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做你的M】（3.13）【作者：deltat】

车神

作者：deltat
* R, O# k  B" f字数：40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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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a0 V! t: G; A, p4 A. ]　　第３。１３章
　　在做她的Ｍ之前的二十多年里我承受的所有痛苦，加起来大抵也比不上现在
每秒钟内所经受的剧痛。
- R+ L: n: k, w5 z, ]7 {* Z9 \　　吴小涵的一生中也不可能经受过如此令人骨肉俱碎的痛苦吧——她怎么可能
# U. k- _5 V$ I( k& q" A想象我现在有多凄惨呢？
　　她此刻大约还在外面轻松地吃着零食，根本都见不到我痛不欲生的样子。
; j* F% }& \+ p0 l- V　　她无法体会我有多么痛苦，又怎么可能知道我为她做出的牺牲究竟有沉重呢？
　　我所有的痛苦，她此刻甚至都没有看到眼里；我所谓的付出，或许根本就是
6 C1 t' Z( p$ ~7 F7 c白白的浪费。
' S  u0 q4 L8 p6 d: p' D; l- q　　不，我再也不要承受这样的痛苦了。
　　和这个恶魔在一起，她还有得是办法让我一次又一次地经受这样生不如死的
/ A, W5 N$ U9 j摧残的。
: s1 ?! W/ C- o1 P  d　　也许，我真的该离开她——我是愿意为了她放弃我的生命；可是，这样的彻
6 h. C' @1 i* y6 H- V骨的痛楚，已经比死上几十次还要可怕了吧。
　　肉体的剧痛仿每一秒都在斥责着我那不负责任的大脑，让自己堕入这样的境
地。
- X# Z' Y; v5 Q/ x9 u# B　　每一秒，全身的神经都在逼着我的大脑担保，以后再也别承受这样的摧残。
7 o. L) R/ h  {. j　　我的大脑也终于在剧痛的逼迫下屈服了。
% H$ H3 s1 s* {+ p" a% c& X" \　　我再也不要接受这样的摧残了。
! c7 L8 C( l, D+ Z4 _: g　　我要和吴小涵摊牌——我要离开这个恶魔。
+ ?' }. `1 }6 v1 n　　虽然心里还是对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有一丝愧疚，可是，肉体的痛苦实在太过
猛烈，太过真切，太过让人绝望。
　　……
  u# K! t+ ~6 G# o% \9 z/ P8 z　　不过，似乎只过了几分钟，吴小涵就回来了。
　　也可能，真实情况是只过了几十秒吧——毕竟，在这种极端的剧痛中，我感
觉度秒如年。
　　我见到吴小涵，未免有些喜出望外；但身体已经连摆出一个相应表情的能力
, v# a: C8 H0 \% s都没有了。
　　吴小涵的脚步很快——她几乎是冲进来，立刻就关上了电源。
　　终于从那让我全身都要炸裂的剧痛中解脱的一瞬，我全身的肌肉瞬间松弛下
来，但也再使不出半点力气，猛然下垂。
; A# [7 N( J* Q% j5 Q* \$ L" V0 n　　那一瞬间的解脱，再次让我确信——我再也不要承受这样的折磨，一生中再
# J9 \) N. ^7 S' [5 n: \3 K6 g也不要。
+ d1 |. k3 I  [0 b0 O! x　　可是，也许是电击解除了的缘故，我内心里竟又要因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而感
到羞愧。
7 E6 J; ]1 }0 d) W% _+ D# P7 h* i　　我脑子里仿佛有一个理性的声音：刚才那种痛苦，宁愿死都不想再承受一秒
