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故事】（骊骊之死）

车神

　　　　　　　　　　　　　　　老板的故事
4 C4 J$ P; m6 o* y1 Pｓｅｅｌｉｎｅ

. h. [4 y  i3 M1 R+ U　　　　　　　　　　　　　　　　（一）
　　骊骊是我的情人，是的，她仅仅只是我的情人，而没有其他的任何什么关系。
　　骊骊今年２５岁，是我的一个生意伙伴公司里的小文员。其实她长得并不算
漂亮，身材也只能算是中上，学历也不过是大学本科，但是为什么她会成为我的
% s6 k# ^6 l6 P5 N4 _  {  ^3 w+ M情人？我也不大清楚，和我以前的那些情人们相比，她更了解自己的优点和不足，
5 i, q# {  D- a, p3 t( f# _可能更懂得如何用自己的长处来吸引男人，也许就是这一点使得她比别的女人更
有一种特别的气质……
　　或者也许只是因为所谓的「审美疲劳」。总而言之，她和我接触过的其他女
% l2 Z  B( o: m& O; I0 C" z' X" F人有着太多太多的不同了，所以我才会格外的注意她吧。
8 Q- Q! W0 y; K# H　　我和她的认识只是源于生意上的一些例行公事，预约会谈、工作餐什么的，
. a- \7 U: v7 n- h( @: n( \" y不过慢慢的，我开始在半夜给她打电话，她并不反感我，于是我们开始单独约会……
　　直到有一天，她在我的办公室和我度过了充满激情的一夜。其实我知道骊骊
. ^( u1 M) O/ `; E是有一个男朋友的，而且我也知道他们已经买了房，春节后就要结婚了。不过我
- i4 I- c5 m6 T/ m* j4 D$ O* {觉得这样最好，我根本就不希望她真正介入我的生活，我只希望我和她之间只是
一段比较长一点的ｏｎｓ罢了，她还是应该有她自己的生活的。和她的男朋友一
5 R& `9 k8 r% e' q) C起，也许等她结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该结束了吧。
　　可是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并不总是像我们希望的那样发展的，这使得很多时
$ V5 J  l6 \6 o# R候我都会觉得生活是在嘲笑我们的幼稚。现在回想起来，春节时发生的事情仍然
像一场恶梦一样：我老婆发现了我和骊骊之间的关系。
' z  I" t0 {; y: e2 N0 l* W! L　　我老婆是青岛人，在她的身上，有着北方女人的美丽和北方男人的火爆脾性，
& S& }; H; s. l# W4 Y& q& I至少在脾气上，她和骊骊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女人。她知道我们关系的那个晚上
" w" \- V9 c. q! m# r! a8 R8 C正是大年初一，她用我的手机给骊骊打了整整一个晚上的电话。我不知道她们两
4 U% u1 T5 k! v& h- B2 Y2 p8 z个女人都说了些什么，但是第二天早上当老婆红着眼睛把手机砸向我的时候，我
知道她们谈得并不顺利。
. |' S6 Z4 x) N& N8 B( g( [7 N$ G　　东窗事发后我的公司正好和美国有一单生意要谈，于是我借着这个原因逃去
了美国避风头。按照以前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只要把两个女人都晾在一边一段
时间，然后分别哄一哄，再各自花点钱就可以摆平了。所以我对这件事情并不是
+ ]% Y: c+ k+ D* K, H非常的在意。半个月后生意谈成，我提前一天从美国回来，没有先回家，而是直
: a0 c& ]% _9 Q6 Y$ ?( n6 K接去找了骊骊……
　　我的幼稚再一次被生活嘲笑了，事情又一次超出了我的预料，我和骊骊度过
了销魂的一夜后，第二天早上，这个女孩温柔地依偎在我怀里，用她一贯轻柔的
* j0 A7 v6 G1 O8 Z2 _% v声音告诉我她和她的男朋友分手了，而她也已经从他们的新房里搬了出来。他们
原来准备春节后结婚的，现在看来自然也是不可能的了。
　　这个消息让我觉得非常的头痛，原以为我和她的关系只是一段一夜情，你情
