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匪首的末日】作者：石砚

车神

　　　　　　　　　　　　　　女匪首的末日

作者：石砚
字数：8614字
9 D3 a5 c- U1 ?/ g7 T　　西河边绵延三里长的乱石滩，被全副武装的士兵围得水泄不通，河滩中间最
宽的地方，几十名带着白盔，荷枪实弹的宪兵分两列围出一块十来米宽的空地。
　　三名带着大盖帽的军官、几个手持相机的男女记者、十来个粗手大脚的女人
站在河滩边靠近公路的地方，还有约百十名穿着各色衣服，年龄不等的男女则站
在宪兵组成的警戒线两侧，静静地等着刑车的到来。
4 s: V* d" A1 N9 f　　方素娟是本地最知名的女匪，不仅年轻美貌，而且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她
# _8 O, X! S# B. k- `原本是这附近村里方老秀才的独生女，十七岁时因街上闹瘟疫成了孤儿，后被大
土匪侯黑子抢上山去。本来她是想自尽的，后来却发现山寨中的生活远比普通人
. Z7 G, Y! u+ l7 ^$ {; F家容易，而且土匪们虽然很粗鲁，但就象《水浒》中的梁山英雄一样，为人都很
讲义气，就放弃了自杀的念头，一心一意地做了押寨夫人。
/ b! f4 y) M! \% \4 I( x( \" t　　不过，刀头舔血的日子终究长不了，侯黑子第二年就在同另一伙土匪的火并
中中枪死了，而她呢，主动扛起了丈夫的大旗，作了山寨之主。不久，读过书，
有头脑的她就带手下用计消灭了杀侯黑子的那伙土匪，同时壮大了自己的山寨，
成为方圆几百里最大的一股绿林人马。
! r2 O7 m0 N8 C8 g* b8 N1 g　　但女人就是女人，想在男人占绝对优势的行当中站稳脚跟是很难的，她认为
% V+ v* f: ^) r( N3 ?5 {9 h要让男人服自己，就要比男人更狠更恶，所以，自当上山寨之主后，她就一年比
8 q" }' o6 k$ N1 l' P一年更有野心，也一年比一年手更黑。
& H! c4 t) x: p6 w- ]8 d( p% F　　她亲手阉割并杀死敢于觊觎她美貌的二当家和另外几个土匪头目，并且渐渐
忘记了绿林好汉劫富济贫的宗旨和要钱不要命的规矩。不仅不论贫富一概乱抢，
而且也不分青红皂白逢人便杀，还指使手下羞辱敢于当面咒骂她的死者妻女，使
她开始失去了民心，甚至原来山寨里的人也都纷纷离开，她成了孤家寡人。
　　终于有一天，她抢劫了为本地驻军运送来的一车军火，惹怒了国军。由于没
有老百姓的支持，处处受制于人，没有多久，山寨就被攻破，她本人也被生擒活
捉了。这样一个罪行累累的土匪头子当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被擒后仅五天，上
4 I/ \, f" S8 ]峰便批复了对她的死刑判决，并下达了执行令。
　　方素娟在本地的名声甚至比孙大帅还大，加上早已艳名远播，所以远近百姓
都想亲眼看看这个蛇蝎美女的样子。军方本打算将她当众处决的，但担心观刑的
人太多，龙蛇混杂其中会有意外，所以便决定将其秘密枪决。
　　天还没亮，这片河滩地上下游五里就已经被军队控制。押送方素娟的刑车没
有使用通常的囚车，而是借用了本地省党部的三辆小汽车，不声不响地将她从监
5 I2 h& f* r0 Y: W( z" h* s狱送到了离这处临时刑场仅一里远的一处岔道上。
& k1 K' y" ]4 |* W　　官方放出风来，说上峰要复审方素娟案，让被其杀害的苦主家属集中候审，
3 O, w% }- y: X9 r& b. P0 K1 c并以此名义用几辆卡车将他们拉到刑场，这时才告诉他们是来现场见证女匪伏法
4 c" B8 b& ?' _  z2 k, R的，苦主们自然是高兴非常。除此之外，官方报社也被通知当天报纸头版头条预
