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的保姆小棉】

车神

　　　　　　　　　　　　　十五岁的保姆小棉
- l: ^1 b& w% R: I( B' t　　这是十年前的事了。那一年，妻子生了孩子，父母都在外地，不能来帮我们
+ R! u5 p; T9 x) Y照顾。我们只好决定请褓姆。褓姆来了，是从当地的劳务市场找来的，叫小棉，
十五岁，从大西南的贫困山区来到这个城市。人长得瘦瘦的，不算漂亮。也许是
. D% x, d; K4 t/ M因为营养不良，脸上布了一些雀斑。穿的衣服很土也很旧，一看就知道是刚从贫
- O& [* y6 G8 q. x困地区出来的。进门的第一天，妻子就找了一套旧衣服，让她换下。而她身上的
* A2 p' T+ j& Y, K: e旧衣服立刻被扔掉了。
( ~9 F4 d1 y. X( H　　小棉的工作主要是在我们白天都去上班时照看孩子，有时也帮我们做做别的
事情。闲暇时，她最大的爱好就是看电视。她的家乡当时还没通电，她说从来没
见过电视。最初在看电视剧时，她弄不明白剧情里的人和事和现实有什么区别，
以为电视剧里上演的悲欢离合的故事，就是在演员身上发生的。
$ C* A6 l3 ~6 q7 b( z　　很快，半年过去了，天天跟着我们吃菜吃肉的小棉，变化很大，比来时胖多
了，皮肤也显得白了。那一段时期，正是她身体发育时期，因为营养充足，变得
- K9 m. s( w" M2 [$ P9 I5 i和从前判若两人。尤其是到了夏天，单衣单裤越来越遮不住她作为女孩子所特有
: h8 n$ }9 T3 F, ~, j6 ]1 a的线条了。记得她刚来时，邻居看她长得又瘦又小，曾把她比作某个文学作品的
" \# ]# c) F* @% M# Y人物：芦柴棒。
' m7 V1 G- R& N6 J  z% o% Q　　有一天，她在我眼前弯腰拿东西时，领口低垂，我惊奇地发现，不经意之间，
她已长成女人了：刚来时平平瘪瘪的胸前，现在一对白白的乳房若隐若现。一瞥
之下，让我暗生感慨，砰然心动。我开始意识到，每天在我眼前身边走来走去的
这个小褓姆，已经是一个渐渐成熟丰满的女性了。原来一直把她当作小女孩看待，
甚至从来没有想到她的女性身份。意识到这个问题后，我对和她天天在一个屋顶
" R' H+ I) z) d% v0 Y下生活在一起，一方面感到有些不自在，另一方面也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期待。
　　终于，那种事发生了。
　　妻子出差快半个月了。每天晚上，孩子睡了以后，小棉就来到客厅，坐在一
1 U8 ?! r, A8 U7 @) }- f, @- v边的椅子上和我一起看电视。我常常是坐在沙发上，一边摆弄着遥控器，一边漫
不经心地回答着她关于电视的好奇的问题。当剧情出现男女拥抱接吻，或者沙滩
2 z& J: _7 ~- Y  z1 h/ O* h泳装的镜头时，我的余光感到了她的不自在。毕竟，她从那个落后而封闭的大山
中走出来的时间还不长。每当剧情出现这种场面时，我也感到有些不自在，仿佛
3 ?3 W9 @# b0 m1 n: g# U' h空气都有点发热了。想想当时，夜深人静的晚上，一对男女在一个房间里待着，
4 H2 g. B  ]' Y7 m' [# ^) t尽管都在看电视，但那种朦胧暧昧的气氛逐渐充满了房间。
& p' C  f3 f+ g, X! h$ W　　我感到心跳加速，嗓子发干。正在这时，小棉站起身说：“哥，你喝水吗？”
0 [$ Q6 k7 o0 U# S说着就走到水杯那儿倒了两杯水，其中一杯递给我。我接过水杯时，看到她的手
1 D# I  K8 |7 o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变得白胖了。现在回想起来，小棉她在当时，肯定也是和我
7 j7 b+ H% P3 k( r4 U一样，感受到了那种粉色的气氛和朦胧的诱惑，嗓子也在发干。很长一段时间，
我们都无话，好象在认真地观赏着电视剧情。实际上，我当时已经有些蠢蠢欲动
0 n& w3 V( T: I  j5 d5 K了。
% L( R; j5 h( L" z. r, t; h　　十点多了，电视节目也变得乏味了。小棉站起来，说：“哥，我去睡了。”
0 F# I: J3 e; U; X我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欲望和冲动，脱口而出：“等一下！”小棉正走过我面前，
