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命里来了又去的那些女人】（21-30）作者：草样青春

车神

作者：草样青春
字数：19784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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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g% B& ^/ V　　　　　　　　　　　　　　　第二十一章
1 Y" d% C; ~/ ~4 |　　老婆还是会每月回来一次，买大包小包的食物或者女儿的衣物，每当这个时
0 f0 F# c% l# l* u7 Y% Z候，女儿就如过年一样的兴奋。但我就觉得蹊跷，一是老婆出手阔绰，家里缺什
么，马上就给办齐。二是我发现她好几次回来，都是大姨妈来的时候。其实我也
" n( l" B! C0 t  K" O! ~3 j8 n不缺性，但老婆的故意规避让我觉得在她的身上，发生了我还不知道的一些事情。
但我也懒得问——至多就是有了新情人吧？
( L, k4 i& F4 J9 ~( J　　在我的世界里，老婆是州官，我是百姓。现在百姓在放火了，州官不管是点
灯也好，放火也好，甚至烧山，百姓能说什么呢？
　　但是我和静的关系却走向了我所不愿意看到的境地。静渐渐管制我的ＱＱ，
; a6 U1 }/ V) ~( i要了我的密码，随时检查我的手机，有一次她用我的手机发短信给我老婆，想试
1 y, `; F" {6 [+ J! c+ m& y+ {' M$ k图知道些什么。而我能怎么做呢？如果这样可以消除掉静的顾虑和怀疑，我做什
& f* p& C$ d& z* P6 s. K么都可以的。但是我不希望她伤害我的老婆。我不知道她们聊了些什么，我可以
看出，她们之间吵得厉害，我看到静的脸色很难看。我去抢手机，静执拗地握紧
9 R2 n! P- D9 r手机。我们廝打在了一起，手机在争抢中，被摔在地上。虽然在坠落的瞬间，手
8 Y- p$ F3 i5 j$ U机还发出「Ｉ巧克力ｙｏｕ」的声音，但是这个曾经作为爱的信物的手机，也见
9 N# G5 i  `2 o证了我们最初的裂纹。
5 t+ ~1 f, E) R　　静和我老婆的关系越来越紧张。
" m) u# u/ k6 z7 E  {　　静会在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拨打丽的电话，在电话里破口大骂。
. r- v7 d0 @  _0 M: G. e　　丽会在静和老公探亲的时候，发短信说静是个大骚逼，专门勾引男同学。
& D0 r0 t1 I- d; ]! ]　　静会突然要我打电话，亲口告诉她我更爱谁。
6 X3 r$ y* y& e% y$ P7 e$ o　　丽会花几千块钱去打探静的老公的电话
　　丽和静相约在某月某日见面，要单挑。
　　……
9 Z$ O" c. n% {6 n　　在那样的日子里，我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 C5 [7 x. f+ W　　我深深地感到，我实在是一个窝囊男人，一方面是自己的老婆，一方面是自
己的情人。
　　老婆和我共苦过，还没有同过甘，我发誓她若不离，我定不弃。
　　静给过我作为一个男人最大的快乐。也给过我那么多的馈赠。滴水之恩，我
! H, s1 q5 Y8 x( O当涌泉相报。
　　终於有一天，丽在深夜给我打电话。当我接通，我听到一阵急促的呼吸，然
, O$ Y" W* x2 v; C, R后是丽的愉快的呻吟，一个男人的粗重的喘息，一阵肌肉相撞击而发出的「拍拍」
声，老婆说，光，你别怨我，你太过分了。
　　第二天，老婆便回来，我们和平地到了当地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在民
政局的大厅里，老婆无声地流着泪。我却突然感到无比的轻松。我心里想，现在，
丽，我的永远的老婆，没人再来伤害你了。
4 c/ x7 A4 W; |　　当天，我便把离婚证揣在兜里，来到静的屋子。把离婚证亮出来，静显然没
想到，事情居然发展到如此地步，也许，在她的脑海里，还在盘算着如何对付这
对可耻的夫妇的算计。可是，这个光老师，居然离婚了。
5 Z! z  B4 b6 Y& n# ]$ ^7 d- a: _　　然后我对静说：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第二十二章
: x! ^2 n. N2 C) i! k6 w- v　　不知道各位狼友有没有体会，一旦和感情纠缠在一起，要彻底断了联系，是
需要时间的。老婆还是会在每月回来看一次女儿，只是不再和我睡在一起。她会
把女儿带到宾馆里住一夜。其实这与以前没什么区别——反正和她也没什么性生
/ G% v- `# |: i$ p& O) ]2 m3 W) q活。
- @9 p' T4 y* S/ O5 G　　而静，我是决心不再来往。她也似乎找到了新朋友。我们相距不远，但心已
9 W* ]0 A) C( C  n5 R/ e) a然天壤之隔。想起以前有一次，我在市里，她在县城，已是傍晚，我最后一节课
完了。静说想我了，我便花了５００块钱，花了几个小时，打的回到县上。在这
个交通通讯日益发达的社会，没有什么能隔阻两个人的相思。可是，猜疑，顾忌，
会让比邻也成天涯。没有了爱，同床也不过异梦。
　　这在艳身上，表现得那么明显。艳是很远很远的一个音乐学院的学生，只是
因为和一个学长相恋，因为这个学长的老家是我们这个地方的，便义无反顾地随
# V2 h$ i# E/ n3 ~0 v着男朋友一起到了我们镇。男朋友的父母却反对这门亲事，理由只是艳太娇气，
说话做事像个小女孩，家务也不会做，有时候有点小脾气。后来楞是让她男朋友
4 o4 P- ]+ G6 w% G3 C7 o甩了她。
　　艳的寝室和我的寝室挨着，因为她不会做饭。我妈妈看着她可怜，便叫她跟
2 H) @8 L1 Y1 c1 s3 ]0 V/ _着我们一起吃饭。每月表示点生活费。我妈妈是个做饭的好手。艳很是高兴，孩
7 \/ n9 f* y# T子也因为有了一个阿姨的加入，不再像以前那么挑食。艳因为喜欢小孩，便经常
带着我的女儿一起唱歌跳舞啥的，我发现这是女儿最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艳确实很娇气，吃饭少，声音小，爱乾净，爱打扮，吃零食，喜流泪。虽然
２０出头，但是在我眼里，就如我的女儿一般，很想疼爱她。艳是标准的美人胎
0 \* x' j+ T7 z5 y+ x5 [子，瓜子脸，波浪卷的头发，胸不大不小，很坚挺，最有特点的是她的屁股，非
常翘，圆而有型。艳的手指修长白皙，也许是经常弹奏古筝的缘故吧，我经常看
6 d" m% I; z3 s3 K9 _5 Q: i到她捏着兰花指，有节奏地摇动。有一次我看到她洗衣服，居然双手带着塑胶手
套。我妈妈就说这孩子，太娇气了，不是个当婆娘的料。我就笑妈妈，说现在的
８５后，哪里像我小时候犁牛打耙，她们是没经过苦日子的。
　　艳其实来了一年了，因为男朋友甩了她，她一生气就跟学校请了长假。自己
一个人跑到很远的一个私立学校去了教了半年书。因为还没转正，怕失去工作，
这才回来，因为有共同的经历，我们之间就非常谈得来。她会给我说她和男朋友
那些难忘的往事。我也会跟她说起静。说起这些深爱过的人，我们都不免陷入浪
漫的回忆，同时也不免黯然神伤。然后艳就会红了眼睛。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拍拍
5 ?/ y* _: E& R9 A% q, x- B  J% J2 ~0 Y她的肩膀，有一回还揽着她，让她在我的肩膀哭泣。说实话，那时候我真的是没
有一点邪念，我如一位父亲，在抚慰受伤的孩子。
　　静还是会在喝酒喝醉后说想我，我便会礼貌地给以挂断。这在以前是不可思
; ~9 |. N* b, z7 r议的。终於有一回，我已经上床睡觉了。我接到静的电话，我听到静在伤心地啜
泣。她说：光，我想你了。你能马上到我的身边么？
7 v3 z* Y- I% n! g　　那些浪漫的往事瞬间一股脑就涌上了我的心头，我翻爬起身，穿上衣服，就
沖出了学校，拦了一辆返城的的士，就往静的居所赶。当我敲开那扇熟悉的门，
静穿着睡衣，梨花带雨，一下就扑进了我的怀里。我慌不迭地抱着她，就往卧室
走去。
4 K: x  {6 T( u　　一番云雨，静的身体仍然如火般热情，让我癡迷。我问静：你哭什么呢？静
说，我想你了，只有你，光，能那么迁就我，容忍我的刁蛮脾气。
　　我心里说，是啊，你才知道啊，你已经让我家破了。
　　我说，听说你有新男友了，他会像我一样对你么？
6 n) Y7 U& w) d0 Z5 V3 N　　静说，是有个小屁孩在追我。
