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界情结】

车神

青山界情结
! |3 `7 S" d3 O6 u4 `作者：不详
　　　　　　　　　　　　　　　　（一）
# p# I* z% b3 x0 ?5 D$ P4 \2 \　　已经过了不惑之年，可我对什么都还在困惑。尤其是困扰我几十年来的性事
2 J% _2 J) h( ^; {) F问题，虽几经探寻，却始终难以释怀。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有了恋老情结。也许是我生性胆小罢，也许是我
6 x9 O7 s6 e1 ]9 z/ K' d+ S那过于短小的阴茎罢，也许是我那不幸的婚姻罢。总之，我对女人没什么兴趣，
但对男人却情有独钟。尤其是那些慈眉善目的老人，我总会心存好感。我喜欢他
' [  ~' _4 n; x* R1 [% q们的那份从容与淡定，还有他们的慈祥与沧桑。我总在幻想着能拥他入怀，闻嗅
1 h! t2 Q' I+ y他那迷人的汗烟味和淡淡的体香。在他那丰茂的草原上流连忘返。品咂他那历经
沧桑的生命之根，吸吮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生命甘泉。
　　我几乎每晚都在做着同样的一个梦，醒来却是一片茫然。
　　一九九二年，我刚从学校毕业分配到单位不久，就被派到青山界搞社教工作。
　　青山界是全县海拔最高的山村，由于远离闹市，那里还保存着古朴的少数民
! ^5 M1 S- z! ^, m. \0 I1 T* `族风俗习惯。当地的农民都身着蜡染的土布衣裤，人长得黑而矮小，但待人却极
. T* O+ C' C+ Z& \6 r/ X2 P诚。
' G: L- t! @; ]7 r: m　　在稻花飘香的时节，我随着同样长得黑矮的村民委主任上了界。村主任六十
岁左右年纪，身着灰色的对襟土布上衣，下身是挽襟的土布吊裆裤，裤裆肥大能
/ O5 g* y% F* g0 V随风而动。
　　我俩随着山势拾级而上。由于久不走山路，刚翻过一道山梁，我就已经汗流
! T- S$ w- O$ _! f. a9 W( Y8 v0 T2 M  T浃背。老主任也微微的闷出了细汗。
$ K: |1 Q, E' i　　“慢慢走，到屋还有好远呢！”老主任爱昵地回头看了我一眼，边说边脱掉
了上衣。在这氤氲升腾的气氛里，我突然闻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旱烟味和老
年男人的狐臭体香，我咽了咽口水。这种味道久违了，我贪婪的嗅了又嗅。
/ w% E- \0 ?) K( w: w+ A　　主任虽然长得矮小，但从背后看还是极具男人味。他的腋毛又多又长，挟在
: N+ w' I" ~) A6 H: m2 j$ @8 T腋下如一堆乱草。黑而结实的后背肌肉很紧凑，汗珠滚着太阳顺着脊梁槽沟滚滚
而下，黑亮黑亮的向挽襟裤头渗透。被汗水浸渍了的那肥大的吊裆裤不堪重负，
不时向下滑脱，露出白白的屁股一角，令人心猿意马。
* u: s6 k. S. b& b: T　　要是老主任的裤子突然掉下来该多好啊，他那老东西就能暴露无遗了。那一
定是一件很赏心悦目的事情，我不禁浮想联翩。脸也不由得涨起了红晕。
　　“再翻过那道山梁我们就休息一下，那里有个凉亭。”主任见我呼吸急促，
  D+ S4 l; q$ J: v' k. d0 Q& g指了指远处高山坳上的凉亭鼓励我。
　　年轻人那能被老人瞧不起呀？我几步撵上了老主任。这时他的男人味更浓了，
我都有了要把他的裤子挎下来的冲动。快到凉亭的那一段路比较陡，走起路来一
步三滑。我一不小心，踩着了一块松动的石板岩边缘，连人带石板向下滑落。为
保持平衡危急中抓住了近在眼前的主任的裤子，随着我的滑落，老主任那条若即
若离的裤子也应声而下。啊！主任没穿短裤。整个裸体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老主任的裸体是迷人的，屁股部分的颜色较其他地方要白，屁股短而略有松
驰，但极具弹性。腿肚子的腱子条条绽出，显出了一种力道的张扬。整个裸体只
剩下一条油光可鉴的裤腰带和用红布条箍在胳膊上的长命宝贵手镯，更彰显出了
- E) r! W) [! t. `3 M% T% e8 V他的雄性。有点滑稽，却是一具完美的雕塑。
8 h" V! t! I: K6 E　　老主任“啊！”的叫了一声，惊慌失措的弯腰去搂裤子。这时，他那最神秘
# E5 R. |  V: N* B的部位又尽收眼底。他那朵细密的菊花保存完好，周围是灰白的绒毛保护着。他
的阴茎黑而冗长，在他弯腰搂裤子的一刹那都拖到了地上。两颗卵蛋也耷拉着悬
3 j1 N) A2 p) b) [% E( x挂在胯下，随着主人慌乱的动作而乱颤。
) f5 N/ m$ K$ C) n1 g$ S　　主任急急忙忙的搂起裤子，胡乱的将裤腰挽在那条常年不离身的裤带上。过
来拉我：“伤着你没有？这路不好走啊！”他的关切与担心溢于言表。我不禁被
他的这分关爱慈祥深深打动。这时的主任更加迷人了，他虽然不是十分帅气，但
五官都恰到好处的分布在脸上，匀称可人，那几条慈祥纹很深刻，仿佛在向你诉
说主人的峥嵘岁月。同样灰白的胸毛在胸前散开，有一条从前胸顺着肚脐眼向那
) H( x0 {( q. d& {* U1 x& K! X神秘的地方延伸过去。看着主任那焦急的神情，我一手拉着主任那温暖而布满老
茧的手，一只手又不经意的拉着主任那肥大的裤裆借力站起来，可是我这回却实
( I. ?% o8 e7 ^7 N. ]- X实在在的抓到了一个硕大的圆实的东西，软软的很满手。我看到主任都咧了咧嘴，
