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男人】作者：fireforge （自由电子）

车神

　　　　　　　　　　　　　　　她的男人

2 [) o, W1 s. a作者：fireforge （自由电子）
字数：11232字
2005/08/08发表于：风月大陆
, A. V, Z, u5 B, h　　淑娟带儿子家骏回到家的时候，全身已经没有力气。
　　典型的单亲家庭，家骏的父亲在他十岁那年车祸过世，原本强壮的父亲一直
是家中的支柱，丧礼之后，立刻面对的就是现实的经济问题，迫使淑娟不得不日
( W2 n2 Y, b6 J! j7 u( M( z; J夜兼班，以维持家中的生计。
8 c; @+ t: h& D. g; J3 t　　但长期的不在家中，却使得原本乖巧的儿子交到坏朋友，甚至加入帮派，成
了不良少年。
　　淑娟接到从警察局打来的电话时，她还在处理一件非常重要的案子，听到消
6 [! ]+ u7 A8 u. m8 [! f; P' a息后，心理一沉，对客户说了声对不起，就撇下莫名奇妙的客户上了计程车。
　　「单亲妈妈也不是理由啊！孩子都不管，这么小就跟人打架，你当妈妈的难
道一点都不知情吗？」
) D) A1 G0 x% Z  y5 q% x6 @# F　　「是……是……我知道，我回去会好好教育他的。」
  l. C% Y, s* C1 w3 x3 ~7 s# f8 e　　老警察不断地训话，淑娟只能不断地点头，家骏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好像犯
  E5 R! t" m+ ~! g! ]  b错伤人的是淑娟不是他一样。
　　「家骏……」回到了家中，淑娟才发现自己对儿子的陌生，染成红色的野鸡
头、有龙有鹤的丝质衬衫、满脸的伤痕，这一切，和他想像中的乖巧儿子差得太
2 A) b; R* ?2 h: M: b+ }( E多。
% h8 X2 j/ f6 Y" t9 Z　　「不要管我！」家骏一声不吭地跑回房间，任淑娟在门外怎么敲，他都不肯
- p7 Y8 L9 @& R6 o8 U& Z  p回应。
　　「家骏，妈妈有事情要跟你讲，快点开门！」半个钟头过去，淑娟几乎都要
放弃。
　　「干嘛？」门没有开，但是起码有了回应。
　　「妈妈工作这么忙都是为了你啊！你这孩子为什么不能体谅妈妈一下呢？」
" D* L$ S* h7 v! R# o2 r　　「……」
: t8 o: }% ^% H) C' ]) U　　「你也知道爸爸走了以后，食衣住行样样都要钱，我不是也每一样都帮你准
/ _+ d" Z; N; t备得好好的吗？」
  J) H1 t0 j7 J　　一份酸楚让淑娟觉得空气都重了起来，本来还在眼中打转的眼泪，也被挤得
9 e6 k" H& w: F; e+ U5 p流了出来。
9 S0 T, ^/ y( n　　「妈妈真的很辛苦，你这样跟人打架，以后会有什么前途？妈妈是为了什么
; |4 K0 S: J& [, E4 o牺牲，还不都是为了你，你还要妈妈怎样……」淑娟哭倒在门前，像是被全世界
- a% y1 z" ?, g3 _7 z7 g: X$ A: [抛弃了一般。
9 e" c9 P+ ^1 I5 z: V: y0 n　　门开了，家骏站在她前面，淑娟像是一个求主人怜悯的奴隶，而主人弯下了
腰：「……妈，对不起啦！」像被阳光照到，被解开枷锁的奴隶又充满了希望。
; y0 V# F; \8 J$ X5 C　　淑娟抱着家骏亲了又亲，哭了又哭，最后竟就在门口睡着了。
" x/ O* G$ n( |　　「妈……？」家骏看看淑娟，原本乌黑的秀发已经有了几缕白丝，他才发觉
不只是妈妈不了解他，他同样也不了解母亲。
　　家骏将淑娟抱起，送回卧室，将她的鞋子和外套脱下，盖上棉被，看着沉睡
, q, J$ W5 d6 {) Y0 i7 ?的母亲，心中有着许多复杂的情绪。
& n! d  I& ^+ {& c- z4 _" U　　早上淑娟醒来的时候，还在想着她怎么回到床上时，家骏送了一杯牛奶和三
明治进来。
　　「妈，吃早饭了。」
　　「家骏……」淑娟忍不住紧紧抱住家骏。
* v2 A* }+ k! `0 @8 W　　「好了啦……」家骏不耐烦的推开淑娟：「我答应你不会学坏啦，课也会去
上，不过我不保证会不会毕业。」
　　「乖儿子，你有心就好……」淑娟还想说些什么，家骏却说要上课去，拿了
7 }# A8 T* C  c- R; K4 r书包就出门了，淑娟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一切都有了代价。
　　初中毕业，上了高中，家骏确实也改头换面，成了一个用功学习的好学生，
, h: t' G) O+ J虽然有时成绩不算太理想，还常常打球打到很晚才回来，但是淑娟心里很踏实，
1 V; v" S7 b; U3 W知道儿子不会学坏。另一方面，她辛苦工作也有了代价，公司将她提升为经理，
; v" S, n, z5 M5 I但是淑娟总是坚持一定要抽出时间陪儿子，上司也知道她儿子的事，一般都不会
太勉强。
9 H) S  N6 p2 U- x+ B) r$ z　　但是，过不久经济风暴发生，连带的淑娟的公司也受到很大影响。
9 [! J2 X# Z# ?7 [- G　　「我知道你很想陪儿子，但是也要为公司着想啊！公司现在缺人，景气又这
