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后娘家】（1-20）【作者：玩笑之舉】

车神

作者：玩笑之舉
字数：58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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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娘姑
　　「啪！」
　　燈花炸開，坐在爐火邊上的槐根抬了抬眼皮，從嘴裏抽出煙杆，抬腳把煙袋
鍋子往腳上磕了磕，起身走到炕邊上，對著自家坐在床上縫補衣服的閨女道：
「花啊，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過幾天你們倆也十八歲了。收拾收拾，就那天
; E5 i( d9 Y% @+ R; v) h) a: u跟你弟弟睡一屋吧。」
　　床上的女子身形纖瘦，手上的活計卻沒停下：「爹，我知道了。」
& Y9 ^  g! Z: O9 G　　槐根點了點頭道：「不知不覺，我家小子閨女都長大了。時間過得真快。」
9 F) `0 |% @2 u/ d　　床上的女子沒答話，俐落的收針打了個結，咬斷線頭，把針線收進盒子裏放
好，拿起衣服伸了伸，疊好放到一邊：「爹，你早點休息。」說完下床出了門，
0 @: z; N& A; h- \- c5 Y# S留了個背影給老父。
　　槐根是槐樹村裏老實巴交的莊稼漢，膝下一兒一女在村裏是數得著的小夥子
俊閨女。剛剛這出門兒的女子就是槐根的閨女槐花兒。年歲不大，再過幾天就滿
! O$ Y8 I# B4 q; Y" L十八歲了，是村裏的巧手閨女。她屔�弟弟槐實是村裏數得著的棒小夥子，只是
性格有些木訥，其實槐花兒心裏清楚，槐實看上去是個木訥的性子，實際上沒外
8 g  b& t' b/ L人的時候特粘自己這個當姐姐的。也難怪，小時候父親槐根出門勞作的時候，也
5 e9 x) a9 O$ s/ l9 {; S6 O只有槐花兒帶著自家屔�弟弟在家裏玩耍。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半大不小的槐
7 x% x) y. R! B9 S$ S! f& x花兒照顧弟弟，操持家務，縫縫補補，洗衣做飯……漸漸的練就了一雙巧手。
　　回到自己個屋子裏的槐花兒很快就上了床，但她卻沒睡著，心裏很是忐忑，
4 K8 r6 A( }2 G: \, M也不知道過幾天之後是哪一天要搬到弟弟的屋子裏去跟他睡一張床上。
, \# g! U- {( r* [8 q　　畢竟自從自己個來了月事之後就沒跟弟弟睡一塊了，父親說自己是大姑娘了，
結婚前最好不要跟半大不小的男孩子睡一塊，哪怕是跟自家親弟弟睡一張床上。
1 Z2 X; O& Z+ H4 O: c) f" ^# l　　村裏的規矩槐花兒多少知道些，不少大姑娘結婚後總要在娘家住上一年，生
0 ]) H) j1 e% h; Q- T9 T( F了孩子才會跟自家丈夫到外村去。用平常的婚俗來說，這回娘家住的時間有些太
長了。卻也是村裏的一景，多少年了，自打鎮上決定開發旅遊以來，槐樹村總是
, z6 `5 [" u* z4 T( h要被大小領導提上案桌說上半天，而有些笨嘴笨舌的村長這時候總是悶頭抽著煙
; R- o0 `. h1 C4 \0 E袋鍋子當個鋸嘴葫蘆，也不知道他咋想的。
& M8 x0 r9 g% U( o% D' g) K　　迷迷糊糊，槐花兒睡了個昏天黑地，起床之後，父親槐根帶著自家弟弟槐實
1 Y- n( S& \7 z$ o出門勞作修地球去了。一如既往的背上背簍出門上山打豬草回來喂豬. 陽光不大，
! ~& T- p/ f8 S卻掀起習習微風很是讓人心曠神怡，手裏不緊不慢的打了一背簍的豬草，順手把
鐮刀放背簍裏，擱背上背好，槐花兒順路下山，卻在半道上遇上了個中年女子，
% K( e( e/ {0 x) j5 Z不是別人，是她嫁到外村兒的親姑姑槐枝兒。姑侄倆手挽手笑笑說說回了家。到
了家，槐花兒沒閑著，收拾了豬食就開始做菜做飯，忙完了父親槐根帶著弟弟槐
$ b0 r& Z, `+ t; e6 D1 l實回家吃晌午。
4 X- a3 h$ Z+ O$ ?$ ~& _" A　　看到槐枝兒，槐根愣了好半天：「你怎麼來了？」槐枝兒看著自家兄長，捋
了捋額邊的發絲，道：「槐花兒快十八歲了，我這個……當姑姑的不能來？」槐
根有些不知道咋說，點了點頭，抄起碗筷道：「來了就教下花兒，過不了幾天她
6 W) {% n7 }& ]' J" Q/ D' V1 O十八了，也要嫁人了。」槐枝兒看了看自家兄長，再看看槐花兒槐實，也點了點
, Z8 d; d" _1 q: \2 ~頭. 槐枝兒其實清楚，眼前的這一對屔�姐弟實際上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骨肉。
4 G+ B  J  p  B% n不知不覺，自己嫁到外村已經有十七年，自個在娘家的兒子閨女都十八歲了。時
間……過得還真快。
, _7 U& w& @. w; m& b$ O　　吃了晌午，槐根帶著槐實去午休，槐枝兒接下槐花兒手裏的活計，把屋子收
拾了一遍，拉著槐花兒進了她的屋子。
　　槐花兒打小覺得自家姑姑跟自己很親，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親昵勁兒。興許是
! P2 `: |( M( i% x7 z1 q, N家中除了她，就沒別的女人的緣故。進了屋槐枝兒拉著她坐在床上道：「花兒，
你知道咱女人出嫁咋回事麼？」
, ~8 c; H; w: M8 |( m% L- F　　「姑，我知道，是換了個家。」槐花兒一臉的懵懂，她不明白，腦子裏想的
/ S: F0 `# y6 P. N3 w7 z) G出嫁不就是換了個家麼？
　　槐枝兒笑著點點槐花兒的額頭，看出了槐花兒的心思：「花兒，出嫁不僅僅
是換了個家，是咱女人把身子交給男人疼一輩子的事兒。」槐花兒臉羞紅了。
* B" R/ I/ s2 W3 v: L　　這意義槐花兒心裏多少知道些，女人畢竟要有個知心知暖的男人疼一輩子。
" {3 @' g  a9 ?1 E槐枝兒看著羞怯的女兒，心裏很是感歎：「要知道，女人家一輩子有一兩個男人
知心知暖就知足了，一個是當爹的，一個是當丈夫的。咱村裏女人家還多了一個，
- L% |/ k9 @) {2 K: s就是咱女人家的兄弟。」槐花兒有些懵懂帶著驚疑的眼神道：「姑，啥意思呐？」
　　槐枝兒打了個花槍：「花兒，你知道怎麼把身子給男人疼麼？」
$ U3 H. W' S) A　　槐花兒只得放下之前的好奇，為什麼咱村兒的女人家還多了個疼自己的兄弟。
轉而對女人家怎麼把身子給男人好奇起來。
  S0 v; m. J+ y9 t3 i　　「姑，教教我唄. 」
- d; v! u2 g, {) v; {1 p% v4 P　　「姑教你。來把衣服都都脫了。」
5 c# O4 D* @# X9 C2 a　　不假思索的槐花兒關上門窗，利索的吧身上的衣服脫了個乾淨，站在床邊上。
. f! q3 O& ^6 ^槐枝兒看著赤條條的女兒身材頎長微微纖瘦，但女人的標緻卻是一等一的，胸前
- {3 j) M' z8 G一對不大不小的胸乳傲然挺立，腰身纖小盈盈可握，香臀墳起玉腿纖瘦有度。這
+ T. M. f! f) H9 }0 H0 t是遺傳啊，遺傳了自己的身材樣貌。
　　拍了拍床邊，示意槐花兒上床躺下，斜身倒在床上，伸手捉著槐花兒的胸乳
道：「這是女人的奶子，男人最愛吸這個。身子給出去前要洗乾淨奶子讓他吸個
' B% C; E! }+ b7 B, Y4 W0 j夠。」手指劃下，道兩腿之間，拍開槐花兒雙腿道：「這邊是女人的身子，也是
女人身上的花兒，男人最愛吸，也是男人最愛弄的地兒。」
　　槐花兒顫巍巍的伸手摸著自家胯下：「姑，這怎麼弄啊？」槐枝兒笑了笑，
. R2 D  r( A  N1 L& |伸指頭輕輕的戳進槐花兒胯下某一點上，道：「男人的那話兒就像是我手指頭，
+ f8 _8 c: p/ }: b) D你啊，記得到時候把腿張開，讓他把那話兒擱在這，然後他那話兒就會像這樣戳
進你身子裏去。這就把女人家的身子給出去了。」
$ e8 h+ d/ g4 j0 H　　槐枝兒頓了頓，道：「要記得，女人家第一次給身子會很疼，但千萬不要把
腿夾緊了，男人會很不舒服的。要忍著，痛過這一遭，以後給身子就不疼了。」
　　槐花兒點點頭表示記住了。槐枝兒摟了摟槐花兒的腰身道：「還記得之前給
# N. f- o8 M9 u$ t你說過咱村兒的女人家還多了個男人疼一輩子麼？」
; ]% E$ z( w2 z3 x* K1 `　　槐花兒點頭. 槐枝兒道：「那個人是自家兄弟。咱村兒外嫁的姑娘都會給自
家兄弟留個後。」
　　槐花兒驚訝了：「姑，咋會這樣呐？」
1 X. N3 w( w8 P# X; U' f　　槐枝兒道：「這是咱村兒的老規矩了，不要多問。」
　　槐花兒頓時驚了：「那……姑……你是我娘！？」
　　槐枝兒坐了起來，看著自家閨女點了點頭，道：「說實話，你和你弟弟的確
* I$ L1 A) L- K1 k, m- B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骨肉。是我給你爹留下的後啊丫頭. 」
　　槐花兒震驚了。難怪，打小跟姑姑很是親近，原來，自家姑就是親娘！自家
爹也是娘舅！
　　槐枝兒道：「咱村兒的女人家出嫁前，有自家爹疼前半輩子，有自家男人疼
後半輩子，唯獨自家兄弟是疼女人家一輩子的人兒，為什麼？因為自家兄弟不僅
7 u$ q, Z/ D4 C* X* \$ O- \. t僅疼著女人家出嫁前的前半輩子，還疼著女人家出嫁後的後半輩子。所以，花兒，
