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和他的那个女人】(全)

车神

　　　　　　　　　　　　　阿飞和他的那个女人
作者：deserttree
2004/10/14发表于：羔羊

＊＊＊＊＊＊＊＊＊＊＊＊＊＊＊＊＊＊＊＊＊＊＊＊＊＊＊＊＊＊＊＊＊＊＊
　　很喜欢在深夜，静静地听着郑智化看破世事那种悲情的歌曲。这篇文，就是
, Y9 s2 [  H1 H* l在这样的一首歌的启发下，这样的心情下写出的。

! c* e( R  W1 H! e( l　　阿飞和他的那个女人
% L. B& f: T! V3 q- [　　离开家乡到台北混了几年
7 H; A; Z8 ^, y　　阿飞曾有满腹的理想
　　事到如今依然一事无成
. h" @, ^5 h$ Q+ O* _　　阿飞开始学会埋怨
- r- y: }2 G, C  R" K　　开始厌倦身边所有的一切
　　阿飞每次生气的时候
  ]9 g6 ~2 [( ?" h( r+ l　　那个女人显得特别可怜
　　这样的日子一天一天
  `. _9 l/ J* |; t  a* [. O1 z　　阿飞花掉身上仅有的钱
* d% ^6 M" H3 T  R7 F　　阿飞付不起房租买不起烟
　　吃饭喝酒都靠那个女人
0 Z# [  }0 y( ~: c　　阿飞的他的那个女人
( M1 e. E+ G- U: ]　　为了生存到酒廊陪酒赚钱
　　活在这个现实的世界
　　难免要学会放弃一点尊严
5 w. ]3 S$ L* ]0 c3 L. c　　阿飞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坏
　　常常一个人自怨自艾
$ _1 g; u6 H& q  l　　只有在喝醉的时候偷偷流泪
+ q; v3 y3 {' H" a  N& H　　抱着女人幻想他的未来
4 W* {! N# ?5 I, R( ~　　阿飞的性格变得越来越怪
　　常常半夜从梦中醒来
& `( q) p' U3 ?& l$ q% g! U　　有时候发现身边的女人不在
　　黑暗中独自摸索他的悲哀
) l8 W* l8 L/ h0 x　　啊——
　　阿飞的他的那个女人
　　最后终于决定还是要离开
　　她依然深爱着她的男人
　　但这种男人不会给她带来未来
　　阿飞的生命从此失去依赖
　　像个被母亲遗弃的小孩
; F$ A- J9 w( y) Y* i9 t! _. e. k　　但是骄傲的男人早已被宠坏
　　他依然不知觉悟原性不改
　　啊——
$ I* `7 V4 e9 Y+ I$ k　　阿飞失去他的女人
　　仿佛失去他自己的灵魂
9 d* D; H, ]; l/ `0 I+ ?( i　　他不再相信所谓的爱情
　　深深怨恨离开他的女人
5 H8 V( t0 V+ Z5 g; w% n　　无知的阿飞何时你才能长大
) ~8 C% e. Z. A: c$ W6 Z　　何时能扛起男人的责任
　　你可知当一个女人对你托付一生
　　她也许离开但她依然在等
* ^( U; p4 F; z, k. f: X' Q9 x　　啊——阿飞和他的那个女人
  {  i/ h  A5 Z＊＊＊＊＊＊＊＊＊＊＊＊＊＊＊＊＊＊＊＊＊＊＊＊＊＊＊＊＊＊＊＊＊＊＊
) \& f' b6 l6 s4 q0 M
% l' U) ^' x% D; T8 r/ g　　“董事长，有人找您，说是您的大学同学，姓萧。”秘书周婷敲开我的办公
% B; ~: G3 z9 x" d1 ?# i室，走进来，很恭敬地对我说。声音柔和，悦耳，很有些南方水乡的味道。
+ F4 U' O+ s0 a　　周婷二十四、五岁，１６８公分的身高，十分苗条，饱满的胸脯，挺翘的小
屁股，短裙下修长笔直的大腿被透明的肉色丝袜包裹着，一身合体的浅灰色ＯＬ
套装，把这美妙的身段勾画得甚是撩人。脸蛋上两道淡淡的细眉下一双丹凤眼，
  X1 P# [8 u8 x5 V. A配着长长的睫毛，天真地眨动时，让人心动。
+ P7 d0 R% j5 F, O: o+ E　　远观亭亭玉立，近观笑靥如花。
, A, [  m2 \' D, ?! P2 x! B1 G4 M9 t　　只可惜，给我做了两年秘书，我从未给过她一个笑脸。
6 Z. I% M, s  N! P　　“问清楚他的姓名，如果他叫萧哲，就请他到我办公室来。”淡淡的口气，
回应了她。我头也未抬，继续着手头的工作。
4 p1 j$ A+ }. e& w+ h  ^1 K　　半晌，门口没有动静。我抬起头，周婷正用略带着些幽怨的目光静静地注视
着我。
- x4 g( P( T9 i　　在商海中翻腾了这么久的我，承受过多少巨大的压力，直面过多少逼人的目
光，早已炼就了一副铁石心肠顶着风浪挺过来了。而今天这个日子，我面对着这
' G' Z) Y) }" V样的目光，竟然心中不禁一阵软弱。早已如同一潭死水的心，泛起微微波澜。
　　“请问清楚来访者的姓名，如果他叫萧哲，就请到我的办公室来。”我提高
了嗓音，语气中由于添加了敬语，而更显得冷漠。
% r" C; |4 q4 L, A8 i+ e　　周婷的眼圈有些发红了，委屈的咬了咬下唇，什么话也没再说，扭头走出了
办公室。
! l" e: I% v& X2 O5 ~　　五年了，离开大学已经五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啊。我起身走向窗前，在这座
& F1 ~; T& t: Z+ P3 k  \( v- Y写字楼最高层的落地窗前向远处眺望，茫然地，看不到未来……
　　“老同学，好久不见了啊！哈哈……”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果然是萧哲，
! r: J: I0 C* ~/ m5 F. Z老样子，还是那么大嗓门，那么有精神。
- X. O) J0 S" `3 T　　随着声音，门被推开。周婷带着萧哲走进办公室。
/ W( Z1 v8 a9 j* W　　五年未见了，在大学时代一向喜欢休闲装束、梳着模仿韩国明星的怪异发型
1 C  A/ X% d  ~! m$ y: _的萧哲，现在也是西装革履、留着很精神的小平头了。
　　人都是会变的啊。我感慨。唯一让我欣慰的是，那张微胖的脸上那不变的、
当初被称做“恬不知耻”的笑容。
　　“果然是你。这么久没见了，怎么人没变一点？一直在哪儿混呢？”我招待
  T% J% y7 i6 i' V8 g萧哲坐下，略带调侃的问他。
9 A5 U! p8 z$ h3 A! E& F6 R　　“一直在广东混！嘿！我怎么没变！看咱现在这型儿，ＧＩＡＮＮＩ　Ｖ－
6 G6 G% y& v" G! }% ]; R, J0 VＥＲＳＡＣＥ的西装，意大利皮鞋，在‘飘’设计的成功人氏专用发型！放哪儿
不是一倾倒众生的世纪帅男啊！”萧哲装出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为自己平反。
! g: y- A) z4 F　　旁边的周婷抿着嘴偷着乐，眼睛笑得眯在了一起。
% ?5 Q, D& Y; F: f9 W$ c　　我却绷起了脸，说道：“周秘书，请你把我办公桌上的那份材料拿去整理一
下。”
　　周婷的脸色一下又变得很难看，什么话都没有说，默默地拿起材料，走了出
8 k/ m7 J) \/ I& N# j9 E去。
- o, C, n; O; C! d- D　　萧哲不干了，瞪着眼睛说：“我说小飞啊，你现在当上什么董事长了，脾气
) t" c  Z0 ~! _# b. l# m也臭了，啊？原先那个热情活泼、气势宏伟的那个小飞跑到哪里去了？人家一个
7 o4 w1 l* b; @( T6 j  W小女娃，你这么硬邦邦的对待她算什么意思啊？”
　　“萧哲，有些事情，你不清楚……”我有些莞尔，看来，在社会上打拼了五
年的萧哲，这直肠子的脾气还是没改掉。
3 K! o  U$ V' Q& K& u　　“嘿！有什么不清楚的？我就奇怪了，咱大学时的小飞是趾高气扬，指点江
山，任何时候都是一副朝气蓬勃的样子。现在呢，才五年多没见，你看看你，才
2 V. k8 _& b" v- f3 ]; W( X多大年纪，脑门上皱纹也有了，脑袋上白头发都有了，你可比我还小一岁呀！”
5 }7 J$ k9 R" l萧哲大惊小怪的叫嚷着。
　　我无奈的摸摸脑袋，对萧哲说：“你记性还真好。”
　　“原先吧，大家都没什么钱，就你最乐观，天天笑呵呵的，还让咱一帮哥们
也笑口常开。你现在这脸，啧啧，”萧哲摇着脑袋指着我说：“死气沉沉，冰封
3 ^9 C& L; S' m三尺，脸上一点笑模样都没挂，整个一未老先衰！”
　　“我这些年不是忙生意了么。”我辩解着。
　　“就算是为了忙事业，就把三十岁的自己搞成个起码六十岁的老头子模样？
打算早三十年就开始养老哇！”
　　“……”和雄辩的萧哲分辩，总让我感到自己言语的无力。
  ], n7 Z$ M: `' m! X& y3 M　　“还有吧，原先的时候，你小子最能折腾，碰见个漂亮妹妹就爱凑过去跟人
  \% ^# y& i$ n3 _9 f/ p# T家嬉皮笑脸的，也就数你了，跟谁都能自来熟，系里的美女都跟你聊得上心…”
　　我逐渐感到有些心烦意乱了。萧哲口中喋喋不休的诉说的大学的生活，是愉
  o  Q" k  n  ]6 y快的，是阳光明媚的。可惜，只有我例外。
7 C, L( ?3 u* \) c　　逐渐地，我有些精神恍惚。封在心底的一些陈旧的回忆，被慢慢的勾起。
　　我原以为，我已经忘记了的。五年来，日日夜夜，我不停地工作，拼命地工
3 C; ?  Y6 ]: T作，白手起家，奋力拼搏，完全靠自己打下这一片天下，为的就是麻痹自己，让
& U. `+ j' O7 y7 |: F3 F自己忘记过去，忘记五年前那颗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心。
2 M9 ^' O  ]' M; @: ~& f　　为什么？为什么！早就以为愈合了的伤，为什么还是这么痛！为什么还要撕
扯陈旧的伤口！
　　我感到牙关不自主的狠咬在一起，腮上的肌肉紧绷着，额头似乎已经迸起了
青筋。我焦躁地扯了一下领带，它勒得我有些窒息。
　　“我们的系花，啊，那个陈舒，咱们系男生公认的梦中情人，还传说和你有
一腿，哈哈～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说你们还打胎，哈哈……”萧哲有些兴起，自
. H) a* C, g  X顾自的说着，没有注意到我渐渐阴沉的脸。
　　“够了！”我有些歇斯底里。嗓音是那么的嘶哑，暴躁，象是从牙缝里迸出
来的。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能发出这么难听、这么刺耳的声音。
% H) \. X5 N: G  V. `　　萧哲的声音嘎然而止。他仿佛在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眼光里充满了陌生，
惊疑。
　　我急促地喘息着，胸口不停地起伏。
' \9 [7 R) U4 O, V/ _9 h　　“董事长！”周婷猛地推开门，神色有些惊惶跑进来，漂亮的丹凤眼瞪大了
看着我们两人，红润的小嘴有些害怕的张着。
+ o: s0 V4 t+ s6 {4 b7 o" ^9 e( T　　她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都是很平和的两人会出现这样的场面。
; u! F( l6 _6 n　　她更不明白的是，在她心目中，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董事长，今天脸色居然
5 O) v  q- d- R3 d5 `会这么难看。
7 T$ t9 n" i2 I0 \5 P8 X# _　　周婷作为我的贴身秘书，在跟着我的这些年里看到的全部都是我镇定自若、
* ~  S! X: F& u* ]0 {冷静甚至于冷酷的商人形象，我今天的样子，着实让她有些惊吓。很明显的，声
音透过了办公室的门，被门外的她听到了。
3 ^* I5 K+ U3 d　　“你们……”周婷的手抓着门的把手，在那里嚅嚅地说不出话来。并没有走
进来。
　　萧哲低下头，不再看我。
9 M2 s; y$ @  ^3 w7 M　　毕竟是在战场一般的商场上混迹过的，很快，我平复了久未激动的情绪。
　　“周秘书，请你继续工作。这里没有需要你的地方。”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
7 B& r7 y) k1 l# F听起来象往常一样正常。还有些起伏的胸口，使说出的话略带些颤音。
　　周婷显得很委屈，踌躇地站了一会。但最后还是带着关切看了我一眼，听话
的走出去，并且轻轻地带上了门。
" R* T4 _$ l0 W, P　　“那个传言……”萧哲的嗓子也仿佛沙哑了一般。
6 E7 o2 j$ i, g" O! S/ g1 X　　“……是真的么？”有些艰难的，但是很坚定的，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询问。
. @' R" J$ r6 w1 Z7 V* V　　“是真的。”我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时那冷若冰水的状态，平静地回答他。
3 _$ ^; k0 @- S2 I# v　　“她为你、为、你、堕、胎？”萧哲的话已经象是在低声嘶吼。他的头依然
没有抬起来。
　　“是的。”白开水一样，平淡的，品不出一丝味道的，简短的回答。
　　“她、她现在、在哪里？”问到这里，萧哲的嗓音仿佛没有了生气，变得象
0 N3 e% j+ z" t个死人一样干瘪，沙哑没有声调。
0 {! n; x8 K8 L3 O/ ]* w　　我仔细观察着萧哲没有抬起的头，研究似的看他短短的头发，发红的耳尖。
他似乎在颤抖。我得出了这个结论。以前，可是很少见到萧哲这样的状态。
, o8 v3 {" i8 W6 s3 o$ ~9 O　　“死了～死了四年了。”轻飘飘地给出了正确答案。我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波
澜，并且还异常平和，就仿佛中国十几亿人中随意死了一个和我并不相关的人。
　　诚然，死有轻于鸿毛，有重若泰山。只是在此刻，我由口中说出这个消息时
的样子，就象是十分无关紧要的，没有一丝伤感，没有一毫留恋。轻松地从我口
中说出。
# n* f; c+ t0 W4 u) e' g. a* |
3 m! x; I, b; R+ ^　　脑海中，她的影子还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刻骨铭心……
　　她，还活着……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明眸皓齿长发飘逸……
　　她乌黑的长发总是自然地披散在身后，没有任何发饰。我们在一起放风筝的
时候，她总是让长发随着风飘散开去……
　　她浴后的长发带着亮泽，一半包裹在毛巾里，缠在头上，留一半遮在胸前，
1 `0 L2 I% B- H: T羞涩地遮挡着她那美丽的乳房……
3 L% |' L4 ^. g) n　　总是娇笑着躲开我的亲吻，故意让我吻到她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的发上，
- N6 `0 g9 C; p调皮地用发梢不停地搔痒我……
( t' {5 C  s9 _9 m8 C% F. S- y6 U, k: Z　　躺在床上的她在我身下娇喘着、扭动着，黑亮的长发散乱的铺在雪白细腻的
/ x+ X( l; M/ B) a身下，映衬着她的妖娆，她的纯洁，她的美……
　　她是我的女神，她是我的一切……
2 U9 f  M9 u& M: K4 D　　她还活着……
　　陈舒……
* ?& o. v+ _; j- |4 j# h　　我有些痴迷。
% w8 _% [1 ?# H2 t% ?5 [　　我的心脏在一阵阵抽搐，一阵阵紧缩。
　　心好痛。
　　“你他妈混蛋！”萧哲怒吼一声，从沙发上一下子跳了起来，窜到我面前，
% r+ l7 W5 o: M1 D& u1 j* H一把拽住我的领子。
　　我依然很平静，平静到麻木，仿佛被揪住衣领的并非是我。我只是个看客。
" ^3 ~9 P, x" S* w2 L　　萧哲面红耳赤，眼睛瞪着我，眼白上布满了血丝，额头两旁太阳穴上的青筋
暴起老高，穷凶极恶的样子。我仿佛在为萧哲写一份“情绪变化及其相关表情的
变化”的报告一样，详细的观察着。让我微微有些吃惊的是，萧哲的赤红的眼角
居然流出了泪水。
5 B4 \6 t- q: \& J8 D  {　　眼泪啊……
# E+ s  f% f9 h6 _　　五年前还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逢伤心时”的作戏工具。四年前最后
一次嘶嚎着立誓之后，泪水对自己已经失去意义了。一直完全封闭了心灵，蒙昧
