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当小偷的哥哥】

车神

我有个当小偷的哥哥
+ o2 ~6 A5 j' q) r- ?8 O: \    我习惯了火车上的生活，每当我把别人的提包拿在自己的手里时，心里就有
# r  M, |( p+ p( M* D/ d一种满足感。虽然我今年才17岁，可我干这个已经有二年多了，行里面给我起了
: \. E8 J! i* ^个名字叫“快手三”，这是因为我在家里行三，其实我的大哥和二哥都是我继父
/ J9 ?& y+ n; t4 V4 {4 ^的亲儿子，我是妈妈嫁给继父时带过去的。
1 Y( D  ~3 `8 q" p9 h    说到这，你一定认为自己已经猜出了将要发生的故事了：继父对我不好，哥
哥对我不好，因此我做了贼，那你就错了！他们对我很好！继父对我好的不得了，
4 g( A2 G( P0 x8 s8 z3 I& T! Z都好到了一个被卧里了，你相信不？无论是冬天夏天他都喜欢和我一被窝，他象
爱女人一样的爱我，而把妈妈支到市场去看摊床，三天两天见不到一面。
- J0 b& c% S" H. B' S  c    14岁那年我认识了二哥的同学，有名的“铁道游击队”老憨，他是火车上的
+ k2 @/ I! f- o$ S/ N. V. r毛贼，水平相当的高。
" z% s! Y5 z3 }    那天二哥瞒着爸爸让躲风的老憨住在了我家的小棚子里，我为了向二哥献殷
勤，主动要求去给老憨送饭。二哥当然同意了，告诉我出来时一定要关好门，特
别是不要叫爸爸看见，我象党的地下工作者一样，向二哥做了庄严的保证。二哥
. f8 D, S# R  G# @$ J9 O: V就把两个面包、一根火腿肠和一瓶可乐交给了我。我猫着腰，轻松的躲过了继父
( P4 ]4 W# s  E& A# s- r的窗户，象个小猫一样钻进了小棚子。
    老憨正在那用毛巾蘸着脸盆的水擦身体，他一点也不象小偷，俊俏的脸，一
& g0 L- l8 O, P% K# l身的腱子肉，叫你联想到“水浒”里一百单八将里的石秀了、燕青了、九纹龙史
进了、小李广花容了……就是美！
* v, B# e# L" ]& N    特别是两腿间当啷着个好大的鸡巴，和继父的差不多，可比继父的要大得多。
8 s0 m6 N! q  O. a, n他见我贪恋的盯着他的下面，就冲我一挺身体，那东西就直了，紫不出溜的几乎
3 k9 ]- X$ d2 J9 E4 a3 D碰到了我，我吓的向后面一躲。他哈哈的笑了“怎么了，你怕了，你的多大，叫
我看看！”
* Y3 H0 f' |5 V! [& q6 s& w4 C4 K4 P    老憨来扒我的裤衩，露出了我那白白的光光的身体“哎呀！你还没长毛呢！”
" T% _% o& h* L8 r( v# }我羞的脸红红的，好象犯了错误一样。他很得意，好象发现了新大陆，上来把我
抱了起来，他那湿淋淋粘满了肥皂的身体又光又滑，感觉真好。
    我没有出那个小棚子，当天夜里就和他跑了。
    憨哥总是很有办法，他问我想去哪，我也不知道都有什么地方，就脱口说
3 d2 `& E8 q& E9 d4 d“北京”，他说“好”，我们就坐上了火车。开始我还以为他胡扯，可当我们真
的坐上火车时，我才知道他确实好了不起！
7 P0 u, K' ?5 t& r  n0 v, s( w1 v    他坐在我的对面，向我挤挤眼睛“在小棚子里那会儿弄的好受吗？”
  l3 P0 }' {; q( j, s    我点点头。
    “你喜欢？”
5 h4 T' r. Y3 O+ b) X8 @  x# ^% K    我点点头。
    “你以前有过？”
    我先是点点头，想起继父告诉我不要告诉任何人的话，就摇摇头。
) y7 e- h6 p1 D5 |    他扒拉了我一下脑袋说：“什么啊，到底有没有啊！”
    我摇摇头，可脸红了。
, r; u, T, h, T+ A4 b  t5 ^0 N7 a+ e    他说：“你不会说谎，脸都红了，肯定有！哈……”
  V* J$ p' a/ K$ R" P% [    我不置可否。
    “好了，不说这个了，你猜猜我兜里有多少钱，猜对了全给你！”
    我沉思了一会说：“100 元？”我那时认为100 元是最多的了！
    他摇摇头。
& i& n9 B& ]& Y* w, \) S4 o9 G    “200 ？”
# c/ h3 o, S2 \/ }    “不对。”
# s. T  p4 B" a0 M& K( [& b; X    “是多是少？”我问。
# P8 i! J8 s6 x6 k& R1 e4 J    “多了。”
    “90？”
& o: x8 r) @5 h    “不对。”
    “80？”
: Z4 i0 r* S) c, l0 d% I    “不对。”
# Q( d& j. N* [    “70？”
    “不对。”
; V. D+ y" X. l. g/ t- H    “50？”
" A5 M( q7 F( h( N( R    “不对”
    “到底是多少？”我憋不住了。
# J8 V3 R6 m6 r2 a    他把衣服和裤子的兜都翻了过来，收罗出了一圆五角八分钱。
  O5 H$ \8 |4 n* B  k- _- c    我呆了“那我们上北京吃什么啊？”
    他笑了“你别急，我上趟厕所。”他走了。
- H' @  r0 {! n, r9 x, }2 P    时间一秒秒的过去了，我害怕了，他能不能把我丢下，自己跑了？我如坐针
5 a' X* L3 G' {- n氊，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他回来了，我如释重负“憨哥，怎么这么长时间啊？”
    “嘻，我拉肚子。”他示意我看他的兜，那里面露出了一打100 元的票子，
7 [* f1 Q' ^* X5 k4 _1 Y他从里面拽出了三张“给，小弟，到北京时买你喜欢吃的好东西！”
    我乐坏了，我从来没有过这么多的钱，我体验到了富翁的感觉！
) A  C% ~; I: W. f# A  O* u    突然他把脸扭向了窗户外面。
$ t& t9 M0 F- o/ F% c    我不明白，就向车厢里看，过道上来了个警察，个子不太高，可身体很棒，
就是人们说的那种“车轴汉子”，他黑黑的脸膛，腮帮子上冒出了好多的胡碴子，
有点森人。他在挨个的检查车票。
* J2 W1 g4 Y' c5 b; ?8 J8 q    他终于过去了，憨哥又恢复了正常，他告诉我那个警察叫李大牛，是他的死
  @6 o; V6 j: o对头！
' Z  `& ~) Y! r# c$ o    然后就和我有说有笑，一切正常了。
    北京终于到了，我们住进了崇文门旅馆，那是个高级的旅馆，听说一个晚上
就是300 多块。当吧台小姐问他需要什么房间时，“来个单人的，但要双人床。”
    晚上，我和憨哥钻进了一个被窝。
    他可真能折腾人！一夜几乎没睡觉，他翻来覆去的整我，一直到筋疲力尽才
) y% e# T/ K! ]搂住我，他哭了，说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我不知道他说
! ~6 ?% [0 c, l& O' O6 K的是不是真心话，可那眼泪却实实在在的抹了我一身。
    憨哥领我跑遍了北京，颐和园、长城、故宫、天安门……哈，我一辈子都满
足拉！
    憨哥是个不知疲倦的人，每天他都在我的身体上辛勤的耕耘，有一天我问他
“憨哥，你天天弄我，我能不能怀孕？”
1 Q( ?9 K- N2 s6 W% V0 @- p    他笑成了一团，眼泪和鼻涕都流了出来“你呀！你可真逗！你笑死人了！”
    我疑惑的看着他“到底能不能！”
    “能！”他一本正经的说。
  R; h! O7 T3 J' [* j" c    “那怎么办？”
( k/ `) A7 v  z  ?* w  t    “笨弟弟啊！男人怀什么孕啊！”
    我也和他一样傻笑起来。
& N0 J5 i3 k0 m' `5 \    和憨哥在一起的日子好开心，后来都怨我，要不，憨哥是不会叫那个车轴汉
8 @. B- v5 M, D  p子警察抓到的。
' N5 I+ `% n( m  C* g( I' o    北京玩腻了，我突发奇想，想去天津，我们上了火车。
    憨哥和上次一样，站起来，向我挤挤眼睛“我上趟厕所。”
2 p. Z6 X$ L8 f# X* F    说着把一个纸包递给我，小声说“别丢了，里面是我们的钱！”
; _' T  R2 A! k' n6 M" l0 ^    半个小时过去了，我没担心；一个小时过去了，我有点担心了；一个半小时