9 X: J9 I3 W) h# G6 P　　我说，你们日了吧？
　　静说，没有，别把我想得那么坏。
/ Q1 C7 {) a5 a0 H% y( a( R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不可理喻，既然都分手了，人家和谁做爱，关我什么事情
- D' x/ `) X5 l" l4 {呢？以前连自己的老婆都不以为意，现在居然关注已经分手的情人？
　　但是我还是非常高兴听到静这么说。我的鸡巴又硬了，一把把静的双腿掰开，
轻易地插进去……
. _( ~) `7 ?: R　　第二天起床，静已经打开了电脑，上了Ｑ，以前可没这习惯。静开心地笑着，
5 ~0 X% I' o% ]& E9 T8 k说，亲爱的，起床了，昨晚累着了吧。我笑笑，这些话，多么熟悉，又多么陌生
  }7 r( F/ b0 J4 B5 s* @* \啊！
0 H9 B3 g. R9 d; g　　静说，你再睡会么？我去洗澡，然后给你做早餐。我点点头。
　　一会卫生间就传来哗哗的水声。这时候静的电脑，提示ＱＱ收到资讯的声音
( n$ P4 y/ c* X( r传来了，我好奇，想知道谁这么早，谁给静发资讯呢？我忖度静一时半会还不会
6 X& @$ i2 n2 x$ C0 h5 X+ Z从卫生间内出来，我就来到电脑旁，点开聊天页面，一看对方资料，才２０几岁，
莫不是静嘴里的那小屁孩么？看着那些道早安的话，虽然前面加上了亲爱的，我
; |6 f; a' p) [# J$ {3 W也觉得没什么。我自己在网上还不是到处贫嘴的呀！
　　可是我鬼使神差地点开了聊天记录，紧张地翻看着，一段对话出现在我的眼
前。
　　小屁孩（这篇文章里，这个人物实在微不足道，就用这个称呼吧）：亲爱的，
+ E. i8 q/ c- m) l6 O9 Q昨晚，你累了么？（多么像刚才静对我说的话）
　　静：我才不累呢！我在下麵，都不动。倒是你，在上面大动。该累了吧？
1 Q3 l- w  {4 T0 D: X　　小屁孩：亲爱的，太爽了，咱们又做了两次。
　　小屁孩：是有点累呢，下次换你在上面。
( P$ U: v' C) }  W% @3 B　　静：好的，把你抽干，呵呵。
　　……
  S# c$ F# Z; S" z9 u& j% |　　我已经看不下去。我马上关了聊天页面，慌忙穿上衣服。静已经洗完澡，湿
( O8 N& F' i' T/ ~; f% M漉漉地头发，显得很是妩媚，可是在我的眼里，她的美，如一个妖魅，会蚀了男
人的骨肉，让男人迷失方向，永远找不到不到回家的路……
　　　　　　　　　　　　　　　第二十三章
　　在没等静回过神来，我就出了那扇令我魂牵梦萦，也令我黯然神伤的门。
) A6 k8 Y; L% ?8 s: I9 P9 a　　回到学校，日子突然显得那么平静。上课、批改作业、陪孩子读书、玩耍，
陪妈妈回老家，在那些田间地头，和老大爷老奶奶拉拉旧事。把一个斗室收拾得
  R) t8 c; a6 Q2 \& k, T; P: e整整洁洁，在阳光和暖的时候，把水泥地板擦得透亮。电脑也不再经常打开，手
$ `$ x3 k+ k/ Q  @5 G* _机也常关机。横起笛子吹一曲，拿着毛笔在走廊上，蘸着清水，龙飞凤舞地写字。
+ ?- x$ v) G: p! h# d# R8 }当然也还是会和朋友们打打麻将，但是打的小，也不沉迷。生活不是夸父头顶尽
* C4 ~! R8 H4 l日赶也赶不上的日头，而是清澈的水底，悠游自在的鱼儿。女儿的成绩也慢慢提
/ g& t2 `! v. y1 ~/ a0 h8 f升起来，艳姐姐真是功不可没。她会在闲暇的时候，帮我女儿温习功课，像一个
负责的老师，更像一位严厉而温柔的母亲。
　　艳喜欢在傍晚的时候，洗净了双手，优雅地弹拨起那架古筝。古筝沉静地躺
$ F) T2 F9 b! o7 X2 b: @$ ]在屋子的一角，平时，被艳罩上了一袭青衫。只有在艳的手指下，铿然发出婉转
1 Y) M- G9 w" @4 Y的音乐来。有时候，我为她轻声唱和，或者索性朗诵一首古风，比如《春江花月
夜》之类的。於是感觉生活竟可以这样艺术而美好。
　　那是２００８年的５月，学校为５。１和５。４两个节日准备举办一台庆祝
晚会。艳作为学校唯一的专业音乐老师，当起了整个晚会的艺术总监。每一个节
) S  l! i% @; |7 @目的编排都要她亲力亲为，而我是整个晚会的主持。而且我们两个还连袂演出了
$ _7 ^8 U& K9 W9 q' _一个节目：合唱一首《知心爱人》。（因为很多学生见艳在我家吃饭，常常误以
为她就是我老婆。有时候还叫她师母，艳也不否认，红着脸笑笑。）
　　那天晚上，学校领导为几个主创人员办了一桌酒。艳也很高兴，喝了很多。
: [/ t5 B2 O8 O; Q8 ^" V" `4 C等到酒席散了，我和她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其他老师基本上都睡了。
' L2 N) p# |' o' K: T$ \# u我躺在床上，手机就来了短信：光老师，睡了没？
　　「马上，你呢，小艳儿！」（平时开玩笑就喊成了「小样儿」）
7 \0 |  W3 k# B　　「我睡不着了，过来陪我下跳棋吧！」我和艳平时喜欢下跳棋。
2 o" r  }, R0 c+ I8 G, E( n) ^　　「这么晚了，不合适吧！」
# [% P4 A, Z# _% Y$ l　　「不来算了，以后不帮你带你女儿了！」
　　这可要了我的命。我连忙起身。出门来，看到艳的门虚掩着，朦胧的灯光倾
泻出来，我蹑手蹑脚地蹩进艳的门。顺手把门给关上了，艳也没说什么。
　　阵势也摆好了，我们开始廝杀跳棋，说实话，她那技术，简直不堪一击。况
# k0 F+ ]& W1 w/ J2 e' e2 V$ }且她还喝了酒。脸都红红的，眼睛看人都好像汪着一湖水。我突然想起一个好玩
的游戏，叫「真心话大冒险」，於是说：「今晚谁输了就要老老实实回答对方提
出的任何问题！」
. j6 q: g) h2 J+ ?' G7 J! k: _　　艳想了想，「说就说，好像没什么不敢说的。」女人喝酒之后表现出来的大
方有时候真的让人不习惯。
　　第一盘艳就输了，我问：到目前为止，有过几个男人？
& M, }( q* J( c  t5 t　　艳扭捏地说，你太坏了，这个问题也说得出口。我就激将她说，胆小鬼，输
不起的傢伙。看那小样儿！
5 y, l3 e3 K4 W8 X$ N: F: C. P　　艳就沉吟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来，手指张开，晃了晃。我有点吃惊，五个？
艳羞涩地点点头。
　　我问，说说呢？
　　艳说，下棋，赢了才说。
5 K% y4 C  i) I3 f5 b! e　　第二盘，我非常想赢，可是居然输了。艳就问：你有几个？
　　我想了想。说，老婆算不？
　　艳说当然算。
7 ]. K" D8 D( d: @* v3 N　　我说只有四个。
$ {6 s1 l! H, s" C) e* _　　我歎气：你看我比你大那么多，可是却还没你经历丰富。
9 i3 x' s, v) |　　艳就说，咱们是８０后，你是７０后。当然有区别了，你算是７０后里面比
3 x) X5 w/ R) t: Q5 a较开放的了，我算８０后里面比较保守的了。
# ]3 D& _- R( Z, y　　我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艳就正色说，真的，我们大学寝室里有个同学，那才
开放，校门口那个剪头发的中年人，她都让人家上。
: n. ^; Q$ k$ \# [0 e　　边聊着，一边下棋。时间大概是深夜１２点了。可是我俩兴趣正浓，酒是个
" E! h  N1 a! J" l& f) m: O& C& y/ z* z好东西，有人醉了就倒头大睡。有人醉了就胡闹个不停。看来艳是属於后者，虽
6 p) a. l  S0 b* B: w然是半醉，但是看来不折腾到半夜是不会安静下来的。
6 J0 P/ D% U* p  L6 y# Q　　第三盘，艳输了。我问有哪五个。艳就说：大学里第一个男朋友，然后有个
0 W0 N! o$ j+ }- o! J酒吧里认识的社会上的混混，第二个男友，然后是私立学校里一个体育老师，一
8 b' N7 g0 _; [& e. I个学生。
　　我很惊异，但同时我感觉到，８０后的女生，我真得刮目相看了。也许因为
( `/ Z: f% E7 _! q" R) v  i6 i是觉得艳是个很随便的女孩，也许真的是自己的色心作祟，我用手去触摸艳的手。
/ z. f6 P) [& X" f) n艳也不退缩。我们的手就牵在一起来了。
　　我们乾脆不下棋了，我一把把她抱住，她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我的一只手