么差，你儿子不也老早就学好了吗？」
　　「可是……总经理……」
　　「我明白你的难处，考虑看看吧！」
　　回家的路上，淑娟也在想，孩子究竟是大了，应该是不用她照顾了。
　　「妈，我回来了！」刚打完球的家骏，一进门就冲回房间，脱了上衣准备洗
澡。
　　「家骏，妈妈有事跟你说。」
6 Q1 W) q% L) r; S　　「好啊！说啊！」家骏先洗了脸，拿毛巾把头上的汗都擦干净。
" o, C" q  ]5 d! z& _　　「妈妈公司最近很忙，这一阵子可能没有办法都很早回家……」
" u) G! Q) @' D4 [5 i8 b6 Q2 `　　「好啊！你去忙啊，我无所谓。」
　　不知为何，家骏身上的汗味让她感到心安，可能和他爸一样的味道吧！之前
  A% _( l( D7 v5 }9 Q0 d老公像是她的天，这样的汗臭总是让她想到家中有个男人的感觉。
　　「那你不能又让妈妈担心才行，知道吗？」
. y1 }8 g) t! m: s　　「喔，好。」
* P9 C- O) ?; a) l$ s5 D$ Q! F. J　　淑娟觉得一切都没问题了，心也放下了。
　　公司忙的程度超过了她的预期，有时半夜一两点才能回到家中，但是看到熟
睡的儿子，又感觉一切都有了代价。
　　这一天也是到了半夜才到家，淑娟照例想进房门看看儿子时，却发现门是锁
住的，她的心不禁跳了一下。拿出备用的钥匙，淑娟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心扑
通扑通的跳，深怕看到什么让她不能接受的事。
　　她慢慢地走进去，眼睛慢慢的适应了黑暗。家骏一个人睡在床上，平和的呼
% n" a+ r  B5 l+ R& t吸，淑娟松了一大口气，儿子总算没有没有干什么坏事。
0 Q% W/ M3 l% f# I3 p; t! c　　少年的房间还是一样的乱，CD和书都是散落满地，电脑也是没有关机的。
) Y6 M) j- C7 b) y& \+ a　　淑娟似乎还不死心，继续找着让她担心的蛛丝马迹，毕竟她没办法承受再一
次的打击。
　　淑娟动了动滑鼠，萤幕回复了过来，瞬间房间有了亮点，淑娟担心地回头看
" f$ C8 G3 K/ M: A看家骏，少年的呼气还是一样和缓，她把视窗一个一个检查之后再关掉，直到一
8 O! F1 G: O/ P, e5 I9 e* g& t个视窗把她锁在萤幕前。
; g, h2 B" v) D6 ?7 z+ j: g" B% S　　那是一个A 片的最尾端，男优拔出阳具射在女优肚子上的画面。
　　A 片其实并不是很特别，但是长年忙于工作的淑娟，已经很久都没有看过这
样的画面了，奇怪的是，她对这个感觉并不陌生，就像是昨天才做过的一样。
' D# J4 \: n4 ]; l- [　　「唉！这有什么呢？男孩子到这个年纪看这个是很正常的。」淑娟试图说服
自己，把其他的视窗都关了，并把电脑关机。
) F/ c( U" B+ V% @9 ^- h/ @　　淑娟又恢复成母亲的样子，照例把书和CD放回原位之后，她终于将心头的石
2 q' b1 z- B8 B0 |: Y7 _  |头都放下，望着儿子，觉得自己其实还是很幸运。
( x" u* J+ g* w# y　　这个心情维持不到三秒钟，在走过去时被踩到的内裤和卫生只打破了。
　　高中之前的晚上，淑娟有时会半夜跑到儿子房间，怕是失去了什么东西来确
* b- n+ _7 \8 v6 M认一下，有时呆呆的看着儿子的脸，有时会亲一亲他的小脸颊。
　　但这一切都在她今晚要接近熟睡的儿子时打破了，脱下的内裤告诉她家骏的
身下是没有穿的，而家骏的脸庞也显出了少年的样子，呼吸是少年的气味，身上
( x( J+ p& X# @" V的T 恤不断地散发出一种奇特的香味。一切的一切都让淑娟让她觉得无法理解，
! c) w% ]6 ?3 X0 Y4 B尽管她完全知道是怎么回事。
9 M$ V: J. |8 T! y/ w　　「男孩子嘛！这很正常！」淑娟不断试着说服自己，颤抖的手将内裤扔回床
上，卫生纸扔进垃圾桶，小心翼翼的关上门，回到自己房间。
　　「这很正常，这很正常，男孩子都这样的。」淑娟回到床上翻来覆去，试图
让这件事就这样过去。
$ g% k* h) \0 Q! q# w( F3 I　　第二天的工作根本没有办法好好做，淑娟一直处于发呆状态，工作上的熟练
让她像机器人一样把事情拿来送走，但公司的人都看得出她的不对劲。
　　「我先走了！」淑娟拿起包包向门外去，其实晚上还有一个重要的客户，总
- J7 m  @( [5 f& f0 o经理却没有拦她。
　　回到家中，淑娟觉得儿子的门像是禁忌之门一般，不断威胁着她。她在客厅
走来走去，拿不出一个主意。
. @* U; {/ w; A8 l, Y　　「做饭吧！」她想。从冰箱里拿出所剩不多的菜，淑娟把注意力都放在煮菜
% g' B1 u1 R, E  S上，但是儿子的门像是一双眼睛盯着她，她却不敢回头望。
9 H+ H6 Z' e3 A0 [+ Y+ c　　饭菜做好了放在菜桌上，淑娟记不起上回在这桌子上吃饭是哪时候了，想到
过世的老公，也曾经在这张桌上和她吃过许多次饭。
　　「我回来了！」
& M* E7 C4 i/ H  w$ W　　淑娟从梦中醒来，才发现过了这许久时间。
