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的妞】（01-08）作者：小灵道

车神

作者：小灵道
字数：24243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 w& E0 c' |% r% j- f9 V5 ]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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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D7 S, J1 m. J: y% F& E　　　　　　　　　　　　　　　第０１章
　　茶喝完了，报纸也看得快背下来了，头顶上的吊扇有气无力地转着，我点着
一根烟靠在椅子上，斜看着窗对面的小商店，一个二层楼房，四四方方的，谈不
+ X: U* ~0 I6 y0 f5 k5 Q上什么布局，这房是我到乡政府上班的时候，为了照顾我这位有史以来唯一的大
6 [, o' f) |! _3 j) M学生而专门给我住的，房主不知道是谁，据说是什么违建房，乡政府没收了就一
直空在那里。本来只住着二楼，我见一楼空着，而且还挨着马路，就开了一个小
商店，卖点油盐酱醋啊什么的，反正不要租金，赚点零花钱也好。
　　浑浑噩噩到了五点多钟，该下班了，我从办公室走出来，看看其他房间早已
空无一人，这乡镇办公室就是这样，随便说一声有事就可以走人或者不来，在这
/ E4 F. q3 e/ @/ A# i" r; Y5 c0 y/ ~里上班纯粹就是浪费生命。
　　出了办公楼，就有路人打招呼：「曹主任，下班了啊？」「曹主任，有空到
我家坐坐。」「曹主任…」我皮笑肉不笑地「嗯，嗯」作答，也分不清是谁在问
候。
8 _+ w9 V* o% y! G3 H# a* j" z- J　　大学毕业因某些原因，我又回到家乡，在这大山之中，大学生可是稀罕货，
5 l% g+ O" ~, {9 a1 O+ E- W所以很快就到乡政府上班，还是一个什么主管科技和教育的办公室主任，在众人
0 d3 E# K6 v- {2 w# y3 t! K眼里更是了得：「大学生，那就是举人啊！」可爱的乡亲们如是说。
# ]& [, G7 P3 o; ^5 t0 o5 C; }# |　　我径直走到小商店，店里的小妞连忙迎了出来「今天怎么样？」我问。
　　「卖了一百四十多元。」小妞满脸春色地回答。「唔，不错，你做饭去吧。」
0 `7 t" g7 J( K: u; e我走进柜台，拿出她记账的小本本，慢慢的翻看着。店刚开张的时候，我只能在
+ m& O! M0 ~9 i+ b4 r2 h下班和休息时以后营业一会，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妞来到我这里，白天也能营
业了，生意一天天好起来，还有人洗衣做饭，我也很开心「等妞走了，我得正式
请一个帮手才好。」我暗自思量。
　　「来一盒烟。」我抬头一看「哟，支书啊，快坐快坐。」一边递烟递茶，一
6 [# s2 v4 C0 d" h边扭头喊了一声：「妞，多炒点菜，刘爷爷来了。」
　　「不了不了，我拿盒烟就走。」进来的是乡支书刘长宴，我的顶头上司。
2 P0 d$ o" P3 r- Z9 I2 P　　「那哪行？已经是吃饭的时候了，再说我还有工作要请教呢。」我拉住支书
不让走，支书顺势就站立在那里，我赶紧在屋场上摆开桌椅，拆开一袋花生米，
4 H6 Z3 c" ~, I: \, f7 T拿了一瓶酒，招呼着支书坐下，满满地斟了一杯酒。
& |: }7 @7 l2 g) x% j　　「到底是上过大学，见过市面。」支书一口喝下，嘴里嚼着花生米「我们以
前怎么就想不到在这里开个铺子？」
# G8 F* n+ a5 e' H* D4 @9 {　　「呵呵，支书夸奖了，买点东西还要去好远的集市上，我这不是让乡亲们方
( F; `9 @: @  r% n, }- Y" k! v便点嘛。」我小心地陪着笑脸。
　　「那是那是，大家现在不用坐车就能买到了。」转眼间，好几杯酒就下了支
书的肚子。
  V( N6 D0 P) c$ U- I　　正瞎聊着，妞端着菜出来了，支书夹了一大口青椒肉丝塞进嘴里，望着妞的
& O8 _1 K4 Q+ @/ l背影，说：「妞在你这里还听话不？做事勤不勤快？」
4 Z% A* v4 p% \$ s) d6 i　　我一边给支书倒酒，一边说：「嗯，都好，就是有点胆小，她爸打她咋那狠？」
　　「唉，作孽，胜娃以前和老婆没小娃，就抱了她，开始还很好，在家也还疼
她，后来胜娃老婆死了，就和现在的老婆结婚，生了个儿子，起先对妞还过得去，
后来胜娃开始玩牌，家里渐渐穷了，妞就退学在家做活，她弟弟今年上学了，多
2 e8 C+ D& V" \1 e- g$ p5 `3 H了开支，更是对妞狠了，唉，到底不是自己的。」支书吧唧着嘴，似乎对青椒肉
& R7 ]( l  J' y' A% g6 N丝很是满意。
　　「是啊，那天我实在看不过去，才留下妞，他这么打，没人管？」我接过话
) F: z5 n( H! d2 a4 W- m说到。
　　「管？大人打小娃，天经地义，哪有小娃不挨打的？再说胜娃是有名的楞子，
; H: _. R+ d/ Z9 E  X, Z2 O谁没事去招惹他？」
0 \% l" j+ X1 D. B5 N8 w) v1 P3 \　　「哦，」我若有所思的说：「那就过几天，等胜娃没脾气的时候，再送妞回
, Q8 ^" j* v' K- U* V* @$ n去。」
! t+ L2 u5 O( U+ O5 ~- R. Q　　「啥，送回去，妞不听话？做事不好？」支书听了我的话，停下筷子，直愣
愣得望着我。
! A) R& i6 r: U" P) x( s  m! U　　「不是不是。」我赶紧给支书夹了一筷子菜「她才十五岁，这是用童工，犯
法的。」
　　「瞎鸡巴扯蛋，这乡里七八岁的娃帮人放牛背柴多的是，有谁犯法了？是不
3 F6 w2 O4 D2 [, W6 a是工钱开多了？你可以少开一点嘛。」
$ e" v0 K! G3 B6 l1 V　　支书来了精神，说话也就粗俗起来。「能多呆几天就多呆几天，送她回去又
要作孽，妞在你这里帮你看铺子，也还好嘛。」
　　「是的是的，」我陪着笑脸，心想着还不能送回去，这不是捧了一个烫手山
芋？虽然我想找一个帮手，可还是觉得妞小了一些，不太合适。但支书这么说，
就先这么着，等她爸来找她再让她回去算了。想到此，连忙岔开话题。
　　言语间，妞炒完菜，怯生生地坐在旁边，不怎么吃菜，我想可能在家里大概
- ^. k& J# ?  q4 `就是这样吧，于是夹了好些菜到她碗里，还给她开了一瓶廉价的饮料，反正我是
不喝的，但看得出妞很喜欢。
: n+ N9 d- V6 C+ }/ U2 {　　吃过饭，天快黑了，支书揣着我送的烟，高一脚底一步地走了，乡下也没有
夜生活一说，我吩咐妞关门，自己也晕晕乎乎地上楼睡下了。
. |, {6 S7 X0 a6 d　　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有响动，我睁开眼，觉得口渴得厉害，起来喝了一大
2 h' i& B' r$ k7 m6 i& U杯水，放下水杯，回头倒在床上，又听到轻轻的响动，好像还伴随着呻吟，难道
妞不舒服，我喊了一声，没回答，我吓坏了，赶紧过去，推开妞的房门，拉开灯，
只见妞全身赤裸，蜷着身子，两手捂着肚子，一副痛苦的模样。
　　我急忙走到床前，伸手摇摇她的肩膀，问道：「怎么了，妞，是不是肚子疼？」
* m+ i; F# k; N; e. z4 d! |2 y4 J6 N　　妞摇摇头。我又摸摸她的额头，都是汗，温度不高。我急了，用力摇摇她：
「怎么了，快说。」
　　「我想尿尿。」妞声音小得像蚊子。原来是饮料喝多了，我放下心来，于是
走进卧室，拿了手电筒，说：「走吧，我陪你去。」说完背过身子，让她起来穿
衣服。
/ j9 l5 [# Z1 w# O. w! ~3 {( _1 G　　乡下的厕所一般都在屋后，而我们住的屋修建在一个小坎下，没多余地方，
0 a/ f( [, `2 |* q' C- Y6 B1 G0 S7 j厕所只好修在后山坡，黑灯瞎火的，我都有些害怕，别说小姑娘了到了厕所门口
# a8 L) V2 O5 d/ f5 F! O$ A我站住了，厕所很简陋，一个大坑上面横上两块木板就成了，常发生小孩失足掉
下去的事，所以；我就用手电照着木板。
3 m6 d: t& ~/ k! z9 P) ?　　妞大概是憋急了，踏上木板，没等我收回手电，拉下裤子就蹲下了…白白的
+ G2 R8 N7 z0 n6 B+ u# N) L大腿间，一条粉红的小缝微微绽开，清清的泉水从中间直泄而下，发出欢快的瞿
瞿声，声音入耳，牵动着我全身的血液涌向胯间，小弟弟勇敢地挺立着，就像要
钻出裤子去迎向他的归宿，心砰砰地跳着，如同催人上阵的战鼓，两手颤颤，仿
佛在急切渴望去接触那滑嫩的肌肤…我口干舌燥，喘着粗气，大脑一片空白，眼
8 r5 ^/ n* V2 H& b3 f前一片红霞。有一股力在我身体里剧烈的翻腾，促使我不是向前扑去，便是要往
回跑。但是，身体外面似乎也有股力量钳制着我，使我既不能扑上去也不能往回
跑，我就这么木然地被钉在原地…
5 g0 @! N; c! |　　「叔，我好了。」妞的声音传来，我猛地惊醒过来，被自己刚才的感觉吓了
一跳，我暗自出了一口长气，伸手「啪」地给了自己一耳光，看着妞惊异地望着
我「有蚊子。」我解释说。
, m9 D8 c- N2 i+ T7 M& M　　回到房里躺下，小弟弟还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我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用手握
住小弟弟上下套弄着，时而想着大学时期的同居女友，时而想着喜欢的女明星，
) t0 B" b% d; o0 L忽而想起妞正在尿尿的屄屄，心头一热，下面一阵酸痒，小弟弟猛地一跳，欲死
/ N2 A% w6 Q" m! \; _/ {* m欲仙的满足后依旧是寂寞的夜。
" e9 f  u: G4 a. D) D% M2 Y9 Q, D　　从那天起，每次回家看到妞，就有莫名的冲动，每天晚上都幻想着妞的身体，
眼前总是晃动着那看得似清非清的屄，有几次甚至想过去偷看裸睡的妞，但又觉
' P. N. j  A  b/ a+ g3 _4 s4 Z0 ?得这很无耻，理智和欲望冲突让我痛苦到了极点「我怎么能对这样一个才ＸＸ岁
& X/ }/ n* Q* [2 l. m5 O的小姑娘有如此强烈的感觉？」每当我自己帮自己轻松完了以后，软绵绵地躺在
床上，都会这样问。然而每次入睡时都强烈得盼望妞那边再有响动，但是一切依
旧，只有蚊虫的嗡嗡声和风吹过树林草丛的沙沙声。
