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蒙老师】

车神

启蒙老师（原著：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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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北京东城区棉花胡同39号，有一所很小的学校——中央戏剧学院，我就是
$ O% H# Q, z* n& r; B. Q在那里第一次接触到SM，那是在一个非常的环境下发生的一件在当时看起来简直
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就是这件事唤起了我始终潜伏在心里的虐待欲望……
. k4 l8 X5 \) _: z- H: q    大三那年夏天的一个下午，我们几个女生在排练场上完形体课，正准备一起
去洗澡，这时我已经憋了一节课的小便，于是我让她们先去帮我占一个更衣柜，
1 o& f3 g; O& {; N# l4 o" p便急忙往厕所跑。
0 k' b6 \; ]- K% A$ ~, q9 ^) D2 l    我上厕所有个习惯，总愿意到最里面的那间。我伸手拉了拉门，可是门在里
面插着，我想一定是有人占先了。我顺手拉开第二间，由于光线比较暗，我也没
0 W* I8 G7 T5 c顾得上仔细看看便池里究竟有什么东西，就顺势蹲下来小便。因为同学已经去了
, w* l% y. V1 w2 U) T& {9 n浴池帮我占更衣柜，我小便一完就推开门往外跑。
/ m" M3 ]! }3 c( T    当我跑下楼梯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准备洗澡用的东西挂在厕所里了，于是我
. N* w5 V0 [4 ~( C. y0 b又掉头往楼上跑。
* @  L; s( {0 I; e- _: q. X) ~    当我再次推开女厕所门的时候，眼前的一幕简直让我惊呆了：一个男人正弯
0 r6 @0 @$ K$ _  Z腰在我刚刚小便过的那间蹲坑里往外拿什么东西。那人听到推门声猛然回头。
    啊？那不是我们学校新分配来，教我们××课的老师吗？这时我看到他的脸
, p% c4 e" ~% ^  f( t* `! r色由于受到惊吓变得纸一样的苍白，手里捧着一个大号玻璃罐头瓶，里面几乎装
7 S2 O. |# q+ T满了我刚刚排泄出来的浅黄色的小便。
    我吃惊的同时，很不好意思的先开口问他：“×老师，您在这里干什么呀？”
    ×老师双手端着装满我小便的罐头瓶，万分惊恐地看着我，半天没说出话来。
    这时外面传来女生的说笑声，我赶紧一把将呆若木鸡的×老师推进那间蹲坑，
随手关上了门。
( ]5 l+ y' ]# G, k    果然那几个女生进来了。由于学校很小，不同系的同学间也差不多都认识，
! c+ H  ~/ }" w' [) k4 E我有些紧张的和她们打了招呼，作贼心虚的告诉她们说第二间坏了。就仿佛是我
; W6 k8 _$ e% G. k! z# e. f作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一样。进来的三个女生中，其实就有一个叫小颖的女生
0 S! y  Q7 s1 Y4 v: p& F( B要小便，于是，她进了第三间，其他两个女生站在外边等她。我有些不自然地装
着在水池边洗手，冲拖鞋。几分钟后，她们说笑着走了，于是我急忙拉开第二间
& n6 P9 [# p1 n. }3 L蹲坑。这时我看见×老师蹲在那里，双手仍旧端着那个装满我小便的罐头瓶，两
% e0 b% ], F, o+ Q; h7 k( B眼直愣愣地看着我。在接近傍晚的光线下，我看到他的眼睛里发出近乎哀求的神
& I6 ~, n0 y) W/ G  Q态。我走到第二见蹲坑门口，摘下挂在钉子上的塑料袋，转身就往外走。这时从
0 s9 n. m4 K, q  c6 `身后传来×老师低低的几乎是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声音：“雪儿（原谅我隐去真名），
7 C* A2 Z3 V* s; v' r% Z& A: V求你原谅我，千万放过我这一次，……我只想喝你的尿，没有别的恶意……”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呆了。我转回头看着他近乎恳求的目光，一种怜悯
% j) `' c: ~1 U5 V涌上我的心头。
    于是我把他拉起来，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罐头瓶仍在了蹲坑里，拽着他的衣服
. T/ ^* u8 j5 I8 H' `2 j把他拉出女厕所。
( V0 T( x$ x% T0 i    这时走廊的转弯处又传来女生的说话和脚步声，我真的有些后怕！
% o. E9 g7 q. {  W1 t. w    我轻声对他说：“去你的宿舍再说。”
    于是我和他来到了他的单身宿舍。宿舍里有两张单人钢管上下床，他告诉我，
另一个老师经常不住在宿舍，基本回家住。我和他面对面地分别坐在两张床上，
