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书生涯】作者：不详

车神

　　　　　　　　　　　　　　　教书生涯

作者：不详
字数：6600字
6 }) j/ Z+ }' F% J) }" ]$ Z　　　　　　　　　　　　　　　　（一）
: ]7 H7 `4 S$ N7 i　　我是连续复读了二年才勉强考入一所不知名的师范专科学校的。从山沟沟跨
入大学，虽然是所名不见经传的大学——我们曾经戏称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最
0 G# {7 e# Z. B( j0 H次的大学，但毕竟是脱离了农门，也算是没有辜负父母的厚望吧。
　　学校期间没有什么特别值得回忆的事情，混到毕业，父母帮不了自己，奶奶
5 z/ a& Q9 c$ \的，教育局那帮狗日的把我分到了最偏远的一所小学，心情就别提有多懊丧了，
: O- y- `3 m  N: K; u: Q学校连校长算上就仨老师。
　　校长本人教４、５年级，另有个老刘教一年级，后来知道他初中都没上完，
只是因为他哥是村支书才当上了民办教师，也只能教一年级了。
　　喏，咱就只好教２、３年级了。说是两个年级，其实在一个教室上课，学生
也不多，只有３０名，男生２１，女生９个。
　　我那时正当青春，被分到离县城几十公里的小村子，眼瞅着一同回来的同学
5 p- Z( l4 d! g& Z& F& ?# J一个个都交上了女朋友，偶尔在县城碰上，胳膊上都拐了在大街上溜达，不由得
酸溜溜的。鲁迅老先生作文说：他老人家可以由脖子联想到女人肚脐，我后生见
男男女女拐胳膊怎么不能想他们万般温存……
% J+ L. n8 c3 B6 o( A, Z　　没办法，我的周围只有我的学生。再小的女人也是女人，盯她们吧。不过盯
是盯了，也就是过过眼瘾，顶多学鲁迅先生看看脖子，然后发挥无穷联想，想她
# Z$ e1 {5 C9 J  O" M7 U5 Z们衣服里面该是多么娇嫩的皮肤，若是抱了在怀里细细抚弄该是怎样的滋味。
  t5 V/ O* ~4 z　　后来不满足于此，于是趁着讲课时到下边来回走走，假作关爱，摸摸她们的
脑袋，拍拍她们肩膀。心想这些学生也就１１、２岁，基本上不会有什么性别意
识，我意淫再多，不会有人发觉。
　　白天也就这样，晚上躺床上靠五指姑娘，再加上想想干她们其中哪个，把亿
9 T, o6 ^' \/ u% o! t万个子孙喷洒得满地都是。唉，我本不是洛丽塔分子，纯粹是被逼无奈才走上这
条道儿的啊。
. n( p4 P/ U# W' O0 w3 K; b　　人一旦入了魔道，想回头就艰难了。从纯粹意淫到身体轻微接触，慢慢地不
: i( Z/ {, r# ]1 _能让我满足了。我开始有意识地给女生「补课」，在办公室里吃她们豆腐。
　　校长和老刘都是本村的，一放学就急急忙忙回家忙活去了，老哥我乐得没人
监督。夏天天热，都穿得很薄，小女孩儿们近在咫尺之遥，特有的清香气息若有
若无，这样的次数多了，大罗金仙也难忍耐啊。
　　虽说难以忍耐，可也不敢轻易造次，要知道小女孩都是１１、２岁，真要霸
7 s1 }: p% [7 G9 a王硬上弓，闹不好就得蹲大牢去。教育局转发过好几起老师强奸学生的通报，其
8 d0 e4 D) W$ Y中有俩还为此把吃饭家伙都丢了的。
　　我明白，要上这样小的女孩子，只有一步步拉进彼此之间的感情，即使不能
& e! U/ H1 \" v8 `8 p  s' E; f* P让她主动投怀送报，也得让她不忍心告发才是。我刚毕业工资虽说不高，每次到
县城都会买些零食回来，女生们来了，就拿出来与她们一起分享。
　　小姑娘没戒心，以为是老师特别关爱，哪里知道老哥我包藏的祸心是要培养
. u6 t. I8 h. ~8 u' o她们跟我不分彼此的亲密关系。跟她们熟了，我就半开玩笑地对她们动手动脚，
