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更残忍的嫖客】（完）【作者：极品雅词】

车神

作者：极品雅词
0 i" u2 o9 @$ D& @$ V字数：1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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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x  k7 j5 b/ s' a$ J7 J: f　　　　　　　　　　　　　　　　第一章
　　（一）有一天王涛问我：「陈欢，你知道最残忍的嫖客是什么样的吗？」
　　然后他得意地对我狂笑：「那就是嫖过了小姐之后，还要抢光她所有的钱。」
; y+ L, e9 L6 o　　我当时就承认他那种说法是正确的。
　　小姐们有一句话常常挂在嘴边：不给小费算强奸。
　　那嫖过了还要打劫光她所有的积蓄，岂不是像强奸了她一辈子一样足够残酷？
　　我的真名并不叫陈欢，就像我心里清楚王涛的真名也不叫王涛。
2 L  o: ?$ Q- A& ?/ S6 B　　其实认真起来这些都无所谓，任何名字只是来方便别人称呼，真和假并不影
7 d6 q, t, B0 X& \响朋友之间的沟通。
1 ?/ V: q& Q+ Z% k/ i　　那一段时间，王涛是我生命里最亲近的人。
( w4 `; A5 W* x6 a5 L　　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每个人都有寂寞的时候对吧？连疯子都会觉得寂寞，
我亲眼见过一个精神病患者满脸落寞地站在列日下的十字路口，孤独地用四十五
度角仰望远处的天空，望到眼眶里噙满泪水，对身边疯狂鸣笛穿行的车水马龙恍
然不觉。
　　何况是我，身强力壮思虑缜密情绪多变，一只天性中带着孤独的瓶子（水瓶
0 T2 R2 ~  I  j4 k% Z9 @& a座）我常常感觉自己寂寞得就像那天看见的疯子。
　　幸亏我及时认识了这个现在叫王涛的家伙，才没有在那一段寂寞日子里疯掉。
) O* f  o" t: s2 n: q  ^. M8 P　　二~~四年秋天，我和王涛结伴从Ａ城市逃窜到Ｂ城市，一路上神经紧张脆
弱，心脏跳动得像惊弓之鸟，任何一个穿制服的乘警从列车通道经过，我们都微
* Q7 \, e1 w- d6 j: {5 M" g微把头转向一旁不敢放松警惕，手悄悄插进怀里，紧握被早已汗水浸透的刀柄。
　　没错，我用了逃窜这样一个词，用词很恰当。
　　我们都被这里或者那里的警察通缉，在认识之前是两个彼此陌生的劫匪。
8 L9 B/ G+ S! w" K& o3 S: i　　到达Ｂ城市才算放松下来。
1 c3 U' Y. [% @+ B　　Ｂ城市我俩都第一次来，完全陌生的城市对我们这种人来说，才是一个安全
% i/ _, d7 x) i( T, G3 q: o的城市。
, Q8 T1 [2 V5 F  F2 P- d& v/ j$ C　　然后我们用最短的时间融入这个城市的文化和街道，千万不要小看文化的威
力，无论是潜伏还是实施抢劫，有文化的劫匪都会更顺利一些。
1 x1 ^% x' _$ U0 }/ A( ^9 }　　这是长久流窜后磨练出来的能力，在Ｂ城市，我们有了新的身份，这次我叫
: B1 o' @) {  a% z1 E陈欢，他叫王涛。
　　自重身份的劫匪一般不屑去打劫小姐的。
　　小姐们也是这个社会上的弱势群体和我们异曲同工，都不受法律和警察的保
护，终日凄凄惶惶地孤单，不敢对任何人坦白自己的身份。
　　所以王涛说起要去劫一次那个他昨晚嫖过的小姐，我一开始是拒绝的。
　　王涛说：「靠，你没看那小婊子有多富有，手上戴的钻石，比我抢过的任何
$ U' l1 o2 v7 @% s4 y3 |  h( r, ?: m一颗都要大。何况……」
　　他嘿嘿笑了一阵：「我还想再多睡她几次，可是现在已经没钱了。」
  S+ g- n5 R% l6 Z2 S, ]　　风声有些紧，Ｂ城市到处都有巡警晃来晃去的身影，我们还没有实施过一次
有价值的抢劫行动。
4 a9 t$ o- w* t* m# D　　「相信我陈欢，抢她一次比抢一个小型储蓄所还要回报丰厚。」
9 a+ h& d" c% V6 g6 v( e! K- d　　王涛鼓动我说。
9 O. o; Y; L) f7 G　　我被他的这句话说服，你不能勉强自己承认，一个比小型储蓄所还有价值的
小姐是属于真正意义上的弱势群体。
　　劫富济贫是每个劫匪都无法淡忘的理想，她那样富，今天我们又是如此贫穷。
　　抢来的钱比任何一种手段得来的钱花费得都更快，这一点，没有谁会提出异
' R. [, d5 h. q+ c5 E- v议吧？
" g: a; L+ I; _1 c/ N( ^　　二~~四年十一月十七日凌晨一点，我收到王涛发来的信息：欢哥哥，生日
快乐！
