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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多余的人(继父和母亲的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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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3-27 09:18:31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章:家里多余的人   夜晚时分,老旧的城中村内泛起寥寥炊烟,那是许多人夜生活开始的标志。   街道上车水马龙,一派繁华热闹的景象,狂奔的秦建全然没有欣赏留恋的兴致,距离回家的门禁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钟头,不敢想象到家后母亲的生气模样。   冲到家门口时,额头上挂满了汗珠,秦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从兼职地点到家里约莫十来公里,他舍不得花一分钱坐车。   由于房屋老旧,即便青年人轻轻推开门,仍会有嘎吱嘎吱的响动声,自然惊动了屋子里的家人。   “妈,我回来了!“   “还知道回来,看看都几点了,家里的碗谁来洗啊!”   声音是从厨房传来的,同时伴随着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显然是有人将碗碟往水槽里一扔,心领神会的秦建边脱鞋边解释道:“今天兼职的同事请假,我临时顶班,才回来晚的……妈,我来洗碗,您去休息吧!“   “算你识相,灶台上给你留饭了,锅里的是留给你爸的,别弄错了……气喘吁吁的,像什么样子,早让你减减肥了,不要像你亲生老爸,一副猪头样!“   厨房内,美妇人正解着围裙,齐肩的乌黑秀发随意披下,瓜子脸上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暗含秋波,眨动间,右眼角的美人泪痣搭配修长得体的柳叶眉更显妩媚,哪怕此时的她眼含不悦,丝毫不能减弱她的美,反倒增添了几分别样的韵味,叫人不敢直视反抗。   可真要论起来,绝没有男人能守住心神,瞬间移开眼神,因为比起脸蛋,更吸睛的是那比肩超模的S形身材,随着白皙脖颈向下望去,胸前的衣襟高高隆起,明明身着大一尺码的黑色女式衬衫,在丰满巨乳的加持下,纽扣一直处于最紧绷的状态,好似随时会上演爆衣的戏码,拱起了一个美妙的弧度,待到眼神翻越山丘,便来到了小腹平原,腰身上瞧不见一丝多余的赘肉,再往下,弧度曲线陡然增大,再次将裙摆高高支起,犹如欧美艳星的饱满臀部,看一眼就能人陷落进去,好奇那双竹竿似的修长美足是如何支撑这具上帝的杰作。   这位美妇人便是秦建的母亲董月,即便在同一屋檐下看了千百遍,青年人仍是禁不住的吞咽口水,目光中透出亲近的渴望。   “谢,谢谢妈妈,我一定减肥,您去休息吧。”   董月白了对方一眼,便回房间准备起下周的课业,她的本职工作是一名中学老师,在家里也常常端着老师的架子,尤其是面对这个不喜欢的儿子。   眼见母亲离开,秦建长舒了一口气,来到灶台前一看,剩饭果然是“剩饭”,盘子里的菜和饭搅和在一起,甚至有半截啃过的排骨,像是尝过味吐掉的,与其说特意留的,更像是倒在一起的厨余垃圾。   幸福的家庭总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对于秦建而言,一切的不幸来源于父亲不忠,父母离异发生在他两三岁的时候,对于父亲,他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形象,更多的是从母亲口中得知,是个胖胖的,猥琐的,精明的有钱人,对方常年居住在国外,每年会打一笔固定的赡养费,至于多少,母亲从来没有告诉过他,但从打款那几天的态度变化,应该是笔不菲的巨款。   现在的家是母亲和初恋情人的重组家庭,秦建偷瞄瞧了眼锅里的菜色,三菜一汤颇为丰富,可这些与自己无缘,全是留给继父的,随意扒拉了两口剩饭,打算收拾洗碗时,背后传来了不和谐的警告声。
“哥,你可别想偷吃,那些都是留给老爸的,每块肉妈都数过!“陆辉倚靠在厨房门上,他是秦建同母异父的弟弟,两人之间相差五岁,得益于父母优良的基因,初中生的年纪就有了一米七五的大高个,长相俊美绝伦,五官犹如雕刻般棱角分明,嘴唇修长上扬搭配醉人的酒窝,好似一直挂着暖洋洋的笑意,给人一种阳光大男孩的错觉。   只有秦建知道,他这个弟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小恶魔,从小就喜欢让他背锅,当下白了他一眼,自顾自地洗起了碗,若是母亲出来看到厨房灯亮着,恐怕又要生气了。   “哥,听说你最近一直在打工,能不能借我点钱,不多,只要三百就够了?“   “嗯?别不理我呀……行不行说句话呀,我上次看到你手里有一千块的!“   “你要是不借,等着我把你的丑事告诉妈妈吧,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嘎吱嘎吱的推门声再次响起,打断了弟弟喋喋不休的威胁,回来的正是继父陆永康,虽已年过四十,脸庞上留有岁月侵蚀的痕迹,但胜在五官端正有型,长的帅又会打扮,人到中年没有半点发福的迹象,高挑的身材不逊于许多专业运动员,隐隐看得出年轻时校草的影子。   外貌这一块,秦建在一家人中就显得格格不入,175的身高,190的体重,有些发福小胖,明明吃的很差劲,架不住他吸收力强,如何运动都瘦不下去。   “宝贝们快过来,我有个好消息宣布!“兄弟二人回头望去,此刻的陆永康脸颊通红,显然是喝得酩酊大醉,不时打着酒气弥漫的饱嗝。   “那么晚回来又喝酒了,真是不省心,赶紧去洗一洗!“董月嘴上说着叱责的话语,行动倒是抢在了第一个,扶住对方踉踉跄跄的身子。   “月月,你听我说,之前投资的生意有大进展,不出意外,很快就能挣到一大笔钱,我和你还有小辉就能过上好日子了,不输给那头死肥猪……”   “你们两个回房间睡觉去!”丈夫洋相百出,董月自然是要维护的,当即把两个儿子喊回房间去。   房子是三室一厅的结构,兄弟二人需要挤在一间卧室里面睡觉,另外两间分别是父母的卧室和继父的储藏室,足可见继父在家里的地位,秦建作为哥哥和不受宠的孩子,理由应当地打起了地铺。   断断续续的,门外传来陆永康的吹嘘声,对此,秦建早已见怪不怪了,每隔一段时间,便会上演一出暴富成功的戏码,在青年看来,继父是个好高骛远的人,对于母亲当年被横刀夺爱的事耿耿于怀,一心想要做个有钱人,出人头地证明给别人看,可是人长得帅不代表会做生意,家里的生活日渐紧巴,和继父脱不了干系,甚至有一次投资失败,追债人都跑到了家里。   秦建回忆间,耳畔再次传来了弟弟的借钱请求:“哥,三百太多,能不能借我两百,下个月妈发了生活费,我就还给你!”   “没得谈,上次借的钱你也没还……“   “行,你等着瞧!!!“   再次回应弟弟的是呼噜呼噜的打鼾声,或许是打工太累的缘故,秦建倒头就睡,全然没有注意到偷偷起身的弟弟……   青年一觉醒来已是隔天中午,扫了一眼身旁空荡荡的单人床,内心越发奇怪,弟弟忽然转了性子,平日里但凡是他先起床,必然要大呼小叫,将地上的自己折腾醒为止。   随后转念一想,今天是难得的周六,母亲要外出讲课,弟弟好像也有社团活动,到晚上为止,家里应该只有自己一个人,起身环视一圈,看到了桌子上的字条,让他把家里卫生打扫一下,衣服洗掉,锅里给他留饭菜了。   不出意料的,锅里果真是昨天留给继父的饭菜,属于废物再利用了,对此秦建表示习惯了,比起吃的,他更想好好地洗把澡,长跑加上夏天炎热的温度,身上已经黏糊糊的了。   来到浴室,一箩筐的脏衣服摆在了入口最醒目的位置,从上面难闻的气味和污渍判断,醉酒的继父吐了不少,连带着还有母亲的衬衫衣物。   生活经验告诉秦建,难洗的衣物要先泡水处理,抖落了一下脏衣筐,衬衫下竟然盖着一条蕾丝花纹边的女式内裤和肉色的长筒丝袜,从款式上看,是母亲最爱穿的,因为肉色的丝袜能显得腿肚子更加丰满有型,平日里的贴身衣物会特别收起来,或许是昨晚忘记了……   此刻的秦建内心天人交战,天时地利都站在了他这一边,但更重要的是人的想法--他缓缓拿起母亲的贴身衣物,放在鼻尖用力嗅探着,痴迷的表情仿佛是在品尝珍馐佳酿,不愿意放过一丝一毫的气味,肉棒更是勃起充血,支起了小帐篷。   也许是出身家庭的缘故,母亲对他越是冷眼相对,他越是极尽全力地讨好母亲,想要得到母亲的夸奖和注意,仿佛这是他的天职和本能,但不管他做的多好,都会被训斥责罚,渐渐长大后,接触到了成年人的东西,才认识到自己可能是重度的恋母癖,还伴随有恋足和受虐的癖好。   只要是母亲下达的命令,不论是什么事情都愿意完成,愿意尝试,哪怕那件事情他并不情愿,甚至会伤害到自己,为了缓解对母亲的依恋渴望,他还交了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   但感情的事情往往是挡不住的,越是压抑爆发的越是激烈,面前的丝袜仿佛是勾引他犯罪,手不听使唤地握紧了丝袜,犹如戴避孕套般套弄在肉棒上,特意将袜尖凸起的缝线部分对准马眼,严丝合缝地绕着肉棒套了一圈又一圈,蕾丝内裤好似口罩般罩在鼻子上,呼吸间净是母亲私处的腥臊味。   手掌只是轻轻套弄肉棒,丝袜摩擦着包皮棒身,身子就像是被抽去了骨头,快感如电流般酥麻,每一下都能产生数倍于平时自慰的快感,套弄的速度逐渐加快,让快感的潮水一浪强过一浪。   突然间,一阵熟悉的开门声在客厅响起--有人回来了,沉浸在快感当中的秦建赶忙收起作案工具,扭开水龙头装作要洗澡的模样,但哒哒哒的高跟鞋脚步声直逼厕所,完全没有停留脱鞋的意思。   “秦建,给我开门!”   “妈,我正在洗澡呢!“   “我说给我开门,立刻马上!”   董月拍打着厕所的玻璃门,啪啪啪的不断发出响声,即便隔着磨砂玻璃,秦建也能感受到门外母亲的滔天怒气,只得不情不愿地打开了玻璃门。   “你不是说在洗澡嘛?怎么衣服都没脱?“不同于昨天的居家服,今天的董月一身干练的短裙OL装,上身纯白的短袖衬衫,让巨乳显得更加丰满挺拔,随着不悦的呼吸起起伏伏,犹如两颗熟透的水蜜桃在枝头摇曳,下身黑丝搭配过膝短裙,将腿部线条优雅曲线展示得淋漓尽致,诱惑力拉满。   “我,我刚刚准备洗,这不是才把衣服解开吗?……倒是妈妈你怎么提前回来了?“秦建结结巴巴的回答道,似乎想将话题转移到别的地方。   青年不提还好,一问便戳中了母亲的火药桶,脸色阴沉得能滴下墨汁,本想发作怒意,却闻到了厕所间里一股独属于男性的腥臭味,看着儿子故意佝偻的身子,扫视一圈,便发现了杂乱的脏衣筐。   “好啊,你个贱骨头,不仅用U盘拷黄色影片,还敢偷我的内衣丝袜自慰,你眼里还有没有妈妈了?“董月边说边揪着秦建的耳朵往客厅的沙发旁走去,丝袜和内裤上腥臭的水渍已经出卖了他。   “什么U盘?痛痛痛,我没有偷过衣服,它们本来就在脏衣篮里……“   “跪下来!“   “妈,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   啪的一记巴掌打断了年轻人的辩解,右脸颊上留下了深深的五指掌印:“跪下来,你听到没有?“   秦建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刺痛和震惊,立刻听话的双膝跪地,身子矮过了坐在沙发上的母亲,没曾想,听话的表现仍是换来了一记更重的巴掌,这一次打在了左脸颊上:“让你跪下,可没让你抬头看我,见到你这双眼睛,就觉得恶心,像极了你那个猥琐的亲爹,给我四肢着地的趴下!“   母亲和继父讨厌秦建的最大原因,就是他长得太随他父亲了,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尤其是那双眼睛,一样的深邃有神,盯着人看的时候仿佛能把人包进去,看的通透通透,让夫妻二人记起许多不好的回忆。   “去把戒尺拿过来,用嘴拿!“董月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盛怒之下连细长高跟鞋都没脱掉,犹如钟摆般来回摆动,怒意丝毫不能减弱美熟妇的媚态。   秦建从小被训斥打骂,用戒尺打手心更是家常便饭,一爬一爬的来到电视柜旁,用嘴叼起戒尺爬了回去,明明是件屈辱的惩罚,自慰暂停的肉棒反而硬的更加坚挺,好似期待着母亲的责罚辱骂。   “年龄大了,爬的倒是慢了,以前客厅这几步路,你马上就能爬回来,现在学会磨磨蹭蹭了…… “母亲说话的同时,高跟鞋踩在儿子胖嘟嘟的脸颊肉上,借力一蹬,便是两声清脆的坠地声,玉足挣脱了鞋子的束缚,露出诱人全貌,薄薄的黑丝下足底肌肤若隐若现,好似泛着油光,一股令人心颤的足香飘荡四溢,浓郁的汗味恰到好处,让秦建不由的加重呼吸,品味着面前一瞬即逝的美好。   “贱东西,你在闻什么呢?你妈我为了赶回来找你算账,流了一身的汗,喜欢闻,那就多闻一会儿……“董月的玉足不由分说地踏在儿子脸上,一左一右正好占据了整张面庞,将高挺的鼻梁夹在两脚中间上下摩擦,足底随性施力造作,揉捏着脸颊的形状,特别是照顾那双讨人厌的眼睛,狠狠地用脚趾按压了几下。   秦建开始只觉得湿湿软软的触感紧贴肌肤,宛如软胶状的面膜,渐渐地母亲的力道越来越大,甚至戳痛了自己,跪趴的身子本能地向后倒退,二人一进一退,竟让母亲的玉足趴的一声踏空在地上。   “你还学会躲了,看来是太久没打你了,皮痒了!“   年轻人低压着头,乖巧地摊开手心,高举起来犹如课堂上犯错的学生,等待着老师的责罚,但董月显然有别的想法,让秦建横爬在沙发跟前,放平背部化身成硌脚的踏床,玉足慵懒的交叠在一起,摆放在儿子背上。   “这次不打你手心,这么不听话,满脑子都是下流的念头,就该打你屁股!“   “把裤子脱下来!“   “妈~,我大了……啊呜~“   “贱东西!你还不乐意了?快脱!“秦建稍稍出言抗议,肚子上便挨了丝足一脚,发出沉闷的碰撞声,那是足面与小腹的猛烈碰撞,险些让年轻人吐出了胆汁。   打屁股是母亲最喜欢的体罚方式,居高临下能让她获得牢牢掌控的感觉,小的时候仅仅是为了出气,就把秦建的屁股打的又红又肿,间接让他养成了背面朝上的睡觉姿势。   “竟然连内裤都不穿,看不出贱东西喜欢在家里面真空,既然这么喜欢,下次干脆在家里面脱光了,让你爸你弟看看你的蠢样子!“   “不是的,我刚刚正打算洗澡……啊啊!“   “谁准你开口了?妈妈问你,你在回答,知道了吗?“   屁股上挨了重重一记,留下一道长方形的尺印,要知道力臂越长作用力越大,这把戒尺足足一米有余,挥舞起来带着凌厉的破风声,更过分的是一侧边缘是削尖的直角,宛如刀片般锋利。   “啊啊!“   又是一记暴击,不偏不倚地打在了相同的位置,痛感翻倍提升,隐约间渗出了斑驳的点状血渍。   “我问你知道了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   “别动不动大呼小叫的,妈妈打你的时候忍着,这是你犯错的后果,让隔壁邻居听到了,还以为我们家里虐待你了……“   董月一边说着,一边高速挥舞手中的戒尺,一下接着一下,抽击在儿子的屁股上,发成沉闷的声响,臂浪在肌肤间扩散开来,泛起道道浪花,由后至前地传导到肉棒上面,勃起的肉棒犹如游乐园里的大摆锤前后晃荡,在受虐体质的加持下,痛楚和屈辱慢慢化作零星的快感,侵蚀着年轻人的身体。   