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斑】（5.1-5.6）作者：简明（不朽的兔子）

车神

作者：简明（不朽的兔子）
% H' y7 B$ B. H( k# M- a字数：11103
0 y- e, f0 F6 b& U4 z; _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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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b8 F, b3 k# B' t3 o　　临近春节，和投资圈的朋友们聚会了两次，第二次是在什刹海一个朋友开的
会所里，偶遇了圈内的一位大哥，杭州人，为人低调，这次一家老小来北京小住
了快半个月都没有惊动圈内人。与他寒暄了两句，话语间了解到他来北京拜访几
位金主，我猜想应该是做新一轮的融资。我问他是否看好来年的行情，他笑笑没
有说话，这是圈子里要好的熟人最惯用的表达方式，我自然心领神会。和他告别
, n  c6 i4 I% F# Y) k之后，回了一趟我父母家，给李彤拿了一些老家特产，我爸问我李彤的情况时，
我完全心不在焉，被他训斥心里根本没有家庭，只有工作。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和
% n" @0 ]. v- D8 R  J0 _, m他争辩，因为所有往常那样的争辩最终都是我理亏。
+ Q) S3 j' e7 J, d, F4 d; P　　我妈留我吃晚饭，我脑子里全是事，说一声我去跆拳道馆就匆匆离开。从公
# H7 A2 s+ c9 e: ]2 J$ z主坟出来的时候，等红灯时给周嘉伊编了一条信息，想想又删了，给她打了个电
话。上次一别以后没两天，她的父母也来北京看她，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了起来，
4 F% t, l- J+ p: s用广东话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没听见，我知道她大概不方便，告诉她半个小时以后
再联系。不到半个小时，她的电话追过来，我还在长安街上堵着。我开门见山地
说了我对眼下行情的想法，她想了想说会尽快给我答复。又不到半个小时，我刚
准备将手机放进道馆储物柜里，周嘉伊的信息来了：明天下午４点，银泰下午茶。
% x: i; y6 J/ t4 o1 N- Y! z　　从道馆出来已经是晚上８点多，饥肠辘辘，精神却无比轻松。手机信息响起，
低头一看，瞬间又觉得愁云密布，陆鹿发来了一张在我家吃饭的照片。我心里猛
紧了一下，一路油门小踩，风驰电掣地赶回家。
" S2 z! L* v3 `( p1 O　　离家不远，看见陆鹿家的灯还暗着，应该还在我家里。上次小区酒会之后，
她和我联系不多，但是和李彤联系频繁，两人在朋友圈里经常互动。虽然不知道
她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但我还是决定探个究竟。进门的时候，三个女人
+ M9 E4 f0 A" |. i正在客厅聊天，见我进来，我丈母娘先说话了：「你看，不禁念叨，我们正说到
你呢。」
　　「哟，陆大人在啊，说我什么？」我装作惊讶地回道，她穿着一套驼色的呢
! ]" \% w+ U. q8 i子套裙，我并不喜欢。
　　「你能别老陆大人陆大人的么？都被你叫老了。」陆鹿眼神里带着箭，回了
我一句：「我们家老黄最近说要装修个书房，所以我就想着来你家取取经，讨个
经验什么的。」
　　「哟，哪儿敢啊，」我迎着她的视线回敬她：「我们这小户人家，」接着问
. G$ r, }: d/ \3 G李彤：「带陆大人上去看了吗？」李彤说她们刚说到这事情，我就开门进来了。
" b5 I  U! k2 L# N6 Z7 Y* A　　我将地上的运动包拾起来，说：「我可不好意思献丑，李彤你带陆大人上去
看看吧。」看着她们有说有笑地上楼。我钻进浴室，心里暗自想着，陆鹿将吃饭
+ [! f# s# m: _6 i5 J的照片发给我，肯定猜中我会着急赶回来，借口说要看我书房装修，不知道究竟
想要做什么。想了想，澡也不洗了，拿毛巾擦了擦也上楼去。在门外，我听见李
彤向陆鹿介绍我的书桌，是一个设计师朋友做的，从台湾拆了送过来的事情。陆
鹿有些好奇我的书架，本想听听他们说什么就下楼的我，马上就冲了进去。
( X5 q6 c2 t7 G  v% o5 C6 z　　「啊，说起这个书架那全都是故事，」我赶紧进去，挡在书的前面，然后将
% b3 [2 v% T5 A! o' N9 `李彤揽在怀里，挡住另一边的书：「单是组装这个书架，我就用了半天时间，结
果还装错了，打电话给我朋友问了快半个小时，远程视频指导我才将这个书架装
了起来。喏，那个唱片机故事更多，」我指着旁边的音响柜说：「胆机从香港买
) ?! x2 U/ m9 r: ]的，唱机是德国的，音箱是芬兰的，线是日本的，我花了两年多时间才把这一套