　　「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妈妈都已经做好饭了。」
6 X, v/ P. I; j( D) ]; }　　「妈你怎么那么早回来？我已经在外面吃过了啊！我吃不下了啦！」
  @0 D- c5 \% G% D- l　　「欸……」家骏很快就进了房间，留下淑娟一个人。
　　淑娟寂寞的一个人把饭吃了，剩下的也只能倒掉了，她觉得那股无力感又压
- w# f# Q5 ^5 V5 v: ]  [2 h: D在她身上了。
　　「家骏。」
/ ?- b8 \4 b% q　　「干嘛？」
　　「妈妈有事跟你说。」
8 T3 c4 P1 D2 Q  r2 J  m　　「说什么？」
　　「你开门啊！」
　　「这样说就好啦！」
9 p5 X5 \2 R# m* S, C# v3 k. }　　「你为什么不开门，是不是有事瞒着妈？」
　　「没有啊！」
) z( _3 g$ K. `+ U( U　　「那为什么不开门？」
　　一阵沉默。
. y4 l/ x+ W- o1 s, }8 g. H5 d7 A　　「干嘛？」家骏开了门。
　　淑娟虽然知道他终究会开门，可是这么久才开还是让她的心沉没了。
　　「你最近都在作什么？」
　　「没有啊，念书。」家骏坐在书桌前，假装念书。
　　「你不要骗妈妈喔，有什么事要跟妈妈讲。」
　　「没有啦，妈你在担心什么？」
　　淑娟坐在床上，偏头想要看清儿子的脸，他却将脸别了开去。
. T. O/ o9 d5 `/ U; p# l　　「妈妈最近也很忙，没有办法照顾到你，你有什么事要跟妈妈讲，不然妈妈
9 P, R  ?* R  ?7 {- K9 d# i怎么会知道？」
　　「喔……」
　　淑娟看了看地上，没藏好的卫生纸露了个头出来，已经预期到了，还是抽了
一口气，像是要决斗一样的下了决心。
/ w9 l1 V- a4 U/ D, {　　「你……最近是不是有在……自慰？」
+ v! I: a" X3 l/ x- g　　家骏突然回过头来，很气愤地看着他的母亲：「妈，你在乱讲什么！」一面
! j  h* d7 j+ Z, w2 C7 V) d把母亲赶了出去。
　　「家骏……我……」淑娟在门外，再度感受到那股空气的重量，但她实在不
知道要说什么，只能回到房间。
　　淑娟呆呆的洗完澡，准备完隔天需要的东西，躺上床，这才放声大哭。她怨
恨老公为何不在身边，为何付出这么多却没有回报，还有一些她一直不想去想的
问题。
　　淑娟抱着厚厚的棉被边哭边抓，棉被却像是凯蒂猫，永远不给她一个表情。
　　「老公！老公！」淑娟把手伸入胯下，开始自慰了起来，她想着昔日老公的
好，总是让她没有后顾之忧。
* W2 S4 E; x: u3 A, B: @' r　　「老公我好想你……好想你喔……」淑娟的手指开始狂乱了起来，似乎不怕
受伤地不断地抽送，像是和一个人飞上白云，那里可以看到蓝蓝的天，一切都在
脚下，而云朵像是棉花一样的舒服……
5 ?0 Y8 l4 I- @0 S& o: G' |: I　　高潮之后，空虚感又再度席卷而来，刚刚抱着的白云，像是一堆空壳；奔上
的青天，现在是高空坠落的起跳处，不断沉入地底之下。淑娟看着这个房间，曾
经是这样充满着东西和味道，她像是不存在似的，有着老公就有了全部。
　　醒来之后，才发现已经日到当头，淑娟迅速地将衣服穿好，才要出门，发现
: Y5 ]+ N6 [; {饭桌上有个纸条：「妈，我已经帮你跟公司请假了，在家里好好休息吧！」
. V  P8 P; f# Q" E* c　　淑娟松了一口气，颓坐在椅子上，看着儿子的门，她很自然的去把潘朵拉的
: @- u6 O9 R9 g8 ?+ I6 S盒子打了开来……
　　环顾四周，这个房间还是一如往常的熟悉，散乱的杂物、没关的电脑、音响
- V$ n% _; k: ^% k( y上摆了一堆CD，但这次她却没有想去整理。她打开电脑，一如她所想的桌面上有
+ c& ]7 t8 o' g1 u% {! q许多的影像档，许多AV女优的照片，她一个一个打开来看，那些熟悉的姿势和叫
6 H4 s# Z" s2 Y: p3 X8 B声，她也曾经做过的啊！
　　她看看桌底下，死角下散乱的卫生纸表示他不止一次的在萤幕前搓动他的阴
茎，并放出他青春的菁华。淑娟颤抖的拣了起来，一股香气扑鼻而来，精液的味
道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许多事情。
+ Q  B$ z& X/ @  U) r4 @　　「啊……啊……奇么子……」萤幕上的AV女优叫得尽责，萤幕前的淑娟则是
贪婪地吸着卫生纸上的香气，手指伸入内裤中，想像她与生命中的许多男人，她
( `! h% y/ V/ @3 {+ |. y) j( p老公、总经理、初恋男友、儿子……
　　她将衣服脱下，在儿子的房间中只着内衣裤，湿透的内裤隐隐显出阴户的模
2 ^* M3 j: y. F4 g样。
　　萤幕上的AV女优正被两个男优用各种各样的道具插入，红萝蔔、酒瓶、打火
8 Z9 ^8 c- z" \* ^: v' o+ o机……
4 h! j3 u8 H* D! X8 W　　淑娟照着镜子，看着自己裸露的躯体，一肩掉下的肩带，白里透黑的内裤。
# k8 ?- Z" x2 \, s( C$ q' w　　有多久没有人看过这个身体了呢？她想。
/ {- x0 D' W' w8 l# I1 k. M　　她拿起了电视遥控器，抖抖地将自己的内裤拉开，从镜子中看着遥控器慢慢
