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家】【编译：qqwweer】（原作：Elminster）

车神

编译：qqwweer
% \0 v6 G8 U. U. J* B- M$ z原作：Elminster
( o7 u( @" J' c9 v; |字数：3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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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3 U; g, o( E1 F/ W　　适当添补了部分描写。
  e: I8 q% A* m* O0 P& n　　２１岁的卡洛琳感到身心俱惫，她从未想过大学生活里一笔笔的小额贷款会
积攒到如此惊人的数目。
4 k3 h4 w2 ]1 x: K+ X1 I$ [; A　　父亲的企业正在破产线上挣扎，所以她的家庭也对此无能为力。
　　屋漏偏逢连夜雨，她近来又失去了文员的工作，也就断绝了唯一的经济来源。
　　纷沓而至的催款通知无疑已成为她的心病。
( l2 B) D& U4 V) D4 C6 @4 o2 O1 M　　到底怎样才才能在短期内获取大量现金呢？绝望的卡洛琳甚至想到了卖淫。
. h2 F4 O# b* g6 \7 c: |! W　　不久她遇到了大学时代的好友，伊莎贝尔，并向她倾诉了自己的麻烦。
- e' N( V8 ]4 X+ h- y  c+ N& ~　　「嗯……我倒刚好有一个办法能很快弄到５００００块，相信我。」伊莎贝
2 Z7 ?5 k, T; H尔道。
' l; ~# e3 |3 O  E　　「那肯定不是什么合法的勾当。」卡洛琳眼前浮现出自己卖淫被抓的惨状。
　　「不，真要说的话，那实在是再合法不过的事了。」
( R/ W$ ~8 W4 k9 l: ^) ]8 f　　「还是算了吧，天知道你这个鬼精灵脑子里想的什么。我一点也不想偷钱，
' d1 ~# D+ O) ^0 v( J9 Q也不想去伤害别人。」
$ M5 ?+ Q/ ^/ J% C* P　　「不，肯定不是那种违法的事。你根本不需要伤害其他人。你瞧我就安全地
弄到了我的５万块，只不过卖了点东西而已。」
& k% i) }# A8 q+ H6 O0 K9 @　　「你卖什么卖了五万？首饰？」
  A% E- \# g. L　　「不，不是首饰。」
　　「那你身上还能有什么值五万？」
　　「我卖掉了我的脚。」
: G9 q! t* h3 H" B+ J　　「脚？？什么？？你的脚不是在你身上吗？」
　　「不，这已经不是我母亲给我的那双了。」
) T. F% t: r" d& l　　「你是说……」
　　「算啦，看你这么笨。我来告诉你整件事情好了：６个月前我也是债务缠身，
和你现在一样。我在几乎绝望到要自杀时，接到了莱奥先生的邀请。他自称是一
家生物科技公司的老板，而他开出的条件让我无法拒绝。」
; T0 t0 `8 Q" R0 w# T; u; Y0 d　　「什么邀请？」
3 d( l/ I7 F4 ~& n1 ?; ^5 Y　　「五万块买我的脚。他说他们公司研制成功了新型人工假肢，几乎和真正的
8 S" o: D* D) ]2 m/ k% d- X/ ~& s1 P肢体没有两样，甚至能直接替换我原来的脚。」
　　「但这鬼家伙要你的脚丫子干嘛？」
1 r; i: l* Z+ s　　「他说自己热衷于收集女孩的脚，喜欢收集脚就像别人爱集邮一样。哦，也
许有一点不同，他从每个女孩身上只收集一只脚。」
& T& G/ w$ X5 U2 F　　「那另一只呢？」
　　「当然是吃掉啦。」
0 [/ @! I9 j6 s　　「你是说……他食人？！」
9 G# B! y4 L' ]% Q4 t5 f　　「是啊，有很多钱也很厉害的食人者。你看，他给我装的假肢，简直完美不
是么。」伊莎贝尔眼里的小星星几乎要溅出来，看得出她是被那个食人者给迷住
