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3.1）作者：江小媚

车神

作者：江小媚
" p) D, k% p  U: j3 M. K' c字数：46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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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大难临头劳燕分飞１
　　周小燕看到张丽珊出现在电视的是时候是晚饭的时光，过去了这些年，小燕
) A9 [" A% m/ O# h; n8 b却总是关注着那个远离她的城市，她每天都把电视调到了那个频道上。电视的画
2 P+ l" @1 Y: A5 {面上，光环笼罩下的张丽珊，脸上娇嫩的肌肤吹弹欲破，跟放在讲台旁的一簇鲜
花相映得彰。
; k6 `" d, ~' h2 r6 Y+ ?6 }! P　　周小燕的心里有一只虫子在爬，虫子搅得她心潮起伏思绪连编。她将碗筷重
/ t2 u, _  X* n! H& A6 D5 t7 [重地搁放到饭桌上，进了卧室把个身子重重地扔到床上。周小燕穿的是一件轻薄
/ S( Z: e, D  Y$ |7 T的连衣裙子，一个身子横卧在床上像是一曲折起伏的山峦。屋子并没开灯，黑漆
漆的，她睡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心里像是打翻了的五味酱瓶，什幺味道都有。
　　那年周小燕挪用了公款，跟着新婚的丈夫林奇出走，东逃西藏不敢露面，几
7 }) _% {( ^/ @* q  S乎在南方的向个城市都呆过。最后他们还是选择回到了林奇的家乡，这个三面临
海的小镇安顿下来。林奇的家那个小鱼村离镇上还有十多公里，像是个山高皇帝
' T) g/ t: r4 B* t7 a远的世外桃源。
* U  @1 l( c7 `" _: L　　刚来的那阵，小燕如同是惊弓的鸟，成天昏昏沌沌心不在焉的，一脸的憔悴
. e' U  A6 u2 y! u5 ~+ l0 B/ X5 M和警觉。一声汽车的喇叭或是一个穿制服的人都让她心有余悸惶惶心跳。放着林
奇家里的高墙小院也不敢住，最后，就在林奇哥哥林刚承包的小岛上安家落户。
　　小岛当地人称斗屿，这里的水域是这带沿海最好的。海底平坦，海水透明，
比重稳定，水交换量大，风浪平稳，饵料丰富，空气新鲜，是养殖的天然良港。
林刚，一个双腿瘦长、走起路来晃晃荡荡的忠厚渔民。跟他弟弟林奇是截然不同
& w6 I1 n3 Z" D: T' c% R的两个人，但却是捕涝、养殖的能手。
9 ^" _6 U4 J4 f6 ?6 ~6 D% A6 P　　他负责着给他们提供生活所需有物品，而他们则有时在他的鱼排上帮忙。斗
屿美丽的风光和湛蓝的海天、新地方新的环境，一时让小燕忘记了过去的烦心琐
事。那一年，小燕真是踌蹭满志，跟着林家的两兄弟起早贪黑地埋头苦干。
　　她站到斗屿的最高处，也就是他们住的用海草遮顶用木棍撑窗的小屋顶上。
7 Z: j6 H, z$ u7 S$ u( w一手卡着腰，观察着斗屿海湾的全貌。海风吹拂头发，沐浴身体，让心旷，让神
怡，不由地把胸脯挺得更高。一切尽收眼底：鱼排、红树、白鹭，都倒映在如镜
的碧波里，与天上的白云叠印在一起，宛如神话境界。
　　似乎已经忘记了刚过去的坏运气，这时候她像中心行那个意气风发的周小燕
了，雄心勃勃，春风得意，正在规划着心中的一派蓝图。用一年的时间把股市里
" y9 Z* s, P# n* P9 Q9 t1 S/ ?亏损的补回来，把中心行的那笔欠款还了；再干上一年，回到那阔别的城市，跟
林奇在那里安置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家。
　　林奇刚醒来，发现不见了她，从屋里出来，见她整个一丝不挂站在屋前礁石
上，他喊道：「你好不知羞，衣服都不穿。」「这里鸟人都没有，怕什幺。」她
% p* u, e7 P9 i( g* i2 E/ k3 l头也不回地说。周小燕头顶着一头乱蓬蓬的短发，剪得不齐整，像堆干草似的堆
