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恋了一次爱】（06-07）作者：sshsh05

车神

作者：sshsh05
字数：55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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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 j" k0 D$ k! ^% ?　　婉约在公司里出了麻烦。她管理的基金主要投资於新兴市场，像中国韩国等。
　　去年美国股市大涨，但新兴市场基本没涨，所以她的基金就没跑赢Ｓ＆Ｐ５
００，年底有不少资金撤出，她的组眼看就要被砍。
% r# w4 C( p, K& y2 Q' T* H( @0 D; i3 i　　婉约在公司已经工作了若干年，上下人缘很好，在公司换一个工作也可以，
但婉约一是觉得累，二是觉得和大捷两地分居终究不是办法，变萌生了退意。和
大捷一商量，大捷支支吾吾，很让婉约心灰意冷。
　　一月中旬的时候，下流胚子传悄悄话过来，说月底要到波士顿来开个学术会
议，问能不能见个面，吃个饭。婉约说好啊，没问题。然后问了具体哪几天，她
好做安排。又问他需不需要去机场接他。他说不用，他在酒店安定下之后，去她
" G, i" f% d8 |& w1 k家找她。婉约觉得到家里来有点不合适。但自己一向随和，对胚子又有好感和信
任感，就答应了，告诉他地址和电话号码。
　　那天上午胚子在机场发悄悄话说就要起飞了。黄昏时又从旅馆里给她打了个
电话，说十五分钟后到。
: R+ Y! [  Y. f' l! L　　婉约在家里等着。对下流胚子的到来，婉约还是有点期待，想看看这个神秘
! M% \! x! c- \/ F$ V; _的傢伙到底长什么样，现实中的人和网上的马甲是不是一样有意思，但也仅如此。
" k. U5 H+ X( u* z8 l4 t　　网友见面的事情，婉约也干过不少，也就那么回事，并没有太多惊喜。
4 y% o$ S. d) E7 b0 N; T, L　　门铃一响，她就起来开门，看见嘉铭站在门外，手里捧着一束花，笑眯眯地
看着她。婉约很惊讶，说：「嘉铭，你怎么会……Ｗｈａｔ？！下－流－胚－子？！」
　　嘉铭含着笑把花递给婉约。婉约木木地接过，脑子里飞快转动，拼命从记忆
里翻查之前两人的网聊，罎子和群组里下流胚子的帖子和回帖，想从中找出蛛丝
马迹。
% B% \4 z6 U+ L+ U　　嘉铭说：「我能进去吗？」
3 f1 R; h' j) u# u　　婉约连忙说：「请进请进。」
　　她把嘉铭让进屋，说：「你，这隐藏得也太深了吧，良心大大地坏。」
　　嘉铭笑着说：「我可没有刻意隐瞒，我哪里想得到会在现实生活中和你见面，
+ h% B8 R3 ?# d$ J& N而且在我家里。」
　　婉约问：「你知不知道九姑娘？」
( c; q5 a0 P) l　　嘉铭说：「知道，不就是吴蕾嘛。她告诉过我的。」
( E' p. g- M; n( _+ V7 N! u　　婉约沉吟道：「是的是的，你说过你经常逛我们那个网站，你也知道吴蕾在
那里玩。你肯定知道九姑娘就是她。那她知不知道下流胚子就是你？」
/ |3 V6 X" A: @  ~　　嘉铭说：「估计不知道。」
　　婉约说：「我的这个天哪。没想到我们身边藏了这么一个间谍。从实招来，
有没有看到听到你不该看到不该听到的事情？」
　　嘉铭连忙说：「没有没有，你和吴蕾口风都很严，没有透露什么秘密。」
) ^' E/ H" q4 K; h' \+ O5 m　　婉约机械地打开冰箱，倒了一杯果汁给嘉铭，一边找花瓶把花放进去，灌水，
  \+ o3 _  a0 D3 {/ p6 s稍稍整理一下，一边说：「你和小蛮女是一起来到我这个论坛的，然后你就四处
逛，发帖子。九姑娘是后来到文艺论坛里来的，你们有交集。然后我的群组里请