8 [% s, f& N: m4 U知道了麼？」
　　槐花兒想了想，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的確，對女人家來說，自家兄弟不僅僅
是出嫁前陪著爹疼自己的前半輩子，還在出嫁後陪著自家男人疼自己的後半輩子。
自己這輩子的身子不給自家兄弟和自家男人，還給誰？
) C$ V+ J8 L0 f; T% ~: q　　槐枝兒道：「所以，咱村兒的女人家要感恩，不管自家兄弟有沒有媳婦，咱
8 j4 C" G) x$ j村兒的女人家必須要給自家兄弟留個後。這也是當姑的當娘的給你說的話兒。你
要出嫁了，我心裏很高興. 總不能你嫁出去了以後你爹沒了，你兄弟孤孤單單的
沒媳婦，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那咱家就斷根了。花兒，知道了麼？」
5 z! ?5 ]& d. N& N. N　　槐花兒總算明白了為什麼昨兒個爹吩咐她過幾天搬到弟弟屋裏睡是什麼意思
' i9 S2 o* A! A- j6 d: W了，低頭思度的槐花兒不自覺的點點頭，是的，這不僅僅是村裏的老規矩，還關
# U9 W$ p/ s6 B7 M1 K, w係到自家這一脈的存亡。
9 q% u: ^& \9 f　　槐枝兒看明白自家閨女的心思，起身道：「花兒，這也是今兒我回娘家來要
7 A, S6 E$ W* T9 D做的事兒，給你說明白兩件事，怎麼給身子，和身子要給誰. 要記得，除了自家
兄弟和自家男人留後和滿足，別的男人要你的身子，千萬別給. 女人家的身子是
留後的，這輩子只給兩個男人，一個是自家兄弟，一個是自家男人。，給了別人
( ?1 G+ r* Y! @5 c! F, K" t2 k就容易懷上別個的種，不再屬於自家兄弟和自家男人了。」
$ Q0 ^* Q( |  Q- y: H　　槐花兒低下眉頭. 不自覺的承認了自家娘姑的話。
$ H# @0 z. N9 X6 f: g　　「你兄弟那你爹會教他怎麼要女人家的身子，我就不去你弟弟屋裏了。穿上
; J1 ^2 |+ `; p! j* `衣服吧，我要回了。」
　　槐枝兒如釋重負的看著槐花兒起身穿上衣服，很是滿意給自家閨女說教的效
果。
" Q9 b. s; u# H5 d- S　　　　　　　　　　　　　　　第二章入市
　　目送自家娘姑走遠，槐花兒轉頭看著自家屔�弟弟槐實。大小夥子不自覺的
* x+ S! A# l7 B. ~/ o陡然看了看自家親姐又迅速低頭，臉上早已羞紅一片。
  r/ c1 f6 U/ o- e1 e8 z* N& Q　　這是第二天，一早槐根就打發姐弟倆送槐枝兒出了村回了夫家，村口這一幕
3 n  l5 a& R6 I沒多少人知道。
% n0 e) l5 W6 n9 q% z: Y$ ~　　槐實心裏卻想著再過一天，自家親姐就要搬來跟自己睡一屋了。心裏很是不
# I  V7 J' a& E5 Z1 W平靜，要知道親姐十二三歲那年就沒跟自己睡一屋，那時候爹說過，姐長大了，
- b1 u* E0 w1 G( j出嫁之前不會跟自己睡一屋。那時候的不明白到現在還有些懵懂，姐怎麼長大了？
2 X+ m5 t, r9 T; |- p) s眼看著自家親姐身子抽條兒，胸前漸漸隆起鼓包，這是長大的標誌麼？到現在槐
實還有些懵懂女人家長大的標誌究竟是個啥。
　　轉身跟著槐花兒回家的槐實這會子心不在焉，腦子裏亂的跟漿糊一般。
　　槐花兒心裏也很不平靜，昨晚上娘姑不僅僅教了她女人的身子上有些啥以及
. t: O6 ?2 n8 Y" u; `怎麼把身子給男人，還教了她給身子之前要做些啥，更教了她男人怎麼要她的身
. C8 ?: d4 ~2 T子、男人那身子是怎麼回事，又怎麼進她的身子、女人家婚前婚後怎麼照顧自己
個身子這些，教得槐花兒面紅心跳，羞憤不已。這會子送了娘姑出村兒，腦子裏
也是一團亂麻。
　　偷眼瞅瞅自家悶頭走路的弟弟，仿佛心有靈犀一般，槐實也正偷眼看著他姐
姐槐花兒，昨晚上槐實給槐根好一頓說教，到底說了啥先不提，這時候的槐實眼
' i. P6 _& G1 {6 Z0 \/ N睛裏怎麼看自家姐姐怎麼覺得像個女人的樣兒，胸口高聳著，柳腰似乎一把就能
握住，下麵的胯骨和屁股怎麼看怎麼美，很投自己的眼光來著。只是……槐花兒
是自家屔�姐姐，不是自己想要的女人。回神的槐實心裏想的，自家女人是給自
己睡一輩子的。
* L" Q; \# w  t  k# o, l　　心底哀歎了下，一時興起竟不知不覺挺起來撐著褲襠的傢伙事又軟了下去。
9 b& o8 ~# d" N+ U4 W/ \殊不知，撐著褲襠的這一幕給槐花兒看了個正著。
　　弟弟那傢伙事不小哇！心如鹿撞的槐花兒回了頭低下腦袋想著心事。
* k. d. g9 L0 c1 B; G3 C8 [　　姐弟倆就這樣雙雙心不在焉的回了家。
4 c1 y* B' \7 k) [  \( {/ x　　早上姐弟倆送人出村兒，回來的時候，槐根坐在飯桌邊，就著剩菜剩飯等著
這一雙兒女。看著這一對回了家，槐根放下筷子，道：「回來了？花兒，收拾下；
) h1 f8 z# n5 m& r4 ~" M" w根兒，換衣服跟我上山。」
　　槐花兒沒說什麼，動手就收拾飯桌打掃屋子，槐實卻有些不知所措：「爹，
; i0 ^7 D1 Q$ r+ I% Z0 ?! t. ^不是今兒下地麼？怎麼上山了？」
　　槐根抄起煙袋鍋子就給了他一下：「再過幾天你們姐弟就十八歲了，該給你
們置辦些東西了，不上山，哪來的錢？」說完放下煙袋鍋子，換上衣服，別好煙
袋，拿上家夥什兒就往外走。回過神的槐實急忙換上一樣的行裝，抄起背簍背上
# G# q4 n4 y" P2 r大步往外竄：「爹，等等我。」
　　看著虎裏虎氣的弟弟追著爹出了門，槐花兒手上緩了一下，這弟弟也不知道
啥時候才能長大。之前還以為他懂點事了。心裏胡思亂想的槐花兒低頭繼續操持
手裏的活計。忙完了才拿上背簍出門摘菜。
" B) v: g$ G; N) J( A  C: }　　傍晚回來的時候，家裏的一對父子還沒回來。槐花兒擦了擦鬢額間的汗漬，
, }- ?- _) p; S2 R2 d進屋放下背簍，從背簍裏取了些菜蔬拿盆打了水洗洗乾淨，拿著進了廚房開始淘
; Y1 }: q% n2 g米做飯做菜。廚房裏叮叮噹當一陣響，沒多大會飯菜快熟了。不遠處槐根帶著槐
實深一腳溡荒_的背著一簍子山貨往家裏趕. 飯菜端上飯桌，父子倆剛好回到家
裏，放下傢伙什，換了衣服洗了洗手，槐根上了桌子端起碗筷道：「花兒，明天
後天你帶著你弟弟上鎮子裏把山貨賣了，換點錢置辦些東西。沒幾天就是你們姐
" p2 J* Y) _  H弟倆的生日了。要置辦些啥，你姑都跟你說過. 爹留在家裏看家，等你們回來。」
　　槐花兒低頭看了看手裏的碗筷，嗯了一聲。她知道，娘姑的到來並不是偶然
的，很大的可能是爹讓人捎話給娘姑，讓她在自己個十八歲之前回娘家一趟，教
2 y, ~) q+ w. _9 x6 s# t3 E自己些事兒。畢竟弟弟還是個懵懂的半大小子，嘛事不懂。爹又是個悶嘴葫蘆，
有些話不知道怎麼跟槐實說教。只能讓娘姑來教自己了。
　　時間過得很快，吃過飯，沒啥娛樂的村子裏各家各戶早已關門閉戶，早早的
就安歇下了，只剩下些雞鴨犬偶爾吱吱呀呀或者狂吠一通。
　　槐花兒回了屋，換下衣服之後躺在了床上，不知不覺，自己依然快十八歲了，
如果不是昨兒個娘姑回娘家教了自己些事兒，自己可能壓根就不會想到，女人家
, A: a6 {5 l+ }/ l6 W0 @的身子就這麼回事。男人麼？快見到了。像是弟弟那樣，撐著褲襠？
8 A$ X1 }4 i4 ^& e　　槐花兒腦子裏一陣暈眩，那傢伙事入進自己身子裏是啥滋味？娘姑沒有說，
只說過女人家第一次給身子會很疼，一輩子就這麼一次給身子的疼。
! l- h( {8 J. C5 Q6 @  h　　腦子裏亂想的槐花兒有些忐忑的把手伸到自己胯下，略微稀疏的絨毛下是一
溜裂開的肉瓣開樓直到屁眼邊上。觸手是一溜柔軟，娘姑說過，疼過一次之後剩
下的給身子就是打心底兒的舒服。
& e( Z8 X9 s% @9 s1 t4 u　　揉著胯下的肉瓣，槐花兒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迷迷糊糊的感到肉瓣上粘粘
6 p: p9 A% ^! V8 u3 w7 R8 X的。
　　太陽初上，一大早槐根叫起了還在昏睡的槐實，除了房門走到閨女門外蒲扇
. |# r: O6 D: x4 [2 O: z2 b% i般的大手拍在了門上：「花兒，起來了沒，該去鎮上了。」
　　早已起身的槐花兒看著床上粘粘的濕痕，臉上不自然的紅了紅，匆匆穿好衣
服換了床單，團吧團吧放櫃子裏. 爹的敲門聲響起來，槐花兒才匆忙抄過鏡子梳
* ?; y* s+ V* `( n$ R. G# i子把自己打理了下，開門出屋。
$ h/ _5 E8 r; G+ v　　槐根默默的把清早起來做的幾大張烤餅包了擱在裝著山貨的背簍裏. 提著讓
槐實背上，轉頭道：「花兒，你們早去早回。別在外瞎耽誤功夫。」槐花兒點了
點頭，跟著槐實出了門往鎮子裏走去。
　　槐花村離鎮上不遠不近，步行也要個一兩個時辰。一路上姐弟倆換著背山貨
5 L  E, Y/ c5 t3 [. o走了一路，歇了幾次腳，才在快中午的時候到了鎮上。
+ s. \, D' w6 \+ l1 U/ d　　鎮上今兒沒趕集，鎮裏的農資門市稀稀拉拉來了幾個賣山貨的農家。沒多長
時間，農家一一賣掉山貨喜滋滋的拿著錢往日雜門市走去，看樣子都是一樣的行
( B, x$ U9 M' v程。農資門市裏是個大嫂子在清點山貨，看到槐花兒姐弟倆背著山貨進來，很熱
8 z  H' V3 n6 z情的上前幫著卸下背簍，等姐弟倆從背簍裏取出只剩兩張的烤餅，點了種類，挨
