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之后，我上了同学】（01）作者：leeheen2013

车神

作者：leeheen2013
字数：5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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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 u' l  {8 j+ ^　　在那个炎热的七月，高考结束之后我并没有直接回家——考试的结果还没出
来，我的感觉糟透了。一直以来我的成绩还算不错的，老师对我的期望也很大，
; ~* R9 y4 k' r' n* F6 ~只是随着高考的逼近，在高考的最后一个月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些力不从心。我不
/ }9 `; }! ]# N; T得不放弃了最后一次摸底考试，谁也没有我自己更清楚自己的状态了——就像我
一直在一条长长的跑道上，快到终点的时候所有的气力都快透支了似的。果不其
然，在高考数学这一科的时候，问题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尽管我在不停地赶，可
是时间总是不够用，考试结束的时候还有几个大题是空白。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父亲对我的期望太大了，我甚至觉得他把我当成了唯一的赌注——把他的所有都
3 r, F- {5 ^% p4 O) R( A- L押在了我的高考上。性吧首发
% D% p4 s& K2 b/ I/ R　　我通常是这家书店里面最后一位顾客，直到打烊的时候我才离开。以前我总
是来这家书店买考试资料，它本来就是专门为学生提供学习资料的，并没有什么
特别之处。高考前不久书店在靠窗的地方安置了长桌和条凳，供顾客在上面看书，
2 F- F$ _9 B  ~3 l当然也可以爬在上面打瞌睡。我租房子的地方离这里并不远，大约有十多分钟的
4 y1 G2 U3 j# M( y4 z" _距离。在等待考试结果这段百无聊赖的时间里，这家书店成了我最后的避难所。
2 z& j/ J0 i3 {: u/ S2 ~, a; M8 x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我从书店出来的时候，天上的晚霞正在隐去，昏黄的街
% @2 A. H. X, p6 z7 \) o9 _灯开始照亮了书店门口僻静的路面，不时地有车辆缓缓地眼前驶过。我抻了抻酸
痛的腰板，迈着轻浮的脚步往回走。在书店里我睡得太久了，还没有完全清醒过
来，只有空空如也的肚子里在「咕咕」地闹腾着。我无精打采地走过一盏又一盏
4 s; ]. [8 l5 [3 V, \  `9 e6 W- D的路灯，要到医院门口对面那家叫「江南风味」的小饭店去吃点东西——半年来
我都是在这里吃的东西，老板已然把我当成了熟客，饭菜的分量也会多加一些。
　　「嗨，你怎么在这里？」在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有人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
一串风铃般清脆的声音传到耳朵里来。
　　这是女孩的声音，对我来说并不耳熟。我愕然转身，茫然地抬起头来，一张
清秀的脸庞呈现在眼前，「哎呀，」我惊讶地叫出来，「怎么是你？我都没听出
来！」我以为大家考完试后都回家了，从来没想到会在这条僻静的街巷里遇见同
班同学。
　　我的反应让她怔了一怔，脸庞儿泛起一抹绯红，她飞快地看了我一眼说，
「不是我是谁？还亏我是你同桌哩！」她不无讽刺地说。
　　我确实记不得杜娟的声音了，开学的时候我们的确是同桌，可是也就那么一
个上午，「呵呵……」我尴尬地咧开嘴笑了，「娟娟同学，你怎么也没回家？」
6 M( F% G1 F+ \8 i& R- n" E' B我上下打量着她，心里很是纳闷：她今天可不是平时那个保守学生的样子，上身