4 V6 P; r* I* t: |* O) b6 O了一些熟悉的马甲，包括小蛮女和九姑娘，你是小蛮女介绍进来的。ＯＫＡＹ，
大致是这样。也难怪，九姑娘的事情，象她教法语什么的，我还知道一些。你的
情况我确实不太知道。」
2 o5 h2 m  ]8 s) t　　嘉铭说：「我知道九姑娘就是吴蕾，自然就比较小心不透露我现实生活里的
情况。连小蛮女也不知道我的情况，只知道我在大学里教书。你想我在大学里，
" B% M; f0 X4 Z2 o一旦透露我的一些真实情况，别人串起来，网上一查，就全知道了。我本来就只
" w" ~. ?+ U8 J/ d& u+ m想在网上瞎闹，说一些我平常不会说的话，耍耍疯之类，不想让生活中的熟人知
道。」
- k, L% ~: F/ i# s4 |+ i& x　　婉约说：「原来如此，你那个下流胚子的马甲，在论坛乍一看还是蛮吓人的。」
　　嘉铭说：「你知道六七岁的小男孩最喜欢说什么？什么屁股啊，ｐｅｎｉｓ
: O: [$ M$ \. N2 }啊，按大人的说法，就是下流，然而却是天性。」
　　婉约说：「你还挺能解释。」
　　嘉铭笑着说：「我其实是瞎说，我的本意就是要在网上发泄，往下流去的。」
　　婉约回想起以前和下流胚子在网上聊天，两人互相曲意奉承，把那份好感碾
碎了粘在每一个字上，不着痕迹地取悦对方，再想起在嘉铭家过的几天，他柔情
似水的目光和压抑的神魂颠倒，那个亲切感就如同大幕开启后被突然打开的灯光
照得清清楚楚。
　　她说：「其实除了你这个马甲名，网上发的帖子和回帖倒是中规中矩的，虽
然你喜欢拿性来讨论，但也没见你怎么出格下流。」
　　嘉铭说：「不是可悲么，想坏都坏不成。我这个马甲是我和吴蕾两地分居时
* y  @3 a1 C6 N/ ^5 m1 Z% g在一个情色论坛注的册，纯粹就是去发泄的，那个罎子里乱得很，一夜性，吵架，
什么都有。真很意外那里碰到小蛮女。她在罎子里闹，很扎眼，又给我悄悄话，
我们就有点对上眼。后来她拉我来去你那个罎子。我虽然胡乱写一些诗文，却是
外行，完全是跟着她来的。她改了马甲，我就懒得换了。」
* c  T% j; B  H/ t- _　　婉约说：「小蛮女给很多男马甲悄悄话的。」
　　说完她就很后悔，恨不得把那句话生生从嘉铭耳边拽回来。就看见嘉铭了瞄
9 J5 {$ f- s2 |9 y2 j自己一眼，说：「这个也不难理解，网上的女马甲，都喜欢有众多男马甲宠着。
8 d3 B/ K# G' ^9 c　　她那个泼辣的性格，主动出击很正常。事实上是她让我大发了一段文情。她
5 N! B- B5 t) X/ ^$ O: k的诗文，我读着，总觉得是写给我的，所以就有些唱和。我的诗文，大部分倒的
7 X+ n+ Y0 @+ A# d0 d确是写给她的。「
& a7 K$ N7 q0 S' B　　婉约说：「是的，这个大家都知道。罎子里有女马甲吃小蛮女的醋。」
　　嘉铭说：「是么，不至於吧。我的文章不见得那么好吧？」
4 w; B/ I0 O6 h- Y; u! q　　婉约说：「还行吧，至少有些真情实感，也算能打动人。罎子里很多诗文都
是应景之作，有雕琢而没有感情。等一会儿再聊这个，先说说去哪儿吃饭。你有
7 C; H' g4 e1 z; u% v没有查过？喜欢吃什么？」
　　嘉铭说：「我不太喜欢中餐馆的气氛，其它没什么要求。」
　　婉约说：「我还以为你那里吃不到中餐，到波士顿来会想到尝尝。」边说边
5 ~1 }0 H5 T, @3 E( V+ s; S抄起电话找号码，打通了后问有没有位子，要两个，等那边给了回音，说声谢谢
9 s4 s2 D4 J  N) n就挂了电话，对嘉铭说：「你运气好，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嘉铭问哪里。
+ G3 {8 M! x' |5 t  U  [　　婉约说：「你别管，到时候就知道了。」
0 F' u! X: Y8 ?+ V  F　　　　　　　　　　　　　　　　第七章
　　临出门的时候，婉约换了装。嘉铭看她从卧室出来，眼睛就离不开。