留版面，并派记者现场采访重要新闻。
　　天光大亮时分，三辆黑色小汽车停在刑场边的公路上，从前后两辆车上下来
+ @3 z0 j% p4 d( t, p六个穿便服，戴礼帽，挎手枪的大汉，在中间那辆车边站成两列，然后中间车的
前门打开，一个同样穿便服的大汉下了车，打开车后门。最后两个穿便服的大汉
从车里钻出来，同时一前一后挟持着一个年轻少妇下了车。
7 d* e# [; A; K- A6 A9 n$ \　　那女人年龄约莫二十四、五岁，白白净净的长圆脸，细而浓的眉毛，弯弯的
3 ?9 z; h  V8 ~0 k% ~' a眼睛，高高的鼻梁，红红的小嘴，一头亮亮的乌发在脑后盘成一个髻，带着一朵
大红的绢花，要多漂亮有多漂亮。她中等偏高的身材，不胖不瘦，一身紧身黑绸
衫裤，脚穿一双黑缎子绣花鞋，一条小指粗的黄麻绳五花大绑地捆了，背后插着
, m2 B; c0 g! Z6 o亡命招牌。
+ `$ F: ?; N" E- n+ ^　　那绳子在胸前叉着花，还在腰间横勒了一道，把本来合身的上衣勒得更紧，
使绸衫的胸前顶起两座圆鼓鼓的小山包儿，也把细细的柳腰和翘翘的骨盆曲线勾
8 S( {7 _4 I- l9 u' u勒得十分显着清晰，看得周围的男人们直咽口水，女人们则嫉妒地心中乱骂。
0 H" U; x) G2 N7 t　　方素娟十分平静，眼睛睁得大大的，脸角带着一丝冷笑，毫无惧色地看着周
+ l) ^" \$ r& ^* }0 I围的人，仿佛她就是这片土地上的主宰。
　　两个大汉挟持着她，从容不迫地从汽车边走向场中，来到以三名军官为首的
那群人面前，相机对着她「嘁嘁嚓嚓」一阵乱响，看上去她还挺得意这种安排。
　　其中那个军衔最高的少校向前走了一步，盯着她的胸看了半晌，看得她白净
的脸腾地红了起来。
8 C( s( d2 [/ v% F　　「方素娟，你因啸聚山林，抢劫杀人，决定对你执行死刑，你还有什么要说
的吗？」
　　「不就是死吗？老娘既然当了这个大当家的，就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了，怕
- T( D7 X8 d$ x& l, p" B( F什么？要杀要剐，你就来吧，老娘喊一声疼就不算好汉！」她当然不是好汉，不
* g. f# H0 }" `3 ?过此时的样子倒还英雄。
) u' o. \! U+ Q; f& B: G! _　　「好！有种！上峰有令，受你祸害的地方乡绅和百姓众多，不是一颗枪子儿
$ W/ _0 K) y% y: K+ u就可以了结的，所以今天特地请当年受害的百姓代表对你处刑，你等着受吧！」
+ G) x( r  u3 G# q9 l2 f) |& m　　方素娟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儿，脸色就有些发绿，因为这些人同她
仇深似海，今天得到机会，不知会怎样消遣她，那罪过光是想象就够让人心里发
' _5 F2 y; r3 A# u3 p6 K虚的了。但她曾经是山寨之主，曾经是跺一跺脚，满山乱颤的女枭雄，说什么也
& v% R  f6 q, X+ R1 Z( w* N不能让人家看出怕来，好在对方毕竟是官家，总不至于让她受太多羞辱。
　　虽然她是让人家抢上山去成亲的，但到底她还是自己上的侯黑子的床，而且
黑子死后，她就一直为他守寡，不肯再嫁，因为她出身于书香门第，虽然为匪，
但对贞操却看得比一般人都重。因此，能清清白白地死，就算受再多的刑罚也无
1 L7 }; Y$ Z( X. X所谓。
　　那少校转身对他身后那一小群女人说：「好了，现在你们可以为受害的亲友
/ q. d; K  k. _% U报仇了，这个女匪任你们处置，不过不能打伤打坏，处决以后还要曝尸示众，别
$ I1 D/ t) j6 K弄得看不出人样来。」
