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浆撞奶】（1-11完）【作者：羊马它】

车神

作者：羊马它
% p3 ~4 w. {$ M& C字数：37587
$ S5 R/ b1 F- U  N&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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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5 G2 S) ~( E' H' p+ [3 ~3 n　　　　　　　　　　　　　　　內容简介
　　１Ｖ１百合
! n3 K5 h: `& B( J9 W: `　　性瘾？？哭包俞安？？赵允南表面上：「我们小心翼翼地，不说爱这个字」
　　背地里：「哭也没用，进来」
　　　　　　　　　　　　　　　　　（一）
3 p; O) [- Z" I6 K　　撞上俞安的视线时，赵允南是后悔的。
　　爸爸笑声有点大，相比之下，俞叔叔就儒雅多了。她移开视线，看着俞叔叔
5 x+ P5 Z) \7 T: O1 H5 y3 A半长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俞叔叔从来没有大声说过话，眼角也有和蔼的笑纹。俞叔叔在部队里搞科研，
& i) P9 i, F) L, F5 C! E和爸爸的工作有些交集，刚认识俞安的时候，她看着俞安喊爸爸「警察叔叔」，
% z, c1 I+ c+ D! u8 z) W6 H2 Q喊完了却不理自己。
　　她喜欢俞叔叔。
　　不喜欢俞安。
; Z$ B5 W7 a3 W0 Q5 a# l: ]　　俞安一直对自己很凶，特别是暑假在浴室，自己突然的脸红，让俞安蹙起了
眉头。
　　那天很热，浴室里温度有些高，毛玻璃的雾气更重了。袅袅的蒸气里，赵允
南非常慌乱，她想背对着俞安，俞安偏偏要挤到她的身边，不仅抢她的花洒，还
/ k5 a0 m/ {) U2 K打量她的身体。
* `+ `1 m: H6 {　　俞安嫌弃她太瘦了，视线直白，上上下下地看，停在了她的腿间。
8 z4 o- T- [% O- f" M: d　　赵允南偏过身体，热意全在脸上。她不好意思看俞安。俞安发育得比自己好，
1 S) r+ z( b5 L" ]( \刚上高中时候，就已经有了「祸水」的青涩模样，现在更是自信得不行。就是站
着，手搭在胯上，也有一些妩媚。
7 _8 t( J+ b- D1 O* e' `/ T　　——你看一下。
' d/ g" q: O2 u+ U$ A% |　　俞安突然说。
　　隔壁的水声停了。
　　赵允南抹掉脸上的水珠，顺着俞安的视线看她的胸前。
0 O& K8 o7 L: E2 ]8 H　　——是不是比你大。
　　俞安背很挺，两个稚嫩的乳尖翘着，有水滴在上面，慢慢往下淌。
　　赵允南突然红了脸，被俞安捏住了脸颊，——你脸红什么。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视线乱飘。
　　——你不是同性恋吧。俞安的语气非常厌恶，撒了手，转身离开了。
　　赵允南站在原地，把手往腿上抹，抹掉滑腻的沐浴露，脑海里全是俞安讽刺
的眼神。
　　爸爸的笑声更大了，连妈妈也弯了眼睛，赵允南回神，余光里是俞安直直的
1 }$ Y. [# n" s, K% C* h  ~8 T9 Q注视。
　　「叔叔问你呢，爸爸看了她一眼，「今晚还在这睡觉吗？」
5 s# ~- x- H' P# p6 k" r% ?9 {　　「就在这睡了。」俞叔叔朝赵允南眨眼睛，用的是不容置喙的语气，转头又
$ `" M+ Y$ ~+ e5 j和爸爸聊上了。
　　真要在这睡，俞安肯定不愿意让她上床了，赵允南低头，看着脚下的地板。
　　浴室里有一条干净的毛巾，还有没拆封的Ｔ恤和内裤。
　　赵允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
　　她视力不好，又不习惯戴眼镜，晚上的时候，眼睛总是疲劳的。
　　赵允南是初中的时候认识俞安的，她们被分到了一个班级。爸爸遇到俞叔叔
的时候，立刻就和老同学聊上了，赵允南听了几句，爸爸和俞叔叔是大学同学。
; u1 l! H/ Y# s1 b* Z" b　　一边的俞安对她爱理不理，个子还不是很高，脑袋刚刚过了走廊的栏杆。
0 G9 S9 p- k; {* n& Y1 I　　赵允南的个子还被栏杆挡着，羡慕地看着俞安，手里新配的眼镜掉在了地上。
: {. Y+ J- k( ^+ ~! A　　——你戴眼镜？
　　俞安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就很不友好，又似乎对她戴眼镜感到新奇，帮她捡起
1 Z  E/ m! z( i, A0 i8 c0 `; S了地上的眼镜，拿在手里也没有还给赵允南。
! U; t+ v, j; N! W4 f# Q% {* |　　赵允南看着俞安明媚的双眼，绞了一下手指，眼镜一天也没有戴过。
　　后来她们坐了同桌，赵允南小心地整理课本，给翘起来的地方贴上透明胶，
俞安就坐在她旁边，玩着她的眼镜。
0 C+ h( ?7 t7 F7 M　　——你戴给我看。
　　教室里吵闹，赵允南转头看她，鼻子上被架了眼镜。
9 V9 {) R# c0 }9 E1 H$ e　　赵允南看俞安笑得开心，也弯了嘴角，还没说话，眼镜又被拿走了。
4 m5 C1 \( k6 a+ S$ ~7 S　　俞安和她说，丑死了，以后别戴了。
　　不戴眼镜，赵允南被调到前排，同桌变成了一个白净的男生，赵允南和他聊
3 s* M0 E# T7 k; z- v  f6 M% C天，课间趴在桌上和他下棋，和他说话的时候，男生一直笑，对赵允南也很好。
　　课间的时候，俞安会晃到他们桌子旁边，说她太吵了。
% a% y, C- d" A5 E% f. L% J  _3 R　　赵允南回头看俞安的位置，明明是听不见的。
. h* ^/ g( T; a7 d　　从那时候，俞安就开始表现出了对赵允南的讨厌。
) g6 J" f! H% C& V　　一周之后，赵允南早上到教室，书包还没放下，看到了座位旁边的俞安。
　　——又翘起来了了。俞安玩着赵允南的眼镜，给她指破烂的课本，个子在前
6 A6 _7 I' d: E; W% S; B排是突兀的。
  i% Q( O- a" p　　一直到初中毕业，俞安都和赵允南坐在前排，也把她的眼镜玩坏了。
　　赵允南以为，上了高中，就可以摆脱俞安了，高一在班级里看到俞安的时候，
. H5 @& j; k6 u) p她哆嗦了一下，手里的眼镜又掉到了地上。
　　——你为什么要配眼镜，也不戴。
# I# O* x0 e/ _2 T4 x; j　　俞安经过她，这次却没有拿走她手里的眼镜。赵允南的位置靠前，学期快结
8 f2 }" p$ s0 E束的时候，眼镜都没戴过几次。
7 i8 ~) e+ I; C. J　　有了眼镜，却没有了俞安在耳边的声音。
　　直到高二分了班，俞安读了理科，赵允南选了文科，才算分道扬镳。
. |4 N+ l! e; ]3 c  h5 X　　分了一个月，她就睡到了俞安家里。
　　赵允南叹了口气，不知道刚刚俞叔叔为什么要和自己眨眼睛。
　　她不想睡在这里。
　　浴室的门被敲响了，赵允南把体恤往身上套，脑袋刚钻出领口，看到了站在
4 K8 r: T2 E6 H3 m) {6 r面前的俞安。
　　俞安穿着睡衣，散了头发。
　　「我爸让你睡这里，你就答应了？」
　　「我……也想。」
% m5 H; m) r. V( D# L" R4 W+ V( H　　俞安哼了一声，「你是不是想和我睡？」
3 C$ @8 m( q5 J* D- ]- M! A　　「我可以睡地板。」
  f9 h7 U3 r, U6 p  K8 |  D　　「你不想和我睡？」
0 U1 `9 M- @  n1 \  p- N" \　　俞安的音调拔高了，赵允南怕她打自己，往后挪了一步。
