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与莫山山】（续：飞鸟知鱼）（11）【作者：huihui1983】

车神

作者：huihui1983
& N8 s8 c% O8 [3 _字数：8970
" w& c) M9 Q  m* X" F/ N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 L, Q: ?8 V) }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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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挂科的学霸
  N( N1 A6 F5 S& Q# ]/ R+ m  K0 n　　凌晨，莫山山酣睡中被叶红鱼推醒，有些不满：「干嘛弄醒我。」
2 o2 L  X/ m5 V1 U% Q( f6 y　　叶红鱼笑着说：「听你咯咯咯笑的那么开心，知道你在做美梦，所以赶快把
你叫醒，要不明天你起来就不会记得了。」
. w0 y+ u- O2 i% R" w7 ~* b9 }　　「嗯。」莫山山闷哼了一声，拉过被子却没有盖在身上，而是紧紧抱在怀里，
5 e8 \) Q" v$ ~- H: k: Q' g脸上满是小女人的幸福。叶红鱼看在眼里，戏虐心起，突然俯下身，捧过莫山山
的脸，狠狠的在唇上亲了一口。
( L3 F* ?" J: Z9 ~　　莫山山非常不满：「都有男朋友了，老毛病还不改，想亲找徐羿去。」说着，
3 O$ Q4 L* {7 }' u睁眼看了下表，皱了皱眉头：「小鱼，都半夜两点了，怎么还不睡。」
　　叶红鱼笑嘻嘻的说：「这个代码写的真美，看得根本睡不着，相比起来，我
们公司的代码，就是垃圾，宁缺的那些朋友还真是厉害，这东西都能弄到。」
, }/ @- }7 Z& k. l8 N　　莫山山皱着眉头：「看看学习下就好了，别拿去直接用，毕竟是偷来的东西。」
　　叶红鱼笑嘻嘻的说知道，然后又有些不满：「宁缺这个小气鬼，这方面总藏
着掖着，暗网怎么进也不告诉我，小密圈也不让我加，这次去上海参加KEEN的地
7 x% Y* n; d8 O! J" b; F下沙龙也不肯带我去，难道觉得我会给他丢脸么？」
　　莫山山切了一声：「哪是怕你给他丢脸，明明是怕你给他惹祸，他的那些朋
6 Q' e8 D8 _; T# k  p友，都很严格的遵守不碰军事，不碰金融，不碰国密，放你进去的话，你学东西
6 s, `( d8 w: T3 F- `那么快，再花言巧语要到工具，搞不好会把所有人都送进去，宁缺虽然没参与过
: }% h/ M& q9 a/ u. p1 R7 T攻击，但是毕竟帮他们写过些脚本，你不能坑他。」
　　叶红鱼撅着嘴哦了一声，莫山山说的她没法反驳，但还是有些不甘心：「明
明都已经拖了163 的库，找他要徐羿的邮箱密码，都不肯给我。」
1 V, u& a! X! T　　莫山山好气又好笑：「还说只是当普通朋友，普通朋友你要看他邮箱做什么？」
　　叶红鱼笑着说：「想看些他的秘密，然后吓唬他。」
　　莫山山摇头：「你少来，你拿了他邮箱密码的话，肯定要干别的坏事，宁缺
" c+ B( _% I/ T) T* R! g自己说了好几次绝对不能给你。还有，你找宁缺查徐羿在草榴的所有私信和回帖
记录干什么，想干什么坏事？」
5 D# |, }) A2 O0 f* j- @0 N　　叶红鱼有些羞恼：「还不是因为上次登山回来，我说我还是黄花闺女，你们
三个就非说徐羿是gay ，所以查一下。」
7 T8 P% I" M7 i) f) S6 B( T, p5 w　　莫山山彻底没了睡意：「当然了，就算你说的，住帐篷的时候海拔太高，他