刮刮她们可爱的小鼻子，摸摸他们修长的头发，心里把她们一个个都糟蹋了多少
3 E' G9 i: D/ I, g遍。
! m" W4 [# B, `0 B+ J6 }- [5 _6 X　　这其中唯有一个女生小雅例外，三年级开始教学生写作文，她的作文很有灵
性，深得我的钟爱，就不忍心把她同其她的女生一样对待，尽管女生中数她最漂
+ i( u# U6 C5 @) J# u亮，因了这种钟爱，反而对她少了淫邪之念。
8 b) Q  ~" W/ D. Y6 ~9 b　　对她辅导才真正是实心实意的辅导，我还把我大学时买的很多小说给她看，
小姑娘也很争气，作文越写越好，不由得人不喜欢。
　　下午放学后，小雅常跑到我办公室看书，我就挨着她坐办公桌前，她看书，
. d1 ^. j0 k, ?  z1 @我批改作业。心目中把她当做了自己的妹妹一样，对妹妹是不能亵渎的。
4 H, `7 [2 Z4 ~# t. }　　这样的学校生活持续了将近一年，转眼小姑娘们就上四年级了，这期间在办
公室没少吃其他女生的豆腐，有时甚至大胆地摸过她们的屁股，但是始终没敢下
决心把哪个小姑娘给上了，直到怀着遗憾把她们送入另一个教室。
　　小雅上了４年级，仍然时不时到我办公室看书。
8 ]& Q$ G" N1 S& j- q　　这天下午，我留下班上一个小女孩张玲补课，讲了一遍她没听懂，我轻轻地
拍了拍她的屁股，说：「张玲，你是没专心听吧？这题不难嘛。再不专心老师可
要打屁屁了啊。」
　　小姑娘的屁股很瘦小，我几乎可以用手把它握住。
* d) f- a2 T' K. s$ P3 `. a　　我没有握，什么事情都得循序渐进，我告诫自己。
6 l2 s1 X/ f" A( W$ U' b　　张玲挠了挠头，没有吭声，我又讲了一遍给她听。边讲边随着节奏爱抚她的
屁股。先是轻轻拍打，后来轻轻抚摸，柔嫩的肌肤即使隔了裤子也能感受得到。
) G3 P$ I/ W% |  ^( n# M　　她终于听懂了，欢天喜地地说是不是这样是不是那样。我假意对她嘉许，轻
' ^( G) ^/ b: C轻地揽了她一把，下边硬硬地蹭上她的小屁股，强忍着没有用力。
　　张玲出门走了，到了门外跟谁打了个招呼。
9 \4 E, t  R5 K4 K* n, a5 p3 d' P! \　　抬头就看见了小雅，她站在门口，似乎在迟疑要不要进来。我赶忙从刚才的
遐想中退出，招呼她进来，几乎没有注意小姑娘绯红的脸颊。
  `$ I9 O1 x8 s; o　　小雅进来了，一如往日翻我的书架，但动作似乎有些生硬。最后，她拿了本
书，低着头不看我，坐到了桌前。
　　「《老残游记》，这本书不是暑假里看过吗？」这本书对于小学四年级学生
是深奥了一些，假期里张玲借走拿回家里看，当时还取笑她看不懂，我记得很清
  H+ S; D1 E& z2 s2 d楚。
　　小雅似乎抖了一下，仿佛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她迟疑了一下，低声道：
. g5 Z2 k9 `- q" J「我…………我再看看……」声音低的几不可闻。
. V2 q! `! x% d' a4 V　　我感觉到了不对劲，一年的交往，小雅到我这里就像在家里一样，跟我说话
非常随便，甚至敢跟我顶嘴，今天是怎么了？
　　「小雅？」我迟疑地问，注意到了她脸上的红晕。
+ x: l. k9 U" u2 q" e7 v- F  C, `8 O　　时间过去了几十秒，小雅抬起头扫了我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我在门口
2 \, C8 H1 {( e: I' d' ^很长时间了。」
　　「那你怎么不进来？」话刚出口就明白了，刚才门并没关。
　　我的脸突然间觉得发烧，方佛小偷被当场捉到。