' ~& ~' l1 e) f/ C8 e. X　　终于有那么一天，下午吃饭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一瓶饮料，颤巍巍地
- m  b2 @% W. }0 a- {' Q放在妞的面前…
　　那以后，只要是晚上，妞去厕所都是我陪着，刚开始妞在手电的照射下尿尿
下还显得有些不自在，没过几天也就习惯了，有时候还会冲着我微微一笑，到后
来她会主动站在门口轻轻地喊上一声：「叔，我要尿尿。」看来，丫头一但习惯
了某种事情，就不会怀疑事情本身的合理性了，原始的本能让我不由得起了更多
: W+ |* t9 C" e, Y7 h( ^! }的邪念。从此以后，我就常常找一些事，一边夸她做得好，一边摸摸她的头，拍
0 \* C* u1 B: T拍她的肩，或者挑点毛病，轻轻地拍拍她的屁股，拧拧她的脸，总之，一切都要
让她「习惯」每每在让她「习惯」的过程中，都有一种莫名的刺激魔障啊，魔障。
7 K* `7 v/ _' d# U9 k: Y4 b" R佛经《大智度论》中这样写道：「问曰：何以名魔？答曰：夺慧命，坏道法功德
, c' p1 F5 H# k善本」也就是说，她能把人和智慧、道德、教养、善良的天性全部毁掉，荡然无
9 A9 F9 c5 J% M0 g2 m4 A存。
　　　　　　　　　　　　　　　第０２章
6 {# u2 M: L2 Y4 c+ d& N) z　　一天，晚饭过后突然下起好大的雨，我估计没什么生意，就要妞收拾，自己
去灶屋（厨房）洗澡，乡下可没有浴室一说，都是在灶屋里摆个大木盆坐在里面
0 @7 B3 L5 |% d% y) ^, \$ R( ?洗的，洗完出来就上楼去了。
　　山区的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刚上楼雨就停了，早知道就不用关门了，我暗
骂着往楼下走，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再把门打开，走下完楼梯，听到灶屋有水声
「妞在洗澡！」一想到这，不由得躁动起来，恨不得马上冲进灶屋，去拥抱那个
4 J5 l- W0 B$ |2 o+ t想象了无数遍的侗体。我定定神，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上楼拿起喝水的杯子，故
7 ~9 I" _! {2 O! ?& i意脚步很重地走到灶屋门口，伸手拉开门。
　　妞大概没料到我会进去，吃惊地「呃」了一声，我装作这屋里没有人的样子，
7 w; ^3 x/ u7 w4 D) Q" c2 h# T径直走到水瓶旁边倒了一杯水，然后回头瞟了一眼正在洗澡的妞，妞呆呆地坐在
2 i" w, [7 h# ]; O! O$ s" D盆里，傻傻地望着我，我不敢多看，怕把持不住，赶紧端着茶杯做喝水状，努力
装着平静的样子往外走，出门的时候背对着妞说了一声：「快点洗吧，别着凉了。」
) c3 N2 C2 S: `& I* F　　回到房中，迫不及待的用手握住小弟弟，一边套弄，一边闭上眼睛，眼前飞
舞着妞的影子：妞的小嘴亲吻着我的小弟，妞的舌头游走在我的身上，妞的屁股
浑圆雪白，妞的脸细润光滑，妞的屄屄粉红细嫩，妞的清泉晶莹剔透，我要亲吻
她的唇，我要摸摸她的屁屁，我要插进她的小洞，我要…我要…
: |% V  E7 j3 r: c$ Z　　「啊~ 」我歇斯底里的嘶叫了一声，体内的精液破镗而出。
, D0 o3 n1 b8 l　　软绵绵地躺了一会，起来点上一根烟，靠在床头，心想这看她洗澡可不是好
3 ^5 u+ Z1 v$ E& c% q「习惯」的，哪有每次洗澡的时候，都正巧要倒水的？洗澡「习惯」了再让她
( A' V  D; H% I& |「习惯」什么？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 R* S* `  y) u" Z( P# f1 [. u　　商店的货不多了，我去集市进货的时候专程跑了一趟县城，买回一些比较好
% N) X. C! Q5 P* i4 {的点心和饮料，回到商店嘱咐妞「这些东西十几块钱一盒，是我们自己吃的，不
! V4 Y1 c5 |% g1 y5 T2 q5 {; A要卖出去了。」
　　「十几块？」妞吐吐舌头，店里卖的最好的饼干也就是三、四块钱一大包的
1 k2 P6 b: G+ j- D4 J0 V+ A% c( i那种，而且买的人都是乡里比较「富」的家庭，十几块钱的东西，估计也就是乡
干部家里才会偶尔出现的的东西了。
　　「我放到你房里，免得搞错了。」说着，提着东西准备上楼。
　　「不用了，放灶屋里，你把它收好，免得招老鼠。」
　　「哦。」妞答了一声，提起东西走进厨房，看着妞的背影，我心里很阴险地
暗笑着。
) }3 l1 D( O* g& G  n" N　　吃点心的时候我都会叫妞过来，先是给她几个，后来就直接喂到她嘴里，有
时候还像逗小孩那样，等她嘴伸过来我又把点心拿开，慢慢地她也似乎喜欢这样
的游戏，给她吃的时候她基本上就是直接伸嘴过来了。
　　这些平常的东西在妞眼里简直是八珍玉食，每当给她点心，她都是那么欣喜
8 E% e% H* o# w和感激，我则是一边看着她的吃相，一边逗逗她，手当然也不闲着，说她吃东西
3 K% _/ B" I6 Y, ?' P* p像个小猪啦，顺便摸摸她的脸；或者去拧一下她的屁股，妞则是一边咀嚼着，一
边笑咪咪地假意躲闪着，我知道我可以有下一步行动了。
　　那天，我洗完澡先上楼，静静地等待着。妞扫地收拾，末了关上门，听到关
, M0 B, p$ S# u7 V8 k5 X5 o门的声音，我的心一跳，赶紧仔细听着下面的动静，妞走进厨房，不一会传来给
木盆添水的声音，再过了一会，水声又起。
　　机会来了，我高兴地走下楼去，在离门不远的地方先咳嗽一声，让她有个思
6 c) e% [  A; |# E% L# w想准备，然后推门进去。妞背对着我坐在大盆里，我进去时，她正扭过头来，四
目相对，她赶紧又扭过头去。
% g: X6 u) n, n' y- s$ h　　我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妞有点瘦，可能在家也没吃过什么好的，吃
没吃饱都是问题，看到这，忽然间我没有邪邪的欲望，倒是有了一丝怜悯心，我
定定神，说：「妞，饼干你放哪里了？」
0 g. s' N" ]6 B) M7 ^0 T+ m8 h　　从那以后，我隔三岔五地都会在妞洗澡的时候去厨房，倒水或者拿点吃的，
9 W% A  C4 N8 g3 \' \$ d8 B& p  C) }妞似乎也「习惯」了，我拿我的东西，她洗她的澡，时不时还和我说上几句话，
我在走过澡盆的时候常常顺手给她喂上一块，她也能坦然接过去，一切都显得那
么顺理成章。
　　有一天，我拿出葱油薄饼，走过她身边喂她一块，她伸嘴来接时候我轻轻一
捏，薄饼立马碎了，她只吃到一小点，大多掉进澡盆，我看到她的脸上流露出惋
惜的表情，于是也装作可惜的样子「哎呀」了一声，赶忙又掏出两块递过去：
「好吃不？」
, m1 C8 G, H* j$ f　　「呣，好吃。」她嚼着薄饼，口齿不清地回答，我见她咽下去，马上又递过
去两块，就这样，她边洗边吃，我一边喂她吃，一边说一些与美食有关的话，分
# F$ x- p) |* p6 k( y4 g* {散她的注意力，让她觉得我并没有注意她在洗澡。
' _( G& k( c% o' m) l6 \' b2 ?　　「叔，我洗完了。」妞拒绝了我递过去的美味，小声说。
　　我知道她这话的含义，是要我回避一下「啊，洗完了啊，洗完了起来去穿衣
服啊。」我故意装傻，心里想：「我这一出去，以后就不容易再多逗留了，可不
/ E# ]! L( J' K, y% ]: B, ?1 Y能开这个头。」
* i0 L# f# Q+ a7 ^' m　　妞似乎有点犹豫，于是又趁热打铁催了一句：「快起来，洗了这么久，当心
搞病了！」
　　妞看我没有出去的样子，只得背对着我站起来，我看着好笑，尿尿都习惯过
: C! l$ i7 x- U# x& s- Y来了，这第一次只要开头，以后就没什么障碍。
) p( T6 s# _  Q　　看着妞刚从盆里出来的侗体，我的头有点晕，虽然只是背影，但青春的气息
! `9 m0 r# B6 w$ h' m) P依然，特别是当她擦水的时候，屁股一颤一颤的更是诱发我内心的燥动，我还是
忍住了，心急吃不得热豆腐，我暗暗告诫自己。
　　有了良好的开端，一切都很顺利，先习惯了洗澡的时候，我坐在旁边喂她吃
东西，又习惯了我用手给她身上浇水，最后终于习惯了我给她洗澡：从开始只是
洗洗背，渐渐地到前胸、到屁股大腿乃至全身。每当在让她「习惯」一个新的动
" ~4 k5 i, u! A; |8 A作时，她还是有些困惑，我总是故意装作惊讶的样子问她：「你以前在家不是这
样吗？」以此来暗示她，我做的一切都是正常的，只不过没有在她身上发生。
( r4 }) N6 p2 v& j9 \　　当我那天冷不丁从屁股后面伸手过去触及到她最后的处女地的时候，她还是
# J  g$ Z2 p* o忍不住吃了一惊，本能地用手捂了一下，我很平静地问她：「你爸给你弟弟洗澡
的时候也不洗这里吗？」妞听了若有所思的样子，我趁机用中指轻轻地按压到缝
中，两片嫩肉包裹着指头轻轻滑过，如同小鳝鱼从指尖游走，再往下就到了那桃
8 l3 c& a) J+ A, |7 t源洞口了，我正犹豫要不要再深入一点，妞忽然拍手笑道：「弟弟是小鸡鸡啊，
6 C- N0 @5 r6 N; Z5 L7 b叔你真笨。」
# L% M+ C* O9 ?& l6 i; e+ j; @  q8 u　　「啊，对对对，」我收回手「还是妞聪明。」嘴里说着，心里还是告诫自己：
好险，千万不要给妞发现有异样，否则后面就不顺畅了。
　　妞在我的指导下，习惯的东西越来越多，我和她相处越来越亲密，但最后的
5 k7 z7 _% T7 w坎还是没迈过，虽然我认定一切都会发生，但肯定不是现在。
　　转眼间到了九月下旬，山里的九月已经明显的露出秋的信息，白天照样骄阳
/ a: u! D3 ~* H3 f) M' Z似火，可是一到晚上，风已经是冰凉的了，我都穿上夹克衫了，可是妞还是穿着
那两件打着补丁的单衣。妞在我店里已经做了快三个月了，期间她爸只为要工钱
$ o7 q# U: G" z8 V5 j: B: d- X来过两次，再就没见过人影，看来真如支书说的那样，只看着钱，没把妞当一回
事，看着妞瘦弱的身影在秋风里瑟瑟的样子，心里多了一份爱怜，有心给妞买几
件衣服，可总怕别人说什么，这大概就是做贼心虚吧。
　　我忽然来了灵感，决定到妞家里走一趟，就说是给妞拿衣服，主要是再探探
她家里人对她的态度，也好决定下一步行动，她爸可是个刺头，搞不好羊肉没吃
+ n7 K7 `- w; d, ]8 M( z上还惹一身臊就惨了。
