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的妞】（28）（完）作者：小灵道

车神

作者：小灵道
: w. v' J' N4 L& Q字数：3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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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 F* i" a! U! E2 W　　事情的变化总是很快，就在我安心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的时候，第二年开春，
一纸调令把我从乡下调到县城。
　　我把表姐请过来管理，经营还是交给妞，一是因为她才十六岁，怕有的事她
% Q/ I4 `- D( H1 D! v还单独处理不过来，表姐在周围的人缘也不错，碰到棘手的事情还是比妞要处理
4 B+ t: H7 b% n8 v7 g1 i0 M8 F  ~的好一些，再说妞早晚会离开的，以后商店的事可能就需要交给表姐了。安排妥
当，带着薛琴，带着依依不舍的心情，到县城走马上任了。
　　薛琴到了县城新鲜了两个月，就觉得枯燥了，在家里闲不住。我找了个地方，
以她的名义开了一间小餐馆，专门经营一些家乡风味的土菜，意外的受到好评，
其中腊蹄子火锅最受欢迎。于是我又要表姐和妞在乡下收购，够一定数量的时候
4 V9 j, N4 ?# @4 j' Q; L' [送到城里。
　　十天半月，妞就到县城来一趟，来了以后她也不失时机地和我温存一番。
7 Z7 ?  M! Z2 d  V( T9 D( f　　妞每次走了以后，薛琴都会打趣地说：「舍不得吧？舍不得也早晚是别人的，
可惜现在是新社会，要不给你接进屋来。」或者故意地说：「还想不想要嫩的啊？
我店里有的是呢。」
- Z7 j2 Q, A; h0 C2 R　　我也知道店里的服务员是她从家乡招来的，说农村的女孩老实，好管理。听
" v8 e! ^- i3 j  T9 P& V- ]她这么说，我总是笑笑，或者学着她的口吻说：「没正经。」
　　不知不觉又到了深秋，妞才来没两天又下来了，我和薛琴都觉得奇怪，妞开
3 A7 l# G/ d  I' W" a口说：「爹，姶姶，我要开亲了，你们去不？」听到这话，我欣喜还是多于不舍，
$ D5 c) Q! w$ @- L9 j7 ^5 y妞和眼镜是自己认识的，相亲的环节就用不着了。我和薛琴同时说：「好呀，这
2 y$ w; c1 _- _* d+ @" Y事我们肯定要去的。」
　　妞看到我两都说要去，马上又露出笑容，薛琴连忙进厨房做饭，妞笑眯眯地
走过来，双手绕着我的脖子，亲昵地说：「爹，抱抱我。」
　　我呵呵一笑，抱住她的屁股，走进她的房中……
　　薛琴炒完一个菜端出来，没看见人影，走过来推开房门，看到我坐在床沿边，
8 R" Y/ }) ^+ o双手抱定妞的腰，妞骑在我的腿上，双脚盘在我屁股后面，一上一下地玩得正欢，
不由得笑骂到：「看你们这一老一小，猴急个啥？也不等吃饭啊？」
& B1 d2 j; {1 A1 ^- I　　我对妞做个眼色，妞会意地说：「姶姶你来，我不吃饭，我要吃乜乜。」
# k+ H( W, K* Y* Y) N1 D　　薛琴听了，不由得又笑了起来：「找打啊，妞，都要开亲了，怎么还和你爹
$ I! P% M( G; Q- [胡来？尽跟你爹学坏！快点搞完了，
- I3 l) X: l8 t) _0 J; G　　出来，要不饭都凉了。「说完又去厨房了。我和妞对视了一下，也笑出声来
……
　　开亲场面也很热闹，看着妞那种甜蜜又带有忧虑的神情，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 v* {- z' T9 m$ y0 ^回家的路上，薛琴也惋惜地说：「多好的一对啊，要是妞能变回去就好了。」听