! Z$ e2 W0 T8 M; ?  u: w在她滚圆的臀部摩挲着。这是个让人喷鼻血的屁股。翘翘的，不肥，弹性极好。
. E; W" S" N# h3 R# J  \我得抓住机会好好抚摸。也许以后就没机会了。
3 v- C( r0 b2 Q　　我抱住她的头，舌头舔舐着她的耳垂、艳就痒痒，我的嘴就去寻找她的嘴唇，
我们紧紧地吻在一起。当我的手继续往下探索的时候，艳突然清醒了。使劲推我，
  k1 e8 U2 Q7 O& z( s0 g; F我们分开来。我在她耳边说了句对不起，冒犯你了，就匆忙开门出去。
　　有人说，一旦一个女孩让你吻，那她一定也会让你上。但是那几天时间，我
. a- u& K0 g; ?: w9 j5 _1 j和艳一有空就接吻呢，但是她就是不让我进一步，最多一次就是让我的手进入内
裤，摸到缝隙里去，感受到炽热的渴望和湿润润的欲求。
5 T9 Q& i! w, p. x　　有一次，艳问我，你哪点好，让静那么爱你。我说不知道。也许是我的文章
! g) x) F: e# D: [吧。艳不喜欢语文，但是她还是认为我写得不错。有一次激烈香吻过后，艳说，
. [; t$ F# Z9 r; [( j/ l0 ~; r( W你要是能给我写一篇文章，我就给你。
4 K8 C1 G% F/ V7 Q　　男人一旦有了向往，潜力大的惊人，我很快便酝酿出一篇非常抒情的散文
《弹古筝的女子》送给艳。里面有这样的句子：我是一尾雕花的紫檀，等待千年
% b' ]" E- E/ E# [) N只为等待你柔软的指尖……艳确实被感动了。但是还是不许我碰她的下面，由此
用手指让她到了一次高潮。但想用我的鸡巴去，她就不干了。
　　我严重怀疑她醉酒以后说的是不是真的。但好像她也没必要骗我。那为什么
她却坚决地拒绝呢？
　　　　　　　　　　　　　　　第二十四章
9 x5 ^* {$ _0 C( m　　接下来的就是地球人都知道的５月１２日大地震，当时刚吃过午饭不久，妈
妈和女儿上街去了。我在艳的寝室里和艳下跳棋，突然感觉整个地板都在摇晃，
定了定神，更大的震荡随之而来，放在桌子边的茶杯被摇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玻
: p4 o0 h/ h8 g7 d0 r& g& C& s璃破裂的声响。艳恐慌地扑向我，使劲抱住我的胳膊。我这３０年来，也是第一
, e$ \- I6 ~+ _6 w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但我还是拖着艳飞快地跑向门边，快步跑向楼下，楼下的大
坝里已经聚集着许多学生和老师，有老师还穿着短裤，显然是从睡梦中惊醒，大
) {& [3 J) k5 c家都惊慌失措，而大地还在不时摇晃着。妈妈和女儿已经从街上回来了，都庆倖
2 T; Y- O& R8 ?1 y着一切安好。然后我开始打静的电话，然后打丽的电话。她们颤抖的语气都透露
出一种劫后余生的惊悸。
　　不久就知道了，在离我们不足几百公里的地方，发生了中国历史上震级最大
2 q2 R1 E. m& F# z7 I2 G的一次地震，伤亡惨重。我们在悲歎之余，也总觉得自己幸运，要是震中再过来
一点，我们也许就做了短命之鬼了。学校宣佈放假三天。当天晚上，老师们都把
席子被单搬到操坝里，准备夜不归宿了。有些老师就点起蜡烛，打起扑克来——
即便是在大灾难来临的时候，四川人也可以找到自己的乐子。
　　我和艳就结伴到校外的小道上走，因为光线暗，我们走得很慢。艳突然说：
光老师，你说如果震中再过来点，我们现在还能在这里走么？
　　我说谁知道呢？大半已经呜呼了吧。你看我们这个老公寓，如何经得起这个
7 r8 X7 ]! B" ^5 f. W2 A" h, ~$ [折腾。
5 E* w& F8 A9 {* c& O7 ^　　於是我们都感歎起生命的虚无，说起所谓的小痛苦，在自然的灾难面前，真
是略等於无的。所谓的那些理想，那些抱负；所谓的那些坚持和矜持，都是一个
5 ^8 M2 I: y) H# y* r笑话。每天都快快乐乐地生活才是生活最大的意义。真的，要是哪天老天突然一
个冷颤，你我就嗝屁了。
3 ?) B* r. f* J" o　　艳说，还是及时行乐吧。
* c9 Y& H2 C# |% ]& w) y8 s9 a( r　　我点点头，我们走到一堵围墙的角落，艳转过身，正对着我。我就自然地靠
6 P7 u2 n/ `/ h4 B; H$ F' Q" ?1 N上去，双手环着她的腰肢，盈盈一握的腰肢在我的环抱里柔若无骨。艳主动把舌
% q: ~9 m/ }1 M# b: l0 O头伸进我的嘴里，轻轻地呻吟着，抱我腰的手紧紧的，我们贪婪地吮吸着对方。
, }# b; {4 a$ @) ^4 f6 R* V* ^% y- W生怕一旦松手，便会掉进一个无底的深渊似的。
　　艳这次显然是动情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一个令人窒息的吻
8 l! a6 T( V* h$ G$ U# \之后，艳就周身酥软，吐气如兰。我的下麵硬得难受。我就在她的耳边说：小艳
' a9 B/ ]' Y0 t儿，我想和你爱爱了。
　　艳说，好，可是你敢回寝室去么？你是要命还是要我？
, }8 p3 k7 @+ t% ]　　我想都没想，说：要你。
# Q* u2 O9 F  D: f+ ?8 r/ f　　艳说，那好，我先回寝室。我得洗洗，你先去看看你妈妈和孩子。
　　孩子和妈妈已经在坝子里睡熟了。我为她们掖了掖被角，就蹑手蹑脚地往寝
9 `9 w. u) ]& U# Z% A# s室走。
3 N5 M9 ^, {& U' r, V; \　　艳的寝室门是虚掩着的，里面一片漆黑，我进门之后，艳就迎上来，像个八
1 B: o( N* T! Z爪鱼似的，绕在我身上了。我摸索着去按电灯的开关。艳阻止了我，然后在我耳
边轻轻说：全楼都黑灯瞎火的，你想干嘛呢？想让所有的老师都知道我们今晚在
一起？
　　我说，我想看看你没穿衣服的样子。
/ ]9 w* j. V7 i2 }4 j　　艳就说，你这个色鬼哦。
　　当我们都脱光了躺在被窝里，艳就说，要是今晚又地震了怎么办？
/ b) t+ _2 s4 _. p　　我说，那我们就整个倾城之恋啊。
　　艳说，你真会说话。
　　我说，真想看你。看你的屁股，你屁股太翘了。
　　艳说，迟早会看到的。今晚，除了眼睛，你可以用任何地方来感受。
3 b+ n* w3 y9 c0 ~0 \　　「艳……你的咪咪好挺啊……艳，你的咪咪头好小啊……」
6 {! L  _3 c7 z　　「艳，你的咪咪头好像变大变硬了啊……」
$ e3 L+ y6 Y+ B+ e　　「艳，你下麵好多水了，把被单打湿了……艳，你的那两瓣好像很肥呢！」
) e; G& r: y( A" I　　「光老师，你好有力啊！别太使劲啊，咪咪头被你弄痛了！」
　　「光老师，你的鸡巴好硬了，天，你的龟头好大！怎么像个蘑菇啊？」
　　「光老师，我好痒！」
# \# D" S5 d3 X+ |4 J$ {6 G　　「艳，你屁股好圆，怎么长的啊？」
5 j9 V( p/ l) v7 ?% z: w　　「艳，从后面插肯定舒服，一边看着你屁股，一边插你。」
　　「艳，你好紧啊！啊……」
! _$ q+ T$ f9 }/ J3 H　　「光老师，我咋知道我屁股咋长的啊？可能练舞蹈练成的吧！」
. |  J9 o/ ^- E3 r( U　　「光老师，等以后让你从后面插。」
( Z6 J' `$ K' i! \% \　　「光老师，你的太大了！啊……爽死了！」
　　　　　　　　　　　　　　　第二十五章
" P1 }1 D$ K' q: K9 \0 j* c. [* O+ O　　地震过后的那几天，老师们惶惶不可终日。只有胆子大的陆续回到家里睡觉
' i! j. t( @" `1 g) s" t了。妈妈和孩子也回来了。为灾区捐款的时候，艳还专门组织了一次演出，艳声
# q, I6 L0 B6 i7 k情并茂地朗诵诗歌，眼里又满溢的泪滴。这次地震，对於国家和民族，震醒了国
人埋藏在心底的善良，凸显了国难来临时候的万众一心的民族精神，但是对於我
和艳来说，这次地震，为我们打开了一扇门，一扇通向快乐的性爱之门。有时候
: }6 f4 v( C8 j2 b. _: J2 X在饭桌上，我和艳也会暧昧地交换着眼神，妈妈敏感到察觉到了什么，然后单独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说起艳，说这个女人，哪里像个正经人家嘛。哪个以后结了
* _/ l& W3 l6 U* C$ D8 W0 U! G9 v她，都不会有好果子吃。我说妈妈你怎么这么说人家啊。妈妈说，你看那娇气样
儿嘛，还有你看那个腰身哟，像条蛇样！
　　我说，你就喜欢丽嘛。
　　妈妈说，是啊，人家哪里不好了嘛。虽然你们离了婚，我还是认为是你的不
对。你别以为我是你妈，就该帮着你说。你娃子不是个男人，为了一个野女人，
