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女友的２８天剧变】（12）作者：darksidefuxi

车神

作者：darksidefu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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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p# H4 h7 Y/ M, U8 q6 O1 X　　　　　　　　　　　　　　　第十二日
- e$ C! S! s% [# I　　小媛和刀疤做了足足八次，每次的时间都不短。他们先是在刀疤饭馆的后院
做，后来又到了后院里刀疤的住所做。那里并不宽敞。虽然有好几间屋子，但是
大部分都被改造成了仓库或者是用来临时放鱼缸。刀疤自己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床
* |3 {0 c0 o- h8 ~! o5 Q! X( P和一张桌子，两个人就在这两件家具上变换着体位，把体液挥洒得到处都是，腥
- V7 Q8 y& a6 A1 u臊的气息充满了那狭窄的空间。那屋子正好在后巷有窗户，通过一个很小间的、
% Z$ N+ P4 a6 t. }+ Z" v. y8 w蒙满了灰尘的厨房，有一个角度可以窥见屋子里的激战。我就站在那里。他们两
个睡下之后，我折回之前的旅馆，想把摄像头取下来。可以的话，要装在那个窗
口。
% ^$ E) [# i6 }　　回去取摄像头的时候，我发现那间他们轮奸小媛的屋子已经退了。也不知道
小媛的行李怎么处置了，也不知道于和金刚不知道被带到了什么地方。屋子里都
: V1 |. J- d  F6 r收拾干净，丝毫看不出曾经有过那么多激烈刺人心魄的情欲和暴力。
　　我从容不迫地收拾起东西，还在那张床上坐了一会儿。我偷偷撩起床单，果
- T# W9 [, `9 ?3 H. ]6 L然，在不算干净的床垫上，还依稀可以摸到体液吸收后留下的、有些光滑的质感。
　　回到自己房间睡了一觉以后，我顶着晨星到了刀疤的住处附近，想在最近的
; `' H4 ^( \. f, h4 F0 B$ i  A) P( u旅馆找一间房子。这里旅馆真是无处不在，光是这一条巷子里就有两家——但是
# K; D& o5 V- E$ ]3 ^3 w! I现在居然没有空房！很难不让人想象这个城市的犄角旮旯里每天发生着多少这样
' m8 v" B  c: M的情欲碰撞。
6 ^0 u" U$ s9 H( n　　没有可以开电脑的地方，只能选择先在后窗偷窥一会儿。我就在那里等着他
们起床。俩人起来之后，先是缠绵缱绻了一会儿。欲行事之前，小媛忽然发现床
上有血。原来，是她来月经了。我之前就依稀觉得日子快到了。因为她是在来北
1 ^7 G% W8 b8 T/ A3 K4 F) F京之前来得月经，在北京呆了半个月，之后又被淫弄了１０天时间……正好是二
十多天的时间。我稍微松了一口气。虽然小媛的月经时间不长，一般也就是３-
& u/ j9 Z3 }# Q6 R４天，但总算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好好和她相处一下了吧？
　　这样，尽管刀疤仍是一柱擎天，小媛也不得不先去厕所处理了一下。回来之
后，她抚摸着刀疤的阴茎：「现在……现在血还不是很多，可以、可以从后面…
% E+ T$ D. I0 A& W: C% V　　…「
　　刀疤摇摇头：「不了，你这一天太辛苦了。休息吧。」
- r# B2 P9 J- d　　「那我帮哥哥舔一舔……」
/ M1 ?7 M5 w- |0 X　　刀疤把她揽住，拉着被子盖住她：「那样你也不会舒服，不玩了。」
9 q7 d( U3 G/ }5 b2 {' o　　「可是你还硬着……」
　　「没关系，一会儿就软鸡八的了。」
% d3 X; i% z. S; F8 x% y9 x0 I　　小媛一脸娇羞，窝在被子里：「那就等等。我月经期不长的，一般也就……」
　　「我要走了。」刀疤说。
　　「什么？你要走？」
　　「我不能呆在这儿了，得走。不过你放心，你的事情我都料理好了，只要我
一天不死，那帮人肯定不敢再动你。」
　　「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要走？」
