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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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嗝！好饱！”楚教练打了个饱嗝，丢开那根几乎被他啃得没剩下几分肉的羊腿，闪身挡在白的身前拱手道：“南宫楚多多有礼了，恕在下眼拙，阁下是极乐教哪位？”
        另一个一直坐着不动的黑衣男子忽然站起，双手连拍，只听“轰隆隆”“咔嚓”声连响，店门一道千斤闸落下，数十个玻璃窗被金属板封死。
        店内一阵大乱，不明所以的客人们惊慌地喧嚷起来。
        嘈杂声中，只听那黑衣男子道：“大日本帝国小泉淳二郎、安贝敬一，有僭新任贵国极乐教白龙堂正副堂主，在此静候云隐门诸位多时了。”
        说话间左手食指连弹，指风嘶嘶，十数秒内便隔空将混乱的客人封住了穴道，横七竖八倒了一地，随即被那些极乐教众拖入了后堂。
        “呸，我以为哪里来的变态呢，一口中国话说得那么难听，原来是两个日本国的鬼子……想必这些教徒就是从他们那带来的忍者了。”灵一边想一边死死盯着安贝敬二，紧紧握住了长剑剑柄。从小就深深喜爱钻研世界历史的她，对日本这个国家有着打心底里的憎恨，同时出于“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心理详细了解了日本的文化，知道他们拥有一群以修炼日本国独有道法“忍道”为主、秉承“不挂就非要伤人、快挂了就得自杀”的“无视道精神”的斗士——“忍者”。
        “好精的弹指神通，想不到李虹芝的野心已经使她连中国武功流入番邦倭人之手也在所不惜了！贵店的烤羊血质保留得那么好，难道都是先由阁下封了它们穴道再下刀的吗？”楚教练的脸上仍然是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不过要是用来弹棉花，阁下的指力倒是最适合不过……”
        “不劳楚大侠费心，在下的指力自然有它的施展之地……”小泉淳二郎还是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不过既然贵客已经登门拜访了，极乐教总得尽一下地主之谊。且待在下清场以供切磋之用……”
        语音未落，人已出手，正劈、斜推、反拍，“哗啦”“哗啦”声中，店内桌椅纷纷碎成木片四散飞开，不一会儿中央就空出了一块场地。
        “这掌法戾气真重……以我的内力，恐怕和他硬拼上五六掌就要受内伤了……且这人触而不怒，城府极深，果然是棘手的家伙……”白心中自忖，情不自禁地蹙起了眉头。
        “果然好掌力，看来贵教教主很看重小泉堂主啊，连极乐教镇教三宝之一的“狂破煞掌法”都传给了你。“楚教练收起了无所谓的表情，脸色竟带上了一丝凝重。
        极乐教狂破煞掌法、云隐门气炼碎罡拳、极乐教缠丝搜魂手、云隐门天云掌法，前二者极刚，后二者极柔，重者如泰山，轻者似鸿毛，被江湖中人并提于“四绝功”之列。
    云隐门中精研气炼碎罡拳而名列第一者，非南宫楚莫属。而此刻的对手在极乐教狂破煞掌法上的造诣，和楚教练也正是棋逢对手。
        “贵客有意一显神通吗？”小泉淳二郎对着场中做了个“请”的手势。
        “不用客气，你说的中国话腔调很恶心！对于想侵犯中国的外国渣滓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楚教练没有理会刹那间面目狰狞又立刻恢复常态的小泉淳二郎和背后暗暗咬牙切齿的安贝敬一，飘身下场，“两位一起赐教么？”
