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贼记】

车神

　　卢思思是个职业女性，据说是位高级会计人员，却只有二十三岁。
3 O' g: K" K9 K1 M3 ?, y　　本来，她和父母同住在永和，由于服务单位在台北中山区，来往不太方便，
就在台北租了亲戚一幢小平房。
4 q3 M: W' ?2 z8 c. K　　这平房在松山附近，比较偏僻点，但附近有公车站，主要是上下班比永和近
一半，以及房租便宜，三间小屋只收一千四百元。
　　这小屋左边没有住户，右边有幢三层公寓，而底楼、三楼都没有人住，二楼
住个老太婆。
" u9 m' V1 Y4 }3 V; `. I3 M　　卢思思她是个事业心很重的女性，所以才能得到信任，以致连交男朋友的时
间都没有。　　今晚她看电视到十一点才入睡，因为今天是周末。
9 M* A, {' o+ z' D　　“卜通”一声，她突被惊醒，大概是凌晨一点左右。她还听到轻微的脚步声
4 z8 S$ D# j8 S3 o; I奔向后窗去。
/ k/ f0 C( k# x" h: ^+ G! u0 n　　卢思思她租的这小平方有前后院，后院反比前院大些，据说这种格局的风水
" A1 J1 {& s& j不好。
8 ^# s2 K6 d# B% P8 k5 c9 G　　她是个女人，尤其是小姐，她不能确定是贼或是色狼。于是她大声叫着：
0 u6 i( u3 Y8 J8 L: T“捉贼呀，有贼，捉贼呀……”
　　她好像隐隐看到一个影子翻出墙外，又传来落地之声。她抚着心口急喘不已。
　　这时街上也传来了叱喝声，且有人大叫：“捉贼，别让他跑了……”
0 T) p8 W7 R: E4 n) {3 @' d( [　　卢思思也未出来查看，就又躺下来。但不久忽听到后院有声音，她已是惊弓
之鸟，立即坐起来。
　　“谁？”
　　“是我！小姐，别误会，刚才我在隔壁楼上听到你大叫捉贼，我就翻进来了，
  S% V% T7 C0 k/ h! |' D( _: x/ |我们是邻居自然应守望相助，尤其是位小姐……”
　　卢思思说：“真谢谢你，可是贼已经跑了。”
: r6 U0 e! a# f6 T0 ]  K　　“那就好，这地方太偏僻，小姐晚上小心一点，能找个伴更好。”
　　“不要紧，我搬来两个月才遇上一次。”
　　“小姐可千万别这么想，刚刚那贼似乎知道只有你一人居住，那就不同了，
说不定明晚或今夜还会再来。”
　　卢思思心头一惊说：“是的，先生，你不提醒我我还不知道，你贵姓？”　
0 v  y! {$ z9 ^  e0 }, ]& k　“我叫唐尧哲在南京东路外国银行工行，由于我单身又爱静就搬到这，其实才
& E) w7 R% u, _; Z4 z# v搬来二、三天。”
- K9 |% t7 F( v, D. e　　“难怪我没遇见你……”她披上衣服：“唐先生，请进来坐坐吧！”
　　这是由于对方是在银行服务，和她那一行差不多，她一直在羡慕外国银行服
0 X0 V* N0 u: _; \务的中国人。
　　“这么晚了，不好意思，尤其刚才为了捉贼又来不及穿整齐，这……恐怕不
( ]4 [2 H. _; A& q; l/ g太方便吧？”
3 {9 o8 N& Q. y% v/ `2 k1 C, M　　她开后门一看，这年轻人只穿件薄毛衫，下面却仅着一条短裤，却又穿了一
1 Z5 p! D8 ]& |' ?4 M7 [5 u双皮鞋。她也以为不太方便，但她已说出口而对方也说过衣衫不整，而人家是不
顾一切来帮她，这有什么关系？　　她掩口笑笑说：“唐先生，这是特殊情况，
, l. i- I% i! c0 v" C也只有你这急公好义的人才会落成这样，不要紧的……”
! C7 L+ |6 Y" {+ w! E　　“那就打扰了……”