　　「你把衣服脱了。」俞安也往前走了一步。
　　「为什么？」
+ c0 p2 G6 Z# X4 |2 b2 L+ q　　「看你发育得怎么样了。」
　　「不用了。」
) U; U3 x# F$ Q+ j8 h3 s2 e　　赵允南扯了一下衣角，闻到了俞安身上有点清新的味道。
　　俞安伸手掀了赵允南刚穿好的Ｔ恤，才看到她光裸的下半身。
　　「你怎么不穿裤子。」俞安撒了手，语气嫌恶。
5 K2 }1 a3 q( q% P  O　　「刚刚……」笙她还没说完，俞安转身走出了浴室。
4 ]  c1 o; n' n/ W  M, j　　「今晚有点凉，」妈妈温柔，捏了一下被角，看着她们一起上了床，「我和
  d: N$ n8 c$ W. o4 u, ?爸爸回家了。」
　　刚刚赵允南挣扎了一下，想睡在地板上，当着赵允南妈妈的面，俞安强硬地
拉住了她的Ｔ恤。
　　「一起睡，还能讲悄悄话」。妈妈笑得开心。
; j7 g, C7 @5 h3 d5 e* C7 ~6 V　　赵允南看着俞安的手，妈妈刚出了门，自己就被扒住了。
　　「不和我睡，你还想睡哪儿？」
　　俞安的语气非常凶。
　　赵允南坐在床上，双脚还没放进被子里，「你一个人睡舒服。」她看着床上
唯一的一张被子，想回家了。
6 w6 q, n: H) B3 P+ J8 e% W　　「不用你操心。」
/ O8 |8 U+ z$ L8 P1 R( v7 H　　「噢。」
　　「进来啊。」
9 O/ O) T) m5 ?2 X2 _) g　　俞安朝她拍了拍被子。
　　赵允南看着俞安手指上的指甲油，上学的时候，俞安只能涂透明的，赵允南
不懂，指甲看上去油油的，有什么好。
　　「磨蹭什么呢，你怕我？」
2 p: q& W9 C# m; {, B3 x1 P: `　　俞安的手压住了被子，身体前倾，肩膀靠在了赵允南的肩膀。
% D. b3 ]- f% o* ^( o　　赵允南抖了一下。
　　她闻到了俞安身上的味道，以前和她坐同桌的时候也会闻到，那时候还掺杂
着一些奶味，现在没有奶味了，只剩魅惑。
　　「你耳朵红了。」
　　「有点热……」
　　「才不是，」俞安打断了她，收回身体，躺进被子里，「你不是同性恋吗。」
: [2 k4 A* m/ E. w　　「我不是。」
　　赵允南不喜欢俞安用这种语气说自己，好像自己是一个格格不入的人。
& E# W: l. V( d9 t% _　　「我不会告诉你爸的。」
) f: l7 B, r' L/ u* ~　　赵允南松了一口气，那天在浴室，俞安威胁她，要告诉爸爸她猥亵了自己。
　　她都没有碰过俞安。
* ?) K, ~1 m& W$ k. }) Z! Z' G　　从小到大，赵允南一直害怕俞安。
　　俞安关了灯，不管干坐着的赵允南，翻了个身，卷走了一大半的被子。
& D* @8 I+ T2 \8 W% I　　赵允南笔直地躺在床上，双手搁在肚腹。
1 \9 a+ Q4 k0 ~3 J/ N/ g0 B, @, r　　「你是要睡在床底下吗？」
　　俞安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回头看半个身子挤到床外的赵允南，也没有分给她
: P3 Q" c5 F' U0 F  y被子。
: y" [1 O& \" w5 l　　「我没有被子了。」
　　「噢，」俞安裹着被子，打了个哈欠，「你是不是喜欢高一的班长？」
　　赵允南回想了一会儿，高一的班长是个高挑的女生，头发有些短，笑容开朗，
人缘好，偶尔会和自己开些玩笑。
　　「她可帅了。」俞安的语气，似乎喜欢班长的是她自己。
" J# ^. [6 Z9 G, T- v2 F  {3 @　　赵允南想起来，高一的时候，班长去器材室借些什么，俞安总是会跟过去，
两人有说有笑，去的时间也挺长的。
3 V. L: v9 E) l3 S% H　　俞安讨厌自己，是不是因为觉得自己在觊觎班长。
0 v# S8 Q; o. ~$ ?; J/ m　　赵允南的情绪有些低落，被误解的滋味总是不好的。即使是在俞安面前。
1 k" o- F/ v% U2 z　　「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困了。」
　　「你不盖被子？」
　　赵允南侧过脸看她，看她的脸埋在被子里，眼睛一眨不眨。
, `7 H6 j* e( z9 g# u& Z" M　　「你想要吗？」俞安又问她。
　　「想。」
5 E/ h0 f7 ^( u- Z4 G　　被子被松开了一个缝隙，赵允南拉着被角，根本拽不动。
' h7 \; t, q7 ?　　「你拽走了，我盖什么？」
　　赵允南放了手，看着俞安。
& k0 B0 ~* Z% b% P; k+ G6 L　　「你过来。」
　　俞安等了一会儿，赵允南也没有动静，只好挪到了她的身边，把被子罩在了
5 c2 V" x5 E$ P' b  k+ s  L- W她的身上。
　　她面对着平躺的赵允南，把胸压在了赵允南的胳膊上。
　　赵允南又抖了一下。
+ p0 ~( V  i$ \* `& u　　俞安发出了嘲讽的笑声，蹭了蹭赵允南，看到她通红的耳朵，脱掉了自己的
睡裤。
% j2 l; k8 `. h: U' f　　她们光着腿，挨在了一起。
7 h" _) s2 A* Q; U1 h　　赵允南往旁边移了一下，肩膀被一双冰凉的手扒住了，俞安翻身坐在了她的
小腹上，被子从她的身上滑落。窗户在床尾的方向，透着一点光。
4 T2 N5 \% S5 c- S+ j' [3 p) x　　赵允南看着她模糊的脸，看着她在自己的小腹上晃动。
* G" I8 s' Z, h. _　　「你不就是喜欢这个？」
　　她的手被捉住了，被放在了俞安的内裤边缘。
　　赵允南攥紧了手，手指被俞安一个一个掰开，俞安的手指和她紧扣。
　　「我有点痒，」俞安俯身，在赵允南的耳边说，「你帮我。」
　　　　　　　　　
　　　　　　　　　　　　　　　　　（二）
　　房间外面有俞叔叔走动的声音。
  `1 [* ?0 ^- w4 H　　俞安看着脸色苍白的赵允南，腰腹灵活地摆动着，坐在赵允南的身上，是舒
服的。
3 y7 [( [. h! |4 S5 o/ {　　本来只是想玩弄一下赵允南，晃着晃着，有些食髓知味了。
　　「你是不是锻炼了？」
　　身下摩擦的地方有线条感，肌肉紧绷的时候，给了俞安微妙的快感。
　　赵允南没有回答她，手指还被玩着。
. r2 n$ T% [2 [# y# R( }2 |' F　　俞安发出了轻微的喘息声，身体里有了异样的感觉，她把赵允南的手垫在了
身下，在她的手上蹭动。
7 V1 y/ C+ j7 n+ q/ a　　内裤很快就湿了，俞安翻下来，脱掉了内裤，舔着嘴唇。
　　赵允南满脸通红，看起来被欺负过头了。
* z" b" d7 Q" u3 I8 X9 s　　俞安只剩一件睡衣了，跪在床边的地毯上，捏住了赵允南的脸，「你要告诉
别人吗？」
　　赵允南涨红了脸，「没有。」
　　「看你也不敢。」
　　「起床了。」俞叔叔站在卧室门口，看到两人闭着眼睛，睡得还有点远。
　　「嗯。」俞安应着，睁开眼睛朝爸爸笑。
　　「你别抢被子。」俞叔叔念叨了一声。
　　赵允南也睁眼，看着俞叔叔的背影，门重新被关上了。
　　「嗯……」俞安这次发出的声音非常绵长，赵允南的手心有些湿润。
　　刚刚俞叔叔进来的时候，俞安在被子里夹着她的手，蹭得非常兴奋。
# W9 ~! r& W. e9 a　　赵允南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发出那种声音，吃早饭的时候，耳边全是俞安的喘
息声。
　　「……高二得抓紧了……」
　　俞叔叔话不多，也嘱咐了她们几句。
　　赵允南对上他的视线，赶紧点头，余光里有俞安促狭的眼神。
　　「说出去，你就死定了。」
7 S, ]* I5 P2 C" g　　楼梯口，俞安捏了赵允南的屁股，走进了班级。
