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与莫山山】（续：飞鸟知鱼）（18）【作者：huihui1983】

车神

作者：huihui1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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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篮球鬼才与唐门悍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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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粤菜馆的小小包厢里，同寝的这四个最要好的朋友又凑一起吃大餐了，不
过这次并不是叶红鱼又干了什么坏事，而是庆祝莫山山的论文发表了。这篇国际
- ]8 A% T" U! X7 r* z顶级会议论文，加上Gpa仍然满分的成绩，再加上全美建模大赛的Outstanding奖，
应该申请美国的新常春藤学校问题不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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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叽叽喳喳的女生，一边吃一边说个不停。不过，今天话题的主角并不是
莫山山，而是叶红鱼和徐羿，因为大家都觉得叶红鱼实在太不矜持了，太不淑女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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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7 v2 U: f$ w( D　　自从和徐羿有了实质性关系之后，叶红鱼对徐羿的恶作剧又有明显增多的趋
7 T7 K6 o: p- m2 ]7 t势，面对莫山山唐晓棠的训斥，总是满不在乎的说，没事，陪他睡一觉的就好了，
  ]. ]/ V& w% l2 Z' d/ t天猫女非常哀叹，小鱼已经光速跃升为宿舍脸皮第二厚的人了。

　　有了欠债，就得还，恶作剧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叶红鱼夜不归宿的频率明显
增加，而且偿还欠债的级别也越来越高了。前几天和宿舍几个人一起去吃涮涮锅，
每个人面前一个小火锅的那种，徐羿去选菜品的时候，叶红鱼迅速从包里拿出一
, _' P7 p5 E7 H% p8 E- Y4 M* Q" ?小袋辣椒粉倒进徐羿的麻辣锅里，莫山山这才知道她淘宝买的死神辣椒磨的粉，
是干这个用的。后来，经过莫山山的反复逼问，叶红鱼终于承认，那天晚上，她
给徐羿口了，还让徐羿射在嘴里了，还吞下去了。而且，徐羿极为过分的是，射
完很快就睡着了，似乎根本没有想到身边的小鱼还欲火焚身呢。

　　莫山山很是哀叹：「这才两三个月，你就只剩后面还没跟徐羿做了，等你们
# e! y; K8 F8 G# A' ]1 O把所有花样都玩过以后，再干坏事看你拿什么赔徐羿。」叶红鱼笑嘻嘻的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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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晓棠笑着说：「看起来，徐羿还真的是宠小鱼，不管怎么折腾他都不生气。」

% D- ^& p9 M  B( q# v　　叶红鱼还是笑嘻嘻的得意到欠揍的样子。

　　天猫女突然说：「我今天听一个学姐说，徐羿之前和现在根本不一样，性格
差别特别大。」几个人好奇的看着她，天猫女继续说：「听说徐羿大一时很傲，
脾气又爆，还说他高中时经常打架。」

　　唐晓棠立刻点头：「这个我知道，不止高中打架，大学都还打。陈皮皮刚入
9 d: z- c& Y/ z. P, [( D7 \$ P学就进了院篮球队，和管院打友谊赛，结果比赛还没开始十分钟，两边就打起来
了。那时候徐羿大二，打架冲在最前面，电子这边场上五个人，被他一人打到了
三个，还有一个被陈思打倒了。」

　　唐晓棠顿了一下：「不过，徐羿不是因为小鱼才变的，皮皮说，徐羿大二在
篮球场消失过很久，再回到球场时，性格就完全变了，一下子就显得成熟，脾气
' {/ V1 ]7 C! g/ x) X( P% h0 b7 P也变的温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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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山山有些好奇：「那时候徐羿和陈皮皮谁更打架更厉害，我觉得陈皮皮吧？
他高出不少，而且看起来要重 50斤吧。」

2 r1 w5 F5 Q1 m3 [( [$ {$ M　　唐晓棠摇头：「皮皮完全不是对手的，那次群架，电子的场上五个人，皮皮
是唯一没有被打倒的，因为他根本就没敢上。他跟我说，徐羿绝对是练过专业格
斗的，两三下就把一个人打到地上起不来，皮皮越看越害怕，直接躲到远处去了。」