, X, e  d# t+ T0 f+ e6 `+ G3 }7 o( p( O才恋恋不舍地松了手，然后装模作样的一趔一趄的跟在老主任身后。
　　到了凉亭后，主任就在凉亭的枋头上坐下休息。我也选了一个主任的对面坐
/ z. t, Y( r' ?; u) n' L7 \下。凉风吹过，主任干脆挽起了他那宽松的裤脚。由于汗水浸透的原故，主任胯
下鼓鼓的一包清晰可见，那硕大微红的龟头也象条懒蛇一样出来探头探脑，阴茎
和卵蛋也若隐若现。我不禁看着迷了。
* G! F; m1 ]7 U7 M5 y　　“你自己也有啊，看什么看！”主任的脸微微泛有红晕。
　　“你的好看嘛，有一种沧桑感。”我由衷的赞叹。
　　“年轻人啊，不知老年人的苦处哟！”老主任发出了一声感叹。不久我就听
到他就发出了轻微的酣声。我也抵不住疲倦的侵袭，朦胧睡着了。
　　当斜阳照进凉亭的时候。我一觉醒来，发现主任提着裤子转过凉亭背后。我
* C! ~- }" R7 U知道老主任是去小便，便也提了裤腰跟着过去，与老主任并排站到一起。这时，
* [! q! [6 f9 G; k" X主任已用双手护起他那累垂的阳物出来撒尿。也许是他双手用力的原故，他的龟
头涨得紫红而锃亮，白色的水柱射击在那张广菜叶上发出急风骤雨的声响，令人
" ~3 O0 J$ B4 C1 f: n9 U* a不得不对他的那东西心驰神往。我的下身不自觉地硬了起来，我狠命的挤了挤膀
( v1 Q, r( L+ |3 |: y$ }) U3 R9 V胱却挤不出一滴尿。
　　老主任看我拉不出尿，就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搭倒那里受伤了？”
" Q6 j  j5 ^' y. ^& B　　“可能是，我这里现在还火辣辣的痛呢！”我把我那条发硬的阴茎对老主任
& @$ u# ~$ i3 y; B6 W扬了扬，就坡下驴的把它放进了裤裆。我实在不敢给主任看得真切，因为我那东
西实在差强人意。
! F8 a! w# y# H* b/ |( N　　“到屋后我去给你采点药来擦擦，那地方开不得玩笑！”老主任关怀备至，
我不禁为自己的良苦用心有些脸红。
0 `8 \+ T- y5 f/ v　　这时主任正在对那广菜叶完成了点射，那广菜叶已是百孔千疮。我不得不佩
服老主任的雄性。老主任下意识的用手挤了挤阴茎的根部，又随意的甩了甩那条
1 _* {& h7 H' q( H: \长虫。就在老主任准备把它的宝贝放进裤裆的一刹那，我突然一把抓住了老主任
9 P- d: F/ Z% ^  h$ m的龟头，故作惊讶地说：“怎么这么胀大，是不是刚才抓伤发炎了。”手却在不
* n" C9 u  h" w; V; {安分地揉搓。
* v: r" \; `4 R　　老主任完全没看出我的不怀好意。只是红着脸讪讪的笑了笑：“我的筋粗着
$ d2 F: B4 F: r; k. i& |2 E呢，经得起你拉。它本来就是那么大的。”说完哈哈大笑，我也受到他的雄性感
染宛尔一笑。
* U; u# I* N& P9 P- c" G6 }　　　　　　　　　　　　　　　　（二）
　　夕阳西下时分，我们又上路了。为了缓解沉闷的气氛，我有意的问主住：
, g5 m* l4 J0 T6 T% C2 Y& p“主任，不好意思，想问你个问题。你说你们青山界的人个个都长得矮小，可那
6 {1 p  B/ v3 \0 G东西却比其他地方的都大，为什么啊？”
　　“我的也大吗？”他有点脸红。
　　“大，你是我见过的最大的了，我还没见过比你更大的呢！”我见他不反对
就投其所好。
　　“我的都算大呀，你没见过我们界上赵老师的，那才叫大，整个和驴马的差
6 [0 m0 M0 s; y2 m) M! Q: s不多。”主任咂了咂嘴，好象赵老师的那东西就在眼前似的。
　　“你的也不错了，我真的觉得你有点人小卵大啊。”我开起了他的玩笑。
4 `& m2 W* t& Z& e　　“你说的也是，我们年轻的时候和其他村的在棚里得比过，我们界上真的个
7 c5 `5 f- l  I: ~! x个都又黑又长又大，发硬起来有的还能吊起五斤煤油呢！”老主任好象回到了年
' s1 [; S& Y1 r" O4 V3 f轻岁月。
! z. n0 y) ~+ H3 z2 d, N* ~8 n　　“你的能吊多少斤呀？主任。”我调侃他。
3 c; q! X3 a5 N0 k4 m5 u　　“年轻时也能吊五斤，现在老了，不行了。”他有些伤感。啊！我不由得伸
了伸舌头。
　　性事问题是一个男人百谈不厌的话题。一路上主任给我讲起了他过去很多的
风流韵事。说者津津有味，听者心驰神往。
- s' v( C/ W  \8 j7 L, ?9 }　　“不谈这些了，免得你娃儿晚上睡不着。”老主任回头向我笑了笑。
# @0 _. i% _" @' c: u1 F　　翻过最后一道山梁，我们就已经入了界。映入眼帘是的一个连着一个的小山
丘。象极了电视上打高尔夫球的场地。我不禁为眼前的风景给迷住了。这那象人
们传说的那样贫脊啊，这简直是天上人间了。
; E1 {. h/ g2 j1 [　　老主任好象看透了我的心思。“你不要被眼前的景象迷惑，这地方只长草，
不长庄稼。我们这里农田亩产还比不上川坝的一半呢。”老主任一脸愁苦。
( i, D: r5 D2 f- q　　“哦！我只是觉得这里很美，有一种一马平川的成就感啊。”我由衷的赞叹。
3 H9 T0 ?& O7 G  ~　　“唉！你是不懂得我们界上人的苦哟，过段时间你就明白了。”老主任叹了
9 f9 \, j- [  J0 a) s1 J# B+ |一口气。
　　转过一个小丘陵，一个不大的寨子悠然出现。在傍晚生起的炊烟里，正应了
/ O  N. N; i2 \“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的景象。只是出现在空旷的界上，多了几分苍凉。
