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非得已】（第10-12章）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车神

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字数：10923

　　　　　　　　　　　　第十章寻春天桥下
9 y2 S4 `5 \3 X: H/ e' `　　第二天直到近午还不见姑妈下来敲门，乐阳有些不习惯，往楼上打了个电话，
3 F# f. T! S  z- I只有电话的「嘟嘟」声，没有人接。打了好几遍之后，他才想起姑妈说过要去表
& q- t+ W3 e, K4 l1 S妹家的事儿来。为了验证他的猜测，他跑到楼上去敲姑妈的门，仍旧没有人开门
9 s" }2 F3 I9 `% Y- ?! |5 D——偌大的两间房子，如今就只剩下孤零零的可怜的乐阳了。
　　他现在后悔自己怎么就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温妮和女儿才走了一天，眼前里
影影绰绰地全是温妮忙碌的身影，耳朵里满是女儿小鸟般叽叽喳喳的声音，感觉
" w. S" r' h* K5 o/ ~! S都快喘不过去来了。接下来还有六天不知该怎么度过，他想，上着班也许就不那
3 J+ @5 T) R' x+ |7 ~么空虚了吧？他成天就躺在沙发上看电视，饿了就到街角的面馆吃上一碗兰州拉
面，随便买包烟带回来。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三天，没有人任何电话，没有任
! U# q( D) [/ f" W  D6 K何人来敲门，他感觉自己都快失去语言的能力了。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就是自
4 D7 P& Y' v0 l) [+ t6 @: D己裤裆里的那条命根子，它安然无恙地躺在内裤里，既没有发红也没有长出痘子
来，跟以前一模一样的好；硬是要说它有什么变化的话，那就是他的孤独似乎感
染了它，让它也变得孤独了，使得它在夜里勃起的次数越来越多。
: K2 Y0 ]) S! m; a9 P1 R* ~# A　　第四天晚上，他不只是买了烟，还买了两瓶啤酒，坐在沙发上看着动画片傻
傻地笑，咕嘟嘟地把啤酒全都灌倒肚子里去，出门打了个出租车直奔丰庄路。
「你想去那儿干嘛？」脑袋里响着温妮的声音，转过了两个街口，他才意识到他
已经不用再回答这个问题了。
0 U( [1 `2 M! L  y" H* \# x8 @) c　　已经夜深了，那些女孩还在那里，就像那天和温妮经过这里时看到的一样，
# \! H/ W) d/ I5 a- H3 Z# C& h1 M此刻他才发现打那以后，自己从来未曾忘记过这些女孩。想来警方肯定扫黄不力，
$ ?1 J, {" n. t$ Z* Y因为看起来那些女孩基本上都还在那儿。他站在远处的路灯下，远远地看着她们
6 G  j% A% Y1 Z, ?8 r, y漫不经心地走路，再漫不经心地转身，再走路，再转身……还有几个在路灯的阴
6 }5 q% B( l3 D影里和男人在交流。等会儿，他就会像那些男人一样，选中其中一个女孩，经过
) L( N3 D8 h1 Q5 h6 p* N一番讨价还价，他会给她钱，然后占有她的身体，不管她是什么样的人，这种想
, o! H) d: ~) Q法使他的血液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甚至连自己都听到了心中欲望的呻吟
! ~, H5 v5 f  G8 O$ n' V' z* y/ E声。
) i+ ?) ^4 N# ?! D/ S& e/ z  `, q　　想到那个叫莎莎的女孩，想到温妮，想到盼盼，他不得不鄙视自己。大约花
( L- f& g# f3 N" l* h& j. Y了一支烟的时间，点燃第二根的时候，他才把这种罪恶的病态的心理完全从心中
清除干净。即便这样，他还是缺乏自信，从和莎莎共度春宵之后，他已经知道自
己其实长得不怎么样，上身穿一件灰旧的夹克外套，下面穿的泛白的牛仔裤，皮
6 @5 L( V; G$ C: o9 x, b鞋变形得厉害，几乎可以扔到垃圾桶里了。最让他气馁的是，莫名其妙的花了一
( D' z( |9 g' X& Y: ?' h: z千块之后，他的钱包里已经不多了，他只有一个要求——只要价格上可以承受，
外貌就不用讲究了。
　　他甩掉抽掉半截的香烟，深吸了一口凉凉的夜风，大踏步地走过去，但是当
  s, _# c6 f3 u他在围在路灯杆周围的的四个女孩中很快选了一个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原来也可
以这么勇敢，事情就是这样简单！但是他在走到姑娘们跟前去的那一刹那，有了
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无论他穿世界上任何衣服，他都会有一种赤身裸体的幻觉。
　　「你有空吗？」乐阳礼貌地对他选中的女孩说。