了吧？果断一点，像个男人一样。
; ?% q  }; H& Z1 p' v* x　　可是感性的声音又反驳：我都已经为吴小涵做了那么多，甚至都有了再也取
/ U  j1 A" v* H3 \. s/ c不下来的项圈、再也抹不掉的烙印，真的就要这么放弃，前功尽弃吗？
　　理性的声音逐渐占据高地：才过了几秒，刚才的痛苦就忘了？不可以那么贱。
& |- A9 F3 N% [& @/ L  n8 S# t4 h: s我不要再一次掉进陷阱里了。
4 s; j1 V+ }& A4 F' R- D$ }　　在我脑海里乱成一团的时候，吴小涵已经飞快地把桌子搬回了我身下垫好。
　　她没有再拖慢动作折磨我，很快开始着手把我下体的铁钩和注射针取下来。
( H0 k2 u2 D" C1 B8 P　　铁钩在我的龟头里已经牢牢嵌住，取下来时花了不小力气。
2 d- P" w5 M6 A" t$ @5 p) t0 c　　取出铁钩的疼痛远不及电击，但是因为是在我已经全然放松之后又突然袭来，
我疼得一声嘶喊，再也没气力思考什么了。
　　体能本就耗尽了的我，刚停下电击时还能勉强保持清醒；而此刻算是消耗完
- z0 @" l9 s0 m& o3 _了解放那一刻的兴奋，在低烈度的疼痛中，脑袋开始昏昏沉沉。
. ?( p, k1 N/ U: ~- V/ Y2 e- r　　当她把我嘴唇上的别针一一解开时，我感觉自己都已经没力气睁眼了。
3 D9 e) w) x4 D) g( G3 ?* O　　她看我一动不动，柔柔地对我说：「把袜子吐出来吧。」
6 m8 m$ ^0 t4 [" f: L: Q5 l! a　　我这才虚弱地把嘴里的那双袜子吐了出来。
9 c9 Y  M2 K; T1 H) N" q/ _　　我脑袋歪朝一边，迷迷糊糊中还在对她说：「求求你……放过我……别电我
, \% e- N/ H$ i0 q4 j9 z# V了……我知道我没用……你放过我……」
　　「好，不电你了。我放过你，都听你的。」吴小涵温柔地安慰道。
　　可我还在迷糊之中，远没从电击的恐惧中走出：「小涵学姐……我……我知
; S9 h2 g: s1 y' w+ A道我对你的感情都是假的……我……真的再也不想被电了……我……」
- t5 Z3 E$ R6 A　　吴小涵听了把我沾满眼泪、鼻涕、鲜血和汗水的脑袋抱到了她的怀里，紧贴
( M" t- A' _0 F' j6 p# R: z( @着她的胸前。
" l5 {4 h& R% B# ~　　隔着她的皮衣，我都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暖和柔软，并依稀闻到属于她的那
* Z2 V" e1 A) E% M- ?$ P清淡的体香。
9 f5 q0 v5 P+ b, X  j4 |" e/ v　　这是吴小涵第一次把我的脑袋抱在她的怀里——这甚至是第一次有女生抱我。
: L* u' }4 a( `# D' ^* o$ W　　我愣了一下，随即才忽然意识到，这是我的小涵学姐——是我向往了那么久
的女神，是我永远不想离开的主人呀。
　　我刚才所有的决心，此刻轻而易举地被吴小涵扫得丢盔弃甲、灰飞烟灭。
　　一个怀抱，瞬间打消了我想要逃离的念头。
( h+ j& ^  f  O: X　　可能我就是这么没有出息的吧。
　　吴小涵低下头对我说：「别乱说了。我知道你对我的好。我不电你了，好吗？
我再也不电你了。你别说你不好了。」
　　「我……」我开口后，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 r( g4 N; Q: W' v　　我应该承认自己刚才有离开吴小涵的想法吗？
- l/ `* x3 S5 ^- k6 Z8 V/ {　　不——我不想把自己那卑鄙的背叛让吴小涵知道；我不想让她知道我有那么
不爱她，让她失望。