　　这小房子是老式的，中央是明间，两侧各有一间暗房，而中央这明间即为客
# D' v: }+ O% n7 v$ P7 C7 X# Z厅。
, k9 r: R0 U3 Y; ?+ T: H. R. o6 o　　她为他倒了杯开水，说：“唐先生，要不要咖啡。”
　　“不方便吧？”
$ A2 p6 I9 O+ U& P# X/ E3 l　　“烧水很方便的……”她立即去烧水。
4 p1 U3 _1 l0 C. j( f' S! v0 v' ~* U8 N　　就在这时，前门有人按钤而且不敲门。
" S, M0 B4 V& f2 M; x　　她正要外出查问，唐尧哲说：“可能是警方和附近的人，我被他们看到了，
可能会传播谣言，说我们两人……”
　　卢思思说：“对！反正我不会提你在这儿就是了，有些人的确很会制造谣言，
捕风捉影的。”
　　“呯呯呯！”外面敲门更急了。
3 I, x6 I1 B( k2 }　　卢思思来到院中，她问：“谁呀？”
$ ?7 O' e& M# l　　“小姐，两个贼跑了吗？”
　　“是啊，我一叫就跑了，请问你是……”
% v% U. z6 v" n! P　　“我是巴士站的值夜，听到你大叫捉贼就赶了来……”
　　她开了门，门外有五、六个人，其中还有二个路人，大概其余都是巴士站司
机，其中二人一个拿巨大扳手，另一个拿了一根根铁棍。
　　“真谢谢各位了，贼早就跑了。”
　　“可是我们几个都没有看到贼逃离这儿。”
　　卢思思说：“贼是很滑溜的，他不会在附近逗留。”　　“小姐，你一个人
住这儿可要小心，这儿太荒凉了些。”
/ H# N; V+ n# B& s$ A0 q7 P　　“谢谢各位，本来我不以为这儿太偏，有了今夜经验，我要考虑搬家了，请
进来坐坐吗？”
0 O$ l4 l7 Q2 R( h　　“不，谢了。”
2 s; ?$ o% [* d7 y8 w& E　　众人走后，她关上了门回到了小厅上，这会工夫唐尧哲已为她把开水倒入咖
6 d9 M: H8 ?& x- S0 D* O0 c啡壶内。
% M/ f; ~% I8 |　　“谢谢你，唐先生。”
　　“该由我谢谢你才对，但我也要谢谢那个贼……”
) E8 k8 i, i6 L$ L2 ?　　“为什么？”
0 f8 q$ z# E# x7 W. j. n3 p　　“要不是他，我怎么认识小姐？”
　　“我叫卢思思。”
' s  N+ g9 X; B5 [' [$ R　　“卢小姐在那里工作。”
1 _9 \7 S9 f$ n* f  Z* i　　“在一家合作社工作。”
% t7 Y6 W( n0 N( D5 T　　“我们算是同行。”
5 ?5 ~" \3 q$ f/ \6 c/ k- L　　“喔！唐先生在外国银行工作，待遇一定很高吧？”
3 ~5 ^1 y" r3 A# ^) V& ?, Z) i( ]9 i　　“那里……那里。”
, |7 `* Y) C# P1 }: D/ z' [2 Q　　“你别客气，起码比我高出两倍。”
　　“不见得，卢小姐是那一部门？”
　　“出纳部门，唐先生呢？”
　　“我是学会会统的，所以……”
　　“一定是高级职员吧？”
5 M  Z3 R  x; m! A　　“不敢当，这外国银行虽给我名衔是副经理，事实上有四个这种职位，其实
% `# N% I6 {' z$ u: M3 x就等于一个小单位主管。”
1 k  ]1 D7 v  i6 W" a7 R! G5 C　　“还说不是高级职员，唐大哥，我真羡慕你，而且要向你学习。”
　　“这样说就更不敢当了。”
$ w  s4 F; d. r. ~8 J. }　　“唐大哥，你的薪水可能在五万以上吧？”　　“外人都把我们估得太高，
其实我也不过两万八加上年终奖金和其他福利，平均月薪也未超过三万五。”
