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03-04）【作者：有好事者】

车神

作者：有好事者
, c/ W3 S" u4 |& e0 @+ I* W字数：11865
- I+ Y( p9 a5 }2 \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 _3 R- I, F& _5 M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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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3 }) M, ^* f' ]6 P% f" A　　接下来的日子让我打不起精神。姜辰辰现在是二年级，一个星期有两天要上
我教的一门必修课。前一个学期的后半段，我每次去上课前，她都到办公室来找
" P0 e! X$ }  z9 u" v我一起走，而且在教室里永远坐在第一排。当时也没有觉得怎么样。可是现在，
看着她独自走进教室，径直走到中间的什么位置坐下，而且上课也不再发言提问，
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听，然后安安静静地离开，我心里就像缺了一大块，无论如何
也补不满。我只能自我安慰。人家夫妻毕竟给了我一次机会。这个世界上有多少
% |# g2 P1 h5 \- z& t夫妻会这么慷慨呢？再说了，即使姜辰辰是单身，我都四十多岁了，难道还真娶
她？老夫少妻固然不算罕见，可是我从内心里还是不认同这样的安排，觉得有些
亏待年轻的妻子。只有同龄人才能白头到老。
　　进入十月，渐凉的秋风把树叶吹成了调色盘。举目望去，从浅黄到深红遍布
街道两旁和远处的山丘。可我看到的，却是遍地败像。一阵风吹来，刮得落叶漫
天飞舞，更加深了秋天的萧瑟凄凉。其实我心里清楚，对于没有心事的人来，北
* g% [, \7 t% \) H* Z6 E4 R* ?+ X. y美的秋天是很美的。我的感受，来自我的孤独。男人真的不能没有女人，尤其不
$ \, ]% r/ N, ~" {: z能在经历过喜欢的女人之后再转眼变成形单影只。
9 @/ V- J; c% ]+ l7 o3 Y　　十月下旬的一个周六，上午十点左右，家里的电话铃声响起。是谁呢？我拿
) h' E( f  f* m3 B! p起听筒，传来的声音让我的心跳了一下。是郑秋。「老师你好。我是郑秋。」
「你好郑秋。」「老师今天忙么？」「今天…好像没有什么安排，」我心里突然
升起一阵希冀，「不过我正在考虑下午或许开车去西边，最后看一眼今年的秋叶。」
你呀，四十多岁的人，居然跟二十多的年轻人玩这种小心眼，我自责。
- C" T/ v5 c: R; \! W　　「老师，今天早上刚刚送走我的父母…对，他们在这里玩了一个月，今天上
- M$ {# J; j' q( o0 ]) ]' {午飞回国了。老师，你如果有时间，我和辰辰想去看看你。」郑秋说。我感到嘴
干，心脏咚咚跳。「啊？噢，欢迎你们来啊。咱们可以一起去吃午饭，下午还可
& Z5 _% \1 t3 Y! n# K: k' }7 {以去看红叶。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快速的说。这哪里像一个中年教授跟自己
的年轻学生夫妻在对话！「好，具体安排我们到了再说。老师把你的地址给我好
: K0 j  x& f. T  f1 S% [; H, Q么？」
6 Y) ^6 o& J1 y6 x0 F3 \) B7 M　　四十多分钟之后，门铃响起。镇定，镇定，我对自己说，尽可能平静地打开
门，把郑秋和姜辰辰迎进我的两室一厅的住所。
6 y' m/ r- U  A" C　　姜辰辰穿了一件淡绿色的薄毛衣，宽宽松松的，看起来很活泼。下身是一条
% q) m# r' R" S  C. w白色的长裤，配上白色的运动鞋，不但勾勒出她的体型，而且显得腿很直很长。
7 J2 n$ \& R* O我的眼睛在他们两人身上飞快地扫过，强行地控制自己把目光落在郑秋脸上。
9 s3 n8 o1 @+ h& x0 ^「你们好，」我说。「老师好！」他们两个看起来都很开心的样子。「来来，请
. L0 c% F0 P9 X坐。我这里只有矿泉水，要不要？」我问。「我不要，谢谢！」郑秋说。「我要，
谢谢！」姜辰辰的语气有点调皮。我拿了两瓶水，分别放在他俩前边的茶几上。
　　「老师你不用客气。辰辰说她想你了。」郑秋的这句话，直接令我的鸡巴充
血。虽然接完电话后期待他们来，可是我不敢让自己太乐观。谁能说得准他们为
什么要见我呢？也许他们经过一个月的冷静思考，决定来做一番解释、把事情了
断呢。
& }0 I( v4 m4 {5 r! H% B) D& ~　　「老师，我去用一下洗手间，」姜辰辰说着站起身。「噢，在这里。」我把
4 F2 M) O* F* Q. B) t门指给她。她走进去关上门，里边很快就响起女人尿尿的水声。我的鸡巴不由自
主地挺了一下，飞快地看了一眼郑秋，为自己的失控感到不好意思。