% P+ B0 ?6 c" M2 d4 Y* ]0 D插了进去。
8 g: [* C. H2 l, F' A- e　　自己的体内多了一个东西，她感到很奇怪，性对她而言不算陌生，把一个东
9 C! u" p$ l; \+ r4 ?西插进自己身体里，还是像打针一样，似乎是不可想像的事情。
4 K: ^9 F# d$ \' Q, u6 r* t$ A　　她开始一手插遥控器，一手玩弄自己的乳房，「啊……呜……啊……」萤幕
上的火辣叫声，像是代替她自己，把内心深藏的欲望都发泄出来。
　　「啊……」像是跳舞一样，她学着AV女优的叫声，让自己舒服。
  X- y: X4 F: w! Y6 v2 j　　淑娟终于受不住躺倒在床上，儿子的男人气味扑鼻而上，淑娟将头埋在被窝
" h2 }0 u0 @9 }7 p里，像被注入了什么，全身都充满了起来。
2 t% {) m7 P( `* i$ _. s7 }　　「啊啊啊啊……」萤幕上的女优快要受不了了，淑娟也觉得这个世界快要崩
: P- g' o( P. \0 j溃了，房子就要裂开倒下了，遥控器按到了电视，电视上的政客、艺人、摇滚音
4 c; t8 L- a- ~# s7 h+ G1 M乐，随着淑娟的身体上下摇摆而不停转换。
+ j$ h1 Q# g" ~+ n　　少年的气味、崩塌的房子、女优的叫声、转换的电视、高潮的女人，像是一
个撑满的水球，砸向砖墙，「砰！」就这样爆炸了，水仍然还在墙上，不停的往
下流，女人仍在床上，肢体不停地颤抖。
- p* ?1 p5 l% L/ O1 D2 v8 U& d; J6 U　　淑娟把房间整理过，走到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有谁知道她刚刚在儿子的
床上颤动呢？她想。
　　「我回来了！」家骏提早了回来，觉得妈妈应该会早回家，他想。
& L$ A4 L- c* U% j　　「回来啦，吃饭吧！」淑娟把菜放到桌上，饿坏了的家骏开始扒饭入口，吃
  `7 ^7 h" ^; q了两口才发现淑娟在看他，还是他后面？他想。
　　「看什么？」
) ?% K- Y! o7 E　　「……没事，吃饭……」两人在怪异的气氛下吃饭，没有说一句话。
　　「妈，我能不能跟你谈谈？」家骏在淑娟门口。
　　「什么事？」她在房中没有开门。
, S8 U6 P( x9 X( _　　「没有啦！就是那个……妈你能不能以后不要乱进我房间？」
　　「怎么啦？」她开了门。
4 D# b* J8 g# n( Z　　「那个……」
2 E  |1 s" R8 d+ T$ D% B, y　　「你不喜欢我帮你整理房间吗？」
　　「不是！我只是……」他从来没有看过妈妈用这样一种眼神看他，既不是哀
: [: N" r8 E* d  r% x6 K求，也不是责骂，像是……撒娇？
　　「嗯，那妈妈以后不会随便进你房间，好不好？」
  }7 e- h- l' J' }1 e" ?+ |: X　　「……喔！好，谢谢妈！」
　　他觉得妈妈的房间有一股味道，很熟悉却又说不出，只能抓抓头回到房间。
2 p# T- w  H# \3 ~# P% M# o$ m: q　　淑娟关上门，熄了灯，躺在床上，从床下拿出一盒用过的卫生纸开始自慰，
! T$ p/ c& {3 j/ F; s' |让这两种味道充满房间。
　　往后的几个月，都一直是这样过，淑娟会找时候进家骏房间，像是游乐场般
想出各种方式嬉戏。家骏有时会觉得奇怪，房间的东西有时候会不见，却又不知
道去了哪儿。
& z* P3 ?3 ~9 V; _* Q' i% X　　暑假开始，当然是学生的天堂，家骏有时游了一天的泳，回到家，看着母亲
的房间，像进去却永远都是锁着的。直到有一天实在忍不住，他攀过后面阳台的
8 K+ c! a3 L' E( b+ @& m' [# W铁窗，差一点掉了下去，还好平常有练臂力，一拉进了母亲房间。
　　淑娟的房间很干净素雅，几乎是一眼就可看完了，但是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气
; X" r' i/ X/ @- h2 ~! ^5 a  e味。好奇心会杀死一只猫，翻箱倒柜后，家骏自然在床下找到了那些东西，卫生
纸、淑娟的内裤、自己的内裤、假阳具、从房间消失了的铅笔、遥控器、小本漫
4 u* |9 k" ~0 F1 c/ o% D画……
; {& \9 i: W% q$ N1 e$ Q2 d8 K4 P　　血气方刚的少年哪受了这些，家骏立刻拉下裤子打起手枪来，尤其是卫生纸
5 R/ N) c+ ]  ~0 |5 q6 D3 K上不只是自己熟悉的味道，还有一种特别的酸味，他虽然从来没闻过，却非常肯
5 \4 |: m6 i4 k定那是什么。
8 K6 l4 I$ F9 a. q$ Y3 L　　「喔喔……」来得快去得也快，少年的精液射在母亲的棉被上，这时他才感
到害怕，把东西都放回原位，跑回自己的房间里面。
9 i2 d* S. d3 g* j　　晚上吃饭的时候，家骏一句不吭，只是偶尔的瞄一下淑娟。
, M1 Y% e) B8 S. Q; c　　「你怎么啦？」
# X% I+ A8 |( X+ q  k　　「没事。」他继续扒饭。
　　淑娟看着他，像是感觉到什么，却觉得那不会发生。