听我这么说就停住了，等我接着说。一时间，我倒不知道说什么了。怔了一怔，
) z* R9 n! p( L/ r4 F6 ?9 }* a我下了决心，说道：“小棉，你过来，坐到我这边来。”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说这
个，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回答我。我见她不动，索性就伸手去拉她。这一下，可糟
了，她使劲往回倒退，想挣脱我的手。我手上也加了劲，往我这边拽。两边一僵
+ T$ R- A- ^8 {: F5 b4 @持，她一屁股就势坐在了地下，并大声哭了起来。看来我突然的举动真把她吓坏
了。
; r0 X0 L: O6 G& K3 [　　我也吓坏了。夜深人静，邻居们要是听见了跑过来讯问怎么得了。我急忙小
声地喝斥她：“别哭！快站起来！”同时用手使劲往起拉她。小棉不起，使劲往
地下坐，但是哭声明显变小了。
　　小棉的举动，搞得我不知所措。我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表现。我顿时清醒了，
! S9 M; b' e2 A4 U暗自骂自己：我这是在干什么！一时间，我僵立着，不知该如何收场。小棉也就
这么坐在地上哭泣。我再次往起拉她，并小声劝道：“好了，别哭了，快起来吧，
! y3 d( y5 `: R2 O3 g' F你想在地上坐到天亮啊？”“不，就不起！”小棉还挺倔强。“好好好，你坐着
- I- z5 o# z. `" `5 K  M$ s1 S吧！”我说道。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办。我心里一直在打鼓，
4 A4 B* |; D- J; y不知道邻居刚才听到这里的动静没有。也许，此刻就有人在门外偷听？
　　就这样，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小棉的哭泣早已停止了。门外很静，夜深了。
  p# T$ O* y, H; s' I# ~1 J  d小棉慢慢爬起来，低着头，回到她和孩子的房间去了。
3 Z7 H9 x  V% O1 _! W　　那一夜，我不知是怎样睡着的。心里七上八下，不知明日会如何。第二天早
上，我再见到小棉时，只见她低着头，板着脸，也不和我说话，默默地做事。妻
/ j9 a" X/ x8 S0 e% _' ~8 ^子第二天回来了。小棉还象往常一样，不多说也不多做，也没提出要走，另到别
家去做。渐渐的，我悬着的心放下来了。
　　过了半个月，妻子又出差了。中午，我从单位下班，回到家里。吃完饭，坐
- e& p& _5 p* ?. C7 B% \1 U在沙发上看报。小棉忙完了厨房里的事后，来到客厅，把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东西
; w' t; C4 n* _收拾收拾，这是她的日常工作。但是今天有些不同，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她好象有
什么话要说似的。的确，她比平时在客厅里停留的时间要长些，手里拿着抹布，
这里擦擦，那里抹抹，似乎在等待什么。我从报纸边上偷偷看去，只见她脸庞微
$ b, T3 g, t* o( m4 G9 f微发红，表情隐隐含羞，似笑非笑。我的心又开始泛起波澜。
' y0 {+ D: G0 C　　我镇定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说道：“小棉，谢谢你。”
' L$ v$ U$ h5 I8 R  Q　　小棉停下手里的工作，目光仍是看着桌子，没有说话。
8 o# A5 }7 Z% C5 U3 X7 E　　“其实，那天，我是……，”我不知如何向她解释才能既不失面子，又让她
, e% U4 |4 N5 [不记恨我。“实际上，我当时……你当时让人觉得可爱。”我有点语无伦次了。
　　小棉抬起眼来，看了我一眼，仍是没说话。
( ?# b# C4 v( P　　她眼里一丝脉脉的波光，转瞬即逝，但我觉察到了。我决定一不做，二不休，
! U4 k: j/ y! Z* T0 u. o% O2 i# D说道：“别干了，坐这儿，我和你说说话。”我用手示意一下我旁边的沙发。小
