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保安老孙头的故事】（02）【作者：大德师】

车神

作者：大德师
+ m6 G! ^$ ~. \$ ~& N字数：5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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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t8 \! d: J* F0 H1 y　　　　　　　　　　　　　　　（第二章）
. n1 c! _% m+ h8 C　　有人说老孙头的故事是不是我自己身边的人真实存在的事情，且容我卖个关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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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孙头和李月红两人正说着话呢，屋外一串钥匙铃铛响，「肯定是老金回来
了。」
　　「我去开门。」
7 G+ M6 a& r/ S( ~, G- [/ R" L" R　　老孙头刚走到门口，这门就被打开了。
　　「呦！老良你来了，对不住呀，学校里临时有事把我扣下了，吃上了吗？」
　　老孙头的名字叫孙良，少有人知道，金教授算是为数不多的一个。
1 ^% s8 `! x+ z) Z. d6 h: e　　「没呢，还等着你呢。」
　　李月红出厨房里探了出来。
; g0 S1 P: N1 V  w$ x& u　　「让你们先吃嘛，快坐吧。」
　　金教授把公文包挂到了衣架上，换了双鞋又跑进了厨房里拿出了一盒茶叶，
- m) x; B4 B8 I「这是同事出去旅游带回来的黄山毛峰，尝尝。」
: O5 f+ X1 h5 l/ o. p4 t4 [6 c　　「呦！看这包装可不便宜呀。行，我试试你这个大教授的茶叶。」
　　「你呀，每次都取笑我。」
' {- O  K# U- N, e! m  d: H　　金教授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说你们俩，都快吃饭，就别喝茶了吧。」
. Q# s: T& D4 W& H( g　　「不碍事，喝茶开胃。」
　　两人相视一笑，喝茶开胃这种前所未闻的事情从这个大教授嘴里说出来都带
2 \1 V5 V+ @  M& l3 R! ~有那么几分让人信服的魔力。
　　「你这看得书我是一个都看不懂呀。」
　　老孙头拿起刚才翻看的书籍以一种十分轻松的口吻说着。
; [1 ]) r- E0 M* f; U　　金教授将滚烫的开水往茶杯里倒了下去，又拿起来摇了摇，翻过面来把水一
( w5 f) T0 z: N$ o% o3 b% X& L倒，杯子顺势往茶具上一扣，又用开水去浇杯底，「看得懂有看得懂的意思，看
+ _- W# @- `# s5 N8 @/ B& K8 q不懂有看不懂的有趣，其他的你让我看，我也看个糊里糊涂呀。」
& R8 L4 i8 I8 J　　两人在那谈笑风生，金教授的性格就是这么平易近人，丝毫没有大教授的架
% L2 u% A$ e! r) B子，什么刁钻的问题到了他这都不过是生活里的小事。
3 t: m6 R# d& O  T9 r4 M6 p　　「我刚才来的路上遇上小陈了，就生了孩子那个，说你最近工作挺忙的。」
, G8 t/ N8 y( h8 g4 Z1 G　　「最近带了几个研究生，学校里又有一个新的课题研究在弄，事情一多起来。」
  x( |2 x. M% R8 t, y　　金教授难得一副做贼的样子向厨房快速看了一眼，然后神秘兮兮地说：「有
时候真恨不得就住在学校里。」
0 u6 g* v9 s6 V9 V; H9 h　　他又接着说：「但我这十天半个月要是不回家，恐怕家庭内部就要产生矛盾
了。」
　　说完他自己就哈哈大笑起来。
( _0 H- Y# ~& W2 b2 j4 v2 i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这么好笑，快，洗洗手吃饭了。」
