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高中生活】（22）作者：后龙泽秀明

车神

作者：后龙泽秀明
字数：21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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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3 ^+ D% q6 H, k5 n" m　　※本故事純屬虛構，人物名稱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9 A* o% f- W4 [7 H" n1 b9 Z* B/ ]　　前言：教育部今年開始實行「男女同學共同修習法案」，也就是俗稱的「椅
伴法案」。每學期開始會抽籤決定每位同學的椅伴，大致上的規則是：兩人共用
一個課桌椅，上課時必須採取女上男下疊坐的姿勢；唯有考試時，兩人可並排共
" B4 P5 F' Z- {* b/ V- G9 f座；戶外體育課及不在原班級教室上課的通識課除外，可於每堂課前自行決定椅
伴。不遵守規定者，記警告或大小過.
/ F/ }& g' `  Z! `& u. ]　　終於來到每半年一度的課外教學活動，分組時，意外地被分配到和暐榕、阿
堂等人同組，儘管不願意，但只能硬著頭皮上了那輛遊覽車。下午海灘的自由活
動，難得的獨處，我和妍萱又情不自禁地發生了親密關係，甚至到車上還在偷偷
繼續. 但看到暐榕被侵犯的畫面，我又失控的粗魯對待她。進到飯店，發現房間
, G! a2 @; E9 g: I; H+ X內都是雙人床，讓我開始擔心今晚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我的高中生活，甚至是我的人生，由新制上路那天開始有了很大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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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２２）三天兩夜的課外教學（二）
  F/ V  a5 E" n0 D; Y$ t　　「文，那這一頂呢？你覺得好看嗎？」妍萱又挑了一頂草帽來試戴，這一頂
' S: f: b0 X: P8 h/ B. z- O# [的帽沿比較窄，但型也很好看，重點是它上面有一圈黑白斜紋的緞帶跟蝴蝶結，
3 j" {* p* s: k2 Z3 m很搭她的衣服。
/ R9 a+ R# W4 Q7 j　　不過現在排不到鏡子可以照，妍萱自己亂戴，好像稍微戴得太正了一些。我
靠上前，兩手扶著它的帽沿，幫她微微調整一下角度，往旁邊歪一些，這樣看起
來比較有個性。接著我還用手指幫她撥了一下頭髮，把一邊的頭髮順到耳後塞起
+ m# G8 l8 N! L4 b" f8 g來，這樣讓帽子高起來的那一側可以露出耳朵來，好像又多了一些可愛的感覺.