( Q" G9 Z4 {% G( k去伤害自己的女人……
* i/ s( G; c1 Q! O　　我就打断妈妈的话。我心里知道，妈妈是怀恋着丽的，犹如我一样怀恋着丽
一样。丽为了这个家付出很多，对我妈妈也不错，就算是离婚过后，丽每次探视
女儿的时候看到我妈妈，还亲亲热热地喊着妈，还为她带各种吃食和衣物。
, j) t4 O5 _4 W$ I% {　　但是离都离了，还能怎么样呢？
- t: N4 L( [6 S0 `7 |; B　　艳每天晚上１１点的样子，就会发短信，叫我过去。第二天早晨５点过，她
会叫醒我，让我回到自己的寝室。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多月。
9 ^) `5 T7 F- o　　艳每次做之前，都会把逼逼洗的乾乾净净，喷上一种麝香一样的香水。艳的
4 N  D6 g; |% w4 l) ^6 n屁股确实太好看了，每次做到最后要射的时候，我都会叫她把屁股翘起来，从后
! a# k) G. s2 _* X) b2 T面狠狠地插，视觉带来的冲击和鸡巴带来的舒爽，可以瞬间把你带到极致的高潮
里去。
& y1 L0 |. Y# Q0 v4 `　　艳每次做完，就乖乖地窝在我的胸口，双腿混搭在我的身上，不管我睡不睡
得着，她都要我抱着她一整晚。我有次问艳，我比你大１０岁，你不觉得我老啊？
艳说，大１０岁怎么了，最好大我２０岁了。我就开玩笑地说，那我可以做你的
% u9 f( U$ D! r! ]- M# ^! ~爸爸了。
8 s2 s6 r8 O) T% k: K& T　　有次我在射的时候，爽得不行，就喊了声：艳乖乖……
　　艳突然很受刺激，含糊中居然叫出一声：爸爸……然后马上就剧烈地颤抖着
. Z, m) K' E5 X# x  F身体，高潮了。
9 }2 h: ]# p* Q; N+ u8 r　　我就问，艳，咋拉。舒服过后，我们相拥而眠。艳就告诉我，她小时候，爸
: O8 G, [# k( c* w爸一直在外打工，难得回来一次，所以每次爸爸回来都像过年一样。而且她爸爸
+ g) ~( p5 K6 x是当地很有名的帅哥，文静白皙。她说每次爸爸回来，她都争着和爸爸睡，这个
6 B) ]( i+ @6 u5 k习惯一直保持到１３岁。艳说，长大后有时候做梦，会梦见自己和爸爸做爱。虽
然醒来会羞得无地自容，但是在梦里会常常到高潮，醒来时候裤裆湿掉很大一片。
刚刚你喊我艳乖乖，恰恰是我爸爸经常这样喊我，所以恍惚间觉得是我爸爸在我
8 z2 z9 s; P& _- k& t1 w% e上面，羞死了……
- ^  n  g+ w+ v( |; m- x) F　　艳还告诉我，那个在酒吧里遇到的混混，就有４０来岁，那时候她还和第一
9 n4 G/ Y' a) a* Z& ]$ O) W1 ~个男朋友在一起，她那男朋友是处男，当时艳也是处女，偷偷地开个房，但是男
友的鸡鸡插就疼。艳就不许他进来，他男友也没有办法。不久之后就遇到那酒吧
- |0 p7 G! q: ~4 M, Q4 R2 b的混混，那男人带着艳回了家。那混混实在是太会调情了，把艳的逼逼弄得水漫
金山。然后鸡鸡一沉，就刺透了，一点不拖泥带水。虽然钻心的疼，但是第二次
就好很多。
4 Y0 Z) D. A% z8 N　　后来那一个月，艳一有机会就溜出去和那男人做爱。把艳的男友冷落在一边，
1 }' B; n; z. F3 c* h终於一天被艳的男友发现实情，就分了。
　　我问，后来的第二个男友呢？艳说是和那个混混分手之后才交的，也是艳目
2 P3 d  ^* P  ~. ?0 ^# D# a: v前为止用情最深的男人，也是受伤最深的一个。
　　关於她和第二个男友的故事，早前就知道得很多了，我想知道的是那个体育
* _# r% B% C# U: G5 g; e, d老师和学生的故事。特别是那个学生的故事，我很好奇。因为艳明显喜欢年纪偏
大的男人。
　　艳就说，那个体育老师是自己半年前在私立学校遇到的，平时见着就打打招
呼，也没别的啥感觉。那体育老师人高马大，老婆正怀着孕，好像要生了。谁知
' C: V1 V' \* Y3 I2 j& N6 M" W  F1 Y道他竟然偷偷配了我的房间钥匙，有一天我晚上睡着醒来，发现一个大汉正在我
: X' @& W$ s2 y$ H4 A/ K的床边，有明显的酒气。把我吓傻了，等我意识到是他的时候，他已经拔下我的
内裤，扒开我的双腿，天，好大的鸡巴啊，我的下麵被生生刺疼了，那晚，被他
& d$ R, Y7 ?6 P弄了两次，我没力气反抗，只是不停地哭。后来他似乎也清醒了，苦苦哀求我，
; Z6 F, Q0 v' u8 @2 |" K叫我不要告他，说他喜欢我很久了，一见到我的时候就喜欢我了，还说什么妻子
怀孕以来，就一直没做过，所以色胆包天，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来，后来还
说，让我看在未出生的小孩子身上，放过他啊。
　　我什么也没说，第二天就请假在家里休息，我下面实在是被他弄伤了。体育
/ n8 W. L8 G0 y* Y2 x老师发短信来道歉我也没回。那时候我带的班有个男孩子，有１７岁了，对我很
好。听说我病了，就来看我，还给我买吃的东西。我就叫他去帮我买了毓婷和一
些消炎药。小男生不懂啥叫毓婷，我还把名字写在纸上。
- o  A4 P) N. L( V　　几天下来，我都以泪洗面，男孩子都陪着我，我以为男孩小，不懂。可是那
男孩却说：老师，我学过武的，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报仇。我想了想，还是算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2 u9 W: \3 q; A3 s　　我就很欣慰，虽然他还小，但是我觉得好有安全感。当那件事渐渐淡忘的时
候，那男孩越发殷勤，还热切地说喜欢我，爱我之类的话。终於在放假前的一个
+ e) B. Y5 j# a: ^  E月。我把自己给他了，记得那一晚，他做了四次，开头两次都快得很，小男孩什
么都不懂，只知道横冲直撞。嘿嘿，后来就不错，把我都搞得受不了了。
9 G- R; \. l# ~: x　　后来我就回来了，天天晚上他还来短信问候我呢。我就鼓励他，只要成绩提
: w- q$ \. f4 e) e# k  n: Q$ q  U高了，我就上去一次。嘿嘿，上次他期中考试考到全班第三名，我就上去了，第
+ T8 v0 c2 g0 z, I3 F8 o( k二天回来，睡了半天才恢复元气，狗傢伙太猛了。
　　……
! N$ [9 n9 o1 P( @- K　　我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那么的陌生。但她，确实是善良而真诚的。
* w. u# k& `- T　　要是她爸爸不来，也许，我和艳会真的走到一起么？
　　　　　　　　　　　　　　　第二十六章
: X% b$ p. k: K' n1 Q" g9 ]　　有一天放学回到寝室，照例到艳的寝室走一走，看到一个白净的中年人，坐
在艳的旁边。艳就兴奋地介绍说，这个是她的爸爸，从老家来看她。然后就对她
爸爸说：这个是我跟你说起过的光老师。是个不错的哥哥。
' N5 }3 }5 f( @% Y0 {7 T% E　　「晕，我啥时候成了哥哥了。只记得有次喊过一次爸爸来着。艳啦，你还嫌
' }) G7 v5 y' M1 ^$ V- I, M不够乱啊？」我心里说。
! b/ {* w' E) Z1 V0 V　　「爸爸，你晚上就和光老师一起睡啦！」
　　晚上简单地和艳的父亲聊了几句，知道这次他来，是因为想把艳调回老家，
" n; E. ?- n' p# b9 [/ c+ s; F还有就是他们相中了一个女婿，对方开工厂的，条件好。说看了艳的照片，很是
) C" O- U+ K2 Z高兴，说选个日子双方见见。
　　我很想说：其实艳在这边过得挺好，有我照顾她的。
- Q' y+ w1 w* n! I2 f+ q, ?　　但是嘴里却说成：是啊，女孩子长期一个人在外不好，也怪可怜的，能呆在
1 a* K5 k8 g" M: e4 u, U2 u你们身边，确实不错。更何况对方家境好。
　　艳的爸爸说：艳也是受过感情伤害的人。应该对感情这个东西有了比较成熟
的看法了。这个世界上，最不可靠的就是爱情。反正到头来，爱情都会变质，还
不如在开始的时候，就找个有钱人。
4 I9 d  x9 z) q+ F4 A8 O0 l' A　　我不禁对艳的爸爸肃然起敬了，真他妈妈的深刻。看来这个年轻时候的帅哥，
0 s- @* W, [) t对爱情参透得多，终於悟出个这么鸡巴深刻的道理来。
　　果不其然，没过几天，我们学校就稀奇地开进来一辆小车。小车上下来一个
' \- R. Y  E* W- L5 m& R- n: T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我恰好往校门过，他就殷勤地叫我兄弟，问：你认识某某艳