　　「我本来就准备走的。原想着走之前再干最后一炮，结果碰上了你。一下有
点舍不得走。」
- i5 ~8 W" J4 u  q( D6 A, N( @$ [# a　　小媛有点委屈：「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9 Q- g. B8 u0 V- q- Q; R2 J9 ?　　「可能会走，一段时间吧……可能时间挺长的。你好好上学。」
( l* q" `2 I. q0 d& o9 [　　「我可以跟你走一段时间，反正我最近也请了假不用上课……」
" L! ?/ w; K. n5 S　　「不行。」
# H( x# w% E, {. j' M　　小媛被这冷漠的一句不行给震住了，她呆坐在那里，捂着自己的胸口，忽然
觉得自己出现错了地方。刀疤点上一支烟，两个人就这样，也不说话，坐在那里。
8 X3 Q. M; K# J7 }& A　　小媛站起来：「我要去洗澡了，要不然这几天洗澡不方便。」
* ?/ a5 O! y4 K7 K5 q9 x　　刀疤深深吸了一口烟，点点头。
　　我靠在墙上，也点了一支烟。我感觉小媛似乎对刀疤产生了某种程度的依恋，
0 B6 W0 H& r3 y7 i/ l9 ?* {8 g她是爱他拯救了自己，还是爱他强大的性能力。我觉得兼而有之。那么我呢，我
能给小媛提供什么？我无法像刀疤那样想出手就出手，也没有办法满足她。我能
提供的，是什么？！我的脑子有点装不下这么多东西，甚至开始发胀发疼。
　　就在我低下头扔掉烟头踩灭的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了一片阴影。我抬起头，
却一下子被一把打手钳住，瞬间被钉在墙上。我刚要喊叫，却发现眼前是刀疤，
正用手指做出一个「嘘」的动作。
5 O7 n1 Y8 m" A% c　　「别说话，我不动你。」他松开手，我咳嗽了两声，就被他拉到另一边。
　　他斜着眼睛，打量着我，问道：「你偷窥不是一天两天了吧？小媛的事情，
3 T* T0 ?" C  P你是不是都知道？」
* N. q. r# e  t3 i' f% n5 k　　我一时失语，张着嘴想要说点什么，却觉得思绪被他这么一搅，完全整理不
来。我说实话？实话太可怕，说假话——这都已经被拆穿了。最后，我还是点了
点头，承认了自己的过错。
　　刀疤搂着我，把我拉到更远一点的地方：「你知道我怎么发现你的么？」
# F' O6 h' t  X( v/ N　　我摇摇头。
; Z7 r. x8 f7 I  F9 ^0 t8 ~　　「你抽得烟，都冒到窗子前了，我是大傻逼都能看出来后面有人。」
　　我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脚下的烟头，然后有点懵。真是二，这么容易就被发现
了。
6 k; l# d% Q4 t" E0 C　　刀疤把我带到巷子另一头的口儿上，给我递了一支烟：「现在随便抽吧。」
% ?9 s! F$ U% I8 m6 Z1 C/ e　　我接过烟，机械地抽了起来。刀疤开始继续说话：「你刚才都听见了？」
9 O6 x$ i7 d- [3 D　　「嗯。」
1 }- Q, \# O& z4 Q　　「我走了，你得把小媛看好。不要只当个看客。小伙子明明人样不错，体格
2 t' \. e7 P' Q7 W) N也可以，怎么尽干偷窥这么猥琐的事情？自己干不上不觉得不爽么？」
4 R3 z% G% v+ |5 V, b, F$ _! S　　我被他说得无地自容，真想钻到地里去。
　　「其实你比我更有能力照顾她。我一个小混子，混了大半辈子没混明白，我
5 @3 p* e; y+ S* j  j+ D6 G除了动手想不到别的办法。你应该有更多办法啊，一个大学生。而且，以后能长
" A' U! T; n& r  C$ N时间守着他的，肯定不是我。」刀疤说道这里，似乎有点落寞。
0 N7 P% {, \3 v) f# k　　刀疤拍拍我：「我看你能追到这儿，也是对她感情很深的。我知道你的问题
2 t6 X& |9 D0 d$ M在哪儿，你跟我来吧。正好我这两天也有点话，没人说。小媛，我一会儿就让她
$ j; ^5 A9 o$ v1 ]+ M  q回宿舍了。这两天她来了大姨妈，估计也可以歇歇，稍微把头脑放清醒一点。有
% w4 p5 d5 }3 s0 Q& s/ U的时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跟她都一样，泡在这个……这个过程里面，脑