　　「你在说……我有空吗？」她轻佻地指了指她的胸脯，咯咯地笑起来，「哦，
那我可以跟你说我这辈子都有空吗？帅哥。」其他女孩笑得前仰后翻。
4 ^. q: O/ ^2 W3 S　　他们走到光线照不到的地方，开始说起价格来，要价挺高——六百块，服务
, k- U; w  \. E( y8 h和莎莎的一样，但是便宜了四百块，他现在的钱包还能承受，所以他就答应了。
4 O9 q  D: N& v* ^5 r9 n2 |但是在「交易」地点的选择上，他们有点小小的分歧：乐阳要她和他一起回到姑
妈的房子里去，而她不干，她说她还有个六个月大的女孩，她不能把她撇在家里
2 G0 i1 |. h5 O太久。乐阳妥协了，「我理解你，」他说，「我也有个女儿，刚满三岁。」
) E4 D* x. T* {- P" R; v　　跟着她走了十多分钟，看样子要继续走下去，乐阳提议说打车过去，不管远
近，车费钱他来给。
& ]3 R" R5 @% }4 Q　　在出租车上，「你老婆呢？」她问一直看着车窗外的乐阳。
　　「回老家了，南昌。」
　　「离婚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8 b" f' x  k+ z  u8 b1 _- ?　　「哦，不，只是分居，差不多……也快了！」话刚出口，他有点纳闷自己怎
% s% ~- d- N4 g- v6 Y么向一个妓女说这么多。
! u2 e9 j# k+ |　　「呃……分居可不好，我是说……」她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说话的这段时间，
! a+ c. p  q8 w乐阳一直没有转过头来。
' Z/ E" r8 Q4 e/ H　　气氛一直很尴尬，出租车里静得有些可怕，「哎，你说，我的头发好不好看？」
2 ?' z0 Q) m1 P/ w$ s她打破了沉默，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膝盖。
　　直到这时，乐阳才转过头来，接着一闪而过的路灯光，看清了她的模样：染
/ K4 w- ^4 A% N2 ]成葡萄紫的长卷发，围着俊秀的瓜子脸。「漂亮！」他说，路灯照不到她的脸，
4 O2 X: v1 r8 c- u4 y% d! E0 l0 Q他只得盯着她的脸，等着经过下一盏路灯的时候再看，路灯一下子照亮她的脸庞
的时候，乐阳看到了她的眼睛：长长的假睫毛，和浓浓眼影，一点也不能遮盖她
) y: p- S2 y) N$ R* m* }9 ]" U, R/ r眼睛的漂亮——大而有神的双眼皮儿。到再下一盏路灯亮起来的时候，他着重看
了她的嘴巴，也挺耐看的——薄薄地但是性感；一路上乐阳很规矩，没有对她动
4 Y" Z9 Z. x* R* c) j4 f$ T手动脚的。她说「快到了」的时候，他看了一下计价表，差不多二十分钟，一点
( s8 T0 x. z! u( K' X. v: `也不算近，他开始有些担心起来：下车之后她会不会把他带到一个黑咕隆咚的甬
) H( M  O! ]4 A2 ^6 _' e$ E0 F道里，早已等在那儿的一帮流氓一拥而上，把他打得半死，然后拿走他的手机和
钱包，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出租车终于在一个安静的小区门口停了下来，他警惕低跟在她的后面，从后
" |! A. N" j* N& o面看去，她长得苗条而结实，生了孩子的女人保养得这么好的可不多。他们进了
一栋楼直上到二楼，打开门走了进去，长长的走廊，并排有三间屋子，基本上没
9 n% @. b+ I& K6 G1 |2 L怎么装修，一切看起来老旧而且乱七八糟的，不过很安静。刚走到走廊上的时候，
她转过身来朝着乐阳嘘了一下，然后踮着脚猫着腰轻手轻脚地走到最里面那个屋
子的门前，打开门等着他过去。乐阳学着她的样子悄无声息地走到跟前来。他侧
9 A6 @: H5 J* Z4 N身进了门，她也闪身进来，把灯打开后，反手把门关上了。
　　房间虽小，但是却很干净整洁。墙角里摆着一张双人床，几乎占了房间面积
) q9 \$ |; L" |3 q2 _: s( M的三分之一还要多，在离床边不远的地方，放着一张原木色的崭新的大婴儿床。
　　她先走到婴儿床边，揭开小小的花被子看看一看，「还好，她还活着！」她
1 C  }  n4 i% N3 q, ]7 L9 x7 R转过头来朝着乐阳不自然地一笑。
　　「我们就是在这里……」他看了看婴儿床中央那床花棉被，分辨出那下面小
小的身子的轮廓，正在被子下面一动不动，睡得正甜呢，可是他还是担心会吵醒
; z$ {$ o4 [5 d$ ~她。
　　「没事，都是在这里的。」她笑了笑，走到床边坐下，「白天闹够了，晚上
最多也就醒一两次，没关系的！」
7 y2 _2 i+ j! S8 E) k! x/ l8 q) [　　乐阳把钱包掏出来，数了六张一百元的钞票，走到老旧的梳妆台前，用粉盒
压着。转过身来的时候，她已经关了吊灯，打开了床头一盏有灯罩的小灯，然后
: x8 [- ~$ w* Q: p3 f在那一方小小的光亮中，开始脱起身上的衣服来。
