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的妞】（24-25）作者：小灵道

车神

作者：小灵道
1 _2 X7 P: a: c# l* S$ {字数：6085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 R- Z) c) h* O0 d) m& k& B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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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J: `% M; W/ T* C, M　　　　　　　　　　　　　　　第二十四章
　　秋的天，像一望无际的平静的碧海，天空发出柔和的光辉，澄清又缥缈。秋
的雨，也是那么透明，透明得像空灵的水晶，明净的美玉，秋的雾，像轻纱，像
/ w) g) `' R7 U3 `! a; t+ P8 x烟岚，像云彩，浮去飘来，身临其中，让人觉得出幽入明，秋的风，如流水，似
芭蕾，时而急切，时而舒缓。
　　今年的春天没有蕴育什么美好的希望，但秋天的收获确是硕果累累，看到屋
里闪动的薛琴和妞两个身影，使得我看什么都是那么美好。
　　有了丰收的果实，当然就应该尽情地享受。
　　晚秋和去年一样，等到乡政府喧闹一阵以后，又开始了沉寂，也就预示了今
年没有什么忙的了。我呢，也和去年一样，干脆连办公室也不去了，工作只有偶
' x0 D: X" ?# x2 R8 l1 I0 F尔写写报告啦总结啦什么的，无非是一些堆文砌字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实际内容，
$ n  b4 T: }6 y干脆都带回家写。
" t0 y5 ?- o5 Y4 ~( B$ ]# u　　薛琴在我这里尽情地展示她的勤快和能干，床上叠的整整齐齐，地上扫得干
干净净，桌上的饭菜总是变着离奇的花样，让人的胃口大开
* i6 G: ?4 _( [5 F　　妞在薛琴接过那些繁琐的家务以后，一心一意地管理生意上的事，加上人又
机灵，嘴又甜，慢慢成了生意的一把好手。
; e. z$ q, C5 k) _　　家里最闲的人就是我，家务薛琴从来不要我插手，说男人在家做家务会有人
笑话的，不光要笑我，还要笑她没用。生意上的事我不想插手，就是妞记的帐我
$ ]" I" r: Y( W% E, I$ [; O% A/ o1 s也要她交给薛琴，一来也显出薛琴在这个家的女主人位置，二来我也有意让妞和
薛琴多多锻炼，希望她们有独立做生意的能力。我好歹算一个国家干部，小打小
. e2 ^6 a8 m( A, m  x# N闹没什么问题，真的要把生意做大，还是要以薛琴的名义才比较好，对妞我还有
* h8 S# c7 @  \2 [9 w更深的想法，万一以后找不到像表姐说的那种「善良的人家」，干脆就让她到外
面的世界去闯荡。因此，进货的时候也带着她和薛琴一块去，让她们熟悉做生意
. Y8 F2 H" u8 ~8 `2 u# J的方方面面。
7 k( B6 l- ?! q0 N　　我又教妞认字算数，或者给她讲一些历史、地理等方面的基本常识，不管以
4 h/ ^! |, p3 `" \后是什么样的结局，多一些文化知识肯定是有好处的，妞也聪明好学，按她现在
的速度，估计两年后大致能达到一个初中左右的文化水准。
　　闲暇的时候当然是袭击薛琴，在她弯腰扫地的时候去拧一把她的屁股，直身
做饭的时候戳一下她的胸，也从不避讳妞就在旁边，常常惹得薛琴毫不含糊地扬
2 x- D# c/ Y4 u  G$ N2 t起起手里的扫帚或者锅铲满屋追赶，作势要打，妞在一边拍手大笑，欢呼雀跃。