# J) B# h' g* [/ |! u! k$ T' ^% R0 {# k6 o　　赵允南不喜欢俞安对自己做的事情，俞安欺负自己似乎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 C, o3 T$ _6 D情，越长大，越变本加厉，她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是不对的，自己应该拒绝俞安
的，以后就当不认识她好了。赵允南这么想着，也挺起了身体，大步走进了教室。
  D8 G# w7 Y4 e) p　　中午在食堂排队，后背贴上了一个温暖的身体。
, q' Z  z- b; d2 }) F0 u　　「怎么不等我？」俞安的声音还有点委屈。
　　赵允南倔强地看着前面同学的后脑勺，不说话。
　　「生气了？」
　　屁股被捏住了，赵允南的餐盘掉到了地上。
　　身后有熟悉的笑声，她蹲在地上，看着空空的餐盘，有些难过，自己还是不
够冷硬。
7 y* Y9 \7 @0 k* L1 g  e　　餐盘被俞安捡了起来，赵允南也被拉到了一张桌子前。她看着打好的两份饭
菜，不肯坐下来。
　　「不都是你喜欢吃的吗？」
  N' _* p* _, V. }# g' _/ k　　俞安坐下来，胳膊撑在桌上，下巴搁在手心，有些媚态。
% H5 a) O  X2 D( Q; N; [& `　　在学校还这样，赵允南小小地唾弃了她一下，坐在了她的对面。
　　「放学等我。」
　　俞安夹走了赵允南的排骨，等半天也没有等到赵允南的回应。
　　放学的时候，赵允南一个人走出了校门，她不想等俞安，也不想再被俞安欺
负了，在夜色里走得飞快，被地上的树枝绊了一下。
　　「今天回来早。」妈妈在厨房里，帮她热了一碗豆浆。
! @) c; ]) e) e4 H$ P　　赵允南开心地洗了澡，坐在桌子旁边小口地喝豆浆，月考刚结束，心情还有
些轻松。
5 c' v7 B9 N/ g6 s* q+ N　　门被敲响了，赵允南雀跃着开门，以为会看到爸爸，看到了面无表情的俞安。
　　她转身想跑，被俞安拽进了卧室里，她们住在一个小区，卧室门被关上的时
候，赵允南想搬家了。
　　「不等我？」俞安扣上了锁芯，把赵允南扑在了地上，闻到了沐浴露的味道，
「洗过澡了？」
2 d* r7 G$ t8 {" y% i( u" Q" G' }　　「你干什么。」
　　「跑这么快，你是故意的。」
　　俞安看起来很不开心，赵允南揪了一下衣角，盯着门把手。
9 s  A2 V% K& o% a3 U　　「我还在校门口等你了，没良心的。」
. ^7 y! u8 K# e1 t　　赵允南愧疚了三秒钟，手被按在俞安裤腰上的时候，一心只有后悔了。
　　她为什么要认识俞安。
　　俞安还穿着校服，似乎刚回来，就找上她了。
0 y, O6 @3 ?& `　　「你没有洗澡……」
7 q( T* P. w4 R+ J6 z; n: T3 P　　赵允南又挣扎了一下。
　　「你嫌我？」
$ k6 c; Q: R8 ?) z+ g　　俞安脱了裤子，露出细白的双腿，毫不客气地坐在了赵允南的腿上，夹着她
2 F) h8 I) W# Z  A! q的腿蹭动，一只手捏住了赵允南的下巴。
8 ~5 h' R% C; ^. `3 w1 h　　她看着俞安要吃人的目光，鼓起勇气推开了她，「你不要再对我做这种事了。」
8 N  ~2 g# H/ U$ d" D　　俞安跌坐在地上，惊讶地看着赵允南。
3 ~; h) x" v. }' e　　「我不喜欢，你不要再找我了。」
$ {& i; w" f9 i  X2 Z　　赵允南想一鼓作气，还没说完，吓地打了一个小小的嗝。
4 F' C0 q+ s( c7 e, t  ]4 g　　俞安眯起了眼睛，长发有些散了，发丝落在校服领口，顺手脱掉了校服外套。
+ ~- h% l/ N. z0 L2 L　　「你在气什么？」她起身，靠近赵允南，扣住了她的手指。
) z2 G2 y. I9 K8 j　　「我不喜欢你做这种事情。」
　　「和你做也不可以吗？」
　　「我……我不……」
$ M% o! i+ N6 v9 C4 T　　赵允南语无伦次，脑袋里想着怎么和俞安解释，说自己一直被她欺负，所以
4 ?6 m9 F# x, \" ~7 Z3 P不开心了吗。
　　她才不要那么软弱，赵允南刚昂起头，就被俞安盘住了腰身。
　　「就今天。」
" m1 h6 S& q5 C　　她的耳边有俞安软了的语气，迷迷糊糊地，手又被按在了俞安的腿心。
　　又湿又热。
6 y, p# `! _/ S1 X% U/ ]　　「嗯……」
4 o! M6 `! A8 e* [* R: m　　俞安在她的耳边吐气，脱掉了内裤。
9 O1 D1 {& s# C' ]1 _' u8 X3 h　　「你进来……」俞安拿她的手指往里送。
　　赵允南不知道俞安在干什么，只觉得手指陷入了一个柔软温暖的地方，俞安
咬住了下唇，用她的手指抽送着。
　　「嗯……你抠一下……」
( a+ Z* z- |& A　　赵允南用了点劲，想疼死俞安，却听到了她舒服的呻吟。
　　俞安叫得有点大声，赵允南红了耳朵，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门外没有动静。
　　赵允南松了口气，想抽出手，又被攥紧了。
　　她往俞安的身下看，被校服遮着，只能感受到她的温度。
* V6 h5 z1 }2 ?7 O5 b　　等俞安终于放手的时候，赵允南看着自己湿淋淋的手，又看了俞安，俞安的
脸上有了以前从未有过的神情，脸颊飞晕，赵允南突然加快了心跳。
　　「舒服。」俞安舔了一下嘴唇，重新坐回赵允南的大腿。
# G# s. s& ?; k3 R* A0 D& k　　「噢。」
' O( J! I% `' {* Y4 x7 D. f　　「明天要等我。」
$ f/ ~4 s# g$ i$ e$ i3 A　　俞安穿上衣服走了，赵允南看着自己被沾湿的大腿，发了会儿呆。
　　「去打扫一下。」
) I. Z8 X" ~9 p+ m( e6 h. e　　「体育课……」
　　「帮你请假了。」
　　劳委拍赵允南的肩膀，给了她一个扫帚，让她去扫一扫新楼的卫生间。
　　新楼没有用过，到处是工业水泥的味道。
1 f3 ]- E# k' x9 C, u　　卫生间又大又宽敞，赵允南在里面走了一圈，高三应该就能搬进新楼了，这
么想着，露出了微笑。
　　「傻死了。」门口多了一个人。
　　赵允南哆嗦了一下，俞安为什么会在这里。
0 ^9 Y( B* j) A& i　　「我在操场没看到你。」
　　俞安玩着手指，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赵允南的后背贴住了瓷砖，手里的扫
帚掉地了。
　　她被拉进了最近的隔间，坐在了马桶盖上。
2 V" K& X4 u3 G# d" ?/ r% ]　　俞安坐在了她的腿上，掀起了上衣。
　　「舔一下。」
5 x& B  }( e% C) ^& h　　赵允南看着她粉嫩的乳尖，紧闭上了嘴。
* {2 V: ~! g1 _& z. u! i  f　　「痒，你舔一下。」
　　俞安搂住了赵允南的后脑勺，把她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赵允南非常屈辱，闻到了俞安身上的气息，自己竟然还觉得好闻，俞安搂得
* T" [2 L4 R, W- h严实，她快被闷死了，舔了两下嘴边的乳尖，流了两滴眼泪。
; c2 L+ h# D3 v　　「哭什么？」
　　俞安撒了手，帮她抹掉了脸上的泪珠。
6 y$ \6 ]$ d, [( N　　「别哭了。」
9 z1 `% a5 Z) W1 w) o8 T　　俞安把乳尖送进了她的嘴里。
　　赵允南哭哭啼啼地舔着，拉扯了一下，希望俞安会痛。
" F% {- U) r, P9 p3 U! q* J8 X　　俞安没有痛，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嗯……重一点……」
, N# V, a8 z7 v  y( N( z　　舔了一会儿，俞安抓住了她的手，赵允南以为结束了，手被带着，解开了俞
安校裤的纽扣。
0 `1 p+ Y- j3 d1 g) |, _　　俞安让她继续舔着，吮了一下赵允南的手指，送进了自己身体里。
