。」他苦恼地说。
! n" D3 n  C4 @9 }  n6 c　　「进不来便加一把劲，」秀贤有些烦躁，「要不然，回家打飞机好了。」
/ ^* I4 M& I3 h  v) _　　礼文不想半途而废，又怕干了一半便抽出阴茎，会伤害她的自尊，便伸手抓
住她的纤腰，用尽全力插入她的躯体。
　　「哎～嗯！」秀贤忍着痛低声呻吟。
　　礼文抬起她的腿，将腹部压实她的耻毛，再推一次。挡在前面的障碍终於消
' T6 Y  v1 G8 T6 {" G& T6 A失，阴茎得以长驱直进。
3 s( z) G% O* W　　「老师你瞧，我成功进入了！」他开心得大声叫嚷。
　　「不要叫！你想让我的邻居听见么？」秀贤横他一眼。
+ b2 Q1 `% d, @6 X" u: n; \　　「噢，对不起。」礼文赶忙道歉。
　　「继续吧。」老师放软声线说。
5 f6 M7 x6 U7 ^, O　　「知道。」二人的身体既已结合，礼文可以放开她的腿和腰，将手掌放在他
3 @! L9 P9 n) Z最心仪的位置上。他握住她两个乳房咨意搓捏，含住两颗乳尖贪婪吸吮，同时驱
: s, d3 k: {: w* ?1 `( C策着阳具不断冲击。三管齐下，只把温老师舞弄得高潮跌宕，欲仙欲死。
- R7 p5 S9 }# U$ J1 I& w+ E　　抽插了好一会，礼文全身一震，终於在她体内射了精。
& X5 F" v2 h. J2 X" n/ k　　温秀贤香汗满身，累得只懂喘气。
　　礼文抽出阴茎，见到安全套上沾了一些血丝，床单上也散佈了血渍。他吓了
一跳，连忙问：「老师，你Ｍ到了？」
7 s2 z/ Q4 V- C3 `. M; A" u/ E　　「Ｍ你的鬼！」秀贤白他一眼，「你知道吗，你刚刚夺了我的初夜！」
% p% W1 V- O5 [4 i7 B$ V　　「我、我夺了老师的……那个？」礼文颤声说，「我以为老师……以为你已
; V& K' m* Z6 D8 j) h% k; J. `经……」
8 V% a: X& h: R1 N2 d　　「我曾经有男朋友，也和他们做过爱，但我从没让他们碰过我的下体。」秀
1 k. \7 }- d3 I) N% Z贤喟然，「礼文，你要负责任喔。」
　　听到这句话，礼文更加惊了。「老师，我还没成年，可以怎样负责任？你、
你想等到我十八岁……」
　　「傻瓜，」秀贤哈哈大笑，「我不是要你娶我！」
& @5 C4 ~9 a$ I/ O　　「那么你想怎样？」礼文战战兢兢地问。
　　「我想你在芝玲姐面前，帮我说几句好话，有机会的话，为我们制造一些见
面的机会。」
8 N6 T- g- B8 S2 \! z* G　　「好吧！」礼文无奈答应。谁叫他吃了老师的初夜呢？嚐了甜头，不付出是
不行的。
4 X& M. t+ E. Y8 z' G7 y) W5 r　　「还有，今天的事，你要保守秘密。」温老师郑重说，「你不能在同学们面
前耀武扬威，说跟我做过爱。」
9 ~+ s) ]4 {# Q. W! z　　「知道了。」这个要求他倒觉得相当合理。
　　　　　　　　　　　　　　　　（三）
: [. Q1 V  b- z4 J) ?$ h# Z- `　　礼文在温秀贤家过了一晚，翌日回家洗个澡，换上新校服，便拿着书包乘车
上学去。做一场爱虽然不太累，六个小时的睡眠也算很充足，但礼文却是终日心
神恍惚，浑身不自在。想起昨夜和老师做爱的情景，他就觉得有点不真实。何况，
他还意外地夺去她的第一次。
　　第三堂原本是温老师的英文课，可是上堂钟声敲过了，秀贤仍是芳踪杳杳，
# n$ u, L7 f' x, E. Y" |不见踪影。礼文心中惴惴，更加不安了。早上离开她家时，他听见她在咳嗽，难
; K0 ?( F1 [9 w1 }7 k, r- w. G道昨晚淋了场雨，害她生病了么？代课老师只说她告了假，至於是病了，还是有
- Q- s2 H$ I+ A: o其它原因，却没有说。
　　好不容易捱到放学回家。平时见到芝玲，他一定上前跟她拥抱一下，再亲一
4 ?0 ?9 F( s- Q; e# w4 j) [亲嘴。但今天他见到妈妈坐在客厅看报纸，却只是随便打个招呼，便回房换衣服
$ q# m& I3 z0 j去。
　　「礼文，发生了甚么事？」芝玲跟在他后面追问。
　　礼文叹口气，将昨日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告诉妈妈，即使是和秀贤做爱的过程
8 j& q: [! F! ^+ _也没有隐瞒。
' ]4 B/ o& Y* r  `　　「你死啦，你迷奸老师！」芝玲笑着骂他。
　　「我没有！」礼文连忙替自己辩护，「老师是自愿的，我没逼迫过她，也没
3 B1 J$ h+ \5 k9 K6 J强奸她！」
6 y( F% H& A% K5 Z) O　　他觉得温老师若是真的病倒，自己便要负上最大的责任。芝玲虽然不太认同
他的想法，但也认为瞭解一下真相，不是一件坏事。於是她建议儿子打电话给老
: G8 ]- ~9 a6 p2 G' h" _师，问个明白。
9 a* B/ _" ^+ a  g/ v1 J. n　　妈妈的话点醒了礼文，他立时捡起手机，按下秀贤的电话号码。可是电话响
了一分钟，依然没人接听。
　　「糟了，老师可能死在家中了。」芝玲伸伸舌头。
. h0 W+ z; ?( R- m( n. N% g: n* \　　「妈，你不要吓我好不好？」礼文很着急。
- n) }: g. x* I# |/ T- i　　芝玲笑笑，不再耍他，只说：「我们上她家瞧瞧吧！」
# N- B! Z: B' K4 B　　　　　　　　　　　　　　　※※※※※
8 Z( O3 e! W2 U  t9 Y: \　　屋苑管理员认得袁礼文，开启大闸让他们进入。到了温老师家门外，按门铃，
还是没有反应。芝玲握着门把一旋一推，才发觉大门没上锁。
" @, K  \7 z6 G2 r0 L0 q2 T　　「温老师？」
　　客饭厅都没有人，走廊却传出轻微的鼾声。
3 d+ H% i, }- u+ u　　二人循着声音走向秀贤的房间，见房门正虚掩着。透过门缝望进去，见她躺
在床上，好像是睡了，又好像并非这样简单。
　　芝玲坐在床沿，摸摸她的额。
　　「她发烧。」
　　「谁？霍医生吗？」秀贤无力地睁开眼睛，「我有听话吃药，你不用亲自来
# W) n) u+ C& N8 e5 M, q& i% N督促我。」
　　「我是杜芝玲，袁礼文的妈妈。」芝玲柔声说。
) G1 w; i$ I6 V, f4 y5 c0 D& M　　「嗯，我记得，我曾经来过你们家，跟你亲过嘴。」秀贤彷彿在梦呓。
　　床头柜上面放着一瓶药水、几包药丸，药水少了一格，看来她已看过医生，
也吃过药。礼文见她的银包随便放在床上，便替她放回抽屉内。无意中看到里面
的身分证，才知道她只有２７岁。
　　「妈，你瞧！」
　　「唉，人家病得七荤八素，你却只关心她的年纪！」芝玲又好气又好笑，忍
不住隔着衣服，扭了他的乳头一下。
　　「哇，人家病得七荤八素，你却只懂得非礼儿子！」礼文叫了一声，伸手到
% p, s1 q1 ~; N- J她Ｔ恤内，捏了捏她的乳房，算是还击。
) m9 D1 S, B; n, j  H　　「好吵。」秀贤呢喃，眼睛又合上了。
　　「嘘！」芝玲打个手势叫儿子安静，「她全身都在冒汗，这样子躺在床上，
0 w5 _: \& o. Y不是病上加病么？我们既然来了，不如为她抹一抹身吧！」
　　礼文点头同意。
/ u! a, ~* Z2 k2 c+ D* {6 k　　二人合力扶起她，先解开她的睡衣，再脱下她的胸罩。只见除了胸罩被汗水
湿透之外，睡衣也湿了一半。
2 I6 q; V) X* W　　「我去浴室拿毛巾。」芝玲说罢走出房，留下血气方刚的儿子，望着半裸的
. a# W! u0 e& @4 D  z  `" e: n老师不断吞口水。
　　「你是礼文？」秀贤忽然又张开眼。
　　「是啊。」礼文见她清醒些，高兴得微笑，「老师，我累你感冒，对不起。」
　　「我听到外面有声音。谁跟你一起？」秀贤的声线很虚弱。
　　「我妈。」礼文答，「她去拿毛巾为你抹汗。」
7 T/ ~7 O# D* D2 m  D　　「芝玲姐来了？」秀贤憔悴的脸上泛起异样光芒。
　　这时杜芝玲回到房间，二人正好四目交投。
　　「芝玲姐，谢谢你来看我。」秀贤感激地说。
  R5 P+ H& h+ ?2 Z) ?　　「不用客气。」芝玲笑笑走上床，为她抹去乳沟上的冷汗。
8 n7 ~! I! N! M, @　　「礼文，你怎么不动手？」她横了儿子一眼，把另一条毛巾递给他。
　　礼文知道老师的心意，只是为她抹背，却把她的胸脯留给芝玲。芝玲隔着毛
  f. ]+ J0 V) `. O/ Z# x5 O: ]5 w, ^巾揉她的乳房，同时细心欣赏她的体态。和自己比较，她的身段虽是差了少许，
/ I5 [' _% j# V. b4 j却紧緻娇嫩得多。乳尖的色泽比较深，自己则较为粉红，不过，她是天然的，而
自己则是用了嫩红素的效果。
　　秀贤瞥见芝玲聚精会神的瞧着自己双峰，却误会了，以为她对自己有意。
0 W0 J2 n" z% Z+ e　　「芝玲姐，你喜欢它们的话，可以用嘴嚐一嚐。」老师喘着气说。
　　芝玲一呆，转头望向儿子。儿子却假装听不到老师的说话和呻吟，只管继续
! m" l' o6 _7 x抹她的背。
! D0 o. O  \, |+ x) N) [. Z) |) M　　「她的背有这么大，抹来抹去抹不完吗？」芝玲在心里骂了句五个字的粗话，
1 Z3 |) O* x4 w) s9 R7 J8 N3 l: n. J匆匆抹乾净老师两个乳房，再随便抹抹她的小腹，便想打退堂鼓。
, j" i0 F; N- j6 b5 x4 H$ X　　「妈，你还没抹她的下身呢！」礼文忽然说。
　　「你！」芝玲几乎想掐死他。
　　「芝玲姐，我想……洗个澡。」秀贤软弱无力的靠在芝玲身上，轻轻抱着她，
' ]! u0 e$ `* Q2 h" x「你……你们可以帮一帮我吗？」
" A, k4 d6 B8 S( V( l4 a# J$ {2 x( b　　「老师说过，洗个温水澡可以帮助退烧。」礼文又加了把嘴。
0 g1 D0 m: x& C, N- G! `　　「我们一起来吧！」芝玲暗叹一口气，觉得温老师牺牲了初夜，却换来一个
+ r/ H9 p" g8 k4 |- C帮手，实在是本小利大之至。
　　　　　　　　　　　　　　　※※※※※
4 u* N: b5 U; e. j+ s　　秀贤全身无力，要洗澡便得二人代劳。洗了片刻，母子二人的衣服都给弄湿
了。他们只好解除身上束缚，走进浴缸和她一起洗。幸好那是个圆形按摩浴缸，
足以容纳三个人。
　　不知道是温水澡真的管用，还是爱情魔力使然，温老师竟是愈洗愈清醒，愈
4 [0 r$ |, A1 l2 V/ c6 t洗愈精神。
　　「芝玲姐，你的乳房好美。」讚叹中，秀贤伸出手握住一只巨乳，温柔地加
$ }. r! y# j7 f7 a9 ?以揉弄。
　　「你有病，不要过份操劳。」芝玲轻轻推开她的手，「你乖乖坐好，让我帮
; X+ |: ~0 m+ ]$ ?: v你洗。洗完之后，便得上床睡觉。」
　　「可以吻一吻我吗？」
0 C- I* ]% `! {7 o3 g$ ~" L　　芝玲禁不住她的软语恳求，唯有在她樱唇上亲一记。
　　「还有这里。」老师指着自己的乳尖说。
　　要在儿子面前吻他老师的乳尖，那实在是太难为情了。她脸上一红，打算让
8 ]1 }8 D& `  k' ?儿子替她「分忧」。
　　「老师，你想试试双翼齐飞吗？我吻你一边，礼文吻你另一边，那感觉一定
$ H; j8 n3 l% d更加棒。」
! R* Z/ r. b3 Z* U　　「也好。」其实秀贤只想芝玲亲吻她，不过芝玲既然这样提议，她亦不想拒
) N5 B7 v8 h9 m6 K% P绝。
　　於是老师端坐浴缸中央，芝玲在左，礼文在右，各自捧着一个乳房，用舌尖
7 y+ H) p5 q: l9 o( D/ M7 i吮吸峰上蓓蕾。
　　双重的触电感从乳尖袭上心头，令秀贤娇喘不已。
( ~4 [/ z' t/ a2 w　　服侍了一会，芝玲担心感冒中的她受不住太多刺激，便停止了。秀贤虽然不
愿意，但得悉芝玲关心自己病况，心里感激，便不再坚持。
' @1 t0 f# \2 C! d( I' z　　芝玲抱她回房，替她盖上被，在她脸颊送上一吻后，便和儿子回家。
: m& s1 R, c1 L" T. h3 h　　　　　　　　　　　　　　　　（四）
$ k! q; r) b# b　　芝玲一向悭俭，所以即使是晚上十点多，她仍坚持不搭的士，而是先搭接驳
  j5 b. p: K% c; K* @4 c小巴到荃湾，再转乘巴士回家。因为太累，所以上了巴士后，芝玲便靠着礼文小
睡了。