　　叶红鱼对徐羿的过往似乎并不感兴趣，突然想起个事情：「糖糖，你和皮皮
2 w5 t2 L* w& B% }7 i. p3 |到底怎么办啊？皮皮都在这边等了你快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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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晓棠气愤愤的样子：「他哪是在等我，他不走是离了中大就没处打篮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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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皮皮说来，真是个妙人，毕业已经半年了，还赖在中大不走，天天一副无
所事事的样子出现在唐晓棠面前。据说是虽然拿到英国名校的 Offer了，但是不
) V4 w8 W1 [0 l/ C& B+ @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入学时间很晚，要过了这边的寒假才会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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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皮皮本科时的导师，也是个奇葩，挽留陈皮皮跟他读研未果之后，倒也不
恼，知道陈皮皮暂时出不了国，就找了个研究生宿舍给他住，天天让他在自己的
实验室呆着，想做什么做什么，顺便带带同届的研究生同学做做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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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陈皮皮同学就这样一直乐哉乐哉的陪在唐晓棠的身边。此时，叶红鱼问
/ B  e% `" n9 y4 h$ E起来了，唐晓棠还是有些苦恼的样子：「又能怎么办啊，我又不像山山，想申请
' S+ {5 g3 j' j, L( Z1 Q哪就申请哪，我的成绩进不了英国什么好大学，而且，英国留学那么贵，我爸妈
% Z* r7 q, h7 k2 \+ [也不是很有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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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留学也不去英国啊，我们这个专业，除了老美，都是第三世界国家，去
了都是浪费生命。」叶红鱼补充道，莫山山和天猫女也点头认同。

) [' z' H" ?* w# B　　「算了，就在国内等他几年好了，反正我又不急着嫁。」唐晓棠有些郁郁的
结束了这个话题。

　　两天之后的下午，叶红鱼从图书馆借了几本书，抱着回到宿舍的时候，唐晓
! V7 b: x0 |! |2 t4 V棠正在看大学生面试的视频讲座，叶红鱼皱了皱眉：「看那些没用的东西干什么，
. o1 @9 {4 X& j  Q( U: M你又不找工作，你的成绩肯定能被保研的，数计院的保送留比例都快50％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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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晓棠摇了摇头：「我不一定要保研了，皮皮收到了一个非常好的 Offer，
他现在有些犹豫还要不要去英国留学，如果他决定留下，我恐怕毕业要跟他去北
3 d% w, t/ u& n: @" u% l+ z, m  ^3 n京了。」

0 V4 g$ x& o+ ?) Z' v　　叶红鱼看着唐晓棠叹了口气：「说起皮皮，你知道陈皮皮现在正在干什么？」

" W+ e( b5 I' a　　唐晓棠有些疑惑：「在实验室做实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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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红鱼愤愤的：「他在打篮球！大周末的还把徐羿也拉过去了，要不然徐羿
% ?+ ]) G  `. Z4 E6 w现在应该在图书馆陪我学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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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晓棠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原来是你的男朋友被我男朋友抢走了，
哈哈哈哈，这事情太搞笑了。」

　　叶红鱼很是郁闷：「平时我们两个都忙，好不容易周末有时间了，让他在图
& @& P7 L2 [5 d. `$ M' T* c9 J8 i书馆陪我看会书，他居然说答应了皮皮，不能反悔，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唐晓棠又哈哈大笑，但又有些好奇：「篮球有那么好玩么，一堆人挤在篮筐
( Y' r" c1 w% ~0 J$ _# c. C3 ]. X下面抢一个球，还那么容易受伤。还有排球也是，在地上滚来滚去的，你看山山
打自由人，膝盖总是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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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L. i' ~0 n4 C6 O% o# D　　叶红鱼嘿嘿笑着：「山山的膝盖可不是打排球打青的。」

5 y5 ^1 P5 H! ]2 _# o1 m3 j& V: c　　唐晓棠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小鱼，你学坏了，跟徐羿好了之后，你说话
可比山山黄多了。」

