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卖货郎驭女记】（06-08）作者：wushisanqian

车神

作者：wushisanqian
字数：7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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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C9 e4 K# A　　　　　　　　　　　　　　　　（六）
　　凹山村，一个座立在几座相连的高山山腰，一处地势稍微向里收进去的山旮
旯。「有水有人家」，从后面最高的山上流下一条溪水，虽不算大却也因山高林
, a5 t0 w1 O9 u0 E) [3 T密流水ｃｈａｎｃｈａｎ，常年溪水不断。
4 j3 F5 a, u3 o3 q　　自明末清初一位阮姓先人逃荒至此，开荒筑田繁衍生息，历经几百年，业已
壮大得有近二百多人，房屋七八十座，成了方圆几十里最大的山村。
　　凹山村有横纵两条大路，边上又添些小的小路，家家户户都挨着路边。这样
的结构在山村里是不多见的，在山村一般的房子都是因地制宜依山而建，没有统
一的规划设计。
! b( Q7 G2 @/ a! r$ q　　可是凹山村却不然，据说他们的祖先在逃荒来此之前原本是个木工师傅，做
, W9 S  S" C, U: K得一手好木活，过惯了墨斗拉绳的生活，看不得乱七八糟没有章法的东西，所以
' Y* c9 t2 E( X$ S5 {. h: O% z0 s2 e在最初几代人盖房子时就作了安排，然后一代代后人也都不敢违反祖训，以至於
大家都养成了盖房子就盖路边的认知。
　　不得不说阮姓祖先是有眼力的，如今要是在高处俯视凹山村，横竖两条大路
. W+ Y5 O- o0 K8 k4 W一直向两边延伸，以中间交叉点为中心辐射开来，似散实不散，说聚却不挤，气
; h9 Z1 A! R1 E5 k3 V0 D1 C+ W势很是了得。
* r: m1 K# y' n! j　　却说在村子里的一户人家，户主名叫松根，今年四十有八，妻子过世已有二
十余年，膝下育有一子一女，女儿早已出嫁，儿子也已成家。
　　按说松根是个幸福的人了，虽说妻子走后，丢下两个小孩，他一把屎一把尿，
又是当爹又当妈地拉扯两个孩子长大，现如今都为他们找到了婆家娶了媳妇了。
4 E* z# h7 _$ [5 r$ X8 o　　可是自从三年前帮儿子娶来媳妇后，便心事重重没有一天舒心过。原因就出
0 l' B2 L  ^$ R" ~在他儿子和儿媳妇身上。
　　松根儿子树叶今年二十五，比妹妹丹花大三岁，打小懂事勤快，母亲走后不
但没有在松根跟前哭闹着要妈妈，反而一板一眼跟丹花说道理，劝说她不要羡慕
2 ^! v5 H) t$ r* `7 h" `1 q别人家有妈妈。
# ~7 n! m5 {* K, a3 g　　不但如此，树叶还帮松根打理家里的里里外外，别人家养猪他们家也养，别
7 B7 T1 n' s4 h4 s人家养鸡鸭养兔子，他们也没落下；过年时村里人家家户户做糖糕、蒸馒头，他
1 o9 [( e5 B' D- t+ v) r& Q% C3 |# o7 U们家也照样忙得不亦乐乎。
　　虽说总归没有别人家那样齐整，可也没有因为没了女主人就乱了套。家里是
2 A, i: Q$ Q# b/ e这样，地里也差不多，犁地，耕田，施肥，插秧，打穀子样样会。
" i/ [# \8 W$ g4 {　　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树叶十九岁那年出了一场事故，以至於落下终身遗憾。