先走汁源源不断地溢出马眼口,垂落下来的银色丝线打湿了地面,画出一副奇异淫靡的图画,好在这一切母亲都看不到,因为俯身做脚垫的缘故,年轻人的身下是视野盲区。   “你知不知道今天差点害妈妈被开除,竟然在U盘里存黄色影片,那可是妈妈上课的教具,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开片子,你真是……“董月越说越来气,手上的力度不断增加,隐约间,仿佛能看到戒尺的弯曲变形,足可见力道之大。   “没~有,我没有~……“秦建紧咬着牙关辩解道,声音好似从牙缝中挤出来似的,无力又可怜,但这丝毫不能激起母亲的怜爱,反倒将它视作嘴硬的标志,戒尺挥舞得劈啪作响,直打得屁股上面皮开肉绽,划出一条条血痕。   “还敢撒谎狡辩,小辉前几天都告诉我了,你藏在电脑里面的黄色影片,都是一些恋母乱伦,恋足受虐的恶心东西,今天U盘里面和你藏得片子一模一样,是个儿子舔妈妈脚的下流影片!“   “真是气死我了,我怎么养出你这样的贱畜生,竟然意淫我,还偷我的内衣自慰,跟你的死鬼老爹一个德行,就是精虫上脑的垃圾、混蛋……”   董月口中不断爆出侮辱极强的词汇,犹如一柄柄钢刀,凌迟着儿子的尊严和理智。   小辉,陆辉,又是那个混账弟弟,肯定是他诬陷我的,想通这些的秦建再次准备辩解,可没等他开口,一股巨力让他仰倒在地上,侧腰上挨了母亲的重踢。   这一脚痛是其次的,翻倒的身子暴露了地上的淫靡图画,红肿的龟头泛着油光,马眼口上还缠着黏连的先走汁丝线,股间的肉棒更是一跳一跳的,显得兴奋无比。   “难怪房间里面一股骚臭味,妈妈罚你的时候,你竟然偷偷想着下流的事情,被女人责罚也会兴奋吗?“   “不准捂起来,让妈妈好好看看,你那根龌龊的东西……“说着,董月起身冲到了秦建身前,玉足踩住儿子的大腿根部,强行用脚掌撑开了双腿,勃起的肉棒彻底暴露在生母面前,羞愧、紧张、尴尬、喜悦、渴望……各种各样难以言表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秦建整个人犹如烧红的虾子,从头燥红到了脚。   “噫~果然是那个贱男人的种,这根鸡巴和他一样短,兴奋起来有没有10厘米,能不能满足我未来的儿媳妇?“   秦建从未考虑过肉棒长度的问题,更没想过和人比较的事情,第一次,第一次的比较竟然是出自母亲口中,一瞬间,快感在他脑中迸裂炸开,一声声羞辱宛如蚀骨入髓的春药,融化了他的大脑,精关的阀门宣告沦陷。   “贱东西,流出来白白的液体是什么……你不会是射了吧?“   “呸~真恶心啊!!!”   那根小小的肉棒首次体会到了无接触的羞辱射精,它怎么也不会想到,在以后的日子里,那将是它唯一的快乐源泉…… 第二章 下贱的承诺   人逢喜事精神爽,陆永康手里攥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哼着小曲迈进了家门,投资大获成功,连带着给不喜欢的继子也带了礼物--一台单反相机,当然,相机不会是全新的,而是朋友那里淘汰的二手货,只花了三百块的优惠价,再多恐怕他就舍不得了。   刚一进门,继父就感受到家里的不对劲,他出声竟然没人回应,等了好半天,才看到妻子董月从儿子房间走出来,手里握着戒尺,丰满的胸脯来回起伏,细碎的长发粘连在额头上,疲惫和怒意交织在脸上。   “亲爱的,怎么了?小辉?还是那个小家伙又惹你生气了?“陆永康第一时间上前安慰,生怕老婆气坏了身体,他对于董月的宠溺是溢出来的,两人的感情不仅仅是和睦,更多的像是依恋,男人不能容许对方再次离开自己,容许自己失去对方。   当下,在丈夫甜言蜜语的攻势下,董月的怒气消了大半,娇嗔地抱怨道:“那个死混蛋,今年连抚养费都没打来,明明当初离婚时说好的,一直要支付到小贱种结婚为止,现在好了,才20出头就不愿意管了……““   “算了算了,他都20出头了,没几年能拿抚养费了,你打算让这小子一辈子不结婚?   “怎么不行,我就是要把他拴在身边!像狗一样拴住他一辈子……“   陆永康只当妻子说的是气话,变戏法似地从包里取出盒子:“快看看我带的礼物,你之前心心念念的面膜……“   “面膜?那个要大几千呢,你哪来那么多钱……“不得不说,董月是个很好哄的女人,她享受着被人在乎的感觉,也因此,容易被信任的人欺骗。   见到妻子由阴转晴,陆永康不慌不忙地解释道:“挣得啊,昨晚还不相信你老公,今天就让你刮目相看,小辉他们呢,让他们出来拿礼物,也有他们的份……”   “小辉有社团活动,住在同学家里今晚不回来,至于那个贱东西,我让他在里屋跪着呢……“   “怎么了?他爸没给抚养费,总不能责罚他吧……“在这个家里,陆永康对于秦建反倒是最宽容的,他虽不喜对方的长相,但碍于继父的身份,很多时候是唱白脸劝和的角色,努力表现得一碗水端平,越是这样,越能得到董月的认可,董月也更加后悔当初离开对方的错误决定,加深对于秦建和前夫的厌恶。   “怎么可能,在你眼里,你老婆是那么爱钱的女人吗?再说了,以前的抚养费不都是……“   “老婆大人,我错了,快说说那个小家伙怎么气到你了,我帮你说说他……“陆永康赶忙岔开话题,深怕老婆追究下去,要知道,抚养费很大部分填补了他的创业债务,这也是家庭拮据的主要原因。   经历了前夫的出轨背叛,董月深深明白,哪怕老公不能赚大钱,只要足够疼爱自己,对自己足够好,很多“小缺点“都是值得原谅的。   “就你贫,你知道嘛,他竟然看黄色录像,还用我的工作U盘拷贝,害的我在课堂上播放出来,在学生面前丢了大脸,差一点点,就要被补习机构辞退,气……”   听着董月滔滔不绝的数落,陆永康心底觉得好笑,这个年纪的男孩子看黄片再正常不过了,哪里有男生能例外,脸上却是一副同仇敌忾的表情,不断附和着妻子的批判,适时的回应着。   “确实要好好教育……不过老婆大人也别生气了,为了他气坏身子不值得……“   “更过分的是……算了算了,你给他俩带了啥礼物……“董月隐去了厕所的意外发现,随后摆出小女人的姿态,斤斤计较地问道。你给那个贱东西买了啥,太贵的就去退掉!   “相机,朋友二手的,不值钱,给小辉买的是球鞋,全新的高档货……“   “这还差不多,贱东西,快出来谢谢你爸!“董月偏爱陆辉,有了对比,再看着老旧的相机,才打消了退货的念头,可等了一分钟,仍不见秦建出现。   “耳朵聋了,喊你听不到嘛!“   卧室内,秦建当然想尽快出去,但是久跪的双腿血液不通,根本挪不动脚步,好半天才扶着墙颤颤巍巍地走出来!   “慢死了,走不动不会爬出来吗!爬过来!!!”   一声怒斥仿佛抽走了双腿里的力气,秦建条件反射似地跪了下去,真的像小狗般一点点爬过去,毫无尊严骨气。   面对此情此景,陆永康早已见怪不怪了,在他看来,这个继子似乎有着某种特殊癖好,渴望着被人欺负羞辱,有时候甚至会故意惹董月生气,换来一顿爱的教育!   “快爬过来,谢谢你爸啊!”董月催促道,儿子的样子越看越心烦,圆滚滚的脸蛋太像前夫了,明明刻意限制了他的伙食饭量,偏偏瘦不下来,仿佛是那个坏男人的影子,提醒着她年轻时的愚蠢。   “些些巴巴。”   口齿不清的道谢引起了陆永康的侧目关注,这才发现继子口腔里鼓鼓的,显然是嘴里含了什么,脸颊和耳朵亦是通红通红的,好似一朵红霞附在脸上。   “是我不要的脏袜子…亲爱的,你可别多想,主要是他老乱喊,怕影响不好。”董月的教师身份,让她不得不顾及左邻右舍的风评,怕老公不信,再次责令道:“吐出来,让你爸看看你的贱样。”   伴随继子一点点拽出异物,好似一点点拽出卑劣的欲望,陆永康方才瞧出,那是双裹在一起的肉色丝袜,正是之前秦建自慰时用的,不单单混杂了肮脏的先走汁,更有马眼淌出来的流精,腥臭味全部被味蕾吸收,袜子团成了结块状,形成了有效的堵嘴口塞,喉咙里出来的净是呜呜咽咽的声音。   “脏死了,口水滴下来了,赶紧拿开,放在手心里面干吗?丢人现眼的家伙,还想展示给别人看?“   “明明是妈妈要我……“   “我让你赶紧谢谢爸爸,你这么不听话,还能给你买相机……“董月不讲道理的打断,偏过头去不愿瞧见那张厌烦的脸。   “谢谢爸…爸……“   “怎么拖拖拉拉的,又不愿意叫爸爸了?“   “不是的,不是的……“   秦建吓得慌忙解释,长时间的丝袜堵嘴使得颚骨酸麻,说话变得不利索,他可不敢让母亲有所误会,记得小学的时候,他从同学口中得知了继父后爸的概念,回到家后便使起了小性子,不愿意称陆永康为爸爸,这番举动很快被董月发现了,为此母亲特地请了两周的事假,对他进行纠正指导。   屁股和背上的抽打是免不了的,更痛苦的是无止境的孤独和饥饿,被袜子蒙住眼睛堵住嘴巴,绑在小小的折叠床上,一个人一间房,能听到只有心跳声和饿得咕咕叫的肚子,仅仅一天不到的工夫,童年的他就举手投降,但简单的认错换不来母亲的原谅,一遍遍誊写着认错书,一遍遍重复着认错词,直到母亲满意为止。   加之,小时候的秦建身材矮胖,董月特别喜欢用脚踩弄他,享受高高在上的征服感,让他品尝脚底踩过的食物,饮用脚趾流淌过的盐水,对于饥肠辘辘的秦建来说,那无疑是甘露般的美味,或许正是在那个时候,他养成了对于美足的深深渴望,养成了难以启齿的恋足癖。   “量你也不敢,还不帮你爸脱鞋!”董月命令道,陆永康匆匆进门安慰妻子,连脚上的皮鞋也忘记脱了,秦建虽然感到屈辱,但在母亲的要求下,不得不听从照办,犹如小太监般服侍着沙发上的父母,继父赚钱不在行,却是个很注重外表形象的人,一双纯黑色的棉袜略带汗味,不算难闻,反而带着古龙水的香味。   趁着脱鞋子的间隙,跪在地上的秦建也不安分,变化着方位,眼神不自觉地瞄向母亲,裙摆随意摆荡,最诱人的花园地带若隐若现,似乎是条纯白的蕾丝内裤。   男人是最懂男人的,这番小动作逃不过陆永康的眼睛,当下便打算找个借口,将继子支开,他可没有淫妻的坏癖好,不曾料到,夫妻两人的手机同时响起,这两通电话将彻底改变这个家的命运……   改变秦建的命运……   ……   ※※※   两周后,一家人面临了截然不同的人生际遇……   董月这段时间患得患失,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很久,那通电话是从国外来的,正是前夫的私人律师,没等她开口质问抚养费,一个炸雷般的消息从电话那头传来--前夫海难去世了,根据他生前的遗嘱,秦建作为他的儿子将享有20%的遗产,由于秦家家业庞大,相关遗产的清点工作将持续一至两个月,近期会有专门的遗产律师前往国内与秦建接洽……   这个消息不算好也不算坏,董月没有想象中心情舒畅的快感,反而心里闷闷的,堵堵的,似乎失去了一个较劲的对象,抚养费未来是没有希望了,想想丈夫陆永康劝说过的,秦建确实是二十出头的大小伙了,这次继承遗产,大概率会移居海外,碍眼的人将从家里彻底消失,是时候收拾心情,展开一个全新的未来了……   另一通打给陆永康的电话则是彻头彻尾的坏消息,又一次,他又一次的被人耍了,而骗局的组织者运用了最简单的概率法,先是筛选出海量的投资人群,同时用不同的账号预测了上百只股票的涨势,其中总有正确的预测,之后每隔一段时间再次做出预测,再次筛选出预测正确的账号,依次重复,直到最后,剩下幸运的倒霉蛋……   陆永康正是其中一员,尝到甜头的他轻信了所谓的内幕消息,投入了天量的资金,杠杆炒股是最危险的,也是最刺激的,每一个工作日起床,便是一种巨大的煎熬,整整两周,他熬得满眼血丝,亲眼见证那只股票腰斩四成,欠下的高额贷款,光是利息就够让他无家可归的……   他不敢告诉任何人,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着,直到那只股票爆出了经营状况问题,存在严重的财务造假现象,那一刻,他知道一切都完了,他没有未来了,他的家也没有未来了……   然而,妻子的一通抱怨让他感受到了一丝丝曙光,秦建所能继承的遗产预估能达到上亿,而董月这个生母或许一分也拿不到……   巨大的落差感横摆在夫妻面前,一个可行的计划在陆永康脑中慢慢成形……   “亲爱的,你想不想拴住他一辈子?“   “只要……“   ※※※   天降横财,秦建作为风暴的中心,反倒是最平静的,那个父亲他从未谋面,更谈不上有什么感情,他的私人律师倒是年年能见上一面,每年汇完抚养费,都会亲自前来,安排全身性的体检,核对DNA是否相符,杜绝冒名顶替的可能性。   或许是金钱的魔力,或许是讨厌人的逝去,或许是继父接连不断的好消息,家里的气氛发生了180度大转弯,母亲犹如变了一个人,再也没有颐指气使,像贤妻良母般关心他的近况,不再对他百般苛责,每天回家都有热腾腾的饭菜,超过门禁时间也不用品尝那些厨余垃圾,甚至母子二人能结伴逛街,为他添置新衣物,一切的一切都朝着好方向发展。   硬要说唯一的困扰,那便是母亲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一改过去沉闷统一的着装风格,选用更窄更修身的衣物展示身材,丝袜不再穿单调的纯色系风格,各种颜色,各种花纹,各种款式……短短一周的时间秦建瞧了个遍,家里、房间里随处可见母亲更换下来的衣物,对他也愈加信任,不设丝毫提防……   秦建心里痒痒的,总觉得一股热流盘踞在身体里,情欲在体内积累发酵,终于,在某个独处的日子里,年轻人偷偷拿起来母亲的丝袜,那是一双渐变色的黑色长筒丝袜,袜筒至脚尖的位置由白至黑,摸上去的手感沙沙的,给人一种亮晶晶的光泽感。   这一次,或许是为了回应母亲的信任,他没有用自慰的方式亵渎丝袜,仅仅是嗅闻了下袜尖的味道,犹如甜甜的花蜜般好闻,鼻息加重加粗,不放过袜子的每个角落,想要这股幸福的味道牢牢刻印在脑海里。   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这样的行为无疑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秦建不再局限于嗅闻丝袜,甚至会偷偷亲吻母亲的高跟鞋,幻想母亲用脚踩弄自己,故意晚归回来,想要看到母亲训斥自己的模样, 但显然是痴心妄想,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董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面是母亲温柔的放纵,一面是内心滋长的欲望,刻意纵容更是加剧了他的病态。   得益于父母的态度变化,弟弟陆辉也变得规矩起来,鲜少招惹秦建,更大的可能性是继父手头宽裕了,给他的零花钱更多了,缺少了折腾的动力,由于陆辉的成绩一塌糊涂,获得奖励的同时,也要面临铺天盖地的辅导班,兄弟二人见面的次数更加稀少。   引爆点始于长假的第一天,依旧是秦建独自看家,他驾轻就熟地从鞋柜中取出母亲的高跟鞋,一双昨天换下来的,充满母亲气味的高跟鞋,黑色的漆皮鞋面锃亮,反射出冰冷的光泽,暗红色的鞋底犹如沉淀的欲望之血,让他情欲高涨,不自觉地吞咽口水,想要表现出最真实的自我,加之屁股上的尺痕消退,有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错觉。   确认父母出行要晚上归来,秦建偷偷在家中赤裸身子,嘴里含着母亲的灰白丝袜,短小的肉棒在高跟鞋内进进出出,包皮摩擦着粗糙的皮革,龟头顶弄到鞋尖部分,享受着硬质的按压感,快感犹如毒品般令人上瘾,呼吸间净是母亲的味道,撩人心魄,让人欲罢不能,想要的更多更多,腰部不断发力向前顶弄,高速抽插着肮脏的鞋垫,射精欲持续膨胀,还差一点点,不能射在鞋子里面,拔出来,要拔出来……   无法抑制……射了,要射了……   “小建,你在干什么?