' y7 \! B: `5 i% Q　　可是，如果我不开口坦白的话，是不是又是在欺瞒她呢？
* S5 b! R& |9 I, A1 ~" P* U　　她见我语塞，只是把我的脑袋抱得更紧了，低头小声说：「对不起。我还是
) A" F# ]" q( P7 i/ T) T老脾气，身体一兴奋起来就控制不住。我刚才出去了一下，坐到沙发上冷静下来，
才发现自己做了多离谱的事情……」
　　不知是高兴、难过还是如释重负，我竟又控制不住地在扑在她的怀里哭了起
来。
　　「对不起……」吴小涵说：「我不该把用你和魏麒比较的这种方式来激你的，
; K1 X, K6 p; K2 v' ~! z是我太过分了。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的，我从来都相信的。你没必要这么努力地
# r; @4 [! `" z) _/ [( V' {  I来做这样的证明的。」
　　「没事的，」我的大脑稍稍恢复运作后，回答说：「小涵学姐，我刚才其实
0 Z- a1 [1 m& Q也懂了，我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好，我对你，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
! ]7 J4 r* B+ F  @  @9 M　　「爱」字正要出口，又被我生生咽了回去；似乎，以Ｍ的身份，不应该用
$ c) @: j- `0 Z「爱」这个字；用「崇拜」？「忠诚」？好像都有点奇怪。
% H* ~- F# c6 f* _- d" M* u　　我再次语塞，干脆直接说出：「我……我对你的感情，配不上和你在一起的。」
　　她像是懂得了我所有说出来和没说出来的话，直视着我的眼睛说道：「别这
! M7 Y$ z0 M" s; T/ \; k么想了，我知道你是最好的。我永远不会嫌弃你的。是我太幼稚了，总把你和别
! K+ [9 A9 K6 W8 s; g; ?2 J的Ｍ当成一样的东西，拿你和别的Ｍ比。」
  S$ K4 u5 A& }% J* V　　「没事的呀，小涵学姐。我本来就只是你最普通的一个Ｍ而已。」
　　吴小涵摇摇头：「不是的，你是我的徐洋东。」
　　说完，她把我的脸埋进了她的怀里；我于是便无法再开口反驳。
　　……
3 |' i8 @- z6 S. c　　贪婪地享受了一会儿吴小涵的怀抱后，她把依然昏沉的我扶到了沙发上躺着
, _% u4 B' i: [休息；而她则自己去清理调教室里留下的污物。
　　她清理完调教室后走了出来——我立刻从沙发上起身，准备跪到她的面前。
0 v& L) X/ r* A/ @. R3 G　　可吴小涵见我想要起身，却立刻制止住我：「躺着吧，再休息一会儿。」
　　她在我的身边坐下后，竟然又一次把我的脑袋抱了起来，枕到了她的腿上—
" m$ N" A$ J9 y: y, j—虽然隔着她的皮裙，可毕竟也是真真切切地靠在了她的腿上。
　　她低下头和我四目相对，那眼神温柔而纯净，如同露水一般；而她丝绸般光
滑的手指已经轻轻地搭在了我的耳边，那暧昧的温度，让我不禁一颤。
　　活了二十多年，我似乎从没被这样地宠爱过。
0 K, H6 n) L  W# a" v　　一言不发间，吴小涵的脑袋凑得更近了。
4 q6 Z& N: g6 q- i9 N　　我从没和一个女孩子这么近距离地面对面，似乎，她脸上的温度都能隔着空
气传过来，撩动我那早已迷离的心神。
　　若是情侣的话，在此时的温存中，两人应该会默契地吻到一起。
* F4 y9 a( R$ i+ z. c　　可我们不是。
　　吴小涵还是轻轻张开了她粉润的小嘴，露出她那纤薄水嫩的舌头。
7 G! F1 r8 J* K. A( P, o　　我会意地张开了自己的嘴巴。
' m3 i- q2 U5 w9 h: U/ ~: |　　我知道，她还是要吻我，只不过，是以正确的方式。