　　我知道，他已经控制住了楼上那个叫雪儿的小姐。
9 Z- @/ j6 i9 ?" w　　（二）这是一个环境不错的小区，楼群建筑不算高，但很有格调。
　　王涛是十一点左右跟着那小姐上楼的，却在两个小时之后才给我发来信息，
* b! F' J8 n: i3 ^! Z8 d我坐在小区公用花园的石凳上，心里不知道暗暗骂了他多少次。
　　楼上风光独好，他就不想想深秋的夜里，一个人苦等心里有怎样的一种寂寞。
　　三幢，四楼，Ｃ座，我才轻叩了一下房门，王涛就打开了。
# z( p$ d% I0 S* Z4 a. l4 R+ V4 n  I/ ~　　房间里装潢不错，两室一厅的房子，弄得很像个温暖的家。
' d  c$ D: B* G' M' v　　雪儿被胶带绑了双手，裸着身子坐在卧室的地板上，屁股下面狼藉一片，仍
在慢慢流出王涛的脏东西。
　　她在一家夜总会上班，自己租的房子，有客人要求出台方便时会带回来，她
也怕在宾馆遇见警察查房。
　　她瞳孔里充满了惊惧，王涛在她身旁蹲下去，用寒光闪闪的匕首去撩拨她娇
嫩的乳头，她嘴里塞了一团丝袜，不敢用力躲闪和挣扎，只发出一阵悲鸣般的哭
泣。
　　我轻声问：「雪儿小姐是吧？我们有些事情想和你谈一谈，如果你保证不大
声叫，可以把丝袜先从你嘴里取出来。」
& Z4 G; S& {0 G9 Q　　雪儿点点头。
+ |8 ]* ]& d, x( Q　　我从口袋里取出一张打印纸，是Ａ市公安局关于秋季发生在服装街一起劫案
的告市民书，上面印着我和王涛被监视器捕捉到的模糊图片，确定她看清了上面
$ ^( t! O- o  L* b6 ]讲述的我俩犯案过程的残忍之后，才拿出了堵在她口腔里的东西。
: b) x$ @* K! T　　我对雪儿说：「你一定要相信，我们的目的只是要钱，死人的事情，谁都不
想发生。」
2 x) Q9 n9 ^/ H3 K( P- ?　　雪儿小姐很配合，轻轻点了点头：「屋里有些现金，还有些首饰，我全拿给
你们。」
* B( o3 ]' ]  F7 o9 C5 J+ d. a0 d- ~: b　　王涛用匕首划开绑在她手上的胶带。
6 U: t0 N3 q& a: F- b' [# W' q　　雪儿慢慢站起来，走出梳妆台前，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滴，她抽出一张纸
巾飞快地抹了两把，随手就丢在干净的地板上，看得出来，她很想尽快结束这一
3 h0 p  r  P) q2 T+ Y切。
" N8 g1 J: i$ O* Y& R　　她打开梳妆台的抽屉，取了现金和首饰放在台面上，从手指上拔下那枚灼到
王涛眼睛的钻戒时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心疼，但也不失为飞快。
9 V* b2 n* Q1 r　　「就这些了，大哥，我屋里有的一切，全都拿出来了。」
　　我冲她笑：「雪儿小姐，你长得真漂亮。」
　　雪儿犹豫着说：「大哥，如果你想跟我睡一觉也行，要不要我先去洗洗？」
　　她又拿纸巾抹了下面一把，团成一团扔在脚下。
　　我轻笑着问她：「你，是不是觉得夜还很长，不舍得让我俩早点走？」
% X9 s+ ^0 a$ [- ^7 j* J3 @　　她愣了一下，从床头旁拿过一只皮包，从里面取出手机和钱夹，把钱夹里一
小叠钞票和手机也放去台面，诚恳地望着我：「大哥，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 M7 i) S/ v5 n+ L5 S6 q' ^0 U* y　　我对她说：「你这么年轻，人也漂亮，如果逼得我们弄伤了你，实在是太可
惜了，对不对雪儿？」
! Y5 \6 g2 M9 x, m: |: m$ v8 c　　雪儿全身开始颤抖，冲着我慢慢跪下去：「大哥，我不会去报案的，你们放
过我，我一辈子都感谢两位大哥。」
+ f+ l- ~9 c- t! r4 x* Z　　我点点头：「嗯。」
! Z* \) x* q- w0 j+ a- Z* p　　然后我不再笑，认真地盯住她的眼睛几秒钟：「雪儿，我刚才说过死人的事
7 M) e6 D0 n" }情，谁都不想发生。但我从来没有保证不会弄出人命，你明白吗？」
0 j6 a) i. n6 f8 f5 V* y  h　　雪儿绝望地流着泪：「大哥，我真的全部都拿出来了，你相信我。」
7 ~' B6 E* `* k, T5 s　　「那好。」
' o8 B1 N- O- y, q- d# H( V　　我托起她的下巴望着她的瞳孔，确定她整个人已经完全屈服，才用很轻的声
. B9 k  v) k! w/ O" @: P音说：「身份证，银行卡，密码，全都给我。」
, T  d. F2 O5 u' D1 y- Y# S　　一瞬间她真的心疼了，我能看出来，但我微笑。
　　我打开了卧室里的那台电脑，这才是我今晚最终的目的，如果不是王涛说雪
儿房间里有可以上网的电脑，我才不会为了一颗破钻戒就来打劫她，那东西实际
去卖的时候，卖不了多少钱。