　　「老师，辰辰特别怀念你给她的洞房之夜。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向她问
起你们肏屄的细节，她都会一边说一边流很多水，身下垫两层毛巾都能湿透。我
) P$ {5 T; @5 z: |1 R: ~父母在的时候，需要有人陪。今天他们刚走，我就带辰辰来见你。你不介意吧？」
) V" q. E; |. R) V6 ~% Q6 ?郑秋很平静地说。「噢当然不介意。谢谢你们两人对我的信任，也真心地感谢你
们让我参与你们夫妻的亲密活动。不瞒你说，我也非常想念辰辰。」我回答。
4 I  b: Y: i! y. M「老师，你看今天这样安排好不好？等辰辰出来，你先肏她一次。然后咱们一起
: ^. G$ B5 E" _( S7 l' G去吃个午饭。吃完饭我要去实验室干活，让辰辰留下。她什么时候回家全看你的
+ U& k; {" |- W8 ^时间安排。如果不耽误你的事情，她可以在你这里过周末，周一再回我们家。噢，
! A; }" k. J- h对了，辰辰的月经前天刚完。」郑秋看着我，眼神里似乎带着期盼。我点头认可，
感谢老天待我不薄。
1 ]2 P8 X# a! X; U2 \2 g" o1 s　　姜辰辰袅袅婷婷地走过来，坐在郑秋身边，一举一动都那么天然妩媚。郑秋
揽住她的细腰亲她一口，转脸对我说，「老师，你带辰辰去卧室吧。我在这里等
* K3 }/ Q4 I1 v+ g' U6 V) E你们，正好把下午要用到的一篇文章看完。」我看向姜辰辰。她的眼睛亮亮的，
平静地迎接我的目光。
　　我牵着姜辰辰的手走进卧室，她顺手把门关上。我略微犹豫了几秒钟，从后
/ c4 g( z# Q9 ~/ M面抱住她。「辰辰，想死你了，」我说。姜辰辰转过身看着我的眼睛，「你骗我！」
我愣了一下，「我怎么会骗你呢？」「那你为什么整整一个月不理我？」她眼圈
. w+ A& ^3 m* G# J9 q发红。「我是看你不想说话的样子，拿不准该不该跟你说话。万一你后悔了呢？」
5 U2 q2 R. P" ?/ S. y2 C我说，真心话啊。「我后悔？」她突然用拳头在我身上乱捶起来，「你还怕我后
悔？你肏我的时候怎么不怕我后悔？你不主动说话，难道我让你肏了整整一个晚
- x0 }' `& V1 E上，事后还要追着你搭话？我以为经过那天之后你看不起我了。如果不是郑秋替
你解释替你说好话，我都准备转学了！」她说着，泪水湿了眼眶，一滴一滴地从
脸上滚落。我的天！好心办坏事的经典案例啊。
　　「是我的错。我不懂你的心思，只是从我的角度去理解。好了，大哭一场，
9 t. u9 J+ u2 M. Z! L再继续打上十分钟，消消气，」我停了一下，「噢，不过你先住手，让我给你拿
* l8 ~4 z6 h( S几张面巾纸。你眼上和鼻子边上化的淡妆都让眼泪冲坏了。」看着她的样子，我
- |2 p' C6 S6 B0 a6 \: T; {' C) s是真的心疼。
2 g" j, s8 Q9 q+ u2 S' u　　姜辰辰接过我递给她的面巾纸，抹干了泪水，也把眼影的颜色抹到了脸蛋上。
我把她拉到镜子前。她扑哧一声笑了，顺手又砸了我一下，「都怨你！你就是个
0 D- L% S! U- Y! ^+ R坏蛋！」我抱住她，想表示安慰和道歉。但是触摸到柔软有弹性的肌肤，我的鸡
巴不由自主地硬了。「还是个大色狼！淫魔！欺负女学生的邪恶教授！」她说。
, T+ L0 b; p- {% {% y我低头在她的耳垂上亲了一口，对着她的耳朵说，「继续！虱子多了不咬人。嘿
嘿。」
　　我和姜辰辰拥抱着站在床前。几分钟之后，我松开胳膊，拉她坐在床上。
「辰辰，你今天来，我太开心了。我想你，也想你的…屄。不过呢，咱们已经等
  V; d1 f) r( g) W3 Z了一个月了，不在乎这一会儿。你反正要在我这里过周末…」「那可不一定！」
姜辰辰纠正我。「噢，对，不一定。所以我要尽力争取。我觉得啊，咱们也别让
郑秋等得太久。你去洗洗脸补个妆。然后咱们三个人去吃午饭。之后你我有很多
* s- @7 l  K+ J" Z时间相互交流。」我说。
　　「好啊，正好我有个学术问题要请教老师。咱们这个周末就讨论学术吧。」
姜辰辰笑眯眯地说，像一只小狐狸。「讨论什么问题，一般不能完全由学生来决
7 S$ e) p2 r) s( p% O定。」比斗嘴我未必就比她差，「好啦，去洗脸吧，丑成这样郑秋会不要你的。」
「可是，」她怪怪地扫我一眼，「郑秋还指望你欺负我呢。」「呵呵，你在我这
( |5 k9 w! T( L3 P3 `1 N里过周末，还担心不给他戴绿帽子？好了，不练贫嘴了。你去洗脸，我跟郑秋解
2 J* ~5 E3 ~6 J  x  z释。」我说。
" c9 @# Q, I  {! J' e. c# X　　我和姜辰辰走出卧室。郑秋抬头看看我们，满脸问号，「这么安静就完了？」
* @- [& T1 W/ W) J: w我呵呵一笑，「姜辰辰同学决定尝试一次文明做爱。」「胡说八道！」姜辰辰马
上抗议。「是，是我在胡说八道。」我马上认同，「等你们小两口卿卿我我的时
& c  [6 J% ~" ^/ M* U候，让辰辰给你解释吧。现在也不早了。咱们去吃午饭。然后就按照你的安排，
1 l+ E1 I& w" k你去实验室，辰辰星期一回家。好吧？」
6 }$ J" b, n) M( X& y% V) K* g　　我们三个人两辆车，到一个据说是高档的意大利餐厅吃了午饭，其实就是点