我愿，提裤子走人，可谁知道这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超出我的预料了。我发现自己
7 l) |8 u7 Y1 z$ i就要被这个女孩粘上了。那天我以工作忙为由很早就离开了，其实我知道自己找
9 N- w% G/ R9 j& Q  ?3 D$ ?* W的这个借口并不怎么样，不过那时候我更关心的已经是如何把这个女孩甩掉的问
题了。
- x) d! h3 |, `0 t, v　　老婆那边相对好处理一些，毕竟我和她都是坐在一条船上的，彼此之间的利
+ b- v5 d: {! |8 N  C益交错太多，无论是谁翻船，对方都没有好果子吃，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我老婆
会把事情闹大，自然我也会向她保证不会再和那个女孩发生任何来往。
　　随着我的冷处理，事情似乎渐渐又回到它应在的轨道上去了。不过倒霉的事
情往往会在你感到得意的时候发生。这个真理又一次被验证了。
　　３月份的一天，骊骊给我打来了电话她怀孕了。这真的是很老套的情节啊，
8 f% k$ r9 u0 `; j姑且不论我们每次做的时候都有充足的预防措施，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医生
7 R2 X5 m; x8 x; u8 r说我精子活力不足，也就是说，我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来的……这件事，我从没
8 ~( i- P: A4 B) O告诉过任何一个情人，只有我和我老婆知道，对外我们都说是她不想要孩子……
所以我从来都不担心我的那些情人们会以有了孩子这样的借口来要挟我，问我要
. ^" X$ l4 S2 `% E# J, \- s钱。
: J$ S" P! H2 c- p　　可是谁知道，骊骊居然……我一直以为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呢……
　　电话里她还要我在她和我老婆之间作一个决定，「我能给你她不能给你的……」
/ @1 n( A, r8 C# R0 `这是她的原话。２５岁的女孩，终究还是太天真了。
- w* n9 v& C4 V9 P) S( \　　也许我得和她当面谈一次来解决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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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 G8 E) d! z/ l. J( f　　接到骊骊的电话的第二天晚上，我去了她的新家，那是她自己找的房子，当
然房租是我以她的名义付的。房子就在她的母校旁边的小区里，位于３楼的二室
一厅，给她一个人住倒也挺惬意的。
. j: w+ k6 d/ t3 P# c4 o& D　　骊骊看上去显得精神很好的样子，她把我关在客厅里，一个人在厨房里张罗
4 k  S2 H! P* U% d着晚饭，我坐在客厅里百无聊赖地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远远地看着她忙碌的背影，
4 }/ u: a! h1 k. V突然想起，我老婆很久没下厨房做过饭了……
　　晚饭也还算丰盛，是红酒和牛排，免不了的还有烛光，有时候女人就是喜欢
5 p( ]; v  t) E4 `/ r这种俗气的浪漫……饭前我们举起红酒碰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时间两人
5 w( {9 H/ P0 R3 l都僵在那里，半晌我才顺口说到为了纪念我们相识半年……
. F1 [2 D8 {; z6 i, O　　饭桌上两个人基本都没有什么话说，只有刀叉碰撞盘子发出的叮当声偶尔会
# k- w( f0 n0 y1 G- Z2 y. Y打破房间里的平静。牛排煎得很老，很难下咽，只有红酒的味道还算是不错，喝
/ V. P% ]" `, W5 u1 t0 G/ W下去让人觉得胃里暖暖的……
