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戒】

车神

　　　　　　　　　　　　　　　　第一章
$ \5 A. o9 `' F: f; n' A' \3 y　　我不知道我是怎样来到这个家的。在我刚刚能听懂大人话的时候，邻居告诉
7 \( s; P( Y1 c: O我说我是拣来的，不过别的小朋友也都这样认为，而且是他们的爸爸妈妈亲口告
" A: E+ b4 Y& p/ O; V诉的。所以，我也就当自己是拣来的。
　　我在这个家过了一段好日子，具体几年我也说不清，反正我能记起的也就一
) Y: J# K, s. e0 t两年。那个时候妈妈宠我，五个姐姐也宠我。他们之所以宠我是因为我有个鸡鸡，
' J0 g: E% A1 m' c; L而姐姐们没有。她们似乎都很喜欢我的小鸡鸡，洗澡的时候，晚上睡觉脱裤子的
( x) }& L3 ?# A时候，她们就会凑过来逗引我的小鸡鸡，一般妈妈先逗引，后来姐姐们也跟着逗
( F! [, K/ @; Z引起来，她们用食指轻轻地拨拉着，笑着，非常开心。
9 `3 t4 [# C* s! s1 w: P) u　　一般是妈妈搂我睡，妈妈搂我睡的时候总是喜欢摸着我的蛋蛋，那让我感到
5 C5 s& s, A% M$ J9 u) ?$ O% R  _很安全地入睡。
　　那个时候家里有好吃的都是先给我吃，那个时候我穿衣服从来不用自己穿，
2 s2 n: E6 U" k. ^5 Z) `/ Z脱衣服也不用自己脱。那个时候我在家里也很少去卫生间撒尿，我只要想尿了就
喊一声，妈妈就立刻命令其中一个姐姐给我拿尿盆；那个时候我洗澡的时候都是
( D  `& S  C3 h& ~+ k6 w2 J和两个最小的姐姐其中一个一起洗，妈妈是为了节约水，可大姐姐二姐姐为什么
, _# `' \  t* U# T8 R. \- U. u( y不和我洗我就不明白了。其实我才不乐意和她们一起洗呢！她们下面有毛毛，我
* `9 Q2 G3 a7 D0 s* ^! S见过的，很不好看！两个小姐姐就没有，光滑的一道缝，我很好奇，看看她们的
再看看自己的；两个小姐姐也这样，看看自己的再看看我的。有个姐姐我不记的
; g: y& I+ p" S6 O; [是哪个了还特别喜欢拿着鸡鸡玩一会儿，让我高兴。不过鸡鸡也很高兴，高兴得
翘起来，冲着姐姐。
　　我要是想撒尿了，就立在澡盆里撒，冲着姐姐撒，姐姐就咯咯地笑。有时候
5 J! j* y1 A. _她也站起来撒，但她没有我射得远，顺着大腿往下流，偶尔也会射出一小股尿流，
$ B3 M$ g3 Z* P& X不过很短暂，大部分都顺着大腿流下来。
2 L( D: Y# p4 ^; j+ r5 c) G2 h　　我们嬉闹完了，妈妈就过来给我搓身子，总是先给我搓然后再给姐姐搓。
1 D2 R! c+ g8 Q　　爸爸那时很少回家，我也不知道爸爸是做什么的。爸爸只要一回来我就和姐
0 s1 f' J0 Y  ?% M# p7 Z姐们睡。五个姐姐睡在一个大炕上本来就很拥挤，我再上来她们就开始推卸，好
0 I( ]3 O* b3 y" h象都不乐意和我睡。她们不乐意和我睡的原因是我经常尿炕。还有一个原因就是
我老爱往她们身上趴，因为妈妈搂我睡时经常让我趴在她的肚皮上睡，尤其冬天，
7 w- L0 x9 e( ?- Q; S  Y7 Z+ h% |妈妈的肚皮尤其温暖！姐姐们不让我趴在她们身上睡，我不知道为什么。但其中
一个姐姐好象知道点儿，因为有一回我趴上去时，那个姐姐就笑着说：「你懂什
么？这么点儿就往人身上趴？」好象她真懂似的！另外几个姐姐听着这话就笑。
% A- n" H) Q  N8 i0 h5 G+ U# W5 A　　不过推来推去的结果，最后总是在妈妈的命令下她们才安息下来，我就可以
随便钻到任何两个姐姐的被窝里（那时穷，两个大姐姐一个被子，三个小姐姐一
个被子，一头一个一头俩）。我和一个姐姐在另一头，躺下后，四个人就开始蹬
腿，你蹬她我蹬你，闹腾半天才睡着。不过那个年龄，我即使在被窝里占了她们
. j( ?' q4 |8 D5 B0 z* a9 f# x8 k5 t的便宜，比方说脚蹬到一个姐姐的屄屄，也罢只不过是感到温柔而已。
　　后来妈妈又「拣」了一个弟弟，自从「拣」回这个弟弟，我的生活就变了，
我能感觉到，虽然那时我也就五六岁的样子。但我能从妈妈的笑脸上能感觉到，
因为妈妈越来越不冲我笑了，也不逗我笑，也很少抱抱我，姐姐们开始倒是没有
4 d1 h; Z0 ^' x7 X太大的变化。「啪——」早上起来我很在朦胧中，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怎么
又尿炕了？？？」这是妈妈第一次打我，以前我也尿炕，可妈妈没打过我。我哭，
妈妈更严厉地训斥：「不许哭！哭就把你扔回到街上去！！！」「啪——啪——
3 X# F4 ~% l* }6 `) `' @8 a8 l啪——」第二次我连续挨了三巴掌，「再尿炕，再尿炕！叫你懒！！」妈妈不顾
& {( m' r: Q6 q我的哭叫，打完屁股还不算完，又转过来拧住我的大腿内侧的肉：「还尿不尿炕
7 }3 Q% M: Q0 p7 R0 U了？？」我疼得尖声叫着，妈妈还是不松手。「妈妈，妈妈不我敢了！」「再尿
炕就把你这破玩意儿揪下来！」妈妈松了大腿上的肉，揪着我的鸡鸡威胁到。
) s: |. g6 m7 ?　　自从弟弟来到这个家我洗澡的优先权就没有了，都是弟弟先洗，然后我用洗
过弟弟的水洗。
　　妈妈也不再耐心烦地给我搓身，总是让我自己洗，我洗不干净，妈妈就过来，
9 k2 r# z& m1 J' M. C从澡盆里把我扯起来，朝屁股就一巴掌：「洗干净了？？洗干净了？看看？看看？」
妈妈几乎是扭着我的胳臂搓下一些灰，指责着。我委屈地撇着嘴不敢哭出来，因
为哭出来就会引来更严厉的责骂或者巴掌，挨巴掌也比扭大腿的肉强得多，我最
3 l! R) P; |5 @1 G: b; A1 ^怕被拧大腿里肉了。「就为了这个破玩意儿把你拣回来的！！」妈妈揪着鸡鸡说。
妈妈再也不是那样笑着拨拉鸡鸡逗引我的时候了，它已经失宠了。
1 }. [) I4 R2 E. Y　　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从鸡鸡上传来，我本能地向后弓身。「站直了！」妈
妈朝屁股又一巴掌，我只好立直了身子。妈妈这时又一次捏着包皮破坏性地翻起！
3 t) x  X6 V% p5 h7 s. _「呀——」我疼地叫起来。
　　让妈妈给我洗澡已经由原来的享受变成一种折磨，我开始害怕让妈妈搓身子，
5 v0 r- U7 Q- l+ K9 D$ D可是越是怕妈妈越要给我搓。每次都特别照顾一下我的鸡鸡，不过不是象从前那
样，笑嘻嘻地似亲非亲地用嘴接触几下鸡鸡。那样让我很骄傲！如今妈妈是用手
特殊「照顾」它。「怎么不叫疼了？？」那样被妈妈折磨过过两回以后，鸡鸡就
不那么疼了，除非将包皮完全翻到底。妈妈那样捏着包皮撸来撸去，猥亵地问我
  z8 v# V, \# j0 r: \* ?. a3 `的时候，我感到一阵阵异样的快意，那种快意让我无法表现出来，我不敢表现出
9 \6 g' E2 ^- e/ I; n, F# t  M  C/ \来，我就那样立着，任凭妈妈玩弄，只要她不那样完全地将包皮翻到底，我还是
" ^0 d: _9 H. K8 E7 i4 C6 X7 p能够接受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妈妈要那样做。妈妈好象很喜欢看龟头被剥出的
, ^& I! |" L5 V/ k8 `% p) D7 j7 C样子，不过也不是真的喜欢，妈妈要是喜欢什么就会用嘴亲。妈妈的手上的动作
) ^, Z- A& ?- G9 d8 u; J) s很粗鲁，有时会突然将包皮撸到底，故意看着我疼痛地挣扎身体，这个时候妈妈
脸上才会露出不易察觉的一丝得意。
: G. n2 L" }) `( y0 u4 E$ B　　我不敢对任何人讲，即使和我最好的一个姐姐，我也不敢讲。我在家里已经
没有发言权了。相反，我动辄就会遭到妈妈的责骂和巴掌！「又偷弟弟的饼干吃
! Q" z' ^- p" m$ d$ Q+ y了？？？啪——」妈妈由打屁股转变成打头。「没…」我委屈的争辩。「再犟嘴？
啪——」又来一下。「偷没偷？」「偷来。」我为了避免挨打只好承认，其实我
哪敢。「叫你谗叫你谗！！！」妈妈把我按在板凳上，狠狠地打起来。
　　再往后，挨打已经变成家常便饭似的。「给弟弟端尿盆，没听见他哭了？？」
' h( u; e: X1 [6 N; w5 E$ J妈妈斥责着，我赶紧起来去找尿盆，但还是慢了，妈妈的脚已经飞起来，把我踢
- v3 `3 a6 q2 [  O* V在饭桌下，头碰在桌子腿上，我一时没起来。「叫你干点活儿，你就拖，叫你拖！
) u7 V5 F: l1 n1 G3 H  E. N叫你拖！！」妈妈过来按着我的头狠狠地往桌子腿上撞。我立刻感到眼冒金星，
# v9 r' s+ s  C/ B晕倒在地……晚上，妈妈楼着弟弟睡，我在一边，夜里时常被冻醒了：妈妈把被
( V! `7 ^3 _( _; v5 L& W6 S2 Z子扯过去，只留给我一点边儿，半个身体也遮不着。
$ i- G- L5 i, f% p) s. v0 a　　更令我害怕和不解的是，妈妈有时候在睡觉前，伸过手来玩弄我的鸡鸡，长
+ b* q' w3 [/ g% i: e时间的玩弄，有生活一晚上让我达到两三次那样无法抑制的境界。开始还好一些，
3 d: G0 J. X9 C. x0 _玩弄到后来，鸡鸡很干，妈妈的手又很重，弄得我生疼生疼的，但妈妈还是不肯
住手，直到让我身体发抖，挣扎为止。
7 w/ O/ I4 \3 g0 i9 D9 G　　白天依然还要遭受打骂。姐姐们也不敢同情我，大姐姐完全和妈妈一伙的，
2 @- E1 H4 z5 Q! D* G1 t1 |/ {2 I/ \只要妈妈生气，她就会替妈妈拿我撒气。渐渐地不光妈妈，大姐姐也开始动手动
脚了。其他三个姐姐也不给我好脸，只有最小的姐姐还同情我。「你跑吧。」小
& \, m" C8 F: P姐姐芳芳有一天在大街上悄悄地对我说。
　　我想过跑，可是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
8 i% {. l3 _( B1 K7 y* }% T5 d: i　　我不敢回家却又不能不回家。一回家就遭到打骂。可要是在外面待久了同样
回家遭到打骂。
　　我刚九岁的时候，鸡鸡已经被妈妈折磨的不象鸡鸡样儿了：龟头已经完全暴
4 w- ^7 o# @  F0 ^/ s1 M露在外面，很难看，我不敢当着小伙伴的面撒尿，怕他们笑话。
　　可有一天我在自家茅房里小便，小姐姐进来看见了，小声问那是怎么了？我
不好意思让他看，也不敢说，正好妈妈进来，看见我刚当姐姐的面提起裤子。
「小流氓！」妈妈揪着我的耳朵拖出茅房，将我摔在卧室的地上，关上门开始拳
1 N6 Z+ q" Z% Z* i打脚踢：「这么点你就耍流氓！不要脸！不要脸！！」骂一句踹一脚！「找剪子
1 s5 Y3 j* ~5 [4 e. {来，我非给你绞下来不可！」我吓得抱住妈妈的腿，求饶着，妈妈一脚把我踢开，
找来剪子，我吓地在地上跪着：「妈妈妈妈，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妈
3 f8 x  `4 i0 Y. _妈依然不肯罢休，扯下我的裤子，威胁着：「非给你铰下来不行！」我双手捂着，
' I- n7 U1 h! J声嘶力竭地求饶：「妈妈妈妈妈妈妈妈…我我我不…敢了。我我不敢了！！妈妈
妈妈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拿开手！再叫我扎死你！！！」妈妈狰狞咬着
, z. }! _4 ?' T  E7 V牙，举着剪子朝着我，威胁着。
　　我吓得不敢出声了。我从来没见过妈妈的面孔那么狰狞，眼睛都变形了！嘴
- b! Q: t2 Q9 |# T巴也变形了！「自己铰，弄脏了我的手！」妈妈把剪子扔在我跟前，命令着：
「快点儿！」我颤抖地拾起地上的剪子，象老鼠望着猫似的望着妈妈。「铰！」
3 A) y1 i" l3 w$ `: `- e妈妈命令着，见我没行动，就过来双手握住我拿着剪子的那只手：「铰！！！铰！！」
& j2 J/ n; ?; |9 g, N用力往下按去，剪子突然歪斜着扎进我的大腿里…「啊- 」我痛苦地惨叫出半声，
4 _" ?9 V2 y8 B# t) Q6 `* g! y就疼得没气了！妈妈看到鲜血，总算住手了。
　　大腿一直疼了一个多月，好象扎到骨头了，我一瘸一崴得走路。但耳朵还必
; g; J$ O. g1 o% C4 ^+ @6 @1 W须时时刻刻聆听着妈妈的叫唤，只要妈妈一叫，我必须立刻到跟前，不然，受委
0 i* c7 y  k! A6 V$ l屈的不仅仅是屁股，头，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免不了。妈妈已经不在乎打我哪里了，
) w, \% E' }2 |只要打上就行，我还必须让她打上，如果打不上，即使不是我的原因，那么第二
/ w& o% {! N; U7 s! D下下来一定比我想象的还重！
* W, {2 C* g* q( c6 W　　姐姐们虽然没有妈妈那么狠，但也会习惯性得打一下，如果我不服气，那么
7 B6 x. p: x1 @3 i6 `; P就不是警告性的一下了，而是残忍的。「打死他，叫他犟嘴！」妈妈在一边教唆
着。得到命令的大姐姐，仿佛不打就会违背圣旨似的。「啪——」一个耳光打过
; a$ i. c/ `1 O& r7 W) d: A- K来，不偏不歪，姐姐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练的那么准，那么贴切，那么实在！脸
) E' z* M$ Y9 I, t. z5 O4 b4 J上立刻火辣辣的。
4 R; I# g; p  [+ x　　我心里的怒火一天比一天被烧旺，我怒目瞪着姐姐，在心里说：打吧！狠狠
地打！看我会不会向你求饶！只要你打不死我，总有一天……挨打的理由已经不
需要事先声明了，只要她们觉得可以打，只要她们觉得打了能出气，或者有时就
是为了一时的痛快而已。「过来。」那天大姐姐一个人在家看着弟弟，她命令我
到里屋！「脱下裤子来！」姐姐继续命令着，我不干！妈妈打我我还觉得是该打，
: w: \; ?0 }* p* t5 w4 I尽管也委屈。但姐姐打我就不服气！「你脱不脱？」姐姐的眼睛瞪圆了！这时姐
; e3 P0 K: Q$ D/ D+ Z姐坐在炕上，我看到她手边有把剪子，而且她的手在向那里移动。
　　我的心立刻发抖起来！身体也跟着发抖！「脱不脱？」她已经将剪子我在手
里了。
　　我只好服从命令，为了不让她把我的命根子剪掉，我必须服从。
　　大姐姐盯着我的下身。
　　虽然还处在害怕中，但是，那个年龄，我只要裸体鸡鸡就会不自觉地硬起来。
　　不过，好在她没有做任何事，就那样看着一会儿，就说：「滚！」那天弟弟
的饼干又少了两叶，我看见是大姐姐偷吃的。妈妈又叫我过去训斥，脸上已经挨
了一巴掌了，当第二巴掌要落下来时，我终于说出口：「是大姐姐吃的，我没吃。」
; }5 G8 o4 w/ E( Y0 E) C在一边的大姐姐听见了，冲过来：「你敢撒谎！啪——」躲过了妈妈第二个耳光
  n. y* P8 C, F5 N没有躲过姐姐的。「就是你！我看见了！」我争辩着。「叫你撒谎！」大姐姐一
- g1 o* W6 I1 a  {7 F脚把我踹倒在地，接着又是一脚：「叫你撒谎！」「不是大姐，就是他！」二姐
+ q' C6 K; L/ b+ f4 v  G" V也在帮腔，突然冲过来，也来一脚！「以后你还会赖我的！小骗子！」三姐见她
们占了上风，好象不过来助威以后就不是姐们儿似的。「小骗子！」也来了一脚！
　　我终于愤怒了！
　　我挣扎着起来，揪住大姐：「就不是我！就不是我！」「打死他！」妈妈出
口了。这是最可怕的，妈妈不出口，姐姐们还不下死手，妈妈一出口，三个姐姐
劈头盖脸地打起来我越是反抗，她们越是狂暴！「野种！」「滚出我们家！」
/ [1 }' Z2 d: ^4 n' m8 a( s4 O「不许你叫妈妈，不是你的妈妈！」「听见了！野种！」她们的妈妈这时已经关
上了房门儿。三个还处在花季年龄的姐姐突然间变地无耻了，她们扒光了我的衣
& [7 m7 ^, A4 }/ O! {服，轮番上来揪我的生殖器。
- T8 i( S% q" b　　打完以后，她们怕我跑了，就把我捆起来，关在储藏室里，一连两天……我
最少挨打的是四年级的那个冬天。
　　爸爸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回家了。学校里天天在「批林批孔」。那天在批斗
* V0 M6 R3 D( ^4 A8 Y# e大会上，我看到爸爸站在台上，低着头，胸前挂着个大牌子。
　　那些日子家里的气氛也格外紧张，吃饭都没人敢大声说话。每天晚上我都要
跟着大姐姐去学校的仓库给爸爸送饭。她之所以带上我，大概是因为害怕，我毕
竟还是个男孩子，在大姐姐看来更是这样。尽管我不情愿但还是跟她去，因为这
  d- b: E1 V  j) z1 z( |样可以避免挨打。尤其在路上，黑黑的，我注意到大姐姐走起来很小心。
　　每次都是我在外面等着，大姐姐一个人被允许进仓库里给爸爸送饭，每次都
等好长时间。那天送饭回来，到了家们口她不进家，突然她说叫我摸摸她裤裆里，
那个时候我虽然讨厌她但也开始对女孩儿的屄感兴趣了。只是她提出的要求很突
) [7 J9 V  x3 A, z# K( ~  f然，令我感到很奇怪，而且她平时对我不好，我怕有诡计，再让她告诉妈妈我就
# M, U+ Z, }9 w+ x0 N完了。所以我没有立刻行动。「听我的，以后我就不打你了，不然，你走着瞧！」
9 q: A9 L! Q. Z6 b她威胁到。