　　忽然，远山界上传来隐约的锁呐声，那声音在空阔无边的界上显得苍凉而又
2 [* P( \9 l# K$ e; v单调，凄婉而又哀怨。它不断的停留和重复在一个音节上，如泣如诉。仿佛在向
人们诉说人生的愁苦。
　　我很久没有听闻这样的锁呐声了。前年我去参加一个女同学的婚礼，她也是
; o6 v+ Q4 t6 a被这样的锁呐声远嫁他乡。我还记得她被她哥背着挟过屋檐水的一刹那，她回头
绝望的看了我一眼。因为我她本可以不远走他乡，因为我她不得不远走他乡。唉！
! |9 n8 i3 N" U) J1 G" W一个美丽的错误使我痛苦至今！
　　我对那凄凉的锁呐声特敏感。“有人结婚呀？”我问主任。
) D: D6 e# d$ q) t+ O- W　　“是啊，今天我们界上的一个老光棍结婚，都五十多岁了，才第一次当新郎。
大家逗份子给他热闹热闹。”主任一脸幸福，好象是他在当新郎官。
! j# A* i7 T# E3 i4 c  H" Q　　天就要断黑的时候，我和主任踩着最后一抹光亮进了屋。他进屋后只是对他
9 n1 [0 q) O3 C. Q的婆娘说这是乡里的小江也不管我就出去了。
　　主任的屋前面是一片田坝，屋背和左右都被茂盛的竹林笼罩着。房子是三间
5 q: _1 G) ?; j1 p4 n/ f" I$ J三层的吊脚楼。吊脚的半边放置猪牛圈和厕所，堆放柴草；中间一层是堂屋、书
7 U. D+ i! S( y9 r% P房和内房；第三层是客房和蓄仓。
/ O8 D6 l+ w6 E6 Q% a8 x3 f, C  l8 ]　　主任的婆娘四十来岁左右的年纪，可谓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不很漂亮，但
十分耐看。她对我说由于主任家穷，他在四十岁上才和她结婚。婚后生有两男一
' R6 O6 S' I( [0 `! u  [女，大女儿已出嫁今天正好回娘家。两个儿子在读中学，也放假在家。
/ L0 a4 R5 y- Y9 m$ J) ?( M- a3 r　　不一会，主住就抱来一堆藤藤叶叶的东西进来，吩咐他婆娘洗净切细了放锅
里煮。他说他回来要用。然后叫我和他一起出去吃饭。临走时他婆娘给我们丢了
一句“早点回来，别喝醉了！”之类的话我们就出了门。
# j- r  {3 b7 D- v& d　　循着淡淡的月光，我们来到了主任对面不断有鞭炮声和锁呐声传来的一户人
7 ?. \% E, @- E家——老光棍的家里。哦原来老主任是要我来喝喜酒的，我恍然有悟。
　　门口上红红的一付对联也写得很有意思：一对新夫妇，两件旧行头。我不禁
宛尔，主任对我说那一定是宋老师的大手笔。
　　进得屋来，屋内灯火通明。菜早已上齐，屋里的主客人几乎全是年过半百的
老人，有几个还是青一色的光头。大都穿着对襟的土布衣和吊裆的土布裤，我一
5 ~' F  U  J; a# ?! P进屋，齐刷刷的几十双眼睛全落在我身上。我与他们太格格格不入了：红色的Ｔ
0 U9 P: F% |. G恤，加上白色的牛仔裤。全身迸发出无限的活力而又清雅脱俗。
　　我被他们带电的眼睛看得抬不起头。主任看我的窘态赶紧给我解围：“这是
乡里的小风，是专门到村里来搞社教的。”我也不失时期地说请各位老少爷们多
# ^+ L  R& i1 [6 _关照之类的话，才算把气氛缓解了下来。我见主住向主人送了十块钱的礼，我也
赶紧送了十块。主人连声推辞，但最后还是在老主任的劝说下千恩万谢的收了。
5 ~+ r8 o! B# k" N　　老光棍五十岁左右年纪，胡子刚刮过，显得很有精神。今天穿了一套传统的
4 q. H1 M5 h7 C5 r/ o! Q黑色土布正装。硬硬的衣领顶着下额不是十分受用，他领着新娘在给客人敬烟倒
茶。新娘子也有了四十四五岁，一脸的坑，尽管今天已刻意打扮，但依旧无法抹
! b% A0 S- U) ~  Y1 L4 ^$ J平。俩人都是一脸的灿烂，我不由得暗暗为他们祝福：愿好人一生幸福！
　　所有的客人到齐，酒宴也就正式的开席了。总共也就只有三桌客，我被安排
在中间堂屋的那一桌，和新郎的母舅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坐在神翕的那条凳子上。
他们说结婚以母舅为大，我是上面的人难得光临，所以必须坐上席。我虽推辞了
一番但终究盛情难却，只好安然入座。
　　他们这里把男方迎亲叫喝酒，而把嫁女叫吃糯米饭。酒是不可或缺的，而且
都必须由上位的人发号司令，推动酒席的进程。母舅喝酒的兴致虽高，但终究廉
9 L! N6 b  _! c6 {, i颠老矣。几个回合过后就涕泪直流，歪歪斜斜的靠在我身上。我怕他滚倒，只好
用一只手环抱着他，新郎给我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现在，推动酒席的千斤重担都落在我的身上。他们这里喝酒有一条不成文的
+ Y  Z. L% p9 `+ S+ e5 z规定：坐上位的两人就好比官场上的正副职，左大右小，当坐左边的那人不喝酒
或不能再喝酒时，坐右边的就必须顶上，如果右边的也不能喝了，酒局也就随之
/ ?. a3 o- a: g  ]: m3 O结束。我没办法，只好代行酒司令之职。好在我喝酒还算豪爽，杯杯见底，博得
了满堂的喝彩。主任和主人也对我频频点头。却不知这时我心里恨死了老主任，
谁要他事先不和我说这些，害得我措手不及。
　　随着喝酒程序的渐次展开，已经到了猜拳行令时节。母舅依旧浓醉未醒，而
我也已经醉眼昏花。但拳还是要开的，我们这一桌不响拳，其它桌也按兵不动。
2 V! C: @- Y, i0 n; }  \0 \4 Q' e他们都拿眼睛看我们呢。我和一个老头开了拳。三比三，还不算太坏，要在平时，