　　婉约涂了点口红，不浓，但在她白皙的脸上显得很艳，那个丝袜让他看也不
- ]; ^% ]9 t7 I是，不看又忍不住，暗中猛吸了几口气，才平复下来，想怎么才能跟在她后面享
: H  l: x0 ?; ?  W眼福。
4 q% N6 Y( C( l5 K/ x) a　　婉约的热情大大鼓励了嘉铭。上了车，他就放了胆肆意地看着婉约，满脸的
笑意。婉约看他一眼，说：「还在得意哪？」
　　嘉铭赶忙说：「没有，就是觉得有点好笑。」
　　婉约说：「还是得意嘛。你这样把我蒙在鼓里不作兴的。你坦白还有什么秘
密。」
　　嘉铭求饶，说：「哪里还有什么秘密。」
　　婉约开着车，被嘉铭看得有些耳热，鼻子里隐隐约约就有了嘉铭留在洗手间
的气味，心里被撩拨得没有着落，脑子里就开始盘算今晚怎样把嘉铭搞到床上去。
# P" W7 r3 G0 s& h0 ~　　到一个停车场停好车，婉约领着嘉铭穿过一片热闹的商场，坐电梯上了顶楼，
出了电梯，婉约双手朝餐厅门口一指，说：「Ｔａｄａａａ，ｐｒｅｓｅｎｔｔ
' q3 y# x2 I& `+ j' t, Gｏ　ｙｏｕ，ｔｈｅ　ｔｏｐ　ｏｆ　ｔｈｅ　ｈｕｂ。这是全波士顿最高的餐
厅。」
! E. }; N$ |5 C+ P　　嘉铭其实对餐厅没什么太大讲究，过得去就行，一向认为和什么样的人一起
4 }. R" i5 e' J# \6 o4 n5 r  Y3 ^吃喝才是最重要的，但他看着婉约殷勤的样子，便很有些感动，心里柔情一下涌
( X4 T1 y( D" K5 G, _上来，就有些冲动想去拉婉约的手。
　　婉约领着嘉铭到前台，问还有没有靠窗的位置，前台在电脑上敲了两下，说：
「你们很幸运，正好有两个位子。」
" l$ t1 K! i3 |3 O# v( a4 b- K3 ~　　嘉铭坐到位子里，看着窗外的夜景，才明白婉约为什么要带他来。从他这个
位置可以俯视一大片波士顿的街市，看着下面灯火辉煌，如繁星点点，嘉铭感觉
/ l, b) p3 a# L. J/ a2 o心旷神怡，气势非凡。婉约告诉嘉铭她的办公室就在不远处的大楼里。那边较黑
0 C5 z! Y% u% o+ Z6 G! z8 q& h的一条，是查理斯河，独立日从这里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烟花盛放等等。
6 P7 ?: w4 E7 T) _3 R( R　　婉约左手指着窗外，很兴奋地介绍，右手就随便放在餐桌上。嘉铭瞥了几眼，
+ b1 y2 l8 W' R8 t. Z就忍不住去抓了过来，顿了一下，觉得有些窘，就放到嘴边吻了吻。婉约手被抓，
7 Q1 e9 p$ Y+ J; m心里也是一愣，看到嘉铭拿去吻了吻，明白是鲁莽之后的随机应变，一边心花怒
  h2 s% I2 _2 y) v  h. U- E  T. p# B% f放，一边调侃，说：「吻手礼是不能这么急吼吼的，应该这样。」
' z  [, {  V) y0 y　　她把手缩回去，再慢慢伸过来，在嘉铭面前稍稍垂下。嘉铭就去接了过来，
在上面吻了一下。婉约说：「平身。」然后忍俊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嘉铭瞥了
婉约一眼，微微一笑，心里还在计算刚才是不是不应该轻易地放了她的手。
6 d: j1 m! X9 F8 Q4 l, T　　婉约不论在生活中还是在论坛里，都是一副大姐大的样子，虽然性格随和，
$ ]- [" m  q5 c+ h+ E1 e- X( n其实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即使和大捷，她也是呵护的成分多，自己内心的波
4 g2 r8 B" P. W4 p动多藏得比较好。
# x, }3 m: `' P( t$ m6 w& o( H6 a　　嘉铭既然就是胚子，这两边细心观察的结果，婉约的落寞和软弱即使没有被
他看得清清楚楚，也给他猜个八九不离十，这让婉约觉得自己的内心在嘉铭面前