　　「放心吧，长官，我们保证不让她身上带一丝伤痕。」
! j1 a& G" v# M; c3 C　　听到少校的话，方素娟就更放心了，因为他竟然让一群女人来收拾她，那总
比让臭男人拉拉扯扯地好多了，可听了后面的话，她心里反而不踏实了。表面上
5 v1 _& x. W+ `- s5 u( X& E/ r看，他们是不想让她受伤，可又不让她受伤，又想让她痛苦，那办法一定很歪，
3 k# v1 H& `" u1 `) s0 `就是因为猜不透她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所以更让她害怕。虽然脸上仍然带着冷
笑，胸脯仍然挺得高高的，两条腿却止不住地有些发抖。
3 P7 U9 B) w( _4 ]　　十来个女人围了上来，本来架着她的两个大汉把她留在原地，然后退到了圈
外。
　　她们围着她，一言不发，但那双双眼睛里怪怪的笑容却让她不寒而栗。
　　「你们是谁？我没有见过你们。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们想把我怎么
样？」那声音有些发颤，她们给她的这种无声的压力，比起滚滚雷霆更让人受不
: b3 I  ^$ ]- G8 Y: g) t" d了。
8 t8 N/ A$ B2 t* x4 o, C4 V, t( p. H　　「我们是谁？你当然记不得了，因为你杀的人太多了。」对面两个二十岁上
下的女子说话了，她们在这群女人中算是年轻的，也算是漂亮的，从打扮上可以
看出是大户人家的丫环。
　　「你该记得三年前胡家寨吧？你该记得胡家寨的胡乡绅胡老爷吧？是你不问
# F; H6 l9 Z. a6 p青红皂白开枪打死了我家老爷和大少爷，抢了胡老爷家的金银财宝无数。我家大
0 {0 `7 H4 o. o7 N: l少奶和三小姐出来和你评理，你竟然指使女土匪把她们的衣裳扒光了，用绳子拴
成一串在胡家寨的大街小巷游街示众，逼得她们无脸见人，投井自尽。告诉你，
我们就是三小姐的贴身丫环，今天来替我家少奶和小姐报仇的！」
$ P3 W! n! A$ ]: k  D% e　　方素娟这下想起来了，确有这么回事，心里说：这回自己算是倒了大霉了。
　　「方素娟！你再看看我！」这回是个头发花白的女人，满脸苍桑，但仍然可
* F; a% y: Q$ i/ A3 f! n以看出年轻时一定长得还不错：「还记得吧？前年你带人去武家坡抢东西，把我
家留着种田的种子都抢走了，还开枪打死了我丈夫和儿子，我上去同你拚命，你
让人把我脱光了衣裳，当着全村人的面用木棍捅我的下身。你走后我本想自尽，
$ O" k% }% L5 ^1 [; d( ~, y但我一家老少的大仇没报，我怎么能一死了之。我靠着讨吃要饭捱过了两年的时
间，二十九岁的人，头发白得象六、七十岁的老太太，就是为了等到今天！」
　　天呐！他们怎么找到她来杀我？方素娟这回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方素娟，你这臭婊子！那年你去姜家镇，硬逼着我的寡妇嫂子去山上当土
匪，我嫂子不答应，你就让人扎往她的裤腿，往裤裆里头塞进一个老猫，然后系
/ r$ C" [2 w1 y' V2 r紧裤带用棍子打那猫，那猫一疼，拚命乱抓乱挠，生把我嫂子下边给抓烂了，没
, R% d5 h6 P8 O) z两天人就死了。今天我要替嫂子讨回这笔账！」
/ W: |$ P; Y1 X! Q　　妈呀！方素娟感到腿有些发软，肛门不停地收缩着，一股强烈的便意向她袭
- g: X5 I" h; |4 a! r来。
) \" _' V0 L, n* G  Q　　「还有我！你想让我闺女给你当丫环，我闺女不丛，你就把她光着身子倒吊
. b/ {  W7 B9 i( n- ]% C& M在村头的大树上，用鞭子抽她女人的地方，活活把她打死了！」