“   门口传来了继父惊讶的质问声,秦建的临门一脚终是没能收住,犹如白色面条般浓稠的精液播撒出去,溅到了继父的裤腿皮鞋上,溅到了母亲的裙摆高跟上,溅到了能污染的每处角落……   空间仿佛定格了,三人呆呆地互望着,谁也没有再次开口,一瞬间,秦建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时间能够倒流,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回到十分钟前……   然而,一切都是他的痴心妄想,董月的咒骂声打破了这场僵持:“还不把门关上,要让邻居看我们的笑话吗?“   三人默不作声地回到客厅中央,短短十来步的距离,对于秦建来说却是漫长无比,心口里面堵得慌,绞尽脑汁想要作出合理的解释--没有借口,没有理由,自己果然是个对母亲丝足发情的变态……   “让小建进去把衣服先穿上,有什么事情一会儿说……“陆永康充当起了和事佬,眼角的余光瞥向继子,肉棒在肥嘟嘟的身材对比下更显细小,精囊袋倒是有拳头大小,显得存货满满,看来慢性春药的效果显著,不枉费今日的早餐下了平常十倍的剂量。   “穿什么穿,贱东西就喜欢脱光衣服……“母亲极少冲继父大喊大叫,如果发生了,那必然是无法抑制的愤怒。   秦建立在一旁不敢反驳,恐惧和无力感灼烧着内心,眼神时不时地望向母亲,为了今天的约会,她特意穿了条大红色的连衣裙,裙摆很长,一直到脚踝部分,蕾丝的花边上一滩纯白的印记显眼无比,正是无法磨灭的肮脏罪证,脚上踩着一双清凉的夏日高跟鞋,修长的脚趾暴露在外,涂着浓郁的红色指甲油,充满着高雅的诱惑力。   望向母亲一两眼的惊艳,竟让他射精后的肉棒蠢蠢欲动,不安分的举动很快引起了董月的注意:“你看看,这个贱东西又在发情了,他根本就是个垃圾……“   “小建,你怎么这样?“   “我,我是因为……“   秦建不明白今天自己是怎么了,在父母的注视下,在母亲的辱骂下,肉棒勃起得更加厉害,通红油亮的龟头突破了包皮的包裹,散发出难闻的腥臭味,下流的先走汁顺着包皮缓缓流淌,在空气拉出一道长长的淫丝,滴答坠落在地板上。   “越骂你反而越来劲,看来是上次教训的不够,去把戒尺叼过来,爬过去,快一点。   “亲爱的,我告诉你,他不止这一次……“   董月本想握住儿子的“罪证”,作为未来谈判的筹码,但眼下的情形却是动了真火,联想到前段时间,对于儿子的和颜悦色,怒意呈几何倍的蹿升……   “爬快一点,不要磨磨蹭蹭的……“   陆永康瞧见继子屁股上斑驳的伤痕,对方的堕落程度远比他料想的深,心头不由一喜,面色不变的教育道:“小建,你怎么能这样呢?男孩子有欲望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不能对着鞋子……“   董月不悦地打断道:“还叫小建呢?他就是个贱东西,衣服都不爱穿,我看就叫他小贱狗吧。”丈夫对于儿子们一视同仁的爱称让她倍感不爽,这个恋足自慰的变态岂能和小辉相提并论。   “这不好吧,毕竟他是……“   “有什么不好的,我怎么会生出他这样的儿子,一定是那个贱男人的错,样子丑胖丑胖的……小贱狗,赶紧爬过来,还在那里摇屁股,摆出可怜样子给谁看呢?“   “先给我舔干净,这条裙子可是我最喜欢的。“董月提起裙摆,指着白色的污渍痕迹,递到了儿子脸前。   秦建舔弄着红色布料,嘴里时不时发出吮吸的吱吱声,水渍在布料上扩散开来,引得母亲大为不快,面上净是嫌弃的神色:“算了算了,去把你爸的鞋子舔干净……“   “这……“   “不用了吧……擦一擦就好……“   陆永康越是虚伪推脱,越是助长了董月的怒火,一股脑地泼洒在逆子身上,抽打的噼啪声回荡在房间内,戒尺被震得嗡嗡作响,好似一首没有终点的乐章,秦建本以为能咬牙扛住,但是伤上加伤的痛楚,犹如撒盐浇水般难以忍受,苦闷的哀嚎从喉咙深处钻了出去,舌尖上净是精液的腥臭味。   但比起痛楚和恶心,内心被屈辱感占据得满满当当,对自己的失望更是溢于言表……   “现在还是大白天的,这样影响多不好……“继父的劝解减缓了母亲的力道,或许是担心风评不好,更是将董月拉回到了沙发上。   “让小建……小贱狗做个保证,下次不会这样了,我看今天就算了吧……“陆永康再次劝和,给了双方足够的台阶下。   “不行,他不是第一次了……好吧,记住了……绝对,绝对不能再犯错了……“   董月在丈夫的注视下,半推半就的让儿子做出承诺……   “我保证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如果还有下次呢???“   “不会的,再犯错我就不配做人了,一辈子做妈妈的贱狗儿子……“   “不要只对着我做保证,房间面还有谁???”   “再犯错误,我就一辈子做爸爸妈妈的贱狗儿子,一辈子服侍爸爸妈妈……“   秦建重复着承诺,额头伴随咚咚咚的磕头声上下起伏,丝毫没有注意到沙发上父母狡黠的笑容…… 第三章:兑现承诺   人心两面,一面向上,一面向下。   秦建不明白自己怎么了,满脑子尽是下流的念头,辜负了母亲的善意,辜负了家人们转变的态度,刚刚经历的一切击碎了他身为人的尊严--在继父和母亲面前赤裸射精,而且是通过一双穿过的高跟鞋自慰,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头深埋进被子里面,让黑暗吞噬自己,吞噬掉那些窘迫的记忆,吞噬掉思考和理性……   恰在此时,房门口人影闪动,传来了有节奏的敲门声,陆永康关心道:“小建,晚饭时间过了,我给你煮了碗面条,饿不饿?”   平心而论,秦建是瞧不起继父的,对方莽撞冲动,一次次投资失败让家里陷入财政危机,聪明如他早就猜到了,抚养费被用作偿还债务,换言之,是他在为继父的失败买单,本想装睡敷衍过去,但脑中闪过继父求情的画面,心头一软。   “我,我没有胃口,谢谢了……”   不顾继子的婉拒,陆永康直接推门进去,将汤碗放到桌上,食物飘香四溢,回荡在房间内,这股诱人气味里夹杂着某种淡淡的花香味,像极了妈妈衣服上的味道。   “嗯,多少还是吃一点,你妈妈那里我已经劝过了,男孩子总有点奇怪的欲望,青春期是可以理解的……“   继父絮絮叨叨地释放善意,见对方蜷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布置完一切后悻悻离开。   房间内,无形的大网徐徐展开……   年轻人在悔恨和懊恼中沉沉睡去,悠悠醒转已是午夜12点,不知何时他翻过身来,勃起的肉棒直挺挺的立着,在三角裤的中央支起了小帐篷,体内似乎有着团欲火噼啪作响,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怎么会这样?……一定,一定是想要上厕所,绝不是想要射精,想要色色的……】   秦建拒绝接受淫秽的本性,找寻着说服自己的理由,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摸索着墙壁来到厕所间,无论如何尝试,勃起的肉棒也挤不出一滴尿液,反倒欢快的上下抖动,好似在责问主人:为什么不像平时那样套弄它,提供甜蜜的快感?   【该死的……我不是…】他恼羞成怒地抽打了两记肉棒,犹如作对一般,肉棒翘得更高了,郁闷的他准备回屋睡觉,客厅内忽的亮起一束微光,那是父母卧室微微洞开的门缝,好奇的瞟了瞟,仅仅一眼,便让他思维停滞呆立原地。   母亲的媚态映入眼帘,赤裸的身子匍匐在床上,乳房像极了沉甸甸的水球,压着床单显得愈加丰满,粉嫩的乳晕娇艳欲滴,雪白的蜜桃臀高高撅起,宛如隆起的山峰,一双美足白皙圆润,线条兼具了力量与美感,充满了东方美人的韵味,脚掌上涂抹着薰衣草味的精油,泛着晶莹的油光,脚趾性感无比,涂满了亮红色的指甲油,犹如十颗大小不一的樱桃果,光是瞧着便令人馋涎欲滴。   可更令人挪不开眼睛的,是母亲此时的动作,她正含情脉脉地吞吐着继父的肉棒,甜蜜的表情仿佛释出了心中所有的爱意,浓稠的香津滑落唇瓣,嘴中时不时迸发出噗嗤噗嗤的吞咽声,声音越响,鼻腔中的呼吸越加激烈,享受着口交带来的幸福感。   望着眼前淫靡的一幕,秦建面如火烧,本能地吞咽着口水,本就勃起的肉棒更加硬挺,十厘米的尺寸竟从内裤上沿探出头来,龟头被裤带紧紧勒住,兴奋得吐露着先走汁,一只手不自觉地抚向下体,揉搓起肉棒和蛋蛋,脑中淫靡的幻想渐渐与现实重合,好似母亲温柔的宠溺是朝向他的……   继父宠溺地抚弄女人的耳垂和乳晕,多年的夫妻生活,令他对妻子的敏感点了若指掌,轻轻一碰,肉棒进的更深了,口交的包裹感越发强烈,仿佛被风洞牢牢吸住。   董月情欲高涨,只觉得今天的老公坏死了,先是舌吻挑逗,再是精油按摩,不断刺激自己的敏感点,偏偏不愿意进入正题,哪怕用出了无往不利的口交侍奉,也没能榨出一滴的精液,淫水流遍了蜜穴口,使得双腿间的床单上隐约有了水渍。   她哪里知道,好几次陆永康险些射精,全凭着信念和意志强压下去,今天的一切都是他刻意布置的,恰到好处的时机,春药遍布的房间,情欲高涨的妻子……   门外的那双眼睛可是让他苦等已久,当下一声暴喝质问:“谁?谁在外面 !“   这下,秦建彻底慌了,父母的情事他本该回避忌讳,可母亲陶醉痴迷的神情是他从未见过的,情欲战胜了理智,欲火占据了主导,手掌跟随起母亲口交的节奏,不由自主地套弄起肉棒,仿佛母亲勾起的脚掌正在摩挲他的肉棒,一下接着一下。   “小建?怎么是你?你怎么在门口?“继父明知故问道,微微侧开的身子,让董月将儿子的丑态一览无遗--内裤半褪在膝盖位置,一只手包裹着挺直的肉棒,红肿龟头探出虎口,先走汁径直滴落,在空气中摆荡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贱狗东西,中午才收拾过你,这么没记性……还敢看,给我跪下去!“董月并不知晓丈夫今晚的计划,截然而止的空虚感令她怒意上窜,习惯性地用手边的枕头砸了过去。   跪下的秦建正巧躲开了袭来的枕头,门框回弹之下,陆永康成了殃及的池鱼,枕头不偏不倚地砸到了肉棒上面,软软的自然造不成伤害,但不妨碍继父装出一副吃疼的模样。   “啊呀~~,疼死我了……“   表情话语略显浮夸,可董月的担心是实打实的,顾不得在儿子面前赤裸身体,赶忙上前查看丈夫的情况,一双手套弄起粗长的肉棒,包皮反复刮擦着红润的龟头,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观察起每一处情况。   秦建不得不观赏起父母的活春宫,这才注意到继父夸张的尺寸,肉棒的长度不逊于许多欧美AV男星,起码在十八厘米朝上,棒身犹如婴儿的手臂,布满了狰狞交错的纹路,龟头好似一颗红肿的鸡蛋,散发着浓浓的雄性气味,和他一比,自己的肉棒宛如短小的竹签,高下立判。   随着母亲的套弄检查,先走汁和残存的口水四散飞溅,不少溅到了秦建脸上,鼻腔内涌入恶心的腥臭味,这股味道夹杂着母亲的气息,肉棒变得更加想要,想要获得同等的对待,兴奋得一翘一翘的,好似希望主人注意到它,继续套弄它输送快感。   丢脸的样子很快引起了母亲的注意,忽的一巴掌招呼上去:“贱狗东西,差点害得你爸爸阳痿,还敢抬头,给我磕头认错!”   秦建早已被羞耻心击穿了防线,整个人犹如牵线木偶般失去了灵魂,机械式地服从母亲的命令,五体投地的拜服在父母的脚下,每一次嗙嗙作响的磕头,耳畔似乎能听到尊严破碎的声音,一声盖过一声,直至稀里哗啦地落了一地……   即便如此卑贱,董月仍是觉得不够解气,玉足重重地踏在儿子头上,让脸颊和地板碰撞出亲密的接触:“认错不仅要有行动,还要道歉,大声的道歉呢?“   “对、对不起……“   “对不起谁!!!“   “对不起爸爸,对不起,爸爸……“   “对不起什么!!!“   一声声严厉的责问抽丝剥茧,再次将秦建的卑微下贱展现得淋漓尽致,他略一思考犹豫,美足便会加重一分,肉嘟嘟的脸颊在地板上摊开压平,含糊的话语从咧开嘴里漏出:“对不起,不该犯贱…不该偷看爸爸和妈妈……“   “还有呢?!!!“   “不~~不该在门口偷偷的自慰……“随着最后的遮羞布被扯下,秦建好似经受了一场拷问酷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引得母亲愈发不爽,足底牢牢按压住嘴唇鼻腔,堵住两处呼吸口,缺氧使得脸色涨成猪肝红。   “亲爱的,别踩坏他了,我相信小建也不是故意的……“陆永康从旁求情,神色却是一脸的欣喜,本以为看到对方受虐的模样,他会有些许不忍,但对方的样子太像了,太像那个该死的男人了,高高在上的征服感充斥全身,让他的每一个毛孔都冒着舒爽,在继子看不到的位置,犹如胜利者般揉捏董月的翘臀,指尖有规律地摩挲着会阴穴口,淫水顺着大腿根缓缓淌下,好似涌动的泉眼。   这番炽热的挑逗无异于给出了强烈信号,是对于董月行为的认可,沉醉于情欲之中的女人下手不分轻重,脚上的力度不断加重,好似要将地上的烂泥踩烂踩透,没有怜悯,没有顾忌……   窒息配合全身重量压下的巨力,让秦建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胁,往往在这个时候,人会暴露出心底最深处、最本能的欲望,然而,他的情欲盖过了求生本能,没有尝试挣脱母亲的玉足,反倒让舌尖钻出了唇缝,飞蛾扑火般地舔弄起足底的味道,味蕾上净是精油和汗液的味道。   终于,终于品尝到了母亲的玉足,秦建不顾窒息的风险,竭尽全力地品尝能舔弄到的每一处脚掌,鼻腔内充盈着母亲的味道,意识产生了飘飘欲仙的升天感,腰部无意识的扭动起来,肉棒摩擦着木质地板,划出深浅不一的淫水印记,好似体内节节攀升的欲火。   瘙痒感、优越感、征服欲、病态的情欲……各种各样的复杂感情在董月的身体内横冲直撞,丈夫的双手不知何时攀上了乳头阴蒂,来来回回地扫弄刺激,源源不断的快感犹如加注添料的柴薪,引爆了女人的快感阀门,高潮、从未有过的猛烈高潮降临子宫,阴道高速收缩变化,一股晶莹的液体播撒而出,潮吹带来的无上快感抽走了女人的力气,她痴笑着,幸福地倒在丈夫的怀中,享受着难以言喻的高潮余韵。   伴随母亲的高潮,秦建的压力骤减,新鲜的氧气降低不了情欲的烈度,梦寐以求的玉足越离越远,他犹如护食的小狗迎了上去,追逐着,吮吸着每一根脚趾,舔弄着每一处脚缝。   “哈啊~好痒…好痒呀……“   妻子的潮吹大大出乎了陆永康的意料,董月骨子里或许藏着施虐的基因,接下去的计划将会更加顺利,他轻手轻脚地抱起妻子回到床榻,手掌画圈似的揉捏小腹,暖流透过肌肤直达子宫,消退的情欲渐渐凝聚,手掌不停游走在敏感部位……   另一边,跪伏的秦建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双眼布满了渴求的血丝,痴痴地望向前方,继父的行为既像是故意炫耀,又像是宣誓主权,毫不避讳地亲吻起母亲,舌尖与舌尖的萦绕纠缠,喉结涌动发出下流的吞咽声,大手抓捏着丰满的乳房,软肉在指尖变换出各种形状。   房间内,在淫靡氛围的烘托下,董月的双腿不安分地交叠摩擦,神秘的花园第一次完整地暴露在儿子眼前,精心修剪过的倒三角阴毛,高高隆起的耻丘,微微洞开的蜜穴口,阴唇好似有自己的个性生命,一张一合仿佛是在呼吸,淫水顺着阴道前庭窝缓缓淌下。   不知不觉间,秦建已经来到了床沿旁,欲望驱使行动,他配合继父的行动,深深的亲吻着母亲的玉足,吮吸着未品尝完的脚趾。   “痒~~你坏死了,人家的脚心最敏感了,你还要逗弄人家……“董月娇嗔道,玉手拍击着丈夫结实的胸膛,可很快,她察觉了不对劲,丈夫的双手正在挑逗自己的乳头阴蒂,根本腾不出手来,扬起头向下望去,竟是讨厌的贱狗儿子。   “啪”的一声响彻房间,将秦建由天堂拽回了地狱,母亲以足代手,一记沉重的脚耳光打在左脸颊上,肌肤上烙下了红红的脚印纹路,但相比起疼楚,失落和不甘占据了上风。   “贱狗,谁让你动的?还记得中午保证过什么吗?“母亲呵斥道,前一秒温柔如春,后一秒凛冽似冬,吓得儿子不敢动弹,越是如此,越是激起母亲的反感,脚掌接连不断的摆动起来,一记接着一记的足耳光招呼上去,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说!快说你中午答应过什么!如果再犯错应该怎么办?“董月咄咄相逼,胸部犹如两颗熟透的蜜瓜随着身子摇曳起舞。   终于,一声重响过后,秦建踉跄地跌倒下去,总算有了开口的机会:“再犯错,在犯错的话,一辈子做妈妈的贱狗儿子~~“   “大声一点,含含糊糊的,故意让人听不清楚吗?”   “一辈子!做妈妈的!贱狗儿子!“   秦建闭着眼睛,大声地嘶吼出来,脸色因羞愧显得更加通红,一路蔓延到脖颈位置,全身血液仿佛向着头顶汇聚。   “装什么无辜害羞,鸡巴翘得那么高,还在一抖一抖~可惜呀,这么短的东西,应该叫做小牙签才对……”说罢,母亲起身踩住了精囊袋,用脚掌丈量起肉棒的长度。   “噫~~这是完全勃起了吗?这么兴奋也不过十厘米的程度,比你的死鬼老爹还要短,他好歹还有十二厘米的长度,明明有我的高贵基因,怎么生出你这样的下贱玩野!!!“   董月越说越来气,脚趾施力更甚,犹如踩碾烟头般蹂躏龟头,随着脚踝的左右扭动,儿子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欣赏好戏的陆永康当即提醒,不能发出太响的声音,惊动了邻居可就不妙了。   薄薄的墙板暂时拯救了秦建的肉棒,母亲不依不饶,搜寻着合适的堵嘴道具,脚下一滑,险些身子摔倒,这才注意到,地板上净是肮脏的水渍,既有先走汁的痕迹,又有潮吹后的淫水,散发着难闻的腥臭味。   “贱狗儿子要认清自己的地位,把地板上的脏东西给我舔干净,你也不希望妈妈跌倒吧……“话语带着不容拒绝的魔力,但秦建表现得迷茫无知,根本不清楚从哪块着手,微张的嘴唇刚想询问,母亲的脚掌便插了进来,用趾缝夹住舌苔一点点向着地板拉扯。   “舔吧,从这里开始,仔仔细细的舔干净了,要把脏东西全部咽下去,这可是你作为贱狗的工作……“董月化身监工催促着狗儿子,脚尖时不时地刺激精囊袋,让勃起的短小肉棒不至于疲软,快感犹如毛驴面前的胡萝卜,提供着源源不绝的动力。   此情此景,看得陆永康心痒难耐,跃跃欲试,年轻时被秦建生父羞辱的画面不断涌现,合理化自己的贪婪欲望,手边的皮带成了最趁手的工具,背上、屁股上、大腿上……继子身上完好的部位都成了鞭打的目标,男人体会到了施虐的快感,手臂机械式的摆动挥舞,宛如进行着一场涂色游戏,将所见之地全部染红。   “不准停下…也不准乱叫,(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想让外人知道你的贱样嘛!……赶紧舔地板,那里…那里还有很多圣水呢,这可是妈妈潮吹后的奖品,要心怀感恩,全部吸进去……“   “小建…爸爸打你是为你好……“   “还叫小建呢?他怎么配和小辉相提并论,他就是条贱狗,越打他,越兴奋,你瞧瞧,那根鸡巴晃得更厉害了,对准屁股的皮带再下去一点……保不齐要抽到狗蛋蛋上去了……“   继父的力气远胜于母亲,每一下都能带来皮开肉绽的疼楚,秦建闻言吓得直打哆嗦,双腿畏惧的夹紧躲闪,将肉棒和蛋蛋藏在腿缝里面,董月本想要脚踢开狗儿子的防御,却被丈夫握住玉手制止,一双手被引导向更重要的位置。   “亲爱的,我不是故意忽略你的,这就帮你套弄出来,小贱狗喜欢藏,就藏起来吧……正好省了我的功夫……”   母亲的话挠得秦建心痒痒的,屁股上的疼楚好似减弱了几分,身后不断传来“噗嗤噗嗤”的套弄声,那是包皮裹挟先走汁摩擦龟头的声音,一下接着一下叩击着他的心房,双腿试探性的松弛开来,招之而来的即是雷霆一击,好在皮带抽歪了目标,打在了大腿侧面,可仍是疼得他呲牙咧嘴,身子倾倒在水渍中央。   “不要,不要再打了……小贱狗知错了,小贱狗知错了!!!“认错是秦建在这个家里生存的不二法门,被抽打过的部位隐隐渗出血珠。   接二连三的犯错,董月哪肯轻饶儿子,正打算继续施威,掌心中的巨物挺翘抖动,险些震开了套弄的玉指,那是丈夫射精前的征兆,一个有趣的念头飘过脑海,手上撸弄的频率减缓下来,蹬了蹬地上烂泥般瘫软的狗儿子:“贱狗,赶快跪起来!别躺在地上装死!”   秦建悠悠起身,再一次瞧见活色春香的画面,母亲的玉手不断地揉搓肉棒,与之前的检查担心不同,这回更像是勾引似的表演,撩拨着所有人的情欲。   继父粗挺的肉棒悬在距离秦建鼻尖一指的位置上,母亲时而用指缝沿着冠状沟摩擦提夹,时而用掌心画圈旋转着马眼,时而两手并用撸弄着棒身,先走汁飞溅到他的脸颊鼻梁上,那股浓重的腥臭味无孔不入,让人由衷地泛起反胃的不适感,眼神闪烁侧目,就迎来了劈头盖脸的无情呵斥。   “贱狗,不准把头偏过去……好好瞧瞧你爸爸的肉棒,这样的尺寸才是男人该有的,你那根牙签确实只配射在鞋子里面……“   羞辱起到了反效果,贱狗儿子的肉棒晃得更兴奋了,董月联想到对方中午的犯贱样,怒火夹杂着欲念燃烧得越发炙热,玉足重重踏下,用最有力的足跟部位踩住龟头:“睁大眼睛,看仔细了,要是把眼睛闭上,就把你的狗鸡巴踩断掉,反正它也没什么用处……“   巨大的屈辱感侵袭着秦建,母亲卸下了平日的教师伪装,粗言秽语络绎不绝,钝刀剐肉般地造成着伤害,明明应该感受到痛苦,感受到悲凉难过,内心却被莫名的喜悦情绪占据,仿佛他就是一条贱狗,就该被如此羞辱对待,找到了灵魂的归宿……   毫无征兆提示,近在咫尺的巨大肉棒骤然射精,一股股滚烫粘稠的精液浇灌在秦建脸上,犹如敷上了一张纯白的面膜,见缝插针地渗入每一丝缝隙,眼睛好似蒙上了白茫茫的雾气,鼻腔内净是精液的腥臭味,味蕾上亦是不可避免地品尝到了继父的生命精华,酸酸涩涩带着尿液的骚臭味,引人作呕难受。   “不准吐掉,把脸上的精液舔干净,这可是爸爸给你的奖励,你也不想自己的小牙签被我踩断吧……“董月威胁道,脚上的力道随着语气持续加重。   “知、知道了……“   “也不准咽下去哟,要在口腔里面打转品尝……尝尝真正的男人味道,说不定能让你的短鸡巴二次发育……哈哈~~“   嘲笑回荡在耳旁,浓白的精液浸入口腔,秦建能感受到自己不断下坠的灵魂……   不断的堕落…… 第四章上半 女友面前的忍耐调教   “书呆子,和本小姐逛街这么无聊吗?一脸的心不在焉!“乔念蕾敲打着秦建的肩膀,一头柔顺的乌黑亮发随风摆动,新月般的眉毛皱成八字,调皮的杏眼不断眨动,娇俏脸庞上流露出不满之色,细细看去,女孩模样倒有几分董月的神韵,只是气质略显青涩可爱,胸部也逊色不少,只有微微隆起的程度,好在以她的年纪,还有足够的发育空间。   “大小姐,我怎么敢呀,这不是想着给你惊喜嘛!你看,马上到了。“秦建指着前方的手机商店,二人联袂同行,一副亲密无间的模样。   “书呆子,去那里干嘛?莫非是……莫非是你的手机坏了?“乔念蕾隐隐猜到了惊喜所指,出于女孩子的矜持,环顾左右故意说着其他的猜想。   “怎么可能,我的老爷机保护得好好的,下周是你的生日,之前一直想要的新款手机,我订购好了,作为礼物今天就能取货。“   “好耶!!!……嗯~~手机还是太贵重了,我们退掉吧,毕竟大几千呢,阿姨又,又不喜欢你……“乔念蕾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可下一秒理性重新占领了高地,二人既是情侣,亦是青梅竹马的邻居,家里相互知根知底,经济条件相对一般。   “放心啦…没问我妈要钱,是我自己兼职挣的钱,你之前还怨我冷落你了,天天不回你短信……“   “什么冷落,你坏死了!……总之,总之谢谢建哥哥!“   “噫?有生日礼物,就不是书呆子了?“   “哼~~书呆子可是夸你哟!“乔念蕾嘟囔着嘴傲娇道,这话倒是不假,秦建虽然长得不帅,但是学习能力超绝,尤其是在读书方面,轻轻松松考入名牌大学。   “其实呢,其实我也有礼物送给建哥哥。“   没等年轻人开口询问,嘴唇被软肉碰撞,明明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一股电流窜入了秦建身体,那是名为初吻的快乐,肉棒也受到了悸动召唤,颤颤巍巍地想仰起头。   然而,铁制的牢笼制止了它的抬头,贞操锁,平板尺寸的贞操锁死死压抑住肉棒,短小的棒身被挤在不到两厘米的小缝中间,那是继父和母亲给予的约束,发情的贱狗没有自由射精的权力。   乔念蕾娇羞地望向男友,身子不由得后退一步,主动献吻让她产生了做坏事的小小背德感,本想在秦建脸上找到同样的羞怯,可情哥哥的表情与其说是羞涩欣喜,更像是忍耐着某种痛楚,不情不愿的。   “嗯!!??你对于本小姐的礼物有什么不满吗?“女孩语气不善,质问的口吻显然是生气的前兆,眼神带着凌厉的杀气。   下一秒,一汪春水入目,男人用行动打消了女孩的质疑,厚实嘴唇猛地贴了上去,软肉与软肉的再次碰撞,吻得十分绵长有力,青涩的爱意透过唇瓣传递,彼此的心意相互连接。   动情之下,乔念蕾探出香舌,索取着更多的情欲接触,秦建感受到唇瓣上的湿润,香舌划过的痒痒骚动,全然不敢报以回应,因为他嘴里净是昨夜精液的酸臭味,舌头只配舔弄母亲的足底和高跟鞋,怎么能和女孩子舌吻呢,他犹如情窦初开的少年,屏住呼吸涨红着脸,下身不断传来挤压的胀痛感,先走汁打湿了金属牢笼,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在体内交织碰撞。   见状,女孩得意的笑出了声:“笨死了,书呆子就是书呆子,一窍不通……“   ※※※   一路上,二人有说有笑的打闹着,女孩不停摆弄着新手机,熟悉上面各种新鲜功能,相册里塞满了二人甜蜜的合影。   幸福时光流逝的总是特别快,乔念蕾看了二人比心的新屏保,此刻已经临近回家的门禁时间,对于秦建在家里的尴尬处境,她是略知一二的,董月的偏心对外虽有所掩饰,但仔细观察,还是能感受到兄弟二人的区别对待,念及于此,女孩主动提出送对方回家。   “我一个大男生,还要你送我回家?“秦建嘴上逞强,心底知晓女友的好意,有外人在场时,母亲的责罚往往会收敛几分。   “怎么,有本小姐这么可爱的美女相伴,你还不乐意了?而且,我是去取复习资料的,之前你可答应过的……“乔念蕾不依不饶,连借口都找好了,二人住在一栋楼里,是楼上楼下的近邻关系。   望着面前老旧的铁门,乔念蕾心里咯噔一下,虽说来过许多次,可今天是两人相恋后第一次登门,莫名有股紧张的情绪,好似见公婆的丑媳妇,惴惴不安的。   “要是不舒服,我一会儿把复习资料给你送下来?“   “没,没事……还不愿意让我进去坐一下了?是不是,你房间里藏着见不得的东西,怕被我这个正牌女友发现?“   面对女孩的打趣,秦建露出尴尬的苦笑,轻轻拧动钥匙:“我回来了…楼下的小蕾过来……“   本想提醒母亲有外人到家里来了,但这显然是多余的,董月一反常态地迎了上来:“晚饭吃了吗?锅里留好了……哟~~小蕾过来玩啊?你怎么不提早说,我也能多准备份晚餐。“   “不用了,阿姨,我吃过了……正巧在楼下碰到建哥哥……“乔念蕾低压着头解释道,眼神不时飘向美少妇,今天的董月格外性感,脸蛋上画着精致的妆容,桃花眼里藏着吃人的媚意,上身是蓝色的紧身毛衣,将丰满的胸部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下身是白色的包臀短裙搭配油亮的黑丝连裤袜,一颦一动间能瞧见肌肤的肉感,女人味十足。   女孩走的是可爱路线,宽大的格子纹长裙显得稚气无比,可惜的是,可爱在性感面前一文不值。   “你们两个愣在门口干什么,换双拖鞋进来呀。“董月说着,弯腰将拖鞋递到了二人脚边,蜜桃臀诠释出优雅的弧线,凛然是瞩目的焦点。   经过提醒,小情侣这才收敛起欣赏的目光,均是红着脸低垂着脑袋,乔念蕾发现了怪事,转移话题似地问道:“建哥哥,你怎么一只脚穿袜子,一只脚光着?“   秦建挠了挠头,脸色烧的更加通红,憋了好半天,才悠悠想到一个借口:“我、我、我、我出门太着急了,忘记了……”   “嘻嘻,还说你不是书呆子,连这个都会忘记!“男友羞红的动作似乎在对她说“我是着急见到你”,让乔念蕾觉得既可爱又有趣,外貌被比下去的复杂心情大为转好。   天真的女孩哪里知道,这些想法不过是她恋爱脑自带的滤镜,真实的情况远比她认为的更加羞辱,更加可耻。   此时的秦建第一次对女友撒谎了,他正穿着两只袜子,那只看不见的白袜包裹着跨间的铁笼子,回想起出门时母亲的呵斥,小贱狗是不配穿衣服的,从此以后他被剥夺了穿内裤的权利,经过那一晚的射精调教,面对强势的母亲继父,他没有反抗异议的勇气,可仅仅完成晨间的跪礼,请求他们准许小贱狗出门放风,先走汁便透过锁扣打湿了运动裤,斑点状的水渍在裆部缓缓扩散,是那么扎眼羞耻。   面对如此难堪的局面,董月“大度”的表示放行,但命令是绝对的,不允许穿就是不允许穿,秦建本以为只要克制住欲望,就能止住外溢的先走汁,可仅凭平板贞操锁的压制,肉棒轻微晃动,就会抵住坚硬的金属,裸露在外的蛋蛋更是不断被大腿蹭弄,哪怕脑中没有色色的念头,快感仍会时有时无的冒出来,马眼犹如止不住的水龙头,分泌着恶心的淫液。   最终,继父陆永康“好心“地提供了折中方案,用脚上的臭袜子代替内裤,罩住那根不听话的肉棒,勉强藏住了外溢的先走汁,双足传来的不协调感和裆部异样的摩擦感时时刻刻提醒他,正被继父和母亲命令管束着,是条没有自由的小贱狗。   顺着董月的客套,乔念蕾迈步踏入客厅,沙发前一排整齐的高跟鞋,足足十几双,各种款式各种颜色,无一例外走的是成熟风格。   “阿姨,你刚刚在试鞋子吗?“   “没有,前几天有条小狗窜进了屋子,弄得家里一团糟,我要检查下高跟鞋有没有问题,有几双可贵着呢……“   “这可要注意安全,董阿姨,有没有抓到那条坏狗狗呀?“   “小建,愣在这里干嘛?去给客人倒水呀!“   弦外之音再明显不过,那条小狗指的正是发情的秦建,在女友面前被旧事重提,让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羞耻心仿佛打开了欲望的阀门,一面希望保住平和的日常,一面希望展露自己卑贱的情欲。   一顾三回头的来到厨房,锅子里热得竟是可口的饭菜,草草倒了杯水赶回了客厅,看见母亲与女友正有说有笑的交谈着,宛如一对亲密的母女。   “阿姨阿姨的,都把我喊老了,再这么喊我就生气了,叫我董姐姐吧!“董月故作姿态,年纪是女人最忌讳的事情。   乔念蕾不由觉得好笑,把男友的妈妈喊作姐姐,岂不是乱了辈分,可嘴上只能讨好道:“知道了,董姐姐。“   “这才像样嘛,对了,试试这双吧,平头的高跟鞋最适合女孩子第一次穿,而且这双可是红底黑边的经典款……“   油亮的鞋壁上似乎有着白色污渍的,乔念蕾本想换一双试试,但架不住董月的热情,卡通的棉袜探入鞋跟内,起身来回走动,高跟鞋意外的合脚,这一幕正巧映入秦建眼中,吓得水杯险些没有端稳。   “小建,你看看这双高跟鞋!小蕾穿的很漂亮吧!”母亲一字一顿的问话,犹如一柄柄尖刀扎入他的心窝,那双高跟鞋不是别的,正是昨天秦建用来自慰的高跟鞋,鞋内斑驳白渍正是他肮脏的精液,仿佛他的尊严被女友践踏在脚底。   “好看,很好看~~“男友木讷的赞美让乔念蕾心花怒放,连带着这双有异味的高跟鞋也顺眼了几分。   “既然穿的那么漂亮,就送给小蕾吧,这双是旧鞋子,值不了几个钱……小建就喜欢这样的高跟鞋吧,女孩子穿的特别有女人味吧。“   “不好……谢谢阿~,谢谢董姐姐……“乔念蕾准备婉言谢绝,可看到秦建眼里流露出的赞许,又违心地收了下来,心底隐隐埋下了与董月竞争的念头。   “不用客气,你一直照顾我们家的两个傻小子,瞧我们聊得,你是来拿复习资料的,小建,你们进屋去找吧,我去把饭菜热一下取出来……“   随着董月去了厨房,二人进到了卧室,乔念蕾彻底卸下了淑女包袱,神秘兮兮的追问道:“坦白从宽,董月阿姨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像是变了一个人!“   “噫?怎么是阿姨了?谁前面收礼物的时候,一口一个董姐姐,叫的那么亲热。“   “书呆子!你敢打趣我!”乔念蕾抬腿一脚,鞋尖不偏不倚地踹击到秦建裆部,疼得他脸色变形,整个人吃痛的弹跳起来。   “啊,建哥哥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刚刚为什么不躲呀?”女孩脸上写满了紧张,丝毫察觉不到脚尖传回的奇怪撞击感。   “因为~~因为你太漂亮了,我光顾着看你了。“秦建嬉皮笑脸的回应道,显然是个没事人。   “好呀,你骗我,你坏死了!”说着,二人在卧室内打情骂俏起来,你推我挡的,彼此香唇眼看就要越碰越近,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小建,过来帮下忙。“母亲的命令是绝对的,男孩简单交代了两句,复习资料在柜子和床底下面,因为是和弟弟陆辉合用间,东西堆得杂乱繁多。   寻声踏入厨房,便瞧见母亲美足交叠斜靠着橱柜,撩人的目光配合绯红的酒窝演绎出万种风情,犹如遗世独立的女王。   “妈,有什么需要...... “   没等他开口询问,精囊袋上就挨了重重一脚,不同于女友玩闹的程度,秦建感受到丝足嵌入身体的巨大痛楚,蛋蛋仿佛要被挤压进贞操锁内,精囊袋在撞击下来回晃荡,可即便如此剧痛,他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生怕惊动卧室里的小女友。   “小贱狗,这才一天不到,就忘记规矩了吗?“董月声音如常,仿佛是做了件理所应当的事情,临了还不忘抖落抖落踹击的丝足,好似是接触到了恶心的东西。   “贱狗拜见妈妈!“秦建跪下行礼,磕头如捣蒜,但脑袋只敢轻轻贴着地面,不敢发出砰砰的撞击声,眼睛忍不住盯着后方观察,耳朵时刻聆听卧室的动静。   一连十几轮的膜拜叩首,都没换来母亲起身的恩赐,反倒是丝足点住他的脑袋:“行礼都不专心,一直向后看什么,怕了?怕被女朋友发现?“   二人的关系被母亲洞悉,秦建心下一惊,丝足将脑袋压得更低了,额头紧紧挨着瓷砖,眼前是深渊般的漆黑。   “既然知道自己模样下贱,就不要领着别人到家里来,本想让你舔干净沙发前的高跟鞋…头抬起来,说说现在怎么办?“董月松开美足的压制,贱狗儿子的视线正好与黑丝玉足平行,放肆游走的目光看着就来气,脚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踩住秦建肉嘟嘟的脸颊,摩挲起鼻梁嘴唇,上一秒,厚重的嘴唇还在与女友亲热,现在,只配亲吻母亲的足底。   或许,对秦建而言,这才是至高无上的幸福吧,肉棒勃起的痛楚不断加剧,下身传来湿漉漉的触感,好似浸泡在黏稠的果胶里,包裹平安锁的后白袜已然被先走汁浸透,发情的骚臭味隔着运动裤都能飘荡出来。   “等~等小蕾~走了,贱狗~会把~妈妈~的高跟鞋~舔干净的~~“嘴唇被丝足上下摩挲,说话亦是断断续续的,不时发出可笑的破音声。   “真该让小蕾看看你的贱样子,看看她的好男友是怎么做贱狗的……“董月连连羞辱,好似瞅准了乔念蕾是他羞耻的软肋。   “把裤子脱下来,让妈妈瞧瞧,有没有老实的戴好锁!“   “我!我!我戴着呢……“秦建跪着直起身子,双手捏紧握成拳头,第一次表现出抗拒的神色。   “口说无凭,谁知道你的小鸡巴会不会滑出来……怎么,不愿意?不愿意就一直跪着吧,一会儿等你的小女友出来找你,让她瞧瞧你跪着的贱样……或者,我现在就进去找她,告诉她,那双高跟鞋是你的飞机杯,她正踩着你的精液来回踱步……“   秦建怔怔的发愣,内心陷入了纠结思考,可伴随耳旁响起的承诺,最后的心理防线陡然崩塌。   “赶紧乖乖照做,说不定妈妈会大发慈悲,允许你射精一次,不用忍耐上一个月。“   糖果加大棒是训练狗狗的最好办法,仅仅佩戴了一天的贞操锁,精囊袋就有种沉甸甸的鼓囊感,射精的念头压倒了一切,双手鬼使神差地解开裤带,露出的白色棉袜被先走汁染成了深色,接触锁孔的位置反复湿润,隐隐有发黄的痕迹,男性的腥臭味满溢而出,充斥整间厨房。   “臭死了,把你臭袜子摘下来…不准丢掉旁边,一只脚空落落的可不行,穿起来吧,一会儿也让小蕾闻闻你身上的骚臭味。“董月指挥道,由于需要穿起袜子,跪姿转变为屁股着地的坐姿,刺骨的寒意透过股间的肌肤,肿胀的精囊袋猛地紧缩,浮现出一道道深陷的沟壑,显然里面存满了精液,好似随时会喷射爆开。   纵使如此,母亲的挑逗仍未停止,丝足有节奏地颠弄着精囊袋,蛋蛋在脚趾间来回滚动,犹如杂耍艺人的皮球,越玩越涨,越玩花样越多。   秦建手脚冰凉,全身血液好似向着下体涌去,微弱的快感令他神魂颠倒,肉棒在贞操锁里挤得发青发紫,因为尿道被压成薄饼状,先走汁一股股喷溅出来,打湿了包皮,打湿了蛋蛋,更打湿了母亲的黑丝。   “果然,平板锁对你小鸡巴来说,是正正好好,要是锁再大一点,那根坏东西就要滑出来了吧……怎么我说它两句,抖得更厉害了,净往外吐脏东西,看我教训教训它。“   “啊啊~~不要,不要踩蛋蛋,好疼!轻一点,嗯呜呜~~会裂开的……“秦建压低嗓音哀求道,哪怕疼得撕心裂肺,他也不敢叫唤出声,一边是剧烈难耐的挤压痛楚,一边是随时可能暴露的丑陋姿态,两相结合化作最猛烈的催情药物,让他产生了走钢丝般的摇摇欲坠感,身体仿佛飘荡起来。   丝足犹如掌管他身体的法官,随时可以剥夺他的幸福,掌控他的欲望,宣判他的生死,随着快感的持续加深,秦建对于母亲的依恋不断加重,双手不知不觉地环抱住玉足,忘情地亲吻起膝盖,那副深情的嘴脸胜过与女友接吻时的百倍千倍,仿佛要拿出心底所有的爱意,用行动表达出对玉足的崇拜敬畏。   换做平时,董月肯定会好好教训下贱狗儿子,让他懂得规矩的重要性,可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候,想着丈夫交代的小任务,等等还有一出好戏呢,便用脚趾碾了碾红肿的精囊袋,美足自然而然的摆脱环抱。   “把裤子提起来,可别让你的小女友等急了……饭菜记得端出去,一会儿可要干干净净的,全部吃完哟!“   母亲的话意有所指,狡黠的笑容勾魂夺魄,秦建已经变得无法思考,戛然而止的挑逗使得大脑短路,身体机械式的遵从命令,脑中回荡着应允射精的承诺。   一切都是为了快感……   一切都是为了射精……   一切都是为了母亲…… 第五章:训狗准备和贞操锁内的特殊射精方式   厨房内,母子间的调教游戏仍在继续,秦建既渴望这一刻停留永久,又希望尽快结束这场随时可能暴露的闹剧。   与此同时,乔念蕾在卧室里翻翻找找,很快从书堆里找到了复习资料,可她不会错过眼下的好机会,男人的卧室是了解他的最快途径。   房间是兄弟二人公用,属于男友的位置只有角落的小书桌,台面上刮痕累累的单反相机引起了女孩的注意,随手摆弄起来,是台很老旧的型号,光是开机就用去了半分钟。   “嗯?点了这么多下没反应,原来是不支持触屏……有点什么呢?…噫?黑色的丝袜?还是黑丝?恶心死了,怎么会有人专拍丝袜的,简直是偷窥狂。”   乔念蕾满脸嫌弃,相册内净是各色丝袜美足,草草划到第一页,一百来张照片竟然都是关于脚的,拍摄时间也是最近两周,若是少女翻看的再仔细一点,或许她会发现,这些美照均是出自一双脚,一双刚刚见过的美足。   “书呆子的桌子上,怎么会有这台相机……莫非?“女孩嘟囔小嘴,思考着许多可能性,但又被自己一一否决,始终无法相信木讷的男朋友是个深度恋足控,是否该测试测试他……   思索之间,门外传来了催促声:“小蕾,找到了吗?要让小建过去帮忙吗?“   “董姐姐找到了,出来咯。”乔念蕾长舒一口浊气,神色恢复如常,抱着一摞资料迈出房门,客厅空间不大,餐桌是个四四方方的小台子,紧贴着靠大门的墙壁,来客人用餐时才会抽出桌子,母子斜坐在桌旁,已是摩肩接踵,没有容纳第三者的空间。   出于对男友的关心,女孩望了眼桌上的菜肴,一荤两素一碗蛋花汤,算得上丰盛,情侣二人在外面简单用过餐了,按理来说应该不是很饿,秦建却埋在碗里,狼吞虎咽地干饭。   “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董月打趣道,随后转过身望向乔念蕾:”这孩子真是的,在客人面前也没有规矩……小蕾饿吗?要不要给你添附碗筷……“   婉拒美少妇的好意,女孩压下心底种种疑问,识相地表示天色不早,该回去复习功课了。   一番懂事得体的表现,引来董月好一顿夸赞,临了目送女孩出门,还不忘揪起秦建的耳朵:“小蕾快走了,就知道顾着吃,快和人家说再见……“   “唔~再见,小蕾再见。“不知为何,小男友口齿含糊不清,脸色红彤彤的,犹如醉酒后的痴态,嘴角挂着乳白色的残渣。   “建哥哥,米饭粘在嘴上了。”   “啊!!!“秦建有些反应过度,竟大喊一声,血液灌涌向脑袋,脸色更加通红,好似被发现了某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犹如鸵鸟般埋下头。   “哈哈~这孩子,都二十出头了,还是个漏嘴巴,以后怎么找女朋友,丢不丢人呀……“   董月看似调侃,实则是赤果果的羞辱,那碗米饭可是精心烹饪的精液盖饭,回想老公昨晚的神勇表现,在贱狗儿子的磕头膜拜下,陆永康做爱格外有力,每一下都能直戳花心,好似炫耀展示,一连用去了五个避孕套,精液由浓变稀,化作白色的浆液。   美少妇一面回味,一面用丝足划弄秦建的大腿根,隔着运动裤时不时踩弄精囊,脚趾重重前压推进,好似要将小肉棒挤进身体里,丝毫不顾及近在咫尺的乔念蕾,甚至在贱狗儿子说话回应时,脚上的力度故意加重了几分,欣赏他表情僵硬的丑态,失去了棉袜的包裹,趾尖渐渐能感到裆部扩散的先走汁。   逃不开,躲不掉!女友在旁,使得秦建的敏感度大增,内心时刻有种被揪住的感觉,母亲的挑逗特别奏效,轻轻一碰酥麻感穿肌透骨,让他忍不住地想要呻吟,小肉棒好似拧不紧的瓶盖子,滴滴答答地淌着淫液,若不是有贞操锁的限制,只怕裤裆处早已支起了小帐篷。   “我走啦!”乔念蕾娇嗔出声,跺了跺高跟鞋,试图引起小男友的注意关心,谁知道他像是饿死鬼投胎,背着身子头也不抬,气鼓鼓地打算推门离去,大门反倒自己打开了。   定睛一瞧,是家里的男主人陆永康回来了,手里捧着大大小小的纸箱子,高高垒起甚至挡住了一米八的个头,要侧着身方能探进屋子:“快来帮我搬东西,外面还有呢……“   女孩慌慌张张后退,让出足够身位:“陆叔叔好……我、我来帮忙吧!“   “我也来帮……哇啊啊啊!“秦建本想起身帮忙,没成想到,母亲不讲道理的打翻水杯,七十多度的开水浇到他身上,打湿了衬衫运动裤,烫的他吱哇乱叫……   “怎么这么不小心,把水都打翻了,这可是刚刚烧开的。“董月一脸无辜, 用心疼的口吻教训起贱狗儿子:”别去帮你爸爸了,先进去用凉水冲一下,换件衣服吧。“   “是呀,建哥哥快去吧,这里我们来就行了……“由于视线阻挡,乔念蕾被蒙在鼓里,没有发现美少妇的自导自演。   “快去吧……”   ……   卫生间在主卧边上,与客厅隔了两堵墙,属于老旧公寓的标准设计,秦建立刻用凉水冲洗烫伤部位,好在不算严重,只是浇到的部位略微发红,还不如屁股上的鞭印来得疼。   约莫过去了两三分钟,待到冲洗完毕,秦建才发现全身湿漉漉的,运动裤甚至透出了贞操锁的形状,根本没法出去见人,正思考着应对之道时,磨砂玻璃门被拍击得哐哐作响,模糊的轮廓线条一眼就能认出是母亲大人,傲人的丰胸挺拔俏立,简直违背了地心引力的法则。   “快开门,贱狗!“董月不善的命令道,这样的语气秦建太熟悉了,母亲一定是被什么事情触怒了,顾不得湿漉漉的衣服,用最快的速度回应对方。   “还敢站着,又忘了狗狗的规矩了,把衣服脱了……“严厉与怒意往往是成正比的,危险的雷达嗡嗡作响,秦建尽量用最顺从的姿态表现出敬意,四肢着地的磕着响头,”嗙嗙嗙”的溅起瓷砖上的水花。   “哟~~现在倒是装得很听话,可惜呀!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呢……“母亲讥讽道,隐而不发的怒气更加渗人了,令人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   “小贱狗错了,请妈妈责罚!“根据经验,相比起询问狡辩,直接认错是受罚最轻的方式。   但这一次,经验并不适用,董月不依不饶地追问道:“知道错了?那错在哪里了?“   “错在…错在……“秦建不知道如何回答,思来想去原因只可能出在乔念蕾身上,思量了好半天,战战兢兢的开口道:”错在不该让乔念蕾上来拿资料了,打扰了母亲大人教训小贱狗……“   “说得很好,可惜呀……错了!!!“话音刚落,母亲一脚踏下,拖鞋的格栅纹路蹂躏着后脑勺,贱狗儿子的脸颊紧贴瓷砖,尝到了肮脏污水的滋味。   “呜呜~~妈妈饶命,小贱狗错了……“阵阵求饶没能唤到怜悯,反而更加激起了母亲的怒火,眼角余光瞥见踮起的拖鞋,对方一点点将全身重量施加在秦建脸上,大力踩弄之下,紧贴地面的脸颊慢慢印出了瓷砖的花纹。   “不行了,好痛!会死的…要被发觉的……“一语点醒梦中人,董月可不愿被人发现,玉足缓缓卸去力道,可又不想轻易饶过小贱狗:“直起腰来,妈妈问你,今天有没有对妈妈撒谎?”   撒谎?秦建脑袋嗡嗡作响,通红的表情顿时煞白,眼角微微抽动,联想到早晨的磕头请求--对母亲的说辞是出去兼职打工,实际上……   “下次不敢了!再也不敢欺瞒妈妈了,小贱狗白天、白天是出门约会的。“认错的声音是从嘴唇缝里挤出来的,颤颤巍巍,犹如无根的浮萍一飘就散。   “还有呢……仅仅是约会吗?还想隐瞒什么?“对于一问一答的形式,母亲表现出了极度的不耐烦,脸颊容易破相,那就换个地方,拖鞋狠狠踩住贱狗儿子的下体,金属贞操锁护得住小肉棒,却护不住蛋蛋,锁身陷进精囊袋里,压得和瓶盖一般厚度。   “白天去逛了游乐场,玩了鬼屋和摩天轮,中午在里面用餐,吃了……“秦建事无巨细的禀报着,每每遇到思考停顿,蛋蛋就会挨上重重一踏,用痛楚作为警告,提醒他不要妄图隐瞒。   “后来去逛了、逛了商场……啊啊!!呼哈~~我给小蕾买了部新手机,她主动亲了我,之后就一起回家了,没、没有别的了,妈妈,不要再用力,蛋蛋要裂开了……“秦建稍一犹豫,下身便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蛋蛋好似被液压机碾平压扁,明明痛得要死,先走汁却流个不停,肉棒更加兴奋了,仿佛痛楚亦是快感的一部分。   “臭死了!嘴上喊着疼,骚水却流了那么多,厕所里都是你下贱的味道,给我舔干净了……“母亲抬起鞋底,招呼在贱狗儿子的嘴唇上,与其说是让他舔弄,更像是用舌苔一遍遍刷着拖鞋,把鞋底的脏东西统统刮干净。   “细细想来,真是觉得好笑呢,人家小蕾的初吻,竟然给了你这条贱狗,不觉得自己耽误人家吗?……说说吧,是鞋底的味道好,还是女孩子嘴唇的味道好?“   “是妈妈~鞋底的~味道好!“   “哈哈~~别舔了…抬起头来再说一遍!“   “是妈……“秦建昂起脑袋,竟愣愣的说不出话,嘴中的苦涩味更加浓重,不知何时,董月握着手机拍摄他的丑态,一帧一帧全部记录下来。   “难道?还没被踩够?“母亲跺了跺脚跟,翘起的鞋底尽是唾液与先走汁,闪烁着淫靡的光亮。   “是妈妈鞋子的味道……味道更好~~“秦建大口喘着粗气,短短一句话好似耗尽了他全身力气,整个人沉沦在羞耻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董月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还记得厨房里的约定吗,只要你能乖乖忍耐到小蕾离开,今晚就允许射精一次!“   “记得,记得!”秦建立刻回应道,脸上净是贱兮兮的渴求表情,仅仅戴锁一天,精囊袋就变得沉甸甸的,好似有条痒虫在身体里钻,尤其是现在,母亲的踩踏调教加剧了痒虫的成长,不可遏制地腐蚀他的神志。   “呸,瞧你这贱样,越来越像条狗了……”母亲啐了他一口,香津好巧不巧地落入狗儿子嘴里,呛得他连连干呕,一副恶心难受的模样。   本是无意之举,对方下意识的回应,反倒让董月感受到了冒犯,柳叶眉轻挑,桃花眼里写满了不悦:“很恶心吗?妈妈的口水不好喝吗?昨晚,你可是连精液尿水都舔得津津有味呢!“   “不恶心,好喝、好喝。“秦建赶忙咽下口水,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好喝?那就把嘴张开,张大一点,给妈妈接好了……“董月居高临下,香津顺着舌尖缓缓下淌,犹如一条下坠的水晶项链,熠熠生辉。   这一次,香津更加浓郁,带着甜美的气息,秦建犹如痰盂般稳稳接住,正打算咽下去时,听到了母亲喝止声:“不准咽,要在嘴里好好回味,经过口腔的每一寸……“   “老婆,出来搭把手!“陆永康打断了母子间的淫戏,客厅传来”砰砰咚咚”的响声,像是重物砸在地上的声音。   “把这双拖鞋舔干净再出来……”   ※※※   镜头一转,回到客厅   陆永康拆解着半人高的纸箱子,从掀开的纸板望进去,居然是成捆的铁栅栏,每一根栏杆足有两指宽度,泛着墨黑色的金属光泽。   “陆叔叔,你们家这是要养狗吗?“乔念蕾望着逐渐拼装成型的铁笼子,总觉得有些渗人,看样子就是用来关押猛犬的。   “算是吧,朋友家的狗要寄养过来……”   “这么大的笼子,狗狗要多大呀?”女孩用脚丈量着长度,笼子完全能容纳下一个蜷缩的成年人。   也许看出了女孩的畏惧,男人打趣解释道:“听说是条大狗,站起来能有一人高,张牙舞爪的,可吓人了……我也是帮朋友忙,要知道,你董阿姨最怕狗狗了,这笼子不得结实点,要不然……”   不得不说,陆永康在哄女人方面颇有一套,那副宠爱妻子的表现也是真情流露,二人一直是左邻右舍眼里的模范夫妻,从来没有吵架拌嘴过。   乔念蕾被对方逗得咯咯直笑,联想到小男友下午的贴心表现,抿了抿樱唇,舌尖泛起淡淡的甜意,好似抹了一层蜜。   “陆叔叔,你和董阿姨真是恩爱呀……”   “嗯?小蕾,又喊人家董阿姨了?”   “我错了,是董姐姐,董姐姐最好了。”女孩挽上了董月的手臂,撒娇式的承认错误,两人站在一起,娇俏的外表确实像对姐妹,岁月没能在美少妇的脸庞上留下印记。   “那个?建哥哥,他没事吧?”女孩眼神不时地望向卫生间,关心着秦建的烫伤状况。   “刚刚还在认错,转头就关心起男朋友了?他没事呢,正在卧室里换衣服。”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等等,男朋友??!!”被点破秘密的乔念蕾不由的提高分贝,尤其对方是未来的丈母娘,羞意化作傍晚的红霞,层层叠叠遮住脸颊。   不明所以的秦建走了出来,打破了“姐妹”俩的僵局,他换了一身清凉行头,宽松的短袖短裤,里面懂规矩的没穿内裤,既是听话亦是无奈,卧室里属于他的衣物遭到了一轮大清洗,调教计划徐徐展开,第一项就是破坏他的日常感,从潜移默化的小事训练他的服从度。   “建哥哥,你的脸颊怎么回事?上面是?”   秦建尴尬的摸了摸脸颊,条状的印迹太过显眼,故作轻松的解释道:“刚刚在厕所里摔倒了……”   “小蕾,别想转移话题,快点坦白交代!”   “啊呀!董姐姐,羞死人了!不理你们了,门口还箱子。”   好在母亲及时解围,让女孩没有深究,望着面前的大铁笼,秦建如坠冰窖,很显然,这正是为他准备的,昨晚的话语绝非说说--母亲和继父是认真的,他要做一辈子的贱狗,被他们牢牢拴住!   念及于此,小肉棒兴奋得颤栗起来,先走汁源源不断的溢出马眼,本因踩踏红胀的蛋蛋变得痒痒的,忍不住的想要用双腿夹弄摩挲,用大腿内侧刮擦精囊袋,获取微不足道的快感。   “在女朋友面前都不老实,这么喜欢夹腿,一会儿可要紧紧~~夹住哟!”董月轻声细语,耳旁风拂过小贱狗脖颈,掠起阵阵瘙痒,肉棒勃起到吃疼,表情享受中夹杂着扭曲的痛意。   “嗡嗡嗡”的响声从跨间传出,贞操锁内有玄机,限制小肉棒的同时,附带有震动和电击功能,马眼和根部感受到越来越强的震动,勃起的肉棒,晃动的贞操锁,此消彼长之下,紧缩的压迫感围绕下体,下一秒仿佛就要将肉棒挤扁。   “盒子放在哪里?”乔念蕾询问道,羞红的脸色久久未散,嗔怪似地望了眼小男友,对方眼神躲闪,心虚的不敢对视。   “放到沙发上就行了,小蕾是客人,不应该让你出力!”   “陆叔叔,没关系的……”   【好呀!书呆子看都不敢看我,一定是他没守住交往的秘密…气死我了……】想着,女孩不动声色的贴近秦建,在他腹部揪起一大块腰肉。   “啊呀!痛死了,小蕾,你干嘛扭我呀?”秦建借机跳开,在女友面前随时可能暴露社死,令心底卑贱的欲望炽热燃烧,微弱的快感几何倍的上升,不用低头,便能知晓先走汁穿透了布料,扩散成指甲盖大小的水渍印记。   “桀桀~~小蕾可不要冤枉好人哟,姐姐是过来人,看一眼就能明白,热恋期的小情侣是藏不住的……”董月打着圆场,暗自将贞操锁的震动调至最高档,欣赏贱狗儿子在女友面前忍耐的丑态,双腿死死并拢,生怕“嗡嗡”的震动声漏出来,嘴唇用力抿紧,眼神时而观察女友,时而望向别处,分散着注意力,以此对抗愈发强烈的背德快感--在女友面前,被亲生母亲调教玩弄。   庆幸的是,董月的助攻十分奏效,乔念蕾的心思被大半羞意占据,没有观察到男友的异常表现,本想抱着资料离开,却被陆永康挽留下来:“帮了那么多忙,休息一下吧……我特意买了进口水果,小蕾留下来,一起尝尝,小建你陪陪他们,安装的事情我一个人就行了……”   理由冠冕堂皇,无法拒绝,继父早早注意到秦建的异样,露出调教虽然不在他的计划当中,但妻子乐在其中,顺水推舟的留下女孩,给他们创造相处的空间,摧毁狗儿子的羞耻心,只希望他能争气一点,那根短小鸡巴不要轻易射精了。   对于秦建而言,每一分每秒都是煎熬,压抑下去的快感会用更猛烈的方式反扑,侵蚀着身体的各个部位,暖流不断在精囊袋内循环,蛋蛋里蓄满了精液,就连女友看向他的爱意眼神,都像是怀疑小觑的目光,只能回避以待,整个人斜靠在沙发上夹紧双腿,将贞操锁隐藏在腿肚子下面,流淌的先走汁顺着股间浸润沙发,犹如失禁尿尿一般。   【书呆子,真是的!就知道吃水果,水果比女朋友还重要?还不和董阿姨解释我们的关系?】   接连的暗示没能得到回应,乔念蕾气得连踩男友数脚,笨蛋男友既不躲也不回应,犹如呆呆的木桩子,不肯挪动地方。   打情骂俏尽收眼底,董月莫名觉得可笑,贱狗儿子哪里能挪动地方?屁股下面恐怕早已濡湿一片,急促的喘息好似下一秒就会射精高潮,在女友面前彻底暴露本性。   “小蕾,吃呀,不要客气,我们家小建以后还要你多多照顾呢,他这个孩子有些不~解~风~情~!”   一字一顿的羞辱击打在秦建的心坎上,他连反驳解释都不做到,如果张开嘴巴,呻吟声将第一时间响彻房间,双腿越是夹紧贞操锁,反馈的震动越是强烈,像极了有心做对,呈反比对立。   随着时间的流逝,愉悦逐级攀升,周围的聊天声渐行渐远,母亲、女友、继父仿佛都与他隔着一层屏障,整个人沉浸在快感的包裹中,无法自拔。   【哈哼~哈嗯嗯~~好舒服,要射了,要戴锁射出来了……啊啊~~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停下来,继续,继续震动呀……】   秦建一脸幽怨,眼神犹如小狗般眼巴巴地望向母亲,乞求着她重新打开贞操锁的震动,快感过后,痛楚再次占据上风,勃起的肉棒卡得生疼,甚至能感受到龟头挤出金属缝隙的异状感,好似被墙缝夹住,进不得退不得。   董月与女孩有着聊不完的话题,从家庭到购物,从化妆到衣物,即便聊得火热,也没有落下观察贱狗儿子的状态,看着对方气喘吁吁,不上不下的难受模样,掌控欲得到了充分满足,让你敢违抗命令、让你敢撒谎骗人、让你敢给别的女人买贵重礼物……   哪怕是条贱狗,也是条属于她董月的贱狗!   妒忌心作祟,董月下意识的与乔念蕾比较起来,正巧望见桌上的两幅狗项圈:“小蕾,你说说看狗狗戴哪副更好?金属的,还是皮质的?”   鉴于陆永康忙前忙后的安装,女孩觉得送来的一定是条大狗,几乎脱口而出道:“金属的,看起来更牢固,更有分量感。”   “我觉得还是皮质的好,更加耐用,更加有日常的束缚感……小建的话,怎么选呢?”   问题抛到了秦建手里,一边是母亲,一边是女友,简直“和掉水里先救谁”的送命题一模一样,侧着脸望望项圈,再望望两位美女,支支吾吾了许久:“这~~那~~呜嗯~~是,是皮质的项圈更好一点!”   略微迟疑,董月便悄咪咪地启动贞操锁,由停止瞬间推至最强档,勃起未退的肉棒硬生生扛住震动,马眼的嫩肉被挤出排尿孔,金属缝隙来回刮擦着马眼,尿道口强制开花,痛楚堆叠着快感,一轮又一轮的侵袭着小贱狗,屁股左摇右晃的,仿佛坐的不是沙发,而是烧红滚烫的铁板,异样的表现维持了十来秒,直到他认同了母亲的观点,认清了谁才是他的主人!   乔念蕾嘟囔起小嘴,白了男友一眼,热恋期不会在乎区区小事,加之,她还是个心大的女孩,继续和未来丈母娘有说有笑,更是从狗狗项圈,交流到养狗心得,话题可谓宽泛至极。   “大狗特别难养,吃的又多又爱闹腾,我闺蜜家养了条大狗,以前很不听话,后来…后来……”   “小蕾,后来怎么了?有训练狗狗的经验,一定要教给姐姐,要不是你陆叔叔坚持,我可不愿意养呢……”说着,母亲再次按开了震动功能,欣赏着贱狗儿子在女友身旁扭捏的丑态,想要舒服却连呻吟都办不到,忍耐到脸庞变形。   “嗯~~后来也没什么,就是闺蜜带着狗狗做了绝育…听说绝育的狗狗寿命更长,也更加听话。”   “绝育?公狗的话,就是阉割咯,把蛋蛋切掉!”   “董姐姐,太、太粗俗了!”乔念蕾满面羞红,心里泛起了嘀咕,对方平日里是位温文儒雅的老师,怎么今天如此大胆开放,就像是故意说给谁听似的。   “小姑娘就是脸皮薄……不过呢…的确是个好~办~法!小建觉得呢?”母亲故意加重语调,连带着震动强度忽高忽低,精囊袋在言语和外力的双重刺激下,碰撞出奇妙的化学反应,肿胀迅速消退,紧缩成一团,浮现出狰狞的血管纹路,俨然一副射精的前兆。   感受到二人齐刷刷的目光,秦建更加不敢直视,红着脸低压着头:“呼呼~~贱狗…不,小狗太可怜了,不要吧……”   “妈妈也就是说说,最重要~~还是看狗狗听不听话?”   “建哥哥,你的声音哑哑的,不舒服吗?……噫?房间里,好像有股怪味道,像是股羊骚味……”女孩皱着眉头,鼻子做出嗅嗅的动作,吓得秦建腿夹得更紧了,随手抱住靠枕盖在裤裆上面,阻止先走汁的气味扩散。   眼瞅着女孩要发现秘密了,董月及时打断,下起了逐客令:“估计是锅里炖的羊肉汤,炖了几个小时,味道飘出来了……”   “呀!已经9点多了,我该回去了!”经过提醒,乔念蕾注意到墙壁上的挂钟,着急忙慌的告辞离开。   “小建,快送送人家!”   “不用了,董姐姐再见,建哥哥再见……”   “小蕾,下次再来玩哟!”   房门重重关上,“嗙”的一声犹如特殊开关的启动音,释放了秦建作为贱狗的内在,几乎是在同时,他虔诚的跪了下来,匍匐在母亲脚边,短裤背面散发着惊人的骚臭味,在先走汁的熏陶下,好似染上了一层深色。   “小贱狗,总算学乖了……去把项圈叼过来,妈妈为你戴上!”董月媚笑如嫣,玉足拽了拽贱狗儿子松垮的裤腰带,让他完美达成了边爬边脱的新成就,淫液顺着大腿根不断流淌。   “等等,这么多水,不像是前内腺液?难道说,你又在女友面前漏尿了……啧啧~~真是恶心呀!”   “不,不是的……”   秦建正打算辩解,迎来的又是一记前踢,玉足前掌撞击侧腰处,圆鼓鼓的肚皮好似装满的水球般来回晃荡,之所以没选择踹击蛋蛋,倒不是因为董月心疼,而是贞操锁上裹满了淫液,看着就让人不想触碰,哪怕是用脚底都不配。   “刚刚夸你,就又忘记了规矩了,狗狗应该怎么说话!没有允许是不能开口的!”董月边说边追着补上两脚,直到贱狗儿子发出“汪汪汪”的哀嚎,这才罢休停手。   “还算有点眼力劲,知道叼过来的是这个皮质项圈,记住了,谁才是你的主人!把头仰起来!”   秦建叼来的,正是之前母亲看中的,棕色的,搭扣式的皮质项圈,戴上去后皮肤有种毛毛刺刺的接触感,脖子仿佛一直被人扼住,不至于影响呼吸,但是有股如鲠在喉的不适感,喘气都要多用上几分力。   “亲爱的,快出来看……我的眼光不错吧!”   纵然秦建心里有所准备,真当继父母亲打量他时,屈辱感犹如火山喷发般灼烧全身,身子不受控的颤抖起来,但比身子抖动更激烈的,是那根充血到极点的肉棒,连带着贞操锁前后晃荡,似乎要脱笼而出。   “呵呵~~看来小贱狗很满意呀,小鸡巴抖个不停!像是在点头认可呢!”   “老婆大人,还是你选的好!”   “就你嘴甜,亲爱的办事效率真高,昨天才说,今天连笼子都准备好了……”   夫妻一唱一和,在秦建面前秀起了恩爱,他的存在简直如同二人的玩具,是情感路上的调和剂,一阵激吻过后,母亲才想起来了跪在地上的贱狗儿子,冷冷开口道:“妈妈说话算数,今晚想要射精吗?”   即使语气冷淡,听在秦建耳中,无异于勾魂夺魄的媚言,吐着舌头发出“汪汪汪”的求欢声,只恨自己没长根尾巴,摇摆起来讨好母亲,不对,或许这根尾巴是长在前面了。   “很好很好!”犬化表现大大满足了董月的施虐欲,调教计划的确卓有成效,原本她想要的,仅仅是一个全心全意理解她的宝贝儿子,证明当年的选择没有错,她能改变那个坏男人的基因,初衷可能是好的,但道路已经无比偏移。   欣赏片刻,母亲不紧不慢的讥讽道:“别只对着我磕头,家里的钥匙是由你爸管理的,应该求谁呢?”秦建听懂了言外之意,磕头如捣蒜,卑微乞求射精的权利,那本该属于所有正常男人的权利。   当初,陆永康认为自己对于调教继子会很排斥,一切都是看在金钱的面子上,可仅仅从计划筹备之初,心底就滋生出一股跃跃欲试的喜悦,有机会能将情敌踩在脚下,玩弄他的儿子,真是一件令人幸福的事情,念头流转间,脚掌不由的向前凑去,一点点挨到继子的嘴巴下面。   “躲什么躲?刚刚听话是假的嘛?快去亲爸爸的脚!亲到爸爸满意为止!”   抗拒的姿态落入母亲眼里,便是不服管教的最好证明,对准肚子重重一脚,疼得秦建倒卧在地上,手掌下意识的捂住小腹,本能的防范母亲再来一脚。   “在地上装死呢?看来今晚是不想射精了……”恩威并施,秦建没有了选择,高涨情欲压下了所有的不愿,如同侍奉母亲般轻吻继父的脚趾,从左到右一根不落的亲吻脚趾。   陆永康心中积压的郁闷烟消云散,记忆中的某道厌恶身影与脚下的继子渐渐重合,高高在上的感觉使他无比舒爽,犹如逗狗般甩出钥匙:“去捡吧!”   “爬着去,不准用手捡!……爬的真快呀,之前还扭扭捏捏的。”董月适时点评,着重挑出了秦建屈服的丑态,肉棒好似更加兴奋了,或许是因为母亲的羞辱,或许是因为即将解放的快乐。   “叼着钥匙爬回来干嘛?还想让我和你爸动手?……自己爬去厕所解开,记得冲干净小鸡巴,要用冷水冲,不准用手碰,更不准偷偷射精……如果射了,就罚你锁一个月,连碰都不准碰!明白了吗?”   “汪~汪汪!”   不渴求到极点,人根本不知道极限所在,秦建用出了堪比跑步的爬行速度,真正做到了手脚并用,一路上,滴滴答答的先走汁好似拖拽的小尾巴,下流而淫靡。   