家伙什攒起来。」三位女士都呆若木鸡地看着我，肯定是被我忽然闯入然后一反
常态的殷勤惊到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装书架装了半天？」李彤皱着眉头问我。我赶紧将他们推
1 ]9 N. ?8 t/ ~  Z0 X向音响柜：「咳，装了多久还得跟你汇报啊，显得我多笨似的。」李彤也笑笑，
走向音响柜，说找一张唱片的时候，陆鹿靠在我耳边小小声地几乎只剩下气流地
说了三个字：「行为学？」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我的眼神里写着：你到底想怎
样？她的眼神里写的是：我想怎样就怎样啊。
　　李彤找了一张窦鹏的唱片，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了声不好：「妈，厨房里
是不是还做着银耳呢？」我丈母娘也反应过来，赶紧就追了出去。李彤看了眼手
表，有惊无险地说：「还好我想起来了，要不水熬干了都不知道呢。」我将李彤
( s+ T# q: {- v3 r: y" j" r; c扶到小沙发上坐着，那一瞬间，唱片里正放着窦鹏《情深难了》前奏的弦乐，我
  w+ g# `0 O# M* Z# b8 ~" ?咬着指甲感觉陆鹿在看我，而我看着李彤，李彤则低头看着地毯。
% S* h+ q; M& j: {　　我还真是害怕沉默的李彤，因为她不说话的样子让人根本猜不透究竟是她什
) M5 v& f) u' h! x么都不明白还是什么都明白了。我低头咳了一声，然后建议我们喝点酒，说着去
7 k6 F; ^; F* P+ D/ o酒柜拿酒。刚起身，就听见楼下丈母娘喊了一声：「彤彤，冰箱里泡着的燕窝是
什么时候的？」我想着这是个逃离这个尴尬空间的好机会，于是应了一声，刚准
. C, H. z* S+ ?$ V备出去。李彤喊住我，说：「你跟陆太太介绍一下你书房里的宝贝呗，我下去就
行了，」然后又仔细看了看我的脸，说：「你怎么出这么多汗啊？」我这才意识
到，我脑门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不敢看李彤，也不敢擦汗，转头进了书房。
' q4 |6 x6 _( w　　陆鹿果然在我的书架前站着，看我进来了，又侧了下头看我身后没有人，然
后指着我书架上的书说：「简先生涉猎够广的啊。」我一看自己的秘密全都暴露
给她了，也不想解释，从酒柜里拿了两个杯子，问她喝什么，她倒也不客气，点
了我柜子里最好的威士忌。
　　「我很好奇你们做投资经纪的，一年能挣多少钱？」陆鹿喝了一口酒，应该
6 K2 o: @* U( X# J/ Z是被醺到了，将杯子拿远皱着眉头看了看，说：「还有，这些你们有钱人消费的
9 c6 x8 Q, ^( R: }东西，我还真喝不惯。」
　　「陆大人何必取笑呢。」我笑笑，虽然不是很喜欢和她独处，因为这种在体
) P# O2 u6 _' |: P制内养成的交谈方式，实在让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接受不了。但话说回来，陆鹿和
其他我所接触的另外一些体制内女性还是有一些不同，她懂风情，而不是一味的
撩骚。我站起身走到她的沙发边，将杯子放在她的沙发扶手上，放的位置很讲究，
$ n  Z: h* V5 U8 G. T只要沙发稍稍一动，杯子就会倾倒，酒就会洒在地毯上。这是我惯用的手法，为
, [2 U6 X$ |' g9 \的是让人的动作静止。立刻，陆鹿的身体停止了一切的动作，我甚至怀疑她的呼
吸也静止了。我没有理她，背对着她坐在书桌边，然后说：「这张书桌，还有这
1 E8 Y( w* g7 W( V4 A, d个书房，以及我家的每一件东西，都是我精心从世界各地每一个角落淘回来的，
7 |8 {# D- r# P0 ~" V我在这个家里倾注的精力，不是外人可以想象的，甚至我太太，都不一定明白。」
1 o% Z# q! ?& p6 Q　　「所以你觉得我是在闯进你的生活？」陆鹿看了会儿扶手上的酒杯，抬头看
- w3 w3 v7 h  o2 X3 F2 x/ U% {着我，还是带着一丝笑意。我没理她，继续说：「你不会是一个好情人，因为你
太想控制事情的每一个细节。你很会打理生活，但我的生活不能由你去打理，你
这样做，是打扰。」我说完，用脚尖轻轻踢了一下她的沙发，陆鹿触电一般地发
出了一声尖叫，酒杯落下，里面的威士忌洒在书房的地毯上。
, E. w4 S1 ^2 Q7 R, v1 M( y' s" d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都没有说话。
8 N% h4 s1 v0 f3 Y　　我心里默默念了十秒钟，陆鹿有些颤颤悠悠地站了起来，我看见她的脸色有
, e& U* v+ l3 o9 ^0 G2 ^些苍白，双唇轻轻地抖动，看着我，将手伸进自己的过膝呢裙，将里面的内裤解
了下来，紫色的真丝镂空刺绣内裤。我看见她的手有些发抖，整个过程动作缓慢，
确实出乎我的意料。她将内裤在自己手里团了团，然后慢慢地，有些摇晃地走到