了。
　　说着，她踢掉了脚上的鞋子，把一对脚丫翘到卡洛琳腿上，左右晃着，五个
0 B0 W3 y- y: K6 {( z) }可爱的脚趾不断做出屈伸的动作。
　　「你在开玩笑吧……是吗？」
　　「我看起来很像在开玩笑嘛？」伊莎贝尔鼓起了雪白的腮帮子！
/ O, n) t5 P8 ]) N; }: K0 g7 H　　「待会我把莱奥先生的电话发给你，卖不卖你自己决定吧。」
6 i, O5 D/ a& Q0 v　　「好吧。」卡洛琳盯着气鼓鼓离去挚友的娇小背影，脑子里仍觉得难以置信。
　　这件事听起来太离奇了，充满幻想与疯狂。
　　几天后，就在卡洛琳几乎要忘记那天的对话时，她在报纸上读到一则有关生
物科技公司的新闻：「生物科技公司即将发布全新假肢……」
$ b4 a, I$ d. w　　卡洛琳感到自己在颤抖，这家公司似乎是真的。
　　仍处在财政赤字的状态，卡洛琳深思熟虑之后翻出了莱奥的电话，拨了过去。
　　「您好，我是卡洛琳？米勒。」
, A# N/ U4 f" S% }2 |9 V　　「你好，这里是莱奥。」
! {9 g. A0 a! Z0 x. J　　「我听说您对脚很感兴趣。」
+ F( l9 j6 u9 |: ~$ F/ V% r/ [　　「是的，我收集它们。你希望卖脚给我？」
' k0 M; `% X2 W* Z  m! [; x' y) Q9 k　　「嗯……是。」
　　「那好，你有我的地址吗？」
　　「是的，我的朋友伊莎贝尔给过我。」
* G% W9 N/ V4 f4 P6 v　　「好，那明天１１点见」
　　「行……」
　　卡洛琳此刻的心情很复杂：一半是惊恐——这个男人真的吃女孩的脚吗？而
另一半是兴奋。
　　她第二天在生物科技公司见到了莱奥，那是一个高大英俊的中年男人。
# C* E) o# F, R: t　　他很温和的向她打了招呼。
2 m8 x8 [" w- A　　「唔……莱奥先生您真的收集脚吗？」卡洛琳仍感到难以置信。
) q; q" G, \7 n3 E+ `/ d6 v. o, t　　「当然。你想看看我的藏品吗？」
. w9 t8 f- @$ j　　「我的荣幸。」
　　卡洛琳跟着他来到展室。
　　展室里是整齐排列的玻璃柜子。
* k1 o& s" u3 ~! p　　透过玻璃可以看到暖色灯光下环肥燕瘦的少女玉足。
, C- ~- o" K" ?! ^6 {: A2 t& c, o　　它们中的大多因失血而变得惨白，却更凸显出一种楚楚可怜的娇态。
　　卡洛琳抛下了展室的主人，兀自沿展柜走着，大张着嘴，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 i( i+ s; i7 O9 A　　一只只造物的奇迹竟这样成群结队的排列在玻璃柜中，有的上面还有原主人
' z$ v0 J/ u7 u8 g: f' Z留下的指甲油或首饰。
　　忽然，她停下脚步，眼前是印有「伊莎贝尔，２０」字样的铭牌。
  |/ _0 B9 D- h: |0 s6 b* T　　而铭牌上方陈列的正是好友的娇小玉足。
　　卡洛琳俯身紧紧把脸贴在展柜上，细细端详，以致鼻子都发生了可笑的形变。
　　伊莎贝尔的脚丫很小，不过３４、５码的尺寸，在暖色灯光的映射下仿佛一
/ v9 ]8 `3 ]4 o. q& W7 k4 ~8 X块小巧温润的玉石。
　　少女五片光滑的指甲被精心修剪成月牙状，下方纤葱般小巧娇嫩的脚趾微微
弯曲，使人禁不住想要吮吸。
　　脚背的线条流畅而柔和，细腻的皮肤吹弹可破。
$ w$ f0 m5 D( O% z4 P: q+ a( G) e' P　　脚掌被细心地安放在透明的支架上，更凸显出高高隆起的足弓。
1 I7 {! H. z" M, E; b! _　　整只脚没有一丝杂色，清一色的奶白，冰雕玉砌一般。
) v* J% ~. s: E. O$ o$ ~8 E　　「咳。」背后传来一声礼貌的轻咳，卡洛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直起身，
一头金黄的秀发猛地被甩到背后。