        “大大的自信！”楚教练落足于场中时，小泉淳二郎已经如影随形般地站在了他的面前，“安贝，你带人先把那几个小朋友抓起来吧！小心那个少年，捉不住就杀了！小姑娘可别伤了啊，能带回帝国慢慢玩多好。” 小泉嘴里发号施令，手上掌力连续不断地楚教练劈去，“至于你楚大侠的对手，是我！”
        “你们去把三个小姑娘给我拿下！”安贝手一挥，“那个少年杀了就是！”
        对方分而食之的意图如此明显，了解过我们第一次任务的白他们岂能再上此当，兵刃出手，迅速之极地站定了朱雀白虎青龙玄武四方位，一个稳固的守御型四象阵已然排成，展开龙影身法，四人脚步错落，阵法便转动起来。
        贪功贸进的日本国众忍者哪懂阵法为何物，在安贝示警之前早就纷纷扑了上去，于是这群大日本帝国的优秀忍者们在忽视伟大中国古代人民的智慧结晶——结合着太极两仪四象八卦伏羲六十四方位的各种神奇阵法之后，不一会儿就只剩下了五个功夫略高的还在“无视道精神”的蛊惑下苦苦支撑，其余的一个都没能逃开，乖乖地变成尸体躺在了地上。
        见情形不妙，一时又琢磨不透此阵之奥秘的安贝唿哨一声叫回了那五个忍者，六个人顿时排成了“一二三”行列的的三角形。
        “他们想干嘛？那个摆的是重合三才阵么……又不像啊……”瑶忍不住问道。对方不进攻，白便指挥四象阵准备从守御型渐换为进击型，转动也缓了下来。
        “不知道……”白摇了摇头，谨慎地没有立即反守为攻，而是带动阵法迂回一个弧线向对方那个三角阵逼近。
        四象阵法行至离对方不足三米时，白的心头忽然掠过一丝不安。这种实战练就的提前警兆往往是很准确也是很有效的，所以白平时非常注意培养自己的这方面能力。
        然而没等白率领三个女生后退，安贝等六人陡然开始以极快的速度用手不停地结印，与此同时白这边脚下忽然亮起出一个直径数米、画满各种奇怪图形的法阵。白暗叫一声不好，猛地腾身跃起一个后空翻向外逃开。
        雯、瑶和灵见机也是极快，同时向后想要跃开。然而安贝双手小指连弹，数缕力道虽然不足但是已经很有触感的之风袭来，雯、瑶和灵腋窝里和腰眼里纷纷像是被人用手指轻挠了几下，痒痒之下劲力一松。趁着这瞬息的停顿，法阵圈内的地面突然急速飞起一个水球，把雯、瑶和灵一齐裹了进去，犹如一个水制的牢房将三个小姑娘悬浮在空中。法阵的地面还在不住地飘起小水球纷纷融进大水球，直到其直径达到了近五米左右才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东西？”看着雯、瑶和灵似乎呼吸倒没有受到阻碍，只是不由自主地在水球里漂来漂去没法逃脱，白心急如焚，猛地提起内力隔空一掌向水球击去。
        随着掌力击中水球的砰然闷响，刹那间几个忍者的脸都抽搐了一下，水球也缩小了一些，大颗的水滴落在了地上。
        “这水球是他们以自身的灵力来维系的！”发现了这个道理，白精神一振，第二掌又待劈出。
        “嗖嗖嗖”数十把乌沉沉的短剑直向白飞来，迫得他连续纵跃着退开数丈。抬头一看，那五个忍者已经脱离阵法围住了他。
        “尽快解决掉他！”阵法已经祭起，安贝以一人之力便足以维持它的运行。只见他左手虚托在胸前，右手伸进怀里摸出了一个晶莹剔透的钻石状物品。
        “玄天水钻！”虽然在酣斗之中，楚教练仍然能眼顾八方。此刻一眼瞥见这颗钻石，忍不住惊呼出声。心神微分，险些被小泉的掌风扫中。
        “不错，这三个小姑娘折腾得真厉害，我一个人要控制还真累……”安贝看着水球里不断以内力击打着球壁的雯、瑶和灵说道，“不如借它的力量把我们日本上古神兽八奇大蛇的后代召唤出来吧，也好让它趁此机会能成长一下！”一边说着，安贝一边在狞笑声中把玄天水钻托在了右掌心，开始吟唱起咒文来。