4 t0 G9 U0 r/ z0 d; f% l9 |9 n# e　　星期六，很好的阳光，我揣上两瓶高粱酒走在前面，妞在后面指路，看得出
. m3 L$ ?) k7 s她很不愿意回那个家，但又不敢违拗我，只得乖乖地跟着。
　　弯弯拐拐地走了一个多小时山路，来到她家门口，门口大黄狗吠了起来，妞
只得上前安抚它，我喊了一声：「胜娃在家吗？」随即进了屋。
# h' U/ l  r# e  s8 G, a$ N) ^　　屋里坐着几个人在打麻将，看到我进去，齐刷刷地站起来，胜娃惊愕了半秒，
7 u# O3 V+ V* X1 c- g3 }马上反应过来：「啊，曹主任来了，稀客稀客，快坐快坐。」又回头往屋里喊了
+ W' p4 v. }' v; g0 d一声：「娃他妈，快泡茶快泡茶。」其他的人好像才反应过来，递烟的递烟，让
座的让座，忙的不亦乐乎。
　　我不客气地坐下，几个月的村官当下来，摆谱还是学会了一些。慢悠悠的喝
; T0 f- Z& F& c$ y0 g$ {了一口茶，才对其他人说：「坐啊。都坐，站着干什么？」众人才都坐下了。
- p2 k$ _1 ~/ M4 x　　　　　　　　　　　　　　　第０３章
9 K. X" g3 @* ]/ _  r& w　　胜娃满脸疑惑，看到我在悠闲地喝茶，也不好开口问，抬头看见门外的妞，
6 f3 O3 B2 ?$ d+ r脸立刻阴沉下来，忽然他好像明白过来的样子，冲着妞大吼起来：「肯定是你做
3 l1 R* J. h( A) z0 V1 v3 c- c不好事，把你退回来了，死背时的娃儿，老子打断你的腿。」说着气冲冲地站起
来就往外走。「哎哎，你做什么？」胜娃听到我出声，停下了脚步，回头望着我，
/ ?! F5 k, A4 F& H0 |7 K5 K( I我又喝了一口茶，随即叼上递过来的烟，旁边马上有人过来点火，我吐了一口烟，
先喊了一声门外吓得脸色苍白的妞「妞，进来。」妞望望我，又望望她爸，没敢
" K" M: [2 _1 y' H" Z* E动。
　　「要你进来你就进来，找打啊？」胜娃又是一吼。
# ^* k5 m# ^2 F1 J6 e' x　　妞赶紧低着头走到我身边，我拉过一个小凳子让妞坐下，才不紧不慢地说：
「天冷了，妞没衣服穿，我最近忙，没时间去买，你们又不送过去，我只有来拿
, |; r* T9 g2 W" w! W& e% u" }& N了。」
　　听到这话，胜娃如释重任地出了一口气：「哪能让您亲自来呢，带个话我就
送过去了。」又往屋里喊了一声：「把腊蹄子炖了，中午曹主任在这里吃饭，对
了，再杀只鸡。」「不了不了，去把衣服拿来就走，饭就不吃了。」我也学着老
) z2 ^9 ?/ ]5 |( V3 W- Q支书的样子假意客套着。
　　「到了吃饭时间，不吃饭还行？」其他人也极力挽留。我也没有说走还是不
走，只是要胜娃快去拿衣服，很快胜娃提着一个包袱出来，递到妞手里。
$ z+ u$ F3 n% {: Q  T' ^- w$ g　　我看了一眼旁边低着头的妞，回头开始摆官腔了：「我说胜娃，妞还小，你
这个当爸的怎么下死手打她？」胜娃嘿了一声，没有说话，其他人也附和着我数
# y3 d0 Y$ Y2 D! O. q落了几句。
　　「做事勤快，洗衣做饭样样都行，有这样的闺女是你有福气，」我喝了一口
茶顿了顿「我都想有这样的闺女呢。」
　　没想到胜娃听到这句话一下就跳了起来，忙不失迭地说：「妞，快叫爹。」
　　「啊，」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机械地推辞说：「不行不行，不能这么
  m! n6 z6 @3 P# Z1 a! e随随便便就喊吧？」
2 R3 C6 A: u- k% M6 z0 i7 |　　「对对对，曹主任说的对，不能随便，我去找人。」说完一溜烟跑了出去。
　　出什么事了？我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根本听不到旁人在说什么。
1 H7 G" R3 c: s8 P2 p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胜娃领着一个白胡子老者过来，众人簇拥着我走出大门，
* h1 U( K; J3 x4 v" G骑虎难下，我只得象新娘子上轿一样听他们摆布。
0 D, q9 x+ w+ W/ S0 b6 q% Y; a　　我被带到一个沟壑边，上面横搭一块木板，老者在我腰间拴了一根红布带，
我站在一边，胜娃牵着妞的手在另一边站着，老者叽里咕噜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
+ o8 i- G' _% x4 b5 H话，然后旁人端过一杯茶递给妞，妞双手捧着茶从木板上走过来，跪在我面前把
茶举过头顶，叫了一声「爹」我应了一声，接过茶一饮而尽，妞再给我磕了一个
/ F' B! G4 n- i. |头，我拉起妞，解下红布带系在妞的腰间，妞转过身去又给胜娃磕了一个头，我
再从后面拉起妞，老者又叽咕了几句，仪式结束！
　　然后就是大家道喜，吃饭，喝酒，直到吃过下午饭，我才告辞，胜娃他们几
个一直把我送到商店门口，分手时，胜娃又露了本性：「妞要是不听话，您只管
  G0 U, l" A& H4 C, N" c打。」
0 O- S1 u+ ~$ A- Z　　我理解胜娃的含义，不要把妞送回去了，给工钱就好，什么人啊，这不象以
' C, I% e# C0 C& R1 j! E: c前《包身工》里的工头嘛！「我不打，她要不听话我就把她送回来。」与其说我
, X3 q0 D3 z  j9 i! Z; Z* @在回答胜娃，不如说是说给妞听的，说完，我瞟了一眼妞，她果然面有惧色。乡
/ X' C! k+ q* }  D4 H& L# r# ?下的苞谷酒就是厉害，第二天早上醒来，头还隐隐作疼，我穿戴完毕下了楼，妞
% X+ }5 a: j+ ?0 P看到我，连忙喊了一声：「爹，您起来啦？我给你下面条去。」
　　妈的，从叔变成爹，听起来还真别扭。在我们家乡，亲生父亲叫爸，义父叫
" s3 t/ C' w, p  F' y; d爹，妞虽然不是胜娃亲生，但当时是抱养的，跟了姓，也就视同亲生了。继父也
是一样，没改姓就叫爹，改姓就是爸了。当爸的要是对女儿不轨，是要被大家诅
/ H+ K+ O- o( {: D2 P5 P# H咒挨雷劈的，如果是当爹的，只会被人作为笑谈，骂一声「不正经」想到这一层，
1 k1 P% ^2 K+ d5 C2 o我不由得心情舒畅起来，觉得冥冥中自有天意。
　　妞端着面条出来，早上的天气还是比较冷，妞穿上昨天拿来的衣服，这哪能
5 \  ~3 ^& g2 f叫衣服啊，大块的补丁不说，长得都盖过屁股，估计还是她爸妈的衣服。我呼哧
& N0 N% s1 ~: J: U) e1 ?& s; \8 x0 |% o呼哧吃完面条，对妞说：「等会把门关了，我带你去县城。」
. S7 J' r& Z/ G" k　　妞大喜：「我去煎饼。」说着往厨房去，我一怔，忽而明白过来，她是准备
8 F6 j3 _7 ~1 S" G$ k. {, N干粮呢，我笑了笑「不用了，你把碗收拾一下我们就走。」
6 N3 V2 y! ^1 K! w6 V6 E　　太阳伸得老高，天气又转热了，我要妞换上一件勉强看得过去的衣服，搭过
/ W2 x5 \( B2 J1 |% y4 Y路车往县城而去。妞从来没有到过县城，看什么都新鲜，兴奋地问这问那，我带
她去二手市场买了一些衣物鞋袜，不是我小气，在比较穷的山村，穿的太新招人
/ w" w; |- D$ s& ]/ ]5 \/ U/ Z耳目反而不好。又带着她顺着大街小巷品尝各种小吃，还看了一场电影，最后提
着一大包糕点水果回到家里。
; c4 ^1 R- K; T2 t7 W: P- l　　晚上我洗完澡，然后喊妞进来：「妞，今天跑了一天，快来洗吧，洗了穿新
/ B, C) p/ R  @9 r6 ^* z  q& Y7 ^" M衣服。」
　　「哎，」妞应了一声，给澡盆换水，毫无顾忌地脱下衣裤，走进澡盆，我搬
  h: d1 Z& V" t# F' J/ ]了个椅子坐在她侧边，摸摸她微微隆起的肚子说：「看，都吃圆了。」
　　妞低头看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太好吃了。」
　　「哈哈，」我笑了一声「以后我再带你去。」一边说话，给她身上抹上香皂。
　　以前给她洗的时候，她自己也洗个不停，也忘记从哪天开始，她自己不洗了，
规规矩矩坐在盆里，两手扶着盆沿，任由我的一双手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来回婆娑。
  W4 S4 n) ~  b: G: a( f/ ~$ L我一边心不在焉地和她聊着今天进城的事，一边欣赏着她的身躯，比不上成年的
/ ?; p+ E0 W( A3 ]6 j7 }妩媚和诱惑，但多一份青春和天成，如果说成熟的侗体如玫瑰一样妖艳绚丽，那
$ {7 k( v; P, h) x0 e妞的身躯就像野菊花一样素雅清香。
　　洗过她的肩膀时，我轻轻捏了一下，有了弹性，虽然还是显得单薄，但比刚
来时还是强了许多。
　　「站起来。」随着我的话音，妞直直的矗立在盆里，我顺着圆圆的屁股往下
洗过大腿，妞的两腿曲线明显，常走山路的小腿都比城里人要粗一些，相比之下
, J! C3 S" k* x大腿反而显得发育不够，以后加强营养应该会好的，我想。洗过后面，我搬着妞
的两髋扭了一下，妞转了转身子面向我，我的手伸向那个最隐秘的地方，妞微微
- x0 k  o( y3 |6 g% T) w9 y张了张腿，我用中指在缝中来回轻揉，嘴里仍旧是那句老话：「这里要洗干净，
' D) ^2 A9 B  U要不会生病滴。」想到不久的将来我即将占有这块宝地，心情反而比较平静，只
) ]6 u4 n: f" B& d: {; T" h6 Y, J游走了两三个来回，略略感受一下细滑软嫩，就收手回来。
　　擦干水，照例不轻不重的在她屁股上「啪」地拍一巴掌：「好了，穿衣服去
+ ]' P. h: V/ k; j吧。」妞嘿嘿一笑，迫不及待地穿上今天买的衣裤，显得很开心。
- T2 |  d/ T/ L! b" k0 y+ z1 d( j' z　　乡下有乡下的信息传播方式，没几天，妞认我做爹的事都知道了，老支书直
; S9 }* s* [1 }6 ?* K: e7 l9 L' i& ]夸我：「你娃心眼好，妞跟你是要享福了。」我嘴里说：「哪里哪里，我这不正
缺帮手嘛，还要洗衣做饭，可苦了她呢。」心里却想：嘿嘿，还有更大的福在后
% {' ?, Q' ?8 h+ T) Z: A* z! g面等她享呢。
　　秋天的气息越来越浓，白天和晚上温差越来越大，我在床上加铺了两床棉絮，
( ?% @; c$ q/ g! \2 @又换上薄被子，妞就不一样了，来的时候是大热天，当时又没有打算她长住，就
随便找了两个凳子一块床板做床，再给了她一床毛巾被，半垫半盖，加上她以前