1 b) Q' s  O' k- |3 V; L$ f  w: H6 c　　“喔！那已经很高了，在国内的合作社和银行的同一等级，恐怕还拿不到这
半数呢！”
2 t, g; Z. e& s  U0 e8 X- J' p8 ^　　“卢小姐是什么学校……”
　　“ＸＸ高职……”
　　“也许，我可以介绍你进入那家银行，但不要太急，半年以内我也许可以办
得到。”
. c; ~( u" \5 B　　“真的，唐大哥……”
/ x5 d' Z* E# S; }' f1 p　　“看你，我怎么会骗你？”
　　这天晚上谈到了两点多，他才从后门走的。他说怕那巴士站的司机看到而飞
& u% U! A7 ~! j( C( }3 F短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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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k0 |7 D8 @: H' f$ s　　第三天她下班回家，唐尧哲就站在那公寓门口等她。
　　“唐大哥，来吧！我自己做饭请你。”
　　“那怎么敢当？”
　　“只怕我做的菜你不敢吃。”
　　“为什么不敢？难道有毒药？”
2 I, ]4 i& D) T　　“不啦！我是说我看食谱做菜，手忙脚乱的情形之下，不是太淡、太碱就是
烧焦了。”
# p0 n0 G( L! u, P- j　　“那不要紧，这镜头一定是很有旁观价值，这么说我倒不便拒绝啦！”
　　“这样吧！我们一起去买点菜。”
% Q% ?) R/ m$ U: @& w5 |8 r　　“好吧！”
, G5 s: X* d% B  A* |　　他们二人就在附近的小菜市场，买了点罐头之类，还有二只海蟹，还算挺新
鲜的。　　回家后二人分工合作，他帮忙洗菜，她就来切然后下锅。
& ]+ L% l7 Q: P) {9 Z　　为了纪念这不平凡的日子，他去买了二瓶花雕。她没有反对，由于她也会喝
. T! o  F+ e. N- m& D; ~& T点酒，还说刚出品的茅台不错呢！
$ y6 b. h9 ^" y% w8 Q7 d6 _9 o　　但他说“茅台”买不到，“双鹿五茄皮”的品质太差了，所以只有花雕还勉
强可以。
　　二人边吃边谈，而且她也喝了点酒。
* i; ?" @7 h6 w# r0 @9 }6 {　　卢思思说：“唐大哥，我的事怎么样？”
　　“喔！我今天和出纳部的主管戴维斯先生谈了一下。”
: z1 }+ F$ R# `. h6 S: s　　“怎么样，我只是高中程度。”
　　“其实近一、二年来吸收的职员大多是商职毕业生，连商专都很少，他们以
为大专生干那职位是浪费，而且有些大专生未必高明。”　　“到底怎么样嘛？”
" D0 ~# ?3 ?" P, i+ w　　“他说最近你有时间的话，希望我带你去见面谈谈，我想百分之八十五以上
的成功率是有的。”
　　“哟……即使有百分八十五，那不是还有百分之十五的失败率在内吗？”
　　唐尧哲说：“思思，这么说那就太危险了。”
9 T$ u' u. U7 S3 ]2 O2 D$ ^4 R　　“这话怎么说？”
0 q" e2 M# k7 y' b9 b* @- e: B　　“据专家统计怀孕的女人，也有百分之六到百分之九流产，这还是在美国，
. o$ K* }/ `2 r# |% V7 P在我们中国大概在百分之十以上。所以，我们在母亲肚子里，不也有百分之十流
; m$ g& a0 ]  Y9 Y$ n4 S产的可能？世上那有绝对的事呢？”
' n' Z' E* w0 k4 z! D! Z0 N4 h　　卢思思笑起来，说：“唐大哥，你真会比喻。”　　“这也是实情，人一生
  `( o# W# v4 C. {) P下来就是危险，未生下来之前也很危险，所以不必把人生看得太严肃。”
