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化作梧桐语】（3）作者：天煞孤星

车神

作者：天煞孤星
字数：５７３３
                          （三）往事如烟
0 H) m! y; x! y4 y2 l                       
) b# v5 V2 ?5 _4 ?! R: m 　　七年前……夏至……梧桐树下……隐隐约约……背景模糊……
　　蓉长发飞扬，挽着季科的手漫步在人民路梧桐树下，光影斑驳点点穿过梧桐
树叶映射在柏油马路路面，十六岁的少年和一个三十二岁的女人，两人背影被远
; r: }! c0 J! J' R- ^' j$ S 远的拉长。路上行人三三两两，季科这一身紧身Ｖ字领白体恤、泛蓝的牛仔裤、
% S$ B+ y2 J$ Y# p" `& V 白球鞋，我每次见到都忍不住羡慕其青春年少、追风少年，最好的年华本就应该
& u* M3 o+ t; J  X0 @3 f 如此挥霍。我撞破了奸情却一直不敢和蓉挑明，为了孩子、为了面子，更为了我
2 H7 Y2 D- R1 t6 _( }2 Y 们曾经来之不易的恩爱幸福家庭。
- H/ _3 j( Y5 O) k! k& p" w 　　我偷偷跟着两人直到他们突然停在一棵梧桐树下，蓉理了理栗色长发，对季
科一脸郑重的说着什么，嘴角嘟囔着似是抱怨的样子，随即从皮包里掏出一张纸
1 g4 [6 T$ B7 R) H 递了过去。季科接过纸张仔细看了许久后，随手扔进垃圾桶中，蓉一脸惊讶，像
是要去抢却已经来不及。
0 [" r5 S) E* S0 B3 ^1 [0 V 　　蓉被季柯拉入怀中，嘴唇被季科灵巧的舌头撬开，白皙修长、青筋暴露的右
手绕过蓉黑色皮质的短裙重重地拍打着蓉丰满的臀部。一阵深吻后，蓉猛地推开
" B% J6 ?. M2 k0 f+ }" d6 Q/ B 季科，胸口起伏不断、满脸红晕地环顾四周，一双小手气急的捶打着季科。季科
不理睬蓉，拉过蓉的手朝远处走去。
0 I% k5 d: H  r 　　蓉，你真的爱季科吗？哪怕他是个孩子。
　　蓉，你真的考虑过这样的后果吗？忍心放弃我们辛苦经营的家吗？
　　我破碎的心再一次纠结痛苦起来，漫无目的的走到他们停留过的梧桐树下，
5 k0 e# u3 t$ X 似是空气中还留有蓉身体的气味，我贪婪地吸吮着……什么味道都没有！我掏出
+ D& H/ h" ?& _$ f9 A( q8 b 一根烟，在怀里摸索半天却发现没带火，一种突如其来的挫折感像锥子一样扎进
3 [1 s, r$ i0 W' k4 `+ M 了我的心里，我浑身无力的蹲到地上，眼泪滑出眼眶。许久，我站起身将烟头扔
. P% o' G) o8 m6 |! d5 Z( W 进垃圾桶，突然一个念头在我脑中盘转。
　　我小心翼翼地从垃圾桶中捏起那张纸，脑中顿时一片空白，纸上赫然印着：
「苏锦蓉，３５岁，孕酮＊＊＊＊，人绒毛膜促性腺激素＊＊＊＊」，「我操！
我操！操！」我捂住脸，眼泪从手指缝中滑出……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是蓉打来的，我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情绪按下了接通的按
钮。
　　「喂，老公，你在干嘛呢？」耳边传来蓉轻松的语调，像是平日里在单位打
来查岗一样。
　　「哦，没事，在去见客户的路上。怎么了？」我的气息逐渐平和下来。
( N2 n/ `" v% M- P1 o 　　「嗯，晚上我可能要回家晚点，张萌萌来省城了，约我晚上聚聚，都好久没
见了……」