　　叶红鱼继续嘿嘿笑着，然后手机里打开腾讯视频，找到了 Nba的栏目，随手
点开了一个今日五佳球，然后拿到唐晓棠的面前两人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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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_3 l4 F& I* N7 W　　「都是扣篮啊？没觉得多有意思呢？」唐晓棠皱着眉头说。

　　「我觉得挺好看的，你看最后那个球的慢动作，像是停在空中一样。」叶红
; I6 `4 ^' S* R0 e, X& @* y2 i鱼想起在杭州时，徐羿和小马一对一的事，继续说：「我看徐羿上过篮，但是没
见过他扣篮，应该也很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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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f" M- C" p2 D3 g8 e$ K　　唐晓棠眼睛一亮：「我们下去看看吧，我只看皮皮打过一次球，他好像也能
, {- ^, w3 W4 W/ U扣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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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红鱼拍手：「对啊，他比徐羿高那么多，肯定也能扣，而且听徐羿说，皮
0 c' p; i) w5 l. y, ~  s皮打的比他好很多。」

# k) Q* Y% q& Z. O# H1 y　　唐晓棠点点头：「有道理，反正那个视频也看不下去，我们下去看看他们打
$ s5 [1 W! m8 l8 L  a  Q篮球吧。」

, M) z7 n+ i: j& R2 i　　「象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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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_7 I# E  T  a' j　　陈皮皮接到唐晓棠电话，把她们两个接到篮球场，并把唐晓棠介绍给球友们
时，众人全部一副非常尊敬的样子。

　　唐晓棠很不满的踢了陈皮皮一脚：「你什么破外号嘛，害我被叫的这么难听，
我哪里像大象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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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笑声中，徐羿介绍了一下叶红鱼，一帮粗人却有些踌躇了，大多数人都不
说话，只有几个点头招呼：「师妹你好。」

1 L9 H  V1 V' q2 J　　叶红鱼笑着对徐羿说：「原来你和皮皮在球场上的地位差这么多啊，糖糖那
+ D  D& z; Q) W里就是象嫂，到我这里就是师妹了。」

　　徐羿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些尴尬，陈思在旁边大笑：「这些人都比徐羿
) B& ~0 f) }6 K6 U% B小，管徐羿叫鸟哥，男生之间说点脏话无所谓，但是叫你鸟嫂就太不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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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A8 e/ h3 x3 i: f　　原来徐羿在球场上的外号竟然是这个，唐晓棠和叶红鱼闻言直接笑弯了腰。

　　唐晓棠笑够了，然后对陈皮皮说：「今天是小鱼突然想看扣篮，然后我就拉
着她过来了，你们打球时候多扣几个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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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 M6 p# a) {. c6 U　　陈皮皮有些郁闷：「我们都是在打半场，篮下挤了那么多人，哪有什么机会
1 t4 D7 W% i9 @. I( ^) y/ {  s扣篮，而且今天这拨人里能随便扣篮的只有我和徐羿，你们想看，我们拉开场地
让徐羿扣几个给你们看看就是了，他动作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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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一群人真的就把半场全都闪开，然后把球抛给徐羿，徐羿也没推辞，
运球助跑之后，连着两次的双手飞扣，周围人喝彩一片，唐晓棠和叶红鱼也拍手
4 [! E9 z5 {9 x, Y/ Y6 B2 Q7 [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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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徐羿在罚球线前面一步的位置认真的迈步往中线走，叶红鱼知道他是在
测步，知道他这次要上难度了，不由很是期待。

　　徐羿这次没有运球，只是单手持球开始助跑，恰好在进入罚球线一步之后，
速度最快时开始起跳，右手高高举着球，身体略略的向左前斜倾，划出一条美丽
的弧线，把球重重的扣在篮网里，众人大声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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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q; V( y0 }8 Z8 T* a2 d　　叶红鱼也是赞叹，原来现场看到的扣篮比视频里看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视
0 L6 i: q3 Q& `$ E' M频里没觉得跳的很高很帅的，但是在旁边看的时候，徐羿腾空那一下，就感觉好
飘逸，难怪都说打篮球的男生最帅呢。