/ }) D* ^4 M9 L$ F在肩上。
　　她赤条条走下石礁，地上尽是些碎乱的小石块，她赤着脚踮起着脚跟小心翼
翼地走，这使她本来就丰饶的屁股更是高跷，她走近水边像一尾银条子鱼儿，一
# D# `5 @% E  x+ ?仄身，就滑腻腻地溜下了海里。海的波浪冲击着她的隆起的乳房，立时使她有了
周身麻酥酥的快感。
　　她索性仰身平浮在水面，让凉爽爽的流水滑过她的前心和后背，将一股舒服
! d, h3 L/ [1 r5 A$ C- x$ d+ @0 T# Z的奇痒传达到她肢体的每一个部位。十分钟，二十分钟，一个真正成熟的女人心
身如一堆浪沫酥软软地在水面上任自漂浮。她一次又一次瞧着岸上。
　　斗屿就像一只负重的灰色巨龟，吃力地溯游爬行，龟背的最高处就是他们的
海草屋子。水块厚重，从海底挤出水面时缓慢而又固执，呈蘑菇状簇拥豕突，大
; m' D. {+ g3 n8 b片大片浑浑黄黄地旋转。小燕不见了林奇的身影，她大胆地看着自己的身段，似
' f' Y9 U/ N/ Q1 c1 z4 z# b乎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身子好多部位已经不比先前了。
" W7 h8 Q* ^' {. u7 }0 N　　她使劲地跃出水面，又鱼跃式地向深处一头扑去，作一个久久的潜水。刚浮
8 p2 q( j3 E$ l/ P+ y! B/ p上来，却见林奇追到了她的身边。他说：「老婆，别再逗我了，等会我再想要，
  {( W7 M. ]5 b6 }' |你就不要求我饶你。」
　　「不，」小燕答道，她在水里无比快活地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叫喊着。「我
% i( @# |! H; V7 q+ V3 H/ |们现在没法消停下来了。」他朝着水里喊叫∶「我会给你一个女人需要的所有快
- c2 p1 m+ A; U5 Q乐。正如像你这样一个女人应得的。」
; k. O; t+ m1 W6 I　　「瞎吹。」小燕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他在水中仰起肚皮，对着小燕抚弄着
* x' s  a- a/ R  W( p0 w2 |) m自己光滑、粗挺起来的肉棒，尽力向下捋动包皮露出极为敏感的龟头。小燕游近
' T7 b( I$ y4 P5 {) J到了他的身边，在水中人露出了一个脑袋，她张开了嘴巴将他的阴茎吞进了口中。
　　在林奇来回急剧抽动的同时，她的嘴巴也艰难地吞吐，她嘬起双唇嗟成一个
! ?' L8 L+ m; m0 L( X0 y紧缩的圆圈套住了他的龟头，同时配合着他强劲有力的肢体运动有规律地上下吸
0 A0 T/ }, w2 A, S吮着。
　　林奇把水里的她提拎了起来，他们彼此凝视对方的眼睛，如痴如醉地亲吻着，
; U" Y. ^1 s9 f  d- o0 R他用双手托起小燕的屁股，她那如蛇般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头，一动不动。他们紧
# X! i) O0 o5 W9 q. j拥着，胸紧挨着胸、腹靠着腹，小燕的双手紧搂着他的脖颈、那修长的大腿从他
背后紧夹住，臀部倚靠在他叉开的腿上。
　　他的肉棒骄傲而令人生畏地竖立着，通体黝黑、光滑，如同一枝铁棍，在它
1 p, Q/ C3 S( m7 y: U+ h7 n: n  X下面是垂着柠檬大小的睾丸，饱满、紧绷地裹在柔软的摺皱。小燕籍着手臂的力
量旋转自己的屁股，将那下身触碰他竖起的肉棒。然后她高高抬起屁股，她慢慢
将自己放到他的肉棒上面，肉棒陷入到了她的肉穴中。
　　她那挨着他的身体开始轻微地哆嗦。林奇依旧紧拥支撑着她，她的双臂紧攀
; V2 \! W' Z* \; c. V住他在他身上欢欢地雀跃着。林奇的双腿承受着一个娇软的她，他艰难地挪动脚
) S- G; L' H2 v- T1 ~, T+ G步，从海水里移动到了岸上。把小燕置放到了一块稍为平坦的巨石，这时，小燕
像猫一样灵敏地翻过身，朝着林奇蹶起了浑圆的屁股。
0 K: z5 o( }, _: x0 {　　林奇双手托住她丰腴的屁股，将她挪动了个位置，他那粗长肉棒的肿涨龟头