着良心坎坷的在自己的路上前行，有多久没见过眼泪的样子了？自己的泪腺，应
! J4 G9 e  j1 ^  }该已经干涸了吧……
　　“啪”地一拳打在我的腮帮子上，力量很大。萧哲的力气也没见小啊。
' c1 R6 `4 ^4 ~8 l5 \1 w1 d/ S+ n　　“哗啦”，我翻倒在办公桌前，胳膊不小心带起了桌上的液晶显示器。随着
我一起和地面做了最亲密的接触。桌上的一些文件也跟着四散乱飞，顿时办公室
里一片狼籍。
8 t6 @% y' |/ ?. a' C　　“砰！”这次的动静太大了，周婷从门外直接撞了进来，看见这个场面，
“啊～”地尖叫起来。
　　门外的员工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让开！让开！”公司的保
安人员也匆匆地从人群外挤了进来，“董事长，您没事儿吧？”惊疑，愤怒，目
/ ?) J; S/ R, h& F. n光如剑统统指向了紧握双拳站立在房间正中的萧哲。他的手上沾着一片血迹，正
0 m( |/ z/ k* i& @在往下滴落。
& y6 @8 H5 H7 E. H# h　　“我没事、咳～大家都出去工作吧。周秘书，请你来收拾一下。大家都出去
吧。”周婷扶起我，让我坐下，并让保安人员驱散围观的员工。
　　“董事长，你没事吧，看看，都出血了！”周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心
疼的捧着我的脸，微微有些颤抖地检查伤势。
　　“把我的药箱拿来吧。”我摆摆手，“萧哲，力气不减当年啊。我记得大一
+ M- l' S( j  |下半年，校外那群小痞子勒索我的时候，你也是这么一拳砸了过去，打得他们人
仰马翻的。”
7 i+ V4 s9 Z. O. ^( Q: [　　周婷从我的办公桌最下层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药箱，从里面取出药棉，小心翼
翼地把血沾干净，一道细长裂开的口子出现在我左腮的颧骨下面。还有继续向外
' f' r' b6 U$ _% I5 Q渗血的迹象。
& i1 H* Z9 z* G' K" `+ @! A5 }　　“你这人怎么回事啊！哪有打这么狠的！”周婷带着怒气责问萧哲，细长的
+ ~1 Q$ [( H8 l( v; B柳叶眉因为生气不停地抖动着。萧哲又坐了下来，嘴巴动了动，没有搭话。
　　“周秘书，萧哲是我的朋友。”我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快地打断周婷。
　　“朋友？朋友有这么动手的吗！打这么狠，你们还能有杀父夺妻之恨……”
3 W8 M1 t& A. x! }7 I5 X周婷不依不饶。
　　“周婷！”我勃然作色。
　　周婷的声音嘎然而止。她不再做声，开始动手帮我包扎伤口，只是轻微抖动
的身体，慢慢流出两行清泪的眼睛，充分显露了她的委屈和伤心。
　　办公室里一片尴尬的寂静。
: B1 ?# N7 }# v1 ]0 q& @; B　　细心地包扎好之后，周婷又认真地审视了一下，觉得没有大碍了，又从药箱
的一堆药瓶中拿出几个药瓶，犹豫地递给我，说：“董事长，是不是……”
　　我轻轻叹口气，拣出“复方丹参滴丸”吃了几粒，想了想，又倒出几片“硝
酸甘油”吃下去。此时的萧哲，看着我的举动，已经有些奇怪了，不过，显得有
0 }- r5 N1 \9 x" G+ \些没有精神的他并没有说什么。
$ V  x- p) W* x7 Z: e6 J: I# k  D4 p- }　　“周秘书，‘潘生丁’没有了，下次请帮我多买一些来。”
　　“知道了，董事长。”
+ M* d1 Q$ A5 L& h! M+ h　　我又转头对萧哲说：“老同学，老朋友，离开学校之后，咱们有五年没见面
! m" `2 S' \& W$ Z- d: e了。今天我做东，好好请你一顿。”
/ ?+ U5 t: U' @- R# R' ^( n& S　　萧哲有些萎靡不振，“不了，今天我有些失态了。改天吧。我想，我该告辞
0 s. C, v7 W  b6 w. l了。”
% P2 z- T5 _8 [+ r' f4 Q7 U　　我没有回答他，问周婷：“周秘书，今天是９月３０号吧？”周婷有些不知
1 {. n/ ^" r3 v9 B4 B; A1 Y所措，只是点了点头。
　　“我知道，萧哲，你一直都喜欢着她。”我的这句话让萧哲有些措手不及。
' |% ?9 b* [' V$ F　　“我……”他的血液涌向脸部，手胡乱摇摆了一下，慌乱地看了周婷一眼，
' ^, f2 A" E( S4 z5 d又望向我，想解释什么，支支吾吾。周婷垂下头，默不作声。
　　“９月３０号了……”我的目光变得深远，仿佛思索着什么似的。“今天，
是她的忌日。四年了……我会告诉你有关她的事情的。”
+ E3 M) h6 a' J  Z- I, c　　我拉回又一次想要飘飞的思绪，对萧哲淡淡的说：“你，应该想知道的…”
　　“……好。有些事情，过了这么久，也该说说了。”萧哲仿佛下了什么决心
一样。
　　我并没有开自己的车，而是坐上了萧哲开来的宝马。周婷不放心地缠着，一
定要跟着一起去。我本来不答应，周婷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又想掉眼泪的样子。
还是萧哲求情，我们一起坐上了车。
- J& @: B, S. l　　看来萧哲的日子过得还不错啊。看看和我的坐车在同一个档次上的宝马，感
$ ~4 }$ N& r4 e" D# O& S0 h慨着，谁会相信我们大学时代穷得有时半个月光啃馒头。
　　一路无话。
　　一日三餐，简陋得可怜的习惯，我已经保持了四年了。即使和客户们签约后
庆祝，我也是让总经理小张出面。对本市的餐饮娱乐场所知甚少，萧哲也不怎么
常来，幸好带上了周婷，在她的指点下，来到一处规模很大的酒店，要了个带有
4 W7 e4 Q- W: `. U  G5 S: I卡拉ＯＫ的包厢。
3 q4 @; O8 W& e　　一桌子酒菜，几乎象是没有动过。一条香烟，我和萧哲，你一根，我一根不
停地吸着。整个包厢很快烟雾缭绕。周婷大概有些难受，但是看我们没说话，也
就默默地坐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哲猛吸了两口，摁灭烟头，打破了沉默：“当年，咱们几个在一起的关系
" _6 d6 k2 M6 ?/ s3 {4 R  r是最好的。陈舒喜欢你，我也很高兴，祝福你们。后来你们俩什么话都没跟我说
就离开学校了，我还是听别人说，陈舒是因为堕胎，被学校开除了。”
/ v4 d! W& s( U( y0 U　　眼前的香烟一缕缕飘着，我不禁有些恍惚。久久封存的记忆也像是被打开了
4 V- C9 o0 ^4 ]% N4 M/ w- D闸门，冲击着我的大脑。
　　大学辩论会上，我和陈舒联手力克群雄，一路闯关。最后的决赛，在“理想
主义和现实主义”这一辩题上，我们心有灵犀，稳定发挥，我侃侃而谈，气势雄
伟，陈舒心思细腻，旁征博引，两人配合得出奇的默契，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庆功会后，我们漫步在林中僻静的小径上。我借着一点点酒意壮胆，对着暗
3 v0 z4 C$ h( W. n$ m+ x# s恋已久的女孩倾诉了心意。然后，仿佛等待判决似的，等待着决定命运的一刻。
- B* }+ t- c+ H. v! O8 @虽然常在一起谈天说地，但是从来没有谈及感情，如果不成，冒犯了她，没准连
这么好的朋友都没得做了。这让我忐忑不安，心怦怦直跳。
4 O+ d( P6 F4 M1 z　　半晌没言语，我有些发急。
　　“小、傻、瓜……”看着我的样子，陈舒可爱地皱了皱鼻子，笑了。瞬间，
我的眼前绽开了一朵最美丽的鲜花。
8 i1 f$ O% q) J4 S+ j8 M3 v9 T　　我有些傻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如花笑靥。晚风中，她的长发轻轻飘舞，纤细的
: |: e! Q0 y; `身姿，宛若一个仙子。
　　我醉了。真的醉了。
: e3 y5 p% k% A' K- y  k　　此时无声胜有声。我和她再没有多说什么。
2 y% }+ \9 ^; r4 @  A　　轻轻地拥在一起，深深地吻。舌尖小心的撬开她的唇，细细舔着她的齿龈，
' c" ^1 h- O  T* a6 v, a# E进而伸入她芳香的口中，纠缠着她娇嫩香甜的舌，逗弄着她，不停的吮吸着，品
) V  i7 q, u5 x; U& Y尝她琼浆般带着丝丝舔味的津液。
3 ?! T- X" E! _' ^1 E$ j　　她羞涩地闭着双眼，任由我的肆意，双颊已经飞上了一抹红霞，小巧的鼻子
, X, }( e4 f1 T  T; `: b微喘着，整个身体娇羞无力的半软着，只是用手牢牢地环在我的腰部，勉力支撑
! O+ b1 ?6 w8 r8 w8 g+ y/ a着。
* h" j+ y/ S% g2 M+ K% S5 J　　我呼吸着她芬芳的气息，心中迷醉不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只希望一直
这样下去，到永远，永远。两个身影融合成一条长长的影子，不断地向远处延伸
着……
　　不知不觉间，香烟已经烧到尽头，烫醒了我。
* p) F4 @  r/ }/ A9 E1 L5 K% \　　我叫来服务生，要他去把郑智化的ＶＣＤ找来，特别要求要有《阿飞和他的
; b$ Q$ @8 _. {% G9 N# a那个女人》这首歌。服务生有些为难，毕竟这种老歌已经不流行很久了。周婷掏
4 ]9 U+ i( i$ o$ g出三张百元钞塞给他，他立刻兴冲冲地跑出去。
　　我又点燃一支烟。本来准备今生完全封存的记忆，索性在这个特别的日子，
0 T' i7 n  K4 Z+ `7 a再一次回味吧。

9 Y7 ]0 k4 Q$ d$ h! P7 _* y　　“陈舒，我想、我想问你，你、你怎么会喜欢上、我呢？”面对着已经成为
+ p% l5 }5 i( b. D7 G女友的系花陈舒，我有些吞吞吐吐地问道。年轻的我，虽然大大咧咧，但是涉及
感情问题，我也免不了患得患失。一个穷小子，没有什么背景，也不是十分帅，
只不过有很开朗的性格，凭什么赢得美人心呢？
  N+ b/ R0 u2 d3 V　　“傻小飞，又想什么呢。”陈舒明了我的心情，嗔怪着用小拳头捶打我。
　　“凤凰山上雨初晴
　　　水风清晚霞明
　　　一朵芙蓉开过尚盈盈
　　　何处飞来双白鹭　如有意　慕娉婷”
: x9 B1 p, M# ~4 s) N0 v, B　　
　　她轻声吟了半阙《江成子》。
　　我嫌她糊弄我，一手捉着她的小手，另一手去呵她的痒。陈舒身体很敏感，
特别怕痒，连忙娇笑着扭动身子向我告饶，银铃般的笑声洒了一片。
　　最后，闹腾累了，她依偎在我的怀里，轻柔的对我诉说。原来，我平日里表
: s6 o: J4 Y8 k5 d" h# L% Q+ g4 ^现出的直爽、乐观、大气，以及和女孩子搭讪，却从来没有胡闹过，都让陈舒看
在眼里。特别是辩论会上对理想的畅谈，更是令她心折，所以，在我开口表白之
; u/ ]& _. l7 i) z( X后，她欣然同意。
　　“哦～”我搂住陈舒，舔舐着她柔软细腻得近乎透明的小耳垂，逗弄着她，
, N- a2 R! s2 a  d; A7 n问：“原来老婆大人一直在给我打分呢，快告诉我，是不是满分呀？”
　　“嘤～”陈舒被我舔得娇吟一声，耳根发热，脸蛋发红，娇媚地横我一眼，
) _# L* \  w1 M- L3 S“你呀，六十分，刚及格，嘻嘻。想得满分，继续努力吧。”巧笑倩兮，媚眼如
丝。看着她诱人的姿态，我不由得又是一阵陶醉。
　　从此，大学校园中，遍布了我们两个人的欢声笑语。在陈舒的面前，我仿佛
总能保持信心，踌躇满志，经常和她一起畅谈我们的理想、人生、我们未来的生
活。我曾经隐约要求和她做更亲密的交流，她却颇有些顾虑，于是，我们也没再
谈起。
; `2 r& j8 O3 @# d* X! g　　这并没有影响我们之间的爱情。花前、月下，我们柔情的相对着，在她允许
7 m$ d  `& _9 ?9 v0 ]7 `% }的范围中，我亲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如果我愿意，我是可以得到她的。只是，
. x) Y, X% H+ B1 S1 y  ~/ x我不想勉强她，我的爱人。我们之间也仅仅就差了那么一点。
　　在高兴的时候，我们空对瞬息即逝的时间喊着说：“逗留一会儿罢！你太美
+ O2 o! Z; v# }5 Z: W了！”我们希望永远这么快乐着。
+ @" a# x7 }7 x8 o+ ~　　……
+ e0 q  v1 Z, L2 ]7 @: S* ^& q　　“永远快乐”这句话，不但渺茫得不能实现，并且荒谬得不能成立。快过的
: f4 }" b4 x* W+ M: l5 j决不会永久；我们说永远快乐，正好像说四方的圆形，静止的动作，同样地自相
4 @& q+ N: e% {" N9 C矛盾。
9 O% h# V: u5 {0 d+ R% a  X　　一封简单的电报摧毁了我一向引以为荣的坚强意志：“母亡速归”。
) H. z2 h) _4 ^& W2 v5 A0 G　　妈妈。父亲死后，含辛茹苦拉扯大我，又供我上了大学的妈妈，没有任何先
兆，就这么去了。突如其来的噩耗，我整个人没有了灵魂。我被遗弃了，这是我
脑中唯一的想法。在一个近乎陌生的远方亲戚帮助下，打理了母亲的后事，我行
尸走肉般，又回到了大学校园。
　　在校外胡乱地租了个小房子。我开始没日没夜的大量吸烟，大量喝酒，妄图
在精神的麻醉中逃离这个现实。但是每一次半夜在角落中醒来，颤巍巍地点燃一
支烟，我止不住地抽搐。你被独自遗弃在这个世上了！我在心底对自己哀号！灌
水般的，再一次用劣质的白酒把自己灌醉。
# ?( c! _6 N! l$ c5 H8 s8 f　　萧哲，最好的朋友，没有阻拦的，陪着我默默的喝下这刀子般割喉的劣酒。
3 f/ D) _5 s* ]  j男人的友谊，大概就是这样体现的。
　　半个月没有在课堂露面了，即使是大学这么松散的教学管理也让校方无法忍
耐。严重警告处分，一纸通告贴在了公告栏。
　　在我刻意地隐瞒下，这半个月里，并不知情的陈舒闯进了我的居处。看着满
地的烟头酒瓶，看着颓废到极点的我，一向性格娇柔可人的她，泪水哗地流下来
6 v5 B6 R4 A! w4 I+ I( \了。
  m( O; F2 k) x% P  a- O# K　　她扑倒在我身上，紧紧地抱住我，小声哭着说：“小飞，你别这样折磨自己
4 S4 r" u, Q- g$ ~啊，你还有我啊，呜……你再这么下去，阿姨在九泉之下也会伤心啊！我也好难
$ w* T& F/ K( R2 ?# V: g受啊，呜……”
　　我颤抖着，抱住她，“舒，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吧？告诉我，你不会丢下我了
吧？告诉我！快告诉我！”我带着些许疯狂，紧张地盯着陈舒，手上的力道有些
过大，让她感到痛。她就是我在这世界上最后的宝贵的物品了！
　　陈舒温柔地用手指梳理着我的乱发，心疼的看着我因消瘦而深陷的眼眶，深
" N; P$ @5 g2 W7 ]( @9 z9 g情地吻着我眼角无声淌出的泪水。
　　“小飞，放心吧，我不会离开你，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我，爱，你！”把
: e2 X& t$ `& Q我的头轻轻地抱在她的怀抱中，将我的头靠在她温暖丰挺的胸脯上。
　　嗅着陈舒身上散发出的香气，无限的柔情将我包围。慌乱、焦躁、恐惧、不
8 y/ Y- p  K6 i, C* S  o- c安，所有的负面情绪竟然在她母性般的光辉下，神奇地烟消云散了。
　　“舒，你是我在这世上最后的宝贝了……答应我，千万别离开我……”我呜
( x1 A' B/ ?/ Z# V% ]/ j6 t; f7 v咽地拥吻着她，一点一点舔舐她脸上的泪水，胳膊环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用力
的搂着，像是要紧密的接合在一起。
5 T5 T& A$ R1 M0 k  }" m　　只有在这样毫无间隔的状态下感受着她无比美好的身体，才能证实我和陈舒
的存在。我内心深深地害怕，害怕一松手，连这世间最后的感受也会离我而去。
　　陈舒也极力地迎合着我，回吻着我，绵绵的小手抚摩着我的脖颈，后背。
! W5 {* X  G5 ?) N　　“我的宝贝……我的，你是我的……我的……”我喃喃。
　　青春动人的肉体，处子的芬芳不断撩拨着我，紧搂着陈舒，双手亲密感受着
. L# H' s$ t- c  A2 H, Y' v她肌肤的柔软与滑腻。我尚未完全平静下来的心，又渐渐掀起了另一道波澜。
8 L  n5 y# ]- ?! k, M　　得到她，得到她。耳边的邪恶使我心惊。谁？谁在引诱我？
　　我的鼻息变得粗重，双手开始在陈舒的背部、腰肢、臀部四处游移着。这动