　　那年夏天树叶独自一人在地里耕地，可不知为何，一向温顺的耕牛突然撞鬼
- E4 E9 D- L1 H; y# |1 v了一样发起疯来，挣脱牛轭在田里疯跑，从这块田跑到那块田，又从那块田跳到
. _$ T5 I; L$ D4 p* B6 {, ~这块田，树叶拿着竹枝条在后面怎么抽打就是不行。
　　眼看耕牛要跑到隔壁别人家的田里去糟蹋庄稼了，树叶一急跑到耕牛前面想
; {7 U. T7 Q  }把它拦住。哪知发了疯的耕牛不但任由树叶抽打，还迎着他的竹枝条顶了过来，
把树叶顶了个四脚朝天，更悲催的是耕牛一脚踩在树叶的命根上，只听树叶一声
惨叫，痛得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路过的村民发现后，以为树叶是中暑昏过去，才赶紧把
7 @6 D' q" \0 b$ m他背回了家。
　　再说树叶回到家时，松根挑稻穀去磨坊碾米还没回来，只丹花一人在家煮猪
食。
　　丹花见哥哥被人背着回来，面色苍白，浑身冷汗直流，也以为是天热中暑所
致，可见哥哥没有像别人那样昏迷不醒，倒也多少放下心来，只得自作主张端了
1 W6 Q3 [9 n( x盆冷水开用毛巾一遍又一遍地替树叶擦着。
　　树叶见此情形知道丹花是误以为他中暑了，本想告诉她实情的，转念一想这
怎么说出口啊？说自己肉根被牛踩了？好，就算闭上眼不怕脸红说了，万一她听
# ~# J/ Y/ [9 o了说要脱他裤子检查伤情怎么办？妹妹虽比他小，可也十六岁了，有些邻家女孩
子这个年纪嫁人了的也不在少数。
) g# n" S; k6 r( F2 F. ^  s: y　　想到这里树叶张开的嘴又合上了，歎了口气躺床上闭上眼睛，心想姑且就让
+ C: f, T5 t' N' M, ?7 M) |; D  n丹红误会好了，等父亲从磨坊回来再细细跟父亲明说。
　　却说松根在磨坊里压根不知道家里出了事，好不容易轮到了，又因为水渠里
的水不够要关闸蓄水了。
4 e- n* B$ Z2 H( F0 v7 h- |　　等蓄好了水一个多时辰白白过去了，碾好了米太阳都已只剩半个脸挂在对面
山顶了，原本炙热的阳光此时变得柔和了不少，被山顶的树木一挡，挡住的部分
+ ]& c2 ]5 P$ g7 o7 I9 ^  H成了暗影，没挡住的透过树的缝隙变得金光四射。可是在庄稼人看来，景色再醉
人也不值地里的粮食吸引人。
　　松根一只箩筐装白米一箩筐装米糠，白米看起来只装满箩筐的跑得之一多点，
. [% V6 k7 }8 W' V2 [' M米糠倒是大半箩筐了，但是挑起来后米糠那一边翘上了天，白米那头还在地上纹
! ^9 f: Z7 {8 o丝不动，没办法松根只好把扁担往米糠那头拉了拉，撅起的屁股往后挪了一下又
试着挑起来，这会儿白米箩筐仿佛动了一下，可还是很不情愿，松跟根无奈又把
) a* ~2 n* ^1 }) g- l, g屁股往后挪了挪，直到顶到箩筐才重新起身，这下终於平衡了。
　　就这样松根一会儿用手拽着米糠箩筐的绳子向前走，一会儿又换个肩膀用手
, ^/ S/ X' c! X* q; h, Y( x; i把着白米箩筐的边沿走。山路弯弯曲曲，有时前头路外边长了棵杉树，偶尔路的
后靠凸出一块山石，松根却熟视无睹一般，要看箩筐要撞上石头了，突地箩筐又
晃过来了，总能有惊无险地避过前后左右的障碍。好在路途也不算远，一柱香的
3 _/ f3 E8 I& X% G当儿松根就到了家门口。
  P% M5 h- X+ z3 D　　丹红正把煮好的猪食用瓜瓢往一个木桶里舀，听见响声扭头喊了句：「阿爸，
是你回来了吗？」
