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记录】(1-4)

车神

　　　　　　　　　　　　　　　　题记
　　我始终认为，性是情的基础。性是生物本能，情其实也是。一群猴子，只猴
- n7 w. c- Y; D% f7 [/ `王有交配权，其他公猴便成了中性。猴王交配是性，和哪只母猴交配就是情了。
: V' r6 @# F5 T) W; i$ n- F$ _4 a$ Z. C2 k　　猴子交配是本能，是物种延续的需要，所以猴王并不天天做爱。
) u7 C0 u7 b4 o+ _  Q8 U9 @! w: v　　人交配也是本能，只是物种延续的目的并不重要了，因为人类的本领已经足
够使后代比较安全地生存下去，所以，交配的意识多半在于娱乐。歌，是为了招
引异性，舞是性交体位的繁复变化。这样，情爱的器官已经不只是几个局部，而
- l7 c1 B+ m- a# z, z" p) Q是整个身体了。
" T* A/ U, w9 C6 [5 X　　文学也是娱乐，而文学更多地使用“想象”这一人类独有的美妙的能力，使
3 v- B- R& l6 B+ [性情感受如此的个性化。调动着读者全部的经验和感受。美，就此产生。
　　　　　　　　　　　　　　一、年少无知
　　李源第一次性经历是小学三年级的那个夏天。正在上课，因为铅笔掉在地上
, E: }, B( m. E: K0 ?& \" b了，去捡，偶然从一个很开阔的短裤裤腿里看见了一个女同学的私处。他好奇地
再次把笔扔到地上，而且选择了一个更方便更清楚的角度。白色，很饱满，腿张
开时候露出中间的缝来，鲜红的颜色。那个女生叫王宏。
" G. T7 F$ ?) b( A0 q　　这样的好奇心，根本不是性意识，而仅仅是对于差异的好奇——与自己的差
1 S( Z( a$ u6 A- m- G3 e  F异。所以，直到初中时，李源已经读过了《西游记》里的盘丝洞，读过《说唐》
中的“欲与黄莺试交交”之后，他幻想中的身边红颜知己依然是下面光光的，什
" H" Z+ B/ D0 g么也没有，他不需要那个有缝的物件。那中间的鲜红让他有些恐惧。
4 g- o+ ^0 i/ g; r/ g5 ~　　高中的时候，李源被一个女孩子追过，写过几封自己以为成熟练达的信，并
无亲密的接触，连性的联想都没有。而这个时候，李源开始从小说中选读有情色
内容的段落来读，偶尔遗精，并开始了自渎。
　　大学时候，李源混得很好，是学院学生会的文艺部长，认识了许多漂亮的女
( {# ?2 R4 T4 K/ ~孩，也被许多女孩追求，可是他愚蠢地老成着，拒绝着。
　　也曾和一个叫做小红的女孩约会，在黑漆漆的小树林子里，抱了，亲了。抱
/ ]! L9 D/ E, H" |的时候，女孩毫无必要地抓住他的手，防止他触向乳房，其实，李源根本没有想
: M- h5 U/ T, D过，他丝毫也不懂得这些，亲嘴也是笨拙而讲究卫生的。唯一异样的是拥抱的时
候，能明显感觉到小红胸前的两坨肉在自己胸前软软地挤压着。多年以后，李源
想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便想：小红一定是有经验的。
4 b8 S2 Y; P$ Q" ]5 P8 w. g　　大学毕业前，因为一个女生的穷追不舍，李源开始在她的宿舍里了解女性的
身体结构，并导致她怀孕了。于是，几年后，这个叫菊的女生成了李源的妻子。
7 c/ Y: X2 u6 w" c7 o# D" I　　其实，李源一直到离婚也没有直接见过菊的阴部。菊很保守很害羞。——李
8 t% K. \( q' a( @% R% U源摸她乳房的那个星期，她每天都在独自的时候哭泣着写忏悔录。日记上写满了