　　“唐大哥，你似乎懂得哲理。”
% X2 H9 t3 Q: S1 m' Q: ~　　“来，我们来干一杯吧！为我们幸运的来到这世界上，而且命运还不太差而
干杯吧！”
　　她没犹豫就和他干了，他又为他们倒满。
　　“他说以你在合作社干了四年以上的经验，以及曾受上级重视来看，他也以
为极可能成功。”
　　“可是我长得太丑，外国银行可能更注重女性的外貌吧？”
　　“错！”
/ e- m4 h6 m3 m) {) {5 G: L" V　　“不注重？”
　　“可以说我们更不注重，不信你到外国银行去巡一下看看，十之八九是丑八
怪。”
# `$ U; }$ d$ I. y* E) n" a: C　　二人都笑了起来，她说：“那怎么会？”
0 @% m  N9 r4 G) \　　“因为外国人最重视工作的能力，人家不要仅漂亮而无工作能力的人。”
8 b% v0 `7 R) S  b5 Y　　“这话也对，看来外国人的想法是正确的。”
　　“来！”他又举起杯子，“为你的成功率百分之九十而干杯。”
# b; C9 j! c- w! |& Y: d: }　　他们干了之后，他说：“如果成功，你这出纳大概一个月有一万八、九的薪
+ j7 P, w3 {% b1 m4 p, t/ l. D$ a水，这不是最低的，接近出纳最高薪水标准。”
　　“唐大哥，这该由我敬你。”
　　“我们一块干了吧！因为我也该再敬你一杯，那是为了你的工作能力和美好
+ a8 o9 R$ @. N4 D. [# x外型而干杯。”
' C' \) r- o! u　　“唐大哥，你这是取笑我。”
) J( i" N, T1 V! y4 z* u　　唐尧哲说：“我却以为你在侮辱我。”
　　“为什么？”
+ J5 P! C0 |" d/ @$ d2 x2 S. L　　“因为你明知我不是在曲意奉承你的。”
+ z  {8 N- \9 F7 |1 K; ~4 D4 C7 o　　“好吧！干了……”
% i2 @( S' H; \6 R　　“你的酒量恐怕不会太好，不要醉了。”
: d' o1 E) h) y9 U! @. ^' I　　“唐大哥，可不要太自负啊！”
　　于是杯来盏去，两瓶喝光。
4 F4 a* [9 P7 c+ g  k　　“怎么样？我看你差不多了。”
1 E) w( Z4 ]/ f2 x/ k- v& ]) a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有九分酒意了。”
4 E: |) L5 K" e% k% u　　“唐大哥，你不能蔑视人，我绝对没有超过五分酒意。”
1 ~  ^) @! B) [- N4 ]* m; e7 g4 w& A' ?　　“这恐怕不对吧？”
　　“唐大哥，偏劳一下，你再去买二瓶。”
' q/ b% A" i2 O9 E% H　　“算了吧！”　　“不，一定要去买。”
　　“今夜太高兴了，好吧！”唐尧哲站起来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敢叫你多喝
点？”
+ P) u3 R9 m% ]8 m6 u8 k　　“为什么？”
$ i& g$ ~/ ~" o' ?3 ?　　“因为我有十分之十的把握，能使你进入那间银行。”他的身子晃了一下，
) P6 Z9 K3 F' A. e她笑起来了。
　　她以为自己没醉，八成他会先醉的，她是一个很自负的女性。
　　他说：“反正到那时候，你一定会请我吃饭喝酒，所以今夜多喝点没关系。”
" j! l; f, W! o$ y5 f　　“真的有那么大的把握？”
! B) z; Z& \( b& c; }　　“我人格保证，你记住我这句话，到时候不就知道了嘛！”
　　“好吧！你快去买酒嘛！”