　　我只好听她的。她把裤腰松开，让我把手伸进去。
　　我先是摸到了毛毛，她将腿分开一点，意思让我往下摸。我摸到了，湿乎乎
的好象有水。这时，他突然将我拉近，也将手伸进我裤裆里摸到我的鸡鸡，摸的
" m! I0 S5 z1 n. e" w时候她还气喘。
6 A8 c- g8 P1 y  t7 S! [　　突然，大们开了，出来的人是妈妈。大姐姐迅速地推开我跑进家。
　　黑暗中，我感到威胁渐渐逼近了。
　　妈妈什么声也没出，揪着我的耳朵拽回家，我也不敢出声，虽然很疼。
0 P- V! h0 a/ i) w　　妈妈直接把我拽到炕上，还是没出声，她在脱裤子。
' Z, K: t5 g; w1 ~9 [　　突然，黑暗中我感到头被按下去，一股浓浓的臊味扑鼻而来，但我已经来不
( ?8 U3 K4 x6 S  b及躲开，嘴巴就被按在妈妈的两股间：「舔！」我听着妈妈命令着。
* Q. V) p% |6 c, y) ~' s: D　　别说伸出舌头舔，仅仅那股臊味已经令我恶心了！
　　我没有舔，可是头似乎被妈妈的腿夹住了，嘴还是对在妈妈的阴户上，妈妈
7 K" b( ?2 x# m! Y% o& K( G& D的屁股扭动着，扭动着，折磨了我半天…突然，她把我拉到她身上，剥去我的裤
3 @( p5 L8 T; H; B+ r子。
　　我不知道她做什么，妈妈喘得很厉害！那气氛令我恐惧，但我不敢反抗。妈
* J& I! ?; J  z# g' e  h妈的手在玩弄我的生殖器，那天不知道为什么，怎么玩弄也不象以前那样硬起来，
折腾了半天，把我推下来：「滚！」好象要过年的那个晚上，半夜里有人上了炕，
我醒了，听见是爸爸回来了，在和妈妈说悄悄话，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妈妈就
下了炕，也是悄悄地，然后又悄悄地回来，不是一个人，两个人都上了炕，其中
一个是大姐，我能听出她叫爸爸的声音，虽然也是悄悄的，悄悄地躺下，过了一
4 x5 P& g( h5 ~4 J/ }" x会爸爸就开始喘粗气，姐姐始终一声不坑，不过仅仅是爸爸的喘粗气已经把炕上
# M  Z6 B! n0 m+ }2 s8 C0 Z的气氛搞的很紧张了！
　　过了不大工夫，爸爸就起来，穿上衣服悄悄地离开了家。
　　姐姐没有下炕，妈妈送走爸爸关了大门回来，上炕和姐姐说了一会儿话，好
9 R9 y& W2 t# H7 g9 Z3 ]+ r" i7 `象提到我：「他听见就杀了他！」我顿时感到了恐惧，好久没敢睡，直到她们睡
了，知道自己至少今晚不会被杀了，我才睡过去。
　　第二天又去给爸爸送饭，路上大姐问我知不知道爸爸晚上回来了，我说知道。
大姐说，你敢说出去我就掐死你，扔到井了。我不知道她指爸爸回来这件事还是
& K! D0 p9 ?8 m她和爸爸的事，这两件事在当时来说都是致命的！
　　那年的正月十四，是我终生难忘的日子！
* C0 _; c0 s0 r. `( |  q　　我因为出去多玩了一阵儿，回来耽误了吃饭，她们问我去哪玩了，我说在街
上，她们因为我大过年的穿着破衣服出去玩给她们丢了脸，便开始惩罚我。「还
; x) A  H2 }: ^回来吃饭，你吃屎吧！」大姐扯着我来到茅房，硬要将我的头按到茅坑里，我反
' q+ |4 E2 e  x, P: \; [抗，她一个人没制服我，又叫来二姐，三姐。
4 q6 h6 f/ q; u! \) x　　三个人硬是将我的头按到茅坑里……不知道是哪个姐姐，提来一桶脏水倒在
3 u" e5 L/ L+ L2 N我头上，我感到她们真的要置我于死地了，拼命挣扎，她们再一次把我的头按下
去，撞在茅坑沿上。
　　我愤怒了！拼命地叫喊，被她们掐住了喉咙，我挣扎了一会儿就死过去了
…朦胧中，我听见妈妈在说：「真死了怎么办？制制他就行了……」好久没有听
到她们说话了，我立起来，身子很轻，觉得自己还能走，而且脚下很轻，如踩着
0 M( I/ m$ P: P2 s+ c8 x+ E2 E云彩，心里觉得还能走出这个家——不，是魔窟！我悄悄开了门，当我冲出去时，
( u6 a5 C3 ^+ b  Z0 }. l一个姐姐发现了，但是，那时的我，象突然增添了无穷的力量，我没有从大门跑，
4 l7 `% @) E3 H9 v( ]9 N, Z7 _我知道大门通常是关着的。我几步跨上了柴火垛，从柴火垛上跳到墙外！！！
　　我成功了！我心中充满了巨大的喜悦，这巨大的喜悦又给了我无穷的力量！
我跑啊跑啊！我也不知道跑出了多远，直到我一点力气都没了…
6 M% S' s5 |' u  R$ e2 \% n: H) m　　　　　　　　　　　　　　　　第二章
　　仇恨的种子夜幕已经悄悄地降临，乍暖还寒的仲春的傍晚，坐在一楼客厅的
沙发上，身上还是觉得有点凉意，我不禁打了个寒噤，虽然很轻，还是被坐在斜
对面的范莹注意到了。她起身到卧室里拿了毛毯替我盖在腿上。
, V. G5 W9 @  G　　我端起眼前的水杯，将快凉透的茶一口灌下去，眼前一片模糊，不仅仅是因
( }" d" _( c8 T- p为夜色已经进到屋里，还因为我眼睛里的泪水。
　　重新点上一支烟，吸几口，将心头那股即将冲上来冤屈压下去。我不能在女
, r0 S8 }5 T. V4 u3 _人面前哭！女人不相信男人的眼泪，这一点早在我十岁的时候就懂了。
　　范莹起身，她没有去开灯，我们彼此还能看清对方的面孔。她重新给我斟满
8 \( K( b8 q, M7 h8 g茶杯，然后，一声不响地坐回去，深情地望着我。
, f) B5 e* }, p; Q- z; J　　我无法正视她的眼睛，我注意到她在听我讲的时候有时会抹一下眼角的泪。
　　多少年了，我从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说出我的不幸经历，现在我说出了，似乎
有点后悔，有点胆怯，也有一种被剥光的感觉。「说这些…会污染你的灵魂…」
我端起茶杯，暖在手里。心却还在微微颤抖…「没关系，我学过心理学，我具备
这样的免疫力。」范莹说话总是温柔中带着调皮的语气。「有时候…我会不由自
主地…说脏字…你不要介意。」「不，你已经很注意了，没有用太脏的字。」范
: a& M- p" P4 Q$ X0 N' n- X莹抿了一下嘴角，想笑又觉得不合适，其实我到没有在乎，你笑就笑吧。无所谓
的，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太脏的？譬如说：屄？」我戏谑着。「讨厌！」范莹
! u' y* P. @' D5 P1 s* _. E终于捂着嘴角笑出来。我觉得这样更好，我不希望把这个比我小二十五岁的清醇
  u; X" j' }$ _( h) v9 b$ b4 j" O( R" J女孩儿带入角色，她和我不是一个年代的人，按年龄她也应该叫我爸爸了。我不
0 R8 ?5 ^! L) q希望她因我痛苦而痛苦。但我没有把握接下来我还能不能做得到。「那么，你能
/ o6 p* c! w0 f( {0 {$ }. f告诉我，是什么魔力让三个花季年龄的姐姐瞬间变成了暴民的？」「禁锢，证至
的禁锢！」……我在心里反复推敲这几个字，我不太懂，范莹是学文科的。难道
! m0 Q. E) q3 d2 s仅仅是当时的证至禁锢吗？多么纯洁的年龄姐姐，为什么会变得毫无廉耻？？
; C6 A& F3 R' S* A2 J$ X3 S6 q　　范莹见我没有继续，在一个劲儿地抽烟，鼓励说：「跑出来了？后来呢？」
# n3 Q5 Q' I2 ~) e, Y. H% i9 k看来她没有感到厌恶，还想继续听下去。也许她的潜意识里本来就有乱伦的情结，
5 b5 z0 o' _  g5 K如果有，那也一定是从她外公那里遗传的！
  g! @. P) s; j* w, e　　范莹十二岁时就被我开发了，那以后我怀着复仇的心理享用了她两年！但我
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没有恨我，相反，她渐渐地爱上了我，尤其上大学以后她
一个劲地缠我，我也看出她不仅仅是因为我在物质上最大限度地满足了她，她还
& V! i+ F* s  N' g9 C不是那种贪图享乐的女孩，她心里有爱，我能感受到。不过我总是以「给你自由」，
9 a& z) I- n% L: N# T! S「我不合适你」为理由拒绝和她上床。可在我心里主要的原因是我不喜欢成年女
孩的屄！
　　但范莹还是义无返顾的爱上我，而且她很温柔，很善良，这一点并不象她妈
妈！所以，我在对她讲我悲惨的经历的时候，我也时时地在考问自己：我绝不能
把怨恨转嫁到她身上，事实上，面对这个漂亮善良的女孩我怎么也恨不起来。念
, s) H) @/ H  T( e" w+ l大学后她更始懂事，开朗！虽然我拒绝和她上床，但她从没有闹过，她一直这样
说：已毕业我就嫁给你！「真跑出来就好了……」我的思绪又回到三十年前。
「你是说…又被抓回去了…」「根本就没有跑出来！」一股难闻的尿臊直往我喉
" H2 ?- h4 v- m0 J  L) O咙里返，我感觉到头还被固定着，睁开眼睛，依然朦胧着，这时又一股臊尿正好
喷射到我脸上，我想挣扎却浑身无力，便放弃了。
. ~( B9 v' `, b5 O. O　　我不知道已经过了多长时间，但她们的折磨显然还在继续着，因为我没有死！
　　我意识到刚才我从柴火跺跳出墙外，跑到火车站，爬上火车的那一幕只是我
9 s) m. s9 t! J( l  F的一个幻觉，也许在昏死的那阵子做了个梦……——这让我感到无比的失望！
' G& T) W$ S$ G5 b8 a! y# m　　我听到了笑声，是嘲笑声，是得意的笑声。「玲，你来！」我听见有人说话，
. G0 p# I* @6 l8 G7 y5 y叫我二姐的名字。然后我的眼前亮了片刻儿，转而有暗下来，我趁着脸上不再被
尿冲击的时候，睁开眼。
: `6 Z2 s2 ?& C( W8 k2 U2 Z' V　　我看到毛毛丛生的两片肉开裂着，直冲着我！那裂开的肉唇之间本来透出的
- w  s6 d9 ?4 M# |+ `% I0 x1 W( o应该是少女的性美，而此时却象是一张竖起来的吃人嘴！那美却当然无存，只有
龌龊的！丑陋的狰狞！
7 y+ `$ g& h! g( `0 a　　我真不明白平日里除了打我的时候连「屄」这个脏字都不敢说的二姐，此时
5 G* r) g: I/ C" ^竟然将她的屄展现在我眼前！（范莹听见我说脏字，但这次她没法笑出来。）看
来她们已经不拿我当人看了。她们早就不拿我当人看了！我就是一个畜生！一个
曾经让她们和她们的妈妈快乐过几年的天使，已经变成了连小狗小猫都不如的畜
. u: R9 J3 H& Y' h  c$ s/ |生！——除了这样的理由否则没法解释她们的无耻！
　　而少女的无耻比她们妈妈的无耻更具破坏力！——对美的破坏！甚至是对性
的破坏！
8 q2 w. t, ]; g* S- w　　那猥亵的尿流还没有立刻冲出来，好象我睁开着的眼睛使她忧郁了。也许在
1 L/ @$ M; q! P; [# j那瞬间，二姐的脑海里曾经闪过一个１４岁花季少女蹲下时应该有的仪态，然而
却这样被我睁开的眼睛破坏了？！「尿！」有人在鼓励着。「捏住他的鼻子！」
  N8 c' o9 k% U0 T4 M; g2 w* W有人怂容着。
1 c- x5 `/ ^5 C% o$ G8 M: c" @　　我屈辱地合上眼睛，片刻儿，热乎乎的臊水灌进我嘴里，撒到我脸上。
　　我不得不咽下二姐的尿。同时也把童年的屈辱咽到肚子里。
　　接下来不用说是三姐姐。三姐通常在两个姐做了以后，轮到她不得不做的情
  r# L# ]6 B/ B$ r. m3 {* [8 K( `况下站出来，（现在是蹲下了。）可是，难道为了表示她和她们俩是一伙的，为
: Q" A2 J6 P4 I" p1 u了表示她对两个邪恶的姐姐忠诚，就在弟弟眼睛上方开放她那十三岁的处女吗？
+ [, H( l2 Z6 V, E& G$ }. a　　三姐蹲下来时，在我面前展开了一朵花。即便是一朵栗粟花在盛开的那时刻
也是美的。
　　（范莹又忍不住笑，捂着嘴笑）我是说至少看上去没那么恶心，那么放肆！
退一万步说，即便是被她尿一脸，我还是勉强能接受的，但它没有尿出来。
& r3 N2 K9 T. F9 G4 l  h　　我想应该结束了吧！因为她们在发出狂笑了！这是多么放肆的发泄啊！这就
是你所谓的平日里被当时的证至气氛禁锢着，连乳胸都不敢突出的姐姐们，连自
( |* o; m. p% l7 P+ l己屄的生理结构都不了解的姐姐们，连自己下面生出阴毛都感到羞耻，连来初潮
都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姐姐们！
, s# {: G; K6 o/ Y　　此时她们终于得到了解放！她们在开放她们的阴户时，暴露的却是它们丑陋
的灵魂！
　　好象还有一个！她们的妈妈。千万别来，我在心里祈祷着，我宁愿叫两个小
- u7 D# p7 f: ^5 y姐姐来。
　　我不想再睁开眼，我只有等待，可是半天也没有动静。「喝够了没有？小野
. r% @3 e4 R' i! |3 j; m种？」大姐问到。「谁的好喝？小野种？」二姐姐也跟着嘲弄。「哈哈哈…」三
+ Z1 E% j4 T2 L个姐姐在得意的笑。
　　看来没有她们的妈妈了，——我已经很感谢她们了。
　　又是一阵笑。然后，她们玩儿够了，也许玩儿累了。我的头终于可以抬起来。
　　我的身上都是湿的，裤裆也是湿的。我再一次被关进黑暗的储藏室里！「不
1 x9 W6 r  f  }- u- y6 h! E; a' D; {可想象！太难以想象了！变态！一个妈妈的变态引导了一群孩子的变态！」范莹
& d. X, q/ Y) E7 f% |忿忿不平道。「是啊！那个表面上看来无性的年代里，居然会有如此畸形的变态！」
我喝了一杯茶。范莹坐过来，温柔地抹着我的脸，其实根本就没有泪。「不说了。
% @7 s, E/ m4 P- ]. M9 b9 O1 J都过去了！以后会好的。」范莹安慰着。「过去了？？——不！还有更无耻的！」
「真的？那你就说出来吧，说出来，别憋在心里，吐出来就好了。没有关系，我
能忍受得了。」我被关在黑暗的储藏室里三天。我一生的眼泪在那三天里流干了！
+ C5 w% T1 |( b& i% R1 I我恐惧！我饥饿！我愤怒！我冤屈！当时在小学里经常忆苦思甜，我就在心里想：
! M# l& V. E7 E6 J, [黄世仁也不过这样吧？周扒皮也不过这样吧？牟二黑子也不过这样吧？刘文采也
不过这样吧？可这是新社会啊，是**领导的新社会，为什么我还这样苦？
　　谁来救我啊？我感到我一定要死在这黑暗的地方了，我出不去了！上次也没
7 D: Y7 L' a/ \' @关我这么久啊！她们一定是要把我憋死！饿死！妈妈，我以后听话，你让我出去
  E! S6 y9 o. e& f' R  t& z2 A+ K吧，给我口东西吃吧！
　　老天爷啊！让我长大吧！给我力量吧！爸爸为什么不回来？爸爸从来没打过
我的？爸爸来救我啊！小姐姐怎么也不来，我可从来没惹你生气的，你和她们不
一样！我出去了我不杀你！
　　到了最后，我连愤怒都没有了，有的只是绝望！临死的绝望！
/ g$ g, X* h8 P/ Y+ {) c( E　　突然有人拽我，我在昏迷中苏醒了，手里塞着什么东西，可我的手已经没力
气握住。当再放到手心里，我的那颗随时都会停止跳动的心似乎闪过一丝亮光，
也许是生的希望：食物！
　　于是，那只手终于擎起来，然后门又被关上了。
　　是食物。我咬了一口，费劲地吃下去。
　　我被放出来时，她们看我象赖皮狗一般，卷曲在地上，已经不值得她们嘲笑
了。而且，我也没有力气跑了。「死不了！他装的！小野种！」大姐姐说，其他
- E& f+ t" ]. @; l1 b9 p* v人谁也没说话。
0 I6 b0 Q1 s# F$ E. F8 X: V# U; Z　　从被放出来以后，她们就再也没有允许我和她们在一张饭桌上吃饭，每次都
是她们吃完了，我再吃她们剩的。——比起被关在黑暗的储藏室里，这已经够幸
福了！
2 b4 ~- E1 v$ P  q! m　　那以后，我便成了大姐的奴仆，她可以随时使唤我。其实比大姐更蛮横是弟
弟，简直就是个小霸王！半夜三更弟弟要撒尿，妈妈就一脚把我踹醒：「端尿盆
: M( y* ~" h* ]" i! @; l1 q去！」我有时衣服都不敢穿，赶紧跳下炕去端尿盆。如果仅仅是给弟弟端尿盆也
就罢了，我小的时候不也是让姐姐们端尿盆吗。可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弟弟尿完了，
3 a0 d6 O2 k. g& E. h往往妈妈也尿。
$ K6 R9 x& W; b3 q# f1 J　　妈妈撒尿并不象姐姐们那样优雅地蹲着尿，或者跨在尿盆上撒。妈妈是半蹲
着，就是弯下腰，前倾着身，将肥大的屁股朝向我，我必须两手端着盆送上去。
然后，就象损坏的水龙头突然扭大了，哗呲呲地流下来，那股浓郁的臊味立刻充
/ V0 i! n* ~$ R# G3 C! o. G4 X满了整个房间……当妈妈已经不把我看作儿子的时候（其实早就这样了），她也
! G9 a$ I# {) {, W2 E, X' b: |- I就没有必要在我面前保持母亲的仪态了。经常地，她在炕上做什么活，叫我过去
帮忙时，她那黑乎乎的，阴毛和阴唇一个颜色的丑陋器官就展示在我面前，丝毫
7 G3 [' f/ j' c3 E- t/ A7 b不避讳。
7 [4 z0 a9 l  z( p2 p/ q　　而这个丑陋的器官还经常褥子上会留下散发出异味的血渍。我曾看见过好几
; Q! o0 G0 P3 f1 U回，早晨起来，她趴在那里用牙膏覆盖褥子上的血渍。再往后，妈妈就指使我去
覆盖，我把牙膏涂到血渍上涂抹均匀，直到完全掩盖看不出红色为止。
' r, \0 i* t5 c" }　　大姐也许是遗传了妈妈的最坏的基因。妈妈能指使我干什么，大姐就能指使