. {" I1 Z3 `0 r% Z1 {6 S. f1 W( m这样的情景，这样的生活，又怎么能叫人不如醉如痴？
　　一天中午吃过饭，我搬个凳子坐在屋场，一边享受着温暖的阳光，一边和薛
( M3 }  E) Z( K2 g5 H* T1 E# F琴说着讲不完的情话。
　　表姐来了，居然也带着一个包袱。
3 ~8 S/ K  [6 C. t# c　　不要是鸡蛋啊，我暗暗地想。枝枝在这里的时候，鸡蛋真的吃怕了。
/ e) n* \; w( Z2 V: S" U　　表姐走过来，并不对着我说话，而是对着薛琴戏虐地说：「有些人啊，这么
9 I5 p2 k: m& t! {7 {久也不到我那里去了，还装模作样放一些衣服在我那里做什么？这些衣服在我那
. x4 l6 \( B8 C( G& w0 m里也没人穿，恐怕要长霉的，还是送过来的好。」
　　薛琴羞答答地接过，转身上楼去了。
/ Y" o0 g8 w) z  j+ \7 E　　我赶紧让座给表姐，又叫妞给表姐递过来一杯水。
　　妞接过水，一边喝着，一边望着妞的背影，显得有点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也
知道现在表姐的注意力已经转到妞这里来了，于是就告诉她我对妞的一些看法，
& C  t5 k# k( P表姐听了以后，点点头说：「你这样安排也很好，但最好还是给她找一个好人家，
$ }( ~, ~0 u, [: |- L. v6 F  F" E妞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要是出去闯荡也不一定能行。」。
/ N/ G- B; y+ m2 G* i) I2 I! ~　　「我知道，姐。我本来打算和薛琴定亲，但才开亲不久，怕别人笑话，等明
1 C  m* E" v* S6 k+ I4 F" X年下半年再说，你看可以不？」除了妞，表姐也就是还牵挂这件事，我就直接把
我的想法说出来。
　　「嗯，好，你有这个心思我也就放心了。我们的牛儿也长大了，晓得自己划
算自己的事了。」表姐听到我主动说出定亲的事，如释重任地舒了一口气。
- T& I) G" f/ |: `　　表姐和薛琴好像很投缘，以前只是为了催促我和薛琴的事情偶尔来一下，每
$ p3 v" @1 ~! Y9 _! P( @" h次都是急匆匆来，急匆匆地走，很少在我这里多停留一会的，现在薛琴在我这里，
, w7 A9 ?5 H# n# l" K& O: H2 C1 T2 O* z表姐也常常过来坐坐，聊聊天或者吃一顿饭。
# S+ ]/ g7 b. K) r0 G) F6 ^1 `9 {/ R　　冬去春来，转眼间又到了阳春三月，农田又开始显出生机，养了一年的泥鳅
也成熟了。
+ V" C0 G* p6 w; p3 h　　我让他们把泥鳅打捞上来，带着他们到县城卖了，虽然不是旺季，扣除我先
8 `" d4 x/ w, q) ^前垫付的鱼种钱和一些开销，少的家庭赚了七八百，多的赚了一千多，这个消息
' `( [+ N& W# }* u5 u在不富裕的家乡引起了一阵波澜，于是三天两头就有人来我这里，要求养泥鳅，
我的办公室一下子从最清静变成最热闹，甚至于连下班以后店门口都是要养泥鳅
; X/ V' o6 {- [/ Z( X) V/ N的人。
　　有心栽花花不活，无意插柳柳成荫。事情往往就是这么有戏剧性，当你为一
个目标拼命努力时，不知不觉中，一个意想不到的成功却悄然而至。当初的主要
0 w( d0 M# o' `1 k目的是为了支开枝枝，让我得到和妞亲近的机会，当然也憧憬过一些成功的希望，
, z) B2 j2 O" d! x. i但绝对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个局面。