, ~: i( o9 h/ I1 m* ]% _( Q1 P# v　　「我已经收集了１９９只脚了，你的会成为我第２００个藏品。」
  p6 ~$ e4 o* s* T! h$ y/ j　　「莱奥先生，你真的吃女孩的脚吗？」
1 R0 I- o2 V9 o/ E! P4 F* U4 Y　　「是的，展柜里尤物们的另一半。」
+ h# r( B: m% x$ X; h3 w+ m& X　　「我的也会被吃掉吗？」
　　「是的，我想吃掉你的左脚，它看起来很美味。」
$ h' l: N5 ?  C2 e) j+ d　　「你会支付五万元现金吗？」
4 W( z3 d8 D: P/ h2 ^; Q4 t　　「是的，五万。成交？」
　　「但是……您能先给我看看人工假肢吗？」
% L& J4 p3 [7 j& R　　「可以，请跟我来。」
1 @3 @% d: c" \( z　　卡洛琳跟着莱奥走到另一个房间，房间里陈列了各式各样的假脚。
( Q' O4 A3 K  n$ n+ B8 b　　但从视觉效果来看，却跟之前的陈列室同样震撼。
3 ?5 S! n7 y. r& C# L/ H　　「这些就是我们的人工脚。公开地说，我们正准备发布人工手指，但实际上
人工胳膊的研发已经完成了，绝对安全，效果完美。」
- ~6 y' C4 a, N0 s　　「那……你切断我的脚时会很疼吗？」
/ s! f1 U; o' @' d5 e# p$ @　　「当然不会，事实上你什么也感受不到。」
　　「ＯＫ，成交了。」
$ Q3 u! N4 y1 c* w( _　　「好，请随我来。」
　　卡洛琳跟着莱奥进到另一个房间。
% B& x# w/ n% J. M6 M6 B: q0 Z　　「我会在这里取下你的脚，稍后再吃掉。」
　　「好的，莱奥先生。」
　　莱奥示意卡洛琳到桌子上去。
0 y* [9 S5 `4 P  t& d+ K* C5 Y　　「请脱掉你的鞋子，把脚放在这。」
　　卡洛琳照做了，一个人用注射器向她的脚踝部输入了什么，然后她便感受不
到自己的脚了。
7 v9 L5 d- G. f* j7 U7 m# u　　「这是一种镇痛剂，你从现在起就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随后一台机器开始用一个圆锯模样的东西切割左脚脚踝。
6 O) }3 u* E3 m& ^　　「哇！它在砍掉我的脚！」
　　「是的，这种锯子就是为此设计的。」
　　卡洛琳的左脚终于掉进篮子里，锯子又开始切割她的右脚。
5 m$ V; B2 N7 g4 J　　同时，机器开始为她的左脚包扎。
% i4 f" q9 P' l* H　　「我竟然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8 Q) O( B; `( ^+ y0 f　　机器又完成了右脚的切割，卡洛琳小腿上的断面仅仅渗出了少量血液。
+ p8 h! D, U2 e& }8 H/ Q0 }　　莱奥使唤了一位员工，不一会，他带着假肢和一位医生回来了。
　　莱奥微笑着叫他们开始。
　　卡洛琳看着医生把两个假肢接到她的小腿上，医生的手法很娴熟，显然不止
一次地进行过这项工作。
　　此时，莱奥叫服务生来拿她的左脚去准备午餐，右脚拿去处理，以便收藏。
　　两小时后，两只脚都连接完成。
3 `0 R& T2 }# N; i　　「卡洛琳，请试试你的新脚。」莱奥道。
　　「哇塞，这跟我曾经的感觉没什么两样！太神奇了！」
　　「是啊，非来这必将带来医疗革命。我们不只生产脚，我们还有人工手、臂、
( j" u; Z7 _4 j; B( U! ]" d8 P腿。那时，『残疾』将永远离人类而去！现在，卡洛琳，请站起来。」
. m5 ?3 V! w- C　　「最近几天可能会有细微的疼痛，但很快就会好。如果有什么大毛病，一定
% ~: T" B6 L+ Q' ^要给我们打电话。这是你的五万元现金。」
5 M) L( ]. @1 D/ h* H, C　　「谢谢，莱奥先生。但我还有一个请求。」
　　「乐意效劳。」
　　「我可以看着你吃掉我的脚吗？」
