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电影院以及其它】 （全）

车神

　   现在整天开车上下班，也被电视剥夺了电影院的乐趣。不过还时常想起多年
9 P! e! d6 k4 Q( ^& p以前乘公交车，上电影院，坐硬座火车的情趣，一些当年的温馨回忆还不时涌上心
头。
　　那时候，我很爱看电影。但若不是一部电影总要看上三、四次，或者更多的
话，恐怕这些电影都难以记忆它们的内容。让我最早尝到电影院里奇妙感觉的是
一部美国电影《未来世界》，在上映时引起了轰动。
　　那年初冬，我正在上中学，在学校没有包场的情况下是绝对无法得到票的，
于是就到电影院门口等退票。还算幸运，得到一张晚上１０点的票。
　　开始时电影很吸引我，后来两位男女记者的调侃（虽然很平常的话）却让我
有些脸红，颇有些意马心猿了。这时觉得膝盖侧面有一点温暖的柔和的接触，斜
眼时发现是我旁边一个女孩，看上去比我大一些，大约有２０左右的年龄，个子
- H# z* }9 ]0 O5 ]3 h% |挺高，长得也很顺眼，是她的膝盖在和我的膝盖接触。
' ^5 u" P6 n% I* F　　以前也曾经和异性有过生活中的无意接触，但是这次却让我产生一种异样的
5 p& H' O; H8 t7 D! |( n感觉，说不出来什么滋味，是温暖？温柔？电流？兴奋？这种感觉让我产生一种
) R+ r% k! n; ^: v念头，留驻它，让它再延长一些，深刻一些吧……
& T5 n; d- E2 Y5 h# f0 e　　我心里好紧张，想把腿离开她的膝盖，但是强烈的期望却阻止了我，紧张让
的是腿有些发颤，但是还要极力控制住这颤动。我闭上眼睛，忘记了银幕上吸引
" ~& z& \; E( w$ k# M9 a我的情节，只暗暗享受这第一次的异性接触。
: F, d( ]) ~: t* `# y　　这时，我感觉她的膝盖与我贴得更紧了，似乎还加了一点力量。这种情况鼓
" w  \& a! Q, h7 `8 j& C励了我，于是，我也稍微增加了一点向她的力量。我感觉我们的力量同时加强，
她是让我离开？还是希望我们贴的更紧密呢？尽管我怕是前者，可是我更期望是
后者……
; Q) o2 c0 p( k$ f+ ^, ~8 H' r　　于是，我壮起胆子，将膝盖在紧贴她的同时，上下移动了一下，这种感觉比
刚才的静态接触更加令我舒服和刺激。我很怕她离开我，但是当我重新将膝盖静
止下来的时候，她也仿照我刚才的动作模仿了一次……
　　我明白了，她不是想离开我，而是同样感觉到舒服，同样需要我们的接触。
我们开始轮流重复刚才的动作，而且动作越来越大，不知不觉间，我们膝盖部份
/ q" N  I' [; w4 Q) O1 @3 D( Y接触的部位增加了，甚至连小腿外侧也已经精密的结合在一起。
　　这种感觉更舒服，更加令我迷醉。我不禁将自己的座位姿势调整一下，靠得
离她的身体更加接近，不久她也调整一下坐姿，向我这边靠了过来。这时候我感
5 q) r* g5 B( F8 a" [* y" @觉到我们的大腿外侧也接触起来了，温暖舒服的感觉更加包围着我，我们使用腿
的外侧摩擦着，蠕动着……共同享受着这初次的让人心跳的美好感觉。
  |; W2 C( N/ T+ C; l; O& _　　偷眼斜了她一下，发现她也闭上了眼睛，同时感觉她呼吸的急促和浓重……
　　我很想用自己的手去接触她，但是最终没有勇气。我恶作剧的脱了鞋，将脚
* S, z6 Q) ?6 X$ n  }' r放在她的脚上，她只停顿了片刻，就将她的脚来迎合我的抚摩。我不知道从哪里
来的勇气，索性将自己的腿抬起来，压在她的膝盖上，但是不久就被她用自己的
; r3 _& f- m1 [9 }  X& }腿将我掀开，反而将自己的腿压在我的膝盖上……