- {6 p+ u6 p8 J6 A% k　　我咳嗽了一下，掩饰自己的不安，心内如鹿撞。
　　「看书吧。」只好安慰自己她不一定明白我那时动作的含义。
　　我摊开一本作业，硬着头皮开始批改，强迫自己不去想她其实已经看懂才会
% m3 c5 m$ h& t: e( S8 U脸红。
　　室内的气氛有些紧张，我们都感觉到了。我真希望她快点离开。
' Y5 G' {+ Z% m9 i4 j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心情慢慢放松下来，看到就看到了吧，我对她这么好，
6 i) Z; O9 r7 B至少比别人看到少点被举报的担心。我开始努力把身心投入到批改作业中去。
  }8 h( K7 y! |5 [- n　　「老师……」又过了一会儿，她怯怯地唤我。我注意到她双眸水光灵动，似
乎是泪水。
　　「我是不是长得很丑？」音低如蚊，却如重锤敲击在我的心脏上。
1 T; N- T! t" }5 }* k3 V　　一刹那，我呆住了，我看着眼前这个清秀的小姑娘，她背向我低着头，娇娇
+ D7 p: `9 ^. ~/ T* J小小，如田里的小荷。
7 H, ~( D4 r: O7 V* X# d& F　　我猛地把她搂在怀里。她温顺地躺进来，身子娇小得如一只小猫。
　　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小雅颤抖的小身子已经明明白白告诉我。我搂着她的
. X5 c- l+ c! @0 o. Z7 H& ]纤细小腰，知道哪怕再说一个字都是愚蠢的。
7 C# ?- W, k9 S3 u+ S7 s　　我顺着衣襟向她身子里边摸去，夏天，她只穿了一件衬衣，里面是薄薄的小
/ A. L) J; j( ~  p7 p背心，不像是市场上买来的，也许是她妈妈的手艺吧，我一向上就摸到了鼓溜溜
# T! U; f* I- S, Z的小奶包，虽然隔着内衣可是感觉得到软软的。
" g8 W; E1 s% a7 n# k' w　　她一句话不说，我吻上她的耳垂，手在小乳房上面轻轻地揉搓。
- R8 p6 T' R  ]% P　　「嗯……嗯……嗯……」小雅气息急促了起来。
　　我把她抱向办公桌旁边的床。
! p6 I8 ?- Y3 s0 d9 U$ r; T　　「躺下。」我对她耳语。
0 u0 |6 ?$ p% c3 P! U　　她听话的躺在了我的床上，我起身把门锁上。放学已经很久了，外边鸦雀无
声，学生们都回家了。
　　我重新回到她身边。
　　我环着她娇小的身躯，从额头开始往下吻她。额头、鼻梁、嘴巴、脖颈、瘦
3 s- U. i: m, d瘦的胸脯……她的身子抖得如风中的树叶。
. N" ]3 I3 B2 }1 w( H　　「老师，我怕…………」小雅张开眼，似乎想哀求我，又似乎不是。１２岁
6 h0 j0 y  z5 v3 ?! C; l- F) _的小姑娘，对于性，是朦朦胧胧的，既有期盼，又有恐惧。
　　「老师喜欢你……你是最最漂亮的小公主……」我含混不清地劝慰她，舌尖
在她瘦弱的身子上游走。
　　小雅的发育不是很好，乳房只有大概的模样，肋骨的条缕一根根都很清晰，
我把她小小的乳房含在口里吸吮，一只手扶着她的头，一只手从上到下，从下到
上的来回抚摸。
3 ^4 \3 [, F: [: I" I+ u( Z# U6 K- u( O　　小雅不再说话，长期的交往使她相信我是喜欢她的，不会伤害她。
3 C3 c. D: `6 a) p　　窗外知了一声声高高低低的叫，我不知身在何处。
　　束腰的是一根红色的小腰带，农村集市上买来的便宜货，我轻轻地拉它，把
它抽掉扔到床上。
5 l5 ?4 |9 D' ~% Q) s4 `7 B　　褪下裤子，里边是粉色的小裤头，裤头的底部，有一小片湿湿的。这是因为
, t/ W, Z8 A4 }+ k7 {. a门外的偷窥和我耐心的爱抚吧。