: c4 H! e  X, v5 O- n没体力，但是你们从山上下来时，那晚在酒店也住在一起，为什么他还是没动手，
6 e% q7 n  t. @! L所以他很可能是gay ，对你只有感情没性欲。」
　　叶红鱼愈加的羞恼：「说了好几次了，在酒店住的双床房！而且，徐羿不动
1 \' X( a2 y5 V6 e手，是因为他是个老古板，非要我答应做他女朋友才会上床。查的结果不也都证
明了么，徐羿没有看男男的东西，他是正常的！」
　　莫山山笑着继续逗她：「对啊对啊，而且他不喜欢绿的，不喜欢虐的，不喜
. C, Z. |* N1 [( a) b2 c欢幼的，不喜欢同性的，你是不是准备行动了。」
7 L, \8 \+ n, o/ J9 K, n　　叶红鱼立刻摇头：「针还没打完呢。」
　　莫山山笑着捏了捏叶红鱼的脸：「前天打第二针的时候不是查了么，HPV 预
$ y5 J0 q* L2 O4 X2 i) `6 R防针两针已经达到效果了，第三针只是巩固，你现在其实想干什么都可以了。」
　　叶红鱼咬了咬嘴唇：「不要，还不到时候。」说完合上笔记本，钻进被子里，
刚想动手动脚，就被莫山山强硬的揽进怀里，又把她扳过身去背朝自己不许乱动。
3 r# c$ R7 Z! ?  L7 w4 D) t4 a1 x　　叶红鱼似乎有些惊讶：「山山，你是不是胸又变大了，感觉背上好软的一团
- q% q* A7 a& W& w2 \/ S( z7 `呢。」
　　莫山山轻声笑了下：「没有，还是C ，你自己的太小了，才觉得我的大。」
　　叶红鱼哦了一声，装的有些伤心的样子：「山山，你又触到我的痛处了，你
要赔我，让我摸一下。」
　　莫山山啐了叶红鱼一声，说：「睡觉！」然后把叶红鱼揽的更紧了些。
　　叶红鱼笑着说：「反正我半夜会悄悄摸，你睡那么死，什么都不知道。」
　　莫山山用力打了叶红鱼两下，突然想起件事，叮嘱叶红鱼：「查徐羿资料的
$ N4 n, c! _4 ~8 x( Q事不能让别人知道，要不糖糖又该说我们两个是女流氓会武术了。」
% o( @8 ]. H7 q: M2 v( \　　叶红鱼轻轻嗯了一声，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笑着，依在莫山山的怀里静静
睡去。
　　徐羿并不知道有人在背后算计他的事情，也并不知道，两个智力超群节操却
没有下限的女生，在背后更强大的互联网工具支撑下，自己翻墙看小黄书的隐私
被扒的一干二净，他只是很开心，叶红鱼和他的关系越发亲密，虽然今天的表白
; ~$ _, i# S  @$ ?( \9 N1 U0 S又失败了。
# E& G: k/ d/ f# W5 j5 A4 C　　此时距雪山回来已经将近一个月，这些天和叶红鱼经常见面，一起聊天吃饭，
# Z& _) ~7 t. Z去图书馆，去健身游泳。叶红鱼在游泳学习上足够努力，现在蛙泳和自由泳已经
学的很好，但是天赋实在太差，蝶泳尝试几次已经正式放弃，目前正在挑战仰泳。
　　在刚刚能够仰面漂浮起来，开始学习手臂打水时，叶红鱼便结结实实呛了一
大口水，而且紧张之中，有些岔气，又被从鼻腔里灌了好大一股水，似乎整个脸
. I8 Q- U# d6 ^4 V& U9 ?0 l/ H9 r都酸痛起来。叶红鱼像溺水的人努力要抓住唯一生的还希望一样，紧紧的抱着徐
羿，四肢牢牢的缠住徐羿的身体，头埋在徐羿的肩上，咳的涕泪交流。
　　从没有过的如此贴身的亲密接触，徐羿心旌摇动，反手把叶红鱼也紧拥着，
5 M, s* K. C) t; h- r看着她呼吸已经缓缓平复，却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禁不住又问：「小鱼，做我
女朋友吧。」
, Y9 e' M) B  i7 C; Y　　叶红鱼条件反射似的摇头：「不要，现在这样就挺好。」