　　真好笑，我们那时的年轻和笨拙，一时好像都忘记了静静的享受那种消魂感
7 A, R# R8 [9 F# V" [觉，斗起腿来，我们轮流将腿放在对方的膝盖上，忘记了我们身在何处……
5 Y; Z; ]3 }* @0 f　　突然，电影结束了，灯光一下亮了起来……我们赶快收回了自己的肢体，我
  H  A3 h5 K+ M3 z2 A眼中只看到了她脸上的红晕……我随着散场的人流，走在她后面，却不敢紧贴着
+ |" \% P& E# s( S4 I6 o她，中间还隔了一个人。
　　出门的时候，她回头了，眼睛很大很亮，却含有一丝眷恋和幽怨（这是我多
! \9 P* |: l! D3 H+ ^年回忆她眼神后的感觉）。
. }3 b) |( w6 v% ^2 L/ N　　门口的混乱让我丢失了她……怅然地回到家里，上床以后幻想着：她对我一
) j, p0 z+ ]- |笑，我勇敢的走上前去，拉住她的手，一起来到她的闺房，然后……第二天早上
/ B& j- B3 K: I) F7 H; W# i洗内裤。
. T' H# l; X  {' A8 j　　后来，我总惦着哪个电影院，常常来到这里，希望能够再看到她。于是，等
退票看电影成了我一个重要的爱好。我没有告诉狐朋狗友们，总是一个人在这里
% w( i! H3 [  w& K踟躇……等待。
　　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过她，却多次在这里得到其它人的温暖。也无数次的
# d' t& N, W" q8 ~% L策划了下一次的情形和鼓励自己的勇气。
　　春天了，一个不怎么吸引人的电影，我依然来到这里。在怅惘中一个温柔的
声音在我身边悄悄响起：“要票吗？”
　　我如梦初醒。一个瘦弱清秀的女孩站在我旁边，大概和我的年纪相仿，也就
是十六、七岁的样子，衣着和大多数人一样普通而朴素。我并没有仔细的打量她
& }: d( t* B1 e* Y就赶紧点头：“给你钱……”她却说：“到里面再说吧。”我就跟在她后面匆匆
入场。
  ?3 ^, X4 r/ E) J9 z9 R6 D$ Z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坐得离她很近，自然的几乎已经有了身体的接触。我
0 T) _, y% e: x/ k0 _) t掏钱给她，她却说：“算了吧，是我们单位发的票。”不过我却没有发现她的熟
人，只好非常诚恳的道谢……
　　灯一暗，我就将自己的腿极其缓慢小心的向她靠过去，本来以为会有一段比
" {& b5 Y* Q) y$ ~1 c  [较长的移动距离，没有想到很快感觉到她的温暖，莫非她也像我靠过来？腿的侧
面很快坚定的靠在一起我得到了久违的梦寐以求的感觉，我将要按照我无数次梦
* h8 O& g! d( i2 o4 |6 o( q想的计划用我的手来接触她，如于连一样为自己的决心打气。但是毕竟我没有于
, e2 X0 L! y1 ^% V9 W- y连的勇气，只好使用一些试探的计策。
　　我将自己的手放在同她接触部位附近的膝盖上，小指悄悄的试探性的向她移
动。我想，她的膝盖或者大腿外侧能够感觉到新的刺激，她会躲避我么？如果那
样我会立即假装无意的离开，老老实实看自己的电影。
　　我的小指分明已经实在的接触到她的腿。她的裤子很薄，体温在散发，感觉
7 h) E0 |( e, K8 i告诉我，她腿上肌肉的柔软……似乎是无意的，小指在移动，非常小心，非常缓
* N7 u9 c3 ~( Q) M# x慢。
, B" a; I+ q$ x" _& O9 @/ i1 o　　斜眼发现她似乎没有什么表情，好像专注的在看电影……这让我不知所措，