; x8 c8 H. a& u0 p# ]衣服少，都是裸睡，这一天比一天凉，毛巾被有点不够挡风了。但我不怀好意，
' R- S% b; t! m* l& t1 l' i没给她添被子。我也知道，妞在家里是不敢提什么要求的，在我这里当然也是一
样，所以我常常有的无的告诉她：「我这里不象你家里，有事跟我说啊。」
' A5 m0 p5 }3 u/ a　　晚上，我都是幻想着妞的侗体打完手枪才入睡，一来是缓解一下欲火，但主
) L; ^8 I% s( ?" S; p要是为即将发生的事做准备，我知道，老天爷会让我等不了几天了…
* P; t, A6 z" y# U1 b$ e　　「爹，爹。」迷迷糊糊听到妞的声音，我腾地从床上坐起来，等待的时候终
于来了，虽然这一幕在我脑海里无数次的出现，但真的来临了，还是让人心慌撩
: e+ T* `& z" I2 l$ X乱。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走过去拉开门。
　　妞穿着衣服，在门口怯生生地站着：「怎么了？是不是要尿尿？走吧。」我
明知故问，上厕所这一课早毕业了，很长时间没有在下午给她灌饮料了，每天晚
上去厕所也是麻烦事。
/ u: ?! c" t9 b0 w+ h- H　　「爹，我冷。」
　　我摸摸妞的脸，冰凉，又抓住她的手，也是一样「快来快来，你怎么不早说？
6 |, ]  j4 ^9 Y! B  t: p# A* |# c& p快到爹这里来暖和暖和。」直接把她拉到床边，伸手去脱她的衣服。
. U) B" q* e0 n5 M/ }　　妞大概没料到是这种结果，有点茫然不知所措，也许是冷，也许是抗拒，脱
她的衣服时感觉她很僵硬，我一边说到：「哎，你怎么不早说，明天去给你买被
子。」一边去脱她的裤子，妞来我这里没多久我就发现她没有内裤，别说内衣，
外衣都没有多的。上次去县城买的小裤头一直放在我这里，没有给她穿，为的就
  E# L+ q9 ?* {( H- M/ o是今天，否则为了让她习惯脱内裤，又得下一番功夫，那我不是自找麻烦？我扯
下裤子，妞就一丝不挂了。她赶忙钻进被窝，我也跟着钻进去，伸手去拥抱她。
; p3 S2 x8 ?0 g+ |$ c　　　　　　　　　　　　　　　第０４章
3 @7 O) r6 `, h　　妞背对着我躺在那里，冰凉的脊背贴在我火热的胸膛上似乎微微发抖，好在
我事先打过手枪，小弟弟虽有反应，但并不凶相毕露，这很重要，如果吓着她，
她宁可挨冻也不过来的话，后面又将要要费许多周折。
　　我用一只手在她的肩膀和大腿上摩擦，一边用埋怨的口气说：「看，都冷成
这样，你怎么不说呢，要是病了怎么办？」妞没作声，在我的体温和摩擦下，她
- g! E& @6 `: g3 H% ^! }' w& i4 o的身体也暖和起来，我见状松开她，翻个身，用很平淡的声音说：「快睡吧，明
4 V5 ~, y( K2 L" T6 A" p4 R4 u  @天去给你买被子。」
　　往后几天，我故意很晚才回家，买不成被子，她也只能半夜无奈地到我房间
里来，我同样用拥抱和摩擦去温暖她，但从不碰她的私处，虽然这时候我要做什
& o6 n2 v2 S! v  F: p么她根本无法抗拒。
　　如果只是为了简单的欲望，我大可不必费这许多心机，半夜直接过去插入裸
7 O6 O( j) l. q( u# U睡的身体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但那样最多只能得到她无趣的顺从，我要的不是一
个仅仅可以发泄肉欲的空壳，而是有血有肉有灵魂的玩伴。
9 x3 P! c7 D. O( l: s　　行百里路半九十，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更不能出错，天都亮了却尿床，这样的
傻事我才不会做的。
　　事情完全按照我的设计发展，就在妞到我房间的第五天，我半躺在床上看书，
妞洗完衣服上楼，脚步声直接往我房间而来，我抬抬头，妞站在门口，腼腆地喊
, c6 r+ Q; l# n2 N# f" c6 o了一身：「爹。」
7 o5 Q) q) P3 h, I# d' |' j; h: H7 S　　「唔，」我应了一声「来睡吧。」往床外挪动了一下妞噗的一笑：「爹，我
: Z9 Q" L1 C. Y" d2 X- [- }  i今天不冷。」
　　「哦，不冷？那我挠痒痒，好不？」说着去挠她胳肢窝。妞笑着，一边挣扎，
: I% h0 j& N: q0 v1 {! U3 A* n2 J一边说：「爹，不要啊，咯咯，不要了，爹，咯咯咯…」
　　我停下手，妞脸上通红，大口地喘气。歇息了一下，她瞟了我一眼，看到我
正看着她，嗔了一声：「爹，你好坏」「竟敢说我坏，看我怎么收拾你！」伸手
$ |- N; ~% U' W- X在妞的腰间又是一阵猛挠，霎时，银铃般的笑声和求饶声此起彼伏。看着她笑得
* {( H, }6 z/ A  D% ?有点接不上气，我停了下来但手没有离开她的娇躯。妞软绵绵地躺着，好像用完
了所有力气。
& d9 K9 p, V) X7 G5 n　　我侧着身用肘支撑着枕头，俯视着妞，妞看了我一眼，鼓鼓腮帮，又嘟嘟嘴，
/ {; t" F6 O% y) V9 n% ^+ e表示抗议。我一边笑着说：「看你还敢不敢说我坏。」一边比较粗旷的抚摸她细
- ]7 B3 D  e) k$ [滑的小腹和大腿，来来回回总是扫过她的三角区，时不时还戳一下她的腰眼，或
者不轻不重地拧一下她的大腿和屁股，顺带着还捏一把她阴户上面的馒头肉，我
5 h3 t& m& ]! U5 k, B6 H$ y% E表情很自然，以此来告诉她，我和我她只是在嬉戏游戏，所做的这些只不过是游
  n4 b* \; h; [4 r; Y) [6 P+ e: h# @戏的一部分而已。妞只是在我拧捏她的时候稍稍动一下，以表示反抗，抚摸的时
候她静静地躺着，眉宇间流露着欢愉，嘴角也有微微的笑意，我往她脸上吹气儿，
她或皱皱鼻子，或吐吐舌头，一副天真得透人心扉的样子，看来她喜欢这样的游
戏，既然喜欢，就要留有期待，想到这，我嘎然停了下来，忽然在她脸上亲了一
下，说：「不玩了，睡吧。」转身拉灭了灯。
　　饭煮到八九分熟的时候千万不要起锅，虽然已能充饥，味道却是大打折扣，
1 }- t  y( I' M6 v没熟透的饭回锅再煮，你会发现比生米更难熟。引导妞也应如此，我可不想千辛
# B7 }* s4 \" R( {# u" U- J( G4 b万苦，费尽心机，到头来端着一碗夹生饭！嬉戏每天都在进行，过了几天，她开
始反击了，两只小手也伸向我的胳肢窝和腰眼，我当然让她拥有这样的权利，让
她感到一丝的放任。短暂的反击过后当然该我出招了：我把她的左手完全压在身
下，右手绕过她的后颈，再抓住她的右手，左脚放进她两腿之间，压住她的左腿，
左手就开始对她的腰眼、屁股、大腿进行攻击，或捏或挠，她努力挣扎想挣脱，
. i- l( n5 w6 V- E' o唯一不受控制的右腿象蹬车一样弹着，把被子都蹬到床脚去了，但一切还是属于
8 |- j0 X+ E) v) o* l4 Y8 O) I徒劳，剩下的只有笑和求饶的份了。
$ J: y8 M9 [) F6 v& D　　看着她有点受不了，我停了下来，开始抚摸她的身躯，并对着她的脸吹气，
. P0 X9 Z5 }# [" D' W& m- g逗她做鬼脸。歇了一会，她又开始做挣脱的尝试，我马上又用挠捏的方式让她投
$ M% Z/ x( J4 {8 T7 B2 f  O+ Z降，然后又开始摸她，三番五次下来，妞终于筋疲力尽，只是望着天花板喘粗气，
$ i) o+ Y/ _3 Q& D  \鬼脸也不做了。
　　看到这，我也做累了状，把头靠在她平坦的胸部，听着她象小兔子蹦一样的
心跳，手再次游走在她的小腹和大腿上，只不过从粗旷慢慢地变成轻柔，开始用
" r& t, c5 a0 S心去体会哪如丝绸一般的光滑。
　　渐渐的，我的手从路过变作停留，停留在那让我无数次牵肠挂肚的地方。我
$ C0 X  F+ y( p先轻轻地在馒头上按了一下，馒头很厚，再用手掌去压了一下，刚好手心大小，
  R( ?: P1 U& |. B我用手掌轻轻挤压馒头肉，留心体会了一下，妞没有多大的动静，于是我中指一
弯，挤进那条似曾相识的溪谷。
　　妞的右腿抬了一点又放下，似乎在表示她仍未放弃抵抗。
2 O& I: c$ J# m* C4 B" }! t' f! X　　我缓缓地顺着溪谷向上，想找到那颗小肉芽，但觉得道路枯涩难行，妞幼小
- V1 G7 r; F* I7 F5 d% l: G的生理发育还不足以对抚摸产生分泌爱液的反应。
4 I- `$ ~& Q1 U9 }, d7 a　　我回手在枕边拿出准备了好久的润滑剂，在中指上挤了一些，再次回到溪谷，
3 J% ^$ H$ c  o/ [道路已然顺畅，小肉芽虽然只有绿豆大小，但已清晰可辨。我颤动手指轻叩肉芽，
又顺流而下漂移到幽门洞口，围绕着洞口画着圆圈。看看妞没什么反应，我把她
右腿往旁边推了推，又把左腿拉了拉，让她张大一点，再回到溪谷上下游走。
# r2 y2 z' B5 z- V4 [　　妞并没有把腿收回，我觉得有戏，放开她的小手，对着她的脸呵气，妞看了
' T) \" O/ F* I7 D+ _7 p% i看我，鬼脸也不做，只是腼腆地笑笑，似乎还带点羞涩。
　　我心花怒放，坐起来把妞往床中间拉了拉，妞顺从地跟了过来，我又抬起她
  Z. t& z% z: N. R' d2 h( ?的小屁股，在下面放了一个枕头垫上毛巾，轻轻分开两腿，那曾经在昏暗的手电
$ U3 F: l- `! v9 |4 P* y. `光下模模糊糊的粉红幽径终于清晰完整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 n7 Q5 p- ^0 ]8 b/ f9 M　　高耸的阴阜如同堡垒掩护着小阴蒂，两边肥厚的大阴唇把大门关得密不透风，
我用食指和无名指拨开大门，两片桃花瓣一般的小阴唇微微颤动。我用另一只手
轻轻捏了一下花瓣，妞的腿向中间合了过来，我伸手推开，又用手挑拨花瓣，花
瓣左右摇摆着迎合我的手指，意乱情迷地拨弄了一会，最终分开花瓣，那个让我
; T# B% k5 r6 b% x1 e5 S魂牵梦萦的桃源洞口规规矩矩呈现在我眼前。
. C$ @; M! t& y+ \# _　　我俯身闻了一下，没有人们常说的香和臊，几乎没有气息，用手拨了拨，柔
( T0 h# D) R/ G0 f7 ~$ m软有加滑润不足，用小指头试探着深入了半个指节，明显地觉得拥挤，我又稍稍
用力往两边扒开了一些，半圆孔的处女膜尽忠尽职地守卫在洞口。
6 w4 W6 W0 U, K' k; `　　我用手指爱怜地在完整的处女膜上转着圈，不久她将走完最后时刻，在别处
也许她会存在得更久，可是在这里她只能走过短暂的十二年，想到这，我几乎有
/ p) k: K& h0 n) f了放弃的念头，但她守卫的宝地更让我驰思遐想，抚摸良久，我低下头，带着复