了，憨哥还没回来，他不会丢下我的，钱还在我这儿啊！
% L& |; P2 w% f$ }& o# C3 C, B+ D    这时火车上的喇叭响了“哪位乘客丢失了提包，里面有现金诺干元，有工作
- `3 k+ E8 T) x6 c8 l0 @证，有旅行牙具等物。”
    话音刚落，那个车轴汉子警察过来了，他后面跟着憨哥，我刚想站起来和他
说话，他拼命的向我使眼色，我明白了，赶忙象不认识他似的坐了下来。
    我到了天津，就象个孤儿一样，举目无亲。
, v  h% n% A+ {; P6 V3 m2 m    我象憨哥一样，找了个旅馆。我悄悄的打开憨哥给我的纸包“妈呀！”我叫
出声来，里面有2000多元！我不知道把它放哪好，枕头底下，不行！柜子里，不
' ?' A1 j1 K. s" T$ h. A( s% p行！最后我把它放到了我的裤衩里。
    我想憨哥了，我想去看他，可不知道他在哪。
0 W, m& G0 A; ?; F7 ?- B$ k! z    我在天津百无聊赖的呆了三天，成天就在海河边溜达，觉得很没意思，就想
到回家。我到了火车站，准备买回家的火车票。
    “三子！三子！”
) T2 U" Z& A/ t( E' w    “妈呀！是憨哥！”我蹦了老高，双手挂在憨哥的脖子上。
" X- j; }2 G: Z6 Z+ w5 E    “你怎么回来的？”我又惊又喜。
    “我他妈的跳火车了！”
    “你真象铁道游击队！给我说说！”
    “我们去吃点饭我再告诉你！对了，钱还在吧？”
    “在。”
6 n9 e8 K% G1 T9 X1 t    “在哪呢？”
/ M, v6 C' g4 ^& U9 z6 f. S, y    “你猜？”我调皮的冲他笑。
  L( k: m' `. M8 X6 I    “在兜里吧？”
% y2 k, S  O4 s" H4 Y2 A$ U4 F* t6 a    “我才没那么傻！”
4 v1 P0 ^6 B0 m; {) P    “那在哪？”
    “我们去厕所吧。”
    “啊，你小子，我知道了！”我和他来到了厕所。他一下就把手伸进我的裤
; P# U6 h! A) n子里“哈！果然叫我猜到了，好了，就放你那吧，保险。”
    “我们去吃海鲜！”他一扬胳膊，好象是国家领导人作了个重大的决策。
4 i) o+ W& J. o4 [    晚上，我枕着他的胳膊，问他：“憨哥，你是怎么弄到钱的？”
    他嘻嘻一笑，“借的。”
    “告诉我。”我央求他。
    “不是我不告诉你，我是怕你学坏。”他摆弄着我的小牛子。
  @6 U3 ], J) h$ O7 l# ?    “告诉我，我不学还不行吗！”
2 ^: P* Z& e5 D! w; J& R& u' Z    “等你大一点好吗。”
    “不，我现在想知道。”
    “哪天吧，我现在想干什么你知道吗？”
    我摇摇头。
  c: F4 u9 ^0 @( }' K    “你个小笨笨！我想操你啊！”
    我一头钻进他的怀里。
    我们象久别的夫妻，他变着法的弄我，我快被他整死了！
    憨哥领我去上海、南京，杭州、广州。我们玩的好开心，我也学会了他的手
艺。
2 V( O2 K8 G. i6 ~+ a' H    我们开始从南方往家回了。那天，我们坐的是普通快车，我的手好痒痒，就
6 q8 A6 M7 u( q对憨哥说：“我去趟厕所。”
    他没在意，点了下头。
    我就去了前面的车厢，几个胖呼呼的人正在热火朝天的打扑克，他们的行李
架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提包，我发现在两个大提包的中间夹了个小提包，根据我
, v' A- C! r! ^. n: ^的经验，那里面肯定有钱，我装着看扑克，一副诺无其事的样子。这时，列车员
来卖盒饭，车厢里乱七八糟的，人来人往，我趁机把那小包，揣进了怀里，我迅
0 L1 h6 A, Y: Y' X+ J速回到了我的车厢“哥，我得手了。”我小声告诉憨哥，他几乎气死！让我马上
准备下车，我不明白，他连拉代拽的把我拉了出来，我们在一个小站下了车。
    在旅馆里，我把那小包显派的给他看，他上来就给我一个嘴巴，我的脸立刻
9 \# ]' T0 _7 B红肿起来“你干什么啊！”我捂着脸哭了。
) f# [1 p. V, U  p6 \& o    “我打你不学好！”
" M3 }. ]. C$ H, G7 E. O# @    “我不学好！你好，你好你还偷！”
: ~# i" T* q4 ]  x7 l; b  m+ v1 F3 }    他气的哭了。
! a; v) ^! j0 p4 I    我俩谁也不理谁。
    晚上，他看着我红红的脸忍不住了，搂着我说：“都是我不好，我打的太重
% [& _) U0 }6 t9 p8 _( k% n( c" |, s了！”
    我没吱声，只是把脸贴在他的肚子上。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下车吗？”
    我望着他，莫名其妙。
6 v5 m* p* H4 m; \7 y3 n    “你知道吗，你下手的地方前面只有一个小站，如果被你偷的人发现丢了东
  w: k: f) n7 Y; ^' x: T西，而你过了那小站，你就没个逃了！”
    我恍然大悟。
& }6 I" t4 c9 G    “再说，我已经是个贼了，跟我的小弟也学成了贼，我怎么忍心！我怎么对
  N. F& Y0 }- [* B8 J4 ?* P你二哥交代！”
    我撒娇的搂住他的脖子，用嘴去堵他的嘴。
) q" S" C  E* r0 q0 u) r. u" f    他躲了一下说：“小狐狸精！气死我了！”
    “哥，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行了吧！”我一翻身爬了起来“别管那么多了，
8 ~. ^/ ^. n9 b看看吧！”
    我从枕头底下拽出那个小包，把拉锁拉开，我们俩都呆了！里面全是钱，足
4 I  f/ F4 @) b, V, ^& ^9 M& d足有几万块！
) u  c. r& f' y0 f    “我操！你小子可真有两下子！”憨哥拍了我脑袋一下。就开始数钱了。
    我看着憨哥数钱的神态和钱在手里刷刷的声音，很开心，很满足。
6 E  P9 r4 C7 Y1 f1 e2 e, @    那天晚上，他破例叫我弄他，我的太小了，怎么也弄不硬，他就给我用手撸、
用嘴裹，我终于起来了，象个小蚕蛹。他把唾沫抹在屁股里，又把我的牛子弄的
湿淋淋、滑溜溜的，就放进了他的身体里面，我笨拙的蠕动着身体，他使劲的用
7 q+ a# Q5 w  R+ t/ r# I肛门夹我，我很舒服……
    我和憨哥谁也离不开谁了。
3 g( t$ D. a- E' W( `' W    为了我，憨哥洗手不干了，我们没有回家，而是在省城哈尔滨租了间房子，
我们象夫妻一样的生活了。
    憨哥很宠我，那天，我们一起去逛中央大街，闲逛中，我无意的看了一眼橱
窗里的衣服，憨哥立刻问我：“喜欢吗？”
$ }1 }6 ^0 W, M+ B    我迟疑了一下，他马上把我拉到了店里，一件休闲的TX衫、一条肥大的南韩
' U5 @" R, J6 W! W! s裤、一件松松侉侉的甲克，把我打扮的如同美国街头的小阿飞。一算帐，花去了
" ?! G- Y, L. B) m1300多元！
    我们平安的过了不到半年，就发现钱没多少了，于是我们决定重出江湖！
    出山的前一天，我躺在他的怀里问他：“憨哥，你上次是怎么跑出来的？”
    “你真想听？”
    “真的。”
    “我是贡献了肉体换回来的！”
" S, h% e- Q- X8 G" Z    “你又瞎扯了！”
, r# V- m% S) K  w5 p2 o, N2 @    “真的，那个叫李大牛的警察是个大变态，他最喜欢男孩了！如果你叫他抓
% J' f: {8 I) \( `- I8 U9 O' `到，就用美人计，保证你跑掉！”
# |9 L' [5 Q; q. w! p4 G  Q    “可你是怎么用的啊？”
' m) f0 J. G' |$ @5 V/ Z+ s    “哈，我和他进了火车的厕所，记住！我脱了裤子，记住，我手里拿着裤衩，
+ o+ k( t$ |9 I! F' C我叫他脱裤子，他怕来人，裤子就脱了一半，在大腿的膝盖处耷拉着，我趁机就
从车窗跳了下去！他想追都没招了，裤子拌着他呢！哈哈哈……”
* _* R9 T1 `1 ]7 u    “那你就光屁股跑啊？”
, j+ T, E# ^6 f    “我手里有裤衩啊，见到人借一件就得了呗。”
    憨哥开始了他的教学。他先是教我背从佳木斯到北京的站名，我非常的不理