3 I" N# m8 J4 V, a, o我干什么！「过来！」大姐命令着。
) ?9 }/ O7 z' v　　我来到她屋里，我已经没有命令不敢进她们的屋里了。「把那个拿出去！」
& m/ I" |3 d( H8 r$ @' h+ w, c0 l她用眼睛指使着地上带血的纸。
　　我拾起来，准备丢到茅房里。「往哪里丢？啪——」大姐上来给了我一巴掌：
$ c1 y- M9 P! t  Q( a6 O「拿出去！」我只好拿着往外走。「啪——」又是一巴掌，我瞪了她一眼！从那
* U+ s) [7 r7 H8 @* }# v次被从储藏室放出来，我就不再哭不再叫，无论谁打我，我都哭不出来。「谁叫
你那样拿出去来？！！该死的！」大姐一把抢过去，拍到我嘴上抹了几下！「再
/ {- h% x' ^' X& C  [不记事我下次让你吃！」我感到嘴上有异味，就用袖口擦了擦。
8 E& K# T% Z! |+ M8 _　　其实她并不是非得让我丢到外面去，她就是想折腾我，她觉得那样做愉快。
我几乎不敢单独和她在家，眼前只要没人，她就想方设法调理我。那个时候，就
连最小的姐姐也都知道害羞了，可她似乎永远都不知道羞耻。
! k3 R" Z" T% h+ Y" s& L+ K　　冷不丁地她就一把扯下我的裤子：「站好了！」我依着墙站好，她便过来抓
住我的鸡鸡玩弄一番。
1 a% m+ k1 X0 a+ M! s$ M　　说实话，我已经被他们打疲了，骂疲了！也被她们猥亵疲了，对于脱裤子这
& v" L% |* F1 Z. r) o  i. p' n样被羞辱的事也习以为常了。更何况我的鸡鸡也一年比一年大。在被她们猥亵的
& f+ d! }4 k3 p2 \6 J时候，也会产生积极的欲望。「破样儿！你还敢操我？！！」大姐的无耻在我看
  i% E, A6 P% b* W* V来已经达到极点了！那天她玩弄着我的鸡鸡，快要到高峰的时刻，我的屁股本能
地向她弓了一下，其实那个动作根本就不受我意志的控制。「你操！你操！！」
9 N4 _( [! V" q& e大姐使劲儿地将包皮捋到根儿，龟头被韧带强烈地扯拉着绷下去，几乎要被分裂
7 j' A$ `6 O$ a" N- U了！疼得我直不起腰！等大姐送开手，我飞起脚要踢她。「你敢！！！小野种，
6 d6 r: Y8 c- q8 d你还敢踢我了？？？看我不把你那破玩意儿剪下来！」她威胁到。
　　我听这话，脚就没有踢过去，我确实怕她！怕她拿剪子！
, b# H- M! t0 ?- G4 d　　妈的！我要是敢我也绝不会操你和你妈！你让你爸爸操吧！
　　那个年龄的我，已经知道了同龄孩子不知道，不该知道的事！
　　我知道她爸爸一回来就操她一回！但我不知道她爸爸是不是该操她！更过分
' n1 P1 o5 X: Z. @的是，她以为她已经完全控制了我，所以她根本就不在乎我知道，也不知道羞耻！
2 Y/ ~" ]$ [2 O: ]6 o/ E+ o% `甚至大白天她都在炕上让她爸爸操。那年因为爸爸还带着帽（地富反坏右，具体
" [1 u- w% H" ?) F/ G/ e/ m/ [7 _我也不知道是哪个），所以在外面必须好好表现，扫大街，掏公厕经常有他。但
只要有点空儿他就溜回家，只要大姐在家，他就把所有的人都支出去，只留我一
个在大门外望风。
　　干完了她爸爸就立刻走，我只要看到爸爸出来我就知道完事了，我就必须进
去。有一回我进去大姐还在炕上没下来，我听见她唤我，我就来到里屋。「去洗
洗！」她从炕上把她的裤衩扔给我。我接住，抓在手里黏糊糊的。「先端盆水来。」
她命令到。
3 W& l7 L2 J# R- V6 D　　我给她到水，还必须不冷不热的，端到炕上。「滚开！」刚刚挨过操的她一
点也不温柔。
　　我出来，并不敢走远，立在外面等她吩咐。我听见她的手搓得自己的屄「唧
5 s. a" K! f; P8 [& d0 q——唧——」地响。然后，我就用她洗过屄的水给她洗裤衩。
　　那天她爸爸回来，她妈妈领着几个姐姐出去了，那天不是故意躲出去的，好
! z" p, s% F$ }6 z4 ?象是去买粮食去了。「到门口哄着弟弟，看着人！」她命令到。
  u: q2 {% C7 b3 ^2 \　　我就领弟弟在大们外玩儿。弟弟哪能听我的，他要回家，我好哄再哄哄过了
头两回，第三次她执意不肯听我的，非要进家，哭了，骂我打我。我不敢惹他，
' ], b" j* {! p只好由他。可我不敢进去，我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不一会儿，大姐恼羞成怒地冲出来，把我拽回家。这次这个恶毒的姐姐对我
下了死手：她知道男孩什么地方重要，她飞起一脚不偏不歪，正好踢到我裆处！
. h) P/ _' T" U( [: R# n我当场就昏死过去……在我的记忆中，妈妈第一次带我上医院。因为我下面肿得
象个圆茄子。
　　我听到妈妈背后责备大姐，埋怨她太狠了！因为不管是小孩子打架还是大人
/ o4 [1 D0 u; k( F" {打架，都不会下狠心踢男人的裆，如果那样就会被认为你是最恶毒的人！妈妈还
: W; E& ~! Q+ P* q% \3 v说你要是给他踢坏了他会记你一辈子仇的！
　　可是这个仇恨已经牢牢地记在心里了！她既然想废我，那么好吧，总有一天…
…从那以后我就不听她的使唤了，只要她叫我，我就怒目瞪着她，向她示威！我
8 Y+ z' u- @' u% |6 @身体的力气也渐渐增强，我想你要是再打我，我就豁出我的小命去！在你掐死我
' q0 E; w# B+ c* ]2 V! R的最后时刻，我非把你的奶子咬下来不可！我非把你那个臊屄踢烂不可！不信你
就试试！
( Q. m: J- u$ l　　大姐果然畏惧了，更确切地说是对她妈妈的话畏惧了！我总有长大的那一天，
, k+ C/ ?6 g% u5 P& H/ J你等着吧！我如果把她的恶行说出去，她一辈子都别想嫁人，谁要这样一个恶毒
的女人？
5 d8 M6 H2 G+ }7 T. c& M$ a　　太阳没有从西边出来的那一天！可大姐那天突然变了！
+ ]0 g! ~$ n5 {　　我在茅房里撒尿，她进来，其实她看见我进茅房了。我不知道她又要使什么
坏，我一边拿着鸡鸡撒尿一边斜眼看着她，防备着她。那时我已经不害怕她了！
7 G% z9 e! I8 x! S  b你敢怎样？
7 {7 i: D: j6 d9 ^+ u) \　　奇怪的是她没对我做什么。就那样看我撒尿，是故意看我撒尿。看你就看！
我不怕！也不望你害臊！我甚至赌气地向她显示：你看！又硬了！你想废我没门
( O$ `; z! L6 |" [  V& {儿！
: p  z) p2 d- |* h% ?　　我没想到，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大姐笑了笑，那是她第一次冲我笑！
　　过后，我听见她和妈妈说：「没坏。」原来是这样！她终于害怕了！哈哈！
她是想看看有没有给我踢坏！
　　是的！你害怕了！因为我已经快成男人了！十二岁了！我吃你们的剩饭也能
长大的！无论你们怎么折磨我的鸡鸡，它也长大了！它更加茁壮了！忍受过屈辱
后它更显高傲了！等着吧！畜生们！
8 {. Z' ]0 D8 ~' S  W　　那次严重的事件在这个家里引起不小的震动！那以后我发现她们都不轻易动
手动脚了，因为她们也发现我连最恶毒的大姐都不害怕了，何况她们！
+ m- Y$ {( j4 `7 w　　我爸爸确切地说是她们的爸爸虽然不打我，但姐姐妈妈打我他也不管，我开
始对他没有狠但也没有爱。但是自从下面这件事发生后，我也开始恨他了！
1 J) e( E! p+ L; t+ e　　芳芳是我最小的姐姐，比我大一岁。和我最好。当然说好只不过她不惹我我
没惹她而已，再就是那次我被关进储藏室里，最后就是这个小姐姐给我送的半块
" ?3 w0 O" W0 x( ]* T  R! z& u馒头，我坚定地认为就是那半块馒头才没有把我饿死在储藏室了的！
( Z1 F$ i4 Z4 l% X) ^　　在姐姐妈妈的影响下，在这样的环境里，我能指望她对我多好呢？我觉得她
做得已经够伟大了！
　　我以一个十二岁的男人名义发誓：我长大了一定报答你！！！
3 m' d1 O% o+ z8 x9 Q, W　　还有，就是我小时候受宠的那段日子，小姐姐是最经常和我一起洗澡的姐姐。
0 K( T2 l, K; E6 u; \说句不害羞的话，她的小屄屄我看得最多！虽然当是也只是好奇而已，但那是我
3 n  p( O& m! X5 i6 q3 v对女孩儿最原始的最纯真的印象，也是童年最美好的长大了最向往的印记！那么
深刻地刻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永远都不会磨灭的记忆！
4 D7 H8 j' Y' i8 W: Q  Y　　在那个年龄，那个年代，那个家庭里，小姐姐芳芳就是我心目中最圣洁的处
女！我希望永远永远是那样纯洁的。那个年龄我还不能完全判断小姐姐会不会长
- d/ u2 M7 u! F0 C- Y. U" P. ]" @4 y毛，或者什么时候长毛，我希望它永远不长！
　　在外面谁要是欺负大姐二姐，我才不管呢，有人教训她们我求之不得！但要
是谁欺负小姐姐我想我会豁出命来保护她！
. h& G1 @- Z2 k! q5 I　　可是，在家里，我保护不了！
# s6 g, Y* L* `' [% B3 J& b　　那天我听见小姐姐在妈妈屋里哭，我以为在外面受人欺负了，我的怒火已经
燃烧起来。「你爸爸摸摸怕什么？」我隐约听见妈妈这样安慰小姐姐。
( ~5 {; u9 ]0 @　　小姐姐芳芳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哪儿疼啊？」妈妈问她小姐姐又说了句。
) x# f$ N/ c' \& `6 _$ l「不要紧啊，一会就好了。」我听着，好象我和小姐姐都成了受害的弱者，我感
到我和小姐姐的心灵距离越来越近。再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更把我和小姐姐拉拢到
  E+ N+ A: s% m  Z; \9 @9 z' c4 ]一起。
　　那天小姐姐和弟弟在里屋吵起来，弟弟哭了！我说过这个弟弟已经变成了一
个十足的小霸王，也变得邪恶了。
　　妈妈问为什么。小姐姐说：「他让我喝他的尿！」你听！这个小混蛋这么点
' X8 c) _8 L9 f( C就霸道起来。
　　妈妈过去哄弟弟，弟弟得到妈妈的呵护更加要强：「我就要让她喝，我就要
让她喝！爸爸让妈妈喝我就让姐姐喝，就要！」「好了好了，妈妈喝好不好？来
, {" r: E, S% _7 L9 y——妈妈最喜欢鹏鹏的尿尿了…」外面几个姐姐在笑，我不敢笑，我正同情着小
5 w; R/ O# ]; r8 ?姐姐呢。
, E- i/ L1 ~% [: }/ n　　渐渐地我感觉到小姐姐芳芳也在接近我，保护我。有一回我放错了一样东西，
/ i, c! Y1 m% G' v' R7 U% C4 ~妈妈就大声责问谁放的，小姐姐芳芳赶紧说是她放的。
+ p% d' R2 w! x% Z4 p9 e　　那些日子她们对我的「监护」相对松了点，晚上我可以坐在自家的大门口仰
! l& m# p5 r& m; U! R' A! X望天上的星星！看见流星我就许愿，我许愿我快点长大！我许愿我能象高尔基那
样有出息，因为他的童年也很不幸；我甚至许愿（我不怕别人笑话）我能娶一个
象小姐姐芳芳那样的媳妇，那么善良，那么漂亮！
4 l: E% R$ P( E+ U& K　　突然，我的上臂被碰了一下，我惊了一跳，回头看是小姐姐芳芳，她送给我
6 X' i: v( f5 J9 B) \什么东西，我接过来，原来是一块蛋糕！
0 x# v% ^! P. M- m- W" E* c　　那是我第二次被感动，我以为我一生的泪水在被关在储藏室的那几天流光了。
# A  ^' w/ m4 q$ \& |1 J可是接过小姐姐芳芳给我蛋糕我的眼泪又有了！我的喉咙哽咽着使我无法吃东西。
「快吃！别让她们看见！」小姐姐芳芳说。
　　我就拌着我自己的眼泪将那块蛋糕吃下去，我已经多少年没吃那么好的蛋糕
& s3 M5 G6 d# K了！
　　小姐姐芳芳也坐下来，什么也不说，但我感到她想对我说什么，也许是同情
也许是怜悯也许是安慰也许是鼓励！这些都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有个姐姐和我
坐在一起，使我那颗还幼稚的还没有被污染透的心灵不再孤独！
　　我那时话已经很少了，我甚至一天都不说一句话，一方面是被她们打骂恫吓
8 x6 f( x7 F- i, z地失去了正确表达意愿的语言能力。另一方面也没有人和我说。
- N2 y' w$ J9 l" i+ g　　不过，这在她们看来也是一种威胁！我曾经听见她们在背后议论我，那意思
, Q: F+ N# K( c5 j4 t8 L0 Q是我在成熟了！尽管我自己也不明白怎样才算成熟。记住仇恨知道感恩就算成熟
' |& U6 \3 q4 J. L. R吗？会思考也算成熟吗？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算成熟吗？
+ z; b3 g! M: w+ l. p. ]% {; i　　还是那天在撒尿的时候，我低下头忽然发现我的下面生出了三根毛毛才算成
8 F9 Z+ D: L3 }6 N) a6 l8 ~6 w, n熟？
　　从小姐姐第二次和我坐在大门口看星星时说的那些话，也证明我日渐对她们
构成威胁了。「那次…我没有往你嘴里撒尿…」小姐姐芳芳说。我当然知道她不
会的。可是我对小姐姐芳芳的喜欢以至于我在心里说：「你要是尿，我愿意喝。」
7 s& c1 n  l5 f+ W5 D4 N9 b# ?因为在我看来，即使小姐姐芳芳撒尿那也是生命之泉！那也是圣洁之水！
　　我是多么希望再能看看小姐姐芳芳那圣洁的小屄屄啊！「真的就那么好？」
5 P) g- u4 s% {5 a7 [范莹抿嘴笑着，「真的被你说感动了！」「十年前，你的也是那样的圣洁！」我
. h" e9 _7 C5 k9 n7 q- |! f! u# k- G; a戏谑着。「去！那时…我才十一岁啊！」「十二了，我记得是。」「还没到呢！
坏蛋！差点把我疼死！」「有那么严重吗？我可没看出，我记得你还笑来着。」
「去！你就是个大坏蛋！大色狼！专吃小姑娘的大色狼！」范莹凑过来，轻轻地
( I8 H8 `0 a4 C! E+ \3 E( T捏着我的腮帮子，身体紧紧地贴上来，一条大腿曲着搭在我腿上，清醇的芳香已
经开始迷惑我的神经了。
/ i( q% K$ y! s　　看来她在听我讲经历的时候，也不仅是同情，也感受到了刺激成分。毕竟我
说的都和性有关，这样的成分也同样刺激着我。所以，当她的大腿搭上来时，我
有那么点意思想摸摸她，甚至也产生过操她的闪念，不过仅仅是一闪念而已，即
使这一闪念也是念着她十二岁就把处女身奉献给我的一点儿恩，如果说这样的恩
还没有被对她妈妈的仇恨抵消的话……「每一个恋童癖者都有特殊的经历，这难
道就是排斥成年女孩儿的理由吗？」「难道不充分吗？」「可是，你没和成年女
孩儿试过，你怎么就知道你不喜欢？」「当然试过…可是…没成功过…」「不看
就行了呗。嘻嘻」「可是看过了，看过一个就知道所有的，所以…只要一想到她
* _& j) A8 q! b) `" c$ i. O们娘俩儿…我就恶心。」「你…归根到底还是不爱，如果你真的爱，你就不会嫌
  F( X8 `& y; i% E/ @弃了！」「不！不是的！我爱过！」「你坏！你坏！你必须告诉我她是谁，不然
3 w& a6 `, k9 F1 j$ ~今晚你必须……」范莹充满醋意的捶打着我的肩头，撒娇地说。「干什么？」范
莹将香嘴儿凑到我耳朵边：「操我。」她的这句看起来很粗很脏，听起来很甜很
晕的话，又一次把我带回到三十年前，小姐姐芳芳十三岁生日的那个晚上，也是
这样发出了她处女的第一次勇敢的邀请……
　　　　　　　　　　　　　　　　第三章
　　出走生活在那个年代的人是可悲的！生活在那个年代的人也是幸运的。
　　可悲的是我们没有书看，即使普通的小说也就那么几部革命的，别说是带性
的就是有恋爱的书也被禁止的。
　　幸运的是我们都不懂！不懂就更增添了好奇！因为生理的发育一天天催促好
奇心去猎奇有关性的一切元素。
% V9 \4 W  ^& _2 Y　　因为都不懂所以一旦你多少知道那么一点，首先是在心里偷偷地惊喜，然后
3 J$ W! j# [8 Q又开始害怕，害怕自己该不该知道！而对于我这样一个生活在五个姐姐一个妈妈
的家庭里的孩子，性兴趣的开发早了点也许可以理解。
　　这样看来，我的童年是不幸的甚至有点悲惨。可我又是幸运的，因为我有屄
可看，不管那个器官是以怎样的方式出现：有意的，无意的；纯真的，猥亵的。
( n: ~- p2 z0 Q2 j' j而且我知道确实有肏屄这样的「严重事件」在我家发生过！
$ s3 {/ e1 T& W9 O  v3 m- Y　　渐渐地我的好奇，变成我的心慌。
. _! _! a$ J- @( ^0 a. o　　每当爸爸回来我就心慌，即使有时候他回来不是为了肏屄。一旦哪天该躲出
去的人都躲出去了，大姐又让我在门口望风，我的心就开始剧烈地跳。我想偷看
他们怎么肏屄的，可是又不敢进去，一怕真的来人了我没看住，二怕被他们发现。
可是越想越着急，于是我左右瞅瞅，见没人，拿出鸡鸡开始手淫……我仔细分辨
1 u5 p: L5 A$ `着附近每一点声响，家里的家外的。这样鸡鸡就必须不断地刺激，不然一分心就
9 E$ s3 y1 h7 t9 O- H+ ^" ~' U- O软了。刺激到最佳状态是就产生强烈的肏屄念头，在心里幻想那个过程：操进去，
& m" i8 Z% {% v8 D' X2 m咕唧咕唧！而这样的念头也是从骂人的话里揣摩出来的。
　　正当我被那念头催促着要达到至高无上境界的时刻，突然有人出现在我面前。