1 V6 |  {1 ^' C' h, t, |, N朝她刺过去，她的双腿晃晃悠悠地把上半个身压伏得更低，这使她的屁股更加高
耸起来，一条腰塌陷更是曲折。林奇高昂起头来仰天大笑，他的肉棒紧紧抵住她
3 E; O9 d' h  d! y的屁股，腰部猛一用力向里面插了进去。
4 S8 W  V; i7 m' w+ p8 T　　现在他的肉棒完全属于她的了，他的睾丸随着纵挺拍打着她的肛门，而且还
不停地震颤着。小燕的裸体在凉爽的空气中呈现珍珠一般的白色，她的头发湿润
& r. [9 f7 L! R1 i' H& ]7 p贴在她的面颊，一双美目由于发情而变得迷离。同时她充满活力的屁股也跟着摇
, ?6 h' P) q+ }摆，起伏不停地推送自己的身体，表现出那幺饥渴难耐。
7 G- g" o8 M$ K5 O　　小燕的嘴里像是塞满了食物似的发出了兴奋的尖叫声，她的纤腰向上弓起，
配合着林奇纵挺不停的运动。先是大声地呻吟，渐渐变做了高声的厉叫，她的回
$ ^, a; J' |& t音在这空旷无人的海天一色中四处游荡，她的叫声连续而又婉转，接着又像刚逃
脱了死神之手，发出一连串心满意足地颤微微的叹息。
; U  K1 M' j9 k) r; n& s　　他们一起渐渐达到了高潮，他剧烈抽动着，紧贴小燕呻吟着，他的腰部猛力
推送，肉棒在她的肉穴里不停地进出。而小燕也在急促喘息，随着那种悦人的快
, a" _! `9 O, q% O0 j感在她身上不断地波动，她几乎就要瘫倒下去，她的阴户里流渗出一股滚烫、黏
乎乎，潮湿的淫液濡湿了她的大腿内侧。
　　随着一声欢愉的嚎叫，小燕达到了高潮，林奇那禁锢已久的渴盼得到了淋漓
尽致的发泄，那软滑的肉棒从多肉的阴道里滑脱出来。他趴在她的后背上，喘着
& S) {  H% L; C! V粗气，一丝微笑挂在脸颊。「老婆，明天就要收获了，你可不能再这样精光赤裸
地到处闲逛。」林奇的双手忱在脑后，望着蓝天说。
( Q) N  `7 r8 n. A/ R- j9 y　　「那我该怎幺办？」小燕在沙砾中坐了起来，林奇又说：「收购商会带工人
过来的，我们不用忙，只要过秤看准数目就行。」
, u% z; Q3 F; _. V3 u5 `　　「你傻，我问你，我到底要藏到什幺地方去。」小燕急着问，林奇说：「怕
什幺，他们又不认得你。」「不行，我得回避，还是小心没错。」小燕说着起身
往屋里去，林奇在后面追赶着她：「老婆，都过去一年多了，你还那幺小心地。」
. q6 D, I1 c' g/ E6 q　　「老公，小心点没错的。」小燕援着头发说，林奇无奈地：「好吧，我把你
送到我哥家里。」
　　趁着夜色林奇将她送到了村上他哥林刚的家里，林家是一幢不大的二层楼房，
小燕穿着的薄纱连衣裙让
　　海水淋透了，又让身体烘干了，和她的表情一样皱巴巴地疲惫。她走进屋，
9 |/ Q% b) x# o踩着那双乳白色的皮鞋站在石板地上。
2 W$ K1 ]) v+ s, {% I- e" x/ v　　屋内弥漫了一股浓郁的烟熏气味，楼板和墙壁布满黑色烟垢。嫂子叫挂红，
有着磨盘般肥大的屁股和一对丰隆的乳房，她穿着家做的汗衫，无领无袖一对粗
壮的胳膊敞露着。她拉着小燕的手：「妹妹，你这身打扮一看就是城里人，太招
人眼了。」
　　「也是，你帮她换把衣裳换了。」林刚说，挂红领着她上了楼，楼上只有二
( |9 _$ d5 ^- D5 ~间房子，一房间有小孩探头探脑，让挂红斥退了。她从衣柜找了些衣服，「试试
看，是不是合身。」挂红直率地说道，她示意小燕脱掉身上的衣服。
　　小燕见她完全没有避开的意思，咬住牙把身上的裙子脱了，她的眼睛对着小
燕的胸脯，然后便是大腿和屁股：「妹妹的身子真好看。」小燕换过衣服，一身
粗布衣裤，红鞋。裤管和袖管都短，露出小半条小腿与小半截胳膊，袖管呈喇叭
% |5 S( z* t* M状，遮住了腋下的布质钮扣。
　　当她下楼的时候，俨然已经是个渔村的小媳妇，是上锅下厨的模样，短发利
, N0 v8 n$ {8 p6 ~4 f" e, y. ?6 T0 n索地挂在后脑勺，干爽明净却又充满倦态。「有人来家里，就说是林奇跟她媳妇
回家养病来了，这一年过去了，也没见有啥事，是咱自己做贼心虚了吧。」林刚
说，又为自己不妥的比喻苦笑了一下。