: F$ Q/ g! L6 u6 R　　唐尧哲又去买两瓶酒，二人继续喝。　　“今夜真是奇妙的日子。”他语重
心长的说而且扫视她的胴体。
! [5 m  J4 i' m% m; [9 ~& J　　“是啊！我长了这么大，没有像今夜这么高兴。”
　　“估计一个月后，也许我们同时进出银行大门。”
0 a; {; D; Z0 S, r1 G; E6 _　　“不要想得太天真，唐大哥……”
　　“你怎么对自己没有信心？”
　　“我怕失望。”
# G  B) P$ B; p# A$ S% p　　“一个人不能怕失望，就不敢往上看呀！”唐尧哲又说：“来！干杯。”
3 Y' [9 s% T, i- }9 S/ K9 u　　“很热，你何不把外衣脱了？”
6 z2 R) u6 R) b( z6 E0 T$ h. G; B　　“在你身边，我不在乎……”她把外衣脱了，而当她离座去拿饭时，她歪歪
6 Z, _! e$ J/ g2 e1 Z斜斜差点跌倒。
, j; ]6 e) Z7 e+ I; G2 I+ {　　唐尧哲说：“思思，你已经醉了。”　　卢思思已醉得话也说不清：“不许
……你这样说……我……我没有醉。”
　　“思思，不要再喝了。”
, U0 T7 H: C6 `  F  o　　“来！我们干了瓶中之酒，就不要再……再买了。”她把小半瓶推给他，另
3 ]  X3 [6 t; O  \4 V0 O/ Q小半瓶她自己拿起来。
　　二人全喝光时他说要和她跳舞，问她能不能跳？
　　“为什么不能……？”她要站起来，但是她还没站起来就倒在椅子。
8 C( y& Y* ?8 Z1 ^, k& @8 V　　唐尧哲叫道：“思思，你醉了！”
　　“没……没有……我没有……来……来，我们跳舞……”
- k+ {# D, P  R* {  U　　他拉起她，吻她，她吃吃地笑说：“唐大哥……你……你……吃吃……怎么
2 }: C! Z8 x& B0 R可以……唐大哥……其实我也……”　　唐尧哲吸吮着她的酥胸说：“也喜欢我？”
, V8 c' x# ]2 \3 O! z　　她已经接近烂醉如泥的境界了。
　“这是因为我们很有缘……从那夜捉贼开始……我就知道你逃不出我的手掌
2 A9 P, l: j# z# B2 R- Q& c- k- s……“
2 T' F, q# W1 S　　“唐……唐大哥……你说什么……”她醉沉沉的问。
　　“我说你真可爱……”事实上，唐尧哲他的另一手已在拉她的衣上拉炼。
　　她抗拒着说：“唐大哥……你……你不要这……这样吗！唐大哥……”
$ z6 o. Q. p& N+ l* \+ o　　终于，她已经不省人事了。
　　于是他为所欲为，而且是从容不迫，尽情享受……
1 g$ J/ |/ N. n) Q. ]* T' T! Z　　他慢慢的将她的扣子解开，裙子拉掉，一寸寸一丝丝的解下她全身的衣物…
…
6 W* _) k' k6 y% |+ N9 Y+ K　　他的眼睛贪婪的看着她的胴体，她的胴体皮肤细白、三围突出、奶房圆大而
屁股也相当圆大。
　　他动手将自己也脱个精光，那根粗大硬长的阳具已高翘起。
/ d6 c0 a" }$ P3 ?　　他吻着她满是酒味的唇，动手将她抱放在床上，就二手齐下的摸着她的奶房
% J' h7 r1 r! O' }. f1 |4 e、阴户……
% e, I0 f6 E) s　　而她一点知觉也没有。
( q! g7 i- X" ?. R' f　　他摸得兴起就用嘴在她的身上乱吻、吸吮，奶头和阴户、双肩各个地方都是
他进攻的地方。
　　此人心理上可能有失平衡。他此时看得一身火，一时兴起便低吼一声，将她
整个人抱在怀中，磨动着她的身体。吻着、吻着又吻上了她的嘴唇。　　他此时
; q/ J* Y- y% b! I: X, p将她的两腿大大的分开，用手摸着她的阴户、阴毛、阴唇、阴核，摸得兴起之下。