" `; Y$ c6 V; x7 G; _我面前，我感觉到她的腰就靠在我的胯部了，那种距离几乎快让我无法呼吸了，
/ p( ?! E  _# x, w2 @' J7 M嘴唇贴在我的耳边了，轻轻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打扰了。」我看到楼梯上
有个人影上来，马上将她推开，然后蹲下身去擦拭地上的酒。
! b& }9 [, \  z; `: O$ o　　上楼的是我岳母，端着银耳汤看见我在地毯上擦，问我怎么了，我说我不小
' c$ }& |# q) T2 ^! Q心把酒洒了。她从我身边走了过去，和陆鹿打招呼，陆鹿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转过身，惊喜地笑道：「哎呀，阿姨太贴心了，这么冷的天喝一碗热腾腾的银耳
汤，太棒了！」然后，我岳母抱怨自己的记性越来越差居然忘了厨房里做着银耳，
还不如一个孕妇的记性。在她们聊着的时候，我将毯子上的酒擦干，然后打声招
$ R3 k4 b, u- p' j呼离开，出门的时候，整个人松弛下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差点没在楼梯上摔倒。
/ {  \: P2 b+ \5 n1 Z( P. m　　李彤端着托盘看我神魂涣散地下楼，问我怎么了，我接近跌跌撞撞地走过去，
将盘子里的银耳羹一口气喝了半碗，又一口气喝完，端起另一碗，也是两口喝完。
0 }3 `4 E' {: y) U+ E9 z- \李彤吓坏了，把我扶到沙发边问我怎么了，我缓了一下，笑道：「一天没吃东西，
0 m% B$ }( S* K  }低血糖。」李彤气急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谁让你一天都不吃东西的？厨
房里还有一些银耳羹，我妈还做了鸡汤本来要给我当夜宵的，你快去吃了吧。」
" O9 f- H9 P" P我点点头，看见她走进厨房，赶紧浑身上下摸索着，我担心陆鹿将自己的内裤塞
在我身上的某个地方，但怎么也找不着。
　　李彤又端了两碗银耳羹上楼去，我进了浴室，将上衣和裤子每一个兜都翻了
! ?7 ^' `/ ~; i1 X4 I% v7 Q7 u& M+ P1 A6 V4 a一遍，依旧没发现。于是发了一条信息给陆鹿：你放哪儿了？
4 |' M( X9 k( W( H1 M. [( y　　很快，她回了一条：沙发把上啊。
　　我：别闹了，放哪儿了？
2 V7 A3 x" X9 ]4 [$ [6 E1 f0 [　　陆：你在哪儿？
　　我：浴室陆：我想参观浴室。
　　我：你到底想怎样？
　　陆：参观浴室啊。
　　我不再回信息，坐在马桶上回想刚才的细节，我离开书房的时候，她手里确
* {% n: i* w, s' M实没有了内裤，所以她一定是将内裤放在我身上了。我又将全身的兜都翻了一遍，
还是没有，低头的时候，发现裤裆里有一块可疑的鼓起，将手伸进裤子里，指尖
6 X' i; K1 x4 b" u碰到一团柔软的东西，慢慢地拿出来，就是陆鹿刚才脱下的内裤。
# Z4 F( n7 i- V/ i　　陆：惊喜吧？
　　我：以后别这么玩了。
　　陆：那沙发扶手呢？
　　我：嗯，不会了。
* m, X! h8 }* W3 r3 @# H2 Q　　陆：打平。
  A# A% S6 [8 B9 U/ t+ F　　我收起手机，想了想将内裤放在运动包里，准备明天带去公司的路上丢了。
8 D' K9 y+ R% X! G- t# s4 I6 ]也清楚陆鹿的这个反击，还保留着这个游戏的可持续性，否则她完全可以用更出
格的方式让我出丑。真是一个可怕的女人，我甚至想收回当时对她的形容，亲切。
- O' r) _2 s  s( O我洗了把脸，想了想怎么把她支走，手机又响了。
" u3 s0 @3 M4 y# I' b　　陆：射内裤上。
　　我：？
4 r& l, ^) @$ S5 f　　陆：我让你射在内裤上。
; T1 |3 k! T/ x1 r9 v0 [& A　　我：你疯了！
3 D) e$ r7 G2 A5 h6 K5 U　　陆：希望没有让你疯了。
9 }( `3 h$ q) E0 }5 X　　射内裤上。
+ h# K. ~% m4 Z7 G+ E5 V　　我对着镜子，看着里面那个男人：瘦削，面色苍白，额前的头发和嘴唇一样
+ {+ K# T" t+ R7 l" U1 g, F抖动着，运动衣撩起，裤子脱在膝盖下，身前跪着一个女人，她的舌头裹着我的
龟头，一只手握着我的睾丸，另一只手握在我的阴茎上，吞吐着。那个将家里院
子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女人，那个在ＧＬＫ上呕吐的女人，那个在酒会上佯装陌生
的女人，那个在公寓的床上用尽全力叫喊的女人，那个酒杯倾倒时尖叫出来的女
人，陆鹿。
  d" k5 o9 S! A; d4 P% ]　　我射精了，精液喷射在那条紫色的真丝镂空刺绣内裤上，有一滴还落在浴室
的瓷砖上。我眼前有些发黑，蹲下将那滴精液也擦在内裤上，然后折好，从浴室