% {- n  t" C. w, d4 u　　徐羿有些无语，现在这样？现在这个样子怎么看也是男女朋友的样子吧。叶
红鱼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嘻嘻一笑，却抱的更紧。
　　游完泳就在酒店的西餐厅吃饭，毕竟刚刚拒绝了徐羿的表白，叶红鱼还是有
2 w" n1 A. ?; q: L( I6 F+ r% z7 ]一点点尴尬的，徐羿也只是沉默的进攻面前的牛排。
8 J& c# n2 i% `$ q0 ?2 a& r# ^　　「徐羿？」叶红鱼轻轻的说，徐羿抬头，有些奇怪，整个餐厅完全没人，叶
红鱼这么小声干什么？
　　「我想跟你说件事。」叶红鱼似乎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脸上有些晕红。
; w/ _9 a# N: a, I6 \! \+ z　　「嗯？什么事？」徐羿很是好奇。
　　「你想不想和我上床？」叶红鱼的话有点石破天惊，虽然明知旁边没人，徐
羿还是条件反射似的左右看了一下。
　　徐羿的答案却让叶红鱼喷饭：「暂时不想，你说过，如果和你上床，那以后
$ I) j4 u2 f  i- u$ F就再不相见，如同陌路。如果那样，我宁可永远不和你上床。」
% z# j8 I0 B  a. O1 K- v* u　　看着叶红鱼噗哧的笑出声来，徐羿有些摸不到头脑，叶红鱼无奈的解释：
. P. p2 `* T- i& y+ V「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么，女生天生是说话不算数的，我自己都把那句话忘了，你
居然还这么认真的记得。」
7 Z; V3 A  D7 F7 g+ l0 k　　徐羿有些欣喜：「小鱼，你还是答应了？」
" v6 G4 O8 m0 R$ T) H3 m　　叶红鱼郁闷的摇头，这个家伙真的是一根筋啊，做女朋友和上床明明是两件
# Q6 J. E  @& B: m" V5 \8 I3 }事，他怎么非要弄成充要条件似的：「我意思是，我不会做你的女朋友，但是我
" {  U1 `, Z5 \* y可以和你上床，只不过暂时不行。」叶红鱼努力的用着平淡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2 }# b2 U9 Y- u) @/ a但脸上的晕红早已暴露了一切。
8 ?4 J( \6 F& }! j8 [5 w! F1 H　　看着徐羿摸不到头脑的样子，叶红鱼又笑出声来：「一会到车上跟你说，不
在这说。」
4 @% g+ j0 V4 {- D　　徐羿立刻把盘里的一大块牛肉直接塞到嘴里，叶红鱼哈哈大笑。
　　地下停车场里，徐羿没有发动汽车，只是静静的听叶红鱼讲她的大学20项计
7 W5 J; ~3 w) B8 k$ Q划，听到只有挂科和性爱没有完成的时候，匪夷所思的睁大了眼睛，怎么这种事
也要写到计划里去完成？这似乎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对老古板已经见怪不怪的叶红鱼，最后很一本正经的说：「所以我想来想去，
最后决定，第一次就便宜你了。」
　　徐羿瞠目结舌，看着副驾上叶红鱼明显强自镇定的红着脸，有些好笑，这算
% x1 N# \0 u  J1 ?是好事么？徐羿苦着脸点点头：「我倒宁可你做我的女朋友但不跟我上床。」
　　叶红鱼很不满的问：「我们现在成天搂搂抱抱的，这个样子和男女朋友有什
么区别，你干什么总执着那个称呼呢？」
　　徐羿一脸严肃的看着叶红鱼：「因为男女朋友代表着对对方的接纳，代表着
8 g# t1 J/ ~9 Q& |: V/ e可以进一步的互相了解和适应之后，可以进入婚姻殿堂，做一辈子的承诺。」