　　这会儿聊天的功夫李月红就把菜做好了。
　　两人把手洗净在饭桌上围着坐了下去，三人边吃边聊，「来尝尝这个。」
　　李月红夹起一大块牛肉放到老孙头的碗里，「这牛肉看着可真香，真好这阵
子我老觉得浑身没劲，刚好补补力气。」
　　「老良我现在是真的有体会呀，到了我这个年纪，身体可是真跟不上了，好
. \3 @+ t( w+ }1 m# D/ N  @多时候在教室里讲课都站不住，腿累的。」
　　金教授颇有些感慨地说道。
2 O( S* }0 I$ W% h8 N) s2 C! q, p" G　　「你呀，我就跟你说工作不要太认真了，你已经不是年轻小伙子了。」
1 y8 x: C. Y  Z* H% [# j/ m! ~　　「教书的事情怎么能不认真呢，你只要一点不用心备课，上课的时候学生是
听得出来的，你自己也会露怯，下一次就没有学生愿意听你的课了，这可不行。」
  F1 i4 L) f8 D7 }' N　　金教授连忙摇了摇手说，在教书这件事上他异常地执着。
　　「老礼我这辈子佩服的人不多，对你我是真佩服，学生们有你这样的老师也
* i' l, t7 S8 y! x) _/ r是他们的福气。」
　　「好了，吃着饭呢，怎么又说到工作上去了，老良你最近在忙些什么呢。」
- W. K. {9 G: t　　李月红把话题岔开问着老孙头。
　　「还能忙些什么呀，听听曲看看书。」
$ u  V" z+ X  K: s5 S　　「哦！看得是什么书呀，能让你看得进去的书那可不多见。」
　　金教授和老孙头算是相识多年的老友，说起话来丝毫不见外。
+ ]  R7 B6 ~* A& g　　只见老孙头狡猾地笑了笑，「这本书还不是我找的，是我上班的时候看到小
8 B/ L2 Y/ |! a3 Z白那小子值班的时候偷偷在看，我一把就把他抓住了，我想这到底是本什么样的
书让这小子看得这么着迷，就把它要了过来。你猜这是本什么书。」
, F7 D; W- u4 h# \　　金教授夫妻俩被老孙头的话勾起了好奇，只是想了好几圈还是想不出答案来。
　　「你就说吧，这我哪猜的着。」
　　李月红的文化水平没有丈夫金教授的高，不敢随便乱说，怕惹人笑话。
　　老孙头嘿嘿笑了两声，才公布答案：「你们肯定没听说过，老礼你听了肯定
% @" H- t# V  y: z1 Q# c. j乐，这书的名字叫《重生到金瓶梅的世界》，怎么样老礼。」
3 _1 z7 \% I& L) F　　金教授咋一听书名有点茫然，随即又无奈带着几分好笑地摇了摇头，「现在
的年轻人呢，想象力可真是丰富，这在我们以前哪里会想过，金瓶梅，嘿金瓶梅，
嗯，是本奇书啊。」
( j+ N9 Y: p8 l- ]5 F* p) w1 `　　金教授先是调笑了几句随后又对那本书给予了肯定。
- v: U1 b! F" C; h' N+ K! R　　「你们说的都是什么呀，别光在那里笑呀，这到底是本什么书，我怎么没看
. Z1 \# ]! ~7 L. y: O5 t你书房里放过呀。」
　　李月红和金教授的结合是历史原因，其实当初是她喜欢上了这个只会读书的
! x9 H  L. m# x9 v% }书呆子，而金教授其实是不大喜欢那个没多少墨水的乡下丫头的，只是那时候的
) `+ A, i1 ^$ G/ B+ v; m大环境原因不得不从，婚后两人相处久了，金教授才慢慢发现了她身上的好。
　　金教授逗趣地看了一眼妻子，「这本书我可不敢放家里头，要是让你看见了
- v5 p* T: b4 [# j0 Y) ^5 Q1 e非骂我不可。」
1 h; I$ R4 \# S　　「我骂你做什么，好端端的，不就是一本书吗，难道这书里有什么不能让人
看得。」
/ Q/ x" w5 {; f0 k6 S0 Y0 @　　李月红虽然没什么文化，但脑子可一点都不笨，相通了其中的关键。
　　「你呀，还是不知道的好。」
　　金教授可不是在打哑谜，这种书说起来虽然无伤大雅，但到底在女人家面前
不好说，尤其是还有老孙头在的情况下。
　　「行，你们两个就合伙欺负我没看过书吧。」
* z0 d: ~; z0 S) O# Q+ U　　李月红气的把饭扒拉起来吃，看样子是生气了，老孙头一看情势有些不对，
; d# O7 j/ f' M$ F# n" ]) b从中打了个圆场：「其实呀这原版的书我也是没看过，我看的那本是现在的哪个