　　我特别认真地对雪儿说：「除非你死也不肯给，我才会最后放弃。」
　　多少钱都比不上她的命更重要，当然，仅仅是对她个人而言。
　　很顺利，雪儿几乎没有再做任何徒劳地坚持，就把我要的一切统统给了我。
　　我联通了网络登录进银行的页面，帮雪儿申请属于她的个人网上银行帐户。
　　在我忙着操作转帐期间，王涛又嫖了雪儿一次，他们在我身后的床上交合，
王涛为人粗鲁，明明想听雪儿叫床，有几次却弄得她轻声叫疼，他真不愧是个残
& W$ M$ e/ j  C' g$ R+ Y2 B, ?忍的嫖客，我敲打着键盘，一边暗暗想。
3 Q" g8 Y8 A( S　　夜里两点四十分，整个网上银行转帐过程结束，今天的收入颇为丰厚，看来
7 s) c$ i' f+ J- u0 e1 s漂亮的女孩做小姐，确是一份很有钱图的职业。
　　（三）离天亮小区门口出入人流密集的时间还早。
6 R2 J7 `4 _9 {　　门口有保安，任何人现在从那里经过，保安都会格外注意。
　　我并不着急走，最安全的离开时机，是早上七点钟左右，人流穿行密集，没
有人顾得多看我们一眼。
　　很久没碰过女人了，雪儿的裸体最终吸引了我的视线。
/ P8 F0 j& C  H! M3 T" G- F% D　　她是那种肌肤白嫩的女孩，自然牛奶的色泽和丝缎的顺滑，她给自己起了雪
& P! q+ x' t8 ]* J$ x+ a2 X/ R儿这个名字，应该是出于对身体某种程度的自信。
; e* u1 X4 e3 f3 q　　确认了雪儿的确是王涛说过的那种天生尤物，我松开她的乳房，拍了拍王涛
' b- Z) I' D) l" A6 N% H  {# p4 u6 Y的屁股，让他先去外面。
7 b- u" x' v% E　　王涛很乖，提了裤子出去，雪儿躺在床上，目光惊恐地望我，我笑笑，让她
去清洗身子。
　　雪儿穿上拖鞋去浴室，我靠着浴室的门框看她淋着水，用手指一点一点把王
涛留在身体里的脏东西抠出来。
　　王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回头对我说：「你小子真麻烦，想干就干，还洗那么
干净干什么？这小妞下面干净得很，相信我好了。」
6 o9 d. Q. T, z4 l$ F, t　　我懒懒地说：「我是怕你不干净。」
: H8 q' a2 y' \' s  K1 u　　王涛骂了一句，拿起一本色彩斑斓封面的杂志看，不再理我。
" r0 y9 o/ s- \6 Q　　洗完澡出来雪儿的头发湿漉漉的，没了妆饰的脸色苍白，眼睛里空空洞洞，
* c) H0 i9 X! G不知所措地躺了几个姿势，见我站在床边只是盯着她的身子看，惊慌了起来，问
1 B; I, u1 D: h3 N# T我是不是还有什么不满意。
　　我说：「时间还早，头发晾干一下再做吧，你先陪我说会话。」
　　雪儿半坐起来，靠在床头上听我慢慢说话。
2 f9 j6 l, n5 p; \& G　　她只有十九岁，告诉我做小姐才满一年。
　　我说：「一年存了近二十万，做小姐这一行还真是暴利。」
　　我笑笑，「可惜我是男人，但愿下辈子也生成漂亮的女人，不用像这辈子这
么辛苦。」
　　雪儿哭了，我问她为什么哭，她哭得更伤心，连恐惧都没了，一定是在思念
. a* M) o1 {5 M7 O+ t& y被我拿走的那些存款。
/ F' p) {1 n2 B8 V% Z, K　　我安慰她说，自己和外面那个混蛋不一样，出来嫖一定讲原则。
　　「你可以问我要钱，现在我是有钱人。像我这种人，手里有了钱就会特别大
$ P. P4 Z5 U5 Q% }5 Q方，谁知道明天我还有没有机会挥霍生命呢？所以，你以后接客要记得，一定要
1 r  V6 l8 K* E确定嫖客是不是真正的有钱人。」
　　我去拨弄她的乳头，上面仍沾着一点粉红的的颜色，只是不够兴奋。
) B1 s# p) h  @8 S$ z　　雪儿低哑着声音说：「为什么你们会选上我？我们那间夜总会里，比我有钱
的小姐多的是。有人开了宝马上班，我只是很不起眼的一个。」
- z( z! f8 Y: m* m6 ]7 M　　我一时间忘了自己性欲冲动，抓着她的乳房停止了捏弄：「开宝马上班的小
姐？能不能介绍给我认识？拿到的钱我答应分一份给你，你知道做劫匪这一行，
& S9 a+ D8 s( ~8 q2 r比做小姐讲义气多了，答应了朋友的事情绝不反悔。」
  ^9 O) y% A  y3 ~2 b( |　　雪儿说：「我什么都不要，你只要把我自己的钱还给我就好了。」
. L6 Z+ J7 v- n$ L& v　　我毫不犹豫答应了她，抢劫一个小姐，永远比抢劫一间储蓄所来得容易，抢
& O& i" ]7 T8 f  _' }7 b劫后还有机会多交上一两个朋友，这种手段虽然不够勇敢，却不会那么寂寞。
# K) X8 Z+ Z4 S6 i/ f( V8 A　　我讨厌永远寂寞的时光，虽然我从来不知道属于自己的时光还有多长。
$ h# w7 A5 x5 w; a8 z5 _% \# y, n/ E9 r　　然后我和雪儿做爱，她也觉得我更像一个朋友而不是劫匪，跟我做的时候甚