# O9 C2 }" {( h% i$ \$ z　　小姐姐芳芳走路一向象猫，几乎听不见声音。她的突然出现让我非常尴尬：
- |! x; y- G* P2 [0 L7 U; ~藏，已经来不及了。
　　我恬着脸笑笑，小姐姐芳芳脸上的表情很奇怪的，没有表示厌恶，也没有表
, t9 }; s2 s# U3 R  _8 V示惊讶，她盯着我的鸡鸡看。那时，我既想让她看又怕她笑话我的丑陋。想让她
看是因为她看了就等于我操了她，觉得丑陋是和她的小屄屄相比，她的小屄屄在
( y* |  K- G) O% ?" y& i4 R我看来实在太好看了，太纯洁了！「你上哪来？」我没话找话说，缓和一下尴尬
, o, _, [% P. R# x9 Q; m气氛，我把它藏起来。
　　小姐姐终于露出一丝神秘的笑，也不说上哪去了，看起来也很不自然，望望
远处，再回头看看我，目光落到我的裆处。
　　突然里面传来脚步声，小姐姐芳芳赶紧躲到一边去。果然是爸爸出来了，一
直走出老远，小姐姐芳芳才重新出现在我眼前：「你怎么弄成那样儿的？」小姐
姐芳芳这样好奇地问。在我的记忆里小姐姐芳芳好象没见我的龟头暴露的样子。
( c& |+ k: C% x# z8 t　　我不好意思地笑着。我想她要是再鼓励一下我就拿出来给她看。我觉得给小
姐姐芳芳看和被大姐姐猥亵是两种不同的心态，给小姐姐芳芳看觉得刺激，被大
' `8 `3 w" ?6 h, c/ O/ O* J- {姐姐猥亵觉得羞辱。
　　那年，爸爸晚上是不被允许回家的，不是在外面看场就是开会学习。他总是
半夜偷着回来，一回来肯定少不了做那事！
　　早两年我对那个事还没有兴趣，同时被他们严酷的打骂恫吓着，连做梦都要
4 V- r8 d9 L/ d2 |6 e小心翼翼的。因为心里一天天在积攒着来自妈妈姐姐的怨恨，我又反抗不得，所
以在梦里经常反抗，有时候就喊出来，把自己喊醒了也把妈妈喊醒了。当然这个
1 ^0 k9 m! _9 V时候总少不了被踹两脚。
　　可那天晚上我被别人喊醒了。
　　我在梦里隐约听见叫声，醒了，却又没有动静。细听，有喘粗气的声音。
) u8 y8 i* A+ s* c　　那声音听起来很猥亵，它早就开始猥亵我了。我知道爸爸又回来了。
　　我兴奋起来！感觉好事来了，终于遇到了！
9 a9 x" S4 ]* o4 z" b5 r; F  p" [　　果然，大姐出动静了，轻微的，压抑的，但是兴奋着的，欢娱着的，从窃窃
的笑听得出是欢娱着的，从喘息声听得出是兴奋着的，从压抑着哼唧听得出是运
动着的……那也是个仲春季节，身上的被子已经减轻了很多。我通常睡在外头，
半夜里好随时起来，下炕方便。妈妈搂着弟弟睡在炕头一侧，距离我们还有一个
身子。所以那些声音有时是从另头传过来的，很模糊。有时候是从我附近的某个
+ P/ `6 F: J% H# s' u8 O地方传过来的，比较清晰。
; z& R" t! N8 o/ ]$ v. b　　我大胆地睁看眼，过了片刻儿，能分辨出炕上的景物。
　　旁边露出一条小腿，在动，脚也在动，勾勾丫丫的。被子在动，起起伏伏的。
——这一切都证明着一个事实：大姐正在挨操！而且好象被操得不轻，不然不会
发出好象被扼住喉咙发出的声音一样。
( ?0 G: G1 o' {) i2 e$ D6 E* x　　被子哪阵儿会起伏得很大，那时刻，从起伏的被子里煽出的不仅有浓郁的性
气味，还有更具体的水的动静，和偶尔发出的呻吟，这也就是我听到比较清晰声
8 X4 F) {$ P' t, h- _0 L音的来源吧……白天我在大门口望风也就十几分钟。现在自从我醒了也不只十几
分钟了，他们还在进行着。
　　我被那气氛感染着，不停地手淫，我头一次在心里想到操小姐姐芳芳……色
- ~6 t+ Q9 I; _  c1 J3 m胆包天这样的词汇可以形容我那天晚上的举动了。我平日里被她们恫吓着，即使
! B- C  x2 W- }  M# A他们在一起说话我都不敢在旁边听。可是那天晚上我大胆了，我见他们做地那么
" Z* S: A& a( E4 r1 j认真，有时很激烈，我觉得他们不会注意我醒了。我就轻轻地掀开一点被子的角，
其实那个角已经被姐姐的小腿蹬开了。
5 U* A. v7 N  r' A  G　　立刻，声音更加清晰，味道也更加猥亵。我不敢掀得很大，只能看到大腿部
- P3 ^3 d: }! c2 P1 r分，从那一部分判断爸爸在姐姐身上，那水的声音也越发清晰，好象是器官摩擦
出的声音，有时急促有时均匀。
　　我大气不敢喘，紧张得鸡鸡也软了下来。
& T. b- r3 T! z* X& G　　又过了半个钟头，没有响动了，然后听见穿衣服。当炕上出现高高的影子，
, |2 f! O6 r, G我闭上眼睛，等他们下炕。
4 z1 B$ A& ]6 l+ ^# C' P9 g　　门轻轻地开了，我睁开眼，猛然间发现，跟在爸爸身后的竟然不是大姐！是
  {. A0 B9 S9 ?: [二姐玲！
　　我无法继续讲下去了，我的嘴被一张湿润的小嘴睹住，激烈的气息喷到我脸
: H' o$ Y" B+ K* O, d* {上。
　　范莹显然是被这乱伦的故事刺激了：她缠上来，开始半个身子，然后整个身
体上来，骑在我大腿上。
6 J" S3 u0 @& ]* [8 g' ^! T　　我推开她，她再上来，我再一次推开。可这小婊子发情了，不顾我的拒绝，
* ^( }4 F3 `- j3 p- @再一次喘着粗气，缠上来。
! t; o1 q6 F4 _　　突然，我听见了这样的呼唤：「爸爸，操我！」虽然我可以当她爸爸了，但
范莹从来没叫我爸爸。当我一次次拒绝和她上床时，她也曾这样说：你就把我当
女儿养着吧，反正我这辈子离不开你了。
$ e( t2 h; l# v. V$ [　　可是，当她真的叫出爸爸来我还不习惯！
　　看来，我今天逃脱不了了。范莹的要求如此地强烈，好象疯了一样，她那对
也许是喝她妈的尿促起来的乳房眼看就要从衣服里迸裂出来……也不知道她哪来
的力气，硬是把我压到在沙发上。「我十一岁被你强奸了，今天我要强奸你…」
+ T, R2 h4 S; q# P( a# _她见我似乎被她制服了，得意地嬉笑着要解我的要带。
　　就在她掏出我的器官的时候，三十年前的那一幕从我脑海里闪过，当年她的
- P% u" r0 @  h+ ?) Q% @9 d) H+ V; W妈妈就是这样猥亵我的，那样的屈辱给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以至于
3 k" x; a: S, a6 N; {+ S我成人后对成年女性的主动极为反感！
　　我奋力推开她，心中不应该爆发的怒火突然要爆发了。
　　我抽出腰带，「啪——」抽在她身上，范莹叫唤了一声，我照着她的屁股又
! ~: h. W7 }% Y! o- ^来两下！
( v0 b8 D. ~  ^/ ]/ L　　这小婊子简直是疯了，她从沙发上爬起来，「扑通」跪在我脚下，将头埋在
我的裆出，轻轻地用牙咬着里面的东西。
　　这小婊子，难道喜欢被虐待？
　　我用力扒开她的手，将她甩在沙发里，反扭过她的胳臂，用腰带将她捆起来。
6 ^% s9 ^8 D" s' z. J. b可是，她看起来没有恼，仿佛听见她笑了一声。
　　我挥起手掌朝她屁股打了两巴掌，她叫了——不！是呻吟！接着又是两巴掌。
「呀——唔，呀唔！」再来，我下不去手了！
0 P2 r) K3 d5 h% d　　我开了落地灯。
( S+ ]3 l1 X5 G7 c* n　　范莹自己将身子直起来，背着手，两眼瞪着我。很奇怪，她的眼睛无论怎么
' V2 ^1 H' ^/ Y/ I# @( ^6 m瞪也看不出凶光，这又和她妈妈不一样！！「打呀？」范莹好象看出了我的弱点，
: p0 K; Z! Q2 f! f9 n1 T8 z挑衅地说：「打死我也不会离开你！」我的上帝啊！你让她来是为了还债的？还
/ w- `0 ?% @; c. N' u- G: Z是再一次来惩罚我的？
　　十年前，我将我受过屈辱的阴茎扎进你十二岁的身体时，我是多么痛快啊！
9 ^' c# I7 }! o我想把我受过的屈辱全部还给你们！我操你！就是为了让你妈和你感到屈辱！
4 K0 @9 k6 P# b% b$ r- G- g　　可是我越来越发现，我没有做到！我没有做到的原因不在于我，却在于她生
$ U1 k8 E( x; t# n了个天生就不怕操的女儿。
& b+ z8 z$ ~6 `0 O) B5 I　　这一点母女俩倒是很想象！不过一个是魔鬼一个是天使！
　　当年我被关在储藏室差点被饿死的时候，我在心里发誓：我要是出去，我要
是活到我能对付你们的那一天，我把你们都杀了，只留下俩感个小姐姐！可是，
+ y5 i& c2 m) Q" y' }7 F7 a真的到了那一天，我感到心中的仇恨并没有非杀掉她们才解气的程度。
% N) f" h) _5 T$ f& b/ v8 l　　我觉得我没有那么狠心的原因就是因为小姐姐芳芳，就是她给我的善良才没
有使得我的良心彻底被毁灭！
　　眼下面对这样不屈不挠地爱上我的范莹，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我重新坐回到沙发里，刚坐下，范莹就象被砍到的树似的，一头倒在我腿上。
还挣扎着正过脸来，望着我，眸子里依然闪着爱情的光芒。「疼吗？」我心软了。
其实我平时也这样，火一上来，发泄完了就立刻好了。「唔。」范莹点点头。
「还敢爱我吗？」「唔。」又点点头。「为什么爱我？」「这话你已经问过ｎ次
了。我不知道。也许上帝派我来还债的。」听着这话，我心头一动：她不应该知
道我是谁吧？她也不会知道我的故事里讲的谁，因为时间地点姓名我都隐藏了。
「说说小姐姐怎么回事。」「还想听？」「唔。」「不怕受刺激了？」「已经开
始刺激了…」范莹又露出她那甜美的笑。
. Q5 i; H+ m  H; q6 T9 R　　我知道她指什么，刚刚提到小姐姐芳芳，它就在下面反映了，此时正被范莹
8 _2 n8 P9 D6 s/ m的头枕着，我感觉到它鼓动了两下。我没有理它，继续讲下去……其实，男孩女
孩在那个年龄都一样的对性产生了好奇。我的小姐姐芳芳就透窥过她大姐姐挨操
的场面。
6 ]4 W" p1 ]/ Q　　那天小姐姐芳芳过生日。晚上我们俩又坐在门口望星星，那天的心情很好，
气氛也很好，我们俩有说有笑，我好久没有那么开心了，说着说着，小姐姐忽然
, v6 z2 J, ]/ R% d就说：「你知道大姐姐…」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我故意逗她说：「什么？」
「你知道。」「你也知道？」小姐姐不言语了。我的心扑腾扑腾地跳，我那个年
! H/ Z4 M9 d2 u( o) B* J* `龄心里想却不知道怎么表达。我甚至都没料到小姐姐芳芳对我说这个，我老以为
( ~8 ]* W5 j3 f知道这样的是本身比做还丢人。可是小姐姐说出来了，那就是对我的鼓励。
+ ]* F- r# @: S* m1 r　　半天我们俩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然后小姐姐的话又让我意外：「爸爸摸我我
# R; }1 [6 W; d% W& K' ^; ?( P不让，你摸摸我让你摸。」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不敢相信是小姐姐芳芳说的，
8 ?" T* h9 a9 R; Q不敢相信是对我说的！
5 I, z8 [7 |3 g　　越是想做就越害怕，可小姐姐芳芳不怕！她站起来，依在大门外的青砖墙上：
9 l% e9 E9 N+ A$ M! h「过来！」我就过去，和她面对面立着，我听见小姐姐芳芳呼吸的气流很粗，其
9 B3 S$ J  p! D0 m: |$ O实我自己也那样。
7 }+ [$ w8 o. q; q- R, r& b* h　　这时，我又听到小姐姐说了句惊心动魄的话：「操我！」我撒谎不是人！真
那么说的！不管她是学别人那么说的还是自己想出来的，她真那么说的！虽然声
- E1 p) ?) N, y! h& D( L音非常小但确实惊心动魄。也可能那个年龄，那个时代，我们都不知道如何表达，
& l" M% E4 B7 ^只能用脏话表达！但是，当时听小姐姐芳芳说出来，觉得一点儿都不脏，不仅不
脏而且那么令人新奇。
5 O" Z) {+ ~, b' T* M" ?　　我就将腰臀弯曲着，对上去，那时我已经比小姐姐略高一点儿了，位置几乎
很合适。
5 ^( ]2 T1 y9 s5 w+ Q　　我就那么挤压着她，已经感到很快意了，而且，也许处于本能，我勇敢地做
! r3 m, ]+ S, u/ ~: h出了那个动作，一个无师自通的动作，一个男孩都会的动作。我心里的感觉已经
把小姐姐操了！而且操了不只一下！「你起来。」小姐姐芳芳说，我就站直了，
稍微离开她，我看见她在退裤子！那时我们小孩子都不系腰带的，松紧带儿的裤
- T+ r: F- e5 P: T, I3 u% Y腰很容易脱。
. y. V4 D6 _$ v) Z7 B7 g　　可小姐姐芳芳刚退下一点点，她便提起来。忧郁片刻儿，说：「咱象爸爸和
0 w! V& t0 c, k# U姐姐那样好吧？」我再一次对天发誓，她当时真的就是这样说的！
2 z7 |8 r( U  d7 j$ a　　我说好。小姐姐芳芳就拉着我来到我们家后面那个破屋框子里。她似乎比我
6 R7 H' e/ N! f, m4 B6 b更知道那个地方很隐蔽，因为我也躲在那里手淫过。
) o9 A2 f1 l2 U　　你敢不敢？」小姐姐芳芳问时，我不敢也要说敢。
　　小姐姐芳芳就坐下，把裤子退到大腿上，我也退下裤子趴上去。
: `0 F; q) ^; m; r& k, B2 w　　我们俩的生殖器就真的接触到一起，很惬意，很大胆！很兴奋！我因为先前
  D2 _! y, W$ \+ g% o在大门口站着的时候对小姐姐做了那个无师自通的动作，而没有引起小姐姐芳芳
的反对，所以在这样的状态下，我更加自如地做出那个动作！
" P  W/ \6 z1 z$ ?　　肉触到肉了，比先前隔着裤子更直接，更真实！那时我还没有一定要插入的
欲望，以为那样就已经是肏屄了。
6 U- s4 |" h' @( p8 D/ _　　「真滋。」小姐姐芳芳这样说，那这样说我就越想操，想往里面操，尽管我
( |& k6 G3 }# _! f+ R; j5 P还不知道怎么就能操进去，可是我的阴茎反映给我的欲望就是想操进去。
+ d' u( l- m+ \# g- ^; @6 d　　我们俩就那样操了一会儿，好象谁都觉得不应该仅仅这样就完了，那时我们
的情绪都调动起来了。
/ u! Q3 }9 ~' {/ z$ b# Z% K　　「看看人。」小姐姐芳芳说。我起来，四周张望，见没人。又积极地要求：
$ M" v+ [; W, |. i9 t+ T5 _「再来！」
　　小姐姐芳芳也同意在来。我前面说过我们俩好象都觉得不仅仅是这样的，所
以，我就问：「怎么没进去？」
  M: C% W% q8 a* d5 [　　小姐姐芳芳虽然没说话，但好象也觉得应该进去的。我说你把裤子脱下来试
, p7 r. O: M" T+ l% v试，小姐姐芳芳就开始脱，脱到脚弯上她就不想脱了，因为还要脱鞋子。
1 z; N, N/ f- [8 |: N　　「这样行不行？」
& U7 F! U, \' \% D　　她重新躺下，膝盖分开，我再一次趴上去，觉得这样更真了，因为阴茎头接
触的地方更深入，我又开始操，觉得龟头的快意比先前明显了很多。
　　有那么几下感觉好象进入了似的，特别惬意！我就更加兴奋了，欲望也更加
积极，好象不进去就不算完的意思。
) n$ g0 u. X1 }0 S　　我胡乱地捅着，小姐姐也觉得很好玩儿。突然。我感到龟头被箍住了，好象
进入了，从小姐姐芳芳发出的似乎疼的声音也证明好象进入了，那明显的快意也
& W8 w% G9 w, v! b) k提示我进入了。
　　我万分惊喜，惊喜中还带着慌，感觉再一使劲儿就进去了，我就不顾一切地
. Z( x% u9 S) o3 J往里操：果然就进去了！阴茎被包围的感觉很鲜明！很生动！那股快意通过茎体
传到两股间……小姐姐芳芳出了一声怪动静，就惊慌地推我起来。
　　我们俩都起来，似乎被那实实在在的进入感吓坏了。因为在我们那个年龄看
! d/ |0 N. I& I. D2 h8 }来，除了嘴巴进食物，我们的身体还不曾进去过什么异物。当真的进入了反而吓
8 ]- a; l$ n, j% `/ u( Y3 y, y坏了。
　　「真进去了！」小姐姐芳芳说，她这样说我更害怕了。
& F7 I3 d8 j3 V# ^% w$ H$ F, C" R　　过来好久我们的心至少是我的心才平静下来，但想想刚刚的鲜明的竟如感还
是觉得心喜若狂！
; p: e# G1 [6 C/ U4 d# i　　晚上我躺下，心里还在想最后那一下，真的操进去了！我心里充满喜悦也同
: o. ?& Q; J  O时充满着害怕，不知道小姐姐芳芳会不会出事？
　　第二天我发现她没有出事，我就放心了。
　　过了好多日子。那天那里放电影，妈妈和几个姐姐去看电影了。我被留在家
+ a! e9 r* ]. U6 h1 N7 g' n里照看弟弟。小姐姐芳芳也要去，我偷着对她说你不去吧，都看过了。小姐姐芳
芳就没去。
　　等他们都走了，我们俩好象有了默契似的上了炕，同时好象各自的心里都在
, Z0 O1 X: _# ]  r8 _  @想一件事似的，开始谁也没说话。我见弟弟睡了，就叫着小姐姐芳芳来到另一个
炕上，我提出肏屄玩儿，小姐姐芳芳没反对但也不积极。好象上次那疼还在让她
" _3 U+ @2 L; T- v忧郁着。
　　她说咱俩先亲亲嘴，我就和她亲嘴，觉得没什么意思。
& y. a7 w4 q, g3 _# l6 U　　然后我们俩有不知道该怎么做，该做什么。
& X6 q1 o- l* j% W　　小姐姐芳芳就那样合衣仰躺着，我那时对她刚刚开始发育的乳房不感情趣，
只对屄屄感兴趣。我看着她隆起的阴部，心中那欲望越发强烈。我就嬉笑着趴上