都裸露了出来。但就像在爱人面前裸露身体一样，婉约在嘉铭面前莫名就有了一
: A7 {$ k$ ^* O" ]" u% c' _/ z7 P种亲昵和放松，下意识里是知道就知道呗那种想法，便任性释放自己的可爱。
　　侍者先送上酒和麵包。碰杯的时候，两人都很认真地看着对方，说ｃｈｅｅ
1 F9 z" ?3 U% j' Y8 pｒｓ。婉约喝了一口，被嘉铭的眼光看得心里千转百洄，眼睛避着嘉铭，手里只
* }/ o1 y& B/ u8 L0 j拿着红酒杯子慢慢转。
　　嘉铭说：「你这样转酒杯的样子真是风情万种啊。哦，不对，你干什么事都
有风情万种。」
　　婉约乜了嘉铭一眼，笑眯眯地说：「下流胚子牛刀小试，不错，我爱听这个。
　　不过，你说我干什么事都有风情万种，请问，我都干了些什么啊？「
　　嘉铭一窘，就只好扮老实样，说：「你走路啊，说话啊，就是平常谁都干的
& u2 t, k- H; g# c- K事呗，反正看起来都很美妙。」
　　婉约说：「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2 L$ u9 H; ~" X1 P  d5 v　　嘉铭一脸惊讶，说：「这个你现在才知道啊？」
/ h- ]8 P5 \2 K# S& g  P5 I　　婉约就有点窘，后悔轻易去将他的军，也只好扮老实，接着问：「那你是什
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嘉铭说：「这个么，你说一根头发算秃子，两根头发也算秃子，那多少根头
发就不算秃子了？」
　　婉约脸一沉，说：「少跟我掉书袋。」然后一嗲，说：「你跟我说说嘛。女
孩子都喜欢问这样的问题。你好好锻炼以后有好处的。」
　　嘉铭说：「这个，真要说，就话长了。」
　　婉约说：「没问题，我们有时间。」
" g' t9 P) U1 O2 p7 C　　嘉铭说：「我注意到你还在你们那个网站建立不久，很久远了吧？你象电影
明星一样，我只能远远地仰慕。后来ｇｏｔ　ｕｐ　ｃｌｏｓｅ　ａｎｄ　ｐｅ
& I0 S5 c" A& rｒｓｏｎａｌ，在网上和你聊天，就很关注你，当然喜欢是有，只不过没别的想
. n% j+ A$ ]' s& y& g4 g法，毕竟交流不多。真正动心是你去我家时。我知道你有心事，你笑容背后的落
寞让人很是爱怜。女强人偶尔不自觉流露的柔弱最能打动男人了。哦，对了，到
底出了什么事？」
　　婉约说：「我老公在国内有人了。」
　　嘉铭说：「ｓｏ？」
! h- l! L  j9 M3 ~& ?8 R5 h　　婉约说：「你们是不是认为我们都乱来的啊？」
7 v: c7 ^" u* m" Z. m' k　　嘉铭赶忙说：「没有没有。」
! D  q$ h. t6 b) K9 \+ Z7 n1 z7 q- a: O　　婉约瞪了他一眼，说：「以前逢年过节他都会过来，或者我过去。这次他不
但自己不过来，也没有让我过去的意思，只说有项目，忙。我知道他肯定被一个
9 l$ {, O* t# n女的给绊住了。」
( S5 r3 P* g8 w8 s; ~　　嘉铭说：「或许真忙。」
; z9 e" {& m1 s4 I; g　　婉约说：「我们是夫妻，我还不知道他？」
　　嘉铭说：「那，如果你想你们俩要过下去的话，得让他知道你的想法吧？」
　　婉约说：「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心烦。算了，我去你们那里时，决定不去
想这事，我做到了。你过来，我们也不说这事，好不好？」
/ E9 O2 I2 ^* u+ W  K　　嘉铭说：「好吧，你开心一点就是了。」
' y2 J* u, E% F8 u; Y( t; E　　嘉铭要了牛排，婉约要了三文鱼。婉约看嘉铭很仔细地切牛排，放到嘴里，
, F9 M% q! N  Y1 U9 F很享受地吃，然后拿杯去碰一下自己放在桌子上的酒杯，自顾自美美地喝一口。
　　婉约真心喜欢他吃饭的样子，於是就这么看着他，说：「我很高兴你能过来
看我。」