) Z" ]0 ~8 G- v+ j7 e* Y小年轻写的，就是写的一个年轻的大学生因为一场意外重生会了金瓶梅里的西门
庆身上，身上还是西门庆的但脑子里的思想、记忆却是那个大学生自己的。大概
就这么回事。」
+ S& C& H" V+ w2 |/ s　　「这下我算听明白了，这西门庆我知道，被打虎的武松打死的那个不是，还
. g1 ?: ]! `$ N9 ^有潘金莲，电视上水浒传里演的，说就说水浒传呗干嘛说什么『金瓶梅』，让人
听不懂。」
　　金教授听着妻子的一番见解不由得笑出了声，但随即被李月红的一个狠狠的
. n, z  D# I% ~* U白眼给制止了。
　　「你说的对，但不是全对，金瓶梅这本书的人物和故事是有一部分和水浒传
  P! P7 y2 ]2 t+ n6 M有重叠的，但书的开头是潘金莲和西门庆两人走到了一起，没被武松杀死，西门
庆还娶了另外两个太太，李瓶儿、春梅两个女人，三个人的名字里各取一个字凑
成的这本书的名字金瓶梅。这是本奇书，文学造诣丝毫不比红楼梦差，只是在当
时看来就是现在看来也是对男女间的关系写的太露骨了，屡遭封禁。」
2 j% W6 f! k: N: Z# J　　金教授毕竟是有学问的话，随口说的几句话就把这两本书之间的来龙去脉给
讲清楚了。
0 s; \& W2 l8 Y. {0 I# l2 O　　李月红还生着丈夫的气，故意不理他，转头对老孙头说：「那你看得这本书
现在又写的是什么？」
　　「跟老礼说的一样，虽然是什么重生回去，其实还是那一套，乱搞男女关系
呗，再加点尔虞我诈阴谋诡计的。也就是无聊拿来消遣消遣。」
　　「欸，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喜欢看这种书呢，那个老韩家的孙子你记得不，
$ S% X4 a. e3 O3 B胖乎乎的正在上初中的那个叫晨晨。」
8 K* a7 `" \, ?8 G6 r7 ~　　李月红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转头又跟金教授说上了话，金教授想了想点点头：
( b" Z  D7 l; b6 @4 C0 L「知道，这孩子挺聪明的，怎么了。」
! |' O+ e$ V4 {  L! p; R　　李月红接着说：「上回遇到他爸，聊了起来才知道，他儿子晨晨呀最近成绩
# u, z+ b" v' }& S下降的厉害，我一问你猜怎么着，原来是最近迷上了网络小说，差不多就是老孙
刚才说的那种。书里尽是打打杀杀，男的女的搞对象那种，一个初中生你说。」
　　「嗯～孩子是国家未来的希望，如果是看名著经典自然能陶冶情操，开通心
智，但如果沉迷在这种随意修改毫无逻辑的小说上，那可就太可惜了，害人不浅
呢。」
' b+ f: V: r6 v0 u$ K4 ^( x6 N　　金教授不无感叹，心思一下写在脸上，看起来为国家的未来很是担心。
　　「你这话说的我可有不同的意见，哪个孩子没过年轻不懂事的时候，我们小
时候没有这些小说，但小人书还看得少吗，不也一样长大了吗，书总有看腻的时
候，等他们明白过来就行，这个时候谁说都没用。我还记得我爸发现我看小人书
) j! r4 D0 F! P$ }+ o/ V0 e的时候，狠狠把我打了一顿，屁股都开花了，现在还留着疤，那小人书也被他没
. C; f$ q# E! `* E; |1 U) k; A收了，可到了晚上，我就偷偷起床又把它偷了回来，点了盏蜡烛在底下趁着他们
睡觉我把那本书看完的，看完以后又把书给放了回去，我爸就没发现。」
　　金教授虽然笑得合不拢嘴，但他心里对于老孙头的说法却不敢苟同，还想和
他说个明白，李月红一眼就瞧出了丈夫的心思，她怕丈夫一说起道理来没完没来，
赶紧转开了话题说：「你刚才说看到小陈，她最近怎么样，我可有好些日子没下
  h0 d' i1 R) P  f去跳舞，都没看到她带孩子出来了。」
　　「挺好的，刚才看她的气色不错，尤其是她家那大胖小子，活脱跟小陈长得
一个模样，越大越像，以后可要迷倒多少女孩都不知道了。」
  q: d$ z; j6 n& }　　「唉！」
　　说的好好的，金教授突然深深地叹了口气。