1 t4 z9 |$ f6 K2 x) l9 C8 j她是因为专注电影而没有感觉到动作吗？很长时间无法正确判断。不过我还是加
强了攻势，腿连着小指开始上下移动，刺激着她的膝盖和大腿，同时也渐渐将小
3 [2 y0 ]; Z' ~腿和她贴在一起……
　　哦，她终于动作了，也向我这里加强了压力。经过几个回合的压力变化，我
+ v( i; ?- u" D终于肯定她对我的接触需要。于是，鼓足勇气，一下将手放在她的膝盖上来。令
我惊异的是她的膝盖很细很硬，不过还是给我温暖舒服的感觉。
0 \! P# Y# {0 M　　几乎是同时，她的手抓住我的手背，似乎想将我驱赶。但是那种犹豫却鼓舞
9 h3 h/ l+ D7 g" U1 q: X了我……她的驱赶不是真实意思的表达，只是一种矛盾……于是，我用力抓住了
她，摩挲着，感觉着……她的手的力量改变了，也开始摩挲我的手背，很快，她
的手心出了打量的汗……其实天气并不很暖和。
. u* O2 O& y; G9 ?　　经过一会时间，我发现她的上身也在紧紧靠在我的肩膀上，而且稍微靠后一
些，似乎想从我的侧后倒下。我没有迅速理解她，只稍微为她移动一点身体，她
的右肩膀已经到我左肩后面一些，软软的东西接触了我的肩膀……哦，是她那柔
软饱满的乳房，紧紧贴压着我的肩膀。
　　我的手这时似乎已经没有任何顾及，就悄悄的上移到她大腿的中部了，而且
还竭力用小指向后，向后探索着，想接触到更隐秘的地区。也许是无师自通？我
4 x  J  X! x. T& u! o的手不挺的摩挲她的大腿，将重点刺激在她的大腿内侧……耳朵里她的呼吸粗重
3 W0 m6 N) T. Q7 z% R4 g( x急促起来，因为这个时候她因为身体在我侧后，脸距离我的耳朵特别近。
/ X/ x. P, G( p. O, O　　终于，小指探到她两腿之间的部位，感觉她战栗一下，两腿之间的部份似乎
因为惊惧而收缩一下。不过我依然坚定的前进，一直到实在的坚实的出没到那个
- b) p+ x* O" a地方，并开始小指的揉动。
6 s) U  g) K# ?8 O: t4 X  V　　她原来覆盖在我的手背的手已经无力的滑到我们大腿结合的地方，于是，我
- e# p& ]& u: B' i' Y& b一边加紧了小指的动作，一边用另一只手将她的手放在我坚硬的两腿之间。她的
手似乎失去了知觉，柔软的，无力的放在那里，不敢有任何动作。我将自己的手
指全部加入到小指的工作中，在她那个柔软的地方摩挲着、揉捏着，直到她也勇
敢的抓住我的坚硬。
　　我终于防开了自己的全部胆子，将身体向后靠去，用肩膀的蠕动将她的身体
& l/ ?& `1 W# c0 |8 x8 \放在我的侧前方，左手悄悄的环到她的身后，摸索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就来到她
的胸前，终于抓住她小巧而尖挺柔软的一团。她的头就靠在我的脸上我吻上了她
3 v% z7 b7 q3 w& f, o+ k1 y/ l9 `的耳垂……如一条鱼，触动着，轻啄着她的耳轮。
　　我预感电影也许快要结束了……很怕这种感觉永远的离开我。就在她耳边试
: V2 Y( v& z, {" ?5 c1 Z! J图说些什么。可是嗓子很干，几乎说不出话来。很久，才勉强说：“我们一起去
9 g9 V8 t( `6 j( K: R( M玩，喝咖啡好吗？”她长嘘一口气，似乎是无奈的摇摇头……然后试图钻进我怀
里一样，更加靠在我的身上。
　　电影的结束曲开始响起，她似乎被惊醒一样，迅速离开了我的身体，用手指
- O0 h, e: T8 ^4 Z4 W- l* L! c" \2 p整理一下头发，和被我揉扭曲的衣服……不假思索的站起来，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我……我想跟上她，却被纷纷站起来的观众档住，眼睁睁地看着她走出了影院的
