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悦】（07）作者：Demon(w1985jc)

车神

作者：Demon(w1985jc)
$ m- i" g# V  T0 Y' L字数：34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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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f/ M% s3 x' F　　　　　　　　　　　　　　　　第七章
6 `9 D. r4 L3 Q1 D7 R. Y3 c　　穿好衣服，我看见昨晚落在沙发上的灰色围巾，说，你昨晚落下的。她说，
所以我这种粗心的人不能偷情呀。我说落在外面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有东西落
! B, j$ V6 |3 ^% d8 s9 m在你家里，她说，那如果是我落在别人家里呢？虽然我是真的爱她，但我终究也
有男人那种得到女人之后的得意甚至是炫耀心理，居然脱口而出：「你是我第四
" ?- M8 t1 q) a# o4 _! a, s2 Q0 U个女人。」我想，当时她听到这句话虽然不能用伤心来形容当时的心情，但吃醋
肯定是有的，她只淡淡回应：「也就是我们之间不可能，你这么说也没关系，如
/ A' v& d# G$ C& ~果你以后有了女朋友，一定不要告诉她这些。」我想，当然。
　　退了房间，她送我去公交车站，走在密云大街上，我得意地把她搂在怀里，
0 N) Z' S% A( |/ k) O( g她不让，说，这是密云，不是北京。她家就在这里，她比在北京市区更顾忌，我
6 a/ c4 C: S4 E( {4 V/ P8 _+ I却不以为然，我承认我是得意忘形。等来了９３Ｘ路车，她目送我上去，我卡里
没钱了，就买了票，六块钱吧好像，她在下面看见了，车开动的瞬间，我还对车
下的她做出噘嘴亲吻状，想想当时自己的样子，一定是一副得意的贱相哈哈。车
0 I  j3 O) a4 I' s刚开动，电话响了，是她，语气像姐姐责怪弟弟，你怎么那么笨啊？不是跟你说
了吗？刷卡，可以透支，回去再充值就行了。我想，女人就是啰嗦，跟我妈似的，
不就多了几块钱吗？嘴上当然没有这么说，应付着说嗯我知道了，下不为例之类
$ w, H  T% Q) D/ E" \1 \7 Q的。
　　回到北京时候，下午一点五十，我记得路过了太阳宫桥，然后么，告一段落
% {( z; y( O- K6 ], t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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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 W4 c2 K. b0 \7 |　　我们约好了在我回家之前再见一面。我买了１１月１８号的火车票。１３号
/ G$ @) I0 I$ E+ w: r% a4 C( q3 Y之后１７号之前的一个夜晚，周约了我吃饭，我们在簋街随便找了家饭店，簋街
; G/ D- f7 q! F4 x6 J$ b8 _饭店那么多，我们找的这家真失败，先不说周刚打完胎（这个真跟我无关）不能
! t+ m  I( B+ P吃辣他们给忘了，做成了辣的，就是厨艺本身也不行，没一个可口的菜。所以写
2 Q# D* \' L, g1 q这段，是因为周提到了悦悦。她跟服务员说，这个牛肉我说了不要辣，你们怎么
还放辣？服务员解释来解释去也没给个说法，最后好像端来一碗水让涮涮哈哈。
/ Q' D, d' I6 p, p  _, E我这人呢，一般不计较这些，只要不是太过分都无所谓，就随口说：「就这么一
点辣，没关系吧？」老周不高兴了却也只是无奈笑着对我说：「看出我不是你家
ＷＹ来了。」我去，没想到她会给我来这么一句，我又意外又无奈又开心，我和
悦悦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又被人这么说关系，自然幸福开心。我不好意思地