　　赵允南觉得手指快被夹断了，俞安在她身上晃了半个多小时，都快下课了，
4 C0 y7 G5 c2 C9 F2 i9 y8 V+ s0 C还夹着她的手指。
: F$ m" |9 B, c* }, o$ b6 w& F　　「真想一直这样……」
　　俞安喘息着，赵允南慌了，一直这样，自己的手指就废了。
# y9 _% H' E# S7 D0 _- _& f0 v　　「哪个班的扫帚？」
% F+ b* R' K' @4 d7 ?6 j1 g$ n/ ]　　卫生间进了一个老师，走到了她们的门边。
　　赵允南屏住了呼吸，松开了嘴里的软肉。
　　俞安不肯放过她，乳尖按在她的脸上蹭。
% @, X: _7 Y* r　　老师很快就走出去了，俞安泄在了赵允南的手心，起身穿好了裤子。
　　赵允南还坐着，低头看手心的黏液。
7 c! y: [% q3 d. S: l0 ?　　俞安也看着，看着看着，又看赵允南的嘴唇，她想让赵允南咽下去。
/ [* z& V' L" ]  s- H! d　　「不要……」赵允南红着脸拒绝了她，身体局促地扭了一下，修长的手指看
7 w& }* `8 Q2 z' T3 ]0 }上去有些诱人。
$ [. T$ j5 s' a9 k0 I; F　　俞安吞咽了一下。
7 b6 l  O/ X# g4 _# [　　「过来。」
& p( T3 z# L; a$ H& ^　　她把赵允南带到了洗手池，帮她洗干净了手指和手心，嗅了嗅她。
6 T) p& W/ z1 Z6 U  ~. l% `( N　　「没有味道了。」
　　明明全是俞安的味道，赵允南走出卫生间，觉得身上都是俞安的气息。
) K# s. m- \1 l3 ?0 \6 @# Y　　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受，她趴在课桌上写作业，领口似乎还有俞安留下的温度，
她抿了一下嘴，仿佛嘴里还有那个温软的东西，她有些难为情，俞安发育得很好。
　　她竟然有些留恋。
　　窗户外有俞安的身影，靠在栏杆上和一个高大的男生调笑，男生似乎还有点
不好意思看俞安。
　　赵允南看着俞安摸了一下男生的校服袖口。
7 P" U* `0 q, @3 N% u　　像什么样子。赵允南戳了戳试卷，对上了俞安的视线，俞安在窗外朝她笑。
　　　　　　　　　　　　　　　　　（三）
) A3 V" Y5 X- P+ v$ w　　放学的时候，赵允南等了俞安十分钟，没有等到她。
0 X% y6 O; T: R% Z3 b* {- \$ I　　「那个，俞安走了吗？」
　　她在一楼，认出了俞安班上的同学，犹豫着上前问了她们。
　　两个女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也没有回答，其中一个认出了赵允南，
4 h/ }2 U9 ]6 o「俞安和一个男生走了。」
　　是教室外面的那个男生吗，赵允南双手抓着书包带，一个人往家里走。
　　风越来越凉了，她打了个喷嚏，抬手抹了眼睛。
, J% p) `/ u) R! `# H　　俞安看见赵允南的时候，就看见了她红红的鼻子，还有红红的眼睛，看上去
4 f2 c9 y% E. Y* m就像一只小兔子。
　　小兔子有非常好看的手指。
　　俞安舔了一下嘴唇，从楼道里站起身，感应灯亮了。
$ {% n& I8 O2 A7 e% E" X　　「又哭了？」
3 K% u: a0 z  t+ j0 t　　赵允南才看到她，坐在自己家门口的楼梯上，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骗子。
　　她绕过俞安，打开了家门。笙家里没有人，爸爸妈妈去外地看姥姥了。
4 M3 y& M: K% A% {. m2 S) X　　还没有来得及关上门，俞安的脚已经伸了进来，「要继续哭吗？」
　　本来不想哭了，俞安的声音温柔，赵允南的鼻子又有些酸了。
　　「为什么哭？」
　　「关你什么事。」
　　「我不喜欢看你哭。」
　　「噢。」
+ L: R+ `" j' y. P4 C* D　　赵允南又流了眼泪，一个人往房间里走，身后跟着俞安，俞安走得比她快。
& j0 H: I' l% g$ t$ B2 u　　「怪我没等你？」
3 |7 x1 f, e/ h/ z5 {　　赵允南不回答，放下书包，想让俞安回自己家。
& J5 v4 u( [9 @　　等俞安走了，自己就可以继续哭了。
4 |, A4 s6 }# c5 \/ M　　她朝俞安指了指门口，抿住了嘴。
　　「今天想和你一起睡。」
　　凭什么俞安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赵允南生气了，胸口起伏着，瞪起了眼睛。
　　俞安「扑哧」笑出了声，慢慢靠近她，戳她的脸。
　　「饿吗？」
& w9 U; E3 D( ^! W7 F　　「不饿。」
　　「你每天回家，不是都要喝一碗豆浆的吗？」
  H5 ]) Y% N  U) w/ [! ^　　俞安脱了上衣，把赵允南按在了床上，跨坐在她的腿上，摸她的脖子。
& `: r; r- a$ q/ F: y8 m4 x, J　　「我今天表现得不好吗？」
　　俞安的语气非常暧昧。
　　赵允南脸颊发烫，又有些委屈，俞安到处发情，自己却没有办法。
　　她看着俞安张开了腿，贴近了自己的小腹，脚侧勾住了自己的后腰，开始磨
/ l' d; H, A& O9 P蹭。
　　她推开了身上的女生，走进了浴室，锁上门。
　　浴室里很干净，有些太干净了。
8 J% `% J4 K- C  ?　　赵允南洗完澡，才想起来自己没有拿衣服。
, g3 ?; c% l0 A　　她裹着浴巾，裹得严严实实，淋湿的头发有些滴滴答答，踩着拖鞋走了出去，
刚走出去，就闻到了豆浆的香味。
' L% y% m6 o$ F' p( S1 n　　「过来。」
0 ~- B/ Q+ K0 L: E* a* A. W6 W　　餐桌边站着俞安，手撑着腰，站得有些歪斜。
. w$ ]4 q" e/ S　　赵允南不喜欢看她轻佻的样子，总是不自觉地想到她摸那个男生的袖口，她
今晚，一定也是和那个男生一起走了。
　　要不是不能进男生家里，俞安指不定怎么在男生身边显摆。
* p; o+ i& Z1 f3 h$ P0 S1 ]　　赵允南把俞安往恶劣的地方想，也走到了她的身边，俞安理了理赵允南的浴
巾，拂了她的肩膀，把她按坐在了椅子上。
! S: @9 L# @# b- A2 w/ a　　赵允南小口喝着豆浆，对面的俞安双手托着下巴，看得津津有味。
" z  T0 x8 I0 ~3 _　　她吞咽的时候，看到俞安在椅子上扭动了一下。
5 b  y* r' d2 i6 |- _　　赵允南不用想，也知道俞安的心思，她看着碗里温热的豆浆，有些难以下咽
了。
7 e" }$ ~6 }4 h9 h! N　　「喝完。」
9 a3 N  Q9 w$ o1 p: O% N+ L( l　　俞安的声音有点哑，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
4 I, i1 l( A+ G0 v　　最后一口还没咽下去，她被俞安拖回了卧室。
) Y6 v% O8 y. f　　俞安按住了她的喉头，不让她吞咽，赵允南含着一小口豆浆，快被噎住了，
涨红着脸，嘴角渗出了一些液体。
　　她看着俞安放大的脸，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嘴唇贴上了柔软的舌头，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卷走了她的豆浆。
　　俞安喉头滑动，舔了舔嘴角，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赵允南陷进了被子里，被子被拽走，扔到了地上。
8 e* k8 v# s7 m- `: v$ g　　俞安是不是有病。赵允南看着地上洁白蓬松的被子，愣了神。她喜欢被子里