　　徐羿却有些不满意，摇了摇头，又跑回中线准备再来一次，陈皮皮给两个女
0 o, S) G' ]& N% W生解释：「刚才徐羿起跳距离有些短了，进了罚球线一大步还多，扣的不是很舒
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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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刚才那样还不够好啊，叶红鱼和唐晓棠开始兴奋的继续期待，看着徐羿
从侧面冲了过来，这次起跳位置很好，比刚才靠后了十多厘米的样子，徐羿双腿
7 G- g) f" f+ u: A在空中都蜷收了起来，感觉腾空的高度都快能超过唐晓棠的身高了，在众人的欢
6 j# G- k/ Y( E1 x呼中，篮球擦着框沿扣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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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晓棠开心的冲过去把篮球捡起来递给徐羿，然后问：「你能不能像网上那
样，空中转个圈再扣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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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P$ q. ~3 _4 @　　徐羿呆了一下，很是郁闷：「晓棠，我只有一米八六，罚球线里一步就是我
5 L; N9 Z7 X: D* Z/ e的极限了，而且只能单手不能双手，你的要求太高了。」

　　唐晓棠转向陈皮皮：「你不是一米九五么，你可不可以转圈扣？」

% I% e" A; V; m8 e# A* H　　陈皮皮也是一脸郁闷：「我太重了，弹跳比徐羿差得远，他做不到的我当然
+ ]1 W) R& J5 i9 k2 ]( J  V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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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s7 \- T" V0 P　　旁边一众的球友看得很是开心，哄笑着：「原来象哥和鸟哥也有不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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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晓棠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要求提的太过分了些，赶忙打圆场：「没关系，没
关系，刚才徐羿扣篮已经够漂亮了，就像从我旁边飞过去一样。」

9 B# }* j7 j8 P' d2 v8 j　　是的，真的像是飞了起来，叶红鱼感觉如此的神往，很是羡慕的对唐晓棠说：
/ {: y& L6 F/ [% {$ q「我下辈子一定要投胎做一个高个子男生，扣篮简直太帅气了。」

' C1 D5 n+ i2 V. [/ }' o6 ~3 }　　陈皮皮笑着对叶红鱼说：「这个不难，你们很容易都能做到。」

9 s' X5 e: {5 q　　看着唐晓棠和叶红鱼一脸不相信的样子，陈皮皮招手喊另一个场地一个正在
: F# `" H( C) N: l练球的兄弟：「豆子，过来下。」

" B5 s& B# b+ K8 r0 R* C# s; a0 V　　那个叫豆子的男生非常削瘦矮小，只有 160CM左右，甚至比叶红鱼还略微矮
了一些，但是喜欢打篮球，整天和陈皮皮他们混迹在一起，这时听到招呼立刻抱
3 ~5 O2 k9 u7 W3 i( h着球跑了过来：「象哥，你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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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 d( f" W9 S- k3 n　　徐羿对豆子笑着说：「来，扣一个，给你象嫂开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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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 g8 F9 R8 A: w8 y* o2 D& G( g　　豆子笑着说：「得嘞！」然后回到中线开始运球，陈皮皮和徐羿一左一右的
站到离篮筐一步远的两侧。

　　豆子从陈皮皮和徐羿中间起跳的时候，两人伸出手，非常迅速的搭在豆子腰
间，一齐顺着他起跳之势往上一带，豆子直接就飞了起来，很是轻松的把球扣进
$ r+ m, c. c1 J8 A( v8 h篮筐，三个人配合很无间，看来平时没少这么玩。

1 \4 d/ ]& c! Y$ t& Z9 I) d　　陈皮皮回过头冲两个女生解释，只要在起跳的时候，旁边有合适的助力，普
7 ]! ^' ]- [0 d" `5 k通人多跳一米都没问题，豆子都可以扣篮，她们两个肯定也可以。