5 K1 K+ m' f6 e9 l棉犹豫了一下，慢慢走过来，坐在我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半低着头，眼睛盯着地
  Z+ Z" G' `# v: F面。
5 S1 L, S/ _5 }# a" x! u8 P. U! V3 a0 r　　我说道：“那天我喝了点酒，有些冲动，也是因为你那天让人觉得很可爱。”
　　小棉的脸越发红了，低着头轻声说道：“那天，我，不懂事，太傻了。”
9 X1 K4 q; R5 n; c5 m* q　　我的心开始狂跳，情欲在生腾。我挪动身体，靠近她，伸过手去，轻轻握住
, r/ ^/ G+ ^- ], h' j她的手。她这次没有挣脱，任由我的手握着。她的手有些发烫，脸也更红了，眼
+ o2 X4 K! W5 F' ~: M8 K9 ^帘低垂，一副含羞带笑的神态。我轻声说道：“小棉，坐到这里来。”便用手拉
5 Q& Z9 O3 Z4 q6 w9 W) t9 E$ y她。小棉略略挣了挣，便被我拉着站起来，坐到我坐的大沙发上来。我顺势把她
# U* K" u7 G9 e* ^8 F揽在怀里，一边轻轻吻她的额，一边用手抚摸她的脸庞。这时小棉的脸，红得象
熟透的萍果，惹人怜爱。
　　我继续在她的耳边说着：“你很可爱的，你知道吗，真的，你让我喜欢你了。”
( Y. s1 z; \3 q) z5 i6 y同时，我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先是脸庞，慢慢地移到脖子，然后一点一点地
往下抚摸。小棉闭上了眼，身体渐渐变软。我的手从她的领口伸进去，摸到了她
. G( x" R3 U. ]/ t# r6 ~5 v4 u# @的左乳，隔着乳罩，感到很圆润饱满。我把她的乳罩解开，顿时，一双白嫩玉挺
的乳房就在我的手中了，满手满握，实实在在。小棉的乳房已经发育好了，只是
: W9 W8 @0 Z0 ~# n  W. Y- d乳头有点内陷，但是也明显发硬了。我感到体内膨胀，下体阴茎早已勃起发涨了。
　　我把她的上衣扣子慢慢解开，小棉女人的胸怀就完全敞露在我的眼前了。我
; m1 l) q; ]4 O  h( }# g的手在小棉的乳房上和小腹之间肆意游走，感觉着处女皮肤的细腻和光滑。我低
下头去，用手托起小棉右边的乳房，轻轻含住乳头，用舌头舔了几下，便立刻感
觉小棉的身体在微微地扭动。
# Y: Q) j) R, }0 [4 I　　正值初夏，小棉穿的是短裙，我便决定从下面进攻。我一边抬头亲吻，把舌
头伸进小棉的嘴里，一边伸手抚摸她的大腿。先抚摸膝盖，再向大腿内侧做圆周
运动。渐渐地。我的手指伸进了她的内裤，摸到了两片嫩嫩的阴唇。小棉的阴道
湿了，有水流出来，但是不多。毕竟她还是处女。我把她的内裤扒到膝弯处，使
( X, G( Q, }* L: C+ P6 M4 f小棉的阴部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只见白白的大腿根部，粉白圆鼓的阴阜下，淡
8 A2 J  U- {6 E; I; G淡的黑色阴毛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儿，肉缝儿的顶端，一粒儿凸起象花蕾，粉
3 \! U( e- p8 c9 G. ~0 \红色的，微微发亮。我把手整个捂在她的阴户上，感觉特别好。
　　如果当时有摄像机拍下这段镜头，肯定特别刺激好看。因为这时的小棉，上
衣完全敞开，一对美乳耸立着，平坦的小腹上是一个深深的肚脐眼儿，随着小棉
9 ?* \" o" G: T# U% W  g+ i的呼吸在起伏；裙子被撩起在腰间，裤衩褪到了腿弯处，两条白白的大腿中间，
/ F4 V( x3 J7 E& Q/ ]是那令人神往的处女地。
　　小棉已经坐不住了，慢慢地滑倒在长沙发上，闭着眼，呼吸声越来越重。我
$ d- E% i6 _: V3 H趴着，一边亲吻着小棉的乳房和乳头，一边用手在她的阴唇上揉捏。小棉微微扭
2 j( N+ V9 K6 D& x; [, ^动着身体，发出轻微的呻吟。我就这样继续耐着性子亲吻抚摸着，大约过了二十
$ P1 ]4 e' b0 y8 g多分钟，忽然，小棉嘴里发出一句含糊不清的话，似乎有些不耐烦，好象是说
“这样子我自己也会做……”，我急忙追问她说什么，她红红的脸，转过脸去，
7 D: E0 ?6 U$ w紧闭住嘴再也不开口了。