. j" L: r) `2 C( G% l0 a1 h1 ]　　这顿气氛尴尬的晚餐终于结束了，我和骊骊隔着饭桌面对面坐着，当中是已
# W. F1 y) i) x5 c- p, O( p0 D* b经烧了半截的蜡烛、喝剩的红酒和吃剩的牛排，我想如果把这个场景拍成照片一
- S2 V: Z. @* l* N- B- H定会非常搞笑。
　　我们互相对视着，只有烛光一闪一闪的。我这时才注意到骊骊穿着我给她买
: }# ~& q* I" D  n( D的那套白色的低胸晚礼服，那是我送给她让她结婚的时候穿的。她曾经告诉我说
那是她最喜欢的衣服，现在看来，这衣服的确很称她。低胸的晚装设计更加衬托
出她丰满的身材。其实她的气质的确比我老婆好很多，就算比起我以前的那些情
0 K$ S. w$ @, `# O: X' m7 ]人们也绝对不差……
$ N% X, Y6 D: m: }$ H) P  p　　我们依然互相对视着，骊骊忽然探起身来吹灭了蜡烛，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
8 r# P# A( k3 D& g, @借着窗外的灯光，我看见她站起身向我走来，接着一个柔软的身躯就滑进了我的
! b( q7 S& x" n9 \: B怀里，她的身体还是那样迷人，我不禁伸手环着她的腰，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
　　女孩柔软的双唇落在我的脸上，她期待着我的回应，我的呼吸不禁渐渐变得
急促起来。骊骊一边吻着我，一边伸手扯掉我的领带、解开我的衬衫纽扣，一双
柔软温暖的小手伸进我的怀里，在我的胸口轻柔地爱抚着，然后一直向下划去，
最后她解开的我的腰带，我配合着她的动作把自己的裤子褪到了膝盖上。
" Z2 ~( I  O7 R7 h4 B/ [1 R　　骊骊的双手温柔地套弄着我早已勃起的小弟，然后她像蛇一样从我的怀里滑
1 w" d+ x# @( n. |) _下去，跪在了我两腿间的地板上，我在黑暗中看见她抬头向我微笑着，眼眸闪闪
发光。接着，她温柔地低下头，张嘴含住了我的小弟，女孩子那温暖湿润的口腔
0 y4 u) Y% E1 ^3 E) B; U  o$ S让我不禁全身猛地一震，大声地呻吟了一下。她的舌头灵活地缠绕着我的小弟，
挑逗着他，就像在吮吸着一根好吃的棒棒糖。我不由一边伸手搂住她的小脑袋，
3 j0 V3 U8 |( |一边运用腰力在她的嘴里抽插起来。
　　她的口技真的很不错，没过多久我就忍不住要射了，我搂住她的头的手忍不
住加大了力道，抽插的速度也渐渐地加快了起来，可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骊骊
4 E# T; b0 n( u) B+ z. ]! E3 a( ]突然在我的小弟上轻轻地咬了一下，虽说轻咬的力道不大，但足以让我痛得叫出
声来，停止了动作。她站起身来，凑过来吻住我的嘴，双手轻柔地抚弄着我的小
0 ^& S& Z3 S& |0 L8 u8 r弟，然后在我耳边轻轻说道：「不可以射在嘴里的哦。」
　　我的小弟被她刚才那么咬了一口，已经无精打采地垂下头去。骊骊用手抚弄
了一番不见起色，于是她拉着我站起来说：「那么，我们洗澡去吧，我帮你擦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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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1 Q% b; `( _, J' T3 g0 g2 {　　　　　　　　　　　　　　　　（三）
　　站在那小小的浴缸里面，我发现墙边的喷头只够到我的脖子，我不得不一手
举着喷头，另一手往身上擦浴液。骊骊穿着她那套华丽的晚礼服站在浴缸外面，
因为礼服很长，她小心地提着长长的下摆，不让衣服碰到地上。她光着脚，没穿
鞋袜，一边调皮地踩着地上的积水，一边看着我滑稽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我实
" s4 g: h; f1 Q在不习惯在这么小的浴室里洗澡，于是转过头用尽量严肃的语气对她说：「别在