解，就问：“憨哥，你是教我手艺啊，还是叫我去当火车的乘务员啊？”
# T  K; |2 p7 x3 z$ o    憨哥按了我鼻子一下说：“小笨蛋啊！你不了解站名，到时候你怎么跑啊？
* |7 d: F2 |4 I' V; `" l- R再说别人问你，你也知道在哪里下啊”
" b' ]$ C6 X+ E9 [& E    “我靠！当个小偷还这么不容易！”我心里暗暗的骂道。
    仗着我年纪小，脑筋好使，不到三天，我就把从佳木斯到北京的36个站名背
; U' W6 z% m: t9 l6 O3 `& x' P的滚瓜烂熟。那天憨哥验收，我象相声演员背绕口令一样一口气把36个站名背了
6 m0 O" [2 f6 O! f/ D/ d7 I下来，憨哥很高兴，拍了拍我的后脑勺说：“臭小子！行啊！脑袋挺好使啊！能
" n, P1 H3 }: K7 ^' n倒着背吗？”
    “干什么？倒着背？”
3 o6 v3 s! o9 C5 C8 _    “是啊，万一你从北京回来出了点什么事，你怎么应付啊？那不得知道前方
! R3 ~2 ~/ \8 R0 F" u的站吗？”
    我明白了，就下了一天的苦工夫，那36个站名我又倒背如流了。背完后我问
% [/ H  D- s  {8 C' r憨哥：“为什么就背北京线的啊？”
2 i  t5 B  \8 t  t    “你想啊，去北京的都是什么人啊？除了大款就是大官，这两种人的钱都是
7 s+ t3 k  h+ r8 C他妈的不义之财，不偷他们的偷谁的！你想想，他们去北京干什么？一是为了发
: ]; d+ i/ O$ E/ t7 y7 \财而谋求更多的钱，跑他妈的什么项目了，找什么官倒了，是为了钱；还有的是
为了升官，找门子弄景的，得花钱；这两种人啊，不是为了升官就是为了发财，
但是，他们都得先花钱，就必须得带不少钱，你想想，去北京办事，带个三头五
9 f4 d( [, Z$ C6 b0 |' q3 f百的能够吗？哪个腰里不揣个万八的，我们这也叫杀富济贫啊！”
! ?+ r1 ^5 x8 q, J& I/ t, p2 Y1 m" Y    听了憨哥的高论，我非常的佩服他，就好象和哪个梁山好汉在一起一样，我
$ ^* z# A5 S: ]! c甚至把偷当成了一项伟大的事业，发誓一定要好好的干一番！
    憨哥指了一下车窗外面：“嗨！你看呀！这儿多美呀！”
    我把脸扭向窗外，那是一片静谧的风景如画的地方。参差错落的山脉连绵不
断，山下是碧蓝的平静如同镜面的小河。达子香和迎春象团团锦绣簇拥着陡峭的
5 n8 t8 e6 M7 V- b山丘。
" x0 q6 m% H/ K- D8 E6 H& Q& a9 n1 K5 a    “这是哪儿啊？”
    “你说呢？”他压低声音说：“你背了好几天的站名。”
- i  Z! \  v: ^7 \1 @1 [    “是黑龙沟？”
    他点点头：“我死了埋在这就行了。”他的眼睛里出现了少有的凄凉。
    我瞪了他一眼：“你咋不说好话！”
( E& _5 R! Z8 f6 n; X    我溜达到了另一节车厢，火车里的人很多，虽然刚刚提了票价，可该出门的
2 q. J7 S3 m* C) S- n3 l0 S还得出门，该办事的还得办事。咱们国家就是这样，火车上人多了，他不是多加
几趟火车，而是琢磨着涨价；不是发展生产力，而是运用他妈的所谓的价格杠杆，
6 m! ^2 ^- Q1 {9 j" p结果是恶性循环，人是越来越多，相对的火车越来越少，价格却越来越高。当然
3 t+ r+ T# N4 i, E. e了，这不是我的见解，我没这么高的水平，这是我在憨哥那里听来的。
    我正在胡思乱想，一眼看见了靠窗户坐了一个老头，他不时的用手摸摸自己
+ w0 E8 [0 u  ~( a& N的左胸脯，凭经验，我知道这老头的左胸里面是肯定的有钱。
8 K' N8 x2 `3 u0 @$ I    我耐心的等待着，可他的旁边坐着两个人，有一个还是个解放军，我没有一
8 E' g* Z9 [* f( o# L点的下手机会。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很是着急。
6 J6 U1 w( V4 w    中午过了的时候，那老头端着个挂满了水锈的搪瓷缸子站了起来，我知道机
会来了，就掏出个杯子跟了过去。
2 \! y+ }# j% C0 r( w) {    在两节车厢的连接处，老头在那个脏呼呼的大铁锅炉里打水，我凑了过去。
    一眨眼的工夫，老头那用手绢包着的钱就到了我的手里。
3 J, h# J( ^1 \* L" W& t    我也不打水了，迅速的回到了憨哥那节车厢。
9 G% ^$ P2 H& x( S+ S' g- W    憨哥向我使了个眼色，我点了下头。
4 D$ B. J2 e: C" ^. X- a1 r    憨哥伸出了一个手指头弯成了问号的形状，我伸出了大拇指和食指，意思是
# ?  ~1 G  h2 h; u9 Z八。憨哥会心的点点头，示意我准备下车。
    还有不到十分钟火车就将到一个车站了，这是我们离开火车的最佳时间，就
/ ]0 v0 ?4 W# k" ~0 j在这时，火车的喇叭里传出了广播员的声音：“各位旅客，各位旅客，那位旅客
/ R7 E+ s2 F& R捡到了一个用手绢包着的小包，这是一位老大爷去北京的看病钱，他非常的着急，
% J! K) ^* m! k: l  x+ p如果您捡到，请送到六号车厢的火车办公室，非常的感谢你。”广播一连播了三
8 Z) u& M  R5 `5 `遍。
    憨哥用严厉的目光盯着我，我被他的威严逼得低下了头。他扔下手里的提包，
" ~# f  ?: M7 q7 B. V3 \把我拽到了厕所里：“你干的？”
    我掏出了那个手绢包。他一把抢了过去，就出去了。
    我拉开一段距离，悄悄的跟在他后面，他到了那个老头的车厢：“大爷，您
丢钱了？”
7 F0 P! h' e+ ?$ s    老头站了起来：“是啊，是啊。大兄弟……难道是你捡……”老头的眼睛里
  j/ m$ ?( E( \# n- y8 _" l充满了疑虑。
    憨哥把手绢包递了过去：“你看是不是这个？”
3 l% m" V. R6 m6 E) D1 }    老头颤巍巍的接过去，慌忙的感谢说：“是啊，是啊，是这个，谢谢你……”
    老头忙从手绢包里向外拽钱，准备感谢憨哥。
: d5 g' Y; f6 J: w6 x    “你看看少不少？”
' A8 ~0 N% o! o' o) `, Z    老头的眼睛里噙着泪水：“不会少的，不会少的，你这么好的人这么多的钱
都送回来了，怎么会少呢。”老头不知道怎么感谢好了。憨哥却大度的挥了下手，
准备离开。老头却抓住了憨哥的手，说什么也要告诉列车长，表扬一下这个拾金
- D9 t( Y+ c  N& U% Q不昧的好青年，就在憨哥谦让的时候，乘警李大牛过来了。憨哥傻眼了。
! A% ~5 e4 s/ z% r- ~4 m7 X    憨哥被李大牛带走了。我狼狈的逃回到了我的车厢里，并在下一个车站下了
车。这是我们俩商量好的，不管是谁被抓了，另一个人一定在下一个站下车，以
便容易找到。
% v, w6 W# C) L) W) ]+ D    我躺在那个脏了巴叽的小旅馆里，看着墙上一个蟑螂匆匆的爬了过去，我没
理睬，要是平时，我早就蹦起来弄死它了。我心里惦记着憨哥，我想：这下子憨
哥是完了，上次李大牛就没干成他，这下正可以报仇了！
    半夜，我正睡的迷迷淮糊湖的，一只手抓住了我的鸡巴，“谁啊，他妈的！”
+ p5 {: [! ~( a) V0 f我尖叫着，好象被强奸了一样。
    “哈哈哈，你说是谁啊！”
    “啊！憨哥？真是你吗？”我以为是在梦里。
- d9 ~  }) x1 H* r% Y! A    憨哥笑了：“你以为是谁啊，你掐你自己一下，看是不是真的？”
    我真就掐了自己一下，“妈呀！好疼！”我扑进了憨哥的怀里，眼里滚出了
泪珠，我不知道那是难过还是高兴。
, O8 }" K" f" N$ Q$ D; a    “为什么还给老头？”我不解的问。
    “你小子啊，不是挺聪明的吗。那老头可不是大款、不是大官啊，那是救命
的钱啊，我们要是拿了，那可就做损了！偷富不偷贫，这是我们的规矩啊。”
& t5 H! S2 N/ l! X! T    我感到憨哥不但是个梁山好汉，还是个善良的人，我主动的把屁股移向他的
) ~% Q% R3 P; V( W$ \7 p身体，他搂住了我。
    三天后吃完了晚饭，我和憨哥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对了，憨哥，你那天是
怎么跑出来的啊？是怎么下车的啊？”
! V1 m0 Z& v  D4 |, x1 {. u    “别提了，老办法不行了，那李大牛一进了乘务警那个小屋，就把我给扒了