的味道，今天刚晒过的，还没有盖，就落在了地板上。
　　身上的女生发出了让人难为情的声音，赵允南手忙脚乱，想推开压住自己俞
安，她抬腿，还没蹬出去，浴巾被剥了。
　　「腿张开。」
　　俞安掰她的膝盖，摩挲她的大腿，身子挤了进来。
* v- @- y! ]5 S6 t7 d. c% r　　她什么时候把裤子也脱了？赵允南看着俞安白花花的长腿，一个劲地往后缩。
　　私处贴合的时候，赵允南哭了。
) N. f) f/ z* |# N+ X, R　　「爽到了吗？」
1 X- O  Q3 w+ e& z0 `! ^6 \5 J　　俞安握住了她的大腿，稍稍顶了一下，逗弄着赵允南，听到了小兔子的闷哼
声。
% d- a3 i! A( L$ G* a2 `　　贴着赵允南柔软的地方，俞安有些激动，把床晃出了声音，晃了几下，感觉
赵允南也没有湿，耳边只有她的啜泣声。窗户外还有笑骂。屋里的灯光被调暗了，
晕黄的光线里，赵允南泛红的眼眶让俞安有些把持不住。
. g( A6 m0 V) ~　　「等一下就舒服了。」
　　俞安哄她，放慢了速度，扭着腰磨赵允南，感觉到自己被咬住了。
　　「你咬得我好舒服。」
& N2 C+ B% i. c# x& @　　她对着赵允南发出了呻吟，拿赵允南的手摸自己的胸。
　　俞安撑在赵允南上面，赵允南不肯摸她，她伸手，覆着赵允南发烫的脸颊，
# Y1 X* O' L3 v: B+ M9 b也贴了一下她通红的眼角，看着不安的赵允南，俞安附身，舔了舔她的乳尖。
　　赵允南哼唧了几下，私处有奇怪的感觉。
6 X. U" Y7 I, S* Z　　「你湿了。」诺俞安说着，停了一下，也是被刺激到了，下身开始剧烈地晃
动，快扭成一条水蛇了。
　　她托住了赵允南的臀，看到她微微张开的小口，眼眶里都是被情欲逼出的泪
水。
2 @- h2 y+ u0 ?8 y- x: X　　也太爱哭了。俞安捏了捏她的后颈，搂住了她的肩膀，听她在自己耳边带着
哭腔的喘息声。
　　「嗯……难受……」
　　「慢一点？」
) P; y+ t7 l  p6 ]" t& j- O　　俞安放慢了节奏，肩膀被赵允南扒住了，赵允南把热气全吐在了她的脖子上。
　　脖子痒痒的，好像心里也痒痒的。俞安的指腹蹭了蹭赵允南的脸，把她的一
5 Y/ Y' r+ R; G+ F+ p: k: ?7 ]条腿挂在了肩膀上，一下一下地撞她。
) N1 S( f" Q8 Z　　「……你……嗯……放过我……」赵允南咬俞安的肩头，被带着晃动，在俞
安身上留下了不明显的牙印。
" I4 K$ L% r' |5 H7 F" y　　「你咬我，」俞安现在只有快感了，赵允南怎么反抗都是没用的，「是不是
4 n8 J, j* {2 S: @想要。」
　　她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赵允南也没喊疼，柔韧性真是不错，俞安舔了舔嘴
  @, S7 x: Q0 Q9 w5 |1 ?角。
　　又撞送了一会儿，感觉到赵允南的软肉有些颤抖了，她加快了速度，在赵允
南的身上高潮了。
　　俞安的水有点多，赵允南挣扎了一下，也被刺激得流了一点，窝在俞安的怀
里一动不动。
　　窗外是安静的，吵闹的声音都消失了。
　　怀里的人有红扑扑的脸，俞安搂紧了她，在她耳边小声地喊她，「南南。」
　　赵允南的头顶翘了一点头发，大概是刚刚弄乱了，一颤一颤的，俞安轻声地
8 M( h' [% n4 V笑，揉她的脑袋，把她的头发都揉乱了。
　　其实俞安有时候也挺温柔的。赵允南慢慢抬头，看着俞安关切的双眼，心里
有了暖流。
　　直到她的腿被夹住了。
　　「我想要。」
: I' j, `2 E0 [9 _( [) C) r5 y$ b& ?　　俞安的声音非常饥渴。
　　赵允南想把俞安踢到床下，被抓住了脚踝，俞安在她的膝盖上蹭，把她的小
腿都蹭湿了，她以为结束的时候，俞安又夹住了她的大腿，似乎还想抓她的手。
　　赵允南看着在自己身上乱蹭的俞安，有了困意，慢慢闭上了眼睛。
　　早上，赵允南是被俞安夹醒的，她的手指在俞安的身体里，俞安睁着眼睛，
4 i: E' s- Z# k0 J# R4 g盯着她的脸看，下身卖力地动着。
　　俞安都不会累的吗。
' |2 B7 n: ?8 A* ]# D　　赵允南想拿出手，听到了俞安放荡的叫声。
0 l: z4 F% n8 f4 W/ s　　她面红耳赤，用劲抽出手，看着有些发白的手指，扔下俞安下了床。
　　「走那么快？」
9 Q  Z* {' _' o: M; M　　俞安追上赵允南，从她身后撞了一下她的屁股。很少看到一个人走路也能走
2 S( V0 }) o2 d4 {+ n- P& _2 b那么认真的，目不斜视，步子也都是直线。
& _3 x0 ?& j. S! ^　　「要迟到了。」
) w4 R; U% K! ^7 n　　「才不是，你都没有给我做早饭。」
　　赵允南看了俞安一眼，感觉她今天有点腻歪。
$ `- I* A0 j3 u9 T9 L& k' K% t　　俞安牵起了赵允南的手，玩她的手指，「我今晚不能去你家了。」
　　「噢。」
8 x3 |2 J7 ~' q# U　　「你放学的时候等我一下。」
4 e; k/ q& O( s　　「干什么。」
　　「一起回家。」
　　赵允南想到了那个男生，想问俞安，又觉得自己多管闲事。
1 m7 F# F( G9 Z8 R+ }& E3 v/ @; N　　「中午帮你买饭，你记得到食堂找我。」
　　「嗯。」
　　「你下午第一节什么课？」
　　「实验课。」
　　「翘了吧。」
. N: D% D* u* Q　　「为什么？」
　　「想和你说话。」
　　俞安笑得纯善，赵允南看着自己的手指，被俞安夹着做交合的动作，非常下
3 }" W8 e9 C- }/ e- S流。
　　「你不能不想那些事情吗？」
　　她有些生气，总是不自觉地想，俞安是不是也会找男生，在他们的身上喘息。
- D' M5 R$ K/ q9 y8 u　　喘得难听死了。
3 f( ]' X3 u! s* X6 L　　「咬一口。」俞安从书包里拿出了一袋包子，打开塑料袋，递到了赵允南的
$ w4 Z% O' i8 w$ S# A, G嘴边。
　　包子还有热气，似乎是刚买的。
: g5 @+ g4 w8 s- ]2 R) j! N6 T　　赵允南的肚子叫了两声，她看了俞安，伸手想接过包子。
2 y1 x; ~. T) K7 S3 o　　俞安躲了一下，又递到她嘴边，「咬。」
　　赵允南咬了一口，是自己喜欢的口味，鼓着腮帮转头看俞安。
　　俞安也咬了一口，朝她笑，亲了她的脸。

6 I9 V( p* u, g; t+ J% t　　　　　　　　　　　　　　　　　（四）
+ h5 I$ c* Y1 u% l, h: {* r　　「赵允南，外找。」
5 ~/ Z5 d. r1 t) L$ n8 K! z　　教室门口的同学回头，喊了低头写作业的赵允南。
　　门口是一个不认识的男生。
　　「赵允南。」
: Z+ y1 X1 R0 L* ^' y0 p　　男生口中的名字，非常熟稔，似乎是练习过很多次了。
　　赵允南走到他身边，看着他，微微仰起了脖子。
　　是一个高三的学长，赵允南看过他打篮球，球在他手里的时候，总会有女生
的尖叫声。
　　「学长。」
　　「你认识我？」男生很开心。
　　「看到过你打篮球。」赵允南的手，贴着腿侧，站得端正，校服干干净净的，
- {7 \2 c1 Y# \脸颊上有些碎发。
% R  X7 S3 R# o　　「想认识你一下。」男生的声音很好听，笑容阳光，看着赵允南的时候，礼
4 Q! ]7 B3 I% v/ S貌克制。
　　很难不让人有好感。
) X$ u5 K: T( n. G　　「嗯。」赵允南朝他笑了笑。
　　学长和她聊了几句，很快就走了。
5 g4 H7 {' b& H# Y9 a　　赵允南看着学长迈的大步，一进教室，前排的男生吹了口哨。
0 \3 C; E( z5 N7 q! _　　「南南谈恋爱了。」
　　男生们阴阳怪气，语气酸酸的。
　　赵允南径直回了座位，她在学长的眼里看出了好感，如果学长刚刚说破了，
自己也可以拒绝。但是学长什么也没有说，赵允南就不好开口了。