& H# F6 h9 ]6 y1 t　　「嗯。」松根听了嘴也不张，从喉咙里发出重重的一声响便没了下文。不知
道算是回答还是自己在松了一口气。
: [1 ?6 \4 `1 g' t3 \$ H　　丹红仿佛很瞭解父亲的脾气，放下猪食赶紧洗了手，伸手拿了只白瓷大碗倒
了满满一碗雪里白凉茶，给父亲送了出来。
　　看着父亲接过瓷碗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喝了砸巴嘴的时候，像是刚刚才想起一
样，说：「哥哥也回来了，中暑昏倒在地里，幸好有人看见把哥哥背回来，现在
4 e& {; s: ~" W) y已经醒了，这会儿躺他自个儿床上。」
( T2 ^( r! S+ b. A* _* @% U　　松根起初一听树叶中暑昏倒，紧张得眼睛都快爆出来了，还好丹红又接着说
树叶已经醒来了，眼珠子这才缩了回去。看了不看丹红，径直往树叶的房间走去。
　　树叶其实一直都没睡着，不过也是哦，痛得冷汗直冒还睡的着就奇怪了。松
: I" k0 f3 B% j% A根的脚一踏进门他就知道了。但是他又没法大声喊着说：「爸爸，我小鸡鸡被牛
踩了！」如果真这样喊了，别人还以为是遇到好事了呢？再说丹红也会听到的，
总归是不恰当。
. U) S4 d( P8 q! ]　　等松根进得房间，树叶也强撑着坐了起来，见丹红没有跟在身后，树叶便
「哦哟、哦哟……」呻吟起来。
　　「叶，你中暑？你这是怎么了？」松根原本问怎么会中暑的，可话没说完听
树叶呻吟起来，觉得纳闷中暑最多会头晕气闷难受，可是痛是不会的啊，那……
　　松根正纳闷着，发现树叶一边呻吟一边咧嘴眯眼往松根身后，又看了看松根。
　　松根抬头瞄了眼在刷锅的丹花，又看向树叶，指了指房门，树叶知道父亲在
徵求自己要不要关门，於是微微点了下头。
　　松根满腹狐疑地关上门走到床前也不问，就那么皱着眉头看着树叶的眼睛。
: n, s9 I# A+ ]3 J( H( Q$ d　　树叶这才低声把事情的缘由和盘托出，说到最后又忍不住痛苦地叫了声「哎
哟」。
' g( [3 T+ N$ i+ N# j/ o2 K* H: \　　　　　　　　　　　　　　　　（七）
　　说到松根听罢树叶的话，心里比树叶中暑了还紧张却也没有表现出来，伸手
去掀盖在树叶身上的蓝色印花被单，树叶不免有些不好意思，一把抓住被单不让
父亲掀开，松根没有坚持也没有松手，扭过头静静地看着树叶，目光却带着些责
备。
　　树叶受不了父亲的眼神，心虚地低下了头，紧紧抓着被单的手也很不情愿地
松了开来。
　　松根是有心里准备的，料想肯定是比较严重的，不然一向那么要强的树叶不
6 o0 X2 D+ E# G9 {) [; _会痛得躺床在床上。可是当他看到树叶双腿间肿得像个皮球的生殖器时，还是忍
9 f8 W" }! R% x7 q/ ^不住一阵唏嘘，嘀咕了句：「我的祖宗！」
7 z+ {- N- d$ n0 z6 Y! ]8 ~$ x　　一个男人的命根再粗再长，正常情况也是掩藏在裤裆之间的，就算发了春雄
& X9 V9 n8 z/ p$ R性勃发，那最多也就是顶起裤裆像个帐篷。可是树叶的命根这会儿哪是勃起啊，
& \7 |, Y8 b2 C, r, q& J阴囊像个吹足了气的气球大得不能再大了，皮囊也成了半透明状，那根阴茎也是
+ }3 v+ p) N5 L$ N# X! y+ V( |; n肿得可怕。
3 f; W" Y* Y( |5 J! ?: G　　「这天杀的耕牛！」松根忍不住骂了起来。「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呀，不偏不
倚让踩在这儿。」骂完了耕牛松根又责怪起树叶。
　　松根围着树叶的命根细细地察看了很久，心里不免起了毛，天，不见血光见