( Q: p. @& E+ X) J　　「嗯，這樣好多了。」我摸著她的帽子低下頭看著她說，發現她咬著下唇，
1 ]0 d4 {: c- D' {/ \也正抬頭望著我，臉上帶著甜甜的笑意。
2 T" ~3 M4 N( U) y4 @* |　　「那……你覺得好不好嘛？」
　　「嗯，這一頂……也很不錯欸，感覺比較適合妳。」
　　「蛤～～這樣好難選喔！」
0 I% V1 y+ I: ~, {4 w. M1 N　　妍萱說，她其實很早之前就想買一頂跟孟真類似、很適合來海邊玩時戴的草
0 h$ V) s' A# E" L% q" N. N帽，恰巧在大街上逛到這麼一攤，我們就開始挑了起來。已經在這邊看了半個小
7 D8 c: Z0 y' ~6 h3 W9 v時了，現在落入了三選一的難題.
　　「萱，妳試戴的第一頂，這個還要嗎？」我手上拿的這頂比較普通，我看她
  z& F8 y, G: B5 p4 l1 ?; ~好像也比較沒那麼喜歡它。
" L& z: }* V# m( L( e; j- M　　「嗯，那一頂好像真的還好。」
　　「那我先幫妳拿去放囉，少一個比較好選. 」
　　「嗯。」
  \; g$ L1 A/ u8 H! ~+ W$ T　　我拎著手上那頂帽子到攤子最外面的位置，才剛把它擺回去，轉身時就感覺
手肘敲到人了。
( i1 r' L1 e8 g3 B2 s　　「喔！很痛欸……許建文，怎麼又是你？」一個女聲說，原來是暐榕的好友
婷妤。
　　我緊張地往她身後看，果然，她們那群姊妹都在一起，這其中當然包括……
# t9 P( d& c2 Z2 x  w　　榕榕。她們四個人裡，只有她沒有瞪著我瞧，她頭低低的看著地上，臉上的
. R# I  M1 C6 f, |. `+ {' W表情很複雜. 我在想，依婷妤剛剛的反應，應該是剛剛才發現我在這的，但榕呢？
她會不會遠遠的就看到我，看到我跟妍萱在一起，還親密地在幫她調整帽子。
" c, d, T0 J3 }8 x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暐榕剛剛一瞬間露出的那個表情，透露了一
絲絲的哀怨。會不會……她是看到我們親密的樣子，所以有點妒忌、吃味。會不
( I9 U- P/ w- V* _: j會……她心裡還惦記著我？
　　「好了啦，小魚，走了啦！」她們那群其中一個叫苑如的說.
5 J* O2 J; K  f2 ~+ P　　聽到她這樣講，我才回過神，我看到婷妤看了看攤子裡戴著帽子正在照鏡子
的妍萱，然後回頭再瞪了我一眼，就被其他兩人拉走了，暐榕則是已經先一步離
開.
　　突然在這邊碰到榕榕，還有她故意無視的反應，讓我當下很不好受，但至少
我知道了，此刻她不是跟阿堂在一起，而是跟她的姊妹們。
" r* E& Z9 M/ q　　「文，怎麼了？」妍萱突然在背後戳了我一下。
　　「沒……沒有，遇到同學，打了個招呼。」還好妍萱沒有看到她們，還有剛
  Y/ J% O" s+ P剛那個的窘境。我想妍萱她怎麼說都是無辜的，她們非善意的眼光，由我自己來
承受就可以了，不讓她知道最好。
　　「喔！那……你覺得到底哪個好啊？」她一手各拿著一頂帽子問。
　　「嗯，我覺得兩個都很好啊！妳自己覺得呢？」
　　「我……我不知道欸！第二頂是我本來想要的型；但最後試的這頂你又說很
5 K( N- f, x, C8 r適合我，我也滿喜歡的。」
: ~7 z8 S/ I" S　　「那，就用妳的第一直覺來決定吧！」
　　「我……那……我選這一頂好了，因為它是我第一頂喜歡上的。」
　　「嗯。」萱的理由跟她的人一樣浪漫。