* @( h# z( ]- P- G/ \里找到一个装香皂的木盒，将那条裹着精液的内裤放进去，然后洗了把脸，又做
& A% ]% |7 o/ _了一个深呼吸，推开门走出浴室。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李彤，我岳母，还有陆鹿。我们在客厅的沙发上闲
, i4 A0 ]% b9 c6 V9 m聊，聊到了很多话题，我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看着陆鹿裸露的小腿，想着她应该
裸着的阴部，以及那个吹弹可破的臀部。有一阵子甚至想笑，有一阵子又觉得她
好忧愁。
1 H3 Z# w9 Q! e6 L9 T1 s: Q　　半个小时后，她提议要回家了，我送她到门口。临别的时候，她笑着看着我，
说：「打扰了哦。」我也笑笑，将那个木盒子递给她，说：「不客气，常来。」
她有些警觉地看了看盒子，似乎想到了什么，朝我诡异地笑了笑，接过盒子。
* C- C! m4 m3 g0 q- X　　夜里１１点半，我吃过鸡汤，收拾好厨房，关了书房灯，准备洗漱睡觉的时
候，手机收到一条信息，是一张图片：陆鹿躺在床上，双腿穿着黑色的丝袜，屈
2 b! u3 U! ]9 i. `' m! ~. m+ M成Ｍ形，我看到床单旁有一个女性自慰的震动棒，床单有一块位置湿了一片，形
8 v, p& f8 B3 W6 v状上看，应该是她高潮时失禁喷出的尿液。而胯部，依旧穿着那条紫色的真丝镂
7 |: Y3 [1 y, m' S+ Z7 B空刺绣内裤，上面还有我的精液。
* U: K4 h8 ]# l! R/ M- V, \　　陆语音：你跑不了的，哈哈，明天上午８点，别迟到。
' M' x0 j, s6 g3 D3 q　　我将语音听完，看了一眼床上已经睡着的李彤，忽然觉得口干舌燥，拿着手
机的手掌有些发麻。再低头的时候，照片和语音都被撤回了，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4 C+ o5 s6 U6 J" G+ ]过一样。
! c5 `, V4 U9 {0 t  l' l* i　　（５。２）
　　李彤的母亲說我不管多少东西，都喜欢拿在手里，比如我去储物室里拿东西，
几样小东西我都会拿在手里，而不会想着用一个容器将这些东西装起来。我跟她
" r3 ]3 g5 z# M; h8 S說，这是因为我的手大。她說是我太贪心了，觉得所有东西都可以握在手里。我
% m. Q/ E3 E3 m9 [2 K说您那真是多心了。但是回想这些年，从和李彤在一起交往至今，大到买房换车，
小到家里应该使用什么牌子的卫生纸，我都是最终的决策者。我并不热衷于此，
但如果事件的最终结果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我内心会有强烈的排斥，例如我就
会不用那种卫生纸，并且买我心里想要的那种卫生纸。这种行为是隐蔽的，我甚
, u, r+ r( b) _至不会让李彤察觉，一夜之间那些卫生纸都会被我换了，然后第二天早餐的时候，
9 T* E/ @% Y+ |5 I& l2 |会告诉她我把卫生纸都换了。一开始，李彤觉得这是我的精神洁癖，我反复澄清
1 |2 M% v* J0 S# b/ X. i$ l, u以后，她也算是明白了，这完全就是我对自己生活的态度。
　　然后我想了想，我的心里确实深深地爱着我的妻子，我也不知道这样反复强
7 i) i: S* x+ K" \$ B0 {. T调这件事情的意义是什么。这一生中遇到很多人，也只有李彤会让我有这样的感
/ ?+ v$ z! w1 b觉，和她在一起，世界的一切都是柔软的，温和的，毫无棱角的，甚至不存在争
论。我爱她的性格，爱她谈吐时的口吻，爱她的审美和品位，爱她的经历和经历
的每个人。但是这样的爱意越强烈，我就越发不可收拾地希望她能够按照我的意
' i* s+ S: m3 A' n! v愿去生活，她应该像个贵妇，当我觉得她应该像个贵妇的时候，她应该像个荡妇，
4 ^* }- ^2 {) k& c. b2 w在我觉得她应该是个荡妇的时候。关键的，可怕的，也是这个，就在我还没开口
" R' N  V/ a! b' p时，她已经像个贵妇一样打扮完毕，在门口等我，或者已经眼神里充满了淫欲地
" z; b4 y  q/ {0 g, [, U/ A( V含着我的阴茎，看着我。
　　这是由我岳母說起我喜欢将一切东西都拿在手里时我想到的。
　　（５。３）
9 [5 b- p& ]2 |9 @8 A! \　　早上７点５０分，我在书房里看着陆鹿从他们家出来，戴着墨镜，在院子里
0 e9 x& @. E' s* V做了几个扩胸动作，我知道她看到我了，于是也下楼换衣服。出门的时候遇到我
! F7 M. E7 [% g) V1 G8 m4 e) O; p李彤和她母亲，她们正要用早餐，看我精神抖擞得像是要去打虎，李彤惊讶道：
「大冷天儿的你要跑步去？」我嗯啊了一下，去冰箱拿水的时候，抬眼看了一眼
* _/ ]- \) B/ ~/ I6 F( e1 u; J窗户，陆鹿已经从他们家院子跑了出去。