' U% D# F- U+ L9 D0 |　　礼文回想着在老师家三人共浴的旖旎光景，却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偏偏芝玲
软绵绵的身体就在旁边，更令他心脏狂跳，欲火迅速飇升。
　　他们坐在巴士上层较后的座位，前排和后排都没有人。礼文看清楚环境后，
便伸手按在自己的Ｔ恤上，再悄悄向着她的酥胸滑过去。当手背碰到她的胸脯时，
她只是嗯了一声，身体动了动，之后便没有反应。
2 \" k) X) |: \; b) b( D% A　　礼文跟她做过几次爱，她身体的每一吋肌肤他几乎都吻过、摸过了，可是在
公众场合胸袭她，倒是破题儿第一次，所以刺激感也份外强烈。他的心在扑通扑
. {! L; |9 |& n# \( n通地跳，手指随着急促的心跳声，开始隔着衣服，轻轻搔她的乳侧。
　　「不要搞我。好睏。」芝玲轻声说。
7 @% V9 R, I- l　　礼文没有听她的话，反而侧了侧身，一只手偷偷从Ｔ恤下面向上摸，小心地
4 a& E& k( ~2 a9 |( N" A用手指挑起芝玲的胸罩，再用手掌托住她的乳房。而食指和中指之间的空隙，刚
好把她的乳尖夹住。
8 b7 f4 t# K4 c9 Q5 V　　「怎么乖孩子会变成坏孩子哪？」芝玲闭着眼睛叹气。
　　「因为妈妈的身体太迷人啊。」礼文在她耳边说，手在衣服下搓揉，指缝在
摩擦她的焦点，感受着花蕾盛开。
0 r: t. {/ O5 w  f' g　　「你坏透啦。」芝玲轻轻责备儿子一句，然后将整个身体偎到他怀里。
1 o  r: {) b5 {7 t5 [　　　　　　　　　　　　　　　※※※※※
: v4 P+ D0 Y1 J: o( \, D　　回到家，礼文开始感到累了。而芝玲在车上睡了一觉，又有儿子为她做「按
摩」，如今倒是精神饱满得很。
　　「妈，我回房睡啦，晚安。」
　　「你撩得我全身火辣辣的便说要睡？那可不行。」芝玲笑着拉住他。她拉的
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的要害部位。「喂，我们有多少天没亲暱过？」
) Y  ~$ u5 M" s  ^+ g% O　　「三、四天吧！」礼文打着呵欠回答。
　　「现在才十一点，不要这么早睡嘛！」芝玲噘了噘嘴，不理他同不同意，便
) M1 F( d7 n% C$ F; s. u, n闪电般解开他的皮带、钮扣和拉炼，把他的裤子褪下。
　　「妈，我真的想睡……」
6 g; f, O3 E  V# V+ B　　「哼，谁叫你在巴士上非礼我！」芝玲白他一眼，抓着他的蓝色内裤裤头，
$ D. g" K7 L# z9 {9 B0 O$ G一把扯了下来。
　　见到他的家伙，她忍不住笑出声，「嘻嘻，你说你想睡？你瞧，你的小礼文
  r5 B1 p( Y9 C9 e5 o' _9 b, v( r已经苏醒萝！」一手握住半勃起的阳具，用掌心的热力为它提供能源。果然，在
6 N& \9 D& f1 _她的爱抚下，不消半分钟它便完全坚挺了。
& }* a0 q6 J) t6 [% t; C　　「啊哟！」礼文忽然大叫。
& _" K$ i% o* ?2 N# c9 ~) W　　「怎么了？」芝玲忙问。
- u! c: }- e. D$ W+ B　　「昨天我和老师做完爱后，忘了把避孕套带回来。」礼文搔着头说。
+ Y" A3 l' j; g0 {$ }% I# W　　「唉，遗失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到现在才知道啊？」芝玲扭着他的大腿说，
1 N( A1 H0 g, ^' S" `$ z7 Z* W; p「你一定是给温老师迷住啦！」
- o% B) g* f8 I9 m0 s. u: I8 p　　「没有！」礼文斩钉截铁地否认，「礼文心里只有妈妈，也只爱妈妈。」
( j$ s( M; u. N/ ]2 \( A4 \　　芝玲很满意儿子这句话，可是又免不了皱起眉头。没有避孕套，怎样跟他做
爱啊？她忍不住埋怨了儿子几句。不过埋怨归埋怨，浑身烧得正旺的欲火，还是
. j6 i+ a4 `( W) v: N1 U& f要寻找渠道发泄的。
　　「喂，你听过「乳交」没有？」她抬起头凝视儿子。
　　礼文摇头，「我只听过乳胶漆。」
　　芝玲笑了，「不是胶，是交，交合的交。」飞快脱去上衣，把赤裸的上身贴
住礼文大腿，用低沉而性感的声调说：「乳交就是用乳房代替阴道的交合方式。」
　　礼文隐约猜到她的意思，「妈，是不是用乳房夹住阴茎，上下磨擦直至射精
! E. o2 O' q* R0 J+ A& ]4 p6 h/ u为止？」
; o- S5 h3 X9 r) u$ [  o　　「嗯，对啦！」芝玲一笑，「想不想试？」
0 @2 j' n0 b7 K& L$ y　　「想。」礼文连连点头。十多岁的少年，对性都是充满好奇的，袁礼文也不
: o5 L/ C  O7 N; [例外。
　　「那么我要开始萝！」芝玲握住他竖起了的阳具往下按，令它平伸向前，再
2 q0 c' l) L  D; i0 r" M用另一只手托住右乳靠过去。充血的乳尖和炽热的龟头，正好碰在一起。
　　「礼文，你的龟头好热喔。」她腻声说。兴奋的龟头一胀一缩，尿道口亦随
着节奏一张一合，彷彿要把那小红莓彻底吞噬。
　　礼文低头观看，期待她下一步的行动。
5 o* c$ O( S- C4 P　　「舒服吗？」芝玲舐着嘴唇问。
/ \2 d" K! [& ]0 b* T: e6 }　　「嗯，好舒服。」其实他纵然不答，凭那胀得青筋毕现的阴茎，她也猜到他
' r$ q; h; v' c3 O7 A+ c, D( b0 \的感受了。她挪了挪身体，让龟头贴着乳房向中央移动，缓缓深入她的乳沟。当
它到达最深处时，她便用两个乳房夹住它，前后推拉，用乳沟和乳侧的柔嫩肌肤
; B6 S( O# V; l4 p7 R1 G9 [去刺激整枝阴茎。
　　「妈，你的乳沟好正。」礼文呻吟。
　　「多谢夸奖。」芝玲吉吉笑，因为他的陶醉表情而神采飞扬，「儿子，我把
乳房交给你控制。」
$ d9 Y8 L8 m' W0 c　　礼文闻言立时抓住两个肉包子，以免阳具脱离这温暖的家。芝玲抱住儿子的
6 y' w9 \9 u3 S" b& M; K腰，转为对付他的上身。
# v3 }; t3 {- ]/ M* G　　她首先在他凹陷的肚脐亲了一下，跟着沿着腹部向上吻，直至健硕的胸膛，
8 D9 |3 I. g9 Q" s# ^' M% [. I再打横移向他的乳头，轻轻咬住它。
　　「你想我咬呢，还是吮你？」
% o# t- _2 i9 j( N: \　　「我怕痛。」礼文答。
# J( s) {4 R1 }2 D9 Z　　「那么我吮你吧！」芝玲说着含住他小小的乳头，温柔地吮吸，「以前我喂
你吃奶，现在换你喂我啦！」
　　吮了一会，便以舌尖舔弄。本来扁平的乳头，终於因为兴奋而发硬。和女人
的乳头相比，它的体积仍然是相当细小，不过芝玲倒是满意这个成绩。弄大了一
* ]. p- C$ C+ ~* ~1 r2 ?7 l颗后，她便开始转移阵地去玩弄另一颗。不消几下工夫，第二颗红豆也在她眼前
冒起了。
　　「妈，你的乳房真是弹力十足。」礼文兴奋地说。他抓住她的美乳，把深邃
的乳沟当做阴道，用阴茎不断冲击它。
9 c. _% Q" J) g) x. x　　「你只顾住我的乳房，可忘了照顾我的嘴巴！」她拨开他的手，让阴茎脱离
深坑，回复向上竖立的状态。
　　「我们换一换体位，」她用乳房重新夹住阴茎，令龟头向上指向她的嘴唇，
$ A/ I5 {  I6 V2 X& @& `6 s/ H「现在你可以继续抽插了。」
8 L3 ^; m' a6 Z2 Q+ ?" P　　礼文嗯了一声，伸手扶着她的香肩，再次全力冲刺。每冲一下，龟头便跟她
的红唇亲一下，感觉亲密极了。过了一会，芝玲便张开嘴巴，用温暖的口腔迎接
, T9 z1 Z8 M: }5 W: d他的阴茎，还以灵巧的舌尖绕着龟头转动。
　　经历数分钟的抽送，礼文大叫一声，终於忍不住射出精华，将热辣辣的液体
送到她的嘴里。
　　芝玲把这些爱情结晶一一嚥下，又舐乾净龟头和尿道口的残余，才满意地释
; o" T5 P  {1 J1 m放它，向儿子展颜而笑。
　　「好玩吗？」
　　「好玩，不过……还是性交好玩些。」礼文紧搂着妈妈，对她的椒乳爱不释
手。
: q/ w, {% N6 X, g, U% b! n/ {　　「谁叫你遗失了避孕套呢！这叫做自作自受。」芝玲笑着拧了他的脸蛋一记。
5 [* f  l4 J. q　　　　　　　　　　　　　　　　（五）
　　射精之后，袁礼文累上加累，很快便躺在妈妈身边睡着了。芝玲原本有很多
事情想跟他说，但见他睡得香甜，倒是不想吵醒他。她亲了亲他的脸，去浴室洗
/ V6 a" T/ `2 F$ O% v$ n% b+ f脸刷牙后，才上床就寝。
　　望着天花板，瞧着从窗外流泻进来的霓虹灯光，心中不禁思潮起伏。和儿子
+ B  f( ^9 [/ W& J; M: v5 r的亲暱岁月，到底还可以维持多久呢？
& }3 b# l% t( o  V! s) z　　　　　　　　　　　　　　　※※※※※
　　温老师病情不轻，告了三天病假才复课。礼文在学校见到病癒的她瘦了一个
* |) X6 S1 j* h* I8 J3 q码，有些我见犹怜，便决心要履行之前对她作过的承诺，为她和妈妈制造一些见
' Q! ]7 G+ V) s2 F6 f6 d- v8 r4 E面的机会。然而芝玲的工作实在太过忙碌，连他自己也很难见到妈妈，更别说为
" C" s+ k- c/ A( ~  M; R旁人抓机会了。
　　几天后，芝玲又要出差。今次是到广州，为公司新成立的办事处培训内地职
  P4 @" q. _3 a* ^员。如果一切顺利，三个月之后，即是圣诞节之前便可以回港。三个月算是一段
# p+ j7 E2 o9 f. P: b短日子，但对於礼文和秀贤，却比三年还要漫长。
　　这天是星期日，校庆的第二天。礼文在冲晒店拿了相片，到深井找温老师。
　　其实他可以等到星期一上课时才交给她，不过他想见见她，跟她聊聊。由於
二人都深爱着杜芝玲，所以彼此的话题愈来愈多，关系也愈来愈见紧密。
0 w% c& ^7 m7 C' H　　走进老师家，礼文瞥见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摊了一本４Ｒ相簿。
　　「秀贤姐在看甚么相？」他问。在学校以外的地方，他们都改以姐弟相称。
  ~# M% T9 B; F" l8 D! }　　「在看芝玲姐的相。」礼文叫她秀贤姐，她却称呼礼贤妈妈做芝玲姐，在辈
份上似乎是搞胡涂了。
# U# \7 o: L! I- a　　「我妈的相？」礼文走过去，看到相簿里面的相片，原来都是秀贤偷拍得来
. s% `& U2 C; ?! @% Q的。挨着她的肩膀坐下，和她一起欣赏惊鸿一瞥的每一刻。
" A7 I2 V- d  J4 f" c　　「这是我最喜欢的其中这幅。」秀贤说。相片中的芝玲身穿晚装，弯着腰从
大会堂剧院的座位中站起，衣襟下乳沟清晰可见。「是去年学校歌唱比赛决赛时
% s" P4 V" V7 R+ @3 Y* \1 a拍的。」
, [- o+ p# O$ B$ q" q2 i　　「好迷人的乳沟。」礼文低喃。
" T2 ?0 s8 J, H9 _5 y　　「可不是吗！」秀贤点头，「简直是人间极品。」
　　「秀贤姐，你是几时开始喜欢女人的？」礼文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 k( g6 d9 S# I4 i　　「六年前。那时我男友因为我不肯跟他性交而离开我，我伤心到每晚都到兰
* D* {3 u9 ^  }) I/ z, \桂坊喝酒。有一次我在鹦鹉吧遇到一个同是被男人抛弃的女生，大家同病相怜，
很快便做了好朋友。几天之后的一个夜晚，我们在半醉中上床，做了一场很温馨
2 r- m/ S, F4 u2 B+ @7 ]的爱。自此之后，我便改变了性向，开始钟情女人。」
　　「以后你都没和男人做过爱？」
　　「当然有。」秀贤笑了，「难道你不是男人么？」
　　礼文嘻嘻一笑，有些自豪。天气燠热，秀贤只穿着黑色小背心，身材又长高
: Y  N( L3 ^! U% Q了些的他居高临下，禁不住向她的乳峰投以注目礼。
" a$ a' p8 @( E! e5 J　　秀贤逐页逐页的揭下去，向他倾吐自己的单恋故事。说了一会，才察觉他的
7 a0 y4 g* y* s( m" T回应有些言不由衷。
　　「你怎么啦？」
　　「其实……其实你的乳沟也很美啊！」礼文说，手指早已不由分说的停在她
的乳侧，轻轻揉动。