了三份不同佐料的面条，外加不额外付费的硬面包沾风味橄榄油。不过姜辰辰吃
5 x2 B# T4 I+ U0 o0 n4 N  M1 {得特别开心，因为她喜欢奶酪。看着她没什么风度也没心没肺地大吃，我突然悟
2 U% N. r+ i% ?: X到一个人生的道理：如果把事业放在一边不说，男人只要让女人开心，世界就会
6 K$ ]5 v! c1 z% v7 A充满阳光。如果早一点有这个感悟，不知道我的第一次婚姻是不是还会以失败告
终？谁能说得准呢？
( {/ G5 Z9 N. f  a2 a0 h　　在征求过郑秋的意见之后，我决定从餐馆直接带姜辰辰去城外看红叶。我当
! A: j- t$ k$ @# g* Z8 s初从网上看来的信息说，绿帽丈夫们都热衷于让外人跟自己的妻子性交，却未必
都能接受超出性交之外的交往。这个火候不好把握而且因人而异。好在郑秋似乎
0 H+ I' O. G: Z3 b, Q4 _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合适。趁着姜辰辰去洗手间，我郑重其事地跟郑秋许诺了两点：
* l3 \6 X- b. M3 c$ b8 o第一，我绝对尊重他们的婚姻、不会有任何对婚姻不利的言行。第二，无论何时
" q. P! D% L5 l何地关于何事，只要郑秋叫停，我就马上停止，包括和姜辰辰的性关系。
　　「老师，我早就看出来你是个好人，不然你再优秀，我也不会让辰辰跟你交
往。我知道你喜欢辰辰，真心对她好。我喜欢看你对她好，所以你不用事事都担
! q; f, D2 p. C0 \- X# @心我会介意。老师…」郑秋停了几秒钟，突然坏坏地笑了，压低了声音，「老师，
如果把辰辰的屄比喻成一道战壕，那你和我就是同一道战壕里的战友，而且你是
主力。我信任战友。」「谢谢你。我会珍视这份信任，」我完全认真地说。
　　「你们俩说什么呢？那么严肃？」姜辰辰回到桌旁。「我在说我跟老师是同
一道战壕里的战友。」郑秋笑着回到。「什么意思？」姜辰辰看看我们两个男人，
不解地问。「等你们去看秋叶的时候，让老师告诉你吧」。郑秋说。
　　秋叶之旅显然让姜辰辰非常开心。我们一路笑语地回到我的住处，已经是下
# K7 Z" E1 f# a+ }' o4 m午５点多。「饿不饿？」我问。「不饿。中午吃得太多了。你呢？」「我开了好
几个钟头的车，现在迫切需要吃一种东西。」「什么东西？」「姜辰辰的骚屄。」
! r  `3 @8 M- Q. H4 b我说着，一把搂住她。
　　姜辰辰的眼神迷离了一下，歪着头问我，「你喜欢姜辰辰的骚屄？」「对啊，
骚才像个屄嘛。」我说，全身发热。「你不是叶公好龙吧？」她笑眯眯的追问。
「是不是马上你就知道了，」我的手开始不老实。姜辰辰挣开我的手，「老师，
咱们先办正经事。在外边跑了多半天，咱们先冲洗一下。」说完不等我同意，就
提起她带来过周末的袋子，拉着我走进卧室。她一边自己脱衣服一边催我。
　　等我们两人都变成一丝不挂，姜辰辰看着我，一副关心的样子，「老师，你
忙了一个下午，嘴唇都干了。你先躺下休息一下，我给你弄点水喝。」有点奇怪，
3 @3 R: q( g0 H/ |不象姜辰辰。不过我还是从善如流地躺在床上。她俯下身，伸出一只纤细的手指
摸摸我的嘴唇，「真的是缺水啊，」她笑眯眯地说着，突然像小鹿一样蹿到床上，
4 x' c0 K6 ~1 b  z& Z% `# s( R0 W跨坐在我面前，把湿漉漉骚乎乎的屄贴在我的脸上。
　　这个小丫头，居然在耍诡计。洞房夜，她流出的淫水都让我喝了，她今天就
3 b6 S) T/ |& B: v! c! `要给我「解渴」。我说喜欢骚屄，她就原汁原味地奉送给我。这个恶作剧估计是
  e# d8 z5 d8 L/ E1 R3 C4 x在报复我一个月没有和她说话。不过我并没有不高兴。我太久没有女人，渴望雌
性的气味。姜辰辰的屄年轻健康，虽然没有清洗却无任何异味。那充满我的鼻孔
! ~* J/ ]! U" h' I7 v6 Y; G的女性气息，反倒成了最好的催情剂。我抓住她的屁股蛋儿，把阴道口拉到我的
嘴边，喝了几口涓涓流出的淫水，然后用舌尖从阴道口舔起，一路向上，把那个
突起的阴蒂吸进嘴中，引发出一声声呻吟和尖叫。
% k1 _, A# A7 d9 P# h* B) L　　大战结束，两个人混身大汗地瘫在床上。「老师，我刚才没有惹你生气吧？」
0 o7 v2 M; J+ r/ P# K% B姜辰辰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胸膛问。我看着头发散乱的她，嘴角上翘，压住笑容说，
「我让你气坏了。你要补偿。」「怎么补偿？」「亲我一下，」我指指我的嘴。
4 V; [* ~2 y  t' [; ?姜辰辰凑上来，但是突然停下，鼻子皱起。「不亲，太骚！」她很坚决地说。
「要不，你用下面的嘴亲亲我？」我说。「大色狼！…老师我去给你做饭吧。都
六点钟了。」她说着，起身穿衣服，边走边说，「一会把嘴洗洗，不然不准吃饭！」
. o, z! c8 a" H0 x2 \语气活脱脱地是个家庭主妇。
　　那天晚上，我和姜辰辰讨论了一会她上课遇到的一个问题。上床后，我让她
俯在我身上，一边慢慢在她到体内进出，一边跟她建议给郑秋打个电话。「他一