7 |$ ?/ H9 F  T) @# Z( Y個兒上稱一稱，利索的報出單價合計給記了下來，槐實幫忙分門別類的遞過去收
) x- d% \4 n5 g( E# E. u! q存了山貨，走到櫃檯裏拿出算盤珠子劈裏啪啦一打，很快從櫃子裏取出一疊紅彤
& Y1 j1 y4 {. p$ _  I6 P彤的錢票出來遞給槐花兒：「小姑娘，你這山貨年份挺高的，我算了下，總計是
兩千九百八十七塊九毛，我給你算兩千九百九了，你點點. 」
7 P+ s  E7 s1 T8 Z0 s& ]7 R　　「謝謝大嫂子。」
7 K/ }" t% K( k, u　　「不用謝，還有這樣的山貨，記得幫我送來啊，我給你高價. 」
　　拿到錢，槐花兒跟這大嫂子寒暄了會，辭別出門，帶著槐實往日雜門市走去。
; `" }3 s5 L* g% t9 @% o" K$ V　　日雜門市相比農資門市門口的人數是一個天，一個地。一溜兒十多個人排了
不少時間的隊。
　　槐花兒秀眉緊蹙，這隊伍也不知道要排多長時間才到自己。看了看弟弟槐實，
再看看人群，自己這個小女子身板兒比不得排隊的大老爺們。想了想，槐花兒叫
1 c$ X4 J& v1 B$ L了槐實：「弟，在這兒排隊看著背簍，我幫你弄些水和吃的來。」槐實拿上背簍，
1 T% Y# e7 R  j9 y0 y6 i點了點頭排在了隊伍後邊，槐花兒讓開身子，走到一邊的小吃攤上買了些吃食和
水，回到隊伍裏遞給槐實，看著自家弟弟狼吞虎嚥的吃了，槐花兒心裏著實的高
興. 來鎮裏的一路上槐實把爹給的烤餅大部分都給槐花兒吃了，自己卻沒吃幾個。
在槐花兒心裏，自家弟弟這是疼人兒呢。也不知道自己出嫁之後有哪個溫良的女
3 ]- O9 y; i3 v: n4 J人做自己的弟媳婦. 莫名其妙的，槐花兒心底對這沒見影的弟媳婦吃醋了。
　　姐弟倆收拾收拾用了些吃食，隊伍又往前排了幾個，身後又有幾個農家跟上
9 `. x# `" g3 L& }* @排了隊。日頭漸漸當頂，悶熱也越來越重，沒多久，陰雲漫天，涼風習習，槐花
兒姐弟前面只有兩個農家了。身後的半大小夥有些等不及，伸手拉了拉槐實的衣
- {8 B1 b( O7 L( x服：「兄弟，麻煩下，能讓我先排麼？家裏等米下鍋，實在不好意思。」
　　槐實側身看了看有些低聲下氣的半大小夥，看年紀跟自己差不多，臉上滿是
有些著急的樣兒。槐實抬眼看了看注意到這事兒的槐花兒，槐花兒心裏想著這半
6 Q9 @5 o( T1 X  y, g& W大小夥跟自家弟弟一樣都是農家，家裏急事兒的時候不也這樣麼？與人方便也算
是結一段善緣。看著槐實微微點了點頭. 槐實道：「沒事兒，我們前面也沒幾個
人，你先排也是一樣。」讓開了身的槐實並沒有注意到這半大小夥看清楚了自己
: t) V, k# x& h6 o0 m! }$ ]和姐姐抬眼互動的一幕。老實的讓這人走到自己前面。
　　　　　　　　　　　　　　第三章柳條兒
- `$ Z, Z5 L* L1 u9 L　　半大小夥連聲道謝，後邊的隊伍人群差不多都是三四十歲的中年人，注意到
, j8 j- E! V6 i的善心的咧個嘴表示沒意見，沒注意到的心裏也不存事兒。畢竟這日雜門市門口
鬧起來，大家都得不了號這是其一，其二這一溜隊伍都是農家人出身，誰家沒個
. ~$ t; W4 r2 W+ K2 L/ z% v火燒急上房的事兒？事兒不大，一溜隊伍裏也沒人願意惹事兒，離得最近的日雜
門市裏只有人看了看啥話都沒說. 幾分鐘後，那半大小子從日雜門市裏急急忙忙
2 U6 c0 r- Q# Z4 A2 @( s) |買了七八斤糧米擱背簍裏，急上房一般匆匆而去。
　　排到槐花兒姐弟了，姐弟倆遞過背簍，槐花兒說了幾樣必須要買的物件，日
6 d0 D9 S: d* p0 @6 I- v雜門市裏很快就有人從裏頭點數，上稱，算價，再一一擱背簍裏. 最後遞出背簍，
從槐花兒手裏接過五六百塊錢，找了零遞給槐花兒收好，槐實半蹲著把背簍背了，
3 ~" a/ @: Q0 M1 t起身和槐花兒一起走出日雜門市。
　　槐花兒其實心裏很是有些不滿，日雜門市裏其實有好幾樣沒有她說的物件，
  Y/ u0 ?3 [3 a* S# C4 n9 n這只能另找地方買了。這鎮上，槐花兒想不出那幾樣還有賣的地兒。跟在槐實後
頭悶頭走。
　　槐花兒姐弟其實都不怎麼愛說話，姐弟倆打小一起長大，誰心裏有事兒對方
! A5 {. d6 U. ^$ w( S; P一眼就知道咋回事。察覺自家姐姐有些沮喪，槐實道：「姐，回家看看，缺的咱
自己能做的就做，不能做的，明兒趕集的時候再來鎮上就是了。」槐花兒心裏一
- l$ H$ E6 ~, O* t想，也是，反正缺的也不是什麼重要的物件，明兒趕集的時候再來鎮上不就行了？
( _0 P! c& u$ B( \- w. `- n- ~5 D2 u) q放下心裏的沮喪包袱，槐花兒很是感激弟弟的開解。回程的路上，姐弟倆輪換著
背著背簍往家裏趕. 到家也已經是傍晚了。取出背簍裏的物件，分類放了，槐花
兒跟槐根道：「爹，今兒沒趕集，好友幾樣沒買著。我明兒再去鎮上吧。」槐根
; s! N. v& r) S; l+ n' p" Q- w抽著煙袋，點了點頭. 用過晚飯，槐根帶著槐實洗洗睡了，槐花兒收拾了廚房，
1 G5 F/ X' T! X% L+ n洗漱之後回了自己個屋子。
) [7 Z( {) Q  V; s$ B　　這一夜，在左鄰右舍的雞鴨犬吠中慢慢的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槐花兒背著空背簍，帶上昨兒剩下的錢票和槐根包好的烤餅上
鎮裏趕集。槐根看著閨女的背影，點了點頭，自家閨女是長大了；再看看自家小
6 s. z$ J" z3 C8 t  s' w子，還是那個懵懂樣兒？生日那天真的要花兒在床上教他麼？槐根心裏有些忐忑。
0 F: y, _  m  N/ x兒子閨女都不是經過人事兒的啊。
9 h. k" H) f3 E9 V+ i. @7 q3 u　　抽完這袋煙，磕去火星子，往腰上別好，叫了槐實，父子倆帶著傢伙什下地
修地球去了。
　　再說槐花兒，背著空背簍，總比背著沉甸甸的背簍歡快多了。往常要一兩個
時辰才到鎮上的路途，花了個把時辰到了鎮上。日雜門市門口還沒多少人，排了
隊，槐花兒從背簍裏拿了個烤餅吃了，面前的隊伍裏只有個人排在她前頭. 沒多
大會，前頭那人買了東西轉身出去的時候看到了面前的槐花兒：「哎，這不是昨
3 H( m$ N7 F7 X6 D+ F# Y; l) ?5 Y5 x天幫我的……」那大小夥子認出人了，一時不知道如何稱呼槐花兒，卡了下。槐
花兒聞聲定睛一看，嘿，這不就是昨天的半大小子麼？笑了笑道：「是你啊，今
兒趕集啊？」
　　半大小夥點頭道：「嗯，你……今兒怎麼來了？」
! r) Z0 H+ r- N　　槐花兒遞過背簍道：「昨兒要買的差了些，今兒趕集來看看，有的話就買回
去。」
　　轉頭對門市里的人說了幾樣物件，那半大小夥道：「我叫柳條兒，柳家村的。
昨兒個謝謝你了。」
　　槐花兒點點頭道：「不用謝，大家都是農家戶，有事互相幫忙就是了。」
　　「姑娘昨兒是幫我大忙了，要不說聲謝謝，我心裏過不去。對了，還不知道
姑娘芳名。」
　　槐花兒展顏一笑：「我叫槐花兒，槐樹村的。昨兒沒多大事，你我後邊的大
/ H. v: F. y- y; y" t/ u& W( A爺大叔不都……」
　　「那是姑娘心好。」
8 ?1 k: s2 z3 t0 r3 A" x7 i　　柳條兒背上背簍，轉身幫著槐花兒把裝好的背簍背上。道：「我能叫你槐花
) \+ N8 z! t- B8 i$ c+ i兒麼？」
　　槐花兒道：「名字就是拿來叫的，不打緊. 」
　　「槐花兒，我……昨兒……你……」柳條兒忽然間舌頭打了結，不知道怎麼
跟身邊的這個女孩兒搭話。
: v: \. ~4 [3 d5 {# ^* N7 z　　槐花兒不清楚，也不知道這柳條兒兩次遇見她其實在心裏邊念著她了。
　　昨兒個柳條兒回家之後把事兒跟家裏人一說，家裏人都說他遇到的這對男女
心好，要是其他人，指不定身子一橫，得老半天才排上隊。柳條兒他娘就道：
2 T* W& v3 ^" p; s, S: k% g* t# F7 k. R「也不知道這家閨女許沒許人，要是沒許人家，條兒，你得爭取下，娶了人姑娘
當你媳婦，你後半輩子可就享福了。」回房後的柳條兒想著自家老娘的話，上了
心。就是不知道這姑娘嫁沒嫁人。沒嫁人的話自己娶了，往後的日子自己耕地，
媳婦織布，過上神仙般的日子……嗨，想遠了，明兒能否遇到這姑娘還兩說呐。
　　也就是事有湊巧，柳條兒一大早來鎮上日雜門市排了隊，壓根就不知道早了
槐花兒一步，排她前頭去了，直到買了東西剛轉身才碰到。
3 o3 i) T, K1 @　　尬聊的柳條兒背著背簍在鎮路口邊上跟槐花兒分別，一個頭也不回的回槐樹
- l+ [  }; P5 G  u* d村，一個一步三回頭的往柳樹村走。對槐花兒來說只不過是偶遇柳條兒這看似禮
, G: i7 P$ D, _, y; k貌過頭的半大小夥；對柳條兒來說此行最大的收穫不是趕集買了東西，而是知道
了這姑娘姓甚名誰，哪個村兒的。
+ q( T: t2 I6 }8 D' A　　一路很是輕快的槐花兒到了家放了東西，再把剩下的錢票收存好，跟往日一
3 M4 c0 x# B$ _" f般進了廚房忙活晚上家裏的吃食。
4 G" S& _! P% u) A5 C　　念著姑娘的柳條兒到了家跟家裏人一說，柳條兒他娘驚覺的發現，槐花兒，
不就是自己在娘家的閨女麼？自己在夫家的兒子看上了自己在娘家的閨女……他
倆是異父同母的親姐弟啊這是。只不過……這好像沒啥大不了的，自己也不是在
, p9 O" J* [7 R! C: `  d7 O' t; Q娘家給自家大哥留了後麼？柳條兒他娘倒是很期待，自家閨女要是知道未來婆婆