肿，怎么会这样啊？！如果说见血了，那就把血止住问题就不大了，可现在……
% z4 h+ t. W7 }0 ~　　松根重重地歎了口气，从来没见过这情形，也不知好治不治。
　　「怎么样？爸爸，没要紧吧？」树叶一脸紧张，想马上知道父亲的想法。
　　「这……应该问题不大，我看都没出血。」松根当然知道问题没那么简单，
* `. _+ t" }4 \1 n但也不好明说，以免吓着树叶。
　　「那怎么治啊？我动一下都痛得要命。」树叶听说问题不大，马上就催着父
亲想治疗的法子。
　　「嗯，你别急，安心静下来休息，我马去给你找药去。」松根其实一时也不
知道有什么好对策，只是先这样安慰树叶。
　　当天晚上，一家三口桌上却只坐了父女俩，到了吃饭的点，丹花抬头唤树叶
出来吃饭，刚喊了声「哥哥」就被松根制止了：「别喊了，自个吃！」
* _0 v+ Z7 ?0 Z! X　　丹花不知道父亲是什么意思，可是也不敢再问，伸了伸舌头，扁了下嘴不声
响了，自顾自埋头扒拉稀饭，稀饭都好几口下去了，鹹菜也忘了夹一口。
: p( \. E. u6 w7 q　　松根吃得也是满腹心事，平日里各人都会说一些劳动的或者是道聼涂说的趣
" {% `: H+ N6 P7 z6 o: I* J事，这会儿都没了声音。松根吃完晚饭，把碗筷往桌上一撂便要起身离开，走了
两步又掉头来到灶台后的柴仓，弯身从柴火堆里挑了一根龙基杆子，去头掐尾取
了中间一小段，放嘴里挖着牙缝。一截醃豇豆醃的时候老筋丝没有抽乾净，这时
, d6 Q# h% K+ O6 G3 z候卡在松根的牙缝里，舔得着却抠不出来，不得不借用龙基杆子。
　　只见松根张着嘴，用两根手指捏着龙基杆子，伸进嘴里挖一下又挖一下。松
根感觉口水越渗越多，都快要滴溜下来了，於是赶紧往里深吸了口气，眼瞅着马
上要溢出来的口水，离嘴边的距离硬是又被拉远了一些。
　　可是口水却没有因此变少，松根不禁加快了速度，手指上的力气无形中也大
了一些，没想到龙基杆根本没有韧性，脆脆的「喀嚓」一声轻响，前端撕裂成了
+ n# Z& Y( w9 M: K2 w" V& ?3 }5 v8 L6 _两半。松根有些恼却又无可奈何，皱了下眉头拿出龙基杆，合了嘴巴把口中的口
8 ?9 x1 Q- V5 i2 g水都往舌面上聚拢了来，接着张嘴「ｐｉａｊｉ」一声吐在脚前面的夯土地面上，
又用脚踩着，从前往后拖了几下，等他再次站定时，地上已没了痰的踪影，只一
块涂湿了的黑色地面，在油灯橘色的灯光下泛着微弱的光。
　　松根拿舌尖去舔了舔牙缝，发现豇豆丝筋还顽固地就在原处，只好拿手掐去
龙基杆撕裂的那部分。嘴巴也没闲着，先是用力地咳了两下，几沫口水星子被他
0 B# p& F: K: l  c! p从喉咙里咳了出来，却显然没有形成气候，松根便懒得理会，努力扁了扁嘴巴，
像是要把嘴里的口水都挤出来，一伸脖子咽了下去，继而清了清嗓子重又张开嘴
用龙基杆挖将起来。
/ M4 B0 `( `" R. s　　这一次没几下就把豇豆丝筋给抠了出来，松根先用舌头舔了一下，感到没错
% Q0 z4 r: {$ E了才又把它挪到舌尖上，轻轻地吐了出来，因为实在太细小，在忽闪忽闪的灯光
% B8 T8 r" o( J% \* \里没了踪影。
　　松根感觉自己获得了一阵胜战，脸上禁不住露出满意的神采来。提脚就要往
, {) @& W7 g+ R6 I  O自己房门走去，突然想起树叶的事儿来，张口吩咐丹花盛稀饭给树叶送进去，可
刚喊了句「丹花」又突兀地停住没了下文。
: ?1 X4 k; Y) w9 v! K3 B　　自己快步走到灶台前，伸手取了只白瓷大碗公盛了满满一碗稀饭，又从筷子