; C5 y5 h/ n1 |2 l3 @0 n　　通过这几家养泥鳅的试养结果，我也知道不是每家每户都适合养泥鳅的，那
5 l  d. u7 I* z* l些被我选中的人们喜悦之情自不待说，被我否定的人们却并不甘心，于是哀求的
有之，送礼的有之，托人说好话的有之，甚至于连表姐、薛琴他们家里都有人去
8 i' Q! V3 ?0 x/ k找他们来我这里说好话。一时间我是焦头烂额，只好到乡政府求援，在乡长支书
的怒骂声中，在同事们的唬哄中，在我苦口婆心解释中，又才逐渐地恢复宁静。
但人们并不死心，特别是乡政府的人们，总是抽空子问我：「老曹，你看我家可
以养不？」「老曹，你想个办法，让我家也养一点，好不？」
　　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家乡的人们穷并不是收成不好，而是信息不通，
- `/ z+ e* Y1 n( l做事总是慢半拍，今天发现集市上有什么价格不错，回家都一拥而上，等成熟了，
6 n; v( d* M, p, h2 A, ]价格早就跌下来了，好端端的农家肥种出来的绿色食品，只好拿，
　　去喂家畜牲口，再多的就直接烂在田里做肥料，真是暴殓天物。喂养牲畜也
是一样，从来就没想到过错开时间，结果等到牲畜膘肥体壮的时候，几乎全乡人
都同时卖，这样又怎么会卖出价钱来？
　　原打算还多观察一段时间再做打算，如今这个局面已经不容人继续考虑了，
1 z% C1 H( s, l要不会被泥鳅的事情烦出精神病来的。于是我找到乡里的主要领导，把我的打算
说给他们听，说要以乡里的名义成立一个「绿色食品协会」，老支书和乡长最先
: M4 V1 Y" a8 u表态：「行，老曹你是见过世面的人，你说可以那就可以。」其他人看到两位领
1 k  q1 \- b, M9 `  Z  A+ K8 _导都赞成，也看到养泥鳅带来的好处，也都齐声附和表示赞同。
　　于是协会成立了，县城的小超市和集贸市场的销路也逐渐联系了一些，就等
5 M* i+ s( @1 @" |. Z7 F+ _! n田里的庄稼成熟了。
　　薛琴和妞也跟着我跑了一些日子，只要有机会都带着她俩，特别是去集贸市
' z4 U8 u2 g& w场联系销路的时候，事情谈完回家的路上，都会慢慢给她俩介绍一些做生意的基
本常识。说老实话，我自己也是个生手，所谓的「经验」基本上也是书上的死条
0 }% O" [  t3 K& g条框框，但我知道，人和人在各个方面的能力和悟性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做官左
! k+ c# W3 s  B  u0 D5 p右逢源，有的人做生意一点就透，没准她俩比我做的要好很多很多，所以，只要
  d" k4 X9 d8 a" }/ |- b) b我觉得有用的东西都教她们，剩下的就看她们自己的悟性了。
　　该做的都做了，除了偶尔还有零星的人来打探泥鳅的事情以外，生活总算大
% I& @/ I5 b: {' E体上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第二十五章
" \5 C% w1 P; r* |' g% S) E8 P' K! x　　薛琴回家去了，虽然我们已经开亲，住在一起也是乡下规矩默许的但呆在一
4 U5 J3 c4 c2 P起时间太久，也还是会笑话女方的，虽然这时候的笑已经只是一种调侃和戏虐，
- q. `( v3 \8 i, I# N' E就像表姐给薛琴送衣服来那样，但薛琴还是脸皮薄，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她仍然
8 L% |5 P+ @4 n5 Y: u' w和以前一样，住几天又回家几天。加上这次跟着我跑协会的事，差不多有一个月
没有回去了。
! ^$ S  n0 M$ A　　吃过晚饭送她去表姐家，分手的时候我总是说：「早点回来。」而她基本上