3 H$ l8 L4 h: {5 }* V9 |" V　　「你有多久没发泄过？」
2 p+ _: O5 [- ?; Z" \　　「计不计打飞机？」
　　「计。」
" @8 x% I! w) d$ T　　「两天。」礼文答。
0 q  R( j! K) x$ |　　「做爱呢？」
　　「五天。」礼文数着手指说。
　　「真可怜。」秀贤似是说他，又似是说自己，「继续揉吧，我不介意。」
5 o0 q# d- C2 C# K' F# R3 {, M　　「可不可以脱去背心？」礼文问。
) C; Z3 A" i* z+ l　　「得陇望蜀。」秀贤一笑，顺从地脱去背心，还卸下胸罩。礼文眼睛在看照
片，手指则随着起伏的心情收一下，放一下。
　　「这是另一幅我喜欢的。」秀贤指着一张以泳池作背景的照片说。那是礼文
念中一时，学校水运会的情形。杜芝玲参加家长四式接力赛夺得季军后，和颁奖
的温秀贤拍了这张合照。二人靠得很近，彼此的手背碰在一起。芝玲穿着两截式
3 w( c$ [  R2 a. X" k" B泳衣，因为质料很薄，明显看到胸前凸点。秀贤穿的是Ｔ恤、运动短裤，打扮保
守得多。
　　「每次看这张相，我下面都会湿。」她抿着唇说。
3 c3 B3 e( ^, N3 z  k) S　　「看相片也会湿？」礼文不信。
　　「我会有一种错觉，以为是因为手背的接触，才令她凸点的。这种错觉让我
兴奋。」她喘了口气。
% ]( |0 G. q/ Q7 Q3 R! v　　礼文的手越过短裤和内裤，探到她两腿之间，那里果然已是湿黏黏一片。
: L+ x- g' m3 a7 {9 D7 C　　「插入去。」她的胸脯在上下起伏，乳尖也在他掌心下凝固了。
　　礼文拨开她私处的红唇，让中指钻入湿儒的阴道。
　　「再深入些。」秀贤恳求。
$ e  `6 E+ ?. f( V+ m* o( r- _　　礼文的手指不太长，最长的中指也只有三吋左右，即使完全进入她的身体，
2 P3 J: F1 R+ Z1 J% R和阴茎相比依然差得远。
　　那天芝玲为她沐浴，曾经把纤长的手指伸入这个地方，细緻地为她清洁。她
想起那浪漫情景，欲念顿时上升。
　　「礼文，我们做一场爱吧！」她按着他放在胸前的手说，「你也需要发泄一
* n6 n7 P* a! D6 }6 t下，对吗？」
　　「是，不过……」他想说自己没准备。
, Q4 U. t& B" ]+ J' t0 e, j1 B　　「你还有两个安全套在我房呢！」她微笑说。
　　「可以一次用光它们吗？」礼文笑问。
　　「小心吃得太饱，消化不良喔。」秀贤拉着他的右手起身，却任由他的左手
( E" @4 c1 \9 z! h9 Z% Z) V悬在两腿之间。
　　「可不可以让我抽回中指？」
　　「不可以。」秀贤顽皮地摇了摇头，「那儿太空虚，需要填补一下。」
! W( O# e- E8 T, s: V, C) u4 e( e# U; G　　她「牵」着他的手走进房间，才脱去仅余的衣物，张开大腿。
) h" u( J4 B7 x$ }　　礼文抽出手指，揉了几下，开玩笑说：「秀贤姐的阴道好柔嫩，不过也窄得
2 o! z" n3 E" G6 A很。我这中指几乎被你夹断呢！」
　　「夸张。」她脸上一红，倒在床上张开双手，「来，拥抱我。」
9 h* C2 v: d" f2 [: Y+ O9 s　　礼文跳上床压住她，从上而下亲吻她的前额、眼皮、鼻尖、脸蛋，最后吻住
她的樱唇。她的体香令他想起芝玲，他的眼睛、面部轮廓也令她想起芝玲。两个
5 [8 p; \) f4 }4 W$ h  M7 [! c人把对杜芝玲的爱意融入这一吻中，动作份外激烈。
　　秀贤轻啜他的上唇，礼文也有样学样，含住她的下唇轻舔。吻完唇，二人开
- n$ y3 ?" D$ p2 |始伸出舌头，开始更火热的舌吻。秀贤把舌头送到他口腔中，逐一触碰他的牙齿，
又让彼此的舌侧互相廝磨。
　　纠缠了一会，她按着他的肩头向下推，要他爱惜她的乳房。礼文乐於从命，
捧住一个椒乳，将乳尖、整个乳晕和小半个乳房含住，用力吮了一口。
　　「哇，你好粗暴啊！」她吉的一笑，「不过我喜欢。」
" G+ G- z$ A7 y( z. T* N" S* I　　　　　　　　　　　　　　　　（六）
　　秀贤说不介意，礼文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她终究是他的老师兼前班主任，他
怎能这般粗鲁对待她呢！所以用力啜了她的乳尖一口之后，他便放轻力道，改以
轻柔的方式去吃这两个肉包子。
1 ~% t1 s  p- j, |9 A　　如果芝玲的乳房是茶楼大包，秀贤的胸部充其量只算是两个奶黄包。幸好礼
文不是个贪得无厌的人，而秀贤的份量和他的手形亦相当配合，让他可以一手掌
握，没有丝毫浪费。他搓着她的肉球时，心里只感到喜乐无限；而吮着她的鲜嫩
花蕾时，也是其乐无穷。
　　吮吸了一会，他觉得有些口乾，想找些饮料解渴。要止渴，先要找到水源。
　　於是他毅然离开山峰，改向山谷深处进发。寻寻觅觅，兜兜转转，他终於见
& ?; b7 _" D' |9 z到一片沼泽地。他把脸颊埋入芦苇丛中，顿时闻到一缕缕芳香无比的气息。
4 ~8 p( Z2 k' l9 G! i　　「秀贤姐，你的身体好香。」他禁不住讚叹。
　　「你骗人！」老师红着脸吉吉笑，「以前有个大才子说过，女人的下体是最
臭最臭的地方，但你偏偏说它香。」
　　「男人都是从妈妈这个位置走出来的，如果下体是臭的话，所有男人都是臭
$ G; L+ b' F" y4 k男人了。」礼文说。吻了吻芳草，又用嘴唇摩擦了一阵，吻了一阵，才继续向下
探索。
1 `( x/ M( I; U' m　　到了草丛尽处，渐渐听到潺潺水声。果然，在粉色的乱石之间，出现了一道
) X# d+ i8 k2 \- A- H$ U$ w清泉，泉水清洌，而且异香扑鼻。礼文正自唇乾舌燥，见到后立时把嘴巴凑过去，
7 B& j* \# |. {5 |以舌尖轻舔水珠。
　　「哎……你的舌头……啊！」秀贤低声呻吟。
　　「我的舌头怎么样？」礼文抬起头问。
　　「你干么舔我那儿？」秀贤娇喘不休。
& ^& E' r: U4 O3 H　　「有问题么？」礼文诧异。
　　「脏嘛。」秀贤含羞说。
　　「我最尊敬的秀贤姐的私处，哪会脏。」礼文说。
2 f* G" c: u  Y7 ]. l! E0 S0 O　　「好吧，你不怕脏，就继续舔吧！」秀贤红着脸笑，「不过我提醒你，万一
, l6 |+ Y8 P7 h2 v- C$ x. a: F你吻得太久，把我的分泌都吻乾了，要进入就更加困难啦！」
3 I  |' o  \8 D7 G4 B+ w　　礼文将信将疑，但想到上次和她做爱时，她的下体的确是很窄很窄的，还是
/ b. {3 A: r6 G5 S6 p$ _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停一停比较稳妥。
　　「刚才口乾想喝水，现在喝够了，不渴了。」礼文笑嘻嘻的爬起身，坐在秀
贤的平坦肚皮上。
) r5 i- P1 L3 `- p　　「我的爱液真有这般好喝？」她笑着摇摇头，「过来，我帮你抹抹嘴。」
　　礼文靠过去，让她用纸巾清洁。
* _* g- A$ ?- b- {# g, `) A$ r　　「秀贤姐，我那盒安全套在哪里？」
　　「在这儿。」秀贤拉开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把里面的小盒子抛给他。
; J: ]1 a$ N% b0 j　　「怎么只剩下一个？」礼文愕然问。
　　「我用了一个来练习。」秀贤讷讷说。
　　「练习？」礼文不懂。
　　「练习戴套哪！」秀贤咬了咬下唇，有些难为情，「几天前我买一只直身的
" V5 c. C% D1 B& R% L6 {& T' s香蕉，练习怎么把安全套戴上去。」
　　「你不是只喜欢女人吗？干么又要……」
　　「不要寻根究柢，好吗？」秀贤有些生气。
( L' U$ H# A0 J  k　　「喔。」礼文不敢再问下去，但停了才一秒，又忍不住问：「那么，你会不
会帮我戴？」
　　「嗯。」秀贤撕开包装纸，把套子细心地戴在他勃起的阴茎上，「放心，今
次我不会掉转来戴。」
　　纤柔的玉手随意一握，已令他情欲大增，浑身着火。礼文深吸一口气，提起
* W$ ]9 w" e3 h8 G: y% @* {% {他的长剑，便向着她两腿间的峡谷闯过去。
, @! w, j* ~" {! k; s  }3 r! S& L　　本已湿润的下体，瞬间被龟头一冲而过。阴茎随着淫水逆流而上，不消多少
& w) R. O6 t" K; y; @气力，已经直入她的最深处。阴唇和阳具之间，没多留一丝空隙。
: `8 s+ e+ ]" ^$ D4 K　　「嗯，好充实。」她低声说，「感觉很好。」
　　「秀贤姐，我要来啦！」
　　「嗯。」
8 T( o& T3 w* M; I' V- R+ j. S　　礼文对准她的要害全力冲刺，一下又一下地挑引她的性爱感官。或许是为人
- A: [1 T2 ^' F+ A师表的关系，她的反应比芝玲含蓄多了，除了偶然叫一声之外，全程都是抿着嘴
唇，轻轻地发出呻吟声。
　　冲了一会，这性爱初哥要求换一换体位。秀贤的性经验比他更少，闻言没有
反对，却只是乖乖的躺着，任由摆佈。
: }( B# s: R. u+ f" H! R' h; G( j　　礼文先离开她的身体，然后让她侧躺着，将搁在右腿上面的左腿尽量曲起来，
/ h8 U: g; ]2 c再较准阳具的位置，挨着她的屁股向私处插入。这个体位是妈妈教他的，至於有
甚么好处和缺点，芝玲好像说过，但他已经记不起了。
. f" c8 |5 i5 _; l9 s　　他用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一只手抱住她的腰，尽情地发泄精力。可是插了
才十几下，门铃忽然响起。
　　「老师！」有女声透过门缝传进来。
　　「是Ｍａｃｙ！」秀贤失声说。
6 F1 V/ b1 i$ B8 _+ h# e　　「她干么在这个时候上来？不要理她，让她等一等好了。」礼文继续插她，
全没理会秀贤的惊惶反应。
　　「她不会等我开门……」秀贤心里着急，下体不自觉地收紧。因为压迫感大
增，礼文冲了几冲后，终於在不太尽兴的情况下，给挤出了精华。
　　「她有我家的门匙！」
　　「她有门匙？！」礼文这时才晓得惊慌。
$ J$ Y+ T+ _' W, o. \& M　　「她是我表妹嘛！」
　　「她是你表妹？！」礼文又是一愣。他听到开门声，吓得立时抽出身体，拉
下安全套，用纸巾包着丢到垃圾筒内。
. G3 A- Z, y7 S2 C, j　　「表姐，都十一点钟啦，还没起床吗？」Ｍａｃｙ在外面叫。
　　「Ｍａｃｙ，你在客厅等等我，我洗个脸便出来，很快的。」秀贤尽办法敷
衍她。
, W( A1 o) z' N7 E+ Y6 j　　「噢。」
　　秀贤匆匆抹去下体的秽渍，穿上内衣裤、睡衣，胡乱穿了运动装和波鞋，再
梳理秀发，跟着对礼文低声说：「她约了我去看戏，我们走了之后，你才出来吧！」
　　「表姐，你房里有人吗？」
# X9 a5 F/ x  J; n" c/ i7 z. H　　「傻瓜！表姐向来一个人住，哪有其他人。」秀贤笑，赶快走出去，关上房
+ x" e$ O# L# B" k  C门。
, ^- T, n7 L, p　　「咦，这些相片是谁拍的？拍得不错哪！」Ｍａｃｙ问。
　　「都是袁礼文拍的。」秀贤回答。
　　「他来过？」Ｍａｃｙ的表情有些古怪。
' z& n# M5 c- z　　「嗯，走了才半个钟。」秀贤也有些神不守舍。
* Y  o6 o& g+ V( `# C; m/ \　　「表姐，其实……其实你觉得他的为人怎样？」Ｍａｃｙ问。
  @6 h( n/ D8 i3 n  O# M4 t0 m9 v　　「谁的为人怎样？」
　　「当然是袁礼文啦！我们一直在说他啊！」Ｍａｃｙ噘了噘嘴。
　　「也算不错。」
　　「你觉得我该不该跟他和好？」Ｍａｃｙ故作不经意地问。
　　「你们分开了几个月，现在才想和好？」秀贤苦笑。
　　「有规定分开几个月不能和好吗？」Ｍａｃｙ反问。
' {- K0 q, c5 Q! C5 A　　「那倒没有。」
　　「这几个月他没有交新女友，证明他是在等我。」Ｍａｃｙ满有信心地说，
「好吧，就给他一个机会吧！」
　　　　　　　　　　　　　　　　（七）
　　升中三之后，袁礼文和Ｍａｃｙ分了班，不再是同班同学。理论上除了小息
- ?9 B, w. h/ P8 `和午饭时间外，他们是鲜有机会碰面的。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经过刻意安排，每朝