我一定能够六比零或五比一，今天毕竟是有点喝多了，刚才别人敬酒时我还替母
, W' @, R* E! v舅挡了几杯呢。
6 u9 Z9 a: C( t; y  a5 K+ }　　我的拳一结束，就有些支持不住了。但还是硬着头皮看别人发拳，大家都兴
高采烈，好象又都在笑我。
* K- @# a  U& f' t( b5 s# @8 J　　由于酒精发作，我越来越感到迷蒙了。母舅斜靠在我身上发出轻微的酣声。
$ Y. C# ?# [+ T% `他的山羊胡子很好看，好象精心的修理过。一脸的慈祥纹如一对对大括号均匀的
$ B# ^, P; H: E分布在脸上，薄薄的嘴唇微微张开，从中散发出的老年男人气味十分诱惑人，我
不禁呆了一呆。
　　我换了一种姿势把他抱得更紧，并使劲的摇了摇他都未醒过来。我的手便不
听使唤的开始在他身上游离，左手慢慢的伸进了他的内衣。
1 p) {+ F, A! p, @& L% Y　　　　　　　　　　　　　　　　（三）
$ B  D* G, b* _2 I# X  U　　我和母舅坐的位置远离灯光，又拥挤在狭小的神龛细缝里，正好给我手上的
动作带来了方便。他长得很瘦削，腰间、腋下和肚腩都摸不到一块多余的赘肉。
触摸之处都是瘦骨崚峋。皮肤虽然有些粗糙却极富弹性。他的乳头很大，由于胸
部以上高于桌面。我只好用右手相扶着抚摸。并长期的把手停留在乳头上一动不
3 S( V2 b& J9 u: s5 |& H' F: u动，可他却一点也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 `) J' M" J0 @( }  Y. H4 f　　我一边用力的箍住母舅进行探索性的抚摸，一边又要应付酒局。由于我心猿
意马，接下来又喝了很多的酒。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的胆子越来越大。我用左手
环抱着他那蜂腰，手指试探性的拉开了他那松驰的裤腰，他也是穿着和老主任一
% y$ A" J; r; O- M样的吊裆裤，手指伸进去十分容易。我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用手指向那里进发。我
" L! }2 F9 Y! _9 `, ?真怕他突然醒来给我难堪。
　　他也没穿短裤，好象主任曾对我说他们这里的老年人都没有穿短裤的习惯，
不是没有，而是觉得穿起不舒服。我首先触摸到的是几绺稀疏的毛发，有些卷曲，
; ~) f4 J1 D; ]# x$ _, S: a如一堆乱草。接着我摸到了一条长长的蚕蛹，很柔软刚好有左手的一握。他的那
4 ?0 ?5 P* ~& G% }, }* r1 @两颗卵蛋被双腿夹着，我左手不够长没有摸到。这时母舅好象有了些反应。嘴里
在不断的嘟嚷着我没有醉我没有醉，却又沉沉的睡去。我的手停在那里一动也不
敢动，真怕把他弄醒。虽则只是短短的几十秒钟，我的左手却全是汗水。
　　其时大家都已经有了一些酒意，只要母舅不嚷嚷，谁也没注意我的动作。在
停留了几分钟后，我抱起他的腰把他的屁股挪了挪。见他依旧没有知觉，手又不
自觉的向那里伸去。由于刚才的挪动，母舅的双腿拉开了距离，我的右手可以一
下子抓住了他的卵蛋。他的那两颗卵蛋如枣子般大小，安静的在那松软的卵袋里
+ r) x9 S' h& _睡眠。触摸之下感觉那里有些冰凉和潮湿。
/ ^5 P- v9 w+ |1 [7 z# M# x7 ~9 y! u　　我的手在不断的翻开他的包皮，用拇指对龟头进行挤压，但他那里就象聋子
/ ^+ K+ z1 z; }8 _) p: a$ ^3 a一样毫无反应。我也不敢作太大的动作，我怕惊醒了那头睡狮。我只能用手对阴
茎和龟头不断地揉搓。渐渐地我觉得我手中的东西在不断的涨大。我又不敢动了，
听闻母舅的呼吸依然均匀有致。
" K; n4 d( z- H. }# [1 I* D　　半硬起来的阴茎又在我的手中恢复了蚕蛹。我终究抵不住诱惑。又故技重施，
" P$ k: h5 y+ {一手不停的对他的阴茎和龟头进行摸弄，一手顺着卵蛋和阴茎根部向新的领域探
% Z0 |2 N& \8 G  l9 G  ^8 A寻。他的那长物又在我的手上复苏，并且越来越涨大，越来越硬。我的手都快握
* e# X/ `- s1 I$ E7 t7 x1 ^不住了。这时我觉得母舅的呼吸有些急促，我怕他醒来，又开始了恋恋不舍的放
) N9 `  ?$ V3 Q2 C弃。
　　突然我的手一紧，被一只布满老茧的大手给抓住了，我的心不由得一沉，心
想这下完了。却听到一个细若蚊哼的声音：“不要停！我要！”。母舅虽然还在
双眼紧闭，但我却分明看到他的嘴角在抽动。
　　我如释重负，揪住他的那早已坚硬的生命之根肆无忌惮地抽动起来。由于解
( q/ t( Z7 |: t4 d( C# F1 }除了后顾之忧，我的动作更加连贯更加投入。我只觉得我手中的棒子越来越大，
2 K; X! Q2 y9 [8 |越来越长。龟头处已经沁出了粘液。他情不自禁的抱紧了我，随着母舅抱我越来
$ d8 m( J6 y& ?( T越紧，我也感觉到他的那东西在强有力的张合着。只听耳边一声压抑的呐喊，我
的手心已是一片温热。母舅也在气喘如牛中慢慢的松开了抱紧我的双手。我手里
0 f! U) o# l5 n6 u. |+ ]0 ~  P的那条物件也在慢慢的萎缩，直到又恢复到了原状。
: Q( Y* }. t- |. R! t. u　　我拉出粘满精液的手，低下头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腥味。用舌
头舔了舔，咸咸的有一丝丝的牛草味道。我在他的衣服上把手上的粘液擦干净。
　　这时，母舅已经醒来，对我点了点头，投来感激的一瞥。我的脸又红了。他