& g( T4 A' s2 M, z7 |5 j4 L- M  w　　他走过去把半个屁股歪在床沿上，有些紧张，用眼角的余光瞟着她。她坐在
床上跷起腿来，把那小小的白色三角内裤沿着白生生的腿扒下来，放在床脚的那
一头，乐阳看得出来，那内裤又廉价又陈旧，都快失去弹性了，变得松松垮垮的。
除了小腹微微地有些赘肉之外，她恢复的很好：要是只看那张讨人欢喜的甜甜的
面孔，是不容易知道她已经生过孩子了的；身材也很匀称，双手和双臂都显得修
长柔美，两腿中间光溜溜的，看起来很是干净；尤其是胸前那对白花花的乳房，
" z0 g) H, g4 S+ g硕大而饱满，淡褐色的乳晕有小孩的手掌那么大，其余的地方都是白晰细嫩的皮
1 W  g) \, D* }3 `) v肉。
　　「你……对这工作……有没有喜欢过？」乐阳笨拙地转过身来，他发现自己
. [% @/ }9 S2 t& V呼吸不太均匀，说起话来结结巴巴的。
　　「呃……」女人没有料到他会这么问，显得有些无所适从，「如果是你，你
会喜欢吗？」她反问道。
" L5 p* n6 T: ^, E1 `: @　　「……噢……」乐阳被噎了一下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你知道
* U- Q/ v4 \1 j7 @$ J的……做过很多次之后，会不会都没那种感觉了？」他先把自己脱得赤条条地，
然后挨过去躺在她身边。
+ `* z  c) G' y0 D0 k0 a) ~2 ?　　「哦，这个你放心好了，」女人说，「一般情况下不会那样的，当然，有过
# {0 A& n6 J4 ]那种时候，但是你要知道，我可是个活人，不是树木冰块，我也有感觉的！」她
9 o, I, x* k- V$ V  q% b扑闪着大眼睛看着乐阳说，补了一句，「你很快就知道啦！」第十一章剃毛美少
7 x+ |  q" Q' O# _8 G妇
, Y6 h5 i3 W. J' f% o9 m　　乐阳已经不再听她说什么了，他的目光被她小腹下面那光脱脱的肉深深地吸
3 S. m0 i! s. r( N' W: d住了。借着床头灯的灯光，现在他看清楚了，上面有青青的毛茬，原来是剃光了
$ n" J* R7 }. \6 D' n的，他不由得摸了一下自己光溜溜的下巴，感受着那类似的粗糙。
　　「是剃过的吗？」他想确认一下，女人点了点头，「可是好好的为什么要剃
掉？」他感觉有些不太习惯。
! G* o+ g/ C! a, M6 P9 Z( E　　「剃了不好吗？」看来她喜欢用反问句来作答。
　　「……不不……，挺好的，这样子不错，又肥又白，像个大白馒头。」乐阳
把眼定定地看着那人造的白虎。
- T9 _- [8 j) X9 m# F' _　　「大白馒头有这么好看的么？」她挪了挪身子，把那里朝着他，放肆地把大
腿叉开来，把那肉穴大胆地张开在他眼前。
+ W' Q" b3 o  u1 W7 i; u2 p: l+ N7 o- t　　乐阳心里「咯噔」了一下，眼睛张得大大的。那白花花的肉丘中间，有一道
粉红色的裂隙，里面有湿亮亮的肉褶，非常好看。「真美！」他喃喃地说，口水
* _, Q, r  n+ M4 |% B- J6 u都快流到嘴边来了。
　　「你只是不习惯而已，外国人都喜欢把毛剃得光光的，那样干净看起来好看，
干起来又舒服。」她把手掌在那肉丘上挑逗似的滑动，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的阴户
# T& b( W/ t% i/ l' U% b非常满意。
　　这让乐阳想起温妮的肉穴来，早些年她的阴道也是这么肥美漂亮，可是生完
$ U' p, ^& m- O+ X/ \6 N孩子之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粉红色的阴唇边沿有了淡淡的黑褐色。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也生了孩子，可是依然宛如少女般的粉红鲜嫩，外型也
很漂亮，活象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
　　「你看够了，我就藏起来啦，反正又不好看！」女人说着就要把莲藕般白嫩
, F, A, g2 ~1 C: t, o- Z, Y的大腿并拢了。
　　「别！」乐阳连忙按住她的膝盖，「很好看！很好看！……」他连声说，小
: Y3 a2 Z( g. r5 x4 ~7 O2 M* m心翼翼地伸出手去在那湿漉漉的裂隙上碰了一下，那花瓣一般的阴唇仿佛害羞似
* O3 U$ T! Y; b# S的紧张地蠕动了一下，慢慢地舒展开来。
% r) e% a+ q  L　　「我……可以用嘴吗？」他抬起头来，有些不确定她会不会同意，他和温妮
3 L  E2 I/ ?: j% Z做爱之前，不重新刷牙就别想亲她那里。女人咬着一根手指头点了点头。
7 p3 `7 P( g# @, }  k　　乐阳用食指和拇指把那迷人的缝隙撑开，在蠕动着的粉红色的肉褶里面，有
一个细小的肉洞。他把头凑过去，把嘴唇贴在上面，一股腥香的气息扑鼻而来，
& ~1 [9 \$ b- z) G4 x1 _4 s使他忍不住把舌尖伸出来，抵到那鲜嫩的缝隙之中，探寻那芳香的源头。