早礼文回校途中，经过街角的７- １１时，总会遇见她。而每次她拿着早餐从便
利店走出来时，都会报以一个吝啬的笑容。
　　打过招呼之后，他们会一边聊，一边并肩回校。可惜神女有心，襄王无梦，
礼文心中有个杜芝玲，已经没有多余位置容纳她了。Ｍａｃｙ坚持了一个月，发
% ~& I) w3 ?' R" E觉他的态度始终是那么冷漠时，也有些泄气，终於，不再在那便利店买早餐了。
　　　　　　　　　　　　　　　※※※※※
& ^7 R- F& s: A* N8 \　　「哈哈，我表妹等了你一个月？」温秀贤笑到流眼水，「这个高傲的班花，
居然肯为你提早半个钟出门口，专程躲在７- １１等你，你也很有魅力嘛！」
　　「每天她问一句我答一句，不多也不少，她应该知道我对她没意思才对。」
　　礼文苦笑说。
　　「她一向不懂得人情世故。除非你完全不理睬她，否则只要应她一句话，她
* T/ D( o  I) d5 \: ~! @' c就会误会你，以为你从来没忘记她。」秀贤笑说。
　　「怎么世上有这种女生。」礼文摇摇头。
　　这天是星期五，秀贤觉得闷，便约礼文到荃湾逛街，然后一起吃晚饭。
　　饭后秀贤开车载他回家时，忽然问：「礼文，你真的不爱Ｍａｃｙ了？」
$ \5 c" b4 {% G* C7 ]　　「嗯。」
　　「为甚么？」
1 D& N' U- g2 V. E　　「因为……因为我已经有了妈妈。」礼文说。
　　「你应该爱别的女人，而不是你妈妈。」秀贤忍不住说。
　　「你也应该爱别的男人，而不是我妈妈。」礼文反驳。
　　「袁礼文，你竟然驳我嘴？」秀贤气得煞停车，转头瞪着他，「我好歹是你
. c% y5 G* d0 Y; l: M  q0 @老师！」
0 `" D* v! I% t9 A1 ^6 d　　「身为老师就要以身作则，不可以……」礼文也有些动气。
0 j% W' s( o' E5 Q# o( s) d8 a' _. ^　　在这场师生口角一触即发之际，礼文的手机响了。
　　「妈？」
　　车厢内两个人都是惊喜交集。
% O' s, O, ~8 w, A7 A3 y　　「礼文，我……呜呜……」那边的芝玲竟然在饮泣。
+ m' H7 G8 A0 Y+ C! c　　「妈，发生了甚么事？」礼文大惊。
0 g! ~8 Y- s% W, k' C  M+ T  f& g- v. n. I　　「那个公司新聘的臭职员，他、他竟然非礼我，呜呜！」
. g, V: F* C: F2 m" U/ i. E1 |　　　　　　　　　　　　　　　※※※※※
1 K6 R2 ?0 J2 ]* V5 j　　得悉深爱的人被非礼，袁礼文和温秀贤都是大惊失色。於是他们补习班不去
了，校外活动的导师也不当了，连夜就一起搭直通车到广州，杜芝玲租住的旅店
去。
　　杜芝玲见到儿子风尘仆仆赶过来，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但看见温秀贤跟在他
后面时，就有些不高兴了。趁秀贤去了洗手间，她禁不住责怪儿子。
: c3 T$ V0 Y, `# t# {+ y+ U　　「你带她来这里干甚么？」刚被非礼的芝玲心情很坏，语气也有些火爆。
% g4 C3 C% K( U9 ^3 N% I　　「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她刚巧在身边嘛！」礼文解释，「她要跟我一起来，
: {6 Z& [/ O1 a7 E; ?我也没办法啊！」
　　秀贤小解完从厕所出来，坐在芝玲旁边，搂着她的肩慰问她。芝玲想到对方
是礼文的老师，得罪不得，才尽量敷衍几句。
　　问起事发经过，原来非礼芝玲的男职员公司新请的总务文员，入职只有一个
7 z* Y- Z4 k! W2 E2 {5 u礼拜。因为对电脑不太熟悉，芝玲才腾出时间加以指导。谁知道他立心不良，一
0 S: g2 F( W% [$ {6 c路装傻扮不懂，拖延至下午六点多，其他同事都放工后，始露出狼相。
　　「他有弄伤你么？」秀贤关切地问。
8 l- A6 m! G9 |　　「他捏了我的乳房几下，捏得我好痛！」芝玲犹有余怒，「要不是我大声呼
0 s5 a" Y! r7 [& ^% p' D( w5 ]叫，惊动了大厦的保安员，可能早已被他强奸啦！哼，希望法院判他坐个十年八
年，如果可以行腐刑就更加好……」
" n0 s4 _( R5 U# @9 K" V8 O　　「芝玲姐，让我看看你的伤势。」秀贤说。
3 d- C! D4 }  w5 N: c) k　　「嗯。」芝玲心想三人共浴都试过了，让她再看一看也没啥大不了，便大方
4 v( \, c" p* a" j( ~地脱去上衣、胸罩。只见两个坚挺乳房的内外侧，赫然呈现一块一块的瘀青，从
形状的位置推断，那是手指捏出来的瘀痕。
& O* h$ U* I5 w　　「太可恶了！」礼文怒不可遏。
' g" C7 q2 h0 g+ c! e8 X3 x+ b1 A　　「不要生气，只是皮外伤，不碍事。」芝玲反过来安慰儿子。
% Z5 q- A$ ^* V1 F8 f- f/ \, Y　　「要擦些药酒才可以散瘀。」秀贤说。
　　「药酒么？我刚刚买了一瓶。」芝玲指着梳妆台上的黑色小瓶说。
" W& j2 B9 @$ j9 u　　「让我帮你擦药酒，好吗？」秀贤柔声问。
　　「……」
　　「温老师学过中医推拿，手势不错呢！」礼文帮秀贤一把。
　　「嗯，好吧。」
　　秀贤倒了几滴药酒在掌心，然后按在芝玲左乳外侧，轻轻搓揉。揉了十几下
后，由摩擦所产生的热力逐渐将药性传入芝玲肌肤，令她暖洋洋的大为受用。秀
贤的温柔手势，亦为她带来阵阵说不出的快感。
* N& f: W1 K; f# Y1 n　　礼文觉得不宜留在这里，想转身出去旅店外散散步，但芝玲却捉住他的手，
. r1 G" U4 P9 G9 D" n' g' K不让他走开。
　　按摩了外侧，便到内侧；按摩完左乳，便到右乳。享受了十多分钟柔和而略
  M! `1 W% V& @- d带挑逗的揉弄，芝玲已经陶醉得如在梦中了。当秀贤问她可不可以吻吻她的乳尖
时，她竟然点了点头，彷彿乐意之至。
2 G! v% m3 r9 D5 X# \& b% m+ O　　芝玲两个乳峰都擦了药酒，可以亲吻的地方其实少之又少，幸好那色魔只来
6 M3 ]5 @. X$ D' p) l5 N% V得及捏她的胸，并没有扯她的乳头，所以这两个尖端部位倒是健康得很。秀贤从
后托住她的腰，令两个大肉包挺高些，然后张开嘴，将其中一个花蕾含住，用舌
尖轻轻舔舐。
, b3 m7 P" d5 M" i/ W6 c! _　　芝玲闭上明眸，低声喘气。
. [3 r+ o& q/ g/ y% q3 s& i( a　　礼文瞧着灵活的舌头在娇嫩的乳首上活动，心跳顿时加速，藏匿在裤子中的
* E: e* k; Q% r1 _! t3 ~- u巨蛇，禁不住又动起来了。
　　秀贤吮过两边乳头后，向芝玲提出进一步的要求：「我可以吻你下边吗？只
' |: k' ?# H; t8 ~: ~是吻一阵而已。」
' b( \3 R$ ^5 B6 l) E6 O　　芝玲张开眼睛，首先见到的不是秀贤迷乱的眼神，而是儿子撑得高高的牛仔
0 k3 D/ O; x$ S( n# x+ v3 B裤。这个影象令芝玲想起她爱的是礼文，而不是这位老师。
　　「不可以。」她本能地夹紧双腿。
9 x: Z( H: e+ D: y% G　　秀贤有些失望，但想到能够享用杜芝玲的嫩乳，成绩总算不错。她对芝玲笑
# e1 l2 |* m0 `) S% d. @: ~2 f了笑，摸着她的俏脸说：「对不起，是我太贪心了。你们两母子分开这么久，必
9 ?  V* g( P. n5 E  m( [定有很多话要说。我回房睡，不打扰你们。」
, z9 u7 |( m) l; T　　　　　　　　　　　　　　　※※※※※
+ J4 b3 {. m4 A* [/ T2 a* v　　「如果她是个男人，我可能会爱上她。」芝玲对她的爱抚回味不已，「手势
6 S, u/ y1 X- Z7 S' e真好，嘻嘻！」
  V. }; Z: N, H  |/ o  F/ A9 j　　「妈，你会不会接受老师？」礼文问。
* t: O# l" U6 L& h* g3 A　　「不会。」芝玲立时摇头，「你呢？你会接受她吗？」
　　「我？」礼文愕然。
" m# K* X4 R) w$ i# p" g- z* M6 O　　「你跟她做过几次爱？」芝玲含笑问他。
　　「两次。」
8 D2 s3 n* B# e+ o　　「感觉怎样？」
3 J+ _& k; E" \" M; A) U- ^　　「还不错吧！」礼文耸耸肩。
　　「如果你和她做了情侣，你妈妈就安全了。」芝玲笑说。
　　「我们相差了十三年。」礼文眨着眼说。
& Z6 q  x3 P1 q) b  u1 M; m" Y　　「我叫你们做情侣，不是做夫妻！」芝玲吉的一笑。
　　「但现在我只想和妈妈做情侣，做夫妻。」礼文嘻嘻笑，突然抓住她的睡裤，
一把扯下。
　　「喂，你想对我施暴吗？」芝玲吃惊地问。
/ N- H' s( H5 z6 s　　「妈，温老师不能吻你下边，那么我呢？我能不能？」礼文嬉皮笑脸的问。
　　「明知故问。」芝玲白他一眼。
4 {% ]; u. o; _' k$ n　　礼文褪去她的性感内裤，分开她的双腿，随即跪在她两腿之间，埋首在她温
暖的私处，用唇舌去抚慰妈妈。
1 Q/ t) ]6 A7 m# ^" i7 v$ w　　　　　　　　　　　　　　　　（八）
7 o" V* V3 f! A6 {) g　　礼文从来没想过，帮妈妈口交是会上瘾的。现在他吸吮着芝玲的阴唇，啜饮
: [9 J0 K. F7 u. G4 _6 [  x她的爱液，才知道自己已经成瘾，而且情况有多严重。光是吻，便吻了几分钟。
! c+ K: G0 T6 m  g　　之后舔，又舔了几分钟。到最后，两片肉瓣满足不了他。他用手指挑开阴唇，
  @2 D0 y9 q' C& h" c4 T2 U% q# |让长久以来隐藏在里面的嫣红暴露眼前，再把舌尖钻进去，贪婪地搅动。
1 p! v8 I4 E" J+ v" W8 I' z* P8 F1 U　　原本躺在床上享受的芝玲，很快便受不住儿子的刺激而坐起来，把双腿搁在
7 C* ]5 N3 q& M5 v; @1 n% F他肩膊，再用玉臂绕着他的颈，激烈地尖叫。前后二十多分钟，他已带给她三次
高潮，令她淌出来的爱液沾湿了床单。
　　「礼文，你的舌头不累吗？」芝玲开口求饶。
　　「不累啊。」这句话礼文是对着她的阴道说的。
( b  `! X! M! m% x2 o- h　　「你不累，我可累了。」芝玲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喔。」礼文笑笑，起身坐在她身边。
% m1 A) N- u* g/ Q' ^7 w　　「不见一个月，你的阴茎也长大了，长粗了。」芝玲握住他的要害，用拇指
9 B9 I/ x7 `8 G" ~5 o9 z# d摩擦他的龟头。早在开始口交的时候，他已经脱光自己的衣服了。
/ M% s$ h5 R& u9 D　　「有吗？」礼文讶异，「不是一样的粗壮吗？」
　　「是更加粗更加壮。」芝玲爱不释手，「礼文，没有妈妈的日子，你用甚么
$ E1 o0 r. B8 U; {$ k9 E4 E方法发泄？」
　　「打飞机萝！」
' D& q; @3 _* _; i　　「没有搞女同学？」芝玲笑问。
/ P* d9 r( y% ~% ?7 i  ~. q　　「没有！」礼文摇头说，「那是犯法的。」
　　「没搞女同学，有搞过老师吧？」
1 W1 z- r1 u. R* x" s/ a　　「一次而已。」礼文嘻嘻一笑。
　　「那么你几天打一次飞机？」芝玲的手从阴茎转移到他的阴囊。
( l2 y) S/ O! _3 a; F. @# i3 U　　「有时两天一次，有时三、四天一次。」他被妈妈的手摸得欲火如焚，好想
反击，但芝玲的乳房青一块紫一块，实在没位置下手。唯有伸手指到她两腿之间，
% U; x4 i: i& c% A2 q0 [0 @+ c去拨弄她的阴蒂和阴唇。
　　「儿子，不如……我们做爱吧！」芝玲挨着礼文说。
　　「妈，你身上都是瘀伤，我会压痛你的。」礼文有些不忍。
　　「用女上男下的姿势，就不会压到我。」芝玲微笑。
　　「那么我的手放在哪？」礼文又问。
" \8 y! C) z% K　　「你可以揽住我的腰，或者按在我的屁股上。」芝玲噗赤一笑，「除了两个
大波，妈妈身上还有很多又嫩又滑的地方啊！」
　　礼文汕汕一笑，觉得自己只将注意力集中在妈妈的乳房上，也实在是太咸湿
了，於是他立时点点头，表示同意。
1 R( I# i7 ]1 E5 g# s　　　　　　　　　　　　　　　※※※※※