外面看笑话了，过来帮我擦背。」
( v+ H& y$ @/ L" I6 U　　骊骊娇嗔地答应了一声，让我帮她把晚礼服背后的纽扣解开，然后弯腰把内
裤先脱了下来，她两手提着礼服，挑逗地看着我说：「里面是真空的哦。」说完
2 W. q0 p6 b6 `5 M' M就逃出了浴室，跑到外面去脱她那心爱的礼服了。看得出，她真的是非常喜欢这
) d# @" q8 B" w' s7 E0 {件衣服的。
1 m' A, `( t2 |, Q　　等她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全身上下已经是一丝不挂，不着寸缕了。然而当她
也站进浴缸里以后我才发现，这个小浴缸站了两个人之后几乎就转动不了身体，
4 g8 E' d/ v/ L6 E$ B8 N0 I更显得拥挤，两个人只好互相抱在一起，扭捏了半天才洗完。
' J. ^4 x; F5 ~: B, ]　　我逃也似地从那小小的浴缸里跳了出来，正四下看着，准备找一条浴巾擦干
身上的水珠，骊骊却站在浴缸里向我张开双臂，撒娇地说：「抱我上床。」
  C$ a* Y' o: M( `　　看着眼前满身小水珠的出浴美人，我也顾不得去找什么浴巾了，一步上去就
" ~0 q2 e, b: r, }: S# y把她横抱在胸前，她搂着我的脖子，我托着她的身体，我们两个就这样赤身裸体
地往卧室走去。
　　穿过客厅就是卧室了，我站在卧室的门口，想着怎样才能开灯，骊骊轻轻地
咬着我的耳朵说：「别开灯了，上床去。」借着窗外模糊的灯光，我看清了卧室
里有一张挺大的双人床，于是我把她重重地往床上一扔，自己就势扑在了她的身
' Q! N2 Y/ c! d9 v, a& Z( _5 O; @6 u上……
: F/ d' ]1 e, z　　这次我们的前戏非常的疯狂，我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要射了出来，终于，我
把她压在了自己的身子底下，她的下身湿漉漉的，不知是水珠还是爱液，我们不
再打闹，我慢慢准备进入她的身体，就在这时，骊骊突然在我的耳朵边上轻轻说
道：「我没有怀孕，我骗你的。」
　　我觉得身体里面有一股气立刻就泄掉了，原本坚挺的小弟又一次垂下了头去，
我翻身躺在她的身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骊骊往我身上靠过来，她的小脑袋
% N3 V6 M5 \! |8 e( Q枕着我的胸口，一只手在我的肚子上划着圈圈。她问我：「怎么了？我没有怀孕，
你很失望吗？」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没有怀孕了，只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是骗我的？」
我其实才不关心她为什么要骗我，我只是觉得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断是很不爽的一
* C* z4 ]" x/ W4 O  c件事情，特别是今天，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骊骊，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我看……我们的关系，还是就到
此为止吧。」我觉得现在是一个和她摊牌的好时机，你既然不让我爽，那么我也
如数奉还。我叹了口气，继续说，「明天我会给你一张支票，就算是我对你的一
0 a  c. ~( G2 j" q点小小的补偿吧……你……」
/ L  H2 m7 V5 f# o( G6 I' Z# K% f　　我的话还没说完，骊骊突然坐起身来说道：「你的钱，你的钱都是些来路不
正的东西，你不要再陷进去了。」
  N/ I1 L9 C/ I+ t& B2 R3 K5 P( _　　她的这话倒是让我吓了一跳。我的钱的确来路不正，可是关于这钱的来路，
8 C! w% t' c! W- R9 P$ n# B1 E) @只有极少的几个人知道的，像骊骊这样的小角色，她绝不可能知道背后的事情。