赶紧系好裤带。对众人说今天喝多了，准备休息。我们也都到了瘾，就散席了。
8 h4 x0 V; T4 n& M6 _只有几个光头的老头仍在不屈不挠的闹洞房。
　　主任问我是回家，还是看别个闹洞房。并说他们这里闹洞房可有趣了。
　　我被那老头激发得没有出豁。鼓鼓胀胀的十分难受。就说看一会再走。其时
6 r3 R" N& A. c* f洞房里只有几个年老的老头在调笑。
) \8 G6 j8 }; O4 J( g: H% i6 g　　主任对我说，由于农村人不读书，对性事缺乏认识。界上都是通过闹洞房的
6 P; I' P$ Q, b& {形式传授性的知识。如果是年轻人结婚，还要由经验丰富的老年人进行现场表演
呢。
　　“那新娘子可不是遭殃了吗？”我大为好奇。
　　“那可是用老人自己的婆娘啊！”主任笑呵呵地说。
7 B2 X$ T7 I4 [8 `0 s2 r　　“那也多难堪呀，回头怎么做人啊！”我有些不理解。
- N# k1 u2 A6 V. m3 @　　“才不呢！有机会进行经验传授的人都普遍受到人的尊重。回头主人家还要
& O  A7 m3 v! ~拿一只公鸡给他补体呢！”主任不无羡慕。
: c6 s" k1 H: G7 z( w3 h8 L　　“你有过这样的荣幸吗主任？”我有意问。
* r( A& u3 P" `& o7 p8 X& P　　“年轻时有过，年老了，做那事有些力不从心，就不敢再出那丑了。”主住
依旧有些神往。
　　怪不得哪个男人的粗大长短他们都了如指掌。我不禁对他们这里性开放的程
6 k6 ]% g* w% ?$ A  f度感到好奇。
　　今晚会有这样的好戏吗，我问主任。
　　“他们都是过来人，就不作那些方面的表演了，但二婚的都要验验宝。”主
任说。
6 ]5 v+ p2 R3 l　　“什么叫验宝啊？”
　　“就是检验看男人的那东西还行不行，不行就不要害别个女方。”
3 h0 ]8 p; e; l" K% R　　“怎样验啊”我紧追不舍。
　　“待会你就晓得了。”主住神秘地说。
　　当我们进入洞房时，闹剧已经达到了高潮。新郎和新娘都坐在床上，床下是
一伙老人在搞笑，不外乎是你摸摸我的我摸你的，动作张扬而又粗犷。
+ ~8 L2 P- F# }- o1 Z9 M+ b. y/ b　　“我们还是给他验验宝吧，免得人家新娘今后寂寞。”有一老头提议。这一
' @! Q; ?* c, X% ]; v5 @提议自然得大家的附和。几个老头一拥而上，也不管新娘子的娇羞，把新郎扳倒
在床沿上，三下五除二就挎下了裤子。由于经过前期的挑拨新郎的阴茎早已半硬。
4 b+ i; Z& o  I6 @0 f有个老头上来抓住那阴茎就直接撸了起来，大家都瞪着眼睛看。新娘子也伸长了
; t1 L8 B& M7 k3 v: C脖子探头探脑。当大伙给她仔细看时她又害羞地遮起了眼睛。
/ G1 V' ?$ q' g; y- b2 u' U　　新郎官的阴茎在老头的手中还是站了起来，随着那老头有节奏的揉搓，手中
% b" H$ Q. T( R3 \% o& w2 p的那物件越来越大越来越长。老头的双手紧握。大家都张大了嘴，有的还咽了咽
唾沫。一个两个裤裆都顶起了帐篷。我的下面也沾湿了一小片。
　　随着老头密如暴豆的撸动，新郎官的阴茎溢出了粘液。大家又都哇了一声。
9 O3 m6 g2 _+ E" L/ \新郎的那东西不是特别大，开始好象未经过阵仗似的还有些怯羞，这时好象已经
豁出去了似的壮起胆来，他的屁股也在配合作老头的动作一挺一抬，洞房里的气
* C' Q. J( s6 w1 T1 i4 g7 b氛达到了极致。随着新郎官快乐的一声呐喊，他那蕴藏了五十多年的琼浆玉液顷
% L" }; B* ~, ?, \9 p9 ]& ^+ b& Q刻迸发，一下，一下，又一下。精液越过众老头的头顶散落在帐檐上、地上和众
9 w0 R3 s$ f- G1 v: p/ i  j老头的头顶，有的还落在张开着的嘴巴里。众老头哄笑一声，就站了起来。新郎
' i  g$ b# y8 q- P1 Z" C3 m5 |8 P官的那物件兀自矗立不倒，龟头上还在慢慢的溢出殘精。顺着那粗黑的阴茎向那
片茂密的草原渗去。很有一股玉树临风的气慨。
　　那为新郎官撸动的老头嬉皮笑脸的对新娘说：“你放心，它雄得很，今后够
3 [; R4 G# J% }; m7 y你受用的。”说完，大家哄笑着散去。
　　　　　　　　　　　　　　　　（四）
　　踏着下半夜的残月，我和主任相跟着回到了家。其时已是凌晨一点，家人早
8 B* f, J1 `2 O3 y) P6 i已睡着了。
　　主任从锅里舀来热水，我俩都洗了脸和脚。主任还对刚才的洞房闹剧意犹未
尽：“想不到老光棍的那东西还那么管用，有一次他和我在一起时他的都没能站
8 |% \- D2 M+ E' v! P5 M起来呢！”
　　“怎么？你们这里的男人都爱那样呀？”我大为惊讶。
　　“也不是，只是我们界上男人之间没有什么避讳，大家相互玩弄也习以为常。
( q3 k. B4 H, V. A, Q4 b5 l我们也是以这种方式传授性的知识啊！”老主任自我调侃。怪不得我中午那样对
他他都不以为意。怪不得新郎官的母舅那样心安理得。我终于明白了，我仿佛走
进了一个广博神奇的世界。
　　洗漱完毕，我们又都到月光下撒了尿。这时主任已不再避讳我，当着我的面
0 n$ I  S, d' ?+ k5 Z就护起他的那物来，朦胧的月光下，只觉得他的那东西十分累垂。他在我面前对
* b$ N( `/ [& T他那东西左右甩动，并用手从根部到龟头挤出殘尿。做得那样自然，那样从容，
丝毫没有做作害羞的成分。我不由得为他的那份天然原始心态入了迷。
( T* M+ o4 B$ t/ g/ t　　接着他就引我到书房睡觉。他说他还要去看牛，给牛喂夜草，那母牛这两天
. ^5 N7 ^! p, b& ^要下崽了。