去，隔着衣服操她，小姐姐芳芳也嬉笑着没有抗议。很早以前我还受宠的那段日
5 q  `& t, w! G) i3 D8 C& i, w2 p子，我到姐姐抗上睡觉，她们都乐意和我睡，一怕我尿炕，二怕我爬到她们身上
) ]; U/ f: \3 F6 k1 Z3 @- z& p6 G睡，因为和妈妈睡觉时，妈妈经常让我趴在她肚皮上睡。我要爬带姐姐身上睡姐
* K! {4 C. M( H4 c7 b( s姐们没有一个乐意的，都说压得慌。其实我那时才几斤啊？！
* `. V) a3 p5 t9 B( U  [" f　　可现在我压在小姐姐芳芳身上时，她也不说压得慌了，好象很愿意让我压。
　　然后她同意了我的建议，脱了裤子再试一回。
　　这次在炕上比较方便，小姐姐芳芳把裤子脱了，我又一次见到那迷人的小缝，
) h! h# [, c) |- t! K- ]1 q9 I喜欢的不得了！我也让她看，小姐姐芳芳也很喜欢。
- I! Q1 f. h+ o$ Y4 v' ?6 J　　「哎，上回真进去了。」我趴上去时，小姐姐芳芳这样说。我不知道她是想
说：这次再进去吧，还是对是否真进去了产生疑问，或许对进入的地方产生疑问？
+ I+ h1 u6 l4 Z: A　　这次我还是没找对地方，但是，当龟头接触到小姐姐芳芳里面的肉肉时，感
, f+ |6 L9 z8 }8 a1 W: R" T觉比上一回还爽，好象比较湿润。
* g- y. J& u. `　　小姐姐芳芳睁着明亮的眼睛看着，有好象在体会，其实我们都在体会那鲜明
+ ]; S, _4 M; L4 u的接触感。
5 R4 Y8 H6 M. G# V　　我胡乱捅着，忽然又产生头一回那样的十分惬意的进入感，小姐姐的身体跟
9 w) e" }1 {- G着抖了一下。
/ t: a; [+ O1 q" D; D/ I　　「进去了！」我兴奋地说，好象是在回应她刚才那句：「上回真进去了。」
另一方面我也是在问她：对不对？是不是应该进入的地方。其实当时小姐姐芳芳
也不知道对不对，反正进去了，进去了就是成功，巨大的成功让我们俩心喜小姐
( x6 N8 s% ~7 E姐芳芳没叫疼！反而当我做起那个操的动作来时这样说：「你跟谁学的？」
　　我顾不的对答她，也无法回答她，那时阴茎产生的巨大快意催促着我笨拙地
+ F- p" H, L( M! k) U0 V抽动起来。如果说上次是玩耍，是玩性游戏的话，那么这回是真的操，而且令我
4 a$ I0 [3 B) K2 n心喜的是那个运动很自如，小姐姐芳芳的屄里好象很滑溜，的确是很滑溜。让我
真真切切地感到是在一个管道里进出。
' Z3 r3 l: F% ?8 i& C: _. o　　在那样的神奇的快感促动下，我们俩都开始认真起来：小姐姐芳芳明显地开
始喘粗气，就想爸爸在大姐姐身上那样。我也很认真地操了好几十下，大概有吧，
+ u6 {- B0 K4 {1 _1 d, @( c反正不只十来下了。突然就控制不住了，屁股本能地勾下去，尽力地勾着……第
' i  b4 g, w: p0 L一次，我没有通过手淫达到了高潮！而那快意比自己用手达到的还巨大！还震撼！
我感到我的腰臀弯下去那一刻，身子都控制不了了！！
　　完事后，我除了感到由衷的喜悦外，忽然觉得自己长大了，因为从来没有人
教我，我却抽动了那么多下，那可是真实的肏屄啊！
7 C' o  b' e! `　　太好玩儿了！太刺激了！我要求在来一回，小姐姐同样没有反对。我掏出阴
茎时，小姐姐芳芳这次还轻轻地捏了捏头，笑了笑，我重新进入，这次我更加使
3 ^% s$ R; W, V+ w1 Y劲儿，小姐姐芳芳不让那样使劲儿，我就放缓了，只要她不让我出来怎样都行，
& M' w7 Z3 e- d当时我就是这样想的，小姐姐芳芳也很认真，认真地体会着，我们俩似乎都忘了
外面有什么动静。当屋地下发出动静时已经晚了。
4 _) D4 g: B# y( `8 U　　我还没起来妈妈就进来了。
; L) z. ~% S& T4 j7 O　　「小杂种！人事不干！」妈妈退出去，但立刻又进来，手里握着笤帚，劈头
盖脸得朝我打来，我一边提裤子一边躲着。妈妈打累了，丢下笤帚：「你等着！」
　　我知道她去拿剪子了，我吓坏了，趁她没回来，我冲出去。
1 ^8 y4 N! g  H$ n# |　　这次我跑出来了！我再也不敢回去了。我知道我做了天大的坏事，再没脸回
+ m/ R$ x( \* |/ b  X- q8 I4 U那个家了！
% z. ?- Y6 d/ z. ]# T　　说起来没人会相信，你也不会相信的，我十二岁多就会肏屄了！
　　「我也会，嘻嘻…可是，我看书上说，过早的手淫和性行为会影响阴茎的发
' ~. N+ M( w" H- B& {育，可你的怎么没有影响？嘻嘻。」范莹的头依然枕在我腿上，仰着脸问到。
　　「书上的不一定都对，因人而异吧！书上说女孩十二就长屄毛，你当时怎么
( T/ N9 C: U% N: W( Y5 L- u0 W没长？」
　　「我现在也没长啊？」
5 h4 h1 I% y: A1 ?( w8 Y　　「胡说，十四的时候你就长不少了。」
　　「不信你摸摸？」
　　我知道这小婊子今天非得让我操一回才安心，她这样说无非是让我摸摸她。
* c( ?# B! o8 |' f　　「你就那么想让我操？」我问。
　　范莹仰脸看着我，点点头。我也审视着她，说实话，范莹长得确实漂亮，眼
2 B- M  w- i! U4 f7 T+ x睛，鼻子。嘴巴。哪儿也不丑。可是就是那个地方不改变化，要是总象十一二岁
那样多好啊！
, H! c4 C; G% K　　我把一个手指深进他嘴里，她轻轻地咂着。
　　「还记得你十二岁那次吗？」
　　「……」范莹点点头。
* Z4 f4 N$ `  i+ @9 _1 p8 c　　「我也喜欢你，可是我就是克服不了心里深处对成年女人的厌恶。」
　　「那你就把我当十二岁好了。」
　　「可你二十一了！」
! H  d6 h, ?, [7 N! X. f2 f, ~　　我长叹一口气！心里想说：你要是永远都不长大多好啊！
/ ~) m$ |& P; d1 S3 W( [9 Z- H　　范莹将我的两个手指含住，不停地咂着。我地头看着她，她的眼睛也只看着
我，两双眼睛就那样对是着，那一刻真的好象在说话，她想说的我知道，我想的
她似乎也猜到了。
　　「那你用上面好了。」范莹就是这样可爱，让你无论怎样都恨不起来！
　　我将她的头向外移了移，差点掉下去，我这才想起她的手还被捆着。我想去
8 c4 H% G' A0 h! H. T2 M解开，又一想这样也挺好。我不喜欢女孩主动，在这样被动的情况下我会更有占
: h; U' A1 t, S: o% N有欲！
　　我拉开裤链，在她眼皮地下掏出来…她主动要求含住，我没给，手捏着根儿，
让它显得格外猥亵，我轻轻地拍打着她的香唇…老实讲，我在二十几岁的时候还
有自卑感。由于小时候被猥亵被羞辱，我从十岁开始就不敢当着伙伴撒尿，我生
- M$ p* P# e) N/ ~/ d; l; I怕别人笑话我的丑陋，或者自己总是觉得比不上别人的雄伟。自从得到范莹的夸
/ B0 @* Y/ B& f5 C/ m奖，我的自信心增强了。
　　范莹是个新时代的女孩儿，大胆，开朗，什么都敢做。这些年我虽然拒绝和
她性交，但没拒绝让她对我口交，而且每次她很愉快地接受。
　　范莹张大了嘴，做了咬的口形。
4 S$ K: |  C8 @  D. k8 `& X5 L　　「不洗可以吗？」我问，因为从我这里都能闻到阴茎发出的腥味了。
4 b# q' R( x- G: i　　「……」范莹点点头。
) e" ~  p3 }7 g8 |7 |, i　　我送进去，她愉快地接纳着。
3 p! E; G0 Z' |. r1 T( g　　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才感到自豪，感到满足！
　　我起来，和她换了个位置，我跪在沙发下，将范莹的头稍微探出一点儿，她
2 O5 i% w) S( ?# {( ]' q的手依然被捆着。
　　我抽动起来，均匀地抽动着，范莹的嘴唇之间发出「啵——啵——」的声响。
" M" ]9 J+ t. \' M) ?# x抽动一会儿，我退出来，看她的反映，这样使她被动的方式还是头一回采用。
　　「喜欢吗？」我问。
! h* q+ @: q. O8 t9 k4 Q4 @3 w# F　　「唔。来——」范莹张开嘴含住，我继续抽动。我越来越兴奋，她也越来越
激动，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呻吟。
　　然后我用手固定住她的头，进一步深入到她喉咙里，坚持片刻儿，退出来。
  e/ G" W% h  e, h  u  B5 @! l" O& z3 w　　范莹抽搐了两下，没有呕出来。我拿着阴茎拍打着她的嘴唇，等她缓过气来。
+ b- ~: z; _/ y/ u9 w　　「操！」她兴奋着。「啊——」张开口，让喉咙开放。
　　妈的！原来着小婊子真的喜欢被虐待！
　　我继续抽动，幅度加大，每深入几下我就退出来，让她缓口气，再来，我将
她的头完全拉出来，垂在沙发边上，然后迅速地抵达她的喉咙里。
8 d2 J! \- r7 y, V; s! T$ K+ |0 e　　「呕——呕——」她的身子极度地痉挛着，喉咙发出可怕反刍声！
: Q8 O4 V7 ~# a6 @　　看来这样她受不了。她想抬起头来，我再一次按住，她闭着嘴开始摇头。
　　「再来一下。」
& x. y8 q2 @: [' g0 `7 Z3 _　　她继续摇头。
, R0 j2 k+ F1 |! O7 f$ W0 B' g) L7 {　　「就一下。」
　　她只好张开嘴，酝酿片刻儿，意思是可以了。我在手淫着，已经快要冲出来
了，我对准了位置，在精液即将射出时，我迅速抵达她喉咙里，坚持着，在我发
出愉快的喉叫的同时，她也发出抗议的喉叫！
　　我退出来。
4 B/ ^$ v1 o4 C9 X1 J" k　　「哇——」「范莹头一歪，呕出来。看上去很难受，好象呛到气管了。
　　我直起她的身子，给她解开手，她眼睛红的象要吃人。
1 T5 j# L4 U6 S7 {! \! u& i; v$ h　　手刚被解放，她抡起小拳头不轻不重地落在我身上：「坏死了！坏死了！」
我端过茶水递给她，范莹接过去，拿着去了卫生间……
. u" y3 J2 H% G; y2 z8 M　　　　　　　　　　　　　　　　第四章
$ s+ z9 G' `/ a6 y4 r　　小红晚上，我头一次在莹莹满十四岁后搂她睡觉。半夜里，这个发情的小婊
子硬是把我「强奸」了。
6 k! D2 n! B; k　　早上起来，我掀开被子，准备给她一巴掌。猛然间发现这小婊子下面没有毛，
8 U6 t, \2 W7 c5 y% {鼓鼓的形状看上去和她十二三岁时的样子差不多。
& ?3 q" W+ p' r　　范莹不好意思地冲我笑，意思在等我的表扬。「怎么洗去的？」我问，并不
/ j$ W  G$ S, ~6 }% |/ \想去看她里面怎样，我知道那里面一定色素很深了。「你不用管！嘻嘻，和我小
& s4 F  ]2 ~0 O! N. U时候还有区别吗？」「当然有。」「坏！我可是为你守身如玉，你不是就喜欢这
样的吗？」范莹自己欣赏着。然后又想爬到我身上，我推开她：「走，我告诉你
有什么区别。」「不想去，都好垮了。」「可别怨我啊，我可没碰你。」「就怨
你！就怨你！」范莹轻轻的用手指点着还处在晨勃状态的阴茎，然后小嘴凑到我
耳朵边上：「它真厉害！」看样儿我不得不起来了，不然她又想要了。「起来，
+ L% n$ ~8 Z* K8 [7 x" G我领你去个好地方。」冲完澡，简单吃了点早餐，驾车来到四百公里以外的幽香
石窟。
　　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一个小时终于停下来。范莹已经开始晕车了，一
( m7 u; K9 ^: Q1 F! l& _下来就拦着我的胳臂，头歪在我肩上。
　　我告诉她这里是一个尚未开发的石窟，只是今几年有不少学者来考察过。我
们进去，已经有几帮人在考究在讨论。也许是因为我带了个女孩儿，他们的目光
都扫过来，不过他们的心思很快也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小团体里和那些壁画上了，
6 N3 W( O/ R3 b# g. M+ e! g因为，都知道能够进到这里的人都不是一般的游客，都是有身份的人。「天哪！」
, G% p6 F0 q/ g3 S6 L+ o我听见范莹小声惊叹到。
% r) b2 |$ l- O/ m7 I) F. n　　显然，她被那些千年的壁画所表达的内容惊呆了：那一幅幅展现在眼前的男
女交合的场景，确实令人惊叹！这里是研究中国，乃至人类乱伦史和幼交史的学
堂！「看，这表达的是父女乱伦的。」我小声对范莹解释着。「你怎么知道？」
. w) Q  n$ o* ]1 F9 H8 ^  o「看，那个看上去也就十来岁的女孩儿，正在和她父亲交合，旁边那个怀里抱着
婴儿的女人，不就是她母亲吗？」「这是一对兄妹。那个也是。」「怎么看出的？」
! z: f' E! F' u- ^+ L! s6 t「看，他们的身体的大小差不多，而且显然是在家里，看，这外面是堂屋，母亲
) y( D% V% n: l6 K在煮饭。」范莹轻微地点点头，表示认可，我越过一个三人的小团体，他们当中
其中一个在拍照，另一个在认真地记录。「看，这里，这是野合，显然是一家人，
$ j- R" t5 z7 [8 y1 g# z旁边有耕牛，父亲和女儿…哥哥和妹妹这是一幅多么美的田园风光啊，这才叫天
. X. m4 ?# u& z! o; B* q伦之乐！」我的胳臂上被轻轻掐了一下。「这是表现童婚的，他们才多大啊？」
% x% E$ f' C+ G: g- E) F, m「懂吗？」范莹调皮地说。「你那时怎么懂的？」我的胳臂又疼了一下：「我是
" n) e) W' [; q5 ^9 x被你强奸的。」「瞎说！最多也是诱奸。」「一样，和不满十四岁…」范莹见有
人过来，把话打住。「这里表现的都是平民生活状态，而不是贵族。直到上世纪
0 B9 D; j$ \1 H9 K6 q七十年代，当地保留着还有童婚风俗呢。」「你对这里怎么那么了解？」「以后
! t4 n1 \: d1 F8 t) m再告诉你。」整个石窟大约有二十米长，最高的地方有五米高，有的地方的壁画
1 g: M3 P* `& r# Y已经风化脱落了。我和范莹在里面转了两圈才出来。
, _3 s/ W- P3 C9 A　　回去的路上，范莹再一次问起那个问题，我一边开车，一边对她讲起三十年
前……我离开那个本来就不属于我的家。唯一惦念的就是小姐姐芳芳会不会挨打。
　　我跑出了二十多里路，看见了铁路，看见了火车，那也是我第一次看见火车。
( ~2 S3 W6 e: S2 Y& q. U) G　　天还没有亮，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就沿着铁路走，看见前面有很多的灯光，
就朝那里走去，近了，才发现那里停着一列火车，那大概就是车站了。
1 u! q) g' p: p+ d　　我想爬上去，可看到那么高大车厢，我又恐惧了。顺着火车走，终于看见一
' }+ s: ?1 K2 y( Y9 Z- R节比较矮的车厢，我就费力地爬上去，竟然还有蓬布，我就用力掀开一小角，将
1 q8 j9 m  U) ~. q: S2 z# x# @身体萎缩进去。等了好久，火车才徐徐开动了。
　　火车不知道停了几回，我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这次它停了好久好久，好
象跑累了不想再跑了。我就下来，有人过来，看见我问我干什么，我就跑，看他
3 `; n8 S9 L; d8 x8 q们不追了我才停下。
　　我感到很饿，饥肠辘辘的，就向附近一个村庄走去，等到了那个村，已经是
傍晚了。我就傻乎乎地在村里走，期望着有人可怜我给我口饭吃，期望越高就越
$ G/ l2 P+ A3 v0 _+ n  y! h! L发觉得饿。同时心里升起恐惧和绝望，心想忘了不跑出来了，叫她们打一顿，毕
2 {0 A+ }: E8 i' Q, T  |( ]竟还有饭吃。
　　看见一对要饭的，一个瘸腿的大人领着一个小女孩儿，小女孩也就七八岁的
- ]! J& J# G: ~4 y8 X样子。我就傻乎乎地跟着她们，看他们怎么要饭。
  o  c0 G" \) f; `* W, c+ G　　跟了三家，看见有两家给了，我谗得要命，小姑娘已经注意到我了，她已经
! h7 @. G6 f, K% A/ v: d怒目相对了。但我还是跟着，他们又要了几家，然后就往村外走，我依然跟着，
& V% n# C3 }. n2 b) a' [( M) G2 n小姑娘已经开始提示大人了，大人也回头看我，但也没相逼。
( }! u5 e  N3 G5 b3 o　　我跟着他们来到一间四处漏风的破屋里，看来那就是她们的家了，里面有草，
; m0 K3 y) A$ A6 m有破棉被。我在门口坐着不走，他们已经开始分享要来的食物。「过来。」我听
见大人叫我，心头一热，终于有希望了！
' ^1 ~9 K8 X3 s  L$ O. r  Z& C　　大人递东西给我，我接了，下口就吃，饿死我了，不一会就把那快玉米饼子
6 i" A7 o& r; E6 l吃进肚子里。大人看了我一眼，小姑娘也看我，不过由于大人对我示好，她看我
( N( P. k# v6 z的眼神不那么可怕了。
- E: X1 Z7 D6 X+ {; b　　大人又给我一块，还给一根葱，我又大口大口地吃下去。
　　大人吃完了。小姑娘还在吃，我也觉得不饿了。突然大人说话了。「从哪里
' K+ r# p+ {* d' [% t* p8 Q5 ?跑出来的？」「……」我不回答。我浑身上下早已被他们打量过好几回了，我的
衣服再不好也比他们的干净。「挨打了？」他又问。他好象知道似的。