　　我也不怠慢了，三下两下，脱光我的衣服，骑到她的身上。分开她的腿，把
我早已发怒勃起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门，慢慢地顶了进去。一边顶，一边留心她的
反应。忽然，我的阴茎觉到了阻碍，我知道那是她的处女膜。我有点犹疑了：破
吗？她将来嫁人时怎么办？
. k; h$ w6 E3 \: t　　就在我犹疑着不知该不该往前顶进去的时候，小棉嘴里又发出一声含糊的声
! G7 o2 A, @: A7 ?5 t" @音，透出一种焦躁的情绪。我狠了狠心，腰上一使劲，阴茎向里顶了进去。“啊
* c# i, W, m+ s' @$ e呀！”小棉一声轻叫，双眉紧皱，双手猛地抓住我的胳膊，身体凹起。我知道，
, `2 c/ A% W4 O5 r5 _小棉的处女膜已经被我捅破了。
　　我停住了，等她身体慢慢放松以后，再慢慢地抽动。我由慢渐快，由浅渐深，
- H' }' w  Y! J. }" x, r' S( `: k小棉脸上的表情不断变换着，象是痛苦，又象是要哭泣，又好象在忍受着某种刑
0 Q1 ^! X5 u6 ^5 j- B$ a罚，抓着我的胳膊的手指一会儿紧，一会儿松。
4 e, Q9 T! J# q) V　　我快速抽插了十几分钟后，感到阴茎发热，要射精了。怕她怀孕，在临射精
9 B" `2 Y; i: M的最后关头，我拔出了阴茎，射在了地上。阴茎头上，已经粘满了血丝和粘液。
6 Z  y& H. N. {看看沙发上，也弄上了血迹和粘液。小棉的阴户已变得红肿，门户敞开，大阴唇
翻开着，露出里面红嫩的小阴唇。
" N% G  l6 \% n# ]  z, g2 y　　小棉仰面躺在沙发上，头发零乱，面颊绯红，双眼微启，侧脸看着沙发背，
两条胳膊无力地搭拉在沙发上。整个性交过程有半个多小时，小棉没有出现高潮
! M* B3 R! r6 A. w# C反应。这毕竟是她的第一次。
　　我收拾好阴茎，把它放回裤子里，伸手拉起小棉，让她依偎在我怀里。我继
  X+ @" ^8 i5 b! M. _续亲吻和抚摸她。我在她的耳边轻声问她：“小棉，觉得好吗？后悔吗？”
　　小棉抬眼羞涩怨艾地看了我一眼，说道：“你坏！”一副娇嗔可爱的样子，
让我情不自禁地把她抱在怀里。小棉热烈地回应我，双手紧紧地拥抱着我，并主
动寻找我的嘴，热情的双唇封在了我的嘴上，蛇一样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探索着。
4 S1 b" ~7 J; R$ C　　当天晚上，小棉在做完活，照顾孩子睡着后，悄悄推开房门，来到我的房间，
$ D( v# j, Z. m( A, C象小猫一样乖乖地躺在我的身旁。我们象新婚的男女一样，被一种新鲜刺激和兴
奋的情绪鼓动着，翻云覆雨鱼水欢，几度巫山不愿归。小棉开始出现高潮反应了。
在我正趴在她身上使劲耸动时，小棉忽然叫了一声“哥！”便双手使劲抱住我，
0 @- t' y' Y- E9 w2 v9 [身体一阵颤抖，嘴里“噢噢”地发出象是哭泣的声音。
　　就这样，我和小棉的偷情维持了四年。有的时候是乘妻子出差，有的时候是
在我上班中间偷偷溜回家中。我在小棉的身上充分释放我不道德的情欲，小棉体
内的情欲也逐渐被开发和释放出来。我们在一起时，尽情地做爱，几乎所有的花
样都玩遍了。口交，肛交，往阴道和肛门里注热水，小棉的淫劲也越来越大，有
$ z7 `) R8 G- t; J% R的时候使劲抓住我的阴茎往口里塞，又是吸又是咬，每次都搞得我的阴茎又红又
4 H& K6 f7 g: D1 v$ K8 V疼。怕她怀孕，我一般采取体外射精或戴避孕套的办法，有时也冒点险，计算她
- f. T0 @' z/ p8 q的安全期，在她的阴道内射精。
+ N, f9 E1 ]9 e. S　　小棉也知道我们的关系没有未来，曾经认真地要求我给她一个孩子，说她想
9 c# N& Z2 N! u/ S% E在本市找个老乡结婚，在结婚之前让我把精液完全射到她的肚子里，使她怀孕。
她这种幼稚的想法很让我感动，虽然我也很想让她再为我生一个孩子，但是我知
+ q7 M9 j& i: Y道那是不可能的。
( T( N5 ?/ J. e4 \$ E; V　　后来，小棉还是回到大西南的大山里的老家去了，嫁了本地人家做媳妇了。
我们失去了联系，我虽然很想再见她一面，但毕竟相隔甚远，就象一个遥远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