6 q. B; |: H% G2 j8 Q个人在家，可能会孤独。你是不是关心一下他啊？」我说。姜辰辰从善如流，在
电话里问老公晚饭吃的什么，汇报了我们看秋叶的旅程，当然在郑秋的询问下，
也讲述了我此刻正在对她做的事情。
8 b/ s5 k) p: t% j( [　　这个周末，我似乎找回了夫妻过日子的感觉。到了下一个星期六，郑秋邀请
; E' p: K- B9 _( R6 H我去他们家。到了这一步，我和他们都开始在这个三角关系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我坐在姜辰辰身边，一只胳膊从后面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从她的衣服下面伸到
, s, s* L) A1 m) Y; K& ^: a她的腿间，轻轻地抠摸泛滥的阴户。郑秋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跟我讨论长期的安
0 m3 ~2 d# ~4 ^3 Q- m; ?排。
; [% Z7 F) d+ J4 p) F1 t　　「老师，辰辰说你以前跟太太是每天至少一次。」郑秋问。我点点头。郑秋
2 K* b4 M& y: l. H! F8 ]朝姜辰辰的裤裆部位扫了一眼，说，「我跟辰辰商量过了。如果老师愿意，每天
9 v- E; E4 N) Z0 s! V都可以来我家找辰辰，也可以常常来这里过夜。」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想了想
: A8 ^& U% [$ ~8 X8 L郑秋的建议。「郑秋，辰辰，谢谢你们的邀请。你们看这样好不好？我每天早上
- _- T0 ~+ U+ B6 n" a' S& v' X5 w$ ]９点左右来找辰辰，完事后我开车带辰辰去办公室。至于来这里过夜，虽然我很
' e. A' ]% B4 q愿意，但关键是不扰乱你们的日常生活。我就每个月来一次吧，你们觉得呢？」
/ {' H2 Y% z5 A% E& t7 [6 e　　这个安排一直延续了很久，唯一的调整就是把一个月一次改为姜辰辰月经结
束后的第一天晚上，因为安全期可以不用安全措施，而郑秋喜欢看我的精液从他
$ f! R, n7 r! M5 Z# y# C老婆的屄中缓缓流出。姜辰辰也会时不时地到我家过周末。为此我还专门带着她
去买了床单、枕头罩、浴巾等等，把我的卧室装饰得更适合她的口味。
　　转眼就是一年。一天早上，我到了姜辰辰家，郑秋已经早早去实验室了。我
3 o* M. P) N" ]6 b7 B- R5 `1 {感觉到姜辰辰有心事，「怎么了？」我问。「昨天晚上我们跟郑秋家通话，她妈
妈希望我们尽快要个孩子。」她说。「你是怎么想的？」我问。「孩子是早晚都
要要的。我就是觉得现在早了一点。我才２３岁哎。」姜辰辰说。顿了一下，她
+ o6 h# v. [- L/ g问我，「老师你觉得我们什么时候要孩子更合适？」
　　生儿育女不是小事。我想了一会，谨慎地给出我的分析。在我看来，现在受
# u! w! w: y3 p4 @; U! ^1 u: c过高等教育的年轻人更倾向于晚一些要孩子，有更多的时间来做事业和无拘无束
地享受生活。但是姜辰辰他们还有另一个选择，即在姜辰辰修完全部课程开始做
博士论文的时候生孩子。在这个阶段，博士生的时间最灵活，如果有长辈帮助就
9 @& `7 ?/ Q9 I4 a+ y6 h( {更容易。等博士毕业，孩子也有了，可以全力以赴地去工作。相比之下，如果上
学期间不要孩子，刚参加工作的头几年压力最大，越发不适合要孩子，一拖就要
到３０岁之后了。
0 u( V- `  g$ H　　年底放寒假的时候，我带上郑秋和姜辰辰，到加勒比海的一个岛上去度了七
天假。我征求他们小两口的意见，预定了一个ｊｕｎｉｏｒｓｕｉｔ，其实就是
一个大房间，里面一张大床，另外还有一个会客休息区，用一段半人高的小墙跟
大床隔开。会客区有个大沙发，拉平就是一张床。
( J7 @1 U" i  A; D6 p4 U; e　　我们入住的时候，前台的小姐笑咪咪地祝愿姜辰辰度过一周难忘的时光。
! N) N/ e2 {4 g& H7 q「谢谢！我会的。」姜辰辰很大方地回答。白沙碧水、绿树黄墙。举目尽是近乎
赤裸的各国游客，无处没有极度丰盛的异国美食，不断地刺激着大家的感官。到
了晚上，郑秋自愿睡沙发床。我和姜辰辰一丝不挂地相拥在大床上。我突发奇想，
' p* z* H7 r: z0 M8 o「这张床这么大。把郑秋叫过来吧。我们两人可以轮流肏你。」姜辰辰沉默了一
会，嗯了一声。「你叫他？」我问。「你叫，」她说。
　　「郑秋，过来吧。让辰辰享受一下咱们两个男人的爱抚。」我说。安静了几
秒钟，郑秋走到大床边，躺在姜辰辰的另一侧。我让姜辰辰侧过身面对郑秋，我
( ^( O+ S( u8 B2 m+ _从后面插入她的阴道，慢慢地进出。她马上找到了节奏，下半身朝后一耸一耸地
6 X/ i0 u: P# \% m7 d配合我的动作。
4 Y; J: b5 q. R7 R) e- V　　我从姜辰辰的肩膀看过去，只见郑秋眼睛亮亮的看着他的妻子，慢慢地把嘴
! m; o" e5 r. m( N7 g凑上去吻她，从脑门一直吻到乳房。「辰辰你真美。我爱死你了。」他轻声地告