4 ]: A/ y9 @3 g+ _1 F7 M　　我陪著妍萱去結帳，她最後選的這個，是一頂有寬寬的荷葉邊帽沿的草帽，
1 C1 d  ~* o) F3 I! o1 s* i* d* ^+ H上面還繫著粉紅色的緞帶。這是第二頂試戴的，她剛照到鏡子時，可是開心得不
5 ], }9 z1 q. C. C1 U$ |得了，本來以為就是它了，誰知道後來又挑上了另一頂，才會又多折騰了一會，
- ^% e$ G5 t: d% {# g不過還好最後還是買到了。我想這頂帽子的寬帽延，至少可以保護她白皙的臉龐
) s" F& S0 y# P  Z& G, s/ h! M7 f2 E1 B不受烈日曬傷，應該吧？
% T2 r0 _. A% ^; Y* t3 n, n　　離開那個攤子之後，我們又逛了很多店家，這邊真的很熱鬧，什麼吃的、喝
+ `. {% e' \& H# S# f, t! M的、穿的都有，還有各種紀念品、裝飾小物可以挑選，甚至也有夜市那些娛樂性
質的遊戲攤子。
　　大街上滿滿的人潮，馬路兩旁都是遊客，人多到都快要擠到路中央去了，讓
# ^* G. \& J( G& i+ z7 i8 J中間的車陣幾乎寸步難行。於是我讓妍萱走在馬路外側，因為人實在太多，怕走
& Q0 B0 w( e* J) h散了，她又挽著我的手，肩並肩的逛著街。
　　走著走著，她又把我拉進了一間賣小飾品的攤子，本來以為這邊又可以看很
9 N8 C6 c4 Z/ c久，但好像是因為裡面太擠了，她稍微在外面瞄了幾眼就放棄了。正打算要離開
時，我遠遠瞄到暐榕她們幾個，就在接下來隔幾間不到的攤子正在看著東西。
　　「萱，沒關係啦，你想看的話，我幫你開路擠進去好了。」
3 Z8 c2 l. f' A2 Y0 C, c" W　　「喔，好吧！」妍萱跟在我身後，終於擠進了攤子中。
　　這個攤子賣的小飾品，都是時下一些很流行的設計圖案所做的手環、髮飾、
( S) R  n6 C" O. f! {* ^, J( A手機吊飾等等小物。
　　「文，你看這些，好可愛喔！」她拉著我去看吊著一整排的手機吊飾，這區
都是那個手機通信ＡＰＰ的公仔做的吊飾，這一系列的代表人物很多，它們拿著
不同的道具，擺成各種姿勢，有很多款式可以挑。
　　我不小心瞄了一個眼熟的東西，就是當時買給暐榕的……生日禮物，一模一
樣的手機吊飾，而且在那個吊桿上還掛著好幾個，圖案是一隻熊從後面抱著一隻
0 V. M" U' w  r) s: {兔子。原來，我買給她的第一個禮物，是這麼廉價平庸的東西，連遠在南端的海
邊大街上都可以找得到。
　　「文你看，它們有買一送一耶！我們買一對，一人一個好不好？」
　　「不要啦，這個……好普通，滿街都是，跟別人一樣。」
/ r% x! f$ m" ?( N: @　　「喔……好吧！」妍萱悻悻然地把手上挑的兩個吊飾掛了回去。
- q% p3 `; P9 t& s8 y　　滿街都是……跟別人一樣。我們之間那若有似無的感情也是嗎？是隨便一個
人都可以取代吧？到底為了什麼，妳對我會改變得這麼快？為什麼妳突然就這麼
* s2 T  B% c' q# Y( Z跟他在一起了？到底在妳的心裡，還有沒有一點點我的位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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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Z, j# q/ n5 C5 [　　我刻意和妍萱在街上逛到很晚才回去，因為我實在不想跟那群人共處一室。