* y; F1 p$ @& P- a1 E! R" J　　李月红和老孙头对视一眼，以为他还在为刚才的争辩而不快，李月红怕气氛
尴尬，有意提醒丈夫：「好端端的你叹什么气呀，这有客人吃着饭呢。」
　　金教授愁了妻子一眼，自顾自说起了心事：「我是想到了最近学校了出的事
情，为现在的这些孩子感到可惜。」
7 o2 G( O$ D! ]9 q: H& H! M3 [3 ^　　李月红这才明白丈夫说的是另一回事，她的心里也难免好奇起来：「什么事
7 z% O- R+ ?+ E呀？你可没跟我说过。」
　　「就前几天发生的事情，我那会忙的焦头烂额的，回来就没想着这事了，刚
1 z6 f- s; @. ^; X  w5 \- N' Y6 I5 q才听老良说起来小陈那孩子，突然想到了这事。」
　　两人静待着金教授的下文，「就有个学生，男的，读大二了，长得很好看，
3 b$ I0 a) K: P* \1 N( s4 C: P& X还是学校篮球队的，前几天不知道从哪里突然传出来他和几个女同学关系亲密，
$ N9 D# G+ d! H% L这几个女同学还不是同一个班级的，他自己还有正牌的女友，听说连他和那些女
孩的照片和视频都流传到网上了。」
9 H/ U) S, {, T　　「有这样的事？现在孩子怎么这样，那你们学校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当然是竭力压下去不要让这件丑事传出去，但现在的年代可
不是以前，瞒你怎么可能瞒的住，昨天教育部的人就叫校长去谈话了。」
　　「现在的孩子也太那什么了。不懂自爱。」
6 [, x% B4 _, n# H6 S  N; u　　李月红使劲地摇了摇头，好像是她自己家出了这样的丑事而感到丢人。
　　「国家老是在强调我们还是发展中国家，也将持续保持在这个阶段，但我们
的经济如果不是以十三亿的人口来论，即使是韩国、日本也未必差了哪里去，但
6 G( o8 \7 R) {: \1 D, [这么多人，物质生活改善起来的同时，如果忽略了道德的修养，那么我们的国家
8 [5 Z) B' ]1 W8 _6 {3 b势必进入刚才所说的金瓶梅时代，充斥着权利、欲望、情色，历朝历代的没有一
" ^6 l  W% I& \; ^1 |: O- t个能够逃脱这个由盛转衰的命运的。」
　　「老金！别瞎说！」
　　李月红突然发飙瞪了丈夫一眼，老孙头不糊涂，他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怕
什么！连话都不让人说，那这政府…哼！」
) q, L! P% ~2 ?+ M　　金教授最后还是没有把那几个字吐出来。
　　「你到了也没说刚才那个你说的那个小子结果怎么样了？」
0 e$ |4 G( e1 k& V- V' a　　老孙头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又把话带了回来。
# y$ t, a/ X4 H8 k. N( t　　「听说是被学校劝退了，只是苦了那些心思简单的女孩子，走在路上被人指
' {# x5 w0 Q& B$ S; A8 C指点点的，好几个都不敢来上课了，跑回家去了。」
　　「这些孩子，自己当初不懂自爱，现在这样怨得了谁。」
/ G( a5 U! i2 V　　老孙头对李月红的话却有着不同的意见：「话可不是这样说，如果是贪慕虚
荣，那是一回事，可这听来，是那男的使坏骗得女学生，这男人呢一生就干两件
* u- P6 y# \2 X8 ?3 h% P! G事。」
　　说到关键处，老孙头却突然停顿下来，喝上了小酒。
3 E' M$ x) N7 T) r　　「哪两件事？」
　　老孙头抿了口酒，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金教授，慢悠悠地说：「拉好女人下
水，劝坏女人从良。」
　　这直白的说辞把李月红这个过来人都羞了个脸红，而金教授却是哈哈笑个不
停，手指不断指着老孙头，好像在赞扬他又好像在告诉他言语不妥。
9 t! r4 t/ X" _( m　　「呸！你们男人就没个好东西。」
3 S0 i' P) C$ }, ]* @5 D: p　　李月红看丈夫和老孙头一个劲地在那笑，更像是联合起来调笑自己似的。
( _: @  I6 t; t　　「我可没说过自己是个好东西，你们家金教授我就不知道了。」