笑笑，当时的幸福一定是洋溢在脸上的。
' ^) \0 ^3 d, R+ P9 H　　我们约了１７号见面。上午，她在家，我在网吧，她问我，我们去哪玩？我
想了想说，北海公园？她说，不去，太冷了。我说那去哪呢？她说，不知道。我
也不知道了，所以说我笨，后来跟哥们说起这事，他说，很明显这女人想跟你开
房啊，你还不知道。最后我们约了去吃好伦哥自助，在阜成门地铁见，比我们最
) x+ ]$ M" G! i1 A+ p5 t+ R2 |0 k初见面的复兴门往西一站（应该是吧，离开北京太久了）。我在超市里买了一袋
牛肉干，一盒果粒酸奶。几十分钟后，阜成门地铁站内，我看见她在看地图，心
里洋溢起幸福感，我悄悄走到她身边，直接牵住她的手，她看到我来了，对我一
笑，我们出站。她对这一带比我熟悉，可是她也找不着好伦哥在哪了。
　　路的北边，悦悦去问一个路人好伦哥怎么走，我远远看着他们对话，她现在
2 N0 X2 i. T! }& {: q) ~* d的样子特别娇美特别小女人，面带微笑，洋溢着幸福，我想，如果是我被这样一
: i4 o/ ^' G" b2 u9 z个美丽少妇问路，我会想要到她的联系方式吧？真庆幸我是那个现在守护在她身
边的人。我们上了公交车，我把牛肉干和酸奶拿出来，她把酸奶装好挑逗我说：
「我带回家喝，就跟他说，是我的情人买的，好不好？」我不知当时脸上是什么
表情，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因为她对我的在乎而开心？因为她是别人的老婆而
不开心？也许都有吧。牛肉干她撕开了，我们站在公交车上，她拿出一片往我嘴
: U) j5 H8 g6 @& s2 O里送，虽然以前被一个女人喂过一次饭，但并不是情侣关系也没有爱，而这一次，
8 H$ k' n9 {" I被心爱的女人在公共场所这样喂牛肉干，真的是第一次，我有点不好意思，可是
管不了别人的眼光了，我张嘴接过，比牛肉干的口感更好的，是内心的甜蜜。路
  q: U: `8 o3 ]3 u. A( N. |很短，到站我们下车去了路南边的好伦哥。是我提出吃好伦哥的，因为在北京那
: y6 m1 K. y- Q0 [2 t1 B$ v么多年，我还没吃过这个鸡翅为主的自助餐。不过那天的自助一般，也许是那家
+ Z7 P4 i, N$ t店不好，也许是好伦哥这品牌当时已经不行了，吃的鸡翅都干巴巴的，一点也不
  Q, K' t  y4 f4 o2 d7 J0 ]* ^好吃。其他的水果啊甜点啊也就那样，倒是这每人的价格从当年的３９长了不少。
我拿了很多鸡翅，其他的肉真的没什么印象了。我们对坐着边聊边吃，悦悦说，
8 t# {4 [; }& {6 s你不爱吃翅尖给我吧。我想起我妈，告诉悦悦我妈总是这样，把最不好吃的地方
揽到自己那里去。没想到悦悦居然小声羞涩笑着说：「那你叫我妈吧。」我特么
大吃一惊，有点好笑又有点幸福地反驳：「你说什么？！」她就低头不语。吃着
8 k" N+ s! X( i9 ^* t  I7 ]饭，忽然肩带露了出来，我指指自己肩膀位置，告诉她，露出来了，她羞红了脸，
低下头把衣服往里拉了拉。这个女人，真想再次把她拥入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一会，她老公来电话了，她接起来，笑着跟她老公开玩笑，没有注意到对面的我
, e, m: o5 v. V& j1 S脸上失落的表情，比脸的晴转阴更阴郁的是我的心情吧，我已经爱上她了，可是，
' g# T; n  F9 F3 w+ z9 a$ O# B她是别人的老婆，看她现在跟老公通电话的笑容，温柔的语气，她终究是他的女
7 d: W( i' P, y) u* J+ L2 E! R人。
　　吃完饭，去下洗手间准备撤了。她先去了，回来我去，没想到她说，你也去
洗手间，为什么刚刚不陪我一起去？听她这么说，我虽然不懂热恋中女人的心，
居然连这么一会的分别都不想？但还是开心，她也是一样喜欢我，在乎我，依恋
; J+ n6 z4 i$ @2 p9 z% _- y我，甚至是爱我的。走出好伦哥，我们沿着长安街往天安门方向走，南边的路上，
! J0 v  M$ O% d2 t& d  m我把她的手抓在自己手里，一起揣进我那件旧羽绒服的兜里，两只手紧紧地握在