个溜光，说看看我身上还藏没藏钱，连我的屁眼都他妈的扒开看了个够！”
. ^3 k7 C* |5 J    “后来呢？”
; {! }) s' e1 [) d# j6 o1 ^7 b    “后来，他就把我按在那坐位上，对我说：”你小子，还有点良心，今天我
不抓你了，你得听话！‘我看他没有抓我的意思，就乖乖的趴在那。“
, C8 E7 u6 j) v2 V9 s    “然后呢？”
    “什么然后啊？然后你还不知道啊！我靠！”
    “叫人家给操了？”
    “他妈的！现在还疼呢，这个逼养的，真他妈的大！和警棍差不多！”他一
边说着还一边直揉他的屁股。
    “哈，这回你也知道疼了吧！”我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 O1 b8 W& `9 d- n7 x$ }    “好啊，你小子，不说给哥哥揉揉，还说风凉话！”他用两只手来胳肢我，
我笑的喘不上气来，就断断续续的说：“好……我揉……我……揉！”
    他爬在床上，我扒开他的屁股，老天爷！都肿了啊！我端来了热水，用毛巾
8 ^* R% O8 b) c  T4 c% E给他腾，他感觉舒服了一些，“弟呀，整一下啊？”
# N# ]- F, ~7 O& T3 r& n    “啊！你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啦！”
( I$ U8 K! s+ ]* I3 g* C5 w6 ~    “我们好几天没弄了，求你了，小弟。”
+ e* u3 `* H* `, S    “唉，你呀，真没正经！”
& Z# A& ^% C0 q& O- N5 E    “这可是正经事啊！”他搂住我。
- w! X/ ], Q$ W) |3 `3 O    我爬了下去。
# G" O2 o$ U9 N6 N3 W5 b% a4 ?    他把手伸进了牙具袋，掏出了那个KY的盒，挤了半天没挤出来：“糟了，润
滑油没了。”
    我又幸灾乐祸的笑了：“哈，这可不怨我啦！”说着我坐了起来。
    他按下我说：“啊，你以为过了初一就躲了十五啦？没润滑油，我也能玩！”
. ~8 I! \  o7 I. u8 S3 F* S    “憨哥，可别的，那多疼啊！”
    “没事的，你看我，我有办法！”
    他把我翻了个身，用他那不知道掏过多少人钱的灵巧手开始熟练撸的着我的
4 t  e# O6 t7 V# Z! L鸡巴，我浑身舒服的直打挺，他用嘴含住了我的鸡巴，吓唬我说：“我想吃了它，
: x$ y' _0 H; t) O4 c5 ?0 g你怕不怕？”
    我看着他那可笑的样子，笑了：“你喜欢吃就吃吧，哥哥喜欢的东西弟弟当
然给了。”
6 z6 ~9 [7 C8 t    他稀罕巴嚓裹着，直到我射在了他的嘴里，他向我努了下嘴，示意我爬下，
% E3 }# X2 B2 Z$ {2 E2 L我翻了个身，他扒开我的屁股，把嘴里的精液吐在我的屁股里，然后用一个手指
头向里面抹着，“怎么样？我这个办法怎么样？哈哈哈，你以为没有润滑油，我
6 l, Y6 M6 X1 H  @就没办法了？”
1 \  U% D+ l, @7 d) J& m    我没有出声，等待着他。
; S0 x% U) r: E$ x6 J2 Z7 i    他把鸡巴在我的屁股沟里研磨了几下，把那精液在肛门口涂均匀了，龟头也
滑溜了，就插了进来……
    那天，我们直到半夜才睡觉，我们都累坏了。
' U' }; E6 S3 W5 T    那天我和憨哥换了家三星级宾馆，一进宾馆就看见了一个带金链子的肥胖的
中年人。他正在冲手机里嗷嗷的发号施令：“给我全包了，有他妈的什么了不起！
操，还有那个唱歌的小伙子，妈的，和歌厅的老板说，就说是我大头喜欢他！”
, y% N( J  u" t. f% T8 n    大头啪的一下关上了手机。
3 [( `/ O# e1 w/ G    憨哥盯着我，我莫名其妙：“你看什么？我脸上有花啊？”
8 f: G2 v" s! y# f2 y    “你听明白了吗？”
    我摇摇头。
    “小笨蛋！他是谁？”他用嘴努了一下刚才的那个胖子。
    “大款啊。”
    “他叫什么？”
# f$ W% V2 Z5 N3 m; y2 n1 v    “不知道。”我摇摇头，心里纳闷：我怎么会知道他叫什么啊，我又不认识
他！
) }: b7 q- T( ^  y- t    “我靠！他叫大头！”
    我笑了：“那是外号啊，也不是真名啊，我也听见了。”
" O" ~* [) y9 A. d  V  K3 _, F) Z5 S  l    “他喜欢什么？”
    “金项链。”
8 P! U& ~8 u# A    憨哥冲我的脑袋撸了一下：“什么啊！”他随后压低了声音说：“他是同性
恋。”
& z4 n0 X4 |! V) m7 {    “你怎么知道？你认识他？”
4 _: {/ |9 d; I5 x! X& p* T    “你没听他打电话时说的吗。”我晃然大悟。
    我和憨哥回到了房间，憨哥沉默了。
    我捏了一下他的鼻子：“你想什么呢？你想刚才的大款啦？”
" P; |. [% l, B; v  e    “我们搞他一下子？”
    “好啊，怎么搞？”我兴奋了。
( N$ k- J( Q4 B    憨哥想了想，又沉默了。
    “哎，你今天怎么了呀？”我学他的样子，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算了，”他仰身倒在那双人床上。
    我翻身上了床，骑在他的身上，不依不饶的说：“不行，今天你不说，我就
不下来。”
    “我刚才太混蛋了，哥哥对不起你。”他低下了头。
+ K) F8 q* @- ^7 G# Q    “什么啊？乱七八糟的！”我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8 @/ _' P0 m4 c# q6 X' J, S    “好了，不说了，刚才是我混蛋，我想叫你去勾引他。”他又低下了头，好
象犯了严重的错误。
    “什么意思啊？”我追问他。
    “我想叫你勾引他，等他上钩了，就敲他一下子。”
( v1 ?9 p) g! X1 g6 L& c    我上去扇了他一个嘴巴：“你想卖我啊？妈的！”
    憨哥捂着脸不吱声。
    我们俩背靠背的睡了一夜，可我怎么也睡不着。
5 R5 n% w" T! Y: \3 A    天刚刚放亮的时候，我坐了起来，憨哥躲着我的视线去了卫生间，我跟了进
  k5 L! r% }5 C1 P" r. R0 s去：“憨哥，我去。”
    “不。”
) s( F. Z( \( Q( L    “真的，我说的是真的，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好，你不是不喜欢我？对吗？”
* I) ^+ I9 x9 V0 l2 s: a  @& U) r    憨哥搂住我，哭了。
    我买了件扎眼的衣服，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玻璃，后背还背了一个休闲的背
5 [/ G3 g: N$ J6 f包，就在那宾馆的大门口踱来踱去，结果是白等了一天。
* M4 B! u& u8 m  c    第二天，我如法炮制，快到中午的时候，大头果然回来了，他开了辆咖啡色
3 `2 e5 }- d3 O' H# B的奔驰600 ，一个急刹车停在了我的后面，我故意的装做吓了一跳，转过了身体
——告诉你，这个动作我练了一个多小时，就是想给他个亮相。
    大头果然被我迷住了，他下了车，摘下了墨镜，毫无顾忌的打量着我。
    我害羞的躲着他那锐利的目光。
2 y4 ]: J8 b! B1 w9 x8 A" \: o. u% |    “多大？”
5 J0 ~  d9 L  e3 J. }+ V' O- i    “18，干什么啊。”
# i" ^+ o( Y7 S! C    “你的包不错。”他嘻嘻的笑了。
& J0 L9 h/ Y$ g4 f4 |* P% D    我扭过身体装着要走，他拽住我：“我请你吃饭，有时间吗？”
    “我等我哥呢。”
0 W9 X' G7 t3 U" L6 z7 L    “是情哥吧？哈哈哈……”他爽朗的大笑，很是开心的样子。
    “你说什么啊。”我发嗲的说，也不知道是从哪学来的。
    他打开车门：“来啊。”
+ I9 o* m: y' m9 b3 N% g    “你就这么有自信心？”我上前一步，问他。
    “当然了，我有这个。”他晃动着手里一打百元的钞票，我故意装着眼睛一