( |$ ~/ i/ I$ t/ {我哈哈一笑，伸手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搂在怀里，点着她的鼻头问道：「你一个小
文员知道什么啊？我的公司生意那么大……」
* N! F* J1 s1 ^$ F: g' V* O; p　　没想到她又一次打断我的说话，「我当然知道，我知道你们帮东南亚毒贩洗
' n* ?2 h  P0 y钱的事情……」话没说完，她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看来她也知道什么话该说，
# x& J$ R1 h- ~: ^3 r什么话不该说……
　　话说到这个地步，我不想再去探究她话里的真假了，我们的确在帮黑帮和毒
, n$ g6 e) l6 W. B  w贩洗钱，骊骊这么说，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有证据，但所谓「无风不起浪」，我想
她一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凭她这么聪明的脑袋，分析出这个结论不难。可是她
: F3 W0 T' K) K0 K" o9 Z不是我公司的员工，是什么地方走漏了风声？
　　我还在想该用什么话套她，她却翻身下床，顺手打开房间里的顶灯，走到旁
边的书桌里翻出一份文件，又走回我身边。
　　「我先说明，这不是我故意拿的，是你上次掉在我这里的。」她给我看那文
2 N+ C4 o* V7 x6 p. s: M件之前很认真地解释着。她翻给我看那文件上作了记号的部分，我不禁紧张起来，
这是一份原始的财务报表，我一般都是把它们销毁的，怎么偏偏会漏掉这一份？
7 U% S0 s$ j/ ^  X' c( R. S我正努力检讨着自己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却没注意到骊骊已经不在说话了，等我
4 n2 z4 H: o" x, ~" J3 }注意到房间里很安静的时候，才发现她正表情复杂地看着我。「你快从里面脱身
出来吧，做这个没有好下场的……你离开他们，和我在一起，我们可以……」
　　我实在没耐心听她说什么浪子回头的故事，２５岁的女孩子真的这么天真？
潜意识告诉我这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不过我现在没心情去想这整件事情后
面的经过，我只想拿回那份报表，让这件事情到此结束……
. f! }: O) m! O1 `% n% r! L　　我从骊骊手里拿过那份报表，问她：「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决不能再有
其他人知道，明白吗？」我一边说，一边把那份报表撕成碎片，在床头的烟灰缸
里把它们烧成纸灰。
　　「我知道，我谁都不会说的。」骊骊很安静地在旁边看着，像平时一样轻轻
4 a- w  C4 x" ?8 u0 g$ v地说，「你也答应我，不要再做下去了，和那个女人离婚，和我在一起……」
2 `6 x- _% y! Y2 ?1 A: Y　　我看着烟缸里的火苗暗淡下去，每一片纸都变成了灰，然后我拿着烟灰缸走
& h9 Q, R  r' h1 n去卫生间，把这些纸灰统统冲进了下水道。我用凉水冲了冲头，让自己冷静一点。
, f( p# t4 }# ]$ g「骊骊这个女孩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人，她背后一定有什么人在支持她，他们以
为抓住了我的把柄，可以来要挟我了？」我可不是逆来顺受的人，别人怎样对我，
我就会如数奉还，对这个女孩，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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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我走回卧室，骊骊还坐在床边，显得若有所思的样子。我在她身边坐下，问
6 ^! N2 e3 `( a) p, Z1 O她：「你的老板是谁？」
2 k0 h' g" Y0 P　　她有些吃惊地看着我，「我的老板？你在说什么？你不是知道我的老板是谁