么？
+ j: e0 A* v5 C- k　　我说认识啊，你是谁？找她干啥啊？
6 E4 q  e5 ^" O; T6 C+ P$ ^! Z　　他就说，我是她老家的。
; _1 h  A. e$ w1 k: j　　我说你是她叔叔么？
　　他脸一红，说不是，麻烦你帮我叫她出来吧。
　　后来晚上的时候，艳打电话叫我，还有平时里几个耍得好的年轻人，说去外
+ j! C6 [: m, `# |面吃点宵夜。当我们赶到那个烧烤摊的时候，我们看到艳和那个大肚子的中年人，
已经并排坐在椅子上等我们了。艳就一一向我们介绍说，这是老家的某某哥。因
为实在没记住，这里就叫大肚哥吧。我叫他哥还是蛮合适，但是艳叫的话，就稍
  _/ }. U. w) Y- L% P微显得老辣了点。大肚哥很殷勤地拿出一包中华烟来敬大家。见到我就说还感谢
9 A) @4 L& _  ?0 |- U8 N你下午帮他叫艳出来呢。大肚哥说，艳在这边有大家罩着，真的感谢你们。下个
. }' h3 V5 x: E/ S7 r3 n# h( @* Q9 s学期，我准备把他弄到老家那边的一个小学教书。
1 x- G! ?+ t( Q  q7 V* q# I3 u　　我就说：现在跨地区的调动怕有点高难度哟。
　　大肚哥说：我和那边的教育局关系熟。只要有钱，啥都能摆平。
. }8 l6 L8 s1 P# J　　大肚哥说着，就挽起衣袖，露出套在手腕上两根很粗的金色链子。我在这里
说的是金色链子，没说金链子。可能我心里一直憋屈着，心里在想，也许那小车
也是临时租的吧？你要真的能把啥都摆平，你今晚就把艳给摆平了！
　　夜宵没吃多久，人就散了。因为气氛一直有些沉闷。老师就是这样，自己穷
酸，又见不得别人有钱，一旦见了就一门心思认为对方是投机倒把或者把那些斥
+ S1 R3 G0 s& G1 J9 M0 C为暴发户，没素养。我倒是见过些世面，一直陪着艳和大肚哥，到了艳的寝室，
) c- \! u7 M! E还不想走。艳就说，光老师，你先休息嘛。我和某某哥聊哈老家的事情。哦，你
7 n3 b# ^8 J# S/ ~% i别慌关门，晚上某某哥就和你一起睡吧！我说没问题。我会一直等的。
# p/ j0 j8 k& n; L0 R　　结果是那一整个晚上，我都没能等到大肚哥来光临我的床。期间我起床到她
的寝室门外逡巡了好一会，终於还是蔫蔫地回到空荡荡的床上，心里想：他们在
4 y/ F+ x2 r2 x/ J; W干什么呢？是通宵达旦地聊家乡，也许艳还是被大肚哥给摆平了吧？按我的经验，
5 v2 e  a9 p+ ?, k( r6 F应该要摆平两次，才叫真的摆平。如果艳被问及有多少个男人，艳又该怎么表示
呢？一只手是比不过来了。我不禁为这个问题纠结起来，一夜无眠。
& A" w- N' m' `5 B4 B, g; e　　第二天，艳就在学校领导那里请假了。（因为临近期末，音乐课大半被各主
科老师佔用殆尽）
$ Q  ~+ [: w' e) m6 D　　当我在阳台上，目送那个娇媚的，有着如蛇一样的细腰女人，有着令人迷恋
的滚圆屁股的女人，把大包小包的行李塞进大肚哥的轿车后座的时候，我就知道，
我的生命里，又一个女人，来了，又去了。
8 ]9 k9 A2 W! j) `8 e　　　　　　　　　　　　　　　第二十七章
　　２００８年的暑假，是一个颓废的暑假。虽然其间有伟大的北京奥运会的胜
利召开，但是与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当然还有那一年亚洲的金融危机，这倒是
与我有直接的关系，因为我的口袋里很少的钱变得值钱起来。一切都变得便宜，
' l/ H- Z4 e; }% ]) ]好像一瞬间大家都没钱了似的。存了大半年的钱，口袋里还是不足一万，但是以
* r+ P' P; |" Q7 M( k3 N6 D4 V+ k- S前高不可攀的房价却突然间缩水，我多年的住房公积金可以提供一定量的贷款，
+ h4 }! ^, a* m3 Y於是我的住房梦空前的清晰起来，甚至在白天，我也能勾画出一幅新房的模样了。
& z/ B1 z8 E! H% o5 M　　那是一个异常寂寞的暑假。没有老婆，没有情人，没有红颜知己。什么都只
% f; s! y+ Q$ I6 ]4 ^% I能靠自己的双手。通过那一个暑假，我真切地感悟到「我想你都想到手都酸了」
这句话后面饱含的深切无奈和辛酸。
5 A) {+ J. P5 Y' `　　我积极地联系住房公积金贷款的事宜。一方面朋友们又在为我张罗相亲。秀
7 X6 x( Q$ j3 V7 s& V: |) M调到城里的一所小学教书了。她也许听到我和静的事情了吧，因为她开始通过各
  n: \4 n! v. {$ `' w种途径来联系我。先是网上加我（以前她是把我给黑了的），开始在我的新作品
; G1 M0 E6 f! i, w9 }: L下留言，语言还是那么温柔雅致。然后是短信的问候，然后是电话。我是秉着
「好马不吃回头草」的思想，所以显得很冷淡，但是她却愈来愈热情，最后是当
* r8 z7 Y; S% ~$ f5 @! c& k4 s6 _6 Q起了红娘，说她们单位上有个离过婚的女老师，也许我会感兴趣。我实在架不住
$ t0 n' }* a+ n4 @# Y8 }她的热情，答应去见上一见。
　　我还是抱着极大的诚意去的，在去之前我特意去理了发，小小地妆扮了一下。
" A" z3 ~: g+ }0 p0 i4 o' j1 |1 h+ X& F镜子里的我显得意气风发。说好在一个咖啡厅里见面的。可巧的是，那个咖啡厅
1 S" k5 h8 y0 V1 G! g就是上次我和静在一起的时候来过的，我还记得我们坐在那个靠近窗户，旁边有
7 X) {% v: l/ W一柏树盆栽的沙发上。
: S- p6 g# k! T2 p2 r1 B( C　　但是那一次见面实在无趣至极，对方是个胖胖的女人，目测应该有４０来岁，
开口就问：「你为什么离婚了？」
7 k3 s& U4 x9 a& s, I" g# M* g0 e2 @8 @　　我想了想：「性格不合吧。」这实在是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答案。
4 ]  ]. J8 o  m6 M% R: e6 H4 Y+ u　　然后她就开始絮叨她的前夫，是一个怎么不争气的男人，一个怎么没有责任
感的男人，当她把自己的痛苦史叙说完毕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也许她看出
了我对於她的苦大仇深并没有想像中的同仇敌忾的感情流露之后，就尴尬地笑笑
说：你这么年轻，又帅气，听秀说，你还那么有才。我觉得我配不上你。
　　我也笑笑：「没什么的，你条件那么好，会有人喜欢的。」
　　她於是说：「我觉得我离开他蛮好的。我现在的工作不错，在城里有房，什
么都方便，又可以照顾孩子。哦，对了，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可以帮你调入城里
, }* a, ~1 m  O8 s4 b来。我调进来的时候，是市里头的一个领导搭手的，他是我爸爸的一个学生，说
: }" Q( ]; q3 ~: r& H: ~实话，我一分钱都没花。」
  V# V, R5 Y6 [4 X6 A) N# b+ ?: e　　我就说：「谢谢，不用了啦。镇上也不错。」
　　看得出她有点失望，然后说：「今天来见你之前，我请了钟点工来打扫屋子。
没曾想他把我家的窗玻璃弄烂了，我妈妈说，这个兆头不好。」
　　我说：「你相信这个？」
- x+ Z6 A. T$ v' O% ?! D5 j! ^5 C　　她点点头。
2 ^- v0 h  r# N+ a　　我说：「也许是吧。」
　　当我礼貌地与对方握手告别的时候，县城的大街已经是傍晚了，灯火通明。
望着繁华的步行街两旁的商铺，我突然觉得无聊至极——我实在是无法让自己去
喜欢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了。一个杯子想要装一碗清水进去，是必须得先把自己
5 x1 f2 J7 v  g! o4 W2 O$ E4 j4 z3 `杯子里的水倾倒乾净才行。我感觉我的杯子里装着很多水，是我的老婆丽，还是
静，抑或是艳呢？
　　但是应该没有秀，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对秀那么决绝，是因为她那个憨实的
老公、我的朋友的缘故吧？但是秀的电话马上就到了，热切地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只好如实回答，我和她不合适。
　　听得出她的失落，然后她怯怯地问：今晚，你在哪里？让我来陪陪你，好么？
　　我有点诧异，很久没有和秀在一起了。但是我还是说：「等我找好宾馆，给
你短信。」