# s! u% Q3 [+ y7 A7 `2 ~& D 　　「哦，萌萌来啦？」我试探地问道：「倒是有几年没见过她了，要不也带上
$ Q- K8 S3 ?$ Y+ j4 H 我？」
  \& ~- W7 Y. J$ A 　　张萌萌是蓉医科大学的室友，在我印象中一直是一个灭绝师太级别的女人，
$ l1 Z0 h: m+ b1 Z/ o 对男人天生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平日里打扮得也十分老气，恨不得将自己
: E3 j$ O5 {8 h$ q4 S 包裹得像个粽子，蓉的那些衣服一辈子都别想穿在她的身上。毕业后她分配到其
# b+ U. E6 _; f8 m 它市医院妇产科，我和蓉蜜月旅行时曾小住过她家几天。
1 j  h3 r+ q# V, Z7 J, r, F 　　「不，不用了。我们女人说悄悄话，你一个大男人在旁边多尴尬呀！对了，
8 v) r* W# B" J( |, D 你晚上回家晚吗？」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慌忙促乱的声音。
　　「哟，今晚得忙到后半夜，答应的合同拖了几次，今晚无论如何都要给它拿
下。你要是回家早，你睡你的，不用管我。我酒气重，还睡沙发。」我心里涌上
9 f9 W1 w2 D' ]$ B 一股不祥的感觉。
　　「嗯！少喝点，身体是自己的。那我给妈打电话让她接溪溪，今晚溪溪就在
1 Q3 u6 u; I$ J/ d; P! t* q4 h+ q6 { 妈那儿睡吧！」蓉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蓉撒了谎，今晚根本不需要陪客户，那份合同在昨天就
已经签过了。我心里像是装着一只小猫在百爪挠心，只是觉得自己需要一个人待
会，想想接下来怎样向蓉挑明这一切。路边我徘徊了许久，找了家饺子馆自斟自
" F  S3 J, O3 p! U5 v& K  z9 Z 饮喝了半斤白酒，装作陪过客户的样子，然后微醺独自躲在房间里抽烟。
　　床头的时钟走到了９点１０分的位置，我胡思乱想着，蓉现在在干吗？是和
( K+ Z7 i# W  B+ b; g7 ~4 c 张萌萌在一起，还是和季科在一起？我他妈还要忍受这一切多久？挑明吧！大不
2 K1 O- [* n/ F 了就是离婚，痛苦就痛苦吧！总比这样每天彻夜难眠、疑神疑鬼的好，也许挑明
( v. V) I3 q2 T2 X& ? 了，妻子看在女儿的幼小可爱的份儿上会断了那份禁忌之恋，可是我们还能回到
过去吗？假如妻子毅然决然地选择季科呢？我不要紧，我现在满心都放在女儿身
1 }1 ^; ]  h) G  |/ v: Z 上。女儿真的能够承受家庭之变吗？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我闭眼不知假寐了多久，忽然耳边传来「噗通」一声关门声，蓉回来了！
　　卧室的门被推开，蓉走进房间，看到我已然入睡，明显身体一顿。随即，蓉
缓缓走到床边端详了我一阵，确定我入睡已深之后，猛地咬咬牙像是做一个艰难
5 N% u/ S* C  I' W- B, _8 X+ P7 B 的决定，逐一脱下粉色套头衫、黑色皮质短裙，只剩下一双肉色长筒丝袜，轻手
  Z' f; S  m* c 轻脚走进偌大的衣帽间。衣帽间的密封性本来就不好，墙及闸之间的缝隙透出一
+ w' a3 H# G  D1 ^7 @; J8 { 缕「口」字型的光晕。我轻轻爬起床跟了过去，偷眼从缝隙处瞧着衣帽间里的妻
6 r: x3 y7 w$ a9 E 子身体。
　　蓉背对着我，拖过一把椅子放到身前，肉色长筒丝袜裹着的大腿突然抬了起