都是那句：「没事在家里好好陪妞，不准又到处去惹别的女孩！」
/ D$ A) c2 a8 V7 b6 y6 O　　晚上妞在厨房收拾，我在旁边洗脸漱口，洗完以后也不像以前那样一个人先
8 A* M+ v1 I( Y$ K8 C: o上楼，而是坐在厨房里等妞，一边和她东扯西拉说着话。
　　妞收拾完了，漱了口，洗过脸脚，又去换了一个盆，装上半盆水，解开裤儿，
1 n3 i" B- s8 G! R, V蹲在盆子，细细清洗她的小房子。这时节还早，也用不了每天都洗澡，但以前就
一再嘱咐她，小房子是必须要洗的，免得生病，估计薛琴来了以后也会告诉她一
1 J* s# U1 B: C些女孩的生活习惯的。
　　等她也梳洗完毕，我和她手牵手，有说有笑地一起上楼。上完楼梯，妞不走
1 ?! V) t( \2 h, i/ s5 [5 c  o1 |了，而是撒娇地说：「爹，抱我，像抱姶姶那样抱我。」
  b4 B7 E- f  |/ n3 V　　我微微一笑，弯下腰，由她两只手先缠绕在我的脖子上，然后我的双手在她
小屁股后面十指交叉，轻轻往上一提，就把她搂在半空中。妞顺势用脚夹住我的
, _  W5 |+ @' }$ i; m5 S3 Z腰，把头往后缩了缩，望着我露出得意地笑容，天真中开始包含着多情。我把头
2 ~1 V6 g9 e6 \9 u7 d/ a5 `0 J追过去，吐出舌头让她含着，才一步一咂走进我的房间。
2 H0 f/ @# R' O, Q" N- k; o　　到了房间，我不像和薛琴在一起那样，把她重重地往床上一甩，然后猛地扑
倒在她身上，一边疯狂地亲吻，一边去拉扯她的衣服。因为薛琴如酒，喝酒就要
有种豪气，端起杯一饮而尽，让那浓烈地酒精如火一样穿过肠胃，燃烧着周身，
; k/ K- ?1 n; k7 l也点燃着欲火。而妞似茶，品茶就要先端起杯子，观其色闻其香，最后才悠悠细
酌一口，体会那通神透窍的百般甘醇。
　　我坐在床沿边，把妞放下来站在我的面前，并不急于收回自己的软舌，手摸
摸索索地摸到妞的皮带扣，往前一拉，一声轻微的「砰」，皮带应声而开，再解
开牛仔裤上那颗颜色显得太庄重的古铜色扣子，缓缓地拉下拉链，那一点点的
「嗤嗤」的声音，仿佛拉开的不是拉链，而是如丝的肌肤。
　　这种过程是不可少的，以前为了让她「习惯」在我面前赤裸她那幼小的身躯，
" Q, s6 m& ~' b/ q( ?# ]4 ~1 Q0 T/ p9 m所以对她裸露着上床总是给予鼓励，现在情窦初开的她已经略知人事，那这些情
7 d& `% P+ ~" ]' W$ }  a4 `) @趣就应该慢慢给她还原了。
　　我喜欢看女孩上长下短的衣着方式，特别是上大学的时候，有的同学穿着一
  d# S# ?2 Y" o7 `8 [2 {条很短的牛仔裤，上面反而穿一件很宽大的长衣服，下边的衣角松松垮垮打一个
2 D% _/ A% w0 i1 M结，走路时短牛仔裤时隐时现，总让人浮想翩翩，性感极了。
6 [, W& W6 b, H8 P: h7 c$ p7 y$ _　　我双手扶着妞的肩，把她往后推了推，自己又往后仰了一点，就着明亮的灯
, o. ?( p, |+ l: e7 m) }; ?光，一点一滴地用眼睛雕琢面前的侗体。
* v+ R, L& L6 n  t' P　　妞穿着一件菊黄的夹克衫，拉链只拉了一半，透出里面紫罗兰色的小褂，显
得很清秀，下面的小牛仔裤只落在膝下，露出两条晶莹的大腿，白色棉质的小裤
衩紧紧兜着那神秘的宝地，隐约地能看到一条小缝，小缝上面一只米老鼠正嬉笑
% \+ V& S  g6 K! J1 ^% `2 o着盯着我，隔着裤衩去摸都能感到温暖，用手抵压，没有薛琴的软和，显得更加
紧凑。我一件件脱掉妞的衣裤，那种感觉就像剥粽子，一层层紧包的棕叶嘘嘘嗦
9 A, `; j  q! _2 b, H) O7 I0 J3 [嗦地被打开，最后里面那雪白鲜甜的粽子呈现在眼前，不用尝都能体会到美味可