4 Q  g* k$ {: d: h笼里挑了两根差不多长短的竹筷子。先是刮了下盛的时候滴在碗口外沿的一溜稀
) |& N- }0 ?! Y8 ~+ D; L饭，再到桌上夹了两大夹醃豇豆，几块黴乾菜炒土豆放在稀饭上面，径直往树叶
& t- e; Z8 \& L) h7 ]+ e! i$ A的房门走去。
　　这是一个稀松平常的夏日夜晚，知了仍在门口的苦ｌｉａｎ树上叫着，却没
了正午正分时分那份气势，声音也轻薄了许多。沿着门口一路过去，许多家门口
% x" k0 ~  f2 @# u/ _的石头门槛上，当家老爷门卷着裤脚在乘凉。这是晚饭后约定俗成的一个节目，
3 V! U6 e% K( i8 R大家基本不去窜门，就在自家门口乘会儿凉。
　　一个有点秃头的老汉，手里握着一把棕榈叶剪裁起来的蒲扇时快时慢地扇着，
突然又用蒲扇拍一下裸露在外面小腿。那里有一只细小的蚊子刚在满是腿毛的小
腿上找到一个落脚点停下来，便被拍得翅膀是翅膀腿是腿的没了生息。
/ Y3 h1 p  ?" a% c1 c2 B% q　　小孩子们没有那么静心气，站在门前左看右看，瞅着一个吃好晚饭也溜出门
来的小夥伴，脸上的笑容便瞬间荡漾开来，脚下生风不约而同地朝着两人之间的
3 ?4 Q' k* m. D4 f% j! ?7 y  i路跑去，连见面招呼都略去就嬉闹了起来。
　　可是对於松根来说，这一夜註定是难以入睡的。树叶的命根子肿得像个吹足
: m2 V; M. i# Q; b4 v了气的皮球，总得要想个辙才好。
　　第二天一大早，松根从后面山上的大石头背上挖了一畚基的草药回来，这是
松根想到消肿的最好的草药了。然后又在堂屋的石臼里捣碎了，用一块缺个角的
1 |/ a6 d- Q; a! D) P瓦片盛着拿到了树叶的房里。吩咐树叶等下撒了晨尿糊在肿大的命根上。
　　却说树叶也是一宿没睡好，肿大的命根隐隐作痛，只能两脚分开静静地平躺
1 |6 \; f9 F; F4 H着，连侧身睡都不行。不过还好撒尿时倒不是很痛，不然活人真会被尿憋死。敷
了浆糊一样的草药，冰冰凉凉地，疼痛感顿时轻了不少。
　　不得不说，在封闭的农村，村民们为了生存有些自己发明发现的草药效果真
是挺好的，当然就因为有了那么多智慧的祖先，这才有了我们几千年的灿烂文明。
* I9 o2 d- J- v　　每天早晚按照松根的吩咐敷药、换药，过了约摸一个月左右，树叶的命根子
9 ?8 u  ^, x5 ?' ^0 D' C竟然神奇地消了肿，看起来就像没受伤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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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好了的树叶又生龙活虎地上山下地干活了，除了他们父子谁也不知道树叶
8 e9 ^0 M4 r$ P, P, Q( I曾有过这么一出，连丹花也只是以为哥哥就是大病了一场，虽然心里有疑虑，可
; L' T3 v6 j3 g2 y父亲与哥哥都不明说，再说反正哥哥现如今又有说有笑啥事都没了一样，她自然
也就在心里敞开不计究竟了。
0 [& u9 x- t6 A1 o　　就这样，日子再次恢复了原样，一晃到了树叶二十二岁那年，村里屠户家唯
* P- S. \* K2 ]) ^一的女儿秋兰看上了勤劳勇敢、勤俭持家的树叶，死活逼着她父亲托媒婆上门来
提亲。
　　从小就失去母亲的树叶，虽然没表现出来但在心里总觉得自己的家不如别人
家，这会儿竟然有女孩子主动上门提亲，心里开心得不行，自然满口答应了下来。
　　再说，同个村里的男男女女谁不瞭解啊，那秋兰虽不算村里最漂亮的，可是