+ F# m. w. ~$ Y　　芝玲跨坐在儿子身上，主动策骑，有时左右摆动臀部，有时扭腰，有时向前
倾，有时向后仰，务求令礼文的阴茎以不同的角度冲击自己，带给她各种不同的
快感。尝试了好一会，她发掘到自己的Ｇ点所在，便保持同一个姿势，以下体向
. L6 ^% ?1 y+ i! U/ e' G+ X( Y+ @' b着儿子全力推送。
　　礼文经历过几场性爱，次数虽然不算多，但以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来说，经验
已经不错了。而他的性能力因为这些性爱而提升不少，持久力和几个月前他们第
一次发生关系相比，持久力也明显地有所增加。
$ A. X) A( e$ ^6 f8 b　　「乖儿子，你要射精了吗？」
　　「还没。妈，你呢？你来了高潮没有？」
　　「已经……哎……啊……已经来了十几次啦！」芝玲娇喘不已。
　　「为甚么做爱时男人只有一次高潮，而女人可以有无数次？真不公平。」礼
, s4 Q4 b* |# B文似是发问，又似在埋怨。
0 R8 C* M# @$ E. r) o8 ]. C　　「那是老天爷对女人十月怀胎，和承受产子剧痛的最佳补偿。」芝玲闭上眼
睛，迎接又一次强烈无比的兴奋，「你知道我生你的时候，痛得多厉害？」
9 G. q! D  ~1 D& n9 t2 ^　　「所以我现在才要报答你啊！」礼文说得深情无比。
　　「乖，礼文真乖。」芝玲张开双眸，满眼尽是春意。
　　礼文抓住她的臀肉，以腰力配合她的动作。到此刻他才发觉，芝玲的臀部是
那么结实可人，肌肤是那么滑溜。摸着摸着，他不由自己的坐起身，手指沿着纤
细不盈一握的腰肢向上爱抚。当触及她嫩滑如丝绢般的玉背，又禁不住讚叹。
2 ~4 \0 ^1 `0 Z  O6 C" J$ r+ A3 d$ h　　「怎么样？妈妈保养得不错吧？」她笑问。
　　「简直是少女一般。」礼文由衷地说，「妈，我是从你阴道走出来的，但它
6 i7 t, r5 g: i3 J! u$ T1 J1 G- h为甚么仍是这般紧窄呢？真奇妙。」
$ R; R4 T0 }6 n　　「嘻，我生了你之后，一直勤做收阴运动啊！」芝玲说话时动作不断，所以
这句话说得有些断续，也略为含糊不清。
4 i: X& K+ h( m" ?　　礼文听不清楚，想叫她再说一遍，但恰在这个时候，一阵触雷的感觉从下体
: ~/ K2 w2 a3 e) R% Y/ S升上来。
　　「妈，我要射了！」
. f! N. q! R/ L/ z" x7 |　　「抱紧我，吻我！」芝玲拥着儿子，和他来个深情舌吻，同时将阴道肌肉收
( }* \0 I8 i+ N- C. Y, U1 U紧，让他和自己得到最亲密的接触。
! b# M$ c3 ^8 @　　四唇相接，两舌相缠，礼文的精液毫不吝啬地在母亲体内发射。唯一令他们
8 g7 W" [3 L# Q5 C$ C6 k& Q可惜的是，彼此间始终隔着一个安全套。
　　二人紧紧相拥，直至高潮静止后，仍在热情地湿吻，良久不愿分开。
# C8 L3 C6 e+ n　　「下次要买０。０２的安全套。」芝玲有些意犹未尽。
) f+ ]) L4 M. M' ^; v3 x1 p" H. Y　　「可以不戴吗？」礼文问。
　　「不可以。」芝玲摇头，「太冒险了。」
. d4 k% \) x- p9 I- K$ h3 V7 V　　「听人说可以计算安全期。」礼文仍是不死心。
　　「安全期不一定准确。」芝玲在儿子嘴角吻了一下，「不过，我可以抽空去
诊所打针。」
, A8 c8 i# g& v  a5 d6 s7 N　　「真的？」礼文大喜。
; q8 d! L; q; r' M+ T5 \　　「不骗你。」芝玲轻抚他的乳头，用指尖拨了一下，「礼文，有空跟老师多
* ]- r4 T) X# d# \- i联络吧！我不在香港的时候，她可以满足你的性需要。」
　　「可是她喜欢的是妈妈。」
　　「但她不抗拒你，是不是？」
　　「嗯。」
　　「那么，把她由孪变直的重任，就交给你萝！」芝玲半开玩笑地说。
　　「这责任也真重大。」礼文伸伸舌头。
　　「天将降大任於斯人也……」芝玲笑说。
　　「必先令他吃饱。」礼文抢着接腔。
/ X$ \0 `9 b3 [. I8 s0 g4 P, J　　「你还没饱？」芝玲吃惊。
: H5 o/ K  M0 L; \/ q　　「妈可以瞧瞧。」礼文说着抱起她的身体，让阴茎从她私处拔出来。裹着避
孕套的阳具，依然挺得像旗桿般直。
　　「你好厉害。」芝玲咋舌。
" {. R- @% c) \　　「妈，你乳房上的药酒都乾了，我可以摸了吗？」礼文伸手指在她的乳房下
; x8 ^8 u. k" K' f, g' d. v沿揩了几下。
　　「嗯，老师的手势也真不错，现在好像不太疼了。」芝玲说。
0 `- {2 r. C0 m' N& H# o　　「如果我搓一下……」礼文握住她的右乳，用力搓揉。
　　「啊哟，原来还是疼啊！」芝玲向后缩。
　　「噢，对不起，那么我只摸不搓吧！」礼文歉然说。
) ]4 ~6 @" T" v* d. S6 p: h/ Z9 F. j* u2 i　　「你真的想再做一次？」芝玲问。
　　「嗯。」礼文坚定地点了点头。
2 ^- K: d' c  O7 }! z! v1 l( _3 P　　「你还有避孕套？」
　　「有啊，在广州火车站买的。」礼文说，随即脸上一红。
　　「哼，你愈来愈老谋深算啊！」芝玲笑着在他乳头上一拧。
8 x+ _) C# k  R0 K　　「哇，好痛！」
% s4 O, `% z0 z" L3 i; H　　「知道妈妈的厉害了吧！」芝玲吉吉笑。
  F% U; S# {; E" y/ ]5 p! h　　　　　　　　　　　　　　　　（九）
" ?" u) b5 O* w  [　　温秀贤在旅店的单人房度过寂寞的一晚，心里虽然有些郁闷，但能亲眼看见
3 N3 d" H+ T6 _% J安然无恙的杜芝玲，总算是不枉此行。她可没有想过，一夜之后，会有一个意外
5 X" H7 C* @/ \: t( ?惊喜。
　　托！托！
　　「来啦，来啦！」她睡眼惺忪的跳下床，穿着旅店提供的即弃拖鞋，匆匆跑
去开门。
4 j# ^0 Y' j9 I5 }" V0 t　　「礼文，你大清早过来干甚么？我还没……」一句话没说完，才发现敲门的
不是袁礼文，而是他的迷人妈妈。
　　「对不起，我不知道老师还没起床。」门后的芝玲报以温柔一笑。
　　「不要紧，早睡早起身体好嘛。」秀贤有些失措。
　　「我可以进来吗？」芝玲明眸一转，玉手搭在她手腕上。
9 ^) {$ Z$ b& P9 {8 Z　　「当然可以。」秀贤脸上一热，受宠若惊。
　　关上门后，芝玲挨着她的身体坐在床上，手臂很自然地绕过她的纤腰，放在
! y% \: b/ c$ w7 U: y她臀侧。
  y8 s4 x& v- d# }　　「老师，我是专程过来多谢你的。要不是你昨晚为我搽药酒，我的胸脯也不
会复原得这么快。」芝玲说着脱去黑色棉背心。背心下面，赫然是真空的。两个
娇美乳房傲然挺立，白晳坚挺，瘀青伤痕早已一扫而空。
　　「嗯，的确复原得很好。」秀贤伸手抚摸，手势温柔，怜惜无比。
　　「老师，你圣诞假有没有空？」芝玲任由她爱怜，没抗拒亦没闪避。
　　「圣诞？有，我有空。」秀贤心头一震，握住她乳房的手竟滑了下来，跌在
: `; ?0 M. E& d$ L# M她大腿上。
　　芝玲牵起她的手，将它放回原处，「听说你去过几次日本，是不是啊？」
/ Z* x( m. @, X　　「嗯。」秀贤的心在怦怦乱跳。
　　「我和礼文很久没去旅行，好想趁这个假期去箱根浸浸温泉，再去东京逛逛
& e' R4 y$ u1 |/ b( ?" [街。老师，你愿意做我们的向导吗？」芝玲柔声问。
& y) L& @% |9 d1 m% j) s( E　　「愿意，一百个一千个愿意。」秀贤连连点头，喜不自胜。
　　「到时我们三个人一间房，谁也不会寂寞。」芝玲浅笑。
( d* j( [- T4 u( u, L. ~! }! [　　秀贤自然听得懂这句话的含意，她立时搂着身边人不断亲吻，开心得满眼都
0 `1 e$ D. I- `5 u% c是泪水。
　　　　　　　　　　　　　　　※※※※※
　　「芝玲姐、礼文，我在这儿！」温秀贤拖着行李箱，站在离境大堂中央，向
( X9 u" w" y, k2 G/ Q: }  O& s着机铁月台方向热烈挥手。
　　芝玲和礼文手牵着手跑过去。
4 I. o0 f5 p0 k, z7 C　　「秀贤，你好准时啊！」芝玲笑说。
" j% M0 X: }4 |6 I9 g- f' P　　「这么重要的日子，一定要准时。」秀贤认真地说。
　　本来礼文说参加旅行团可以省些钱，若然需要私人空间，大可以在到了东京
3 B0 Y7 V" ~- f) L. T# d" I之后中途离队。芝玲却怕跟团会遇到熟人，以他们三个人的暧昧身份，实在不太
  O$ A5 p% \! B3 n/ r方便，所以坚持自游行。秀贤怕暴露了和芝玲母子的亲密关系，会影响她的教师
% m1 V3 c0 ?& v' H工作，也赞成芝玲的意见。既然两位「长辈」决定了，礼文也没甚么意见。於是
秀贤去旅行社买了廉价机票，再上网预订温泉酒店的房间，在出发这一天，大家
0 j, ~2 A! R% S4 z  v) c; ]' {才在机场会合。
! d' M: ~1 ]8 k1 J　　寄了行李，礼文一手挽着芝玲手臂，一手牵着秀贤玉手，得意洋洋的走向海
关柜位。
　　「礼文，你这样会不会嚣张了些？」芝玲笑问。
8 e0 q& j: [* d3 q/ K　　「你是我妈妈，她是我阿姨，我为甚么不能牵着你们的手？」礼文挺起胸膛
) q& u; X3 t$ n说，「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袁礼文有多幸福。」
　　几个钟头之后，三个人平安抵达成田机场。乘京成电铁到新宿，再转车到小
. Z, }3 q1 K/ K% @: `! i( F田原，跟着搭箱根登山电车上山，几经辛苦，在入黑后才来到「新甲府」温泉旅
店。
2 T# r9 n8 ]. j* A# X  n　　办妥入住手续，三个人累得几乎是拖着双脚上房的。他们租住的是传统和室，
房内除了衣柜、茶几和一些和式摆设外，只有面积五叠半的榻榻米。虽然没床铺，
) |1 y' ?2 p0 s; A  T. F! N/ T三人还是累得即时倒在不硬不软的榻榻米上。
& ~. F  {! v6 W6 x3 w　　「妈，我想吃饭。」礼文嚷着说。他们整天只在飞机上吃过早餐，在西新宿
' J; T% ~" c8 o$ m5 F车站吃过便当，说不肚饿是骗人的。
　　「让我先躺一躺。」芝玲只觉浑身无力，「你要吃，不如吃我的奶。」
　　舟车劳顿，礼文罕见地对妈妈的身体提不起劲来。他闻言摇了摇头，只是苦
笑。
9 Q3 A0 s9 N9 R3 [* `　　「行程是紧密些，但不用在新宿过一晚，也省回不少时间啊。」秀贤一边说，
3 W' |* t' h& n) z8 c' M' }一边为芝玲按摩肩膀。
6 X1 e3 q' ]' h/ _$ \1 y3 l　　「你还有气力替我松骨？唉，我毕竟年纪大啦！」芝玲慨叹。
　　「芝玲姐才不老。」秀贤凑过去，在她嘴角吻了一下，「一会我们吃过旅店
" Y" m6 G7 Y* e" m" i* ^0 f" W& N的欢迎宴，再泡一泡温泉，就可以回复体力了。」
! u( ~3 ~4 o) r( x& n$ P1 s3 `　　「这里的温泉，是不是男女同浴那一种？」礼文好奇地问。
　　「嗯，不过浸泡的只有我们三人。」芝玲含笑说。
. R/ y$ V7 y4 M; X8 Y6 w& j" r7 t　　「只有我们三人？」礼文很奇怪，「这儿入住率这么低啊？」
" y" z* J. t& [1 ?% u　　「不是。」秀贤轻笑，「我们住的是贵宾房，浴室里面有私人温泉。」
　　「啊，原来如此。」礼文有少许失望，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大的期待。和妈妈、
老师三个人一起浸温泉，不用担心其他住客骚扰，真是再好也没有了。
　　　　　　　　　　　　　　　※※※※※
3 h: {3 t7 S3 n) F2 F; ^　　饭后休息了半个钟，三人在浴室洗乾净身体，便一起跨进温泉去。由於泉水
的热力接近摄氏４０度，所以泡了十分钟不到，芝玲、秀贤的娇嫩肌肤已经变得
红扑扑了。亦因为温泉水促进血液循环，三个人的乳尖竟都硬了起来，变成六颗
腥红的小豆。
　　芝玲一时顽皮，把儿子推到秀贤身边，笑说：「你们比一比，谁的乳头胀得
大些。」