0 |' Y  U2 o& o' O* w1 A* z　　叶红鱼头摇得像个拨浪鼓：「被你说的好吓人，做了你女朋友，在一起没矛
* |- w6 E) a8 c' M盾的话，又得嫁给你，才不干这种傻事。」嘴上说的蛮不讲理，心里却有些歉意，
' L3 N( _& L" ?0 \% m8 X对不起啊徐羿，我是喜欢和你在一起，但我却没有那么那么的喜欢你啊。
/ n1 T+ O% D# h) H8 t: m　　徐羿无奈的笑笑，一脸酸涩的不再说话，然后开始发动汽车。叶红鱼实在受
不了徐羿的严肃，开始岔开话题：「你知道为什么我说现在还不能和你上床么？」
. P7 d( M' l; X( p  n  m& i　　徐羿摇摇头，叶红鱼开始洋洋得意的给徐羿普及HPV 疫苗的基础知识，说徐
羿这样和很多女人上过床的花花公子，会是各种高危HPV 病毒的携带者，对男生
: I/ [/ |  v3 u没事，但是传给女生，年龄大了很容易得宫颈癌，而且HPV 病毒很小，小到可以
穿透避孕套，所以戴套也是没用的。
　　徐羿第一次听到这个知识，知道女性宫颈癌的的隐患在普通的性爱时就已埋
下，听的有些瞠目结舌。
- A# w! E, D- y　　叶红鱼一副赴汤蹈火的样子说出结论：「徐羿，你看我对你多好，冒了这么
- X1 R. s( X2 n大风险，付出那么大代价，都要和你上床，我很对得起你吧。」
　　徐羿却脸色苍白一言不发。叶红鱼问他怎么了，徐羿也只是摇头不说话。
" x" @( T8 c! i3 ~6 M& e" F. G　　转眼就到了莫山山家小区门口，徐羿停下车，看着前方眼神有些呆滞：「媛
& ^' W2 x2 H2 g* a6 j媛跟我在一起将近三年，很少戴套。」
　　叶红鱼啊了一声，不知道说什么好，徐羿又缓缓地说：「她跟我将近三年，
. `7 O5 u& w1 L: l) E我一共给过她70万，原以为算是对得起她，没想到还会给她留了这么大一个后患。」
+ J7 K7 y" j- w, U1 T; W　　叶红鱼拍拍徐羿的手，看得出来他很是愧疚，有点心疼他，却不知如何安慰。
徐羿说没关系，我来处理，就让叶红鱼先回去，然后自己开车绝尘而去。
& b' r# K& ^5 p, z6 `　　叶红鱼看着轿车的背影，想着徐羿应该是去找媛媛了吧，对徐羿又增了一份
好感，越强大的男人越该有恻隐之心，挺有情有义的男人，叶红鱼点头很是满意。
: \# L* C, @% D7 r  h突然转念想起徐羿和媛媛今晚在一起说这个事，最后是不是会上床呢，那个女孩
) r# E; u3 E3 z% |% w那么喜欢他，应该会吧。
8 z& w- Z( r% x( [　　叶红鱼突然有种酸溜溜的感觉，立刻警觉开始责怪自己：你又不是他的女朋
6 J5 p) j) k. ^友，他和别人上床，关你什么事。不行啊，还是吃醋，算了算了，女生天生就要
5 b4 S& A8 d* @3 |吃醋的，该吃醋时候就吃醋，该不做女朋友还不做女朋友就是。
　　徐羿并没有如叶红鱼所猜想的去找媛媛，叶红鱼并不知道媛媛已经离开广州。
# q6 ~% a/ \/ u! Y/ w% B徐羿径直回家，打开笔记本，查了一些资料，平复了一下心情，拿起了手机。
　　徐羿看着手机上的联系方式，想起前几天回家的时候，老妈不满的追问他到
底什么时候再找对象，之前那个文文静静还挺漂亮的大学生多好，怎么说分就分
了。现在回想起来，媛媛还真是不错的女孩，自己亲手撕碎她的美梦，终究还是
( H" G7 I% y6 N! o  K& r难安，希望她以后过得会好吧。
9 o: T+ G7 _* L8 M　　电话通了，对面的媛媛几乎立刻就接了起来，笑着对徐羿说：「我还以为你
永远都不会跟我联系了呢？」
, j: W1 X+ l+ A% j7 [  d8 _　　徐羿反而有些拘谨，问道：「你还好么？」