8 Q" Z9 K8 l( o  X5 r/ q. t两个字：不洁。
" n4 m! s2 t' ]% H+ \# o　　　　　　　　　　　　　　二、痴憨思思
) t2 F0 [, ], ^" ^4 p  K: X( L$ r　　１９８９年，李源和菊恋爱着，但两个人不在一个城市，仅仅只是写一些酸
酸的情书，一个月也难得见一次。而且每次和菊作爱都会有些疼痛，这使得李源
' k- U! O3 z0 O* @5 u- W很不自在。因此李源对见面也并无大的兴趣。这时候，认识了思思和枫。
/ b* N, g% K! u　　那年，思思还是大二的学生，１９岁，喜欢跳交谊舞。在学院组织的舞会上
常能看见她和两个同伴，一个叫玉，另一个叫倩。李源刚参加工作不久，没什么
钱，业余生活也单调，除了看电影，就常和几个朋友去大学跳舞。于是认识了那
7 Q; l( d* E; x0 |) k9 \* @8 h3 G% i三个女孩。
　　李源最初喜欢的是玉，玉胖胖的，长着一张李源喜欢的圆圆脸，身体也是圆
鼓鼓的。游泳的时候，她常穿一件质地很薄的泳衣，沾水以后透明得看见她的阴
) f% Q/ x+ `* N5 P+ G0 Q毛。她自己也许知道这个，有时会用其他衣物挡一下。有个晚上，跳完舞，六个
$ E& m# X/ \- O# f* u6 v) E& b人到一个公园的湖边闲坐聊天，思思坐在李源的身边，玉只好坐开。李源就和思
. r: L. z  R' a+ h思好了。
　　１９８９年的春夏之交，学生闹事。思思不喜欢政治，老往李源的宿舍跑，
9 F2 }: ^8 x, [/ P' w. _说是看李源画画。开始是三个人，后来一个人。思思长得很象香港演员周慧敏，
( ]* U0 U4 N1 |+ ~* }6 o/ Y只是比她黑一点。李源后来一直保存着一张周慧敏的相片，因为从那个角度看，
; L  p2 D: V  P1 D1 s/ o: [% y几乎就是思思的相片。
, ]; k2 m& p! H　　那天是周末，思思照例来看李源处画画。天气热了，思思脱了外衣，只穿着
3 I) g- `' {' V7 [Ｔ恤和黑色的长裤。她歪在李源的桌子上，细细地撕着一张白纸——破坏这些东
. Z" P# B, ]) A1 V西是思思的一个爱好和习惯。李源画着一幅风景画。空气里满是松节油的气味。
$ J: I6 k( }: G+ v: A& \　　李源休息的时候，发现思思睡着了。于是把她平放在床上，她还是嘟着天生
的翘嘴唇睡着。李源忍不住吻向那小巧肉感的唇。思思醒过来，并不反抗，积极
$ ~/ ~9 ?6 d3 v' D1 }6 W" x  J而笨拙地回应着。
　　李源开始抚摩她的背，思思很温顺地闭上眼睛。李源受到鼓励，开始脱她的
2 Q6 a3 B( k) z; j0 K; g' PＴ恤。思思瞪大眼睛看着李源，李源停下来。思思呆了一下，抿了抿嘴，再次闭
% }2 x9 i" j; ]& \+ b上眼睛。
　　Ｔ恤脱下来了，李源却解不开思思的胸衣，因为那白色的小玩意至少有十多
5 ~* w8 W( P6 x$ G0 m颗小纽扣。李源急得冒汗的时候，思思嘻嘻一笑，自己解开了那难缠的小衣服。
; C& q5 |+ L' {5 A　　露出小巧而坚实的少女的乳房。思思的乳房比菊的小一些，差盈一握。两个
乳头深陷着。
, L; E  T& a# l, }& z. V　　李源慢慢地抚摸着，用指头轻轻地摸擦她小小的乳头。乳头慢慢地突出在乳
房上，硬硬的挺起来了。李源一边亲吻着思思，一手伸向她的腿，她的臀，从裤
# B& F$ R# U, N子外面抚摸着。手慢慢伸到了两腿之间，中指开始按压最中心的地方。
　　思思一直闭着眼睛。李源开始脱她的长裤，可是使不上劲，思思又帮助李源