$ H  r' e% C5 X( M# H* e# r0 G: K5 ?2 R就是她娘姑的時候是啥表情。興趣蔚然的柳條兒他娘道：「條兒，這姑娘不錯，
娘知道，這姑娘還沒許人，再過一天就是她十八歲生日了。老實跟娘說，是不是
看上人家姑娘了？」
! D& T' W' d) x- ?　　柳條兒臉上一陣發窘，壓根就沒想到自家老娘是怎麼看出自己心思的。柳條
兒他娘看著自家這十七歲的半大小夥，笑了：「還裝！我是你娘，你小子打從我
7 M5 g: K+ E. X. o肚子裏掉下來一點點養大的，娘還不知道你心思？行了，明天叫你姑奶奶到槐樹
村給你提親去。」
　　「娘！」
6 L- M+ W4 a* Y　　柳條兒他娘道：「提了親，這親事兒可就定了，條兒，娘跟你說，你現在是
十七歲，按律還沒到娶親的時候。定了親，等明年的這時候就上門迎親，把人娶
" S4 _" Q+ m. |* x, p回來吧。」
8 I. ?5 y8 }8 q) H$ i6 S　　柳條兒他娘沒跟自家丈夫和兒子說槐樹村的事兒。一錘定音的拍了板。
& A' g, V; N+ B: c. M　　柳條兒他姑奶奶是柳樹村的冰人，村裏的小一輩兒大多是她撮合成的，包括
柳條兒他爹娘。全村百八十號人都愛稱這姑奶奶叫老祖宗。當晚上，柳條兒他爹
5 w1 j% W, E' h3 h柳根兒就帶著禮物上了他姑的家去，請這姑奶奶再去槐樹村一趟，給柳條兒提親
. 柳條兒他姑奶奶柳枝兒年紀也有近七十了，精神爍爍，除了臉上細微的皺紋，
看不出老人依舊行走如風. 知道柳條兒看上了槐樹村的閨女，老人家臉上笑出花
0 S+ C) r( {; \9 \7 ]. j兒了，她知道，槐樹村出嫁的閨女個個兒是巧手，自家這侄子當年娶了槐樹村的
槐枝兒，這日子一天天過得比村裏其他人家滋潤，沒成想，自家這侄孫也看上了
槐樹村的閨女，她這侄子一家啊，要發達了！
　　問過侄孫相中的姑娘名姓，柳枝兒心裏嘀咕，這槐花兒他爹是槐根，柳條兒
+ g& A8 a4 u$ b+ }& s  Z8 L# a他舅舅啊。要怎麼說呢？說合適，槐樹村的閨女沒哪家兒的閨女不合適的，說不
- m1 h, X/ z+ s! K, P# T合適的也就是槐根是柳條兒他沒見過面的舅舅稱呼上有些說不過去。嗨，我這一
把年紀了操心這稱呼上的事兒真是吃多了鹽了。
　　應下明兒個上槐樹村給柳條兒提親的事兒，柳枝兒打發了柳根兒回去。自己
個躺在床上算計著怎麼把這婚事給定了。
　　再說槐花兒，過了這晚上，一早起來，槐實已經往家裏挑了好幾擔水，缸子
7 \! f! g: a4 a* ^* r  m/ B裏都快裝不下了。槐花兒知道，這是爹吩咐他做的，姐弟倆生日之時，家裏的缸
, B1 w4 _5 |* p+ V4 z$ ]* z子水要裝滿，不僅僅是飯食，還有那一天晚上姐弟倆事前事後的用水。
. n3 N  }. E  o+ r　　把自己個屋子裏收拾一番，再到廚房裏收拾晌午的飯食，動手沒多大會，槐
2 V( a0 _0 T9 x6 E根就叫了槐實下地幹活兒。
) Z3 ]' B% J7 O& S$ Z& ?% b　　忙完晌午的飯食，槐花兒擦了擦手把飯菜端上桌，抬頭就看到個年紀六七十
的老人站在家門口。槐花兒認得這人，柳樹村的姑奶奶，村裏的幾個小夥伴也是
8 {8 s6 O: B# O: U0 {, ?  R這位姑奶奶保的媒。這位姑奶奶保媒是一保一個准，成對兒的夫妻沒有一家是鬧
- m+ y) m7 X0 u心的。
) f+ l' S: [2 u2 K　　「姑奶奶怎麼到我家了？」槐花兒上前把老人迎到屋裏，奉上茶水瓜果，笑
著問。
　　柳枝兒看著這個即將成自家侄孫媳婦的閨女，心底不住的點頭. 臉盤子，漂
& z" D9 Z& p) x: [- A亮不失聰慧，奶子堅挺豐滿，腰身纖瘦有度，一雙巧手青蔥如玉，最最重要的是，
& ~, \( y$ L% ]0 m9 e跟柳根兒他媳婦一樣，屁股大，好生養. 柳枝兒嘴裏支應著說其他的話。
0 K- F/ i2 Y/ t; h$ k) t　　　　　　　　　　　　　　　第四章忐忑
) `7 }' @/ p5 q& C+ t7 J+ }! J8 }7 o　　「你是槐根兒他閨女槐花兒吧？姑奶奶知道你，這十裏八鄉數得上的巧手姑
娘。我啊，人老了，身子不想動，但這腿腳要想方便就只能走個村兒，串串門，
要不然人老了就走不動了。姑娘，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啊？」
　　槐花兒笑著道：「柳姑奶奶是身子硬朗，還能到處走。村裏幾個姑奶奶年紀
大了也都走不動了。」說著，槐花兒也自覺說的有些不搭調，補了一句：「柳姑
+ w' |, K/ C2 L7 ~% \7 y奶奶，到了這正好我家飯菜做好了，就在我家吃吧。」
. T5 {/ u& p4 P, V' t8 O　　柳枝兒心裏給槐花兒加了幾分好感，這姑娘不錯，人美，心善，還熱情，重
5 ]. d9 K' d/ r4 z要的是看這槐花兒自己個身體的條件那是沒得說啊，好生養嘛。這樣好的侄孫媳
& e. M. ^) Z2 D9 p4 k婦估計槐樹村和柳樹村兒裏沒幾家比得上。這柳條兒這侄孫跟他爹一樣，挑媳婦
的眼光毒著呐。
　　「那姑奶奶就不客氣了。」話剛說完，槐根帶著槐實回到了家，看到柳樹村
$ {$ F" R  Q, s7 v5 q! `7 t7 f5 ~的姑奶奶到了家，槐根臉上抽了抽，也不知道槐根這是為什麼的槐實很熱情的跟
柳枝兒打了招呼。柳枝兒知道，槐根這是有些恨她。當年槐枝兒就是柳枝兒給柳
/ n  h# v; x2 ?" @: n8 k3 v5 F條兒他爹保的媒，才把槐枝兒跟剛滿月沒多久的槐花兒姐弟分開嫁到槐樹村去。
讓自己這個大老爺們面對嗷嗷待哺的姐弟倆費盡了心思養大他們。要說這槐樹村
0 H  L: Z" s( S2 C5 H兒的大老爺們，說起來十個八個大老爺們面對剛滿月沒多久處在嗷嗷待哺的兒女，
& v+ v& K& d! D' W3 g$ C0 B% H個個兒都是帶娃的好手，給柳枝兒逼得。
. n9 ?, g9 T+ _" g& ]: r" I　　頓了頓的槐根總算開了口：「柳姑奶奶，啥時候到家的？」柳枝兒眯著眼看
* u% d% |6 S, G; @$ q) J  u% |著槐根兒道：「剛到，我說槐根兒，你家的閨女我很喜歡呐。」
　　打定主意想開門見山的柳枝兒張口回了這麼一句。槐根兒一時竟然拿不准這
% w0 ^! M1 O$ A" u3 c0 M6 M姑奶奶來家裏想做啥，下意識的知道准沒好事兒。
, \8 [$ b# @9 Y# n$ p4 Y　　槐根兒想了想，上了飯桌道：「姑奶奶來了就上桌吃飯吧。吃完飯有事咱說
/ w- e( r- Z* r$ E. G: M事兒。沒事兒我帶兒子下地幹活了。」說完也不招呼槐花兒姐弟，自己個端起飯
碗開吃。
　　柳枝兒打心底知道槐根兒的盤算，也只能上了飯桌，道：「說起來，槐根兒
啊，我還真有一段日子沒在槐樹村吃飯了，前些時候病了一場，差點沒挺過來。」
　　槐根手上動作沒停，耳朵卻豎了起來。柳枝兒道：「還好啊，我家那個侄兒
) U, E6 y3 p  w柳根兒和侄孫柳條兒都是個孝順的，見天兒在我身前伺候。我就想了，柳根兒不
2 j! N* s% j# F& \  c是娶了你妹妹麼？一家人和和美美，到我病了也支持柳根兒伺候人，也是個頂頂
8 f7 X+ P- c1 K6 ^好的好媳婦，我就想了，前頭有柳根兒他媳婦，後頭也有七八個從槐樹村嫁過去
3 j) {% V& y* V/ J" i9 ~  @5 x的媳婦，這槐樹村出好媳婦啊。我再一想，柳根兒他家裏頭也就只有柳條兒這個
獨苗還沒定親. 我呐就想來槐樹村看看，說不定幫柳條兒相中個好媳婦回去。」
! \7 |% t/ s' b2 ~　　槐根兒放下了碗筷道：「姑奶奶，你說的我明白，我也知道你想說啥。老實
8 u+ ^; v$ b3 `7 Y9 ~說，花兒是我閨女，可槐實也是我兒子啊，姑奶奶是十裏八鄉有名有數兒的冰人，
我就有件事想請姑奶奶幫個忙，幫我給槐實相中一個媳婦. 您看行麼？」
　　柳枝兒沒成想槐根兒說了這話，轉頭一想，也是，把人家閨女說到柳樹村了，
; @- e7 c* ~. N9 a人家兒子咋辦？人槐樹村雖說出好媳婦，可只有外嫁，沒有娶進來的話，以後這
& d! o& R: j2 O3 N$ y; b村子裏還出好媳婦不會？答案是肯定的，不會啊。
5 N) A/ |$ M+ W4 Y8 D5 p　　柳枝兒點了點頭，道：「槐根兒啊，你說的也是，這麼辦，我回去後就在柳
樹村幫你相看著，你說咋樣？」
/ P% H# E) M/ C　　「謝謝姑奶奶了。這事兒不急，槐實還沒到年紀呐，姑奶奶慢慢相看就是了。
$ i) |4 h$ D  a. t& L$ f& P; n' y# Y再說，我家槐花兒也沒到年紀，不著急嫁出去。」
　　柳枝兒道：「那就說定了，改天，我讓柳條兒過來你看看，畢竟以後他是你
& k" e1 q1 B- Z" E女婿，有事兒儘管支應他。」
% h7 c; L/ h, J2 R　　槐根兒想了想道：「好吧，姑奶奶，過幾天我讓花兒去柳樹村見見她未來的
公婆。」
) d, j# m# f' a( m+ u　　話說到這裏，槐實和槐花兒都沒心思吃飯了。
　　槐實有些靦腆而又有些不自在的看了自家爹，起身擱了碗筷，抄起農具道：
「爹，地裏活兒還沒做完，我去收拾下。」拔腿就往自家地裏大步走去。
　　槐花兒端著碗咬著筷子一時竟然不知道如何。柳姑奶奶和爹說到了自己姐弟
倆的婚事，看樣子是前天昨天路上遇到的那個叫柳條兒的後生看上自己了。
　　槐實的這一動作讓槐花兒驚醒過來，有些愣愣的慢了幾拍。
　　槐根兒看著自家兒子的動作沒答話，本來也是，兒女婚姻，父母之命，媒妁
3 V7 J7 \. |, H& Y  y* v之言。哪由得這混小子蹦跶？
　　柳姑奶奶看著虎裏虎氣出門的槐實，心裏琢磨著給配哪家的閨女比較合適.