3 W) J: K4 i- b; o1 H4 A* W　　媛媛说：「很好啊，公司管吃管住，一个月还给3000块钱，很少见到对实习
生这么好的地方，真是感谢你给我找的这个制药公司，我自己找的话好难。」
　　徐羿嗯了一声：「实习时认真一点，只要这三个月不惹祸，应该就能给你转
2 K6 j) N$ g, @: H7 S1 M6 T# S, K正。」
　　媛媛很认真的说：「放心，我几乎每天都是部门里最后走的，领导对我很满
+ D2 h: ]! h/ O( @9 a意。」
4 }( M; C# n* l, R5 y. b　　徐羿又叮嘱：「平时能多学点东西，就多学点，深圳的生物制药行业非常活
. {% r4 V3 @0 o& ~: F) p$ t; a! C跃，很适合你的发展。」
　　媛媛笑着说：「知道啦，放心吧，不在你旁边我也能过得很好。还有，你这
么语气深沉的给我打电话，不会就只是问我过得怎么样吧，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6 n2 {  U4 v# @7 |, R7 t情？」
1 s+ X( u- m7 ^. \: T( A' o& r　　徐羿叹了口气，开始讲HPV 疫苗的事，非常忧心当初的那些无保护性爱，会
不会给她带来很大隐患。徐羿讲的时候，媛媛却不停的在笑，终于讲完了，媛媛
' N- H" H# S6 C笑个不停，从电话里都能听出她的开心。
　　媛媛确实很开心，开心徐羿仍然这么关心他，只是在医学这方面，徐羿还真
是班门弄斧了，媛媛有些戏虐的问徐羿：「你是从哪查的资料？」
) [- T; q) s+ J- Z/ d. X　　徐羿回答：「百度上。」
: P8 @6 E6 I6 t　　媛媛叹了口气：「以后所有医学方面的，去丁香医生查，百度是出了名的草
菅人命。放心吧，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很小心的，不会有事。」
　　徐羿表示不懂，媛媛解释：「你曾经跟我说过，和不少色情场所的女人发生
) X4 J9 f: q5 t' n: d* T5 j过关系，我当时不是问过你，是不是和她们做都戴套的，你说是，那就没什么问
# h( q/ `1 T: U$ }5 c题了。后来我又拉着你去体检，体检没问题我才让你不要戴套，我好歹也是学医
的人，学习成绩又不差，不至于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 _0 l# z% W; a* @+ [7 T　　徐羿仍然很担心：「体检只是看是不是性病吧，又不会检查HPV.」
$ `3 h/ J9 O' W  v) [8 e4 w　　媛媛很无奈：「检查了的，那么多项，你看不懂而已。放心吧，你当时很干
净的。」
　　徐羿这才放下心来，又奇怪的问：「不是说HPV 病毒会穿透避孕套么，为什
6 S  e. O: A- s4 k' J/ x么我会没事？」
" C* D+ ]- S+ Z　　媛媛又叹了口气：「徐羿，HPV 病毒是不可能穿透避孕套的，是的，你说的
1 q0 ]* h8 W( }  L) Q2 q+ h对，病毒直径50纳米，避孕套乳胶缝隙上千纳米，但是，你想过没有，水分子直
# f" t; O. o# H! c径都不到1 纳米，避孕套接水却都不会漏，更小的水分子为什么无法穿透避孕套？」
　　徐羿懵了，老老实实的说不知道，媛媛解释：「我没有学过更细的原理，反
& C! H5 F. A! l6 s正大意就是必须很多水分子形成液体才能穿透物体，但是水分子相互间的作用力
" y! |( v4 X# O6 I9 V保证他们无法穿过很小的缝隙，具体多小我不知道，但是起码是穿不透避孕套的。
你说的HPV 病毒，必须借助液体流动才能穿透避孕套，水都过不去，病毒怎么可
能过得去呢？」