4 g( Y4 f( F) v8 Q8 z0 R* O/ A　　旁边一个一米八， 200斤左右的大块头跑了出来：「象哥，鸟哥，我也想扣
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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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羿很郁闷：「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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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Q1 U" u/ X" x1 F# E　　众人哄笑着怂恿两个女孩上来练练手，然后两个完全不知深浅的女孩就真的
' s+ ]3 B0 ?% q! W$ z1 x上去了，然后唐晓棠在空中把球扔了，落地的时候摔了个屁墩，叶红鱼好了一点，
双手把球扣在篮筐上弹了出去，也摔了个屁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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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f3 X5 W; ]; y( v% j　　陈皮皮叹气：「你们两个怎么一点点球感都没有，高中体育课没学过篮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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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女孩一起摇头，陈皮皮无奈：「那你们至少要练一个月的运球上篮估计
才能扣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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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晓棠啊了一声，转头看叶红鱼，果然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心里叹了口
气，又要被这个爱尝鲜的小鱼拉下水了。

　　然后，非常过分的陈皮皮和徐羿，居然让豆子在场边教她们两个运球，而这
- C/ h4 {+ V0 L' R两个家伙继续去打半场了，一众单身狗觉得象哥和鸟哥实在太威武了，有两个这
么漂亮的女朋友居然都不去贴身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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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晓棠只练了十分钟，就知道自己绝不是这块料，叶红鱼都开始学翻腕控球
了，她连拍都拍不好，动不动就飞，运动神经和小鱼比起来实在是两个世界。

　　唐晓棠冲着场上大声喊：「皮皮！皮皮！」众人侧目中，陈皮皮跑了过来，
! w* L; d/ ?+ N2 }8 G$ F) |. ^$ d& f唐晓棠笑着说：「你蹲下驮我扣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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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皮皮回头看了看那帮看热闹的损友，有些犹豫，然后看着唐晓棠娇嫩微嗔
/ P" ~5 w  l' b* T的俏脸，心一横蹲了下来，领导大人的开心最重要，丢不丢脸以后再说吧。

& k+ h! ?8 {! E8 m) |　　唐晓棠开心的爬上去，骑到了陈皮皮的脖子上，陈皮皮苦着脸站起身来走到
* B6 D# K. a, B+ [! {篮下，徐羿笑着把球举高递给她，唐晓棠伸手用力的把球扣进了篮筐。

　　众人鼓掌大叫：「象嫂威武！象哥威武！」

. N+ n8 Z4 U  @! A) B" i　　唐晓棠很满足的从陈皮皮身上下来，跟叶红鱼说：「好了，我已经扣过篮了，
8 U$ z( V* ]* @: S: H以后再也不碰篮球了，你自己跟徐羿学吧，我要回宿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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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红鱼笑着说好，然后看着陈皮皮扶着一瘸一拐的唐晓棠往宿舍区走，估计
; A" E1 j# I4 }7 @2 o) B刚才那个屁墩摔得很是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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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2 D, ?' R. g, J  J# Q　　唐晓棠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拧着陈皮皮耳朵让他蹲下来，然后爬
& F5 {9 E( K4 P- ]到他肩膀上的英姿，会成为怎样的传奇。在校内篮坛神挡杀神的坦克陈皮皮，在
女朋友面前乖的像只小绵羊，众目睽睽之下甘受胯下之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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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q4 ^" ^/ _7 Q) A* R: D( u0 w　　一周后，「唐门悍妇」的绰号不胫而走，唐晓棠气的要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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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猫女听到这个绰号的时候，有些奇怪的问她：「你说陈皮皮的力气那么大，
* Q( o1 n2 [5 e- Z) J6 }你身材又这么轻巧，你让他举起你来扣篮不就行了，为什么非要坐在他脖子上？」