　　这个小区分为南北两个区，中间是个人工湖，我家就在人工湖边，大概处于
小区的中间位置。那天陆鹿沿着湖边向西跑，我出门的时候改变主意，决定向东
' |# b: X; G' b& C7 m  t跑。虽然小区里房子的主人平时之间很少交流，但是难免家里会请个把保姆阿姨
佣人之类的，他们简直就是这个小区的信息中枢，张家发生的事情，不出半天时
间就能传到李家，用不了７２小时，整个小区就都知道了。也出于这个考虑，所
以我家坚决不请保姆。
& b, C! M5 c9 A# t. q% U$ U　　小区人工湖已经结冰，湖面上丢着几块石头，是准备下湖又害怕冰不结实的
) k" t# [6 ~" r2 e6 B) G" {人投石问路。路边的梧桐树叶子早就落光，视线非常通透，我可以看见湖对面远
处正在跑步的陆鹿。她跑得一点都不吃力，动作十分标准流畅，配速应该不慢，
: P0 T) B( v9 U" {* H6 W: Y应该是平时也注意身体锻炼。绕过大半个湖之后，我看见她坐在一条长椅上休息，
  q5 u4 ]9 |. Z6 D& _4 x7 Y$ ?面对的就是湖对面我们家。我也减慢了速度，刚走到长椅前，她看了我一眼，又
起身了，从我身边跑了过去，但是毛巾落在长椅上。我疑惑了一下，坐在长椅上，
将毛巾展开，里面是两支钥匙，钥匙上贴着１０- ０５。我抬头看了看四周，别
# C- ~# ~$ Q% r9 @' C说人了，连个鸟都没有，这位陆大人非要弄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9 J, g2 \: X2 K' `7 S. ]  e& n' P　　我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转身朝小树林走去，穿过那片树林，就是小区的高
层公寓，她的另一套房子就在那里。在公寓楼下的时候，天刚刚完全放亮，小区
里已经有几个老人在晨练了，我在便利店里买了一瓶水，心里还是有些纠结，不
+ C, W5 ~* C* G; q( F- x* P: g$ ?6 X- q知道该不该上楼去。首先，我约陆鹿晨跑确实是有事情有求于她，这本来两句话
就能说清的，但是她却弄得神神叨叨，这让我无端地紧张了起来；其次，心里一
' |4 b; H3 m$ p, G种对于李彤莫名的愧疚感和危机感时不时地涌起，以我对陆鹿这个人的了解，觉
得她对于自己的保护意识十分强烈，但对于别人的生活，态度则截然不同，我不
% d+ R# j! n2 d+ {* i; a, R知道自己未来会不会变成她玩乐的牺牲品。出轨偷情这事情本身就是双向的，万
万不能抱着「ｔａ都无所谓，我也无所谓」，一旦东窗事发，要解决的绝对不只
是自己这一方的问题，对方也是如此。想到这里，我觉得还是有必要上去，至少
得说明我的担忧，否则总被她拿着主动权，这个游戏就不好玩了。
# V) f5 N  ^8 b6 u/ V' l& K　　屋里很安静，只有浴室里传来淋浴的声音，我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站了站，风
3 H0 i2 m9 V# }8 u- t- i) \# ?, h景不错，可以一直远眺到我家的后院。我将用来系窗帘的绳子解下，做了一个双
+ ~9 G: F8 `8 ~& N# u布林结（没有特殊含义，只是喜欢这种结）。我推开浴室门，淋浴间是独立的，
陆鹿在一片雾气朦胧之中。我故意轻咳了一声，陆鹿看似吓了一跳，将淋浴间的
玻璃门擦了一小块，看清是我，有些生气道：「你这什么习惯啊，进来也不敲门
, G0 c$ g- F) s4 T# B( g# l的。」
　　「还没进去呢。」我将窗帘绳放在洗手台上，靠在门上说道：「只是在路上
, H3 C: ?# L; L2 r7 `捡到一把钥匙，试想着这主人得是多健忘啊，居然能把家钥匙给落了。」
! L! w- S; Z/ _& u　　「别贫了，我马上好！」陆鹿白了我一眼，继续洗她的。我打量了一下浴室，
干湿分离，布局十分合理，装修得也很考究。她应该不常在这里住，洗手台上几
. z, N7 N  W6 x3 K# ?. H+ h+ G  m0 K4 E乎没有女妆用品，只有一瓶洗手液和洗面奶，镜子旁放着一条发带，想到这条发
# F2 H. V" m4 X4 ~' R带的用处，我心里萌生了一个玩法。
# d' {* H( {7 t' o, R9 ^$ k4 [: M　　陆鹿显然没有想到我会闯进淋浴间，看到我进来，惊了一下，捂着自己的胸
部说道：「哎呀，着什么急，马上好了。」说着就要推我出去，我顺势把她的手
架起，将她背过身去，用发带将她的手绑了起来，摁在淋浴间的墙上。陆鹿确实
是惊叫出声来，我用手捂住她的嘴，然后凑近她的耳朵：「现在是谁跑不了？」
我把她的手抬起，将发带挂在头顶的淋浴的喷头上，陆鹿整个人像是上钩的鱼一
般，挣扎了两下，科勒的淋浴喷头确实结实，居然纹丝不动。喷头的水依旧不停
落下来，淋在她的背上。这是我第一次在明亮的环境里欣赏陆鹿的身体，不由地
% \' H( P0 W: W; F为上次在匆忙又昏暗的性爱感到懊悔，单单那对乳房就够玩上一天的了，雪白，