生在一个屠户家里，从小吃的油水都比一般人家孩子多，长得脸蛋红粉里白，伸
& D; l" ?# ~, f! D/ ]2 e出手来那皮肤也是脂玉一般；个子不高，但说话声音轻轻柔柔的，与她当屠夫的
  |) G' D8 z) A2 E) l; v$ B, ^1 M父亲相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 z: n. f' K- {# L4 g. t) S4 z: u　　村里也有青年男女互相看上眼，偷偷摸摸谈上情说上爱，再托媒婆去说亲的，
' T8 W) e: K  `5 y: v4 U可是树叶却像个当家的主人一样，里里外外地忙着，没有多少时间去谈，即便看
% a$ J2 e6 o! H1 H/ K$ _上哪家闺女了一想到从小没娘的自己，便自形惭愧灭了进一步的想法。
　　不但是他，好像树叶也没听说秋兰跟哪个小夥对上眼一起去山上砍过柴火，
一起去玉米地里除过草。
　　两个年轻人自己愿意了，双方家长也许心里有不快，但终究都没有出面阻止。
　　就这样，两个月后，两人直接跳过了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恋爱阶段，直接入
了洞房成了夫妻。
2 l$ x3 s8 f' f+ ]6 ?; O6 x　　结婚当晚，树叶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中午时分才起床，秋兰有一丝不悦却
仍抵挡不了幸福的围绕，看丈夫起床了赶紧打了洗脸水递给树叶，半是暧昧半是
7 I3 M' e: Q  \7 N埋怨地说「看你这个熊样，几杯米酒就醉了，像是没结过婚一样。」
7 N* c8 l5 X* _3 ~0 W2 h$ e　　「嗯，对啊，我以前是没结过婚啊，你，你以前结过婚了？」树叶先是解释，
后来发现秋兰的话有漏洞，便取笑道。
　　秋兰一听没说话，脸就笑红到了耳根，带着羞涩越发美丽动人了。
6 \  T" g. @3 t  ?  u8 L　　「你才结过婚呢！不跟你说了。」说完快步跑回了新房。
3 b7 A9 n* H2 \　　婚后第三天，秋兰迟迟没有起床，树叶却一大早就轻手轻脚地推开了父亲松
根的房门。
　　老人睡觉睡得浅，树叶推门一进来，松根就知道了，却没有惊觉地坐起身，
只是伸手拉过被单覆在身上，扭过脖子看着房门的方向，仔细地端详着树叶。
　　「树叶，大清早的不睡觉这么早起来干嘛？」松根不解地问。按理说刚结婚
的男女，起初几日都是闭门不出，日夜鏖战的。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结婚前都
没有接触过异性，最多也只是心里想想，特别是发育成熟的男女，即便夜里遗精
5 t2 ^2 R3 _+ b7 P7 v0 C- t流水，也都是身体的肌体自然反应，根本连性梦都没有。而结婚后，笼罩在他们
身上的羞涩之情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性欲带来的欲罢不能的感受。再加上年
轻人体力恢复快，所以结婚时总有几天赖在房间里无休止地钻研，像是要把以前
' z  n) t+ Y1 U) f8 n落下的功课恶补回来一样。
& l7 @, H! R  V* Z( F2 t* o$ I3 ]　　树叶却没想到松根会不会想到这些，他此时心里有十万个为什么呢？只见树
叶蹑手蹑脚来到松根床前，说：「爸，我想问你个事儿。」
　　「啥事儿啊？用得着这么急得都不用睡觉了？」其实松根本来是想说，还有
6 |$ w# O( w% A8 }! M" v, Q5 e什么比跟婆娘研究身体还重要的？可是不好对儿子的面明说。