1 K3 c, F9 z# b5 v0 M7 W 来，踮起脚尖立在椅子上像极了一把打开的圆规。缓缓地，蓉的双手盘着袜口向
6 \8 E* F! ]' o0 w& m) X' { 小腿滑去，薄如蝉翼的丝袜越滚越粗，滚动到脚踝骨时，蓉轻捏着脚尖的丝袜轻
0 k1 E/ P2 f9 u8 X. L 轻一抽，丝袜就像个避孕套一样脱落下来。
　　蓉捏着丝袜的身影缓缓向前走去，背影在我眼中越来越真实、越来越明显。
5 d3 B) F7 i' R- a7 n/ M; g7 @ 突然蓉侧身站在一面落地衣柜面前，从这个角度我能清楚地看见蓉的侧脸和丰满
% p) |( R$ c: V' f! ]3 ` 的乳房，蓉背靠着墙轻轻提起脚尖勾开衣柜柜门，伸了进去。只见蓉眉目间透射
" B) `: s4 [  Z5 T/ u) n) c. u 着我不曾见过的情欲，她的脚尖纤细修长有力，又似轻柔的摆弄着衣柜里的某种
东西，脚尖抽出送入之间彷彿是一根抽插女人下身的阳具。
9 U9 I' J& ~* q) e/ |6 Z' P, w 　　蓉气息迷乱，左腿渐渐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微微打颤着弯曲下去。突然，
衣柜中一只手握上了蓉的小腿。这是一个男人的手，手臂肤色白皙但青筋鼓鼓的
: [6 P1 Y2 v$ Z5 S4 ^0 ^ 暴露……
2 w# h* l, E7 B. u3 }( h3 W6 r% ]5 Z; J$ L　　季科！我震惊的瞪大了双眼，紧盯着衣帽间发生的这一幕。季科先是手腕伸
" O6 p- z% B# H2 M' D 出，再是手臂、挺立的鼻樑、浅笑的嘴角、兴奋的眼神、鸡肋般的胸膛，季科缓
3 E, n: {; g6 ]8 u0 _7 C 缓从柜门处走了出来。
　　一丝不挂！季科一丝不挂的身体映入我的眼帘。蓉白皙精緻的脚趾涂着红色
的指甲油，大拇趾和二趾间隙被撑得巨大，蓉轻轻夹动季科胯间那条黝黑经络鼓
* ]4 a& `% e, J# k  D; j+ t1 S- K3 z 起的阴茎，时而脚掌缓缓搓揉着褶皱的睾丸。
　　季科舒服的闭起眼睛，嘴角不住地说道：「用力……用力……」蓉会意地加
, f, D( X& U  D5 a* o. ]: e 快速度和力道，「对……对对，就这样……」季科腰间随着蓉的脚趾挺动起来，
! `  l- A& C/ Q, p% k, a) z! [ 像是进入了蓉的身体。年轻人的身体有一种用不完的力气，季科的腰背挺动速度
越来越快，嘴里含糊的呻吟声越来越重，以至於快要甩脱地心引力一样脚尖踮起
像是个芭蕾舞演员。
　　突然红色的脚趾甲松开了阴茎，季科惯性的挺动两下猛地睁开眼，见蓉媚眼
含笑的盯着自己，季科忍不住一把拉过蓉抱在怀里亲吻起来。
　　良久，季科才将蓉放开，「别闹，我都喘不过气来了。」蓉娇柔地佯怒道，
( h0 f: ?; f+ V2 V/ d9 P3 I 一条腿滑到季科腰上缠住。
　　「我坏？恶作剧的可是你，你刚才突然停止，我差点没抽筋呢！说，是不是
  Y, q) H; j' L7 x/ J0 Y 舍不得我射出来？」季科抱怨地调笑着，手指伸向蓉的胯间。
- j' R, b9 f: P) ~; M, L$ f/ J) N 　　「呀！别闹……别闹……」蓉焦急的打断了季科的动作：「我老公在外面床
上。」季科的眼神明显一愣，目光绕过蓉的身体打量了下衣帽间的门，我心头一
紧，赶忙躲开身子。
! h' l. `  S/ P& }+ B 　　「别担心，他喝多睡着了。平常他喝醉了都睡客厅沙发的，今儿也不知道怎
么的，进房间睡到床来了……」耳边隐约传来蓉的声音，我挪过头对着缝隙看了