8 _' O/ b+ r5 o3 u1 q子糊了。」他说糊的时候，特意把重音落在这里，手上还做了一个动作强调。他
2 h7 x+ k$ v7 g8 j& b) G可能真的是觉得我们特傻。
　　刀疤带着我先吃了个早饭，然后他开了一辆破桑塔纳，拉着我去了一个会所。
　　这里似乎全天开放，而且里面的人都和刀疤混得很熟，见了面点头哈腰地叫
  p& a3 U) a& H+ z6 {三爷。
/ \9 w$ Y  |6 ?' N6 E1 s/ \　　刀疤悄悄对我说：「你看着这是给我面子，其实是给我大哥面子，我就是个
怂。」
: R, l8 x3 |# C8 r# g- L　　他找了一个包间，然后给小媛打了个电话，让她回宿舍好好休息一下，说自
1 }' _4 q$ S1 |/ B己下午再找她。小媛轻快地答应了。我在这边心里听的颇不是滋味。小媛和他的
情夫约时间，而我在和他情夫一起逛会所……刀疤一个人把我们俩全ＨＯＬＤ住
了。
) N% ~- c6 g7 |3 D/ K1 |　　他叫了两瓶很贵的酒，摆在那里：「这些酒我平时也享受不了，知道今天为
' u" Q1 ]$ T+ R7 U/ \# |  B什么可以喝么？因为我要扛事儿。知道扛什么事儿么？我的大哥，让我做一个人。
　　他挑定我了。不是因为我最厉害，而是因为我最没用。「他倒上酒，给我递
到眼前。
# s$ z4 ?* L" g! _" G　　那是洋酒，大概是一种威士忌，我没有喝过。一口下去，浓浓的木头味，还
; @: f* D2 U# `5 |) ?) Y有一些烟熏的口感，并不是特别好喝。我把酒咽下去，接着听他说。
　　「所以我，很快就要成逃犯了，」他瞪着我看，「不过这跟你扯不上。警察
& M3 {  J$ c. _# \/ W也不会找到你头上，因为咱俩基本就没关系。」
　　这个刀疤，今天是拉我来倾诉的么？逃犯？这倒有可能是真的。我确实不会
去告发他，这属于没事找事。
- b8 h7 X( B! S" k: }( V& H4 |: i　　「你听懂了吗？我最没用，所以让我干这个扛事儿的活。我知道你现在满脑
子想的都是鸡八大有没有用，但我告诉你，没有屌用。你就是有点自卑，我他么
, o  K( y; J; t, R+ K+ s3 b# g; }也自卑过，虽然老子鸡八很大。」
　　我看着他。他脸上的刀疤此刻颜色很淡，似乎那能代表他的心情，如同一个
晴雨表。而他现在，其实很平静。
8 c9 h1 }/ z1 l( W- D　　他喝了整整一杯酒，接着说：「自卑是难免的，要么因为这个屁事儿，要么
因为那个屁事儿，总有屁事儿让你自卑。你要是怂了，它就把你当驴踢，我说得
: @& ~8 J2 m5 }; P3 k% |4 O5 \. h它就是你自卑的事情。我因为觉得自己没文化、没能力，只有屌大，所以一直就
: N# n) w4 N# r2 k5 k7 l干和女人有关系的活儿，试钟、帮老大管会所，干这些逼事儿。结果呢，最后要
送死的时候，选我。」
) j; ~6 n- r% D  o7 \/ ~3 t1 x$ K　　我静静地听着，确实感觉他的话在启发自己。我确实是自卑，担心自己的性
0 b% W- G' d6 {) g' R能力无法满足小媛，所以就任由着自己的淫欲驱使，去偷窥她被别人凌辱。然后
呢？然后我什么都没有干，乖乖做一个看客。
/ |* P' R  ]8 D4 O8 A' B  n　　我点点头：「确实是这样。」
" r, B' p; R% P) r　　刀疤把酒推到我面前：「负起男人的责任来。你就算是个太监，你也能帮助
小媛更多，比我能干得多，何况你还不是。」
% O) X: b/ F. h! v　　我苦笑了一下，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2 R% \) _% u: {) i1 i! m　　刀疤可能也被自己的比喻乐到了：「你说是不是啊，哈哈。你有屌啊，回去
就把她推倒，狠狠干一炮，拿出男人的器量来。」
- L7 ]& M" E/ z　　我弱弱地说：「我也想……可是上次……上次我特妈的……」
% h; ^% n4 y3 i+ n( ^' z  P- }　　「萎了？」
& z  M6 N" q! n, y" N3 t　　我有点羞于承认，但是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正常。因为你有想法。大部分人阳痿都是因为有想法。也有的是不够刺激。