　　吴小涵轻轻吐出了她口中的唾液，那滴清澈的甘露，从她的舌尖和下嘴唇之
间滴下来，划过空中，落入我的嘴里。
　　我的舌头接住了这美妙的飞吻后，竭力地品尝起上面属于吴小涵的气息。
: R# e; q! b1 F3 j0 I　　似乎没有想象的甜味——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此刻我已经被彻底迷醉，
贪婪地继续张大着嘴巴，索要着更多的金津玉液。
/ ?3 e, d: Q) @- t/ L* s　　吴小涵也丝毫没有吝啬，又不断地从口中挤出她那满载芬馨的甘露，一点点
滴入我的舌间。
　　要是时间能永远定格该多好——我甚至觉得，能得到这绵长的吻，连先前经
受的电击都是值得的。
　　……
　　我就这么枕着她的腿躺着，和她聊了好多和ＳＭ有关或无关的事情。
; I& G. R& O4 P　　到了下午快四点的时候，吴小涵才提议说，先一块儿出去吃饭；毕竟我们都
8 \* A. D) R. ~& f. M没吃午饭，现在也确实饿了。
　　我的体力确实也恢复得差不多，可以自己走出去了。
) S3 c0 Q* ^# i　　当然，她不愿意穿着这一身衣服出去；于是，在我去上厕所的时候，她就已
; L2 R5 i; \; P- {% U6 k经换上了一件针织衫、一条长裙，外面还穿着一件风衣。
　　脚上的高跟长靴也被她自己换下，而换上了一双普通的中筒棉靴。
, _3 D0 p2 m7 a　　在我自觉地戴上了贞操锁后，也换好衣服，和她一起下楼。
4 m1 v8 ?5 r6 z　　我们没有开车进城，而是直接走路去三条街开外的一家火锅店。
# M. [% {& B5 W4 B1 g( R  z　　之前耗尽了体能的我，吃了好几盘肉都不满足。
　　……
4 @8 s# E9 ^3 \　　一起吃完火锅之后，我们又慢慢走回她家。
　　我拉沓地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在夕阳里的剪影，看着从她的发丝间穿过的
一缕缕金色的阳光，一时间竟然有了种错觉——仿佛她真的成了我的女朋友。
$ h, w" X& q2 D; G# {" t! N　　如果真的和她在一起生活一辈子的话，是不是就是像这样，每天能够一起在
夕阳中散步回家呢？
　　要是真能那样，该多么幸福呀。
　　这似乎是和她在一起以后我第一次敢想象这样的事情。
　　我是不是有些被宠坏了，才会这么想呢？
　　吴小涵的声音打断了我。
+ }8 G4 P% X' b　　她转过头笑着问我说：「要不要我把鞋底踩脏一点，让你回去舔呀？」
　　那声音里没有嘲讽，没有羞辱；大约是真的知道我喜欢舔她的脏鞋底，而真
的想要宠爱我而已。
4 o! K, m3 ]) l* l　　我没有客气：「嗯，可以呀。谢谢学姐。」
　　她于是就走到了马路边上靠近路缘的地方——那里有些积在地上的泥沙，正
好可以把鞋底弄脏。
　　一边踩，她还一边说：「呐，这回够脏了吧？是不是终于可以满足你那张变
& J0 a/ r. \- [7 _1 L4 c态的小贱嘴了？」
　　看着她脚下的泥土，我确实有些兴奋，连连说道：「嗯嗯，谢谢学姐。」
　　「你呀，怎么就是偏偏喜欢舔很脏的鞋底呢？也不怕得病。」吴小涵的声音
依然带着疼爱。
: e+ c; Z' |% I6 z3 y　　阳光的颜色似乎越来越浓了——她温暖的笑容罩上那一抹金色，竟然让我有
一丝伤感。
/ m* O  c  `- o3 i0 T　　因为在那一瞬间我忽然意识到，这金黄的色调实在是太像是回忆的颜色了。
　　我甚至立刻相信，在多年后，我一定会回忆起这一刻的美好和温馨，一定会
因为无法再回到这一刻而感到失落。
; h" Q$ G  K4 ]' U/ j8 @4 M! J8 o　　但无论如何，还是珍惜好眼下的时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