柔软，多一分显得臃肿，少一分又显贫乏；小腹平坦，双腿笔直，屁股挺翘，腰
  |" A5 ?3 [  _; a" i' _# q身柔软但又不乏力量。
　　「你想干嘛？」陆鹿的语气里确实有些怒气了。
　　「啧啧，陆大人。您看着不像个无趣的人，怎么能问出这么无趣的问题呢？」
我说着，手指从她的背部顺着脊骨往下划：「我想看看，您这副身体里，还藏着
多少秘密呢？」说着，我的手指划到了股沟的位置，陆鹿触电一般地抖动了一下
身体，嘴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声，却将屁股翘了起来。我蹲下身去，拇指和食
% m5 m5 o1 n/ \3 H! C. |指撑开两瓣屁股，露出肛门，用食指试探了一下，肝门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乳房
  U3 }% I. o! `- V也轻微地抖动了一下，我心里不禁感叹，这真的只是为了性爱而造出的身体，这
& @2 E, O4 f! @5 H. w: ~( v! x副身体用来做其他任何事情都是暴殄天物。我关了水龙头，将陆鹿转过身来，眼
神交错的时候，依旧还是感觉到她眼神里的那股犀利。
　　「你刚才问我什么？」我问她。
2 Z5 y* ^( \6 v6 [5 O/ S" Z6 v　　「你想干嘛？」陆鹿怒道，话音刚落，我一个巴掌抽在她的脸上，然后认真
地看着她，说：「从现在开始，你要叫我先生。」
& o+ t6 W7 m1 s& `1 s　　「你这个变…！」她话音没落，我又一巴掌抽在她脸上，这一下有些手重了，
我的指尖微微有些发麻。说实话，用力打在如此漂亮的脸上，我也有些于心不忍。
我将她的脸抬起，看着她，慢慢地说：「要叫先生。听清楚了吗？来，叫一次。」
　　「先，先生。」陆鹿带着哭腔地说着。
$ v/ y* k& x  h　　「我觉得我得花很长时间看你，你觉得呢？」我说道。陆鹿嗯了一声没有说
什么，应该是进入了我设定的模式，女人的心里都藏着亟待被人发觉并且利用的
羞耻感。
- i# @* o; P) A/ S' F' M　　我这短短三十多年所经历的女人，除了Ｍｒｓ张以外，周嘉伊，李彤，还有
, e8 W% {: R8 G9 q: m) B李彤之前的几位女朋友，她们都在急切地期待我发现她们心里或者身体里那个羞
耻的部位，我越去刺激这个部位，她们越能从这种悲涩的痛苦中感觉到快乐和解
脱。相比疯狂地做爱，我更喜欢看她们疯狂地想做爱的样子。我得承认我被陆鹿
那近乎于完美的裸体惊呆了，如果这世上有一种完美的身体，是让人心无旁念地
* B  G9 ]* @, x2 @' N只是想和她做爱，持续地、发狂地，甚至是用一种赴死的心态，去靠近它、触摸
它、爱抚它、撞击它、蹂躏它，那种原始的想将她的身体重新塞回自己胸腔里的
: q# _+ ~1 T/ o0 A4 J  L: {冲动，那么，这描述的就是我眼前的这副身体。我看着其中一只乳房，另一只乳
房就会牵引我的视线，而我看着这对乳房，她的肩膀又会吸引我的视线，我看着
1 G' s3 i( U/ ]. V) C: W" A: l; O她的肩膀，她的脸又会吸引我，而当我退后两步欣赏，又会觉得对任何一个部位
都不公平，它们都值得被注视，被赞美，被玷污。
9 l8 \3 X- a6 }4 T" Z! @　　我将绑着陆鹿的手的发带摘下解开，她的眼神里已经没有先前的那股犀利，
6 A  O8 s  X: P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柔的虚弱，和周嘉伊一样，和李彤也一样。我捧着她的脸，
9 Y) R8 `0 W# U却并不想亲吻她，从亲吻的那一刻开始，欣赏就会结束，剩下只是欲望的宣泄。
5 z& p1 j* y# n: P, _, G% `　　「我要你趴下，」我小声地命令着，陆鹿怔怔地看着，慢慢地跪下，然后双
手撑在地上。我从淋浴间走出来，从洗手台上拿起窗帘绳，陆鹿抬头看着我，正
准备将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陆鹿朝后退了一下，我看得出她有些惊恐，我温柔
地摸了摸她的脸，她又将脖子伸长了一些。
　　我牵着她，陆鹿在我身后手脚并用地爬着，客厅的木地板上印着她的手和膝
( d2 R+ J4 v7 }5 T" T) s2 S2 d盖的水渍。一直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我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将窗帘朝边上拉开。
我看着陆鹿，她正一脸讶异地看着我。
. K# M% M: Y2 B7 y　　「过来。」我招呼她过来，然后把绳子解开，又命令她后退，我握着她的脸，
. b+ D& r  B8 g6 G另一手指着电视柜上他们夫妻的合影，说：「去把那张合影叼过来。记住，是用
; T6 ^. H* b* ]- \5 D+ z: ]嘴叼，不是拿过来。」陆鹿脸部的肌肉因为这种羞耻和屈辱而有些颤抖，我拍了
% H+ r, \* D; \+ P" B: E0 o拍她的头，说：「去吧。」看着她慢慢地爬向电视柜，我重新坐下，看着人工湖