　　嘉铭笑笑，说：「ｐｌｅａｓｕｒｅ　ｉｓ　ａｌｌ　ｍｉｎｅ。」
　　婉约想啐他，忍了，也笑笑。
　　婉约吃得不多，就停了下来，只慢慢喝酒。
% s% W  I7 ~) j# b# }8 F　　嘉铭问：「你不吃了？」
! `/ P* b. [2 ]. e. o& x" w8 W0 L　　婉约说：「饱了。」
　　嘉铭说：「你长这么高个，就吃这么一点？」
1 |, _' [1 |% T/ F- a5 \　　婉约说：「中午吃得还可以。」
0 U. f* x- f: i3 w; k% u　　嘉铭说：「你要不吃，剩下的给我吧。」
" A) r, B; h7 D/ e. B' e! ?* X# L! J　　婉约说：「好啊。」把盘子递给他，很满足地看他吃。那喜欢的感觉爬上来，
就有想摸他头发的冲动。
* @, X1 m7 \$ o* \6 C　　嘉铭感觉到婉约的腿碰到了自己的腿，下面就有些僵硬，摸不准婉约是有意
6 x) i3 Y' X+ r$ ?8 _- n还是无意。往后退，当然不好，不往后退，好像也不好，只好不动，就僵在那里。
5 F% S0 U7 _& q　　然后拿水杯挡着，去偷看婉约，没发现她有什么表情，便只好那么僵着，想
% F. e& G* ^8 V0 C  B1 K着婉约下面的丝袜抵着自己，欲望就有点升腾。
　　婉约本来也是不小心碰上，感觉嘉铭一动不动，便要看看他到底能坚持到什
么时候，不料僵持了一会儿，突然发现自己也有点下不来台。嘉铭又去看她，发
- L9 |/ L" J2 ?% h# e( y7 Q5 P! n& _+ U现她咬着下嘴唇，似笑非笑看着自己。他把水杯放下，看着婉约，说：「你老实
- x6 Q# P$ |- U6 j0 G5 U交代，在莫里斯第二天你是不是故意的。」
' M& e, M( E7 }" u　　婉约装作努力回忆的样子，说：「莫里斯第二天？我不记得做了什么呀。」
8 E$ P$ o( T' {; p6 z2 c2 B7 m　　然后抿着嘴，没忍住，着哈哈笑，说：「没出息，受不得一点诱惑。」
　　嘉铭一下就有点警觉，申辩说：「我哪里受不得诱惑？」
　　婉约一愣，赶紧岔开去，说：「我觉得你那天晚上喝酒，有点神魂颠倒哎。
3 }. h3 ]" \3 b$ t/ n　　怎么样，我这个酒友还可以吧？「
　　嘉铭同意，说：「你的魅力没得说。Ｐａｒｔｙ那晚那么多眼睛就追着你。」
　　婉约说：「包不包括你呀？」
. b! x  ]* b9 ~- H3 n/ p. P% I　　嘉铭说：「这个自然，有秀色，总要餐一餐的。」
　　婉约想说那今晚呢，觉得太露骨，就朝一边扬一下头，斜眼看着嘉铭，表示
5 n+ K. A& Q. ]2 M6 I% T; ~很得意，顺势把腿收了回来。嘉铭肢体放松了一下，心里觉得非常惋惜。
, x0 o) r, n( w　　婉约看嘉铭吃得差不多了，说要点甜点，嘉铭要的是草莓冰淇淋，婉约要的
' T" E+ z- J6 n) }是香草冰淇淋，吃完，婉约招手叫侍者过来说买单，侍者把帐单交给嘉铭，婉约
一把夺过去。嘉铭免不了要争一下，婉约自然不让。就签了单出去。
　　上车之后，婉约问：「你明天几点去开会？」
; T" U3 j/ ~. Y. y5 ^　　嘉铭说：「这个会是无所谓，最好去报一下到，但不去也行。」
2 N: l/ k) Y+ r* k　　婉约说：「那好，现在还早，想干什么？看电影？去酒吧？到处逛逛？或者
到我家里接着喝点酒聊聊天？」
$ w% e* l& b1 U3 ]( w- K9 ?  F- e　　嘉铭说：「看电影太沉闷，酒吧太吵，闲逛没啥意思，又冷，还是去你那儿
; o, O1 \) D4 ]. j9 t5 j6 q9 O) A$ B聊会儿天吧。酒就算了，你要是喝了酒等会儿就不好开车送我。」
　　婉约听他说等会儿送他回去，知道他在拿话试探她，心里就有气，但转念一
想，你到我家里还由不得我说，於是简单回答说：「行，那就回家去吧。」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