* A4 Q6 X7 K0 I# O! u: B1 k7 H吗？你……」
　　我没空听她问问题，我四下看了一下，窗是关着的，窗帘也拉着，床头柜上
5 E7 P. [, I* X! k- F% m! f  u0 G" f什么都没有，床的一头摞着被子和枕头。我伸手搭着骊骊的肩，拉着她一起横躺
, R. F* a& |" z在床上，然后我翻身跨骑在她身上，她以为我要和她做爱，笑了一下，正想说什
么。
　　我拿起旁边的枕头，很厚，也很重，我一边把被子推到地上，免得妨碍运动，
" f9 k# n' i7 ?4 H- m: S一边说：「告诉你们的老板，想动我，你们还没那本事。」
　　骊骊有些迷惑地看着我，「你到底……」她的话没说完，我已经连人带枕头
扑在了她的脸上，我根本不在乎她到底是个什么角色，我就是要杀了她，让尸体
告诉背后的指使人，「有本事你来动我看看！」
& [; F- R  q- A. w# J3 l8 I  Y　　我把枕头包住骊骊的脑袋，然后用左手按着她的脸，想用右手去掐她的脖子，
可是没想到的是，女孩子挣扎的力量好大，她扭动着身体，硬是差点把我从她身
上甩下去，我的左手一滑，枕头歪了一下。骊骊的脑袋露出来大半，她惊叫了一
9 }% l5 }8 i. R, f声，我连忙用右手抓着枕头又盖下去，把她的半声惊叫又堵了回去。
1 _: }9 C. K" D　　没办法，我只好把两只手都用来按着她的脸，整个上半身都几乎压在她的脸
上了。也许骊骊已经知道我想杀死她的想法，她的挣扎非常的激烈，隔着厚厚的
枕头，我都能听见她发出的「呜呜」的声音；她的双手在我的手臂上、背上、胸
前……
　　反正只要是她够得到的地方用力拍打着，有时候还用力地抓着我的手臂，想
把我从她身上拽下来。不过我差点被她甩下来一次，已经知道了她的力气不小，
所以我更是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她一时也不能把我的手移动开来。
　　骊骊的脸被枕头捂着，她拼命摇着头，双手在我的身上到处乱抓，她的全身
. X% e/ F! C/ }1 p" `5 @也扭来扭去，弄得我只好把原先前倾的身体往后坐，一来躲开他的双手的乱抓，
二来压着她的身体让她不要乱动。我的双腿像骑马一样紧紧夹着女孩的腰，她的
身体不能随便扭动了，于是她又开始用她的双腿来挣扎。
　　女孩的腿在空中挥舞着，膝盖不断地撞到我的背上，她的脚跟砸在床上，发
出「嘭嘭」的闷响。「你这丫头力气还不小嘛！」我一边扭动着身体使自己能控
制住身下女孩的挣扎，一边还忍不住和她说说话。
　　大概过了２、３分钟的时间，骊骊的挣扎就不像一开始那么激烈了，而动作
5 Q, z. L: @' [% w: X, G0 K的幅度也没那么大了，从枕头下面传出的「呜呜」声也渐渐听不到了，她的双手
还抓着我的手臂，但是很明显地可以感觉到她的手上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她的膝
5 m# H% `. L- k/ U, H; T! l0 `' L盖已经很少能撞到我的后背了，而她的双腿也不再在空中挥舞了，更多的时候是
在床上一下一下地蹬着。我想，她大概快不行了。
　　可是又是２、３分钟过去了，身下的女孩仍然在不紧不慢地挣扎着，她的双
  Q1 O5 m  r% B; N臂已经无力地瘫在两边，偶尔还挥动几下，而她的双腿却还是一下一下地蹬着，
8 R$ d& E/ b/ o+ ]' i虽然力气已经很小，但是她还是活着的。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像泥鳅一样滚来滚去，
于是我小心地坐起身来，双膝跪着，再次把全身的力气都压在女孩的脸上。
- G, R7 h/ q& {; x( V+ [　　「快结束吧，快点结束吧。」我已经累得筋疲力尽，马上就要失去耐心了，
我甚至想，如果１分钟以后她还在挣扎，我就放开她，让她活下去。可惜的是，
2 \  H! ~- F* V, T4 X# e她错过了这个机会。
& Y# }/ Y- H3 F& h　　骊骊的全身突然抽搐起来，她的下巴抬起来，头向后仰去，我几乎按不住她
；她的双臂伸直，双手五指分开，先是一点点抖动，然后是全身性的痉挛和抽搐，