: c8 {" v0 \6 L% G/ B杂的心情深深地一吻，表示对她的尊重，也是一种告别。
* d3 o8 g1 e+ ~1 p/ F# W+ m. v　　我褪下自己的裤衩，跪在妞的双腿之间，一边用拇指按压小肉芽，一边盘算
3 P& L: H3 P7 I着怎么给妞解释这种「游戏」「爹，你是不是要肏我？」妞小声的说。「啊，」
" m2 c, v5 Z1 N: h6 M我不曾料到妞有此一问，微微一怔，但马上就补了一句：「是啊，爹喜欢你，当
然要肏你了。」喜欢你当然要肏你，妈的，我这是什么强盗逻辑啊。
3 j+ H/ B; x. J# U$ M0 i　　妞不作声也不动，不知道是不是接受我的逻辑，既然妞知道我要做什么，直
) C; R9 ]7 {& X: Y0 m截了当一点算了，免得又生枝节。
　　我拿过润滑剂，用拇指和食指分开两片花瓣，缓缓的把润滑剂管插进未经开
垦的幽洞，然后把润滑剂挤进去，拿出来的时候又在溪谷和小肉芽上滴了几滴。
然后把她的两腿盘到我的腰间，搬住她的腰往我面前拉拢了一些，握着张牙舞爪
; e5 o4 B% D, s' I的小弟弟，开始在她粉嫩的溪谷和肉芽上慢慢研摩起来。「爹，会很疼吗？」妞
. q: Y" s" V5 g( x1 r! S又小声地问了一句。
  b+ y3 ]5 o0 \& I1 ~　　嘿，没想到这娃还知道得不少，既然这样，我不能急，只在溪谷中快乐地游
走，一边编鬼话骗她说：「不疼，有时候会有一点点妞的较小身躯有点发颤，可
& X1 Q$ K$ c6 A7 @! f能是紧张或者是害怕。
　　我加快了研摩的速度，并且骗她说：「你看，肏了这么久了，疼不疼啊？」
　　「不疼。」妞摇了摇头，又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似乎放心下来。呵呵，未经
人事的她很相信我现在做的事就是她所说的「肏」了。
　　「有时候力气用大了就会有一点疼。」我补充了一句，很快就要验证的事实，
还是先点拨一下为好，免得小丫头觉得受过骗，以后对我的话就不会象现在这样
* o5 ^) |7 i4 n! F/ }* {坚信不疑了。
8 j: i0 `  E' `3 |　　「那爹你轻点。」妞咕噜道。
- X+ I" j. H, V+ ~( N; @% x/ o6 y　　我一只手扶着小弟弟，一只手轻轻的抚摸她的大腿：「你怎么知道会疼的？」
　　妞不作声，我吓了她一句：「不回答爹是不是？我挠痒痒了哦。」说着伸手
& n* w  k' {5 M  I; B去她的腰间。
" K  R% _0 d$ L, E. H6 }6 r　　妞听到这话，赶紧扭了扭身躯，笑着说：「不要，爹，我说我说。是后坡的
: r) p9 O0 W9 @& e- }( C姐告诉我的。」
　　　　　　　　　　　　　　　第０５章
　　妞的笑声提醒了我，和她说话可以分散注意力，等会顶进去的时候她可能会
好受一些。
0 t6 D' p0 X9 S, [　　「你姐姐被谁肏了？」
　　「她爸，」妞回答：「姐姐说好疼。」
　　「哦，你姐是怎么说的呢？」我的好奇心来了，这样的故事如催情剂一般让
我更加兴奋。「把你姐说的说给我听听，好吗？」
& ]$ D/ |% X5 A  q, r' q" u7 g1 }! X　　她犹豫了一会：「那你不能告诉别人。」呵呵，小孩的把戏，但还是很认真
地回答：「保证不说。」
　　「姐说那天她睡觉，忽然疼醒了，睁开眼睛看到她爸在肏她，还流血了。」
　　我暗自庆幸当初没有用这个方法，否则有可能在妞的幼小心灵里留下阴影的。
6 p. `+ R  @5 M3 Q3 ~% i　　顿了顿，她又小声地问了一句：「我会不会流血啊？」
　　我没有回答。这问题我没法回答，说会吧，加深她的恐惧，说不会吧，马上
就要见证我的谎言，只是说：「后来呢？」
: r/ [# |% x3 j) U. {　　「姐说后来她爸总肏她，她不想肏，她爸就把她捆在床上肏. 」妞说这话的
0 O) R1 @2 G. Z% N时候带着愤慨，我想，这个后坡的姐姐可能是她很要好的伙伴，妞似乎在为这个
姐姐抱不平。
6 j5 G* }7 t4 ^0 L　　不能谈论她这个姐姐了，都是暴力的事情，不能让妞联想到她自己身上去。
9 n- B* b4 M9 w6 [- {　　「你看到过有谁肏吗？」我换个话题，好让妞慢慢回想。一边悄悄地把随时
4 f1 ?" @/ u4 `' w' W待命的小弟弟轻轻顶住桃源洞口，两手放在妞的膝盖上，慢慢地下压，好使她腿
; H3 u, K1 F- Y4 E张得更开一点。
$ l6 T1 l8 o0 ?/ e5 c4 T　　妞想了想，有种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又警告说：「是不是要我挠你才说啊？」
* e, `0 f+ L9 @: w　　妞赶紧扭了扭腰，不自然地说：「爸爸肏妈妈。」
　　「妞是个坏娃，偷看你爸爸肏你妈妈啊。」我笑着打趣。
: b/ _6 \; ]& J/ M4 ?8 c　　「才不是呢，」妞嘟了嘟嘴：「声音太大了，我醒了，想看看他们在做什么
嘛。」
　　「那你看到什么了？不说我就挠痒痒哦。」我知道她不会轻易开口，先威胁
) F) a% O# c5 J2 s一下。
  S$ x* Q$ N6 W" j: l! N　　「嗯…我…我看到妈妈抱着爸爸，爸爸压在妈妈身上，屁股一拱一拱的…唉
! v% g# W$ R+ q2 G4 f. c8 Y呦，好疼，爹。」妞叫了起我趁妞说话分神的时候，腰一耸，龟头顶进那让我朝
思暮想的销魂洞中。好在润滑剂放得不少，顺势冲进去半截。啊，是爹不好，爹
% \; w* O' {+ F$ N5 p3 I刚才用力用大了，爹再轻一点，你不要动，动就会疼的。「我怕她要我拿出去，
就编个鬼话哄她，一边抚摸她的腿根和三角区，以示安慰。谁说的给小姑娘开苞
* `6 {- \, T  k, B* W4 P有多么多么爽啊？是疼！刚进去的时候就像一根指头大小的橡皮筋从龟头上勒过，
# Z8 A! D, w; z, J# @真还有受罪的感觉。我都觉得疼，别说小姑娘了。
　　妞一动不敢动，眼圈红红的，身体微微抖动，可能是疼引起的。我也不敢继
续深入，要是妞怕了，以后再做不又要多费文章。
3 W  ?8 ~# F  w. ?% p　　过了好一会，我问她；「妞，还疼吗？」「嗯，」妞小声回答；「比先好一
: _& A: h2 F/ b0 j3 ]些了。」听到这我放心了，又开始打趣了：「妞没用。」妞不解地望了我一眼，
我接着说：「你妈就不喊疼。」「不是啦，」妞到底是小孩，听到我说她没用，
急忙分辨起来：「妈是大人啊，小娃才疼，姐说第一次最疼了她都哭了。」「后
来呢？」「后来就是刚开始疼，肏一会就好了。」妞一脸认真地说。是啊，绑在
床上霸王硬上弓，这强插进去肯定不是好滋味。我又开始试探着向前深入，妞还
1 c( X  X& q/ |% S- Y是往后缩了一下屁股「还疼吗？」我问。「嗯，有一点。」妞说。「妞乖啊，忍
: _% d8 V6 K* `. n# _着点，肏一会就好了。」我脱口而出，忽然间我好感谢她这个可爱的小姐姐，至
  L8 W  o9 q/ b9 F& t8 {6 K少她让妞懂得了「肏一会就好了」！
' a0 F' `; Z  z7 n　　我往外抽了抽小弟弟，被小弟弟撑开洞壁马上又合拢在一起，未经开发的小
1 E; f- K/ ^9 ^+ b; L洞就是紧，我感叹道，但我不敢抽的太浅，免得最粗的龟头又去崩开刚破裂的处
女膜，我看看妞，虽然有难受的表情，但并不是痛苦难忍的样子。我又轻轻向前
推进，刚合拢的洞壁又被撑开，我缓缓抽送着，仔细地感觉处子的紧凑和温暖，
尽情享受酸痒的感觉。
7 b, v# s7 \& R; R9 A  ~% R% s　　来来往往，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终于遇到花心：一个小硬团，光溜溜的如
蚕豆大小，龟头如见故人一般凑上去表示亲昵，花心却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躲躲
闪闪，于是开始了追逐、躲闪和碰撞，我所有的触感神经都集中两条腿之间，积
存了几天的精液倾泻而出，那从未经历过风雨的花心颤巍巍地接受了洗礼…
- L. }2 w+ N' p' K1 O8 ]　　米饭终于熟了，熟得那样透彻。我十分惬意地抽出阴茎，一股红白相间的细
. e6 [1 p2 x# A, v流从洞口涌出，顺着妞的屁股沟滴落在毛巾上。我拍了拍妞的腿，说：「妞别动，
8 N+ T' d3 T6 ^% h& O/ t我去端水来洗洗。」言罢，裤子也没穿就下楼去到了厨房，低头注视了一会阴茎
$ T; g0 l7 A9 Y( r! i上那残留的落红，很留恋地洗掉了她，又端了半盆温水上楼，然后用毛巾捂着妞
的阴部，让她下床清洗。
　　妞洗完一声不吭上了床，拉过床脚的被子盖上。我随即也上去，斜靠在床头
0 G. V: b# w) q6 t+ d( W点了一根烟，右手摸摸妞的脸，说：「爹明天去城里，你要不要去啊？
! V0 G+ s' I' E  |) f　　「爹，我要去。」这样的诱惑妞是抵挡不住的。
$ h/ i0 G1 }% \, O　　「行，明天爹就带你去，我们去看电影，吃好东西，好不好。」怎么说妞今
5 ]# D5 \' K, _- C0 ^) B天都吃了苦头，慰劳慰劳她也是必然的。
　　「好啊。」说到进城，妞一扫刚才的沉闷，脸上又绽开花一样的笑容。
　　「那你就快睡，明天我们玩一天，你想想吃些什么。」就让她想着高兴事进
0 \  G, U" b5 \/ w( t7 X入梦乡吧。
. ?8 b- y" Q+ S$ \2 O　　「好。」妞乖巧的闭上眼睛。
　　我静静地吸着烟，回味着刚才的细细点点。以后的日子将不再枯燥，当初迫
不得已回到家乡，我责怪命运的不公，怨愤上帝作弄人，殊不知，上帝对你关上
大门，必将给你留了一扇窗户，想到此，我扭头看看已然睡着了的妞，心道：这
扇窗户开得好，开得好啊！去了县城，吃小吃看电影，还带着她去了公园玩一些
小游戏：打老鼠、射箭等，这些她从未见过和玩过的东西让她兴奋不已，我也受
9 i8 I- R9 K& \% L5 R. n: N她的感染玩得不亦乐乎，仿佛自己年轻了十岁。
4 P% x- ^9 n+ y& d　　回到家里已是筋疲力尽，晚上只和她打闹了一会就睡了，我不想让她觉得上
床就要肏屄而引起她的反感，毕竟昨天疼痛的记忆还没有抹去，就让她受到创伤
的部位稍稍恢复一下吧。！
　　第二天一早，支书通知我去县城开会，说有个什么关于农村教育问题的学习
9 z* l+ D0 I& [+ }* N2 F3 q会议，要我和他一起去两天，我虽老大不情愿，但也没什么理由推辞，谁要我是
管这方面的主任呢。
　　「我要是没回来，到五点钟你就把门关了，有人喊也不开门。」临行前我叮
! |  R1 M7 t( E/ e' N* C( z$ K6 o嘱妞。