+ |% ^. u  w" X( G5 E, H) s再說槐花兒，雖說慢了幾拍，眼角的餘光注意到了爹和柳姑奶奶的神情，沒多想，
知道自家弟弟在父輩談事兒的時候又闖禍了。再說，兒女一輩不管是啥事兒，也
不能這時候莽撞闖禍啊。
& |  F! u. x) ~& w( x" [　　放下碗筷，起身道：「爹，姑奶奶，槐實這段時間有心事，我去叫他。」
　　說完，轉身追著槐實出了門. 再說槐實，出了門沒多遠慢慢的放緩步子，向
來有些木訥的他並不是性情涼薄的人，相反，打小跟自家屔�姐姐一起長大，半
, {0 K2 V8 W( f4 R  ^+ U大小夥子的他內心裏很希望自家媳婦就是自家姐姐或這樣的人。只是，木訥的他
悶嘴葫蘆一般繼承了他爹的性格不喜歡嘴上說說而已。出了家門，向來老實的槐
實警醒過來自己好像又犯錯了。
+ S: Z4 A3 R3 T$ m5 Z　　沒走幾步，身後追上來個人拽著他的胳膊：「槐實，給我停下。」
2 I. K1 p( ^" I% a! o　　槐實住了腳，轉身看著自家姐姐道：「姐，我不想娶別的女人，我想要你。」
　　槐花兒愣了愣，道：「我知道，你我從小一起長大，要說心裏沒想法誰也不
信。我們做兒女的，婚姻大事是父母說了算。再說，你我還有……」槐花兒驚覺
, E. R2 L3 `4 R  k: Q/ ]自己說錯了話，本意是想說還有年餘時間，可明兒個就是這對姐弟倆十八歲生日
7 P, K4 D$ r" p$ L6 C5 g% F了。說一年時間不對，說一天……天知道槐花兒能呆多久？
; j! b$ \1 m' Q, X1 V　　「別鬧了。至少爹的話咱得聽。犯了錯，咱得認. 」
　　說完話，槐花兒扭頭背對著自家弟弟，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
　　是的，大小一起長大的姐弟倆互相之間都有了些情意，只是他們都知道結婚
前是不能在一起同房的。
& V# l& @8 r7 {- g　　槐實撓了撓頭皮，道：「姐，我去地裏媷一把菜來。」說完，把手裏的農具
7 T2 ^- c5 X* n1 \5 l! G往槐花兒手裏一塞，轉身跑向不遠處的自家菜地，沒幾分鐘摘了一把菜回來。把
手裏的菜遞給槐花兒，在從她手裏拿回農具，一手拉了拉槐花兒的衣袖，姐弟倆
5 P; @' i* `/ [7 d0 v: b匆匆摸幹眼角的淚水，一起回家。
　　到了家，槐根兒坐在院子裏抽著煙袋鍋子，柳枝兒起身正要走出去。堂屋裏
還擺著菜飯。槐花兒把手裏的菜遞給柳枝兒道：「柳姑奶奶，我們家也沒啥好東
西，這把菜您先帶回去吃。」柳枝兒笑呵呵的道：「花兒，長大了也懂事多了，
不像這個皮小子。」說著看了一眼有些羞愧的槐實，笑著出門回柳樹村。
　　再說，送走了柳枝兒，槐實走到槐根面前跪了下來：「爹，我錯了。」
( [- t) W& e2 }" G5 Z% g  q　　槐根兒點了點槐實的腦門，道：「你以為你的心思爹不懂，你姐都不懂？皮
小子，當著人冰人的面整這一出。還好是人柳姑奶奶不見外，否則，你姐一年後
. e0 @% ?, q6 ~  f9 u/ K2 w: n( `- [嫁出去看你怎麼討媳婦去？」
　　恨鐵不成鋼的槐根兒手指頭敲得槐實腦門疼。
　　午休過後，槐根帶著槐實依舊下地幹活兒，槐花兒在自己個屋子裏拿出買的
" [3 z$ Y" R0 t5 ~# F, M# F針線，想了想自己也需要準備些物事了。別的不說，一套婚衣，兩套寶寶衣是要
% U! x7 R6 L1 @# ~! Y; G6 I, I4 A準備的。娘姑說過，婚衣是自己個一年後出嫁那天要穿上的；寶寶衣……是出嫁
前給自己留在娘家的寶寶準備的。
6 a; l' S- B. j2 R/ m3 m( x4 ^5 t　　忙著量裁衣料飛針走線，槐花兒忘了時間. 晚上晚飯過後，槐根兒把一雙兒
女叫到堂屋裏坐下，道：「花兒，村裏的規矩你知道我就不多說了，該準備的也
要準備起來。一會就搬到你弟弟屋裏跟他睡吧。」說完，轉頭看著槐實道：「兒
  J  Y& }  j* z& J3 ]子，從你打小出生爹就很少關注你。要知道，老話說男兒要窮養，女兒要嬌養，
這話我只做到了把你窮養，對你姐，我是心裏有愧的。村裏傳下來的規矩你不懂，
爹就跟你說說：咱槐樹村的閨女出嫁之前要給娘家留後，為什麼？父母只陪著閨
! U* o. f/ ?  P2 m( ]女的前半輩子，出嫁後只有她丈夫陪著後半輩子，唯有當兄弟的陪著這閨女的前
半輩子和後半輩子。所以，村裏出嫁的閨女都留下話來，要給娘家留後，感謝娘
家前半輩子的生養之恩。所以，我不希望你傷了你姐的心。知道麼？她出嫁之前
/ O: A5 \2 s# b' `3 U' d8 o要給你留後，給咱家留後哇！」
! W! U. f0 d7 O- T" i' K　　一臉吃驚的槐實抬頭看了看自家爹，又轉頭看了看自家低頭羞紅臉的姐姐槐
花兒。一時竟然有些不敢置信。
　　　　　　　　　　　　　　　第五章生日
　　槐實的確沒有想到他們姐弟十八歲生日前一天，爹跟他們倆說的竟然是這個。
　　驚訝，疑慮，不置信的神態湧上臉龐，驚疑，將疑狂喜的思緒湧上心頭.
0 y4 g/ {/ N/ g+ Z1 ?「爹！」
) x$ L% K) p: C- }" t# Q! f　　槐實帶著些複雜的情緒看了看他爹槐根兒，又看了看他姐槐花兒。一個臉龐
7 V7 G% [5 P! w古井無波，一個俏臉緋紅滿頰. 槐實信了，這事兒爹沒說錯，自家親姐槐花兒也
沒反對。
5 \' Z5 s  i+ Z9 [% C7 j6 ]　　頓了好一頓的槐根讓開身子，道：「花兒，槐實，就在這堂屋裏，對著咱家
4 L! J% S& S* U! g! k1 S祖宗，你們磕頭吧。」
　　倆姐弟起身走到桌子後頭，互相看了看，面對天地君親師的神位，雙雙跪了
$ `# m+ z) R. B* _/ ]/ W2 _下來，彎腰雙手扶地，重重的磕了頭. 槐根心裏感歎，這對兒女真的是長大了；
槐實卻是滿心的感激和狂喜；槐花兒心裏……很複雜，有感激，也有忐忑。
　　倆姐弟起身之後，槐根閉著眼道：「小子，好好的待你姐。去吧。」說完，
( v/ V) }# |0 {: E- y  J0 o* P抽著煙袋鍋子，轉身往自己個屋裏走去。
) s: i* y/ \* x5 C0 m0 d; N　　槐實狠狠的點頭，抓著槐花兒的手緊了又緊，生怕槐花兒下一秒就不見了。
　　槐花兒手腕被他握得生疼。掙了幾下掙了開，抬眼道：「弟弟，一會我就搬
3 Q) }2 G& Y, H) C過去，你先把你身上好好洗洗。」說完，轉身跑回了自己屋裏. 槐實愣愣的愣了
0 N: ]$ {; d/ D* y半晌才回過味來。自家姐姐讓他好好洗洗身子。那不就是……
* J4 R! ?7 l  w% I, A　　心頭狂喜的槐實抬頭看了看空無一人的堂屋，拔腳奔向自己個屋裏. 是極，
9 W: n5 g7 J9 O自家姐姐要搬進來住了，那麼自己呐亂糟糟的屋子也該收拾下，要知道，十二歲
之前姐弟倆住一屋的時候自己個屋子可都是姐姐槐花兒教著他打理的，之後…
…沒跟姐姐槐花兒住一屋，那個亂……不忍直視。
# T3 ^$ ?* O! Q3 o& D　　匆匆將亂七八糟的衣服都扔櫃子裏關上，來不及整理的衣服總會在櫃門一角
5 V$ x' M, s0 `' O. y' W# Z  _露出些許衣角。再匆匆把鄒巴巴的被褥疊了個難看的方塊，卻是凹凸不平。有些
9 x# _# F. G% s. N! w9 w- z; r黑乎乎額床單也來不及更換，明顯油膩的枕頭依舊擱在床頭. 槐實頭皮有些發怵，
不知道姐姐槐花兒看到後會不會收拾自己個。
　　愣了一陣的槐實還是有些忐忑的出了屋，走到另一頭廚房邊的小屋邊上。這
屋子是家裏獨有的浴房，槐樹村家有閨女的人家都會建一間浴房給自家閨女使用。
1 P9 ]2 _6 ~" t0 Y- d# Q2 h$ l2 I有些忐忑的等著槐花兒在屋裏洗弄好，穿好衣服走了出來，來不及仔細看自家姐
姐浴後春光的槐實猶如山耗子一般竄進了屋子。
! g8 @/ c, M( {7 O8 c  r& @/ b( H　　頭上包著毛巾的槐花兒看著自家弟弟猶如山耗子一般竄進浴房，不由得好笑
3 [3 j  f: ~1 Q1 P5 Z/ Q9 M4 B% y起來。自家這弟弟是越來越皮了。回了自己個屋裏，換了身衣服，再把自己個的
+ ]  R1 y$ a! m- \- }9 q' M衣服、被褥收了收，包成兩個包袱拿上，出了門就往弟弟屋裏走去。左右不過兩
( M) c' b, ?1 g6 C三步，槐花兒提著自己的衣服和被褥進了弟弟槐實的屋子，可……一進屋一股子
; o  W& _8 Q. j+ ]1 I6 C怪味聞著挺難受的。槐花兒點了燈，入目的一幕讓槐花兒真想抄起棍子沖進浴房
狠揍裏頭的那個人。可有用麼？槐花兒不知道。
　　想了想，槐花兒還是把窗戶打開來，散了味兒，在打開櫃子準備拿出新床單
' ]/ z/ l) P# X& f- q1 |# ~( H枕頭換了，可開了櫃門迎面撲來的卻是滿含怪味的一堆衣物，槐花兒愣了半晌。
7 @7 O% g# }0 k' }9 Q+ V* X# l還真是，自打哪年來了月事就獨住一屋的槐花兒平日裏忙完家務活就給父親縫洗
衣物，倒是忽略了自家小弟。
　　默默的把撲出來的衣物一一疊好擱在一邊，從櫃子裏取了新床單和枕頭把床
6 Q- @2 @$ f- K0 e/ r# U( E上的床單枕頭給換了，鋪上自己的被褥，拿下弟弟凹凸不平的被褥放在一邊，再
把換下來的衣物床單被褥拿到外間大盆裏. 槐花兒坐在床邊想著心事。
　　杖徊患伲�今兒是姐弟倆十八歲生日前一天，日已近暮。該準備的都準備了，
可弟弟屋裏這樣，自己能睡得下麼？再者，弟弟種地是一把好手，生活上卻是糟
; f7 M; t1 ^: t+ k# T糕之極. 要是自己外嫁，弟弟娶的媳婦卻受不了這樣的生活環境，弟弟該怎麼辦？
' p4 K/ N4 X+ F　　想著心事的槐花兒忘了時辰，槐實何時進了屋也不知。訥訥的槐實怯怯的關
上門坐在槐花兒身邊，知道自家姐姐發現了自己屋中的古怪，一時不知道是否該
喚醒呆想心事的槐花兒。倒是槐花兒想著心事的她注意到身邊坐了個人，明白自
家弟弟到了身邊，抬頭淡淡的道：「來了，休息吧。明天我我們姐弟的生日。你
( h/ p5 `1 M, E得把外間的那些拿出去洗乾淨了。」
% _$ @& M6 v1 T# A7 b& H　　說完，起身除了外衫，上床進了被窩. 槐實點了點頭，除了衣衫，只留下褲