8 M9 L3 s% A4 i+ R% D+ {　　我还是不说话。「是个哑巴，哈哈…」小姑娘笑我。
　　说这些话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我望着外面的夜幕，觉得今晚也只能在这
里了。
: ?9 V( A2 [. _　　他们收留了我。我躺在他们边上的草窝里，我不爱挨着他们，他们身上有味，
4 q2 ^% ?+ s, v1 w* }$ a4 v很难闻的。我听见大人在和小姑娘说话，好象在讲故事，小姑娘不时地小出声。
0 q1 q: K7 g. @2 u但我好多话都听不懂。屋里已经完全黑了，彼此看不清对方的面孔。我就掏出鸡
! s! h3 e( d( I4 q& j) t鸡来手淫。那个年龄，我好象两天不玩弄鸡鸡就不自在。
　　突然，我听见小姑娘发出一声特殊的动静，肯定不是笑，接着又没有了，过
了一会又出一声，很奇怪，他们肯定没睡着。「尿。」这次我听清了，小姑娘说
5 }1 l, d, `/ r1 ?$ ]要尿。然后觉得有人起来，从我这里走过，走到屋外尿了。
　　回来躺下，不大一会，又听见小姑娘唉哼一声，很短促的。
　　第二天早上，他们起来时，太阳老高了。他们又要去要饭，我也要跟着去，
# n! o0 y2 m7 |: t大人制止了。
　　我又开始饿，看看他们那里也没东西吃，一直到中午也没见他们回来，我都
, r2 p7 U5 ]/ r2 o  K  d饿死了。就出去，还是傻乎乎地到村里转悠，到过头天看见他们要的那几家，可
4 Y+ l3 T9 D; K; n* v) a# i2 c没看见他们俩。
　　直到太阳又要落山了，我怯生生地回到破屋，我心里想他们一定不肯收留我
了。
　　屋里已经黑了，但还能看请景物，他们的破被还在，说明他们没走，再一看，
1 A( ]3 _1 W8 f: D1 j不对，那面被很鼓，我走近一看，他们已经包在破棉被里了。「那里有东西，你
吃吧。」大人看见我了。我去找，也看不太清觉得那是食物就拿起来吃，好象很
多，我肯定吃不完了。
0 _( f7 W9 ?8 d$ C　　吃饱了我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卷曲着身子，并没有睡意。心里好失落，好
绝望，不知道明天该怎样。
　　忽然，又听见小姑娘发出那奇怪的声音。半天，听见小姑娘说：「尿。」第
三天早上，大人一个人出去了，小姑娘没有给着去。开始我们谁也不理谁。后来
她出去了，我也出去，没有看见她，就在那个破屋周围转悠。忽然看见小姑娘正
蹲在角落里拉屎。
　　那醒目的地方一下自映入我的眼帘，开裂着，透出红红的嫩肉，和小姐姐芳
% R5 m) ]% d, k3 j芳的差不多。
　　小姑娘看来还不怕羞，看见我看她也不赶我走，我兴奋着，心生一计：我也
过去拉屎。
　　我走到他跟前不远的地方和她面对面蹲下。小姑娘就开始笑。我见她没有敌
  i( ^+ x3 k0 d7 Z# X意，我也笑着望她下面瞅，她见我往她下面瞅，自己也勾下头看看，然后抬头冲
! n  I( M4 S' A7 r. ~3 o0 j) l' V我笑笑。「那么小。」她笑着说。
6 ^. q" q! |$ q2 q% o9 q! K6 G　　我勾下头看看自己的觉得不小啊，比小时候大多了。「俺大爷的这么大！」
她用手比量着，然后又笑。
$ f; g8 F8 K8 D1 X　　我感到她的话和她的笑都异样，她是不是有点傻？」你见过？」「嘿嘿嘿嘿。
2 q& z0 i& N' M0 }5 K- c你会操屄？」小姑娘说出这话来，我就认为她确实是个半傻。「会。」我说。
「嘿嘿嘿嘿。」她笑了。
  ~8 H3 s; N! @6 L　　然后她就提上裤子跑了。「你几岁？」回到屋里，小姑娘问我。「十二，你
; @9 u& e4 s* f! `6 `5 f% i几岁？」「十岁。」「他是你大爷？」「恩，俺爹妈死了。」说这些时又看不出
' U, H; P4 y$ ^8 b7 x2 v傻来了。
- w* O: s# @$ @' s& }$ Z0 F& e　　于是，我就把话题往先前引。「你会操屄？」「嘿嘿嘿嘿。俺大爷不让说。」
她又傻起来。「俺要走了。」「上哪里？」我问。「回家，俺村里不让出来要饭
的。」「你大爷干什么去了？」「家去推车子了。那里有东西你吃吧，那个麻袋
里都俺要的，俺家里还有呢。」「你家哪里？」「菏家。」我当然不知道菏家在
哪里。但感觉好象很远，因为快晌午了，大人还没回来。
　　忽然想起晚上的事，我就问她晚上你和你大爷在被子里干什么。我这样问在
3 V/ S% ]! F7 T* @1 I心里已经把她看作半傻了。「俺大爷不让说。」「我知道。」我逗引她。「你不
; m9 @3 l% Y3 g$ m9 ?" B知道！」「我就知道。」「你就不知道，因为你没长大。」「没长大我也知道。」
「我不信！」「是不是操屄？」「我告诉俺大爷，叫俺大爷打你？」正说着，大
# u3 b2 e. q/ L人就回来了。小姑娘起来，帮着收拾东西，她大爷将那堆草移开，显出两只装满
东西的麻袋来，大人就将那麻袋扛到推车上，小姑娘把破棉被也抱上去，大约过
了一刻钟，他看看没有东西可拿的了，大人就卷上烟抽起来。
　　我感到心里很空落，又不想跟他们去，可他们走了我一个人又不知道怎么办，
- g, O# P% r- }- E! F( f6 F我还不会要饭吃，我会饿死的，回家？我回不去了，我不知道出来多远，家在哪
: E- ?3 {5 W; t. |4 ~里？
　　我想哭，眼巴巴地望着他们，希望他们给我指出一条活路。「回家吧。俺走
了。」大人说。
. K; z4 f9 G. B  h; J) {2 d　　听他这样说，我心一酸，眼泪就出来了。「你家是哪里？」「不知道。」我
无能地说到。「你怎么跑出来的？」「爬火车。」「本事不小啊。」「大爷。」
5 A+ s0 v1 [/ C9 ^「我发自肺腑地叫了一声，」你收下我吧。「
　　大人半天没说话。
5 O7 s2 k5 Q; u# [6 H/ p2 w( C. `( s　　我看了看小姑娘，她也在看我，我正害怕她刚才说的那句话，她不会真告诉
1 J0 \. Y' `: J5 I/ B# B大人吧。我看到小姑娘脸上没有敌意，好象也想让我和他们一起走。
; q/ E. H* n: E　　大人站起来，推着车子开始走，小姑娘回头看看我，两人什么话也没说。
　　等他们走出好几十步了，无望的我大声叫喊出来：「大爷，收下我吧。」
) p" i" Y8 j, \' V( C/ Q　　大人头也没有回，一直朝前走，又走出那么远了，小姑娘回过头来，向我招
手。
　　我似乎看到了光明！我跑过去，跟着他们后面。
# w" z' E2 N: R* V" d　　走了好远好远，路过一个村，他们没进去，看来还没到家。大人就停下来抽
烟：「叫我三声爹，我就领你走，不叫你爱哪去哪去！」
　　我犹豫着，不是不想叫，是不会叫，从小叫爸爸，没叫过爹。
　　「不叫啊，不叫你就走吧。」
7 m# {) ~5 N5 X# @　　「爹！」我鼓足勇气叫了一声，大人冲我笑，还在等那两声。
　　「爹！」我又叫一声。他还没答应。
　　「爹！」
+ K* d8 n3 \) C; L- ?! a　　「哎！」他答应了，站起来：「要饭还拣了个儿子，好事好事！红红，来，
叫哥哥！」
8 G$ A5 C( K! K, Q) o  h8 F　　这时，我才知道小姑娘叫红红。红红傻傻地叫了我一声「哥」，我们俩就跟
1 t3 T* y1 M4 [6 U; O' }着大人一起向她们村走去。
　　刚进村的时候才看见还有几帮人也是推着麻袋回来，看来他们村要饭成风。
% B, Y) r7 S& z8 R　　他们家住在村东头，家的北面，东面不远就是山。家只有三间屋，从外面看
虽然也很破，但至少没漏风漏雨的地方。中间一间有灶台，灶台靠着西间，灶台
/ Q- u: e% z; S. K& _的墙上有个方洞，和西间通着，是放煤油灯的地方。西间有炕，就是睡觉的地方。
东间的房门是锁着的。但墙上也有个方洞，上面原来大概是用一张年画糊着，现
在年画已经破碎，一半已经掉下来，所以看上去有点吓人，而且洞比西面的也大。
　　我帮他们卸下要来的东西，小红就进了西间，高兴地几乎叫起来：「我有哥
) n0 t9 f* [, A+ l0 k' r- j了，这回没人敢欺负我了！」
' H& E9 j5 K' U  g/ y+ A　　大人听着也裂嘴笑着去做饭了。
& E" w" A* i' o& a5 {/ G; ]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小红趁她大爷做饭的时候，已经开始收拾炕了，忙上忙
下的，我就帮她拿这个拿那个。
　　「咚！」地一声，有东西落在炕下，我拾起来一看，是块萝卜腚，再细看，
好象是被啃过不久，那茬口还新鲜着。
  e: K& G$ }2 r* L& e0 b　　「哥，你睡这里，我睡这里。」小红甜甜的叫着哥，这次听她叫哥，心头一
阵热，不是在路上那次，那是她大爷逼她叫的，这次是她自己叫出来的。我听着
9 r$ B0 Z. d' a8 W! n& H忽然觉得自己长大了，我有妹妹了。在那个家虽然也有个弟弟，但是从来没叫过
我哥哥，好象永远是我最小，最下贱！
4 O4 \" C3 Z$ {  z# p' f　　现在我有妹妹了！这是件多么好的事。
% p, Y% N& F+ J4 y7 {  K! q　　「哥，」小红又叫一句，「要是有人欺负我你管不管？」
　　「管！」我说，我看小红干起活来不傻，说起话来也不傻，好象笑起来有点
" c1 j& o7 t) L5 b' z不一样，傻傻的。「你们家还有人住吗？」我这样问小红。
2 ^/ j  \" P* h　　「没有啊，就我和大爷。」
　　「红红？去，再抱点柴火来！」大人这时在屋地下招呼起小红来。
: W2 t' Q* ~; d4 k9 D! }. {3 R　　我们吃饭的时候，外面的大喇叭就响起来了，喊的什么我听不懂。吃完饭，
4 S$ I6 z7 B% j+ V- d就有人来「我们」家，好象早就有人知道小红大爷拣回个儿子，先后来过两个邻
4 N+ f/ f! M  E( V. t居，都对小红大爷说你真有福。然后他们就出去了。不一会儿，爹也出去了。
% H2 }7 K6 ~% c, T! ^　　我问小红去干什么了，她说生产队招呼开会。她要领我去看，我不去，小红
就领我在她家房前屋后转悠，告诉我哪里有蛇出入，问我怕不怕，还告诉我哪家
邻居好，哪家不好。看来她已经把我当亲人了。
　　玩着看着，小红突然就退下裤子，准备撒尿，只见她四周看看，但却不是望
4 _/ K! r" h" c$ M0 E7 A人，因为她是向天上看，然后就蹲下就撒起尿来，一点也不望我害羞。
: w8 ?) m8 ]: }7 N- ^! H　　「俺这里女孩撒尿不能冲北，也不能冲东。」
( _7 k$ k8 R; K# x% _% r: s  P3 u　　「为什么？」我问，眼一直盯着她下面裂开的地方，看到她那红红的嫩肉绽
露着，又想起我的小姐姐芳芳……「因为北面东面都有山，山上有山神。冲了山
" `4 y( }7 n; E神就会被捉去。」
　　我听着，只当是大人哄小孩的话。小红见我看她撒尿的地方，自己也勾下头
  M3 k+ a/ p4 |, D8 c看看，尿正从中间射出来，小红笑着，再看看我，然后立起来。
# e( }' ]9 V5 O" k+ F. d　　「你不信？真有！俺村里有好几个女孩儿被捉去了！」小红认真地说，然后
7 H: F9 ^4 Z! r& H: k5 H$ D) J6 U* g她指着远方：「看，那里就是黑风口，山神就在那里，大人也不敢去，真的？」
　　我朝她指的方向望去，果真看到两山中间有道巨大的口子。
　　「后天就是三月十五，要供养山神，俺回来就是供养山神的，公社里不让，
每年都派人来抓！」
/ l: W7 A" f  b3 t0 K7 {　　小红讲这些的时候，不仅象正常的女孩儿，而且听起来象的大人似的。
# d9 ]+ t, b9 i6 s9 w　　晚饭看来是没有了，爹开会回来时，夜幕已经降临了，他没有去做饭，三人
# n" _2 P1 U6 Y! ^* N3 y% ]就上了炕。
　　小红的话多少让我感到心怵，刚来到一个生地方，屋里又没有光，心里开始
6 |/ U$ G5 k; L- W7 Q2 N害怕真的有山神了。
　　爹说，生产队里说了，大人该回来种地种地，孩子该上学上学。小红说她不
+ M" B# b5 R% I( ~  A3 s( w; |) L上。爹说，这回你有哥哥了，没人敢欺负你了，上吧。小红也没在反对。
　　「等长大了，叫小红给你当个媳妇，嘿嘿…」爹乐呵呵地说。「听见了小红？
愿不愿意？」
　　「愿意。嘿嘿。」小红冲我笑着，但我已经看不清她的面孔了。我当时还不
3 [2 ~  E$ r# Y# }' n3 v( {. f知道娶媳妇干什么，也没那想法。所以，当爹这样说时，我也就只当是哄小孩子
的。但接下来爹的话又不象是哄孩子玩儿的。
　　「那今晚就搂你媳妇睡吧。」爹抚摩着我的头说。
　　我想，睡就睡，反正我还没长大，等长大了再说。白天看见小红撒尿的样子，
  G0 ~% u; h6 o  C* n想起她的小屄屄，也许能摸摸……我们说着话，消磨着时间，也消磨着我心里的
陌生感。哪一阵谁都不说话了，就显得格外寂静，偶尔听见远处的狗叫，但也不
) N( j2 \4 e* T- @0 q连续，好象是警觉的叫，不象听到了生人时那样狂吠。
　　「没人来了，我去关大门去。」爹说着下了炕。不一会儿，听见外面关门的
4 f1 }3 _5 v) ?6 q* l动静。
　　「你不怕黑？」我问小红。其实，爹要是不去关大门我还不太害怕，爹说去
关门我反而觉得害怕，我害怕黑暗，因为我曾被关在储藏室里三天。不过，当我
3 U' |/ ~! E$ k) I  J- [4 E们要准备睡觉时，月亮已经爬上来，炕上有了亮光。
　　「困吧！」爹回到炕上时说。
* f8 O* }, J4 y" e& `7 e　　小红和我一个被子。当我们躺下时，我发觉小红也脱的光光的。可是在这样
的陌生的村庄，陌生的炕上，陌生的月光下，我好象没有什么念头，加上大人在
1 i4 C2 G6 [, N4 A一边，我白天看见小红撒尿时的那一点点想法也不敢有了。也不敢搂着小红睡，
( h: F5 ]) \" H- S7 z但身体还是挨在一起的，并且是裸的。
, R3 h" h" ?1 w( x4 s( S9 J5 v　　黑暗中，爹好象自言自语似的问我叫什么？家是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等
6 g' w& ~. R8 d; p0 w等。我也都一一回答了。
　　说来连我自己也不相信，虽然我和小姐姐芳芳玩过那样的游戏，但是，那天
晚上，我和小红睡在一个被窝里，我却什么都不知道做。
! I- c% ~! c& ]; b$ J9 i( b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可是我在梦里却被一声响动惊醒，醒来时，感
到胸口还在怦怦跳。
　　那声音好象是从屋地下（通常我们把做饭的堂屋叫做屋地，屋地下和炕上是
7 q; u0 N7 X1 j3 D5 j( d( e对应的）传来的，好象是人的膝盖跪到地上的声音。可是，我听见爹和小红呼吸
都很均匀，仍然在熟睡中……我回忆着，那不是梦，真的听到了。我睁开眼睛，
3 D, W- y3 w! R! a. }, k看着从窗棂照进来的阴森森的月光，听到远方隐约的犬吠。我心悬了起来，即使
没有山神，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会不会被杀了？
　　忽然，那声音又有了，好象有人在用脚后跟走路的动静，似乎就在屋地下。
2 I% p! m! x# H& H我吓地紧紧地搂着小红，生怕那声音进来。
4 m4 y6 q' V$ }! s; d　　次日，爹让我也去上学，他说他和老师说好了。最高兴的是小红，一路又说
0 y' a+ M* ]2 f7 C7 h' ^. X又笑，遇到几个孩子和大人，他们也都打量我。
0 h, h. i& n( S( S8 s1 U& |　　我上的是五年级，小红是三年级，两个教室不在一起，隔着一条街。教室也
0 l& `7 b. T$ I$ F. c很破，桌子是孩子自己从家里拿的。因为我家的桌子在小红教室里，我就只好和
. _6 a* l' [8 x& r8 w+ R4 h最后一排的一个孩子供用一张。
0 z0 B( F5 h3 q( b9 h　　从第一天我就看出，他们对我这个城里人的敬畏！他们只是好奇地看着我，
或者当我说话时他们就笑，笑我和他们的腔调不一样，但他们的目光也都是善意
. q. b1 U2 r5 Q  U; g" C0 W' r的和敬畏的。同桌的那个还有意让给我一大半，他自己倒把着桌子边儿。
　　孩子们说着笑着，跑着闹着。小红指着一个女孩说她是前面那个男孩的媳妇
5 G  X4 F1 i: t$ U儿。她在说谁是谁的西服的时候语气是那么平常。仿佛他们天生就知道娶媳妇这
样的事儿。
　　来到这个家的第三天就是三月十五，就是小红说的供养山神的日子。村里已
经开始对我友好的两个男孩儿叫着我一起去看。我们刚出家门，就听见街上吹起
了尖锐的小号。我们跑到跟前，只见一队人已经聚集着行走过来，前面的人抬着
, |% ~' v) V) o0 G* d0 g猪头，鸡鸭，都是煮熟过的。还有七个纸糊的童女。最前面开路的长者打扮得和
鬼似的，脸上涂了白粉，手持一花棍，不停地耍着，一会又指向前方。村了的男
9 \: r) m' X. m+ D% M: L. o人们几乎都出动了，排了很长的队伍，最后面的就是看热闹的男孩子。
　　我们跟着队伍来到山脚。人群安静下来，我看到猪头，鸡鸭和七个纸做的童
女都已经摆好，香火也冒起了烟。
) t+ W! E! z% O  C# M! t　　突然，听到一声怪叫，大概是那位长者发出的，众人立刻呼应，呼啦一声跪