　　「唔……」女人长长的哼着鼻音，把头朝后仰去，挺着臀部凑了过来，紧紧
地贴着男人温热的嘴唇。
) u3 \& r) Q4 M; [　　乐阳把双手穿到女人的屁股下面，搂着她的屁股往嘴上贴，不停地把舌尖在
- T8 h6 I( t) V( _柔软的阴唇上扫点，大小阴唇都不放过，时不时还将舌头伸到那柔软的穴口里面
去翻搅。
　　女人在上面兴奋地痉挛了几下，「依依哟哟」地哼叫起来，摇动着臀部挨磨
上来，芳香的花阜频繁地触到了他的鼻尖，把鼻尖弄得痒痒的。不大一会儿，暖
  m# O$ m5 a9 y7 k* `4 ?) t暖的花房里变得火热起来，黏黏滑滑的液体从洞穴深处、从阴唇内壁上渗出来，
把那里变得软塌塌地像一个沼泽，把他的下巴上、嘴唇上都濡湿了，他及时地用
# }( w, K& v' D; @4 V8 p5 Y舌头把那新鲜的汁液收集起来，「啾啾」有声地吞下肚子里面去，像一只贪吃的
! q6 F# N" z( V; H" W! k猪把嘴筒子伸到了猪食盆里。
　　「……啊……啊嗬……真痒啦！」女人欢快地呻唤起来，情不自禁地甩动着
# S3 v( F4 }2 y- J9 `* k9 `海藻般的长发，一阵又一阵地颤抖不已。
+ D( f+ l! F7 c  c　　他再也压不住心中那团熊熊的欲火，直起身来把女人柔软的身体压伏在床上，
$ r) I1 s" i2 ~& D/ C8 ^% K& ?把胯间那如钢似铁般滚烫的肉棍在女人的大腿间乱戳乱送，经过三天的禁欲，经
过孤独的煎熬，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3 p& I+ j- s0 j* N* w　　尽管女人把两腿分得很开，乐阳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急得满头大汗——真
是越急越忙，越忙越急。女人可能是等的不耐烦了，挣扎着支起上身来，脸上红
0 S& P8 `/ x  q* V霞朵朵，她朝着惶急的乐阳嫣然一笑，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命根子，另一只手熟练
4 _0 l# H; Q. y2 Q- A% [地把包皮披翻到后面攥住，伸出食指来深深地插到肉穴里，掏弄了两下又抽出来，
$ t! X. {: ~' ?' {指尖上淫液成丝，女人便把这些淫液轻柔地涂抹在红扑扑的肉棍上，动作有条不
紊而又十分优雅；直到把棒身涂的油亮亮的，才撑开那可爱的小嘴巴，牵引着硕
/ W! I% W8 v' F. D7 I' i' I! I9 T大的树桩靠近那湿漉漉的巢穴，就像牵着一头乖巧的小牛。
& W) M6 n( w5 i* x( k6 E　　乐阳把双手撑在两边，直到感觉到龟头全都被那暖乎乎湿漉漉的肉瓣儿包围
了，才缓缓地把臀部压过去，龟头挤开柔软的肉褶，越陷越深。
　　女人的手一下子撒开了，他的臀部刹不住车，「吱溜」地一声轻响，硕大的
肉棒一直朝里面滑落进去。女人一声闷哼，往后便倒了，两手摊开来紧紧地抓住
) |3 s. z! U7 M! A5 L/ z床单，咬着牙把双腿蜷曲起来。肉棒全根没入，若即若离地抵着了最深处的软软
的肉垫，原来里面别有天地，只是入口窄狭而已。
4 L4 }# Y1 N& F: q: s0 n# m　　「你还好吗？」下面紧紧地贴住了，乐阳一抬头便看见了女人蹙着眉头，难
以忍受的样子。
　　女人在枕头上把头摇得跟博浪鼓一般，乐阳便放开胆子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6 v5 Z) W/ a( r* E3 S女人胸脯上那对诱人的大乳房开始晃晃悠悠地颤动起来，坚硬的乳尖不时地划着
他结实的胸肌，痒酥酥地难受。他快快地抽一会儿便停住，俯下头来用嘴含住乳
4 s. X! y% c7 O) x; Y1 U; n尖舔咂拉扯，有时把嘴巴陷在软软的肉团里乱拱，每当这时候，女人的全身不由
自主地痉挛起来，震动得厉害。他迅速地玩弄了一下乳头，又快快地抽上一会儿，
' J) H( J, Y. \3 n/ N% G) D又停下来用嘴巴玩一下乳头……「啊……好大的鸡巴……好大！」女人嗫嚅着说，
她一直在下面哼哼唧唧地小声呻吟，一边挺着臀部来迎合他的抽送。
　　「……嗯？大吗？」乐阳喘着粗气一边抽送一边问，心中又是自豪又是满足，
「你喜欢大鸡巴干……」
　　「……喜…喜欢，……爽死了！」女人的声音变得怪怪的，就像是换了一个
" Y0 |& ~/ B- A5 f' J! R( M% `1 V人，从声音来判断要比她年轻好几岁。
5 [+ i3 W0 w) e" U6 _: x, z9 E　　「我全都给你，给你！」乐阳感觉到肉棒被一个暖洋洋的肉器包裹得严严实
实的，像被蚌紧紧地衔住了一样。分外地受用，一抽插就发出「噼噼啪啪」的淫
靡的声响，撩拨着他的耳膜。三天都没有做爱了，乐阳也觉得今天的肉棒比平时
要坚硬，下面的肉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
, j8 N5 k9 k1 M. V) s- G/ b　　「嗯，狠狠地……日我……干我……」女人的臀部摇得越来越欢快。那些对
妓女冷淡的怀疑早被乐阳抛到了九霄云外，在他身下的是一头如饥似渴的母狼。