穿了件白色翻领的小衬衫，下身穿着蓝色的水磨牛仔超短牛仔裤，一双修长的大
( H- Q* }* M+ @* n8 K% |1 ~/ j+ ?腿在路灯下泛着蜜黄色的光泽，肩上还挎了一个有着长长的细肩带的长方形白色
- s3 _! z" z' K# @  A+ {& I1 @小包，有点职业女性的味道。
1 W" q. |+ E& n+ m# u　　「考得不好啦，都没脸回家去见父母了！」王萌脸上一窘，低了头看着下面
8 {4 k5 W3 b- N# O4 L+ [  b晃荡的脚掌，我才发现她穿了一双米色的高跟凉鞋，「你不是也没回家嘛？」她
2 P4 Y5 {# ]+ @扬起脸，咬着嘴唇说。
: E0 _; E8 \9 I) w　　「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考得不好呢！」我心里竟然有些小小的安慰，「还
4 d# ?6 O! j: C9 ]  s& Y" x真是天涯沦落人啊……你这是到哪里去？」我瞥了瞥她肩上的小包。
8 l% M" I3 l4 m% u$ P( i' z　　「我去找工作回来，现在正要回学校宿舍去呢。」她骄傲地说。
+ T( |( A, g3 G$ n1 j* R' T　　「啊，你准备上班了？」我惊讶地说，不得不对这个满脸稚气的女孩另眼相
看。
/ G* L7 b+ F+ ^% Z/ f7 f! t　　「是呀，是呀。分数出来不是还要有几天嘛，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找份事
情做着好些。」她兴奋地说，眼睛里灼灼有光，就像是在谈论一个足以改变全人
类的宏伟计划似的。
　　「你真能干，」我自卑地说，「你看，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我摊
  ^0 {5 Z; z" \0 A- B% ^着空空的双手，找份事情做——我想都没有想过。
　　「那是你不觉得无聊，也无所谓的啦！」杜娟似乎是在安慰我。
9 j# d% g6 _3 O+ r　　「我只是等着分数出来，心里好有个准备，然后就回家。」我附和着说，身
边的人开始骚动起来，「咳咳，该过马路了！」我连忙提醒他。
　　我们混杂在人群中穿过斑马线到了对面，「我们同路！」她惊喜地说。
+ v8 t1 D9 M# v" i1 V7 {6 X7 t　　「是呀，」我说，觉得她有些大惊小怪，「我租房子的地方就在学校旁边，
医院后面那里，当然是同路了！」
　　「我只知道你住外面……」她走在我的旁边，若有所思地说，「好像你不太
" L, j7 [; _+ l" b  @爱说话，我记得，跟大家打成一片有什么不好？」
" z7 f5 ]3 d/ w　　「是啊，我也知道这样不好，可是你知道，大家都很忙，谁也顾不上上谁。」
: W# P, L! Y! y% |; w/ a我说，高三的下半年确实是这样的，总有做不完的试卷和看不完的资料，现在想
  E8 y3 Y0 B# t4 ]9 j$ ?9 Y( E想都心有余悸，远远看见了前面饭店门口「江南风味」的灯箱，「哦，对了，我
1 T8 f/ a6 i6 c. z* [% h" x正准备去吃饭呢，你吃了没有，我请客。」我大方地说，想把话题往别的方向引
: F) L3 N1 A! Y  F: r开。
　　「这个……」杜娟沉吟着，「我还没有吃，可是……这样不太好吧？」她不
' R4 j1 M! C7 n+ M% J$ k& ~% e. b安地说。
) S6 b; M. a, U6 x3 |/ P, |: I6 w! s　　「这有什么不好，考试过后就难得遇到一个同学了，更何况我们还曾经是同
( s9 X/ ?" g$ h% {$ P/ ~# w) H2 K桌哩！」我说，只是想借这个机会改变一下她对我的看法，表明我并不是她所想
. K  N6 n* V2 }/ _5 ^1 f: V  L的那种孤僻的人。
　　「也对……」杜娟只是赞同我的看法，并没有立即答应，她不安地把双掌在
面前交叉着扭动，过了一阵子才下定决心似的说，「好吧，那就让你破费了，多
不好意思的。」她羞涩地说。