& {# Q! l4 x' F1 c　　我迷糊片刻，就听门吱呀一声，见主任端了一盆滚烫的热水进来，一手还提
2 o6 n- j: m# B" Z0 ]3 Z, e1 H+ Q/ S着个火炉。立刻整个房子就弥漫了一股药味。主任说这是他婆娘晚上给我煮的药
水，要把毛巾泡到药水里煮，用药毛巾敷住伤口处不断的清洗揉搓，直到患处发
热为止。这样可以起到舒筋活血固本培源的功效。
9 a( o9 S" R% e& V4 ]: E　　他到药盆里把毛巾扭干，走到床前对我说：“快脱裤子给我看看，伤着哪里
了？时间太久瘀血就不好办了。”望着他那一脸的关切之情，我不禁为自己的谎
* a. \1 r; c- _( Q5 g3 m" a8 U+ ~言感到羞愧。他的那份慈祥、和蔼以及迷人的微笑是那样的令人怦然心动。长久
% v: ~5 B4 }" H: l: m) u以来我都不知道老人为什么能如此打动我的心坎，也许这就是原因之一？我的下
身在他的那份殷殷之情的感召下不自觉地震荡起来。
: k7 F' d6 [% c1 A- H3 k" e! u　　他那粗大温暖的手在抚摸我光滑的肚皮：“在哪里呢？一个大男人还害什么
羞呀？”说着手就很自然地拉下了我的裤衩，直脱到膝盖处。我那不听话的东西
* E% h- A: F8 N% \吧嗒的跳了出来，还弹到了他的嘴角边。
　　“呵！还蛮有劲道的呢！是不是又在想婆娘了！”我无言以对。只是阴茎却
6 f/ a4 H# Y5 J, `( h* T$ e# t越发坚硬了。
　　“伤哪里了？”他一只手扳开我的阴茎，一只手在阴毛与两个卵蛋中拔拉。
　　“整个下面都痛。”我只好含糊其辞的敷衍。
　　他拿起那灼热的毛巾对准我的下阴就捂，手隔着毛巾不停地在我的卵蛋和阴
茎上揉搓。我一激灵，差不多跳了起来。但随之一阵舒适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 C- T1 G! E6 g$ T% B" {/ c人也懒洋洋的十分受用，就象沐浴在春风荡漾的湖面，令人流连忘返，又使人想
& D4 S8 E: ]4 Y- Q2 n2 e入非非。阴茎也变得灼热起来，并在不断的膨胀。
　　主任穿着一条肥大的短裤，他那包累垂之物也随着他双手揉搓的动作鼓攘摆
) h' O, F6 O. c! Y: a& H动，龟头部位尤为突出，腹肌也因用力揉搓而成了优美的块状。从形体到动作都
6 t' N" y/ n7 F) a十分具有诱惑力。
　　毛巾稍凉，主任就拿到药盆里泡药加热。如此举一反三的给我揉搓和清洗。
8 a7 k3 a; M3 d) a每当他在加热时我的那玉树兀自不倒，他象欣赏一件得意的杰作一样抿嘴直笑。
% H& C  l% y# A' a　　当他又来给我揉搓的时候，我看他直冒汗。就建议他把裤子脱下来，反正没
5 g5 f1 _& {8 I$ ]. X( ~2 H8 f人看到。并顺手拉下了他的短裤。他吓得后退了一步，但整个下阴还是暴露了出
  Y: n1 M, U9 Y" _" e: b7 K* R来。这时主任的下阴又与白天看到的有所不同，在黄色灯光的照射下原本灰白的
阴毛泛起了金黄色的光芒。那粗大累垂的阴茎以及硕大的龟头如度上了一层古铜
- o. j$ G5 e7 s: r色的光泽，微微泛光。两颗软蛋安静的悬挂着，仿佛是坚强的战士在一场激烈的
# \) i7 g/ l' t6 x/ a/ Q战斗之后安祥小憩。我不禁为它们的那份和谐顷倒。
, q1 S# b5 G7 O* ]6 T　　“不要乱动，我在为你擦药呢！”主任一手提起短裤，一手用毛巾为我揉搓。
真怕我再次袭击他的短裤。也许是药物的功效，经过不断的揉搓，我原本细小的
6 w- ~& }" x8 Y6 l4 `1 @, f下阴也已变得十分壮大。原来黄白的阴茎和龟头由于药物的作用已变成性感的古
3 ^) _7 M! ?4 R; [3 _铜色。龟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漆满了粘液。阴茎也在老主任的揉搓中微微震颤。
我也感觉老主任的手在不知不觉中温柔了许多。从他嘴里呼出来的气味是那样的
$ V8 j, [( E) O) a, C  n# Z诱人。
. o% k0 j- A* Q/ t# k, D　　我看见老主任的短裤不知什么时候隆了起来。顶端处还粘湿了一小片，啊，
老主任动情了？这时他刚好从药盆里拿毛巾来为我擦拭，下阴正好就在我嘴边。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挎下他的短裤张嘴就叼住了他那硕大的龟头。老主任“啊！”
了一声就把他的龟头往回扯。但被我死死的抱住了他的屁股，并更深的把他的阴
茎含了下去。老主任“唉！”的发出一声叹息就放弃了挣扎，任凭我摆弄。我用
( O+ k2 P: r# z( l4 k双手紧紧握住他的阴茎根部和那两个卵蛋，忘情的吸吮着那梦寐以求的尤物，真
( U0 Z3 k5 G& Q, _& Z怕它得而复失。想着自己的不幸婚姻和老主任的善解人意，眼中不由得潮湿起来。
　　老主任受到我的激情感染，身体已不再疆直，屁股在微微的抽动。同时，他
已经把那毛巾丢进了药盆，用他那宽阔温暖的大手为我揉搓。这样就形成了我仰
面吸吮他的龟头，他弯腰揉搓我的阴茎。我见他很吃力，就建议他睡下来相互吸
吮。
　　这时他已情难自禁。急速地脱掉了他的短裤。躺下来迫不及待地张口吞下了
4 Y% ~4 \* [3 c4 G$ x% w我的阴茎。我的舌条也不停的在他的沟冠处卷咂，并用舌头深入马眼舔舐。搞得
他屁股乱颤，情不自禁的用他那根肉棒在我嘴里胡乱抽送。
　　老主任的嘴上功夫也是一流。他那性感的胡子扎在我的会阴部位十分麻痒，
他的舌条时而狂力的把我的龟头卷起，时而深吞我的阴茎，使我的龟头顶住他的