  x- ^8 F% G* u2 @$ ^脱下自己的裤子。李源开始从薄薄的三角裤外抚摸思思的阴部。小裤子明显地显
7 c' L- o& F5 o, p: @' {3 y出了思思阴部的轮廓。李源忍不住扒下了思思最后的一点遮挡，思思的身体毫无
" P$ X  t7 T6 `+ R) D遮拦地呈现在李源的面前。
　　思思的阴毛很粗很黑，却不茂密，只在阴阜上象征似的稀疏着。李源匆忙地
7 q; d0 p8 P8 H0 ^# S脱下自己的衣服，趴在思思身上，亲吻着她。手伸下去，尽力想分开思思并在一
( L4 \5 Z4 P% j起的两腿。
　　思思终于放松了，张开了。李源的手覆盖在那一片火热潮湿的地方，手心里
* w& t% `- [; d  h全是思思阴肉的鲜嫩。李源将中指沿着底部的缝隙划过去，接触到更加细嫩复杂
的肉体。然后来回地摩擦着，试图找到阴蒂。可是，也许是经验太少，也许是少
" h, {" K9 I/ Y/ g7 O/ a女的阴蒂本来就小而隐藏很深，没有找到。李源放弃了，于是用中指和食指慢慢
" F2 I7 `+ C$ r# y- h拨开紧紧闭合的两片阴唇，抚摸阴道口的周围地带。
　　思思一直闭着眼，手紧紧抠着床上的被单。李源拿起思思的手，把自己的阴
+ S5 B9 T# K2 e* t茎交到她手上，思思颤抖着，睁了下眼睛，立刻紧张地闭上了，手温顺地握着李
源的阴茎，松松的握着。
, D8 q$ a; v' C8 E" H- [% X. e　　李源细腻地轻抚着思思的屁股，慢慢地将阴茎伸到思思的阴道部位。李源也
" P0 a! ~! F4 C8 H+ t8 v不敢直视她的那个地方。眼睛还是看着思思的脸。慢慢顶入。
7 s$ d- J# d& Q' J$ w+ ~! `9 t6 Y　　“痛！”思思叫起来，眼睛更加紧紧地闭着。李源的龟头还在门外，思思已
& T/ I" p0 @2 j" y7 N经扭动着臀部让开了。李源不知所措地停了下来，望着思思。思思松开紧皱的眉
头，看了看李源有点沮丧的样子，然后把双腿张大到极限，说：“哥，来。”
　　再次进入的时候，思思没有再叫，只是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直到头已顶
9 [- a" `& m. `6 U/ I7 l1 J着床头了。她皱着眉头，一额头的汗水。李源却还是只进去了一半。李源没有强
" v% c& N, Q/ Q: R行继续，只是用一半长度的阴茎温柔地抽插，并且不断柔声地询问：“很痛吗？
. u% J* y2 t. p- r! z3 x* c8 [+ P! J　　很痛吗？“直到射在思思的身体里。
　　完事以后，李源问思思的感觉，思思瞪着圆圆的眼睛说：“痛。”
; b2 v/ Y- [; o& x　　这以后，思思更频繁地到李源的宿舍来了。可是每次做爱，思思还是很痛，
! R/ H6 E* C! {0 W李源也觉得龟头被什么卡住似的，有点痛。在这样的过程中，思思深切地感受到
: l( k4 Z7 G" m1 ^! J8 i李源对自己的怜惜，李源也更鲜明地懂得思思对自己那刻骨的爱意。
　　后来，思思怀孕了，因为两人都比较糊涂，思思一直以为是胃的毛病才引起
呕吐。直到已经怀孕七个月了，才在一家私人诊所做了人工流产手术。医生告诉
& Z% [! ~6 p9 B  X李源：思思处女膜很厚，做手术的时候还是完整的。这种情况下做爱会很痛。手
术后第三天，李源送思思上火车回老家休息的时候，流下了眼泪。那时候，天已
经很冷了。
, f* Y9 f  f% X. A9 X% K: I　　思思的朋友玉因为恋爱问题，突然跳楼自杀了！这件事情对李源和思思都产
生了巨大的震动。此时，李源也告诉思思，自己决定还是不放弃菊花，要和菊花