　　不知道暐榕她們回去了沒？因為把速度放得更慢，所以後來就沒再看到她們
0 |; a- S3 \0 S* g' E, W了。
　　她會不會跟著她的好姊妹們一起回去她們的房間過夜？如果是這樣就好了。
: o' Z- b0 x! O8 P+ f: W　　我們一回到客房外，打開房門，就差點和何宇民那傢伙撞個正著，他濕著頭
: l, m& S7 U7 q' n3 U/ G髮走過去，看起來應該是剛洗完澡的樣子。進到臥室內，我看到大家好像都剛剛
$ T: J. i* k) u3 v/ k0 z+ c: Q才回來的樣子，除了何宇民，其他人都還穿著白天時穿的外衣，正在收拾東西。
" k, [/ j0 A. s" S1 P　　「文，我想先去洗澡可以嗎？」妍萱在我耳邊小聲說，好像希望我幫她問。
　　「有人要用洗手間嗎？不然……妍萱要先去囉？」我醞釀了一會才說出口，
1 f% w/ D+ p1 n, o6 O, |3 Y1 h可是等了幾秒，卻沒有人回應我。這些人，果然很不合拍。
　　「許建文，不然你們可以一起進去啊，兩個人一起洗一洗，比較快呢！」對
6 j# W( J9 i0 R# f. d3 `! ]7 P* [1 [* q面床上的吳永興突然脫口而出。
　　「啊，她……她自己洗就好。」我被他突如其然的回應嚇一跳，不知怎麼回
8 C4 \- B& U: i9 ~7 a7 y答。
5 A& D& u$ F2 f0 Q" C" q1 Z　　「幹嘛不好意思，男女朋友一起洗又不會怎樣，像我們等下就要一起洗啊，
2 Q8 S) r4 x0 \2 @' E/ I說不定等下阿堂哥他們也是咧！」癡漢說完，看了看孟真，又看了看阿堂，房內
" W& d2 ^, _4 }& Q0 {4 M$ c& w' v沒有任何人接話。
　　「啊，不過也對啦，有時候一起洗，幫對方『洗』太乾淨，反而會更慢咧，
" u& p7 u1 m' `/ |像我們就常常那樣！哈哈哈……」眼見沒人搭理，他只好自己接著說，說完還自
7 z5 k# b4 G, F% d4 F1 Q己笑了起來。
3 O; G  a) ^+ l( Q4 Z; [　　「你要死喔，幹嘛講這個！」孟真在一旁一邊整理行李，一邊抗議.
8 W/ {$ y% e' P　　「哎唷，小萱，不然妳等我們一下，妳男朋友不跟妳一起，妳跟我們，三個
人一起洗好了。」癡漢這句話，好像又在開玩笑，但聽了讓人不太舒服。
　　「你也拜託，人家男朋友在這邊，你還開這種玩笑。小萱，妳不要理他，他
平常就是這樣，妳趕快進去啦！」孟真說.
, ^; y8 {5 t; w. d. q7 _  ]　　妍萱對她好友笑了笑，就出了臥房去浴室了。我趁著這空檔，開始偷偷觀察
4 h  Q4 {3 S( w, t/ Y& Z房內其他人，何宇民把頭髮擦乾後，就躺在床上戴著耳機在看他的平板電腦，不
曉得是在看什麼動畫的樣子；阿堂那傢伙，好像從包包裡拿了一包菸，又往房門
外走出去了；暐榕她，好像也剛回來不久的樣子，我看她才剛拉開行李包要整理
1 y& ?7 @) {/ }, L' n東西；而癡漢他們，則是剛剛已經拿好換洗衣服，坐在床上，好像也準備要接著
去洗澡的樣子。
) G3 j, c" n  G7 v$ \6 B7 \3 x! w　　「小萱好久喔，老公，我想上廁所怎麼辦？」過了好一會，我聽到坐在對面
床上的兩人在交談。
　　「妳直接敲門進去上啊！妳們不是好姊妹嗎？又沒關係. 還是妳要我去幫妳
敲門，順便偷看一下。」
; a% N, c) f2 K9 G8 e　　「去死啦，你就這麼想吃我們小萱豆腐喔？」
　　「拜託，我開玩笑的。不然我帶妳去外面上好了，健身房那邊好像有廁所，
$ ?- n! ?8 [) Y也有淋浴間. 」
2 l7 I2 J- A) K, U& B　　「好啊，不然我們衣服帶著，去那順便洗一洗好了。」孟真說.
　　他們講一講，好像就真的決定要出門去健身房那裡了。突然有點替妍萱不好
: ~6 x6 _4 C! V9 h: X# V意思起來，依照上次的經驗，萱她洗澡真的是要比較久一點點，而且不曉得她在
外面的公浴，會不會還做那件事……