; }; m$ w* l: c/ K喉咙，有如进入阴道的感觉，时而又用舌头舔着我的马眼，品咂着从那里不断溢
出来的粘液。
1 i: {1 E  h: g8 i- k4 w　　我两个都完全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我们都完全融入了对方。好象那不是
& J- G; S2 x6 f6 x1 K9 O- r在做一件为世人所不齿的事情，而是在履行一个神圣的为他人奉献自我的职责。
我们是那样的投入，又是那样的专注。我感觉出我的下腹已漆满了他的泪水。同
时我的泪水也粘湿了他的阴毛。
　　在我狂风暴雨般的吸吮中，我觉出他的阴茎和龟头越来越涨大，塞满了我的
整个嘴巴，撑得我上下额生痛。他的阴茎有规律地抽搐着，两个原本柔软的卵蛋
这时已被卵袋紧紧包裹着，已提升到了阴茎根部。我也觉得有一股麻痒的东西从
) }3 ^1 P* f- B# X丹田处传来，慢慢的汇到阴茎根部，窜至龟头，我拼命的收缩膀胱，不让那股又
麻又痒的东西泄露。
　　我知道老主任的精液快泄了，就用舌头去堵住那马眼，双手快速的抽动阴茎。
忽然舌尖一荡，一股暖流穿过舌尖射进了我的嘴里，咸咸的有点腥味，一股接着
8 A1 T9 K6 Y+ M) u2 G一股又一股，老主任的阴茎也在我的嘴里一跳一跳的。这时，在我龟头里的那股
麻痒也好象找到了出口，如洪荒猛兽般喷薄而出，主任紧紧抱住我的屁股，把我
0 v4 t9 J& a( y的阴茎含至根部，让我龟头对准他的喉咙直射进去。主任出的精液太多，阴茎又
太大，我只好释放出他的阴茎，把嘴里的精液吞了下去，然后含着他的龟头一动
不动。主任也抱紧我的屁股好象睡着了。
　　良久，我觉得主任那条硕大的阳物在慢慢的萎缩，最后从我的嘴里滑脱。我
- k! U6 n5 U' R8 A的阴茎也从他的嘴里退了出来，还原了它的本来面目。
　　主任赤身裸体的到灶间打来清水，很温柔的为我们抹洗干净。他的动作依旧
是那样沉稳，是那样的轻柔。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第二天天刚麻麻亮，主任就起了床。当我也起到灶间洗脸时，主任已经割得
' ^9 g0 l3 R  T/ e6 U牛草转来，他在灶间脱光了上衣，用热毛巾很温柔地擦拭着背上的汗洙。虽然已
是花甲之年，可他带给我的感觉是活力无限。
! U) g% v2 `; Z; ~- G# [　　早饭后，我就在村办公室忙我的社教宣传材料。晚上就回主任家休息。自从
6 }. T) y8 |( z6 x' n9 Y5 z& {我和他有了第一次以后，他就借口要给我敷药每晚都和我一起睡。他的性趣极强，
' V' ?- p1 L/ [3 K" e- y每晚他都要我给他弄出他才酣然入睡。他每晚也都要把我弄出一两回，他对我的
精液很感兴趣，每一次都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而且还说是营养高。只是他对我
: C7 }' m! L+ ~# \  V6 ~9 g的早泄有些担心，经常去采来一些药物给我吃和擦拭。
　　这天晚上，他又用他那粗糙宽厚的大手抚摸我了。我也回应着搂抱他，他在
( t- L$ Y) }' {2 l我的怀里是那样的可人，仿佛可以融化在我的怀里；而他的阴茎又是那样的雄壮，
% E9 p$ n( {0 o8 |5 h5 n& L: z/ R可以把我推向一个又一个的高潮。我紧紧的搂抱着他的屁股，手指试探性地伸向
" N$ s5 J  E! t: ?/ b5 J1 u他的菊花。他很敏感，两瓣屁股一夹把我的手指紧紧的夹住。
5 e) Z6 ~; ^! [7 e# B6 w　　“你这里被人弄过吗？主任。”我的食指头已经进入了他的里面。
　　“没有，以前和赵老师得玩过，但他那东西太大，进不去，后来一直没弄过。”
他如实告知。屁眼的括约肌收缩着把我的食指头紧紧的包住，里面很暖和也很舒
服。
　　“我的那么小你看可以吗？”我觉得他很好玩，虽然我并不喜欢进入后面。
) Q9 t5 w1 O+ ~9 v) M- C& R& Y, j但我觉得不这样就不能真实的整个的拥有他。
* {" _6 a: l, E8 x) G( w　　他微微颤抖，但还是很勇敢地对我说：“你想要我就给你！”他深深的吻了
我一下。
- k* i, M) W7 ?/ O  {　　他爬起来向我露出了白白的屁股。我用手指扳开那两瓣屁股，露出他那细密
1 T! V" a! M& z' p, ?的菊花，周围是一圈圈的黄色绒毛保护着。我用两根拇指拔拉那朵菊花，露出里
面粉红色的肛门。这时我的龟头也已溢出了粘液，我用我的龟头对准他的肛门慢
慢的挺进，我的龟头不是很大，稍一用力就进去了，我看主任皱了一下眉头。我
把双手握在主住的腰间，慢慢的轻柔的把整个阴茎尽根而入。主任的肛门把我的
阴茎都包裹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的细缝。我看主任没有要我停下来的意思，就在
里面抽插了起来。刚开始时，主任一动也不敢动。抽插良久，我觉得里面有一些
类似粘液的东西出来，我的阴茎也滑润了许多。主任的屁股也随之配合我的抽插
节奏挺动了起来，嘴里还发出一种快感的浪叫声。我真不知道插他的后面也能给
* V0 Y' A9 t$ }7 G; r/ s- _他带来快感。于是就更加肆无忌惮的抽插。同时双手抓住他的那根肉棒就揉搓了
起来。也许是他后面被我抽插的原故，他的那阴茎很难坚硬，我通过不断的大力
0 a' _- p2 _/ s" _7 W# u' k撸动，它才振作起来，但终究达不到以往的硬度。我的阴茎被肛门的收缩肌箍得
7 ]* k8 s0 z0 u" A: b% B; z很紧，而龟头部分又十分的空洞，好象进入了一个无底洞。龟头不断的承接着从