至有一两波细微的高潮，让呆在外面的王涛听见她轻轻地呻吟声，一个劲羡慕。
　　雪儿在身下婉转承欢，低声叫我告诉她的名字：「陈欢，你千万别骗我，我
并不怕被人抢，但是我怕被人骗。被抢是种无奈，被骗却是自己太过愚蠢。」
　　她腰肢柔软，声音娇媚，让我想起自己曾经迷恋过的一具美丽肉体。
1 J0 T9 _' d' q! |　　我差点以为自己真是个好人，可以值得她完全信赖。
　　不知道是不是雪儿刚才一阵冲洗并没有清洗干净自己，不停有滑溜溜的淫液
- P  _! s6 R. v6 w从她身下流出来，沾染得我阳具上湿漉漉的，当然插入的感觉也更加舒畅。
/ V  o0 m: l1 R2 t4 K( |- c　　她的花瓣紧密技巧绝佳，轻轻耸动的腰身让我无比快乐。
5 {2 U1 @, P& B  n7 T( c　　我一次次轻吻她的耳垂，那应该是她的敏感地带，每次轻吻她都会更娇颤了
一分，哼出动听声音讨好我，缠绕在我身上的四肢越发柔软缠绵，轻声叫我更用
一些力气出来。
7 W% P/ G! d! Q' A$ p0 G" @　　跟我做的过程，雪儿一声也没有叫疼，这让我很欣慰。
　　我才不想弄疼人家，那不是个好嫖客，好嫖客应该和小姐一起快乐，那样嫖
过的小姐才不会收了钱还要骂你。
2 }" P0 I! y5 h( f2 U　　控制着身体快乐的节奏，我渐渐把雪儿哄到了高潮，面孔绯红，乳头硬硬的
2 o$ _$ b/ ?- M# g9 N. n# a3 a挺立了起来，有一阵子叫出了自己家乡的方言，我没十分听懂，但知道是些快乐
的脏话。
6 p: @: Q/ z! K) c1 ?" g　　很多人在高潮时会讲脏话，越肮脏越快乐。
) g: C* [+ @4 `6 Q# x. p　　我问她有没有和嫖客做到高潮过，她说没有，因为每一个嫖客都那么急不可
耐，从来不关心她的感受。
) {" N  C1 Q$ n) U　　问她和我这一次呢？她轻轻咬着我的肩膀，对我说：「陈欢，你不是嫖客，
你是强奸犯。」
　　我问：「嫖客好还是强奸犯好？」
　　雪儿哭了：「都不好，你把我的钱还给我，我不想继续做小姐了，回家做一
( T: o/ }7 Y$ s! V$ d个安分守己的女孩。谈一次恋爱，结一次婚，生一次孩子，然后老死。」
　　那是一个无限美好的愿望。
* \8 c9 e$ \3 [　　我对她说：「你会的，你如此年轻而且聪明，又有明确的人生目标，拿回那
' y3 I1 T0 x8 H* @些钱远离这里，没有人知道你的过去，未来的日子肯定充满灿烂的阳光。」
　　雪儿抬高双腿，夹紧我的腰用力撞击我的身体：「快点，我要到了，先让我
. o1 K# ?) e% l; ?4 I( _舒服一次，然后再和我说话。」
　　我做到了，一连让她舒服了几次，才恋恋不舍地射进她的身体里。
　　从雪儿身上下来，她闭着双眼沉迷，腿分得开开的，被撞成粉红色的花瓣里
/ C9 s3 R8 K9 v流出白色的精液，我用手指抹了在她雪白的肚子和乳房上乱涂，她懒洋洋地叫我
/ [  C5 d4 B' ?别闹，让她休息一会再玩。
' b4 I4 L' ]5 u6 i5 z! z　　为了证明自己是一个守信用的人，离开前我转了两万元回雪儿的银行卡里，
9 o( n2 m3 R5 J; T$ s3 D告诉她只要她消息准确，完全拿回属于她的那些钱，只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情。
　　我从来不是个合格的劫匪，但我是个合格的骗子。
　　以前有人这样说过，我想他是误会了，我唯一想骗过的，是自己的良心，永
远都不是别人。
　　（四）清晨告别了雪儿，躺回自己租来的房间里，王涛问我睡雪儿那一次，
是不是够爽，居然可以做那么长时间，让他在外面听到累。
　　我不想和他谈这方面的内容，只问他想不想再做几票。
　　王涛十分赞同我的新计划，雪儿这一票太容易了，他当然愿意永远这样抢下
/ P$ x1 h3 e0 S- N2 [4 x! }去，而不是再拿刀冲进闹市。
　　他问我：「陈欢你得了多少？兄弟请放心好了，哪怕你得了一百万我也不会
4 a! ]) i7 A% p6 x+ B! u后悔，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你同意所有现金首饰归我，而你只要存款那部分？」
　　我笑笑，没有正面回答他：「如果你怕吃亏，下次可以现金和存款我们对半
分帐。」
　　王涛想了很久：「我相信你陈欢，你比我聪明多了，哪怕你说四六分我也答
应。」
/ m% F+ e: [5 Y% [/ @! C　　相信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我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有点不忍心了，我真的寂
寞，不想失去一个又一个寂寞时陪伴过自己的人。