8 U$ t0 ^& k; ], p# K7 Y　　说话间早到了饭店门口，「你也太客气了，进来吧！」我迈进店里，对老板
; a: J, `, f+ Q; Z9 a5 v笑了笑，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
　　「这不会太贵吧？」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惴惴不安地在我对面坐下来。
　　「我请客你还担心什么呢？」我微笑着说，服务员已经把菜单递过来，我伸
手接住接住递给她，「想吃什么就随便点！这里的菜做得很好吃的。」我见她有
些拘束，就说。其实这家饭店做的菜也只是一般，只是新装修的店面看上去讲究
9 |4 h, |$ W- ~/ O9 O/ ]些，价钱也不贵。
1 H+ t- V7 V# N　　等菜的这段时间里，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话来说，气氛显得有些尴尬。杜娟紧
紧地抿着丰厚的嘴唇，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勇敢地平视着我，或许她并不是在看
) I+ `& ]. I+ s$ H+ H6 Z, [) R1 u0 }我，而是看我身后的什么地方——她还是没有放松下来。
　　可能是由于高跟鞋的关系，在路上的时候，我发现杜娟比平时更苗条也更高
, A: e4 V4 i3 D* U+ B: m) S5 `了，目测大概都快一米六五了，而我也不过一米七四左右。此刻她就坐在我的对
面，在饭店明亮的灯光下，她的皮肤显得白莹莹的，一张挺招人喜爱的瓜子脸，
长相相当俊俏，和迷人的大眼睛十分明亮，眼波总是流转不定，嘴角常常露出一
- R/ @7 T- v, f8 M8 y丝微笑，极快的一下，转瞬即逝的，说话时嗓音干净澄澈，像吹奏笛子时发出来
的那种声音。我很纳闷同窗半载，竟然没发现杜娟是个美人胚子。
* i7 I- ]' N6 x' ~9 n, m　　也许是我热切的眼神灼伤了她，使她羞涩地笑了一下，收回了目光，「我去
上个洗手间！」她站起身来，率先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目光尾随着她穿过餐桌的间隙，朝长长的走廊那头走去。
" Z/ f( {# n! ]& }, G我这才看清了她的身材，颀长而苗条，仿佛是一幅素彩勾勒的水彩画，浑身上下
: t( o$ r! s0 P1 S# x2 P洋溢着青春的活力，走路的时候小蛮腰款款地扭动，带动着牛仔短裤里丰满结实
+ {( a3 Y! W& m的臀部左右微摆，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优雅地朝前迈进，米白色的高跟凉鞋在地
板上磕出「咔哒咔哒」的声响，敲打在我骚动的心房上。
　　杜娟一个优雅侧身，窈窕的身影消失在洗手间门口。我的目光意犹未尽地停
" E& Q: X! v5 F3 f8 W6 [$ _; w留在走廊上，脑袋不由自主地沉醉在不切实际的幻想中：在我的那个简陋的房间
里，在那张结实的木板床上，在蓝幽幽的夜色中，一丝不挂的的少女的胴体在我
1 ]" V" v: j# Q/ k4 n7 x的手指下如波浪般起伏，娇嫩滑腻的皮肤、少女芳香的气息、还有销魂的呻吟声
……欲望的种子在心底悄悄地萌芽。
* }& s' I7 r9 M4 F  B7 k; Z　　我虽然有过一次性经验，但是那也是误打误撞的结果，含有很大的偶然性，
没有多少值得借鉴的经验。确切地说，我的印象有一些来自道听途说，很大一部
) s% ^0 `6 D3 X3 e* Q5 W+ P3 ]分来自不可靠的言情小说，关于追求女人——我太缺乏这方面的经验。我不知道
9 Y1 I3 m/ o7 n7 g自然界的法则是否也适用于人类的情感世界，也许我可以像个猎人一样，把罪恶
, k2 V% O) _5 [  J- T9 p7 U的身形巧妙地隐蔽起来，迷惑住美丽而聪明的猎物，一击成功之后便能享用美味
3 W. x. Y- S6 `- p( f了。