* W+ o# Y& L( k$ I! a: c 进去，只见蓉两条腿都已经缠在季科的腰上，身体悬空只靠一双手搂着季科的脖
子，丝袜袜脚荡漾在季科背后。季科手也没空着，迳自托着蓉丰满圆润的臀部。
　　「对了，你怎么睡得这么死，他回来你都不知道吗？」蓉忍不住问道。
0 n3 Z* s% Q7 j0 a3 z 　　「我躲在衣柜里睡着了，哪还知道这些。好在我不打呼噜，他发现不了我。
8 ]9 h3 }+ d) L  |9 i; k 呵呵……」季科保持着一贯的浅笑：「他在外面，我们做得更刺激！」
8 P- Z; A4 w* o5 S! ^! w4 } 　　「哼！」蓉鼻中轻歎一声，骂道：「你个小混蛋，玩弄别人老婆还不躲得远
远的，愣是要在人家跟前做，真是变态！」
) r8 r/ v4 D- S" E: v2 P* p+ h- q" q3 a 　　「我变态？哈哈，你忘了上次后面……哎哟……痛！痛！」季科的话随之被
$ z) H; S" `% E6 T* I! J 蓉打断，蓉羞红了脸揪起季科的耳朵。
  B: E& ^: I$ f+ h8 e# X8 S 　　「后面」？我心里揪心的痛楚又泛了起来，蓉的肛门我从未开发过，我们一
起看ＡＶ的时候经常有这样的片段，但彼此都觉得太过噁心，有点不伦不类的感
觉，没想到，蓉后面的第一次给了季科。我忽然觉得我和季科没什么差别了，我
只不过比他多了一张合法的证明可以证实蓉是我法律上的妻子，我是她的丈夫。
而从身体而言，蓉阴道的第一次给了我，肛门的第一次给了季科，我和季科是平
' `4 i# v" G1 B3 X0 k 等的。
　　「不许说！说真的，别在我家里做了好吗？我心里愧疚得很，我不是个好妻
5 I6 c' D2 f. @( E" I: G: X. | 子、好母亲。」蓉眼眶泛红，似是心里难过起来。季科嘴角标志性的浅笑荡然无
1 i9 |0 H+ l; C- y; Q 存，脸部肌肉抽搐地抖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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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季科胸前荡了一下。「呀……」蓉眼眶猛睁，唇间刚蹦出了一个字就被生硬的
咽进肚子里，季科黝黑粗壮的阴茎陡然没入蓉的阴道中。
. R* w: Z; Y3 _. G 　　「啊！」蓉张开嘴压低着声音呼叫道：「别……别……求你……」
' j& m8 M7 z" p8 E 　　季科咬着牙，脸上神经抽搐得吓人，狰狞在一起赫然已无法与之前的阳光少
年联系在一起。季科恨恨地盯着蓉：「濮溪溪是你孩子，上星期流产的那个就不
# p  z$ x4 M0 X, A$ k/ F; |1 ~ 是你孩子了吗？」
0 A: m) R4 F: O: Z( { 　　什么？下午见到的纸张难道是流产前的检查单？这么说，蓉的肚子里已经没
+ H' ?+ O! a, ?( [! Q" n 有了那个孽种，我的心里却快意不起来。蓉的出轨，只要她回心转意，我可以接
/ W; K; S  r% h) M! ? 受她回到这个家，毕竟我们有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说散就能散的。可是蓉的子
) S$ `3 l/ B2 M/ R4 D 宫曾经孕育过一个别的男人的孩子，这就像是一种刻在心头的纹身，始终不能洗
刷我心里的羞辱。我哪怕接受了蓉的回归，但谁能保证在日后无数个夜里梦转现
实的时候，我又能否承受起这个曾经只属於我、被我独佔成熟肉体女人，她的子