! d6 X; a8 W+ I9 \1 @+ t　　「咯嚓」一聲，客房的大門關上，我才發現臥室內只剩下我跟暐榕，還有何
" Q" I2 Y) ?. N! R3 x- ^宇民三個人了，而且何宇民那傢伙還很專心的在看著他眼前不斷閃爍的螢幕。這
是個好機會！我想，不管他們到底進展到什麼地步，我一定要去問問她……
　　「榕……暐榕，妳……」我悄悄的走到蹲在地上正在整理行李的暐榕身後，
) O$ r9 S4 o1 y( H8 P4 i* h* ~& ^$ Q突然看到她的行李袋裡有一件很眼熟的衣服，是跟妍萱今天穿的同一款、不同配
. [( {! M0 g* g0 T# a1 m色的洋裝，也就是……我跟她約會時買的那件。
1 R( J* k$ l( k+ l5 ]9 T) b　　「你幹嘛？」暐榕很緊張的把行李袋關上。
" W0 h( p- s- L5 _　　「沒……沒有啦，我想問妳……妳要不要跟我換床位？我可以跟他睡，讓妳
1 J. S- x, b0 V' R) w: K" x去跟妍萱睡一張床。」
　　「你……你跟你女朋友睡就好了，你管我們幹嘛！」
0 ^6 v9 K' U0 @+ n' x　　「榕……」
　　「我說過你不要再這樣叫我了，我不想被誤會。」她除了一開始的回頭，接
下來從頭到尾都背對著我，連正眼都不肯瞧我一眼。
# g9 ?3 `* n; J9 `' M: L　　又被她潑了盆冰水，我只好回到床上呆坐。偷偷瞄了隔壁床的何宇民一眼，
  Q+ W! Q8 D) T* o他還在看著影片的樣子，應該沒有注意到我剛剛和暐榕的對話。
　　等了許久，妍萱終於出完浴了，她一進到臥室，走到我們的床邊就帶來一股
2 S+ K7 i. J  |5 j2 o# W. x  l; ?香香的玫瑰味，她穿著和上次我在她房內看到的同一套睡衣，粉紅色底黑點點的
背心和短褲。身處在外的公共空間，我才發現妍萱這件短褲真的很短，褲管只有
8 F7 z; i/ s2 m3 W) X6 y: B1 x從襠部往下延伸一兩公分而已，白皙的雙腿全都露了出來。
  B! Y3 W  G6 u. H7 U* r' [2 V　　而且她的無袖背心上衣更是誇張，窄窄的背心肩帶根本蓋不住粉藍色的內衣
; r( d2 L6 P2 K* e肩帶，會讓它從旁邊露出來，腋下那邊的開洞更是鬆垮垮的，大喇喇地從側面露
出了裡面的粉藍色內衣，連上面鑲嵌的白色花紋都清晰可見。看到這個顏色的胸
, v. r: q& F8 Y2 ~- W4 e罩，不禁讓我想像她睡褲裡穿的，會不會是那另一件，超薄又有彈性的粉藍色橫
: h' d* K( T0 K* t! ?; r紋內褲。
　　「文，我要上床囉！」妍萱這句話才提醒了我，我們今晚即將同床而睡。
　　「喔，好。」我坐在另一邊床腳，用一樣小的音量回答。
% }' Y- _9 [, X- N0 {. f2 a　　儘管房內只有四個人，而且另一個男的是何宇民，他應該看過更多次妍萱穿
得更少的樣子，但我還是不太希望她穿得太少，不然等下都被另外兩個男生看光
! w% j$ n. {% C2 S光了。
　　「萱……妳穿這樣，會不會冷啊？」
　　「不會啊，剛剛洗完澡，有點熱……」她的臉蛋紅撲撲的，不禁又讓我在想
她剛剛洗澡時，到底有沒有「沖沖」？應該……不會吧！
. t$ k( f" g" K7 B　　妍萱把枕頭翻起來靠在床頭，然後就坐到我們的床上，背靠著枕頭坐躺下來
玩手機. 她現在躺的位置在床的右手邊，隔著一米不到的走道空間，再過去就是
: B" i/ x6 S4 l  M5 `$ O' U3 r何宇民的床。我有點後悔怎麼不先坐在那，讓妍萱現在躺在那邊，離他好近。
) S* H7 n5 K- P　　偷偷瞄了一眼斜對角床的暐榕，她也仍穿著外衣還沒洗澡，剛剛整理行李的
2 \1 o$ ?' Q3 C3 N- F動作也停下來了，我想她應該跟我一樣準備好要去洗澡了，不如就讓她先吧，免
( [/ w8 D1 h4 z+ F  R9 V得等下……阿堂那傢伙回來，真的要跟她一起進浴室去。
　　「啊！妳知道無線網路的密碼嗎？我也想先上個網，順便傳個訊息回家報平
2 t2 B/ @8 y* i安。」我故意很大聲地問坐在一旁的妍萱，但其實我剛剛早就設好密碼，也早就