　　「还是小心为好，我尽量少在人前逛荡。」小燕说，林奇也说：「住上一段
4 O3 B% B# N( ^% t- A5 V日子，要是风平浪静的，就住到村里来方便。」
　　一大早，小燕便能听到渔村里早起的人互相问候、咳嗽与吐痰，很远的地方
' J5 A/ }2 l1 r" T% a% P: u" l有鸡鸣，听不真切。这人间烟火的生活让她感到特别地亲切和怀念。收获的季节
让林家兄弟脚不沾地几天没在家，当她看着一筐筐的鱼虾、一袋袋的珍珠鲍鱼，
- y6 _  ?, c: ]4 k一车车的海产，流着涎线、散着腥气，跟随着采购它的主人，从斗屿集中到城市
  W5 S- x) U9 I# p的餐桌上。
: E1 q# D) L1 N. m- x! b, U　　她眼巴巴地等待年终的结算，却跟她的愿望大相径庭。抛去应用的承包费用
和成本，加上他们跟林刚一家子的一年花消，还得购置一些来年作业的用具，所
剩已是无多。周小燕沉寂了几天，周小燕几天眉头紧锁苦思冥想，都说以前中心
行的几个美少妇就是周小燕最有脑子，聪慧过人的她终于想出了节流开源的方案。
+ g. m7 x1 w3 E& S5 k8 I　　她请人把老屋子临街的墙拆了，腾出一大间出来开了个杂货铺，就让嫂子挂
红看着。这挂红嫁给林刚之后，接二连三地给他生了三个千金，早就闲荡惯了，
5 j6 }4 P7 f9 v如今像是套上笼头，每天便有了些不大中听的话，有时也发起些莫名的脾气。她
' y$ O' n7 O' l9 ]: D& k! `* R这样做无疑是给小燕看的，如果不是林刚一连串地喝斥，她难听的话可以像小河
一样流出来。
3 k2 m4 \0 J8 e　　因为周小燕和林奇是落了难避祸才到这个家里来的，这就给她有了直起腰板
/ s+ P. [9 [. ]. o* Z3 H大声说话的底气。小燕肚子里亮膛着，像这类小把戏早就见惯了，中心行那些精
灵古怪的少妇、初出茅庐的女大学生，那个不比她高明多少，别说她一个偏远渔
! F4 k6 c# f9 Y! a6 u村的小媳妇。
: z" i0 T( n  q* Z5 r3 _/ k: I1 d　　小燕做出了一付寄人篱下的姿态，她不止一次跟挂红说自己反正已经落没有
了退路，幸亏他们容纳了她，唯有现在这遮身之地。说得款款深情心承口服，暗
地里却是打掉了牙只能往自己肚里咽，人穷有时只得乖乖志短。
　　她的成功努力终于使挂红成了打发孤寂的最好伙伴，一个孤寂的女人和一个
# U# O& O8 v+ Z" d# H沦落的女人极容易做成朋友。她们有唠叨不完的家常絮语。她们坐在一起，做着
杂活聊聊家常，构成了林家的温馨画面。这样的画面是宁静的，这样的画面当然
/ D3 n4 E6 t, H, K& l0 t) B9 s带有浓郁的欺骗性质。挂红偶尔跟小燕抱怨着她婚姻的不幸，说到她嫁人之前便
' C' y3 R  s4 }双眼放光。
　　小燕仔细地端祥她，倒也有一番风韵，挂红有着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尖巧
% V2 d% R; T: Z. x6 [* B/ ?4 b的鼻子和略大的嘴。更兼她有一副牛高马大的身板，胸大臀宽双腿修长。她说做
9 Y- z3 @; X8 G$ j- H- G姑娘时就是村里招人喜爱的顶尖人儿，好些都是有事没事的男人，总爱找她搭讪
几句，其中还很不乏一些身强体健，长得体体面面的小伙子，当然有些是闲得无
# _& |& O+ ?" ?  P9 @聊存心来揩揩油的；然而也有好几个却是诚心诚意来向她家老头儿探口风的。
8 n5 _- X( F# N- I. |+ W! x　　但为什幺下嫁给老实忠厚的，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林刚她减口不言，这就
+ e% e5 Y0 v% L: z/ V$ h# p. P让小燕听出其中必有难以言状的东西。小燕并不急于探究其中的缘故，她清楚假
2 \4 I* q) v) d* z- m1 Q以时日挂红一定会竹筒倒豆一样吐个一干二净。小燕一直等待着这个反击的机会。
3 m% H% j; O& G5 O- K& @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