我看不到自己背后的情况，但是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双腿都弯曲了起来，两条大腿
都在我背上摩擦着，有点像做爱时达到高潮时的情况。
6 W3 Q1 g" w0 S; {3 k; j　　她挣扎了这么久，我的小弟一直和她的胸腹摩擦着，女孩柔软的身体使我的
! I7 q5 d: v7 I7 u0 ^5 h4 f小弟又一次高高地抬起头来，我回忆着以前和骊骊做爱时美妙的感觉，想象自己
$ a# D) \* ^. J0 ^正在她的身体里面冲撞着，就要达到爆发的巅峰……突然，从我的身后传来「嘭」
的一声，我不由自主松开手，回头一看，女孩刚才抬起的双腿现在正直挺挺地伸
在床上，刚才的声音就是她的双腿落在床上的时候发出来的。
" S: K, n0 C2 z4 K% Z. O　　我舒了口气，回过头来，这才发现身体下面这个一直在和我对抗的女孩真的
已经不动了，她的全身毫无力气地瘫软着。我有些好奇，一切都结束了吗？我小
, D; h, z4 s  u" l( ]心翼翼地把枕头从她脸上挪开来，她的头发披散在脸上，不过还是看得出女孩的
# G! t; a1 J1 I# ^( u- p. }脸上毫无表情，双眼睁着，嘴也微微地张开来。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没有反
应；然后我又把手指放在她的鼻子下面试了试，没有呼吸；我又试了试她的颈动
* j$ d6 Z0 a4 @; d' R  \脉，也已经停止了。「终于，结束了。」
3 m/ F8 r5 Q9 J6 z& L( `　　我一时有些不能接受，骊骊，她就这么……死了？虽然我是想杀了她，但这
毕竟是我第一次杀人，我不知道人死了到底是什么样的，我甚至担心她会像电视
剧里常演的那样突然又活过来。
　　我坐在骊骊的身上喘着气，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呼吸声，我一时
2 p8 M/ F9 a% a! r5 u" U, T不知道该干什么，于是翻身下床，准备到客厅去拿支烟来抽，谁知我的脚一着地
6 ?  x& n2 J$ \" |* P顿时发软，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这时候，我的心里才感到了一阵阵的害怕，我
0 R0 I2 G! c; Z0 q6 t; f- R" O杀人了！我真的杀了一个人啊！

4 M( J2 M5 P, H# L# H3 @　　　　　　　　　　　　　　　　（五）
1 q8 T& j3 R2 j8 p/ D　　从客厅的衣服里摸了一包烟出来，我回到卧室，坐在床边的地板上抽了起来，
2 T2 M6 r3 N* g; W+ t$ l淡蓝色的烟雾慢慢升腾，然后在房间里消失。我背靠着墙，看着横躺在床上的骊
骊的身体，这时候，她应该被叫做「尸体」了吧。
　　她的左臂从床边垂下来，左手无力地伸展开来；相反的，她的左腿却只是直
直地伸在床边，左脚向床外边歪着。我盯着她的脚看了半天，发现女孩的脚真得
  Z- r0 Q* K: i; m! s: t很有看头啊。抽完了一支烟，觉得身上又有力气了，于是我站起身来走到床边，
* L( P6 h1 c9 F! |低头看着床上的尸体。
　　女孩的两腿分开，在两腿间的床单上是一大片湿掉的痕迹，曾听说人死后是
" p; J# a% \0 P2 F& k# G4 S' |会大小便失禁的，这样看来，骊骊她是真的已经死了。从她平坦的小腹到丰满的
双乳间，竟然有一大片精液，难道我刚才居然射出来了？我甚至都没有享受到快
( R0 W1 ?7 q0 ~" |5 l; t' ]感……我有一点沮丧，今天真的不顺，一次都没有做到完美。
9 ~3 K  U2 Q! E9 o1 P* ^8 X) Q　　往上看去，死去的女孩的双乳仍然是那么坚挺，她的乳头突起，难道她临死
前也感到了兴奋？再往上看，她的脸上还是那样毫无表情，双眼睁着，嘴也微微
+ Y% S4 j6 c) C地张开来，只是这时候看上去却居然是一幅很销魂的样子。刚才在饭桌边的那一
: D; S; U% D; S( m; F幕又浮现起来，我有点后悔刚才没在她的嘴里射出来了。
　　没想到这个时候，我的小弟居然又一次用力地抬起头来，一幅欲求不满的样