$ p& X7 D9 _$ H* M) \诉姜辰辰。姜辰辰也一边摇动身体配合我肏屄，一边伸手搂住郑秋。「我爱你，
爱你，…」她喃喃地说着，跟呻吟声混杂在一起。
5 \+ W2 e; R3 r; E6 }) a* c　　我肏了一会，抽出鸡巴，让姜辰辰转过身来背对郑秋。「郑秋该你了。快射
+ V4 z. o" _1 G- W7 K8 y精就停下来，让给我。」我说。就这样，姜辰辰在我们两个男人之间被传递了两
三次，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感觉到郑秋接近高潮，我把手伸下去找到姜辰辰
已经肿成一粒黄豆大小的阴蒂，快速揉动。在声嘶力竭的尖叫中，她高潮了，伴
随着郑秋突然发出的沉闷喉音和像抽搐一样的抽插动作。
+ r4 B7 d9 c' I+ v& b; r5 W　　我把姜辰辰从床上扶起来跪好，从后面直接插近她的屄里。因为郑秋刚刚射
过精，她的阴道里又热又湿，我的每次进出都带着在狭小容器中搅动液体的声音，
* `4 I: ^5 K4 j  F/ t两人的生殖器上也很快涂满了白色的ｌｏｖｅｂｕｔｔｅｒ。姜辰辰的叫声带上
了哭腔。我加快进出的速度，告诉躺在一边观战的郑秋从下面去摸姜辰辰的阴蒂，
同时我用手指沾上一些肏出来的白沫，在姜辰辰的肛门上揉了几下，突然把手指
8 \! T) c) U  v4 f" p7 q* P& r% V插进她的直肠。
　　姜辰辰发出的嘶叫瞬间充满了宽大的房间，阴道在急剧收缩，像一只有力的
9 Q3 y8 B3 y$ i2 E% n手攥住我的鸡巴。我感到进出的困难，越发加大了肏动的幅度和冲撞的力度。这
0 `; k! s- j: j9 P& J是阴户和阴茎的决战，是软和硬的对接，是阴和阳的最高度对立和统一。我通过
鸡巴不停地喷射着，姜辰辰用屄鼓励着我的喷射，用尖叫迎接着我的喷射。她的
, o* a  Y$ |1 Y5 t  g5 \肛门和我的手指也在复制着同样的痉挛和进出。我和她的下部都是一片狼藉。
) M- z0 M7 P( X% U( t5 Y　　终于，所有的人都瘫倒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郑秋回到他的沙发床上，
我和姜辰辰也各自进入梦乡。
3 |. T: P! M, _# }: J& q　　第二天上午，我们在沙滩上遇到我们的隔壁邻居，一对三十多岁的加拿大男
$ S2 t) Q6 i( p' V女。「你们好！我是琳达，这是我的情人汤姆。」对方女士很主动。「嗨！我是
; ~2 N- ?3 G: V) F辰辰。这是我丈夫，这是我情人。」没想到，姜辰辰这么大方。琳达笑容满面地
/ E8 S$ b: R! G2 {看了我们两个男人一眼，对姜辰辰说，「你真是个幸运的女孩。汤姆和我都听到
5 z# \, b- M# T4 ?' }4 `你昨天晚上过的很开心。哈哈！」我们都笑了。在这种旅游地点，好处之一就是
! _7 h+ Y- U! h6 @5 E: `大家既不相识又没有利益冲突，都可以活得更真实。
5 a. Z. B+ P+ B. A( }' m　　琳达一边笑一边用带有含义的眼神看汤姆。汤姆笑着反击，「嘿！别看我，
# d3 K* V& r  j5 _# S我不在意让你老公加入进来。」琳达咯咯地笑，「他不成。他是嫉妒类型。在你
, O! W3 m& x: E% u  x* K6 a把我捅出高潮之前，他会用刀把你捅进地狱。」琳达显然也是个外向性格。在我
9 k9 x  |8 n/ C! n& m. z们放松的大笑声中，琳达跟姜辰辰说，「我现在还没有下到海里，但是这个话题
已经让我全湿了。哈哈。幸运女孩，我自然不能向你借用你可爱的丈夫。不过如
2 q8 K6 G: r; A果你同意，我会很愿意借用你的英俊情人啊。」
　　这不过是个特定环境下的玩笑。可是姜辰辰显然没有准备，笑容僵化在脸上
3 u/ s* s4 e5 |0 D' V* h却一言不发。我感觉场景有点尴尬，就呵呵地笑着说，「感谢你的友好邀请。很
不幸的是，」我故意夸张出一副苦脸，「我这次是专门被雇用来让这位美丽的女
5 \; r; D6 `! c: H士享受天堂之美好的。」大家在笑声里转移了话题。
; m& c- ]) Y1 j5 D: {  n: @　　从加勒比海回来之后又过了几个星期，姜辰辰到我家来过周末。激情过后，
她软软地趴在我身上，突然说，「老师，我觉得我很自私。」「从何说起？」我
问。沉默了一小会，姜辰辰幽幽地说，「那天在沙滩上，琳达说要借你。我当时
感觉就像脑子里打了一个雷。有那么几秒钟，我特别恨她…」「辰辰，」我打断
# Z; T2 Y0 b2 g& f7 `她，「你的反应很正常。再说了，我虽然是个色狼，还天天占女学生的便宜，呵
呵，可是我对现在的生活真的非常满意。你如果问我遇到漂亮女人会不会想多看
: o( N3 P. L  _+ H0 s1 @% X! U一眼，我会。但是养眼跟真正拥有亲密关系是两码事。我现在每天都有时间跟你
在一起，我知足。」
1 r& ]7 c  c, s: L" i9 t　　「老师，我说的不是这个。」姜辰辰翻身躺到床上，面对着我。「遇到郑秋，
遇到你，我觉得我运气很好。我真的希望一辈子都这么过。可是我光顾自己，竟