4 u5 P8 b- \; n　　他停下来，把上半身尽量撑起来，低头顺着小腹望了望那肉棒和肉穴结合的
* r+ O! Y2 W) [3 g地方，只看到那阴茎根部的毛从上沾了一圈白白的沫子，露出来的那一小截湿漉
1 Q# b3 s- [: b) C漉的像被牛奶涮过一样，光秃秃的阴阜中央被顶得凹陷了进去。
　　「怎么停下来了？」女人的声音从头顶那边传过来，他抬起头来，女人正用
, ]6 Z* q' O. e2 H+ A0 Y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媚笑。
　　「我……就想看看，怪有趣。」他说完又把头低了看着那里，尝试着把肉棒
慢慢地往外抽离，那长长的水涟涟的棒身便一点一点地露出来，把那肉穴里粉红
: ?! U; b5 k6 `6 G- g4 y5 ~的肉褶也连带着翻出一些来。
9 [0 q& J; }" l7 p2 c) y　　「别……别看啦！我都……都受不了啊，快……」女人觉得内里一片空虚，
7 d5 }4 M, ]  B焦迫地呼喊起来。
　　他又开始抽起来，肉穴里水汪汪的，抽送很是顺畅。这次他不在是漫无章法
8 B" o, i) k, Y. Q地浪插了，他开始深深地快速抽插起来，就像石杵一般，深深地舂打着那销魂的
) r: s( }; m. C7 N) |' a泥潭，「噼啪」「噼啪」的声音有节律地在屋子里响起来。
　　女人的脖颈上覆上了一层亮亮的汗膜，脸蛋儿通红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
; `' r  J0 ~3 ?7 h呻吟越来无法控制，全身也跟着渐渐地火热起来，在身下就像一条垂死挣扎的美
人鱼，把身子在床单上翻来覆去地滚动，进入了欲仙欲死的状态。
　　旁边的婴儿床上吱嘎地响了一下，小孩儿「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女人索性
" w7 M, K) O- v. T' ]  h把嗓子放开，大声地叫唤起来：「啊……哦……噢……喔……」，声音盖过了小
孩的哭声。她已经兴奋到了极点，全身畅快无比，她停不下来，她只要男人，只
5 ?7 h4 E. v4 o# t9 N( v7 ~& O! q, B  ]要男人的大鸡巴，顾不得「哇哇」直叫唤的小孩了！
2 L0 H- x% o1 r  B　　乐阳听到婴儿的哭声，心里也着急起来，不过幸运的是，他已经是强弩之末
了，咬着牙狠狠地干了十来下，把女人干得「哇哇」大叫，最后他低吼一声，把
龟头深深地钻入了肉穴的底部，在那里突突地射了个痛快。
　　女人的身体也僵硬了，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地把他搂住，痉挛着射在了一块
儿，良久才把双臂放开来。乐阳「扑」的一下把肉棒从肉穴里拔出来，翻身仰在
一边喘着粗气。女人从床上翻爬起来，手脚并用地往婴儿床的方向爬过去。乐阳
6 g# S6 f- i  [扭头一看，女人白生生的臀部中央，那迷人的洞穴还在抽搐，白色的浆液从里面
7 ?* Z9 p! |5 ~8 r5 P「汩汩」地流淌出来，扯着长长的丝线掉落在传单上，慢慢地化成一串湿漉漉的
水迹。
; ]/ w! x' X' M　　女人把小孩儿从婴儿床中央抱起来，把奶头塞进她的嘴里，小孩一下子就止
3 g1 E7 j# x( u4 V+ r8 q住了哭声，「啪啪」地吮咂起来，她才赤裸着身子坐回了床上，轻轻地在拍抚着
- _/ ^( K  H* @7 E( p; U婴儿。「小孩儿都是这样……」她扭过头来歉意地说，生怕怠慢了客人。
　　乐阳已经在床头上找到了手纸，此刻已经擦完了胯间的淋漓，正在沿着床单
2 o, E. A! m: [9 P7 S上的水迹一路擦过来，「我知道，我也有个女儿，没关系的，我很满意，你真棒！」
他说这话的时候觉得有些心酸，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眼前的女人。
) {- x) ^5 x  _) u　　「真的吗？」女人似乎很开心，「你知道吗？你真的很不错，我觉得……觉
& C3 z' r- S2 \4 ^+ ~6 J4 ]' g得自己又做了一次女孩，好久都没这么畅快过了，而你却做到了，你才是最棒的
0 h0 g5 Y8 ], `$ D5 m! F7 @8 V那个！」她出人意料地说，她的话让乐阳很受鼓舞，他甚至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
- T" u2 @# a1 L4 K: X突然不再低贱，浑身散发着魅力。
　　小芳菲很快就吃饱了，在妈妈给她换尿布的时候，她已经咧着小嘴甜甜的睡
. w/ v. |5 l1 I3 ~$ W着了。女人把孩子安顿好之后，并不着急穿衣服，而是赤着脚到外面那边的厨房
里，拿了两瓶没冻好的啤酒进来，回到床上扔给乐阳一瓶，两人就着啤酒瓶喝起
来。
  x/ v1 |$ O# ]% f9 c- t　　直到这时，他才知道她叫杨艳琴，二十三岁，来自安徽的一个农村，已经在
上海待了三年多了。摇篮里的小孩叫芳菲，她自己取的名字，她说那是世界上最