　　她翻着手里的作业，突然想起了俞安的那声，「南南」。
　　俞安从来没有那样喊过自己，她想着窝在俞安怀里的感觉，可以听到俞安的
心跳，俞安不说话的时候，眼神总是容易让自己陷进去，她喜欢俞安的眼睛，喜
7 D" a& D$ V6 z$ W! x欢她看着自己的时候。
: e4 }" H7 y( p+ d　　明明之前，俞安也不是这样的。
　　哪一个才是她呢。
7 w/ h: W* L  T  Q　　赵允南想着俞安，想到了她在自己身上流汗的样子，还有晃动的胸。
" p" n/ e6 n! m7 G　　她拿书，遮住了通红的耳朵。
8 ^+ f' s' j9 E- O& K; d' c　　中午下了小雨，赵允南匆匆地往食堂跑，半路被撑伞的学长追上了。
　　「怎么也不打伞。」
; F! ^- L9 b  f5 Z　　学长看起来也有些意外，似乎没想到这么快又能遇到她。
　　伞很大，遮住了两个人，走到食堂门口的时候，赵允南看到了撑着伞走出食
堂的俞安。
　　俞安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赵允南有些怕她，刚走近，被俞安扯到了伞下。
% W3 a/ P6 U: p" @" f　　学长有些尴尬，俞安的敌意太明显了。
& R9 t+ T; @; J0 `" @) ]- P6 w7 Q　　「谢谢。」
　　赵允南回头，轻声地对学长说。
$ `( k5 K& @! G) W. ~  M　　饭还是热的，赵允南吃了两口，看着低头喝汤的俞安，只能看到她的额头和
; m! P( J, J" n, M/ E5 A# y鼻子。
; z& r, |! L9 C( `% O/ p" i5 }　　「俞安……」
　　俞安没有理她。
　　赵允南吃不下了，刚刚来食堂的时候，还有些莫名的心情，真正看到俞安的
: H. z2 I% q# B( I0 p) s% A时候，好像一下子都消失了。
　　她不习惯俞安对自己冷漠的样子。
　　「俞安……」
　　「吃饭。」
+ U0 D& D/ O% [7 r; s! H　　俞安回了她两个字，又埋下了头。
7 o5 t) @' m* \" l5 M0 R0 X　　赵允南戳了戳碗里的肉，挑了一块，夹给俞安，朝她笑了一下。
  F" s) L5 T4 F$ A　　俞安一直没有和她说话，吃完饭，拽着她走，走得很快。
　　赵允南不在乎翘课，她希望俞安和自己说话。
4 i& O7 e2 S3 Q; B* u　　「你生气了吗？」
! M2 Q: b7 n$ a; x- }　　她小心翼翼地问俞安，看着她冰冷的侧脸，才意识到俞安比自己高了半个头。
　　俞安把她拎到了一个废弃的教室，锁上了门。
　　她以为俞安会蹭她的时候，俞安只是把她推到了课桌上，让她靠着墙坐在桌
面上，然后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2 @% ^, _+ |* f; ?! ^5 D　　「俞安……」
　　赵允南可怜巴巴地喊她，希望俞安看自己一眼。
0 A6 _6 q! o5 ^% B# L6 [" ~　　俞安低了会儿头，圈住了赵允南的后腰，脸埋进了她的小腹，用劲嗅了嗅。
　　好痒，赵允南发出了小小的笑声，在桌上扭动了一下。
　　「你喜欢那个学长吗？」
　　俞安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从赵允南的肚子里发出来的。
3 y9 p- A1 k- K, L　　「不喜欢。」
9 E0 l+ a/ ]4 e　　「你不要和他打一把伞。」
　　「嗯。」
　　「你答应我了。」
　　俞安说着抬起头，看了赵允南的脸，看她乖顺的神情，拉开了她的校服外套。
1 O2 p1 U4 g, Q" q　　「不要……在这里……」
　　「就在这里。」
1 \6 H; T' c+ I1 h" Z8 E  Q: N　　俞安伸出舌头，隔着薄薄的Ｔ恤舔赵允南的乳尖，舔了好几下，把Ｔ恤舔湿
了，她把手顺着赵允南肚子往上，把赵允南的内衣推了上去，用濡湿的Ｔ恤勒赵
# y- A: l" `' Z7 [' v允南胸部的样子。
　　「……别这样……」
　　太色情了，赵允南碰了一下俞安的手腕，心里不情愿，还是任由俞安对自己
做这种事情。
　　「看到你的小奶子了吗……」诺俞安隔着Ｔ恤咬赵允南的胸，舔着嘴角，用
& [" d! a" q3 p+ N, q# @劲吸了几下，帮赵允南把内衣穿好，把自己的裤子褪到了膝盖。
　　为什么俞安这么喜欢做这些事，难道其他人，也是这么频繁吗。赵允南看着
2 m/ o3 E- \; v# i0 l俞安半挂着校裤的双腿，脸热地看向了窗外。
　　窗外是茂密的树叶，遮得严严实实。
　　她的手指被俞安含进了嘴里，灵活的舌头卷着她的手指，舔湿了她手指的缝
1 i  ^7 U3 q  S: a; v( }. D隙，也舔了她的手心。
　　手指被送进了俞安的私处。
: Y+ ^7 y. s8 d# a9 H: M　　俞安坐到了她的腿上，大张着双腿，也没有脱掉内裤，在她的手指上晃动。
9 M5 e% p7 a9 z% Y' P  I　　课桌有「吱呀吱呀」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室里有些刺耳。
$ _# F! H7 W' m. O* h　　赵允南生怕被路过的老师听到，慌乱地挣扎了两下。
　　「乖……」
# ^' ^' H; i9 R" G. E- k7 `　　俞安在她的耳边哄她，湿热的舌头把她的耳朵含进了嘴里。
　　整个耳朵都在热气和唾液里，这种感觉很微妙，赵允南抖了一下，发出了哼
. Z% f8 ~% [/ v! i! D哼唧唧的声音，耳朵里钻进了软软的舌头，往深处钻。
　　赵允南发出了细碎的抽噎声，眼泪掉了下来。
　　俞安咬了她的耳朵，吮了两口，意犹未尽地抬头，看她湿漉漉的耳朵，薄红
地有些透明。
　　「别哭……」
　　俞安托住了赵允南的脸，擦掉了她的眼泪，也拿出了她的手。
: w' A+ g6 V8 {　　手上有滑腻的液体。
1 {5 q! M' x: U( V5 U  J　　「不做了好不好。」
1 C/ z1 d: W7 Q# k' I" c　　她裸着腿，帮赵允南整理好衣服，系上了最上面的纽扣，亲了亲赵允南的额
* Q0 z6 h3 \1 j, T头，把她搂进了怀里。
　　「你……裤子穿上……」
　　赵允南埋在俞安的怀里，视线里全是俞安大腿白嫩的皮肤。
( m3 `& N: Z: |0 D( r　　她知道那里摸上去是细腻的，每次被俞安搂着晃动的时候，她总是握着俞安
( h% S6 A3 k! ^# C3 k3 L的腿，现在看，自己在俞安的腿上留下了一些青色的印记。
1 ]- a+ R. J( h# `) i　　「疼吗？」
　　她心疼地问，忍不住伸手摸了两下，俞安只是站着，看着她的手指在自己腿
上流连。
　　「你舔一口。」
# R7 \" z0 ?: i) g  S8 T* A　　「什么？」赵允南收回手，撞上了俞安渴求的视线。
　　「你舔……」
　　俞安拉赵允南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心。
　　怎么会有人舔那种地方。赵允南慌乱地抽出手，推开俞安，双脚够着地面，
还没站稳，肩膀被俞安握住了，俞安舔了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说，「帮我穿裤
3 y# [% O  T$ O$ e5 w# Y  d8 k5 E子。」
　　她转身，看着站在身后的俞安，俞安的裤子掉到了脚踝，两条长腿笔直，校
服外套遮住了内裤。
4 U3 C- D0 h# x! u( h1 E  o0 a* [$ R7 U　　「帮我穿。」
/ U* ^0 F! B, Q: D5 O/ |& N　　俞安的声音娇媚，一只手卷赵允南的发丝，刮蹭她的鼻子。
　　「你自己脱掉的……」
　　小兔子皱了一下眉毛，不情不愿的样子，也乖乖地蹲了下来。
　　下课铃响了，外面有了一个两个的脚步声。