' ?0 G& c7 `0 [8 B; E: }2 l/ z, z　　但是我什么都没说，开始和他讨论下次行动的方案。
　　　　　　　　　　　　　　　　第二章
% e0 b% M- w8 N6 B" a8 D　　（一）二~~四年岁末，我从Ｂ城来到了Ｃ城。
　　春运期间人如潮涌，列车里连小贩都过不去，我挤在一堆落魄的民工中间，
完全不用担心警察会随时冲过来。
　　王涛栽在了Ｂ城，他落网之后，上了Ｂ城的电视，一脸毫不畏死的凛然，在
镜头前若无其事。
　　我们早料定被抓就是死刑，看见被警察用汪源这个名字称呼的王涛对着镜头
突然努力微笑，我为他难过了一会，知道他是想用开心的一面与我告别。
) M7 o( ^/ ]$ V. o　　事情是这样的。
3 ?: s. F2 {+ E& X* J4 o6 M  p　　成功打劫了那个宝马小姐，拿到信用卡我却傻了，是一个男人申请的，摧残
了一夜也没能从那个可怜的小婊子口中得到申请时用的身份证号码。
6 ^' W/ p& X  `* b1 h　　因此也无法开通网上银行，转帐的手段根本用不上。
　　第二天我守着遍体鳞伤的小姐，不让她有机会报案和挂失信用卡。
　　王涛拿了宝马小姐的信用卡去疯狂刷东西，他太粗心，忘记做一些必要的遮
( W% b1 r" l' u/ d1 N" I+ D; }挡，结果把自己清晰地暴露在商场和珠宝店的监视器下面，销赃后没来得及离开
Ｂ城就被抓了。
1 [# B$ Z& Q2 P# T  `　　我一个人从Ｂ城逃离，感觉安全却孤独。
; b0 H4 V. M" W- G　　Ｃ城是一个更大的城市，每次抛弃一段过去，我习惯往人口更多的地方走，
' ^" b2 g5 G% z) o% i越大的世界越容易藏污纳垢，那也代表多一份安全。
　　我在Ｃ城市潜伏了半年，去美容医院垫高了鼻梁，又配了一架平光的镜片带
* K# ?* G$ x( w/ v- W上，偶尔经过一些明亮的镜子前，连自己都疑惑是否还记得自己从前的样子。
' j9 A5 F$ Q( S, T3 B　　半年时间慢慢过去了。
/ ]+ a2 H* R$ }" z　　我没想过要做个好人，手里这些钱如果不像从前那样肆意挥霍，足够我平平
9 u2 O% }* ^+ Z, l稳稳生活很久，可是自己凭什么奢望这样一种生活？我知道这半年，自己充其量
是看上去比较像个好人而已。
　　没有朋友在身边，我又感觉到寂寞，一天天变得烦躁，想离开Ｃ城到处走走，
& s, Z& D$ c' R/ ?! f( r又发现无处可去。
/ G1 m& a6 v$ O0 s/ [) e  U8 i　　一天一天计算什么时候是王涛被执行死刑的日子，久了就犯闷，一个人发着
呆，想起那个在烈日下满眶泪水的疯子。
' K& C3 O; K( B8 Z　　寂寞的人总是会记起那些从身边经过的人。
　　我甚至想起过雪儿，离开Ｂ城前没听见她被捕的消息，让我有一点安慰自己
的借口。
/ l# f& H' U! s5 l, G% u3 U　　我比王涛宽厚多了，先抢了她之后才嫖她，留了不菲的嫖资给她，还留给她
, i* p4 ]" m* f5 k/ q6 ^一个缥缈的希望。
1 _9 T" g1 Y  V0 [　　她也许不明白我留下了两万元，是为了使她暂时放弃报案的想法。
9 F* b0 N/ p6 z0 }$ `9 _3 L　　她赌一把我能把所有都还她，我赌一把多成功抢劫一次的机会。
　　我本来赌赢了，却输了王涛。
　　（二）二~~五年六月，我在Ｃ城一家ＫＴＶ唱歌，认识了一位坐台的小姐。
　　她是那种外表清纯型的小姐，报给我听的名字是清儿，人也像一汪清水那样
喜人，坐了两三次台之后，才答应带我回她租的房子去过夜。
) H* v( h2 s. L/ C. P! \! w. Z　　两室一厅的房子，卧室是那种小女孩似的布局，有个大大的布娃娃放在床头。
　　过来之前，清儿说自己明码标价，过夜收八百。
　　我打量完整个房间，站在窗边的电脑前微微笑着，说这个价钱太亏了她，不
如每夜一千，最近我不想回家，干脆在这里住上三五个月，住到手里没钱了才走。
　　她摇摇头：「那不行，我有男朋友的，在Ｃ城读大学，礼拜六礼拜天会来这
" f  N& v( Y9 o- `3 E$ P边住。」
　　我好奇地望着她：「没见过小姐有钱也不肯赚的。」
2 W) v3 H3 z8 {$ l0 B" t; D　　清儿冲我笑：「知不知道即使是小姐也会爱上一个人？」
　　她殷勤服侍我脱衣服，领我去冲凉，站在门口问要不要她陪我一起。
　　我上下打量她，觉得她的笑容很干净。
# i3 y, Q6 P2 s( C2 u　　她脱光衣服进来，我忍不住在淋浴下摸手摸脚，看见乳头的颜色嫩红，捻起
; }. z. y  [4 h4 W& n她淡淡的阴毛，低头看她的花瓣是否同样保持粉红。
- d0 g; K; u! }　　她也不躲，微微笑着说以前颜色更好看，男朋友总喜欢亲吻不够。
  h9 J9 t" X  k0 s　　我轻笑：「你洗干净点，待会让我也多亲两下。」
　　去了床上，先掰开清儿的腿去亲，清儿娇笑起来：「你还真愿意亲这里啊？