$ `& i8 E6 m4 V0 K: T+ f" K人的身躯。我的眼里已经点燃了欲望。火，在心中开始燃烧。
) Z7 G0 n  T1 u+ M8 H　　得到她，得到她。今日不得到她，也许明日就会离开你，投入他人怀抱。不
会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
　　“我的，我的，她是只属于我的……”呓语般的说着含糊不清的话，我稍嫌
! p! f/ }$ t" u* r  S6 K- c粗鲁的拉开包裹着陈舒的衣服，一双洁白玉乳弹跳着出现在眼前，两点嫣红的颗
粒优雅地点缀在上面。我把嘴巴凑了上去，贪婪的吮吸着玉乳的香甜。
　　陈舒抱着我的手开始无力，瘫软。我的冲动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只是为了抚
4 D0 e* Z$ L1 V0 o/ }慰我，她勉强地搂着我的头，默许着我的行为。
( a/ k  Y% l# R8 ?1 ]- P, j　　脑中昏沉着，理智已经抛到九霄云外。现在的我，被本能所支配着。让陈舒
平躺在床上，我慢慢地又把她的长裤拉到大腿以下，一条小小的丝质亵裤包裹着
0 z/ [0 C6 R* T; R, D# N& U4 U& x雪白挺翘的臀部，素雅的小可爱上面还点缀着淡淡的白花。血液不断涌上我的大
. Q7 x4 s8 a7 H- t( L脑，我伸手准备拉下这道最后的屏障。
　　“小飞……”陈舒双手按住我的手，不知所措地望着我，眼角边的泪花还没
有干，一副止不住惹人怜爱的样子。
　　“舒，给我，给我……”我火热的目光让陈舒有烧灼般的感觉。她的小腹感
受着我火热的鼻息，腿间不由的夹紧。不再坚持。头向后仰，口中呢喃着什么。
( Y. U# A! H& Q, \长长的黑发散在床上。出于少女的矜持，手仍然按在自己的亵裤上。
: v# v5 ?. i% b# i" g6 L　　我把长裤完全拉下丢到一边，让笔直修长的腿完全展露出来。又褪下她的短
袜，露出两只洁白无暇的可爱小脚。
　　这完美的身体。全身晶莹柔嫩的肌肤，雪白细腻到极点。丰挺的胸部上，两
+ n4 h1 ^, x) O; V% U% d点嫣红的凸起让人感到惊心动魄的美，平滑的小腹上可爱的小肚脐，动人的曲线
从腰部一直划到腿部。
　　我欣赏着，由衷地赞叹着，想要虔诚地膜拜……
) `7 D" a5 e/ T& D, O8 [) W3 [　　陈舒微闭着双眼，身体感受到我这宛若实质的目光，更加羞涩地试图想遮掩
4 T$ X- A/ o  y0 C- @/ ~' c着。
　　“这一切都是我的……我的……”我已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幻。如果
这是梦，我希望永远沉睡，不要醒来。
　　我抱住她的小脚，细滑，柔软。从脚尖开始，吻到脚心，顺着纤细的小腿、
4 |/ c+ p/ J" A( T7 v1 E7 o; J/ h丰腻的大腿，耐心地吻遍了她的全身。我要把她的一切都吻到心中，深深的记忆
下来。
% [9 j! `8 g' Z　　“嗯～哦～哦…”陈舒不安分的开始扭动身体。双手仿佛要抓住什么似的，
抱住我上下逡巡在她美丽身体上的头。脸颊一片潮红，大腿不自觉的张开，又夹
% O% A& C2 x" u5 G2 H' X; h* G紧。亵裤中间已经有些潮湿的迹象。我看得出，她，情动了。
　　我用舌尖舔着那小片湿地。轻微的酸痒直接刺激着陈舒的阴部，她的呼吸急
7 F# P; f2 L# w6 ~2 ~促，抱着我的头的手心里变得滑腻、湿润。那片水迹慢慢的洇湿着，扩大了。
4 F# W* ^5 W+ [/ y　　我用牙齿缓缓地咬住丝质小裤的松紧带，一点一点的拉下来，让陈舒最神秘
+ \3 Q: h, I6 c4 |- D/ f; C的地带，一点一点的展示在我的面前。
1 e9 K+ ]" `0 F' ]6 \　　“吁……”我深深呼出一口气。陈舒身上最迷人的地带已经完全出现在我的
眼前。不甚浓密的阴毛中，粉红色的一道肉缝夹在大腿最中间，微微向外鼓起。
两片细细的嫩肉闭合在一起，一些白色的汁水不断渗出，顺着肉缝，流过同样是
粉红色的的菊花蕾。
' S+ W: j# i, V. z# {- n　　我把头贴近陈舒的阴部，大力地嗅着那里的芬芳。让我陶醉，让我痴迷。
　　“啊！别，别亲那里……”当我把嘴贴上美丽的肉缝，开始吸舔时，陈舒再
5 `1 j8 G7 W$ u  I也忍受不住这直接、强烈的刺激，大腿猛地夹住我的头。肉缝中间一阵汁水奔流
% a( a- Y* n( w% O+ k出来，喷在我的唇上。我舔着嘴唇，细细品味着陈舒的味道。我要把这一切味道
都记忆下来。
) Y  p' Y- }! e  q　　我用舌尖开始不断舔弄陈舒已经微微突起的小红豆，不时地再挑逗一下可爱
1 s( P; J4 L# ?$ p$ P9 v, a的菊花蕾，双手摩挲着滑腻的大腿。汁水不断往外流着，陈舒在我的百般逗弄之
" m; ?$ ^/ j+ K7 G) r4 w. f下，已经完全迷醉了。
# n; K) z6 X+ Z  M, y; w, I; {　　“哦、哦、哦……”无法忍受身体的兴奋，陈舒小声呻吟着。仿佛凝脂般的
( Y0 d7 U( c5 e嘴唇一开一阖地呼吸着，脖颈无力的弯曲着，洁白柔嫩的肌肤刚出水一般，淡淡
的泛着红色。
+ g  l" z' R4 r' l  n　　“舒，告诉我，你爱我，说你爱我！”我哀求着，期盼着，希冀的目光盯住
陈舒。
　　“我爱你，小飞，我爱你！我不会离开你的！”已沉迷在春情中的陈舒眼睛
中流露出深切的感情，那感情中包含着一个柔弱女子的包容、坚定，还有鼓励，
额头一滴汗水流落至桃色的腮上，我轻轻地把它吻干。
% y8 t  p# K0 l  W, p　　“舒，谢谢你，谢谢你……”我喃喃的说。
　　我小心地拨开两片闭合的嫩肉，把早已坚硬的龟头顶在阴道口。再一次深情
的看了看身下的爱人，沉腰，深入。
　　阴道口难以想象的紧箍着阴茎的顶端。我费力的向前推进。陈舒蹙起眉，忍
# a0 c6 n2 f: e+ T受着。虽然有滑腻的汁水作为润滑，仍然十分的紧涩。阴道外端的肉壁像是粘住
4 z1 ?, b% Y. J' s) q3 _: r了阴茎似的。
  b* R1 }2 @7 }7 G3 m　　我继续用力向前，感受着这紧紧的阴道，阴道肉壁像是紧攥着我的阴茎，凉
$ l* H) `7 O4 G: {$ z4 |' X5 G+ y4 b爽的天气里，我的额头、身上不停的冒着汗。一点一点地，阴茎顶住了一个片状
3 `  t& g# k" C9 N; I的物体。
　　“疼！啊！疼……轻点小飞，好疼啊！”陈舒忍不住叫出声来，眼角不觉又
) H& N1 z/ h3 ~% A" h. m有泪花出现。
* |$ O. N8 P# [& E. J! m　　“乖，别哭，忍忍就好了，很快的。”我温柔的抚慰她。陈舒略带委屈的点
9 }4 N# p2 U' }6 f* z, }点头，贝齿咬着下唇，强忍着。
6 V/ f8 R3 P$ t8 W- l6 ]# G　　长痛不如短痛。我喘口气，然后猛用力向前一顶。
　　“啊！”一声短促的尖叫，陈舒身子随着紧紧绷直，充分表现着下体撕裂的
( S0 b" s. s/ h/ U痛楚。我的阴茎完全进入了！
　　我不敢继续动作，赶忙搂住陈舒，细心地舔着她因为疼痛而流出的泪珠，然
; f( E2 v2 m$ z5 L- O. `6 u后深深地吻在她红润的嘴唇上。下体被紧紧地包裹在热而紧密的阴道中，阴道的
2 E0 Z' b0 C/ |) e: @8 d+ o; z! I7 n肉壁仿佛有吸盘一样贴在阴茎上，不时轻微的蠕动着，强烈的紧狭感差点让我体
内那股热流禁不住喷射而出。我赶忙抑制住这股快感。
' ^9 a& U1 ^5 N; Q. }8 B8 }) s　　半晌，陈舒才逐渐缓过劲来，身体不再如刚才般僵硬，下体也容我稍微动弹
了。她开始用手抱着我，上下轻轻的抚摩我的后背，回吻着我。我知道，她在催
促我了。
　　我先开始轻柔的，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挪动。看看陈舒还能适应，逐渐加快
了抽插的速度。我们下体之间最亲密的接合处，随着我的动作，不断带出挂着血
1 a7 }/ M1 F( n6 g# |/ M. t丝的汁液，溅射在她雪白的大腿上，阴毛上，随着我的努力，越流越多，又淌到
床铺上。
　　“哦！啊啊！啊！……小飞、小飞……”陈舒开始无意识的低声叫着，柔软
# L! r- }: z* G的腰肢也开始配合着我的上下动作而扭动，几缕被汗水沾湿的长发粘在她脸上。
阴道里摩擦带来的酥麻感觉，让她不安分的动作着。
　　我的阴茎开始大力地抽动，龟头的肉棱不断刮擦着阴道里的肉壁。她阴道里
$ }3 u* }7 C7 F  Q' P) m一层层的湿腻的肉褶不停地粘着我的阴茎，阴道深处也仿佛有吸引力般，吮吸着
我的整个龟头。酸、麻，像是轻微的触电感。
# D8 r. }$ O% H7 E! T! M6 T  @　　“啊！啊！哦！……”陈舒刻意地压低着喉咙里冲出来的叫喊声。阴道里的
肉壁自动有节律地收缩着，吮吸着火烫的阴茎。以腰为中心，上身不停地扭动，
- F! M" i; V0 o" o颇为丰挺的椒乳随着身体的扭动不断晃动，使两团白皙可爱的肉球上奋力突出的
两点嫣红划着圈圈。而她的翘臀也小幅度地摆动以迎合我。
7 U# w: W' w$ v0 G# z! t; E　　大力，再大力些，又酸又痒的感觉从下体一直传导到陈舒心头。从未有过如
此迫切的心情，想要寻求更大的快感！
　　“哦！哦！啊！啊！……”娇喘着的红唇，惺忪的醉眼，潮红的双颊，愈发
难以抑制的低声娇吟，淫靡的气味飘散着。我的阴茎越发火热，充血。也许这是
两人的第一次吧，最后一刻这么快就要到来了。
7 i# s' {: D" {2 a, w5 q. E; G　　“哦！小飞！小飞！啊！啊！”我加紧用力，做着最后的冲刺。下身的快感
一波波冲上大脑。
2 w9 j3 l9 |/ l0 w　　“嗯！”我闷哼一声，下身死死顶在陈舒大腿根部，一股热流从阴茎顶端喷
4 s1 p  E- o; ^4 y& u发出去，又一股。同时从陈舒阴道最深处，也同样喷出一股热流浇在我阴茎的顶
0 o3 a5 V, r3 Y# B" X' [3 w, d9 H端。我的小腹轻微收缩着，大脑一片空白，如同醉酒后的空的感觉。
　　灼热的浓汁凶猛的冲击着陈舒阴道的深处。让她的双腿猛地抬起用力夹住我
的腰，身体像第一次插入时那样绷紧，向上弓起，随着我每一次的喷发，她的阴
) C5 Z# E, J5 }4 |道都跟着痉挛、收缩，更用力的挤压着我的阴茎。她双手也死命的抱住我趴在她
胸前的头，我一阵窒息。
　　我枕在陈舒的乳房上，喘息着，感受着她乳房的细腻、柔软。她的胸脯也不
平静地起伏着。
　　我爬起身，看着陈舒完全瘫软在床铺上的雪白娇躯，我们的汗水和下体的汁
' N" n1 ~& K7 E3 ^* R( k液把身下的床洇湿了大片。乌黑的长发没有了平日的顺滑，散乱的纠缠在一起，
4 k6 w$ F3 X4 t$ I& S* g! d几滴殷红触目惊心地印在白皙的大腿上。……红梅映雪，艳丽不可方物……
8 N9 d) E9 H, ]1 [& E$ q　　我心里反而不敢相信。我疑问着自己，这完美的躯体，竟然真的被我得到了
么……
. `. b- ]- W, D1 s; p7 E　　我抱起陈舒，发现她在默默地流着泪水。
8 _; n: F- k) D( t( N4 p　　这泪水，代表着什么？是疼痛？是后悔？还是什么……
　　我轻声询问着陈舒，她只是用力的摇头。柔弱的，露着疲倦，有些苍白的面
容让我心疼，她望着我的带着泪花的眼睛里，却依旧充满着坚定的柔情。她，不
悔！
　　我搂住陈舒，吻着她。最后那一刹那，陈舒是用力咬着下唇，用力太大，结
9 |. F/ x  V, u3 l5 [# {果下唇被咬破了。我小心的舔舐着那点血迹，混着从眼角流到嘴角的泪水，一起
; a8 i/ V. `5 b. R0 b, Q8 q# \- x咽下。
　　这味道，有些咸咸的，略带着些苦涩，仿佛，还有些甜蜜……
- O: M$ ^* H. `& a　　第二天，在陈舒的劝慰下，我已经振作起来。重新拾起以前的理想，并将为
之而努力。为了死去的父母，也为了我和她的将来。人也整个精神起来了。只是
看着陈舒略带蹒跚的行走，我深深地感到歉意和自责。
3 f8 _+ M* j% P! w$ A) C　　陈舒继续以她的方式，抚慰着我的心灵。丧母之痛虽然没有消失，但在陈舒
的温情下，我已经开始正视自己的前路。
　　只是，生活似乎在同我作对。祸不单行，我深以为是。我认为幸福无比的日
子只行进到了之后的第三个月。
7 x2 }! s% \1 @  m& Z6 W+ |$ \8 Z) H　　正当我在图书馆里埋头苦读时，陈舒苍白的脸色，挂着奇怪的红晕，对我说
了四个字：“我、怀、孕、了！”
　　我茫然。四个熟悉的汉字从耳入脑，组合在一起让我一时无法意识到是什么
意思。回味再三才反应过来，一时间，慌成了一片，仿佛是刚才四个字的闪电，
" V5 F# l# E0 M  m& a现在才有了雷声，在脑中轰鸣回荡。
　　半晌我才回过神来。看着陈舒，颤抖的问她：“是、是那次？”她也无言地
看着我，点点头，眼眶开始湿润。
　　堕胎……
: I. @) b% {$ ^0 O5 C+ N  t' `. s# _　　曾几何时，这个在文学作品、电视节目中不时出现，被我认为是邪恶的词，
6 q# Z8 {! W; Q. W- d, s. H今番居然降临到了自己身上…当我脑海中出现这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对策时，
( I+ z3 r: R, \我深深惊惧了。
　　未婚先孕，学生妈妈，这一连串的禁忌词语争先恐后地从脑中蹦出，耀武扬
威。从未有过的清晰，让我害怕，我们的未来会就此断送么？
　　我不敢直面陈舒的目光。但是，这也的确是唯一的方法了。
( m- [9 a; K. ?' B8 J' V7 b4 _* l　　为了掩人耳目，我们两个偷偷摸摸地在校外找了一家在马路边电线杆上自称
7 r# l7 Z. e9 ?3 u可以人工流产的小医院。站在医院不甚整洁的门前，我双腿发软，死活不敢前进
一步，就好象是阴森森的地狱大门，咧着嘴欢迎我进入。
　　陈舒的性格杂糅着娇柔和坚强两种截然不同的面，在此刻表现得淋漓尽致，
她毅然离开我的搀扶，凄然地独自走向那个大门。仿佛过了很久，还未走完短短
! X0 @, m% K+ |的几步路，每一步都踏得那么沉重，每一步都踩在我的心房。
! X5 H- w: t# V( R0 W/ v" \" e　　我木然地看着陈舒仍然无限美好的身影，孤单地一步步走着，慢慢消失在门
口。很想冲上去扶着她不平稳的身子，可双腿软绵绵地，象是钉在了地上，怎么
# G/ l, n) [0 @! K% f$ Q  ^! C也无法动弹。
　　我不知道作为一个男人，最悲哀的事情是什么。我只知道，我已经把自己痛
斥得体无完肤。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孩子？我心里咯噔一声。最无辜的，大
概就是这个还未出世，就要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扼杀的孩子了。心中有了撕裂的痛
感。
　　在隔着一条马路的小医院的对面，我烦躁的来回走着，舔了舔发苦的嘴唇，
摸出了已经三个月没有再碰过的烟，用力地抽着。
　　产房外的男人总是抱着期待，而我等待的后果却是唯一的。三个月没有抽烟
而已，这烟，为什么会这么辛辣……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陈舒堕胎后的样子，好象是失血过多，脸上没有
一点血色，眼睛一直疲劳地半睁着，原本乌黑油亮的长发现在蔫蔫的散在身后，
2 M5 h' v9 {$ u1 j摇摇欲坠的行走姿势。
# t, Z8 ]+ c: H6 C  V! V, W; K& O　　我看着她这副惨状，心疼地紧紧抱住她。她的泪水又一次打湿了我的胸口。
　　何以报卿恩！
/ Y- {2 m8 }# k; b2 ]　　探亲日，陈舒的父母，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 g$ O: g/ J# o9 c) l　　真是个有纪念意义的讽刺日子。想要给女儿惊喜的父母，看到女儿手里的饭
" u/ D3 [1 ?4 a! T- a* i" a盒惊惶地掉落在地上，茫然了。
　　“惊喜”……
　　没有瞒过细心的母亲，连我都看得出陈舒那漏洞百出的隐瞒和躲闪的神色。
; A: z* a, E, [, N父母的直觉真的很灵敏，父亲的直接，母亲的委婉，矛头直指向她，无法再隐瞒
下去，抽抽噎噎地，还是说出了原因。
　　陈舒的娇柔，来源于母亲的遗传。同样娇柔的母亲，听到了“堕胎”这个对
* r3 w9 g* |3 V# B- j! \# `他们那一代人来说，属于绝对的禁忌的词语，昏厥了。文人气质的父亲，勃然大
怒，一记响亮的耳光，而后怒吼女儿的莽撞无知，斥责学校的教导失责，男一号