明明只被锁了一天,对于秦建而言,却是度日如年的辛苦体验,解锁的一刹那,小肉棒几乎弹了出来,锁具被崩飞半米远,浓郁的腥臭味发散开来,空气中仿佛能看到实质的腥黄气体,勃起状态下的肉棒好像更短了,龟头又红又肿,比平时涨大了一圈有余,冠状沟里净是冒着白沫的先走汁,丝毫不用怀疑,仅需要一点点刺激,这根可怜的肉棒就能“biubiubiu”的射精。   但是不行,这是母亲不允许的,花洒持续冲刷肉棒,消减着高涨的欲火,由于不允许用手触碰肉棒,花洒调整成了柱状喷射,360度的覆盖下体,龟头部分尤其重点照顾,冰凉的水柱点对点地撞击,好似烧红的铁棒淬火煅烧,秦建不断倒吸凉气,发出“嘶啦嘶啦”的抽吸声,犹如野兽低沉的嘶吼。   “小贱狗,在里面磨磨蹭蹭干嘛,赶紧爬出来!”   “汪汪汪!”   “小建,记得把锁和钥匙叼回来!”   “什么小建,亲爱的,你又忘记怎么骂他了!学我说,小~贱~狗~……”   客厅传来了母亲继父的催促声,秦建不敢耽搁,含住贞操锁拖着半勃的肉棒,三步并两步的爬了出去,母亲双手环抱,浑圆的乳球衬得更加丰满,脚尖起伏敲击着地板,一副等着急的模样。   “让你冲洗下都这么慢,看来有人是不想射精呀!”   “呜呜~~” 秦建急的唾液横流,不住的摇晃脑袋。   “嘴里含着贞操锁,连狗叫都不行了,锁上面应该沾满了前内腺液吧,味道好不好?有没有股尿骚味?”母亲轮番羞辱,换做先前,秦建可能会感到万分屈辱,可现在肉棒处于解锁状态,射精欲填补了思考缝隙,腾不出空间容纳其他想法,双腿有规律的前后扭动,来回挤压着精囊袋。   “嗯嗯?停下来!又不老实了?”小动作没能逃过母亲的眼睛,喝令停止的同时,玉足狠狠揪住鼻子,沙沙的黑丝刮擦肌肤,整个人被引导着跪到了继父的脚跟前,狼狈又可笑,但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即将到来的快乐,肉棒晃动的更加激烈,好似一刻不能忍耐了。   “别爬过来蹭,口水都滴下来了!”   “记住了,贞操锁的钥匙归爸爸管理,射精权利则归我管理,应该怎么感谢,怎么请求呢?妈妈允许小贱狗用嘴说出来!”董月饶有兴致的吩咐道(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脚趾不时拂过贱狗儿子的脸颊,像极了对于宠物的亲密爱抚,用足尖淡淡的汗液味撩拨他的情欲。   不知不觉间,秦建的呼吸粗重了几分,似要将母亲的味道牢牢留住,嘴里呜咽的呻吟渐渐变为卑微的请求:“呜嗯~~感谢爸爸的管理,请求妈妈让我射精吧,让我高潮好吧……”   欲令智昏,浓稠的情欲塞满了脑袋,说话都变得语无伦次,一心只想得到母亲的恩赐--准许他愉悦的射精……   “噫~~像极你那个死鬼老爹,一副贱样子,请求的时候要带上主语?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小贱狗感谢爸爸的管理!小贱狗请求妈妈让我射精吧!”   “说慢一点,这么快,谁听的清楚?呵呵~~”   “小贱狗!感谢~爸爸的管理!小贱狗!请求~妈妈让我射精吧!”   “再大声一点!”   “小贱狗……”   所幸继父及时阻止,才没让下贱的回应穿墙透壁,惊动周围邻居,随后陆永康选了一根尼龙材质的红色狗链,系着贱狗儿子爬向阳台,那里有他的新家,一个长方形的大铁笼子。   “爬进去,在地上躺好了,妈妈就允许小贱狗射精!”   简单的承诺好似拧紧了秦建的动力发条,慢吞吞的动作消失不见,若不是有狗链的牵制,恐怕早就冲进了房间。   “还是老婆有办法!治得他服服帖帖的……”看着继子下贱臣服的模样,陆永康觉得股间的大肉棒一跳一跳的,获得的满足成就感超乎预期。   床单上立着一根直挺挺的假鸡巴,粉粉嫩嫩的,精囊袋、包皮、冠状沟、龟头各个部分都刻画的栩栩如生,就连上面的血管纹路也是等比率还原,真要说有什么奇怪的,就是它的尺寸太小了,简直…简直就和秦建勃起的长度一般,只有可怜的九厘米,短短小小。   “爸爸跑了好多家情趣店,才买到这么小的自慰棒!”   “亲爱的,辛苦你了,都怪小贱狗的尺寸那么小,找到同样大小的多不容易……赶紧躺下,谢谢爸爸呀!”   秦建不明所以,可仍遵从着母亲的命令,肌肤紧贴地面,阵阵寒意上涌,半勃的小肉棒丝毫不受影响,一晃一晃的期待着恩赐。   “小鸡巴翘得老高,老公,看你还是买长了,小贱狗的鸡巴更短一点!能不能硬起来了?”董月调侃道,随手拿过假鸡巴比较起长度,可能是妈妈的羞辱奏效了,亦可能是男人最后的尊严作祟,血液一股脑地涌向下体,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勃起,抖动的更加厉害!   “噫~~说它两句反而更兴奋了,再长一点…再长一点!极限了吗?还是这么短呢?”   说着,母亲竟将假鸡巴的根部贴在秦建肚脐下方,不大的模型正巧挡住了他的视线,扬着头向下身望去,只能看到突兀的假鸡巴,小肉棒似乎成了陪衬品。   “妈妈,这是?”   “嗯?又忘了规矩?”董月轻拍肉棒以示惩罚,这样的处罚方式,别说是用手,就是用玉足都尝试过三四次,可诡异的是,在拍击小肉棒的同时,母亲也击打了那根假鸡巴,同样的棒身位置,同样的拍打方向,甚至给人的力道感觉也是差不多的,仿佛假鸡巴才是秦建身体的一部分。   “不准闭眼,盯着这根自慰棒看,仔细感受~~慢慢的~~慢慢的~~它才是你的小鸡巴……”   母亲故意放慢语速,魅惑的声音好似催眠,手指不停地挑逗肉棒,先是指尖划过棒身,继而沿着冠状沟打转轻抚,一圈接着一圈,随后再次向上,顺着阴茎系带滑向马眼,痒痒的带有一丝痛楚。   遵循着某种规律,董月刺激小肉棒的同时,也在用相同的手法对付假鸡巴,一模一样的动作全部落入了秦建眼中,他感受着肉棒传来的快感,观察的却是母亲对于假鸡巴的挑逗,周而复始,二者仿佛产生了奇妙连接,感受逐渐逐渐堆叠在一起。   “舒服嘛,想要更多的刺激吗?”   即便秦建经过了客厅和卫生间的寸止折磨,可仅凭一根手指的刺激,想要射精也是不可能的,正想开口索取,突然想到了母亲的训斥:“汪!汪汪!汪汪汪!”   “呵呵~~总算学乖了,小贱狗再笨,也不需要妈妈教三遍吧!”   “呜嗯嗯~~汪~汪汪~~”   伴随母亲的表扬, 挑逗肉棒的玉手逐根增加手指,一直到手掌完全覆盖住龟头,轻轻转着圈摩挲起来,掌心与马眼来回蹭弄,尿道口陷入时开时闭的舒爽体验,小肉棒仿佛要在手掌里面融化开来,快感连连。   平日自渎时可以按照自己的步调玩弄,可是母亲的手法忽快忽慢,就像摩擦木棒般毫无感情,毫不在乎,冷漠表现使得秦建发出小狗般的娇喘,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   “差不多了,亲爱的,可别让他现在射出来……”陆永康从旁提醒,递上了准备好的润滑液和两个同款的粉色飞机杯,夫妻二人早有计划,今天的调教源于某种错觉实验,一点点,一点点让贱狗儿子将假鸡巴当做他的小肉棒。   董月适时的提起手掌,五根手指由下到上慢慢抽离,感受到快感源头的停止,秦建发出“嗯嗯”的不满低吟,居然挺动起腰部,幻想肉棒再次进入手掌的怀抱,可想而知,迎来的又是一记重拍,力道远胜先前,曾经的快乐源泉狠狠拍打着精囊,击碎了临门一脚的射精欲望。   剧痛沿着蛋蛋贯穿全身,让秦建瞪圆了眼睛,瞧着假鸡巴随着拍打前后摇晃,正如此刻小肉棒传来的感受,又是同样的拍击,同样的方向,同样的力道……   “果然,只想射精,小贱狗又不听话了!今晚要不就算了?”   “呜~汪汪~~”   威胁十分见效,秦建不住的摇头晃脑,发出顺从的犬吠声,眼底流露的渴求,似乎在不断认错,表达再也不敢的情绪。   “下不为例,只有妈妈允许了,小贱狗才可以射精!”董月无情羞辱道,在她眼里,任何对于她命令的违抗都是不忠的表现,都要扼杀在萌芽状态,归根结底,贱狗儿子太像他的混蛋父亲了……   为了让母亲安心继续,秦建疯狂的点着头,幅度之大竟让小肉棒跟着甩动起来,仿佛一起宣誓臣服于董月女王。   很快,对于肉棒的洗礼加封到来了,海量润滑液浇灌在肉棒上面,犹如裹上了一层透明的外衣,黏黏滑滑的,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受,另一边的假鸡巴也是同等待遇,裹满了黏稠的润滑液,湿漉漉的感觉似乎连成了一片。   “妈妈套弄一下,小贱狗就要表示一下感谢……我们来试一试……”   董月宣布完规则,小肉棒就迎来了至极的愉悦享受,飞机杯一点点吞没肉棒,先是龟头陷入狭长柔软的通道,有别于手掌摩挲的舒爽体验,龟头被360度无死角的包裹着,每一处的力道都是均匀分布的,犹如一张张小嘴亲吻着龟头,时不时的能感受到内壁的褶皱突起,刺激着失去包皮保护的龟头,酥酥麻麻的,带来宛如过电般的快感。   穴壁好似硬质的海绵不断挤压,越是深入,传来的阻力反馈越强,犹如无数双无形大手揉搓着棒身,令人欲罢不能,特别是,套弄肉棒的是母亲大人。   为了让秦建完完整整的感受,套弄至根部的简单过程,足足用去了十来秒,董月都能感受到飞机杯内肉棒的律动,望着儿子扭曲的神情,略显不耐烦的责问道:“感谢呢?”   “感…汪汪!”   “学聪明了,就是这样,之后你每喊一声,妈妈就为你套弄一下,但是不准射精,如果射了…就罚你一个月不准射精!锁到你流出来为止!”   “汪!……呜嗯嗯~~”   本是应声的回答,却被母亲当做了开始的信号,飞机杯快速抬起,再高速地套弄到根部,过程行为流水,带来的快感几乎扼住了秦建的喉咙,让他除了呻吟,无法思考说话。   “慢死了,快叫呀……不会吧,难道说?只是套弄一下,小贱狗就要射出来了?这也早泄过头了吧,要是还这么慢,妈妈看,就不要射了……”   经典的威胁再现耳旁,秦建只能强忍住快感,嘶哑的吠叫起来:“汪…汪~~……汪~~~”   “这还差不多,速度总算快起来了,再舒服都不准闭眼哟,望着被套弄的假鸡巴,仔细的望着……”   母亲的话宛如绝对的命令,秦建望着飞机杯在假鸡巴上起起伏伏,快感源源不断的输送向大脑,感知的界限逐渐变得模糊起来,射精的欲望再次凝聚起来,嘴里的感谢也是越来越慢,终于到了紧咬嘴唇,不敢开口的程度。   “看来有人不需要射精呢,那么今晚就停止了吧!”   母亲仿佛等待这一刻许久,慢慢取下灌满先走汁和润滑液的飞机杯,用手势指挥着继父上前帮忙,而帮忙内容十分简单--便是给小肉棒套上贞操锁,不顾它可怜的勃起状态,硬生生地将它推压进锁具里面,哪怕秦建发出了“汪汪汪”的抗议声,仍没能阻止父母绝情的决定。   “还是把小鸡巴锁起来顺眼,这样锁着才适合小贱狗……”   “嗯呐~嗯呐~汪汪汪~”秦建发出可怜巴巴的哀求声,哪怕贞操锁里净是辅助的润滑液,肉棒仍是挤得生疼,嫩肉被缝隙紧紧卡住。   “小建…小贱狗太可怜了,要不今晚就让他射吧?”继父陆永康从旁装起了好人,眼底却流露出了看好戏的狡黠。   “不行,刚刚是他自己停下感谢的,是他要射~精~的~……”   “可是,戴锁的时候,小贱狗那么乖,一点都没有反抗,要不今天就破例,允许他射精一次吧!”   “汪~汪汪~”秦建向着继父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全然没有察觉到父母俩商量好的演技。   “好~好吧,看在亲爱的面子上,不过……不过要戴着锁射精!”   “汪?”   “能不能做到?不能做到的话,今天就爬回笼子里面休息去吧!”   “汪!汪汪!”哪怕母亲的要求异常过分,秦建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情欲胜过了一切思考,肉棒成了新的大脑中枢。   “那么就继续吧,还是刚刚的规则……大声点,学狗狗那样叫出来!”   秦建试探性的发出声音,随之而来的母亲对于假鸡巴的套弄,粉色的飞机杯升起落下,一股奇异的快感在身上蔓延,仿佛那根橡胶玩具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才是他真正的生殖器,快感持续放大扩散,明明小肉棒在贞操锁内苦苦煎熬,套弄的感觉却是那么真实,那么可靠,那么的舒服,隐隐盖过了肉棒勃起的痛楚……   视觉是最会骗人的,也是身体内优先级最高的感知来源,全盘接收着外界的信息,精囊袋在虚假的套弄下渐渐紧缩,先走汁诡异的不断涌出,分明没有任何外力刺激挑逗,淫液却根本刹不住溢出的脚步。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汪!汪汪!汪汪汪!!!”   董月发出了加速指令,秦建的吠叫声越来越快,飞机杯高速的上下移动,黏稠的润滑液发出“噗嗤噗嗤”的溅射声,献上了一出声色俱全的淫荡大戏,那股不该存在的快感愈来愈强,一遍遍冲刷着身体,夹杂着羞辱洗涤灵魂。   “妈妈允许小贱狗射了,三秒内给我射出来!三~~”   “啊嗯~~”   “二~~”   “呜哼~~”   倒计时的临近,屈辱感的加深,母亲嘲笑的目光,都在朝欲望的火堆添薪加柴,久违的寸止感觉再次降临,一瞬间,秦建觉得自己正忍耐着射精,只要母亲允许,下一秒就能愉悦高潮。   “一……给我射出来,全部射出来,不要在忍耐了,射精~射精~~赶紧射精~~”   “啊嗯嗯嗯嗯嗯嗯……”   难以想象,压抑的呻吟声持续了半分钟,仿佛将所有积蓄的情绪一并泄出,睾丸里回转的暖流找寻到了艰难的出口,拼命地涌向尿道马眼,在贞操锁的束缚下,精液是被硬挤出来的,流淌出来的先是白色液体,稀稀薄薄好似水一样,随着小肉棒的抽动和身子的痉挛,固态状犹如丝线般黏稠的精液被挤了出来,形成一汪浅浅的水渍。   “真的射出来了,明明碰都没碰,小鸡巴就在锁里面射出来了……真够下贱的!”   母亲气势汹汹,即便秦建露出高潮后痴醉的表情,仍没打算轻易放过他,竟拿起那根假鸡巴,慢慢蘸取地上的精液,一圈一圈好似裹牛奶般涂满棒身。   “好好尝尝……这都是你卑贱的基因!亲爱的,把他牵进新家吧!”   “那里才适合你!是你的归宿!”   “小~贱~狗~” 第六章:母亲圣水洗礼   情欲是最溺人的毒药   连日的小长假,秦建几乎适应了狗狗的身份,仿佛天生的本能,所住的笼子也从阳台搬到了继父的书房,倒不是因为母亲的怜爱,而是有碍观瞻,担心被邻居们发现。   笼子旁,树立着落地的全身镜,令秦建一觉醒来,就能将赤裸的丑态映入眼底,削减那少得可怜的羞耻心,宠物笼略高于地面的,方便清洁打理,一角放着脸盆大的不锈钢碗,作为狗狗的饮水器物,盆内并非清澈的净水,而是稍稍泛黄,散发着尿骚味的浑水,显然是稀释过的尿液。   不被允许说话和保持爬行跪姿是基础日常,每天早晨的磕头请安必不可少,宣告着一天的开始,为了让小贱狗在家里畅通无阻,门把上都系着母亲穿过的丝袜,不能起身,想要开门只能用嘴含住袜尖,一点点拽动把手,同时严禁将肮脏的唾液沾在上面,以免弄得地板湿湿嗒嗒。   一路爬行,便能来到父母床榻前,漂亮的事物是没有死角的,哪怕闭眼睡觉,董月仍是极为优雅的,呼吸间带着醉人的媚态,让人忍不住吞咽口水,床沿的高度正巧与头平齐,遵循请安的规矩,秦建需要撅起屁股,做出磕头膜拜的姿势,等待父母起床对他做出训示。   由于放假的关系,父母都睡得特别沉,等待时间可能是几十分钟,几个小时,甚至一整个上午,双腿跪到麻木缺血,时不时需要挪动下身子,但这一过程绝不能发出任何声响,万一惊醒了母亲,免不了领上一顿鞭子。   今天的情况还算好,闹钟刚响了九声,董月就有了起床的迹象,白皙的玉足探出被沿,脚趾经过精心修剪,涂抹了艳红色的指甲油,宛如一颗颗闪动的红宝石,上上下下地起伏着,勾走了秦建的灵魂。   本着不能让母亲着凉的“好意”,小贱狗一点点靠近玉足,炽热的气息打在诱人的足弓上面,越是贴近,气息越是紊乱,好似一只小手挠动着脚背,玉趾受痒弯曲勾动,好似向着秦建招手,示意他贴近一点,再贴近一点……   光是瞧着,就能让锁起的小肉棒兴奋起舞,挤压的疼痛感加倍袭来,自从那日锁内射精后,贞操锁更换为透明的全包围款式,虽说给肉棒留了两三厘米的活动空间,但能接触外侧的仅有一条窄窄的排尿孔,阴囊亦被裹在锁内,让人看得见摸不着!   