& `) ?; a# K6 u0 r. u, |% q/ V结婚。思思大哭了一场，要回了自己的相片之类的东西，从此再没找过李源。李
5 B: C! s. |! e/ W% v4 ~源去过思思学院几次，都毫无例外的被拒绝。于是李源再也没见过思思了。
　　多年以后，李源出差到思思老家那个城市，知道思思在一所中师学校教书，
$ K, W) J3 V5 |, C' a去找过一次，不巧没遇见，从此音信全渺。只从倩那里隐约知道，思思三十多岁
还没结婚。
9 I) o7 A, x  s7 l& a　　　　　　　　　　　　　性情记录（之二）
/ g9 S$ Q1 v% L2 D! n　　　　　　　　　　　　　　三、小巧枫儿
　　１９８９年国庆节的时候，李源的单位搞书画比赛，李源在这个活动中通过
2 z  @' R) o' H+ W( O0 ]同事认识了枫，一个小个子女孩。当时枫二十出头，刚从大学毕业，在一家杂志
社做事。
! }% P8 m9 g; W9 S& M　　那是元旦假期的一个下午，下着雨，天气阴冷。李源在家百无聊赖地在电炉
  w3 `; ^# M7 @6 m1 v# W) ~上烤火腿肠吃。枫敲响了他的房门。枫是来找李源隔壁同事的，那人不在，就来
+ w5 e" w: j. f, K; a找李源问问的。李源把她让进屋，一起在电炉上烤火，天太冷。
: @# X) P8 w2 [' G　　烤火的时候，两个人的手碰到了一起。李源握住了枫的小手。枫的手很凉，
李源的手很热。李源摸了会枫的手，便把枫抱在了怀里。一阵忙乱之后，两个人
都在被子里裸体相对了。几乎没有什么前戏，直接做爱。枫不是处女，过程于是
6 ?) _2 p! _1 u4 ~很顺利。完事以后，枫起身对李源说：“我还要去办点事，你陪我去吧。”李源
也就陪她出门了。外面真冷。
8 D# b/ @! f3 I7 I/ h  \( |  s　　枫第二次到李源宿舍的时候，李源装了壁炉子，房间里很暖和了。枫进门就
坐在了李源的腿上，谁也不说话，笑着，动作着。枫身材娇小，李源可以很轻松
地用两手端起她来。李源亲吻着枫。左手搂着她的肩，有手从红色的毛衣上轻捏
着她的乳房。枫的乳罩很厚实，李源要感觉到肉，只能比较用力地捏。
2 G6 B' b$ _& [3 h7 k/ P　　没多久，枫就脱光了自己，钻进被子里去。李源并不急着脱衣服，懒散地在
被子里仰着。枫在他身上滑过来溜过去，象一条滑腻的小鱼。枫的乳房很小巧，
像个包得很紧的粽子，尖尖的翘着。腰身很细，臀部显得特别的圆。李源始终没
1 f5 ^& c6 U) M$ x1 B有动，懒懒地笑。
! |' k1 Q8 b6 N7 m9 |% G　　枫把李源的衣服往上推去，露出胸膛来。然后用舌尖轻轻地撩李源的乳头，
. @, Y% K3 J, s, K  {, c2 J) n- I她并不轮着舔，而是专心逗弄左边的一只。先是用舌尖撩，从乳晕开始打圈，圈
2 a6 d( n: e! l圈缩小到乳头了，就一下一下很有节奏地用舌头挑乳头。
8 E7 F7 P+ R1 k9 Q8 ]　　挑一会，猛地把乳头含在嘴里，温和地吮吸。李源感到乳头先是痒痒的，然
后感到一种滚烫的温柔。他很享受地闭上眼睛，坏坏地笑，却还是不动。
　　枫轻哼一声，解开李源裤子的拉链，掏了半天，掏出了李源的家伙来。她将
那家伙完整地掏出于裤子的开口之外，两个蛋蛋被卡在裤子的开口上，囊皮绷得
紧紧的。枫的手握住了阴茎，慢慢收紧。忽然，李源感到龟头一阵灼热，枫含住
了李源的龟头。
　　李源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虽然在为数不多的几次看黄色录象中知道了口