4 h2 d) Y. r) w8 E0 i, I* W  g( f　　「女人的乳头当然比男人的大，不用比啦！」秀贤抿嘴笑。
　　「世事无绝对，我要你们比比看。」芝玲噘嘴说。
& ?# Y0 g( `; i7 m( B　　「好，比就比。」离开了香港和学校的工作，秀贤只觉浑身轻松，倒也不怎
# r; t3 Q2 m8 i6 d' S# t9 @么介意和他们嬉戏。她笑着捧起自己的乳房，走向这个相处了两年多的学生，再
用另一只手圈住他的腰，让彼此的乳尖碰在一起。
4 s9 z, \5 T$ S# u2 K  z- a4 x　　芝玲站在一边观看，过了一会才品评说：「秀贤妹妹的乳尖小巧玲珑，只比
我儿子的乳头大上少许而已。」见到两颗嫣红的嫩肉触在一起，情景动人，忍不
3 ]; U7 j% |- o4 N8 ~* S" l" d) K住伸出两只手指，在那接触点上捏了一下。
　　「手感不错，嘻嘻！」芝玲哈哈大笑。
$ a7 C  l1 H- \: `/ C　　「妈，你偷袭我！」礼文笑着向后缩。
　　「芝玲姐！」秀贤瞟了她一眼，含情脉脉地说：「来，我们也要比比看！」
; I# \! z5 t" c" ~. U　　杜芝玲恶作剧的一触，为今夜这场三人游戏揭开了序幕……
　　　　　　　　　　　　　　　　（十）
　　芝玲笑着摇手，「大家都是女人，不用比啦！」
　　可是话还没有说完，秀贤已经推开礼文走到她面前，双腿微曲，把玲珑剔透
的上半身靠了过去。激凸的乳尖从芝玲的南半球底部出发，沿着球体向上滑动，
" d6 Y+ U  E( e: q5 Y9 P+ d# G1 O最后停在圆球的尖端。
　　她张臂环住芝玲的腰，用力收紧，让两颗娇艳欲滴的小樱桃黏在一起。
　　「怎么样？我们谁的比较大？」她在芝玲耳边吹气。
　　「你抱得我好紧，我看不见。」芝玲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也感觉到对方的心
跳声。两种声响混在一起，令她迷乱之极。
　　「每次见到你，我都想抱实你，就像如今这个样子。」即使在说话的时间，
秀贤仍努力去寻找她的樱唇。找到之后，就热情地吻住它，不让它溜走。
　　礼文坐在旁边虽然有些孤单，却没感到气闷。能够欣赏到这般美妙动人的同
性接触，已经是眼睛的一大享受了。不过才欣赏了片刻，便看见秀贤的胴体晃了
一晃，彷彿站立不稳似的。
　　「小心！」
　　礼文、芝玲同时惊叫。礼文站得较远，没甚么可以做。芝玲站在她面前，立
时敏捷地一手托住她的腰，一手搂住她的背，以免她整个人摔在泉水中。
- K, V5 f$ Z; z, _6 T5 B　　「你一定是浸得太久，脑部缺氧啦。」芝玲柔声说。
: B+ ]% z: G6 `; F4 b　　「不，我只是太过兴奋。」秀贤的脸红得像苹果。
# K6 r% |- W( n0 B2 g  U　　「总之，我们上去再说。」芝玲右手放在她肩后，左手托住她膝弯，独力把
/ g# _' |5 W; l# P, ?她抱出温泉。
( T: ^+ M- f8 O- C. Q. h　　「芝玲姐，你好酷。」秀贤靠着她的颈侧说。
　　「我小时候病倒，妈妈可以抱我跑五条街找医生。」礼文笑说，「她外表虽
然柔弱，其实强壮得像一头母牛。」
/ `+ Q! p3 t* ?) D　　「我是母牛，你是小牛。」芝玲向他扮个鬼脸，把秀贤放在榻榻米上，再用
浴巾替她抹乾身体。
　　「芝玲姐、礼文，我们不要浪费这一晚，好吗？」秀贤的眼神充满期待。
9 M" s4 n. [- b: i1 l+ _. C/ i! @( o　　　　　　　　　　　　　　　※※※※※
　　芝玲的胴体横陈在榻榻米上，静待风雨袭来。没抗拒，也不后悔。上次秀贤
用照顾礼文作为交换条件，希望藉此得到芝玲的肉体，结果芝玲在最后关头拒绝
了她。但在之后的几个月，礼文无论在学业上或者生理上，还是得到了秀贤不少
3 n; Y9 s- O5 _" J% b1 `* X帮忙。光是这一点，芝玲已经要好好报答她了。
& a8 V$ d2 _; u; l9 i/ Y7 V　　对於秀贤和礼文，这更是梦昧以求的一夜。秀贤渴望得到芝玲，礼文则渴望
; E5 e& I9 ^# s( n& x( N体验３Ｐ。
　　游戏开始，他们分别躺在芝玲两侧，一个吻她左乳，一个吻她右乳。礼文吻
得很温柔，像在品嚐美点；秀贤吻得很激烈，像在侵略大地。芝玲同时承受着两
# Q6 L+ H" M! K# ]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一时如登上天界，一时又有如跌入深渊，简直是奇妙无穷，
其乐也无穷。
% v8 ?/ R' `, a" T; \: }　　礼文含住芝玲的乳尖啜了一口，抬头说：「妈，如果可以吃到你的乳汁就好
  u4 P$ z( e4 D% |) N啦！你的乳房这么漂亮，生产出来的奶一定很美味。而且它有这个份量，容纳到
的乳汁一定很多，到时我可以不用吃饭，只吃你的奶。」
　　「从没有孩子这样称讚他的妈，」芝玲听得直笑，「喂，你小时候有吃过我
5 b' |: q1 \4 t6 a" \6 S的奶啊，而且吃了两年有多。」
　　「十二、三年前的事，早已忘得乾乾净净了。」礼文若有憾焉，舔了舔她的
) A! {1 e- i0 i. t4 D7 G乳晕，又说：「妈，不如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到时ＢＢ有奶吃，我也有奶吃。」
% s* b  z2 O: [& k# \) h　　「傻瓜！」芝玲嗤的一笑，摇摇头，「我是你妈，怎能跟你生孩子？不要多
0 {7 |8 y& Y8 j! B想啦，我在出发前已经打了避孕针，想生也生不来。诺，你可以问问老师，看看
$ _6 O. ?8 \* I( I* [  |) ]. Q她有没有为你生孩子的兴致。」
　　「老师，我们……」
　　「我是你老师，怎能跟你生孩子？不要多想啦，刚才我已经吃了避孕药，想
生也生不来。」秀贤用同一口脗拒绝他，然后专心地爱惜芝玲的蓓蕾。
7 q" `/ Y% g# D) A1 a0 J0 p　　礼文连碰两颗软钉子，倒也没怎么生气。他心里明白，秀贤爱的始终是他妈
' f( l$ y& _* S1 ?+ q妈，而不是他。如果两个女人能够生儿育女，她一定愿意为芝玲做。
" o2 R: m$ i: G7 j6 q% `# J　　於是礼文缓缓向后撤，把吻雨转移到芝玲胸腹之间，再洒到小腹尽头的芳草
  E5 _( H! g6 R  u. J/ Q; T上。芝玲胸前两个芳香嫩滑的桃子，就一起让给温老师好了。秀贤感激地瞧了他
* Y( c7 z' e; D; ^& {% z一眼，随即正面伏在芝玲身上，用脸贴着她的胸，胸贴着她的肚子，左腿放在她
腰旁，右腿就轻轻搁在礼文肩上。
　　「你们两师生真有默契。」芝玲呢喃，温柔地抱着秀贤后脑，彷彿在哺育婴
  n3 g9 `# p# P5 O4 O0 \3 }8 H儿般。
$ _0 ^" j9 j2 F: N: f- |3 d* w$ K6 N　　礼文埋首在芝玲芳草间，呼吸从毛发深处散发出来的香气。正要移到芝玲两
5 l. R8 L( f/ X, l9 ~8 n$ {腿尽处时，蓦然觉得后颈有些痒。他知道秀贤正骑着他的脖子去吸吮妈妈，那么
2 c+ y; r- l1 f% y这痒痒的感觉必定是来自老师的耻毛了。除了痒之外，他还感到后颈有些湿润。
4 _9 t* {! }1 y0 L7 b+ ^3 r4 i. X　　那显然是来自温老师下体的分泌！
　　这诱人的感觉令礼文心里起了一阵骚动。他即时改变主意一个转身，由俯伏
8 i; E9 S8 D5 h7 {  R转为仰躺。秀贤淌着爱液的私处，立时搁在他嘴唇间。他伸出舌头轻轻一舔，满
嘴尽是芳香。
　　「哎，文弟，你……你不是在舔芝玲姐吗？」秀贤大是意外。
7 Y+ H' F4 w4 S- X/ }8 o: s　　「你这里太香啦，不舔不行。」礼文拨开她的肉瓣，一股劲地舔下去。
2 i8 h1 w6 W8 j& U: e; J　　秀贤被他舔得全身发抖，唯有把这感觉透过自己的唇和舌，通通传到芝玲身
上。
8 I- A  d, _4 t* F　　「秀贤，停一停……啊……我吃不消啦！」芝玲兴奋得要开口求饶，「来，
% A  \4 i5 E* d( {* M" ~我们先接吻，之后再做其它事。」
　　「嗯。」秀贤柔声回应，然后向上蠕动身体，让两人的胸部相贴，让四片红
唇黏附在一起。芝玲轻启樱唇迎接她，缠绵了一会，又吐出丁香让她品嚐。
　　由於秀贤的身体已经向上挪，礼文的嘴便失去了目标。可他没有让自己闲着，
而是站起身，再夸张地趴在秀贤的玉背，大叫：「人肉三文治！」
2 ~' J+ _2 x& _3 Z- M. c0 A　　一压之下，芝玲、秀贤的胴体贴得更加紧，连私处也差点儿黏在一块了。礼
文伸手到两个女体之间，揉揉芝玲，搓搓秀贤，跟着跪在她们身后，把兴奋之极
# x' G$ e9 c: p0 v) ^的阴茎凑向她们的下体。因为秀贤在芝玲上面，在位置上比较容易进入，所以他
7 G- u8 X2 U1 _, ]* x将小腹贴向她的臀部，握住阴茎，便把龟头推入她的私处。阴道儒湿，一下子便
滑入尽头。
　　「啊！文弟，你老是这么出奇不意的……啊……好粗大……好正……」秀贤
没说完一句话，已是娇喘不已。
　　礼文插了几下，便把阴茎抽出来，改为握住它从上向下扫。龟头掠过秀贤的
8 b+ N+ ~6 A7 m% x( P1 ~/ W, ^小菊花、阴唇、阴蒂，再停在芝玲的阴唇上。这个位置要插入是有些难度，但要
' y! a0 s4 f2 d% G3 ~' j挑逗芝玲的敏感带却不难。他用龟头撩拨两片肉瓣和肉瓣上面的小肉豆，又用指
3 p/ n) j- F( l头刺激她的肛门，弄了一会，芝玲的下体已经泛滥成灾了。
/ L8 D& b+ l  c9 _0 n4 f　　「文弟，我们交换位置吧！」秀贤转头瞧向他，「你照顾芝玲姐的小嘴，把
3 U( ^* I5 J1 g: S- |: U她的下体交给我。」
" f% \% Q; c7 P, L4 p　　　　　　　　　　　　　　　（十一）
/ v* j% b' b- A  Q3 f　　「芝玲姐，我们换一个接吻方式，好不好？」沉醉在情欲中的秀贤对杜芝玲
( ~* F' J$ X3 E( o) p% F9 H3 i说。吮了吮她的下唇，又吻一吻她的上唇，再用舌尖跟她纠缠一会，才依依不舍
3 q' Q# H: W# a( ~的站起身。
0 }! y. p/ D2 \+ L2 B　　「换一个接吻方式？你站着我躺着，我们怎么接吻？」芝玲诧异。
& d+ O; ]$ |5 ]8 j. O: Q/ L　　秀贤笑而不语，忽然抬起她的腿，把身躯轻轻压向她的小肚子，跟着把自己
* X5 w4 e& ]* N% W: z9 n1 P$ Y& ]的下体贴向她的膝弯。
# i/ [) K( ^8 B# o2 n7 d9 h　　「我这里好湿，是不是？」她用超诱惑的声线的问芝玲。
# e9 H: Q$ u" P9 F. k* Q% C　　「嗯。你两腿间的果子已经熟透了，可以吃了。」芝玲间接提醒儿子。礼文
6 m5 a( C! Q1 ~$ [! I; M听得懂她的暗示，但他刚刚碰过妈妈私处，意犹未尽，只想尽快再插一插她。
　　他转头望去，见秀贤挨着芝玲大腿滑到她的私处，半蹲半跪着，二人耻毛相
触，四片流着涎的唇瓣就此黏在一起。
　　这时芝玲和礼文才恍然大悟，明白她口中说的另类接吻，指的原来是以阴唇
, Y1 _5 W; n6 P( [相吻。
　　秀贤热情地磨擦她的私密地带，令原本不好此道的芝玲，也逐渐动了真情。
　　本已被儿子弄湿的下体，湿得更是一塌胡涂了。
　　「芝玲姐，你喜不喜欢和我接吻？」秀贤娇喘。
& O" L4 j/ E( C& Y8 h! |　　「喜欢，喜欢极了。」芝玲腻声回答，并且竭力抬高屁股迎合她，以行动来
表示她的喜悦。
　　「芝玲姐，你真好。」见到芝玲的积极反应，秀贤动得更是起劲，肢体间的
, C+ z0 R, @- Q4 c; W, k7 a接触也来得更是缠绵。因为兴奋，秀贤的阴蒂如阳具般勃起，又如一段小小的舌
尖，在满是爱液的阴唇上流连。她紧抱芝玲大腿，用乳房揉擦大腿内侧那细緻娇
嫩的肌肤。爱欲充斥她的胴体，促使她分泌出更多更多的爱液。芳香的黏液从阴
户淌下，经过紧贴的肉瓣，流进另一个同样美妙迷人的私处。
　　下体如胶似漆，上身也极尽痴缠。礼文迷恋着芝玲的乳房、乳晕和乳尖，啜
得既投入，又肉紧，两个乳晕因此留下了啮咬后的红印。芝玲沉迷在上下夹击的
乐趣中，倒是不觉疼痛。
　　「乖儿子，我不想冷落你的巨棒。来吧，当我的嘴是另一个阴阜，来狠狠的
/ n1 w6 G6 F. O* D) ]+ q插我吧！」芝玲大声呻吟，表情极尽淫荡。