　　李月红白了他一眼，不去理他，这一顿饭吃了两个多钟头才结束。
　　金教授和妻子把老孙头送到了大门口，看着他上了电梯才回去，一进门李月
红就算起账来，「刚才你怎么当着老孙的面胡说呀，这样的话是能随便说的，你
1 a: U0 Q7 q% P  @2 }) y2 S还是个教授呢，被学校里知道了怎么办，我给你递眼色你都不懂。」
　　「你的意思我怎么会不懂，但我信得过老良，夫人，你真当我满脑子只会教
6 z3 R: l; `. K) ]' d+ F书，看人我还是有一套的，老良不是那种多嘴乱说的人，信得过。」
　　听丈夫这么说李月红不好再说什么了，收拾餐桌上的残局。
　　老孙头晃晃悠悠地在电梯里靠着，今天不知道怎么地竟然难得的有了点醉意，
) C5 ^+ G; e- w" v电梯滴答滴答地下降，到了八楼却突然停住了，门一打开，电梯口站了一个人，
「孙大爷，你在这呢，我说刚才怎么找不着你。」
　　「小婷啊，我说这怎么突然停了，心说别是闹故障了，那我可得在这睡个午
+ w: E" l  q. J$ p4 L9 n3 e觉咯。」
　　这个叫徐小婷的是住在八楼的住户，一个十八岁的高中女学生，打扮的十分
, `2 y# u7 X- Q5 f; J新潮，耳朵带着学校明令禁止的耳环，不是那种普通的款式，而是手镯大小的大
耳环，衣服穿着露脐装，以为长期锻炼的缘故，有着令人羡慕又迷人的腹肌，那
) R9 P6 d7 H) v8 Y( K# g是一种女性阳光的美，不同于温柔可人的类型，这种女孩子既可以跟男生称兄道
弟又能让女性动心。
　　「您这是从哪下来的，这一身的酒味儿，蹭谁家的酒了？」
7 X; n+ S2 x: @4 D　　「嘿，你这娃娃的鼻子倒挺灵，有点天分，要不把我那点绝活传给你得了。」
: |. l8 [6 Z1 [- S% c& a: I! a　　徐小婷刚要说话，电梯等待的时间到了又要关闭上，被她紧急又按下了开关。
2 I: r* O- f" d　　徐小婷利索地拎着一大袋垃圾进了电梯，「好险好险。」
. A& Q0 H; @, x, |; V7 w5 h! B　　这就和老孙头一块下楼去，「孙大爷、孙大爷…」
& G6 i3 o+ V) O4 x* f　　徐小婷看着老孙头那醉酒了的样子，调皮贪玩的心思起来，用手掌在老孙头
% C  S7 y( l6 M# f( E( Q眼前晃了晃。
　　老孙头突然眼里爆出精光，一把将徐小婷调皮的手掌抓住，「嘿！小丫头，
; D' ?7 |; G/ W: H: q- @% [8 N看你孙大爷醉了，肚子又出什么坏水了是不是。」
　　「原来您没醉呀，我说也是，就没见过您醉过。」
　　「娃娃你这话可说错了，你孙大爷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真的千杯不醉，那
7 x1 c6 z8 ^+ D5 v得分人。」
　　看着徐小婷疑惑的样子，老孙头继续说道：「史记里有个滑稽列传，讲得都
8 n- S* }# ^( Y; O6 U是有趣的人，其中就有个叫淳于髡的，他对醉酒的理解很对我的胃口，意思差不
) f  [& \4 e, M; J5 {& t多就是，人如果在害怕的时候，喝一瓶酒就会醉，和好朋友见面交谈，喝五六瓶
才会醉，男男女女在一块玩，七八瓶也喝不醉他。而如果是单独跟小婷这么漂亮
的女孩子在一起玩，那就是来一打都不在话下。嘿！」
　　老孙头讲完这番话得意地看了一眼徐小婷，徐小婷这个有些过分早熟的小太
- D+ V8 S0 J2 X5 t% A妹竟然罕见地红了脸，但她很快就恢复了自然，大概是不想在老孙头面前丢脸吧，
强装成熟地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跟老孙头说，「真的假的？倒真看不出来，孙大爷
您还是撩妹高手，年轻时候没少骗女孩子吧。」
　　老孙头竟然也不避讳她，「像你这么大的还真没骗过。」
: s9 A# Q1 C6 e6 h% M) ?　　这话说的让徐小婷的心里扑通一紧，说不出为什么。
) z2 U/ C/ W9 Z* }& u5 m　　不知不觉电梯已经到了一楼，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