2 i3 C7 C  X+ u　　晚上睡前，淑娟觉得自己房间的味道重了一些，却没有放在心上，想说是自
2 G: c9 A- J! [9 o( |! E己多心了。
% b. V% g* s( ]8 D8 e6 I3 m　　夜里开始下雷雨，淑娟企图让自己赶快睡，明天公司还有很多事要忙，翻一
翻之后，知道又要用老招，顺手拿起来卫生纸开始自慰了起来。
　　家骏翻来覆去，早上的景象始终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闪光不断照着自己的
7 d4 |$ B1 A1 G房间，一明一灭让他心情更加烦躁。轰隆的雷声，重低音让空气膨胀，他像是被
8 W, ?0 J: j+ a# y& f大气球挤压到了角落，没有呼吸的能量。
　　「呜」的一声家骏跳了起来，他开门去上厕所解放，倒了杯可乐回房间喝，
3 e4 d- L2 z+ L3 z, ?9 R; S打算上网打发整夜。可是在门前看到母亲的房门，像是一个阴户一样吸引着他，
8 n5 z0 m. v7 k) D他放下了杯子决定去试一试。
　　还没到门前，就听到淑娟轻微的吟叫，他将耳朵贴在门上，身体搓揉衣物的
# C8 D/ m; e3 l! a& L) ?" Z声音，还有女人口中发出的呻吟，外面的雷雨声，像是塑造了另一个世界，他用
显微镜在窥视。
3 ?1 f% |% ~# G7 C) _2 l　　门打开了，他很意外的她没有锁，她吓了一跳，虽然每晚都抱着期待的心情
关门。
　　「妈，我能不能睡你这边？」
　　「这么大还要妈妈陪啊？」
　　家骏没有说话，拉了被子就进了妈妈的床里，两人都在猜测下面会怎样，却
没有人敢动作。
; V/ l, m3 C7 \+ _　　淑娟翻了过去，因为他不想面对。家骏看着母亲的被，不知要说什么。
　　「妈……」
! T8 {0 i0 V2 h  ^　　「嗯？」
. G( F) e6 m. c: ?4 J1 M　　「我可不可以抱你？」
) V! V9 F; i) M) k0 h" V　　沉默冰冻住了他们之间的空气。
　　「这么大了还要妈妈抱，人家会笑你的。」
1 r  d* q! m- z/ q　　家骏没有说话，两只手伸过去，一手穿过了淑娟的颈下，一手抱住了母亲的
肚子，家骏也不知道他为何会这样抱，就像是天生自然就会了。
! x% q! e# d; ^9 x  h- k* J3 Y　　淑娟感觉那朵云又回来了，她又可以倒在那上面，尽情地乱跳乱笑，云从来
就不介意她这么做。
7 W; o9 T( h! ^5 Z. [+ H　　母亲身体的温暖让家骏不知所措，A 片看得这么多，对这一课却一点用都没
, V, M" }1 s" P8 X有，他从来就不知道一个女生的身体是这么柔软，像是抱着一团泡泡一样。身体
的反应还是老实的，充血的一部份催使他做一些什么，他开始用手轻抚母亲的肚
子，淑娟感到很舒服，他想一辈子就呆在这里。
　　家骏摸母亲的肚子摸了很久，想到自己还有另外一只手，淑娟已经完全沉入
* C4 p# `" s5 _# x被腹部轻抚的海中，才感受到有另一只鱼向她游来。家骏把手伸入了淑娟的睡衣
中，颤抖地向乳房摸去，从外围轻抚起来。淑娟觉得另外一只鱼游在她的身边，
让她感觉到好舒服。
3 M; V2 C& w$ _, z　　家骏知道乳头是女人会有快感的地方，鱼慢慢爬、慢慢爬，爬到那个凸出的
顶端，揉了下去。快感像是一根刺，刺破了舒服的那个气球，淑娟把家骏的手一
推，转过身来死盯着家骏。
　　「你在干吗？」淑娟知道自己说这话是很没有立场的，口中不断吐的气和潮
红的脸，都代表他想要男人。
　　「妈……我……」
　　「你干嘛？」
% n) C3 s7 L$ m　　家骏冷不防的将手放在淑娟胯下，另一只手向乳房抓，「你干嘛？出去！出
) b: P. U% W# ]5 r% Z' L1 [去！」淑娟把家骏推下床。
4 t) d6 H; m  r　　男人的冲动是很难挡的，家骏爬起来试图把母亲压倒，但是这究竟是母亲的
房间，黑暗中他并没有占到便宜，闪电的光也只让他看见淑娟将他推到墙上，他
, o- `5 F: G9 N# J3 K2 o: C没想过女人抵抗时力气也是这么大。
　　家骏被推出房后，很清楚的听见了锁门的声音。
　　「妈……妈……」纵使很微弱，淑娟也很清楚地听见家骏呼唤她的声音。
' \- t: Y$ @/ b; P( L% E　　「我错了，对不起好吗？妈～～」
　　淑娟将耳朵塞起，假装听不到，但是无论声音再小，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第二天早上的吃饭，两人都偷瞄对方，却没有人敢说话。
. A- V  q( A9 ^　　「我出门了。」淑娟穿上鞋子准备出门。
1 V% ]) b# G$ d6 p　　「嗯。」就只是这样一声。
　　往后的数日，家骏都是偷瞄着淑娟，「妈～～妈～～」的零星的叫，淑娟则
是尽可能避开身体接触，床下的那些东西也全倒掉了，换了新锁，窗户也是全天
锁着的。
　　家骏消沉了几天，反正暑假，他疯狂游泳、打球消耗体力，朋友们都说他疯
了，不愿跟他打，他无所谓。回到家就看着淑娟的门，一个在他家中，却不能进
1 ~- e& N) A2 d9 h9 x" |去的地方。回到房间，就是疯狂地打手枪，似乎手枪打得越多，就越能逃离那个
7 ^/ g7 N0 U4 b% g地方，可惜每次看到淑娟，他就知道这一点用都没有。