7 O) x8 r2 B& N/ @; m' _　　「哦，是这样。」徐羿恍然大悟。媛媛继续：「网上有很多是做疫苗的公司
写的软文，很夸大其词，我现在就在给我们公司的心血管病新药写软文，所以知
道的比较清楚。HPV 没有那么高危，HPV 非常多种，目前绝大多数感染之后都能
自愈，少数会造成癌变，但是潜伏期都要2 年以上，只要坚持每年体检做相关的
7 i# r% x- `# L4 r1 ~% h5 S筛查，打不打疫苗都行，而且，就算打了疫苗，35岁之后，也要每年做筛查，不
* ~8 J. e  M  K8 U2 ]; N一定到时会有什么新病毒出来，每年的筛查是最放心的。」
/ k( V( ~/ U/ j) D( A* }2 H3 P　　徐羿这才一块石头真正落了地，诚恳的向媛媛说谢谢。媛媛又问道：「你怎
么会突然问这个，是不是那个叫叶红鱼的女孩开始打这个针了？」
* N- H/ f& @$ u- _3 k# G　　徐羿说是，媛媛声音有些低：「你终于还是搞定了她，恭喜你。」徐羿没有
9 O4 v4 n& p3 A/ {解释，媛媛有些幽怨：「看来我终究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你帮我在深圳找工作，
+ A: }2 q" V. L6 d' e是不是想让我避开她，就不会尴尬了。」
　　徐羿认真的解释：「不是，去深圳是为你好，我们的事毕竟还是有些人知道，
1 Q* r9 r$ |  \( [  Q0 Z你留在广州万一被人撞见流传出去，对你以后很不好。另外，深圳的制药水平和
" D7 o0 ?: D0 C  l5 E) s9 Q& L广州天壤之别，你在那里更有发展前途。」
0 A1 K1 M0 o+ }6 A- w. }　　媛媛嗯了一声，觉得心里很暖，小声说：「徐羿，谢谢你。」徐羿嗯了一声，
: \+ e( ]. |  Y2 g, W让她保重，然后准备挂电话，媛媛突然又说：「等等！」
　　徐羿奇怪的问为什么，媛媛笑着问：「HPV 疫苗处女接入才最有效，三针要
半年，那么说我走后，你一直都没有那什么过？」
" A4 L8 d/ D7 U, M/ D2 T　　徐羿有点窘迫的说是，媛媛低声说：「我也没有。你要是想要了，可以来深
3 A" h- [# ]( m7 y- h! @  u圳找我。」顿了一下：「也可以我周末回广州找你。」
* M% R) X/ ~% f  b　　徐羿笑了，说：「不用，你好好保重就行。」
　　媛媛低声哦了一下，然后习惯性的温顺的说了拜拜，挂了电话。徐羿长出了
& Y" z9 ?$ ]. d, O6 p一口气，太好了，媛媛不会有事，而且，看起来已经入了正轨，不用自己再担心
0 r* |* b3 G  X  U了。
　　半小时后，徐羿的微信弹出一条信息，是媛媛的：「徐羿，我刚才小心眼了，
没告诉你，HPV 疫苗第二针其实已经是全效针，第一针过后两个月就可以打，你
们那时候就可以嘿嘿了，不用非等到第三针，第三针要第一针之后半年呢。」
　　然后，一个祝福的表情发过来，徐羿笑着摇摇头，关掉了微信。第二针达到
: l. L: [# ]. h) [% U全效的事，还是不告诉叶红鱼吧，总归很心虚。而且，如果两针就全效，那还要
第三针干什么呢，等等吧，最多半年的事，反正自己在那方面也没有多饥渴。
　　还有，叶红鱼的心愿单里，不是有两项没完成么，她那么聪明又好学，挂科
2 D" \/ F; p' T$ J/ H/ [' p应该很难吧，没有挂科，她未必真有动力去完成那个列表，剩两项和剩一项的诱
惑力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时不论是叶红鱼徐羿，还是莫山山等人，谁都想象不到，仅仅一周之后，
- b, K* `' }: _: o8 r- M便有戏剧性的事情发生。