5 T2 \& J8 T. X( ]. l! g一起。我不理解，为什么她老公舍得动手打她，她还为他说话，有些时候也不得
0 |% i' r$ y# @不打吧，比如像现在我们这样被他撞见，他能不动手吗？我觉得好笑，难道你有
! s2 k7 Y. @. C# o$ m这样过吗？我说，他敢碰你。她说，你打不过他的。看看，这一句话就看出谁轻
' L+ l6 Y3 k3 K/ j# n" X" t4 \谁重了吧，小三就是小三，哈哈。我说，那可以试试，她低着头低声说，那就试
试吧。不知怎么又说起生死，好像是她说，她若是死了，他会开心吧，我说他是
  G3 {2 @' n% c6 ]你老公，你死了他怎么会开心呢，她却赌气坚持自己的说法，认为他早就想甩开
她，不想要她。我说你还有女儿呢？她说，女儿还小啊，才三岁，懂什么。三岁
: j6 v, c, v* H( y没有了妈妈不会找妈妈吗？我想着，更紧地握住她的手，心疼地说，别说了。１
: w4 C/ @, O4 X# `" M$ [) e１月的北京，长安街上人来车往，我们两个人紧紧握着手，走在街头，我们的世
4 n# I0 L- {) w+ x- Z0 `界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一会到了那个像彩虹桥一样的地方，过天桥去路北，
她要去一趟复兴门的百盛商场，是工作上的事情。我们走上了天桥，这里真的没
人，下午两点多，冬天的阳光很温暖，我突然停住了脚步，右手揽住她右肩，低
( }% b0 g! V* L* o1 U) x+ e头看她，她对我的动作感到意外，有点小惊讶地瞪大美丽的双眼，嘴角上扬，那
一刻，她的美丽不逊翁晓萌，不逊任何女人，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以致多少年
后我想起许巍的时光，都会想起她在我怀里仰脸看我睁大眼睛嘴角上扬的幸福表
5 e( F- a1 D; G4 ^0 B情，不过歌词里唱的是春天，我们的故事是在冬天。在阳光温暖的春天，走在这
; }% [9 ?) ~8 Y9 J9 ]: c城市的人群中，在不知不觉的一瞬间，又想起你，你是记忆中最美的春天，是我
难以再回去的昨天，你像鲜花那样地绽放，让我心动。低头，嘴唇相接，不过彼
此没有闭眼，她也没有张嘴迎接我想要侵入的舌头，与以往接吻不同的是，嘴巴
没有张开，却睁着笑眼看着我的双眼，我也没有继续本来想要的事情，只在她的
唇上印了一下，就抬起头，揽着她的肩膀，继续走下天桥到了路北边。
　　到百盛后，我没有和她一起进去，其实这时候我们完全可以各回各家了，可
是谁也没提出来，因为谁也舍不得离开。她进了商场，也就几分钟的分别，我却
) p6 l. s, M' |9 W+ O3 ^像过了很久，在门口捱着时间等待，突然手机响了，是她，问我在哪，我说了地
4 n/ N) i* [( i* }4 ^( ~& E点，然后两个人都对着手机说着呢，一下都看见了对方，她刚从商场大门出来准
备下台阶，看见了下面的我，她的表情从焦急变成开心微笑，我也笑了。我们牵
手一起进了地铁。倒二号线送她去崇文门换公交。我们站在地铁车厢中间，微笑
5 O* Q( D: k. \1 j9 }凝望。某站下车人多，有了座位，我们就并肩坐了下来。１１月１７号这一天，
我们是头一次长时间挨这么近，我转头看她，她也笑着看我，那一副甜美幸福的
表情，我永远不会忘记，就算容颜随着时光流逝而模糊，那种真切的美艳和幸福
感，在那个瞬间，永远定格在我心里。我的心中像有一团火在烧，我们深情对视
了一眼，我再也忍不住了，轻轻靠在她耳边说：「我想要你。」她羞着微笑小声
; O, `' H% g- D7 V& r说：「那你今天怎么不开个房呢？」我一愣，原来你也想啊，你是不是比我还想
4 ?/ G8 w1 c8 a9 m( ]啊！我还真是太年轻，太不懂女人心啊！我也忘了是她说的还是我说的，明天到
& r0 q* T9 K+ u* r8 T& {我住处。
" s- {5 q0 e, }+ a　　车到站，我和她一起出了地铁车厢，我送她到出站处，把她搂在怀里在她耳
边轻声说：「明天出门前记得洗澡。」她撒娇道：「就不就不。」然后淘气地转
- g" c( C& ], v身离开。我看她消失在人海中，才到对面坐地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