交，可那都是些外国人做的，他这次亲身感受这样的事情，有些意外，也非常刺
4 v. G1 @6 y4 V4 J激。他微微昂起靠在枕上的头，看枫含着龟头的样子。眼睛因为舒服而微眯着。
　　枫两只手捧着李源的睾丸，小嘴含着龟头。脸红扑扑的，眼睛紧闭着。她的
舌头轻轻地在回头上来回摩挲，舌尖在龟口挑弄。此刻的李源，再也绷不住了，
, O0 {, w9 J) C4 r- O阴茎坚硬地树立起来，整个身体随着枫的动作而颤栗、抖动。
　　枫麻利地脱下了李源全部的衣裤，两个肉体在被子里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李
! W  [) k& y; k源翻身把枫压在身下，左手搁在枫的脖子底下，揽着枫，同时也支撑着自己身体
6 x5 ^: _7 t( \* S' A5 i的分量，怜惜着枫娇小的身体。右手抓捏着枫小小的乳房。枫没完没了地亲吻着
8 b5 n+ T+ J) _) ?9 b1 }/ c李源的脸和脖子。
　　不一会儿，枫的手握住了李源的阴茎，自己张开双腿，把那铁硬的阴茎慢慢
送进了自己小巧的阴门。李源再一次感到了龟头的灼热。李源抽插着，动作很温
* I2 B% Q' a6 [5 x& [5 C3 F2 v柔。其实，他不知道，女人并不喜欢他的这种温柔，但是，这时候的李源却以为
这温柔能给对方以美妙的感觉。
　　他也不知道，其实他的身体完全压在女孩身上会让她更舒服一些，他的左手
- k& |$ F% T+ W5 e; h* `5 A# m依然支撑着，尽可能地减轻对方的压力。当他将精液喷射在枫身体里的时候，枫
也到了高潮，手指深深地掐进了李源的背部肌肉当中。
　　李源几乎同时与思思和枫交往。这时候，因为性格不太协调，他几乎和菊停
止了一切交往，差不多是分手了。思思来李源宿舍的时候比较多，枫不常来。她
们从来没有发生过同时来到的事情。那时侯，联系很不方便，她们到李源住地也
6 c+ s1 M" N* y从不预约，却从未撞车，李源常常暗自庆幸。
　　李源买了录象机以后，看的海外以及港台的毛片也多了，常常会要求枫改变
体位玩。后进式、侧进式玩得都很尽兴。枫身材娇小，摆布起来很轻松。李源甚
- P6 n0 ~( r0 g/ h# B5 y+ o- k7 m# j至可以两手兜着枫的臀部，让枫的两腿环绕在自己腰间，在房间里一边走一边上
下耸动枫的身体，直到射精才两人凝固不动。
6 C0 M* x/ |3 `- v% r　　枫从没提出过要和李源结婚，她知道李源有女朋友，但是她却无微不至地照
( H2 g0 q  g3 x- p" ?% _顾着李源，迎合着李源。李源和思思交合的时候，很少变动体位，最多不过是让
' {) b8 N4 p  B& N( P9 j' P+ M$ h* T思思趴着，他从后面进入而已。思思也不太喜欢口交，李源也不勉强她，只和她
. D  B/ K- G3 p* _$ J7 ~试过一两回。
6 [5 y# d3 f6 N* e- R9 @3 A1 t　　李源和思思分手后不久就和菊结婚了，结婚后，两口子不在一个城市，工作
- [" z- c0 W& ]( I% @' V也忙，见面的次数也就不多。枫间或还会来找李源。后来，菊怀了孩子，李源把
6 ]5 B  B4 p9 h7 x+ [* R菊调到自己了身边，和枫就很少在一起了。
2 ]0 b1 V+ y5 [8 M/ |0 }2 w" `　　李源给菊办调动的那个夏天，李源找到枫，告诉她明天要去菊的城市，给她
办调动手续。枫提议当天一起去郊区的山上走走，李源答应了。
　　那天的天气很好，枫穿着连衣裙，显得更加小巧玲珑，郊区的山上几乎没有
游人，一路上只有他们两个慢慢地走着，也没说什么话。走到半山腰的时候，李