不嫌我身子脏？」
　　我轻舔着她柔软的花瓣，用舌尖勾起一丝丝清水，没有觉得异味，抽空抬头
和她调笑，「刚才我自己动手洗过的，感觉很好。」
& U$ t  |6 R5 _; G7 Q　　清儿腿架在我肩膀上，不时轻轻颤动一下，花瓣也有些细微的开合，屏住呼
( @* I( n7 T  l& X- a  H吸任我细致地撩拨，偶尔从身体里涌出一股水来，蛋清一样，带着一丝淡淡的腥
; ~5 @5 b' n( w: n涩。
　　亲了一会，她用脚跟在我身上敲了两下，问她怎么了，她脸红红地说：「已
4 C: ]: n/ k+ Z( p0 ~8 k3 B& x经亲好了，你现在上来吧。」
　　我爬上她的身子，早就蓄势待发的阳具顺着温软的洞口插了进去。
　　清儿轻轻哼了一声，手搂住我的腰，抬动腰肢和我厮磨。
4 c; U% r2 B/ D% f3 m+ o8 q  h) g5 M　　我问她：「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你男朋友插得那样深？」
: \/ ^2 D0 B) ^　　清儿红着脸不说话，我继续问她，她说：「好好跟我做一会，我哪有什么男
" z" C- Q. T9 D; T) g" q! i朋友，刚才是故意骗你的。」
　　慢慢把她做到了高潮。
　　女人有太多东西会伪装，最擅长的一种伪装是高潮迭起，我分不清真假，卖
2 Z9 G4 p) A( U力拼杀了一阵，实在是累了，一古脑射了进去。
　　清儿抽过一叠纸巾垫在身子下面，闭着眼睛懒懒地躺了一会，突然想起了什
么，握起拳头在我身上轻轻打了一下：「都怪你上来就亲我，忘记给你拿套子就
( v: ?9 O- A, u9 E, e1 Z* j  `催你上来了。」
　　我把头枕在手上，仰起头，看着天花板：「没事，我不怕你不干净。」
　　清儿坐在我旁边擦着自己的身体，不满地说：「可是我怕你不干净，加钱，
) |' g" P0 V, S3 i不带套多加二百。」
# J2 p/ p# P( x9 U2 p: c( o　　她十足职业化的语气让我着迷，怎么看怎么兴奋。
　　我的阳具一下子恢复了生机，不等她擦干净自己就扑上去压住她。
0 m5 |9 q7 w0 v. A9 L　　顶进她湿漉漉的阴道，我肆意地冲撞了一阵子，她从开始轻微地抗拒变成迎
) M8 s  w$ k5 ?5 {合，一声一声呻吟，吧达吧达的交合声中，滑溜溜的淫液染湿了我的小腹，一种
. s/ j& D( P: ?9 ^7 Q# \0 S肮脏流出的快感使我暂时忘记了自己是个嫖客。
$ n* }5 u: W( x, Z& Z- W4 O5 s! v　　第二天我醒得很早，起来却很晚。
  p% ]* S" d0 A5 o2 V7 ^& M( {　　腻在床上跟清儿闹，抓她的乳房亲，她迷迷糊糊推我的头，大叫瞌睡。
; F+ R) g6 @8 z　　我钻下去，掰开她的双腿亲她下面。
# K' E. g7 Z9 m7 ?" d( v　　她用力夹我的头，抬起屁股顶撞了我几下，发觉我力气大出她很多，也就不
8 l  e; R" L" h' K- K& x5 y再坚持，放软了身体由着我上下舔弄。
　　我亲得她流出一些水，哼出一两声后，揪着我的耳朵让我上去。
　　「如果你想，就求我。」
　　「你别瞎得意，让你快点上来，是我还想多睡一会，这样折腾，怎么能睡得
着？」
　　坚持了一会，清儿投降了：「好吧杨欢，我不瞌睡了，想让你上来。」
1 H, H* G% B# p$ y0 D! v　　我爬上她的身子，插入她。
　　她闭着眼睛，四肢柔软地摊开，哼哼得像只发情的小猫。
- C9 C: t4 m* q$ a　　我用胸口在她乳房上磨来磨去，一对胀立着的粉嫩乳头硌得我很舒服。
8 y4 l- G. ~8 I5 @5 {0 d% a　　人在快乐中会忘记一些东西。
　　远处传来一阵笛声，分不清是救护车还是警车出勤，我没有受到惊吓，被清
儿妩媚的模样鼓舞得无比神勇，直到那阵声音完全消失了，才想起以前那种声音
是我最敏感的。
0 A& E* P) s4 R6 _　　「你真是个色狼，夜里连着两次，早上还有精神再来。」
! k- f9 c( K% @: T0 v7 ?　　高潮后的清儿绯红着脸，用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圆圈。
  g; {3 K- U6 e　　我闭着双眼，不均匀地喘着气：「你人长得漂亮，服务态度又不错，收入一
定很好。」
　　清儿画着圆圈的手指好像停滞了一下子。
　　我睁眼看见她发着愣，淡淡望着一个不知名的角落，眼神清澄得什么都没有。
　　她从我身边起来，去浴室冲洗，我把眼睛闭上，又睡了一会。
. U7 V" x, @, O1 g　　（三）二~~五年的六月，Ｃ城好像到处都在修路。
　　突然间，清儿上班的那间歌厅附近的马路全毁了，车开不进停车场，生意一
+ Z, z# O8 i) {, q! N/ P, R; K下子清淡下来。
　　每次我去，大多时间不用等，可以直接叫清儿坐我的台。