  p6 u6 G' e7 N( k" m2 g5 n3 ?3 \+ I  x& {　　一向听教听话的礼文，这次却没有遵从妈妈的吩咐。他向着芝玲的五官坐下，
; x4 j$ X$ A; h4 {. Y4 b8 ]让阴囊贴上她的脸。不同部位但同样细緻的肌肤互相触碰，又是另一番动人光景。
; O; d6 q. e% Y/ O: Z0 F　　「你的蛋蛋凉飕飕的，好舒服喔。」芝玲星眸半启，手指在儿子股沟里滑动。
" k2 x9 k( Y1 T# i5 e$ f1 l　　「妈，你的脸却是暖呼呼的。」礼文一边用阴囊揩擦她的脸，一边说。
　　「是啊，妈妈好热，因为妈妈是发情的猫咪。」芝玲在礼文胯间吹了几口气，
跟着张嘴含住一颗睾丸，又舔又吮。
　　这时礼文坐在芝玲面前，背对着她和秀贤的曼妙胴体，心里难免有种失落。
　　女体虽然近在咫尺，却是看不见，摸不着。但从后面传过来的激烈喘息声和
微弱几不可闻的肉体摩擦声，又为他带来另一种官能上的补偿。
+ f) N) z$ E- Z" j% p　　嚐够了一颗，芝玲又开始嚐另一颗。两颗都舔过、吻过后，礼文才依从她的
$ h) u. g- j) S& O- e% S4 K, z请求，将整根阳具塞入她嘴里。
　　以前芝玲为他口交，都是做主动的一方，今次她被儿子骑着，却变成被动的
一个，能动的只有双唇和舌头，要控制阳具进出的力道和速度，就唯有靠她的儿
子了。
　　礼文跟她们廝缠了半天，还未曾正式发泄过，累积在体内的欲燄已经到了顶，
如今有机会进入她温暖的口腔，自然不会跟她客气。他握着阴茎全力冲刺，每一
2 n8 d( s. P  e, \9 w9 z下都直达芝玲咽喉深处，教她喘不过气来。动作固然粗暴，却又为芝玲带来一丝
& u) Y: o4 C. {/ C: F- W8 v丝被虐的快感。
' y/ W4 j1 q- G, W5 S$ c　　就在这个时候，秀贤、芝玲的阴蒂终於在挤碰中邂逅，两颗小小的、敏感的
8 v0 U4 N) b6 H. F: k颗粒为主人燃起触电般的火花。被爱液黏附着的阴户产生阵阵抽搐，然后一起泄
: j9 I0 r3 D. K8 O出暖暖清泉。
" h$ j2 V9 R7 ^: v( G　　「啊～啊！」秀贤兴奋得抓住芝玲屁股，指尖几乎都陷入臀肉中去。
　　芝玲也想尖叫，但嘴巴含住儿子的阳具，叫不出声，唯有疯狂地吸吮口中巨
棒，藉此宣泄从下体传过来的快感。
( D) v) a+ g8 F) {　　礼文从没见过妈妈这般激动，刹那间阴茎彷彿陷入漩涡中，而漩涡中心点的
强大吸力，正要将他的生命从龟头中吸出来。
! T  y) D: W! t2 i- [- T9 s, D" i  p9 x　　「妈，你想啜死我吗？我……我快受不住啦……」他禁不住呻吟出声。
　　芝玲难以回答，也没有停止。吸啜中，舌尖绕着龟头打圈，又在他最敏感的
1 l; C# w. m! o4 T7 A尿道口徘徊。
( a8 |" S5 F9 f* K% D4 z# k　　「妈，我要射……我要射啦……」礼文大叫，下身一阵痉孪，精液像水柱般
! d# Z- [/ T1 m5 a6 Z* |, u: ?从龟头射出，撒得芝玲满口腔都是白色液体。
$ \+ m5 y/ }+ u! v9 f% R& U　　与此同时，秀贤也到了顶峰，浓稠如蜜糖的爱液从阴道释出，倾注在芝玲的
阴唇上。
　　　　　　　　　　　　　　　※※※※※
　　芝玲嚥下儿子的精液，舔了舔嘴唇，才似笑非笑的说：「你们师生俩都在欺
* f( [8 E# f4 P; n1 t# w负我。」
　　「感觉如何？」秀贤含笑问她。
* s4 u7 p# Y* L9 b+ C0 T- o* C) }　　「好满足。」芝玲笑答，「下次你的液体要撒在我嘴里喔。如今都流入我下
3 S& o' V8 W0 _4 Y边，想嚐也嚐不了。」
　　「妈，你想嚐秀贤姐的爱液吗？我可以效劳啊。」礼文走到芝玲两腿间，埋
头吸啜了一会，再跑到她身旁吻她。在唇舌交缠中，芝玲便间接品嚐到秀贤的芳
+ {. H( b8 o( F% b4 Z/ O香体液。
　　「秀贤，你的味道挺不错呢！」芝玲朝她眨眨眼。
' ^* f/ f) }: ?1 X　　「谢谢。」秀贤忽然有些害羞，「你太夸奖我啦！」
: z% b) i% o) e　　「不，我只是实话实说。」芝玲转对儿子说，「礼文，让秀贤也嚐一嚐吧！」
8 g/ P/ `4 U# q$ i. r6 t　　「好啊！」礼文笑着点头。然而留在芝玲下体的淫水早已让他啜乾，而且都
9 b$ K& g( ~& l- a送到她嘴里了。他念头一转，便走到秀贤跟前跪下，张嘴吸住她的下阴。
　　「好儿子，你真会随机应变啊！」芝玲拍手大笑。
　　秀贤经历了和芝玲的第一次后，欲火消退，羞耻心也逐渐呈现。礼文在芝玲
! `, r; T1 D( e: s) b$ p+ a面前为她口交，实在令她羞赧不已，一张脸红得几乎抬不起来。
　　「文弟，不要啦！」原本坐在榻榻米的她，只想站起来逃走。但她的脚还没
2 \4 f' _$ p; |7 t) M6 u动，纤腰已经被芝玲抱住了。
　　「秀贤，我们的游戏还没完呢！」芝玲在她耳畔说。
, k* z4 z* \( a" @　　「还没完？！」秀贤心头一震。
, E* W6 v0 k5 F; T, t% H- P5 ]. `　　「刚才你们满足了我，现在，轮到我们母子侍候老师啦！」芝玲的话才说完，
! C& M4 g7 B# n秀贤的嘴已经被礼文封住，尚存余温的爱液，随着礼文的舌尖送到她口中，让她
* u. X1 r7 q5 j9 I' I  v! R/ t初次嚐到自己的味道。
+ a  z, g* X0 L　　　　　　　　　　　　　　　（十二）
8 m3 |$ F5 c" \" D　　爱液的味道并不如芝玲所说的甘美，却拥有一种神奇的催情作用。秀贤嚥了
/ V. o2 ]# P5 t6 }, I3 I8 ]7 Y' L: V一口之后，静止的欲火又死灰复燃了。更何况芝玲正在她身后环抱着她的纤腰，
用两只巨峰按摩她的背。
　　可是，当芝玲的手从腰部往上探，要染指秀贤的嫩白美乳时，秀贤忽然伸手
5 R  B: E1 x& M% p# E( ]掩住自己，不让她碰它。
　　「芝玲姐，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秀贤侧头问。
　　芝玲想摸乳房却摸到她的手，已经呆了一呆；听她突然问出这个问题，又吓
了一跳。一时之间，竟是哑口无言。
　　「有，当然有。」礼文替妈妈回答。
　　芝玲定了定神，才说：「秀贤，本来我对你没甚么好感，直至刚才我们用阴
3 J' M$ h$ |% I+ B- f2 @4 \- y0 A唇相吻，我才发觉已经爱上了你。真的，我真的爱上你。」
9 h! W9 z8 N* E* A7 Y　　「不。」秀贤轻轻叹息，「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爱上的就不是温秀贤，而是
$ y/ e! E, ?" N( u温秀贤的胴体。」
　　「这有甚么分别？」礼文问。
　　秀贤没有回答，只是用另一只手覆在芝玲的手背上。
% K( J) v& M  z3 |) \; g　　「嗯，你说得对，也许我只是喜欢上和你做爱的亲密感觉。」芝玲坦言。「
: C. m2 t& x" ?* n! Q: A, B秀贤，你会怪我吗？」
  f. {  A& L/ V) p& Y- g9 e, j" S　　「不会。」秀贤微笑摇头，「爱情是双向的，对方不愿意，自己一厢情愿又
- C6 g$ G" i* M/ j有甚么用？不过，芝玲姐喜欢我的身体，已经足以令我自豪啦！」
　　「那么，我们三个还可以继续做爱吗？」芝玲笑问。
　　「可以啊。」秀贤点头，「姐姐，既然你不喜欢我，为甚么又刻意安排这场
+ E1 C8 A( x( K. d/ Z三人游戏？」
) `9 ~% r& v( W9 K　　「你不知道做爱是最佳的减压方法吗？」芝玲用另一只手搓捏她的乳房，今
次秀贤没遮挡了。「我的工作压力很大，你当老师的责任也很重。至於礼文，他
: l' B8 P  E6 S$ W4 M也有他的烦恼吧！」
　　「是啊，学校功课多，考试测验又多，还要上补习班和兴趣小组。」礼文把
! t: F- H+ [0 u6 ?" B/ \6 R! r握时机吐苦水。
　　「要我参加外边的杂交派对，我是死也不会的。但老师就不同了。老师年纪
& b0 O& I; g7 @3 U5 O轻，身材好，肌肤又有弹性，而且肯定没有暗病。」芝玲说着朝她一笑。
　　「妈，不要浪费时间啦，我们继续做吧！」礼文催促说。「我的弟弟可等不
及了。」
* o# K! F( s; W9 ^$ V9 n9 m  d　　「礼文，你的性欲可愈来愈强了。」秀贤嗤的一笑。「芝玲姐，今晚让我们
4 l+ t# Z- z! W尽情去做，把所有压力、所有烦恼都丢到天边去！」她说着松开双手，让芝玲可
以完全掌握她的身体。
) U/ E4 m7 Y. Q" J9 u) W　　　　　　　　　　　　　　　※※※※※
: e+ L0 y+ p, ~　　秀贤的乳房不算大，但形状浑圆坚挺，色泽白里透红，柔软而又弹力十足，
) F1 Q6 e1 _: S  u$ b3 }不单止坐在面前的袁礼文百看不厌，就是掌握住她的杜芝玲，也是百摸不厌。
　　芝玲採用渐进式的方法，先是摸她，摸了一会之后，便改为揉。等到秀贤休
息够了，状态回勇了，才开始用力搓她捏她。
　　礼文不想抢走妈妈的猎物，只好舍上而取下，向秀贤的下体施袭。手指在草
, Z, n* D$ ?2 W: F! P4 A4 @堆胡乱搞了一阵，便拨开她的耻毛，开始向花瓣前端的小小突出物摸去。
2 H! X# Q& b$ I+ ]9 M! \　　两母子上下抢攻，弄得秀贤吁吁喘气，又笑又叫。
　　芝玲握住她的左胸向前推，笑说：「我这一招叫做搓鱼蛋。」搓了几下之后，
将鼓胀的乳尖和乳晕部位推到儿子面前，说：「喂，来吃鱼蛋萝！」
  m3 J0 V+ q  G5 @6 D. g　　「芝玲姐，我不许你侮辱我！」秀贤扭着腰肢撒娇，「我又不是鱼蛋妹，为
甚么要请他吃鱼蛋？」
　　「对对对，我们的秀贤老师是肉弹，不是鱼蛋。」芝玲娇笑。「儿子，不要
只顾着搞秀贤下面，她上面等着你呢！」
/ w8 z. N. @/ z7 ]" P6 n; z' y* Z0 q　　美食近在唇边，礼文自然不会错过。他张开嘴含住秀贤的乳尖，像婴儿吃奶
& N) ]* L" H8 k' q* u- C$ h: |般吸啜，同时继续用两根手指去挑逗她的私处。
% p+ X* A* O$ g2 L& p& }3 ~$ X　　「儿子不要偏心，吃完左乳，现在要吃右乳萝！」芝玲捧住秀贤的右乳，在
礼文面前摇晃。礼文立时把口中乳蕾吐出，再咬住另一个，用唇舌肆意轻薄。
( K- s& C+ e, |7 d& s. D　　「珍羞百味摆在眼前，不吃就太吃亏了。」芝玲呢喃，然后低头把礼文刚刚
吮过的乳头放进嘴里。吮了个够之后，侧跪在秀贤身前，挺起胸脯说：「秀贤，
你也来吃我吧！」
. [5 P0 h. g2 ?- B2 ]/ n　　於是礼文吃秀贤的奶，秀贤又吃芝玲的奶。礼文的手在秀贤两腿间活动，秀
" ^  M! N/ ?% j: A+ Q贤的指尖亦在芝玲私处外徘徊。情欲巧妙地将这两女一男缠在一起，至少在这个
晚上，他们是难舍难离的了。
8 F& T, E- Q7 C- B　　「秀贤，我要瞧着你和我儿子做爱。」芝玲将乳头从秀贤口中扯出来，走到
她背后一把将她抱起，「礼文，较准你的铁炮，来迎接秀贤老师。」
; J" \7 Z. a! J+ p" F　　「没问题。」礼文握住阳具，等到秀贤的胴体靠近时，朝着她的私处竖起。
　　一阵温暖，龟头已经被她的阴道裹住。
　　「将你的身体交给我，行吗？」芝玲问秀贤。
　　「嗯。」秀贤想也不想便答应。激情半天令她疲累，如今正好趁机会休息休
息。
　　芝玲抱起她的娇躯，让礼文的阴茎随着爱液滑出来，等到龟头将要脱离阴道
时，才让她坐回原处。如此上上下下的摆佈，在进退摩擦之间，秀贤和礼文都享
' k! z6 @; Q) s. \2 a/ P受到无穷快感。秀贤没有动，礼文也没有动，最忙碌的却是杜芝玲。然而芝玲虽
是累，能够亲手为一对男女缔造兴奋，那满足感却是她从没领略过的。
* ^# }& N$ h: ]　　舞弄了一会，芝玲觉得是时候嚐点甜头了，便把一只手从秀贤的腰移到她胸
/ q# t$ k1 D  _- m9 @! L前，握住她的乳房来摆荡她。在秀贤上下跌宕时，亦趁机用那柔嫩的背肌来揉擦
, R4 g+ e( X( j# C' G自己的乳头。这么一来，虽是一人劳动，却有三个人同时发出呻吟声。
　　「妈，你累得浑身是汗呢！」