( Z; O, K) J2 k2 d6 d好听的女孩的名字。有了莎莎的前车之鉴，乐阳并不想让自己相信她说的每一句
& w! {  D) s' B话，那样像个傻子，他想。不过，他还是津津有味地听着。
% i3 G; G/ R6 }" J1 w　　杨艳琴说她之前并不是做这个的，刚来上海的时候她在一家有名的大酒店当
服务生，「根本就没想过做这一行」。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后来有个客户趁着没人的时候把她按在客房的床上，想强奸她，情急之下，她咬
( p! C2 |2 r6 Q掉了那个混蛋舌头跑了出来。这事后来闹得很大，报纸上电视上还报道了的，酒
店死活也不相信她的说辞，宁愿相信那个人渣说的「是她勾引了我」，害得她把
: {0 Y0 v( u7 r. a! n# P( l所有的积蓄都赔光了，还不够赔医药费，因此欠下了一大笔债。「不过现在好了，
基本上都还得差不多了！」杨艳琴叹了一口气，总结似的说。
) Q- W  c* y/ s/ ]% I  K8 U8 [　　乐阳温柔地把她搂过来，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不幸
# M  D# x8 t; y: Q" l的女子。
　　「哎，你叫什么？你是做什么的？」她问道，她脸上又浮现出那种常有歉意
来。
+ }* o4 N( T  }5 I% @6 i! S8 ~　　「我叫乐阳，是一个物流公司的小职员，日子紧巴巴的！」他简约地说，
/ G' Q3 L" w6 T5 L! ]「就是处理订单之类的那种，用电脑……」他还是怕她不明白，又比划着解释了
一会儿。
! m0 A3 a: b" c+ H. h7 I( M+ @5 B/ {　　杨艳琴的眼神黯淡下来，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抬起头来说：「嗯，我
真希望我上过大学，像你们这样聪明，然后我可以做个律师什么的，至少不被别
人欺负！」她眯起眼睛，不让眼泪掉出来，「我觉得律师只要收了钱，都要胡说
1 _7 X9 E/ t/ W, y* J# P2 {3 s八道，因为很多人并不是真正了解打官司的事……唉，算了，不说这些了。」她
% \  g" Q. c. l$ d. ~摆了摆手。
4 N. S6 i5 o: P' m; h" }3 Y　　又是一长段的沉默时间，「……喂！」乐阳摇了摇女人的肩头。
, m; c" B- {* w7 a+ I　　「什么？」她在男人的胸膛上动了一动，表示她还没睡着。
0 R* _+ y2 m8 q6 A　　「你要不要听我的家里事？」他突然有种倾诉的渴望，不过话说出口之后就
1 A4 \6 F) {; Z' i( F后悔了。
) a) M# e5 G5 I8 M　　「好啊！好啊！」杨艳琴欢快得像个孩子，急切地说。
　　「开玩笑啦，睡吧！」乐阳抱歉地说，一边把被子扯过来盖在他们身上。　
第十二章浴袍泄春光
0 P5 E, b# H, @( ~) n; K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一阵婴儿「呱呱」的哭声响起来，他们都被吵醒了。女
人嘟嘟哝哝地下了床，那哭声才止住了。乐阳拿过手机来一看，才六点钟。他把
3 a+ K/ Y) {. W9 F8 B被子蒙在头上，听见女人说了一声「你多睡会儿吧」，接着是「踢踢踏踏」的脚
步声往门外去了。他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房间里就只
有他一个人，房间门虚掩着，从走廊那头隐隐传来几个女人说说笑笑的声音。房
' G1 ]  P% ?& O6 l; O8 _" e' S间里的气味怪难闻，化妆品味和尿骚味混杂在一起，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妓女的房
间里睡了一整晚，于是赶紧从暖乎乎的被子里钻出来，找来衣服裤子穿上，他得
尽快离开这里——毕竟交易已经结束，他也不想多呆一会儿。
6 E) G! X4 w2 @5 F5 }5 c　　正在他穿好鞋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杨艳琴那颗好看的头探进来，
笑吟吟地说：「收拾好啦没有？快过来和我们一起吃早餐。」
　　乐阳本来想拒绝的，可是看着她殷切的脸庞，还是忍不下心来，只好跟在她
1 R: p+ U* ?) E2 J( K/ C! n后面走进从走廊过来的第一个房间里。房间很大，洗手间、厨房和客厅连在一起
——看来这是他们共用的空间——客厅。此刻厨房里的煤气灶上，茶壶在「咝咝」
作响，房间里弥漫着蒸汽和茶香，比昨晚睡的房间好闻多了。
　　「过来吧，这些都是我的朋友！」杨艳琴招呼他坐下，端过来一杯冒着热气
6 E9 Q8 ?6 X# T9 |% R- x! u9 N的茶水。他尿急得厉害，抱歉地朝她笑了笑，快步走到洗手间里去了。从洗手间
! |. |1 I, K, s0 F: A2 X; I那没有窗棂的窗户望出去，可以看到下面是片野草丛生的瓦砾场。
　　乐阳胡乱地用清水冲了一下汗乎乎的脸，回到沙发上的时候，才发现对面的