' \, C. U+ O/ p2 c# I　　清儿唱歌好听，所以多半是她一个人唱。
　　我听见一些熟悉的歌曲，就在旁边为她鼓掌。
　　一天我去晚了，清儿在别的房间里已经坐下，领班的妈咪要推另外一个小姐
" K; s4 w9 [9 ?给我认识，被我拒绝了。
- y3 k6 m1 L  @　　结果等到很晚，夜里一点清儿溜进我坐的包房，对我说她陪的那帮人玩得正
疯，叫嚣着要天亮才能走，我要么先走，要么随便叫另外一个小姐陪我。
  p2 c% D+ J  ~3 [4 }0 @　　我已经喝得半醉了，抱着清儿亲她。
　　Ｃ城陌生而空旷，我好像只认识这么一个人。
　　我对清儿说：「知道吗妹子，好像我会来这个城市，就是为了认识你。不然
8 Z: Q* C3 M- ?天下那么大，每个城市有不同的字母标记，我为什么偏偏选了Ｃ？」
　　清儿问：「你真不叫别人陪你？」
　　我说不叫。
　　清儿又问：「你真不走？」
" F' {& R, e: V% ?( I# A% w　　我说自己无处可去。
　　然后，我一个人在包房里睡着了。
　　夜里三点，迷迷糊糊中听见外面很吵闹。
　　我探出头观望，斜对面清儿坐台的那间房门前人声喧哗，清儿委屈地哭泣，
领班的妈咪正跟客人交涉着什么。
　　我走去打听，清儿神色慌张，背过脸擦泪，她脸上有明显的指痕，淤血微红。
　　我牵着清儿先去自己的包房坐，低声劝她有些嫖客就是这样，粗鲁浅薄。
) E% q3 V" ?" b  a8 ?) |　　清儿垂着泪，恨恨地骂道：「坐了那么久，却没收到小费。」
. ^- [" }& v6 l/ d* ]8 ~　　我们黎明前离开歌厅，清儿带我回了家。
　　我提出干脆包她几个月，趁我现在正有时间，手里又有钱。
3 k! |& H' E. T' [　　她站在我对面，双手环抱在我的腰间，头顶贴着我的鼻尖，断然拒绝了我。
6 |$ t8 H: @' a; @6 O& u7 s/ s- v　　「杨欢，我真有男朋友的，我不想骗你。」
+ K8 n/ t8 e$ l+ x1 r. Y( k4 O4 K　　我笑：「无所谓的，我又不是要娶你，嫖客没资格要求小姐忠贞不二。」
' k/ C  I5 p) p/ M: @1 W+ \　　清儿微微抬头望着我，眼神清澄得什么都没有。
　　她说：「杨欢，我不是在说你。你只是个嫖客当然没资格，可是我男朋友有，
' F( ]" V8 t+ O& V8 u我不怕你知道他，是怕他知道你。」
　　第二天我离开前，清儿对我说：「看你身强力壮，不如帮我个忙，去教训一
  L* ^" D" a  Q( E下昨晚打我的那家伙。」
　　我冲她微笑：「那是男朋友才应该去做的事，我一个嫖客而已，图什么？」
　　看得出清儿很失望，我照例拿出一千元给她，自顾开了房门离去。
: s/ h0 B* ^4 a* @　　（四）某天晚上在歌厅里没见到清儿的踪影，妈咪说她果然是礼拜六通常不
来上班的，又问我要不要叫别的小姐。
　　我想了想，还是拒绝。
　　妈咪说：「你来歌厅为什么啊？我保证手下有很多小妹不比清儿差，你多认
识几个，就不会只迷上同一个人了。」
: v3 t5 @& y- K: g: F1 Y1 q- u$ r4 z, L　　她叹了口气，「人常说婊子无情，你还想来真的？」
　　妈咪说我傻，我装成傻样冲她微笑。
　　她手上戒指耀眼，如果给王涛看见，估计一定倒大霉。
) d+ ?) [0 a9 V1 l　　这一行很多妈咪最初是从小姐出身，我差点脱口问她有没有兴趣接客。
) V# }; |2 ^; N- {& X7 y0 G4 b3 U　　寂寞的人总无法忘记擦身而过的快乐时光。
　　我有个想法，下次缺钱不如抢劫这个妈咪，回报应该同样丰厚。
* [- i8 O5 n1 _! m　　那晚，我在清儿租房的小区门口见到了她的男朋友。
. S" b+ ?$ |' ]: k% d! A; E/ Z　　他们从附近的超市返回，清儿挽着他的胳膊，那小子提了满满几个袋子，笑
容清晰。
　　夜里我潜进清儿的房内，卧室门没有紧闭，我站在黑暗的客厅里，听他们在
床上低声调笑。
5 w  L! x  V( e$ M0 E5 f　　贴近门缝看那小子舌功了得，举起清儿的两腿在下面亲了又亲，清儿熟悉的
/ L5 ^" j. g4 ^9 G( @( r( H1 o$ p呻吟，求快点他上去。
　　那小子伸手去拿避孕套，撕开了袋口要清儿帮他套上。
" P3 h% l/ d3 A$ m　　清儿轻声说：「安全期，不用套子也可以。」
　　他犹豫了一下，低头在清儿的花瓣上亲了一口，说还是注意一点才好，自己
套上，慢慢把阳具顶进清儿的身体里。
　　一直看着他们做到情浓，肉体纠缠难分难舍。
, k  i* s$ Q( X6 p7 }# c" }　　清儿两脚盘在他的腰上，一阵阵抬着屁股耸动，晃得下面吧达吧达淫水四溅。
　　我又觉得寂寞，像站在很远的地方，观察自己的生活。
4 G; x8 u- _' n6 R& ~" u0 ~1 u. ^　　我悄悄拨通了清儿的电话，铃声震响了两声又飞快挂断。