里面流出的粘液。
* Z1 P! k* |/ X/ V, ~　　我把龟头拉出肛门，带出来不少的粘液，又用龟头对准肛门插进去，让龟头
不断的感受肛门括约肌的收箍。由于从里面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我的龟头进出
也越来越容易，主任的浪叫声也越来越大，我真怕惊醒了他屋里的人。就把抽插
/ f" @. C! Y: Q- _$ c4 _# S. |5 F的频率不断的加快，希望快速的结束战斗。
8 b0 {. H8 H4 ]! R1 y　　这时，我也感觉出老主任的肉棒在有力的张合着，我加紧了撸动的速度。不
; q. u2 ?* O/ W( q4 Q久他就射了，不象以前那么有力，全部滴在垫单上。我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 J3 U2 t1 N4 ?3 r! {挣扎了几下，就把浓浓的精液全部射在了里面。
+ v& e( J  g: s　　我就让我的阴茎在主任的直肠里养着，双手紧紧握住他趋于疲软的阴茎和卵
蛋，握在手里有沉甸甸的感觉。不久我的阴茎也疲软了下来，最后不得不从他的
8 ~0 ^1 h1 f1 q- @肛门里滑脱。随之而来的是一大片的粘液，全部掉落在垫单上和床沿上。当主任
9 g. z8 n9 a4 W" {3 x3 b站起来时，他的肛门里还发出了“啯啯”的响声，就象蚱蜢在起飞时振动翅膀的
# ~% k) N4 ^* t' }& E& k声音。又有不少的粘液和精液从他的屁股处流出，全部滑落在地上。
, X7 E, K( D8 k: o0 a) T　　他下楼去打水来为我们抹洗，我看他走路的姿势都有点别扭，不再象以前那
3 S" x8 w6 m( D4 d& q样轻盈。我暗暗责怪自己不该只顾自己的好奇，而不顾老人的死活。那么大一把
( E. `3 P0 m, a' ^! w2 |! [年纪了那还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 z3 E3 h& \, j3 y/ I  y$ T　　当我们终于抹洗干净躺下时，我一边抚摸他疲软的阴茎，一边对他表示我的
歉意。那知他却说这次是他有史以来最为快感的一次。但接着他又告诫我，千万
不要让人玩后面，后面松了就容易早泄。
　　“主任，那么你呢？你就不怕也早泄？”我很是感动。
　　“我老了，已经是过来人了，和婆娘也就那么回事了。你还年轻，还有很多
# R8 \# E: l/ f8 ^5 J; t( r+ a的事要做，以后可千万不要放纵了自己啊，有的东西要学会适可而止。”老主任
* l" ]. [7 u$ h8 j8 {3 [% z5 T对我谆谆教诲。我的眼睛不由又潮湿了。
　　主任啊！你总是用牺牲自己为代价来唤醒我这只迷途的羔羊。你要我今生拿
什么来报答你呀！
; G1 l  C% O9 @( H9 G' U& q, U　　　　　　　　　　　　　　　　（五）
　　在田坝中间有一个文化大革命时期建立起来的仓库，两间两层。上一层是村
2 z+ N. j2 {! A3 y办公室，下一层还没装修完毕，是村里老年人的活动中心。那里常有三三两两的
老头在打字牌，他们打得很小，一天也就十多块的出入。
　　由于工作关系，我常与他们接触，也领略了这里老人的粗犷与豪爽。他们一
4 @* h" n! r+ U' b  }. [$ S般都穿着当地传统的土布衣裤，凡六十岁以上的都剃着光头。由于天热，他们通
常都光着上身。劳动老人健美的上身在这里得到了完美的体现。我常常凝望着他
们那古铜色迷人的身体浮想联翩，总在想象他们下身的模样。
　　为了能常和他们在一起，我虽然不会打字牌，但也常和他们一起玩，经常向
他们交点学费，所以我是最受他们欢迎的牌友。其实，我喜欢和他们在一起的原
4 c, p# x% M+ z2 }" n! a0 L/ o因主要还是我无法克制的恋老情结。只要和老人在一起，我的心情就舒坦，就有
+ }: |4 ^3 I8 j  |如沐春风的感觉。
　　这里的老人个个胯下都有一大包，而且轮廓分明。由于家庭贫寒，有的老头
所穿的裤子都已经有了破洞。随着抓牌出牌的动作，他们的那东西也常在破洞里
# D  o2 \) U# D' t进进出出，有的甚至还拖到了地上。只要没有女人在场，他们也就顺其自然。顶
多就被同伴抓住那里开一些粗俗的玩笑。
) l" p9 B) D, d0 T　　老人尿多，常常是没出三五圈牌就有人到仓库后面很响的小便。这时我也常
2 \5 ^5 q/ ~. V4 w. X  X0 l- K常提了裤子跟着出去撒尿，即使没有尿撒出，也要装模作样的解开裤子摆弄。老
/ \8 Q% q) l' c2 r- S  y; u9 f& q人们撒尿时常把裤子褪到膝盖处，加上上身赤裸着，整个就是一个裸体。即使面
! i) M5 A0 D" H0 d+ _( e8 r! t& z对我，他们也毫不保留。那东西常常在他们的手里甩来荡去，冗长而又性感。我
. h! D; s  S! A7 L, G真感慨造物主的伟大，能够制造出那么完美无缺的东西。他们在我的面前是那样
0 ~( l5 ?# @/ }5 `$ l* b/ w5 f& G的自然，丝毫没有扭捏的成份。这给我的窥视提供了很大的便利。我有时就是握
* `/ `- M' _* t住他们的东西问这问那，他们都象老师解答学生的问题一样一一回答，仿佛我的
提问是对他们知识的认可，一脸的荣耀。
; p  g9 a# `- D+ Q1 b　　他们的东西实在太漂亮了，我都有点嫉妒造物主对他们的偏爱。我常私下拿
自己的东西和他们比较，那简直是一种悲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