　　我在宾馆里给秀发了短信，不一会，秀就到了，看得出秀是经过精心打扮的。
: t2 v+ Q8 m$ B; i长长的睫毛下，汪着两湖水，漾漾的，会说话似的。一双长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
) ~# A) V+ f+ S" n! C; V" \8 ]6 x裤，显得休闲而俐落。嘴唇上油油地闪着光，一进屋，她就迎上来，给我一个紧
紧地拥抱。
　　没什么前奏，和以前一样，我们开始上床，脱对方的衣服，然后开始接吻。
　　秀喃喃地说：光哥，你想我了么？
/ L4 B) Q' |7 ~7 Q( W　　我没有回答，反问她：秀，你想我了么？
　　秀回答：想了，从你说找好宾馆给我短信的时候，我就想了。
　　我脱掉秀的内裤，见内裤的中间很长一条湿痕，就用鼻子去闻了闻，秀就不
好意思地说：来之前就换了一条了，那条也打湿了。
; ]( G9 X) c! j( @7 `; F2 W　　秀的腿还是那么纤长秀美，我禁不住来回抚摸了好一阵。秀就自己打开了双
腿，用手分开自己的逼逼，阴道口的花蕾上满是露水，一直滴下来，凝结在会阴
的上方，堪堪要滴落在床单上。逼逼上方的阴蒂像一颗小黄豆粒，翘立着。我可
以看到秀的阴道口像一个鲤鱼嘴一样噏动着，像在呼唤我的鸡巴的插入。
# G& \4 K/ V" X' K" v3 R　　我就握着傲然挺立的鸡巴，慢慢插入秀的阴道。秀就愉快地呻吟起来。几分
0 ~: u6 @& q5 o% a8 ]钟吧，我就感觉到受不了了。我对秀说：对不起，我想射了。
4 w- L1 }/ i# s0 l& r& _, n' r+ C　　秀就说：你射嘛。射到阴道里面去。
, |/ ]9 [: q0 l　　秀是安过环的，这我以前就知道。秀从来没要我的精液在她的身体外射过，
就算是她月经期，用嘴给我吹的时候，她也是让我射到她的嘴里去的。
( W, G9 d7 k0 }, H8 l! ^　　当清理乾净之后，秀就说，你第一次都很快的哈。我就开玩笑说，老了啊，
; x+ C3 _' {9 \) d0 Q6 A" g8 f$ t身体不行了。秀就悠悠地说：那是你和静太疯狂的缘故吧？
　　我很诧异，秀居然如此平静地叙说着静。对於秀，静是一个横刀夺爱的第三
者，但是秀的言语里没有一点怨恨的味道。
　　我讪笑着说：哪里，我和静断了。
. K$ j6 l$ W3 C* f: D3 W+ A　　秀说：我早知道你和静断了，也知道你离婚了。你该寂寞了吧。
' [2 i8 ~! I" [" I4 ~' L　　我说：但是我还是不能和你……
2 W, ^8 f" @3 x5 m! d) p　　秀就打断我：我知道，我知道在你面前，我什么都不是，但是我还是希望你
" s: t$ F3 W" U4 G2 |6 O9 [0 t, o- B在寂寞的时候想起我。我不会像原来那样，缠着你了。但是，你想要的时候，就
0 a9 m- `. C" Q: r3 ]打电话给我，好么？让我给你，我不需要你给我名分，不需要你的爱，甚至不需
- V! a  i* [0 t  [/ l, z; u要你记得我，但是，我还是想给你。好么？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我只好紧紧地抱着她。秀就摩挲着我的鸡巴。鸡巴就
硬起来，我们开始了第二次爱爱。这次平静下来了，我可以静静赏玩她的阴部。
% ]/ R: R' s6 F' k她的大阴唇明显变得黑了，我没用的这两年，看来她用的不少。和谁呢？只和她
# O) d  Q$ ~3 i; V老公么？管她和谁，和我啥干系呢？
1 y) t% U4 m! x  S2 J6 f- \8 t　　插入的感觉也有些变了，感觉好松，这到底让我想起和艳，和静的感觉了。
: }) w, F8 |6 y/ A& t+ t三个都一样的水灵灵的，但是使用过度的与很少用的，是有本质的区别的。我的
, T' m8 W% U3 V. L( ~兴致一下就变得低落起来。秀似乎也感觉到了，问我：光哥，你累了，就休息吧！
　　我使劲地抽插了一阵，射了。秀似乎也到了高潮。
　　秀穿好衣服，说：「光哥，我得走了。娃他爸和孩子在家呢。」
: P- `, L( v1 o+ b　　我望着她，点点头。心想秀经过那一次刻骨铭心的疼痛之后，成熟多了，她
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为了这生命里汹涌而来的爱，疯狂，执着，不管，不顾。
! y; ~# J3 H/ r( F/ V; {这也许就是爱的代价吧？抑或是爱的收穫？
　　我突然觉得，其实秀，才是一直默默地关注我，默默地爱我的人，她可以卑
4 P" n# X3 y. ^7 `3 M微到尘埃里去，但是只要我可以对着她笑笑，她便可以开出灿烂的花儿来的。但
是，感动始终不是爱，爱的感觉实在是太微妙了，我不知道，关於爱情，我真的
懂了么？
　　　　　　　　　　　　　　　第二十八章
　　也许是累了，第二天在宾馆里睡到中午才起床。退房的时候，服务员要求我
加钱，我想了想，回去也是无聊，索性在城里再住一晚上。这时候手机响了，是
6 u. G: c$ G1 w3 g: v校长打来的，说今年教育局要在下面镇中学抽调一批人，说是为了迎接国家「两
基」检查。而我在搞材料这方面应该有特长，叫我写个申请试试，交到教育局办
$ T, A+ `3 k0 j4 ~. `公室。
　　我对这些事情向来看得淡，现在这个世道，好事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降临到
一个没有背景的人的头上。但既然校长都支持，那我也就试试吧，万一有点机会，
至少学校这边会欣然放人的，毕竟是直接主管局嘛，到时候朝廷有人好办事撒。
, q9 |, a! W$ d6 n7 t8 U# q/ [於是我就找来纸笔，写了一封申请书，写完自己看看，蛮不错——潇洒漂亮的字
体，不卑不亢的言辞，自然的特长展现，我想，要是我是教育局的局长，看到这
) [8 y5 i2 V6 c! s) D6 J5 T* I& g& R份申请书，也会爱不释手吧？（小小的自恋一把）。
9 W! m: [0 y; u  \* J- B1 _% O8 x　　从教育局办公室出来之后，我突然接到丽的电话。说就在城里，要和我见见，
, z7 A: e9 _6 g叫我马上从镇上赶来。我就告诉她，我在城里，孩子在学校，要不你直接去接孩
子吧。按惯例，丽是直接把孩子接到城里，买点小孩子喜欢的东西，在城里开个
( Z" G3 \7 S( G& j1 a; k房间，单独和孩子过一两天就走的。
　　「我想单独见见你呢，我明天再去看女儿。」丽说。
　　没有以前的生硬的语气，我听出了隐隐的温柔。我很诧异，难道丽回心转意
了？
　　我就说，那好吧，你到某某宾馆某某房间。
　　丽的到来，我不知所措。许久没面对这样的状况了。丽突然走上前，抱着我：
" i3 @) V% j" q, P; m「我听说，你昨天到城里相亲？」
0 b" n% U9 B5 f　　我默默地点头。丽问：感觉怎么样？
: @! b! i' W: D( U% X　　我想了想：还行。条件不错。我想很适合我。
　　丽的眼里突然起了一层水雾。泪水就满溢着了。
' O6 e, i% k. P  r! T　　我说：咱们已经……
　　丽打断我：我知道，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我昨天听到亲家母（这里我得解释
一下，我们这里的年轻人关系很铁的话，就口头上打个亲家，丽和我们学校的一
2 r( |  W- u6 D) P个同事的老婆关系很铁。）说起你相亲的事情。我就回来了。我也不知道我想干
什么。
1 I1 e( Y8 v& Z* [5 x$ `　　我问：你的意思是，你还爱着我？
　　丽没有回答，不点头，也不摇头。
) I4 X- q5 q# w　　其实我知道，检验一个女人爱不爱一个男人，有一个最直接的量标——看她
6 \6 a: N5 q6 ^- p/ I& @喜欢和这个男人做爱不。因为男人是下半身动物，他会因为性而爱上一个女人。
: b3 h; ?; G! e! f: e5 d而女人是上半身动物，她会因为爱上一个男人，所以会和他做爱。
0 U) i0 ^# W' ^  R" K6 o　　我问丽，做爱不？
# f: P, X1 C* L8 t, r! Q2 Q/ r　　丽仍然不置可否。我把她抱上床，脱她的衣服。
　　丽自己脱掉了内裤，但是没有解掉自己的乳罩。我也不管那么多，在这张还
, ]1 @  d! }8 U留有秀的水渍的床单上，开始抚摸起丽来。
$ Z; `: m& D2 G- ], ]. T6 U! b9 x　　丽的逼逼始终是乾燥的，没有半点兴奋的迹象。我粗暴地插入，我看到丽痛
苦地闭上了眼睛。但我感觉到自己的快意，有多久没有和丽做爱了？一年多了吧？
- ~# ]5 ?6 H  B+ t不对，离婚前就有半年没在一起了？在这长长得日子里，丽的逼，有多少根鸡巴