源从背后拦腰将枫抱住，左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右手从她的裙子底下伸进去，
隔着内裤抚摸着枫的阴部。
　　枫微笑着靠在李源身上，一动不动，两手帮李源提着自己的裙边。李源将她
的内裤脱到脚踝，她便提起脚，脱下内裤，塞到李源的裤子口袋里，当他们要进
一步动作的时候，枫轻哼一声：“我怕！”
  W% M' x4 d; [, R. t% d　　李源想想也是危险，就说到山顶再说，但是，李源不许枫再穿上小裤子了，
7 R' O  H. G# R; J枫夹着两腿朝山上挪步，笑着对李源说：“我真不习惯呢。”
' e; J2 r6 o# x: H$ a8 t　　到了山顶，附近一个人也没有，两人钻进一个树丛之中，他们什么也没带，
地下又平坦不干净，李源说：“我们站着试试？”
7 p& l& Q' S# ?4 D$ x　　枫红着脸点了点头，将右脚踏在大树的树干上，撩起自己的裙子。李源掏出
生殖器，凑了上去，大约是因为枫两脚姿势不对称的缘故，她的阴道口也歪了一
点，李源费了些事才勉强把龟头塞进了枫的身体。由于进入浅，也不能大幅度抽
动，只是龟头在阴门口蠕动。可是第一次在野外交合的他们依然十分兴奋，没多
9 u# @- K7 e3 w久就射精了。
) N9 [- I7 ~2 f2 b8 h( e$ \$ c* x& u　　下山的时候，李源还想不让枫穿内裤，这回枫坚决不答应了，笑闹了一阵，
李源只好作罢。
　　那天分手的时候，枫要了李源宿舍的钥匙。李源一去几天，回到宿舍，发现
所有的衣服被子都洗得干干净净，叠放得整整齐齐。看到这一切，李源怔了一会
) s, Z- z8 C# P; a% u0 ]  v* ]" u儿，心下有些凄然。
　　那以后，李源和枫还约会过大约两三次。几年之后，枫也结婚了，给李源送
! a: E7 z  m. ?; o7 r3 u  `+ S% o来喜贴。从此两人再没有过约会。但联系却还保持着，一年也就是打几次电话彼
8 u" j3 a4 y+ c# F& O此问候一下而已。
　　直到现在，李源在冬天还偶尔会穿上一件黑呢子大衣，那是枫１９９０年为
# @2 x" _$ t9 |; S( W9 i# g李源设计并亲手缝制的。李源一直觉得，这件大衣是他最合身最暖和的衣服。
8 U& w( I& E2 Q3 i　　　　　　　　　　　　　　四、芬静与边
" ?! r. d) V' ^  H9 J6 t　　李源与菊的关系，自结婚以后就非常紧张，床第之欢竟然自然地全部断绝。
　　互相也渐渐习惯了，都不会向对方要求，分房而卧，各自为阵了。自从和枫
* r! v% S; W  g不再约会，李源也很长的时间没有过女人。男人的情欲虽然强烈，其实也是需要
土壤的培育的。情欲如花，若无滋润，也会枯萎。李源这样的男人，崇尚的是理
智，从不刻意去追寻什么，对什么都是无可无不可，孤枕独卧的日子一长，对女
人的心思也就自然淡了。
9 F) w# Q) t% u" R: w, x9 u　　在这几年间，李源经历了和几个女子的感情，她们分别是芬、静和边儿。
　　芬是李源的同事，是从农村考上大学，毕业分配到李源单位的。当时，她已
经有男朋友。一起出差的时候，她显然喜欢上了李源，深夜邀他去散步。在漆黑
0 x% H5 R% x( Y, ^的山路上扑在李源的怀里。回单位后又到李源的宿舍过夜。可是，李源只是懒散
地应付，并不真的动她。即使在她只穿一件薄薄的连衣裙，仰在李源的床上的时
候，李源居然也视而不见，看了一整夜的书。后来，芬调动工作，去了深圳，再
0 Z3 k+ S. ~6 O3 n, Y也没有了音信。
　　静那时刚刚１７岁，还在一所中专学校念书。因为参加演讲比赛，请李源指