7 p- q' m$ c- O3 i/ x' T+ E% @的我，也浮出了水面。
　　被应该被称做另一个意义上的“父亲”的人猛地扯到系学生科，在众人面前
骂了我一个狗血淋头。羞愤，耻辱，强忍着指尖在额头和脸颊上的指戳，竭力让
自己用更冷漠、麻木的神情去对待周围所有的人。预料过这种结局，只是不曾亲
身经历时，不会感受这么切身。
! F5 d1 |  \- `1 i. g- ~　　作为应该对长辈抱有的敬意，已经在这场毫无情面的侮辱中荡然无存。我不
忿，我和陈舒是相爱的！为什么你们要侮辱我们的爱情！我愤怒，如此恶毒的诅
咒居然出自陈舒直系血亲的口中！我压抑，不论从任何方面来讲，无论是为了自
己还是陈舒，我现在是绝对只能忍受着。包括对我已经死去父母的影射！
　　不要流泪，流泪就是懦夫！忍！忍！下唇已被自己的牙齿咬破，再把流出的
- j$ \* l6 i! L& i7 O血吸进肚子里。
　　作为女儿，面对一向和蔼可亲的老父老母突然变得象陌生人一样，伤透心的
陈舒哭得梨花带泪，声嘶力竭。
　　结果下来了。陈舒留校查看，原因是违反学校校规校纪。而我，加上前段时
间的严重警告，两罪并罚，勒令退学了。
! }: j) B* D5 v3 C5 ?& H　　再见了，我的爱人。再见了，我的未来。有了结果，反而使我浑身轻松了下
来。
　　我径直走出学校大门，没有再回头看一眼。舒，等着我。我会回来找你的，
这是一个男人的誓言！
　　……
　　“够了！”萧哲终于忍受不住，暴喝一声。“你是在美化自己的形象吗！”
面部肌肉棱起。
3 l7 e3 D6 s/ R9 ^) }( D* j　　回忆起了那段最不堪回首的日子，仿佛身临其境，又一次回到了当时。被喝
止时，我还沉浸在对当时的回忆中。
　　周婷坐在一旁，垂着头默不作声。谁都没有看到，她紧抓着沙发罩布的手勒
得发白。
　　被打断了之后，我不再开口，抓起桌上一瓶白酒仰脖就灌了一大口下去。
　　９月３０日，在我的生命中，注定是一个无法安宁的日子。
　　萧哲指着我愤怒地喊：“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把人家肚子搞大了自己就
# g( }5 I+ f$ a- x/ l" I# x跑了！你可是潇洒了！现在还当了大公司董事长，最有潜力的企业家！你活得真
, M5 Z2 Z3 U; _5 U) l& N( `$ m舒服啊！陈舒却死了？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情？你说！你他妈是不是个混蛋！”萧
4 w# @) ~4 S/ ]9 j哲认定了是因为我甩手跑开没有承担责任，致使陈舒的死亡。
! y- }0 O5 \% J+ l# w' {9 F) \3 d　　“那天，陈舒追出来，和我一起离开了学校。”我淡淡地做了总结。
/ O" m" T# [+ T　　我还清楚地记着，那天她哭得嗓子无法再发出声音了，跪在父母面前，然后
+ ^* G# X7 q, W# l6 _决然跑出来和我一起离开了学校。他父亲愤怒的吼叫：“滚！永远不要回来！我
* f* O" a( S+ k2 G; Y就当没你这女儿！”母亲悲恸的泪水至今让我无法忘怀。子欲养而亲不在，我竟
# ]& k: _2 z3 K# E# X, J9 ^- x然颇有些羡慕那一幕。
% z9 z+ U* y' m# f' v( z; {' I　　“什么！”萧哲有些不敢置信。“你们一起走的？你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连
自己的爱人都养不活？你自己居然……”
　　“萧先生！”周婷突然发话，“你对董事长太不公平了！”
　　“哦？”萧哲转向周婷，嘲弄的眼光看着她，“不公平？你以什么立场来说
这句话？你除了是他的秘书，还是什么？”
　　我皱眉，这个萧哲现在说话还是这么冲。“周秘书，请你别插言。”
  o! o) c4 _* ~' P　　周婷没有听我的话。“你只看到他的风光，你知道他这些年来的痛苦吗！”
( }) b0 z0 k# r5 R: R! f1 G　　“周婷！”我有些生气，“不要废话！”
3 T; W* L! z4 N- b1 X; o# \$ N　　“你知道他药箱子里都是些什么药啊！硝酸甘油！速效救心丸！复方丹参滴
: u2 G+ I/ ~2 w7 q- b, h7 K$ [: ?丸！潘生丁！亚硝酸异戊酯！安定！这些年他都是靠吃这些药来维护精神压力过
重下的心脏呀！医生诊断他面部局部神经麻痹，这几年连哭都流不出泪啊……”
3 x" G" T/ ?. K! c) {7 ]　　带着哭腔，周婷十分悲伤，根本没有理会我。“你以为他这几年好过啊……
9 v7 N: e$ R* c" l) o, c也只有我这个秘书才知道他的痛苦，全靠药物压制着！他才三十岁呀！”泪滴啪
嗒啪嗒的大颗掉落下来。
( O# Q# }! j( F  _1 E　　我默然了。周婷就是这种性格，太柔弱，太敏感了。女人的感情都是这么充
沛的么？
: }/ i) H* _9 L% B* ?6 k6 s　　萧哲一下子无言了，也抓起一瓶白酒灌了一大口下去。
　　这时，那个去找碟子的服务生挺高兴地推门进来了，一时间，三个人的目光
一齐集中到他身上。服务生感觉气氛不对，结结巴巴的说：“各位，我、我是来
; p6 h0 w" X  p8 k( b# O- ^% j送歌碟的。”别人来这里唱歌都是热闹成一片，哪有象这间包厢里跟开追悼会似
6 h6 p  o- q; O, A& ]" x; I的？三个人持续目光注视下，服务生忍受不了这种异样的气氛，放下光盘又说，
有需要请叫他，赶忙就出去了。
' e" c" Z% K$ ^/ z　　选到那首，仿佛是为自己量身订做的歌曲。该来的终究会来的。
4 ?; ]( d/ u1 L) t8 E( n　　ＳＴＡＲＴ……
7 w1 P2 m/ P* n2 ]　　郑智化那勘破世情的嗓音响起。音响中熟悉的歌声牵扯着我的心，继续着刚
- h9 M0 h" Q+ K! c才未完的回忆。
　　阿飞和他的那个女人
$ T' g. S( _6 u4 q' p8 ~- E, R　　离开家乡到台北混了几年
　　阿飞曾有满腹的理想
　　事到如今依然一事无成
　　阿飞开始学会埋怨
　　开始厌倦身边所有的一切
　　阿飞每次生气的时候
　　那个女人显得特别可怜
　　这样的日子一天一天
! j: G7 N' ]) u5 X& ]4 ]% B  E　　阿飞花掉身上仅有的钱
! Y7 y8 O* u& m7 N" C　　阿飞付不起房租买不起烟
　　吃饭喝酒都靠那个女人
3 B( D/ a" U1 {1 v　　阿飞的他的那个女人
　　为了生存到酒廊陪酒赚钱
" j: u$ O, v+ i+ E  K　　活在这个现实的世界
/ I, X$ P+ Q# X3 m% N% Q- K　　难免要学会放弃一点尊严
5 q  {! T  l4 A7 O$ O& ]　　阿飞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坏
　　常常一个人自怨自艾
) E1 R9 f6 F4 J' q& I$ W　　只有在喝醉的时候偷偷流泪
3 ~5 {3 B( |4 P　　抱着女人幻想他的未来
　　阿飞的性格变得越来越怪
　　常常半夜从梦中醒来
　　有时候发现身边的女人不在
+ c2 N- o* @, o9 B　　黑暗中独自摸索他的悲哀
5 D2 i* c" s. r　　……
4 O: G( {5 t+ h　　和陈舒一起离开大学校门的一刹那，我才感到，前路茫茫，何处才是我们的
将来？我无法想象，凭着两个大学没上完的“成年人”，我们能养活自己么……
& S* a# p( e. ]7 x6 D　　我抱着身边仍旧微微抖动的身躯，不敢继续想下去。曾经信心满满、意气风
发的那个年轻人已经在打击下完全失去了向人生前路眺望的勇气。
+ a' n0 Z0 R' W' k4 X　　南下的火车上，望着在睡梦中仍旧不安的脸庞，看着窗外的漆黑。
3 ~* r* ?: B& G4 d6 `* d7 w( X　　我不是一个坚强的人，我只是希望我能坚强。
- j# f0 H" K$ R: Q6 X& i. U- D/ B0 a　　我希望我能坚强，但，我不是一个坚强的人。
　　我只期望，我残破的心，能继续忍受生活。
　　为了她。
　　Ｇ市的喧嚣让我们两人无所适从。为了节省，我们到小巷子里寻找月租极便
宜的那种房子。不愧是Ｇ市，人来人往，车水马龙，鱼龙混杂。穿着不甚洁净的
7 J+ d" A. @/ f- [9 O# ~8 T1 P民工，西装革履的白领，还有打扮得很“风尘”的脸上厚厚一层粉底的女人都走
/ {- \6 i& F! T. C1 f$ F; L在同一条路上。现在，我们也在这条路上走着。
% e- Z9 [* f4 b7 X8 w  i; L  B　　找到一个城市边缘地带特有的筒子楼大杂居，我和陈舒暂时安顿下来了。
　　我们租了一间很小的房间，三楼，带张双人床。房主是个四十多的粗俗的中
年男人，我很难想象他是如何支撑他如此肥大的腹部的。我拘谨地招呼他“叔叔
好”。中年男人很舒坦的样子，陈舒也随着叫他“叔叔”的时候，他立刻眯缝着
: G6 l! i0 w. ^$ Q; t本身就小的眼睛上下打量着陈舒，挤出一脸的笑，“我没有那么老的啦，叫大哥
就好的啦！”
　　私奔了。好容易打发走了眼睛不断在陈舒身上溜的房东后，关上了房门，我
% U2 ]7 b2 c% D; k7 B们两个一齐躺倒在床上。从古至今被誉为浪漫之首的事情发生到自己身上才知道
这种体验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8 q  g* p. f/ x: ?) J　　身心俱疲的我们相互亲吻着，后来就保持着搂抱在一起的姿势昏昏睡去。
/ ?* P' Z+ \; w( p+ o# _+ T　　上街买了简单的生活用品，我们躲躲闪闪地回到房间里，商量一下最近的日
% T2 B& ]' y; f2 m子怎么过。我们有意识的避免提到过去。其实我和陈舒那时都不知道，住在这样
& ?2 a3 Z  S3 q+ R& I. I, r的筒子楼里的人相互都是很默契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的。
　　我们现在面临的状况是十分尴尬的。大学没有读完，没有学历，并且说实在
的，我想象不出我们两个能干什么工作。
　　我和陈舒摸索着路，跑遍了Ｇ市的人才市场，没有一家公司愿意接收我们两
. t7 B7 {0 @5 f& k" ]1 S个这种看起来很“来历不明”的人。冷漠的口吻，拒人千里的态度。甚至去了最
不想去的工厂应聘工人，招聘者看着我并不健壮的身材，摇头。我越来越悲观。
/ o6 T* `% ?: g9 {: u难不成还真的会被饿死？真是讽刺！
" N. R9 p  V; k4 t/ K4 M( b　　一整天毫无结果的过去了。回到小房间里草草吃了饭就只有躺在床上了。陈
; i6 P* j- b( `; d  e2 M舒主动抱住我，温柔地抚摩着我。哎！我叹了口气，反过身去也抱住了她。
% j5 m) P1 H- D) {$ K0 z  a# f　　“小飞，别心急，才第一天而已。”陈舒咬着我的耳朵，轻柔的声音抚平了
我一天的郁闷之气。是啊，才第一天而已。我精神头起来了。
' [; R* O, l9 `0 r6 a* v　　“舒，你好象主动了很多嘛。”我一只手不安分地按到陈舒日渐丰满的乳房
, S! b- X- F1 F0 T# y上，挑逗地对她说。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裤子，直接用手感受她细腻柔嫩的皮肤。
　　“讨厌…”陈舒脸蛋上浮起了红晕。羞涩的小女儿姿态尽现，勾得我心动。
/ Z8 w1 X: z" X: u, m　　我大力吻着陈舒。善解人意是她最大的优点，一向性格娇羞的她，从未主动
" m8 e/ Z% S, C0 Q/ W和我亲热过，今天为了安慰我……我的手也不停的在她身上摩挲着。
  O4 x5 [  O/ ~　　不一会，陈舒已经气喘吁吁。习惯性地搂了搂我。我把手伸进她的大腿间一
摸，湿漉漉的，她已经动情了。“老婆，亲爱的…”我温柔的褪下她的衣物。陈
1 o" `2 S+ q, N3 D. Q舒的肉体对我显然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雪白的肌肤，挺翘的臀部让我欲火高升，
我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这熟悉的美好身体。
/ w: ~9 h  x7 @/ Q8 D+ \　　我很想让陈舒主动要求。陈舒的身体很敏感，我的动作无疑让她心痒，不停
的扭动身躯。雪白的娇躯让我忍不住的冲动，可是一向害羞温顺的她，主动抱住
# b- n) b- j, k+ m; G我已经是极限了，对于做爱还是强忍着不好意思说出口。
; G0 S2 m0 ]8 ~4 ]$ N　　我拉过陈舒的一只小手放到我的阴茎上。她“啊”的一声，被轻吓了一下。
白嫩的小手颤抖着放在上面，轻轻地捏了捏，我爽了一下。再要求她用些力，帮
我撸动一下，陈舒就死活也不愿意了。
& ]0 e( i& I$ T3 t　　我只好分开陈舒的大腿，用龟头在粉红鲜嫩的阴户上蹭，每蹭一下，她都微
3 z' a7 D; ]# _7 S. ^* C抖一下身子，阴道口里渗出的汁液也分泌得更多了。我用嘴唇亲了亲阴道口外两
5 A, p$ W# T; O8 [7 W片粉嫩可爱的肉片，然后用手分开它们，把阴茎顶了进去。
+ H' ~4 f) L" s' P' g. @　　陈舒好象松了口气似的，开始随着我的动作挺动着腰肢。虽然已经习惯做爱
. ^. }( j3 x* p7 R9 H) U+ N! f了，但仍旧不好意思叫出声来，每次我深深插入时，她都只配合着从嗓子眼里发
6 B1 X6 P6 J; y9 Y" Y8 K出一阵阵的轻声的“嗯”“嗯”来，挠得我心痒痒。
/ H0 o( b2 R* T7 K2 L: x9 f( f　　我趴在陈舒身上，闻着她身体的芳香，手不停地捏弄她那对漂亮的乳房，软
0 j( r3 Z8 ]. h5 G0 a7 z' }绵绵的，带着弹性，我按压、拉动、搓揉得她乳房上的两点嫣红硬得象豆粒一样
& ^2 ]$ O$ r. G) F凸起。陈舒在床上太内向了，完全让我主导着一切。我们两人在床第之间一直都
5 d, X( T/ ~6 j5 S6 ?是和风细雨。我无奈地笑着，这林妹妹的性格。
/ D0 ^  S, X; S! y6 `$ _2 Y　　白天实在太累了。和陈舒做了一会，我就射了。陈舒温柔地搂住我，我没有
抽出软掉的阴茎，抱着她柔软弹性的身体就这么睡着了。
. d7 U2 N$ F* D9 l% ?' \　　天道酬勤。只可惜我天生八字犯冲。
3 \; \1 s! \, [8 @8 ~2 B　　先是和陈舒一起跑了半个月左右，没有任何进展，基本上没有公司愿意要我
们两个。原因是，我和她既没有学历证明，也没有工作经验。唯一有家超市招男
性理货员，我被勉强同意，结果被店里的职工领来的亲戚顶了。人满了，这是我
- X) z/ r/ t6 T; j虔诚地去超市上第一天工时得到的答案。
　　愤懑，恼火，烦躁。想我原本在高校也是一风云儿，怎么混到连出卖体力劳
- s6 d: a+ T: F& A& g, g8 ?动都无人肯用这种地步的！
; k+ i# s1 E! u; N6 q# {　　我开始和陈舒分开，各自找各自的工作。可又过了一周，我仍然是老样子。
陈舒比较幸运，由于面貌娇好，并且有气质，在一家小公司里当了接待员。虽然
薪水微薄，但比没有强多了。我为她高兴之余，自己开始暗自羞愧，闷在小房间
5 U8 m/ G7 t1 h$ x" [  A里，不想再动弹。
% ?' Q" f: Q: m! t5 z2 E' g　　我们出来的时候还有些富余。我身上的钱是母亲最后遗留给我的钱，不多，
8 O& e! M7 n+ ^2 |+ t但是够我和陈舒在这样的破地方生活上一段时间的。陈舒的钱是原来的生活费。
8 |& ]( E# x7 j9 y9 K陈舒也觉得，我的精神有些太紧张，太压抑了，索性在房间里待着休息一下。
　　陈舒自己一大早就去上班去了。我百无聊赖，懒散地去上厕所。筒子楼里每
层有七、八户住户，公用一个厕所，厕所外是公用的水龙头。
* U5 u, g) L: v; [. R- E　　我推开门就进，猛不丁发现厕所里有人！竟然还是个女人！
! D6 ^) T" k. w' _  c* A) [　　那女人大约二十多岁，穿着近乎透明的丝质睡衣，正从蹲姿站起。我的眼睛
不由自主地溜到了腰部以下、膝部以上的部位。皮肤很白，小腹满平坦的，腰肢
2 S4 q1 O/ s  Z  L很细，没有什么赘肉，身材真不错。我赞叹，大腿之间的阴毛居然是修剪过的！
& @0 h# M' o. j/ k2 Y- f$ I一个可爱的黑色倒三角，尖角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里面，甚是诱人。大腿上吊着条