- U+ y1 {6 i! u3 p3 x0 R亮。他好象看了出来，进一步的诱惑我：“就一个晚上，怎么样？”
    我坐进了汽车：“那你叫我干什么？”
# T  K! `" L& ]2 E& T$ L4 ]1 g1 m  a    他伸出了肥胖的胳臂，搂住我亲了一口说：“你说呢？小宝贝。”
    我躲了一下，他又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我故意生气的说：“干什么啊！你
放尊重点好不！”
$ ?( t% p) o( w* h7 A    他收回了手：“去我房间好吗？”
    我跟在他的后面。
    那是个高档的房间，比我和憨哥的好上千倍！他拉上了窗帘：“去，洗个澡。”
    我进了卫生间。
    我出来时，他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一张腥红色的大浴巾斜搭在大腿上。
看着他那庞大的身体，我有点害怕，只是盼望憨哥快点到来。
6 y. C" r' W& n2 h4 b5 T    我坐在床上，他亲我，我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他把那有包皮的鸡巴插进了
. x3 N4 N+ K7 D$ m3 z( S3 o# J$ l我的嘴里，我本能的恶心了一下，忍住了，我轻轻的给他口淫，他很快就勃起了，
! X* |/ _2 |& w7 w1 E. a他叫我翻过身去，他掏出了个避孕套带到了鸡巴上。
1 K5 I$ m$ A! X& m2 D    我突然的坐了起来：“我想回去。”
    他扫兴的问：“为什么！”
    “我哥还等我去看电影呢！”
    “操完了再去好吗？”他一副可怜的样子。
    “那我哥不是白等了吗？”
) j/ c9 I" h% C1 N    “给你哥打个电话。”
& U( k: H3 H/ f  B    “那好吧。”
6 \( @0 i. o4 U4 [+ R- d" b& Y    他递给我手机，我拨了憨哥的号，装模作样的说：“哥，我今天不去了，一
2 h# r5 J+ t& J! S6 v个朋友和我去吃饭，好了，明天去吧。”我挂了电话，大头搂住了我。
! ?- a5 K. v" R6 g" X6 O6 P    我盼着憨哥快点到来，别看大头的鸡巴不大，可挺粗的，他弄了半天也没弄
2 E# Q2 a5 e) F8 b4 s+ Y. Q进去，急得他又是抹润滑油又是抹KY的，好不容易那鸡巴才进来一个头，把我撑
* C7 }* e0 v7 E" i的屁眼好象要裂开了，我小声骂了句：“妈了个逼的，憨哥！你要是再不来，弟
# l9 M! g( L$ S( F+ L弟就叫人家操死了！”
    大头听见我在嘟囔，就问：“你说什么呢？”
    “我在骂你呢！”我气不打一处来的说。
    “好小子！我花钱，又不是白操，你凭什么骂我啊！”说着他一使劲，那鸡
# ~: I$ N- V4 @1 v# M0 v巴就哧溜一声进来了，我疼的“妈呀！”一声。
    就在大头的鸡巴即将在我的屁股里运动时，门敲响了。
    “谁啊？他妈的！”
    “先生，您的特快传递。”
5 h' D5 w8 |1 {6 s: r    “我操！一会送来吧。”
" ^( O4 _9 C3 C/ A9 h: O    “不行，我们是有时间的。”
( R# N2 `8 c6 X% I4 c- Y* w    大头去开门，进来的是憨哥和另外的两个人，他们穿着警服，还真象那么回
, v% Y& J  n' P$ L( ?事。
/ P7 \8 D8 z' A* {3 f3 n) {' w* `- S    大头傻眼了：“你们？你们……是……干什么的？”
    憨哥严肃的说：“我们是市局刑警队的，请问先生，这位是谁？”憨哥指了
我一下。
9 l- |0 s' x* h    我装着害怕的样子向浴巾里钻。
+ K# v+ N# Q+ p* z  n) O. Y    “你多大啦？”
7 p3 H) t! k: n8 h    我故意哆哆嗦嗦说：“我16. ”
/ m( \7 i: t8 p( x    “你知道吗？他是未成年少年，你跟我们去趟刑警队吧！”
    “别啊，我不知道他多大，他刚才说他18. ”
    “谁说18啦？”我打断了他的话。
    他瞪了我一眼，央求憨哥说：“咱们好说好商量不行吗？你们刑警队的老阎
5 ?" k- n8 ~$ r" Y) {, N4 y我还认识呢。”
  L- y2 j! u. e* U    “他呀，他住院了。”
    “不对啊，我昨天还看见他了。”
9 U8 ~. R: Y/ W! r8 S    “对啊，就是今天早上住的院啊。”
3 ^' {7 p9 N' f6 j3 w5 W    大头一看道被封死了，又嬉皮笑脸的说：“这么吧，你们罚几个钱好不。”
    “你把我们当什么了？我们是在执法！”
/ h2 O: h9 i1 H! j/ u& `    “看在老阎的面子上，给我个面子好吗？”
    憨哥装着和那两个人研究了一下，转过身体说：“那好吧，就看你和老阎是
朋友这一点，你说吧，罚多少钱？”
" _1 g2 A  h1 p    大头看了憨哥他们几眼，窥探的问：“一个数吧？”
$ |7 j3 U3 k3 h    “哈！你把我们当小孩子啦？”
/ y+ n# X5 D- Y+ [6 P    “两个，你们如果同意，我这儿就有现金，不同意就算了。”
    憨哥又装着和那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就对大头说：“那好吧，不过我们今天
没带发票，明天你去市局去取吧。”
' r+ R) `# o' Y2 e2 r8 p- M    “好好，好！咱们从今天起就是朋友了，要什么票子啊。”大头打开了密码
箱，拿出了两打钱。憨哥接了过去，交给另一个人，他又转过身来，厉声的对我
) {- h, s( i+ d( B, ^0 E* R说：“你给我穿好衣服！”说着踢了我一脚。
- O( q; i8 n  Z    我爬了起来，急忙的穿衣服。
    “你得跟我们走啊！你好象不是第一次了吧？”
    我低着头跟着憨哥他们出去了。
' \( R8 t- ?* ^6 ]0 B$ y" f0 K4 \    我们换了家旅馆，急急忙忙的打开那钱，他妈的！两万啊！憨哥拿出两千给
那两个帮忙的，我们就上了出租车。
* Q* o% v0 V9 `- h5 \    我和憨哥当天夜里就去了哈尔滨。
    “憨哥，我们这回住那儿？”
    “什么那儿啊？马跌尔啊！”
! T2 K' b  K; w6 Q4 w% w; e    “靠！”我伸出手去和他击了一下掌。
& `% v# L  w9 A    温饱思淫欲，可真他妈的是那么回事！当我把自己扔在马跌尔高间的席梦思
+ |3 `+ _% F. L床里时，就想和憨哥作爱了：“今天我们玩什么姿势呀？”
, x/ t7 N( L. P9 E    憨哥掐着我的腰，笑着说：“老汉推车咋样？”
    “没意思，有没有新鲜的？”
    “那就后门别杠吧？”
% E2 |4 R; S( d5 W, q    “没意思。”
    “操！那你弄个新鲜的。”他捏着我的鼻子。
    “来个弟弟干哥吧？”我逗他。
    “好啊，你逗我呀！我看就来个弟弟爬竿吧！”
$ o! |4 E5 ?0 o; P    我莫名其妙，就问：“咋爬？”
( W* X" t; r' D2 S% y    他抓住我说：“我教你！”
9 a* g8 r$ ?0 D0 q$ M6 t, x6 m0 }    我俩脱了衣服，他赤裸裸的站在地毯上：“来，上来！”
    “我操！怎么上呀？”
) i: Y# r' q! ^! K    他捧着我的屁股把我的腿盘在他的腰上，又把他的鸡巴插进了我的屁股里：
“怎么样？我们一边走一边干，好玩吗？”
    “这姿势可确实挺决的，不说别的，就是两个人的脸能贴的这么近就是了不
起的想象，我如果是那个什么诺贝尔，我一定给你个‘诺贝尔鸡奸奖’！”
    他的身体向我一挺说：“操！这哪是我发明的呀，自古就有啊！”
5 y$ ]2 T* a) `* R    “那就给你个‘诺贝尔继承历史奖’！”
! T3 V$ o* b. \# V' C3 w$ L    他听了就向我身体里使劲，我知道他来情绪了，就故意的向下使着劲，好累
8 b# z9 r5 [, S1 T# z3 Y8 t# R他的胳膊。他却一脸的不在呼，捧着我的屁股在地毯上来回的走着……
    憨哥的力气大，要是一般的人肯定得累死！
    后来他告诉我，那哪叫什么弟弟爬竿啊！原来叫猴子爬竿！
    我和憨哥从街里回宾馆，一个没有腿的中年男人爬在宾馆的门口把头磕的梆