5 L# L6 e9 Z. v. u; Z- B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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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g+ [* Q- @6 N1 n　　　　　　　　　　　　　　　　（二）
　　随着阅历的人多了，性早已不再神秘。许多年来，有过肌肤之亲的女性除了
" N, V3 H. L+ Z+ w: i感情上有过许多难忘的回忆之外，对她们的性器官或者做爱时的音容笑貌都已经
渐渐淡漠。然而，一些素不相识，只在影院或者公交车上有过胆怯而神秘的性心情
9 R1 b8 L, v; e$ Q接触的往事，却常常令人回味。
1 [: B$ i) e1 _$ }0 R/ J　　其实，影院的接触直到近年偶尔还会有的，不过机遇却难得了。因为看电影
的机会太少，而且影院总是稀稀拉拉没有多少人。陌生男女是轻易不好意思坐在
5 U8 @$ O: `6 H! j& ?一起的。不过，人的异性之间总是互相吸引的，这是一个真理。
/ F) V/ e$ n/ J5 m1 l# h　　去年，因为无聊去看了一场美国片，片名照例是记不住的。影院里人不多，
: D% Z+ R" T& F- b) S$ h6 W- Y- C虽然看到有几个单身女郎，但是终究不敢贸然的去贴近她们，于是在后面黑暗处
8 f1 D, W/ X! {! L( `4 X随便找一个位置坐下。
　　后来，发现一个单独的细瘦身影似乎在走过来，不过从感觉上知道人家来的
$ I5 K2 J+ C* A不是我这一排座位，而是在身后。实在忍不住，便回头看了一眼，朦胧中一位少
0 ?* J; [0 h4 i* f5 L( d1 L+ x妇，相貌衣着都感觉品味不低。眼光短暂的接触时，不由的抛去一个微笑和一个
几乎难以察觉的点头示意。虽然黑暗中，也似乎感到了微小的电火花……
　　当时的情况是无法想象我们能够有机会坐在一起的，不过还好，她在我的身
后坐了下来。我试图坐一个回头的动作，但是终究没有完成。“她一定能够感觉
# G8 w/ N) \" {: L到我对她的兴趣。”──我这样想。
　　凭感觉，我知道她的手在扶着前面的椅子背，也就是我靠在后面的肩膀的旁
: ~; x! `5 O  s$ J( |# {边，甚至感到了她手指的颤动，和她手指的热度。于是，我又回头“欣赏”她一
8 Y1 t" T: U. H# w7 F下，因为我用笑容向她传达的信息就是欣赏。我的回头是突然的，但是分明她的
眼神一直在我的肩膀上……
; e( u5 Z6 o* @4 e. f9 d　　看到我的目光，她却羞赧的低下了头。手指还在以前的地方。我藉回身的机
; n! T0 B6 n* H! {% q会，调整一下我的坐姿，于是，肩膀就接触到那细细的柔软的手指。那柔荑似乎
4 ~( s) `& ]7 j7 t, t4 ?9 h2 t移动了一下，也许只是颤动，似乎想移开，但是最终还是在原地站住了。
　　我用肩膀的肌肉去触摸她，去感受她。也用肩膀肌肉的蠕动向她传递某种信
息，期待得到她的反应。但是那柔荑却如此沉静，任凭我的肉体向她传递引起她
. A. L9 O# |/ E$ [7 @" w胸中浪潮的信号，却如酣睡中的婴儿一样。
　　我的努力终于有了轻轻的反应，其实只是那纤细的手指轻轻颤动了一下，我
" {2 z# S7 i9 ^- O+ I. b( y已经感觉如同忘情的呻吟或强烈的收缩。她的动作鼓励着我，于是肩膀和手指的