电视机面前的安乐椅上，躺靠着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她的黑发不算
2 D( Z% }. E: D8 T, S很长，只垂到了锁骨那儿，湿漉漉的——像是刚洗了澡出来，身上穿了件白色棉
) k  E3 `! `! E; l: c布的浴袍，长度刚好盖到膝盖上方，脚上随意地趿着一双廉价的青色拖鞋。早晨
, y3 G. A6 t/ j6 K( Z/ t+ j的阳光从窗户里射进来，刚好射在他裸露着的小腿上，把这一截光滑结实的光腿
5 K# h1 K# {( I6 l$ l照得亮亮的。
& I3 @% l; o. H* {$ l8 L0 @# y　　「这是何水儿，我的好姐妹。」杨艳琴介绍说，何水儿的目光从电视机上移
过来，正好和乐阳直愣愣的眼光对上了，他窘了一下，把目光从那完美的小腿肚
' p3 R# Z' C- N/ a子上移开来，她微微笑了一下，舔了舔丰满湿润的下嘴唇，说了声「嗨！」，他
连忙坐在沙发上欠了欠身说：「你好！」
" L$ @1 G3 L( ^5 U& G, h　　「这是秀姐，我们的房东，我们的大姐大。」杨艳琴抱着孩子晃悠着，转脸
朝向房间的一角，他才看到在一张长方形的小木桌前，电熨斗的插头插在面前的
" C  n8 l4 ?0 [墙上，有一个又矮又壮的女人站在那里，摇动着肥硕的大屁股在熨衣服。她听到
有人叫她的名字，茫然抬起头转过来，看见了乐阳，理了理鬓角的凌乱的发丝，
8 j( T, L* f/ {! {5 @, b) e3 \裂开嘴用很愉快的声音说：「你好，欢迎你到我们家来。」又转过头去干活了。
1 i8 M4 f7 ?  x8 g  A1 w; v; p在她回头的那一刹那，他看见她大约有三十多岁。
　　「她已经有三个孩子了，最大的那个有六岁了，一大早就要去外面玩耍，顽
皮得很……」杨艳琴继续摇晃着怀中的婴儿，自豪地告诉，「他丈夫可能干了，
; Y9 U" ?# Z: f9 O6 r3 g不吃早饭就去上班，直到傍晚才会回来，也许你下一次来早点，说不定能碰到他。」
　　他想他再也不会来了，但是没说出来，只是小口地呷着茶，很有礼貌地听着
. T: ?) H* p1 U(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谈话，根本插不上嘴，只有点头和微笑的分。渐渐地，乐阳
) X# j% B- i, ?( ]0 r在脑海里把她们零碎的谈话内容组合起来，形成了一个大概的印象：秀姐的全名
3 Z- U" f, H/ \/ a  i  Y/ X叫梁云秀，老公叫雷大安，是个室内装修工人，一天到晚都有干不完的活；最大
! C9 A& M, R9 m$ B! b8 M) V2 H的那个孩子明年就要送到附近的学校去上一年级，一家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 ?/ k4 W: B$ y5 Q# i还好他们有这套房子，租给了杨艳琴和何水儿，收取房租这样来补贴家用，看样
! f6 b) b" V& V( Q9 f2 q子他们是知道他们的租客是干什么行当的，只是他们并不在乎，所以组合起来就
5 }$ z% x1 E: w6 R( p5 V/ l成了一家人。
% h% s& w: q4 M9 U8 f; ?7 [　　从看到何水儿的那一刻起，乐阳就能猜到何水儿是做什么的了，就连屁股下
5 T& a, K# a/ a9 M6 U9 E0 C这张磨得油光滑亮破了皮的沙发，他也很清楚地知道：曾经有很多个像他这样的
4 G8 Y" W4 f, W$ p% D0 d+ J5 Y男人，带着一脸的忧愁抽着烟，把屁股坐在这张沙发上面，一边听着三个女人絮
絮叨叨地拉家常，一边在心里琢磨怎样才能尽快的甩脱她们。但是乐阳和他们有
5 K7 c  A7 t& O5 @, {) `% I点不同，他甚至希望这种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可以延续得久一点，他实在不愿意一
个人回到那个根本算不上家的屋子里，一个人傻傻地看电视。
　　也许那些男人也像他一样，一开始就先看到何水儿的小腿，一度迷恋那阳光
中的完美的肉色，然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一边听她们闲扯，一边装着漫不经心地
打量她的一切——就像他此刻正在做的一样。
9 @" W$ X4 m" o8 j7 c　　何水儿好像对斜对面的这个男人熟视无睹，不经意地把膝盖分开来，阳光已
经笼罩了她的下半身。乐阳只消那么微微地一瞥，就能看到浴袍里去，直看到大
9 d% e1 d0 h! A8 d0 Z腿根部。天啊！她居然没有穿内裤！他微笑着，定睛仔细看过去，何水儿的大腿
. Y/ `' u! r1 y" Z6 C# D) B根部的皮肤渐渐暗淡，直到那淡褐色的鼓蓬蓬肉丘上，上面长着一小片黑黑的杂
% n! u! f6 q5 s) p草，肉丘靠下的地方微微陷下去成了一条迷人的沟缝，沟缝中央有细小的暗褐色
的肉蕾浮凸出来——几乎可以肯定，她若是再张开点，那蓓蕾就会瞬间绽放开来，