　　会开完了才四点多钟，离开饭时间还早，我想借此机会和支书套套近乎，于
是请支书到餐馆吃饭，酒过三巡忽然听到支书问我：「小曹啊，店里的生意还不
错吧？都快成大老板了吧。」
0 j9 |% v# T5 v: O" z　　「什么大老板啊，油盐酱醋能赚几个钱？加上赊账的，还有妞的开支。」我
知道这个店面早晚会让人眼红的，上班的时候已经有人在有心无心对我说一些
「生意不错啊，生意好啊」之类的话了。
9 C9 x! c/ ]" k8 S! [$ D　　「您老是看到的，别人下班都下棋玩牌什么的，哪像我傻傻地坐在柜台里。」
0 J9 e5 s% ]3 W) T3 ~我大倒苦水「要不是看到乡ｑｉｎ亲们方便，我都不想干了。」也不忘记给自己
添点光辉形象。
* o- |' G: v( }- M　　「也是啊，我是都知道，但别人就不这么认为啊。」别人，无非是乡里几个
  a9 y: Y, k0 L0 L. @4 _3 n5 W+ L什么主任站长的，其他人就是说我也不放在眼里。我知道支书的画外音，不是我
$ @$ O5 d+ D3 J不想讨好支书和乡长他们，只是不知道从何下手，所以只停留在吃点饭啊，送点
烟酒什么的，大不了在我这里买东西不收钱。
4 M" g2 C# m/ S3 T- I/ y7 e　　酒足饭饱，我和支书回到招待所，支书洗澡去了，我回想着支书刚才的话，
考虑着该如何和这个顶头上司进一步拉拢关系。
6 e# w. B) o  F% @　　在乡政府工作这么久，也听过关于支书的一些耳闻，当年色令智昏的他去搞
! M+ _1 {! }: ]3 c/ x别人媳妇被发现了。这在我们家乡可是大事，你要是搞人家的闺女，破点财，挨
( {  C& F0 O% G! p% a# h# [" ~顿揍也就过去了，女娃要出嫁，早晚是别人的么，大家总是这么认为，媳妇可是
自家人，弄不好要闹出人命的。因为是支书，才没敢公开闹，加上支书几个心腹
属下的劝和吓，那家得了支书一些钱财和额外的照顾也就堵上了嘴。后来不知县
8 N8 o" V" x8 v4 x7 e里怎么得到风声，于是永远失去晋升的机会，结果这支书一做就是二十多年。知
道这事的只有乡政府少数几个，我也是有了主任这个头衔后才有幸成了这少数人
之一这也许是个办法，不是说人际关系四大铁吗？「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
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这同窗、扛枪、分赃我是没办法了，嫖娼可能还能
+ l: D5 g0 y5 I做到。
3 t4 P# y$ r0 Z  W. A$ Z0 k　　支书洗完澡出来，我笑着对支书说：「支书，我们难得来一趟，这城里可不
比我们乡下，晚上还很热闹呢，我在这县里读过高中，还比较熟，出去转一会怎
/ B) i  q' P7 g, V) e+ ^么样？」
* G: z' V3 K+ s( z　　「好啊好啊。」支书满口应承。我带着支书在大街上转悠，先看看琳琅满目
* V" M0 K# B' I8 E的商品，听听嘈杂的音乐，漫不经心地转到到一个巷子里来了。这是县城有名的
8 G/ i. [$ V: P- \8 B「发廊一条街」
6 c! a' t0 i* Q# q　　　　　　　　　　　　　　　第０６章
　　我不说什么，先看看支书的反应再说，万一支书不好此道，穿过去就会到小
7 c' E( e& o1 l0 \6 B9 t& _1 J% u吃街了，就说是抄近路吃夜宵。
　　入得巷来，耳边立刻飘来莺声燕语，我故意放慢脚步，一边悄悄看看支书的
表情。
　　支书象牛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左顾右盼，嘴也没合拢，时候要掉下口水的样子
- a) `: r. w8 Q9 e2 C! j「支书，我们去洗头，好不好？」
　　我试探着问。
　　「洗头？不了不了，我才洗过了。」支书回答到，眼睛仍然没有离开玻璃窗
! o. B! m# R7 U; B后面那些妖艳的身躯。
# V- p% ?1 B4 X) x4 C# g" x/ z& H$ Y- h　　呵呵，看来支书还是生手「那我们去做按摩吧。」我又说：「按摩可以舒经
& R, r  F$ [. @$ `8 }$ L活血，有助于身体好，今天开会，坐得我得腰都直了，」我做了了伸腰的动作，
' z% K, j& N2 J  I6 e「这些女娃技术很好，按摩得很舒服呢。」我只说是按摩，等到时候小姐施展功
* M8 h( [' b/ k' a$ ^% y) I夫的时候，恐怕他也抗拒不了，何况他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柳下惠。
　　「这…那…你娃说做就做吧。」支书有点结结巴巴。
# \1 y/ P1 [; U- _7 a　　「等会进去你不要多说话，女娃做什么就随她做。」我嘱咐支书道，一边挑
了一个里面的小姐看着还比较凑合大门进去了。
: @! z& G9 u1 v! g　　小姐们看到有人进来，马上热情地过来打招呼，我也是第一次来这地方，幸
9 K' T! i  \, e2 }% y/ T2 L好以前有个有经验的大学同学告诉过我们说，这种地方你越冷漠越好，要不当你
新手，会挨宰的。于是我努力装出一副镇定像，说：「老板呢？做按摩。」
0 I# B) |7 }3 F# t　　旁边闪出一个肥婆，热情地招呼我们坐下，我坐在沙发上和老板讨价还价，
然后转过头来，低声问局促不安的支书：「要哪个技师给你做？你可以选。」一
边帮他参谋，老支书扭扭捏捏地点了一个模样一般，但肥臀大奶很丰满的女孩。
　　我要老板先带着支书进房，我在后面拉住这个胖女孩说：「别问老爷子太多，
这是开矿山的老板，第一次来玩，别太直接了，先多按摩一会，其他的能不能做，
就看你有没有能耐了。剩下的几个小姐见我没有点人的意思，就都凑过招惹我，
9 R# v6 L, _& B! g3 R. y我不想理她们，家里还有一个活脱脱嫩生生的妞呢，可没心思在这里鬼混，想到
9 Y  J: P+ F& D妞我的心跳就加快。
　　旁边的老板过来笑眯眯地说：「哎哟，老板啊，一起来的就一起玩啊，你在
0 `" T4 @6 c, l7 v这里空等也没意思嘛。」老板的话提醒了我，不是「一起嫖过娼」吗？要是支书
/ @6 D# G  T  O9 ?3 N出来看到我没做会怎么想？要是让他误会成我是在给他下套，那不是偷鸡不成反
* G  b' P7 ?: V+ B, M( `( c$ J蚀把米？想到此节，我叫了一个看着略顺眼进房：「不带套口爆。」没有什么多
余的开场白，小姐动作很熟练，蹲在我面前就开工了。
　　阴茎在小姐嘴里进进出出，我木然地感觉着生理上的快感，没有半点激情，
小姐看我反应不大，加快了速度。
　　我低头看着卖力的小姐，心说，这要是妞多好啊，如果是妞，我肯定会满脸
" v* ^3 z% {2 ]' e5 m春意对着她笑，说不定还会夸奖她做得好，也还会摸摸她的脸或者其他位置，唯
一不足的是妞还小，胸前还是一马平川，想到此，我伸手握住小姐悬吊着的乳房，
: z# D$ D8 F4 T" U! x6 Q报复性地揉捏起来。小姐扭扭腰肢，又往后缩了缩胸，这些动作反而刺激了我的
) }" }/ w) N% Y, D神经，我用手指捏住乳头，肆意地搓捏。
　　小姐握住我的手，嗲声说：「不要啦。老公，你把人家捏疼了嘛。」我得意
& O1 A3 f+ r% ]- A, Y! Z8 K. i地笑了一声，手上的劲小了下来，用手抓捏着乳房，对着自己的鸡鸡呶呶嘴，示
# a/ \/ K. m2 J& I意继续。
　　这时，隔壁的床发出欢快的咯吱声，不用说，肯定是老公牛开始发情了，这
些小姐的本事还是令人信服的。我转而对着继续吸吮阴茎的小姐说：「你当吸牛
7 O" U9 e6 Z$ a. x1 m4 O奶啦，别的就不会？」
　　小姐马上改用舌头。我的心思又回到妞那里去了：妞人小嘴也不大，舔应该
没什么问题，至于含在嘴里嘛…我构想了半天也想象不到什么结果，算了，这事
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已经成了床上的人了，后面的潜力还是慢慢挖掘。
4 H) e- v: u' _+ @! w. X) R, R　　小姐的舌头带来的刺激还是很明显，我仔细体会着每一丝的舒爽，借助于舌
头感觉自己敏感的部位，以便以后教导妞去刺激这些地方。
　　即便是再没有心灵的愉悦，肉体上兴奋还是积累到了顶点，小弟弟在小姐的
口里释放着能量，小姐一口一口咽了下去。
　　我往后一仰躺在床上，吩咐小姐按摩，静静地等待。过了好一会，我听到脚
步声，知道那边的活也完事了，就跟着出去，把钱给老板，在小姐们一片「老板
8 W- j, r6 X' S9 T3 d( H. A有空再来玩啊」的声音中，带着支书走出小巷，来到小吃街，叫了一些烧烤和啤
酒。「怎么样？按摩还舒服吧？」我小心地问。「好好好，原来这里按摩还可以
…咝~.」满脸堆笑，好像很满意，似乎又在回味。「支书，这事只有你和我，您
看…」我装作欲言又止的样子。支书看了我一眼「我五十多的人了，吃的盐比你
0 K, k3 o! `: n8 |8 K) a& s# i6 h0 q吃的饭都多，这还要你娃就放心吧。」我要他保密，肯定比他要我保密更让他觉
得放心一些。
* S5 ^6 L, T1 I0 r　　我又往支书那边凑了凑：「支书，这也不能多来，要碰到公安就麻烦了，罚
钱是小事，还要通报的。」我得先吓唬一下他，要不他尝到甜头，三天两头要我
来开会，那还了得？支书点点头，深以为然。
/ Y; C( L( I. w+ P$ m9 I7 S　　第二天会议完了，我强忍着对妞的渴望，陪支书在县城多呆了一夜，看到他
6 X( c+ g# J6 [5 j* S( }+ j那兴奋得满面红光的样子我知道，以后和他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了，我要有什么事，
( y5 }* f4 T$ ~2 ]7 \他一定会大力帮衬的。「小别胜新婚」实在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词来表达我的心情
了，但我觉得用在我和妞的身上一点也不为过，短短两天的分别，让我感觉如同
两年那样长久，当夜幕刚刚降临，我就吩咐妞关门休息，等妞上得床来，我一把
  Q, `! c2 q5 m  x1 I+ L2 y% i$ ?0 O拉过赤裸的妞，迫不及待拥进我火热的胸膛，霎时，一股电流走遍全身，让我不
由得发颤，嘴里喃喃地说：「乖妞，想死爹了。」妞有些开心和欢愉，也有些茫
( [  N8 O; C( [% v0 @/ T) [然不知所措，只是乖乖地让我抱着，温暖的气息如皎洁的月光倾洒在我的脖子和
  ]9 K! k% B$ l3 T, w- s* j5 F3 ~耳根部位。有人说，你对女人的脖子和耳朵呵气，可以让她有被融化的感觉。妞