接触开始轻重、摩擦、旋回……但是都是极其轻微的，即使你就在我们身边，也
难以察觉到身体的动作。但是，这种感觉太美妙了。我情愿用一宿忘情的疯狂和
' P8 e* M# N$ V( B  H! k# v, s疲惫，来换取这一刻能够再延长一些，感觉更真切一些……
5 C" M2 m; r: ?7 ^6 T　　我开始频频回头，每次都看到她似乎在专注看电影的表情上含有一丝愉悦的
% G+ K, h7 [3 t* G8 c  z! {; i2 d7 [! n微笑。终于，我用头试图尽量向后，想得到她的反应。在我的坚持之下，她终于
5 p  k2 I4 E! {/ ^将上身向我倾斜。
) k/ ]) T; q0 R  U1 |& U% o　　“我到后面去好吗？”
2 q5 ~; A, g: ]% m) \　　“不用，就在这里看吧。”她说的很平静、自然。明明比我年轻的多，口气
) ], V( b3 d0 n/ L, D却像我的姐姐。于是，这种感觉的游戏只好继续……
　　电影到了尾声，我提前走到走道上，就在她那一排的路口。她看到了我，却
没有立即起来，坐在那里整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那半分钟对我就像半年一样
的长。
9 n4 m" L4 v7 d4 {3 ]" B1 l　　终于，她站起来了，我在路口迎着她，用手装做不经意的和她的手接触，并
5 h! Y; m! h6 {0 L2 r/ U7 v且握住这我用肩膀感觉一个多小时的柔荑。她试图将手抽出来，但我的坚持告诉
她：“不要！”于是，我们谁也没有说话，从电影院走进昏暗的林荫道。
　　我将她的左手交给我的右手，顺势就用右手揽住她的肩头。她的身体分明在
颤抖，甚至有些紧张、殭硬。在一个浓荫遮住灯光的地方，我们停下了脚步，我
极缓慢的将她揽到我的胸前，唇先碰到了她的额头，然后是眼睛、脸颊直到最后
+ E+ \3 U/ X8 p) p9 z/ C的唇……我们的身体正面紧紧相贴，我用力拥抱着她，吸吮着她的津液，那么香
! u7 j6 s& r! K. h( |$ t甜，让我忘记了时间的存在……
　　突然，她推开了我：“我该回去了，家里人在等着……”
6 ?& ?' K  p% w) \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家里人是谁，不过那并不重要。
/ S2 n& ?: b! l4 c8 I　　“我可以再见你吗？”
) R& N' i( i$ n1 w' {　　“我不知道，也许……”
　　“可以给我你的电话吗？”
　　“还是不要的好，也许还会见到的，我很怕……忘记这些吧，好吗？”
2 s" Q& C7 c% H7 ]　　我觉得自己很君子，所以根据承诺，没有试图跟踪她。我不愿意让她有任何
% J' x; s8 ~2 T+ s! A$ R0 A不安的感觉，因为她显得那样柔弱善良温顺。我招手叫一辆出租车，直接交给司
1 m; Z2 z  r* Q( m/ Z1 r$ S- i机１０元钱，然后对她很平静的说：“再见，好好休息……”
7 R7 j4 {; a5 W- a8 @2 E; m" m4 u　　一切都在昏暗中发生，她的容貌我已经无法记的清楚，只记得我们的吻也许
8 f6 c$ v  ^% {$ A  z0 Z: `" m: c( f是我经历过最香甜，最消魂，最令我难忘的吻。
# g# i( G8 _- j. D　　现在我注意分辨那些二十七、八岁的靓丽少妇们，假如我遇到了她，我们能
够互相认出吗？大概不能。不过，倘若我们吻了，我肯定自己能够感觉到这就是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