梆响，憨哥叫我给他点钱，我掏出了张十元的，憨哥夺了过去，把我兜里的三百
多元钱全掏了出来，扔了过去：“万一我以后没了腿，你可别给我这么点钱啊！”
0 v, H3 E; B+ [  i/ h    我急忙去捂他的嘴，可他的话已经出口了。
    我俩刚刚进入宾馆，那个没腿的人就起来了，我兑了憨哥一下：“看啊！上
  q9 |9 r! N3 \0 r. z当了！”
    憨哥笑了。
    原来那男人的身体下面是敞口的下水道，他把两条好腿伸了进去，我笑的挤
出了眼泪。
    我和憨哥在哈尔滨过了一个多月的好日子，我们又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车。
$ e% h* ]! h9 j; j    我真走运，一上手就弄了一个包，里面鼓鼓囊囊的都是钱，我和憨哥正准备
$ ?6 N; [) a( A下车，李大牛过来了。憨哥给我使了个眼色，我装着不认识憨哥，向相反的方向
走，憨哥故意的奔了另一个车厢，李大牛扑了过去，就在那一瞬间，憨哥一个鲤
鱼打挺，跃出了车窗，可李大牛的手也抓住了他，还是憨哥厉害，李大牛的手里
只剩下件衣服。我暗暗高兴，知道憨哥又用了金蝉脱壳计，那是他早就教过我的，
' L5 J& H: s* Z2 @万一看见了警察，先把衣服扣解开，如果他抓了你，顶多就得件衣服。
9 V% o, h9 X5 d    我在前面的车站下了车，找了个旅馆安心的等待着憨哥。
. D1 S7 H+ v* z1 p6 ?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憨哥没回来，他怎么了？
    这次，奇迹没有发生，我在那个旅馆等了将近一个月，憨哥还是没有来。我
把那些钱用憨哥的名义存了起来。
    憨哥怎么了？我的心成天在嗓子眼悬着。
, O/ @9 E7 H8 L8 R0 T" W. t    没有憨哥的日子可真是不好过，白天还好混，可是一到了晚上，我不知道怎
么打发那漫长的夜。
8 i% J8 R4 @* X& c3 F: o, Z! ]* V    我常常回忆憨哥和我在一起的时光，现在这个时间我们在干什么呢。我有时
会想起他在给我讲一些道听途说，有的甚至是他为了叫我开心而精心编造的；有
时我又想起了他在教我如何的吃螃蟹，怎么把盖打开别人才不会笑话，什么样的
是母的，里面有黄；有时我想起了他和我作爱的经过，那是最美好的了！每当这
时我就身不由己的浑身燥热，恨不得憨哥马上就到了我的身边。我甚至渴望憨哥
那粗壮有力的鸡巴，回味着憨哥在进入我身体那瞬间的刺激和感觉……我开始了
手淫，而且很频繁，几乎每个晚上我都把这作为忘却过去的良药。
    我没有回家，好象那家已经不是我的了，好象家这个概念已经是很久很久的
事了。我只有憨哥这个亲人，可他现在在哪里呢？
    我没动我和憨哥共同拥有的那些钱，憨哥没有准确的消息之前我是不会动的，
' r; {3 x) K# ]: S那是我和憨哥共同的财产！
    我开始单独的在火车上行动了，并且得手了好几次。随着成功率的提高我的
3 Z  L, S  G" U  |! ?胆子也越来越大了。
! }% Y& Q! ~0 ]( z2 ?' P    那天卧铺里人很多，我一眼就看见了一个我要寻找的目标，他近五十岁，大
" S; W( _  K# D" ^/ e  F$ t腹便便的，一看就知道是个当官的或者是个大款。
& |9 q4 @. F( {% K, O    后来他的吹嘘证实了我的判断。
' t7 Q  H7 ]8 b% _    “这次去北京，和以前不一样啊！这回不弄回个亿八的项目我们是不会罢休
的。”
3 f( L5 D2 Q3 ?9 q# O* n1 V0 g    另一个年轻点的就说：“胡哥这回可是带了这个数啊！”他的五个手指头的
手指头尖捏在了一起，我在猜测那是9 万还是90万？也许是900 万！天啊！在哪
" r5 h) v9 q) O* e- I# |& Z呢？
    我在寻找：在他们的行李架上有四个大小不一的包，还有三个手提袋。我先
是排除了那三个手提袋，接着我又排除了那个最小的包，据我的判断那里面是装
% i! n/ l' H6 N+ `' w% S不下9 万元钱，而9 万是他们的最下线。我把目标确定在了第二个秘码箱上。
) t9 n  n8 `1 y' z" U" t    我很快的就搞到了一个和那秘码箱一模一样的箱子，把里面的乱七八糟的东
西塞在预备好的一个袋子里，然后就进了卧铺。我把我的箱放在了那个目标的旁
5 `' G- _1 m. `边，我先是拿出一些吃的，又故意的把去上海的火车票放在茶几上，叫他们误认
/ U1 p+ v5 g4 P' j( n为我是去上海的。
5 e# k" F: a# b$ }8 k    就在吃午饭的时候，我轻松的调了两个包，就在我准备下车的时候，李大牛
过来了，他用警惕的眼睛盯着我，使我的后背好象有千万根针在刺着我。
8 a- Z  E; _9 a; x    “你的车票呢？”
    我下意识的递给他那张去上海的火车票。
    “去上海，怎么在这下车啊？”
    我脑袋嗡了一下，我知道完了。
7 z% c1 U: |1 q    李大牛把我带到了乘警室，那屋子很下，只能呆两三个人。他先是叫我拿身
份证，我拿不出，他就叫我把包打开，我打了半天也没弄明白那秘码。
    “你自己的包打不开？站起来！”他厉声的喝着，我吓得一激灵，马上站了
起来。他开始搜我的身体，当他的手检查我的裤衩时，在我的下面狠狠的掏了一
把：“脱了！”
/ d$ B( i  k9 i    我乖乖的脱了裤子，我不知道是怎么的，突然产生了一种渴望被强奸的感觉，
我微微的闭上眼睛，脸微微的向上仰着，我知道我这个样子一定很骚！
8 d$ j0 c2 A$ h- P' t    我听见了裤腰带的声音，我知道李大牛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故意的摇晃着屁
0 m/ T' a. i( [3 c% S# E& a8 H股。
  c, v- x& p9 t3 M    “我叫你发骚！”随着那恶狠狠的声音，一个很硬的东西进入了我的身体。
0 o- d  Q7 h' l5 b# O    那是和憨哥不同的感觉，近乎着虐待。完事后，他撕下了我裤衩擦着我的屁
股和他那已经是疲软了的鸡巴：“你在下站下去吧，以后注意点，我要是再看见
8 S$ B5 y& o4 R  ]9 ~; y你就没这么便宜了！”
, ~( b5 `: P5 B    “我的包。”
    “你得寸进尺呀！”他有点不耐烦了，那真是我的，我把秘码忘了，回家问
1 q$ Z+ F" f% g) ]2 j我爹就可以打开了。“
    他拿出手机：“给你爹打个电话。”
    “他在上海，我不知道他的电话，他先去的，刚刚到，我没买上票，就坐这
0 R/ N% {6 M3 v+ P) x趟了。”说着偷的上一个包的钥匙给他看，我心里直扑通，他可千万别开呀！
    他拿过去仔细的看了看，扔给我：“走吧！”说着把包也扔给我。
    就在我走出乘警室的时候，一个小站到了！真是老天助我！我匆忙的下了车。
4 @" p9 ^: t+ O' I0 d+ a    我回到了黑龙江，好不容易的把那包撬开。妈的！那里整整齐齐的码了九万
/ V# a2 ?. n* j0 b) Y% x元！
    我仍然在寻找着憨哥，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感到希望是越来越小了。
+ \% P. D' m" K+ Y# }/ j  G    我几乎是天天梦见憨哥，那梦做的也越来越离奇了。
    就在我和憨哥分手的第二年的冬天，我在黑龙江的一个小城市的路上闲逛时，
看见了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没有双腿的人，他的身体佝偻在一个商店的橱
0 M0 d- j7 k5 O/ z5 ~窗下，头不停的磕着，他的前面放了个褶褶巴巴的破帽子，里面是过路的人扔的
3 r3 E# e) n; w4 T; Z% u4 ]一些硬币和几张成角的票子。
    我走了过去，掏出了十元钱刚要扔到他面前的破帽子里，突然想起了憨哥的
8 O& a4 Q6 U. z, h3 r2 L8 ?( U# L话，就从兜里掏出了所有的钱，轻轻的放进他的帽子里，他哆嗦了一下，并没有
1 q) L; g% g4 s- C3 }! s: Q5 q# C抬头，甚至没有说声谢谢。
+ ?: V0 t, ?! @8 Q- Q4 d8 n/ a    我心里很满足，就在准备离开的一瞬间，一种异样的感觉突然在我的脚下升
) s5 R& i( v2 y  B腾而起，直冲我的脑袋，我下意识的转过了身体，死死的盯着那个乞丐，他的身