8 w- S& ?' D1 b9 L0 B0 y5 o  G　　赵允南蹲着，伸手捏住了俞安的裤腰，还没往上提，后脑被按住了，俞安的
( c" v1 J, k& {! A  y9 V私处，贴上了她的鼻尖。
　　她一下子坐在地上，抬头委屈地看俞安。
* }8 B& k' n) w1 x! g　　好软。
　　赵允南的心里，有个声音，蛊惑着她，让她贴回去，伸出舌头。
7 S( Y' ?* U" {  q1 [　　「不要。」
　　她喊得有些突然，不像是在和俞安说话，更像是制止自己的念头。
　　「喊那么大声做什么？」俞安歪着头笑，拎起了自己的裤子，「我也没有逼
你。」说着走到赵允南身边，手伸到她的腋下，将她架了起来，拍掉了她裤子上
的灰。
' M0 r1 [0 W/ [7 {9 i7 K/ q　　「在等我？」
　　昏暗的校门口，赵允南身旁贴上了一个熟悉的身体。
( X4 O0 }% F1 E1 ?0 e; H/ |6 ?　　明明是俞安让自己等她，还非要自己亲口说出来。赵允南看着俞安，碰了一
7 e3 }0 m5 C9 t# w. ^下她的指尖。
% E3 r% n7 B# f* X( G3 A: {/ |% M　　「一起回家。」
　　赵允南慢吞吞地回答她，生怕俞安已经忘了。
　　她的手被俞安牵住了，俞安扒下她的书包，挂在了自己的胸前，还低头闻了
5 ^; e0 O+ ?! f, h一下。
# V  m2 @0 w6 x3 r% I8 X1 R　　「有你身上的味道。」
　　赵允南嗅了嗅自己，什么味道也没有。她和俞安一起往前走，转头看着俞安
* h1 c9 P4 V1 j. W的脸，她的脸上有一些斑驳的树影，还有些别的，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赵允南
; y7 c8 f5 E0 `9 a' v恍惚地想着，视线逗留。
　　俞安在她的耳边笑，飞快地亲了她的额头，「别看了。」
& ^# S8 u# \+ v" [- U! [　　「噢。」赵允南也有些不好意思，俞安的脸颊还红了一点，看上去是青涩的，
4 \/ o9 K: |5 T+ F4 g她很少看到俞安这样腼腆的情态。
　　她喜欢她们之间纯情的时候。
　　赵允南最后看了一眼俞安的侧脸，仰起了嘴角。
　　「你把我看湿了……」
　　俞安的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说完话，啄了她的耳垂。
# b( {) u6 G! X3 r- \　　赵允南僵硬了一下，俞安好像没有正经的时候。她看着凹凸不平的路面，耳
. e  M" k  f& |边还有那个人详细的描述，有些想跑了。
　　「你跑什么？」
7 i. C2 ?- D& R0 q: o" L7 T　　俞安好笑地朝跑远的身影喊，小兔子也不用背书包了，跑起来还有些轻巧。
　　她们旁边有霓虹色的车流，晚间的路灯把光影打在她们脸上，身上。
; z: ?& a. s9 A3 ^. ?5 {　　赵允南跑着跑着，放慢了脚步，和俞安隔着两米的距离，回头看她。
　　俞安不紧不慢地走着，看赵允南在前面一蹦一跳地走。
　　一，二，三。。
" x4 o6 `+ F4 B- x& D' S　　在赵允南家的楼下，俞安曲起手指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赵允南接过了书包，
7 Q& }+ c/ m& U有些依恋地看着俞安，勾着她的手指晃了晃，转身「噔噔蹬」地跑上了楼梯。

　　　　　　　　　　　　　　　　　（五）
6 P- A% C. l' L( c　　「嗯啊……」
% W: E# b& M  X5 l  V& s9 @　　呻吟声有了成熟的味道。
) ^" C) R: {$ b* }: s  g　　赵允南通红着脸，看俞安在自己的手指上摇晃。
8 u1 E4 q6 Q+ D　　「快些……」
　　赵允南咬了一下嘴角，手腕发酸，还是送了两下，俞安脱了上衣，内裤也掉
' ~. S8 f! P' A2 o" U到了脚踝，赤裸着撑在赵允南的身上，歪着头让发丝都落在一侧。
+ R# h. T) y1 v3 B　　手心里的水很多，赵允南低头看，旁边躺了喘气的俞安。
　　俞安今天成年了，说是过生日，赵允南才来她家里，在客厅吃蛋糕的时候，
+ R; _6 i: z- }; u5 f# c. u当着俞叔叔的面，赵允南都不好意思看俞安，俞安穿着吊带裙，披了件薄衫，跪
& }5 ?, k, H7 e( q; h6 Z. T坐在小腿上，吮着手指上的奶油，舌头舔着嘴角，粉嫩的舌尖上全是白花花的奶
: s) p) v3 Z+ Q5 _油。
　　本来想去俞安卧室放了礼物就走，被搂到了床上。
　　「你送了我什么？」
  ]) A0 T8 M* J　　俞安喘匀了气，胳膊支在床上，侧着身子，脚背蹭赵允南光滑的小腿。
# b- ?( g) j; M0 C/ I　　赵允南在床边找裤子，「项链。」
　　「怎么不送戒指？」俞安的身子覆在了她的后背，细长的手臂环住了她的脖
子。
; Z/ ?! h' Q& _. d2 {　　赵允南回头，看她眼里真真假假的感情。
4 q$ x5 `# S' `　　俞安托着她的侧脸，给了她一个缠绵的吻。
; M) h* o1 S/ T% p　　「别穿了，今晚陪我。」
2 c, n% v  ~" R% y6 C* j　　「明天还要上学。」
　　「正好。」
　　俞安赤裸着跳下床，拆了赵允南的礼物，把项链戴在了脖子上。踩着步子朝
4 X% M0 e# N+ t! v  F- T赵允南走近。
　　「好看吗？」
　　「好看。」
　　赵允南扯了一下衣角，被俞安脱掉了衣服，也被拽掉了内裤。
　　她曲起腿，护住自己的身体，看着俞安的脸，后背贴住了床头，她不习惯在
, [" O5 ?, O9 j. O7 I( A% g俞安面前裸着身体，总是会想起俞安曾经厌恶的眼神。
" f: n; l( V; |+ Y0 y' }　　俞安不喜欢女生。
　　赵允南不能理解俞安的行为，却又不自觉地陷进去。
/ N  c: v8 \1 r$ L5 E　　俞安戴着项链，用腿心磨她的膝盖，乳尖的颜色变成了深粉色，和项链一起
晃动。
　　走进教学楼，赵允南看到了倚在楼梯上的学长，支着长腿，理了寸头，看上
# M  q+ I, y2 R- P) i; e# s去有些利落。
0 _- i, E8 P* X1 ~　　学长考了本地的大学，时不时会回学校一趟。
　　她看了一眼身边的俞安，俞安也看到了学长。
　　「学长。」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听到了俞安甜腻的声音。
7 S+ h' K  L; M0 A, o　　学长笑得宠，看了赵允南一眼，牵走了俞安。
　　俞安没有看她。
　　赵允南愣在原地，看他们牵着的手，俞安的手指扣着学长的手，也有些被包
裹在了男生的手心里。
　　「要迟到了。」
; Q% K# X4 W' |　　身边路过的同学提醒钉在原地的赵允南，好心拽了她一下，拽掉了她眼眶里
/ s8 L, Q# I' K7 j% X的眼泪。
　　同学非常慌张，一大早看到赵允南哭，以为她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
& a  C$ ?/ h/ d6 j( m　　赵允南声音小小的，嘴里也滑进了不少泪珠。她揉了揉眼眶，一级一级地走
楼梯。
　　昨天晚上她们的双腿绞缠着，她小心地捻起俞安落在自己脖颈处的发丝，把
它绕在指尖。大腿上有炙热的蹭动，她仰头看俞安微张的嘴唇，俞安露出舌尖，
也舔了她的舌尖，拿她的手摸她的身体。
　　她快睡着的时候，俞安的手放在了她的心口，手指点了点。
　　一，二，三。
. m; T" Z( |5 C& z$ \/ D- r& D9 M　　然后轻轻地笑。
7 V. [$ y2 ?3 \　　赵允南忍不住也笑，紧接着被俞安箍住了身体，俞安把她整个罩在怀里，头
+ u1 M: N9 W/ n; P& p发散落在她的胸前。
　　她差点以为自己拥有了俞安，差点以为她们之间有了意义。