) ~9 y* A8 Y. Q3 n1 x对岸的我家，不知道此刻的李彤正在做什么，或许正在做我的早餐，也可能在看
2 x# a. S( K5 G3 v) l电视，跟着电视里的教练做孕期瑜伽，最关键的是，她不会想到她的丈夫正在与
2 T, f2 B0 o' S她直线距离不到２０００米的地方，调教我们的女邻居。我也不知道此刻的黄先
$ X3 T& O+ ]1 n: x5 r生在做什么，如果在家，或许此刻他还没醒来；如果不在家，此刻应该不知道在
: _; O+ E# b! R3 R: [- V) m7 u% k哪个女孩的床上没有醒来。
　　陆鹿将他们的合影叼了过来，我讲那个相框拿过，拍拍她的脸：「棒极了。」
. @0 F' o* q8 d' q+ p　　这应该是早些时候的留影了，背景是政法大学的校训墙，那时候的陆鹿还是
二级警司，穿着９９式的警服，深灰色的衬衫，浅灰色的领带，黑色的外套。那
1 d  i9 f" T& A4 i, o  x8 l, Y# B时候的黄先生还没有现在这样邋遢，尽管有些发福，但深蓝色的西装看上去遮掩
了一些岁数的痕迹。我将陆鹿的头转向后，屁股对着我，整个阴户暴露无遗，阴
毛上还有些水珠。我将相框立在她的腰上，她之前还有些颤抖的身体立刻就停止
了颤抖。我问陆鹿这是什么时候的相片，她背对着我说是７年前。
　　「那时候你们结婚了吗？」我问道。
0 `9 s, y' @- g0 Z7 ^& c　　「嗯，他那时候还在学校里。」陆鹿的声音很小，有时候我得靠猜。
　　「你们是？」
　　「师生恋，他是我老师。」
　　我笑了笑说：「呃，是这样的，我根本不想去了解你的家庭。但有时候这个
世界上发生的事情就是这么让人无可奈何，偏偏我住在你家对面，偏偏你在这样
一个岁数里认识我，而且我们都是好奇心太重的人，偏偏你的他的生活他的状态
7 h, O! d& Q9 D3 s/ o+ R都处在低谷，偏偏我的她也是这样。」我回过头看了看对岸，没有霾，可以清晰
地看到我家后院。
7 k2 l  q5 i1 b' h0 L　　我点了一根烟，将脚伸到陆鹿的阴户上，在她潮湿的阴毛上磨蹭着，接着说：
* l6 q! ?5 X, l, L「我小时候，家里有只狗，有一次跑到别人家里，我去他们家要狗，他们家矢口
否认，说我的狗不在他们家里，而我偏偏就看见我爸做的狗链子，就在他们家客
厅的角落里，我没说什么就回家了。后来，他们家也养了一只狗，但他们家并不
  X3 v2 B8 k+ t管它，它每天脏兮兮地蹲在单元门口，有一天我放学的时候就将他们家的狗带回
了我家。我跟它玩，给它取名字，喂它吃的，给它洗澡，抱着它睡，醒来后我妈
问我这是谁家的狗，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一个礼拜以后，他们家发现了，追
到我们家里要狗，我说好啊，我们一起叫狗的名字，它跟谁走，就是谁的。」我
7 b9 h% I' K! F9 c! b, \. p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从厨房里拿了一个杯子和一个碗，在饮水机上接
- I! r4 L( x' K" S# U了水，将碗放在陆鹿的面前，然后回到椅子上喝杯子里的水。
　　「你猜那只狗跟谁走了？」我问她。
/ M& k! e2 w6 @3 z$ E　　「跟先生走。」陆鹿嚅嗫地说着，我忽然就笑了起来，把她也吓了一跳，身
体一抖，相框掉落在地板上，就像昨晚在我家客厅一样，相框落下的时候，陆鹿
惊叫了出来。我用脚将相框踢开，然后将她的头转过来，面对着我。我指着人工
) P$ z) g  w, }5 k4 n; m$ i湖对岸的远处问她：「那是我家，对么？」她点点头，我接着说：「我家的对面，
  M1 O7 Z/ e5 v1 k: K是你家。我们隔着一条双车道，你卧室的窗户对着我的书房窗户，我喜欢在书房
里和我太太做爱，你喜欢在卧室的窗户前偷看，对么？」
　　「对。」
" A5 i3 H' o" k3 p　　「看我们做爱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话音刚落，我又打了她一巴掌，说：「不诚实哦，这个游
戏要说实话的。」陆鹿的眼角挤出一滴眼泪，鼻涕和眼泪混在一起，说：「看先
4 B6 D; s/ t0 a, N8 [1 {生和她做爱，我很好奇，我想知道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
　　「对，你看，其实游戏很简单，你诚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会温柔地对待你，」
1 h5 j, W% l  t我捧着陆鹿的脸，她的右边脸颊微微有些红了，我轻轻摸她的脸，她闭着眼紧闭
着嘴唇以为我会接着打她，我接着问：「和我说，你现在觉得自己是什么？」
　　陆：「是先生的狗。」
+ I9 `' Y$ z* t3 I0 q0 \" h, A+ Q　　我：「不对，我也不允许你再这样称呼自己。」
4 m) z# y- C3 [5 x　　陆：「我是先生的奴隶。」