7 `! J2 _7 W8 q, D2 A黑色窄小的内裤，正在往上拉。
0 c" U  d1 t. \) |. {' Y　　啊！我这才反应过来，一抬头，那女人正盯着我，没有任何影响的，手很自
然地继续往上提着内裤，两只细长的眼睛眯着，带着笑意看着我。
　　“啊！”我反而被吓了一跳，脸立刻发烫。我竟然死瞪着眼睛看陌生女人的
下体，即便是穿着衣服也太那个了吧。“对、对不起！我不知道厕所里有人，这
个…厕所门坏了！”我急忙道歉。不过，这女人也真够大胆的，我盯着她看，竟
然还笑得出来？
/ |; W- E& t' ~3 O　　她吃吃地笑着，到水池边洗了洗手，然后走到我面前，几乎贴着我。一阵香
水味直扑进我的鼻子。陈舒是不用香水的，她身体散发的是淡淡的体香。我是第
一次闻到这么浓的香水味，让我不禁下身蠢蠢欲动，况且我读《法国风光》时，
得知香水不但是用来散发香气，还是用来刺激性欲的。
　　我有些尴尬，并且不好意思正眼看她，向下看，贴身的睡衣并没有起到掩盖
身体的作用，胸脯敞着，露出大片滑腻的肌肤，象征性的盖着两个丰满的乳房，
只可惜近乎透明的质料让我清楚地看到了乳房上那两个挺立的乳头，竟然没戴乳
罩……睡衣下摆只勉强盖住仅巴掌大的黑色小内裤，两边从腰以上就开着衩，修
# n6 K# L  e0 o. n. U7 B长的大腿几乎完全暴露着，臀部翘起一道诱惑的曲线……
　　糟糕，我竟然勃起了！我更加尴尬，我只穿了条沙滩裤而已，大腿中间凸起
/ D1 s7 {9 ^8 }8 C1 S; e+ }0 d个包来。
　　那女人好象看见了我下体的尴尬，憋着笑，亲昵地把手搭到我肩上，我身子
抖了一下。她几乎贴着我的脸说话：“小弟，长得满帅啊，新来的？”吐出的气
息喷在我的脸上，没见过这架势，我觉得脸更烫了。
) z5 ~3 @! L" ]6 F　　“小姐，你好，我、我是小飞，新来的房客，我住三楼。”我吭哧吭哧地说
着话。我想，我现在的脸有关公那么红了，全身都开始发热了。
　　“刚才，刚才……”我说不出来了。
　　“刚才？刚才怎么了？”女人故意压低声音，嘴巴贴到我耳边，拖长的声音
2 A7 O7 z6 c) p0 z, ?' j# g3 M让我汗毛直立。我向后倾了点上身，想避开一点，可那女人的身体竟然也跟着前
. u# {# O( m' G3 O5 }倾，两个丰满的乳房无法逃避地贴住我，有意地用两个乳头在我上身磨蹭磨蹭。
我的乳头竟然也开始发硬了！
0 H; L2 Y7 ]% f, c% g1 X) z' [　　“刚才，刚才……”我从来不知道，女人的抚摩竟然可以如此撩人，刚洗完
的滑腻凉凉的小手在我腰部的软肉上下摩挲着，每一次来回，都让我周遭的皮肤
! L* k" m' H( P; P% X起鸡皮疙瘩。她的右腿挤进我两腿间，用她的两条白皙的大腿夹住我的右腿，她
大腿的根部已经紧贴着我的大腿，我都感觉到了她大腿根部的湿热。
　　她的腰肢蛇一般小幅度扭着，让丰满的翘臀微微摆动，仿佛是把我顶着，和
我一起用站姿做爱一样。大腿根上的嫩肉带着潮湿的热气，隔着象根细绳一样的
内裤摩擦我的大腿。她的右腿则贴在我已经胀痛的阴茎上，隔着我的沙滩短裤来
9 L# H& m. P' Q0 S回摩擦着。
4 Q, g, u) w# |* |8 o　　嗯…她每次的动作都很细微，但每次都让我为之颤抖。我的阴茎愈发膨胀，
) P8 [& ?- b! i6 b) {' ]我也沉迷在这种新鲜刺激的快感中……
# n& h0 x( C* Y6 e7 g　　恍惚中抬头看，正看到那女人妖媚的眼神挑逗地看着我，小舌头在她红润的
5 i: N9 ~2 J: A2 p: @8 v+ R唇上轻舔了一圈，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这时，狭窄的楼道里传来了“咣”的开门声。我一下子清醒过来，赶忙抽身
钻进厕所，牢牢把门插好，长长出了口气。“刚才对不起！”我终于说了句完整
话。
　　“哈哈哈哈……”甜得腻人的笑声在厕所门外响起，仿佛在眼前浮现出她笑
得花枝乱颤的媚态。“小弟你真可爱。姐姐叫王燕，记住啦！”然后听到脚步声
走开了。
1 i% a5 @! S( H　　王燕…回味着刚才的香艳，我的心还在怦怦直跳。自己原本是来上厕所的，
6 A+ K3 Z8 z; P可是掏出来的阴茎却肿胀着，死活尿不出来。我这时才注意到，厕所门上的插销
: y# u% {- e4 E分明是完好的！这妖精！我恨恨道。用厕所里的水管的水冰了冰，松缓下来点，
& d; Z" y0 D4 ~* Y1 S6 Q终于可以尿出来了。舒畅！
( u5 D, Y) f1 {& k　　先把厕所门开了个缝，看看确实没人在外面了，我急匆匆地跑回小房间。这
& ^3 I) P7 a( p( y, \妖精真要命啊！上厕所居然也不插门，这么风骚入骨！也忒刺激了！刚才要不是
/ p0 \. G6 ~" L! l' W) f# d6 n憋着尿，估计蹭不了几下自己就得丢丑了。
　　她是什么人呢？莫非是“小姐”？或者…想着想着，下身不禁又硬了起来。
* v5 h  v7 }) t: ]" Z受不了了！等不及陈舒了，我又溜进厕所，脑袋里想象着王燕那成熟的身段，用
* T6 x" @/ c9 G/ V手狠狠地泄了一把火。
2 D/ C" ~. ?+ M) E; m8 x6 U　　晚上，陈舒带着满身疲倦回到小房间。她的工作很忙，每天中午都回不来，
要一直做到晚上才下班。我心疼地抱住她，“舒，累着你了。你这身子都还没休
息过来呢！”
　　陈舒细声安慰我：“没事，小飞，我好着呢。刚开始都这样，习惯就好。”
0 O8 S+ Q' P/ Y# b8 y嗓音里略带着沙哑。为了让她好好休息，我们相拥着，早早入睡了。
* S* [# w4 e( h9 ~; D( d　　过了两天，到周六了。陈舒上午需要加半天班。中午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
两个装着食品的塑料袋，让我惊诧的是，她身后跟着进来的人是——王燕！穿着
一套很素雅的女式短裙套装，标准的ＯＬ（Ｏｆｆｉｃｅ　Ｌａｄｙ）打扮，手
里也拎着个塑料袋。进来之后，居然还向我挤了挤眼睛。
( |  e0 t) ?0 Y5 b# L% G( S　　“这……”我目瞪口呆，我怎么也想不通，陈舒为什么会和王燕这妖精一起
出现！
/ _$ {  N0 S. T3 w; k# d　　“啊！我来介绍一下，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男朋友小飞。”陈舒拉过我来
" f$ }$ S: U5 x5 y1 z- r3 N( f对王燕介绍道。“这位是王燕姐，我们是一个公司的，居然还在同一个楼上住着
! H% h! \; H2 X8 N哦！”陈舒用惊讶的口气向我介绍王燕，我已经知道王燕也是这里的房客了，只
* C( ?$ V3 y- R- m! b% ]/ d* K% X不过没有想到，她居然还和陈舒在一起上班。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啊。”陈舒向我解释道，“今天是周末，王燕姐单身
的，我们住得这么近，正好我们一起高兴一下！”
　　“小飞你好，初次见面！”带着深意地冲我笑着，特别加重了“初次”，王
燕的眼神让我有些心惊。
　　我挤出笑容说：“王燕姐你也好……”这世界也太小了吧？
　　“好了好了，我和王燕姐来做饭，小飞你笨手笨脚的，去洗菜好了！”挺长
一段时间没见过陈舒这么开心了。我无法揣摩王燕的心思，由她去吧。
% B$ ?) L9 i$ A! c　　我逗着陈舒说：“我怎么笨手笨脚啦？我哪只手哪只脚上写着笨啦？”
　　“我现在写好了！哈哈！”陈舒可爱地皱皱小鼻子，少女情态充分表露，和
我闹腾。
. l9 d& }. G1 d7 c　　王燕看着我和陈舒打情骂俏，仍旧是笑眯眯地。
7 N. `5 j  g, {9 [+ ~) d　　也许女人的共同语言多些，也许陈舒闷太久了。很快的，王燕和陈舒成了无
1 l& m  s) ?8 P2 U话不说的好朋友，还成了我们家的常客，两人“姐姐、妹妹”地叫得甚是亲热。
. X9 X- @1 L6 _3 L- L这个女人并不粗俗，相反的，也有一种受过良好教育的气质，只是总被眉间的妖
. n8 I, S$ `' |8 Q/ v媚遮掩住了。
+ `& H/ I0 k2 X& ~5 v/ M　　我面对着这个女人，心里没来由的心虚。大概是我对这个尤物的魅力没有什
么抵抗力吧。我尽量有意地避开单独和王燕相处的机会。可是这妖精却总是有意
无意的撩拨着我，惹得我总是上火。
　　无所事事的空虚，虚火上升的烦躁，我开始抽烟，并且瞒着陈舒开始偷偷地
喝酒。白天陈舒都在上班，我正好喝完酒在床上躺倒，昏沉中开始消磨自己的人
生。
　　我不敢让自己的思维平静下来，因为一平静下来，就会不由自主地思考过去
3 X2 L+ N5 R' p$ d  ~$ g  ]( W1 g& _和将来。“我思，故我在。”这句哲人的话就是讽刺，对我来说，过去已不堪回
9 v5 x: G# }( S+ z9 B首，而未来却又渺茫之极。将来能走到哪一步？我看不清楚。对于思考，我更加
茫然。我只知道，我现在拥有着陈舒这最宝贵的爱人。我因拥有她而存在。我只
# p' P, T4 F' {/ `" I' ]2 [" d5 e能把握着可怜的现在，盲目地前行，卑微的活着……
　　在陈舒面前，我必须整天嘻嘻哈哈，抚慰着她远离父母、家庭的心灵。性格
娇柔的她一向不够坚强。能为了我们的爱情，毅然抛弃了一切，让我打内心深深
# g1 W9 _) c7 J. z/ {% n感动着。每次睡觉，我都要抱住她，才能感到自己的存在，才能安心的睡去。
　　陈舒家境富裕，现在却和我一起过着这种近乎清贫的日子，默默的坚持着，
她也是为了安抚孤独的我，因为，我已经没有了自己的家庭。她也需要紧紧抱住
9 \* z3 \6 c7 x4 W4 z- {" p我，才能安眠。
! Z3 S0 O( ]8 g( J) _$ P! a0 @　　我们没有激情的生活，甚至做爱时，陈舒也是温柔的配合着我。平静的生活
8 j/ l% x' j* @7 G是我们共同的选择。毕竟之前的日子里，不平静的事情发生得太多了，不是我们
: C- Z& u  x) ?9 G$ m( D# Z两个人可以坦然面对的。
　　我们两个相互依靠的活着。我想，这就是我和陈舒之间的爱情吧。谁能说，
这不是爱情呢？
　　只是世事如戏，就连平静的生活，对我也成了奢侈。
! }8 l8 p; i5 r8 X& w! u　　我不太清楚王燕究竟是做什么的。说是正经工作，却总是晚去早归，每天工
1 X; `& R) Q, _2 u  ~  y  a0 L作时间顶多才有陈舒一半长，但是衣食无忧，衣服三天两头翻新，似乎还经常买
& k4 J) I  w$ p" v. |. [. y& |些很贵的化妆品，成熟女人的姿态。房东看我们和王燕关系火热，还偷偷地扯住
我，要我小心一点这个女人，我想问得更清楚，房东却支吾着不肯说明白。让我
对王燕更加好奇了。
, Y" O  j* B0 G  c3 @% w　　但是，我并不会去刻意打听的。在这种地方住着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
活，何必这么冒失呢？
　　陈舒一大早又去上班了，我喝得有些醉意，王燕闯了进来。“哟，怎么自己
喝着呢？小飞。”自从正式介绍认识之后，王燕也开始学陈舒一样叫我“小飞”
了。先开始听着很别扭，后来也就随她了。
　　“你、你别过来！”我拿着酒瓶指着王燕，“我、我可不、不怕你，你离我
0 }; Z. |3 _9 a) L- |远、远点！”我颠三倒四地说着。
, ^: \$ j9 \5 j, G1 t; o" m0 C　　“怎么着？还怕姐姐把你吃了？”王燕故意挺了挺胸脯，上衣绷得紧紧的，
" z# S, L- z, c1 ^+ w8 T: }4 G8 x盛不下丰满的乳房，好象要撑破了似的。这妖精最会表现出一种女人的媚态！
　　我打了个哆嗦，“我、我不知道你想、想干什么！但我不会干什么的！我、
+ H- `3 _* {2 i4 H我得对得起陈舒！”我虽然口齿有些不利索，但是脑袋很清醒，借着醉酒干脆把
/ Q/ t0 a% d# @  E7 h! [4 V2 Z- U话挑明了，看看这妖精到底想干什么。
　　“咯咯……”王燕尖声笑着，妩媚之态荡然无存，她讽刺地说：“男人没一
个是靠得住的，那天你不也挺美的么？”
　　我哑口无言。那天确实被这妖精迷得神魂颠倒，差点犯错误。“反正我爱陈
6 R% Q+ a: @, Z舒，她也深爱着我！”我只能坚定的说这句话，也坚定一下自己的心。
' V( f6 w% R( h1 L9 h# O0 g1 n　　“女人都是贱货，更靠不住！”从没见过王燕这种神态，咬牙切齿，抓起我
8 B7 j& i6 f1 x! f! d的酒瓶子一大口就下去了。她喝酒上脸很快，一下子就红了。
* [+ Q3 y. Q! D8 z! T+ H　　我反讥道：“你也是女人。”
　　“我就是个贱货！哈哈哈哈……”王燕放浪地笑着。
6 q4 Z5 d7 N& p+ }* Y4 t　　“你……”看来，她醉得也很快。我太久没有和人谈过话了，借着酒劲，我
嘟嘟囔囔地把我和陈舒的事情统统都给王燕倒了一遍，从我们开始相爱一直到为
0 F1 j. w0 s  b: I了爱情而奔波至此。王燕反而很安静地边灌着酒边听我的讲述。我发现，王燕灌
* d9 F1 ?7 r+ _  t) P* M酒的样子一点也不淑女。
# f" D4 ^7 u. V8 [+ x8 x0 H　　后来的几天里，王燕没再来骚扰我，我也乐得清闲几天。我私下里还有些暗
6 M' b4 W; b, H7 A  R+ R3 |0 ^自得意，我和陈舒之间的爱情，一定感动了这个妖精。当然了，少许的遗憾也是
! q9 J/ ~( m& d* P- q有的……
( Y; G7 _0 ~7 ^7 Q  L　　过了几天，王燕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带着有些异样的神情，问了我一个奇
$ q  O# S. n2 B8 B; l( i) t+ s' O* |怪的问题，“假如，”她强调了一下，“假如陈舒认识了其他男性朋友，你的反
应是怎么样的？”
　　我皱眉说：“你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这话这么别扭呢？什么叫认识了男性
朋友？什么叫我怎么反应啊？”
" L8 p; r- J( g　　王燕没有直接回答我，反而直接问我说：“陈舒是个优秀的女孩，是吧？”
　　“那当然！”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她。
　　“呵呵，那你呢？你觉得你自己……”王燕很有深意地拖长话音。
3 U' o3 M" @0 Q; l# L) \6 m% v　　“我、我怎么了？”我有点被刺伤的感觉。
　　“你、配、得、上、她？嗯？”王燕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声音并不大，
6 v8 h% i: b2 s6 C. ~# O! w9 B  H但每一个字都给我一层重压的感觉。我甚至想不出一个反驳的字。
' V" Z6 `2 A0 z5 u. `- u　　“你觉得，你有什么能让女人安心的东西？你有钱么？你有地位么？你甚至
连大学都没有读完，你这个没有未来的人。”压低的声音仿佛蛇吻般贪婪地舔着
我，锉刀似的一点一点刮着我的思维。
$ }7 ^+ _$ J; m9 m  F. O$ k( |  ?　　“你拿什么给女人安定舒适的生活？”赤裸裸的社会现实不停地抽着我的耳
光，王燕的身影在我眼中扭曲着，越拉越长。“你所谓的爱情么？没钱的时候，
! f& ?8 w- a2 Q0 H, J你打算抱着你的女人一起饿死在街头么？你……”
) i$ Q9 O  S7 }" p" s  g　　我仿佛又回到了，站在陈舒父亲面前，当着系里老师们的面被痛斥的时候。
我无力地挣扎，徒劳的挥着手臂，“别说了，别说了，求你……”
2 I" |8 l7 H/ }) S　　王燕看着我失神的样子，眼睛里闪出一丝不忍，但很快被另一种感情替代。
她又变成那种甜腻的声音说：“小飞，姐姐可是为了你好。自己的女朋友这么优
秀，待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可一定要看好哦。女人的心，变得可是很快的……”
　　“你读书不少了，也该知道，这个社会有多现实。”王燕转身走出门，顺手
把门带上了。门关严的瞬间我听到她的声音：“爱情？哼……”说不出的仇视和
  P  S( V) z, F% z7 T- i8 p轻蔑。只是，我已经无力分辨了。
  I! z/ F$ A% O9 Z; B　　我颓然的瘫倒在床边。
　　故意遗忘现实的幻境，就这么硬生生的被敲碎了。
　　自己小心缝合的伤口，被这个恶毒的女人血淋淋的撕扯开了。
1 d* x/ `" A( ]" Y# e6 H　　我是那么小心地把心藏起来不再滴血，我是那么卑微地祈求一个平静的角落