　　你找了小媛这样的女人，还怕不够刺激？肯定是因为有想法。「
　　「那你觉得小媛会不会讨厌……讨厌我偷窥她。」
　　「肯定讨厌。」
　　肯定讨厌。那还是不行。我觉得思维还是一个死胡同。
* w( Y7 k+ E; f5 F: k) l　　「讨厌归讨厌，但是最终你们还是得一起解决这个问题。」刀疤把酒给我满
* J3 ~& u8 Y4 ~上，接着说：「让她开心、又让她安全，这个尺度她自己掌握不了。她是女人，
你得替她掌握尺度。姓于的那种我是大傻逼或者吴老六那种人，轻易不要让他们碰小媛。
　　这些人没有下限，会把小媛像狗一样玩弄。你愿意看到么？我猜你不愿意。
$ o9 y/ G% x$ ^7 E% Q  R" @, B「
　　我点了点头。
　　「小媛没有做错什么，是你做错了。」刀疤举起酒杯，示意我端起自己的酒。
　　这句话像一个霹雳，击打在我头顶。我在脑海中整理着这十几天的事情，手
& f* k1 B. n& Y. C1 y颤抖着举起了酒杯。
　　「好好照顾她。」
% F1 W* B5 ^8 J# {2 O' `; Q　　刀疤还说了很多话，我们一直聊到中午，酒喝了整整一瓶。我酒量一般，头
0 Q' O( q0 f* i  Y颇有些晕，在会所里洗了个澡，更是酒劲上头，就地就睡了。中午两三点，刀疤
* L9 k+ o  i: ^/ m; H# q0 N$ s: u把我拍醒，送我到门口。出门的时候，他递给我两张机票：「哥没什么能帮你的，
这是两张机票，是去青岛的。小媛说过一耳朵，说想去那边。我觉得，你们俩就
- H. I$ L( D8 c; y一起去吧。正好散散心，调整一下。」
　　我没有推辞，接过了机票，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本来是嫉妒这个男人的，但
9 s$ l; Q: n, `6 k! m2 N是后来又听他说了很多自己的过往，我又恨不起来。毕竟他做得比我坦诚，也比
我直接。如果不是他的出现，我和小媛的结果，很难预料。
. ^+ Q( X& J; n( U　　他又拍拍我：「虽然你现在说是他妈的明白了，但是我估计你真正要做好，
' e9 R2 k- h5 G. k7 n0 _9 y还得费点功夫。不管怎么，能做的事情做一点，不要光看着就是了。」
( T% b. r# S$ Y, A2 a; o　　我点头，道谢说：「谢谢刀哥。」
6 `8 a5 e$ I' s　　「你叫我什么？」刀疤愣住了。
　　「哦哦……对不起……三爷……三爷……」
　　「屁，什么刀哥啊，你是看我这条疤，老想叫我刀疤吧。以前也有人愿意这
么叫，想叫就叫吧。」
& h  |; b/ E! s% Y% }　　我犯了口误，只得抱歉，不过刀疤还是很乐呵，没有在意。当我转身离开之
时，刀疤忽然叫住我：「哎，你知道我这条疤怎么来的么？」
　　我当然是不知道。
　　「我都说是打架砍得。其实，是被女人砍得。我强上一个女的，被她直接撩
( n  W  U& F$ o7 U起一刀……擦……」他的笑容也不太自然。说完之后，他没有给我回应的时间：
「快走吧，赶紧找小媛去。」
　　我回到之前的住处，躺在床上，稍微放空了一会儿。刀疤到底是一个好人还
是一个坏人呢？他无疑是一个坏人，他所做的事情，没有一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
: c% y( J& e, K( c5 A$ n坏事。但是他确实在关心着女友，还帮我整理了自己所作所为。
4 c+ N3 ^6 p0 H" q  ^0 e2 b' T　　那么，这就意味着他是好人了么？似乎，小媛是选择相信他了。但是我，出
于男人的本能，还是没有办法彻底相信他。我拿起手机，拨给小媛。电话通后，
4 w% F9 O. m6 F, e9 k. t& c她似乎很兴奋：「刘锋！」
3 n( d0 X) J, K: D) i　　我问：「有时间了么？过来我这边可不可以？」
% S/ O9 y1 D( u8 g6 ?( f　　「好啊好啊。」她铜铃般的声音好像可以一下让人忘掉烦恼。她的声音永远
是很美的，但这种时候听到这种声音反而让人有点害怕。那是一种伪装了一切的
2 ^4 U" i3 \: v4 A* J) [0 n声音，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们简单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然后我便一直在屋子里等。过了差不多一