$ h* O) B1 ]0 J, U: D/ L  L1 X子，这时候的我已经顾不得眼前是一个已经死去的女孩了，我再次爬上床，跨骑
在骊骊的胸前，她的双乳贴着我的大腿根，就像她活着的时候一样让人兴奋。
* T# [$ u. m, C  o+ K　　我托着她的脑后，让女孩抬起头来，死去的女孩似乎比平时重了很多，我小
心地把小弟伸到她的嘴边，可是我一手要托着女孩的头，另一手要扶着自己的小
弟，没办法把她的双唇再扳开一点，我忙了半天也没成功，女孩柔软的双唇一直
" S% G9 \$ z9 o- H, e+ [' d4 n摩擦着我的小弟，反而使得我心中的欲火更加窜升。
　　我有些气急败坏地跳到地上，记得她平时都把避孕套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的……
& |$ b& N5 u8 f于是我翻了一个避孕套出来，三两下戴好，又一次爬上床跪在骊骊的胸前，「让
我们再来一次吧。」
- O& o) ?, Q4 T& `# a; e/ Q& j　　这一次，我拉着她的手臂让她坐起来，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另一手捏着她的
* l! n* e# H+ V& y  C8 p下巴扳开她的嘴。避孕套上的润滑剂让我顺利地把小弟伸进了女孩的嘴里，虽然
骊骊已经死了，但是她的口腔里还是和刚才一样的温暖、湿润，尽管她的舌头不
% _4 Y' W! ~' _# \. E" R0 k# A会主动来缠绕挑逗我的小弟，但是我却可以用我的小弟去挑逗她的舌头。
! ~9 {4 }" W; h　　我试着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女孩的嘴慢慢地合了起来，不过由于我的小弟
被她含在嘴里，所以她的嘴是不能闭紧的，我可以感到她的牙齿轻轻地合在我的
小弟上，有一点点刺痛的感觉，但更多的是兴奋。我试着轻轻地抽插了两下，女
- G* K; U/ y1 L- ^1 S% h. T3 i孩的牙齿轻轻地摩擦着我的小弟，并不碍事，反而给了我更多的刺激。于是我用
- h3 D/ E) M7 M+ s1 U7 y左手托着女孩的后脑，右手扶着她的身体，配合着让我的小弟在女孩的嘴里一下
! M' [) X9 S4 I) A& v- M" O一下地抽送着。
* o' p0 f) O9 l* p: T8 @　　骊骊活着的时候就很善于在床上满足我，而且她的口技一流，只是她从不让
我射在她的嘴里。现在她死了，我要把握这最后的机会，好好地最后享受一次，
谁知道以后还有谁能带给我这么大的快感？我抽插的动作由慢到快，女孩的舌头
几次把我的小弟顶在了嘴巴外面，「你还是不让我射在你嘴里吗？」
5 u8 C: w. @  U: ^# g& A" E　　我加大了力道，几次都感觉深入了她的喉咙，感觉一点一点地跃上了顶峰，
最后一次，我深深地插进她的喉咙，颤抖着，把积郁了许久的欲望全部释放了出
' r$ Y% m- b7 U3 g5 N- v( n& M来。真是完美的一次。我紧紧地抱着她，让她的脸紧紧地贴着我的下身，感觉她
# z0 I& _+ H& Z0 K% S的柔软的乳房正顶着我的大腿，高潮的余韵走遍我们的全身，我大口大口地喘着
" `$ a& d1 ^+ r! y0 ~8 J气，「骊骊，这是我们做得最好的一次。」
6 `! E' N( O7 c' _) K- E& p& U　　我的小弟这回真的累得筋疲力尽，我跪坐在骊骊的膝盖上，让她的双臂圈着
9 R; x" f' X- C' }4 |4 B我的双腿，女孩的上半身就趴在我的腿上，而我的小弟，还被她含在嘴里。我用
右手捏着她的下巴扳开她的嘴，左手扶着小弟把他从女孩的嘴里抽出来。
" \0 b! K2 t' s$ l　　然后我抬起女孩的上身，轻轻把她向后一推，女孩的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
重重地砸在床上，她全身震动了一下，接着又恢复了平静。我俯身过去，看着女
3 l- g8 ^" ?% a" h, O- J3 r孩那空洞无神的眼睛说：「再见了，骊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