( r: I3 D$ p3 k- M; r, S　　　　　　　　　　　　　　　　（二）
　　我颤抖地伸出手，去脱她的小内裤。
　　「叮铃铃……」桌子上的闹钟不适事宜的响声大作，把我惊出一身冷汗。
　　起身关了闹铃，正要继续，不经意抬头看到了墙壁上的一幅画，让我突然之
3 G; H, N  V8 J0 P. I间惊醒过来。
: E1 P2 V; W+ a& Q% [. r　　这幅画画的是一个满脸沧桑的老农。才搬进来的时候就被他吓了一跳——－
2 c# X: Q3 E* R1 R3 V" I+ F! P) s4 f这个老农，面目太像父亲了。这个时候再看到他，让我觉得仿佛受到了父亲的逼
视。
　　人生有许多偶然决定我们的一切。拿破仑因了一场不适事宜的大雨而输掉了
滑铁炉，我却因为那块五块钱买来的闹钟和墙上的一副旧画，最终放弃了心中的
7 W7 Q- h! A5 z  H) W8 t恶念。
　　我后来反复思考，到底冥冥中有种什么样的力量在起作用，为什么该是早上
闹响的铃声会突然在那个时候炸响，把我从悬崖边拉回？却始终没有答案。
) H; i% X: ]2 H　　我清楚地记得早上闹过的闹钟，那个控制铃声的按钮被我摁下去了的。唯一
3 a) |" X4 R1 B1 I; u的解释是哪个学生动过它，若是这样，真得对他感激不尽了。因为我从激情中消
退没过几分钟，校长就来到了我的办公室，通知我晚上到支书家里喝喜酒，他进
# ^6 P9 t; J- y0 Y来的时候，我和小雅已经恢复了平静，穿好了衣服，正在探讨一篇小说的作者为
什么把它的主人公写得如此不堪。
; e% H4 t8 }. w6 V　　我想起来了，早上上课前校长说过，支书家打发闺女。这里的规矩，姑娘出
嫁之前，娘家晚上要摆酒席，请村里有头脸的人去吃喝一顿。支书就是老刘的大
哥，人我见过，五十来岁，个子不高，很精明的样子。
　　于是就去赴酒席。小雅与支书家不是一个自然村的，却有段路是同路，我们
3 F! r* A# M, V! ]0 W% f5 w5 }9 K三个一起出了校门。
6 g  X; `2 w- [4 W　　这个村人口不多，三百多人，却分了五个自然村，因为是山区，七零八散地
$ i1 D% u$ _+ V) z$ G; i# u& N分布在一大片山坳里。支书家算是近的，离学校也有好几里地。
　　落日的余晖照在我们身上，人走在山道上，心情慢慢地开朗起来。三个人走
* n8 N. D! b# k$ x% ?8 @着路，随意地拉扯着闲话，傍晚了，白天的暑气正渐渐褪去，微微的山风吹在身
) K$ y3 w& v4 T3 O* u7 o上，给人一种凉爽的感觉。
　　刚刚经历了那段激情，小雅显得有了些拘谨，不像平时那样叽叽喳喳说个不
停。校长一直在抱怨村子里不肯给学校钱，他的校长当起来多么焦心，「今天晚
# Z5 n. G& _8 d上非把那兔崽子灌晕不可！」他反反复复说了好几遍，我和小雅都笑了起来。
, f* g9 ?+ ]# P4 L　　不多时，小雅跟我们分了手，我和校长很快到了支书家里。
　　酒席已经摆上，请的人就差我们两个了。支书见我们进门，乐呵呵地上来跟
我握手，然后捅了校长一拳：「还以为你狗日的给忘记了呢。」
　　几个人说着笑着入座，酒席正式开始。支书介绍了在座的宾客，分别是在县
林业局的刘继林，县土地局的孙亚彭，县粮油公司的张经理，乡派出所的支书的
# z8 @& ]5 |2 q; y7 D一个本家兄弟，除了乡里一个李姓副乡长和我，都是本村的。
* h, _( c: l! u  I  E$ t/ N) u5 P　　支书把我介绍给大家，说我是大学生，很有学问。
  u, |* }2 s- V' {0 S: B　　「听贾校长说，人家小丁老师上大学时就发表了很多文章，都是在大杂志上
登的，那可是要真本事哩呀！」
　　众人都啊啊赞了几句，倒不像是装出来的。