* K1 m  n0 Q- M; }* S: q0 p 宫里孕育过一个其他男人种子的现实？尽管种子只是发芽，还未开枝结果。
　　蓉眼眶中的泪水终於忍不住滑落下来，抽泣……沉默……一直抽泣。
　　季科也是眼眶泛红，咬紧嘴唇问道：「如果不是我们大意伤了『它』，你会
不会替我生下来？」
" J3 k: P5 |: @ 　　蓉眼珠蒙着晶莹的泪水，痛苦地摇头道：「我不知道……真的别问我……我
" P0 S8 B, ^4 w, |; s& a1 S7 z' @ 真的不知道。」
/ {" F$ V- |$ w  W8 ? 　　不知道！我心里一阵苦笑。蓉，难道你的这句「不知道」的意思就是曾有过
. h. [8 T+ c$ }) x& z9 q7 ] 为了这个少年的种子而放弃溪溪、放弃我的念头吗？如果你的回答是「不会」，
( V' y% _' r; ?. k7 ?2 g7 M* M 我的心里还会好受点。可是现在，我开始怀疑我们的感情是否在三年前就出现了
无法弥补的裂痕。
8 c7 _4 r: ]6 U; X+ w; q5 E1 ] 　　季科重新抱起蓉，两人胯间黑色的阴毛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出自谁的身体，
4 I/ ]* T9 [* C+ Q 黝黑挺立的阴茎裹着透亮的液体一点点从蓉的阴道中滑露出来，季科顺手将蓉放
! j% B5 Q3 p4 l/ K 下，蓉腿脚一软就似瘫痪一般跪倒在季科面前。季科的阴茎依旧挺立，龟头像是
划着一个弧度的香蕉紧紧贴着自己的肚脐，而正对着肚脐的位置恰是蓉秀丽精緻
& s' r! h2 I8 i! [ 的脸颊。
! x/ U8 A. G% d* { 　　「说好了今天肛交的，刚才一激动就忘记你上个礼拜做手术的事了。」季科
( o! `2 g; s) k4 K7 H: C 见蓉低着头不言不语：「蓉儿，别怪我。我实在太爱那个孩子了，虽然是你怀着
『它』，可在我看来就像是我自己身体里的器官。你进手术室的时候我吓坏了，
每分每秒都像一把手术刀在摘取我的器官，一刀刀的宰割着我。疼痛居然那么明
* ?7 i) j: w; X- V& } 显，就跟真的一样。蓉儿，我爱那个孩子，是因为那是我和你的……结晶！」
　　一滴泪滴落，我居然看得这么清楚，我的目光像是摄影机镜头追随着季科那
# m3 j9 q6 X9 }) f! R9 m 滴泪水滑落的轨迹。一切都慢了下来，一滴泪下落的速度彷彿缓慢了十倍，透过
那滴泪水我恍惚起来，视线滑过蓉那红润的嘴角、丰满的乳房、平坦的小腹，赫
3 j1 B6 f- R/ C9 V 然目光最后停留在蓉捏着丝袜的那只手上的一刹那间，泪滴也落在了蓉的那只手
- [- P2 w1 x$ _* _/ E8 l( u& D 上！
  }3 {2 V3 Q+ n+ T4 C- D; P 　　蓉缓缓抬起头迎上季科婆娑泪眼的目光，倏地张开嘴巴，丝毫不觉羞耻地将
7 i8 b( l3 a9 ] 季科勃起的粗壮阴茎塞进口中急速吞吐舔弄起来，嘴唇被撑成一个大大的「Ｏ」
型。舔弄了一阵，缓缓送出口中的阴茎，季科黝黑的阴茎泛着一缕白色的泡沫隐
" L. P& W' O$ y# H0 j9 D6 Q 隐显现光泽，带着口水的透亮黏稠，也伴着精液的奶白晶莹。
4 J& J! m, n! u4 [3 _- O4 M 　　蓉轻轻地撑开丝袜，双手拇指一点点的拨弄着丝袜，袜尖离指尖越来越近。
8 I9 n+ j4 X1 x8 r; a 这是做什么？我疑惑不已，是要重新穿上丝袜助兴吗？
　　只见蓉抬头看了一眼季科，眼中满是柔情娇羞，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轻轻舔了