% r$ \* t$ Y, U& ^7 d( x6 G頭上了床，蓋上還留著槐花兒體香的被褥。
　　吹了燈。屋子裏黑了。槐實並沒有睡著，鼻翼間滿是槐花兒的體香，身邊是，
% R# r- I# `+ V, g0 I身上額被褥裏也是。十七八歲的壯小夥兒壓根受不了女人體香的刺激，身下那話
兒硬邦邦的挺著難受，一把摟住槐花兒的身子不住的狠揉。
　　槐花兒也沒睡著，本想著背過身去平靜的等待這一夜過去之後再……結果卻
是自家弟弟發狠一般把自己摟了個結結實實，一雙大手在自己胸前，腹間和下體
用力揉搓。疼的槐花兒用力掙開：「槐實，你弄疼我了！」
　　愣愣的看著掙開懷抱的槐花兒，槐實有些發愣。槐花兒拉上胸前的衣服道：
, b2 ?* R3 V, Q  n0 u「還沒到明天，明晚上……明晚上……。睡吧。」
　　冷靜下來的槐實才發現，自家姐姐羞怯的時候也是很可愛的。再一想，也是，
  q* M( Y4 b7 l3 k6 Y& c3 O明天才是生日，自己著急個啥？想明白了，槐實道：「對不住，姐。我……我睡
了。」說完，躺了下來，蒙頭睡了。槐花兒也躺了下來，有些忐忑的呆了半晌，
側身正對著槐實，看著槐實的睡顏，一時無話，迷迷糊糊的也睡了。
' C0 ?! V4 o7 L/ {　　次日一早，槐花兒一早就起來了，出了門就看見槐根在他屋前微笑著看著她，
槐花兒臉色紅了紅，明白自家爹為啥對著自己笑，有些羞惱的道：「爹，是今晚
上。」說完，閃身進了廚房忙事兒。再說槐根聽了這一句，一想也是，當年自家
) ~! _3 Z: @1 {. G# E妹子槐枝兒不也是這樣麼？生日的正日子那晚倆人才真正的好過. 搖搖頭感歎了
; N. X- A9 v6 h$ q1 d$ Q$ ?+ s" d下，甩手別著煙袋鍋子散步去了。再說槐實，自家姐起身的時候躺在床上眯著眼
看著槐花兒換了內外衣，朦朧的日光晃著槐花兒偶爾閃現的幾處光裸肌膚，眼裏
$ n, f8 r& D/ @6 P  O% Q$ A7 [滿是呆滯和欲望。還是忍住了，看著槐花兒出了門後。槐實坐起身來，呆呆地回
想槐花兒在晨光處更衣的景象，呆了許久。
　　下床換了衣服之後，槐實抱著昨晚槐花兒放在外間的一堆衣服和被褥床單，
吭哧吭哧的進了浴房，找來胰子搓衣板吭哧吭哧的放水洗滌，他也知道，自家姐
( A: o0 \/ {& K; @, n跟自己合住之後，自己個的個人衛生就不能隨隨便便的應付過去。
　　一早的洗滌徹底洗乾淨了這堆衣物，再找來麻繩和幾根木棍在自家院子裏搭
了幾個架子，抱著衣物一件件理好晾曬在架子上。滿頭的汗水和一身的水漬讓這
個棒小夥子有些狼狽. 可他心裏舒坦。
( {+ ?! f/ _. M- N9 U, z5 w　　中午用了飯，槐根吩咐槐實自己個去村東頭的伏羲洞上香。槐實還有些不太
$ w. h- q2 [" _: {4 p( r明白。槐花兒卻是知道些，村裏的棒小夥子十八歲之時都要去伏羲洞裏呆上幾個
時辰，據說，在那上香能保佑自家這一脈不斷根。而村裏的姑娘們十八歲之時則
要去村西頭的女媧潭裏沐浴，卻沒個說法。槐花兒心裏倒是傾向於這潭水能幫姑
娘們能夠為自家兄弟們留後。
) y* ?' S! Q# C4 m5 J　　目送槐實帶著香燭紙去向村東頭，槐花兒也帶了香燭紙和包了一身內外衣的
& ^7 q  i4 ~; n* u: q4 c+ T9 R小包袱去了村西頭的女媧潭。
　　路不遠，槐花兒家本來就靠近村西頭，走了小半個時辰的山路就到了女媧潭。
( o; p* N! S6 u說是女媧潭，其實是一個有暗河的山洞，洞裏的暗河水勢很平緩，大小約有二十
來個平方，最深處也僅僅有半人高。走進洞裏拐了幾道彎就到了暗河邊上。一邊
" h- q# I6 s7 Y7 J" _放著神位香案和香爐，另一邊一高一矮兩個石臺挨著暗河邊。
$ d1 Y5 f3 y7 |3 e　　把包袱放在高石臺上，槐花兒拿了香燭紙在香案邊點上蠟燭，再燒了紙，點
7 l. O6 a1 a! K+ M$ M上香，拈香對著神位拜了幾拜。之後才走到高石臺邊上解開包袱，把裏頭的一套
內外衣取出放在石臺上，展開包袱皮，之後才伸手到自己身上一件件退下身上的
衣服疊好放在包袱皮裏. 一絲不掛的槐花兒把身上最後一件衣物疊好放在包袱皮
裏，打好包袱，這才蹲在矮石臺上，拿起上頭不知道經過多少槐樹村姑娘之手的
& V+ W4 L( o1 y5 t, h( l; c* f* {2 U葫蘆瓢往暗河裏舀了水，輕輕的淋在自己身上。暗河水並不冰冷，還帶著些許溫
度，讓本以為潭水冰涼的槐花兒有些吃驚的同時心頭大喜。淋濕全身之後，槐花
# P9 V. V$ |5 k9 @兒緩步走進暗河裏，水面只到她腰間. 緩緩在暗河裏蹲坐下來，留了個腦袋在水
面上，身子泡在水裏感受全身暖洋洋的水溫，槐花兒心裏很是激動。娘姑說過，
2 ^: g$ o3 ]$ l! Z& @, ^女媧潭裏要全身泡進去才會感覺到舒服。最好是能泡上半個時辰。那時候身上的
肌膚，包括女人身下的那一彎溝壑都會感覺到發自內心的舒適，第一次給身子的
時候不會太疼。
　　　　　　　　　　　　　　　第六章疼
; h6 X% A$ S0 f& G" `　　身子埋在潭水裏，背靠暗河邊額槐花兒幾乎快睡著了，也不知道泡在潭水裏
的時間夠沒夠半個時辰。
　　晃了晃有些發暈的腦袋，槐花兒決定起身，從潭水裏起身走了出來，女媧洞
裏帶著些許微涼的風很快吹幹了她身上的水漬. 從高石臺上一件件拿過換洗的衣
服穿好，這是一套溂t色的衣物，拿上包袱，走到神位前跪下來磕了幾個頭，槐
花兒知道，拜別女媧洞之後，到了家，用了飯，這一晚上，她的身子是要交給弟
弟槐實的。
　　緩步走出女媧洞，日已西頭. 順著來時的路往回走，沒多長時間就進了村，
村口稀稀落落的走著幾個大姑娘小媳婦，還有幾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太。偶爾有人
瞅見槐花兒的一身打扮，都報以微笑，並不答話。這些個女人都知道槐樹村自古
以來的規矩，心裏都明白，槐根兒家的槐花兒今兒個十八歲了。槐花兒臉紅紅的
微微低頭，報之以湝的微笑匆匆路過往家裏趕. 到了家，槐根已然做了一桌好
2 F6 Y- R, Q% g2 L* _  d' Z菜擱堂屋裏，破天荒的拿出了一瓶粗劣的米酒。槐實不知道何時回來的，此刻換
了一身嶄新灰布衣服的他坐在飯桌邊，和爹爹槐根一起等待著槐花兒回家。
- l$ u' ^, o" J7 d/ p8 Z　　回屋裏放下包袱，槐花兒在鏡子裏順了順自己的頭髮，抻了下身上的衣服，
走出屋子，進了堂屋，坐在了飯桌另一邊。
# p# n$ p  j( ~+ H　　槐根抬眼看了看自家兒子閨女，放下了煙袋鍋子，抬手拿了米酒倒在兩個碗
8 M  p2 e2 Z; S裏. 一個端給閨女槐花兒，一個遞給兒子槐實，道：「花兒，小子都聽著：花兒，
, h7 o6 X; P9 {% H8 E" ]你的婚事差不多定了，是柳樹村的柳條兒。他還只有十六歲半，還有一年半到十
8 E4 O' C% U  @" f  S% A2 B- F0 p$ [八歲. 所以，你還有一年半的時間待在家裏. 今兒你和你弟弟是十八歲生日，爹
. C) S# ]; _9 I; a8 Q% H0 O給你們慶賀，也是拜託你在這一年半的時間裏和你弟弟槐實給咱家留個後；小子，
你也聽見了，你姐只有一年半的時間待在家裏. 今兒爹給你們姐弟倆慶生，也是
爹按著咱村裏的規矩給你們姐弟簡單辦個禮. 好好待你姐，她要給你留後呐。要
是我聽到你姐說，或是看到你欺負她，我饒不了你。」
　　槐花兒低頭站了起來，端著米酒看了看弟弟槐實，也看了看自家爹，羞紅的
臉龐添了幾分秀美，輕輕的點了點頭，遞上雙手。槐實也端著米酒站了起來，重
5 H4 X% X  `: [! k0 J3 F/ n重的點了點頭道：「爹，你說的我知道了，我會好好待我姐的。」說完，遞上雙
4 N7 p9 n* i# @/ v6 `8 Z; C手，和自家姐槐花兒手上的酒碗輕輕一碰，倆姐弟收回手，把碗裏的米酒一飲而
盡. 放下酒碗，槐花兒有些受不了米酒辣喉咳了幾下。槐根知道這米酒的滋味，
0 j6 w; Y! H/ ]3 Z: O2 ^! m0 z當年他和槐枝兒也喝過，槐枝兒也是這般反應。呵的笑了笑，提起筷子給兒女布
菜：「多吃點. 今晚你們要在一起了。一會記得別滅燈就行了。爹給你們守著院
子。」
! w8 ^) l2 c, o. D　　一頓晚飯，吃得槐花兒姐弟倆臉紅紅的。
　　飯後，槐花兒帶著槐實收拾了飯桌碗筷清洗放好，一前一後回了屋。
　　日已入暮，回了屋子的槐花兒姐弟關上房門之後，槐花兒看了看自家弟弟，
7 S! W2 M+ B6 s; P8 A! P& Q" y心如鹿撞。偷眼看了看有些茫然無措的槐實，槐花兒迅速進了里間，找了塊粉紅
的蓋頭蒙在臉上坐在了床上。
2 B, t: Q$ ]+ F. E% G0 o- s　　再說槐實，看著自家姐進了里間心頭火熱的他壓了壓心裏的衝動，拿起水瓢
灌了一口冰水，定了定神。這才把門鎖上了，走到里間兒門邊，忐忑著是否需要
  d2 q. j  C- k  w0 K8 B- M. h敲門. 成婚的禮數爹前幾天告訴了他，槐實也知道今晚上的正日子要怎麼做才不
, _6 N* T  |2 U+ V3 K. E讓女人討厭。可……十八歲的這一晚也是他和女人第一次相好的正日子，卻也是
) `6 \: k& r9 C, k他親姐給他留後的日子。槐實不知道怎麼做才不讓槐花兒討厭他。想來想去，槐
實有些想不清楚，屋裏頭是自家姐，想來直接進去槐花兒是不會介意的吧？
$ ^+ G" t) O# `　　抬手推門，槐實進了里間. 入目的是一身粉紅衣裳的槐花兒坐在床上蒙了張
) D# ?: \4 i1 ^4 N9 j蓋頭在頭上。一雙手局促的握在身前，床頭桌上一對紅燭立著卻沒點上。
  v/ P4 v0 g' \　　槐實知道該怎麼做，走到床頭桌邊，拿了火機關把紅燭點上，再退後一步對
  g0 @! Y" G4 ?, e! ]$ \* ]著紅燭合手一拜，再對著坐在床上的槐花兒又是一拜。
$ p2 C$ d; S" ]# e3 Q: @/ o. a　　耳邊聽著弟弟槐實的動作，槐花兒知道他該上床了，不自覺的輕輕顫抖著身
子，槐花兒低了頭，等著槐實把自己的粉蓋頭揭了。也不知道槐樹村以前多少代
的祖宗是怎麼想的，出嫁的女孩兒有紅蓋頭，那麼出嫁前給自家兄弟留後的姑娘
- v) O) H% F3 i( w0 v們怎麼用不得？就錯有錯著的拿了粉蓋頭來用。到了現在，幾乎村裏出嫁前給自