6 a, Y7 z3 }9 ~* }, {/ |1 ?让我躲藏，为什么又把我硬拽出来？为什么又逼我直面自我？为什么？为什么！
　　我有什么？
  f9 m/ k* Z4 S( o; t( B' F( y( B　　我是什么？
　　我凭什么？
　　是的，你是个穷光蛋，你从来就配不上陈舒，你用手段得到了陈舒，你还骗
得陈舒抛弃家庭、丢弃父母，你欺骗陈舒说那是爱情，你还在欺骗自己说那是爱
情，你没有明天，没有未来，你根本就是在苟活着，你只有着卑鄙，你只为了虚
荣，你只凭着无耻……
　　“啊！”我头痛欲裂，大口地灌着白酒，快，快把自己灌醉，快把自己麻醉
9 O# [# m, p( |8 M$ o0 x* Q8 K吧，别再折磨我了……
) t, ~4 t; [3 J8 J  W: j　　陈舒晚上下班回来。仍然是那么轻盈的身姿，仍然是那么动人的美貌。我迎
: F9 E3 D' {5 [, R: s上去说：“下班了啊，亲爱的老婆，今天一天过得如何？”脸上笑容可掬。
; F& l; k- U0 L　　“嘻～小飞今天怎么这么殷勤啊？”陈舒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笑，即使在
和王燕一起聊天聊到高兴也没有笑得这么真切过。
% v; [; u) j& C  }0 u! v　　我怔了一下，赶忙笑着说：“怎么，为老婆服务一下不行啊？倒是你，有什
1 k, X& K' e  z么好事啦？这么高兴呢？”
( T, s3 x( z5 J8 Z3 C　　陈舒突然有些迟疑的说：“啊？有吗？没啊，我只是觉得你这个样子很有意
. \! a( V" I/ h* y思而已。”
+ F+ F  `# R; v3 z- y1 n0 Y" g　　“是这样啊，哈哈。这样就能叫你高兴，那我以后天天都这样好了。”脸上
% h1 }' B( t& H的笑容不知道有多虚伪。我的心沉了下去。陈舒并不是一个有心机的女孩，她从
来没有什么事情瞒过我。该不会……
1 p8 g3 L6 N. z2 Z　　我不敢继续想下去。我仍然相信，陈舒不会欺骗我，我甚至嘲笑自己竟然会
8 m% g6 S  |) q3 A6 ^, @有她红杏出墙这种可笑的想法。只是，疑心这颗种子，在有心人的撒播下，已经
开始膨胀。
6 J& F" r  ~$ L" U' B  q　　晚上，我抱着陈舒做爱时，总显得心不在焉。陈舒确实是个单纯的女孩子，
高兴，伤心，甚至于生气，都摆在脸上，也就是因此，我才觉得她是那么的惹人
怜爱。我竭力不让自己多想，可是看着陈舒明显地挂着甜甜的笑容，那如鲜花般
盛开的笑靥，竟然令我遏止不住地产生了一丝嫉妒。
　　我不应心地抽动着下体，想着龌龊的事情。
1 f0 }) K$ ]3 k8 _# ~8 R7 H; B　　草草了事。陈舒是从来不会对做爱有任何评论的。抱着我，以往一样昏沉沉
6 x/ B  ^: X4 p6 g; W3 F睡去了。我却难以入睡。正是同床异梦。我不知道妒火燃烧会使内心如此焦躁如
# y! {, T4 h8 X0 @) I焚。
  n" V/ W9 ]( @2 g7 l- G. C/ x　　相信她，相信她。是的，我绝对相信陈舒！我坚定地想着。可是……
$ c" y4 \( N) I* ]. e　　明天我去接她下班，我亲自去接她，她肯定会高兴的。我终于给自己找了个
不让自己尴尬的理由。　　
0 W4 w* ?( S9 ?1 _2 L　　你真的是很无耻啊。我念叨着，嘲讽着自己，终于入睡了。
# h' T8 N  C& A4 N" a% |　　第二天，我出发得很早。但是，临走到陈舒他们公司门口的时候，却开始犹
豫不定了。
　　我要相信陈舒，等着下班高高兴兴地一起回家，什么事情都没有的；你只是
( X2 N& n+ p, z+ Z$ q, q自己在多疑罢了；相信她？相信她就不会巴巴的专门跑到这里来了；去监视她！
不，还是相信陈舒的，她从来都是那么单纯，那么爱着我，怀疑她，简直是一种
亵渎；那为什么不敢直面她？反而躲在这种角落窥视；还是惧怕那最不可能发生
9 {( u6 q$ Z: z# ~' }的后果……
　　最终，还是选择了躲在一边，窥视。我一边告诉自己，等到陈舒出来，立刻
迎上去，一边紧张地盯着陈舒工作的公司大门。我甚至不知道，躲在这里能够看
, J5 h8 H9 K: s到什么。也许，只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心安吧。
　　很快到了陈舒下班的时间。我甚至已经看到了她的身影走出公司大门。我刚
要走上前去，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迎上了陈舒。我呆了一下。那男子三十多岁，
% c0 }( c4 C1 |身材挺拔，配着西装革履，典型的成功人士打扮。
　　陈舒看到西装男子之后，竟然没有一点迟疑，轻快的奔跑过去，亲密地揽住
# l% l$ W' Z5 M( H& z8 l了西装男子的胳膊。脸上的笑容，是和昨天的笑容一模一样的。我更加痴呆了。
6 Q5 P' P" l) j% N　　快离开，快离开。直觉告诉我，赶快离开，把眼前看到的一切统统忘记，都
当自己是在做梦！快快回到你的小房间里，把自己藏起来，用酒精麻醉自己，昏
睡过去，醒来之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继续过着平静的生活。快！快！我努力
地想迈动双脚，可是连转身都无法完成，惊恐的眼睛看着眼前。
/ n' e1 ?* S& ?% A/ V( H4 B　　西装男子和陈舒说了些什么，陈舒面有难色，摆了摆手。我并不知道谈话的
8 _7 K9 ?7 Y& j; r/ m1 P内容，但是看到陈舒摆手，却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随即心又提了上来。他们好
4 D0 ~) P: s" ?9 X# u1 j象又在商量了什么，陈舒仍旧表示不同意。
　　西装男子掏出了钱包，拿出了一叠钱塞给了陈舒，看陈舒本来有些犹豫，可
是西装男子说了句什么，陈舒立刻接过了钱。最后，西装男子竟然抱住了陈舒！
陈舒也居然回抱住了那男人！不！他们竟然都如此亲密了！
+ R# v9 B% X! p0 F, f5 X　　我终于无法再继续看下去了，艰难地扭过身体，行尸走肉般往回走去。直直
地走回到了房间，我反而舒了口气。原来不过如此。呵呵！哈哈！我发癫般地笑
: Q+ f. A) P6 I3 |8 i# V+ T: @) k" b9 |着，晃晃悠悠又跑到楼下，到街头小店里买了一箱子常喝的那种，比较低劣的白
4 n2 S/ k/ r4 ~, b, Q酒。抱回楼上，白开水一样往嘴里倒着。
　　陈舒没过多久就回来了。看到了几乎被酒泡湿了的我。本来带着笑容的脸立
刻变色，惊呼一声，赶紧过来扶着我。“小飞，你怎么了，你看你怎么都喝成这
$ N/ ^( t7 U. z* X样了啊！”心疼的声音没有一点虚假。
0 T. Y  H) m: h4 p: a, f; E　　我硬着舌头：“舒，亲爱的你回、回来了，我不小心、小心喝了点，没、没
1 [% K& B: f6 R7 o  }事。”然后伸手抱她。
* h4 p5 B  {$ c9 R: c　　陈舒有些难过地说：“小飞，不是说了你不能喝这么多酒的吗？伤身啊。”
) ]9 N9 }: i3 L( n顺从地让我抱住她。
　　我装着上下摸索陈舒身体的样子，在口袋中摸到了那叠钱，大概有上千了。
我掏出来，问她：“这钱是、是哪来的、的啊？”我一边鄙视着自己的虚伪，一
边装腔作势地行动着。我从来没发现，自己竟然有演戏的天分。
/ A- Q! \1 h# z. T7 t% ^　　陈舒神色变得和上次被我问起时一模一样，支吾地回答：“这，这是我们单
' }* s; V0 O% w0 {' X. P  a位发的补贴和奖金。”
　　我的手一松，钱散乱地掉到了地上。终于，终于证实了，陈舒骗了我。我一
瞬间有了万念俱灰的感觉。我不再演戏了。
　　“陈舒，我好失望。你为什么要骗我？”我痛心疾首地指着陈舒说：“我很
感激，你当初和我一起来到这里，也很感激和我一起吃苦。我相信我们的爱情，
可是，你变得也太快了。这才多久，你居然……”我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词句继续
0 A5 g2 _! ?) e8 N! {8 x4 a6 f说下去。
　　“你，你什么意思你！”陈舒发现我并非是在开玩笑，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3 ~! t7 x* O) F+ z# l“我怎么了我？”委屈的哭腔让我心痛。
6 D" C( Z: F$ p/ w4 @" Y. m+ W) K　　我强忍着继续责问：“那今天下午的那个男人是谁！他为什么给你钱！你们
5 C5 Q- y7 ?  k4 Y  P# P& G9 \7 C什么关系！”我吼着喊出这三句话。
　　“我……”陈舒张嘴想解释什么，我却打断了她。
* @% T. t; P; C# H, W　　酒精此时在烧灼着我的全身。“你为什么骗我啊！你受不了这生活你跟那有
% p' a8 V5 ]2 f9 i钱男人走就行了，干嘛还在这破地方窝着？你何必呢你！”
　　“啪！”一记耳光抽在了我的脸上。我停止了说话，茫然地看着陈舒，一向
/ n) ^* \" _) O' ^/ ]柔弱可人的她，居然，居然打了我！我慢慢摸到脸上，并没有痛的感觉。那究竟
  V$ L( O* F  F9 Y& f是哪里在痛？我的手向下摸索着，一直摸到左胸口，用力地捂在那里。原来，是
这里在痛。
　　陈舒仿佛不敢相信似的举着那只手，怔怔地看着我。她自己都没想到，竟然
1 b2 N& K8 H  ?; P. a出手打了我。悄然无声的，大颗大颗的泪珠不断涌出，划过脸颊，滴落到地上。
　　小房间里的时间好象凝滞住了。我和陈舒不知道各自在想些什么，不知道说
什么，也不想说什么。
　　“砰”的一声，门被推开，王燕撞了进来。“呃……”张了张嘴，看到我们
现在这个情形，把原先想说的什么给咽了回去。“你们，你们在忙着啊，那我先
  I; t; k+ A0 u- V/ A" ^  ~5 X4 d+ E走了。呵呵。”她看出了不合时宜，讪讪地离开了。
: S5 p/ M: P" ~' x$ g( [　　陈舒飘忽地走到我身边，挨着我，象往常一样自然地抱住了我，头靠在我胸
前，开始自言自语般地说：“自从离开大学校门的那一刹那，我就已经有了心理
, P- q+ }$ k) l: P! t准备。社会的现实，我不是没有想过，虽然现在有点超出了预计，但是我也没有
6 b$ y4 A: F0 l7 G放弃，因为，我的身边还有你。”
4 t$ \& e# Z" y3 Z0 ^# t7 V9 X　　“原来的小飞，是有理想，有抱负，朝气蓬勃的小飞，虽然一度因为亲人离
去的打击让你消沉，可是我相信你能坚持过来，我相信，凭着我们的努力，我们
6 }$ S/ ~9 I/ n1 o/ @. ]. h终归会有一天让我爸爸妈妈改变看法的。第一次给了你，我无悔；错误的来到这
8 \# e7 o3 C" B% P% O个世上的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被我们扼杀了，我无悔；离开我的爸爸妈妈和你一起
浪迹天涯，我还是无悔！呜呜呜……我好想爸爸妈妈啊……”终于，再也忍受不
$ a* L, w4 g2 {- B# Z9 E& p住的陈舒，趴在我胸前失声痛哭起来。
　　我紧紧抱住胸前的泪人儿，默默地回想着从前的点滴。是啊，为什么我们会
沦落至此呢，花样年华难道是遥不可及的传说吗？我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我承
担这样的命运？我真的不是一个坚强的人啊……
5 o5 K& ^4 H+ c" T8 D0 ]　　“爸爸妈妈都气病了，妈妈现在还在医院里住着，她骂爸爸狠心，也骂我狠
心……”陈舒抽噎着继续着她的讲述。“爸爸也后悔了，四处托人找我们。今天
下午，你自己看到的那个男人，那个给我钱的男人，是我亲叔叔……”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怪不得他们有这么亲密的动作，怪不得那男
3 G% @* e% A6 ~人会塞给陈舒钱，只因为是她的亲叔叔！我竟然认为……我他妈真是个混蛋！
+ r" E  Z; o' Z7 e2 e' w1 u　　“他是在Ｇ市这里工作的，前两天恰好在路上碰到了我。他知道了我们的情
$ J$ o3 Q* O% k6 x况，我也详细的跟叔叔说了我们的事。我怕你还没有原谅爸爸当初骂你，所以我
没有跟你说。叔叔今天要我去他那工作，说我现在太辛苦，我也拒绝了。其实，
吃点苦才好。最后叔叔塞给我钱，说如果连亲叔叔的钱都不要，他就生气了。我
只好接过，并求他跟爸爸好好谈谈，我暂时就不去看爸爸妈妈了，让爸爸妈妈好
好照顾自己，别为我太操心，我和你过得很好，我们……”
　　我全身的血在不断地涌上大脑，耳间不断“嗡嗡”作响，渐渐听不到陈舒的
声音了。我有一种溺水的感觉，好象在四处抓挠着，无助地想捞到什么，却发现
周围的东西越来越远离自己。
　　“好累啊，小飞，我的心好累，什么都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声音越
0 |0 W; Z9 @& w7 \  q来越小，慢慢的，陈舒就趴在我胸前睡着了。她太累了。这个纯真的女子。
　　月光照在她清秀的脸庞上，苍白的脸蛋上还沾着晶莹的泪珠。均匀地呼吸，
安详地睡着，就仿佛一个女神，让人起不了一丝亵渎的念头。我虔诚地，轻轻地
" _& X5 S/ }4 W用舌尖舔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小心的，不让她有感觉。泪水，好苦。好涩……
　　就这么睁着眼睛，搂着熟睡的陈舒，坐了一夜。脑子反而什么都没有想。
　　早晨，陈舒醒了过来，我们相视无言。关于这件事，我不知道如何启齿。从
2 _0 v: Z: h7 n0 m2 k  i! S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的愚蠢，嫉妒，猜疑，导致了这件蠢事的发生。我期盼着，
' `5 ~" f: H1 O( n. T陈舒能象昨晚一样，多抽我几巴掌，把我从自己的梦幻中抽醒，也好减轻我的负
罪感。
　　陈舒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叹了口气，捏揉了一下我被压得僵硬的胳膊，
8 B& N( Z2 Q7 J- ]又轻柔的抚摩着我的脸，“还疼么？”
1 P% c& O2 w4 h& C8 `　　我呆呆地看着她，呆呆地回答说：“不疼，一点都不疼。你根本就没舍得用
力。”
　　陈舒很勉强地笑了笑。我看得出，她的心情很乱，很糟。可是，我不知道如
何去劝解。我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去安慰她。我甚至缺乏再紧紧抱住她的
  p; F% f( P( b( F勇气。虽然我看得出，她很需要一个怀抱。但是，我实在无颜了。面对这样的女
$ f% }) X7 n( y0 C# F+ y' c孩，我感到自己的卑微和狭隘。甚至她柔弱中的坚强让我陌生，我真的了解了她
么？
3 Z. C% M' @; Z" m7 A. I* n　　“那我去上班了，晚上回来做好吃的。”说完，陈舒蹒跚地离开了。
　　我目送着她的身影离开。恍惚间又看到了陈舒独自走进那家破旧的小医院去
堕胎的情景。然后抓起昨天剩余的白酒开始灌。我做人好失败啊，现在甚至找不
! ^8 n) w; W' m* F; l到可以讽刺自己或者责骂自己的语言。我更多的是想嘲笑自己。
　　这时，王燕又冒了出来。“哟，小飞，怎么自己在喝闷酒呢？”她穿着件短
& r/ Z7 [  `) H& C( w; T袖的紧身Ｔ恤衫，露着小肚脐，下身是一件超短的牛仔短裤，后面屁股兜下面还
有意地留着道口子，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臀部和一部分紫色内裤。照旧一副媚态。
往常的时候，我也许会用眼睛视奸一下，吃吃豆腐，可是现在我看见她就打心
底里厌恶。
3 f% o( q$ H' T- |# e　　如果不是她的挑拨，我怎么会如此鬼迷心窍？来得正好。在酒精的推动下，
我感到自己有暴力的冲动。
: a. t) p8 u9 y　　王燕却不知死活，凑了过来，腻声说：“小飞，昨天晚上你们小两口儿没事
儿吧，啊？你看看，好好的闹什么别扭啊？陈舒她……”
' R. E$ n( h8 z. M　　“你闭嘴！”我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声，“如果不是你这贱人当着我的面中伤
她，我怎么会和陈舒闹矛盾的！”反正要算帐，索性撕破脸皮，直接骂出来。
7 U3 v0 h# }; V, P3 j' U6 D, p; c　　“哼哼，因为我？我哪个字说陈舒耐不住寂寞了？我哪个字说陈舒和别的男