& k0 C' V) J" ^* l; e　　方素娟扭头环顾四周，想找到一个缺口从这些女人的圈子里跑出去，她感到
她们的目光就象一条条火蛇，把她缠在垓心，烧得她浑身的汗象用水浇过一般，
箍得她喘不上气来。
& J3 `& y4 j5 W+ c　　「还有……」
3 \: ~% b8 B" B# m2 d( x4 n# o' s　　「还有……」
　　「还有……」
　　「……」
　　不等她们一个个讲完各自及亲人的遭遇，方素娟已经瘫倒在地上，本来就白
净的脸变得象纸一样。汗水湿透了衣衫，使那黑色的绸子紧紧地贴在肉上。她感
; f$ `* ^, g4 e9 H到下身儿的肌肉一阵强过一阵地收缩着，终于控制不住，屎尿一齐流了出来，臭
" y6 y& c) D, t6 q' C烘烘地弄了一裤裆。先前的英雄气慨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哇哇地哭着求起饶来。
3 Q! i. T) V4 ?- ]- a! L2 @4 a　　「还说什么女英雄、女豪杰，人家还没动手就这样了，真丢人！」
8 t2 `3 L" Q3 d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哇！」围观的人群纷纷议论起来。
; F9 i' h$ B- a8 J3 ~" Y　　方素娟不是不想当英雄，当豪杰，如果杀她的真是那些当兵的，她也许会挺
/ [4 H' b1 a2 R/ g# e3 [5 U5 z胸抬头地去受死，就算千刀万剐也能挺得住。偏偏准备收拾她的是同她自己一样
的女人，而且个个都是满腔仇恨，不知道她们想怎样。而且，听听她们的控诉，
9 g8 A; c$ i+ ]想想自己干的那些事情，这心里头就硬不起来，自然也就没了充英雄的资本。等
屎尿一出来，该出的丑都出尽了，也就破罐子破摔，由他去了。
　　「方素娟，当年你怎么糟塌别的女人，今天也要怎样收拾你！」说着，那群
女人就围了上来。
　　「啊！不要！不要！我对不起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别让我出丑，咱们
都是女人呐！」方素娟虽然害怕，但还没有忘记羞耻，她拚命躲闪着那一双双准
7 F3 G, j1 |: [' B5 O0 f& N备剥去她衣服的手，但本来就给人捆得结结实实的她怎么可能抗拒十几双干粗活
的大手呢！
　　「都是女人！你也算女人？糟害别的女人时，你怎么不说自己也是女人？」
# o2 A& O) {  m! D　　她无言以对，正所谓：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方素娟此时唯希望有三寸地缝能让自己钻进去，有一碗清水能把自己淹死，
9 ]& Y+ s! d5 ]有一块豆腐能把自己砸死，但偏偏就是没有死的机会。手捆在后面，没有办法保
0 u* |& h( _8 I& _7 q' R. Z护自己的重要部位，更不可能抵挡伸过来的十几双手。
: G6 }6 D& W# P  C$ R　　那一只只手都是干粗活的，没有以一当十的武功，但抓牢一人捆得棕子一般
/ T. G2 ]+ E+ X( S的女人却容易得很，撕烂薄薄的绸缎也不算什么难事，只听「嘶嘶啦啦」的裂帛
+ u- O' L- H6 ^& \之声不断，方素娟的绸衫已成了碎布条条。
7 w. g0 ~( Q' z% f, I: f　　「全都扯下来，一根布丝都不要给她留，让她也当着老爷们儿的面光一回屁
股。」女人们咬牙切齿，真的把那些压在绳子下面的布条一根不剩地抽出来。方
素娟除了求告已经什么本事都没了，一任自己白白嫩嫩的光板儿脊梁露出来，展
- T& D, ]: B  f6 @/ m& s* I现在成百的男妇面前。