　　酒是支书家自己酿制的，倒在小黑碗里，每人要先干三碗。大家纷纷称赞酒
1 F. i1 l0 X  Y4 b+ K4 S好。我开始觉得心怯，谦虚说从来不喝酒，禁不得众人七劝八劝，就随众人品尝
了一口，略有些甜味，倒不觉得多么辛辣，看大家喝得高兴，仗着上学时有过一
斤多白酒不醉的纪录，就放胆喝了起来。
　　支书劝劝这个劝劝那个，自己倒没顾上喝几口。支书老婆也赶来劝酒，反而
被人逼着碰了好几碗。
　　没承想这酒入口不怎么烈，劲道其实并不小，喝到后来，晕晕乎乎就没了感
觉。出门去小解，哗哗啦啦地开始对地广播了一番，然后被人搀了进屋，听得屋
) D& G  M6 r2 d0 N里猜拳声、说笑声嘈杂不堪，迷迷糊糊被人扶到床上，就睡了过去。
, M* P: N. s" f% V; ~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泡尿把我憋醒来，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是在支书
7 n% Q5 @9 b; Q家，不禁暗暗后悔自己的失态。以前来过支书家，借着月色看看手腕上的表，十
& c, m  |+ q! M- E6 L7 J一点刚过几分钟，记得喝醉前已经快十点了，原本想自己睡了很长时间，却不过
一个多小时。
. A8 K9 R# W; u2 g% `5 S# n& C# v/ f$ D　　看看四边，知道被安排在了东厢房，原来是支书小儿子住的地方，因为他到
县城上高中去了，所以空着。起来到院子里找厕所方便，想，既然睡在这里了，
6 ?. k, H5 m/ W# z半夜再走就不合适了，干脆叨扰到底吧。
　　刚要迈步出厕所，看到堂屋里的灯亮了，听到支书在屋里低声说：「半夜不
睡，啥事儿恁急等不到明儿个说！」
　　听到有个女生说：「我哥骂我！」明白是支书的女儿。听口气有些不高兴。
　　心里不觉好笑，都快出嫁的大姑娘了，还跟她哥斗气。
　　「骂你啥了？」
9 ^7 ^0 ~& s& x" x/ q　　「我……我说不出口，反正可难听了。」
　　我不想听人家家人生气，赶忙蹑手蹑脚往东厢房里走。
　　「你说，到底骂你啥？」
　　「他……说我洗恁净干啥哩，洗再净也是叫人家日。」
. d* B& r9 W2 y5 R( O! G4 h& `4 I# n% X　　居然有这样对妹子说话的？
　　我不再准备回自己房间，倒要听听支书怎么个表态法儿。
　　「我洗屁股，哥要到我屋里拿东西，我没给他开门，他叫了好几声，听见我
: ~  O. \, H0 i. O3 q' w- t, Q在那儿洗，就骂我。」
　　「爹……你说话呀！」支书女儿又说。
　　没听到支书的回答。我明白这也的确难回答。心中不禁窃笑。
　　夜里很静，我不敢挪动脚步，生怕他们听到不好意思。
1 M. r2 x: i$ v, y　　过了一会儿，听到支书很粗的喘了几口气，仍然没说话。
& ]0 l' n4 U- b9 X- T9 n1 ~- J　　「爹，你到底管不管哪！」女儿看来是要不依不饶了。
　　「别说了，妮儿，你把恁爹几吧都说硬了。」
6 q( d; z& m- r. d; R8 X# b　　支书这么长时间没开口，没想到一开口居然是这种回答，我的心怦怦乱跳，
感觉这对父女一定不太正常！
, C2 Y6 s1 B1 e　　「爹！你咋这种人！」女儿的声音。不过好像不纯粹是埋怨，声音里透着腻
腻的味道。
　　我悄悄挨近支书夫妇房间的窗户，小心翼翼地往房间里看去。
　　支书在床的外侧坐着，支书老婆睡在里侧，她在酒席上被人灌了几碗，这会
儿正睡得死沉沉的。支书的女儿靠在门口衣柜上，上身穿了件翠绿色的上衣，下
身是条裙子，低着头在扣自己的指甲。平时没注意到，这姑娘身材还挺丰满的，
一对大乳房把上衣撑起高高的两团。
4 _: }) Q# G1 n- `4 M( @　　支书从床上下来，穿了拖鞋，走到女儿跟前。