3 A, K" {* D$ r* u: ?! ?( m　　「今天小鱼又要请客了！」莫山山在寝室群里很开心的样子。
& `, n& k2 N( m. y; Q# U. G' t+ n2 g　　「小鱼？怎么回事？徐羿要娶你了么？」天猫女还是什么事都能想到这个方
面。
　　「小鱼今天的数值分析挂了。」莫山山发了个大笑的表情：「为了庆祝全寝
室大学第一门挂科，今晚小鱼请客。」
7 d, g6 w9 |) [! ~4 ]: X- z; @; Z　　看到群里唐晓棠和天猫女群里欢呼雀跃的样子，莫山山笑着对旁边的叶红鱼
说：「这下你的20个大学愿望，只剩下一条了。」
8 B2 W8 x9 x7 Z: ~' ^  I9 Z! h　　叶红鱼一脸紧张：「吃饭时不许说这件事！」
　　莫山山大笑：「放心，不说，不说。不过，你究竟打不打算完成你最后一个
大学愿望呢？」
$ o/ q1 j4 r% P! Q; y, O　　叶红鱼笑嘻嘻的样子：「过完暑假就可以打最后一针HPV 疫苗了。」
; g+ l# a7 u: O. |　　莫山山忍不住又笑，然后去掐叶红鱼的脸：「小妮子也思春了。」叶红鱼笑
# M8 ?* v; H% ?; `# W3 D# `+ n' a着转身就跑。
　　吃饭的时候，几个人对叶红鱼挂科的事，谁都不以为意，叶红鱼有个怪异癖
+ I, D  ]& q' ~% A1 ~# B) F1 n好，每学期开学时选一大堆课程，连着一两周埋头苦读，然后整学期旷课，然后
期末时每门课都中等成绩通过，把其他三个认真学习的好孩子虐的不行。现在，
% j4 T3 y: p  V5 r叶红鱼修的学分，已经足够她毕业了，挂了一门专业课，完全没什么影响。
　　莫山山很理解她的这种做法，叶红鱼对每个门类的知识，都有着一般人所不
* A7 s- i- C' w, a% X9 K具备的探索欲，就像有强迫症一样，她不学完全院所有的专业课，会难受死的。
　　唐晓棠则很好奇叶红鱼为什么会挂数值分析，按她的看法，叶红鱼大一时就
/ l$ {# o) x, O; v! g. s; ~$ [# e' l自学了这门课，而且学以致用，对这门课的理解程度，恐怕连上台讲课都没问题
了，挂离散数学也不该挂数值分析。
　　莫山山大笑着讲了今天考试的故事。
1 d% m$ g0 ~7 }! Q/ @( `　　班里那个叫余帘的女生，考数值分析之前，请叶红鱼考试时帮她，叶红鱼也
答应了。于是，余帘提前在考试教室占了倒数第二排的两个座位。
6 f6 [  c  L& e0 K1 }　　叶红鱼和莫山山去考场的时候，发现余帘的座位上有个男生正在低头看书，
叶红鱼就拍了拍他，指着桌上余帘的课本：「同学，不好意思，这个是我同学占
的座位，一会我们要考试。」
8 N3 H# ]9 D4 U: C5 R　　男生抬起头，很奇怪的看了叶红鱼一眼，后面的莫山山知道出状况了，立刻
; w& d+ s+ x4 w; |3 F# {2 ~# D7 F跳出来：「郑老师，是你啊，理了发我们都认不出来了。」
9 R7 l  z: D% F% p6 q) r　　郑老师微微一笑，没理莫山山，看着叶红鱼：「这位同学，我从来都没有见
! M; X9 Q; i) f* H; v过你，你是没有上过课，还是来替考的？」
　　叶红鱼立刻醒悟过来，自己面前这位，就是数值分析的任课教师，真是撞到
枪口上了，犹豫了一下，只好如实交代：「对不起，我没有上过课……」
　　郑老师摇了摇头：「所以你就占了座位，找别人考试时来给你传条。」
　　叶红鱼有些郁闷，但也不能否认，总不能把余帘给卖了，只好低着头装可怜。
* X( G4 |) e" i; `郑老师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走到讲台上去。
) a0 ]- |( M$ p　　莫山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早就跟你说，让你多少要上一两节课，现