& M% o0 T3 t# D, P; H8 Z0 f裤裆里那欲望的神经管束开始不安分地活动起来，他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喉咙
6 t7 r; _' k+ X$ R* K管上下抖了一下，弄得脖子里「咕咕」地作响。
　　「你的名字真好听，乐阳。」何水儿跟他说，发现他好久没有说话了，「你
) j) P; S1 x' f4 P; {* [0 a就叫我水儿吧，我喜欢别人这样叫。」她的声音轻柔地顿挫，他很喜欢这种声音。
# d* t0 f2 C- `( K  i/ g' s　　「是么……」他怔了一下，连忙把头抬起来，迎着她的目光，可是他实在没
4 V0 V5 Q" q  d8 B4 o1 q有勇气和这个女人对视，便把头扭向窗外，「我觉得好平常的，很多人都叫这个
名字！」他淡淡地说。
　　「我一听到这个名字，我就觉得亲切，你不知道……」当她看到乐阳尴尬的
表情，在想想刚才他的目光的方向，脸一下子红了，很自然地把一条腿搭到另一
$ R% }& q* n4 v) q条腿上。
( n5 j3 P7 {- X　　水儿又说了一些别的什么，乐阳没有听到，他的太阳穴在充血，脑袋里「嗡
嗡」作响，心脏在「砰砰」乱跳。等到她们又很快地交谈起来，他深深地「嘘」
0 {( U2 K  H' P5 Q$ B了一口气，回过头来的时候，那神秘花园的大门已经关上了。乐阳无可奈何地遗
5 m$ z% i7 D' Q/ T憾起来，不过还好，也不是什么也没得看，且不说那掩在浴袍下面的白花花的大
腿，单就那双娇小的脚掌也是风光无限：在早晨的阳光下，这双玲珑的脚掌尖尖
+ \4 d! E# `3 B- ^6 j, e地跷在安乐椅的脚垫上，干干净净的脚后跟上面是完美的脚踝，白里透红的脚背
在光线里泛着健康的光泽，隐隐映出几条细小的树枝状的青筋来，圆润的脚趾头
) @: O3 Q1 P& H2 A像一粒粒珍珠儿，上面打着五颜六色的指甲油，整个脚掌格外地性感撩人。要是
! c/ Z7 A. J2 O9 N没有她们在场的话，他真想伸过手去握着轻轻地捏几下，把那可耻的唇舌在上面
& _( p8 h8 l8 \" U亲吻，把自己卑贱的身躯让她踩在脚下。
　　快到吃早餐的时候，三个孩子在街上玩的孩子全都回来了，在屋子里又是吵
闹又是尖叫，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精力——正是调皮的年龄。屋子里顿时热闹起来，
* ^) e% K/ x5 J! m* L- E0 O气氛也活跃了许多。乐阳在孩子中间出人意料地大受欢迎，有可能是因为他是屋
) P+ i) H2 H' a& F, a- K子里唯一的男人的缘故。每个孩子都很喜欢他，抢着跟他玩，还把平时玩的玩具
都拿出来放在地上，要他一起玩。那个最大的女孩子还要坐在他的大腿上，捏捏
他的脸，扯扯他的耳朵，咯咯地笑个不停，她说她叫露露，她说：「你是琴阿姨
的老公吗？」大家都笑了。
* ?5 r# t: [0 j% {　　「哈哈，我是的。」乐阳告诉孩子，也开朗了许多，他不想扫孩子的兴。他
' e. A3 F+ y3 {, J. a$ U; k/ R1 J也很喜欢露露，她是三个孩子中最聪明的，可是他觉得总有些奇怪，面相一点也
% H1 {5 U5 K/ |" v- }不像两个妹妹——那两个有很多共同的地方，比如双眼皮，而露露却是单眼皮。
, Q5 K- b/ Q9 I+ m　　「乐阳，」在乐阳正打算要离开的时候，杨艳琴说，「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吃
早餐吧！」他又答应了，在孩子中间他觉得很快乐，想多呆一会儿。这时水儿也
3 U- ?" s# W( U  ]/ c# F8 W# U2 v从安乐椅上站起来，在厨房里跑进跑出地帮忙。头上的湿漉漉的短发已经风干，
变成了一头柔顺漆黑的秀发，在她的头上随着跑动轻轻起舞，很适合那张微微有
些椭圆的脸，修长洁白的脖颈，高高的鼻梁，清朗的眉眼，性感的嘴唇，笑起来
: J+ b' C7 M1 K# W/ g, D' M9 C的时候一口白白整齐的牙齿。宽大的浴袍遮掩不住她身体浮凸的曲线，特别是她
: ^0 Y. D  |! U: C, y+ y0 Y2 l丰满结实的肉臀表明了她是一个成熟的女孩了，因为水儿走动的时候，恰如其分
地扭动那诱人的肉团——她知道怎样展示自己的魅力。
　　过不了多久，饭菜都摆好了，孩子们早已经急不可耐了，在秀姐的默许下，
) B5 o& @' E0 {# q' y三个孩子开始忐忑不安地吃起来。大人们则要好很多，都很斯文，乐阳也不例外。
  E( _1 N$ [' w9 H杨艳琴就坐在他旁边，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从桌子下面探过来，捏了乐阳放在
5 S# {5 I! x* y1 \下面的左手掌一下。他感觉到了，看了她一眼，女人的脸便红起来，眼睛直视前
* ~0 {( f2 y5 @! D% B2 k方，继续淡定地夹菜吃饭，那神情仿佛在说：那是别人干的，与我无关。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