他两手分开她的阴唇，将中指插入了她的穴内，就一进一出的抽插着她的阴户。
　　她神智不清喘着：“啊……嗯……唔……”
& g* `3 R6 I* j　　他插得兴起，又将食指也插了进去，也一进一出插得起劲。
　　他低吼：“我插死你……插死你这个小浪穴……小骚货……”
, H9 s, ?5 A3 u2 s+ z　　他猛的将手抽出，就将粗大的阳具一下子插到了她的穴内，就一下下的抽插
起来。
1 _+ C7 I0 c, L4 X  N' g: H7 s* U2 W5 E　　他两眼充满着血丝，呼吸粗重。而卢思思任他摆布，毫无知觉。
0 v! ~% G1 }) }  a7 g. l0 i' @" m1 |% W　　他疯狂的插着，疯狂的干着，将她两腿要撕开似的，死命的分开，又乱拉乱
扯她的奶房，扯拉得结实的奶房都松了。
+ Q" l  e: a8 V. l2 M, H　　但是……他才插了不到五十下就……
　　他低吼：“哎哟……我怎么丢了……这么快……”
; w+ p- L8 @* X) N　　他的脸色是如此的难看，他抽出了阳具，原来是他的东西不中用，已鸣鼓收
兵了。
　　一会，他又满心喜悦的说：“没关系，我的老二不行，手可还行……”
: n5 B- c$ C5 k3 L- l　　他又伸出中指、食指插弄着她的小穴，连连的抽插觉得很不过瘾，就又加个
+ m  B% H+ M8 p/ f% J# V无名指进进出出她的小穴，并连连旋转，进进出出。
　　他问思思道：“怎么样？小浪穴舒不舒服？快不快活……”
　　卢思思早已不省人事，怎么会回答他。
　　他右手仍抽抽插插，只是大姆指也跟着插进她的阴户内，而左手继续揉捏、
1 Z# K) J$ K# j' {3 R拉扯她的奶房，玩弄不已……
　　如此……
3 t' Z. S2 M1 e$ t+ c# {　　他为所欲为，尽情的享受……
　　他转头看看天色，发现天色己亮，他忙起身穿上衣服，在她的奶房和阴户上
* O# I- N/ M  h重重的吻一下。
* M( G" j. e4 K1 f　　他说：“永别了，我们是永远不可能再见面了。”
　　　　　　　　　　　　　　　　＊＊＊
6 Q0 q- A# T! G0 O* c. M' y  B. A　　卢思思上午九点半才醒来。
1 [4 M" T8 T: l. [' X* u　　她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她头痛、口渴、下身痛楚，甚至全身的骨节都痛。
7 [) o* t6 K1 G8 \2 Q* b* f3 h1 G　　她的眼睛慢慢张开，当目光落在她自己的衣服，乱七八糟的丢在床边及地上
时……
% ^0 a, g  _  U0 E　　她的芳心巨震，像被片片撕裂。
　　继而，卢思思她一摸自己的胴体，没有一丝一缕，于是，她猛地尖声嘶叫着
, f( t. e; m, p9 z3 i/ x叫说：“唐尧哲……唐尧哲……”
　　卢思思的声音在屋中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反应，她披衣下床，差点跌倒在
床前地上。
1 `. h) r- K) N6 R) {5 a; O　　她颠到外间发现桌上剩菜和酒瓶一片狼藉。
　　卢思思她再颠着回房中，发现柜子打开了，而她的三件大衣和几件手饰已经
4 |) o0 j- T- e9 k3 {, n不见了。
　　当她发现皮包打开未闭好，检查之下，内装现款六千五百多元不翼而飞时，
" A6 `0 h5 j9 U! Y像裂心碎骨似的羞恨。满心的悲痛，终于把她击昏倒地。
0 T( k5 G$ `8 E2 q4 j& b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