7 b6 C9 }5 L$ r$ M2 x: `3 A: Y然忘记你是单身，你也需要在身边有个女人。老师你别打断我，」她把手指放在
我嘴唇上，「我从加勒比海回来就一直在想，真希望我能分成两半，一半给郑秋
/ k4 Z7 t7 r/ G, y! U! H( L( u- V做老婆，一半给你做老婆。可这是不可能的。我占着两个男人，还嫉妒，是自私。」
　　我心里很感动，为姜辰辰的善良。也有一丝惆怅，因为她说的不错，我内心
2 \9 C* P2 Z3 ?5 W& H' c里也渴望身边有个伴。不过我已经是中年人，分得清梦想和现实的区别。以我现
在跟姜辰辰的关系，我应该满足，至少我没有资格抱怨生活对我不公。「辰辰你
听着，别让这种没用的想法来折腾自己。我是真心的对现在的安排很满意。如果
/ v% k9 q4 b. b+ U( m  W# o& _以后遇到合适的人，我也会认真考虑。对了，刚出来一部科幻大片，据说非常好
* J# x9 j1 B. F( Y: C看。上网看看附近的立体影院，下一场是什么时候？看完电影回来，咱们还要讨
论一下目前这个实验的一些细节呢。你不能光从我这里拿工资不给我干活吧？」
/ s" Q3 T) m. ^7 _. J  E" r7 H姜辰辰亲我一下，光溜溜地下床去拿她的笔记本电脑。
3 u  z7 |; |) D　　　　　　　　　　　　　　　　第四章
　　暑假又到了。姜辰辰已经修完了大部分的课程，再有一个学期就可以进行博
士资格答辩，专心做论文。有一天下午，我正在办公室读文章，姜辰辰出现在门
+ H* H0 ^  S0 u7 R口，还是像她一贯的那样，袅袅婷婷地靠门框站着，静静地看我。我抬起头，请
# w0 b4 T6 p; ?, p她进来坐。她顺手关上门，笑咪咪地走到我面前：「老师，你渴不渴？喝点水吧。」
自从她的那次恶作剧之后，让老师喝水具有了特殊涵义。我伸手抱住她的腰肢，
, I4 L: D. G* K0 k6 V「今天早上不是刚刚肏过你吗？又浪了？」我说，嘴里真的觉得干干的。「嗯。」
她很干脆。
　　我的手伸进她的裙子，把她的小内裤拉下来放到一个抽屉里。她坐在我的办
+ P3 k$ `4 i- x) o7 V5 i, j/ O公桌上，脚踩着桌沿，毛茸茸的屄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我面前。我坐在桌子前，注
7 V- |6 c8 E+ c* y0 _; @视这个被我亲密过将近两年、平均下来每天都要肏一次的阴户。流出的淫水已经
在阴道口的凹陷处积成小水潭。我低下头对准那一沟粉红吻下去。
/ J" V6 M2 g$ j( X; Y/ l1 _　　其实我和姜辰辰只是偶尔才在办公室里亲热。一是毕竟不安全，二是在这里
, K+ [4 v8 j+ j5 ~' K( b/ P1 h" G( X她只能尽力压抑着不出声。对姜辰辰来说，这有些难度。这一次，她高潮之后懒
懒地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今天是怎么了？」我问。「也不为什么，就是想你。」
2 f/ q: b/ O6 a: p! w+ H( I她顿了一下。「郑秋他妈前几天又说到想抱孙子。我跟郑秋商量了。你上次说的
那个选择其实挺好的。我如果尽快怀孕，明年前半年就生了，正好在博士资格考
& D: @+ p8 U# h" X8 i4 Z试之后。我妈说，她可以来美国帮我们看孩子。」
# b$ C* `' s0 ?% P1 \! i/ O( I7 D　　年轻人办事就是干脆。八月底，姜辰辰怀孕了，预产期是第二年的五月下旬。
+ R7 d  h4 \3 q1 i8 |+ u在北美，孕期被分成三个三月段。第一个时段，不少孕妇有强烈的妊娠反应。第
( X$ u5 h! {. j7 ~二个时段，基本上跟常人一样，只是腹部开始显现。第三个时段，因为身体重心
改变而造成腰背不适。落实到性生活上，是前三个月孕妇没心思，中三个月因人
而异，后三个月肚子太大不方便。除此之外，北美并没有中国文化中那些担心造
! S, b# p8 r; Q' S1 q6 N) h6 U. o9 \- @成流产的说法。姜辰辰可以算是教科书里的范例。
　　刚怀孕时，姜辰辰呕吐很厉害。好在她只剩下一门课，余下的时间都是在准
1 `, X4 `' |& V$ u0 V, X0 `备博士资格考试，所以我让她少去办公室。这段时间我们都停止性生活。虽然医
生说（当然是跟郑秋说）整个怀孕期间性生活都安全，但是就怕万一。我不想成
3 ]$ w* f7 i6 M, k1 _' S- i- K为造成姜辰辰小产的原因。那可就是人品问题了。进入第二时段，我再次成为她
$ t. U; ?. q; w6 N# o) ~; \- c. G们小两口家的常客。这期间有三件事情值得一提。
% c  {3 R( x  I- ~+ B  y6 |　　第一，是姜辰辰在年底顺利通过了博士资格考试。当天晚上我们去一家法国
餐馆庆祝一番。越南香茅烤比目鱼（说实话不是很好吃）配Ｓａｕｖｉｇｎｏｎ
% n3 c8 D& e3 y9 r; D+ {0 A$ `+ MＢｌａｎｃ白葡萄酒。回到她们家，我们三个人脱光躺在床上，姜辰辰面对郑秋
被他搂抱着，我从她后面插进她的屄里。除了偶尔动一下保持我的坚硬，我们就