- I7 r: u  D( W9 s3 q人勾搭了？我哪个字说……”抹着口红的红润性感的小嘴，现在竟然如毒蛇般的
阴损。
9 @& O5 o/ x! @& M: I" G* l" ]　　“你！”我这才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臆想造成的。
! j# R& f6 y& y% U! r. f　　王燕只是扮演了诱惑浮士德的魔鬼的角色，真正失去灵魂和思想的，正是我
自己。
　　看着恼羞成怒的我，王燕脸上冒着红光，显得十分兴奋，喋喋不休地刺激着
我的神经，那张罂粟花般妖艳而歹毒的脸越来越靠近我。
　　我一把抓住她的胸口衣服，猛地往我身后一扯。“嗤啦”一声，那件又小又
紧的Ｔ恤就被我从王燕胸口扯开了，一直裂到了Ｔ恤最下面的锁边处，露出了紫
; R' T: y- K# h0 I; S: L色的乳罩。她也一下子被带倒在床上，“哎哟”一声痛呼。
　　两个圆润的肩膀，雪白的胸脯肉，紧裹在紫色乳罩里丰满挺拔的乳房，无一
不在刺激着我。我喘息着，心底的邪火高升。“你这贱人，从一开始就勾引我，
! B& b# t2 f& `我今天就成全你！”
　　我一脚把门踹上。扒光了自己的衣服，跳上床，一把扯掉王燕的乳罩，让两
只半球状的乳房裸露在空气中，两个鲜红的乳头让我兴奋。我左手摁住她平滑的
小腹上，右手开始向下撕扯她的牛仔短裤。
! L5 n& Z' M% e4 N" ~　　“啊！别！啊！小飞你干嘛！啊！”王燕尖叫着，左手掩在胸前，右手则拼
命的拽住短裤，不让我拉下去。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眼睛里露出哀求，再没有
了让我痛恨的那副妖媚之态。看着她现在这副软弱的样子，我心里好好地出了口
4 F9 o/ X& Y- P气，真是舒畅！
. }2 G1 r2 _# e' Q/ {  t　　性别的本质决定了男人天生在体力上的优势。在我和王燕的拉扯之中，她的
# v* h, E' g- k# d& Z短裤终于也承受不住，被撕烂了。
　　“啊！啊！别这样！别啊！”刺耳的尖叫声反而更刺激着我的欲望。
) ^  s1 R  k" J( U! s　　“你叫吧，继续叫啊！”我邪恶地冲着王燕笑，“你自己找了个好时间送上
, f; ]/ [" k* o! `1 k4 s$ w门来了，这个时间，楼里的人都出去觅生活去了，连房东都去溜弯去了，哈哈哈
哈，你尽情地叫吧！”
* @6 Y7 w+ \( ^2 f. B　　王燕仍然尖叫着，并且用双脚乱踢腾。我一只手有点摁不住了，另一只手正
! E. [, Y" v3 G1 f% g- N7 P2 D4 ^在拽她的内裤。我不耐烦了，拉起她的头发，让她翻了个身，挺翘的屁股朝上，
  [1 X# L7 ]0 S0 U我就坐在她的大腿上，压得她四肢徒劳地挣扎。
　　不再往下拽内裤，索性又扯破，露出了丰满白皙的屁股。我凑近了看，阴毛
剪得确实很彻底，白白净净看不到一根毛，只有前面小腹下有一块儿小小的倒三
) J6 K9 l) R) B+ @! B9 U角型。阴户鼓鼓的，两片暗红色的肉片稍微向两边张开着，淡褐色的菊花蕾随着
* N. s4 _- c; C  Z0 v6 H3 C王燕的挣扎一张一合。
7 [. J" y: q4 }8 G; c2 }　　我用中指用力捅进了王燕的阴道。由于干涩，一只手指捅进去也很紧。
　　“啊！”王燕在被插入手指的同时尖叫了一声，阴道猛地一个收缩，夹了我
的手指一下，我的指尖感到，她阴道内部开始分泌液体了。她好象知道了自己的
, l. k- t/ E$ j4 t, F6 `; A; I命运，身体也不再剧烈挣扎了。
# _% d1 n7 ^7 Z$ N　　我又塞进去一个手指，由于分泌物的润滑，我用两个手指反而可以抽插了。
% J. q- ~$ R5 W3 G0 s* i2 e/ A我一边用力用手指插着她一边说：“怎么样，妖精，平时那么风骚，现在试试，
果然很淫荡啊。水流得不少嘛！”
1 W: w2 K! K/ _0 A1 |# r　　每一次进出都让王燕随之一声尖叫。我听着她的叫声，感到阴茎胀得厉害。
我把手指抽了出来，抬起她的屁股，正对着我，雪白的臀肉让我为之眩目，肉缝
1 O- F+ ^" C; }之间正慢慢地向外渗出汁液。我对准了肉洞，挺腰用力插了进去。
　　喔～真够紧的，水分还是有些不够，肉洞内部让我的阴茎紧而涩，勒得我有
' h, x7 V& i$ K/ W8 G7 z$ l0 T点疼。王燕“啊”的一声：“哎呀！疼，疼啊！你慢点！”眼泪从眼睛里流了出
来。
　　欲火正旺，阴道肉壁咬着我的阴茎，夹紧的快感，我才懒得理她。用力再一
顶，顶到一个软绵绵的肉块上。
; Z  w" u6 T3 }. ^/ [% C　　“啊～”王燕这声叫得又象平时那般腻人。嗯？竟然让她爽上了？我恨恨的
大力抽动下体，看着雪白细腻的大屁股，我“啪！啪”地抽了几巴掌。立刻在这
4 s/ Q6 j; i3 N$ @' t& y雪白肌肤上留下了鲜红的印记。下体的紧凑带来的快感，加上暴虐的快感，我越
/ w4 J) `) p2 K' l发兴奋的快速抽插着我的阴茎。
2 ~- m! ^! |4 \6 b, r1 A7 @　　“嗯、嗯、喔、喔、喔……”随着我的抽动，王燕也低声哼起来。
) V0 t$ L- }6 W1 ]9 C　　“我干死你，妖精，贱货！强奸你都这么兴奋！”我兴奋地吼叫。
　　“啊！啊！用力！用力干我！我是贱货！用力干我！啊！啊！”王燕居然要
求起我来。
3 r0 C# k4 Y. O/ W: z　　我可不是让你爽的，我要让你感到痛苦。哼哼。
　　我用一个指头用力捅她的菊花蕾，她的那里十分敏感，刚塞进去一个指头就
& ]1 e$ f% C  Y6 S) ~6 X2 e* F+ J被牢牢夹住了。
　　“啊！别，别搞那里！疼啊！啊！”看来王燕那里确实很敏感，塞进去一点
点，却使得整个阴道都痉挛似的紧缩起来，挤压得我差点射了出来。我强自忍了
下来。不能就这么放过她。
; B/ P$ Z9 G; G4 U! G　　我沾了点阴道里分泌的水，抹到了菊花蕾上，然后把龟头顶在了上面。
　　“不，不！求你了小飞，不要啊！”好象料到我要做什么，王燕惊恐地扭动
6 p3 `+ G* {  n* N& ], C着身体想要避开。我又“啪！”一巴掌抽在她屁股上，“别动！”然后用手尽力
: o0 W' S0 x+ n/ f的撑开了圆形的菊花蕾，把阴茎向里插去。
　　噢～真太紧了！本身就很小的口子，我只挤进去一个龟头，就已经勒得我发
痛，王燕也痛得叫不出声来，臀部的肌肉紧张的挤在一起，更是增加了难度。
　　王燕疼得眼泪和汗珠直冒，脸都变色了。看到她的痛苦，我更兴奋了。我死
命的往前挤，然后用巴掌一左一右地抽着她的雪臀。整个屁股都被我抽红了。终
于挤进去了。直肠里面反倒松弹了不少。我又抽出阴茎，上面竟然还沾着一丝殷
1 G% u4 l- Y0 N  u6 N- t$ g红的血迹。原来是被插破了，怪不她疼成这样呢。
　　鲜红的血让我有了暴力虐待的兴奋！我喘息着，根本不去理会身下女人的感
受，只凭自己的快感竭力地挺动下体。
　　“哭啊，再哭啊，大力的叫啊，你倒是再叫啊！”我从牙缝里迸出这句话，
捏着王燕腰肢细滑柔嫩皮肤的手因为力气过大而绷起了青筋。
　　“喔、喔、嗯、嗯、嗯……”女人的适应能力真强，这么快又开始哼叫了。
' R! z" q! i& @' u: A; C1 @8 o我施加在她身上的暴虐竟然已经转化为了她的刺激与享受。她更大幅度的扭着蛇
一般的腰，每次随着我的插入，她都努力地摁着床板向后迎合。
　　“嗯、嗯、嗯……”快感从我嗓子眼里响起。这女人，搞起来真爽啊！我邪
恶地想。
　　欲火燃烧下，酒精的刺激成了最好的燃料。我早就成了一个动物。
　　我握住王燕的腰大力的挺动，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入到底，每一次都使自己的
. Z9 }0 x' p& O9 r: l+ f5 R小腹撞到她屁股上，汗水从额上渗出，又点点滴落到王燕那雪白透红的臀肉上，
又随着身体的摇摆晃动从高高撅着的臀部流到光滑细腻的背上。
: ]. P! a. i& W' N! p　　伴随着两个人兴奋而急促的喘息，小房间里充满了淫靡的气氛。
4 e/ I. ^# e3 ?4 Z8 G. P2 P　　我分出一只手，用手指抠挖着闲置的阴道，去感受每次插入直肠时，阴道痉
; w! b) S' @/ w) C% X. C1 v0 o; d挛般收缩给我手指带来的紧缩感，以及阴道深处不断分泌出的汁液的滑腻感。
　　“嗯、哦、哦、啊、啊小飞、用力，啊……”随着我的抽动和抠挖，王燕的
; |0 B4 T" f. k$ |7 n, `叫声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兴奋。她的叫声刺激着我，让我在昏沉中逐渐攀上了快
感的高峰。
& q9 ]! m. k) t. G: T) i, Q　　嗯～与肠壁激烈的摩擦，温热紧箍，我感到阴茎又胀大了几分，马上要到头
了。“哦！哦！用力！飞，再用力！用力插！”王燕也仿佛有了感应似的，又开
始叫着。
　　我呼哧呼哧地喘息着，加紧最后几下抽动。
6 b+ |  W" d6 P/ f/ m9 I, s2 h5 z4 ~　　“砰”一声门被推开。随着这声响，我被惊吓了一下，一下子射了。王燕的
0 h$ u; X7 N3 ~5 \+ O  F! G+ U# |阴道里也猛的紧缩了几下之后，一下子瘫软了。
　　门外是陈舒。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屋里的一切。我赶紧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慌乱地说：
“舒，你、你听我解释……”
　　陈舒的脸色猛的一下没有了血色，目光里带着决绝。她“啪”的一下带上门
跑了。“舒！你别走，你听我解释！我求你了舒，别走！”我赶忙追了上去。
8 C, d& F. r; ^8 d4 {* x　　完了。这下完了！我心里止不住的惊恐。我这才反应过来，我干了什么！我
竟然把王燕强奸了！而且还被陈舒撞到了！
　　我慌张地追下了楼，刚想再喊一声，没留神一头栽倒。再抬眼，陈舒已经没
影了。我发疯似的四处寻找。陈舒却失踪了一般，在哪里都找不到。
  y) P0 B& I. X- o5 Y/ p; W　　一直到了深夜，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里。王燕竟然还在那里。靠着墙，抱
; y- L" D$ j3 \- N  k/ q  ~着双腿坐着，破布一样的衣服胡乱地裹在身上的重要部位，比没穿衣服显得更撩
人。皎洁的月光照在她裸露出来的大片雪白的肌肤上，大腿上、胸口上鲜红杂乱
" ?( z8 ^  b1 O( m$ ~" E的印子特别显眼，触目惊心。
　　迎面一股浓烈刺鼻的酒气。一个一斤装的白酒瓶子空着倒在王燕的脚前，手
( X. ~5 ^* s/ G3 L/ a& e$ h里还抓着一个，只剩下小半瓶白酒。
　　我已经没有心情再说些什么了，连迁怒的精神都没有了。王燕她爱干什么干
什么吧。完了，都完了。我直直地躺倒在床上。
　　陈舒走了。世界离我而去。陈舒真的走了。关门那一瞬间她的目光里搀杂了
多少情感？伤心？难过？气愤？我无力地想着。我猜不出陈舒最后的心情。头一
' v6 g5 k, @$ P' O2 x3 D7 J% H天晚上被我冤枉了之后，第二天却发现冤枉她的我竟然和别的女人搞在了一起。
" l; Y) p, S. I3 c! k4 P6 B哈！现在回想起来，连我自己都要唾弃自己的无耻和卑鄙。
　　“她走了。你满意了。”无言的泪水划过我的面颊。
　　久未动弹的王燕张嘴说话了。
% I5 c3 f( K, m) P& C' b0 V　　“我，原来也是在上大学。第一个男朋友，那个男人信誓旦旦的说着爱我，
6 A, [# D& C& U0 j要照顾我一辈子，夺走了我的第一次，我怀孕了。我告诉他之后，他哀求我，为
了我们的未来，一定要把孩子打掉。就在我在医院里独自承受痛苦的时候，那个
2 Z4 r9 F9 O% i2 S男人登上飞机出国了。走之前居然还留下封信，说他依然爱着我，只是很抱歉，
+ a8 g. V9 j1 a- E才不得不抛弃了我。哈哈，很抱歉，哈哈哈……”王燕痴呆呆地笑着。
9 I! _- T' |3 z　　“后来有人告诉我，那个男人早就准备好要出国，只不过在等签证。爱我？
1 r1 d8 M4 F5 o2 E玩完了我，用一个抱歉就把我甩了，哈哈哈！然后我就被学校开除了。”
　　“后妈把我赶出了大门。我独自一人来到Ｇ市，先是当妓女，后来又被人包
了当二奶。为了活着么，反正也无所谓了。看见你们两个人的样子，让我想起了
$ O; r8 M  |  d, k. ]4 L我的过去。我嫉妒你们的感情，我憎恨你口口声声说的爱情，我打心眼里厌恶你
. i$ F; x# K2 v们两个人亲亲我我的样子。我恨，我就发誓，我一定要拆散你们两个！包括用我
的肉体！我恨！”王燕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是疯狂。
3 g, k. n% V! V7 ?2 X! N$ X. ^9 I　　“我没想到，你真的这么容易上当。这么简单就上当了，哈哈哈哈……男人
7 _3 O+ n9 ^; H: l' P" @7 Z1 o: o果然都没一个好东西！哈哈哈！男人都是畜生！你们除了上女人，还会干什么？
我满意，我太满意了！看你这样，我太高兴了！喔……来啊，再干我，看我的这
$ j( |4 D; j( P% K, u: }乳房，看我的这屁股，看我这大腿，你是不是很想上啊？”王燕越发亢奋，扯掉
* m: h' K- o! U- V& D0 A身上的破衣服，赤裸裸的站在我面前，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黑漆漆的房间里，只透过窗户射进来的月光照在她婴儿般赤裸的身体上，用
自己的手疯狂的抚弄着她魔鬼般的身材，蛇一般的扭动着雪白的肉体，显得无比
妖异、诱惑，只可惜眼睛里的血丝，口角流出的口水破坏了这个美感。一副诡异
4 K/ W2 {0 Y: R& A1 T3 \  h的画面。
6 {/ n' S/ g" i. J6 u9 n　　“我高兴！我高兴极了！来干我！来干我！你们这些畜生来干我吧！哈哈哈
* G, ~- I$ U; U) m2 U3 G  [哈！”王燕因歇斯底里地大叫而嘶哑的声音，听起来不知到底是哭还是笑。她，
0 E( x& X+ c% H5 v疯了。
　　我无力地把自己塞到墙角，头夹在膝间，用手痛苦地抱住头。圈套，阴谋，
这一切出自于这个嫉妒的女人之手。女人的疯狂，真的会毁灭一切。可我又能怎
么样？难道杀了她？陈舒已经走了。陈舒已经走了！我一拳砸在地面上，血涔涔
地流出来。
% Y* p) f1 W9 s( `+ \4 J　　不行，我不甘心，我绝对不能放弃！我要找回陈舒！我要求得她的原谅！我
" ?" C$ P  D+ R要行动！
9 |. w7 W6 v$ R0 ~) I* r" ]2 g　　一天又一天，Ｇ市的各个街区，大街小巷，都印上了我的脚印。所有可能的
1 T& L9 ~7 p0 J; Y$ X, l- ~不可能的地方都被我找了个遍。我拿着陈舒的照片，在路上见到的每一个人都要
抓住他哀求着询问。
　　我漫无目的的撒开自己的网，却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力再拉起来它。我向我所
2 d' V( a' s- O2 Q1 Q# B有知道的神佛祈求，请把我的陈舒还给我。真正宝贵的东西，只有当失去之后才
知道其价值所在。我真的知道错了。请原谅我吧。
　　几个月的时间，在我的疯狂中度过了。没有钱了，到工地里找了个推车运砖
头的体力活，每天起早贪黑的卖着苦力，逼迫着自己让疲劳赶走所有不切实际的
. a% W$ g: s7 g9 H: F1 |0 \% |幻想，一心挤出更多的时间去寻找陈舒。这点累，和陈舒所背负的委屈与痛苦比
起来，太微不足道了。错误，不能再次重复了。
" m! t  u1 e: W: X6 _　　每天干完活，匆匆吃了最简单的饭，然后小心的拿起照片去寻觅。我坚信，
2 @' w" X) X0 `; U9 G/ g0 d总会有机会的，我希望，用我的行动使陈舒原谅我的错误。每天重复着同样的工
作。
　　也许是上苍被我的执着所感动了。这一天，我正在工地上卖力，一辆车停到
; {( z) f) Z3 h; U# ~( P工地边上，车上下来了一个人。我手中的工具一下子掉到了地上，那个人，那不
是陈舒的叔叔，那个西装男人么？来找我的？莫非，有了陈舒的下落！
　　在周围工人惊异的目光注视下，我飞奔到那西装男人的身前，“我，我，这
个……”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只是远远的，用不光彩的方法看见过陈舒