$ J; \- B/ t  ^0 _- O　　「不打紧，只要你们快乐，再累十倍也没所谓。」芝玲浑身香汗，累得气喘
休休。
　　「我来帮妈妈一把。」礼文扶住秀贤的屁股，借力向上冲刺。
8 A. n5 k9 ]4 \6 T* A　　「你是在帮你妈妈，还是在帮你自己？」秀贤一边呻吟一边取笑他。
4 m' e" n% N5 I* \$ m9 i' T: g　　「哼，难道你不想我插深些？」礼文反驳。
　　秀贤被说中心事，不由得脸上一红。出於报复的心理，她突然用力夹住他的
2 K) l, w2 C& _5 ?* v东西，算是小小的惩戒。
　　「啊哟！」这一夹正好夹在礼文龟头上，夹得他打了一个冷颤，全身如遭雷
电轰击。
# R4 |. X+ [" t( H0 d　　「要射了？」芝玲问。
- y3 `* b' D! S$ v　　「还没……哎哎……不过……也差不多了……」礼文的脸色似是极痛苦，又
似是极享受。
7 J, I- @; C. }% b  g8 z　　秀贤误以为夹痛了他，连忙放松身体，只差没开口道歉。礼文把握这高潮将
至的一刻，抱住她拼命向她抽插，在刹那间插得她几乎抖不了气，心跳也彷彿要
停顿。
0 H8 _* G$ z, b4 r* @  G: e% j5 h　　芝玲旁观这对师生的神情和身体动静，知道他们将要到达顶峰，立时加一把
9 F. j$ F4 b3 ]  M% c劲，将提送的速度和力道都加大些。在连续摆动十多下后，秀贤搂住礼文的背，
/ y% ]% b+ z/ F4 M- b, ^礼文抓住秀贤的臀，两个人下体紧贴，同时剧烈地抽搐。
　　过了好一会，他们才双双放松身体，然后一丝丝半透明的液体从阴茎和阴道
& n0 \$ Q) m( [$ f间的空隙流出来。那是爱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亦是他们以肉体相爱的见证。
　　　　　　　　　　　　　　　（十三）
　　「礼文，你是第一次在我体内射精。」秀贤靠着他的肩膀说。
+ W1 U5 l3 c' u2 a2 M$ _　　「感觉怎么样？」礼文按捺不了好奇心。
) z% O5 @& t) p( q　　「热呼呼的，好畅快。」秀贤有些羞赧。
　　「喔。」礼文似懂非懂。想多问一句，又怕被取笑无知。
　　「儿子，你舍不得走啊？」芝玲取笑他，「若然继续留在老师里面，等到这
1 x+ t  A; ~# A- j9 Z. q些精液、爱液凝固了，把你们黏在一起，你就想拔也拔不出来萝。」
　　这句话可吓了袁礼文一跳，阴道阴茎黏在一起，不是要变成连体婴了？这可
9 K' n$ k5 ?3 U7 k$ _2 c+ Q" r$ D划不来。他赶忙托起秀贤把阴茎抽出，而芝玲就在纸巾盒抽了几张湿纸巾为他们
清洁。
　　经历了两场大战，三个人都有些累，便并排躺在榻榻米上，稍作休息。看看
时钟，原来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啦。
　　「妈，我们要继续玩呢，还是一起睡觉？」躺在中央的礼文问。
$ q1 o' M) K- b$ b* z　　「秀贤，你说呢？」
　　「我没所谓。」秀贤浅笑，「礼文，你还可以再射一次吗？」
　　礼文摸摸下体，「现在它是睡了一半，不过等三、四个字之后，它多半会活
过来。」
( O9 ~0 d4 p  ]; T+ U　　「那么我们抖半个钟，再做一场压轴大战好了。」芝玲说，「秀贤，刚才第
一场你们两个服侍我，第二场我和儿子服侍你，到最后这一场，应该是礼文享受
的时候啦！」
8 \8 J; v9 o+ l: @' J　　「嗯，同意。」秀贤轻轻一笑。
　　听见她们这般说，袁礼文立时兴奋起来，几乎想问可不可以现在就开始压轴
戏。可是左瞧瞧右瞧瞧，才发觉妈妈和老师的脸上都现出疲态，不歇一歇的话，
; @, U8 r1 [9 B. |5 T5 x! l/ y大家做也做得不开心。
( t4 o+ @) H  ?6 P6 _- E& f　　　　　　　　　　　　　　　※※※※※
5 v9 C  t1 H3 B& t# S  J  [　　好不容易过了三十分钟，两个女人都歇够了，脸上也回复光采了。大家先后
上了厕所，又喝了水补充水份，才开始最后一场游戏。
　　因为是两女伺候一男，所以芝玲要儿子乖乖躺着不动，而她和秀贤就跪在他
两旁，各自照顾他的左右身躯。
　　她们的吻先从他的额角开始，经过脸颊，然后落在他的唇上。三个人吻在一
起的感觉，实在太有趣了。当芝玲和秀贤伸出舌头，同时间和礼文舌吻时，那快
感更是刺激得难以形容。湿吻了几回，他的下体便活跃起来了。
　　芝玲见他状态回勇，笑说：「你要忍一忍啊，接着还有更刺激的环节等着你
  t& t/ `( N$ y* ^, O; w, N来享受呢！」
7 j) m, k+ g" W# a& }( ?5 F, v　　吻完后，她们的嘴沿着脖子向下游弋，开始接触到礼文第一个性感带，他的
# }( V& E2 D+ g$ v6 x% Y7 h两个乳头。她们都先后吻过这个地方，但一起为礼文服务，今晚才是第一次。双
翼齐飞，那触电感不只是正常情况的双倍，而是三倍以上。当一个在吻，另一个
在含啜时，那种麻痒畅快如登极乐的刺激感，已足以令礼文进入接近射精的高潮
境界了。
+ [# f) u6 E2 M$ S6 S9 f　　「妈妈……秀贤姐……哎哟！好爽……好舒服啊！」礼文大叫，「哇，救命，
我快要归西了……」
　　「嘻嘻，你现在知道刚才你们一起吮我时，我得到的是甚么感觉了吧？」芝
& A# C" ^3 p9 d# r% G8 Q1 P3 E玲嗤的一笑。
' e1 r+ n2 e3 s　　「好戏还在后头。」秀贤说完望了望芝玲。彼此没有说话，却用眼神交流了
3 A& h. q+ A7 A- q* U' u6 I. z' K双方的意思。两个女人努力挑逗礼文身上两颗小红豆，直至他快要吃不消时才戛
然终止。
　　停了一阵，她们又在他身上活动了。不过这次的目标不是他的胸膛，而是他
两腿之间。芝玲用两根手指拈住龟头固定它，让二人可以同时舔舐阳具左右侧。
　　玩弄了一会阳具，她们改为对付他的睾丸，依然是一个吮他左边，另一个吮
他右边。
　　礼文被她们吮得欲仙欲死，接连打了几个冷颤。当她们张嘴含住他的阴囊时，
4 ]3 O4 ^: A% x6 y  v5 o他兴奋得叫出声，龟头还分泌了一些透明的液体出来。
$ q1 Q( g$ S+ l& G* h  ~6 A; H  S5 d　　这次是秀贤首先发现这个情况。她连忙停止动作，并且告诉芝玲。大家知道
礼文箭在弦上，只要稍加挑逗一定会走火收场。两个女人让他先把兴奋情绪平复
下来，再商量应该怎样结束这场三人游戏。
　　「我喜欢刚才礼文做的人肉三文治。」秀贤说，「那感觉很亲密很棒。」
　　「好啊，那么我们再做一次，让礼文趴在最上面插入好了。」芝玲同意，「
不过让他插谁呢？」
3 ]5 Y$ z& d- D( z　　「我已经享受过一次了，这次让他插你吧！」秀贤说，「我躺在下面，你趴
" ^) G: C& n5 t* |; N* `; S5 n在我身上，而礼文就伏在你上面，用后进式插你。」
. f  W- P* y4 R3 q: ?7 l　　大家都同意后，芝玲便伏在秀贤身上。芝玲一边跟秀贤的嘴唇痴缠，一边刻
: I( {  ?- S, C5 ~* w) r意蠕动身躯，用两颗敏感的乳尖去磨擦老师的焦点。磨了一会，又把上身往旁边
挪开少许，把一个乳房埋进她双乳间，上下揩擦她的乳沟。这种贴身廝磨的姿势
和性交相比，快感固然是差了一截，但那种亲密感觉，却令温秀贤更为受用。
　　秀贤半启星眸，伸手沿草丛蜿蜒而下，寻找汩汩清泉的尽头。芝玲张开两腿，
. A; E. q* _4 n方便她深入不毛之地。
# a& j3 U( a7 |　　「礼文快来吧，老师把这个宝穴让给你。」秀贤从芝玲下体拔出手指，放在
3 |1 N6 _; F+ W) z唇间轻啜。
) ?3 a! e* R6 H- O4 G　　礼文闻言自是当仁不让，兴緻勃勃的扑上芝玲玉背，将小腹紧贴她的臀部，
然后握住阴茎，对着湿润的洞口插进去。一下子，芝玲从空虚变成充实。
　　「你这小鬼，射了两次依然这么硬啊！」芝玲又惊又喜。
3 Z) q- `5 B) U4 D3 q1 W  S1 A　　「你是我妈妈，但皮肤也依然很娇嫩喔。」礼文握住她的双峰，又搓又揉。
. [# d: Y" V2 m0 F　　「油嘴滑舌！」芝玲笑骂。「这必定是老师教的。」
　　「我才没教他这个。」秀贤白了芝玲一眼，拨开礼文的手，把两个肉球抢到
手中。礼文失去两个球，唯有双手一翻，转为把弄秀贤双乳。
　　「妈，我要进攻啦！」
7 n# I; A6 _/ d* @5 S/ L" }　　「来吧，我等着呢！」芝玲半闭双眸，静待最璀灿一刻来临。
0 _: R% z/ i2 l. c　　「秀贤姐，你要好好对待妈妈的乳房喔。」礼文又说。
* u6 V: g; _1 c% O7 a  o$ o　　「知道啦，你看不到我双手没停过么？」秀贤喘着气说，「总之你搓我一下，
0 a% F4 _2 y: F* \. F4 M' z我就搓芝玲姐一下，大家不会多赚也不会吃亏。」
　　礼文抽出半根阴茎，再用力插进芝玲体内。芝玲大声呻吟，乐不可支。礼文
见方法和力道都对了，便用同一个方式来个连环进出，前后做了五、六十次。芝
玲兴奋得大呼小叫，分泌物把她的私处弄得像沼泽般，又湿又黏。
　　礼文竭力避免自己太早射精，每当按捺不住的时候，他便暂停动作，再吸一
7 Y) Q8 ?( _7 p, y5 |口长气平静自己。试了几次之后，芝玲和秀贤都留意到了。
　　「礼文，你这样抑压住射精时间，对身体不好啊。」秀贤说。
　　「是啊，想射便射出来。」芝玲也说。
　　「但我想延长你的快乐嘛！」礼文回答。
' V) s: n+ d% l- K+ ]/ L　　「傻瓜！你妈妈不是色中饿鬼！」芝玲笑着在他屁股上扭一记，「何况今天
干得不够，明天可以补足啊！大家又不是没时间！」
　　「喔。」礼文说。
　　「快射快射，我们可要睡觉了。」芝玲含笑催促。「来一炮最猛最劲的，让
% F+ k  b# `/ d* }我有个好梦。」
' Q; ~% e+ ^5 ]2 I　　「知道！」礼文抖擞精神奋力冲刺，用尽浑身解数抽插妈妈，抽插时双手也
  q! C! w8 v" I* M不忘在四个乳房之间流连。芝玲不想冷落秀贤，也悄悄把手指插入她的身体，随
着礼文的动作干她。
% s& i/ o1 s" [2 T1 L% @2 G% {　　说也奇怪，礼文虽然不再压抑自己，但插了过百下仍是屹立不倒。
　　「你这小鬼，想累垮我们吗！」秀贤娇嚷。
　　「不行，要施杀手锏了。」芝玲呢喃，一只手蓦然绕到他后面，在屁眼上扫
! ]1 A% f" P3 K2 [9 t了一扫。
　　「哇！」礼文全身抽搐。
　　「我也要帮一帮手啦！」秀贤伸手到礼文和芝玲之间，把弄他的蛋蛋。
　　「哇，太刺激，我要受不住了！」礼文接连打了几个寒襟，使劲向着芝玲阴
0 t9 C7 h" P* ]5 s$ j$ F, E3 k道狂插，插得劈啪作响。
　　又插了几十下，他大叫一声，张臂抱住芝玲和秀贤的胴体，阴茎一张一弛，
将浓稠的精液释放到妈妈体内。
( ?$ P  I2 ]1 O8 g& w- G& z　　「礼文，你好劲。」芝玲的声线甜腻如蜜糖。
0 j+ I6 _6 Q4 D5 d  x7 q- l3 k　　「芝玲姐的手指也挺灵活。」秀贤吻了吻她的樱唇。
　　「你们两个的身体才是最棒的。」礼文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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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E: Y0 r. v　　现在袁礼文已经中七毕业，两个多月后便要升上港大了。他看着他们三人在
东京街头拍下的照片，心中依然回味着那个甜蜜旅程。他知道，在若干年后他会
; O" [" ~/ ~6 @! z* P: U5 p忘记曾经到过哪些地方，但那一场三人性爱，却是谁也不会忘记的，永远永远不
会。
2 w4 }+ Z% ~5 i) R& y　　随着公司业务扩展，杜芝玲被派驻上海分公司，三数个月才回港一趟。温秀
贤因为受不了教改压力，在一年前已经离职，转做某银行的投资经理。如今三个
人能够碰面的机会，真是少之又少。想起三人把臂同行的时光，礼文就会感触起
来。
8 O$ w6 ^/ i0 E1 V0 p; S　　回忆总是薄荷味，甜的、甘的、苦的，萦绕心头，良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