& \7 ?2 X3 _# K5 E　　杜娟回来的时候，饭菜都上桌了，她看起来轻松了很多，不在那么紧张了。
' s( u% v3 V/ e2 u+ Z整个吃饭的过程中，我都尽力地控制住自己内心的骚动，以防它在脸上表现出来。
女人的感觉可是敏锐无比的，要是被杜娟看出一丝一毫的端倪，我敢肯定她肯定
; d# g7 Q6 `5 `4 n, r- \( l2 {会逃之夭夭的。我挑着无关痛痒的话来说，比如我曾经亲手杀死过一只兔子，比
/ X2 x' T' z  |! H如在老家的台阶下的缝隙里发现一窝漂亮的小松鼠，比如第一次被蜜蜂在脑门上
蜇了一个大包……她也有类似的故事和我分享，从她脸上愉快的笑容看来，一切
还好。
　　快要吃饱了的时候，等她「咯咯」声停下来，我延续了之前快活的语气，轻
松地说：「你不知道，我现在住的地方，就像个碉堡。」
　　「碉堡？」她惊讶地说，「是废弃了的，能住人？」性吧首发
　　「不是的，不是的，」我摇着头说，「只是外形看起来像而已，圆柱形的，
粉白色的墙，在晚上看上去特别像，特别是没开灯的时候，窗户很像是了望孔。」
　　「好有趣的一个地方，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的房子，」她兴味盎然地说，
「简直无法想象是什么样子的！」
　　「我也不知道房东是怎么想出来的，」我淡淡地说，那房子确实像个碉堡，
, Q2 A, W0 d9 X: E* o& O0 }, W/ Z只是房东在第一层平房的基础上胡乱地升了一层，多数是出于无意识地，就弄了
碉堡的形状，「要是你不忙的话，可以到亲自我那里去看看。」我不经意地提出
邀请，心里「砰砰」直跳，眼睛密切地观察她脸上的表情。
　　「不好吧……」杜娟迟疑着，「……这么晚了，倒是想看看，要不我白天来
! R% K) x2 J2 a5 F! r4 Z$ ^  v1 `- t怎么样？」她犹豫地说，脸上并没有警觉的表情。
　　「不晚啊，才九点钟，只是晚上看起来才像，白天不大像，」我心里有些慌
张起来，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委婉地拒绝了我的邀请，「你看，又没有电话可以联
8 S1 q. Q5 [. |系什么的，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熟人……」我说，如果她再拒绝就没辙了。
　　她没有说话，我心里有一万个惋惜，无可奈何地结了账出来。在医院门口分
手的时候，「要不我送你回去吧？」我说，我已经放弃了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远吗？」她不置可否地说。
8 t0 e7 Y2 D3 }: r9 U　　「什么……」我惆怅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这里离学校又不远，
难道你不知道？」我很诧异杜娟说出这样的话来，她不可能不知道这家医院的。
　　「我知道，我是说你住的地方离这里远吗？」她甩了甩脑后的马尾辫，理了
理鬓角的发丝。
4 _: F" }: E7 ?! b　　「噢，不远。」我恍然大悟，看来还有戏，「就在那边，走过去五分钟！」
) o- h6 S3 H* a; M7 b, Q我指了指医院围左手边墙外面的那条黑黑的巷子。
. w6 U: N& e' o( o1 L/ f　　「等一下你要送我回来！」杜娟看了看我手指的方向说。性吧首发
　　我心里一阵狂喜，赶紧打包票：「一定送你回来的啦！要不你就不会理我这
个同桌了，对不对？」
- T: R" f1 R5 ^# [! U2 }　　「要是你不送我回来，我饶不了你！」杜娟扬起手来，做出要打我的姿势。
+ d9 f' k' B+ @9 W6 G0 x　　这条小巷没有路灯，医院高楼的窗户射出来的光线传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变
得很微弱，而且被高高的院墙挡住了大部分的光线。有的晚上我回来的时候，时
9 e" n6 G* B# B* z# C+ J2 m不时地有一两个穿着暴露的女人蹲在墙角，扬起脸来问我「要不要快活一下」，