　　淑娟努力地忘掉所有的事情，她还没准备好，这一切可以回到原来的位置，
+ E/ C3 S1 c) u  A但回家看到儿子眼中的火燄，她就知道她还要再逃。
　　这天回家，在客厅没有看到儿子，只听到儿子房间中吵杂的音乐声。一个人
) M5 E+ ~. }- X2 x8 x2 J, t打开冰箱做饭，一个人吃，一个人洗碗倒菜渣，一个人看电视，一个人回房，一
个人锁上门，一个人躺在床上，像是回到很久以前的单身。
5 N- W; n, n# x9 K( M0 e0 h8 f) [　　再醒来时，她才发现她连衣服都没脱就睡了，换上睡衣，她感到口干舌燥，
# d9 X" c: ^5 m- f: i$ e2 |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宁静得好像随时会破掉。
　　她没有意识的开了门，准备去倒杯水喝，才刚一脚踩出，就发现地上有一件
白色的东西，定睛一看，是一条满满都是精液的内裤，她捡了起来，知道没有得
7 g& k5 M5 }6 |2 p- i逃了，门的那边就是终点。
! e; _) n3 K7 {　　她打开了门，家骏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赤条条的老二挂在身体之下，像是
( V- p* `. m7 l: b9 i随时要攻击人一样。
9 ~( ^9 @& n# I. u2 e* |　　「你要怎样？」淑娟无力地反抗：「你要怎样？」
; I0 M* T2 C+ c! q- x# K! _' g　　家骏什么也没说，他似乎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只是把身体架了起来。淑娟蹲
* e) P# U; q+ x下来，跪在阳具的前面，手慢慢地握住它，一口就吃了起来。
* g  K& P; U; t　　淑娟感到无比的难过，她不知道为什么她要难过，老公的离开？忍了许久的
欲望？辛苦付出后竟被当成贱人？还是盼了好久的幸福？也许都有一点。
　　家骏似乎知道这一切会怎么发生，可是他预期的罪恶感却没有跑到自己身上
来，阳具的快感使他没有思考的余地。看着母亲认真努力地帮他吹箫，是否在外
+ U3 U% p8 J7 v* j5 y: }面工作也是这么的拼命呢？
4 l" M# v* B( t7 g4 ]　　男人的味道啊！好久好久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扑上来了，嘴里的东西，熟悉的
4 o" w. I& p3 v3 m& e& n口感，淑娟不断地摇动她的头，试图让阳具碰到嘴里的每一个部位，好让熟悉的
- |% B5 _3 R  @/ S, H2 V! _0 _感觉能够回来。手里的阴囊，软软的像是两个香袋，装着曾经让她神迷疯狂的液
( [7 F$ N, W# y) ?, N体。
9 O8 \2 ]) w8 y! ^2 {* {" E　　「喔……喔……妈～～妈～～」少年完全沉浸在快感的漩涡里，第一次的刺
激都让他不知所措，看再多的A 片，他都不能预料之后会有什么感觉。
, j( u' w4 T: ^. p; p4 ?1 O8 h　　淑娟将肉棒吐出，踩到床上跪了下来，家骏隐隐约约的看到睡衣底下，母亲
4 L( n$ h+ g  S& \; |3 U! O$ V用手调整位置，龟头感到有点湿湿的水，母亲把手放开，放到他的胸前。
　　「要来了……」他这么想着。
7 g$ X5 Y  e1 L, r) q; Z% `: j7 l　　淑娟坐了下去，他感觉到身体的一部份进入了一个湿润的地方，其实并没有
$ L: U! u5 g2 P8 v平常打手枪那种紧握的感觉，但是却很温暖。
7 L( G/ R" F4 ~　　淑娟把家骏的手引到她的胸前，家骏的两只手紧握着她的双乳，开始搓揉了
起来。
　　她在想什么？其实什么都没法想，她想忘掉这一切，让这一切都没发生，这
% Y7 l3 i6 v* g, `  a. Y大概是她为何如此投入的原因。
% |- Q4 }; {: t0 B) X: v' n　　家骏看着不断摇动身体的母亲，感觉像是一只旗子，柔柔软软，飘飘片片。
　　她想要叫些什么，但是看着儿子的脸，她能叫些什么？
2 x" r# P3 X$ e5 |- t6 i, v　　「妈……妈……」家骏也开始懂得用力往上顶，淑娟终于无力地倒在儿子的
8 N! L+ |) ]+ R1 Q) {) t3 L胸前。她抱着一个温暖厚实的胸膛，温度从下面慢慢传上来，她觉得哪里都不想
  ]$ C. E+ C$ R/ Y! w& G* Q7 j去。
　　「老公……」
$ U4 [: z8 V/ q* T1 G0 g　　家骏听到母亲这样说，更刺激了他干母亲的欲望，一手抱着母亲的腰，一手
扶着母亲的臀，开始猛力干了起来。
. o# ?( O; @. H0 I. n( q　　「滋滋、啵啵」的声音，让他真正开始觉得，他掌握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
! x% |5 @! M" t; {完全属于他。
　　「啊……哈……老公……老公……」淑娟不断亲着家骏的脸颊，像是一个吃
糖的小女孩一样。
　　家骏用力地把母亲翻到身下，把淑娟的脚抬起，看着身下是自己的老二和一