　　「这骚货肉皮儿还真嫩，老爷们儿一定喜欢得不得了，过会儿把她弄过去让
他们近一点儿看。先把她鞋脱了，男人都喜欢女人的脚。」
6 y2 t/ N+ \5 n　　这群女人中也不都是死难者亲属，其中这个说话本是个妓院的老鸨子，是来
给当年院里的红姑娘报仇的，另有一个女人是个屠户的老婆，是她堂兄弟请她来
* [+ A6 W, X% \1 h  M; U9 }替自己的妻子报仇的。
　　这老鸨子对男人和女人最是了解，所以也最知道如何对付方素娟。众女七手
# C$ J+ ~' N: W' S八脚把方素娟抬了个四脚朝天，任她尖声哭叫着剥了她的鞋袜，露出那一双瘦瘦
的，弯弯的脚，本地不兴裹脚，所以那是一双又白又嫩的天足，性感得让男人流
口水。
　　「来呀，抬着她先让那些老爷们儿看看去。」说着，方素娟便被四脚朝天地
拎着，在那空场上沿着警戒线走了个来回，人群中发出一阵女人咬牙切齿恨声，
还有男人的一片惊呼和哼哼声。
0 h% h4 Q! H, G6 H; z  L　　方素娟对那声音很熟悉，当年她残害别的女人的时候，自己手下那些男匪也
$ Q, g. Q. j4 M6 q1 a! K是这般惊呼和哼叫，那里面的含意再清楚不过，此时方素娟自己也被那声音臊得
0 J, J# `+ r4 D  o# }  D1 V# a小脸儿通红。她知道这还没有完呢，后边让她羞臊的事情还更多呢。
　　果然，回到出发点的时候，有女人问那个老鸨子：「下边该干什么了？」
6 w. F9 y# x" L: K# R1 ?: X　　「当然是脱肚兜儿了，也让她把那两个小骚奶子亮出来示示众。」方素娟拚
命地扭动着，尖声哭叫着，求告着，但还是被人家脸朝下斜抬起来，反躬起了身
子，把个胸脯向前挺着，几只手在背后只管解着带子，然后生拉活拽地就把个红
兜兜儿扯了下去。
　　那一对奶子一露出来，不光是周围的男人，连这几个剥衣裳的女人都止不住
惊呼起来。她的一对小乳太美了，圆如覆碗，大小适中，洁白如玉，嫩如新笋，
4 M: e! E( O. r5 q! A3 h肉峰顶上尖尖的奶头象两颗红玛瑙。两峰挺挺地，身体被几个女人折腾来折腾去
; N2 s1 z6 B% H3 m; w的，那奶子只是瑟瑟地颤抖，却不象一般女人那样摆来摆去，真格诱煞活人。
　　「小骚蹄子这样迷人，不如，就让她把那些老爷们儿好生迷上一迷。」说着
话，几个人又把她抬着在河滩上游行起来。
2 @* v% b, q: C5 @7 d, K, Y( S　　方素娟只羞得拚命低着头，闭着眼不敢看那一双双色迷迷的目光，嘴里则仍
在不停地哀求人家饶过她。
; a' b. @# k( O$ {' l$ H6 [% w　　这一圈游回来，傻子也知道下边该干什么了，没等那老鸨子发话，几个人已
经把她的裤带解开，只一撸，便把那条黑绸裤褪了下去。那时候的人还不兴穿内
衣，都是空心穿裤子。裤子一脱，里面就什么衣服都没有了。
1 g( Z& N; f; h# f& v, j　　只见方素娟两条粉腿又长又直，白晰丰腴，后面白白的大屁股圆滚滚的，高
3 X' s" g/ u! A, a, |( n高地翘着，由于经常锻炼而扁平的小腹上生着一个深凹的脐孔，小腹下一丛黑黑
的茸毛把那女人的地方微微遮掩着。女人们把那带屎的裤子摆在地上，那是她胆
" q0 e' I- k2 z' z2 X6 `怯的证据，然后从河里弄了些水来，给方素娟把屁股上她自己拉的屎洗掉。
　　「来呀，把这小骚蹄子的臭屄亮给他们看看！」老鸨子一发话，不容方素娟
, M; `8 N$ ~4 F- H挣扎，便被一群女人抓胳膊拎腿地趴着抬起来，脚前头后走向人群。她羞辱地哭
着，想蜷缩起来，但一个人无论如何地抗不过十几个人，两条腿还是硬给人家拉
, {) b( ^0 j" Y开了。
　　那老鸨子一边喋喋不休地用语言羞臊她，一边用手把她的屁股和阴唇分开了