了这句话，一道灵光在我脑海里闪过：以前全部精力都放在给妞找好人家了，这
, D+ Y  p- M4 r7 M' m件事我怎么没想到？
　　第二天，我赶紧跑到医院，找我一个在妇科当主任的同学，要她给妞做一个
处女膜修复手术，我怕她问起因，先编了一大堆的鬼话，没想到她根本就不问为
; \% H  C, k8 i3 |什么，只是说：「行，到时候你要她来检查一下。」
　　还要检查？我求爹爹拜奶奶地死磨硬缠了半天，搞得同学没办法了，只得说：
「好吧，手术前七天不能有性生活，还要先用药，七天后你带她来，我尽力就是。」
我一听还这么麻烦，只得说：「你等等，我去叫我老婆来。」说完也不等她说话，
7 h8 A( U8 z6 |' K# X* n% `转身就回到餐馆，把薛琴拽到医院。同学把我老婆叫到一边，叽叽咕咕说了一大
' I+ Y+ u) i6 ?# v- N! W堆，最后说：「记着告诉她，七天以内不能有性生活。」
　　我和薛琴一起回家，薛琴也很高兴我做的这件事，说好歹也算给妞一个女儿
0 M" |' u7 E2 C1 g# ]的名声。我问都给她说了些什么，薛琴白了我一眼，说：「既然你有这个心，那
从现在起，你只考虑嫁妆的事，其他事你就再不要管了。」我忙不迭地点头：
「是是是。」
　　我连忙托人给妞带话，说有重要事情，马上下来。不要管什么腊蹄子或者店
) x, S9 `2 O8 i9 n- k) h- q里的事。我怕夜长梦多，已经开亲了，万一就这几天他们一接触，一切都晚了。
/ d; _( o0 c# H0 a　　妞如期而至，进门就紧张地问：「爹，出什么事了？」
　　我说：「说过些天你满十七岁，想在你出门前再给你过一个生日。」
1 {/ H6 ^+ E  K9 d+ X% Y　　闲聊了一些时间，薛琴起身去厨房忙活，看到薛琴走开，妞搂住我的脖子，
两腿夹着我的腰，吊在我身上，娇声地说：「爹，抱我进去。」
3 {8 k# d, a3 z* V& g- n# N　　我还是忍不住先亲了她一下，再推开她，说：「妞，还记得我给你说的话吗？
. R6 C2 H! q& @5 I# m你已经开亲了，不能和爹一起玩
　　「还没定亲呢，爹，你就不想我多和你玩几回啊。」妞不甘心，不肯下来。
　　「呵呵，爹当然想啊，但是还是要守规矩，你现在是别人的人了，爹不能再
3 W, e/ R. \  X  g碰你，我记得妞最听我的话，今天怎么不乖了？听话啊，等你生日的时候，爹给
" U8 B0 ^, H. e# `5 o+ \你送个小礼物。」，
　　妞听到我这么说，只好下来，嘟嘟嘴，转身去厨房给薛琴帮忙去了。
　　吃过晚饭，围坐着看电视，妞笑吟吟地问我：「爹，你送我什么好东西？先
  r$ n5 y+ o9 A给我看看，好不？」
　　我笑了一下：「妞莫问，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爹一点心意，到时候你就知
道了，晚上你和你姶姶睡一起，她也很想你呢。」
5 E+ k- l# B, v; z/ o　　妞看到我不肯说，也就不好再问。
3 X. i& c. Z' `1 c　　到了时间，我和薛琴一起陪着妞去了医院，薛琴陪着她进去了，我在外焦急
" U( J. R8 Y# \/ v不安地等待，心里暗暗祷告老天：「千万千万要成功啊。」
% ]2 f' E) e* b8 |& k) K　　短短四十分钟，我都觉得过了四十年，门开了，薛琴扶着妞走出来，接着出
来的是同学，没等我问，她就说：「行了，不要剧烈运动，其他事情都给你老婆
  f2 z5 m. I6 J/ Z( j  u1 h$ C说了，七天后来复查。」我拉着同学的手，千恩万谢，搞得同学还不好意思起来。
　　回到家，薛琴把妞安置在床上，就去熬汤了，我坐在床沿，拉着妞的手，关
5 y8 H( H. [# D( l2 l  W, E' Y5 f切地问：「疼吗？」
　　「不疼。」妞摇摇头，接着又说：「谢谢你，爹，你最好了。」
* i9 A6 X* H" g　　听到这话，我的眼泪差点出来了，我紧紧握着妞的手，说：「谢什么啊？我