        只见水球中心出现了一个小亮点并逐渐扩大，几秒内涨大成了一个空间门似的光盘，忽然间光芒一闪，光盘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只身体有一个冰箱那么大的、挥舞着九条触手的怪物。
        巨型章鱼海妖！
        这么恐怖的东西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任谁估计都要吓一跳的，更何况是此前还在急于想办法离开水球的雯、瑶和灵呢。
        “真恶心！”雯和灵手足并用地尽量远离这个莫名其妙地冒出来的东西。
        “滚远点！别离我那么近！”本来被关在这个上不上下不下的水球里就已经很让人不爽了，现在又和如此丑了叭叽的东西“同处一室”，瑶把一肚子气全发在了章鱼海妖身上，掌劈脚踢地对它上下乱打，见没有什么效果更拔出一把峨眉刺连连砍刺起来。
        既然是日本国的上古神兽——八奇大蛇的后代的远房亲戚，章鱼海妖的智能确实不是一般生物可比的。它在发现身边三个弱小低等生物的存在的瞬间，也同时感受到了它们的厌憎、恶心、恐惧、愤怒的情感，更不用说瑶那些对它自愈能力尚在成长阶段的身体上施加的越来越令它大为不爽的攻击了——夹带内力的拳脚已经很不舒服了，锋利的峨嵋刺虽然每每在它韧滑的皮肤上弹开，滋味也不怎么好受。
        作为日本国上古神兽的旁系分支，章鱼海妖怎么能容忍身边的低等生物对它竟敢怀有这样不敬的心理和无礼的举动呢。它被从异次元空间召唤出来时已经由契约者安贝告知了此番的目的：吸取身边这三个生物的内力、灵力、精神力以达到增长自身成长度的目的。既然瑶是先惹怒它的人，那就从她开始下手好了。
        于是除了一直在球外密切关注实时状况的安贝，包括在水球内不停试图破壁而出的雯和灵还有带着满腔不爽专心乱砍眼前怪物脑袋的瑶在内，所有人都没有发现，章鱼海妖的触手正在不断幻化增加，数妙内已经翻了一倍，变成了十八条之多。
        “哎呀！”正砍得痛快的瑶，忽然发现自己挥出去的峨嵋刺被一只触手死死缠住了，紧接着那触手遍绕上了手腕。
        正在使劲挣扎，另一只触手又已缠住了猝不及防的瑶的腰部。由于只是为了固定住对方的身体不让其有力的挣扎影响到自己吸食内力、灵力、精神力的心情，章鱼海妖的触手力度并不是很大。
        可也正是带着这样不轻不重的力度，触手在瑶的腰间蠕动时和不住地挠她的痒痒没有什么区别：“啊哈哈……死开……嗯嘻嘻嘻嘻……”
        （风：哇，开始TK啦，可惜白那家伙打戏演得紧没福气看喽……哈哈……
        豹豹：……你丫从哪冒出来的？！口水滴到我的摄像机上啦！贱人！
        风：（无视豹豹的抗议）嘿嘿嘿嘿……快继续啊……嘿嘿嘿嘿……
        白：……（继续打）……）
        章鱼海妖可不懂痒不痒的感觉，它所要做的只是让瑶安分一些好供它吸食三大元力。感觉到瑶的挣扎因为自己触手的缠绕削弱不少，又是两条触手分别缠住了瑶的双腿和上半身。
        “嗤……好痒的……滚开啊……”腰间连绵不断传来的痒痒已经让瑶的力气消磨掉不少了，突然双腿又被缠住，从小腿一圈一圈绕将上来，一路就缠到了女性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大腿根。
        “呀！咔哈哈哈哈……不要啊！……唔……不要……嘻嘻嘻嘻……”瑶的身体一下子紧绷了起来，大腿根部被触手蠕动着带动的已经不仅仅是痒痒的感觉了，一种莫名的快感夹杂在痒痒里使得她在猛然发力之后整个人便只能软弱无力地扭动，何况缠住双腿的触手端部一直在若有意若无意地搔刮着她的腹股沟，忽然也会去小腹挠上一两下，这无穷无尽的痒痒加上那种奇特的快感已经不允许她再有挣脱的力气了。