" }5 U) W+ l% _- d展示给围观的人群看，此时她才深深地为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后悔。
2 |  l1 c7 ^$ A4 V, g$ }2 B　　说也奇怪，女人糟塌女人的时候，那水平和精神头儿比男人还足。在绿林中
9 d1 ]& q. k" F+ L- j+ j; S4 E有规矩，不准调戏女人，就算当年她被抓上山来，侯黑子也只是关着她，却没有
9 Q: x( H  o) G- ?  d+ T作霸王硬上弓的事，因为一但他们犯了淫行，无论黑白两道的人都可以杀他们。
　　但方素娟是女人，就没有这种限制，所以她才敢这样胡来，此外，她也特别
喜欢看着那些女人因羞辱而哭泣的脸，今天轮到她自己了，她才发现那种感觉有
多难受。这群女人不光是恨她，更嫉妒她的美貌，这种嫉妒使她们对她的羞辱更
& n% X1 \, X3 A- I8 w上一层楼。
$ \5 w4 P9 k+ Y& q! h% k9 S% X　　这其中还包括那些记者。男人喜欢漂亮女人光着屁股，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 C) b+ g0 X8 {# ?( @" K怪就怪在其中有两个年轻的女记者，估计还都是没出嫁的大姑娘，竟然也跟着给
' |5 t) U$ E2 J! L方素娟拍照。最开始她们看到方素娟被脱光了屁股还有点不自在，后来想想她干
的那些事儿，她们也就改变了看法，不光拍照，而且还专门拍那些不堪入目的镜
- G8 [7 E/ x2 P* Z1 _头。
　　那几个男记者总是选一个能充分表现方素娟人体美的角度去拍摄，主要是拍
她的乳房和腰臀部位，这两个女记者却专门盯着她两腿之间的一切拍照。
　　也就是这个时候，方素娟才明白他们为什么专门找几个女人来杀自己，为得
( d' y* M$ ~2 Y8 d0 i# ]就是她们可以无所顾忌地尽情折辱自己，但现在后悔已经晚了。自己大叉着两条
0 v: K* l& P/ W' \5 g5 F5 j秀腿，把那女人的地方展示给在场的每一个人看，而且，看来自己死了以后，他
8 a% a/ m! M+ U+ S" @: |4 Y们还打算把尸首留在这河滩上示众，就感到象被无数人强奸了一样，除了哭泣，
3 _9 k+ x! U" L$ c她再没有别的什么能耐了。
: U  y  \0 Q$ [　　羞辱还远没有结束，在将方素娟光赤条条地展览了一番后，女人们又开始给
她摆出各种各样淫荡的姿势，一趟又一趟地在场中巡回展出。当那老鸨子自己都
想不出什么更新鲜的姿势后，她便指挥着这群女人们一边继续游行，一边开始给
: \1 A. V* A! V& m方素娟动肉刑。
' _- u7 ~" n, s: ?　　第一种肉刑是拉她的韧带，两个人架着她的胳膊，其他的人分别抓住她的两
腿尽可能地分开。虽然方素娟上山后也跟着侯黑子学过几天拳脚，也天天早起练
/ N3 r2 r: n( b, W% _: b- n; U+ }7 T功，但同自幼习武的人相比就差远了，两腿根本就劈不下去，再说，就算能劈下
叉去，人家就不能再给你扳得过分一些，总的目的是让你疼痛，还怕你练过什么
三脚猫的武功不成。
　　她们把她竖着劈完了横着劈，劈完了腿就硬撅着她的身体让她向后下腰，疼
/ ~" |) K) B* F4 Z/ ^得她「嗷嗷」地嚎叫，却当真一点儿伤痕都落不下。
　　这样折腾完了，那老鸨子一阵狞笑：「姐儿几个，该让这骚货好好知道知道
当女人是怎么疼的。」
" u" w/ ?8 x2 a　　说完，她就率先用手指撮住了方素娟的两颗奶头，用力一捏，方素娟疼得嗷
地叫起来，雪白的身子挺得象只反躬的大虾；她又抓住方素娟的整个乳房，尽力
( x+ k4 V1 G) V一攥，这一回的疼痛比刚才更强烈，把方素娟疼得出了一身的大汗，浑身抖得筛
糠一般；最后，她又分开方素娟的阴唇，捏住她的阴蒂，象对她的奶头一样用力