9 u; d% s$ P! U+ R5 a3 e! \　　那小子停下来，抓过清儿的电话看，揪着清儿的乳头问这么晚谁打给她。
4 }4 {/ v: I* ~　　清儿低声说是什么什么朋友，那小子像要把电话重新打回来。
　　清儿把电话抢过去仍在一旁，腻着他继续做爱。
; d( x, y; ?& s( i7 _, a% ~　　女人都聪明，擅长把戏做得认真，她用娇喘掩盖真相，用呻吟哄他倾泄。
; _( |* w  V3 I! o4 r- S　　那小子做完，喘了一阵去浴室冲凉。
3 S7 @1 s' g2 @' Z7 ?3 K- {　　我让开他，等浴室里水声响起，又回到卧室门口。
　　看着清儿把避孕套挽了一个结，丢进垃圾桶。
　　她拨弄着电话，删除了刚才未接的号码，悄悄把电话关了机。
　　我退出去，轻轻的从外面把房门锁好，站在门口愣了一会，给清儿发了个信
息：「开机后给我打个电话，我准备离开Ｃ城了，是永远离开那种。」
' c( \6 w3 F9 v( S: ^　　（五）礼拜一上午十点半，我接到了清儿的电话。
5 L0 u$ ~# Z2 N9 u- z　　我在电话里嘿嘿笑：「怎么那么长时间关机？没良心的东西，不知道我急着
7 T8 T7 F% Q; p+ e, Y) l和你告别？还准备了礼物给你。」
　　清儿沉默了一会说：「找地方见个面吧。」
　　我们在麦当劳约见。
, Y3 Q6 y  O7 P% ^( y& R) p　　没有在白天很仔细观察过清儿，她没化妆时清淡的像个学生。
　　我们吃了些东西，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
　　从麦当劳出来后我在阳光下对她笑，问她要信用卡帐号，说想转些钱给她。
　　她愣了愣，问我：「从来没问过你是做什么的，怎么忽然说要走？」
　　我说自己不习惯在同一个地方呆太久，有种人注定要四处漂流，老呆在同一
处感觉会接近窒息。
　　清儿问：「你真叫杨欢吗？嫖客和小姐一样大都不愿坦白自己的真实姓名，
: N9 @7 a* E) N0 ^5 ?8 k, g我对你有些好奇。」
　　我拿出身份证给她看，然后她笑了：「原来是真的哦。」
　　又问，「你为什么平白无故要给我钱？」
! m  d6 s( z0 x: n: N4 U　　我说道：「天下没有平白无故的事情，但我不想说给你听，自己心里明白就
好了。」
- C0 q/ ]0 Z  q( N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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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拿出手机给她看，「这个画面你喜不喜欢？」
　　手机屏幕显示的，是昨天被我堵在停车场痛打的一个家伙，满脸伤痕。
; Q) L! s- n) S　　清儿看了半天，才认出来是那晚打她的那个混蛋。
　　她有一阵子不再笑，把手机折叠起来，望了我好大一会，才说：「我不问你
要去哪里，或者为什么要去，你不是说想在我那里住一段时间？如果你还有空的
话，我答应可以让你住到九月一号。」
! L0 e9 W9 Q4 R% F. m　　我迷惑了片刻，恍悟过来这期间学生们放了暑假，痛快地答应了。
　　清儿又笑了起来，挽着我的胳膊就走。
3 [2 P/ w8 x6 H+ n, K( Q　　我问她去哪里，她飞快地说：「回家啊，这太阳底下热死了。」
　　一路上清儿不时转头盯着我看，满脸都是按耐不住的笑容。
　　我问：「什么事这么开心？」
3 s2 |) f; W9 T" u# a　　她丢开我自己往前跑，跑开一段距离后回头对我喊：「要你管？」
) U4 j- V7 Z' Z/ N+ E* X　　转身又跑开。
　　我在后面慢慢走，觉得自己做了一件蠢事，为什么答应再等两个月。
1 X# w' b6 w0 `7 J7 U$ _　　她跑得不耐烦了，站下来等我：「怎么不追我啊，我喜欢有人追，跑快点猪
3 ?6 R# w0 J& @! p6 Y头。」
& k6 J6 m/ d) D7 X3 ?8 h+ W1 H5 B( q　　我仍然慢慢走，她跑回来揪我的鼻子，「你怎么不听话？」
1 O" E9 E6 }+ l. q: r* m- x　　我说：「我追不上女孩子，跑起来就像只被猎枪瞄准的野兔。」
* R* R0 R& f) K/ |$ c" u; M　　她叹了口气，用爱怜的口气对我说道：「也好，千万不要想追我，嫖客和妓
- A* s2 O/ ?  D( ^" B. R女，只有交易没有感情。」
　　我在烈日下无比释怀地笑。
　　如果这世界让我无以眷恋，什么时候不可以淡然与说ＢｙｅＢｙ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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