* ^. l3 K) N' a0 D" B6 {　　我：「嗯，说对了。要记住，你是我的奴隶，你在我之外，有你自己的人格，
但在我这里，你的人格是属于我的，记住了吗？」
　　陆：「记住了。」
　　我：「再记住一件事情，我不喜欢打你，因为打你我会难过。所以，你也要
努力让我不要动手哦。」
　　陆：「记住了。」
0 [* o6 R/ E1 ~9 L) j　　我：「好，接着刚才没说完的，你看我和我太太做爱，你的好奇心。」
. W2 u2 T1 W0 N; e0 \/ o　　陆：「我想知道先生和她的生活，想知道她在先生的控制下是什么感觉，也
( E, t% W2 k" e3 b5 @& J想知道先生会用什么方式让女人憎恨先生，又离不开先生。」
　　我：「这种好奇心会让人走火入魔的，你知道吗？」
* B8 L; Q. A5 |! p: y　　陆：「我知道。」
% n* ~; ^9 Z/ O1 B7 d　　我：「来，过来。」
8 F- m, c: @/ I8 R. e( c( W& t; j( S　　我招呼陆鹿过来，面对着我的阴茎，然后将她的嘴捏开，将阴茎放进去。她
慢慢地吞吐着我的龟头，发出轻微的带着渴望的喘息声，吞吐的深度越来越大，
她甚至放肆地将手搭在我的腿上，我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她的嘴里进出，感觉自己
就像我家那只被我邻居烹煮了的狗。
( v0 ^" V! I% R' f+ Q, j　　（５。４）
  ^- `2 J  I" d# Q3 O0 p　　临近高潮的前几秒，我看着我家的后院，想着李彤会给我做什么早餐，想着
! S! \6 _6 D7 z. d8 ^; H$ M我书房里的《行为心理学》，想着六个小时以后我得去银泰见周嘉伊，想着周嘉
伊会穿着什么样的内衣，想着那只最后也没有跟我走的邻居家的狗，想着眼前的
7 N2 S, n% [6 G; f! L( n陆鹿一会儿回家的样子，我笑了笑，然后将精液全都射在她的喉咙里。我瘫软在
椅子里，陆鹿将脸凑过来和我亲吻，我能感觉到她将剩下的精液吐进我的嘴里，
/ `4 |  q1 t" }$ d1 f, _; H带着她和我的体温的我的精液，味道就像银泰中心下午茶的澳洲生蚝，有股海水
的咸味儿，也混合着一些生命的腥味儿，整个口腔里都是，甚至咽下去以后也是。
7 l. \5 L" S0 R6 W% }) \　　陆鹿并没有停下，我也不打算让她停下，从我的脸上往下亲吻，我的脖子，
8 I8 i) v6 s& ^2 ^8 O1 V# b肩膀，乳头，肋骨，腰部，小腹，阴茎。然后我又勃起，她继续给我口交，我再
, p3 j1 n5 h! v次射精。这次射在她的脸上，有两滴落在她的胸上，和地上。我看着陆鹿，她也
, s. g0 X- n& l1 d$ y! O看着我，有一瞬间我又想打她，因为她看着我的眼神里又有了先前的那股犀利。
但我抬不起手，就看着她，她将自己脸上的精液抹嘴里，又将乳房凑近我，我笑
& n) [* M* M/ H$ @% I' E& ~, z6 T$ N笑地将精液舔进嘴里，然后用眼神指着地上的精液，陆鹿蹲下身去，抬头挑衅地
一般地看着我，然后伸出舌头，将地板上的精液也舔舐干净。
) a, ^7 E* A4 }0 j1 u, H3 R$ f　　（５。５）
　　「那只狗后来没有跟我回家。」我在沙发上抱着陆鹿说。
% d4 Q8 H3 m: D( [7 P& K2 j　　「啊？我以为它会跟你回家。」她天真地看着我，有一瞬间我觉得她的眼睛
像我大学的女朋友。
　　「没有。它真正的主人喊了一句小白，它就跟他们走了。」
　　「它叫小白？」
　　「对，很傻吧？」
( g( E0 q$ u9 J0 H. q! _　　「是挺傻的。」
　　「那你叫它什么？」
; A8 P( Z2 H& a5 u& ~+ M: F; @　　「弗拉基米尔- 伊里奇- 乌里扬诺夫」
/ O8 J% d9 ], f" N5 X% h6 t2 i+ Q- L　　「你有病啊！」
　　「神经病。」
* {/ [0 S" q# a# w　　「真是神经病！」
0 ^6 N* c) S1 O6 K6 r* Y　　「你别总掐我的奶头。」
/ H7 }5 g" s- V& b5 j" ]9 D　　「为什么？」
　　「我又硬了。」
　　……
　　（５。６）
　　如陆鹿所愿，我第三次射精以后，几乎已经走不动了。她去洗澡的时候，我
在沙发上稍微地眯了一下，我去洗澡的时候，她在厨房做早餐。我们吃了一些东
西，穿上衣服回家。
+ _/ R2 u: R* t( ?1 r　　出门的时候，冷空气袭来，我的双腿甚至微微有些打颤。我们在公寓的楼前
! w6 Y) M* n; q- L分开，我往西走，她往东走。走出了快十米，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喊了一声陆鹿，
1 |4 p# i# Y3 j/ x: i$ t她回头看着我，啊了一声。我笑了笑，她也笑了笑，然后我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