6 ~$ B  _( I1 P. L的呼吸同样让我意乱情迷。
　　没有往日的嬉闹，我的手直接滑向妞的裆部，妞的屁股扭了扭，也许是对今
天的直接感到有些不自然吧。「这两天妞乖不乖啊？调皮了没有？」我还是老办
& h3 i8 K; B4 t法，用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没有。」妞的态度很坚决，继而又低声说：「爹，
5 i  q6 u& s+ r7 @8 ^8 V% I& A我一个人在屋里好怕呢。」那声音分明带着期求和依恋。「呵呵，妞不怕，以后
+ F7 \5 v1 Y+ C爹少出去，要不爹再找个人来，给你作伴。」我打趣到道。「好啊，爹不要骗我，
把枝枝姐要来吧？」妞马上脸露喜色。
　　小丫头居然有心目中的人选，我可没预料到，马上明白过来，一定是那个教
: K' y; ?! a" }$ l! j& \7 B$ q+ ?会她「肏一会就好了」的后坡的姐姐，今天才知道她叫枝枝。「那可不行，我要
是把她要来了，她爸要肏她怎么办？」说到这里，我都觉得自己脸红，这种话语
挑逗成年人还可以，但是面对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来说，未免有些轻佻得过头了。
8 Z; ?' d4 F6 y% ?) G「不会啦。」妞并没有理会我的轻佻，也许是急于想要我把枝枝弄来吧「姐她爸
9 z+ L: y7 W5 v. L" {. A死了。」
　　「哦？」这让人意外「怎么死的？」我一边问，一边伸手去拿润滑剂。
( }0 c+ v8 p( ]: v; L5 N1 z9 F9 I　　去年某一天，枝枝家的牛和别人家的牛打架，她爸和其他几个人去拉，红了
7 F: V1 U- w1 |" G( W' e$ r3 z  \( b% u眼的牛头一甩，她爸就像一张纸轻飘飘的飞到空中，还没抬回家就咽了气。我从
妞那断断续续的有些词不达意的表述中得到事情的大概，一边在妞的溪谷和洞里
$ a! i# W/ V  u2 h8 P用了好些润滑剂。
　　「爹你轻一点，莫学上次那么用力。」在我鸡鸡抵达洞门时，妞提了一个请
! F* b7 k4 q; f" I求。
　　「我知道，」我一边回答她，一边扳住妞的纤腰缓缓深入，一边注意着妞的
; L* u! e( g4 W2 c表情。
- i  W. Z. l9 r8 Y　　妞鼻子眉头皱在一起，浑身绷得紧紧的，腰向上悬空挺着，小腹深深的收缩，
3 q) ^/ |) @, @# s: O5 n, K2 [清晰露出原本就若隐若现的肋骨轮廓。显然她在尽力忍受开始插入的不适，但终
究没有象第一次那样叫出来。
) K* u8 b# S/ {7 L/ u6 f, C　　没有了那层薄膜的束缚，显然要比上次顺利得多，但紧凑依然，阴茎很绅士
$ P  ?' s, q" Z# H$ t$ ~2 d地慢慢进出，仿佛他也知道这还是一块未完全成熟的领地，洞壁四周的嫩肉用少
# C2 s+ Q, F! G  M% m5 D女特有的温柔爱抚着这个闯入者，阴茎出来一点，嫩肉就很快合拢，阴茎进去一
些，嫩肉很有礼貌的分开，如同两个优秀的华尔兹选手一样，进退往来，配合得
那么和谐自然。我赞美造物主的精细，他在我们延续物种这样一个本能的原始动
% ~; q* L3 s, q9 h1 h: [作中，巧妙地加入了心灵的感受。
　　我看看妞，妞的脸上已经没有那痛楚的表情，微微有些发红，眼睛带着询问
( r& X1 g9 T6 Q1 m- L) s, O5 ^! v的神情望着我，我冲着妞甜甜地一笑，用这笑来告诉她，我是多么喜欢她，我是
6 D2 h1 E( j  c( ]* G多么的开心，我很喜欢和她一起这么做，这么做带给我的高兴是最大的。
+ _. w  M  A5 }% _' N　　妞果然也开心地笑了，笑得很无邪。我猜想：大多数象妞这种年龄段的女孩，
性的交流对她们而言，可能只算是一种特殊的游戏，她们往往在乎和她一起游戏
7 `7 M) O1 b- k9 O( s# w, G" ]的同伴的心情，更愿意分享同伴喜悦的心理反应而不是生理上的。
　　　　　　　　　　　　　　　第０７章
5 i% n, L; c+ {, o# v  S0 }2 b　　我用眼神和妞交流着，下面的动作幅度也大了起来，伴随着洞壁的挤压，阴
* d; v& ~* W, _8 @" N茎不断向大脑发送开闸泄洪的的请求，一瞬间，大堤崩溃，热流汹涌澎湃，冲刷
着那销魂洞内每一个角落，阴茎剧烈地筋挛了几下，终归风平浪静。
' X8 ]6 u' ?, F7 _& m; f6 n, A7 e　　我躺了一会，起身坐起，用垫在妞屁股下的毛巾擦了擦妞的红润小屄。
　　「妞，去打盆水上来。」妞闻声翻下床去，要去拿衣服。
* T8 |! ^7 x/ h! J/ t' D　　「裤子就别穿了，要不会湿的。」妞顿了一下，穿着上衣出去，不一会端着
一盆热水上来，放在床边。我赤裸着坐在床沿上，张开腿：「妞，来给爹洗洗。」
' V& F  O' X# B2 `1 v0 i. d8 c　　妞没有动，低着头抿着嘴站在那里看着我。「妞，快来，水冷了。」我用鼓
励的眼神看着她，脸上充满着微笑，对她微微地点点头。
　　妞迟疑了片刻，一小步一小步挪过来，蹲在我的对面，犹豫的拿起毛巾，对
着这个感觉过但没真切见过的家伙，温柔地贴了上去。我摸摸她的脸，又轻轻地
1 x  U9 X+ a& o3 G捏了一下，笑盈盈地说：「妞，这样不对。」说着拉起她的一直小手握住我的龟
! X5 F5 X, G8 R! w/ g: c0 U头，再提起来，说：「看，这下面也要洗洗。」然后又用她的小手把包皮往后完
/ u8 l% K. b- t: u0 o* _全捋开，说：「这里要翻过来，你看到这个沟没有，这里要洗干净，不洗干净爹
也会生病的。」然后又说：「还有蛋蛋下面。」
; R& U# o4 ?0 [, Y/ q! [　　妞在我的指挥下，细心地完成每个部位的清洗工作，所到之处都是那么轻柔，
那么小心翼翼，仿佛知道这些地方不能用力。
4 Z# G8 g4 u& Q; c7 E: g　　回到床上躺下，我搂过妞，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说：「妞真是乖娃，爹
最喜欢妞了，给你讲故事，听不听啊？」
　　「听，听，」妞在我怀里蠕动了一下，用急切的声音说。
; g- y" b- n2 q& p+ g/ F　　「呵呵，那你听好，从前啦，有一个可爱的姑娘叫小红帽…」
　　这是一个最古老的童话，而最古老的童话又是最新鲜的，最为可望而不可即
的。在给妞讲故事的同时，我也用心在体会那童话中的巨人花园，我觉得自己很
! Z3 x3 h: W. V1 X, Z年轻，年轻得和怀里的妞一样。
　　我享受着妞的肉体，也分享着妞的青春。在这令人陶醉的时候，没睡着也能
2 u- v4 K' a% N9 v* b9 \/ Y, K进入梦乡。
# ^, |3 z; n7 K8 v　　日子一天天过着，快乐一天天延续着，但我也不忘记开始教训她：「女娃家
  i# m- j. J# n  R8 u& ]在屋里玩不要紧，不准在外面疯，要规规矩矩，要不就送你回去。
　　这样的教育家家户户都有，妞在家肯定也接受过，但我怕ＸＸ岁的小姑娘容
易得意忘形，万一哪天在外面场合也来点亲密的表示，那就倒霉到家了。所以我
白天要么上班不见她的面，见到面尽量不开笑脸，还总找茬训斥她一番，吼她几
; P! J) U, x' W  x: y% b' T$ D句，一是给她一个提醒，二是也要树立必要的权威，免得她以后恃宠而骄，三则
白天让她受点束缚，晚上的自由才会令她期待。
　　妞以前在家惶惶终日，生活在无尽的惊恐之中，到了我这里找回失去已久的
- @' y: M% ?3 i, M) X; s关爱，尽管这关爱有很多的不良用心，但受压抑的童心还是得到很大的释放，白
" K  B$ ?8 D! ]天对我的严厉仍然战战兢兢，到了晚上对我的宽容还是喜不自胜。
　　妞一直还记着那天提到的枝枝，总是常常问起我：「什么时候让姐来啊？」
好像我肯定会把枝枝弄来似的，我也知道，就算我无论让妞多开心，也代替不了
' _3 b5 h' B# u同龄的玩伴。加上妞白天都是一个人在店里，又不能出去走动，更会觉得寂寞，
, O. Z0 C1 D  J% J$ N! o3 b说不定还没有她在家里拾柴放牛来的爽利。
1 K, Q% }0 }% J' S5 U6 r　　但我又不想现在就找人，找人就说明「生意更好了」也许那时候人们就不是
嘴上嫉妒一番，而是在背后捣鬼了，再说来个人，多半会住在我这里，那么我和
妞的「游戏」该怎么进行？总不会要我垂涎三尺的美味到口里嚼了两下又吐出来？
我肯定是做不到的。
3 g' C9 |) v6 Q+ L) t　　这段日子我的心思全部用在妞的身上了，如今，事情的结果已经达到了我的
! e# c/ U5 k, ?4 q1 p  V预期，虽然我还有跟多的幻想，但不至于像以前那么急切，是该考虑一下其他问
- m1 h% G8 b7 K; M# x$ L题了，虽然肏屄很让人陶醉和满足，但总不能当饭吃当衣穿吧？金秋十月，是收
获的季节，也是忙碌的季节。勤耕力作的乡亲们带着自己的劳动果实三五成群地
- Q+ @$ s8 y) i; g去赶集，大家聚集在乡政府门口，一边等着去集市的车，一边大声寒暄着，互相
问候，互相交换收获的喜悦。
- Y7 A. }9 J) |' R　　我也在忙碌着，我坐在办公室里，仔细地听着他们的交谈，很想知道他们农
忙完了都会做什么，需要些什么，做生意讲究有市场，市场的需求就从他们的不
) x" c6 ^. T' L经意的闲聊中流出。只要有了需求的信息，我就对小店的经营作出相应的调整。
　　我的小店门口也热闹起来，借着这个机会，好多人都来瞅瞅「举人」的样子，
或者打听一下店里有没有他们需要的东西，没有就在集市上顺便带回来，有就返
回后在我这里来买，如果碰巧我在店里，他们显得更加大方果断的样子，显示出
他们对我格外的关照和亲近。
　　就在这种时候，我终于见到了她，那个给妞最直接地传导性知识的老师——
; ~/ i& Z! S2 Q9 C2 ?/ l枝枝。
4 u: O$ [3 e! d8 i# }　　乡政府去集市大概要坐一个小时的车，公车每天只有上午两趟，下午两趟，
) C9 |; G) |" v! `赶不上车就只有等第二天或者走小路步行。所以每次车还未停稳，人们便争先恐
& H6 |3 C: f2 u# @后地往车门挤，这些天赶集的人多，那挤车门的激烈程度绝不亚于古时候任何一
场城门攻坚战。
+ _  H" o- w0 N8 t) c" g0 H3 }5 `4 \　　那天是星期天，很好的阳光，吃过妞做的早餐，我搬一把椅子在大门外场坝
, Y1 e6 r( Y5 N( X5 [1 F# }0 r里坐下，一边盘算着以后的事情，一边回答着路人的招呼。妞收拾了一阵也搬了
个凳子出来，大白天她知道我不会理他，只是在离我较远的地方坐。