$ @: N. ~4 i8 }0 `1 u* {6 F. ~  R口。
　　我就这么仔细地看着她，开始自己解开自己的衣服。我没让妞动手，也没有
这么对她教过，这点小情趣就留着以后和她自己的另一半去慢慢发掘吧。
　　「妞来。」我张开手臂招呼，妞笑盈盈如小鸟一般飞入我的怀里。
5 X" G% ^5 A" {　　我稍稍用用力拥抱一下，想要她那清馨的身躯更加贴近我的胸膛，妞却抵住
# ?' ?9 j0 H* V1 V$ A我的肩膀，似乎想把我推开。
3 h- P) ?3 n- k! v2 C　　嗯？奇怪，我问妞：「妞，怎么啦？」
　　问到这，妞表情一下变得比较担忧，低着头不说话。
% I1 X6 ]- {3 [* d/ k　　我更加莫名其妙，接着问：「到底怎么了，妞？」又想抱紧她来表示安慰。
- S% n* l! z/ G' J) R! d( }% `　　妞同样用力抵着我，用一种比较紧张的语调说：「爹，我病了，我这里好疼。」
说着指指她的胸前。
/ O$ W4 Q# y  z" v; [8 u　　我吃了一惊，一边埋怨她说：「你不舒服怎么不说？快让我看看。」说着，
+ q9 F4 R4 N: A/ }( ]; s就着灯光仔细地观察她的胸脯，一边伸手去摸。
　　如刚剥开的小鸡头一样鲜嫩的胸脯微微有些发红，按按小米粒一样的乳头，
有两个小硬块，大概有一元硬币大小，虽然我已经很轻了，但妞好像还是往后缩
8 L+ b  L) Y. a8 q+ G: U: L了一下，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碰疼了她。
　　我想了一下，心里有点头绪了，伸手在她的阴阜上摸索，果然摸到细细的短
8 U2 K9 `# q8 h. R  r( U短的几根小绒毛，要不是今天有心去找，还真不容易发现。
) W; O7 p/ s5 u& V2 Q1 D8 G/ D; V# Q　　我又拉过妞，说：「来，爹抱你。」说着让妞横坐在我的腿上，然后微笑着
  @+ Z5 ]. g9 z0 g: t+ o) J# r$ z# x看着妞。迷失天堂。
　　妞看到我在微笑，似乎放心不少，但还是有点担心的样子问我：「爹，不狠
吧？是不是过两天就会好？」
　　「好不了啦，过些日子就不会疼了，不过嘛……」我有心逗逗她，所以故意
停顿了一下，再接着说下去：「以后会越肿越大。」
　　我的幽默没有作用，妞没有理会到其中的意思还是傻愣愣的看着我，等着我
- g9 }) h9 m3 {) `" z8 a+ Q! z的解释。看到妞不明白的表情，
, _: v) K9 F$ c0 d: i( |　　又在她耳边像说悄悄话那样道：「妞在开始长大了，长乜乜了。」
; ]7 ~9 S6 h: a; X- ~4 W　　这话让妞觉得惊奇，也觉得开心，两条小腿也开始一前一后摆动着：「是不
" g' q( u+ `% R- `是的哦？爹莫骗我。」
　　「嗯，真的，我不骗你。」我对妞说，然后又带着一点戏虐的成份：「而且
也开始长头发了哦。」
　　妞听了好像有点难为情的样子：「真的啊，我怎么不知道。」
　　「不信你自己摸摸。」我引导着妞的手去探索她刚长出的小绒毛。
: p& u4 W( j5 X7 O　　妞很认真地摸了一会儿，扭过头来很欣喜地看着我说：「真的耶，真的长了，
0 l+ b# c# Z: `! ?! L会不会长到爹那么多啊？」
# n5 v' Z% R& [! J# {  V+ D　　「哈哈，可能会长这么多吧。」我一边说，一边把手指伸进妞的小房子中。
. X1 D* o) e/ p: e) |! O3 p, `　　妞很自然地把腿张开了一些，又若有所思的地问：「爹，我的乜乜会不会长
到姶姶那么大？」
1 L) p' C0 _- v3 [$ a+ Y8 h　　我笑着问她：「你想不想和姶姶一样大啊？」