/ ]8 G8 r* d5 o+ W0 z+ H1 |好长时间谁都没说第一句话。
    宿舍里的空气在盛夏的热浪里显得尤其郁闷难耐。
& k' \1 O# U5 J" e    为了打破这种尴尬局面，我率先开口：“×老师，您不热吗？干吗还穿着长
袖上衣呀？”
    “不热不热，我习惯了……”他一边不停的搽汗，一边弯下腰从床下拿出一
: l/ u  S$ d. Q7 m) N把纸扇子递给我。
    其实，那天我为了上形体课，故意只穿了一件吊带短背心和花布短裤，比平
时穿的少多了，还感觉热的要命。而他却在我面前恨不得把自己包在衣服里！
  s) P" ]( I3 a- q0 g% `. {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天色渐渐变得暗下来。窗外男生们打篮球的吆喝声也
0 N/ K) X2 o( b3 w  E3 J- t逐渐消失了，这时已经到了食堂开晚饭的时候了。我也早把洗澡那回事事忘的干
干净净了。
    我站起来转身正要去开灯，只听见身后扑通一声。我转回头一看，×老师双
) G9 [' `0 l! e$ I8 A膝跪在地上，哀求地对我说：“雪儿，求你别开灯！我真的没有别的坏想法，我
就想能够喝到你的圣水，你知道吗？我知道你在上形体课，……我已经躲在厕所
里等了你好多次都没有喝到，……这次却……”
' v7 T7 s4 \- h& i    我很吃惊的低头看着他，泪水从他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 m8 W' _3 E/ J2 }    我走到他面前很不自然地问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偷喝女生的小便？说
, d4 U7 d9 Y7 L1 P! [0 C出来我就放了你。”
2 X$ H3 x; F6 L    他战战兢兢地说：“这次本来可以喝到你的圣水了，可是，你却把它摔碎了
……我好心疼……”他泪流满面，语无伦次地低声说着，自言自语地讲述着自己
) j: p/ r- b& L2 E1 W% o& \的偷喝女生小便的“惊心动魄”的经历。
    我走到窗前，望着楼下黄昏里，一个个漂亮的女生说笑着从食堂里出来，心
里充满了说不出来的滋味。回头看看昏暗中跪在地上的×老师，真的为我的同性
- h% T% j! w, u' A女孩子们感到骄傲，因为我们女孩子每天的排泄物，竟然成为某些男人眼中的
“圣水”（我也是在他这里第一次听到“圣水”这个词）。从那时起，我真正的
( R$ A5 ?5 Z+ ~: |( e0 r意识到女性的优越和男性的卑微。
    ×老师仍然跪在地上低声唠叨着他的那些“历险记”和心理活动。我几乎什
1 S! f1 K7 a, o/ O) B么也没听进去，想起今天发生的那一幕，连晚饭也不再想吃了。
    突然，×老师两腿跪着爬到我脚下，抬头恳求似的说：“雪儿，把你的圣水
) z& R2 a8 C: B9 S& J赏赐给我喝好吗？我已经等了很久了，求你啦！”
) O5 G/ E+ b# K& C$ C6 w( Z' `) l8 R    我低头看着他可怜的神态，仍然有些不解低问：“你真的想喝？”
    他认真的点着头，继续哀求地说：“求你赏赐给我吧……求求你雪儿，……
我好想喝你的圣水呀……”
+ l6 t4 ?+ U7 _+ i0 A: I    看着脚下的×老师那种低贱的表情，一种浅意识里的虐待感一下子升腾起来。
, Q) x) Q0 E8 U8 y于是我壮大胆子对他说：“好吧，现在想喝吗？”
    他近乎激动地央求我：“女王啊，求您现在就赏赐给奴隶吧！”
' T) w% T, r9 h+ ]( V8 l. ^2 u: }) |* L    “女王？，奴隶？”这也是我从他那里第一次听到的名词。
    “您就是女王呀，我是您最卑微的奴隶呀！”他爬到书架前取来平时吃饭用
9 c& T. P0 [' O的饭盆，双手端到我面前。
( y1 E) V& y5 c0 m; a    “请女王把圣水尿到这里吧！”
    因为天气热，我上课的时候喝了一大瓶矿泉水。这时我真的感觉又要小便了，
0 L. W* T; `  I* B" V% I于是我接过他的饭盆，对他说：“把头转过去，不许看我小便”
& L8 h/ r; c7 j' H: a9 c    他转过头去，把脑袋伏在地上，低声感谢道：“谢谢女王恩赐！”
    当我的小便滴落在他饭盆里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时，我看到他趴在地上的身体
在不停的颤抖……
    他跪在我脚下接过装满我小便的饭盆时，眼睛里充满感激的光芒。
1 V9 i/ l( `3 _- A  u+ L    我看着眼前的他把饭盆慢慢端到嘴边，一口一口地把我的小便全都喝了下去，
5 S9 ^% p5 W* F, v我简直不相信眼前这一幕是真的！——从我身体里排泄出来的小便，竟然被脚下
$ R6 C  |+ n3 s( A3 w% Y& ]的这个男人全部喝进了肚子里！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优越感在我的心里慢慢的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