导，这样和李源有了接触。他们经常晚上去散步，公园和城郊的铁道边是常去的
, e; e: C6 d- M9 S3 x" \地方。静最吸引李源的是她那对硕大的乳房。静的脸很瘦，却有着如此饱满而坚
挺的乳房，不能不说是个奇迹。因为有过与思思和枫的经历，李源几乎毫无周折
* ?7 H  Z: ?, r% n  f地剥光了静。
　　静不象外表看上去那样瘦削，反而十分健硕。肩膀宽，腰肢细，臀部丰满，
' {1 K. c) |- U5 p* v# b# `% ~& z% ?是很标准的运动员身材。当然，最可人的是她的双乳。李源两只手也捧不下静的
一只乳房。一手抓去，满满当当，全是鲜活的细腻的乳肉。静只穿很薄的胸衣，
所以，即使李源从她衣服外面捏住静双乳，也感觉得到肉体的酥软和温热。
　　一个夏夜，李源和静一起看电影。那时刚刚兴起情侣包厢，他们自然要了个
包厢，看的电影是陈凯歌导演的《霸王别姬》。说是情侣包厢，其实只是人群中
  W0 g3 P+ {; t5 u围了个小小的领地，从外面是看得见上半身的。幸好周围是光线还比较的黑暗，
李源才能有所动作。
8 C1 g7 R6 ?. {$ S　　李源根本没打算看电影，走进包厢一坐下，他的右手就从静的后面抄过去，
在衬衣外面抓住了静的右乳。左手更是直接地捏住了静的另一只胸乳。静一下就
靠到靠背上，两手捂住嘴，深怕自己要惊讶得叫出声来。李源抓揉了一阵，干脆
% t# \8 f4 l# t0 v+ [5 G把她两只乳房都从衬衣里掏了出来，很直白地露着，鼓囊着。在影院幽暗的光线
下，乳房白白的很是晃眼。静大约怕人看见，把手扶在前面的案几上，两个乳房
0 G8 o2 M6 I& q9 {' W垂着，一任李源用力地揉搓。
. [& L8 l* M8 f1 F* l+ _　　李源解开静牛仔裤的拉练，把她的皮带也松了，右手伸了进去，抠弄静的阴
& f9 t4 H' _( b9 e& ?户。静是处女，阴户紧紧就就的，加上静总是有些畏缩，李源的欲火更炽烈了。
　　他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在抓捏静的阴肉。李源一边玩弄着静，一边掏出了自
己的阴茎，让肉棍儿直楞楞地翘在裤子的前门口。然后，把静的脑袋向下压。
% K/ a  X8 X' N1 \: @* q& L　　静老半天才明白是让她去吮吸阴茎，她一点都不会，只能傻傻地含着，用手
慌张地握住含不尽的根部，生怕别人看见。——其实谁也看不见，也不会来看，
即使这样，因为大庭广众场合的刺激，李源还是很快射精了，感觉射得很多。完
事后，把阴茎从静的嘴里退出来，赶紧拿出一个硬烟盒，递给静。
　　“干嘛？”静问。
% Z& W9 }8 X8 W+ ^$ u　　“吐这里面吧。”李源笑着说。
　　静瞪着眼说：“啊？我咽了，没事吧？”
　　“没事的。”李源看她惊慌的样子，差点大声笑出来。
! i9 ]. b3 ]4 I. b　　李源再问她什么味道的时候，静是打死也不说了。
$ q( V1 B3 ]) `; f) C) C　　静毕业以后也去了南方，好多年没和李源联系。等到她再回到家乡的时候，
& s% e/ j) r! o8 C' r' S1 L/ |已经是二十五岁了。李源见过一次二十五岁的静，当他再次看到那双久违的胸乳
时，李源不禁大失所望，那已经不再饱满了，像两个没装满的粮食口袋，没精打
采地垂着。李源悻悻地离开了，完全没有和静交合的愿望了，虽然，他并没有和
" O9 Q: V. y& M3 ?  C静真正交合过。那以后，李源的生活里再也没有静的影子。
' h9 `7 o7 V! ~/ |$ |( X# w1 x　　边儿出生在高级干部家庭，她父亲极端保守，而她是个很前卫的女生。上大