; }) P- H& g8 t8 c　　赵允南忍不住找了俞安。快高考了，课间也没了喧哗的声音。赵允南看着走
2 ~2 }, ~& O1 y出教室的俞安，她脸上的淡然让赵允南慌乱了。
　　「学长和你……」
　　「哦，我们谈恋爱了。」
　　俞安靠在栏杆上，转转脖子，漫不经心地说。
6 k0 h4 b9 l) V; `: S- @　　「可是……」赵允南吸着鼻子，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 L" R. ]# C0 [$ b2 K( c, l- r　　她以为，俞安至少会和自己解释一下。
　　那些白日里的情不自禁，夜晚的湿热。
& r/ T/ @' _( N9 u　　俞安笑了一下，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你喜欢我？」
　　「我们……」明明都做了那样的事情。赵允南无助地看着俞安，俞安在她身
上晃了两年，含着她的手指，用手摸她的脸，甚至喊过她一次「南南」。
　　「怎么了？」赵允南的语气变得咄咄逼人，「嗯？我们怎么了？」
　　「我们做过了。」
　　「做过了？」俞安的嗤笑让赵允南想起，她们之间，从来都是俞安在抒发欲
望。
　　「你对我那样……」
; \$ m- v; {9 J* y& |+ ^) n　　「我只是喜欢你的手指，」俞安笑得理所当然，想了想，补充道，「怕和学
长怀孕。」
" y  J6 |& c# ?& y3 k　　俞安的笑让赵允南的眼睛刺痛，心里也很不好受，她碰了一下俞安的胳膊，
8 F: u; D1 u$ ~' b. Q7 X. x' Z% ]好像在确认什么，撞见的目光里是云淡风轻。
( d' t9 Q# Y0 T　　铃声响的时候，赵允南还想说什么，俞安又拍了拍她的脸，拍得有些用力，
赵允南后退了一步，捂着脸颊，指尖沾了眼泪，看着俞安转身回了教室。
9 t' O& N7 ~# z9 `& p5 m　　原来是这样。
　　赵允南没有回班级，低头看着手，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慢慢走进了卫生间里。
　　她们确实搬进了新楼。那天在最里面的隔间，俞安搂着她，让她进入自己。
　　赵允南坐在马桶盖上，地上有了一滴一滴的眼泪。
9 D3 c( W4 x( k! _　　那天之后，俞安再也不帮她打饭，也不等她放学了，即使是偶尔打个照面，
俞安目不斜视，仿佛不认识她了。
　　有时候，赵允南走在学校里，被同学的胳膊搭上肩膀，她都渴望听见的是俞
9 X  T1 L) G2 ?- G安的声音，即使俞安和她说那种话，对她做那种事，也没有关系。
　　她时不时会绕到俞安的教室门口，看她在教室里写作业或者聊天，看了一周，
看到了俞安冰凉的眼神。
" D+ |* I2 D% Z) O/ n" N3 `8 x　　她一定是烦自己了。
　　赵允南更加谨慎，放学的时候，躲在树后面等俞安走出校门，离她远远的，
跟着她一起回家，好像和以前也没什么不同，只是没有人帮自己背着书包，在自
# J! o7 B* t; L( j1 h/ G; E己家楼下，也没有人敲敲自己额头，和自己说。
　　——明早等我。
　　周日阳光晴朗。赵允南坐在床上，脑海里全是俞安曾经和自己说过的话，她
' G0 Z3 E+ N' ^  A1 k* f一遍一遍地回想，闭上眼睛的时候，就可以看到俞安的笑颜。
+ k, y" _/ T1 z0 Q6 }' i6 Z0 ^　　已经两个月了。赵允南开始意识到，俞安不要她了。
　　这其实是自己想了很久的愿望。
　　她默默地想着俞安。那个人不搂着她，也不再让她摸自己了。
　　不是说喜欢我的手指吗。赵允南委屈地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耳边有了俞安一
点都不矜持的喘息。曾经排斥的东西，好像已经占据了自己的心头。
# X. _8 O7 Q8 a! x, W7 l- A# [　　「俞安……」
% Z7 q9 g: q: m" X0 K! ?6 p　　赵允南站在俞安的家门口，看着拉开门的俞安，眼巴巴地喊她。
) l! u  W6 F6 f& P$ g( T　　「干什么？」
　　「我想……问你题目。」赵允南举起了手里的试卷。
　　俞安的手搭在门把上，看了赵允南一会儿，「嗯。」
3 W% X# r/ D; N; R' {7 D. p　　她走进俞安的卧室，看到了坐在地板上的学长。
3 B: }) z8 S6 ^# k5 Q0 r; I　　「嗨。」
0 @1 d& u' o5 ]　　学长看起来很开心，朝赵允南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p$ K$ j2 _2 E9 \' D1 o　　赵允南看着他，听到了俞安不耐烦的声音，「要问什么？」
　　试卷已经被赵允南在手心攥出了印子，她给俞安指了一道题，俞安看了一会
7 G& W3 d, r+ a3 N儿，飞快地说完过程，抱起了手臂，看着恋恋不舍的赵允南。
　　「还有吗？」
　　「没了。」赵允南踌躇了一会儿，转身走出了俞安家。
　　每周五，学长都会来学校陪俞安吃午饭。赵允南坐的地方和他们隔了两张桌
子，她夹着米饭，也不往嘴里送，看学长给俞安夹菜。
　　俞安没有给学长夹菜，赵云南默默地记在心里。
　　学长送俞安回教室的时候，赵允南跟在他们后面，看他们在树荫下笑。
, t4 C* ?+ C4 r5 o　　俞安抱住了学长的胳膊。
, ]" t" w/ {% P; @　　赵允南绊了一下，转身飞快地跑走了。
　　体育课的时候，赵允南拿着扫帚，慢吞吞地在体育馆里扫地，扫着扫着，扫
到了器材室，器材室里有说笑的声音。
: x5 l, }3 G: z　　她从窗户里看了一眼，看到了俞安和学长。
　　学长怎么会在这里。
) n# @. S) }/ J' W  X5 O　　赵允南蹲下来，咬住了指节，如果被老师看到了，俞安一定会被记大过。她
左右张望了一下，体育馆里只有打篮球的男生，有些吵，有些避人耳目。
　　俞安坐在桌子上，晃着修长的腿，笑得轻佻，搂住了学长的脖子。
' O! j8 E/ f0 H　　赵允南非常难受，握紧了手里的扫帚，鼻子酸酸的。
　　学长的脑袋凑近，看起来在和俞安亲吻。
　　扫帚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响声，俞安猛地推开学长，看到了眼睛红通通的赵
7 G0 j- ?1 v0 F% [允南。
! a: Z* E/ |# D& Q3 w! j  g1 |　　赵允南捡起扫帚，头也不回地跑走了，手背抹着眼睛，心钝钝地痛。
　　「跟踪我？」
# q. L5 U# R3 R　　还没走出校门口，赵允南的书包被拽住了，她回头，看到了眯着眼睛的俞安。
. t% G( I: B$ e$ N6 C2 X　　赵允南抓紧了书包带，一声不吭。
　　「为什么？」俞安仰起了头，俯视着沉默的赵允南。
　　赵允南不说话，看着俞安，看着她熟悉的神情，眼眶发酸，视线慢慢模糊了。
* s- T4 d5 V% z( T　　俞安已经很久没有和她说话了。
　　她吸了一下鼻子，抱住了俞安的胳膊，睁大眼睛看她。
　　俞安任由她抱着自己的胳膊，看了她一会儿，擦掉了她脸上的眼泪。
　　「不哭了。」
9 r8 i$ t7 y9 K" z　　俞安又这样和她说话，赵允南宁愿俞安对自己凶一点，自己或许就不会哭得
6 r' g$ }9 m, \8 O8 ?那么丢人。
　　她呜呜咽咽地和俞安走出了学校，俞安转身，对她张开了手臂，把她抱到了
5 [9 M2 W  _; f2 P& E+ ~自己怀里。托住了她的臀部「圈着我。」
% U* s" _$ M$ Z6 O3 M0 ]　　赵允南的双腿圈住了俞安的腰身，眼巴巴地看着她，又贴着她的脸，蹭了蹭
0 g7 I* j6 H! @" t+ X- b$ \她的脸颊。
: k1 Z- q) O$ S- v　　俞安抱着她，踩着夜色往家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