捏下去，这一次她可就知道当初用鞭子抽打别人那个地方是个什么滋味了。
/ O' w  \, z, c) @　　你想，那里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平时被男人轻轻磨擦就能让女人受不
( v7 D% [) l3 a! [2 k8 v+ b了，何况是用手捏呢。她杀猪般地怪叫起来，浑身抖得象筛糠一样，魂儿都快没
了，只希望她能松一松手，可她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那老鸨子可真狠，这一
下捏上去就没松手，一直到她疼得昏过去为止。
　　然后，她们把她用水浇醒，另一个女人上来重复刚才的过程。如果她们连续
捏她最疼的地方，她也许会产生较强的抵抗力，但她们这么一阵轻，一阵重地刺
0 E) d+ q) |$ q2 l9 s激她，那种疼痛就始终让她无法忍受。她昏过去一回又一回，一醒过来就又开始
受罪，此时她才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感觉是什么。
　　这还没完呢。老鸨子吃的是妓院的饭，对付女人的招儿多得是。强烈的疼痛
之后，她还能让方素娟受另一种更可怕的痛苦。在找到这个老鸨儿的时候，那军
官就已经告诉了她找她的目的，所以她也作了充分的准备。
' f* _9 w2 v1 T: Q  @; m  _　　她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皮口袋，还有一个竹撑子。那竹撑子前面象个鸭
1 p: t( m" k" E嘴，老鸨子让其他人把方素娟四仰八叉地抬着，用力向四围拉，让她无法挣扎，
4 t% N4 I2 P( A4 c& Z5 B然后把那竹撑子插进方素娟的阴户，后面一捏，那竹撑子的鸭嘴张开了，把个女
匪首的阴道撑开来，成为一个深深的大洞，然后，她打开皮口袋，袋口对着方素
5 N( k  s8 }4 u娟的阴户一倒，然后把竹撑子拔了出来。
8 b* Y  f( B" |3 R　　这可是嫖客们对付不听话的妓女最恶的一种办法，皮袋子里装的是剪得只有
两分长的碎头发，一进到阴道里，阴道在腹压的作用下自行闭合，带着斜茬的头
发就扎在阴道壁上，深也不深，浅也不浅，又疼又麻又痒，却是持续不断，刺激
$ I1 w  f1 ~' X7 O0 u的是人的神经，就象在阴道里爬满了蚂蚁一般。
　　一般情况下，上了这种刑，这女人一辈子就算完了，因为那碎毛茬不出来，
8 J# v7 W' ?4 e7 ?7 t. \- ]% u# [她就永远别想同男人同房。而且，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忍受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麻
  o; \7 v: O' Y3 k. t: e痒。妓女们是老鸨子的摇钱树，才舍不得这么对付她们，可对方素娟就不同了，
1 e) t7 j5 V" e  u  I如果不是因为官家要杀她，还真想把她弄到院了里去给自己赚他几年的钱。
+ ?" D3 X# Q+ N' {6 b* q　　灌完了头发茬子，老鸨子用手指头从方素娟阴户插进去，捅了两下，让那些
毛茬尽可能多地扎在她的阴道壁上，然后让大伙把她放下来，只用两个人继续架
. ]" M. i" A( Q# M2 c1 D! |* b着，让她自己走着示众。
　　那怪怪的感受一阵阵袭来，方素娟心里把老鸨子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也无
0 u% I" x- C$ h3 l6 `) p1 v7 f法抗拒那种刻骨铭心的麻痒感，这种痛苦比刚才那种揉捏更加可怕。如果她保持