$ h% `, F# M* ]9 f家兄弟留後的姑娘們都用過粉蓋頭. 顫抖著揭開槐花兒頭上的粉蓋頭，槐實才看
& a9 m- h  @+ u! I9 ~到自家姐嬌豔的臉龐。杏眼含春，粉面緋紅. 一汪如水秋瞳含笑望著自己。槐實
跪了下來，頭埋在槐花兒的腹腿之間，鼻翼間隱約聞到她腿間的芬芳。
　　槐花兒伸手摟著自家兄弟的肩膀。
, ]/ A' K  I' }. ?4 M; ]& Q3 ~　　屋裏的氣氛漸漸的變了個樣子，槐實的一雙手從槐花兒的雙膝漸漸往上，掌
心撫上了槐花兒的雙胯；滾燙的掌心溫度也讓槐花兒雙手捂著弟弟腦袋在自己雙
4 Y9 c, x  g6 t1 p腿上，眼睛直勾勾有些羞怯帶著些許柔意的看著他的後背。漸漸的，槐花兒感到
弟弟雙手摸上自己兩腰，一對拇指竟而鑽進自己衣服下擺，有些粗糲的指腹真真
兒的貼著自己腰間肌膚，刺得她身子有些發顫。
% o) _7 j. K1 Q　　愣神的槐花兒並沒有察覺，槐實的一雙手悄悄的鑽進了她衣服下擺，一雙肉
4 `& t1 q0 R  }掌掌心連著五雙指腹緊緊的貼著她腰背。
; L) l/ E# X& o  j　　微微掙開槐花兒雙手的槐實抬起頭來，看著槐花兒的面容，手底一片玉澤溫
軟的肌膚讓他縮回手，捧著槐花兒的腦袋撐起身來，姐弟倆靜靜的看著對方面容
- w4 W- {  k4 \% L  o和眼睛許久，興許是倆姐弟都有想在一起的想法，身影漸漸重合，倆姐弟腦袋靠
在了一起，互相親吻著對方的面頰. 額頭下巴，眼皮香腮，鼻翼臉龐，最後，槐
實和槐花兒倆姐弟真真兒的嘴唇吻在了一起。
9 k1 e* ?& E# B( G% D　　一番長吻，不明白何為法式濕吻的倆姐弟幾乎都快無法呼吸了，這才分開嘴
8 P9 ?; p" `$ o- w  X唇，互相微微一笑，站起來的槐實摟著槐花兒的身體一起慢慢倒進床上。
　　燈沒熄，燭沒滅，時隔數年之後重新躺在一張床上的姐弟倆一起感歎，當年
2 M4 U6 X( U2 c' H. t# T$ Y還是小不點的對方如今都長大了。
1 F5 F1 v+ ?' i9 o7 o7 u　　「姐姐（弟弟）越來越有女（男）人味了。」
　　互相對視了一陣，槐實道：「姐，我想要你。」
　　槐花兒輕輕的嗯了一聲，伸手拂過槐實的臉頰，道：「我給你。」
　　重新坐起身來的槐花兒丟卻了那一絲尷尬，自然而然的伸手在自己身前，挨
個兒解開了上衣扣子，反手把衣領拉到兩肩的時候，跟著坐起身來的槐實接手他
的上衣，幫著脫了下來。側頭看著槐實的槐花兒展顏一笑，伸手到自己頸後，手
指剛摸到肚兜帶子，就感覺碰上了槐實的手：「我來幫你吧。」槐花兒回頭點了
點，回手自己身前，腹下，手指頭繞著褲帶輕輕捏住，解了開來，胸前慢慢滑落
的肚兜還剩下拴著腰身的一根帶子，槐花兒縮回一只手捂著胸口，後背的肌膚上
# Q* X: z( a7 S) V3 S感受到弟弟槐實的手指頭慢慢的解開了腰身上的肚兜帶子。槐花兒道：「你也脫
了吧。」說著，單手撐著身子挪到床裏頭，再彎腰捉著粉紅被褥蓋在自己身上，
. `; C, M  s  n- b8 [慢慢的躺了下來，捂著胸口的手順手捉著肚兜從被底抽了出來，雙手把肚兜疊了
擱在枕邊，再縮回雙手到被底，扶著自己兩胯，連著把內外褲一起脫下，理了理
- Y; h2 j; W( c' {% m+ d: N! }* A9 [1 N擱在身邊。
5 s& r, Y) ~' N& j/ R　　槐實看著自家姐在被底脫光了衣服，笑了笑，伸手把自己脫了個精光，輕輕
' j6 B3 e% F! L揭開被褥，把身子挪到裏頭躺下，緊緊的貼著槐花兒的身體. 睜眼是自家屋子天
花板，被底是姐弟倆一絲不掛的身子，槐花兒晃了晃神，娘姑說過，不管是在娘
家還是在夫家，第一次給身子女人家千萬不要主動，這是女人家的事兒。槐花兒
側頭看了看槐實，自家弟弟這會子正側身看著她。
　　緊貼的肌膚讓槐實確確實實的知道自家姐的身子是那樣的嬌膩，玉澤溫軟的
身體尚未看全，現在卻已經緊貼著了。槐實很想伸手摸一摸槐花兒的身子，他知
$ I# U+ d. P8 H+ n/ h; s4 N道，自家姐這會是自己的女人，是行過禮之後還是要過她之後槐實並不清楚，腦
5 M$ o4 f0 U, t子裏還回想著槐花兒脫衣留下的那一幕處處春色。
　　從被底伸手，掌心拂過槐花兒的上腹，柔玉一般的肌膚在掌心摩挲，槐實看
著槐花兒側頭緋紅的臉頰，心底一片柔軟。順著微隆的肉丘，槐實只感到手底似
乎摸到了姐姐槐花兒的胸口，那一粒悄然挺立的肉粒就在自己掌心。槐實用力握
了下掌心的肉丘，是的，肌膚底下微微有點硬，跟小時候捏過的母豬奶子有點像，
, q6 c# Z% O' B姐姐的比那大很多了。腦子裏閃過一瞬間的記憶，槐花兒卻被這陡然的一捏，奶
子疼得厲害，叫出聲來：「疼！」
$ C7 {* H" h4 f4 e: R$ q　　　　　　　　　　　　　　　第七章教弟
' v- {8 s& c! q2 d0 E　　微微含胸縮了縮的槐花兒轉頭白了一眼自家弟弟，不知道心疼人麼？這麼用
4 N  X% @# ]. j' B力？想了想忍住沒發作的槐花兒還是把胸口挺了起來，自家弟弟還好只捏了下，
. Q2 J% w+ ?+ x2 N( Q$ W手掌挪到自己乳邊腋下，半個身子撐起來覆在自己身上，另一邊的大半個奶子緊
貼著他胸口。隨即就感到槐實低下頭來，聞著自己嘴邊臉頰，貼著耳垂下聞著自
" x, f$ y: y% f: n) `/ N; I6 T己脖頸，停了停才吻了上去。此時的槐實已然把胸膛壓在槐花兒的胸口，半拉身
! l* W' E! _1 I" w0 o子壓著槐花兒胸腹。吻著自家姐的脖頸，女人的體香刺激著壯小夥子毫無章法的
狂吻槐花兒的脖子和鎖骨，漸漸往下，扒開了腦子裏念想著槐花兒胸口的迷霧，
看到了槐花兒胸前微微鼓起的一對嬌乳。和想像中的不太一樣，自家姐胸前是一
對，掌心接觸到的只是其中的一只。看著槐花兒胸前一只微微變紅的嬌乳，槐實
6 s* t* v+ ^+ t9 z! H知道，自己手底沒輕重，捏疼了姐姐。
　　帶著些羞愧，槐實低下身子吻了吻槐花兒胸口那只變紅了的奶子。撐起身，
+ u6 g" F! h2 u有些急切的槐實掀開了被褥，急火火的分腿跨在槐花兒身子兩側，偶然的一低頭，
槐花兒還沒曲腿那一瞬間，下身腰胯給槐實看了個真真兒。
: m' M/ a* h2 G  ^$ p2 h( {　　女人的下麵是這樣的麼？
　　槐實腦子裏陡然想扒開槐花兒的腿仔細看清楚她腿間的溝壑。又是急吼吼的
折騰，跪在床上的槐實分開了槐花兒的雙腿，徹底把自家姐下身腿間的溝壑掰了
. M8 _* e2 d) F* G開，看到了那溝壑下粉嫩的大小花瓣和中間粉嫩嫩的肉。羞怯的槐花兒死命的併
攏雙腿，好羞哦，自己女兒家嬌羞隱秘的地方讓自家弟弟徹底看光了。
5 J- n' G4 q4 @9 O! o( {9 L　　「姐，你下邊是這樣麼？」
/ `; @' ^: R( i/ p+ A- n: j' k　　槐花兒坐起身來併攏腿，粉拳錘了下自家弟弟槐實的胸膛：「我是女人，下
邊就是這樣。以後……以後你媳婦下邊也是這樣。」說完的槐花兒抱腿低頭，不
想再理會槐實。
2 Y& W: n5 Z& [1 p6 M( s) t$ z$ o　　的確，女兒家的全身都給自家兄弟看了個透，任誰家姑娘都會不自覺的嬌羞
難耐。
0 Q% T6 }; }8 F+ D) i$ L% V　　撓頭的槐實傻笑著，自己真真兒的把自家姐女兒家的下邊徹底看光了，槐花
6 q- E' ?3 e7 ~兒還說以後自家媳婦的下邊也是這樣子。傻了半天的槐實忽然覺得，自家姐的身
- L/ g4 _' k" z: Y形真的好美，好美。這就是女人的身形吧？平常都掩蓋在了衣服下邊看不出這樣
凹凸有致嬌美玲瓏，現在或者說以後，晚上躺床上就能看到，哦，還不止，還能
5 f2 {$ Q) l  @; r; O/ t1 [& y摸到和吃到女人的身子。
　　在伏羲洞的時候沒少聽一些在邊上說葷話的二流子講過，說女人的身子如何
# [2 }& @2 a  Y( Z2 k+ I如何，要怎樣肏怎樣肏才來的爽。那時候自己下邊這根肉莫名其妙的會挺起來。
( P" n0 b4 b+ a4 J5 @) _想來那多半是說的有意，聽得入耳罷了。槐實並不清楚，那些個在伏羲洞邊上說
葷話的二流子壓根就不敢去女媧洞禍禍在那邊沐浴的女孩兒。原因麼，很簡單，
3 S. l. j, Z3 t2 p村裏德高望重的祖老居所就在女媧洞邊上不到兩三百米，村裏額二流子哪敢去捋
祖老得虎須？在祖老眼裏看來，沒出嫁來女媧洞裏的姑娘都是給村裏留後的寶貝，
6 e' @) r1 e0 Y6 q得好好護著。
  B! Q/ I7 p: \& m$ }! q! o　　等著槐實傻了半天沒動靜的槐花兒側頭看了看，身子有些冷，索性拉了被褥
蓋在身上側躺在床上，留了個半拉光潔的後背給自家弟弟。
　　回神的槐實也躺了下來，身前緊貼著槐花兒額後背香臀，本就沒成心硬挺的
身下肉蟲緊貼著槐花兒香臀竟然開始半挺起來。槐實摟著自家姐的身子，伸手到
槐花兒身前摸著她一雙乳鴿，道：「姐，你身子真美。我好快活。」槐花兒手臂
8 p, N" i  e, G- D5 ~  U不自覺的護著自家胸口，卻擋不住槐實的手上下摸索，時而在胸口揉捏，時而撫
* W5 y9 n1 B# |% L著自己腹部的同時手指頭往自己身下探去。
# i& d& H0 a- z  E5 q, K　　「呀！」槐花兒驚呼，她沒想到，自己下身竟是腹背受敵，臀後是自家兄弟
+ K" r3 `$ ]/ D# Z挺起來的物件，娘姑說過，自家兄弟下邊的物件，軟下來的時候跟一條蟲一般，
可硬起來了就是要女人身子的。小腹上是自家兄弟滾燙的手掌，按著自己小腹，
手指頭卻探入自個胯下娘姑教她認得藏著女人身上蜜豆的溝壑頂端。
　　槐花兒真真兒是應接不暇，全身讓自家兄弟槐實這麼揉弄一陣之後竟而癱軟
一片，幾乎沒力氣起身，只得任由槐實把她身子扳平了，撥開她一雙秀腿，整個
身子覆在她身上。
7 Y8 L- [( h6 e% C; `0 h" H9 ^　　槐花兒到底是有些早熟的女孩兒，知道這時候自己需要做的是娘姑教過的，
% e! @& v$ ~6 q; a引導自家弟弟要了自己的身子。
　　微微閉上眼，讓槐實雙臂緊箍著自己個腰身，自己雙臂也摟著弟弟壯實的後
% p) k, ^+ \6 W* b# y背，槐花兒雙腿在忐忑中還是盡力曲起分了開，抬起小腿夾著自家弟弟的屁股和