, z1 G9 A7 }& A. _/ ?! Z! B个小时，门口响起了轻巧的敲门声。敲门不用力，但是又率直急切，就是小媛特
* R7 d: y; I' J' o  M( r有的敲门声。我拉开门，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她稍稍惊呼了一下以示惊讶，然后
9 L+ E: l7 M3 Y: N8 T! ]就和我缠绵在一起。我像那种被剥夺了饮水的囚犯一样，就在门口抚摸她，亲吻
她。接触她身体的触感，穿越数日的纷杂，从指尖传递到我身体各个角落。我甚
: a% H; M0 N; F( E8 P6 A至能感觉到激情沿着脊柱爬向头顶，撺掇着寒毛都振奋起来。我把她推在床上，
撩起她的上衣，使劲抚摸着她的乳房，然后将手伸向下体，故意假装不知道她已
经来了例假，试图去剥落她的内裤。她随即挣脱了我：「不行……今天，来例假
) e- ]& E( b/ D" n9 ^了。」
0 {4 a! Z& G% \, ?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我还是怅然若失。好像这种失落并不是由大脑做
出的，而是由身体做出来的。我抱住她，像是一个刚刚痉挛后清醒的癫痫病人一
样，和她相对躺着。即便是被禁止了性行为，我却仍然忍不住去抚摸她的下体。
4 u, R8 c0 J9 V0 |7 O　　她也轻轻呻吟起来，淫水开始分泌，很快就润湿了内衣。
, ]2 Y* k, L9 X' ]　　「不要这样……人家……人家会想要的……」
　　「那就做吧。」我咬着她的耳朵。
　　「不行，不行。你不是说会……啊……会得盆腔炎么……」
% A2 x! |7 a* M' f1 N2 l　　确实是我说的。经期做爱的伤害确实太大，我当然不会这样。我只是不断地
想用言语来试探她，试探她是否还依然爱我。我抱住她，尽可能地让手指放松，
以充分揉搓她的阴蒂，还隔着厚厚的卫生巾去爱抚她的阴唇，不时用手指在卫生
; G% x3 B; T) h* P8 s: K+ |0 |棉上按出一个小坑——那里正对着阴道。
　　这大概是我最成功的一次前戏，她很快就到达了高潮。和她与别的男人做爱
时不同，是一种隐忍的，半闭着双眼的沉吟。但是即便不激烈，依然使我的内心
' R4 w" L/ r- _% L6 i% z. }得到了满足。至少，这算是一次完美的性爱吧。
% u5 A' D' K& s$ @　　她从高潮中坐起，然后也侍奉我。我享受着她比以前不知道娴熟了多少倍的
$ U$ y9 ?4 n4 m1 K口淫，似乎筋骨都被抽离。最终，我一泄如注，而她也第一次将我的精液吞下。
　　她吞精的瞬间，我全部看在眼里，心里是幸福的！虽然是由别人改造的，但
" X: s% Z5 B! K' w5 P: }. L4 z4 j是这小小的一步，依然足以给我带来一些慰籍。我欣喜地抱住她：「宝贝，谢谢
4 `5 n/ c) e9 r  @6 S你。」
  [1 _3 I7 c' Y& o　　「为啥谢我啊……」
3 E; j: @  H* h0 r' u2 ~9 K　　「以前从来没有咽下去过……」
1 ~3 h, _: [+ E, K7 x  a　　她好像还稍微有点惊讶，不过很快就恢复天真的表情：「以后都帮你咽下去
; [9 _; h; H8 w7 |: }8 v' V* M( R好不好？」
　　我亲了亲她：「不要，你喜欢就咽，不喜欢也没关系。我不在乎这个。」
2 D- [% d( ~8 r( A' k　　她双臂绕着我的肩膀：「我喜欢。你的精液甜甜的。」
- o& E3 k# k5 g. q. a　　甜甜的？这句话其实说得有一些漏，潜台词似乎是别的男人精液不好吃。但
  q/ @0 ?7 b& r* c, F/ H是我也没有强迫自己在这句话上绕弯，而是继续沉湎在难得的共处时光里。
　　我们一起看了电视上重播的《大话西游》，不停接吻。就似乎一切如常。到
! H7 }3 J5 h0 q9 p- s& _了快睡觉的时候，我掏出了那两张车票：「小媛，和我旅行去吧。我这两天也没
有特别重要的课，翘掉好好陪你好不好？」
　　小媛有些惊喜，拿过那两张票，看了又看。
. L" z1 z% g& T　　然后她抬起头，闪烁着蜻蜓点水一般荡漾着的双眼：「嗯。」
7 F# C4 Q0 Z3 t# p$ n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