个潮湿的、一片片分开的一团肉，两个接触在一起，最后ㄧ凹一凸变成一体。
　　「老公……老公……」淑娟紧紧抱住压住她的这个男人，少年微酸的气味已
经变成浓重、具有诱惑力的男人气味。反覆的插入动作像是永恒一般，两个人却
0 a& p5 ?# E2 Y5 s4 r没有终止的持续奔跑。
　　「妈……妈……」、「老公……老公……」
2 M# P1 u. \( T0 {! e　　「啊啊啊……啊……啊！！～～」一阵低吼，淑娟知道这已经结束了。
　　可惜她并没有猜对，家骏在温水之中又在度挺起，淑娟知道不好的时候已经
来不及了。
　　他们干了四次，每一次都是射了又硬、硬了又射，淑娟觉得自己在三温暖中
洗了好几回，最后热昏在高温室里。
　　「妈……」家骏很意外的，是他自己先开口。
　　「嗯？什么？」
7 n* }! ~; \6 T8 Y0 }' O/ w. N: G　　「我想当家里的男人好不好？」
  L9 y, G0 x' {; @　　「你本来就是啊……」淑娟知道自己这次为何哭泣了，盼了这么久，自己的
儿子终于成了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男人了。
+ f4 l- J/ |5 P5 c% c　　第二天一早，淑娟醒来的时候发现旁边没有人，失望和痛苦立刻袭上来，不
2 t4 {+ U% l5 M1 K& B0 l过只维持了两秒钟，她就看到家骏拿了杯牛奶进来。
　　「妈，早餐。」淑娟感动莫名，喝的时候却不住地看着家骏，不知道他有什
么表情。
* _1 s8 I1 g5 T" N  B9 |/ `3 Z( Q　　喝了一半之后，淑娟拿给家骏。「不喝喽，妈？」淑娟看着家骏，他拿了牛
奶直接喝下，以往他从不如此，都是一人一杯他才肯喝的。
$ S/ }. x0 T4 w  r0 {) Y# W; j　　「妈你上班要迟到了喔！我跟朋友约了去海边，晚上会回来。」
. g% c) N2 @+ R' k2 }5 a# u　　淑娟起身，穿衣、化妆，都一直偷看着家骏；家骏也一如平常穿衣，上网、
5 S4 f2 Z) Y7 w! i$ e; V8 E热身。
& l! i1 Z4 D) }  J  V" U+ h　　直到出门，一切都没有变化。
　　「妈走了喔！」
9 \* J/ p$ Q6 Y7 [; ^% }0 F" p4 ?　　「嗯。」家骏跟到客厅，想做些什么却又不知要做些什么。
3 \/ ^, ~2 p# B　　淑娟知道他在等，她决定主动，走到家骏前面，给了他一个吻。家骏似乎立
刻懂了他该作什么，抱住了母亲长吻，似乎要让这一吻持续到不能再继续。
　　淑娟心里踏实多了，「走了。」就这样出门去。
　　晚上回来，淑娟竟然发现家骏已经准备好菜了。
$ J! m$ [6 u. W# S0 ]: [0 k　　「欸，你什么时会开始做菜啦？」
" o  U. \! e- |: Z$ `1 I  G$ _　　「妈妈这么辛苦，我在家又没事做，做菜很简单啦！」
　　菜当然是烧得很难吃，但淑娟却觉得这是她吃过最美味的一餐。
# j  }, {/ W& u/ ?% V　　晚上两人把家骏的一些东西摆到淑娟的房间，整理好时已经快一点了。
! m2 ^, a& {8 \% x' t　　淑娟换上睡衣，看着不知所措的家骏。「怎么啦！」家骏的手笨拙地摸上母
# ~+ \5 F2 ~  m1 v& Q# Z亲的乳房，淑娟知趣的把灯关上。
　　家骏不发一语，摸着母亲细嫩的皮肤、柔软的乳房，紧紧的抱着她，慢慢的
9 r6 Z9 L, h, w' P1 J" l吻着她。放她在床上，抚摸着那片草原，湿了，进去了，射了，感受彼此的温暖
" T* E+ @) G8 ]' n: @+ U3 K睡了。
8 q* M' v4 U, b7 b　　一年多以来，天天都是如此，偶尔两人出去玩，两人也如男女朋友一样，当
, D2 e: b9 k9 a; w4 [街亲吻、泡温泉时做爱、在租来的车子里车震、甜蜜地共喝一杯果汁。
9 g/ x1 m9 Z/ H0 I　　上了大学之后，家骏仍然每天通车，虽然不远，但是淑娟感到家骏最近回来
% T- x3 O! a# T的时间晚了，她不敢问，怕结果难以承受。
, {! r' c1 _: ^% D　　「老公，你说这件好不好看？」淑娟向家骏秀着新买的内衣，以往她都不敢
穿这样暴露的式样，为了家骏她特地去买的。
* \& y2 b" z$ E5 n& a- ?1 L0 R! S7 C% K　　「妈，我有话跟你说……」淑娟知道这一天来了。
　　「我们班上有个女生，她说很喜欢我……」淑娟握着衣服的手已经变形。
　　「妈……我……」一瓶香水砸来。
+ I9 J9 W$ V6 D: [7 X　　「你不要说！我不要听！」淑娟几乎把所有能砸的都砸了，家骏被逼走出房
7 L/ @4 N1 }8 O9 s去。
" [/ V+ O5 X  ], A2 U* D　　淑娟把门关上锁起，家骏不停的敲门：「妈……妈……我还是很爱你啊！你
/ m5 [/ h9 P9 x不要这样……」淑娟明明知道有一天会这样结束，却没想到来得这么早。
1 ?- c# L9 S9 ^* F　　淑娟呆呆的看着大雨，回想着她和儿子的这一切，已经是数月前的事情了。
　　「没伞吗？我送你一程。」来的人是小王，比她小一岁，两人同事已经很多
年，她知道他对她有好感，但她一直把他当弟弟对待。