% W- J8 G0 o: d& M影怎么那么熟悉？他是谁啊！天啊！难道他会是我的憨哥？我倾下身去，用双手
8 k; Q( [6 N: u, B+ [5 \捧起他的脸：除了那浓密的胡子和长长的头发他没有太大的变化，是的！他是我
3 v. w1 |1 [& W4 z* a8 S的憨哥！他垂下眼皮，装着不认识我。可那长长的睫毛除了了憨哥谁会有呢？我
) B' T9 A8 i0 D是太熟悉他的每一寸肌肤和每根毛发了！
' r3 |. g7 T6 U0 }' a9 C    “憨哥！是我！是我啊，你怎么了？”
+ x3 {- P' C! O) d  E    他把脸扭向了一边，就在那一瞬间，我看见了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_/ k' c) o3 d1 `: H- Z    我把憨哥背回了旅馆，我脱光了他那褴褛的衣服，我终于看见了他那被火车
5 Z; L3 u1 d& ^7 E: X齐刷刷压去的双腿，我抓着那双断腿，哭的死去活来。
    憨哥为了引开李大牛而跳了车，可那该死的衣服被李大牛抓住了，他在趔趄
了一下后，滚在火车下……
    我给憨哥洗了澡，又给憨哥买了他以前喜欢的衣服。虽然憨哥的腿没了，可
在我的眼里并没有失去往日的风采，每当我要求和他做爱时，他总是尴尬的苦笑
一下：“你爱我个啥呀？一个残缺不全的人？”
, S2 c1 t1 a" ~4 m. d2 v0 _    我调皮的冲他一笑：“你在我的心里是最美的！你看见过断臂的维纳斯吗？
2 J9 G$ ]8 X( F$ t如果她有胳臂的话还能给人那么多的遐想吗？”我抓了他的裤裆一下：“操！这
5 p  o& E  K; D- ~4 B8 n* b' z5 l叫残缺的美！懂不！我学过画画！”
" X  q! g1 S7 w/ |2 n    他笑了，我把头埋向了他那残缺的两腿间。
    “憨哥，你最喜欢去什么地方？”晚上，我枕着憨哥的断腿问他，就好象他
* r5 f; g0 J3 v; B% \# Q当初问我喜欢去哪一样。
* V0 x% o. k8 f: c    “去个小山村吧。”他脸上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 E9 ~3 d* Z8 ?# c3 Y* @* B- X% c    火车咣铛咣铛的响着，突然李大牛拿着手铐和枪按住了我：“不许动！”
    “妈呀！”我恐怖的叫了起来。
% K. @& n# m1 p    我醒了，憨哥站在我的面前。我肯定这依然是个美丽的梦。
5 ?+ Q6 A. @; }9 h    “憨哥，你怕我想你，你给我托梦来了？”
    憨哥的眼睛里泪水在滚动，终于夺框而出，那实实在在的冰凉的泪水砸在我
的脸上，我擦了一把，一个骨碌坐了起来：“难道这是真的？”
    我翻身下了床，抓住憨哥的腿就捏了起来，直到我感觉到了他腿的温度和软
和劲。
8 ?/ X6 I- o+ }/ e; n! T    憨哥嘻嘻的笑了：“我操，你干什么呢？”
    “你脱了裤子。”
  o4 C% ~/ Y& ^( N! H    憨哥又笑了：“咋了，不至于这么急吧？想我想这样？”他一边说一边解着
( M: ]5 d" }  t5 j- D; {. x裤子，我可等不急了，上去就扒掉了他的裤子，我疯狂的把他的裤子拽到了脚脖
子，那两条腿好好的，就是比以前细了些、白了些，我搂住憨哥的腿放声哭了…
…
    我把那个可怕的梦告诉了憨哥，憨哥抱住我，就好象哄小孩一样的轻轻的拍
& T2 m- y! ?5 w% w0 j2 f- @着我的后背：“好了，没事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不但两条腿是好好的，你
5 B( s& ~2 V0 ~' R没见还多了一条腿吗！”
    我信以为真：“在哪儿？我看看！”
    他一指裤裆：“这不，就是比那两条短了点。”
) A( F& b" l6 l4 u" V' K* Q    我点了他的鼻子一下：“操！我还以为是真的，闹了半天你说的是鸡巴呀！
我操！”
    憨哥这次没逃掉，他被车下的乘警抓了个老实，扔进了笆篱子里呆了两年多。
3 \( M# u& }2 L; D7 f    我突然想起了梦里的话，就问：“憨哥，你最想去哪呀？”
    “你知道的。”他很自信的说。
2 r. \5 t& d4 e4 I, V4 }! k+ x  l    “好吧，那我们谁也不许看谁，各自把这个地方写下来。”
    “好啊！”
    我转过身去，背着他，在我的纸条上写了“黑龙沟”，然后就跌起来，背在
身后。憨哥也写完了，“我喊一二三，我们一起拿出来。”
    “好。”他笑眯眯的看着我。
    当我们一起把手里的纸条摊开时，你当然知道结果了。
% ~! E% P' Z7 Z0 d    我们决定第二天就走。
    早上我醒来时，看见憨哥两只胳膊枕在头下，出神的想着什么。
& O* h4 H1 W  S8 @6 M) @$ F* O) L    “我靠！你这么精神啊！不睡觉在那想啥呢？”
3 o, V  q9 L& v: U7 K    “我想去买套西服。”他沉思着说。
' R+ x  Z6 S. ?6 a' p+ s5 I    “俗！太俗！”
- u7 E5 S' }* d4 ?    他把脸扭向我：“可能我们是太超凡脱俗了吧，我想俗一把。”
( a4 C; |3 s0 i1 y7 ]. ?/ l    “好吧。”
; C/ D5 @3 Y7 `1 h, R7 t    临走的时候，憨哥揣兜里五千元钱。
% H! L6 L. Q' z: S    “我操！你卖啥牌的，拿这么多的钱！”
    “当然是名牌啦！”他一拍胸脯。
, m2 t+ J( _6 W6 e    市场上人很多，憨哥不去那品牌店和专卖店却钻进了地摊市场。当我们将要
走近一个服装摊床时，我明白了！摊床里站着我那勤劳善良的妈！我停住了脚。
+ X- m5 d6 M0 [% h2 c    “走啊！”憨哥拽了下我。
& A- C$ F" f: A, M/ h2 f% A    “不，我不想去。”我的眼睛里涌出了泪花。
    “我们看她一眼就走。”
& u( ^  @  O$ b4 A3 L7 P    “还是算了，妈妈知道我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会咋想，再说我已经三年多没看
她了。”
+ @$ R6 ~9 o- i5 G; ]) p    “我有办法，你听我的好吗？”
    我跟在他后面。
    妈妈吃惊的看着我们：“三儿？你是三儿？”
; y* q1 s8 J: G: D4 C    我点了下头，没出息的眼泪就跑了出来。
7 S/ E/ G9 H' y( X$ ^    “你干啥去了！”妈的爱里透着怒。
    “大婶，三在和我作买卖，我们往俄罗斯倒腾服装呢！”
    我可佩服憨哥的撒谎水平了，脸不红不白的，和真事似的，于是我也跟着他
, G3 z2 {% T+ m7 G6 s胡勒：“是的，妈，我挺好的，这个是憨哥，作进出口生意的。”我偷偷的掐了
8 ]' |  ?% Q# e$ T4 C憨哥的腰一下。
! G9 Y* i1 Q5 ^' O* p8 R! q    憨哥“哎哟”了一声，就马上一本正经的说：“这不，我们明天就去俄罗斯，
想弄过去点服装，正好你这有，就在你这进了。”
    “那可不行，我这都是地摊货。”
3 a6 n; M) c/ b+ J    “婶，这你就不知道了，越是这贱了吧叽的东西在那边越好卖。”
    我捂着嘴，怕笑出声来。
3 G2 u+ Q- I. E$ I; m- D! K    他掏出那五千元钱给了妈：“婶，这是定钱，你先别进货，等我的电话。”
    “瞅你，和我儿子在一起做买卖，进我的货，还交什么定钱！三儿，跟哥哥
好好学呀！”
# \  C$ r% k; l    我点了点头，心里说：我靠！我要是再学就成了大盗了！
    憨哥看见我要笑，也几乎憋不住了，就使劲的咳了一下：“大婶，我们还得
进点别的，去那边看看。”
5 \9 }( `+ g) ?. T0 G    “你们不回家呆会？”妈妈的声音有点颤。
3 C7 `1 z# v$ T" S2 `    “妈，我们明天就走了，货还没进全，没时间了。”我延续着憨哥的谎言。
0 ^" X0 Z( m. y5 A    我和憨哥走了几步，我突然跑了回去，搂住妈妈亲了下，妈的眼泪哗的流了
下来。
/ G0 A' ]: X2 t% G    “妈，那钱你别告诉我爹，你自己留着花。”
5 E  {; s% D: B0 Y    “那不是定钱吗？”
    “憨哥怕你不收，那是我们挣的！”
    我给妈擦了下眼泪就跑了。