的叔叔一眼，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 ?+ Q! b5 q; f3 ~$ `　　西装男人先是打量了我一下，凌厉的目光直刺我的皮肤。“你是，小飞？”
8 {7 Z& A7 b3 j2 T9 ^他慢慢的问了一句。
8 W1 l" }, {5 @( Q　　“是，是，我是。陈舒，陈舒她在哪里？”我立刻回答，赶忙拉住他的衣袖
. Q7 k/ u4 h! I$ l. V追问陈舒的下落。我想，他主动来找我，肯定是有关陈舒的消息。
　　他皱着眉头盯着我看，我随着他的目光看了看自己，肮脏的衣服至少大半月
没有来得及洗了，天天干活出汗，即使洗澡也掩不住有了一股味道。我松开了他
8 t6 K+ m/ a, A0 O9 L; T0 x的衣袖，哀求地说：“求你，求你告诉我她在哪里吧！我求你了！我要亲自去向
  u" a* j& F! e# N% L& D她认错！求你了！”
& N# D2 x* k" m) R. ?　　“啪！”
　　“呃！”
8 q1 `) z3 D) f+ t　　陈舒的叔叔一拳砸到我的小腹上，没有任何防备的我一下被正面打趴下了。
, S$ X% X; {& B+ q% E/ J  Z3 P4 Y3 Q9 O3 B我痛苦的抽搐着，好大的力气啊。他把一封信丢到我头上，然后说：“好好把信
3 x7 b  e' ^/ E/ m看了，然后按照信里的去做。哼！还有，到时记得把你这身垃圾换换！”
1 Z' z0 _2 @3 w- q4 r　　信封上写着：“小飞收”。看着熟悉的字体，我的心在呐喊！陈舒，终于有
  g- V  j: s6 ~5 {# e陈舒的消息了！兴奋让我感觉不到了疼痛。我拖着身体往住处跑，没有理会身后
的工头的怒吼。
　　回到住处，关上门，颤抖地打开了信：
8 g( K: F) C7 k4 j0 r( A　　“小飞：
# i7 S& j' B& q) ?: L) x/ {  Z: f　　你好！离开很久了，我的心里一直很不平静。当时很多事情夹杂在一起，让
我无法静心思考和判断，我只能选择离开。我希望，能离开一段时间，让你我都
5 q4 w  ^/ ?( T1 a, X安静的思索一下我们之间的问题。也许是因为我们之间的交流逐渐的少了。所以
3 i9 n2 K; u/ i) s( W" w& S才会出现种种事情。
　　那天的事情，王燕姐详细的给我说了。她也后悔了。把自己的痛苦建立在我
! ]! W$ Z; H  M% _们身上，她感到抱歉。
1 j/ M, k  O% g7 G/ C9 x: v; g　　对于这种情况，我无法抑制自己的伤心。所以，我一直躲藏起来，选择暂时
避开你。你这些日子的工作我都是知道的，我很心酸，也很感动。小飞，我发现
2 E9 B, T# u" o; F9 |5 u从前的你和我，对于生活的理解，都是建立在一种美妙的幻想之上的。当我们分
开之后，我才真正了解了生活。我心里已经原谅你了。让我们一起坚强的活着。
% U' ^' d3 r9 {1 l　　特意写了这封信托叔叔带给你。明天下午，请你到Ｇ市街心花园路口等我。
　　　　　　　　　　　　　　　　　　　　　　　　你的舒。９月２９日。”
. t4 Y0 u' P' l: @# j　　我情不自禁地跳到床上，打了个滚，又翻了个跟斗。跑到镜子前，照了照，
好久没有看过自己的脸了，这个镜子里胡子拉碴、黄瘦的脸是我吗？赶忙冲到厕
" s( R# S' V( K+ a所用冷水好好洗了个澡。又跑到楼下的理发店里剪了个精神的头。然后就回到房
, L. k. d& C* V4 |, m6 C0 _6 G间里，盯着表等时间了。
# l# I1 X2 B4 {: c　　好慢啊，从来没有感觉过时间是这么慢的。我心里不禁在想，舒，今天就去
+ }. a9 Z: o% r) S; m迎接你不行么？还有十几个小时啊……
　　漫漫长夜终于在煎熬中度过，又挨到了中午，我已经迫不及待的到了说定的
地点去等待了。此时我的心情无比激动，期待着陈舒的出现，竟然又有了心跳的
感觉，仿佛回到了向陈舒表白时的我。
　　不断地看表，不断地向周围张望。我竭力想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些。可是总忍
不住让眼睛四处扫描。终于，秒针走到了那一刻，我猛地抬头，路对面，正对着
: m/ v+ N" S1 M9 ^% e' G我的一辆车上，下来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裙，脸上带着甜
甜的笑容，望着我，正是陈舒！
　　幸福一定要牢牢地抓住，不能再让她飞走！我的眼睛里只有了她存在。我向
着陈舒冲了过去，陈舒也激动地挥着手迎向了我。
+ c7 T2 }% ?4 ^　　突然一辆黑色轿车斜斜地开过来，陈舒却没有注意到，仍然向着我奔跑。
' O4 U1 s7 E2 R3 g7 i) j( i　　伴随着“吱……”的一声刹车音，“砰”，陈舒娇小的身体被横着撞得飞了
" n7 D8 Y5 H1 V+ B) O7 X" T2 S起来。
. s$ o2 [4 H- T* @! Q　　“不！”我看着陈舒的身体如同放慢动作一样一点点飘了起来，飞舞着，划
了个弧线，最后落到地上。我的心跟着一起沉了下去。
　　随即，我昏迷了过去。
) j/ P' |! K* ]/ ^  c" M　　啊——
　　阿飞的他的那个女人
2 n0 n& t/ @- s. e/ d! j　　最后终于决定还是要离开
$ Q: r) F% b+ Q* u9 p! o' ~　　她依然深爱着她的男人
5 ?7 w4 f9 L- P( h8 s  v　　但这种男人不会给她带来未来
! y4 @( g& \% A6 G　　阿飞的生命从此失去依赖
　　像个被母亲遗弃的小孩
8 j' ^) u! b: K& r. ]- Y. e　　但是骄傲的男人早已被宠坏
　　他依然不知觉悟原性不改

　　影碟机里的歌曲又一遍放到了这一段。
$ v: {9 O, u. J1 l- c& `　　讲到这时，我无力的闭上了眼睛。酒劲上头，让我的头象裂开般的痛。
　　终于讲出来了。心底最不可触及的痛处，终于被自己给重新挖开，露出血淋
3 P/ [  H* G  z) U3 r: T淋的创伤。
1 `( b) [, u$ ?9 F　　啊——
　　阿飞失去他的女人
: d2 _, ?8 E1 ?( ]. s  n) h　　仿佛失去他自己的灵魂
4 d& k/ E! t  e( S! l! b; Y% a　　他不再相信所谓的爱情
- K% h* `* p- D7 i　　深深怨恨离开他的女人
4 v/ V% I, r& _5 s1 }2 T8 P* U　　无知的阿飞何时你才能长大
; q1 \9 ?* K$ p$ P0 \　　何时能扛起男人的责任
$ _6 C" `) c/ l; b　　你可知当一个女人对你托付一生
　　她也许离开但她依然在等
　　啊——阿飞和他的那个女人
$ \. Q6 I8 H! s, |& W0 \- x
　　萧哲一只手捂着额头，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到表情，可是肩头却在不断地
& W  I( Z1 s, e, L7 d! N: ]抖动。周婷早就哭得稀里哗啦的，不停地用餐巾纸擦拭着泪水。
　　我抑制着自己久久无法平复的心情，用淡淡的口气说：“故事总要有个结尾
的……”
9 V+ \5 m; E# Y( W) c+ f  `- z　　我醒过来之后，周围一片白色。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白色的枕头，连
! \9 [9 U/ }  {& B周围的人都是一身白色的衣服。
　　这里是，医院？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突然想起了下午的事情，惊恐立刻占据
了我的大脑！不，不！我摇晃着身子爬下床，不晓得为什么现在走起路来四肢软
: _2 o  G4 i3 K2 b* n! r1 j绵绵的，脑袋好象也昏沉沉的不大听使唤。无暇顾及这些，我跌跌撞撞来到医务
" I5 x. Q) q% ^: b# E# B/ B室，抓住大夫。
　　“哎！小伙子，节哀。多好的一个姑娘啊……”白大褂的大夫摇着头，十分
同情的对我说着，“被汽车撞的，当场死亡了。哎……”
　　死了？我捂着心口，我才又见到陈舒一面，竟然死了？心绞痛。汗滴大颗大
颗地从额头上流出来。我的大脑一片麻木。黑色轿车的冲撞，陈舒白色的身影横
- G# Z9 @( p- \- T7 W! |着飞出，这一幕幕场景电影般在我脑海中浮现。黑色，带走了我的希望。
1 @; J" s+ W  G" @6 I& W; g　　“哎，对了，小伙子，你昏倒之后给你做了一下检查，你的心脏有些问题，
9 n  P3 L7 Z+ l% _8 I注意不要有太大压力，年纪轻轻的就有心脏衰弱的症状了，哎，现在的年轻人怎
( i/ O0 ?) B4 u: Q' N% X* w- c么活得这么紧张呢？”大夫一边嘱咐我，一边自言自语。
0 g3 U( v) q' x! [! W3 C6 ~& z+ a% I　　大夫的声音从我耳朵钻进，在大脑中反应出来，可是我却没有什么感觉。我
2 _; M8 Z( U' r* ^7 J从医生处打听到了陈舒家人的情况，原来他们都来了。
" a2 ]( [' _% ]& p' `4 B# i　　陈舒的父母和叔叔，一共三个人，都红着眼睛，刚掉完泪的样子。我推门走
了进去，陈舒的叔叔首先迎了过来，挡在我面前。我定定的看了看他，自己伸手
开始在脸上抽耳光。一下，两下，三下……
　　为什么？为什么感觉不到痛了？我继续用力抽打，仿佛不是在打自己一样。
1 q( O  H1 p7 L# X7 y$ ]血开始从我的鼻孔、嘴角渗出，耳根下也裂开了伤口，在我的抽打下，血滴四处
( v' _1 S" ?% K% p5 m( l8 [) d溅射，我的手上，他的身上。
　　陈舒叔叔看不下去了，抓住了我的手，阻止我继续打，拉着我走向陈舒的父
/ N1 C( u  y- j' a6 B) H母。我自己端详着两位老人，头发都已经花白了，满面愁容，特别是母亲仍然拿
着手帕在抹眼泪。我深深的愧疚。自己的父母都没有尽到孝道，如今连陈舒的父
5 Q5 O4 v1 u  U母都失去了唯一的女儿。
% z% Y' U2 H: h0 u8 Y　　我哆嗦着身体，郑重地在老人的面前跪下，用尽自己的力气给老人磕了三下
头。我晃着发晕的脑袋站起来的时候，额头上已经肿胀起很大一块，血也流了出
来，现在我是满面鲜血。我欣慰了。太好了，用血遮住自己的脸。我真的是无颜
面对陈舒的亲人了。
　　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我实在不知道，也无颜再和陈舒的亲人说什么了。我
: M3 I- b3 x, o% F# I就这么离开了他们。
　　“坚强的活着。”我记着陈舒信上的话。为了陈舒，也为了她的老父母。拼
命的工作，拼命的赚钱，我就一直这样苟活着。四年了，我没有一次敢去看望老
人们，也没有去过一次陈舒的墓地。每当想起这些，我的心止不住的痛。我不断
用工作来麻痹着自己。我只希望在某一刻，身上的动力突然失去了，让我安静的
: X: W7 b$ r( U# f/ R8 y8 c离去吧……

0 s+ V$ ^: E# n, u0 d5 n; S3 m　　故事终于讲完了，讲完了。我好累。
　　周婷早就放声痛哭了。萧哲终于遮掩不住他满脸的泪水。他抓起了酒瓶，就
" C% y7 v$ g6 q; I# W/ L象是回到大学时期，陪我喝酒的时候，我们两人碰了一下，一起咽下了这辣到心
/ F' X: X2 R8 K& c% s( j- P5 p" @底的酒。
　　我和萧哲一起喝到不醒人事。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详感。是心底埋藏的话
) H1 V; o5 V6 |讲述出来之后的轻松么？还是有人一起分享了苦酒而带来的欣慰？我不再想它。
& R5 j  V& V1 Y% R% c& i我醉了，让我安静地醉去吧。
　　梦中仿佛又见到了陈舒，我的爱人，亲昵地搂住了我，让我倚靠在她温暖柔
软的胸前，好舒服，好温馨的感觉，有多久没有感受到了……我抱住她，喃喃地
说着：“舒，你回来了，我好想你，我又不敢想你，每次想你，我的心都好痛好
2 {9 a, }) a1 p痛，你不要离开我，不要再离开我了……”陈舒眼中流着湿热的泪水，用力亲吻
, [& w9 f( U" a( \着我的唇，娇柔的身体让我心醉。我和她在温柔中合为了一体。春梦……
2 ^+ [( ^1 [% `% J: q/ \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身边竟然真的躺着一个雪白的娇躯，周婷！我的阴茎
8 Y8 o4 x& H/ j( R$ s5 V上竟然湿漉漉、粘粘的，而周婷的大腿内侧则沾着丝丝血迹。春梦并非无痕。
　　而这时，周婷也醒了过来。我心情复杂的看着她，不知该说些什么。指责？
3 E* }6 @! s  [劝慰？还是……
　　周婷看到我，欣慰地笑着说：“董事长，昨天你和萧先生都喝醉了，我做主
把你们带到了酒店客房来过了一夜。”
( C# _+ }: m: _; V& n　　我有些难以启齿的说：“周婷，你、你这又是何苦。”
　　周婷垂下头，“董事长，两年前，我母亲病危，急需十万块钱治病，我为了
救母亲，借了高利贷，向您辞职去夜总会工作抵债，是您训斥了我，并帮我还上
了这十万块钱，还提升我的职位，给我加薪。我知道，在您心目里，这十万块钱
并不算什么，您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可是，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啊。这两年
& ?* n% h6 u' J里，我一直想报答您，想以身相许。除了这，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报答您了。可是
- C3 m( Z( I6 K( n昨天听了您和陈舒姐的故事之后，我发现，我根本赶不上陈舒姐。”周婷凄然地
- c7 y2 p# X' Y看着我。
　　“所以，董事长，我正式向您辞职。”说着，她的泪水已经流了出来。
　　我没想到，这个姑娘竟然一直抱着这样的想法呆在我身边。我思虑再三，终
0 M7 _4 X: \# U! h: w于说：“周婷，你，别走了，跟着我吧。”
* t6 ]" j3 w0 @3 p　　周婷展颜一笑，挂着泪花的脸就象是带着露珠的花朵般娇艳。“谢谢你，董
: L) z' S2 K, N, e3 T8 g) b事长，可是，我并不想当陈舒姐的代替品。”
; K& h. A' f/ W; s: b　　我沉默了。
) z( ]) a! y% |2 }) I　　收拾好之后起身，萧哲已经离开了。托人带了张纸条给我，他说，他会去陈
: r0 o6 Z! I  N* f$ J舒墓前帮我摆上一束花的。
, N! \( s& u3 ^2 D  |; _- Y: m1 v　　在酒店的门口，周婷吻了我一下，说：“再见了，飞，我的爱人。让我们坚
+ Z% C$ q# G- i6 ^4 V强的活着。”离开，再没有回头。
; m- h% n6 C" B( }$ t　　又一个坚强的女孩……
　　我望着远去的婷，仿佛又看到了陈舒的身影。两个人的影子逐渐交叠在了一
起，渐渐的模糊了。
　　忽闻江上弄哀筝　苦含情　遣谁听
　　烟敛云收　依约是湘灵
　　欲待曲终寻问取　人不见　数峰青
7 x0 x8 Q2 o, j: P- u7 @( Y, n# C6 g　　　　　　　　　　　　　　　　【完】
0 a+ y9 M% o1 g& N4 e9 k- l
后记：
　　写完之后，我的良心扯住我发问：你这叫色文？
! g: B* K7 o% F) e　　我答：是吧。
　　我的良心追问：什么叫“是吧”？
　　我怒：我这叫上色，不行么？
$ e! ?7 N" {0 K- F3 B+ [% g9 w再记：
　　塑造了一个比较弱的男主角，遭受打击，容易放弃，不甚坚强，有些自我，
在情感上十分脆弱。大概缺陷多了些。不过，也确实很遭罪了。而女角们相对都
很坚强。
7 j$ [  u4 q1 x4 x2 U　　本意在写的时候，考虑是否真的要陈舒这个角色如同歌词里唱的一样，沦落
风尘。后来找不到情节向这个方向发展的感觉，还是放弃了。毕竟是以男主角的
回忆形式写的文。
1 M7 O& N' h4 Y+ t　　这些事情都是生活取材，只不过我把它们串在了一起。
7 V1 h$ `) |4 i2 I! ]; B- q　　本来借用了某位的名字，且用起来感觉甚好。最后越来越惊心，干脆改了部
* j) \2 b5 X% k5 U分～阿弥陀佛～
　　　终于写完了～
" e, O6 o0 ^5 D7 Y. |2 Q　　　　　　　　　　　　　　　　　　　　　　　　　１０／１６／２００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