　　「嗯。」意外的，这次她想接受他的好意。
　　「上次的事情，多亏大姐你的帮忙，让我渡过难关。」
　　她想着她过世的老公、小时候的儿子，不禁心酸了起来。
! y' W8 p/ i2 u  S: d8 M$ B' J　　「我下次一定得要好好谢谢大姐你……欸……」小王发现淑娟正在哭泣，赶
忙拿出纸巾来拭泪。
) j4 }: w% j- o) t0 e9 s: P　　「大姐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我一定义不容辞的。」
# L" y3 p) E1 l3 P3 h　　淑娟发现，其实前面这个男人，也还是不错的。
　　「你要帮我忙？」她死盯着这个男人。
1 B% u! p7 Q. ?% S( w. `3 D4 E0 s　　「嗯，当然。」
3 I+ k; I' o5 Y! i9 v7 C# M　　「那你能不能跟我结婚？」
　　「啊……这……」
　　淑娟已经扑倒在他的怀里，她知道她的武器。
　　「我回来了！」
　　淑娟看着刚回来的孩子，搓揉头发的样子充满了帅气，究竟是不同了啊，已
, {4 m" S" X4 i, p$ c/ E经从小毛头变成一个大帅哥了。
　　「妈妈有事跟你说……」
　　「说啊！」
5 s4 T0 ?, v0 T' z　　淑娟跟家骏进了他的房间，将门关上，锁上。
% l$ I! o8 N" {0 s" H2 ]/ d　　淑娟拉家骏坐在床上：「过几天妈妈就要结婚了。」
　　「嗯，我知道啊，王叔人不错。」
. H4 O& E& x# [9 Q　　「妈妈很幸福，有你这样乖巧的儿子，现在也有一个爱我的人，两个都这个
: r" c7 J: z) ~, g- ~4 u8 Q- Q0 U爱我。」
　　「我当然很爱你啊，妈。」
　　「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家骏已经感到有点不对：「什么事？」
　　「爱妈妈最后一次好不好？」
" O: f0 g& ?! ]9 T0 H: \　　家骏跳了起来：「不行啦！小珑知道会发飙耶，我不能背叛她啦！」
' J8 `2 H) ^5 _7 Z! Z　　家骏要走了出去，却发现母亲用了他最没办法抵抗的招式——哭。
+ V* |2 P4 g! [" j　　「妈，你不要这样啦！我们真的不能再做了啦！」
( l2 E' M" N8 `' b! b1 u5 Y　　「妈妈……只是想……只是想跟最爱的你做最后一次而已啊……」
9 B& j. I6 X* X2 M. _) L　　看到妈妈哭泣的表情，家骏知道这是避不开的：「最后一次喔！」
% B9 f+ P: A* _" i　　「嗯。」淑娟破涕为笑。家骏最喜爱她的，就是这个表情，把一个女孩从受
4 w+ ]3 K& Q: P+ s7 v$ d! j伤中拯救出来，让他觉得自己像个男人。
9 ?7 f9 x- f' `( t3 \　　家骏把淑娟放在床上，温柔地剥去她的衣服，亲吻着她身上的每一片肌肤，
她的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当他的阳具进入的时候，她想起第一次和老公作
  s) k( @8 P" O爱，娇羞地把脸埋在家骏的胸前。
# o" j+ ^$ ^; A& p( r. L　　「老公，我好爱你喔！」
　　「老婆，我也爱你！」
0 X5 N) O) a3 @) i# ?% \' \　　重现的对话，淑娟看着这个房间，想着小时候的家骏，是怎么弄坏玩具跟她
哭闹，天花板上的花纹，一丝ㄧ丝的掉落下来，掉进她的脑海了，汗味、乳味、
电器的味道、腋下味、口水味、精液味、水味……一遍一遍的流过她的心。
% G' ~3 c+ F" C2 H& M6 _+ M　　「妈，你怎么了？」在身上的家骏担心的问。
　　「没事，妈妈真的很爱你，真的很爱你……」淑娟把家骏抱在身上，家骏不
  ]7 K$ m3 P- s: |" A8 y( A7 y知所以，只有继续努力地抽插。
6 R+ Z6 }- @, ~8 {　　「喔……家骏，儿子，你真的好棒！」淑娟第一次把家骏当成儿子在做爱，
) G4 o5 |4 q7 `$ h5 u心中充满着幸福。成为一个大男人的儿子，在他心中是这么样英俊挺拔，高潮的
时候，淑娟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觉得又生了家骏一次，把身上所有的菁华
全给了儿子。
　　「伯母！」一个可爱的女孩探出头来。
0 S: c- _* L5 B/ B; L. p; e　　「欸，小珑啊，你跟家骏要出去玩啊？」
　　「嗯！我们等下要去看电影。」
　　「要好好玩喔！小心骑车喔！」
　　「妈，我们知道啦！」
4 v+ D! M: a& L( J  L5 Y　　小王为了搬进来，特地把家里重新整修了一番。
- L3 M1 \7 a% U' x9 H' i　　「淑娟啊，你要不要喝杯水？」
　　「不用，你忙你的。」淑娟知道小王对她好，她也知道自己会幸福。
0 U" ?) b% e- a" Q+ X8 E9 T$ J4 l　　「妈，我们走了。」
　　「小心一点！」
, b3 ^0 a* @+ W0 g　　她看着她的儿子，在她心中，觉得他是全世界最帅的男生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