1 N* i6 s# S- W$ @6 M! n! a这样有一搭无一搭地聊天，直到大家都沉沉睡去。
0 Z# |, b- |4 v* C　　第二，是郑秋和姜辰辰离开学校的研究生宿舍，搬到离我不远的一个公寓小
# C5 ~1 u9 P# ?! Z) m6 b区，是两室一厅。姜辰辰的母亲要来帮他们看孩子，原来的一室一厅肯定住不下。
我问她母亲什么时候来，她说安排在她生产前一个月。「等我妈来了，我就该想
你了，」她闷闷地说。我知道她在说什么。不过这属于不可抗拒事件。再说了，
+ G/ C* q$ R! W- o+ W人家夫妻早晚要到外地去另立门户。我能有这几年的机会跟姜辰辰在一起，我应
2 _2 p" O8 J0 ^# d& b! W( z该知足。
　　第三件事比较怪异，让我怀疑网络仙侠小说里的「道侣」之说或许确有其事。
一个周末，我应邀去他们的新家。姜辰辰的腹部已经开始凸出。她光着身子穿一
件肥大的睡衣。因为她身材的变化，我们肏屄时不再象以前那么充满「动感」。
+ B  o9 O; |+ [7 ~4 C我一般让她躺在床上张开腿，我给她舔屄。然后我躺在她身后，把她上面那条腿
8 {8 o: ], q2 P' `, ]撩起来搭在我身上，我从后面插进去慢慢地进出。
　　这天上午，我和姜辰辰按照这个程序合为一体，郑秋在客房里用电脑。我一
7 j4 L& Y: p; E8 R只手轻轻搭在姜辰辰的腹部，鸡巴在她的阴道里慢慢肏动。江辰辰用手捂着我的
手，一动不动地享受我们的慢速交合。突然，她说，「老师，我觉得咱们目前这
1 U8 p/ i: ]" i3 P4 t+ w# U& N个试验的设计应该改动一下。」「怎么改动，」我愣了几秒钟，才意识到她是在
说工作的事情。「如果在第二步和第三步之间再加上这么一步…」她开始具体地
  D* G, I  d- [描述她的想法。一分钟之内，我就被她的建议给说服了。
　　我兴奋起来，快速地肏几下，又说几句我想到的问题或者补充。姜辰辰用同
8 |, x6 S4 \* e1 j0 K; U( x$ }样的方式回应，下身耸动几次配合我肏动，然后停下来继续讨论。我们两个人进
7 _. y* a& {1 n1 ^* ~. X5 b( b/ O入一种肉体和思维同时高度活跃的状态，就这样肏肏谈谈，二三十个回合之后，
新的试验设计基本完成。我加快进出的幅度和频率，一只手也放在姜辰辰的阴蒂
上又抠又摸。她的呻吟慢慢变成尖叫，阴道开始有节奏地收缩，引导着我射出一
股股的精液。等我们都从亢奋中恢复过来，姜辰辰轻声问，「想不想去实验室？」
「好，你去跟郑秋说一声，」我说着，起身去浴室清洗。
* Z: @3 T+ n1 b! }" d　　重新设计的实验在一周后完成。我们把结果写成文章寄给一个举世皆知的刊
) t. K- P6 y. c7 `: K7 M1 J物，竟然在两个星期之后就收到通知，将在下一期发表。就这样，姜辰辰在读研
0 L9 G! w- T8 n0 ?7 _究生的第四年，刚刚通过博士资格考试之后，作为第一作者在世界顶级的学术刊
物上报告了一个新发现！在我们三人的庆祝晚餐上，郑秋用一个受过训练的科学
7 H& [! W5 z  @工作者的严谨措辞说，「从已知的文献来看，这很可能是科学史上第一篇肏出来
) u% G: y$ s3 T! F+ o的文章。」我倒是觉得，如果低烈度性交可以激发智力活动，也许同样可以促进
传说里的修炼。那不就是「双修」吗？
　　有了这次经历，在慢速肏屄的同时讨论一些难题成了我和姜辰辰亲热的内容
之一，我们也因此而在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里、直接或者间接地又「肏」出了３篇
5 F. N5 @! m' z/ ]' o0 l# O' K论文 .这些文章让姜辰辰成为一颗新星。
. v8 y7 A" ?- m　　距离姜辰辰分娩还有４０多天，她妈妈从国内来了。我们暂时中断已经持续
% k' a: {& i2 v6 L( |3 y2 S4 R/ `两年多的性交往。预产期前一个星期，姜辰辰挺着大肚子来到我的办公室，说她
& \7 _. w$ `" t- g妈希望她在坐月子期间不必来学校。我自然是没有问题。聊了几句之后，我预祝
她和婴儿平安，就催她回家了。再次见到姜辰辰，是庆祝孩子过满月。
　　郑秋和姜辰辰为孩子的满月开了一个小型的ｐａｒｔｙ，邀请了我，还有姜
7 }9 M# b; R) U0 [* \* u辰辰和郑秋的好友，都是我们学校的研究生。姜辰辰生了一个男孩，模样似乎更
像郑秋一些。姜辰辰的妈妈做了丰盛的饭菜招待大家。因为在场的大都是年轻人，
: h* H; n; T  e1 p我象征性地吃了几口就以工作为由告辞。郑秋送我出来，在停车场跟我说，「老
师，辰辰已经出月子了。不过医生建议产后六个星期再恢复性生活。所以还要再
等两个星期。」他说。
　　我知道他是好意，不过这话听起来还真像我是个急不可耐的色狼、一心盼望
肏他老婆似的。我赶紧说，「郑秋，生儿育女是大事，母子的身体是更大的事。
我现在完全没有往这方面去想。而且我还想跟你说，你们现在已经做父母了，多
: ?# Q) c) h; o0 H; M! }2 u% L! Y. E出了很多新职责，生活重心跟以前不一样，你岳母也在这里。你如果想中断以前
那种安排…」说到这里，我觉得可能会被误解，马上补充说，「你千万别误会，