着一种姿势不动，那种刺激还稍微轻一些，偏偏她们要拖着她游行，脚底下一动
里面就又痒又疼，她只能尽量把腿叉开，那样子完全象一个发情的荡妇，引来一
1 \( ]3 e1 r1 @0 e. I+ @阵阵嘲笑声。
　　这还不算，老鸨子又让士兵们帮着立起一个一人多高的木头架子，几个女人
' p5 u" J- A4 i: F0 t. M动手把方素娟半吊在架子上，在她的两腿内侧到私处抹了薄薄一层蜂蜜。这下子
可坏了，成群的蚂蚁闻见味聚拢来，顺着她的脚和腿向上爬。没有女人不怕紧蚁
: `+ i! a$ W& y( X. ~的，方素娟细皮嫩肉的就更怕，看着蚂蚁爬过来，她吓得两脚乱跳，一跳阴道里
就痛痒难捱，可如果不跳，蚂蚁爬上来也一样难过。
( D7 m! A7 o6 i　　「求求你们了，大妈大婶。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快让我死了吧，下辈子
作牛作马，也要报答你们的大恩大德。」
　　她在那里跳，其他人则在那里笑，笑他们的仇人如今丑态百出，笑这个曾经
* n0 d  ]+ f1 }令四乡不宁的女匪如今也是这样生不如死。
　　这种惩罚一直持续到所有的人都看累了为止。当那个屠夫的老婆从一个宪兵
' p# K+ x+ o$ [' r' N4 C  T手里接过步枪向她走过来的时候，方素娟激动得又哭了起来，亲娘亲奶奶地一个
劲儿叫，仿佛那屠夫婆是他重生父母一般。
. G- V, S, q! y! f3 K( G/ j) q, l　　「等等！」老鸨子喊住了屠夫婆：「别让她死得太难看，咱们还得让她露着
屁股底下那两片子肉和这漂亮脸蛋儿给别的老爷们儿看呢。」
5 Q* v$ C6 M% C- ~　　「那你说怎么办？」
　　「来，大伙帮帮忙。」
1 F4 X- R% Y* J5 ]　　老鸨子又指挥着一群女人把方素娟放下来，却用绳子拴住她两只脚踝，把一
3 m' r; y3 T+ C0 `只脚吊在架子上，另一只脚拴在架子底下，令她的骨盆立起来，屁股和私处都暴
露在最方便观看的角度，这才让那屠夫婆去行刑。
! _2 V  h6 G, P$ F# }　　方素娟真希望那屠夫婆用的是一只打兔子的火枪，那大片的铁砂子能把自己
# y- Z$ z( |$ v4 G8 c! f女人的地方打个稀烂，免得死了还让男人位继续看春宫。可她也知道这是一种奢
- n. y: p* m- ?% B' W' x) `望，现在对她来说，能够快一点儿死已经是一种乐趣了。当那步枪向她的私处插
2 I4 T6 s3 `# J6 G来的时候，她甚至非常合作地忍着疼把自己的阴户迎上去。
4 r9 b3 S+ [5 u' ?; D+ _! ^" A　　方素娟死了。尸体就在河滩上放了好几天，有专人时常往她身上泼些河水，
) u# N6 w) ~) K+ ^3 M, Z* ]使尸体一直保持湿润，因而能够以尽可能漂亮的裸体进行展览。
　　报纸上第二天就登出了对方素娟执行死刑的消息，还用好几版的篇幅登出了
方素娟光着身子被几个女人折腾时的组照。不过，那几个女记者拍的照片因为角
度太过不堪而没有见报，只在暗中流传于那些出得起钱的乡绅手中。
& q0 A  _& Z# F  W　　方素娟死后，本地几个知名的女匪都吓得跑到外地去了，剩下一些小山头女
匪和山寨中的女喽罗以及匪属们，都怕落到方素娟一样的下场，所以凡遇官军剿
山，见势不妙就先一枪把自己给崩了，再不敢过度顽抗，生怕失去自尽的机会。
+ R& I3 {% d% Q7 j+ U& z  ?1 {  {　　许多年过去了，当年看过处决方素娟的人们提起这个女匪首来，仍能说得出
她的美貌和执行前的惨状。
& A9 n, y, I4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