1 g$ D1 @% O, V3 r& x大腿。小腹上擱著的滾燙也讓槐花兒心裏失神，槐花兒可沒想到自家兄弟那物件
有這麼長過. 娘姑私底下說他哥的物件進她身子裏的時候能伸到她肚臍眼，槐花
  U. w6 A+ q4 d" u7 B/ h; A# [. O兒也悄悄拿自己的身子比劃了下，這長度還真的很嚇人。槐實那物件的長度是遺
  p7 r4 e- J: C傳了爹，肉貼肉的滾燙都快穿過肚臍眼了。
& C# B- \/ O9 o　　回神的槐花兒才注意到，摟著自己身子的槐實腦袋不住的在自己胸前挪動，
; S; {* I+ P' W. H0 g$ o) {一張嘴含著自己一側奶子不住的舔抵，把奶子上那顆肉粒添的硬硬的，絲絲怪異
! ~* G: e+ [% W; ]的舒適從上頭竄入腦海，讓自己有些滿頭大汗。另一側的奶子給滾燙的掌心握了
滿把，不住把玩揉捏的同時，奶子上那一粒肉粒在指縫間給揉的硬硬的。
, I! }+ f: q8 ?  H- I9 n　　把玩槐花兒前胸好一陣的槐實還記得那些個二流子說過，村裏的女人喜歡被
玩奶子，然後肏進去。他也準備這樣要了槐花兒的身子，並付諸行動。
　　小腹上的滾燙漸漸挪到腿間，槐花兒心裏有些緊張了，畢竟，此時此刻她還
是個沒經過人事兒即將給自家兄弟留後的黃花閨女。娘姑說女人家第一次給身子
很疼，怎麼個疼法卻沒說. 恍惚之間槐花兒記得娘姑曾說女人在娘家要背對著自
家兄弟給身子，這表示女人家背靠著娘家；在夫家是面對面給身子，表示個啥意
9 E/ w# s1 C3 N8 C思娘姑說這是村裏出嫁的姑奶奶們傳下的規矩。
7 w* g( k2 u) T. G, n　　思緒回神的槐花兒驚覺槐實就要趴在自己身上弄了，伸手攔著道：「弟，我
5 v8 W1 F, q% G2 a/ o) n從背後給你。」
　　槐實有些不明白：「我不懂，姐。」槐花兒道：「我也不懂，是姑奶奶們傳
9 g6 m! K7 p: F) c6 M5 g下的規矩，從背後給你身子。」
& |, V3 v7 v0 H, N! T4 r( k　　坐起來的槐花兒看著滿頭大汗撓頭的槐實，在瞅了瞅他胯下硬挺的物件，有
+ j9 v) Z) F0 U* N些驚訝自家兄弟的長度和粗細。著實，長了點還在自己的估算當中，這粗卻是沒
- R! a  n4 J+ {6 h想到的。按著娘姑教過的姿勢，槐花兒跪在了床上，背對著槐實分開腿伏下身，
: L, _' Q3 |# Q6 {) J( F翹起臀，柳腰下壓。槐花兒臉紅紅的，這姿勢，把自己個女兒家羞處都露給自家
8 u* n+ T/ a, f: x# V3 e  {兄弟看了。槐實看著自家姐這樣子，有些明白了，無師自通的跪在槐花兒臀後，
大腿前面貼著槐花兒大腿後面，直愣愣的把挺立的物件頂在槐花兒胯下女人腿間
的溝壑上。
# h, ^6 \% r5 w8 V　　「這樣麼？姐。」槐花兒羞得悶哼了一聲，槐實雙手扶著槐花兒腰胯，看著
1 q' U, r! {  m) A( L# v自家姐把香臀擱在自己胯上，頂著她胯間那彎溝壑，槐實身下的物件又硬了幾分。
　　眼前的是自家姐身子上上下倆個眼，要女人身子的是哪個？槐實有些迷糊。
$ X3 O+ R, l3 D. f3 x5 O( v在洞裏聽二流子說是上邊那個眼，水多，弄進去很舒服，槐實伸指頭摸了摸槐花
- s: T) U8 x! l& I4 r兒的腚眼，很緊實，像一朵菊花兒，也沒流水，那就是下邊那個眼了。槐實縮回
+ D) F% J: P6 V- e' _* f一只手，把著自個物件，在槐花兒溝壑間濡了幾下，確定了流水的是下邊那個，
/ D4 u/ p4 I# E8 m* q偷笑著把物件頂進去，鬆手把著槐花兒腰胯，道：「姐，我要進去了。」
3 K1 A6 }* G) C) X" T0 j) ]　　槐花兒感覺到槐實的那物件在胯間濡了幾下後頂在了娘姑指過給身子的眼子
上，縮回手捂著自己小腹，手指頭還沒摸到地兒，腰上一緊，胯下給弟弟頂著的
" `: l2 d2 [% W2 z+ C地方陡然一疼，腹內陡然間插入一塊滾燙的烙鐵. 疼的槐花兒身子一拱，嗷的一
聲縮回手雙手扒著枕頭身子前撲，可腰胯給弟弟槐實緊握著脫不開，前撲的身子
" q5 C% t. Z. Y; m* ]; |% o8 b帶著抽動，胯下又疼了幾分。槐花兒眼淚都快飆出來了。這疼法，快疼死人了，
像錐子椎進指頭一般，還更甚的是小肚子裏像進了塊滾燙的烙鐵無時無刻燙著身
2 n5 _$ B3 k# y子裏頭的嫩肉。
　　「唔……姐，你好緊！」
　　槐實哼唧著吐出一句煞風景的話來。
　　槐花兒快恨死他了，你覺得緊，我卻快疼死了。
5 w5 ~& r( T1 b1 n3 ^' Z1 ^# P　　進了槐花兒身子的槐實沒有動作，雙手把著槐花兒腰胯緊緊的，埋入槐花兒
肚裏的物件漸漸感覺到不那麼緊箍了，才睜開眼，看著槐花兒一身冷汗的後背，
輕輕的退了些許，然後又緩緩的把著她腰胯把香臀緊貼在自己身前。
　　槐花兒疼過好一陣子才感覺自己身子裏頭好像適應了自家弟弟那物件的尺寸，
不那麼疼了。松了一口氣的槐花兒拱起來的後背緩了下去，胯裏感覺到自家弟弟
' z* c2 C. J2 {! V4 S8 ?退了些許，又緩緩入進. 腦子裏記起娘姑說過，男人那物件是要在女人的小肚子
裏反反復複的進進出出。自家弟這是……無師自通？還有就是，自己把身子給他
那陣兒他好像沒怎麼動，又是無師自通？
5 q0 D' w3 W- Q9 N& g" g　　　　　　　　　　　　　　　第八章晨光
　　槐花兒沒想明白。娘姑說過她的私房話，她給自家爹第一次的時候爹在她肚
7 a8 e) u! h8 A! `8 C# X裏橫衝直撞，下邊不知道流了多少血。
　　晨光裏槐花兒看著粉紅床單上自己跪著的那塊上點點滴滴的血漬一時之間只
$ b4 U. k( F& z+ @8 f: _顧著出神。
　　昨晚上身子是給了，第一印象是疼，那陣子的疼簡直要了槐花兒的命。第二
3 K7 X, T- v9 b% f/ k& z$ A個印象就是弟弟槐實很溫柔。
　　確實，自家姐身子不那麼緊繃之後，槐實很溫柔的輕抽緩插，把著槐花兒的
/ Y" A: E# j7 k/ H  B$ ]腰胯緩抽了好一陣子讓槐花兒胯下水汪汪的多了圈兒白沫，這才雙臂用力狠推狠
拉狠沖狠撞。
* K: G* Y; M$ h9 N# o　　槐花兒的記憶裏又多了第三個印象，自家弟那事兒很猛！自己的小肚子昨晚
6 c, ?- M1 V; ?3 w. A3 R$ s上不知道多少次給頂的生疼和酸麻，記不清弟弟槐實要了自己多長時間. 第四個
+ @7 I4 K0 ]* p2 Z+ o  c$ K印象是很多，朦朧中記得雞叫時分弟弟槐實才在自己肚子裏尿了不少，一股股的
「尿」橫衝直撞的進了自己小肚子，之後卻沒撒在床上。槐花兒臉紅了，她知道
那不是男人的尿液，娘姑有跟她說過，那不是尿，是男人的種子，要撒在女人的
8 a2 o+ o5 p4 m+ G7 ?小肚子裏才會有後。
6 j0 h- k  }9 [* s2 V　　第五個印象是……槐花兒說不出來，昨晚上自己竟然被弟弟弄上了不曾遭遇
過的感覺，仿佛全身心都在天上飄著，卻沒有害怕落地的擔心。到底記不清這樣
. Y. c) B! P. P子在天上飄的次數和時間長短，槐花兒心裏多了幾分甜甜的感覺，這滋味是弟弟
槐實給自己的。
　　第六個印象是硬。事後側躺的槐花兒迷迷糊糊的只感到自己臀後嵌了一根硬
硬的物件，是弟弟槐實扳著自己的臀塞進自己兩腿間女人的小肚子裏，一直到早
上自己醒來，弟弟槐實才訕笑著從自己胯間撤出那硬硬的物件。
　　起床後的槐花兒腳步有些發顫，胯間到底是第一次受傷，站都有些站不穩當
, r3 i; d2 H; G" h3 C別說是走路了，緩步都得一步一挪。
, g% L/ |" w& A5 |　　換了床單，疊好被子，把自己第一次留下血痕的床單疊好了藏好，槐花兒一
步一挪的走出房門，進廚房忙事兒。
　　槐實一早出了門就被打發去挑水，到現在都還沒回來。坐在院子裏嗮太陽的
槐根看字自家閨女彆扭的腳步，臉上笑開了花兒。
　　午飯過後，槐根打發槐實去柳樹村玩耍，讓心念著中午和自家姐膩歪的槐實
# W% ?9 o& L  {* R心裏很不舒服。又不得不去，柳姑奶奶點了名要槐實去的。
& R$ k3 R. ~  o0 Y4 r　　看著槐實泱泱的往柳樹村走去，槐花兒尋了個空坐了下來，槐根看了看自家
# G9 N9 Q9 K, d8 B( c6 C# }5 ~閨女額頭上的香汗，點了點頭道：「花兒，晚上槐實不在家，你一個人睡。」
2 T* S4 B4 V$ o$ z　　槐花兒心裏一驚，爹怎麼說這話兒？
" Q: U, ?4 Y1 O9 p5 c! |2 E" m　　槐根又道：「昨兒個柳姑奶奶說過給槐實相了一門親，我尋思著讓他去看看
他未來媳婦的樣兒。晚上就不回來了。」
! Z) S) r& @/ M* M# ~　　槐花兒心裏有些憋屈，昨晚上自家倆姐弟才嘗到那事兒的滋味，這麼整，爹
是嘛意思？巴不得兒媳婦早點進門？還是巴不得自己這個閨女嫁出去？
( L1 T% r3 H( x+ o+ D8 l　　嗯？不對，自己不是還有一年半的時間在娘家麼？
　　那是啥意思？
　　槐花兒也沒想明白。晚間一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槐花兒知道自己
這是想自家弟的那物件了，不能不承認，自家弟弟讓自己在天上飄的滋味真的讓
# l/ a$ T, u- g3 l人迷醉，可翻身的那一陣子胯間的隱隱疼痛讓槐花兒醒了過來，爹這是照顧她呐。
/ J& |2 [: a  e% Y9 j7 n娘姑的私房話裏說過，女人第一次給身子要歇個一兩天，連續兩天跟自家兄弟弄
% O8 i9 w1 P6 J4 ]9 i) Q或是自家男人弄，女人那地方會壞掉的。
* K' x% y* @: P' k! }  e　　想明白了的槐花兒帶著微微的甜笑入眠。醒來的時候，天光大亮，槐實不知
道何時回了家跟自己躺床上了，槐花兒翻身看著自家弟沉睡的面容，心底是一片
+ R. [5 b3 b; T5 ]. S& W; b5 c柔軟。
5 U- U, e: e) ^8 u- T2 X; h　　好像翻身的時候下邊不疼了？槐花兒腦子裏閃過這樣的感覺. 靜靜的看著自
家小弟的睡顏，槐花兒心底是軟的。他不僅僅是自家屔�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