9 O) t& ]! T. d; E0 a! l% F我像以前一样喜欢辰辰，我是为你们…」「老师我懂你的意思。」郑秋打断我，
8 D  [" J, d3 `# @" z「谢谢你为我和辰辰考虑。我跟她谈过，我们都想继续生孩子之前的安排，只要
( z9 A" {* P- n% `: J7 J  j你还愿意。」我觉得，再客气不但违心而且虚伪，就说「好。那我随你们的安排。
不过千万记住，要以母子的健康为重，宁可多恢复些日子。另外，小心别让你丈
" R/ X: `: v3 A' ?" x母娘察觉了，不然咱们都会有大麻烦。」我说。
: h/ s. M! N+ V, W( D! z　　郑秋他们显然听从了我的建议。又过了大约一个月，郑秋从办公室给我打电
话，说第二天早上他在上班的路上把姜辰辰送到我那里。小别胜新婚，对我和姜
8 u# Q) n) d$ `! E8 m* q辰辰同样适用。我们从早上８点４５分开始，战战停停缠缠绵绵，直到１０点多
, c3 R/ v3 [% k7 Y' j才结束。冲洗干净之后，我们一起去提前吃了午饭，我又把她送回她家给孩子喂
奶，告诉她下午可以晚些再去实验室。从此以后，我们基本上又回到以前的时间
( F. f7 @- I) Y  V- v6 _表。只不过每天早上由郑秋把姜辰辰送到我家，事后我开车和她一起去学校。中
# j, N% h; t$ D9 B. \# {* Q+ u午时间，姜辰辰开我的车回家喂奶。下午郑秋开车接她回家。日复一日。
, F5 k4 ?( W8 O6 I/ w　　孩子长到三个多月的时候，我跟姜辰辰去附近一个城市开会。按说，她不应
. G! C. q& F' Z该在这个时间外出。不过这次会议特别邀请我和姜辰辰、就我们前些日子的新发
现做一次演讲。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可是姜辰辰以后要在学术界发展，
$ k4 y$ l- g% \; Y7 ?  p/ Q这样的机会还是很珍贵的。反复考虑之后，姜辰辰决定去开会，并听从我的建议，
只去一天，做完报告就回来。
　　我们当天晚上在会议宾馆入住，以便第二天早上演讲，然后乘中午的飞机返
回。这段时间以来，姜辰辰总是早上给孩子喂奶，然后由郑秋开车送到我家。我
$ \9 T# S; P6 e+ O和她亲密的时候虽然也吸她的奶头，可是乳房里刚刚被孩子吃完，所以我每次只
是尝到几滴奶水而已。这次开会，我们下午上路。到了晚上，姜辰辰的奶水已经
( O- b1 W1 O+ v# W再次充盈。我的嘴刚刚碰到她的奶头，乳白色的细流就喷涌而出，直直地射到我
' _5 ^7 a7 H) ]  [8 T: O的脸上和嘴中。
　　读者可能会觉得这个场景很刺激。可是当我大口地吞咽着甜甜的奶汁，一阵
, S+ f6 d4 `) l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和委屈突然占据了我的身心。有那么一瞬间，我感到眼睛里
的湿润。姜辰辰查觉到我的情绪变化。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我的脸，在我们的交
往中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文之，是不是感到孤单，想妈妈了？」她问。我没
有回答，但是心里认同她的直觉。是啊，大学毕业直接出国，在海外闯荡。第一
次婚姻失败，四十岁上再次形只影单地活在世上。大概是姜辰辰的奶水，冲起了
已经深深埋藏在潜意识中的儿时记忆，让我怀念在母亲身边所得到的安全和爱抚。
人这一辈子啊！
　　我一言不发，把姜辰辰的两个乳房吸干。她也一言不发，似乎在专注于哺乳。
1 F8 ?& L; x! u/ _1 \; `过了好久，姜辰辰说，「老师，你不能总是单身啊。你身边应该有个伴儿。」我
, y9 t1 \" Y4 g4 D) t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也清楚我需要一个伴侣来共度后半生，可是我同时也真心地
" c+ u" z2 ]9 N* o) }1 w舍不得姜辰辰。此外，我也为在自己的学生面前表现的这么柔弱而感到不好意思。
男人的自尊，可能是愚蠢的，但也是真实的。
' ?6 n/ X& F4 v! i( b　　大约过了３- ４个星期。一天早上，江辰辰和我大战结束，筋疲力尽地躺在
6 I) v( q" L" g% n5 \床上。「老师，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说说，可是又拿不定主意。」「什么事？」我
问，一只手轻轻地按摩她的肩膀。江辰辰一言不发，似乎在犹豫，看起来不是小
2 T% b7 E% U9 n, b事情。「辰辰，你如果拿不准说还是不说，就不要着急。」我说。
  t" @8 U5 E( x5 G' `　　「老师，这件事情对我很重要，跟你也有关系，需要听听你的意见，」她停
顿了一会儿，慢慢地说，「过去这几个星期，我一直在想，该不该给你和我妈做
  |* }9 o: E: Q8 V+ t- L, O3 F* d& ~个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