0 D0 y; o4 ?6 H3 Y, C7 q1 {插入过？一个男人可以征服许许多多的逼，但是为什么却征服不了老婆的逼呢？
这是不是我一个人的悲剧？抑或是这个社会的悲剧么？
& x# R! B0 _* l% T　　我粗暴地扯掉丽的乳罩，有一个莹白如玉的高耸的乳房上，在灯光的映射下，
有几点对称的褐色的印痕，我感觉出来，那一定是男人的牙印。
: p) E. R6 Y0 B/ t; i　　我一下就软了。我喘着气，瘫在床上。看着一动不动的丽，丽的眼里又流下
泪来。
8 n( ~! Z+ E# U　　我平静地说：说说你的男人吧？
! R& p; N6 Y. I　　丽幽幽地看了我一眼：还是说说你吧。
4 U  ~1 e) [8 M4 J7 c' G　　我说：我有什么好说的？
: ]& n7 @$ ]* N* c3 k( K　　丽说：你关心过我么？你知道我在外，一个女流之辈，孤身一人，你问过我
* T% a- @: c7 G/ }( z& y- N1 {是怎么度过的么？你关心过我的生活么？我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睡觉，睡在
哪里？我生病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被问得哑口无言，是啊，我关心过丽么？丽自从成了我的老婆，我就把她
$ |/ W  d+ J- y1 r看成了我的私有财产，她做的一切似乎都是理所当然。带孩子，操持家务，出外
( f* i+ A; `& ]# |' v  d打工，还带着屈辱地认同我的婚外情。
/ D6 }, o- @1 I/ O+ v　　我把丽抱过来。丽的眼泪流过不停。哽咽着说：你只关心我的处女膜是谁破
的，婚前和多少人睡过。我因为打胎没保养好的缘故，每到冬天便异常的怕冷，
你关心过么？以前，你就只知道关心麻将；离婚那段时间，你就只知道关心你那
个贱人（这里指静），你还要我怎么样？你竟然要求我和你做爱高潮连连？换了
其他的女人，能办到么？
　　我突然觉得自己，原来我亏欠丽那么多。人无完人，为什么对自己的老婆，
却要求那么严苛呢？在要求别人之前，你得反过头来问问自己，你付出了多少？
9 E+ d* [' T- H你对得起别人么？
6 T5 ^" i/ F8 X- t　　　　　　　　　　　　　　　第二十九章
　　有些想法很纠结，你便不断地说，说着说着就思路明晰了；有些话很麻乱，
+ Y: e% S, k3 z" q; T8 I你便不停地写，写着写着话就顺溜了。现在的我就是这样：先前一团乱麻的思想，
; U8 x% L. f& P% c2 P  n' s$ H写着写着就渐渐清晰。生活犹如一次大海里的撒网，以前是漫无边际的撒，现在，
是该时候提起纲来，网里也许满满的都是生活的收穫，也许，空无一物，只留些
残思断想，供自己凭弔. 丽昨晚的话让我震惊，也让我反省自己。我觉得一个无
能的男人，不应该到处宣示自己的可怜，最好别去乞求怜悯。因为你的可怜，有
% l' K5 [# z+ b6 t3 z- [5 Z5 z一部分来自你的可恨。男人活得自尊，唯一的道路是——自强。
* l# ^9 j3 G  L8 T% R　　第二天，破例地，丽陪着我，来到我们的学校。暑假里大多数的老师都回老
6 N. E) h7 ?  W% A; M: h6 z家了，剩下的几户人家，看到丽与我一道，都很惊奇，纷纷前来问候。丽本是一
个好脾气的人，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也不与人结怨。她微笑着，一一与朋友们问
6 L$ |* [+ e2 ^3 W好寒暄。犹如一个回娘家的新媳妇，亲切而且自然。
! q$ |$ @) P9 u2 e% w8 T# w  k　　女儿早听到妈妈回来的消息，欢喜如一只刚刚晨起的喜鹊，欢叫着来迎妈妈，
丽便张开双臂，把女儿抱在怀里，在女儿的小脸蛋上一阵狂吻。女儿一路唧唧咋
咋，一边翻寻着丽的包找糖果。我的母亲在厨房里忙碌着，丰盛的食物摆满了桌
子。母亲一看到丽，脸上就绽放着隐藏不了的笑容，嘴里说着：我的丽回来了啊！
丽亲热地喊着妈，一边挽起袖子打下手。挨着我们住的亲家一家也来了，亲家俩
  v1 B4 p' j" J: l口还是和以往一样，插科打诨地调侃着我和丽，亲家的儿子小虎亲热地抱着丽的
1 I2 h, U) x) m. S腿，嘴里不停地喊着乾妈。
　　我站在一旁。心里百感交集，多么温馨的画面啊！可是，这画面会不会如海
市蜃楼，转瞬即逝呢？
/ h+ Y! W: J1 \  Z6 h- J- G　　午饭后，丽和亲家母摆龙门阵，说现在市里的房价好便宜了，她们代理的一
9 y/ S( @7 c+ {! Q: A个楼盘的价格从以前的７５００元降到了４５００元了，一个平方足足降了三千
4 T* g* J2 A; H. T& {多。亲家母就说，那你们怎么不买一套呢？丽说一套８０平方的也要３０多万，
) R# }' `  g9 g( \哪里来那么多钱嘛。我突然说，可以按揭么？丽说当然可以啊。
1 G# V, h8 I4 U( j( K7 r5 j　　「我有住房公积金，可以贷款的。」我说。
　　「我也有点现钱，首付就够了。」丽说。
# A; I- ^: X* c  h　　晚上的时候，丽和亲家母以及另外的两个女老师在一起打麻将。我在旁边陪
7 C, C4 N; x. a1 N  J; X着看，几个女老师平时对我还是蛮好的。所以就在打麻将的同时，纷纷劝丽，说，
5 o" w  K: c' ^/ k9 ]还是原配的搭子好。看在你们的乖女儿的份上，两个都回归嘛。
　　说实话，我的女儿真的蛮乖的。但是因为我和她妈妈的事情。我看到她偷偷
地流了很多次泪水。看着女儿的泪水，内疚和自责便会汹涌而来。我知道，我是
真的错了。至少，没有为女儿创设一个完整的家庭，是作为父母的最大的失职。
　　当天晚上，我们便商定，明天到民政局去办重婚手续。
　　「光，我可以跟你重婚，但是，如果你不改变的话，我随时都可以和你再次
离婚的。」丽说。
. `  q& G* F) @2 g0 {　　「我知道了，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说。
　　在民政局里，遇到上次那个为我们办理离婚手续的阿姨，看着我俩，然后说：
  R6 [. }0 t  p; E「我看你们那个离婚协议，就知道你们草率离婚。果不其然，今天来重婚了吧？
年轻人啊，太冲动了。重婚好啊。要懂得珍惜哟。」
, o$ Y  i" r7 a  \5 G# o; z　　我们那个离婚协议，简单得很，本没什么财产，所以没有财产分割。女儿归
我。抚养费也不要女方付。
: V& S1 G6 C- J0 |　　我和丽到了市里，先去看房，确定好了就开始办理各种手续。丽本就是内部
+ S9 N; g) |  T/ `- }( e* s' p9 z工作人员，一切手续都从简，快捷。短短几个小时就搞定了。我很惊异，丽在短
. p% p& \. x& s+ z1 |0 d/ N' h; X1 r短一年之内，便积攒了几万块，刚好付房子的首付。我想，丽确实算是个持家的
. m5 [4 ]" k9 C0 n女人，而我这么多年来，对这个家有多少贡献呢？
$ `& I3 @! a9 r$ A9 x　　和丽有了短暂的相处，在她的单人租住的地方。白天丽去上班，我陪女儿做
假期作业，收拾家务；晚上，丽回来之后，睡觉的时候总是把女儿放在我和她的
中间，我知道，这是个信号。表示不做爱。我也不强求。
3 _$ H9 G% l0 E/ ~　　有一天，丽下班回来，孩子已经睡熟了，丽到浴室洗澡，手机放在床边，嘟
嘟地提示来了短信。我犹豫地拿起来，打开：「宝贝，刚才你太骚了。水都流到
  e* \4 O- s) s: ]床单上了！」
　　「趁你翘着屁股，我插入的时候，我用你的手机照了个照片。你不是说看不
到背后插入的样子都嘛。你看看嘛！」
　　我的脑袋一下子就大了，用颤抖的手打开相册。
) L% j" k' ^' D) o3 d; v, {7 {# P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背后插入的做爱图，老婆翘着圆圆的白屁股。一根粗大的
阴茎没入老婆的翘臀中间。我只看到一半的阴茎，然后就是连接在后面的茂密的
阴毛和一个腆着的大肚子。看看拍摄时间，是在一个小时之前。相片的背景是一
个相当高级的宾馆。
　　我继续往前翻，照片一共有二十几张。老婆的咪咪因为坚挺高耸，所以照得
最多。然后就是插入的照片。可以看出姿势繁多。每张都是老婆的淫水顺着那男
人的阴茎往下流。其中有一张菊花的照片，可以看出，菊花洞有些松，天啦！以
5 ?8 g9 R) l* H  p前我试着走后门的时候，老婆总说疼，不让我进去。现在，她的唯一一个处女地，
& n2 ^/ @+ |, B( ~都被别人给开发了。
/ @+ K* O9 t0 C. b2 {( B" U2 x　　我把手机狠狠地甩到了地下。「啪」地一声，孩子梦中惊醒，睁着惺忪的眼