: N3 p+ j4 O8 o. r3 B! w0 u　　妞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 E( }8 M  {) ]9 W; Z　　「那就不要想这些了，以后姶姶会告诉你的。」我也不想她在这个问题上过
+ Z( Y( i: `8 [多纠缠，下面已经开始出「油」了，当务之急是让这些「油」发挥作用。
. D/ s3 ~/ H) w" A, Z　　妞坐侧在我的腿上前后摇晃着双脚，好像想到什么开心事一样，不时还得意
地摇摇脑袋。
　　我正打算开口要妞进行下一步，妞忽然对我说：「爹，我再看看你的头发？」
　　我就知道她一直在琢磨这事呢，也不好扫她的兴，只好说：「好吧，你去看
看吧。」
　　妞兴致勃勃地跳到地上，蹲在我的面前，仔细地扒拉着，那种认真的神情，
不比做一个科研项目要差。
　　面对一双清澈无暇的眼睛看着，虽然不是主角，但王子还是忍不住挺直了腰
板，虽然不时被妞用手压下，但它还是很倔强地弹起来，搞得妞抬头向我提意见：
「爹，王子不听话呢。」说完，还在王子身上「啪」的拍了一巴掌，算是警告和
4 E! Z, b) D4 [$ l惩罚吧。
3 Y! E0 U# ~) R, B! m0 U9 B　　王子并不买账，仍旧抬起头来，还连着跳了几跳，好像在示威。妞好像觉得
很好玩，举手又打，小王子一点也不屈服，如弹簧一样跳动。
　　我受不了啦，不是被打疼了，而是被打起火了，我忙对妞说：「妞，王子这
; y& u$ G, g; S么久没看到你了，想你呢，你怎么总打他？再打他生气了的，快哄哄他。」
　　妞抬头对我笑了一下，张开小嘴，就像吃冰棍一般，把王子含在口里连舔带
( g/ Q5 u2 S! c; A; B咂。
　　我有点飘飘然了，低头细看，只能看到妞的头，一头乌黑头发，配着他脂红
2 ]3 q2 f4 c! z4 X! |; w粉白光滑的颈项，黑白分明，动人淫兴。不由得双手抱住妞的头，在她唇间来回
缓缓抽送了一会，不过觉得妞还是太小，没敢太深。玩了片刻，淫心；
6 x. T! m; l2 o* o2 j3 g% q　　难忍，把王子拔了出来，伸手拉起妞，分开她的腿，骑坐在我的大腿上，一
手扶着青筋暴露王子，找准房门一挤，轻轻松松就进去半截，再抱着妞往怀里一
拉，整个王子就全住进小房子中了。
0 M# n0 f- F1 w1 r　　妞似乎对这种姿势感到很不适应，双脚紧缠我的腰，手也紧紧抱着我，好像
怕掉到地上去一样。
　　我两手托着她的屁股，引导她一上一下抽动，不时还问问她：「妞，这么玩
( @0 i) ?( C$ L# E% ~* d* q你觉得好玩不？」
　　「爹，这么玩小房子里面好涨，好像……好像在最里面去了？」
　　呵呵，这种姿势能插得很深果然不假，妞年龄不高，小房子还比较浅短。于
( X5 j; F4 N: B- Q; {1 `是我说：「那你自己玩吧，我不动
  I" T6 p' D- E. X　　妞好像很为难：「我怕摔了，还是爹玩吧。」
! F8 a; b& c/ \+ R　　我很热心地鼓励她：「不怕，我抱着你呢，怎么会？」
$ l& z# q% N' _; \% q  Z) l' J9 p　　妞怯生生慢慢尝试着一上一下揉动起来。
! b. t9 e) h) T6 ~. t　　我搂着妞的腰，眼睛一只离不开那还是平坦的胸脯，想像着花蕾打苞盛开的
/ ~0 ^+ X2 b4 p  F" @* L, e: e- H清静，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呢？是像海棠那样让人觉得娇艳，还是会像菊花那样让
8 |) x# i8 |: o0 r人觉得雍容，是如同水仙那样娇滴，还是像芙蕖那样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