' N" o+ h) m) q; ]. z5 [0 l&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加快步子匆匆地往前赶。性吧首发我和杜娟一前一后地走
在这条小巷里，心里在暗暗地祈祷千万不要发生这样的事情，那样会吓坏我身边
$ {& C8 L! w* E这个单纯的少女的——那样的话我的计划就功亏一篑了。
( D) m" ^" @" U9 M　　出了巷子，路面也渐渐明朗起来，远远地看见那「碉堡」的圆顶的时候，我
松了一口气。「就是那里！」我停住脚步，等她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指给她看。
　　「呀！还真像碉堡！你看那窗户，像极了……」她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看，
好奇地说。「只是这条路有点吓人，」她回头看了看身后黑咕隆咚的小巷，「晚
' @$ v1 o( q- l4 u上，你一个人回来的时候不怕吗？」
  l; ?( s  ~/ d9 ]" i8 @# k　　「怕呀！怎么不怕？」我走下一个小斜坡，在平地上等着她下来，再往前二
十米就到我住的楼脚了，温暖的光线从下面一层的窗户里射出来，房东家还没睡，
这让我安心了不少，「每次经过的时候，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你有没有这种
2 I1 t6 K; ?" d1 i) ~6 q感觉？」我回想起刚搬进来的那段时间，心里也有些后怕。
% ^9 t/ c! l  S　　「嗯……是有点！」她弓着背，小心翼翼地伸出脚来摸索着，试图在斜坡上
! B5 C4 c* H6 n找到着力点，「可是，也不用怕成那个样子吧？你是男生哩！」她低着头看着脚
& F. [2 b1 f  D: S下说。
　　「你可不知道，看到围墙里面那些有光的窗户了吧，那是医院的太平间！」
8 @: A: L/ m6 T. F0 ~' C# L5 h我说，起初我也是不信的，但是看到那些昼夜不灭的灯光和窗脚转动的风扇，我
2 Q- e$ c* l# G6 W2 I7 Q+ X9 I$ G肯定那就是太平间，只有太平间才才需要那么大的风扇来保持空气流通。
　　我话音未落，杜娟就「呀——」地一声尖叫，一个趔趄从斜坡上冲下来，径
8 T' _& ]$ K; A& P' C/ X直朝我跟前冲过来。事发突然，我连忙站稳脚跟，手疾眼快地拦腰将她抱住。
　　由于惯性太大，我也被连带着冲出好几步远。她也吓得够呛，「不早说！不
$ ?+ j. C7 q3 d& v) I, o, h8 j6 r早说！」她捶打着我的肩头恼怒地说，「早说我就不来了！」
　　「没事的，我们是两个人嘛，加起来阳气比较重！」我感觉到她的身子正扭
着往外挣脱，性吧首发连忙松开手来。她腰上的肉真软，胸前的乳房抵在我的胸
膛上，肉乎乎暖烘烘的——如果有理由的话，我真想多抱一会儿。
　　还亏了那些太平间里的尸体——经了这么一吓，我什么话也不用说，杜娟紧
* S9 x* ?. m/ I' {% {& M紧地跟在我后面上楼来。「呀，这么多房间，你住哪一间？」她迷惑地问。
　　「这是房东专门修来出租给学生的，」我径直朝最里面那间走过去，掏出钥
匙来把门上的挂锁打开，「原先住着好几个学生哩！高考结束都回家了。」我推
开门伸手拉了一下门边的拉线盒，侧身让她进来。
2 y. Z/ U# x& ]/ S5 f5 g　　「噢，是这样的啊！」杜娟站在门口朝里面看了看，白炽灯的灯光把屋子里
照得亮堂堂的，「不错，很干净。」她点点头说，抬腿走了进去。高考结束之后，
我第一时间把所有的书和纸张用一只大麻袋装好，扛到收费品的大爷那里当废品
" v! W* n  I8 Y! X4 x1 e一股脑儿全卖了，所以房间看起来就整洁多了。
/ _. F/ E3 R% x$ x# a　　除了一张书桌和床外，房间里连一张椅子也没有，所以杜娟只有坐床上，而
我给她倒了一杯开水之后，只有靠窗站着。
2 ^/ h) g  n0 O) p1 L" i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