睛望着我。丽正从浴室出来，我一个箭步走上前去。把丽推向浴室，然后拳头雨
点一般地落在了丽的身上。丽一边挣扎还手，一边说你疯了么？我说我是疯了。
/ H8 G, ?7 L8 e/ T  a' ?* Y+ k( y廝打继续着。
　　女儿在门外大声哭起来的时候，我们都打累了。打开门，我把女儿紧紧抱在
' q3 g8 Q5 ~+ |: V: c# [怀里，然后说，女儿，假期完了让妈妈送你回来。爸爸今晚要回去了。
　　我摔门出去的时候，丽的啜泣声还在继续。市里的夜灯火通明，这里被誉为
5 [; i+ ?  K1 }: p9 @全中国最美的夜景。但是於我，每一盏灯都好像在讥笑……
　　　　　　　　　　　　　　　第三十章
　　我在灯火辉煌的城市里踽踽独行。回老家么？没有到家的班车了。打的么？
0 f5 {* ~; u* J6 j; t而远方的城市再也没有一个温热的身体和一颗温热的心等着我了。到处是房子，
到处是宾馆，我怎么敢去住呢？就在几个小时之前，这些宾馆里的某一间里，一
个陌生男人的硕大无比的鸡巴正狠狠插进丽的逼里。我的脑海里闪现出一幅幅画
面，画面里，老婆正和她的情人在宾馆洁白的床单上以各种姿势交媾着。我的心
$ k% ~& V5 A- k; i& `' q; M, V犹如被一双大手肆意狠狠揉捏着，那是报复的神么？这世间，比窦娥还冤的人大
有人在。但是大多数还是，因果回圈，报应不爽：你淫人妻女，你的妻女便被人
所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 ~4 k* G: Y9 w' V: L　　我能到哪里去呢？手机已经响了无数次了，一看到那个熟悉的名字，我就毫
不犹豫地挂断。是丽叫我回去。我能回去么？可以肯定地说，在那个丽所租住的
$ m. M5 `! w: z: ?2 d2 g: @* _屋子里，床上，沙发上，浴室里，每一个角落，都有着老婆和那男人的气息。那
些和着老婆淫液和男人精液味道的气息充斥於整个房间。一想起这些，我的心就
疼痛起来，如针刺，如刀割，血在滴……
　　城市里的灯光到处闪着妩媚的眼睛，她们的底里是钢筋混泥土，坚硬而无情。
* \3 P7 @1 u  k8 @& _9 ]. F8 |路过一个名叫「小虹泰式」的按摩店，里面有几个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穿
着低胸的衬衣和超短裙，眼神里满是勾引。我心里想：她们有男朋友么？或者是
) X: c" j. @+ F* e# N( ^0 ^有老公的吧？我无处可去，也许这个按摩店是我最好的归宿。就在犹豫间，一个
女人就满脸堆着笑，走上前来，嘴里轻声地说：「老闆，来不来耍哈？新来的小
+ L5 w, d; ~0 r/ w& r妹！」
! {" n9 a5 G# {6 k5 m　　我的脚步就跟着她踏进那个按摩店。几个小妹并排地坐在沙发上，有一个留
着刘海的姑娘，丰满的胸部，怯怯的眼神看上去像一个学生！我心里骂了一句，
) S! `) g2 K4 P8 R9 U2 T' Z这个操蛋的社会，学生像婊子，婊子却像学生！
　　到了里间，里面是一间间用三层板隔离开的只有三四个平方的小间，姑娘一
下变得大方了，学生变成了婊子的本来面目。她开始脱衣服，见我没动静，就诧
9 A4 P8 U( I2 O5 w; G; f异地看着我问：怎么不脱？
/ C8 X/ ]+ B" z! Z; z0 Z0 X% T　　我问，怎么按摩？
6 f( P6 R" \- I; B$ Q3 K" }　　她怔了一下，说：我不会按摩。
　　我就问：那你们外面怎么打的是按摩店的牌子。
　　她说，这个是规矩，难道打「打炮店」？
, n) c; O. ~0 n7 H. r　　我倒是不好意思了。是啊，现在的某些地方，牌子挂的，和实际做的，大相
径庭。所谓成熟点的人，就是知道，学校不仅仅是教育人的地方，还是教唆人的
地方；医院不仅仅是救治人的地方，还是整死人的地方；公安局不仅仅是打黑的
地方，还是黑势力的地方……当然，按摩店，不仅仅是按摩人的地方，还是打炮
6 y1 T; u0 \9 \" D的地方。
4 ^/ f1 ?2 H1 P5 H' l- _　　但是，也许，竟然——这世间，最大的谎言，便是爱情和婚姻吧？结婚证所
代表的是，不仅仅是幸福，更多的是背叛和痛苦！
　　多年来，我从来没去过这样的按摩店。那种交易式的活塞运动，只是想一想
; R/ K& o- Z2 ]7 w# N, N0 B就够让我噁心的了。是因为在我的生命里，从来也没有缺少过女人么？
& Z; t* _" G. F. r1 n/ W& I　　但是今晚，我却鬼使神差地走进了这个肮髒的地方。
2 ]0 I7 n& B2 B9 X5 D$ ~( {1 G　　姑娘嫺熟地用丰满的双乳刺激我的鸡巴，然后拿出准备好的安全套给我套上。
/ P% w4 O" {  V: b然后岔开双腿，那个每天都吞吐各色鸡巴的洞口开始例行的张开。然后她示意我
插入。
/ K7 p# |: u/ A1 @, K7 z　　我还是傻傻地问了一句无厘头的话：今天你是第几次？
　　她扭捏地笑笑：我今天才来呢！你是第一个。
* _3 p6 {* N/ j+ \, u　　也许这就是千篇一律的答案。下一个男人如果这样问，她也会这样答。
　　但是毕竟让我感到快乐。我插入的时候，居然里面很湿润，这大出我的意料。
我开始使劲抽插。姑娘开始叫唤：啊~ 哈——啊~ 哈——啊~ 哈……
　　我有点感动，多么敬业的小妹。虽然叫声如此的做作，可是比起老婆的默无
声息和断然拒绝，已经好过多少倍。她的专业呻吟犹如一杯烈酒，让我暂态麻醉。
我忘记了刚才我在大街上踽踽独行的悽怆，也忘记了老婆手机上的那些各色照片，
$ t3 h4 f1 ~$ ?0 g4 l我忘记了今晚我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虫。
* p* g4 V' T, L" F　　是的，我忘记了我是一个窝囊废。姑娘的呻吟让我感觉自己很男人，然后我
去做了一个很傻很傻的举动。
; g4 p" ?. j. A& I& C6 {4 t# a2 N　　我居然想去吻她，她明显很吃惊。晃动着脑袋，极力躲避着我的嘴唇。
1 S1 R: Q4 ], f& F" C! n. c　　我终於记起来有人说过的一句话：女人可以和没感情的人操逼，但绝对不和
没感情的人亲吻。这到底让我想起丽来——她已经好几年没和我亲吻了。这么些
年来，她都是和谁亲吻的呢？
" d* D1 N8 K! `　　那姑娘心里惦念着谁呢？她的爱人么？可是，她却在我的身下，承受我一波
, g5 y8 t2 @* [2 o; v6 }5 D一波如洪水波涛般的冲击。她的爱人将怎么想呢？要是我也拍一个插入的照片给
0 v# W+ F6 E% M7 @% i她的男友看，他会怎么想呢？想到这里，全身一个激灵，一股精液夺路而出，打
. B( m+ r/ q8 I. [/ J* W1 M* P在塑胶的套子前端，可怜的孩子们！姑娘极其配合地长吟了一声。然后快速地帮
  x" w; c8 }* O4 k2 Z2 U我清理战场。
$ H9 d: z. O* I　　当我走出「小虹泰式」的时候，我心里似乎好过了一些。我突然觉得这样的
地方其实并不比现实里的男女更肮髒. 那些偷偷摸摸的地下情，那些明目张胆的
8 m+ T) o- l/ s一夜情，那些心怀鬼胎的诱惑和勾引，那些不顾伦理和廉耻的欺骗和背叛，难道
不比这里更让人不齿？
　　我蹩进一个网吧，里面稀稀拉拉有几对恋人在上网，也许不是恋人吧。我打
* U+ q' ~' B1 r" P6 U开ＱＱ，看着一个个灰色的头像，那里面有静，有秀，有艳，甚至还有小林，她
们在我的生命里，曾经如带露的玫瑰，那么鲜活，那么美丽。可是，现在，她们，
都在我无从知晓的地方，粲然盛放或者颓然凋零。
　　我找到丽的马甲。点击，拉入黑名单。
　　然后打开音乐盒，找了一首许志安的《》许志安的忧伤歌声，如一记记铁杵，
字字打在我的心上：「最亲密的爱人，却伤害我最深，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
0 U/ Q9 @8 r# R& p6 G女人温柔的天分藏着冷酷的针，人生看不清却奢望永恆，爱，一层层，被撕裂……」
　　我按了重複单曲键，然后把自己深深窝在沙发里，把耳机的音量放得最大。
9 |5 Z! a; s6 a9 i* i/ \" Y闭上眼睛，有泪无声地流了出来。
- K; Y% W+ C* Z& C　　第二天，我木然地踏上归家的客车，我的手机嘟嘟地想起来，短信到了。居
; t& W  Q- d1 ~然是静的：「光，教育局的事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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