是你爹，这是应该的，再说……再说这都是爹干的坏事。」
% f' r0 V( d+ W　　妞摇摇头，红着脸说：「莫这么说，爹，我喜欢和你一起玩。」
　　听了这话我再也控制不住，转身走到客厅阳台，任由泪水哗哗而出……
　　妞在又家里住了七八天，薛琴带她去医院复查，回来说都很好，我舒心地笑
' X8 c4 B/ t: Q/ D% G( K3 q( S了，带着一点酸楚，也带着一点赎罪的欣慰。
　　晚上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9 f. l6 _% g( b$ a9 h0 |( D/ ]# @4 |　　「明天妞就要走了，我过去看看。」我对薛琴说。
　　「唔，你去吧，」薛琴迷迷糊糊地说，翻个身又说了一句：「别再动人家了。」
　　「我知道，我看看就过来。」我一边回答，一边披衣下床。
! C* u8 y0 Z9 |  a; R1 W　　正准备推门进去，忽然站住了脚步，定了定神，第一次用手在妞的房门前
「噔噔」扣了两下，低声问：「妞，睡了吗？」
3 `  z% i8 _! h. I* P# Q! J- w　　「哦，爹啊，门没关呢。」
# s9 o" A) m/ ]& B$ T8 L2 I　　我推门进去，打开灯，妞侧身睡着，穿着一件粉红的睡衣，薄薄的毛巾被更
加衬托她迷人的曲线，这身姿以前看过多少遍，今天看起来还是觉得那么新鲜，
) A. D# q; u) b( G$ i那么有吸引力。妞看到我进来，习惯性往里挪了挪身体，我在妞让出的位置躺下，
  N$ ]. v0 g7 p8 Y6 C伸出一只手，妞抬起头来枕在我的臂上，我看着她，往她的脸上吹气，她也象以
前那样做鬼脸，我们都好像回到以往的岁月。忽地，我和她对视着，间而发出会
' R0 S. j5 ?: ^4 c9 d' O心的一笑。
3 }5 g3 w7 M0 c% o* D　　我的嘴慢慢的向她的朱唇靠过去，她也迎了上来，舌头和舌头亲密地搅在一
! I- b) z: A8 L  N起，我的手宛如一叶扁舟，在惊涛。
0 N3 M4 }. Z" n* U; I2 j　　骇浪中游遍她全部的领海，波谷起伏。我抓住她的小裤衩往下拉，她似乎停
1 j, O- T* R- b3 z7 W- F, }顿了一下，还是乖乖地圈起腿，配合我褪掉她的最后防线，然后两腿平放在床上，
微微张开。
　　我起身坐了起来。
2 A5 n/ Z( |$ S( n( D+ z6 l　　「爹，」妞低低喊了一声，我看看她，似乎有点疑惑，也似乎有点欲言又止。
5 N6 ~) M, [$ I0 S* t2 p" P　　我笑着拍拍她的脸，轻声说：「爹想看看好了没有。」
" p( y& v4 f% `　　妞报给我一个笑，再不言语。我分开她的腿，就像第一次那样，仔细地端详
着这片领地。
　　「头发」长的乌黑发亮，而且很茂盛，小豆豆也成大豆豆了，轻轻一挤，她
% K6 y; K/ F' h+ H也调皮地探出头来，和妞小时候吐舌头的样子一样可爱，茶色的馒头肉比以前大
而且更柔软，没有了当初的白皙。昔日两片桃红的花瓣已经成了紫牡丹，盛开在
4 u7 z) H/ F+ A' L9 a桃源溪口，溪口内还是如当初鲜艳迷人，两指拨开，那个复生的小卫士坚定不移
7 U$ B9 B/ @: n2 O! e8 Z地守卫在小房子门前，中间的小孔不像当初的那个半圆，微微有些走形，成了月
. z! X$ d# O6 \5 v! Y! j牙状。
　　小卫士仿佛在向我隆重地宣布，这个对我开放了五年的桃花源地已经彻底对
1 S1 u/ J3 l& S我关上大门，不久她将再次开放，去接纳一个终身陪伴她的人。
8 k6 o) b( l3 Z" r* H; h　　我俯下身，想着第一次看到她的那一幕，带着别样的心情深深一吻，一滴清
* s0 S5 {& }1 @' F% P澈滚烫的泪珠从脸庞滑下，顺着嘴角，滴落在重获新生的月牙瓣上……
4 v2 f, d9 x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