/ J& ]5 z" d/ j& \在地上，五体投地，接着众人跟着嚎起来，不知道是唱还是说，也许有说有唱的，
还有用假嗓子嚎的！
/ a8 p  J) g5 H& F  h4 d3 x　　那场景立刻令我毛骨悚然！幸亏是白天，也幸亏人多，不然我准吓得尿裤子。
　　白天毕竟好说，有闹声，有小伙伴儿，虽然刚刚彼此熟悉。可是一到晚上我
: M/ t! g0 g& Q1 \7 o3 s就害怕，害怕黑暗，而黑暗每天都如期降临。
　　自从我来到这个家，就总是有邻居来「看望」我，有的说还真象！意思是说
4 D3 l# r5 r  K- @* D3 N; ?# Q我象我爹；有的说看人家城里孩子就是不一样，真白！更有的大婶大娘好象从进
门儿就不认生，坐在炕边上，摸摸我的头，摸摸我的手。
0 ^" }2 p* M5 L0 o) {/ H. I　　「摸个蛋蛋吃，来。」那个大婶笑着就伸过手摸我的裤裆，我不让摸。她就
笑着说：「知道害羞了，有媳妇了没有？哈哈，哈哈。小小子儿，坐门墩儿，哭
着喊着要媳妇儿！」这样说着，又把我拦过去，显地很亲热，这抵消了我几天来
的陌生感。不过她们看起来很奇怪，见了小男孩儿，好象摸摸生殖器就如同沾上
( j4 |5 @* _( b2 C) E6 k了吉祥似的。
　　我终于还是被那个大婶摸了，居然把我的鸡鸡都摸硬了，她可不在乎，笑着
说：「好娶媳妇了！」
( V  h& m! {. J9 U7 E　　她的话好象第一次提示我娶媳妇的意义。那天晚上当我和小红再躺进被窝里
0 \) [  v; }) F8 o& Q时，鸡鸡总是硬着的，心里总是在想爹的话：长大了，让小红给你当个媳妇吧。
" F6 ?) r# D0 A+ Y7 J　　当我一半是好奇一半是喜欢地摸小红下面时，小红在被窝里一声不吭地让我
! g% @5 c3 t" L* h  R1 E- {摸，而且两腿还张开来，可是大人在一边，我不敢做什么。就那样干巴巴地搂着
小红睡了。
　　好在那天晚上，我没有听到可怕的动静。
. g9 M  x( b4 m5 ^: m) T　　第二天放学后，因为有了头天晚上在被窝里摸小红屄屄的大胆举动，我就更
; N3 x4 ]1 S$ O. e. d$ _向往了。爹不在家，我把小红叫到炕上，我说我摸摸你的，小红没有反对，很愉
快地让我摸，不过当我的手一伸进去，小红就突然一声不吭地望着我，眼睛里闪
烁着喜悦的光。我心里也很惊喜，好象真的领悟到了「媳妇」的含义，原来媳妇
0 t& Y% s7 F' w1 C% L; [: d可以这样的任意摸，任意玩弄她的小屄屄。
- u& H8 J3 O9 S4 f' V　　忽然，小红小声对我说：「你抠抠我的屄眼儿。」
　　原来小红知道这个，比我还懂，我抠了半天竟然不知道怎样抠到屄眼儿。
  h6 c/ \/ b, M8 e, O; i' r$ n　　我就试探着找，果然象小红说的有个眼儿，能弯进指头去，小红的表情突然
9 X% {0 ]# k, X3 h# M变了，说紧张不是紧张说高兴不是高兴。
9 _8 T9 x+ Q9 t! d, A' e　　小洞洞里已经湿润着，我用手指抠的时候，好象就越发湿润了。
　　「咱俩操屄玩儿吧？」我提出来，小红愉快地同意了。
# W( ?$ |3 X" ?4 W9 E! r　　大白天的，两人就脱了裤子，我兴奋地趴上去，没费多大劲儿，滑溜溜的就
$ A4 N3 V7 c' V进入了。
5 P' e3 w0 F( H6 a7 [( Y　　「你的怎么这么小？」小红这样问。我说我还没长大，心里却在想管它小不
) U7 Z; p5 D$ R% S4 B小，我舒服就行了。有过和小姐姐芳芳的经验，我的腰臀能自如地活动起来。我
正玩得起劲儿，爹就回来，看见我们在炕上，也没说什么，我倒是害怕了！
　　傍晚的时候，爹去挑水，叫着我去，意思是让我学习。
　　「小东西，还什么都懂！」爹抚摩着我的头慈祥地笑着说。
5 Q; T4 a5 s7 Z' A7 D　　我第一次没有感到自卑，也是我第一次做了坏事得到表扬！
　　那个年龄的我，只是把操屄当作玩耍，至多是一种不用通过手淫就能达到那
种至高无上境界的游戏而已，那个年龄，我的心里还没有爱，也就不知道什么叫
吃醋。所以当晚上爹说要搂小红睡叫时，我一点儿也没不乐意。
7 p' @# K- m0 A　　不过，爹也好象不用再回避我了。我看到他的被子被顶起来，然后小红就哼
; {! V/ L, x( K/ B6 A8 k& G唧了一声，我想大概是操进去了吧。
) y+ k4 H, G& w　　尽管爹可以在我面前做，但我不敢当着爹的面和小红玩操屄。第二天，我把
小红哄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操了一回，还没觉得过瘾。
　　回到家，爹去干活去了，小红说也要下地，她叫我到屋里那样儿东西，忘了
是拿什么了，她在门口等着我。
) \) @. L# J9 g0 G　　我进了屋，突然觉得哪个地方不对，猛然间，看见东墙上那张画动了一下，
! I5 H5 b. B$ }+ y3 C( ~( g- d再一看，只见一只手正缩回去…我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掉头就往外跑！
- R- ^1 Q1 A2 ]　　　　　　　　　　　　　　　　第五章
　　翠儿「讲，继续！」范莹听得入迷了。
' h: O* [0 K, g& i& C) c　　我把车子停下，路边是一个清澈的水湾，我们下来，洗了把脸。范莹正蹲着，
用手撩着水玩耍，时而撩起水往我身上洒，我立着，正好能通过她的半开的衣领
& |& K5 Q6 S/ n& R$ X- h望到她雪白的双乳，范莹的乳房的确很诱人，大又不大得过分，看上去很饱满！
　　她知道我在看那里，更加得意，她很自信自己的那对乳房！
! D: b% S8 }& I% U2 f　　「要不是我在十二岁时开发了你，它会那么大？」我戏谑地说。
　　「是十一岁！你这个老流氓！」范莹撩起水往我身上撒。每次我提到十二岁，
, `. z2 ~0 [( {6 b( W+ o她总是和我争着是十一岁。不明白为什么，真好玩儿。好玩的还有，她居然为了
' L5 x- A+ j% E7 ?1 n7 T3 W$ N我把自己的阴毛褪去，她以为我只喜欢光板儿的。不过要是不看她的内部结构，
只看外面，真的和十二三岁没有区别。
　　「我准备离开这里了。」我说。
! N6 o8 Q- N8 Z# R　　「为什么？为了躲我？」
! y7 r) J9 Q8 X  D) }　　「不是。」
　　「那为什么？这个城市多好啊！」
$ |. Q  f: {' a2 V　　我回头遥望，仿佛遥望我悲惨而又幸运的童年！我的小红妹妹，我的小媳妇…
, Z" O+ Q! w, w+ |, z/ k…「反正我跟定你了，你到哪我到哪！」
( S7 {; C0 T# J: E　　回到车上，我合上眼睛，那一幕幕又回到我眼前。范莹给我剥了个橘子，送
到我嘴里。
& s! j/ r$ t7 |" |　　「你妈什么时候结婚的？」
　　「不知道！」范莹又往我嘴里塞橘子，我拒绝了，「不吗！再吃一个！」我
& a4 Y  ~1 ^9 R0 a9 j只好含着，「你问这个干什么？」我是说，按年龄推算，你妈生你姐时也就十五
7 [% ?8 e+ N) o, P) v" F# o六岁吧？」」差不多！怎么？你想让我给你生孩子？哈哈！没问题！「」我是说，
你不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吗？」」什么问题？管他呢！「」你舅舅不是在加拿大吗？」」
9 R! e7 g# v2 Q是！「」你怎么不让他把你弄出去？」」我才不去呢？外国有什么好的？！「」
嫁个老外，老外那家什大！「」哈哈哈哈！你那个还小啊？都能…嘻嘻…捅到我
子宫…嘻嘻嘻。「」什么时候？我怎么没感觉到？」」坏蛋！昨天晚上啊，你没
2 {- e/ z7 h+ g看我都不敢坐到底…嘻嘻…「」我以为你说头一次呢！「」坏蛋！还有脸说？我
: c4 U5 ^, ^( Y& U1 t没让你蹲十年牢狱就不错了！「」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了？」」当然了！「」
哈哈！「」不过我喜欢。嘻嘻。「范莹伸过手，摸索着我的裆处。」从一开始就
* G- t% b+ Z; b, l* T1 k4 T" a喜欢了？」」嘻嘻嘻…不知道是不是，嘻嘻。「」别影响我开车。「下面被她摸
% G- F' R5 b9 S/ a) c8 O* V" `4 X/ ~索的硬起来，她依然爱不释手。」嘻嘻，你开你的，我玩儿我的。「」我操！能
+ B& b8 r" e( J1 \; N7 d不影响吗？拿开手！「」不！就喜欢玩儿！「」别给你个好脸你就忘了姓什么了？？？」」
* V1 K- h6 s& J# Y" G: @' G: _$ X! b嘿嘿？」」你干什么你？我没法开车了！「范莹开始拉我的裤链。」喜欢嘛！喜
欢喜欢也不行了！「」喜欢什么不好啊偏喜欢这个？」我只好停下，抬了抬屁股。
; ]3 S6 G7 t" ~好在农村山路上，没有几辆车。我就任她的性子来吧，有时候我真拿她没办法，
2 i. Z! r) m3 v5 X$ }: c+ `& a恨又很不起来！」哇塞！好棒啊！「范莹终于掏出来，因为被裤子的前开门儿卡
着包皮，所以那样挺出来显得格外鲜亮！
　　我按下她的头，然后继续开车。
　　范莹吃了一阵子，仰着脸儿问：「这样能射出来吗？」「不能？你吃到明天
4 {6 T+ B) q2 N6 Q, \也射不出！」「为什么？不舒服？」「两股劲儿，你不懂！」「我不信！」说着
有低下头去吃起来。
　　我尽量把精力用在开车上，那样集中在鸡巴上的欲望就减退了，尽管状态在，
但没有射的欲望。
　　范莹吃累了，又仰起脸儿，我看了她一眼，笑了。「玩儿够了？」「没有。」
「好了，快上大路了，放回去吧。」范莹恋恋不舍地又咂了片刻儿，才放回去。
* h$ m4 b: T& N' ^$ F2 V「你舅舅多少年没回来了吧？」「是。」范莹简单地回答，我看了他一眼，意思
是不想说点什么吗？」他，好象和我们这个家有仇似的，小时候他可欺负握我了！
3 _2 L$ ^& h3 f每次妈妈带我会姥姥家，他就抱着我，摸我…」「摸你那儿？」「还能摸那儿？
那里呗！」范莹见我笑，又说：「哎，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小姑娘的？」「哈哈哈
哈，怎么？找到依据了？哈哈！」「还笑！一点也不同情我！」「这有什么好同
0 `( F% x" X5 U1 b: x情的？又没受到伤害？」「
　　「怎么没伤害？那么你那次算不算伤害啊？」
　　「更不算了！让你那么小就知道男人的快乐，你得感谢我！」
　　「哼——！你这个老流氓！那你现在怎么不让我快乐了？」
　　「给你快乐，我就不快乐了！」
　　「为什么？」
　　「……」我没有回答她。
3 U8 S% T3 d5 V　　「自从他出国后，很少回来，很少通信。就连他结婚都没告诉我们，偷着结
了！我都没见过他媳妇什么样儿！」
　　「为什么也离开这里？」晚饭后，范莹突然想起我在路上和她说的那个事儿。
　　「……」我没有回答，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中。
　　「我要跟你去…」
: v' b1 ^" @2 u$ d, Z) _8 V　　「我不是个好男人，不要固执了。我离开，也不是为了你，那边有个公司，
- A  g* y3 y8 D5 ]1 z想聘请我，两年前就想让我过去，我拒绝了，现在又要聘我……」
) d4 X6 W9 Y8 |  r6 v* r8 T　　「真的不喜欢我？」
　　「也不是！」
　　「那为什么？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从十一岁就给了你，为…」
3 J% o( |0 m0 b9 I5 T6 G$ E3 E　　「好了！不要想那么多……你知道，我有那个毛病，改不了了。」
　　「可是…很危险的…」
- G( Y1 Q5 F) U* ]  i  D　　「我知道，所以我想到国营企业去，那样能够和上面平起平坐，私营老板永
) u5 `& Z8 E; H, W0 ~3 }0 G远抬不起头来。另外，还有一个原因…」
　　「什么？」
　　「我…害怕被你改变！」
　　「那样不好吗？」
) k* [8 ^  |5 ?　　「可我不想改变，我一直讨厌成熟的女人！从我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的时候，
我就开始讨厌了！对！你可以认为这是变态！但这样的变态不是我能够控制的！
5 m7 ]$ m6 d9 U! _7 y& D我也不愿意这样！可是，我无法改变！是她们逼的！那些有悖人伦常理的畜生！
我讨厌她们那种臊味！我讨厌她们的黑屄！那样的黑屄我一见就恶心！她们只配
( x4 Y' ?2 I: o给我口交！」
. x- K6 ]' s1 f  h# X　　「可是，你知道…我愿意……」范莹竟然没有被我的慷慨陈词激怒，也没有
表示反感，她竟然还这样表态！
8 T  U% C! P" g% b7 r& ~　　小婊子！你在激我吗？愿意？好吧！我让你愿意！我心里的那个魔鬼又出现
* Z6 ?! @( ^8 J& i% `2 P7 L了！
　　我一步迈到沙发上！
/ I9 ]  W8 {1 I$ c5 E8 m0 D　　范莹头靠在后背上，丝毫没有被突然的举动吓着，就那样抬眼看着，好象在
挑战自己说的那句话！
　　我拉开裤链，掏出来，近乎粗鲁地肏进她嘴里！
! T& p2 G3 c$ ^% K; r- c　　范莹忍受过最初的几次较深的抽动，然后就让我的阴茎在她嘴里自如地抽动，
" a) |/ F' e9 w! C$ @) R这样货真价实的口交…我操了十来分钟，抽出来，带着长长的黏液，抽打着她的
脸！
　　「还愿意吗？」
　　范莹点点头！
% J/ ^( t9 H; d& ?' h　　妈的！小婊子！愿意我也不操了。
0 O2 q, A- x/ Q- p4 J3 x　　「去，给我冲杯茶！」我命令着。
　　「我，还想听你的故事。」范莹又依偎过来。我听见她咳了几下嗓子，抬起
她的脸，「没事儿！」她说。然后，她温柔地吻了我，「傻瓜！有的女人只要喜
欢上哪个男人，无论你怎么操她她都愿意的！」
2 ]9 `9 G2 h, b　　我终于忍不住笑出来。可是在心里，我又开始害怕：她真的能改变我吗？她
+ j/ X9 J* t# C% \真的要改变我了吗？
　　「说到哪里了？」
% h; Z  ]( }2 f1 m" D4 u　　「……」范莹和我都寻思了片刻儿，「看到一只手缩回去…」
! `/ `3 ]$ r" `. v' G$ Z　　从那以后，即使在大白天，我一个人不敢进屋，晚上更是不敢，小红却一点
都不害怕。
　　那个年代，我还不知道乱伦这样的概念，我只知道小红和她大爷也做那样的
1 \3 R+ |, v7 ^% E5 \  [2 I事，我只当作是游戏，一个让人颇感兴趣的游戏。所以象娶媳妇这样的事，我也
6 B$ `, |6 N& }7 p. C" n只当作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而已。
/ K+ f8 W+ Q$ R6 C7 ?: M& }) U　　但是，没过多少日子，我就亲眼目睹了成亲的场景。村里一个十四岁的男孩
5 u. ?3 ~: |0 m6 |, a, K  N和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儿成亲，场面很正式，亲戚邻居也都来看，都在赞许着，羡
/ g- |& L  _9 ?$ B0 F7 I慕着，表扬着。
% V, f& p& J( z" b3 h* g( x" x　　不过，成亲归成亲，没有法律的限制，最多也相当于定亲。成了亲女孩还是
7 K: v6 V" F, s. [娘家的人，只不过已经是人家的媳妇了，一般两家也都是相当要好的，彼此认可
了孩子的亲事而已。也有成了亲就到婆家住的。
　　突然有一天傍晚，村子里恐慌起来，听说有一家的女孩找不到了。说谁谁谁
家的，说起来我似乎认的。因为当时确实刮了一下午风，风很大，大人们有的都
听见黑风口的怪叫，孩子们也提着心符合着，说自己也听见了。于是，人们包括
我也相信女孩儿是被山神掳去了。
$ ]2 C7 ^$ `  v% b8 z1 B) S　　街上，人们走路也变的匆匆，三俩五个妇女悄悄地议论着，说哪里都找了，
+ P+ F! r$ X: t0 u* k连井里都找了。女孩子们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那天晚上，我吓得不敢睡，总是害怕屋地下有动静，脑海里浮现出那只从年
画下缩回去的手，还有，刚来是发现的那被啃过的萝卜腚……连平时不知道害怕
的小红也害怕了！晚上和我在被窝里悄悄说：「哥，你也娶我吧，你娶了我山神
就不来掳我了。」
4 d6 ]" J) n2 n( O0 T　　我那时并不知道喜欢不喜欢，因为小红是我妹妹所以我必须喜欢，因为小红
# I- E! k' ]1 {1 R( D7 P有点傻所以我也没喜欢到想长大了就娶她的程度。但小红这样求我，我作为哥哥，
2 K# N3 Y7 w3 |: U9 `3 w, Y处于保护妹妹的意愿，就答应她。
) {9 L. A% X4 Y5 p* I7 j* @　　那时，我还不知道娶媳妇是为了肏屄，和小红肏屄也只是玩耍。
% m% t5 b$ P4 X* F" m1 A4 V) B) ~　　有一天，我在街上玩儿，邻居的大婶在家门口做活，看见我，招呼我帮她抬
土。她知道我人小没力气，就让我一大段——我也就是帮她抬着扁担头而已，可