　　「如果你想的话，可以。」
　　卡洛琳随莱奥走到餐厅，她和莱奥各自坐下后一个侍者举着餐盘走了进来。
0 W% _9 o2 Q( ~+ Y9 @; ~- Q3 P　　「嗯，闻起来很不错。」莱奥抽抽鼻子，赞扬道。
　　银质的餐盘被侍者小心地摆在桌子中间。
　　餐盘盖子被掀起的刹那，一股蒸汽裹挟着少女嫩足的芬芳翻卷而出。蒸汽逐
7 s& |2 O) g: H5 S3 L渐散去，露出其下熟透的少女脚丫。
; |7 U1 L$ m* @3 }0 ~; V6 Q- y　　嫩足被脚心朝下摆放着，一如过去二十年少女用它奔跑站立的姿势。
　　曾几何时，无数的同学会盯着少女的运动鞋，揣测其中小可爱的模样。
4 a  Y1 b* N9 T7 m# g1 n2 y　　而现在，它就如此坦诚又无力地暴露在空气中，安详地向四周倾吐其本身的
肉香。
2 K) }9 S8 r* X# F" l% C& O0 ~　　卡洛琳又一次毫无形象地趴到桌上，仔细地用全新视角端详这个陪伴了自己
２０年的小家伙。
5 s9 g- ?: ?  y0 w0 M' e　　少女脚丫如其本人一样纤细修长，脚面上还挂着些晶莹的液珠，也不知是脚
8 ~. Q: t6 s' ~4 `2 f5 z! e丫本身渗出的油脂还是凝上的水滴。
. M. L" J8 h, _7 L+ a8 c. k　　五根纤细的脚趾微微弯曲，无力地搭在盘沿上，显得柔弱可爱。
　　皮肤的蛋白质已因高温变性，变得晶莹透明，并呈现出病态的粉灰色。
　　透过皮肤，甚至能隐约观察到下方略显青黑色的血管和莹白的骨骼。
+ o5 B) m, b4 f8 z: D　　嬗动鼻翼，嗅到的全是肉类的馥郁香气，全然不见数小时前还在的少女芬芳
和微微汗味。
( v  }2 j6 L' C% `) ?7 p# t　　然而，颜色与气味的变化却仍掩不住嫩足本身俏丽的美感，整只脚在氤氲蒸
! g; g7 [* W' x) d+ x) e; J! {汽中显得格外出尘。
　　目光上移至足踝，一切美好在此戛然而止，通过断面可以清晰地分辨出白色
, P( C% V" @+ O的脚筋，骨间的动脉以及一圈薄薄的嫩黄色的脂肪。
* M/ d: M' X1 i* s6 d' K　　少女情不自禁地想用手戳一下脚背嫩滑的肌肤，却又意识到不妥，讪讪地收
: Z: Y: g/ y% X# E) c* @$ _了手。
　　莱奥见卡洛琳回到了坐上，便举起刀叉，切下了一个脚趾，送到女孩的餐盘
里。
　　随后又切下一只，自己慢慢咀嚼起来。
　　「祝你有个好胃口，卡洛琳。」
5 E) i- U0 z$ H　　卡洛琳叉起脚趾，开始品尝自己的肉体。
　　她慢慢地咀嚼着，品尝自己的味道。
9 W0 q( ^5 G: _7 n5 d" |　　小巧的脚趾在口中滑动，在每个味蕾上种下少女的肉香。
6 ~" F8 K3 @, g) M( T/ P+ B9 q　　当表皮上的汁液消耗完毕，卡洛琳用舌头驱使它来到门牙处，小心地咬下第
一个指节。
: N* _0 M) A! p; e0 q　　脚趾指节间的筋络本是很坚韧的，现在却在厨师的精心烹调下却变得酥软。
　　卡洛琳没有在新的断口处溢出的汤汁上留连，而是紧接着用臼齿咀嚼其余的
嫩肉。
- J8 N* ]4 Q, u0 T& l4 n- y　　登时，胶质和肌肉的味道混合着若有若无的少女体香在口腔里充溢起来。
6 W6 D2 T6 u$ D: r# |% m% z7 d　　卡洛琳的味蕾如同遭遇了大爆炸，开始集体颤抖。
　　「这很美味……我是说，我很美味。」
- T8 t2 F0 s) M* L1 V　　大概三十分钟后，纤秀的少女脚丫只剩下一堆白骨。
　　卡洛琳很激动，她喜欢莱奥正在做的事，当然更喜欢那包里的五万块钱。
　　第二天，莱奥在展柜前，端详着编号２００的藏品。
　　「这是迄今为止最美的一件收藏了……谢谢你，卡洛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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