7 b" e5 U6 x. h+ R( V; p1 _5 H! [8 n    第二天，我和憨哥去了黑龙沟。
( X1 h6 `# T1 [( j+ x    我们寻莫了两个多小时，才在一个绿水环绕的青山根下找到了一个理想的地
方。那是个一正一厢两趟房子，大约每趟有两、三间。我们进了那间正房。
    屋里是个年逾古稀的老头，一个人在暗暗的屋子里拙着苞米。
& v! ]+ M, l5 q( Y    “大爷，您是贫农吗？”憨哥又开始没正经了。
    老头站了起来：“是啊！是啊！我们祖宗三代都是贫农！”老头回答的很认
" {4 q- z% [$ B7 Z, M0 [+ S真。
    “那就好，是这样，我和我弟弟都没工作，想在这搞点副业，采点药材啥的。”
    “好啊，好啊！听说这山上还有人参呢！”老头的眼里闪着光芒，显然他很
+ F8 p- o1 G; J+ u6 i' Q# Z( v孤独，我们的到来可能叫他的生活有了点味道。
2 f( P9 B/ ^: i1 F+ g: r* h5 N  a    我们和老头说明了来意，老头很高兴，他同意我们住他的厢房，并告诉我们
：那是他儿子结婚时的房子，后来儿子进了城，有了个工作，这房子就闲了起来。
- A# o; S5 n2 E/ R. n7 ]0 \. e, T    我和憨哥开始收拾那房子。
    房子很宽敞，我一边清理地上的杂物和尘土，一边对憨哥说：“这回地方大
了，我们可以分居了。”
    “我操，你嫌呼我呀？”
  R5 K# o5 f  Q( D- [( s: w    我笑了。
" a2 l7 n4 |. G* r" l' e. O0 {, v    我们要给老头点钱，就算把房子买下来了，可老头说什么也不干：“唉，孩
( s5 t* k( d: P/ B3 ~: L1 H: m子呀，你们在这住就是瞧得起我了，这深山老林的我有个伴就不错了，还要什么
钱啊！”
2 d  {2 U+ c* w    憨哥说什么也要给老头一万元钱，最后老头只收了四千元，还郑重的给憨哥
打了收条。可以看出来：大爷真是贫下中农！
    老头人挺好的，晚上抱了一大堆的树枝给我们烧炕，我和憨哥肆无忌惮的脱
的一丝不挂，舒舒服服钻进了那与世无争的被窝。
    “我要爱你。”
    我趴下去，他压在我的身上问：“我是重了还是轻了？”
    我的憨哥瘦多了，我眼睛里涌出了泪水：“和以前一样。”
    “你骗我，我虽然看不见你的脸，可我知道你哭了。”憨哥的手伸过来抹着
  T! K  |3 z/ v1 |我脸上的泪水。
% r7 u/ k) y: h% E5 ?    “别说了，憨哥，我要你。”
& Z$ Z1 ?( {0 h3 S/ c* a) y    憨哥进入了我的身体，我放肆的叫着，那震耳欲聋的叫声好象要把我淤积近
三年的哀怨都发泄掉了。
6 W+ A; _, e( Q0 q% N    后来我们知道老头姓李，今年已经是73了，他叹了口气说：“过去有句老话，
( }& D& e: V6 Z# r  \叫：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个人去。今年活过去就不错了，是个坎啊！”
    憨哥劝了老头一会。
    开春的时候，老头真的病了，他象所有的老人一样，没熬过开江这一关，在
松花江即将解冻的时候离开了这个世界。老头在临死前把一个手绢包的包交给憨
* [1 ?& a% y% b4 c2 `1 @哥：“如果我儿子来了，你就给他吧。”老头闭上了眼睛，那只握着手绢的手一
点点的变凉了。
1 H0 ]5 M2 R0 s1 i  ?7 q8 \    憨哥看着我，我看着憨哥，我们的眼睛又一起的盯向了那个手绢包。
    憨哥把包打开了，那里面是我们给他的四千元的房子钱，还有一张发黄的相
. t+ R% ~6 H* n3 O8 E) w$ f% h片：“妈的！咋是他呀！”憨哥尖叫起来。
    我赶忙的把脸凑过去：“是这个王八犊子！”
    虽然那相片已经有些年头了，可我们还是分辨出那是乘警李大牛来，只是那
; c3 P9 K8 ^3 m3 k暂的他还没有现在这么胖而已。
) P% c8 D& V+ S0 d6 T    憨哥把手绢又重新包好，放在了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我们安葬了老头。
; s+ M  ?. a) g# i    那小山沟就成了我们的二人世界。
    我们常常一丝不挂的在地里种菜，有时光着屁股去山上砍树枝，有时我们就
" P7 P2 b  E0 Z6 ]0 O, E! l2 @光溜溜的坐在山坡上看太阳下山……我们感觉自己就是神仙。虽然这里看不见电
  q" E3 I* t3 O$ J: m视，没有什么娱乐，过着近乎原始的生活，可我们的感觉就是好，好象在世外桃
' ]3 q" Z* [- r7 w: ^& l7 `0 C8 B源一样。
9 c8 b" r. P, z8 l8 V    那天憨哥心血来潮，要在外面山坡的草地上“爱你”，注意这可是他发明的
9 R- s* O, {: N* W7 c词，他把和我做爱一律叫着“爱你”，我逗他说：“我不爱你。”
, ~! Y& h/ s8 `+ n7 T    他光着屁股来抓我，我就在草地上跑，太阳和春风沐浴着我们，我们好象是
几岁的孩子。
1 {3 k+ `' ?$ h( G* ^% b5 d; E% P    突然憨哥把手指向了一条上山的小毛毛道：“你看，有个人！”
    我看见了，那个人不太高，有点胖，正在向我们这里走来。
    我和憨哥赶忙去穿衣服，可那和我们久违了的衣服咋也找不到了，找了半天
才找到了两条裤子，结果是他穿了我的，我穿了他的，他的太长，我的太短！就
. E' A3 B* _& G8 ~) I在我们手忙脚乱的时候，那个人进了屋——李大牛！
    我和憨哥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
' A3 x# j- u8 V$ O/ J    李大牛穿了一身灰不溜秋的衣服，脸上的胡子乱七八糟的一团，他很憔悴，
3 i7 S) P$ V2 N整个人也很疲倦，他很有礼貌的向我们点了下头。
    憨哥把李老头留下的手绢包和给我们打的卖房子的收条递给了他。
" F' Y/ s: C5 A; x# j1 |    “谢谢你们。”他那一向傲慢的脸显得很谦卑，甚至有点低三下四。
    就在憨哥被抓的第二年，李大牛因为渎职罪被判了一年，他鸡奸的事也暴露
3 C2 h3 ~3 h! P了，老婆和他离了婚，他真正成了孤家寡人，一无所有了。
' J1 M5 H) W' @$ y- Z) j    他呆呆的打开了那两间正房，就再也没有出来。
$ k# V/ x7 G4 [& y1 p    三天后我们才发现他吊死在了那空荡荡的屋子里……
    上秋的时候憨哥去了城里一次，买我们需要的东西。
    回来时，他突然对我说：“我考你一个字。”
+ B8 P# Z  a  p' G1 k/ \: }    “你可别逗了，你知道我就念了那么几天书，斗大的字不认识一口袋！你拿
: D7 _2 U- i9 z我开心啊！”
    他几乎是央求的说：“其实不是我考你，是我去城里看见的，不认识，就问
( {( ?  J; @8 H& U$ e0 C问你。如果碰上个不认识的字可真憋人啊！”
2 e+ S& v+ Z9 u, n0 T    “我看看吧，整不好，我也不认识。”
/ D1 @$ t( r7 K/ C9 x    憨哥用树枝在地上写了个“茄”字。
    “我操！这你不认识，这不是茄子的茄吗！”
. d0 @& [2 {* g) I6 ]& d' ?; p    “那如果和雪在一起呢？”
    “那就是雪茄（qie ）呀！”
    “哈，你和我犯了一样的错误！”
: @; i% w2 p3 _% w: D5 ~7 r. K& {    “我都念了十几年了！”
) R# v* r, Y& n    “那也不念qie ！”
    “那念啥？”我笑着看他那认真劲，这可是少有的啊！
% N0 a- `7 D0 B3 L5 }    “和家庭的‘家’发一个音！”他更认真了，脸都有点红了。
1 y% u" S! E7 D, H6 w% z    我看着他，有点傻。
    “所以你得去上学了。”
    “俗！”我知道憨哥在开玩笑。
    他从兜里掏出张纸来：“我给你办好了，去城里的实验中学，那是市里的重
点，百分之八十都可以考上大学。”
    “操！你有没有搞错啊！我都十八了！”
    那也得去！“他露出了强盗的本色，脸很狰狞，我第一次有点怕他。
    九月一日，我坐在课堂上，就好象鹤立鸡群一样比他妈的谁都高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