        “瑶！”眼见瑶彻底被困，雯和灵一时间竟尔忘却了心头的厌恶和恐惧，奋力游到瑶的身边意图助她脱离困境。两人运起内力又扯又拽又踢又打，只盼那章鱼海妖吃痛触手略有松动便好把瑶给拉将出来。
        前面被瑶已经惹得不快了的章鱼海妖，哪能容忍主动欺负上门的雯和灵。三根触手悄无声息地从背后绕转过来，一下子就缠住了灵的四肢和身体。雯幸而平日里极擅游泳，微感身后水流激荡时便一个猛子扎了下去躲开数尺，险险没被缠个正着。
        “啊！你干什么！”灵的四肢成“丫”字型被拉了开来，章鱼海妖看起来改变了主意，要从送上前来的她先下手了。
        人的腋下，是最靠近心脏而防护又非常薄弱的地方之一；人的脚心，有着人身上最为柔嫩的皮肤，且是平时接地气之所在。这两个地方是章鱼海妖吸取能量的落手点，于是两条柔若无骨的触手轻触着灵敏感的胴体一路搜寻了过去。
        已经尝到过甜头的章鱼海妖，对灵的小蛮腰自然就没有放过。缠住腰身的触手上衍生出无数的细毛，每一根都在不停地轻搔灵的侧腰、肚肚和后腰，把灵是搔得又笑又叫，一个劲地辗转挣扎。
        “放开我师妹！”白怒喝一声，一掌按在一个忍者心口，内劲暴吐，登时震得对方鲜血狂喷而死。剩下的五名忍者却丝毫不为同伴之死所动，趁着白击中敌手身法稍慢，五人越发加紧攻势。白一时之间缓不开手拔出兵刃来抵御，勉强连消带打避过几招，终于被身后的一个忍者一拳击中右臂。剧痛之下，出招更是散乱，不多时左腿又被踢中一脚。虽然两下都凭护体真气卸开大部分劲力，未曾受到断骨之伤，但被击中之处却也已痛澈心肺。
        “出师第一战就要交待在这里么？我一死，师妹们可怎么办？”心底闪过这个念头，瞥见远处苦苦被困、满眼惶急的雯、瑶和灵，一股热血直涌进白的大脑：“就算是死，也要先拉上几个垫背的！”
        ******************南宫楚和小泉淳二郎这边******************
        “久闻云隐门‘力隐'南宫楚武艺出类拔萃，单论一身内外兼修已臻化境的功夫足以名列云隐同门之首，今日一会，果然名不虚传！”
        小泉淳二郎酣斗良久，接连使出日本国粹忍者体术、空手道以及极乐教教主李虹芝亲传于他的“狂破煞掌法”，依旧被谨守“稳字诀”只以一手“气炼碎罡拳”便一式破百招的楚逐渐占了上风，双方实力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楚教练早知对方功力尚稍逊自己一筹，手底不停，加紧施为。
        小泉淳二郎见不是头，侧身猛退，右肋拼受楚教练一拳，“喀喇”断骨声中，双手结印以日语喊出了奇怪的咒文。
        “忍法?水傀儡！”
        楚教练一招得手，欲待再加一击立毙对方于拳下，忽觉脑后风起，心知有人偷袭，头也不回地反脚便踹了出去。只听“哗啦”一声，那势挟劲风的一脚立时把身后的水傀儡踢散了架。
        “忍法?水傀儡！”
        “忍法?水傀儡！”
        小泉喘息着连连施术，但是利用场中事先备下的日本清酒召唤出来的水傀儡在楚教练加持了土道灵力的“气炼碎罡拳”面前，个个都不堪一击。
        “黔驴技穷！”楚教练冷哼一声，拳劲再吐，将最后一个水傀儡打成满天水珠，同时也正好站在了小泉淳二郎的身前。
        “回你的东洋老家去吧！……嗯？”楚教练正待挥掌劈下，忽然全身犹如僵住了一般，竟然丝毫挪动不了了。
        “呼……呼……哈哈……饶你南宫楚英雄一世……呼……终究还是……呼……呼……着了……我的道啊！” 小泉淳二郎此刻脸上精疲力竭之色尽去，取而代之的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你以为我不知道我都不是你的对手，水傀儡更不能挡你一击？如果我不装出无力到只能凭水傀儡暂时阻挡你的前进，你怎么会乖乖地让这些灌注了我的查克拉的清酒洒遍全身呢？现在你已经被我以御水术借那些清酒彻底控制住了，这滋味估计可好得很吧？”