  `( b/ H, m; L6 d　　车来了，人们簇动起来，一阵人喧马嘶后，车关上门扬长而去。
　　人声嘈杂的乡政府门口归于清静，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小姑娘，两肩一耸一
0 ]4 W/ ?* F8 e6 Z耸地，似乎在哭泣。
　　呵呵，小姑娘人单力薄，没有挤上车，难过了。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只
不过很少有难过得哭泣的。「姐，姐~ 」一旁的妞大声喊了起来，飞快的跑到马
( ?7 m4 d) e; B4 `# n) S路边，忽然又停了下来，回头用征询的眼神看着我，我点点头，妞冲过马路，把
4 f. h, X: q: `0 W. U& v; j一步一泣的枝枝拉了过来，站在我的面前。「爹，这是姐。」妞开心地跟我介绍
说。
　　我抬头打量着妞的启蒙老师，小丫头比妞高半个头，穿着一件暗红色的薄毛
衣，虽然很旧，但也整齐干净，下穿水蓝色的布裤子，裤子有点短，露出纤巧的
, g& ]9 B3 a, A足踝，脚底白球鞋已经发灰，外侧有一个小洞，隐隐约约能看到浑圆的小脚趾。
3 g) b# l* I- a2 m2 J; |1 T  g右手提着一个包袱，包袱表面已经湿润，渗露着透明的液体，牵着细丝滴落在地
上，左手提着一只大公鸡，鸡半闭着眼，一只腿无力地蹬着。
( w# Q- S* [( o; D　　不用说，她带这些东西是赶集去卖的，刚才的拥挤让她损失惨重，鸡蛋破了，
鸡也快死了，这点东西对于农村一个普通家庭来说，也算是一笔不大不小的财富，
& J- X8 N5 }0 y1 _9 G; Z' ?难怪她会哭呢。
　　我伸手拿过包袱和鸡，对妞说：「快要你姐不哭了，这些东西爹买了，我们
  U* U# h( v/ h% N5 U今天炖鸡吃，你去拿点饼干出来，陪你姐玩一会。」说完转身往厨房走去。
　　妞的动作比我要快，跑进厨房拿出点心，又小跑着出来，这在平时我肯定会
5 T0 K7 H2 ^. B1 R6 Q$ w3 N1 a4 k2 w乘机训斥她几句，今天故友重逢，不至于去破坏她的兴致，只是笑着说：「慢点
跑，别摔着了。
7 v: t4 \" W0 Q# K7 g  g% V　　我提着痛苦挣扎的鸡进了厨房，说：「解脱吧，早死早投胎。」拿刀在它脖
. g4 a  I6 _, @子上一勒，鸡无力的抖动了几下，一丝幽魂西归而去。
) f1 N1 v+ P  V　　平时都是妞做饭，但今天的菜不错，要想做点花样，妞可能还不行，再说好
/ d  n6 j  E+ ~# V( U. |; a不容易来个玩伴，就让她开心一点，于是我决定亲自操刀。
: u. ?& r' ^. b% H2 s　　鸡很快炖上了，不一会就飘出诱人的香气。
　　包袱打开，大概有二十来个鸡蛋，差不多破了一半，我把没破的挑了出来，
# k. z5 {7 ]0 j6 o; ~7 }7 Z1 n剩下的用碗装了，好像还不少，可以炒一盘，还可以蒸个蛋羹。
3 C  \& L7 J' {! P, s% z9 ^1 Z! h　　准备停当，我出门来到场坝中。
　　枝枝已经转泣为笑了，两个小丫头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叽叽咕咕地说笑着。
看到我出来，枝枝连忙站起来，怯生生地喊了一声「曹叔。」
　　我笑着答应了一声，吩咐她坐下。
　　枝枝还是站在那里，结结巴巴地地说：「曹…曹叔，那些鸡蛋都破了，鸡…
1 n% }' F8 {/ m) o. U7 F鸡也快死了，我…我只要一半的钱，行不？」
　　呵呵，真是本分的娃儿，我暗自感叹道。
　　「钱都给你，蛋要吃也要打破的，鸡买了还是杀了吃，叔不是黄鼠狼，不吃
活鸡。」我打趣地说，枝枝听到这话，大喜：「谢谢曹叔。」
; }3 ?0 r+ f  J& U　　妞在旁边看到我关照她的密友也很高兴，对枝枝说：「姐，我爹最好了。」
; {4 B7 x% _/ D) M- T3 s　　这话出自一个ＸＸ岁的小女孩的口中，我听着十分受用，普通的一个「好」
字，远胜过洋洋万言的赞美之辞，她是出自内心的，发自肺腑的，没有半点阿谀
之态，但我想到对她的好是那么的别有用心，不由得又有羞愧之意。
. x% a# A& X& x7 A1 F7 ~5 n　　我简单地和她们聊了几句，就对妞说：「妞，今天你姐来了，你们去玩玩吧，
我在家里看着。」妞听到这话开心极了，拉着妞就走，我又喊住她：「把饼干带
上，不要跑太远，下午回来喝鸡汤。」
　　　　　　　　　　　　　　　第０８章
　　两个小丫头一蹦一跳地走了，我一个人百无聊趣地坐在了门口，偶尔进去看
看炉子上的鸡汤，几乎没什么事做，我体会着妞每天都要经受的寂寞，不时地看
看那弯弯拐拐延伸到远方的公路，默默期盼赶集的人们早点回来，心理不由得暗
暗盼望着夜幕降临。蓦然间，我忽然想到，妞每天不就是这样的？白天都是她一
1 a' d  n* E8 d1 l/ D0 I- z个人空对寂寞，还要时不时忍受我故意的训斥和责骂，她是不是也像我这样期盼
和等待？
　　虽然以前也常常想到过此节，但总是从我自己的立场去对待。今天亲身体会
到这种难熬的日子，我觉得我太自私，白天的寂寞我可能暂时驱赶不了，但总不
4 ~1 d  \( o; t: a, L  `# Y至于还要故意在寂寞中加上冷酷的成份吧？起码的关怀和微笑也能安慰一下她。
* C3 N- z+ g7 S　　晚上的事说不定她根本就不情愿，但是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她连逃避的地方
都没有。我用一根无形的绳子把她绑到我的床上，我和枝枝她爸有什么区别？
　　我噔噔噔地跑到楼上，从柜子里拿出早就存在的被子和棉絮，走到妞的房间
) c( Q6 q! i" r: X+ U7 |! l里，细心地铺在床板上，又铺上一条卡通图案的床单，完了还用手按了按，感觉
很软和，妞晚上睡着应该很舒服，我看着铺好的床，感觉就像妞睡在上面一样：
5 L2 x( r5 _9 u1 {" o* f「妞，爹给你松绑了，再也不捆你了。」
　　我还是憧憬着妞青春的侗体，这种滋味就像鸦片一样，吸了一口就再不愿意
放弃，虽然现在才给妞自由选择的机会完全是晚得可笑，但聊胜于无，犯错后忏
悔总比死撑要强。要是妞选择了这边，我还会想办法再哄她回到我的床上，但无
5 j* t6 |3 i4 |1 M5 f论是什么目的，我绝不会再用让妞受罪的方法去达到。我会找借口原谅自己无耻，
但绝不能允许自己残酷。晚饭很丰盛，炖的鸡汤香喷喷的让人垂涎三尺，一盘炒
& Y9 C, g0 h3 P" K" ~8 K鸡蛋，一盘炒鸡杂，一盘酸辣鸡丁，还蒸了一大碗蛋羹，我又到乡政府，把留在
, ]  C+ |$ I0 a; d( N) a( c乡政府的支书和另外两个干部请了过来，他们几个人的家很远，一般也不回家。
, B( ~( M  V1 ~" L1 _$ y+ v' F　　「你娃过生日咧，弄这么多菜？」支书他们看到桌子上的美味，疑惑地问。
我请他们坐下，先把两个鸡腿分别夹到枝枝和妞碗里，然后一边招呼他们吃一边
. e( {/ Y5 a! v' T+ d( u简单地给他们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啧啧，你娃心肠真是不错。」嘴闲之余，支
! a9 t5 ^- Z  E) S; M' ?. g4 i+ t( I书他们还是夸了一句。
. P3 w* Q7 j4 M+ H7 t. q. p0 Q　　吃完饭，我把钱给枝枝，又送了她两包点心和一斤白糖，对她说：「走快点，
8 S" \5 w& ^. S9 {0 X: U3 c1 W% q要不天黑了不好走，有时间就到曹叔这里来和妞玩。」转身又对站在我旁边还依
( m1 }3 y) q& h) `; H/ \2 G依不舍的妞说：「妞，去送送你姐，不许送远了，天黑以前要回来。」
　　妞听到我这话，赶紧跑过去，两个小姑娘手牵手走了，一会不见踪影。
　　妞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收拾完了，妞有点吃惊，平时这些事都是她做的。
　　晚上关了大门，给妞洗完澡，我拉着妞的手上楼来，到了她的房门前，拉开
& |0 r/ H; J: ~; r- K了灯。
9 l) |5 h- I1 c　　「啊，」屋里的情景让妞感到意外，她走到床边坐了一下又站起来「爹，是
, e- S; B# v# E  h" L& d不是姐要来啊？」想到此节，妞马上就开心起来。
　　我温和地摇摇头：「给你睡的，你看这床单漂不漂亮，喜不喜欢啊？」但我
真的好怕她说喜欢。
　　妞脸色立刻就暗淡下来，用一双小手拉着我的一只手，轻轻地摇晃着：「爹，
+ l; U- T' o6 p我和你睡好不好？」
3 ~8 t8 o: A8 ], U　　听到这话，我恨不得马上抱起妞冲到我那边去，但我还是抽出了我的手，说：
+ m' z+ @2 ^6 I「妞，你没懂爹的意思，爹是说你想在爹那里睡也行，想在这边睡也行，明白不？」
1 L9 h3 U" U8 R! W# _7 \& }说完，转过头，回自己房间去了。
. |; Y) [! J* c　　关灯的声音，细碎的脚步声，我前脚进门，妞后脚就跟了进来：「爹，我睡
8 q6 k+ i# ]- F( V- S9 h6 g0 `" r这边。」
  E+ p' H. j% L# _7 m3 ^　　心中的石头落地了。我搂着赤裸的妞，一边爱怜地抚慰着她，一边问：「妞，
爹好不好啊？」
　　「爹最好了。」妞说。
　　「爹从来不打我，还给我买新衣服，给我好吃的，还和我一起玩…」妞认真
9 t9 [, ?2 y/ j9 R, s8 y地数着我的好处。
* [, l, _$ `, M) w1 L　　这些很心怀不轨的关怀妞却把它们全当成我的好，我的鼻子有点发酸。
" W/ }- ~: c5 s　　「爹哪里坏啊？」我问，妞没有回答，我又换了一个问法：「妞还想要爹怎
么好啊？」
5 d. c4 r; x. ~! g# y4 l$ `　　妞迟疑了一下，很小心的地说：「爹，要姐也来，好不？」
　　「嗯，爹记到了，等爹把有的事忙完了，就去，好不好？」
2 ]$ k/ Y2 J8 }" \; f. ]　　「好。」妞愉快地回答。
　　「…小姑娘又擦了一根火柴，她看到一片烛光升了起来，变成了一颗颗明亮
- Q8 G( I5 b+ _* W8 G& ?2 i的星星。有一颗星星落下来了，在天上划出一条长长的火丝。所有的星星也跟着
  |3 F& D3 e3 V- g& J6 L落下来了，就像彩虹一样从天上一直挂到地上…」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床边，就像小姑娘擦的火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