终于,嘴唇与肌肤零距离碰撞,柔软的触感传递,母亲的无意识呻吟,玉趾自然地划过脸颊,无一不在挑逗着秦建,欲火燃尽了思考,不顾及可能受到的惩罚,犹如吸吮奶嘴般舔弄起脚趾,软肉,趾缝…不错过玉足的每一寸!   “亲爱的,别闹!”董月睡眼惺忪喃喃自语道,脚下传来湿乎乎的痒意,不论玉足藏到哪里都躲不开,仿佛被沾水的毛刷连连扫过,约莫过去十来秒,她才惊醒过来,陆永康正在陪着小辉在外地比赛,枕边应该没有人,那么说……   玉足停下了捉迷藏的游戏,猛地用力一蹬,力度足以踩出红印,好在踢中的位置是肩膀,只让秦建侧倒过去:“小贱狗,爸爸才不在一天,就有了歪心思,谁准你用嘴舔的,脏死了!”   “看来是管教的不够,还不知道疼!”顺着董月的话望去,小贱狗的腹部、大腿内侧上有着层次分明的尺痕鞭印,一瞧便知,是新伤叠着旧伤,吹上一口气,都会火辣辣的刺痛许久,躺在笼子时,只能蜷缩着侧着身子睡觉,以免让毛毯贴到伤痕。   即便如此,欲望仍盖过了痛楚,秦建颤巍巍地跪起身子,发出“呜呜”的低鸣声贴近美足,似是在认错道歉,又好似渴望继续刚才的游戏,呼吸一点点贴近趾间。   “死性不改!”   “啊啊!”   秦建疼得吱哇乱叫,脖颈上一股电流滋滋作响,那是训练猛犬用的项圈,脖子是身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主人可以随意释放电流,通过疼痛达到惩戒性的教育,教导狗狗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同时限制狗狗的起身,一旦项圈超过了半人高的设定高度,就会自动释放持续性的电流。   “叫的真难听,不准发出声音,妈妈还要休息呢!”   对方受到教训的吃疼表情,引得董月咯咯直笑,一面禁止他发出声音,一面将手中的红色开关来回晃动,每当小贱狗神色如常时,突然按下按钮,电流短促而猛烈,使得秦建闭着双眼,紧抿住嘴唇,连呼吸都忘却了,脸颊忍耐到通红!   越是如此,母亲越是兴奋,想要看看小贱狗的极限,原本间歇的按压变为了持续性的输出,电流愈加强烈,二人的耐力拉锯战最终以“呜呜”的磕头声结束,彻底打消了董月本就不多的睡意。   “忍耐这么久,算是责罚过了,去把拖鞋叼过来!嗯~~今天要粉红色的那双!”   董月伸了个懒腰,拨正了蕾丝睡衣的透明肩带,薄纱材质使得丰盈的胸部若隐若现,白色的半月形胸罩显得乳沟更加深邃,玉足在床沿边晃了晃,小贱狗很乖巧地用唇瓣叼来了拖鞋,不能使用牙齿,以免唾液玷污了拖鞋,一次一只,在客厅和卧室来来回回爬了两趟,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允许你开口请安了!”   董月犹如高高在上的女王,赐予奖励般的将玉足伸到秦建的额头前,脚掌颠来颠去的,逗弄似的用脚趾勾了下小贱狗的下巴,示意他用嘴服侍穿鞋。   “感谢妈妈的调教,贱狗秦建给妈妈请安了!”   自我羞辱,自我贬低是精神控制的一环,每天早晨的请安更是能加深狗狗的身份植入,慢慢击碎掉身为人的自尊心防线,犹如切香肠般挪动着秦建的底线,更方便未来的调教。   说罢,秦建亲吻起母亲的脚趾,声音有些沙哑,可能是电击带来的短暂后遗症,每亲吻一根脚趾,便要重复一遍请安的话语,直到拖鞋完全穿上,羞辱的话语已经重复了十遍。   “请安倒是越来越熟练了,不像之前磨磨蹭蹭的,要弄上好半天!很棒呢!”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犹如炸雷般在秦建脑海爆开,在继父母亲变质的调教下,不经意的夸奖竟让他产生了愉悦的快感,思维渐渐向着小狗靠拢,之后要变得更加卖力,更加用心,这样才能得到更多的夸奖……才能、才能解开该死的贞操锁!!!   “爸爸出门了,请安还是要照旧,对着我昨晚的拖鞋请安,每舔一下就要请安一遍,直到鞋面舔干净为止……”   诡异画面在卧室内上演,美妇人悠悠起身准备洗漱,她的儿子正对着木屐拖鞋顶礼膜拜,眼神带着病态般的痴迷,嘴里不断呢喃道:“感谢爸爸的调教,贱狗秦建给爸爸请安了!”   请安天天如常,没有落下过……   ……   赛场的看台上   面对宝贝儿子的接连得分,陆永康只能硬挤出笑容,勉强挥手回应着,手机内的短信一条接着一条,都是数额不同的催款信息,语气从温和到激进。   不得已,他做出了和许多赌鬼一样的决定,继续借款,拆东墙补西墙地延长还款日期,这样的行为无异于饮鸩止渴,账务窟窿只会越滚越大。   调教本想着循序渐进,看来时间不等人,只能下剂猛药,加强驯服的烈度,想到这,不由得对妻子编辑起短信,宣告着计划步入下一个阶段。   正在此时,陆辉满头大汗的凑了上来:“爸,手机有什么好看的?有没有看到我刚才精彩的进球?”   “看、看到了…小辉,比完球赛,去学校住一段时间好不好?就当是考前冲刺。”   “为什……哦~我知道了。”   望着父亲不容置疑的目光,陆辉咽下了询问的好奇心,重重地点了点头。   将时间倒回一小时前,董月正在享用早餐,或许是起床心情不错,或许是调教中的糖果,她连秦建的份也一并准备了--两片面包加上一个煎鸡蛋,容器自然是母亲穿过的高跟鞋,禁止用爪子辅助进食。   秦建吃得津津有味,这是五天来唯一的早餐,为了让他臃肿的身材看得顺眼,母亲严格管理他的进食,几乎顿顿伏在美少妇的脚边用餐,从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控制着他,让他发自内心的无法离开这个家。   “真有趣呢,小蕾那个丫头竟然给你发高跟鞋的照片,让你评价服装的搭配……故意把鞋和脚的特写放大,莫非你下贱的癖好都暴露了?”董月翻看着小贱狗的手机,语带阴沉不悦,似乎自己的玩具被她人染指了,哪怕不喜欢也不愿意与人分享。   关于女友乔念蕾,秦建一言不发,不敢表达任何意见,联想到犬化调教的第二天,母亲发现他购置手机的事情,当时也是这副语气态度,平静中掩藏着怒意,本以为是随口调侃,直到鞭打降临,身子挨了与价钱等值的惩罚……   “怎么不说话?这么期待小女友的足照吗?”董月打断了秦建的回忆,裸露的玉足灵巧无比,脚趾拧动贱狗儿子的侧腹,尝试一二,发觉造成的痛楚有限,索性脚趾前戳,好似锥子般抵住腰腹,用刺痛警醒他无视母亲主人的下场!   秦建既不敢躲,也不能出声辩解,只能发出“汪汪汪”的求饶声,低压委屈的语气仿佛在说“不是的,我没有!”   吠叫是苍白无力的,玉足可不管这些,依旧用力地压入肌肤,脚尖缓缓陷入腰腹之中,仿佛要刺穿身体,趾甲划过肌肤,刻出条状红印,隐隐有血丝渗出的迹象。   疯狂的踹击戳弄持续了一分钟,试探着秦建的极限,若非乔念蕾等不及回复,打来了电话,“酷刑”不知要持续到何时。   面对“叮铃铃”响个不停的手机,秦建表现得手足无措,要接也是犯错,不接也是犯错,索性维持跪姿,顺从地等待母亲的指示,整个人再次融入狗狗的身份,抛弃思考,将一切交给主人摆布!   董月莞尔一笑,恶作剧的念头掠过脑海:“接吧,可别让小蕾等急了,虽说允许小贱狗开口,身子要给我跪直了!”   秦建接过老旧的手机,挺直腰板露出肚子,这才瞧见,小腹上除开条状伤痕,还写满了不堪入目的词汇,例如“贱狗”“垃圾”“恋足癖”“舔高跟鞋的变态”一类的羞辱,最引人注明的是贞操锁上的正字,记录禁止射精的天数,字迹大大小小,歪歪扭扭的,显然是让贱狗自己书写的。   “书呆子,接得磨磨蹭蹭,是不是在干什么坏事?”   “没有,刚刚在…在厨房准备早餐。”   “你的声音怎么怪怪的?不舒服吗?”乔念蕾关心道,男友断断续续,好似有东西蒙住他的嘴巴,是透过缝隙发出声音的。   “没不舒服,哈嗯~~可能是手机太旧了,免提功能怪怪的……呜嗯~~” 秦建半真半假的解释道,紧抿着嘴唇不让呻吟声漏出。   此刻,母亲的美足正挑逗着他的乳晕,脚趾围绕着乳头打转,一圈圈有节奏地画圆,每当他回应女友时,玉趾就会重重扫过乳头,提供电流般的快感,由于禁欲的缘故,以往微弱的快感扩大了数百倍,身子本能的颤抖抽搐,勃起肉棒挤压着透明锁具,棒身在贞操锁内扭作一团,发出“噗嗤噗嗤”压水声,先走汁沿着尿道孔垂落在地板上,仅仅几句话的工夫,就形成了一汪浅浅的水坑。   通话另一头,乔念蕾羞红了脸颊,握着手机的玉手隐隐发烫,心里说不出的感动,娇嗔道:“自己手机那么破,早点说呀,人家早知道不收了,或者把换下来的手机给你!”   初恋是最美好最纯粹的,都希望对方能更好,居高临下的董月自然也听到了这番真情告白,眼眸闪过一丝不悦,脚趾揪起乳头向下拉扯,快感夹杂着痛楚,硬生生遏制住了温情的回复。   “没,没事,你上次说手机自动关机……”   秦建做出讨饶的神情,换来的是母亲变本加厉的玩弄,透明贞操锁的底部也带有震动环,过去几天只要他完成命令,董月就会奖励似的震动一分钟,快感成为了最棒的训练诱饵,偏偏现在,他希望这股快感立刻停止,呻吟仿佛来到了嘴唇边,再也无法忍耐。   “嘻嘻~算你有良心,本小姐没白疼你,快说!白色长裙搭配高跟鞋好不好看?”   董月翘起二郎腿,用玉足夹住嘴唇,将贱狗儿子一点点拉近手机,示意继续交谈,不准停下来。   望着母亲妩媚撩人的姿态和屏幕内曾经猥亵过的高跟鞋,下体传来的痛楚加倍,额头紧张得溢出汗液,只能竭力装出平静的口吻:“好看!特别好看!”   短短几个字耗去了秦建大半力气,过程中母亲不依不饶,拼命使坏作弄,故意展露着裙下风光,调高震动档位,用蔑视的眼神欣赏贱狗儿子濒临崩溃的模样。   “算你识相,下次约会穿给你看!”说罢,乔念蕾挂掉电话,脸颊深深埋进枕头里,身子情不自禁地在床上左摇右扭,幻想着与心上人约会的场景。   “瞧不出呀,小贱狗这么招女孩子喜欢!?”董月讥笑道,先前的挑逗戛然而止,使得秦建堆积欲火,红霞布满了他的脸颊,仿佛情欲遮盖住了脸庞。   “要是小蕾知道你的下贱模样,还会喜欢你吗?”   锥心刺骨的羞辱深深扎痛了秦建,连带着消减了几分情欲,下意识地喃喃自语道:“会的…不会……”   摇摆的回答映照出内心的不平静,一记响亮的脚耳光击碎了他的迷茫:“谁准你说话的,忘记身份了吗?”   右脸火辣辣的刺痛,提醒秦建摆正位置,认清他贱狗的身份,刹那间,消弭的欲火再次上窜,犹如哈巴狗般吐露着舌头,淫靡的白雾从口腔中涌出,仿佛在说:“我是条小贱狗,请主人赐予快感吧!”   “这副样子还差不多,刚刚揪你乳头,脚趾都累了,帮妈妈按摩下吧……笨死了,谁让你用爪子碰的,用嘴,用舌头去按摩……”   母亲指挥道,右脚掌粗暴地踩住秦建嘴唇,脚趾缓缓探入,强硬地拨开唇瓣,逼迫舌头出来服侍。   “舔的不错,趾缝里不要漏掉,用舌头按压……哼恩~~很好,小贱狗很有天赋呢,果然是天生的贱种……”   望着那张酷似负心汉的面孔,董月将恨意投射到了贱狗儿子身上,连连羞辱更是道出了许多埋藏的秘密,比如秦建的生父是在母亲怀孕期间出轨的,若非孕期过半,打胎会有危险,秦建压根就是多余的;他的恋足癖也是从小有之,记得弟弟陆辉刚出生时,母亲给他喂奶进食,四岁的秦建就吵吵嚷嚷的,要求母亲也喂他喝,一来二去,董月被烦的不行,直接用脚趾堵住小嘴,吮吸舔舐后的秦建安静了许多,后来更是追着母亲要求舔脚,年幼的他懵懂无知,几乎是含着脚趾长大的,或许那时就埋下了不可言说的种子。   “做的不错…总算有点价值!继续,用舌头绕着打转,包裹住脚趾……”   每每舔完一个脚趾,母亲就会短暂打开贞操锁的震动功能,刺激阴囊和肉棒根部产生微弱快感,作为渐进式的奖励手段。   殊不知,快感是相互的,复仇的快感,施虐的快感,趾间骚动的快感交相融合,蜜穴止不住地溢出淫水,小腹中盘旋的热流积压到极限,欲望同样冲昏了董月的脑袋,双腿不管不顾地夹紧秦建,将最神秘的花园对准嘴唇,蕾丝内裤不知何时褪到了脚跟,呼吸的热浪拍打着蜜穴口,微张的阴唇散发出晶莹,甜美的气息。   无需命令,无需指挥,秦建遵循野性的本能,由下至上地舔弄着蜜穴,舌尖胡乱地游走着,扫过每寸可触之地,腥咸的独属于母亲的味道在舌尖迸裂,没有花哨的性爱技巧,有的只是顺从到极点的情欲付出。   随着时间推移,夹紧的力道不减反增,牢牢钳制住秦建.,让脑袋埋的更深,触及到的更多,就连鼻尖都埋进了耻丘,呼吸成为了奢望,强烈的窒息感笼罩全身,越是如此舔弄的越是卖力,贞操锁环的振动也开到了最大功率,犹如母子间的快感较量。   令人迷醉的呻吟声充斥房间,舌头像是活物一样侵犯着蜜穴,董月感受到潮水般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源源不断冲刷着大脑,洗去理智和矜持。   “尿出来了,用嘴接住!全部给我喝下去!”   一道橙黄的水柱滋射出来,夹杂着惊人的体温,犹如洗脸般浇灌在贱狗儿子的脸蛋上,哪怕他有所准备,尿液不可避免地涌进鼻腔,引发一连串的反射性咳嗽,真正尝进嘴里的反倒成了少数,跪坐的身子浸泡在尿液水渍中,泛着恶心的骚臭味。   董月回味着失禁高潮的余韵,哪肯轻易放过对方,直接将尿道口贴近狗儿子的嘴巴,强迫他全部咽下,吮吸干净残余的圣水,柔软的舌苔成为了最好的擦拭物。   羞辱强化了快感体验,味蕾内扩散的腥臭味使得肉棒更加兴奋,秦建达到了射精边缘,一切都是继父陆永康有预谋的训练,过去几天喂食的水里,不仅掺杂了稀释的尿液,更有保持发情的春药,让二者产生了微妙的联系,潜移默化的条件反射,圣水有了春药的效果。   “射吧,射吧,小贱狗全部射出来!!!”   伴随母亲的射精许可,近乎固态的精液流了出来,一股一股染白了贞操锁,挤作一团的肉棒将精液逼出尿道孔,锁内射精持续了半分钟,肉棒的抽搐才缓缓停止,明明高潮了,情欲却丝毫没有退潮,反而变得更加渴望爱抚,渴望调教,渴望羞辱……   偏偏所有玩弄停止了,母亲自顾自地走向浴室,对她而言,秦建不过是发泄的工具,是复仇的对象,完全不需要考虑他的情绪,忽视便是最深沉的恶意。   “把地上的污渍收拾干净,不对,是给我舔干净…尽快收拾,小辉下午要回来了……”   与此同时,沙发旁,母亲的手机响起了继父和弟弟的录制铃声:“亲爱的,来短信了;妈妈,来短信了……”   这封短信即将加剧几人间病态的关系,一切向着更不可预料的地步前进…… 第七章:贞操锁调教和秘密曝光   小长假即将迎来尾声,对于陆永康的债务问题,董月是一概不知的,同意玩弄调教秦建,完全是出于心里残存的怨念,怨恨着那个曾经欺骗自己的男人。   伴随水流缓缓淌过美妙的玉体,冲淡了疲劳,更冲淡了以往的恨意,或许该结束这场闹剧游戏了,但内心却升腾起另一股声音,蛊惑她继续下来,满足内心澎湃的施虐欲望……   两股念头对抗间,回味着连日来的调教场景,蜜穴泛起阵阵痒意,玉指摩挲着小穴口,指尖划过的肌肤带起过电般的触感,大腿根挂满了晶莹的水珠,分不清是水渍,还是淫液。   一根,两根……滑入小穴的手指不断增加,浴室内响起了淫靡的欢愉声,快感渐渐侵蚀身体,自从调教贱狗儿子开始,董月仿佛焕发了第二春,蜜穴里永远是湿漉漉的,尤其是贱狗侍奉时,时刻想要爱抚,时刻想要欢愉,时刻想要与丈夫欢好……性欲成了无法填补的空洞。   指尖的动作越来越快,发出“噗嗤噗嗤”的抽插声,不断抠摸着G点,按压着阴道上最敏感的位置,高潮只差一点点,需要更快的抚弄,更快的按压,偏偏门外传来了扫兴的声音,贱狗在浴室门口汪汪乱叫,声音急切又恼人!   “叫叫叫,一刻都学不会安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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