2 f& Q5 B  F# y: F6 W# k3 P7 Z 下嘴唇。蓉的指尖轻轻抵着袜尖将其撑大，缓缓套在季科的龟头上再顺势往下一
, p0 I2 g7 W) d6 R( S 捋，丝袜便裹住了季科的阴茎。
　　「哦……」季科睁大了眼睛，神情显得十分激动。蓉趁机捡起另一只丝袜，
缓缓缠在季科的阴茎根部，将阴茎与睾丸紧紧打了个结后又斜着缚在阴囊中间猛
& u$ e5 M* p) X, H7 o7 K2 X 地一提，两个睾丸被迅速挤到阴囊两边，蓉趁势将睾丸一左一右打了个结。
1 _/ v! g7 N' Q& o/ e8 n$ \+ a6 `  p 　　季科慌乱得不知所措，明显没有意料到蓉的做法，只觉得蓉这小小的一个束
缚，自己的阴茎比原先更加坚挺起来，阴茎黝黑的皮肤血管由於被丝袜缠缚和压
% v0 @/ D  u2 g+ e: e' \+ n/ P- a4 S 迫，隔着白丝也能清楚地看见青筋暴露，一条条不规则的经络从根部蔓延到龟头
冠状处。
　　看着季科马眼前的丝袜胶凝般湿点越显越大，蓉舌尖滑过嘴角，眉眼含笑的
) j9 d/ f/ ~0 I  Q* b 抬头瞥了一眼季科。正是这媚眼风情万种的一眼，季科浑身一颤，彷彿一股情欲
2 I% N+ c) k$ w0 |& ]' I) G 烈火从心底穿体而过。
　　季科再也耐受不住这极具诱惑的美色，拉起蓉站住，双手绕过蓉的双腿，猛
地一挺腰将蓉抱了起来，双腿又恰好架在季科的肩膀上，蓉「呀」的一声娇喘，
双手赶忙抱住季科后颈。季科挑逗似的将蓉的身体向上抛了抛，蓉的双手不自觉
0 n% b1 z. K* q* Y# Y; I$ x 的也更加用力抱住季科，像是一棵救命稻草无论如何也不肯松手。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季科标志性的浅笑朝蓉说道。蓉脸颊红晕还未消
3 u8 T4 ^! u4 I) s* q/ h+ U% R 退，忸怩的侧过脸不去看季科，紧紧搂住季科后颈的左手扬起秀发挡住了自己的
* U& F, l, H) r( ~3 W 侧脸想要掩饰这一时的羞愧。
8 }& }4 X- _( |2 |; f  ~ 　　「动动啊！又不是第一次了。快！」季科看着蓉久久不曾活动的身体，不满
的嘟囔着。
　　蓉羞恼地拍打了一下季科的后背，忽然左臂勒紧抱住季科后颈，脸颊也随着
紧缩的手臂与季科的脸面缓缓重合，右手渐渐地松开伸向季科的下体一阵套弄，
季科脸颊上的肌肉一阵阵抽搐起来。
　　我在门外心情落入谷底，脑中空白一片。这还是蓉吗？虽然我们的性生活也
) W# Q9 _1 O+ Z8 ^1 @8 \2 a 算得上和谐，可是眼前的这一幕幕还是让我感觉到蓉在拼命摆脱自己曾一直坚持
2 v$ z) l3 V( H% h- ~" l 的生活态度，在这一刻她的价值观、世界观彻底毁灭了，蓉就像一个下贱的婊子
一样堕落的放纵自己来取悦眼前这个男人。
　　蓉握着季科阴茎的手是那么冷静从容不迫，丝毫没有被所处的环境所影响，
就像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外科手术一样，指尖轻轻提起，食指与拇指捏住季科坚挺
; ?5 v1 h' \7 }8 X0 w9 ?7 F/ a0 h 的阴茎轻轻抵住肛门的位置。
　　多么讽刺的画面！昨天蓉正是这样捏住溪溪的小手，带着女儿在方格本上写
着简单的汉字，而今天却是捏住奸夫的阴茎送入自己的肛门！
. b- Y. c- F, c. ]) t8 v, t/ o 　　季科小腿一纵，腰身猛地挺直，裹着丝袜的阴茎立刻没入蓉的肛门……
; d; u, F- `/ ^3 g7 o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