即使这样，大婶已经很高兴了。因为没有我，她一个人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来。
; J, n7 d" V& c! T6 A　　这个大婶，就是那次摸我蛋蛋的那个大婶，很亲近孩子。
　　我帮她抬了三趟，她送给我几个芋头，那个时候，芋头也是好东西，很少有
* z& H) F" P2 o' s7 @# g人能吃到的。
+ W& P" t7 j$ y( O9 z+ |　　那以后我就经常帮她干活，一来可以混好吃的，二来可以不回家，因为我害
怕一个在屋里，除非爹和小红都在家时我才敢回。
$ Z* S) y$ \6 b　　大婶也有两个孩子，都是女儿。我没见过她男人，但听孩子说爸爸在外面给
4 H5 k# F  f8 \2 A& y& ~" D2 C人家做木工。
4 X$ ?1 q" L  G　　当然，这个大婶总是那样，特别喜欢摸我的蛋蛋，只要我到她家炕上坐下，
* K! X& ^3 b% o: \# G. G她就开玩笑似的摸摸，有时候就当着自己的孩子面。当着孩子面时她只是摸一下
+ d& y  h$ k3 m/ e# r蛋蛋而不摸鸡鸡，不当着她孩子面就连鸡鸡一起摸，一边摸着还说：「都这么大？」
% ^5 C' ]. Z5 f5 `7 A5 y  d被她摸硬了，我感到很不好意思，大婶却格外高兴似的，逗弄着玩儿几下：「媳
- H1 I4 l) R5 n% [妇就喜欢这个，对不对？」我不好意思地躲着她的手。
9 Z2 A/ n5 l+ a( Y/ l4 H　　因为大婶喜欢我，所以她两个女儿也就喜欢我，于是我就领小红经常到她家
& v8 U3 S5 k# v玩耍。尤其晚上，生产对里不是忙活场院里的活就是开会，孩子们就自由了。我
因为害怕而不敢在家，就领小红去她家玩。
) W3 ]: n* r2 c" c3 x. ]% [9 r! x　　开始两个小姐妹并不喜欢小红，也是因为她有点傻，后来因为我也就开始喜
3 d9 Q: ~  h* i欢了。并且知道小红是我的媳妇，就逗引她。
$ `. j6 W( A4 V5 W　　如果说喜欢女孩儿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想也就是从那时吧。小姐妹长得很
好看，而且说话特别伶俐，尽说些大人话。
　　有一天我去，正好看见姐姐翠儿在院子里撒尿，我看直了眼，翠儿因为我看
她撒尿就跑去告诉她妈，说我看她的屄，她妈笑着说：「看就看呗！」
　　既然她妈妈这样说，翠儿以后就不怕我看了。
　　有天晚上我，小红，还有翠儿姐妹俩在她们家炕上玩耍，玩耍到兴致上我就
3 o! g, c" o7 J* h3 b提出肏屄玩儿，两姐妹听着就笑，也不反对。
1 y7 d4 C. C8 b: b7 i　　你会？」翠儿说。说完都咯咯笑，我说我会，她们又笑，」你先和小红。
「翠儿说。
9 Q0 P! c; a' v8 r7 }　　我看着小红，小红傻笑着也不反对。
) D" B+ F; r* @8 e0 Y7 l' Y　　我得意了！我就拿出鸡鸡来给它们仨看，翠儿姐姐咯咯笑着，好象头一回看
$ U5 K$ A6 ~  O6 l( d见包皮翻起来的样子！
- _" A! f) c) k) N+ }# Q9 ~( |) o　　我鼓励她们，她们依然坚持我先和小红来。我就把小红裤衩脱了，我怕她们
反悔，就说你们也脱，难免脱了我就先和小红来，姐妹俩好奇地脱了。
　　我趴到小红身上，她们俩见真的肏屄了，也不笑了。
. Y" D8 _$ Q0 Y4 A2 o6 X- y  y　　然后我就和翠儿来，翠儿也躺下，我趴上去，翠儿瞪着眼睛不说话，可是我
3 ^& b1 Y* n7 E怎么也操不进去。
& }6 H; c: w! R  n7 }- J+ C$ S　　那个年龄光知道趴上去，鸡鸡对着屄捅，也不知道扒着看看，更不知道用手
拿着往里送！我自以为我肯定得逞了，因为我操过，我知道进去那时刻的快感，
( Z. j  N* I7 Y9 b9 j2 o. z可是顶了半天也没进入感。
  _- Y# k; k( j: w　　翠儿就不敢了。我很灰心！怎么和小姐姐芳芳就成了呢？和小红也成了呢，
怎么就不成呢？很奇怪。「你没屄眼儿！」我说，我当时也真的那么认为的，要
是有，我怎么操不进去？我又不是没操过？」你才没…」翠儿说了半句又改嘴了：
+ r, b  c! k( u9 J「你妈才没屄眼儿来！咯咯咯咯」「就没有，怎么操进不去？」「你和小红也没
进去。」翠儿犟到。「进去了，你问小红？」我强调着。「小红，进去了？」翠
儿问。
　　小红点点头。「我不信，我没看见！」「我也没看见。」翠儿妹妹说。「不
信，再试试！」我重新趴到小红身上，捣鼓片刻儿就有了进入感，很爽的。「我
2 {! G% i0 W: T# R( m( p* d看看。」翠儿说。她们姐妹俩就过来看，他们看到了结合部，都笑起来。
7 A6 O" M+ J+ J2 s- F3 k　　我对翠的妹妹说怎俩来。
' B) l5 }3 ^/ A　　我们俩就压在一起，翠儿的妹妹在下面笑个不停，我捣鼓着，突然那进入感
就产生了，同时，翠的妹妹就叫出声来，高低不干了。
　　我从她身上下来，我顿时吓坏了！
　　我看到出血了！
　　翠儿也害怕了，都不知如何是好。玩耍立刻变得很没趣了。
4 T' C' g  |4 Q; }　　我领着小红往家走，半路上，小红说她头一回也出血来着。我听着，心里多
8 a: L( Q1 q1 @0 H6 T少得到点安慰，但毕竟给人家弄出血了，我当时把它看成一次很严重的事故，我
要是知道回出血我是绝对不敢做的！
　　爹还没回家，我跟着小红进家，小红要撒尿，我就只好站在屋外等她尿完一
起进屋，进在这时，我听见屋里「咚！」地一声响，我的汗毛立刻竖起来。
　　我问小红听见了没有，小红说是耗子，我说不是。小红先进屋，屋里非常黑，
0 s7 A+ d/ t: ?" x$ N! M5 e: c3 ^我跟着小红后面又怕身后有人。「快找火柴！」我催着小红。终于听见小红手上
: t6 x7 m! O* f# Q$ O有了响声，接着亮了，小红点上煤油灯，我快步趴到炕上。「哥，你怎么那么胆
6 ]7 |9 S) q. h: r小？哈哈！」我心里又怕又担心，要是大婶知道了怎么办？大婶对我可不错的！
我真的后悔不该做那样的游戏。
6 m1 _3 x2 h$ o) R　　一连几天我都没敢从翠儿的家门口走，生怕遇到大婶。可偏偏就遇到了。
" _2 X7 o& R* U1 C9 k9 Z「走，我给好东西吃！」大婶哄我说。我怕她哄我去打我，不敢。「走啊，真的
6 [" h& h, q. d8 q: K# o# O6 B1 n有好东西。」大婶笑着说。
! W! N/ ~# C" \- Y5 e' z2 U　　看样儿她好象不知道，或者知道并不在乎，她真的给了我两个芋头，也不知
道她家哪来的那么多芋头。
. X* l: ?$ J% Z" f+ E: e& H　　翠儿姐妹不在家，大婶也没提那事儿，叫我到炕上，我知道她喜欢摸我，几
乎每次都摸。摸就叫她摸吧，反正不是头一回了，反正摸得挺舒服的。「看看长
; H. p' `0 q! R: m大了没有？」大婶总是找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才几天就会长大吗？
　　我老老实实地让她摸——不，是玩耍。
+ p+ Y# y: r3 c3 u3 ~　　大婶笑着看着我的鸡鸡翘起来！突然，她要求到：「来，你趴我身上。」她
* v  k7 n' I, c$ ^+ H+ u5 ]0 U" V7 G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很神秘似的，不象是开玩笑。我一时不知所措，楞着。「听婶
的话，婶以后还给你好东西吃。」她这样说，看来我非趴不行了。
　　我照她说的做了。
1 L- t' c+ F& p$ w  T; u" `1 m　　我就那样趴在她肚子上，开始什么也没做，她也没叫我做什么。过了一会儿，
! ^9 k+ q8 ~3 v大婶说：「我给你奶吃，来！」她就扒拉出两个大奶子来，怪吓人的，说实话那
个年龄我对奶子还没有什么兴趣，只对女孩儿生殖器感兴趣！大婶笑着让我吃，
我看到两个黑乎乎的奶头，下不去口。「来——」大婶捏着奶子让我含着，我咂
了，还真咂出来了，咸咸的味道很怪，我咽不下去，想吐，大婶就笑了。「小时
2 z; b1 P/ }7 d# k+ y候没吃过奶？好吃啊！」好吃我也不吃，我转身吐到炕下，大婶哧哧地笑我。
" t5 x3 }0 o' [. {& Z; {$ h「来，你站起来！」大婶让我在抗上站起来，然后再扒拉出我的鸡鸡，我竟然没
; X7 Z. y* B( z; i. z$ s8 l# C有想到，她含到嘴里，咂起来，还不时地问我，好不好？
6 j) p2 G, U+ L* L6 G/ ?　　事后，大婶嘱咐我出去别说。
& X" u4 [7 K7 i7 j* c　　大婶的神秘举动令我害怕，往往是这样的：当小孩子之间玩性游戏时，不觉
/ j4 ^) A% A9 M$ l得过分！可是当大人对你的生殖器有所作为，就会感到是种威胁或者猥亵！可想
到她给我咂鸡鸡时的滋味，我又很向往，况且大婶做的时候都是笑嘻嘻的样子，
不象是伤害我。
　　我记得当时翠儿没有小红大，也就十岁出头的样子，她妹妹也就八岁多。从
那次事件以后翠儿的妹妹有点害怕我了，但由于她们的妈妈还喜欢我，所以她也
" ?- E& M; I+ @- e: [- c% @不讨厌我，但是我看的出她不爱和我玩儿，我一接近她她就躲。
　　其实我真正喜欢的是翠儿，翠儿长得真叫好看，那个年龄还没有建立起对女
* J* K" o: o9 j' G+ {/ Q人的审美观，说好看就是脸蛋儿好看，连我这个小小少年都觉得她好看，说明翠
确实好看。
( {, N/ J' U5 \! p2 f7 L　　那次山神事件发生后，村里又有几对少男少女「成了亲」，我听说有人要给
翠儿说亲，而且好象有眉目了，我知道以后心里头一次产生不愉快！那是第一次
因心里喜欢一个女孩儿而产生不愉快。
　　大婶平时也问我一些关于身世的情况，那个时候我已经学会了撒谎，撒谎是
, s* D  L0 @2 T% d2 e0 D" u% H为了保护自己，我怕被人知道把我送回那个魔窟！从大婶嘴里我也知道了小红的
/ c3 j# `6 N0 A2 {, y3 d身世。
9 t8 I! w/ f" ]0 I  N3 r5 b　　大婶说，小红的父母是城里人，小红的爸爸好象是大学教授什么的，我不知
. u: x7 s( t% `/ G. q' T$ w3 a% q道什么是教授，只知道老师，猜测小红的爸爸大概就是教大学的老师。据大婶讲，
- Q4 F- v7 m- b7 c小红的父母被批斗，这个我能理解，和我在那个家的爸爸应该是一类人。后来被
3 r; f$ L) M0 _  I( t/ u' k! J下放回来劳动，但经常被揪到城里批斗。后来，据大婶说，小红的妈妈回城了，
和爸爸分清了界限，就是离婚了！小红的爸爸就跳河死了，村里有人看见河边上
的鞋子，判断人被河水冲走了…大婶还开玩笑的说：「你要是没媳妇，就把翠儿
说给你，哈哈，要不要？」我说要，大婶就笑：「要？你知道要媳妇干什么？」
% f+ M7 t9 F8 b0 y( q( \我茫然。后来被大婶逗引多了，我也就不要脸地半真半假地回答：「睡觉！」
「喜欢小红，还是喜欢翠儿？」「翠儿！」我恬着脸说，我这样说时，心里还真
# V0 {: V* I; s( p的感到一阵热，脸上也感到热，说明我心里真的是喜欢翠儿了！「嘻嘻嘻。」大
! D* J7 e: @3 D3 z婶笑着，问我和小红一个被窝睡吗？我说是，都怎么睡呀？
& w9 P1 S( s" t5 B  \! X" y　　我不好意思说，其实我知道她想问什么。大婶见我不好意思说，就问我趴没
  \- g% i' c* O0 _/ [趴小红身上？我还是不好意思说，大婶就明白了。「是不是这样？」她搂过我去，
让我趴到她身上。因为和大婶经常嬉闹，我也就习惯了。趴在她身上倒挺舒服的，
或许激发出我潜意识里的对母爱的渴望，她丰满的身躯让我感到温馨。
  F3 F  i* y6 |' Z! R  _. p　　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那么正常了。「摸没没小红这里？」大婶拿着我的手
往她裤腰里送。
- ~6 S4 f! h) f8 N& c, T　　我摸到了毛刷刷的地方，心里立刻产生反感，立刻想起我妈妈那黑黑的阴部，
; v" M2 X1 N! z" |& b( n; W和她翘着肥硕的大屁股朝我撒尿的情景……我没趣地下来，大婶以为我是害羞。
半羞半恼地说：「给你个媳妇，你也不知道干什么！」尽管有小红，但是我还是
, Q7 @2 N' a; _8 {' S该不了手淫的毛病。我觉得那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境界：手淫时可以无限的想象，
3 G7 s3 e) Z/ ?想到翠儿和她的妹妹；和小红玩缺少了想象的空间，而且小红老说我的鸡鸡小，
0 a( \' ~3 z1 Q6 l( S8 i我每次进入小红时，她总是老实地让我玩儿，一声不吭。于是我竟经常在脑海里
- o) b4 A& B1 O7 l浮现和翠儿的妹妹那回，我进入时翠儿的妹妹叫出声来，虽然我当时也吓坏了，
2 n8 o: u# o3 ?: ?5 I# o% T% f可是是后想想就刺激！那叫声仿佛是对我能力的证明，对一个男人（我当时还是
% M7 \! p0 [7 I6 c* J& ~个男孩儿）的证明！她让我感觉到她真的被我操了！而和小红只是玩耍……每次
- m) R9 }  ?* p3 q" t" @想到那次的叫声我就想手淫，每次手淫时我就想象那次的叫声和鲜血。
　　但我还是不明白一件事：就是大婶玩弄我的生殖器时，问过我好几回：「有
  f0 S" `- U3 R3 f种了没有？」我不知道种从哪里来，但我也意识到应该是男人的东西，男人都有
/ {/ |& B* f5 ^& p# F种！这从平日里骂人的话里听到的。
　　种肯定从鸡鸡里来，但是我还没有！我还不是男人！
　　突然有一天我在手淫完后，平时撒尿的口上出来一点黏糊糊的东西，我用手
指抹着，感觉肯定不是尿。
7 J1 J6 s3 |: k7 R　　我感到了恐惧！我开始以为是我手淫频繁导致的后果，以为是身体内部发炎
+ R/ R/ C  O% Y/ M( v了流出的脓水！
3 N/ U) s* {0 x) [1 S& c# q　　那种恐惧的念头萦绕在我心头一连好几天，好几天我都不敢手淫了！
9 O3 l2 t3 \8 T　　几天我在和小红玩儿后，小红悄悄地告诉我：「哥哥也有种！」我心中一阵
: |% k# J+ f: X6 y9 ~# d  j惊喜，小红妹妹居然知道！「你怎么知道的？」我问。「大爷说的。」「爹…也
有？」「比你的多多了！」小红说这些时，总是显的傻忽忽的样子。
　　我好奇地问，爹弄的时候你姿吗？（姿：舒服也），小红傻笑不答，我又问
弄的时候姿还是爹弄的时候姿，小红说：「你的真小！」讨厌！开始小红这样说
, Q! a% B& o% F, N  Q8 B) ]我还不太在乎，现在我在乎了，我觉得它比一年前大多了，粗壮多了，还说我小！
太伤自尊了！
　　我感到我变坏了！好象整天都想着肏屄，我感到鸡鸡的进取心在一天天增强！
, r" g% `7 u% `, x　　我开始成为孩子头，他们都听我的，当然在学校挨批评最多的也是我，我记
得我们当时七八个经常在一起玩的伙伴儿当中，只有两个还不懂的手淫，后来也
被我们教会了。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开始显示自己的生殖器的大小了，其中我的
是最难看的一个，他们一见就笑，因为我的龟头已经完全暴露在外，（长大了我
0 g3 P. [, G! n* D才知道，成人后的鸡巴有两种：包头的和不包头的。）当然，少年的兴趣不仅在
7 }9 f  m, N5 N; ~% R- K" r- D7 Z6 h+ Q日渐长大的生殖器上，还在对世界的好奇。对于山神的存在与否，我们也时常争
+ O% t7 `$ b; d2 U论。争论的结果就是：谁敢去黑风口！
/ ~, E/ @. D0 P: A$ j　　经过几个星期的讨论，我们决定去探险。当时八个人当中只有一个当了胆小
鬼。
6 }1 b/ y9 \* D5 D　　一天放学后，我们聚到一起，准备了镰刀棍子，瞒着大人向黑风口出发了！
　　越是接近，心里就越胆虚，看着那怪石林立的山口，一个个望而却步，甚至
连树也长的怪模怪样的。风越来越大，我们害怕被吸进去，就手拉着手前进，那
6 g) T  p' Z8 j) O9 u' c- j* ^时，谁也不敢后退，谁后退就是胆小鬼，以后就再也没面子了！
1 |3 r, X- J8 q0 G　　后头望望村庄，已经很远了，山里的孩子好象从来就没有离开家这么远，于
7 E( Y/ s8 k$ j( V& \# ~, r$ p是越发感到恐惧。在距离黑风口还有不到五十米远的地方，谁也不赶前进了。
4 t1 O$ r% J3 V3 f　　突然，我看到在山口有一个人影一闪，另外几个也看见了，吓的我们拔腿就
1 ]6 K; j2 v7 R  W' G( [, o5 o5 Z6 D往回跑，一口气跑下山，回头望望山口以远了，并且能听见村的大喇叭的广播了，
$ p- b6 O4 j7 a! y; ?/ ~我们才坐下来，笑过之后开始讨论真看见了还是假看见了。
8 h8 [+ |, d  t) E' T　　我说真的，我看见了。别人说也许都还不信，我说大家都信了，另外几个也
在描述：什么长发，鬼脸！越说越吓人。
+ ^$ h& k3 ^/ V. u8 y$ f6 G' a　　从那以后，谁也不敢提去黑风口了！

lzzyyc

精彩，继续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