連上網過了。
　　「喔，密碼就是飯店電話號碼啊，好像是……」妍萱拿起剛剛抄的數字，慢
慢唸給我聽。我餘光瞄到暐榕手上拿了一小袋東西，就往浴室去了。
　　等妍萱唸完，我也假裝開始用手機繼續上網，漫無目的的點來點去，今天的
' ^4 P( m7 |+ D: S) x; c4 e( P新聞、３Ｃ論壇等等，該看的好像都看過了。就在我猶豫要不要起身去客廳那邊
; L, M- f3 |( X2 ]# }7 U" @8 y開電視看時，突然發現有個人站到我們床邊。
　　「你要幹嘛？」我出聲問他。何宇民不知何時過來的，默默地站在妍萱腳邊
/ V5 e- \4 h5 w1 ]8 o& B& X的床沿。
" p, j4 D( B( f: w, u　　「許建文，我提醒你們，明天妍萱是要跟我坐。」
　　「我知道啊，那又怎樣，你到底要幹嘛？」我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妍萱，她
. d% A2 g( O# G: s, G7 L+ K收起剛剛的笑容，也緊張的盯著他看。
' x1 @, o2 f  e5 U, O　　「我還沒說完，還有晚上也是。」
% v! Z4 l1 r+ t/ h) D% Y& \　　「蛤？」我發出一聲疑惑。
4 p! _1 s! {* k　　「我說的是床位，明天妍萱應該要跟我睡。」
　　「你說什麼！？」他到底在說什麼，突然講這樣會不會太誇張。
　　「依照『男女同學共同修習法案』第二條第一則，舉凡室內上課時間，男女
同學應與椅伴共位。老師說過，課外教學活動，等同於上課時間，而床也是椅子
' r. Z5 R/ n) @* S7 A等坐具的一種，所以她明天應該……」
; N, i( A( i) O3 B  @3 s' q  ~　　「我聽你在瞎扯！這麼沒人性的法律，幹嘛盲目的去遵從？而且應該也要先
$ s8 u! G3 ]/ x) k. [( [5 s3 J4 _尊重人家女生的意願才對吧！況且就算規定這樣寫，這邊又沒有老師在看……」
　　我瞄了一眼妍萱，她好像有點害怕，在一旁不敢插話，還把兩腿縮起來，拉
/ i# E6 Q- Y5 X6 i5 S起被子稍微蓋住下半身。
+ S! B6 k- h- y8 T* w　　「你怎麼知道老師不會巡房？萬一等下被巡到、被抓了，要記警告怎麼辦？
　　我告訴你，我跟妍萱以後可是要推甄國立大學的，不要說一支小過了，連一
個警告都可能會影響我們的成績！這責任你擔得起嗎？「
　　「媽的你……」這傢伙真的太過份了，我才剛想下床，妍萱趕緊拉住我。
9 P  O# M; j: Q  l　　「建文……算了啦，不要跟他吵。」她先輕聲對著我說，「宇民，不然……
　　明天我就先躺那邊，等晚一點，老師不會巡房了再換回來，這樣好不好？
「妍萱看了他一眼，然後就低著頭說.
$ c1 a5 ?; h6 ~4 G( L- D　　房內的空氣凝結得讓人無法呼吸，那傢伙沒再說話，好像有考慮因此讓步，
而我也想不出好的解決辦法。突然間，「咯嚓」一聲，外房門開了。我一度還真
以為是老師來巡房，結果原來是阿堂那傢伙回來了。
　　這是我難得認同他進到這間房的一刻，因為何宇民見有第四者進房，也悻悻
然地退回去他的床上，沒有再與我們爭論下去。
* x! @$ f' A) V! }　　那個混混好像見暐榕不在，猜到是她正在洗澡，也從他自己的行李包裡隨手
拿了兩件衣物，竟然當著大家的面把上衣脫了，露出結實的肌肉，還有掛在脖子
8 z: o0 i' }% A& R上的一串金鏈子，就想往浴室去。難道他真的要進去跟榕她……
0 V% h/ ]" p: m) q0 b　　我聽到浴室的門「砰」的一聲被打開了，我的心也跟著揪了一下。還好下一
3 t& m0 M+ K1 }! e秒，就見到暐榕快步經過客廳，走進了臥室內。她及時的洗完澡了。
! ^0 i0 q4 F& ^$ V  O# c　　暐榕的頭髮還有點濕濕的，她穿著一件綠色的邉佣萄潱�也是非常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