        “……”一时轻忽堕入计中，楚教练不禁暗叹自己大意。眼见小泉狞笑着逼近，心下黯然，勉力运起内息，便欲自断经脉作拼死一击！
        **************************雯、瑶和灵这一边**************************
                显然，灵在腰部被挠痒痒还能那么激烈地扭动，这让章鱼海妖很困惑。于是摸索着吸收点的触手加快了抚摸的动作，灵怕痒的肋骨被触手一根根地胳肢过来，两颗青涩的果实偶尔也被触手轻轻的点到一两下，直痒得她咯咯乱笑，苦于双手被牢牢绑在头顶上，只能拼命地左右晃动企图逃离这“挠痒酷刑”，可惜一点效果都没有。
        下半身的那根触手则已经盖住了灵的一双鞋子，蠕动着一挤之下，原本非常合脚的跑鞋很配合地掉落了下来，露出一双穿着秀气白色短袜的小脚丫。也许是不接触到皮肤不罢休，触手毫不客气地沿着灵柔嫩的脚背和脚底一点一点蹭掉了袜子，于是在灵越来越高分贝的尖笑声中，一双纤纤玉足映入了章鱼海妖的复眼。与此同时，灵腋下的衣服“刺啦”地被触手扯破，露出了光滑白嫩的胳肢窝。
        “救……救命！”灵只道那章鱼海妖挠她痒痒挠上了瘾，不禁花容失色。
        雯一反之前奋勇上前救援的表现，远远地躲到了水球的另一端，身体缩成一团，一副害怕到极点的样子。瑶依旧沉浸在腰眼和大腿根部传来的阵阵奇痒之中，典型的“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还有余力来帮忙。
        “不要……啊哈哈哈哈……我……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咳哈哈哈哈哈……”灵本想拼尽全身内力作最后一击挣开束缚，哪知章鱼海妖的触手说到便到，尖尖的端部一左一右地伸进了灵一直试图夹紧的两个腋窝里，在那光滑的两个凹陷里轻轻地转着圈圈搔刮起来。灵不知道这是章鱼海妖在寻找她的腋窝上最娇嫩的皮肤以便吸取能量，突然涌进脑袋里的钻心奇痒使她立刻失去自我控制的能力疯狂地笑了起来。
        十秒钟，灵的感觉已经像是在奇痒地狱呆了十年。然而当最为敏感怕痒的脚心被两根触手搔过时，她才知道真正的奇痒地狱才刚刚对她敞开大门。一波一波的痒痒从脚底传来，圆润的脚跟、柔嫩的脚心、纤细的脚趾缝，章鱼海妖的触手一处都没有放过，细心地实施着挠痒般的触抚——不，应该是触抚般的挠痒。
        短短的五分钟，承受着脚底心和腋窝两路夹攻的搔痒，灵在不停歇的尖笑声中已经渐渐地来到了失去意识的边缘。
        “呀！”
        “呀！”
        两声怒吼，血雨和水珠瞬间漫天。
        那一边，白双眼通红，脚边躺倒了无具尸体。方才情急之下，他拼受对方一剑强行拔刀，云隐门“裂空斩龙刀”拔刀一击之威，几乎耗尽了他全身的气力，却也成功地将围着他的五个对手送下黄泉。他自己虽然勉力后撤，终究没有躲开胸前一柄手里剑的一挥，胸口豁开了一条一尺长的口子，血流如注，险然便是开膛破肚。撕下衣襟裹住伤口，白提起丹田内所剩无几的真气，右手劈空掌力疾发数招，迫得小泉淳二郎连退几步，心慌意乱之下被楚教练趁虚运起内力震落一身清酒，就此脱身。
        这一边，雯以十成内力由里而外强行爆破了召唤安贝敬一的水牢术，全身有如虚脱，半跪在地，一时再也站不起来。失去了水的环绕，章鱼海妖自行回到了异次元空间，脱离束缚的瑶和灵虽然体力尚未恢复，仍然双双并肩挡在了雯身前，怒视着一脸惨白的安贝敬一。
        “白，去帮三个师妹吧。两位堂主，咱们算总账的时候到了！”