( }; M) Q0 f( j( m- O　　「爸，其实就是问问为什么我很想哪个？可是却做不到。」树叶终究还是害
7 M' x2 z. I( g- W. r7 w羞的，有些词不好意思说出口，只好用那个这个来代替。
　　「什么那个这个？什么做不到？」松根一时没领悟。
1 o7 w' Y# i' a% b/ P% g7 j　　「就是我很想抱着翠兰，然后心里很想跟她做那个事？可是我下面却硬不起
来。」树叶没办法只好又明白点解释了一遍。
　　「你说你很想干你婆娘，可是你鸡鸡硬不起来？」松根一听急了，也顾不得
) q3 \: o* T2 l4 j2 m, s9 H# |是父子对话，马上把「干」「鸡鸡」都说出来了。
9 Q, C) t7 G9 w0 ^: W& m　　「嗯，就是这样。」树叶感到父亲终於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倒没有了起初的
害羞之心了。
　　半晌之后，松根说：「你以前也从来没硬起来过吗？」
　　「以前就是很早以前了，看到好看的女人就会自己硬起来，后来我知道这样
7 `3 g& _3 ~1 _6 k是不对的，所以后来什么时候开始硬不起来也没注意。」
! @/ @0 n+ [& S　　树叶确实是这样想的，十几岁时看到漂亮的女人，或者是夏天看到女人穿得
少点，看到她们胸罩的带子影子，或者是女人内裤被勒出的影子，就会心里浮想
. ?6 p% Q: @5 o; N! G2 N* j* w连篇，也不知道具体想些啥，反正鸡鸡就会自己硬起来。后来他觉得这样是不道
) E& H9 o5 m  \德的，因为那些女人不是他的，有的甚至是亲戚或者是长辈，后来不知道从什么
时候开始，她发现自己心里想的时候，裤裆不会撑起来让他出丑了，他心雷根高
5 q+ H) t0 o: I& a; H  g# m兴，觉得自己不再那么没有道德了。
　　可是没有想到当他躺在同一张新婚床上的自家媳妇，竟然也硬不起来，这是
: I% j, R5 v  F  v5 P# `- h" X怎么回事？
　　「你说以前可以硬起来的，是后来什么时候开始不会硬了？」松根也是弄不
懂了。
" V/ @5 T: O. T3 Q( U# D　　「嗯，就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不会硬了。」树叶如是回答道。
0 |& n! H- f+ }# b　　「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松根明知道树叶也不知道还是禁不住说了这话。
: Y( o7 g% p6 P! Z　　这次树叶没有回答，他确实也回答不上来。
　　突然松根想到树叶曾经被踩过的事：「那是不是那年你受伤之后就不会了？」
. W- @9 r. E3 P3 e1 j　　「我也不知道，好像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的。」树叶听父亲这么一说，觉得可
能真跟受伤有关了。
　　「不会吧？！按理说那次就是肿了几天，也没出血。」松根一直以为出血比
- J$ J. h# u! x5 I; A, m0 R  @1 t没出血肯定要严重。
　　「我也不知道。」树叶回答。
　　「过几天再看看吧，兴许又可以了。」松根其实心里清楚，新婚时都激不起
/ T, L5 K% z( ^来了，以后，以后是悬了。可是怎么跟树叶说呢？想来只有这么安慰他了。
- x1 @( H) B6 R" Y5 S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