* q# D9 c: ^; [在好了，不认识任课老师，还被抓了个现行。」
　　叶红鱼无奈的摊了摊手：「谁能想到院里会有这么年轻的老师，而且，谁让
! E1 R* j: |; A: B! c( D3 z他从不点名的。」
　　开始考试之后，郑老师直接走到叶红鱼的旁边，看着她做题，叶红鱼一脸苦
相的奋笔疾书。十几分钟之后，郑老师有些奇怪，他看得出叶红鱼对这门课的掌
4 j: k! a. W) V# G. X握程度，疑惑的看了看自己之前所在座位上的余帘，看着她眉头深锁的样子，心
/ [- y5 I( S. ?' c里立刻有了答案。
2 w3 w+ a6 k* T% C; N　　这种情况下，叶红鱼自然不敢再给余帘传条，只好迅速的答完题，全场第一
4 i; V" M. _  S! r7 V6 s个交了试卷。叶红鱼低着头不敢看郑老师的表情，交完卷就想往外走，却被老师
! @% B3 Z3 D3 a0 b. d叫住了。
: S4 f# l% W' g+ l7 j+ M　　郑老师低着头看了看最后的几道大题，点点头，小声说：「思路非常好，看
来你确实是个天才。」然后，又摇了摇头，继续小声说：「可惜，我不能给你及
! Y8 J4 b  C5 T6 `3 d9 [2 m, {2 k格，知道原因么？」
& \" H  s0 a- u* N　　叶红鱼低着头，楚楚可怜的样子：「因为旷课……」
( X6 z: m: p+ q　　郑老师点头：「是的，也许你是天才，可以自学。但是对于大多数学生来说，
- u: {% l# z6 |1 {5 I这门课很难，不在课上经过大量的用例分析和实践，很难学好。你这样会给其他
人带来很不好的影响，我不能让其他人效仿你，所以我不能给你通过。」
　　叶红鱼看了看郑老师一脸严肃的表情，点了点头，很认真的说：「老师，对
不起。」
　　郑老师点了点头，给叶红鱼的卷子上批了一个59分。
　　听完莫山山的描述，唐晓棠收起了笑容，摇了摇头：「上学期我选了这门课，
+ |* T9 e$ x4 X) {' W# b) M郑老师平时看起来随和，什么玩笑都开得，但治学上极为严谨，甚至古板。小鱼
7 l) A  f% j: Z; N! ~5 u5 z8 G这次真是撞枪口上了。」
　　天猫女也附和：「就是就是，郑老师是中科大少年班出来的天才，现在不到
27岁，已经是副教授了，长的又好看，是好多女生的梦中情人呢，小鱼你不去上
课真好可惜。对了，按郑老师的风格，估计余帘也要跟着挂了。」
3 }6 E) t4 O0 \. D6 q- ^) r% S　　莫山山笑道：「是啊，我们本来想安慰下余帘，让她一起来吃饭的，她说根
1 C/ f2 l5 w- q本没心情，吃不下。说连累了小鱼过意不去，等回头心情好了，再请小鱼吃饭。」
3 p7 _4 P' ^3 Y1 D( J　　吃饭过程中，莫山山非常敏锐的观察到，叶红鱼一直有种似笑非笑的感觉，
5 v$ o0 F; Z2 T. M9 T- [2 ~1 E6 `" Q她是真的开心了吧，莫山山微笑着。
　　晚上，躺在床上睡不着觉的叶红鱼，把手机拿了出来，点开手机的加密分身，
3 s8 Q4 b) F* w' o* Z# H. w5 W8 T; n开始看任务管理器里面的20条大学心愿，现在只有sex 那一项前面的框框里还没
3 ~! c. G9 }0 m有标记打勾了。
　　叶红鱼拨通了徐羿的电话，徐羿在那边看不到这边小女孩脸红的样子，只是
) o: q& Y( z5 S. D. j  r& e奇怪叶红鱼为什么这么晚给他打电话，问有什么事。
) I5 ~% _5 z* P# O3 @9 d　　叶红鱼声音很小：「没什么事，只是想跟你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