　　「妮儿啊，咱俩有快一个月没亲热过了吧？你这一段老往他家里跑，爹都没
( L* z) g+ @. }机会。」
　　女儿不吭声。
　　「明天你就出门了，爹就更指望不上疼你了。」支书嘴里说着，手摸上了女
儿的奶子。
　　女儿扭着身子：「俺妈在这儿……」
$ e6 {" @8 \! V6 }. h, Q- R0 ~# ?* d　　支书一只手解着女儿的扣子，一只手摸着女儿的奶子，嘴里说道：「她那骚
. x: U) m4 D" U0 b, ~- |# X比，这会儿把她卖了她都不会知道。」
3 X# [" f: c1 t7 ^　　女儿不再说话。支书把她的上衣、胸罩脱下来，一对饱满的乳房蹦出来，看
得我直咽口水。
　　「妮儿，还学那电视里，给爹唆唆。」支书把女儿的乳房在嘴里吧唧吧唧咂
弄了一番，动手把自己的裤头脱下来，一根黑亮粗壮的几吧暴露在空中，龟头马
; f# a# u: H4 n眼处，亮晶晶的。
: ~# P. i$ D0 [; ?2 U2 @　　「你又是不洗，爹，你咋这么烦人，不给你吃。」女儿白了支书一眼，俯下
身子，小嘴一张，把她爹硬挺挺的几吧含在了嘴里，来来回回咂弄一会儿，又吐
! }$ W2 L2 i* X出来，跪倒地上，从下边往上舔弄。
) _9 Y8 x5 w' D6 Y% Z8 ^　　支书一只手扶着她女儿的头，一只手卡着腰，因为他背对着窗户，神情看不
出，不过听他嘴里哼哼唧唧的，可以想象得到是爽到了天。
　　父女两个这样子弄了几分钟，支书拍了拍女儿的头，示意她起来。女儿乖巧
/ |: R/ P1 p* R8 }% @( {- W地站起身，自己动手到裙子里边除下内裤。
* Z( N# j( n, T  H' h1 ]　　支书不发一言，把女儿扶到床前，让她趴在床上，掀起女儿的裙子，两只大
手来来回回地抚弄女儿娇嫩的屁股。又把女儿的两半粉臀掰开，把鼻子凑上去蹭
" k2 p+ [2 l7 r+ x& B# Q了几蹭，伏到女儿耳旁：「你哥说得不错，洗的就是怪干净，爹闻着可香。」
" G: V4 J8 A% k! R" }　　「香爹就多闻闻。」
# k$ Q* @' @$ w" m　　支书伸出舌头，在女儿的两半粉臀上来回舔弄，还把女儿的臀肉含在嘴里轻
8 _4 J/ s3 m5 O) y, I) @咬，弄得女儿直呻唤：　「爹……爹……」
) y  I# k, @' o0 d　　「哎哟，痒死你亲妮儿了……」
# n0 f  l( Y8 E9 a　　支书为女儿前前后后上上下下舔弄了个遍，还把舌头钻到女儿屁眼里搅弄一
番，道：「妮儿，爹要日你了啊。」伸手握了几吧，在女儿穴后试了几下，屁股
: U6 g. d2 e: e& Y0 m向前一拱，插了进去。
　　支书开始大力抽插，嘴里还叫着：「妮儿，妮儿，日你日哩美不美……」
) n; y* k+ B. V  _　　我看得是两眼冒火，下身硬得甚至有了疼痛的感觉。父女乱伦啊！不是亲眼
! r7 C3 ?$ q3 P# m目睹，打死我我都不敢相信的。这对父女一定看过不少黄色带子，不光弄，弄得
还很有花样。胆子也够大的，老婆就睡在床上，他却把女儿摁在同一张床上日，
想必这样随时会被发现的危险对于他两个更是分外的刺激，两个人忘情地淫声浪
语，「小亲亲，小乖乖」地叫个不停。
　　支书一直干了有二十多分钟，嗓子里突然爆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抱着她女
9 d' `' i( {; K0 N0 v儿的屁股又用尽全力干了一二十下，然后散了架似的趴在了女儿身上。我也赶忙
悄悄地溜回东厢房。
　　那一晚上，我足足打了十次手枪。怕被发现，都射在了内裤里。
: o  L8 V: x# G+ W2 p; m- A! J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