+ J. I( Q2 n* b　　唐晓棠听完愣了半天，莫山山和叶红鱼走进宿舍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唐晓棠
4 V3 l; T2 Y! \+ e5 E  T2 C2 a使劲用脑门砸电脑桌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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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8 j) B6 F1 u( u: G　　不过，这都是后话，而那天陈皮皮陪唐晓棠离开之后，徐羿郁闷的让豆子去
/ c3 B' _* _& n  v打球，自己陪叶红鱼。陈思也过来了，他是正牌的组织后卫，运球技术比徐羿强
. W) f* n7 o4 ^8 Q* C. r, T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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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小时后，看着身体有节奏的左右晃动，双手自如交叉运球的叶红鱼，陈思
* P0 ^; {5 r7 T% x忍不住问：「女篮校队缺好的组织后卫，小鱼你感不感兴趣，我和徐羿帮你训练，
$ t6 e" e8 `5 b* s三个月后你肯定能作为主力后卫打 Cu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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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红鱼摇了摇头：「我只想熟悉下球感然后扣篮，我不喜欢在场上抢来抢去
的样子。」陈思唉了一声，非常的痛心疾首：「怎么跟徐羿一样，他也是死活不
5 Q% G9 O+ |: `. y1 S0 y: m进校队，你比他的天赋高的多，我从没见过一个女孩有这么快的运球上手速度，
2 q* n8 W2 a6 m$ w8 F比绝大多数的男生上手还快，你又那么能跑，不打篮球太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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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I5 o6 y2 D0 J　　徐羿在旁边微笑不语，陈思是把篮球当作第二生命来对待的，但是叶红鱼却
是想要玩遍所有好玩的东西，两者有共同语言才算有鬼。

" \9 \0 U! }5 ]! L9 D; P　　训练结束，往校外徐羿的房子走的时候，叶红鱼有些郁闷的跟徐羿说：「刚
才运动的时候还不觉得，一静下来，感觉摔得那一下屁股好疼。」

　　徐羿笑着逗她：「那我晚上给你揉揉？」

" k9 `. d2 T0 c1 R3 h( m　　叶红鱼微笑的点头：「好。」然后转瞬有些低落：「可惜今天不能用后入式
, Q' ~5 r' n& Z'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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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校园里说这么露骨的话，徐羿当真吓了一跳，左右看了下旁边没人才放心：
「小鱼，我们不是昨天才做过么？」

+ b9 k9 V0 b# O5 _; E, ~　　叶红鱼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但是你给我揉屁股，我肯定会被你勾引的想
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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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羿笑了：「我应该也会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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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E' X" V7 I　　叶红鱼有些开心，用力的抱住了徐羿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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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E. [$ \1 V; K+ E! W　　不过，这一晚，叶红鱼最终还是食言了，泄了两次之后，她翻过身跪伏在床
上不愿意动弹，让徐羿从后面插，在一下一下不停的撞击中，屁股上摔疼了的痛
楚，却给她带来了更强烈的刺激，让她在最后的高潮中差点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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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天之后，叶红鱼开始单手举球上篮，半个月之后，叶红鱼打板上篮命中率
/ D8 v; g! I  ?  g! U" i达到 90％，陈思一直在旁边苦口婆心劝她加入校队。

　　20天后，叶红鱼在陈皮皮和徐羿的助力下，连续扣篮五个，全部是单手挂扣，
" w! [2 V2 @6 s0 V; `- ~( }% }9 ?扣完之后宣布再也不玩篮球了，陈思在旁边气的暴跳如雷痛心疾首。

　　不过，叶红鱼的这短暂的篮球生涯，也成了中大球场上的传奇，她飘扬着的
- D4 w8 M. f# ^3 x" @$ @马尾，单手斜飞的英姿被不少目睹过的人不停的传颂。

' u: G( A9 A* p　　自此之后，中大鬼才少女和管院校草之间的恋情作实，成为众口相传中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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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这些流言经天猫女传回给宿舍的时候，唐晓棠和莫山山笑弯了腰，叶红鱼
却仍旧坚称她和徐羿只是经常上床的普通朋友而已。不过，她并没有出头辟谣，
! h4 Y7 ~; _  \3 s7 o在外面和徐羿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出现，本来就是她的主意，现在一下追求者近乎
绝迹，让她感觉非常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