5 {! X% V( s# g/ H7 u9 l$ E  a学的时候经常和李源通信，对李源的婚姻状况是很了解的。她总是劝李源离婚。
　　边儿和李源见面的次数很少，拢共也不超过十次去。她大学毕业后与李源通
信都很少了。先是在上海帮姐姐做生意，然后出国读研究生，去了加拿大。边儿
7 W! f7 p5 H. N4 Y/ N去加拿大的前夜，她独自来到了李源的家。
( m4 G. {2 d! ?" E　　那是冬天的一个雪夜。菊和孩子都回老家去过年了，李源因为有些工作没有
8 r* x( l& v! Z# _7 j( g完成，独自留在家中。突然接到边儿的电话。
% z# f" `2 x( C! m) q. s6 S- o. g　　——喂，李源吗？
7 M# [) Z' X5 ]/ N6 D　　——是的，你是？
5 g2 W0 S( A, ]* r9 @/ p, \　　——我是边儿，你方便出来吗？
　　——可以，我一个人在家。
+ k: i+ a% t8 u　　——噢～你一个人啊？那我来吧。
  }; q& v( ]5 N+ G  x　　边儿不到二十分钟就已经跨进了李源的房门。她穿着一件很旧的棉衣，显得
有些落拓。因为天冷，圆圆的鼻头有点红。开始，两个人烤着火，有一搭没一搭
的聊着闲话。
- o* S: N' k2 ?: ^: M  ~; @　　突然，边儿说：“好冷，我想到被子里去。”没等李源反应过来，她就走进
/ ]2 R- x; A( f. ~4 {* m- Q7 d了李源的卧室，开始脱衣服了。
　　这种旁若无人的姿态使李源想起上次和她见面的时候的情形：那是夏天，她
1 i1 b" d" y' ]决定给李源买件衬衣做礼物，拉着李源就冲向商场，进门就朝柜台小姐嚷：“给
; `4 {  \4 m6 }; J' U6 L% @( o! r" L7 R我看看，他该穿多大码子的衣服？麻烦你选件最贵的。”
9 R+ e! C2 {! Z7 `* l　　边儿赤裸着平躺在李源的床上，丝毫也没有羞耻之感，她歪着头看着李源说
. j, s0 f$ e. v3 n" c8 r：“你信不信？我是处女！”
　　李源什么也没说，笑一下，脱了衣服，上床。边儿的身体象河里的杆子鱼，
并不婀娜，却很肉感。李源细细地抚摸着她细腻的每一寸肌肤。李源惊奇的是边
2 ?- \  F" v: W, L2 O; t; P9 s儿的阴户。
　　边儿身量不小巧，整个阴部却精致小巧得象个刚出炉的小笼包子。阴毛稀疏
0 E7 |  [9 g, c4 q- _4 \* d4 H得如同白虎，使得那包子特别的玲珑可爱。翻开中间那条细缝，那里面竟如同幼
儿一样鲜红。
　　李源把玩了一会边儿的阴部，也让边儿摸了回阴茎。李源看得出，边儿并没
有什么情欲，只是一种献身的执着罢了。因为，边儿的阴门始终没有湿润。他轻
0 i" U/ p' G/ r/ }* F# l轻地给边儿穿上了三角裤。然后起身，自顾自地穿上自己的衣服，走出了卧室。
　　边儿走出李源房门的时候，恨恨地说：“我今天是来把自己给你的，你却不
要，我真失败。”
( X0 {4 z/ b# |- G5 Q" t9 A　　李源只是拍拍她的头，笑着说：“傻丫头。”
; [0 u  ]  b. Y　　转眼之间，边儿在加拿大呆了三年了，前些时候给李源写了封信，信是她在
% p& q9 ?  e1 K$ S2 Q! p7 T上课时间里写的，信的最后说：
7 G' Y3 K# H, x7 b( k( s# M　　——“下课了，搁笔吧，不知道如何结尾，忽然有种冲动，象你常爱用的一
3 N0 r9 X. {! S! V" p& i# ?5 k* W句话：握你的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